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神明(中,黑丝蹭腿责,烟蒂烫锁骨,路德吃醋回忆)(2 / 2)

路德一个人陪着公主在城堡度过了两年,可仍旧没有任何好转,路德提出想要带着公主回王宫住一段时间。

那里保留着她的童年,还有她最爱的母亲的回忆,这或许是让公主恢复记忆的最后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洛莉丝考虑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路德的请求,或许在她看来,目前只是四翼的路德和完全无法使用魔力的塞蕾娜对赫里克来讲已经不再构成威胁。

赫里克找来了一些曾经服侍过王室的奴仆,按照他们的记忆尽量恢复了王宫的内部设施,尤其是三楼塞蕾娜的房间,几乎和几百年前的布置一模一样。

但路德带着公主回王宫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顿时城内一片哗然,特别是以一众开国武臣为代表,对路德和公主回城表示强烈反对。

他们曾经都和路德交过手,那柄泛着寒光的巨镰和接连惨败的记忆是每个人都挥之不去的噩梦,即使过了几百年依然记忆犹新。

路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坐在这间议会庭的圆桌边了,现在这个国家,赫里克虽说是领主,但为了巩固人心,也无法做到完全的独裁,遇到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与其他大臣一起商议抉择。

耳边一片喧哗,面前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路德只觉得疲惫。但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赫里克,只要他想,他杀了这一屋子贱民出身的武将或许就只是轻轻挥一挥手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人存在,任谁都会感到不安吧。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在为他说话,那是一个年轻的双翼,出身贫寒却因能力出众,不过短短几年就接连晋升,最近他刚和某军官的女儿喜结连理,并在结婚现场自愿成为她的契奴,在城内传成一段佳话。

“他只是想救他的主人,他有什么错!?”

双翼的青年气得拍着桌子站起来。

路德沉默地看着他,眼底似乎有一些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在路德身边和王宫周围都安排了许多侍卫,用来监视他和公主的行动,但公主现在没有攻击能力,也从来不离开王宫,说到底,他们监视的就只有路德一个人而已。

但他们不明白,路德是军人,身上又有血契,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上,他都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即使之前公主有复国的意向,但现在,恢复公主的记忆才是首要的事情。

路德走在返回王宫的路上,身边密不透风地围了两层警卫,远远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是在羁押着什么重刑犯人。

在今天会议的末尾,他们把路德的武器收走了,虽然路德和他的镰刀几乎要融为一体,但他并没有任何反抗。

他需要为公主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拿走他的镰刀就能让公主在王宫再多住几天,如果公主恰好又能回想起什么,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整个恢宏的王宫被路德的结界所笼罩,把所有警卫拦在门外。路德刚进入主殿大厅,就看见公主从楼上跑下来。

她还是很喜欢红色的裙子,飘动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就像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开来。

“路德,路德!”公主小跑到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

“你看,”公主看起来很兴奋:“我可以用魔法把蜡烛点燃了哦!”

路德看着公主开心的笑脸,突然有些心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以前公主的魔力比他还要强很多,而现在,只是因为点燃了一根蜡烛,就能让她这般雀跃。

跳跃的烛火映在公主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在她鲜红色的瞳孔下方投出一片暗淡的阴影。

“是的,殿下,您做到了。”路德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好像在很努力地笑,“但是您这样做很危险……”

他话还没说完,塞蕾娜一口吹灭了蜡烛,对着烛芯重新张开手掌,要给他再展示一遍:“路德,路德,你快看我……啊!!”

公主张开的手心里突然冒出大火,面前瞬间火光冲天,吓得她开始尖叫起来。

“殿下,危险!”路德赶忙熄灭火焰,那根可怜的蜡烛已经被烧得只剩握在手里的那一小截了。

公主额前的头发都被烧焦了,路德蹲下身来着急地询问:“殿下,殿下,您有没有受伤?”

公主被吓到了,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

路德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烧伤后,用恢复魔法小心地复原了她额前的几缕头发。

“殿下,我和您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请您不要使用火系魔法。”路德半蹲着看向她,眉头皱在了一起:“太危险了,殿下,您绝对不可以再这样做了,烧伤自己就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本身长的就冷峻,声线又低,正常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压迫感了,现在一着急就显得更凶了,只不过以前公主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并不会觉得他带有什么情绪。

可塞蕾娜却以为路德是在责备她,垂下头乖巧地道歉:“对不起……”

路德低下头,又看见公主脚上凌乱的鞋带,就更是无奈:“您又不好好穿鞋子了,下楼的时候被绊倒怎么办?”

他半跪下来,让公主踩在他的膝盖上,动手给她整理鞋子:“昨天已经叮嘱过您这双鞋需要系带了吧,殿下是忘记了吗?”

路德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他此刻又低着头,塞蕾娜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突然感觉有点委屈,小声道:“对不起嘛……”

“我不在的时候殿下也要照顾好自己才行,”路德换了一只脚系带,依然低着头:“以后我再外出的时候,就让艾琳过来照顾您吧?”

艾琳是公主之前的侍女,陪伴她的时间最长,战乱过后就被安排在医院工作,主要负责照顾路德的母亲和哥哥。

公主没有回答,路德给她整理好鞋子,抬起头来才发现公主红了眼眶。

他有点手足无措:“殿、殿下,您怎么了?”

塞蕾娜噙着泪花揪自己的裙角:“我都道歉了嘛……路德你不要凶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殿下,我没有……”

“你就有!”塞蕾娜虽然失忆了,但依然是个娇惯的性子:“你就是生气了,你凶我,还要让别人过来……”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路德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要见其他人……我害怕……”

金豆子银豆子噼里啪啦地从公主的眼睛里掉出来,把路德砸得彻底慌了神。公主失忆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但像这样跟他哭着闹脾气还是第一次。

他把公主抱到床边坐着,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哄:“对不起、对不起殿下,我不会让任何人过来的,是我错了…您别哭……”

塞蕾娜低头掉着眼泪不理他,路德试着去拉她的手:“对不起,殿下,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是我表达的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您别哭……”

他的手很大,虽然掌心满是硬茧,但总是会让塞蕾娜很有安全感。

可娇纵的公主殿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她虽然已经逐渐止住了哭泣,但还是置气般扭着头不理路德。

她这样子让路德更着急了,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直接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塞蕾娜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你,你干嘛?”

路德还是跪着,双手把自己的皮带递了过去:“殿下,我说错了话,请您用这个给我教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迷茫:“怎、怎么…教训?”

“您可以像以前那样,将它折叠起来……用力打我的脸。”路德回答。

塞蕾娜彻底懵了,她以前,用这么厚的皮带,抽过路德的脸?还要折叠起来??

这该有多疼啊!

她以前真的不是在虐待路德吗?

塞蕾娜又看见了他耳垂两侧的银钉,紧接着又想起了他胸前的乳钉乳链,下身的银环,还有耻骨上自己的名字………

听说她之前还抽烟,有时甚至会把烟直接按在路德的舌头上……

没错,这就是虐待。

塞蕾娜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以前竟然是个暴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路德的描述,他是被她买下来的,已经跟了她好几百年了,他被她每天像这样折磨,到现在还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他这么好,她还是不要跟他闹脾气了。

塞蕾娜推开他手里的皮带:“不,不用了……”

路德按照以前的思维习惯,下意识地以为她是对道具不满意,连忙补充:“您是想要鞭子吗?我去给您拿。”路德其实还是比较担心公主抽他的时候会不会误伤到自己,毕竟长鞭比皮带还要难控制的多。

塞蕾娜连连摇头:“不、不……”

路德揣测着她的意思:“……您是要罚我军棍吗?”

公主现在没有军队的权限,但如果去拜托赫里克的话,应该也可以实现,不过他还是不太想和赫里克说话罢了。

“殿下,我做错了事,您应该给我教训,我会记住的。”路德看起来很认真。

塞蕾娜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路德可能已经被之前的自己虐待到精神失常了。

“嗯……有没有,有没有那种轻一点的……”塞蕾娜思索着,“就比如父母教训小孩子的时候施加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之前看过一本书,书里面写着,有些父母会让犯错的孩子面对着墙壁安静地站一段时间,但她忘记这个惩罚的名称叫什么了。塞蕾娜觉得,类似这种惩罚的程度就可以了。

“就比如路德小时候犯错的时候,父母会怎样实施惩戒呢?”塞蕾娜突然好奇。

路德思索了一下,他虽说也是男爵之子,是贵族出身,但家境实在是落魄,父亲又是那种样子的人渣,根本不可能像其他贵族那样,用奖惩来严格教导自己的孩子遵循那些礼仪举止和贵族精神。

他的母亲是个温柔的人,他小时候只挨过一次打,那时候他家后面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路德发现河里的鱼都长得很肥,这些鱼可以成为贵族们所圈养的人类的饲料,肥美的活鱼可以卖个很好的价钱,很多贫穷人家的孩子都会到那条河里捞鱼。

只是那河水实在太过湍急,每年都有被水卷走和溺死的小孩,路德的母亲不允许他去河里抓鱼,但路德还是很想分担母亲的负担,因此总是在下学后偷偷过去。

他仗着自己是四翼,体力比其他孩子更好,经常冒险去到别人不敢触及的水域,但他那时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那次他被河水冲走,直到下一个村落才被人救起来。

他的母亲抱着他大哭,之后把他领回家狠狠打了一顿。

路德回想起自己光着屁股在母亲膝上又哭又叫的场景十分羞耻,但公主又这么问他,他无法对公主说谎。

他有点窘迫,磕磕绊绊地回复:“回殿下……我小时候犯了错…会被母亲用手掌…打屁股……”

塞蕾娜疑问:“诶,为什么要打那种地方?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责打屁股来教训小孩子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了,路德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能回答:“大概是因为屁股上肉多,不会造成严重的损伤…而且平时有衣裤挡着,不容易被人看见伤痕吧……”

“哦,有道理……”塞蕾娜点头:“那要实施惩罚的话,都要怎么做呢?”

公主失忆后求知欲很旺盛,路德回想着之前挨打的场景如实叙述:“嗯…要先让孩子把裤子全部脱掉,然后趴在父母的腿上……”

塞蕾娜拍了拍自己的腿:“那来吧。”

路德懵:“殿、殿下……?”

“你不是说要我惩罚你吗?”塞蕾娜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把裤子脱掉趴过来。”

路德一时有点分不清公主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戏谑他,但无论哪种,公主确实是在对他发出命令。

几百年的调教让路德的身体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他本来就解下了腰带,一站起身来,笔挺的军裤就掉到了地上。

公主坐在床边,他听话地在她身上伏趴下来,但他的公主殿下是那么的瘦小,他又人高马大的,肯定会压坏她的,所以路德暗中用手脚着地,支起臀部,几乎是悬空在公主腿上,只有大腿前侧和公主的衣裙有轻微的接触。

“不是说裤子要全部脱掉吗?”塞蕾娜挑起了他的内裤边缘:“我帮你脱掉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是…劳烦殿下了……”

内裤被脱到腿根处,把紧窄挺翘的臀部勒得更加圆润。

“然后该怎么做?”塞蕾娜问。

虽然明知公主没有要戏弄他的意思,但公主以前确实很也喜欢用故意发问来羞辱他,巨大的羞耻感让路德开始喘粗气:“请您……用手掌教训我的屁股……”

塞蕾娜抬起手打了他一下。

“啪!”

不痛,但是,很响。

比皮带抽脸还要羞耻千万倍。

路德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两下,一左一右,清脆地拍在两边的臀上。

“是这样么?”公主问。

路德点头。他现在心情很复杂,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在公主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平日里也没少被公主打,他被吊起来,绑起来,跪着,趴着,撅着,各种羞耻的姿势都做过,他的身子已经被公主玩透了,要不是公主对他后面的洞不感兴趣,说不定早就被公主操烂了。

但就是这样一副成熟的身体,只是简单地趴在公主的腿上,却止不住地升温发烫。

他是仆人,是奴隶,是作战的一把镰刀,是随时可以泄欲的男妓,是食物不足时的活体血奴……这样身份的他此刻却赤裸着臀部,趴在公主腿上,被她用手掌责罚屁股。

这明明是打小孩的姿势………

不带丝毫情色,没有被羞辱,也没有被戏弄。

甚至在惩罚之外,还能感受到些许亲昵……

路德从来没被公主这样对待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是不是被公主发现他在走神,巴掌突然急促起来,路德跟着抖了一下。

他太久没挨打了,一时间还没有习惯这种感觉,更何况还是以这种窘迫的姿势……

塞蕾娜察觉了路德的颤抖,连忙用小手在她刚打过地方摸了摸。掌心下微热的肌肤随着她的抚摸而颤抖,她有些担忧:“打得很疼是吗?我要不要放轻一点……”

路德连忙摇头:“殿下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他停顿了一下,“您本来就可以…随意责打我的……我是您的东西,只要能让您开心,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路德这几句话说得塞蕾娜心口痒痒的,这男人如此温顺,她明明不该再责罚他了才对,可塞蕾娜却凭空多了几分奇怪的欲望。

那是施虐的欲望。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连忙摇了摇头。

她之前对待路德已经很过分了……现在重新来过,她应该对他好一点。至少现在,她的世界里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路德是个好孩子,她想好好珍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如此想着,又疼惜地给他揉了揉已经变成粉红色的两团软肉:“这样就算是在给你教训了,对吗?”

“是的,如果您认为这种程度可以的话……”路德补充:“我会认真反省的。”

塞蕾娜笑了笑,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几下:“那以后都这么教训你吧?”

“是…殿下……”

塞蕾娜故意用力打了他一巴掌:“以后惹我生气的话,就要主动趴在我腿上被手掌打屁股哦,路德记住了吗?”

“是……我记住了,殿下。”因为倒趴的姿势,路德的脑袋是悬空的,他感觉自己的体力不应该这么差,但他现在确实有眩晕的感觉。

他听见公主轻声笑起来,就像他们后来再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被公主拿去的初夜。

“真乖。”

-----彩蛋-----

“殿下,您不能这么直接就让他们过来,这样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城堡的位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和路德住进基加卡森林不久,某贵族公爵就有意要把自己的双胞胎儿子送进公主的房里。

路德觉得这样做过于草率,这座隐蔽的城堡是他们唯一的退路,如果这处也被发现,那么他们一定会被驱赶到非常偏远的地方,那样的话复国反攻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了。

塞蕾娜兀自抽着烟,似乎没把路德的话听进去:“图雅特家族是个老贵族了,跟王室关系一直很密切,告诉他们也无妨。”

公主似乎不太耐烦,路德赶紧跪在她脚边:“殿下,这里很重要,您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塞蕾娜摆了摆手:“那两个孩子今晚就会过来的。”

路德愣住了,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很受伤似地抬起了头。

“就因为他们年轻,长得漂亮,讨您喜欢是吗?”

塞蕾娜皱起了眉:“路路,注意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殿下?”路德梗着脖子反问她。

塞蕾娜气笑了,伸手指了一下路德的腰上的军用皮带:“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解下皮带递给她,塞蕾娜在手里对折了一下,抬手就抽在路德的脸上。

疼。

半张脸都是火辣辣的。

“报数。”

路德保持沉默,只是把被打得偏过去的脸摆正,下一皮带马上就抡了过来。

“啪——”

“啪——”

“啪——”

公主打得又急又重,炸开的击打声响若惊雷,路德的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

他咬着牙不肯出声,厚重的皮带在他白皙又英俊的脸上留下道道青紫的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痛了,路德被打的眼眶都开始发湿了。

“啪——”

“啪——”

公主也不说话,只是一下接一下地打。

不知道又挨了多少下,路德感觉自己头脑发晕,眼前一片五颜六色,又被公主连续狠抽了几下,终于还是跪不住了,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

“起来。”公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路德艰难地爬起来重新跪好,他刚才被皮带边缘打到了眼睛,一滴浑圆的泪珠顺着他高肿的脸颊缓缓滚落下来。

塞蕾娜拿着皮带玩味地看着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轻轻把那颗泪擦了去:“疼了吧?嗯?”

虽然路德在她面前一向温顺,但到底也是个有脾气的,他的眼睛还是通红的,却偏仰着头直直地看向她。

“您还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起来还是不够疼。

塞蕾娜托着腮笑着打量他,他把自己的嘴角都咬破了也不肯报数,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跟她服软。

塞蕾娜看着他唇上的血迹,又想起了几年前他们刚来到这里,食物极端紧缺,路德直接划破手腕把自己的血喂给她喝。

她有点心软了。

其实路德说的没有错,她本就习惯了后宫三千的围绕,那两个孩子又确实惹她喜爱。

塞蕾娜从来没为自己后院男宠们争风吃醋的事情操过心,但凡跟她作闹的,她直接就一脚踢开了,想上她床的男人有的是,让她烦心的男人她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她看着路德红红的眼眶安慰着自己,男人嘛,像狗一样的动物,对哪里都有领地意识,他在这里待久了,自然也会认为这是他要保护的地方,突然得知另外两个陌生的雄性要来,肯定是会有所抗拒的。路德这个反应,倒也正常。

虽然她有三千后宫,但只有路德是跟着她时间最长的。

还是哄一哄吧。

塞蕾娜捏住路德的下巴,弯下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舔着他唇边的血迹,贴在他耳边含着笑意轻柔地哄:“别跟我闹脾气了,嗯?”

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了,好像浑身的利刺都变成了绒毛,十分顺服地耷拉下来。

公主笑着看他。

“我的小珍珠,你该说什么?”

男人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不该和您顶嘴的,殿下。”他像之前一样温顺地看向了她:“请您原谅我……”

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并为自己刚才的失态与冒犯感到惭愧。他将身子埋的更低,直到把额头磕在地上:“我知道错了。”

“乖孩子。”

这或许就是她喜欢路德的原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晚饭时分,路德小心地将小瓶里最后几滴血加入碗中。

公主在前期状态并不稳定,为了避免魔力失控,每日只摄入极少量稀释后的多洛莉丝的血液。而随着她身体逐渐恢复,搬回王宫后,医生建议可以稍微加大些剂量,或许能够刺激她找回部分记忆。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公主似乎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哪怕一丝一毫。

路德看着手里的碗发呆。

多洛莉丝的血有增强体力和魔力的强大效果,虽然公主现在还没有掌握魔法的使用,但其体内所拥有的魔力程度已经和之前差不多了,体力方面更是有增无已,甚至大有要超越他的趋势。

一会儿喂公主喝下这碗血,晚上大概又要变得很辛苦了。

路德感觉自己拿碗的手有点抖。

再好的男人,天天这样做下来应该也是要受不住的……

路德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公主的心情,距王宫数百米处的结界突然有被闯入的迹象。

不管他现在战力如何,他至少曾经是血族战无不胜的四翼将军,赫里克却在他布下的结界里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路德烦上加烦,却又不得不无奈地放下碗向门口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也很无辜,塞蕾娜害怕见人,现在整个王宫里除了路德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他想找人通报都没有机会,再加上路德的结界又包含了整个王宫的外部庭院,他就是想礼貌敲门,也得先闯了他的结界才行。

路德没好气儿地打开门,脸色阴沉得就像刚杀过人,赫里克就是长着六翼,见了他这副阎王模样也不禁心中一抖。

赫里克把镰刀还给了他。

路德接过镰刀就要关门,赫里克连忙伸手拦住他。

“有事?”路德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说。

赫里克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本来还以为他拿回武器至少能态度好点,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之前谈过的立宪制…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中我们这边已经达成一致了……”赫里克沿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至于提案能否通过,还需要听听她的态度……”

路德侧身挡住他的视线:“让多洛莉丝过来。”

可能是因为喝过她的血,塞蕾娜并不排斥多洛莉丝,这和她不害怕路德似乎是一样的。

虽然隔着结界,可不远处就是层层警卫,赫里紧张地掩着嘴压低声音道:“你知道的,我主人她不方便出门……”

“让我进去吧,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赫里克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偷拿了塞蕾娜母亲的遗物,多洛莉丝知道后差点把他打死。

藤杖都打折了。而且是三次。

现在的塞蕾娜几乎不会使用魔法,他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敢动她一根头发,多洛莉丝估计能把他的屁股打烂掉。

路德依旧铁青着脸:“让多洛莉丝来。”

赫里克依然想再争取一下,路德直接把手里的镰刀横了过来,背上的四翼也跟着霍然展开。他人高马大的,连带着王宫的庭院都跟着逼仄了几分。

“好好……”跟这野蛮武夫根本讲不通道理,赫里克不想跟他动手,只得往后退了两步:“过几天我带她来就是了,你别激动……”

路德这才收起镰刀,并避之不及般地关上了门,只留赫里克尴尬地在门外凌乱。

他的公主还没吃饭呢。他哪里有时间在这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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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的人类血流进喉咙,身上很快就烧灼起来了。

公主两颊晕红,向路德伸出了手。路德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补剂的血液都带有催情效果,多洛莉丝的血更不例外。可能因为之前摄入的血液都经过大量稀释,塞蕾娜饮用后虽然也会感到身体发烫,但这种轻微的不适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就会自行消失,她并没有为此烦恼。

可自从来到王宫之后,每次喝完血,她都觉得身上难受得厉害。

虽然身边有路德照顾,但她从苏醒后也只不过跟他相处了两年有余人类50年才算血族1岁,尽管路德说她们很早就认识了,但现在,她还是不了解他的。

她就算再怎么失忆,也知道路德是个男人。

像床上这种私密的事,面对一个还陌生着的男性,她实在张不开口。

就像她现在只会叫路德的全名,而不是“路路”或者“小珍珠”,那有点太羞耻了……

好在这男人很听她的话,她每次喝下血后就会把他从屋里赶出去,他甚至从来都没有问她一句为什么。

因为路德没有喝过多洛莉丝的血,而公主之前用血的时候也没有明显不适的表现,他起初并没有往这个方向联想。

可路德看着公主眼下隐约浮现的黑眼圈,也开始察觉到她最近没有睡好。

那天夜里下雨了,路德担心公主受凉,又害怕嘈杂的雨声会吵得她更加睡不安稳,还是决定起身去公主的寝卧看一看。

公主最近一直扭捏着不让他靠近,这种有意的疏远让路德感觉有些受伤,但他又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隔着门板和雨声仍旧清楚地听见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他才反应过来公主每晚一个人躲在屋里都在干什么。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在门外窥听到了公主的隐私。

尴尬和窘迫围绕着他,女子纤细又柔软的呻吟飘进了他的耳朵,愣是让他在这清凉的雨夜里起了一身的热汗。

纠结万分,最终路德还是选择留在了门外。

公主不让他靠近,大概也是不想让他知道的。路德需要服从命令,也在绝对意义上尊重公主的意愿。

他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千百遍,却还是控制不住每天晚上都在公主房前徘徊。

那道紧闭的门缝里夜夜都传来细弱而压抑的甜腻喘息,路德在门口听着,裤裆支得老高。

前列腺液早已将底裤染得一片湿黏,穿了环的乳头挺立起来,与衣服轻微摩擦都会激起触电般激烈的快感。

路德难受地伸出手,在揉上自己发硬的胸乳前又讪讪攥成拳收了回去。

他不能弄。即使公主失忆了,他也是她买下的男妓,他身上纹着她的名字,他是由她专有的奴隶,这就意味着他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

就连公主昏迷的那五十年里他也没有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屋内传来一阵拉长的娇哼,还有几滴弱不可闻的落地水声。

一切归于平静,路德仍硬着鸡巴站在门口,再一次为自己的猥琐与下贱感到羞惭。

只是公主最近自渎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这对路德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倒不是说他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但公主听起来似乎十分难受。

他从一开始就是公主买下的泄欲男奴,若在这种事上不能帮助公主分毫,那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路德再次纠结起来,似乎违背公主的命令对他来讲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最终他还是推门进去了。

塞蕾娜缩在床上尖叫起来,路德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塞蕾娜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殿下,求您看看我。路德说。

您随后可以任意处罚我,但求您,请您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用魔法点燃了屋里所有的蜡烛。

在明亮的烛光里,他赤身裸体的,乳上和男根处那几枚银环闪得晃眼。

塞蕾娜看见了他身上,在那私密如耻骨的地方,赫然纹着自己的名字。

这就是她的东西。

她可以随意使用。

塞蕾娜被抱到卧室的床上,身体上愈加难受的不适让她紧紧搂着路德的脖子。

全身都在发烫,她有些混沌地看着他的脸,他却低着头不敢看她。

他垂着眼,绕过她半启的娇唇,轻轻吻在她泛红的耳后。

薄唇细密地落在她的锁骨,舔吻她的颈间。

他的爱抚可以说是恭敬而细致,塞蕾娜轻声喘息着,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衣服。

闪亮的乳链马上就跳了出来,塞蕾娜用小指轻轻勾了一下,换来伏在她身上那男人的一声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部之前被您玩得很敏感……

路德这样和她说过。

她又坏心地用力扯了一下,男人的后腰一下子就软了,下面烧得滚烫的东西硬硬地抵在她的腿间。

塞蕾娜刚看到他胸口的银链时还很担心他平时会不会感到疼痛,她曾让他把乳链摘下来了一段时间,但路德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到后面甚至还有点委屈地请求她把链子还给他。

在确认路德确实喜欢被这么对待之后,塞蕾娜才终于敢对他动手动脚,她像是为刚才弄痛他而感到抱歉似的,又用手在他硬起的乳头上轻轻地捏了又捏。

柔软的指尖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挑逗,持续地在那脆弱的两点揉捏摩擦、牵拉拨动,并反复地左右捻转着,将那里玩弄成一片鲜艳的薄红。

“殿下……”男人像忍受不住了似的,涨红了双颊抬头看她。他的睫毛很长,一双漂亮的眸子沉稳而明亮,却深邃又深情——就像一个老实又好欺负的男人应该有的眼睛。

路德说当年是她在宪兵中主动选出他带进王宫里的,塞蕾娜看着男人的眼睛,觉得他当时若是也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很难说她没有为此心动。

似乎是因为被他看着,感觉更加燥热了。塞蕾娜用双腿缠上他的腰,急迫似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裙下按。

男人马上会意,半跪在床边托起了她的腿。

就像把书本一页页翻开,路德用舌尖轻柔地将她的花蕊舔开,早已蓄满的湿黏热液从那条细缝里缓缓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珍惜又慎重地把那些爱液舔进嘴里,又小心翼翼地用唇将薄皮蹭开,露出里面那最敏感的珊瑚色光滑玉珠,用自己温热的唇舌细致地拨弄爱抚。

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她曾经无数次在他嘴里到达高潮,随着男人熟练的吸舔吮裹,舌中央的银钉时不时突然剐蹭,塞蕾娜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反弓颤抖起来。

“啊…哈……”公主在他的舔舐下接连潮吹了两次,一股股热流涌入口中,路德温顺地吞咽下她的体液,再次将唇覆了上去。

那里已经被舔得柔软无比,嫣粉的内部正难耐地收缩着,路德绷起舌尖,顺着已经充血挺立的花蒂慢慢滑下去,接着用嘴唇紧密地包裹住周围。他卷起舌面浅浅探入中心,然后上下勾舔,左右翻动,温柔又轻缓地用舌头把那处柔嫩的穴口渐渐扩开。

他体格大,性器也大,早些年刚开始伺候公主的时候,他因为没有经验,也不懂用唇舌爱抚,经常会把她弄痛,为此他没少挨公主的打。

“嗯……啊…”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来了,属于武夫的粗糙大掌覆在她的私处,一边缓慢地将手指深入按压敏感区域,又一边用拇指揉弄着上面翘起的花蒂,带茧的指腹抵住肉珠打着圈儿来回搓揉,下面的穴道马上就抽搐着挤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他俯身下来隔着衣裙亲吻她的胸乳,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在她身体里激烈又不失温柔地抽插,并拢的指尖顶入深处再将里面撑开,粗糙的指腹顶动并刮撩着内壁,快感像海浪一样漫延上来。

“啊啊…唔!啊……哈……太快了…”随着手指不断增加,下面的水声也愈发明显,塞蕾娜急促地喘息着。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就像一个专门为她打造的性玩具,抚弄的力度、速度、位置,甚至每一个亲吻的触碰,没有一处不是让她欢愉到恍惚的。

她抖着腿又去了一次,在高潮的余韵中软软地叫他的名字:“路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低头看到自己被淋得满手的爱液和那一张一合的嫣红穴口,喘得比她还要厉害。

“路德…过来……”她半坐起来去搂他的脖子:“上来躺下……”

他被她按到床上,又很懂事地用魔法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塞蕾娜跨坐到他身上,流水的穴口蹭着他坚硬的腹肌,而他下面那根黑红色的滚烫分身就顶在她的屁股上,一挺一挺的,就像要胀破一般难耐地跳动着。

本应充满攻击性的凶猛野兽被她轻易地压倒在身下,忍耐得有些泛红的眼睛正温驯地看向她。

被男人用舌头和手指充分扩张的花穴还算顺利地接纳了那根巨物,穴口只在一开始感受到了些许被撑开的疼痛,马上就被内部充实的饱胀感所取代。

塞蕾娜按着他的身子自己往下坐,在两人肌肤彻底相贴之时她腿根一抖,直接仰起脖颈呻吟出声:“嗯嗯——”

真的好粗,好长,那伞状的肉冠挤着她的敏感点重重磨过去,快感像爆炸一样传遍全身,她一坐下就高潮了。

高潮时疯狂痉挛的软肉缠着他的男根死命地裹,大量灼热的爱液冲淋在敏感的前端,几乎可以说是疼痛的快感从下身涌上脑海,路德被夹得快要受不住,但又不敢擅自乱动,就只能咬牙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男人蹙着眉阵阵吸气,塞蕾娜伸手去摸他的脸,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看向她,然后微微歪着脑袋往她的掌心蹭。

她像摸一只猫一样轻柔地安抚了他一阵,然后缓慢地自己动起腰来。

路德恳求似的扶着她的手,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殿下……咳…殿下……啊……”

他说她以前很喜欢这样做。

“殿下……”他的脸已经因窒息开始发红了,“您可以再用力一点……”

“您会喜欢的……”

男人安分地躺在她身下任她摆弄,一双英俊的眸子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湿漉,他满眼都是她骑在他身上享受地摇摆耸动的倒影,痴迷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爱慕与贪恋。

身体里的男根再次胀大了一圈,这是十分渴望射精的前兆,可公主却不管他忍得多么辛苦,自顾自吞吐吸纳着他的东西。

整个穴都被插满了,那圆圆硬硬的龟头挤开每一寸肉壁,顶端坚硬又冰冷的银环顶在娇嫩的花心上,那是她自己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她箍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胡乱扭了一会儿,很快又再次尖声细喘着到达高潮。

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她松开手,软着腰身往前倒去,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也跟着分离,发出颇为响亮的“啵”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仍旧急促的娇喘就扑在他耳边,那长长卷卷的金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脸上,路德宠溺般地轻轻搂着她,隔着柔软的衣裙触到她后背的薄汗。

男根硬的发疼。其实他刚才就已经很想射了。

虽说公主现在并不限制他射精,但积累几百年的相处与调教还是让他习惯性地压抑自己的欲望。

公主最近几十年喝了多洛莉丝的血,体力和耐力似乎都得到了暴涨,她只是趴在他身上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又重新坐了上来。

“唔!”晾在半空中还没降下温来的阳物突然被纳入含住,湿热的内壁缠得路德腰都麻了,让他似痛又似爽地低喘出声。

塞蕾娜很爱听路德呻吟,他在床上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总是让她欲罢不能,于是她抬起腰,故意又凶又狠地往下坐,想让身下那男人为此动情喘息。

火热的穴道把他裹得更紧了,四面八方的媚肉像活了一样死死吸上来,因为入得太深,路德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龟头上的银环砰砰地撞在宫口。

他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那冲顶的快感,公主却突然俯下身来。

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一直被猛烈吸夹着,公主那突然的一下咬得他浑身一激灵,结果腰眼一松,直接在她里面交代了身子。

高壮强悍的男人在此时看起来又惊又怕,就像主人扬起手时马上要挨打的狗,“殿下、殿下…我,我错了……”

公主从来都不喜欢他随意出精,路德以前只有一次没忍住在公主体内泄了身,那夜的经历让他甚至不敢再回想第二次。

他的鸡巴差点被公主废掉。

塞蕾娜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但稍微一想就能猜到肯定是自己以前又因为这种事狠罚他了。其实这也怪她,她本来都决定要好好对他的,但刚才实在是抑制不住那施虐的破坏欲,才突然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她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地伸手去摸他:“没事的…路德,不怕不怕……”

男人讨好地亲吻她伸过来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塞蕾娜见他还不安心,于是轻声念起了给自己清洁身体的魔法。

清洁法术简单又方便,而且是包括身体内外所有污物的清理,那些会使用魔法的血族贵族女性之所以受孕困难,就是因为她们可以自行决定是否要留下男人的精种。

这是塞蕾娜苏醒后第一个掌握的魔法,她放柔了声音安抚着男人:“你看,已经清理干净了,没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下头怜爱地吻了吻他喉结上被她咬出的牙印:“痛吗?”

路德摇头,而他那根半软东西在她身体里猛地弹跳了一下,再次蓬勃胀大。

他坦诚的身体反应着实可爱,塞蕾娜知道这男人平时在床上向来只知道讨好她,定然也忍得辛苦,一时心中爱怜,将他夹得更紧了些:“路德也是很舒服的吧…今晚就不要忍着了,想射就射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说着,又继续摆动起腰肢来,路德刚射过,还敏感得不行,被她这么一弄简直快要发疯。他红着眼睛直喘粗气,不得不可怜地哀求:“殿下…唔,嗯,殿下求您慢点…啊……”

这是把人欺负得狠了,塞蕾娜笑着弯下腰去抓他的手,伏在他身上十指相扣:“好…听你的……”

………

直到厚重的窗帘隐隐透出一线血红色的霞光,路德才意识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

公主掰过他的脸,近乎于啃咬的亲吻又落在他的唇上。

路德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感觉自己的腿都是软的。

……这是第七次了吗……不,或许更多……已经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加大血的剂量之后路德几乎每天都在服侍公主,但像这样能够随意泄身的床事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啊…哈……嗯路德……”公主还在他身上骑跨着。

今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自己动,全是被公主按在身下骑……看来公主现在的体力已经远在他之上了。

“嗯嗯…呼……噫呀!”公主又高潮了,最深处的的小嘴紧紧地吸着他,内壁热得就像是会被灼伤一样。

路德已经不想再射了,但公主四处作乱的小手往他的乳链上一勾,灭顶的快意还是来了。

已经可以说是十分稀薄的精水喷溅在他的小腹上,公主用清洁术给他清理了身子,然后又接着摆弄他那根东西。

很争气的,他还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了,但路德发誓,他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公主似乎还意犹未尽,他不得不服软求饶:“殿下…让我用嘴帮您好吗……求您…嗯唔!”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公主的小穴吞吃进去了。

“嗯…?路德你说什么……”公主脸上红扑扑的,像两朵娇艳的玫瑰。她也沉浸在快感里,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

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滑,额角暴出青筋,路德咬着牙也无法再抑制自己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还在扭着腰骑他。她简直前所未有的湿。

蚌肉桃唇紧绷在他的男根上,柔韧又炙热的内壁密密实实地向他挤压着,每向下坐一次都撞得路德下腹一紧。

感觉要被绞碎了……

下体被磨的又肿又痛,路德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还是有一种被公主强奸的错觉。

“啊…啊、殿下,不行……”不过一会儿,身下温顺的男人突然挣扎起来:“殿下请您先起来…呜…殿下!”

她没有绑他,只是他从来都不敢反抗她罢了。

塞蕾娜以为他只是又忍不住要射了,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射吧路德,没关系的……”

男人焦急地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殿下……啊…求您先停一下,求您了!”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急迫,塞蕾娜微微抬起身子放出了他的东西。

她看着他满是潮红的脸,担忧地问:“路德,你怎么了,你还好吗?”她伸手往他身下摸:“这里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的手握上他男根的瞬间,路德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诶…?”

股股热流顺着指缝流下。

塞蕾娜看着自己满手淋漓的透明水液。

“男人…也会喷水吗?”

路德用手臂挡住了自己泛红的眼睛:“对不起……”

公主好奇地看着他:“路德你在哭吗?”

身下的男人还在抖,她回头去看,那上翘的男根顶端依然在不停地往外冒水。

他潮吹了。

然后又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尿了公主一手。

---彩蛋---

“啊啊!!主人!”

血族领主城堡的花园里不断传来惨叫。

“啪——啪——啪————”

那根深红如血的藤杖接连砸落下来。

“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啊啊,疼!呜呜……一百五十九……”

赫里克光着身子站在自家花园的中央亭子里,两手撑桌,俯下上半身,高高撅起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屁股。

“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近两指粗的藤杖应声而断。

多洛莉丝把那断成两截的藤杖扔到他面前:“修好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洛莉丝可是从来不让他在她面前使用魔法的,赫里克哆嗦着跪下去,对着破损的藤杖张开肿胀的双手。

他在屁股挨打之前就已经被罚过手了,主人让他把裤子脱掉,就光着屁股跪在桌子上伸出手心挨板子。

“呜呜……主人,主人,求您……”他被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眼睁睁看着多洛莉丝面无表情地接过那根恢复如初的藤杖。

“屁股…屁股要被打烂了……”他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揪着她的裤脚。

多洛莉丝看了一眼他青紫交错的臀,轻笑一声,伸手摘下一朵半开的玫瑰。

“张嘴。”她把被刺破的指尖伸到他嘴里,强迫他去舔自己的血。

“这样就不会打烂了。”她说。

藤杖又抽下来了,赫里克尖叫着流出眼泪:“我错了!啊啊…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这样的过程或许还要重复很多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德再次醒来已经是新一天的清晨了。

他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躺到床上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是公主给他施法换上的。

太丢人了。

路德一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羞耻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而公主就躺在他的旁边。

她的脸正对着他,还睡得很香。

这是他第一次侍寝后还能留在公主的床上。

路德看着公主沉静的睡颜。

除了母亲之外,公主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女性。她带他走出众人的欺辱,走出家庭的困苦,她是血族最高贵的王室嫡女,也是他的主人,他的神明,是他誓死也要保护的人。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公主耳边的发丝。

赫里克之前跟他提到的立宪制,就是通过架空君主权利来保留王室的君主身份的一种统治制度,塞蕾娜之前虽然夺位成功,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正式加冕,赫里克说,如果她同意并签下不战条约,血族的人民将亲自为她加冕,里斯特王城将再次承认她血族王女的身份。

虽然王室已经被减灭了好几百年,但城内仍留有不少被剥夺贵族身份的残存旧党,不满血族与人类平等相处者也大有人在,这对赫里克来讲无疑是一种潜在的威胁,但如果原王室仅剩的嫡女公主能够认同新党并自动放弃主权,这对于国家未来的稳定大有裨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战条约将会迫使她放弃一切原有的权利,不仅出行随时受人监视,就连吃穿用度都有严格的规格限制。条约的签订方法跟血契类似,一旦签下,路德和公主都会被强制削减近一半的魔力,也就是说,即使公主后续恢复了记忆,在魔力如此减损的情况下,也不得不继续遵守。

相对的,签下条约,他和公主就可以一直生活在王宫里,生活这片在他们从小长大的土地上,他们不需要劳作,不需要考虑政务,也不用应对战争,公主将以新任女王的身份成为国家的象征,被本应属于她的子民们拥护爱戴。

多洛莉丝特意提到,现在王城内取消了多妻多夫制度,也禁止男女通过狎妓享乐,即使是王室也必须遵守。如果他们愿意留下来,在公主同意的情况下,或许路德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法定伴侣。

这是她给路德开出的条件。

路德一边恨自己低估了这个人类女孩的城府,一边又无法控制地陷入纠结。

公主失忆后对他的态度愈发温和了,这种温柔之中带着数不清的亲昵与依恋,每一处微小的转变都让路德深陷其中,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他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对公主的感情。

她是他的玫瑰,是他这一生都想去爱的人。

如果可以就这样和公主共度余生,这是他几辈子都不敢奢望的事情。

但,公主她想吗?或者说,真正的那个她,会接受这样吗?

为了眼前的安逸生活放下身为王室的骄傲与尊严,被人剥夺天生赋有的魔力和权利,心甘情愿成为一只被囚在镶金铁笼里的金丝雀?

他的公主还在睡着,并没有回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垂下了眼眸。

能躺在她的枕边是那样的幸福,她传递过来的温度是那样惹人爱恋。

虽然不耻,但他无比真实地贪恋着现在的一切。

只是,他可以苟且偷生,但他的女王不该因为他而受制于人。

路德已经有了答案。

当赫里克带着多洛莉丝推开王宫的大门,才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路德带着公主从王城飞走了,除了王后遗物的那一对儿银镯,他们什么也没拿走。

赫里克抬起头望着遥远的夜空。

他知道

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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