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媚药(女s男m,鞭打背P股,像狗一样喷精(1 / 2)
('里维特王城的西侧是基加卡山谷,其内部的森林幽深复杂,植被遮天蔽日,毒蛇猛兽层出不穷,又因常年瘴雾弥漫而变得十分阴森可怖,这片未被开发的原始之地历来被人类和血族所畏惧。
而在这森林的最深处却有一座笼罩在魔法保护下的城堡,这是很久远之前血族王室为了避难而建造的临时居点,只有王室嫡系成员才知晓这处,非王室者很难破解城堡外那层最高级别的隐蔽魔法。这里相当难找,当年路德被赫里克砍断手臂,伤得只剩下半口气,公主搀着他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飞了两天一夜,才终于找到这里。
而如今他再一次落败了。
自从赫里克长出六翼,路德就在不断的失败中认识到他和赫里克的魔力差距已经产生了断层,就算他使用血契分得公主的一半魔力,四翼和六翼的差别也还是无法跨越的,路德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他大战三天三夜,可随着赫里克逐渐掌握了更高阶级魔力的运用,路德再去面对他就变得很吃力了。
王城回不去了,路德和公主还有少数几个贵族就暂时住在这片浓雾森林里,因为蝗祸严重,无法得到充足的人类饲料,在城堡里圈养人类就不再可行,而且,近几年人们因逃荒而不断迁移,附近的村落已经没有人类居住了。血族不食腐,现在在这里,能获得新鲜血液的动物就只剩森林里的野兽了,虽然路德出身贫苦,动物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以入口的东西,但,公主殿下身份高贵,他不想委屈公主。
这次他凭借着狼族狡猾的伪装成功从王城骗出了一些人类,甚至还得到了几个珍贵的人类补剂,但赫里克也反应很快,并且以他莽撞的风格当晚就杀了过来,直接斩了那几个狼族的脑袋,还提着那血淋淋的狼首到各个森林警告示威。
他现在是六翼了,魔力强得可怕,路德不敢赌他不会发现这处城堡,于是便趁他还没靠近这片森林时抢先冲出来,暗中把他往其他方向引。
他很快就输了,赫里克现在已经可以轻松避开所有攻击然后对他进行近距离攻击了,就像公主嘲笑他的那样,路德也觉得,若是下次再遇到赫里克,自己或许真的会被他把牙打掉。
他应该怎么办呢?
路德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想这件事了,因为他现在正被公主用魔力凝成的铁链吊在卧室里。
他赤身裸体的,面朝着墙壁,双手向两侧吊起,呈大字型站着,阴茎前端刚穿好的银环被另一根细链牵拽,将他的阴茎向水平方向拉扯至与身体垂直,虽然龟头系带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那种脆弱的地方被银环和链子牵拉着,稍微有点反应就疼得厉害,这让他硬也不是软也不是,难受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几个小时前,她笑眯眯地说要惩罚他,摘下了他的贞操锁,亲手在他的鸡巴上穿了环,然后丝毫不理会他的疼痛与颤抖,就这样把他吊在这里,一句话没说就走掉了。
他家公主就是这样,明明是那样美丽的人儿,性子却恶劣得不行,就好像娇艳动人的玫瑰,花茎却偏偏带着长刺。路德已经做好今晚她不会再过来的准备了,毕竟公主以前就经常刁难似地鞭打他,给他灌很多春药,然后再晾他整整一宿,她似乎以此为乐。
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是公主过来了。
塞蕾娜推开门,被蒙眼吊着的男人努力地侧身朝向她,手腕上的铁链也跟着叮当乱响。因为被堵着嘴,可怜的男人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呜呜声,塞蕾娜轻声笑起来,随手摘下一条鞭子抽过去,戏谑地训骂道:“乱叫什么。”
一道细细的鞭痕瞬间浮现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
“咻啪——咻啪——”
这男人天生骨架大不说,一身都是在军队实打实练出来的结实肌肉,宽阔的后背上叠加的肌群因疼痛而紧绷,变得鼓鼓囊囊的,在灯火的映照之下明暗相间有如山峦起伏。
蛛网交错的鞭痕印在上面,被男人白皙的皮肤衬得凌乱又鲜艳,她偶尔几下抽得狠了,凸起的红楞下就会泛起青紫的斑点。
“咻啪——”
“咻啪——”
塞蕾娜甩起鞭子一左一右交错地挽着鞭花,她并没有因为什么而生气,却也从不收着力道。连续的狠打很快就把男人整个肩背都抽遍了,鞭梢落下就是一道狰狞的血痕,肿痕不断叠加,结实的背脊上已是一片斑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毫不客气的鞭打抽得路德直喘粗气,鞭风急促,呼吸艰难,他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教会他尽快放松自己,虔诚地接受神明的恩赐。路德闭上眼睛,舒展每一寸皮肉,忍耐着每一次鞭梢落下时那瞬间的撕裂与烧灼。
“咻啪————”
接连炸开的鞭声在房中重叠回响,背上几处被多次叠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珠,路德低着头安静地承受着,铠甲一般的肌肉时而痛苦地绷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变得顺服又柔软。
路德是军人出身,就算被斩断手臂也没哼出一声,塞蕾娜自然也知道他能忍痛,她停下来,动作温柔地用手轻轻擦去男人后背零星的血迹,然后却又转身拿起了另一条鞭子。
这条鞭子比刚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细,鞭梢的皮条更多,更容易操控而且落点范围更大,塞蕾娜站到路德的侧面,横向抡起了鞭子,柔韧的皮鞭出于惯性,沿着男人的背缠着他的身子,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胸膛上。
“啪。”
路德的胸本来就比普通男人要大一点,发达的胸肌使他的两乳更加硬挺饱满。鞭子抽在一侧胸膛上,丰满的乳肉略微震荡,敏感的乳首也被鞭尾波及,金属乳环连带着两胸间闪闪的银链一起波动摇晃。
“啪!”
又是一下,这次更加精准,鞭子末梢直接抽在乳首上,乳链剧烈地晃荡起来,另一侧没有挨打的乳头也被牵扯得发痛。路德倒吸一口冷气,被撑得发酸的牙关咬紧了口塞,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塞蕾娜也不着急,就拿着小鞭一下一下慢慢地抽,把路德右边的乳头打得肿了一圈,活像个枣核儿,而另一侧却还是那么小小一颗,对比明显。
“啪!!”谁知塞蕾娜怎会突然发难,一鞭子下去,已经十分可怜的乳粒瞬间被抽扁,肌肤报复性地迅速反向弹起、肿胀,被大幅抖动的乳链拽来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连续的三下,而且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边的乳肉上,又准又狠。
“!”路德疼得冷汗都下来了,全身僵硬,手腕上的铁链叮当直响。
塞蕾娜见状很是愉快地笑了起来,她拿出一个小盒子,用两指沾了些里面粉红色的膏脂,然后捏了捏路德被蹂躏得肿痛不堪的乳头。肿胀的肉粒红得快要滴血,摸上去软软烫烫,手感好极了。她把软膏均匀地涂在乳粒上,然后又接着剜了一指厚厚的膏体,把男人同样被打得殷红的乳晕也涂了一层。
公主就着滑腻的药膏开始揉搓他的乳头,她又是揉又是捏,微凉的手指夹着肉粒来回拨弄,时不时还要再拉扯一下他的乳环,似乎颇为喜爱。
“小路路,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哦。”
公主温柔地对他说。光凭语气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时眼角的笑意,路德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道这肯定不会是普通的药膏。很快,乳尖和乳晕就产生了强烈的异样,从内而外的瘙痒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乳头被狠狠抽打的肿痛与此刻的奇痒结合在一起,在公主的指尖下饥渴得打颤。
路德难受地挺了挺胸想求公主再捏一捏或揉一揉他骚痒的乳首,可公主却直接把手拿开了。
那是一种针对男性的烈性春药,因为血族女性受孕低且性欲高,血族男性若是无法满足女性则会被视为无能,因此针对男性的春药和催情剂简直数不胜数、五花八门。塞蕾娜就尤其喜欢在男人身上用春药,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将药膏涂满了另一侧乳首。
涂了媚药的乳粒在没有任何触碰之下完全硬了起来,尤其是被鞭子抽打过的右侧,已经十分明显地突出在整个身体外侧,乳晕和乳核都酸胀滚烫,嫣红如血,穿了环的两侧乳孔更是痒中带痛,刺热无比,连带着没被疼爱过的左边也凭空痛痒起来。两边乳头引得全身都抓心挠肝地痒,可公主却不肯再仁慈地触碰他一下,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着双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动手抓烂胸膛那发骚的两粒。
塞蕾娜故意无视男人痛苦,反而又将春药细细涂满整条鞭子。当她再用染着媚药的鞭梢抽上男人的胸乳时,就可以愉悦地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道的细皮鞭抽打在路德结实的胸膛上,甚至都称不上疼,鞭尾触须般的细带燎在充血的乳头上,触电般的热流瞬间弥漫开来,刺痒,酥麻,勾起了更深层的,翻涌的欲望。
公主不紧不慢地抽着他另一侧的胸膛,明明不如刚才那般狂风暴雨,却让他的乳头胀大到极点,两颗肉粒肿得颤都颤不动,显得那两枚银环都变小了一圈。男人被汗沁得油亮的胸肌上红痕交错,侧面凸起的乳首被打得烂熟,冰凉的乳链随着男人喘息起伏而不断拍打在胸膛上。
“啪—啪—啪——!”
媚药的作用充分发挥起来了,路德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浑身上下就只有蚀骨灼心的燥热和刺痒。他两颊发烫,一直积攒的口水也顺着口塞的缝隙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主动挺起了胸膛,就仿佛十分急迫似的期盼公主能够再用力一些,狠狠地抽破、抽烂他那一对胀痛发痒的奶子。
他早就硬了,只是那鹅蛋大小的龟头上穿了一枚崭新的银环,被一根水平方向的细短链子栓住,绷紧的银链硬生生把已经勃起上翘的男根牵拽至与身体垂直,铃口处溢出的体液将那枚冰冷的银环沁润得晶莹发亮。
塞蕾娜玩够了他的胸膛,突然转动手指,用魔法将路德阴茎环上的链子和胸口的乳链勾在一起,然后抬脚就踹在路德的膝窝上。
路德毫无防备地被她踢得跪了下去,由于身前那两条链子都很短,在他胸前形成了一个紧绷的Y字,他不得不弯下腰去,蜷伏着身子来缓解乳头和阴茎相互扯拽的剧痛。
公主抬脚踩在他鞭痕交错的后背上,尖利的鞋跟在他隐约渗血的伤口处轻轻碾压。
“屁股抬起来。”公主命令。
路德听话地塌腰沉肩,但他两条手臂还被铁链向后高高地吊着,想要做出伏趴撅臀的动作并不容易。他分开两腿,身体前倾,直接把额头磕在地上,这才终于把臀部撅到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强壮的男人被铁链半吊着,满身都是艳色鞭痕。他跪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两腿大开的姿势把他胯下两颗浑圆的卵蛋都看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雌畜般跪撅淫贱的姿态和那位穿着军装、威风凛凛的镰刀将军联想在一起。
塞蕾娜居高临下地踩着他的腰,慢悠悠地问道:“路德,你说,如果我的大将军不听命令擅自行动,回来后应该挨多少军棍呢?”她故意顿了一下,勾起嘴角,语气带上了些嘲弄的笑意:“而且……呵,他还打输了。”
“呜呜……”因为被口塞撑开了嘴,路德整个下颌都僵住了,他根本就说不了话,而且这个姿势低着头,他的口水一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狼狈地在地上积成一滩。
显然公主也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样子,她摆弄着手里的鞭子,又自己继续说了下去:“我听说,宫里二十军棍就能打得他走不了路,五十军棍就能废了他两条腿……”
公主抡起鞭子抽他的屁股。
“唉…我怎么舍得这么罚你呢?我的小珍珠。”塞蕾娜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却又狠辣了一分,“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像你这样只会打败仗的将军呢,只要乖乖躺在我的床上就好了……”公主撅起嘴巴,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再出去给我丢人,被人拧断了胳膊、烧掉了翅膀,我可不会再去救你了。嗯?”
塞蕾娜施法摘掉了他的眼罩和口塞,路德低着头不做声,塞蕾娜用力抽了他一鞭,打得男人浑身一震,束缚身体的铁链也跟着乱响。
男人依旧沉默,塞蕾娜也不生气,只是又把鞭梢仔细涂抹上厚厚的催情膏,然后接着抽他屁股。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细软的皮鞭接连抽落下来,虽然也会疼,但这点痛楚对路德来讲根本不算什么惩罚,只是这淫畜一般的姿势实在是羞耻。
他被打得深红肿胀的乳粒被细线拉扯成肉条,被媚药激得怒发勃起的阴茎也被前端的银环牵扯,伤口明明还刺痛着,却肿胀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子,毫不避讳地直直竖立在腿间。
公主打他屁股还不算,还要用教训顽童的口吻斥责他,说他真不乖,说他是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打肿屁股,这样就只能乖乖趴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路德此时已经快一千五百岁了30岁,目前28,这个岁数的他现在正大敞四开地跪撅着,以这种臀缝卵蛋全部一览无余的下贱姿态,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得多的女孩教训责打,这种场景让他十分难堪,但更羞耻的是,他淫荡的身体却为此悄悄兴奋了起来……
虽然也有媚药的作用,但路德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公主的鞭子下得到了快感。细细的皮鞭抽下来,或横或斜地贯穿他的臀腿,苍白的肌肤上鼓起一道道新鲜的红棱,疼痛已经变成次要的感觉,路德只能感觉到那些鞭打所带来的热、胀、酸、痒,以及从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涌出的躁动与饥渴。
“啪!啪!啪!啪!”
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公主打了好多下,两瓣屁股已经肿得开始发亮,可男根顶端流出来的淫水却要拉着丝滴到地上了!
他被打得很爽。他是喜欢这样被公主打的。
“………”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下贱,路德就更是难堪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羞耻心让他把头埋得更低,几乎快要藏进地缝去,因饥渴而颤栗的腿根也刻意往里收了一些,徒劳地想挡住自己身下已经淌到地上的淫液水渍。
塞蕾娜自然也注意到了路德的小动作,她狡黠地坏笑了一下,把脚伸进男人的腿间,用鞋尖踢他的卵蛋:“我的小珍珠,怎么被打屁股也会发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甸甸的卵蛋左右乱晃,塞蕾娜用魔力解开男人胸前的Y字链,又将吊着他手腕的两条铁链在墙上绕着旋转了一圈,好让路德能够面朝向她跪好。她走到他刚才想要遮掩的地方,故意用鞋尖踩得那滩液体啧啧作响。
“你流了好多水呢…怎么会这个样子?”塞蕾娜问。
“路路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嗯?”
面朝着公主的跪姿让他无法逃离她戏谑的视线,路德羞耻得张不开嘴。
塞蕾娜也早习惯了他的沉默,毕竟路德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她也不是非要听他回复什么,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逗弄他罢了。
她用脚踢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腿跪着,男人贲张的性器就全部暴露在她的眼下。
路德异于常人的粗大阴茎在春药的催情效果之下胀得比往常还要大,柱身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巨蟒,翕张的马眼颤抖着,不断吐出晶莹的液珠。
塞蕾娜养过不少男奴男宠,但路德的性器无疑是最大的,他胯下那家伙紫红狰狞,粗壮慑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下这根尺寸不匹配的性器时有多么艰难,又是有多么舒爽,塞进去的时候连两边的阴唇都被挤开了,吞到底后整个穴口都凹陷下去,仿佛连带宫颈都要被捅穿。他硕大的龟头就像个蘑菇,饱满的冠状沟像伞一样勾拉着穴里每一寸软肉,往外拔出时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就会像开酒塞那样艰难,她那晚几乎一直都在高潮,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她喷的水。
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床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好像天生顺从,他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感受,直到她满意了,他才第一次开口,卑微地乞求她赏赐他高潮,完全不像那些娇滴滴的男奴男宠,没过多久就求着她想要射精。
从各种意义上讲,这个男人都非常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看着那根东西,暗中舔了舔嘴唇。她用鞭梢轻扫他的性器,将顶端的银环拨得左右摇晃。
鞭梢上的媚药很快就渗入男根,强烈的催情效果惹得男人连腰都在抖,腹肌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纹着她名字的耻骨处已经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两侧性感的人鱼线往下滑。
塞蕾娜拉开了些距离,用鞭子轻轻抽打他的阴茎。
她最擅长使用的武器就是银钩九骨鞭,她的鞭技在整个王室都是数一数二,像这种普通的皮鞭,她自然是想打哪里就能打到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阴茎,鞭梢末端时有时无地扫过流水的马眼,羽毛似的撩拨好几下后又猛地在柱身抽上一鞭子,这种毫无规律的责打最是折磨人,情欲随着鞭打的力度高高低低地起伏,路德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忍受不住了。
因为需要频繁外出作战,公主给他戴上了贞操锁,后来因为锁的尺寸不符,他又特别能忍,还傻傻的以为这是公主故意惩罚,直到下体被磨破才被发现。之后公主就免了他这一规矩,可自从上次被公主当场抓到他自慰,公主就重新给他戴上了贞操锁,作为惩罚,此后一直不允许他高潮,就算每次服侍公主床事时也都要给他的男根束上锁精环,经常整场性事下来根本不曾允许他泄出一次,现在算一算,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出精了。
路德原本不是纵情重欲之人,但奈何经过公主这几百年的各种调教,他也逐渐食髓知味,再加上公主十分热衷给他使用烈性春药,总是让他欲火上头,时时刻刻欲求不满,他有时候真的感觉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他快被公主玩坏了——就像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饥渴到瞒着公主偷偷手淫。
“唔…啊………”又是措不及防的狠厉一鞭,过长的鞭梢由于惯性在男根上缠绕了一圈,瞬间浮起一道细细的肿痕。又疼,又爽,还有大量春药积攒下来的剧烈情潮,路德终于按捺不住开始低喘闷哼。
鞭梢火蛇般落在他的龟头与柱身,抽得那阳根肿胀透亮,偶尔几下还会精准地打上那两颗卵蛋,那么柔软的地方被鞭子甩得全是凌乱的细小红痕,脆弱的囊袋在鞭子的凌虐下乱晃着,看着好不可怜。
“啊……哈……殿下……”几乎沉默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此时他已经被情药沁得意识飘忽,肿胀到极致的阳根开始不受控制地弹动,在囊袋憋了几个月的精液蓄势待发,高潮只在一念之间。
“嗯?怎么了。”塞蕾娜笑盈盈的回应,却又抬起手猛地抽了他一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殿下、殿下……”这一下狠狠地抽在他打环的铃口上,闪亮的银环剧烈跳动起来。
痛。但是,又好爽。路德浑身震颤,连腿根都开始痉挛,若是没有手上的铁链束缚着,只怕是要直接扑在地上。
“殿下…饶了我罢……”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哀求起来,就像困在笼子里伤痕累累的雄狮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
塞蕾娜装作没有听见,咯咯直笑:“什么?路路你说什么?”
男人两颊发烫,难堪地避开了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殿下……求您允许……”
他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说得很是艰难:“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
塞蕾娜还是装傻:“哈,什么很长时间了?我不明白呢。”
路德抬起头看她,似乎从她明显又恶劣的眼神之中读懂了什么,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塞蕾娜继续打他,男人咬着牙关奋力忍耐,下身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晃,上面的小银环也跟着闪来闪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下精准抽在铃口,男人红了眼眶,紧绷身子死死攥着拳头,把那两条铁链抻得哗哗作响。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有一下,再被打一下他就会射出来的。
公主讨厌随意出精的男人……他要是没忍住,一定又会被公主嫌弃的。
不可以,不可以……毕竟…他作为武将,现在却连仗都打不赢,根本就和废物没有区别……
他也就只剩这副身子还能让公主玩弄了……
“殿下……呜…求您赏我锁精环吧……”奔涌的精液在血管里逆流,路德忍得快要崩溃:“求您让我带上环再打……求您了……”
男人一张俊脸被情欲催得红中发紫,他薄唇微张,剑眉紧蹙,比女人还长的漂亮睫毛已经变得湿润,他浑身上下的肌肉被湿汗润得亮亮的,塞蕾娜看着他胀得深紫的阴茎紧紧贴着小腹,流出的淫液将耻骨处染得水光盈盈。她暗中挑了挑眉,突然很想看看这男人边哭边射出来是什么模样。
“忍住,路路,别惹我不高兴。”她故意皱起眉,压低声音训斥。
“殿下…我的主人……求您……”男人哑着嗓子,湿润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残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扬起手,凌厉的鞭风破空而起,顺着挺直的柱身,一鞭挥下去,从铃口到卵蛋全都被狠狠抽到。
“!!”
可怜的男人挺起腰向后倾倒,那粗壮的淫根被他顶到半空中,连带着顶端的银环一起抽搐了两下,直到一股浓稠的白精喷射出来,才终于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他已经出精,可塞蕾娜却不肯停手,仍不断抡鞭抽打,男人满脸红潮,痛苦不堪却又似极度狂乱地摇着头,下体的贱根被打得不停摇摆,鞭子打一下就往上顶一下,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整个场面可谓是淫乱不堪,那位历来被血族贵族所畏惧的镰刀将军,此刻却如同一只肆意撒尿的狗,硬挺着鸡巴在空中乱甩,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冲顶的快感吞噬了路德的意识,塞蕾娜挥手解了他手腕处的铁链,男人便直接瘫倒在地上。
她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他,男人俊俏又英气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泪雾朦胧,他两颊酡红,眼神涣散,粗喘不止,整个身子似乎都红透了,下面就更是狼藉,也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身上身下满地都是浓精,看样子似乎就要在刚才直接爽死过去。
塞蕾娜伸手去拍他的脸,这男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呆愣地看向了她。他还没找回意识,下面就又硬了起来。
真是贪吃的狗啊。
塞蕾娜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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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母亲死亡的真相后,她就开始烟不离手,算到现在也已经有些年头了。
在她的印象里,血族的王后,她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温柔、美丽又极度病弱的女人,但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母亲之所以几百年来一直如此虚弱多病,是因为身边每天都有人在给她下毒。
那位侍女自幼服侍母亲,和母亲的关系也最为亲密,其真实身份是与母亲同父异母的妹妹,但因为私生子的出身无法被家族认可,因此只能被抹去一半姓氏,成为普通平民,作为陪嫁侍女服侍在母亲身边。
王后也知道她的身份,平日待她一如亲生姐妹,可就在王后怀孕的那一年,她爬上了国王的床。
后来,王室的嫡女降生,金发赤瞳,天生四翼,就在举国欢庆之时,那侍女哭着跪倒在王后脚边,隆起的小腹已经藏不住了。
她说那晚是国王喝醉了强要的她,她说她自己就是私生子出身,因为缺少一半姓氏而受尽屈辱,而如今她的孩子也要和自己走一样的路。她是个平民出身的侍女,王室最注重家族和血统,定然不会给她名分,她的孩子永远不会得到王室的认可,甚至都不会在王宫内长大,像这般低贱的出身,一生下来就要被秘密地送到郊外的教养院去。
王后心地善良,被她哭软了心,最终还是去央求国王,想要秘密藏起真相,将这位侍女的孩子挂在她的名下,生养在王宫里。
于是,这个和塞蕾娜只差了六个月的男孩变成了小她一百岁2岁的亲弟弟——另一位天生四翼的嫡出皇子。
母亲生完她之后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差,查不出原因,任何药和补剂也没有作用,最终还是在她三百岁6岁的时候香消玉殒。
而可怜的塞蕾娜直到八百岁16岁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她母亲死了,那女人才能回到家族,改名换姓,然后以王后家族里唯一的女儿、王后唯一的妹妹的身份再次嫁入王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族历来只认第一位王后,只要王后有嫡出子女,后续弦的妻子就算再受宠,诞下的孩子也没有继承权,因此那女人并没有公开认养自己的儿子,这就导致塞蕾娜这几百年来一直把约克当做她的亲弟弟。这约克也不是个好东西,从小不管什么东西都要和她争,她没有母亲,国王又是个偏心的,她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
得知真相的塞蕾娜准备报仇,这时才发现那对母子在宫内外的势力出乎意料的庞大复杂,好在那时她已经快要成年,国王近年身体逐渐羸弱,无暇插手,她正好可以接着党争的由头拉拢帮派,积攒力量,一切从长计议。
她在接下来的二百多年里跟约克打得难舍难分,直到她得知,国王早就准备让约克继承王位,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他是知道她母亲怎么死的!
塞蕾娜彻底愤怒了,她这个无情的,昏庸的爹,难道他就没发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她母亲当年如出一辙?
塞蕾娜的心冷了,她以探病喂药为由进了内殿,把刀抵在国王的脖子上逼他烧掉了已经拟好的继承遗嘱,然后,亲手把那碗他每天都要喝的、被那毒妇下过药的人类补剂血灌了进去。
国王在当晚凌晨时分就死了,塞蕾娜以宠妃和皇子毒害国王为名,一声令下,路德带着军队瞬间包围了王宫。
她砍了皇子的脑袋,又一口毒,一口药,边治边毒地把那个女人折磨至死。
塞蕾娜也承认,她当时太想复仇了,而且也过于轻敌,所以她根本就没去管赫里克那边的贱民起义。若是能在赫里克长出六翼之前就彻底清缴他们,或许她现在也不会丢掉王位。
但她并不后悔。
塞蕾娜望着窗外想起了一些往事,回过神来时手里还没抽几口的烟都已经燃烧到底了。她随手扔掉烟蒂,又重新拿了一支点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路德在身后小声唤她。
路德不喜欢她抽烟,塞蕾娜没理他,捏着那根细细的女士香烟,又朝着窗外吐了一圈灰雾。
公主以前抽烟抽得厉害,虽然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但她偶尔高兴或者烦躁的时候也会连吸几根。路德刚才没得到允许擅自射精,他以为是自己惹得公主不悦,赶紧小心翼翼地爬过来跪在她脚边。
“殿下…求您别生气……”公主背对着他,路德看不到她的表情,心里有点忐忑:“您可以打我……吸烟对您身子不好……”
塞蕾娜轻轻笑了一下,她鼻子一哼,一条绳索凭空出现,将路德的两手束在一起,直接将他整个人从地上吊了起来。
她转过身来,目光扫了一眼他还勃起的男根,勾起嘴角似是轻蔑道:“随便打你两下就能挺着鸡巴到处喷精,怎么,刚才没射够?还想挨打?”
路德涨红着脸低下头去,他能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上还挂着几滴精液,小腹和耻骨处亮晶晶一片,甚至还有几道浓稠的白浊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自己满身的狼狈无声印证了公主说的话,公主这两句骂得他又羞又窘,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塞蕾娜看着男人垂下头紧紧抿着嘴,一副羞耻万分的样子。
这模样倒更好欺负了。
她打了个响指,给自己和男人都用清洁术清理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半趴在窗台上,同时另一根魔法凝成的绳索像项圈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塞蕾娜单手扯着绳索的另一端,把男人朝自己拉近。
路德两手在头顶束起,被公主拴着脖子猛地一拽,整个人直接贴在了公主身后。公主半趴在窗台上,微微翘起的臀直接抵在了他的胯上,硬挺的性器正好从她两腿中间穿了过去,饱胀的龟头抵上了公主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被清洁术清理过的身体是洁净而干燥的,而公主这时还没换下衣服,腿上穿着一双黑丝,刚射过精的龟头和干燥的丝袜相互磨擦,针扎一样的刺痛让路德倒抽一口冷气。
塞蕾娜背对着他轻微挺腰,她扯着路德脖子上的绳索,强迫他小幅度地前后顶撞。这男人的鸡巴刚挨过打,还带着细小鞭痕的男根被她的腿夹着,像交合抽插那样在她腿心来回摩蹭。
高潮后的龟头最为敏感,稍微一点的刺激就会被放大数倍,更何况路德前面还刚被穿了环,他甚至能感觉到铃口那个小环在前后磨蹭中反复牵拉着他整个阴茎。
“…嘶……啊………”太疼了,路德咬着牙都控制不住吸气呻吟。
光听声音就知道那男人现在有多痛苦,可塞蕾娜对此无动于衷,她仍旧掐着那根烟,甚至对着窗外颇为自得地吐了个烟圈。
公主的两腿夹得很紧,干燥的性器不断插入又拔出,蘑菇头一样硕大饱满的龟头被丝袜粗糙的纹理蹭得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攥在手里用砂纸磨一样,路德感觉自己的龟头都快被磨掉一层皮,每每向公主腿间顶一下就如同被千万根木刺扎过一遍,阴茎上被鞭子抽打过的肿痕开始充血发烫,连带着柱身盘虬的青筋也被丝袜磨得一跳一跳的。
“殿、殿下……嘶……”路德只感觉自己整个下体都火烧火燎,马眼和系带处的穿孔也被银环扯来扯去,钻心般的刺痛让他实在忍不住再次向公主求饶:“啊……请您慢一些好吗,就慢一点……嘶……”
在路德的角度,公主这会儿正不高兴,他怕得很,哪里敢求公主停手,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也只敢可怜巴巴哀求她能稍微慢点动作,给他留点间隔缓一缓。
而实际上塞蕾娜这时却非常愉悦,路德那根东西又粗又硬,隔着丝袜和内裤都能感觉得到那里滚烫的温度,藏在花唇里的阴蒂被磨得很是舒服。
她感觉很好,自然不会放慢速度,还是扯着绳子让路德用力往自己腿心撞。
这可把路德疼坏了,虽然他并不想反抗公主,但下体强烈的疼痛还是使他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些轻微的抗拒和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正被蹭的开始有感觉,身后路德却绷紧了身子去躲。她有些不悦,转身抬手就把已经烧到根部的烟蒂按灭在路德的锁骨上:
“阿诺和阿伦这会儿应该还没睡,要不你去把他们叫过来吧?”
公主转过头来,路德能明显看到她皱起的眉头。
他马上就不敢绷着身子了,低下头有些紧张地给她道歉:“对、对不起殿下…我会好好做的……您别赶我……”
男人白皙又挺直的锁骨被烟头烫出了一个小小的、焦黄色的圆印,他垂着脑袋道歉,变得很乖。塞蕾娜也不再说什么,转回身让他继续。
当年王城沦陷,公主来到这座城堡时,就只带了路德一个人。
路德和公主一起度过了几年短暂的独处时光,后来公主为了复国反攻,逐渐收容了一些重要的贵族成员。
阿诺和阿伦是图亚特公爵的儿子,是一对双胞胎,长相和性格都很讨喜,他们两个一成年,就被阿谀奉承的公爵送到了公主的床上。
塞蕾娜作为血族的公主,未来的女王,自然无需委屈自己的情欲,她这些年从来都不缺男宠男侍,而路德作为公主“用一只鞋买下的”男妓,在之前也总是和其他男人一起伺候公主。
本来他是明白自己的地位的,他根本没资格对公主抱有什么感情,只要公主不像曾经那样抛弃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自从路德和公主单独过了几年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公主身边出现其他男人了。每当他看到公主和那两个银发的年轻男子言笑晏晏的,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一把好用的镰刀,一个被买断的男妓,一条忠诚的狗,竟然对他的主人产生了莫名的独占欲。
路德觉得自己很可笑,嫉妒别人的样子也很丑陋,但他真的很难受。
在没有公主召唤的那些夜晚里,路德就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契、耻骨上的名字,摸自己耳朵上公主亲手打的那些耳钉,摸他的舌钉和乳链,甚至下身的贞操锁,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别人没有的,他应该知足。
但他还是很难受。
或许是被醋昏头了,他那天晚上直接闯进了公主的卧室。他跪在地上,当着那两个男宠的面,对公主说:殿下,我能比他们更让您舒服,您用我吧。
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让他出去,但路德当时脑袋已经烧晕了,他没有听从命令,反而主动爬到公主的裙下,想给她舔。
公主揪着他的头发仰脸就给了他一耳光,路德这才总算清醒过来。
后来公主有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理他,除了日常派他做些巡逻的任务外,一句话也不肯和他说。就算他跪在公主要走过的路前面,公主也会冷淡地绕开他。
路德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喜欢谁,选择谁,想宠爱谁,岂是他能够干涉的?
他僭越了。他怎么有胆子!
接下来又被冷淡了一个月,路德实在是要崩溃了,他跪在公主卧室的门外乞求她的原谅。
他得有一千多年20多年没有哭过了,他从小就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但他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泪就流了满脸。
门打开了,他趴在地上泪眼模糊地仰起头,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被莫名其妙地原谅了,后续也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公主是他最仁慈的神明。路德发誓,无论怎样,他将永远虔诚地信仰她,把她高高地捧在神坛上,永远地守护她。
而塞蕾娜却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原谅他。
因为这个男人哭起来真的太好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粗壮的性器抵在腿间进进出出,将整个腿心磨得一片火热。
刺痛不已的男根很快就像要保护自己似的分泌出些许体液,被淫液润湿的龟头再度挤入腿间,火辣的疼痛之中却隐约泛起了微小快感。
耀眼的金发从女子腰间滑落,塞蕾娜半伏在窗边,纤细的腰肢向下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暗红色的真丝短裙滑到腰骶,露出整个被黑丝包裹的饱满桃臀。每一次贴近,那充血胀硬的龟头就隔着布料撞在穴口的凹陷处,滚烫的触感沿着缝隙缓慢顶进,每一次抽离,顶端坚硬的银环就会被拉扯至竖直,冰凉的金属直勾勾地蹭上那躲藏于缝隙中的敏感花蒂。
情欲被勾起,下体已经湿润,塞蕾娜轻微喘息起来,而身后被绳索半吊起的男人也同样地呼吸粗重。
不管怎么说,像这样把性器直接磨在丝袜上总归是痛的,但善于欺骗的大脑会把疼痛中的快感放大数百倍。一旦意识到这份细小又极致的快乐是来自公主的赏赐,路德就忍不住欣喜。
“嗯嗯……唔……”
两人的性器紧贴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互相顶撞挤压,潮湿的喘息在宁静的夜色中缠绵起伏,一时间暧昧汹涌。
再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夹紧的腿心已是一片泥泞,就在身后男人开始主动挺腰的时候,塞蕾娜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绳索。
“跪下。舔。”
难得享受了片刻快感却立即被残忍打断,男人喘着粗气低低应了一声,跪下了身。从腿间退出的性器竖立在胯下,前端银环水光闪闪,突然失去触碰的坚挺之处火热无比,被微凉的空气激得更加空虚难耐。
路德伸手轻轻脱下那条让他痛苦又快乐的丝袜,已经湿透的三角形底裤在公主腿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臀腿间是两片娇艳欲滴的嫣红花苞,濡湿的热液在微露的缝隙处覆了一层水膜,像淋了糖汁一般甜美诱人。
路德就跪在正后方,公主阴户地带的桃心形状,还有正在下坠的粘腻银丝全部一览无余。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马上张开嘴将那处娇软温柔地包裹起来。
温热的舌尖顶开肉唇,沿着缝隙一下一下仔细舔弄,有如暖流涌过幽谷,整个阴阜都被含得胀热酥麻。
“啊……嗯……”塞蕾娜叹息似地喘息出声,珊瑚色的花蒂被舔得勃起,像樱桃籽儿一样完全挺立,颤巍巍地夹在两瓣饱满阴唇之间,路德顺势绷紧舌尖着力抚弄,埋头卖力舔吃。
强烈的刺激让整个小穴都酸软无比,穴眼热流不断,塞蕾娜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腿。路德的头被挤开了,这个姿势无法再很好的抚慰公主,路德低声道属下失礼,抬手抚上她的臀。他的拇指抵在腿根微微将两侧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细缝,湿热的舌头再度压了上去。
“啊……喔,路路……”坚硬的舌钉从前往后滑过整个阴部,最后还在肿胀翕张的穴口处重重地剐蹭了一下,塞蕾娜忍不住叫起来,下面瞬间喷出一股热液。
身下的男人安静地跪着,小心地用整张嘴包裹着她,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吞咽声。
男人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她的下体,带着银珠的舌继续挑拨她的阴蒂,高挺的鼻尖蹭在穴口,湿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腿间。爱液越流越多,打湿了男人大半张脸。
花蒂被舌尖和嘴唇灵巧地撩拨,吮得愈发舒爽肿胀,而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穴口开始急迫地收缩起来。被调教多年的男人甚至比她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他的舌尖马上转回上方,用金属银珠轻轻剐蹭她充血的穴口,柔软的薄唇也在周围细密地啄吻。
穴内的媚肉难耐地相互绞着,粘腻的热液一股一股地被挤榨出来,微绷的舌尖在穴口附近勾卷舔弄着,在穴肉又一次紧紧收缩之时挤开入口舔了进去。
抵在腿根的两指向内打着圈按揉挤压,阴阜被揉得一塌糊涂,绷紧的舌头有如性器般在花穴内部进进出出,柔软的肉壁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湿滑,像小嘴一样不断吸咬着他粗糙的舌头,甜丝丝的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溢出,随着他舌尖在里面勾舔搅动,时不时还会再喷出几股带着白浆的甘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身体敏感,也享受性爱,从来不会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有什么羞耻,路德保持着舌头抽插的动作,尽力仰起脸接下淋漓的雨露,一时间寂静的夜色里全是咕咕吞咽的水声,塞蕾娜被他舔喷出来好几次,他竟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这男人的口技真是越来越好了……他在遇到她之前还没有任何性经验,这全都是她一鞭子一鞭子调教出来的成果。
舌尖反复拍打花蒂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腿心被含得湿乎乎的,塞蕾娜被勾得欲火更盛,转身抓过男人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
她重新跨坐上去,自己前后摆动起来去操男人的脸,很快就挺着腰高潮了。
她故意略微抬起下身离开他的嘴巴,让高潮时喷出的大量水液全都浇在那男人脸上。
路德平躺在床上被公主压着,粗鲁的动作蹭得他连呼吸都艰难。突如其来的高潮使他措手不及,一股又一股腥甜的潮水直接喷了他满脸,连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他张开嘴尽量接着,喝了一些又被呛了一些,还有好多都逆向灌进了他的鼻子里,剩余的就沿着他深邃的五官流到眼窝,蛰得他不停地流眼泪。
塞蕾娜用膝盖夹着他的头不允许他别过脸去,就这样坐在他身上笑着歪头看他。路德像溺水一样在她身下激烈地喘息咳嗽着,又因为被她压着胸膛而无法真正得到缓解,透明的泪珠顺着他泛红的眼尾无意识地往下淌。他憋得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整个人都被淫水呛得快要窒息。
好可怜。好喜欢。
塞蕾娜怜爱地看着他,回头瞧了一眼男人依然勃起的性器,无声笑了笑,故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施法给他清洁。
“谢、谢谢您……唔…殿下!”终于能正常呼吸的路德喘得连肩膀都在抖,他话还没说完,公主就扶着他硬挺的男根直接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极度湿润的穴口贴上了顶端的银环,咕滋一声,整根肉棒全部插入,穴口被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甬道内层叠的软肉被肉柱完全撑开,被侵入的刺痛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饱胀,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女穴被真正的、彻底的塞满。
塞蕾娜坐在路德身上吸了两口冷气,她浑身都绷紧了,腿根甚至还在不自觉地抽搐。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做爱了,但纳入的一瞬间还是让她几乎失神。
这男人胯下那东西粗大得堪称凶器,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暴力地撑开内壁,把她整个人死死钉在上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暴起的青筋在她身体里一突一突地跳动。
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湿软的肉壁正绞兴奋地着他的性器剧烈痉挛,公主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用力,简直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路德蹙着眉急促低喘,显然是被弄得有点疼。
塞蕾娜也没着急动作,她骑在路德身上平复着呼吸,毕竟根这东西和她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为了后续不被他弄痛,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她朝一侧伸出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根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液掉到了路德的胸膛上。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物蜡烛要高得多,滴在身上的瞬间就像烙铁似的剧烈烧灼,滚烫的蜡液贴在皮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男人饱满的胸肌在蜡液的刺激下不断紧绷抖动,塞蕾娜故意把蜡液往他乳头上的小环上滴,金属白银极高的导热性瞬间让整个乳环都变得滚烫,脆弱的乳尖小山一样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肉从里到外全都被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眉心紧拧,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塞蕾娜轻轻勾起男人胸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的蜡液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缝隙,细碎的蜡液结成碎块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被烫成深红色的可怜肉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继续往他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不肯叫,塞蕾娜就偏要让他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大力扯起乳链拂去烛泪,剥出里面的肉珠,然后几乎将蜡烛贴到男人身上,把故意攒下的一大滩蜡液全都泼了下去。
“啊啊…殿下,烫,嘶…好烫,求您换个地方,殿下……”
身下的男人被烫得浑身震颤,连带着她体内的阴茎都剧烈勃动了两下。塞蕾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子,反而轻笑出声。
“乱叫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公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肿胀的男根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道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下,你那东西都会在我身体里跳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体内的阴茎再次激动地抖了两下。
公主掩着嘴欢快地笑起来,路德闭上眼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塞蕾娜夹着他缓缓上下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发抖,撅起屁股挨鞭子就能爽得到处喷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家里养的狗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尿,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腰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幽深的软穴再次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肉根又被公主用下身紧紧绞着,男人最为脆弱的两处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在此时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软的金发散落在他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浓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的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眼睛开始失神。
“殿下…啊……公主………咳…啊……”
他硬的跟石头一样。塞蕾娜骑在他身上发狠地往下坐,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肤,留下几个渗血的扣痕。
快感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他全身都开始变得滚烫,被掐得喘不过气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呻吟。
塞蕾娜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而俊美,那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美地展开,一身严肃的军装再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他冷峻外表下那极具攻击性的强大气场。
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此时正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她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无情地当成一根随时泄欲的性玩具,而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情可谓是相当淫乱。
“舌头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塞蕾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却愈发箍紧,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塞蕾娜天生性癖恶劣,下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强烈的凌虐欲大多都发泄在路德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出身,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身子,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虐待。强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身上完美结合,塞蕾娜就格外喜欢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用鞭子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好在他一直是温顺的,看向她的眼神也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情愿。
灵魂上的忠诚与身体上的服从最终在一众男宠中成功讨得她的欢心,塞蕾娜也逐渐发现这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和她的喜好相当契合的男人,倒也难怪像她这种极度喜新厌旧的主子,能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喜好慢慢调教他,给他留下印记、纹上名字,变成自己的专属。
尽管六翼者的凭空出现让路德不再百战百胜,塞蕾娜虽然嘴上嫌弃,但实际上路德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动摇。
当年起义军突袭攻入王宫,路德让她带着仅剩的士兵匆忙出逃,自己却留下来独自面对已是血族史上魔力巅峰的赫里克。
她带着士兵在浓雾森林里毫无线索地寻找着秘密城堡,掌心血契的联系却越来越微弱。
路德不是第一个和她签下血契的人,之前两个契奴全都战死在她与约克的争斗中,她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可这次不同。
虽然说不清楚理由,但塞蕾娜还是调头回去了。
她大概不会再丢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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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愉悦的呻吟下是男人被掐住咽喉的艰难喘息。
塞蕾娜又快又狠地往下坐着,在骑乘的姿势和自身体重的加持下,阴茎顶端坚硬的银环凶狠地刮过内壁,几乎有手腕粗细的柱身快速贯穿,暴力地碾压体内所有敏感点。情欲的淡粉从耳根蔓延到全身,被汗湿透的鬓角胡乱地贴上脸颊,任谁都能看出她有多么满足。
她舒服得连喘出的热气都是酥的。
反观路德,公主骑在他身上含着他的东西吞吐不断,花穴内部的软肉就像是会呼吸似的吮吸收缩,在逐渐加速的动作下越夹越狠。感受到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路德知道公主快到了,他见公主两手都掐在他的脖子上,便有些困难地往下伸手主动帮她按揉阴蒂。
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全是常年拿镰刀留下的硬茧,拇指的指腹也同样粗糙,高高翘起的蒂珠因充血胀大而嫩皮变薄,砂纸一样的指腹抵在娇嫩的肉珠上打转儿磨擦,快感如电流从尾骨流窜到全身。女子婉转的呻吟骤然拔高,交合处顿时水花四溅。
“嗯…哈……”浑身痉挛的高潮之后,塞蕾娜两腿酸软,终于松开了路德脖颈上的手。她娇喘着吩咐:“路路等着急了吧?来,自己动……”
男人马上坐起来,让她有些绵软的上身趴在自己身上,同时两只大手向后托起她的屁股,主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挺腰。
公主床上规矩很多,就比如没有得到命令是不可以自己主动挺腰的,路德用理智残忍地压抑着他作为男性最原始的本能,要知道,那么湿润、那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上帝知道他刚才忍得有多么辛苦,才没有在她的身体里顶动一下!
横冲直撞的肉棒被湿软的小穴兴奋地绞着,路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小臂上都勃起了青筋,他憋着气埋头猛干,水光啫亮的赤红硬物带着一枚闪亮的银环,在白皙的股间悍然进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比之前还要激烈。
“啊!哦……嗯,啊……”每一次抽插都令人头皮发麻,塞蕾娜被顶得身体上耸,感觉自己都快他被撞飞出去,不得不用手抓住男人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喔,路路,我的好狗狗,你好棒……”每当她仰头尖声唤他的名字,男人的动作就更为凶猛,他滚烫的大手托着她的臀腿像海浪一般把她抛起又压落,嚣张的肉刃肏得大开大合,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塞蕾娜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出来,饱胀的感觉让她手脚发软,交合之处挂满白沫,湿润得一塌糊涂。
“啊…路路……又、又要到了…路路!用力,快……啊啊嗯!”
情欲的海浪最终将塞蕾娜抛向空中,新一轮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来,浇在不断奋勇挺进的龟头上,然后又顺着抽插的缝隙不断往外涌出。
高潮时所有媚肉都没命似地疯狂夹吸,男人感受到阻力,两手施力,向外掰开女子企图合拢的腿根,在身上人随重力下落的那一刻再次挺腰贯穿。
“啊啊——”
坚硬的鸡巴直接冲破高潮中肉壁的紧缩,他撑开花穴,长驱直入,烙铁一般的肉柱直接捅到最柔软的子宫口,塞蕾娜失神地仰起头尖叫,快活得忘乎所以。
小腹还在抽搐着,可下面的抽送却依然没有要停止的迹象,贲张的龟头不断挤开她的淫水大力顶入,整个下体被插得噗嗤乱响。
“啊……啊啊…路路!我的小珍珠,太深了……顶、顶慢一点…”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塞蕾娜两颊飘满红晕,本就美艳的脸上尽显媚态。
男人很听话地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开始缓而重地操弄。蓬勃到狰狞的男根如同一把钝刀,每一下都在往身体最深处凿,而拔出时伞状的肉冠却几乎要把嫣红的媚肉全都翻出来,塞蕾娜沉浸在这种舒爽到可怕的快感里,下意识地伸手环上男人的脖颈。
女子高耸而柔软的胸膛贴在他的脸上,路德顺势低下头,用鼻尖去蹭她丝裙下面已经硬挺起来的小巧乳果。
这种被男人小心讨好又激烈得堪称暴力的性爱非常畅快,但对于情欲旺盛的血族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嗯,抱我…去那边,靠着墙……”带着轻喘息的命令让公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莫名的甜腻,路德明白她的意思,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托起公主的膝窝,面对面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路德站在地上,上身略微后倾,男人过于壮硕的身材把腰细腿长的塞蕾娜衬得十分娇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因身体悬空带来的危险感让她搂紧了路德的脖子。
泥泞的花唇因为两腿大开的姿势而分成一道嫣红的肉缝,硬得发烫的性器始终插在里面,就像嵌进去了一样。
男人抱着她边走边操,强壮的手臂即使是在走动时也能压着她的屁股把她往肉棒上狠撞。塞蕾娜摇摇欲坠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喘连连,拉成丝的爱液从两人的腿间摇摆垂落,走一步滴一路,一直延伸到卧室的墙边上。
路德怕墙壁太硬太凉,选了一处有厚厚幕帘的地方才小心地让公主靠上去。他略微垂下手臂让公主两腿夹紧他的腰,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臀。
虽然后背倚靠着墙壁,但塞蕾娜的下半身还是悬空离地的,她的大腿勾在男人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插在体内的肉刃,身体本身的重量让她下坠,面对面相拥的男人恰到好处地沉腰挺胯,炙热铁棍将阴阜顶得凹陷下去,翘起的臀尖儿和男人紧绷的腹肌反复相撞。
路德不愧是常年习武的威武将军,腰腹力量可谓是十分强悍,他抱着她连续插了数十分钟都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甚至越到后面越有力,腰胯顶得一下比一下猛。
“喔!嗯…啊啊!”塞蕾娜的呻吟声被撞得磕磕绊绊,她被这男人伺候得高潮迭起,尖长的指甲毫无顾忌地在他紧绷的肩背和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又是一阵愉悦到极点的高潮,翻涌的情欲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又混乱,塞蕾娜被他顶得两眼发花,她搂着路德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无意识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
啊真是,长这么漂亮的脸…鸡巴居然还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黑的头发,铠甲一样的肌肉…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凶猛野兽一样……
明明是男人,胸却这么大…而且还很柔软,腰动起来的时候奶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好色……
结合的地方好烫啊,被磨的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
好舒服……
所有地方都被他弄得好舒服………
整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小腹也是酥麻的,稍微在里面戳一戳就能随便到达高潮。塞蕾娜被顶在墙上,不知往哪放的小手就在男人身上乱摸,高潮时到处乱抓的指甲把他胸膛上凝固的蜡液都扣下了大半。
女性的体力总归不如男性,路德怕自己把她弄得太累,又小心地放慢了些动作,公主看起来很是受用,她被操得舒服了,就伸手去揉他的乳头。
肿痛的乳首突然被温柔爱抚,被冷落许久的地方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让路德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媚药效果强烈,虽说出过一次精,却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缓解。路德一直被情药的浴火浸着,全身都变得格外敏感。公主纤细的手指软软的,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小猫一样的指甲时不时还在他的乳孔上扣弄两下,简直又酥又痒,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到达了巅峰。
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明显胀大,严丝合缝地,堵得里面的热液都流不出来了。塞蕾娜也感觉到了,挑了挑眉道:“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嘴还没张开,就已经被剥夺了请求射精的权利。
他蹙起眉,看上去有点委屈。他听话地忍着欲火,喘息声愈发粗重,漂亮的眼尾也逐渐开始泛红。
男人沉默地抱着她又顶了几下,敏感的龟头被内壁夹得发痛,整根肉棒都开始不受控制的轻微抖动。
已经快要溢出铃口的精液蓄势待发。他不敢动了。
“殿下……殿下,要射了…求您赏环……”男人哀求。
塞蕾娜嗔了他一眼,嫌弃道:“这就忍不住了?啧…你还真是没用啊路路……”她这样说着,还是施法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环。
几乎是被打断射精的男人再次顺从地抱着她耸腰挺弄,粗重的喘息中夹藏着些痛苦的低哼,尽管如此,他胯下的动作依然毫不含糊,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快入,狠出,掐着她的细腰高速撞击,交合处水光淋漓,啪啪作响。
“嗯…唔…又要到了,啊,快…啊——”兴奋到暴戾的阴茎再次贯穿身体,又深又狠地凿了几百下,塞蕾娜沉溺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最后几乎快要叫不出声来。
公主花腔内不断涌出的热液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可根部被勒紧,精液几乎是在血管里逆流,痛苦随着无法发泄出去的欲望变得愈发明显。
这种被迫禁射的感觉比自己努力憋着还要难受得多,路德垂眸看向怀里的公主,企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间最美丽的公主殿下正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暗红色的吊带短裙因为上下磨擦被蹭掉了一侧的带子,女子雪白柔软的乳房裸露出来,红宝石一般鲜艳小巧的乳珠朝天翘着,好似一颗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苞。
和公主嘴唇的颜色一样呢。
路德又低下头盯着公主的唇。
红润,娇嫩,水莹莹的,好像淋了层糖浆。
确实也是甜甜的。
路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好想…好想再被公主亲一下……就算被咬也没关系……
“唔…”阴茎根部的锁环突然收紧,路德吃痛,这才回过神来。
“路路,走神?嗯?”塞蕾娜伸手揪他的耳朵。
“不敢…不敢了,殿下……”路德被公主扯得偏过头去,赶忙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这会儿似乎心情很好。
不然刚才落在他脸上的就是响亮的一巴掌了。
路德小心地观察着公主的表情,在心里这样推测着。
为了讨好她,路德搂起公主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就又是一顿猛顶。深埋在体内的阴茎被根部箍紧的锁环勒得更硬了几分,公主轻叫一声,随后两腿缠紧他的腰,很快又继续呻吟起来。
公主跟他贴得更近了,玫瑰花的味道好像也更加浓郁了,路德的脑袋晕晕的,他看着公主的唇,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亲。
但这肯定是不会被允许的。
不过,在公主不注意的时候,路德侧过头偷偷亲了一下她耳后的汗珠。
公主没有发现,还依然紧紧地搂着他。
路德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塞蕾娜坐在已是一片凌乱的梳妆台上平复着呼吸,两颊粉红色的情晕还没有消褪下去。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地上跪着的男人乖顺地爬过来,把头埋进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为她清理。
墙上照明的蜡烛早已燃尽大半,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塞蕾娜伸手拉开了旁边厚重的窗帘。
皎月初升,屋外夜色如水。
一时情动,再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做了整整一天。
尽管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下身依旧有些红肿,原本小巧的花核儿肿得缩不回去,被撞得酸痛的花唇和穴口被男人用嘴唇包裹着,如羽毛般温柔的吮吻也让纵欲后的不适感得到了些许缓解。
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激烈的床事,她下面被弄得一塌糊涂,男人认真地舔干净了所有的水渍和淫液,然后又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腿根——那里还隐约留有几个泛青的指印。
公主的皮肤那么娇嫩,像他这种只会打仗的粗糙武将,一场性事下来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会留下痕迹。
一定弄疼她了。路德心疼地在公主大腿内侧亲又了亲。
男人毛茸茸的头发在她腿上乱蹭,灼热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腿间。塞蕾娜被他弄的很痒,咯咯笑着把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了个响指,施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被脱掉的丝袜和鞋子重新穿回身上,被揉得凌乱的丝裙也瞬间整洁,就连她发尾上翘的每一个卷儿都完美如初。
那种高烧般滚烫的情欲终于退散下去了,塞蕾娜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习惯性地开始找烟,刚抽出一根夹在手里,就被路德打断。
“殿下…您不能再抽了……”这已经是公主在他面前抽的第三根烟了,她吸烟吸得太厉害了,路德很是担忧。
明知可能会挨打,路德还是仰着脸看她,塞蕾娜轻轻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重新放了回去。
她坐在桌上翘起了腿,目光落到男人腿间依然挺拔的性器上。
用魔力凝成的锁精环还套在根部,在整个过程中被她不断放松又收紧,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的高潮残忍打断。
男根已经胀到极致,柱身盘绕的青筋和血管都被勒得一根一根地暴出来,龟头顶端的银环还挂着淫液,因为憋得厉害,整个性器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紫红色。
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快要翘上天的鸡巴:“想射么?”
路德吞咽了下口水,点头:“殿下…想。”
公主在他身上整夜高潮,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个人从床上到墙上再到桌上,光是地板就清洁了两次,而路德到现在却连一次高潮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射精。
几乎是无时不刻都在想。
塞蕾娜勾起嘴角:“路路想怎么射?”
有点羞耻,路德移开了目光:“我,我自己…用手弄出来……就可以了…”他似乎有点急迫,“求您了……”
根部紧锢的锁环突然消失,路德惊讶地望向她:“可、可以吗,殿下?”
公主不说话,只是托着腮笑,似乎是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
“谢谢,谢谢您殿下……”路德深深地弯腰,轻吻着公主的脚背以示感谢,这才伸手握上自己肿大的阴茎。
黑发的男人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微微挺腰,主动用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紧绷的脊背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之前被重重鞭打的痕迹已经自愈,锁骨被烫的烟疤也早就消失不见,就只有肩胛处还有些许被公主抓挠出来的血痕。
“……唔……呼……”男人低着头,汗水从他的鬓角缓缓淌下,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就像猛兽在撕咬它的猎物。
没了锁环的束缚,性器在他手里被撸得愈发胀硬,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发紫的龟头和手指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就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慰。
无人说话,安静的卧室衬得他自己的喘息声震耳欲聋,路德似乎能听见掌心与性器相互磨擦而产生的细小水声。
淫荡的声音和被注视的羞耻让路德咬着下唇眉头紧蹙,顶端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抖动,肉柱上的脉络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薄薄的肌肤下面不断鼓动。
公主突然伸出一只脚,用鞋底踩住了他上下撸动的手。路德仰头看着公主的表情,喘着粗气松开了手,他乖觉地把两手背到身后,主动挺起腰,将已经开始流水的男根贴上她高跟鞋的鞋底。
塞蕾娜脚尖略微施力向下踩,男人主动送上自己的性器,劲瘦的腰肢像在交合一般前后耸动,敏感的龟头连带着那枚银环,在鞋底粗糙的花纹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
公主用那双反着光的黑色高跟鞋踩着他的鸡巴,贲张的龟头在鞋底的磨蹭下变得滚烫。
“啊……嗯……”路德的脸都红透了,禁欲十足的硬朗面孔已然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到扭曲:“殿下…啊…快、不行了……唔……”
塞蕾娜不说话,默许男人激烈地挺起腰往她鞋底撞。
“殿下……啊殿下…想、想射了……求您允许…殿下!”男人紧绷的腿根开始抽搐了,他红着眼睛用手掐住了自己阴茎根部,停下来等待她的命令。
塞蕾娜抬起脚,用鞋尖点了点男人已经开始翕张着不停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的淫液在她的鞋底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她撅起嘴嫌弃道:“真脏……”
箭在弦上,男人跪在地上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她。
“不可以弄脏我的鞋子哦。”公主说。
路德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将流着水儿的性器离开公主的鞋底。
“地板刚刚清理过,也不行呢。”公主笑眯眯地坐在桌子边,很是愉悦地摇晃着腿。
“殿下,求您了……”路德把已经快要喷发的阴茎掰到自己的小腹上,企图把所有精液都射在自己身上,“求您让我射吧……”
公主摇了摇头,含着笑意的语气宠溺得就像是在哄劝一个贪玩的孩子:“路路要是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没有人比路德更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多么残忍啊!
塞蕾娜满意地看着那男人缓缓低下头去,咬牙往自己胯下用力掐了一把,力气重得直接把那肿胀骇人的家伙掐软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实在是憋到极限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因此也下手极重。他疼得脸都白了,蜷着肩膀弯下腰去,过了好久才逐渐恢复。
塞蕾娜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一旁的贞操锁扔在地上,她伸了个懒腰说要歇息,男人捡起自己的贞操锁,顺从地跪好、请辞,把头磕在地上,给她行了最后的扣礼。
公主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开了,路德沉默地站起来,施法给自己穿上衣服。
刚被暴力掐软的性器再度挺立,隔着硬挺的军裤都能看见整个形状。
路德又羞又窘,压低了自己的将军帽檐,用披风微掩着腿间,匆匆离开公主的房间,一路奔向城外。
城堡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林间小溪,现在是深秋,溪水冰冷刺骨,路德把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他在水里待了有一刻钟,直到冰冷的溪水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才起身上岸。
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淫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操锁戴回了身上。
阴茎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正了正军帽,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贞操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那样对待过一次之后,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烧灼起来。
是公主在叫他。路德赶忙展开翅膀向城堡飞去。
路德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公主听见他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路,我饿了。”
公主拖长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也是,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做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喝,怎么会不饿呢?路德连连骂自己糊涂,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地下密室里还有几个有补剂效果的活体血奴,为了能让他们活得久一点,路德每天都会去森林里狩猎以此来喂养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于高贵的王室来说,直接抓着人类往脖颈咬这种方式太过粗鲁原始,就算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用餐道具,但起码应该把血装在杯子里。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路德话还没说完,只见公主抬手往空中一抓,一股强大的魔力直接把他拉到公主的床边。
“!”
公主揪起他的衣领,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公主灵活的小舌舔着他的唇直往他嘴巴里面钻,路德顺从地张开嘴,被公主勾着也把舌头伸出来。
“唔!”舌尖突然被咬破,口腔里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塞蕾娜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吸吮。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舌头上的伤口涌出,腥咸的血水全都被公主吞咽进肚。
她似乎饿极了,咬得路德很痛。
但…但公主的嘴唇还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在吻他。
路德根本不舍得逃开。
在王城沦陷逃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面临着食物短缺的问题。
塞蕾娜作为血族最高贵的王女,从出生起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身为王室的骄傲和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去饮猪牛等牲畜的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而对于血族来讲,同类的血液因为极其腥苦而难以下咽,但,并不是不能吃。
在没有人类血液的日子里,路德作为她唯一的仆人,同时也变成了她的食物,她的活体血奴。
尽管现在已经不用再为第二天的食物发愁,但塞蕾娜偶尔还是莫名地想要咬他。
和甘甜的人类血相比路德的味道显得有些苦涩,但却总是让塞蕾娜欲罢不能。
这或许就是对食物的占有欲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距离基加卡浓雾森林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五十年,被雷击成平地的地方至今还寸草未生。
路德像往常一样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取血盛碗,拿起银匙准备服侍公主进食。
他的公主已经昏迷五十年了。
血族的魔法最开始只是运用现实中所存在的物质,比如操纵已经存在的火焰,只有双翼和四翼等天生高魔者才能够自主创造物质,就像在盛夏凭空凝成冰凌等,但相对的,代价就是大量消耗自身的体力与魔力,更有甚者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就比如公主那时为了对抗赫里克而使用的雷电系魔法。
雷电系魔法是所有攻击性魔法中精准度最高、威力效果最强的高阶魔法,但即使是血族,雷电魔法的使用也仅限于雷雨天气。历史上多次实践证明,在晴天强行使用雷电系魔法会对身体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害,轻者可能会丧失身体的行动能力,重者则会失去意识,魔力暴走,对身边的一切进行无差别屠杀。
晴天闪电曾经在战争中差点毁灭整个国家,后续被公认列为禁忌魔法,只有王室成员才有可能接触到。而塞蕾娜作为王室嫡系,她很清楚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后果。
路德悲伤地看向公主。
她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美丽的金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她的身边。她睡得那么安稳,就好像这五十年不过是一场宁静而美好的梦。
“!”在村落外展开的结界突然被突破,路德一惊,放下手里的汤匙,展开翅翼就冲了出去。
能够如此轻易地进入他所设下的结界的,就只有一个人。路德握紧了镰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来做什么?
路德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他做了那样的事,还让公主变成这个样子。
不可原谅。绝对。
路德阴沉着脸,在半路就已经将魔力凝聚在镰刀的刀刃上了。
可当他接近村口,他忽然嗅到人类的气味。
路德的嗅觉很灵敏,公主曾经笑骂他的鼻子比狗还要好使,确实是这样,他通过气味就已经辨认出,赫里克身边的人类就是那时的白裙女孩,一个效果惊人的人类补剂。
路德还记得,赫里克管她叫主人。
虽然他恨不得把赫里克一刀斩了,但路德还是把已经蓄势待发的镰刀按下了。
在补剂的加持下跟六翼的赫里克打斗,他是毫无胜算的。
“路德将军,打扰了。”银色的月光撒在多洛莉丝身上,她现在是成年的形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沉着脸不做反应,只是警惕地攥着镰刀。
多洛莉丝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银镯:“我们找了城里最厉害的工匠修补,已经尽最大可能保留了一些残存的魔力……请您将它还给塞蕾娜殿下吧。”
“请允许我为赫里克所做的事情向塞蕾娜道歉、也向您道歉,”多洛莉丝垂首俯身:“对不起。”
赫里克也跟着深深鞠躬:“对不起。”
路德并不想接受他们的歉意,但那是王后的遗物,他不得不替公主拿回来。他接过盒子,见多洛莉丝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路德冷淡又不耐烦地开口。
他太高了,多洛莉丝有些困难地仰着头:“……我能去看看她吗?”
自从五十年前赫里克和塞蕾娜交战之后,路德一直带着公主在各个村落东躲西藏。多洛莉丝听说塞蕾娜因为强行使用禁忌魔法而受到自噬,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这几年赫里克大量吸收难民,又将王城扩建,周遭许多村落早已无人居住,很多时候塞蕾娜甚至需要喝路德的血才能勉强维持生命。
她之前让赫里克带着许多人类血去找路德道歉,但刚进结界就被路德拿着镰刀打了出来。路德的眼睛都是红的,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
城里的工匠们花了三十年才将那枚满是裂痕的宝石恢复原样,修复宝石很容易,但消散出去的魔力却无法再度找回,这也是塞蕾娜当时如此愤怒的原因。
路德不说话,显然是在拒绝,多洛莉丝又拿出一个比香水瓶还小得多的容器递给路德:“这是我的血……或许,会有作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上说,雷电魔法的自噬作用是不可逆转的,历史已经见证了这个结果。可路德看着多洛莉丝手里的瓶子,又看了看赫里克后背收起的六翼,如果赫里克是喝她的血长出了六翼,那她的血说不定对公主也有效果。
路德犹豫了一会,还是做了让步,他把那两个人领到房前,多洛莉丝先进去了,赫里克也跟着往里走,结果在卧房门口被路德的镰刀拦了下来。
路德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瞪他,明显是不允许赫里克进到里屋来。多洛莉丝用眼神安抚他的不安,示意他在外面等待。
显然双方依然互不信任,但伤害多洛莉丝对路德来讲并没有好处,更何况五十年前那场大战的导火索也是如此。
为了保护多洛莉丝,赫里克在自家城堡后面设立了一所人类孤儿院,院长婆婆是为数不多几个知道多洛莉丝秘密的人,多洛莉丝平时也很受她的照顾。五十年前,已经很年迈的院长婆婆生了场大病,因为她也是补剂型人类,因此被转移到西边人类地盘的补剂区进行治疗。
由于多洛莉丝并不想引人注目,那天晚上她拒绝了赫里克的陪同,在沐浴月光之后独自前往医院看望院长婆婆。
赫里克不放心她,暗中给她配了护卫远远地跟着,但多洛莉丝还是在医院凭空消失了。
实际上是因为一位被剥夺爵位和家产的复国派旧贵族和这所医院的人类护工有勾结,将一些年老或者重伤的人类补剂伪造死亡,然后通过掉包棺椁运到城外,暗中给浓雾森林里的贵族和王室提供食物。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把来探病的多洛莉丝也一起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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