17占有Y(女s男m,口侍清洁寸止泡冷水戴锁接吻咬舌(1 / 2)

('塞蕾娜坐在已是一片凌乱的梳妆台上平复着呼吸,两颊粉红色的情晕还没有消褪下去。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地上跪着的男人乖顺地爬过来,把头埋进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为她清理。

墙上照明的蜡烛早已燃尽大半,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塞蕾娜伸手拉开了旁边厚重的窗帘。

皎月初升,屋外夜色如水。

一时情动,再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做了整整一天。

尽管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下身依旧有些红肿,原本小巧的花核儿肿得缩不回去,被撞得酸痛的花唇和穴口被男人用嘴唇包裹着,如羽毛般温柔的吮吻也让纵欲后的不适感得到了些许缓解。

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激烈的床事,她下面被弄得一塌糊涂,男人认真地舔干净了所有的水渍和淫液,然后又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腿根——那里还隐约留有几个泛青的指印。

公主的皮肤那么娇嫩,像他这种只会打仗的粗糙武将,一场性事下来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会留下痕迹。

一定弄疼她了。路德心疼地在公主大腿内侧亲又了亲。

男人毛茸茸的头发在她腿上乱蹭,灼热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腿间。塞蕾娜被他弄的很痒,咯咯笑着把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了个响指,施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被脱掉的丝袜和鞋子重新穿回身上,被揉得凌乱的丝裙也瞬间整洁,就连她发尾上翘的每一个卷儿都完美如初。

那种高烧般滚烫的情欲终于退散下去了,塞蕾娜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习惯性地开始找烟,刚抽出一根夹在手里,就被路德打断。

“殿下…您不能再抽了……”这已经是公主在他面前抽的第三根烟了,她吸烟吸得太厉害了,路德很是担忧。

明知可能会挨打,路德还是仰着脸看她,塞蕾娜轻轻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重新放了回去。

她坐在桌上翘起了腿,目光落到男人腿间依然挺拔的性器上。

用魔力凝成的锁精环还套在根部,在整个过程中被她不断放松又收紧,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的高潮残忍打断。

男根已经胀到极致,柱身盘绕的青筋和血管都被勒得一根一根地暴出来,龟头顶端的银环还挂着淫液,因为憋得厉害,整个性器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紫红色。

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快要翘上天的鸡巴:“想射么?”

路德吞咽了下口水,点头:“殿下…想。”

公主在他身上整夜高潮,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个人从床上到墙上再到桌上,光是地板就清洁了两次,而路德到现在却连一次高潮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射精。

几乎是无时不刻都在想。

塞蕾娜勾起嘴角:“路路想怎么射?”

有点羞耻,路德移开了目光:“我,我自己…用手弄出来……就可以了…”他似乎有点急迫,“求您了……”

根部紧锢的锁环突然消失,路德惊讶地望向她:“可、可以吗,殿下?”

公主不说话,只是托着腮笑,似乎是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

“谢谢,谢谢您殿下……”路德深深地弯腰,轻吻着公主的脚背以示感谢,这才伸手握上自己肿大的阴茎。

黑发的男人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微微挺腰,主动用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紧绷的脊背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之前被重重鞭打的痕迹已经自愈,锁骨被烫的烟疤也早就消失不见,就只有肩胛处还有些许被公主抓挠出来的血痕。

“……唔……呼……”男人低着头,汗水从他的鬓角缓缓淌下,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就像猛兽在撕咬它的猎物。

没了锁环的束缚,性器在他手里被撸得愈发胀硬,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发紫的龟头和手指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就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慰。

无人说话,安静的卧室衬得他自己的喘息声震耳欲聋,路德似乎能听见掌心与性器相互磨擦而产生的细小水声。

淫荡的声音和被注视的羞耻让路德咬着下唇眉头紧蹙,顶端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抖动,肉柱上的脉络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薄薄的肌肤下面不断鼓动。

公主突然伸出一只脚,用鞋底踩住了他上下撸动的手。路德仰头看着公主的表情,喘着粗气松开了手,他乖觉地把两手背到身后,主动挺起腰,将已经开始流水的男根贴上她高跟鞋的鞋底。

塞蕾娜脚尖略微施力向下踩,男人主动送上自己的性器,劲瘦的腰肢像在交合一般前后耸动,敏感的龟头连带着那枚银环,在鞋底粗糙的花纹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

公主用那双反着光的黑色高跟鞋踩着他的鸡巴,贲张的龟头在鞋底的磨蹭下变得滚烫。

“啊……嗯……”路德的脸都红透了,禁欲十足的硬朗面孔已然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到扭曲:“殿下…啊…快、不行了……唔……”

塞蕾娜不说话,默许男人激烈地挺起腰往她鞋底撞。

“殿下……啊殿下…想、想射了……求您允许…殿下!”男人紧绷的腿根开始抽搐了,他红着眼睛用手掐住了自己阴茎根部,停下来等待她的命令。

塞蕾娜抬起脚,用鞋尖点了点男人已经开始翕张着不停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的淫液在她的鞋底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她撅起嘴嫌弃道:“真脏……”

箭在弦上,男人跪在地上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她。

“不可以弄脏我的鞋子哦。”公主说。

路德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将流着水儿的性器离开公主的鞋底。

“地板刚刚清理过,也不行呢。”公主笑眯眯地坐在桌子边,很是愉悦地摇晃着腿。

“殿下,求您了……”路德把已经快要喷发的阴茎掰到自己的小腹上,企图把所有精液都射在自己身上,“求您让我射吧……”

公主摇了摇头,含着笑意的语气宠溺得就像是在哄劝一个贪玩的孩子:“路路要是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没有人比路德更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多么残忍啊!

塞蕾娜满意地看着那男人缓缓低下头去,咬牙往自己胯下用力掐了一把,力气重得直接把那肿胀骇人的家伙掐软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实在是憋到极限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因此也下手极重。他疼得脸都白了,蜷着肩膀弯下腰去,过了好久才逐渐恢复。

塞蕾娜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一旁的贞操锁扔在地上,她伸了个懒腰说要歇息,男人捡起自己的贞操锁,顺从地跪好、请辞,把头磕在地上,给她行了最后的扣礼。

公主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开了,路德沉默地站起来,施法给自己穿上衣服。

刚被暴力掐软的性器再度挺立,隔着硬挺的军裤都能看见整个形状。

路德又羞又窘,压低了自己的将军帽檐,用披风微掩着腿间,匆匆离开公主的房间,一路奔向城外。

城堡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林间小溪,现在是深秋,溪水冰冷刺骨,路德把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他在水里待了有一刻钟,直到冰冷的溪水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才起身上岸。

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淫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操锁戴回了身上。

阴茎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正了正军帽,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贞操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那样对待过一次之后,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烧灼起来。

是公主在叫他。路德赶忙展开翅膀向城堡飞去。

路德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公主听见他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路,我饿了。”

公主拖长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也是,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做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喝,怎么会不饿呢?路德连连骂自己糊涂,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地下密室里还有几个有补剂效果的活体血奴,为了能让他们活得久一点,路德每天都会去森林里狩猎以此来喂养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于高贵的王室来说,直接抓着人类往脖颈咬这种方式太过粗鲁原始,就算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用餐道具,但起码应该把血装在杯子里。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路德话还没说完,只见公主抬手往空中一抓,一股强大的魔力直接把他拉到公主的床边。

“!”

公主揪起他的衣领,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公主灵活的小舌舔着他的唇直往他嘴巴里面钻,路德顺从地张开嘴,被公主勾着也把舌头伸出来。

“唔!”舌尖突然被咬破,口腔里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塞蕾娜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吸吮。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舌头上的伤口涌出,腥咸的血水全都被公主吞咽进肚。

她似乎饿极了,咬得路德很痛。

但…但公主的嘴唇还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在吻他。

路德根本不舍得逃开。

在王城沦陷逃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面临着食物短缺的问题。

塞蕾娜作为血族最高贵的王女,从出生起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身为王室的骄傲和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去饮猪牛等牲畜的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而对于血族来讲,同类的血液因为极其腥苦而难以下咽,但,并不是不能吃。

在没有人类血液的日子里,路德作为她唯一的仆人,同时也变成了她的食物,她的活体血奴。

尽管现在已经不用再为第二天的食物发愁,但塞蕾娜偶尔还是莫名地想要咬他。

和甘甜的人类血相比路德的味道显得有些苦涩,但却总是让塞蕾娜欲罢不能。

这或许就是对食物的占有欲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距离基加卡浓雾森林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五十年,被雷击成平地的地方至今还寸草未生。

路德像往常一样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取血盛碗,拿起银匙准备服侍公主进食。

他的公主已经昏迷五十年了。

血族的魔法最开始只是运用现实中所存在的物质,比如操纵已经存在的火焰,只有双翼和四翼等天生高魔者才能够自主创造物质,就像在盛夏凭空凝成冰凌等,但相对的,代价就是大量消耗自身的体力与魔力,更有甚者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就比如公主那时为了对抗赫里克而使用的雷电系魔法。

雷电系魔法是所有攻击性魔法中精准度最高、威力效果最强的高阶魔法,但即使是血族,雷电魔法的使用也仅限于雷雨天气。历史上多次实践证明,在晴天强行使用雷电系魔法会对身体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害,轻者可能会丧失身体的行动能力,重者则会失去意识,魔力暴走,对身边的一切进行无差别屠杀。

晴天闪电曾经在战争中差点毁灭整个国家,后续被公认列为禁忌魔法,只有王室成员才有可能接触到。而塞蕾娜作为王室嫡系,她很清楚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后果。

路德悲伤地看向公主。

她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美丽的金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她的身边。她睡得那么安稳,就好像这五十年不过是一场宁静而美好的梦。

“!”在村落外展开的结界突然被突破,路德一惊,放下手里的汤匙,展开翅翼就冲了出去。

能够如此轻易地进入他所设下的结界的,就只有一个人。路德握紧了镰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来做什么?

路德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他做了那样的事,还让公主变成这个样子。

不可原谅。绝对。

路德阴沉着脸,在半路就已经将魔力凝聚在镰刀的刀刃上了。

可当他接近村口,他忽然嗅到人类的气味。

路德的嗅觉很灵敏,公主曾经笑骂他的鼻子比狗还要好使,确实是这样,他通过气味就已经辨认出,赫里克身边的人类就是那时的白裙女孩,一个效果惊人的人类补剂。

路德还记得,赫里克管她叫主人。

虽然他恨不得把赫里克一刀斩了,但路德还是把已经蓄势待发的镰刀按下了。

在补剂的加持下跟六翼的赫里克打斗,他是毫无胜算的。

“路德将军,打扰了。”银色的月光撒在多洛莉丝身上,她现在是成年的形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沉着脸不做反应,只是警惕地攥着镰刀。

多洛莉丝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银镯:“我们找了城里最厉害的工匠修补,已经尽最大可能保留了一些残存的魔力……请您将它还给塞蕾娜殿下吧。”

“请允许我为赫里克所做的事情向塞蕾娜道歉、也向您道歉,”多洛莉丝垂首俯身:“对不起。”

赫里克也跟着深深鞠躬:“对不起。”

路德并不想接受他们的歉意,但那是王后的遗物,他不得不替公主拿回来。他接过盒子,见多洛莉丝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路德冷淡又不耐烦地开口。

他太高了,多洛莉丝有些困难地仰着头:“……我能去看看她吗?”

自从五十年前赫里克和塞蕾娜交战之后,路德一直带着公主在各个村落东躲西藏。多洛莉丝听说塞蕾娜因为强行使用禁忌魔法而受到自噬,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这几年赫里克大量吸收难民,又将王城扩建,周遭许多村落早已无人居住,很多时候塞蕾娜甚至需要喝路德的血才能勉强维持生命。

她之前让赫里克带着许多人类血去找路德道歉,但刚进结界就被路德拿着镰刀打了出来。路德的眼睛都是红的,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

城里的工匠们花了三十年才将那枚满是裂痕的宝石恢复原样,修复宝石很容易,但消散出去的魔力却无法再度找回,这也是塞蕾娜当时如此愤怒的原因。

路德不说话,显然是在拒绝,多洛莉丝又拿出一个比香水瓶还小得多的容器递给路德:“这是我的血……或许,会有作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上说,雷电魔法的自噬作用是不可逆转的,历史已经见证了这个结果。可路德看着多洛莉丝手里的瓶子,又看了看赫里克后背收起的六翼,如果赫里克是喝她的血长出了六翼,那她的血说不定对公主也有效果。

路德犹豫了一会,还是做了让步,他把那两个人领到房前,多洛莉丝先进去了,赫里克也跟着往里走,结果在卧房门口被路德的镰刀拦了下来。

路德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瞪他,明显是不允许赫里克进到里屋来。多洛莉丝用眼神安抚他的不安,示意他在外面等待。

显然双方依然互不信任,但伤害多洛莉丝对路德来讲并没有好处,更何况五十年前那场大战的导火索也是如此。

为了保护多洛莉丝,赫里克在自家城堡后面设立了一所人类孤儿院,院长婆婆是为数不多几个知道多洛莉丝秘密的人,多洛莉丝平时也很受她的照顾。五十年前,已经很年迈的院长婆婆生了场大病,因为她也是补剂型人类,因此被转移到西边人类地盘的补剂区进行治疗。

由于多洛莉丝并不想引人注目,那天晚上她拒绝了赫里克的陪同,在沐浴月光之后独自前往医院看望院长婆婆。

赫里克不放心她,暗中给她配了护卫远远地跟着,但多洛莉丝还是在医院凭空消失了。

实际上是因为一位被剥夺爵位和家产的复国派旧贵族和这所医院的人类护工有勾结,将一些年老或者重伤的人类补剂伪造死亡,然后通过掉包棺椁运到城外,暗中给浓雾森林里的贵族和王室提供食物。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把来探病的多洛莉丝也一起绑走了。

万幸的是,就在路德和塞蕾娜打开棺椁时,多洛莉丝身上的月光作用耗尽了,因此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幼童的形态。按照血族的习惯,他们并不会优先选择幼年时期的人类作为食物。多洛莉丝被关在昏暗无光的地下室,在赫里克赶来解救她的前几天里,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直到赫里克看见塞蕾娜和路德都还是四翼,他才终于稍微放下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知道,路德虽然难缠,但他是塞蕾娜的契奴,控制了塞蕾娜就能直接控制路德,赫里克用大量士兵拖住路德和其他贵族,自己直奔塞蕾娜展开攻击。

虽然从外表来看都是四翼,但塞蕾娜是王室纯血,她所继承的魔力明显要比路德还强大得多,只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路德通过血契借用公主的魔力独自作战,所以赫里克并没有太多机会与塞蕾娜交手。

接近血族魔力巅峰的两个人在空中不断纠缠,不过几个回合,身下的森林已是一片火海。

激烈交战中赫里克的手臂被塞蕾娜的长鞭抽到,鞭尾锋利的银钩划破了他外套的衣袖。

塞蕾娜突然死死盯着他的衬衫袖口,那里有一颗蓝宝石做成的袖扣,刚才正好被塞蕾娜的鞭梢打了一下,已经裂开了许多缝隙。

那颗宝石是你从哪弄来的?

她的声音在发抖,赫里克突然感到心虚。

当年他率军攻入王宫,他手底下的士兵几乎全部都是贫穷贱民出身,在混战之中,王宫里不少奇珍异宝都被哄抢一空。

多洛莉丝让赫里克下令让士兵主动把前王室的东西上交国家,贵重的放进展馆,其他的则进行公开拍卖,获得的资金收归国家财库。

在违者重罚的法令下,赫里克很快就收回了大量珍宝,其中也不乏许多蕴含魔力的宝石。

血族的死亡代表着灰飞烟灭,毫无痕迹,因此许多有魔力的高阶贵族就会把一部分魔法注进宝石内,以此来表示他对于该宝物的所有权,并将其视作自己存在过的证明,留给后代凭吊怀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本就是贱民出身,他没怎么读过书,也没有接触过高阶的贵族,那时的他还不到一千岁20岁,之前活着的每一天都在为了不继续饿肚子而奔波,哪里见过这些漂亮的宝物,尽管多洛莉丝明确告诉过他他现在是血族的领主,要廉洁,不可以拿王室的东西,但那些首饰上闪着耀眼光芒的宝石还是让他鬼迷心窍。

从士兵那里回收上来的宝物中有一对女性的银镯,银镯上雕刻着许多繁复精致的花朵形纹样,花朵的中心嵌着一颗淡蓝色的宝石,是这对镯子唯一的装饰。

那两颗宝石散发出来的魔力柔软又温暖,赫里克很喜欢这种温柔的感觉,他看着这对儿对于王室来讲有些过于朴素的银镯,甚至感觉这可能是哪个贵族的首饰无意混了进来。

鬼使神差地,他藏起了银镯,又偷偷把那两颗蓝宝石扣下来做成袖扣,因为怕被多洛莉丝发现,他还特意戴在了最里面的衬衫上。

直到塞蕾娜无意中将那枚宝石打碎,飘散在空中的魔力让她意识到,她遗落在王宫中的,自己亡母的宝贵遗物,被人随意做成了新的饰品佩戴在身上。

这就好比把人类祖先的木头灵牌拆了一半,还重新做成了梳子每天使用。

塞蕾娜气到发抖。

交手近百个回合,塞蕾娜已经开始感到吃力,此时又正好看到赫里克袖口的宝石,愤怒让她失去理智,她忘记甚至是忽视了现在还是晴天,念起了雷电系的魔咒。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毫无预料的赫里克被瞬间击中,强劲的闪电让他浑身烧焦,直直地坠落了下去。

在远处作战的路德听见惊雷只觉大事不好,他再也顾不上身边层层围上的士兵,满身血迹地飞向公主想要阻止她。

可他身上有公主的血契,塞蕾娜并不允许他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已经展开了防御结界,霹雳还在继续。

“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公主命令。

路德刚开始还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如此暴怒,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去攻击,直到他靠近赫里克,感受到他袖扣上四处飘飞的魔力。

王后去世的早,路德并没有见过她,但在这个世界上,像这样温暖又温柔的魔力,只有母亲才能办得到。

接近暴走的塞蕾娜不断降下雷电限制赫里克的行动,路德又挥舞着镰刀在近身展开攻击,赫里克被打得败退连连,连左臂都被路德一刀砍断了。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这么顺利,被路德甩在身后的追兵们赶了上来,还带着几个被他们关进地下室里的人类补剂。

路德眼看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将手腕伸到赫里克嘴里,随着血液流进口中,赫里克被砍断的手臂在瞬间就恢复如初。

赫里克在吸过血后好像变得比之前更强了,路德绝望地看着公主被那称为禁忌的雷电魔法耗尽了所有的魔力,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公主失去了意识,血契的作用也随之消失。路德用尽全力挥动着残破不已的翅膀,飞向公主将她抱在怀中。

路德护着公主跌跌撞撞地摔在地上,昏迷的公主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

赫里克也降落下来,怀里也抱着一个人,是他刚才吸过血的人类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浑身都是伤口,血就像溪水一样从身上流淌下来,路德拄着镰刀从地上爬起来,以一种誓死的姿态将公主护在身后。

他早就没有魔力了,与其说是肉搏,不如说是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最后的盾牌。

硕大的冰凌在赫里克的手心凝结,路德微微扬起下巴,不屑地俯视着他。

“你抢了她的国家…又亵渎她母亲的遗物,”路德盯着赫里克,喉咙里翻涌的鲜血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他的目光缓缓转移到他身边那个补剂女孩身上,“最终甚至还以这种卑鄙的方式取得胜利。”

“你根本不配当血族的领主。”路德向来阴沉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你这个小偷。”

赫里克一把扯下那个袖扣扔在地上:“我又不知道这是她母亲的东西!”

路德用鼻子冷笑一声,就像看小丑一样看着赫里克。赫里克恼羞成怒,手中的冰凌蓄势待发,却被多洛莉丝拦了下来。

“让他们走。”

“主人!”

“赫里克,放他们走!”

因为双方都被保护的很好,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多洛莉丝几百年来第一次见到塞蕾娜,而此刻,是她们的第二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躺在床上,即使路德为了躲避赫里克的监视带着她辗转了许多村落,她依然穿着华贵的衣裙,躺在干净柔软的床褥里,连每一根发丝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仍旧美丽而高贵。

路德把多洛莉丝给他的血滴到刚才已经准备好的碗里,多洛莉丝提醒他不要用太多,因为她找医生咨询过,塞蕾娜现在的情况很复杂,突然摄入过量的魔力会有失控暴走的可能。

路德拒绝了多洛莉丝的帮助,他熟练地扶起公主,轻柔的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拿着汤匙一点一点地把血喂给她喝。

不过一会儿,公主的睫毛动了动,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殿下…殿下!”路德有些哽咽,“殿下,您,您终于醒了……”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路德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了。

刚醒过来的塞蕾娜茫然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着路德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主失忆了。

她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忘记了她所经历过的一切。

她不认得路德,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的世界变成了空白的。

禁忌魔法强烈的自噬作用彻底破坏了她的身体,她没有体力,也没有记忆,她不会走路,不会穿衣,不会吃饭,由于过度虚弱,她甚至拿不起一枚汤匙。

好在多洛莉丝血液的补剂效果足够强大,在持续地、少量地吸收多洛莉丝的血液之后,塞蕾娜逐渐恢复了体能。路德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教她走路,像对待孩子一样告诉她如何使用汤匙。

很快塞蕾娜就恢复如常人了,只是她的记忆,仍旧没有丝毫找回的迹象。

在多洛莉丝的提议下,路德带着公主悄悄返回了王城。城内有一处城堡曾是公主的私人宅邸,塞蕾娜成年之后一直住在那里,多洛莉丝说,带她看看熟悉的环境,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公主失去记忆之后性格似乎也有些改变,可能是因为精神上也受到了较大的损害,她现在变得很怕人,无论是带有魔力的血族还是作为食物的人类,都会引起她的恐惧与焦虑。

路德一个人陪着公主在城堡度过了两年,可仍旧没有任何好转,路德提出想要带着公主回王宫住一段时间。

那里保留着她的童年,还有她最爱的母亲的回忆,这或许是让公主恢复记忆的最后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洛莉丝考虑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路德的请求,或许在她看来,目前只是四翼的路德和完全无法使用魔力的塞蕾娜对赫里克来讲已经不再构成威胁。

赫里克找来了一些曾经服侍过王室的奴仆,按照他们的记忆尽量恢复了王宫的内部设施,尤其是三楼塞蕾娜的房间,几乎和几百年前的布置一模一样。

但路德带着公主回王宫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顿时城内一片哗然,特别是以一众开国武臣为代表,对路德和公主回城表示强烈反对。

他们曾经都和路德交过手,那柄泛着寒光的巨镰和接连惨败的记忆是每个人都挥之不去的噩梦,即使过了几百年依然记忆犹新。

路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坐在这间议会庭的圆桌边了,现在这个国家,赫里克虽说是领主,但为了巩固人心,也无法做到完全的独裁,遇到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与其他大臣一起商议抉择。

耳边一片喧哗,面前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路德只觉得疲惫。但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赫里克,只要他想,他杀了这一屋子贱民出身的武将或许就只是轻轻挥一挥手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人存在,任谁都会感到不安吧。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在为他说话,那是一个年轻的双翼,出身贫寒却因能力出众,不过短短几年就接连晋升,最近他刚和某军官的女儿喜结连理,并在结婚现场自愿成为她的契奴,在城内传成一段佳话。

“他只是想救他的主人,他有什么错!?”

双翼的青年气得拍着桌子站起来。

路德沉默地看着他,眼底似乎有一些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在路德身边和王宫周围都安排了许多侍卫,用来监视他和公主的行动,但公主现在没有攻击能力,也从来不离开王宫,说到底,他们监视的就只有路德一个人而已。

但他们不明白,路德是军人,身上又有血契,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上,他都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即使之前公主有复国的意向,但现在,恢复公主的记忆才是首要的事情。

路德走在返回王宫的路上,身边密不透风地围了两层警卫,远远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是在羁押着什么重刑犯人。

在今天会议的末尾,他们把路德的武器收走了,虽然路德和他的镰刀几乎要融为一体,但他并没有任何反抗。

他需要为公主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拿走他的镰刀就能让公主在王宫再多住几天,如果公主恰好又能回想起什么,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整个恢宏的王宫被路德的结界所笼罩,把所有警卫拦在门外。路德刚进入主殿大厅,就看见公主从楼上跑下来。

她还是很喜欢红色的裙子,飘动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就像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开来。

“路德,路德!”公主小跑到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

“你看,”公主看起来很兴奋:“我可以用魔法把蜡烛点燃了哦!”

路德看着公主开心的笑脸,突然有些心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以前公主的魔力比他还要强很多,而现在,只是因为点燃了一根蜡烛,就能让她这般雀跃。

跳跃的烛火映在公主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在她鲜红色的瞳孔下方投出一片暗淡的阴影。

“是的,殿下,您做到了。”路德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好像在很努力地笑,“但是您这样做很危险……”

他话还没说完,塞蕾娜一口吹灭了蜡烛,对着烛芯重新张开手掌,要给他再展示一遍:“路德,路德,你快看我……啊!!”

公主张开的手心里突然冒出大火,面前瞬间火光冲天,吓得她开始尖叫起来。

“殿下,危险!”路德赶忙熄灭火焰,那根可怜的蜡烛已经被烧得只剩握在手里的那一小截了。

公主额前的头发都被烧焦了,路德蹲下身来着急地询问:“殿下,殿下,您有没有受伤?”

公主被吓到了,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

路德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烧伤后,用恢复魔法小心地复原了她额前的几缕头发。

“殿下,我和您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请您不要使用火系魔法。”路德半蹲着看向她,眉头皱在了一起:“太危险了,殿下,您绝对不可以再这样做了,烧伤自己就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本身长的就冷峻,声线又低,正常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压迫感了,现在一着急就显得更凶了,只不过以前公主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并不会觉得他带有什么情绪。

可塞蕾娜却以为路德是在责备她,垂下头乖巧地道歉:“对不起……”

路德低下头,又看见公主脚上凌乱的鞋带,就更是无奈:“您又不好好穿鞋子了,下楼的时候被绊倒怎么办?”

他半跪下来,让公主踩在他的膝盖上,动手给她整理鞋子:“昨天已经叮嘱过您这双鞋需要系带了吧,殿下是忘记了吗?”

路德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他此刻又低着头,塞蕾娜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突然感觉有点委屈,小声道:“对不起嘛……”

“我不在的时候殿下也要照顾好自己才行,”路德换了一只脚系带,依然低着头:“以后我再外出的时候,就让艾琳过来照顾您吧?”

艾琳是公主之前的侍女,陪伴她的时间最长,战乱过后就被安排在医院工作,主要负责照顾路德的母亲和哥哥。

公主没有回答,路德给她整理好鞋子,抬起头来才发现公主红了眼眶。

他有点手足无措:“殿、殿下,您怎么了?”

塞蕾娜噙着泪花揪自己的裙角:“我都道歉了嘛……路德你不要凶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殿下,我没有……”

“你就有!”塞蕾娜虽然失忆了,但依然是个娇惯的性子:“你就是生气了,你凶我,还要让别人过来……”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路德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要见其他人……我害怕……”

金豆子银豆子噼里啪啦地从公主的眼睛里掉出来,把路德砸得彻底慌了神。公主失忆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但像这样跟他哭着闹脾气还是第一次。

他把公主抱到床边坐着,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哄:“对不起、对不起殿下,我不会让任何人过来的,是我错了…您别哭……”

塞蕾娜低头掉着眼泪不理他,路德试着去拉她的手:“对不起,殿下,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是我表达的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您别哭……”

他的手很大,虽然掌心满是硬茧,但总是会让塞蕾娜很有安全感。

可娇纵的公主殿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她虽然已经逐渐止住了哭泣,但还是置气般扭着头不理路德。

她这样子让路德更着急了,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直接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塞蕾娜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你,你干嘛?”

路德还是跪着,双手把自己的皮带递了过去:“殿下,我说错了话,请您用这个给我教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迷茫:“怎、怎么…教训?”

“您可以像以前那样,将它折叠起来……用力打我的脸。”路德回答。

塞蕾娜彻底懵了,她以前,用这么厚的皮带,抽过路德的脸?还要折叠起来??

这该有多疼啊!

她以前真的不是在虐待路德吗?

塞蕾娜又看见了他耳垂两侧的银钉,紧接着又想起了他胸前的乳钉乳链,下身的银环,还有耻骨上自己的名字………

听说她之前还抽烟,有时甚至会把烟直接按在路德的舌头上……

没错,这就是虐待。

塞蕾娜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以前竟然是个暴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路德的描述,他是被她买下来的,已经跟了她好几百年了,他被她每天像这样折磨,到现在还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他这么好,她还是不要跟他闹脾气了。

塞蕾娜推开他手里的皮带:“不,不用了……”

路德按照以前的思维习惯,下意识地以为她是对道具不满意,连忙补充:“您是想要鞭子吗?我去给您拿。”路德其实还是比较担心公主抽他的时候会不会误伤到自己,毕竟长鞭比皮带还要难控制的多。

塞蕾娜连连摇头:“不、不……”

路德揣测着她的意思:“……您是要罚我军棍吗?”

公主现在没有军队的权限,但如果去拜托赫里克的话,应该也可以实现,不过他还是不太想和赫里克说话罢了。

“殿下,我做错了事,您应该给我教训,我会记住的。”路德看起来很认真。

塞蕾娜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路德可能已经被之前的自己虐待到精神失常了。

“嗯……有没有,有没有那种轻一点的……”塞蕾娜思索着,“就比如父母教训小孩子的时候施加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之前看过一本书,书里面写着,有些父母会让犯错的孩子面对着墙壁安静地站一段时间,但她忘记这个惩罚的名称叫什么了。塞蕾娜觉得,类似这种惩罚的程度就可以了。

“就比如路德小时候犯错的时候,父母会怎样实施惩戒呢?”塞蕾娜突然好奇。

路德思索了一下,他虽说也是男爵之子,是贵族出身,但家境实在是落魄,父亲又是那种样子的人渣,根本不可能像其他贵族那样,用奖惩来严格教导自己的孩子遵循那些礼仪举止和贵族精神。

他的母亲是个温柔的人,他小时候只挨过一次打,那时候他家后面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路德发现河里的鱼都长得很肥,这些鱼可以成为贵族们所圈养的人类的饲料,肥美的活鱼可以卖个很好的价钱,很多贫穷人家的孩子都会到那条河里捞鱼。

只是那河水实在太过湍急,每年都有被水卷走和溺死的小孩,路德的母亲不允许他去河里抓鱼,但路德还是很想分担母亲的负担,因此总是在下学后偷偷过去。

他仗着自己是四翼,体力比其他孩子更好,经常冒险去到别人不敢触及的水域,但他那时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那次他被河水冲走,直到下一个村落才被人救起来。

他的母亲抱着他大哭,之后把他领回家狠狠打了一顿。

路德回想起自己光着屁股在母亲膝上又哭又叫的场景十分羞耻,但公主又这么问他,他无法对公主说谎。

他有点窘迫,磕磕绊绊地回复:“回殿下……我小时候犯了错…会被母亲用手掌…打屁股……”

塞蕾娜疑问:“诶,为什么要打那种地方?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责打屁股来教训小孩子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了,路德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能回答:“大概是因为屁股上肉多,不会造成严重的损伤…而且平时有衣裤挡着,不容易被人看见伤痕吧……”

“哦,有道理……”塞蕾娜点头:“那要实施惩罚的话,都要怎么做呢?”

公主失忆后求知欲很旺盛,路德回想着之前挨打的场景如实叙述:“嗯…要先让孩子把裤子全部脱掉,然后趴在父母的腿上……”

塞蕾娜拍了拍自己的腿:“那来吧。”

路德懵:“殿、殿下……?”

“你不是说要我惩罚你吗?”塞蕾娜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把裤子脱掉趴过来。”

路德一时有点分不清公主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戏谑他,但无论哪种,公主确实是在对他发出命令。

几百年的调教让路德的身体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他本来就解下了腰带,一站起身来,笔挺的军裤就掉到了地上。

公主坐在床边,他听话地在她身上伏趴下来,但他的公主殿下是那么的瘦小,他又人高马大的,肯定会压坏她的,所以路德暗中用手脚着地,支起臀部,几乎是悬空在公主腿上,只有大腿前侧和公主的衣裙有轻微的接触。

“不是说裤子要全部脱掉吗?”塞蕾娜挑起了他的内裤边缘:“我帮你脱掉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是…劳烦殿下了……”

内裤被脱到腿根处,把紧窄挺翘的臀部勒得更加圆润。

“然后该怎么做?”塞蕾娜问。

虽然明知公主没有要戏弄他的意思,但公主以前确实很也喜欢用故意发问来羞辱他,巨大的羞耻感让路德开始喘粗气:“请您……用手掌教训我的屁股……”

塞蕾娜抬起手打了他一下。

“啪!”

不痛,但是,很响。

比皮带抽脸还要羞耻千万倍。

路德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两下,一左一右,清脆地拍在两边的臀上。

“是这样么?”公主问。

路德点头。他现在心情很复杂,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在公主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平日里也没少被公主打,他被吊起来,绑起来,跪着,趴着,撅着,各种羞耻的姿势都做过,他的身子已经被公主玩透了,要不是公主对他后面的洞不感兴趣,说不定早就被公主操烂了。

但就是这样一副成熟的身体,只是简单地趴在公主的腿上,却止不住地升温发烫。

他是仆人,是奴隶,是作战的一把镰刀,是随时可以泄欲的男妓,是食物不足时的活体血奴……这样身份的他此刻却赤裸着臀部,趴在公主腿上,被她用手掌责罚屁股。

这明明是打小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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