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小狗(gb,灌肠R腹羞耻失,自己掰开被手掌扇X(1 / 2)
('温热的水流沿着软管灌进身体,赫里克把额头抵在地面上。
已经有整一瓶温水灌了进去,多洛莉丝又接了一瓶,继续挤压着泵头,储液瓶的液面逐渐下降,赫里克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起来。
将近七百毫升的灌洗液把整个肚子都灌得鼓了起来,青年原本平坦而略带薄肌的小腹凸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就跟显了怀的孕妇一般。
多洛莉丝把软管抽出来,赫里克连忙缩紧穴口,腹中剧烈的绞痛让他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板痕遍布的臀部依然高高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从并拢的腿根夹着,肿胀成深红发紫的一团。
灌得满当当的温水翻涌鼓涨,稍微有一动作就能清楚听见自己肚子里水浪晃荡的声音。被姜根辣肿的穴肉在水流的冲洗下稍微缓解了些许痛感,而腹中接近承受极限的水液不断挤压着肠道,一股脑地要往穴口处涌。多洛莉丝并不给他用塞子,从容地收起了灌洗的道具,就只让他自己把穴夹好。
难忍的绞痛让赫里克直冒冷汗,他夹着腿蜷缩着身体跪在多洛莉丝脚边,拼命夹紧还肿胀着的小穴。
可多洛莉丝却让他把腿分开,低肩塌腰跪好。她伸手去揉他的肚子,赫里克被她揉得又酸又胀,但因为两腿大敞开无法并拢,就只能依靠括约肌阻强行拦着水流,主人的手在他硬邦邦的肚子上来回按压,灌液在小腹里摇晃翻滚,他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揉成一团,难受得咬着唇呜呜直叫。
按理来说,血族不吃人类的食物,肠道自然是很干净的,只是赫里克害怕多洛莉丝嫌弃他,平时欢爱前都会自己先用洗液清理一遍。只是他还从未一次性灌入这么多,而且还在没有塞子的情况下被按揉肚子,刚吃过生姜的后穴本就肿痛难忍,即使被水冲洗了一遍,可里面的娇嫩的肠肉还是又麻又痛,就更不要提那被姜柱肏得更加凄惨的穴口了。
“主人…主人……别、别……”赫里克快忍不住了,多洛莉丝却更加用力地揉他的肚子。
“夹住。”主人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不可违抗的意味,赫里克攥紧了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撑大的肚子咕噜噜地响,赫里克痛得用手去抓她的脚:“主人…太多了……肚子好痛…真的要不行了……”
多洛莉丝还是那两个字:“夹住。”
“!!”她的话音还没落,赫里克腿根一抖,一串水痕就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紧接着,更多的灌洗液就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小溪一样在他跪着的膝盖下面积攒成一滩。
“啊啊……呜…夹不住了……都、都流出来了……”
被灌满的小腹再也控制不住抽搐,被肠道暖热的水液争先恐后从后穴涌出,尽管赫里克努力地想去夹紧,可那不争气的穴口就像坏掉了一样,怎么也收不住。他窘迫地用手捂着屁股想去阻挡,可那里终究还是痉挛着、哆嗦着,孩童失禁一样往外涌,一道道水液从他的指缝蜿蜒流下,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在主人面前排泄的巨大羞耻感让他整张脸都胀得快要发紫,可后面的水还是只增不减地往外涌。赫里克羞耻地闭上眼睛,像在哭泣一般不知所措地连连道歉。
他的规矩真是越来越差了,主人会不喜欢他的。
看得出他不是故意的,多洛莉丝没责备他,只是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腿间的水痕。毛巾擦进了股缝里,赫里克更是羞得浑身发抖,多落莉丝见他难堪,便起身叹气道:“自己洗干净,来卧室找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收拾好自己,犹豫了一下,又去客厅拿了竹尺,这才上楼敲了卧室的房门。
“主人……”肿胀的后穴夹在臀缝里被挤压磨擦的滋味堪比二次上刑,没有多洛莉丝的命令,赫里克不敢穿上衣服,他还是赤裸着跪在她脚边,然后十分虔诚地高高捧起那根竹尺:“主人…奴知错了,求您狠罚……”
他其实很听话,多洛莉丝接过竹尺,赫里克就马上弯下腰去,把屁股撅起来。
即使不用魔法,血族也有自我恢复的能力,那薄薄的竹板再重也比不过藤杖和皮带,多洛莉丝打得那么狠,最终也就只是让臀肉肿起了一层,现在已经都消了大半。斑驳的板痕变得很淡,两个紧翘屁股蛋上粉粉一片,看起来倒有点惹人怜爱。
多洛莉丝平日很严厉,抬手又在他屁股上补了几板子,把那两团软肉打得鲜艳许多,这才开口教训道:“这才几天不打你,规矩就一点都记不得了?”
他们在一起共同度过了三百多年,就算在外人面前再怎么逞强,赫里克到底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血族,心智和三百岁的人类是没法比的,多洛莉丝每次训他都像训小孩子一样,简直让他羞愧得要命。
他脸上红红的,垂着头小声顶嘴道:“奴已经知道错了…主人狠狠打就是了……”
多洛莉丝不惯着他,抬手就又是一下,顿时一条横贯两瓣臀肉的红痕就清晰地浮了起来。赫里克吃痛,这才乖乖闭上了嘴。
又是噼啪几下之后,已经被打得温热的竹尺在他的屁股上点了点。
“自己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要抽他的穴。
赫里克马上就服软了,连忙用脑袋去蹭她的腿:“主人,主人息怒,奴错了,以后不敢了……奴后面还好疼呢,求您别打那里好不好……”
他一直很爱跟她撒娇,毛茸茸的脑袋讨好地顶在她的脚踝磨蹭,这副样子总让多洛莉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只粘人的小狗。
说到底她还是喜欢他的,赫里克放低姿态像小狗一样在她脚边乱蹭,即使是多洛莉丝也会忍不住想去摸摸他。
她知道他最怕被责穴,那里细嫩又柔软,经不得狠打,每次挨的时候他都哭得很惨,虽然他今天晚上表现得不是很好,但她并不打算要狠罚他的穴。
他为了城里人类的安全,在外面跟狡猾的狼族周旋了好几天,回家前又跟路德恶战一场,却连一口气都没喘,马上就赶回来服侍她。
多洛莉丝放下了竹尺:“自己掰开。”她忍住想去摸他头的冲动,看起来不为所动,但还是哄他说:“今晚用手打你,赫里,乖。”
主人突然唤了他的昵称,她很少这样叫他,赫里克又惊又喜。
天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主人对他这样的好,一回家就被赏了血,主人还亲昵地叫了他的名字。赫里克开心得快要跳起来了。
别说是被抽穴了,多洛莉丝今晚就是要打死他,他都是乐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马上把手伸到后面,向两侧扯开了自己红肿的臀瓣。
被姜柱肏肿的穴口又经历了灌液的冲刷已经明显的肿起了一圈,没有受到责罚的臀缝润白如玉,唯有中间被折腾一番的穴眼处红润得十分显眼。多洛莉丝看着他一点一点把自己剥开,一时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更想怜惜他,还是要更加恶劣地玩弄他。
她讨厌血族,一开始也确实是有意想在床上折辱他,看着一个红眸尖耳的血族男性低低地伏在她的身下,毫无保留地坦露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或痛苦或淫靡地呻吟喘息,这种施虐的掌控感总是能让她得到莫名满足。
多洛莉丝抬起手来,并拢了三指,不轻不重地扇在了他的臀缝处。
“啪。”
“啪。”
“啪。”
并拢的手指扇打在穴上,前面几声都还算清脆,可打着打着,就不只如此了。
多洛莉丝慢慢抬起手,指尖全都染满了粘腻的汁水,在半空中拉扯出一道沉甸甸的银丝。那只饥渴的淫穴在责打的刺痛中不断抽搐,竟把整个臀缝湿润得不成样子,那圈艳红的软肉在此刻淫靡到了极点。
赫里克很多时候都会为自己放荡的身子感到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明是个男人,可身体却天生就比妓院的戏子还要浪荡。在多洛莉丝做他主人之前他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用后穴自慰,多洛莉丝留在这里之后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随便碰一碰就能随便发情,那口淫穴稍微揉两把就能冒水儿,连润滑都不用,往床上一按就能插。那穴道里面就更是敏感得不得了,往前列腺一戳爽得全身直抖,贪婪的肉壁恨不得天天都裹着阳具不松嘴,贱根几天不射就憋得要爆炸,甚至有时就只是被主人随便看了一眼,就能直接硬邦邦地挺一整晚。
就像现在,他只是被主人用手扇了几下穴,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多洛莉丝也很无奈,下次还是应该用板子或藤条才行,用手打,就只能把这淫荡的小家伙抽得胡乱发情。
她猛地在他屁股上掴了一巴掌,然后又连续在湿润的穴口重重扇了四五下。
“啪!啪!啪!啪!”
“嘶……”赫里克疼得呲牙咧嘴,还是没忍住溢了几声痛呼。
“啪!啪!啪!”
多洛莉丝不再手下留情,手指夹着水液抽下来,娇嫩的小穴被扇得滋滋作响。
疼痛让那朵嫩花紧紧簇成一团,在巴掌抡歇的间隙中像株海葵一样收缩颤抖,吐出了更多汁液。
“啊啊……疼啊……主人好疼,要被打坏了呜……”赫里克快掰不住自己的屁股了,他难受地哼哼着,白净的细腰顶着那团红艳艳的肥臀,在巴掌的连续扇打中扭来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挨打。
而是发了情,正撅着屁股求她肏进来。
“呵。”多洛莉丝听见他哀嚎,笑了一声,她把手伸到他身下,握住他早就硬起的阴茎往身后掰,松手的瞬间那肿胀的性器直接就弹回到他的肚皮上,发出格外淫荡的响声。
“疼?”她问。
湿漉漉的手掌摊在他面前,她慢悠悠道:“前面后面都是你流的水,怎么会疼呢?”
自己发情的淫液染了主人满手,离近些甚至都能闻到那上面腥臊的气息。赫里克被问得又羞又臊,根本不敢抬头。
多洛莉丝拿过一旁的绢帕擦了手,坐回床边的矮脚沙发上。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微微分开腿,赫里克马上会意,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
“舔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血族天性贪欢好淫,城内风气又普遍开放,因此一场舒爽满足的情事就和吃饭睡觉一样普通而且必要,再加上血族无论男女都耐力持久、体力极佳,翻雨覆雨个三天三夜都不算夸张。
可人类不一样,人类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受孕率又比血族高,因此在床事方面的需求也就相对平淡。
多洛莉丝也不重情欲,她平时不提,赫里克就是再馋也不敢主动要求伺候,因为多洛莉丝的体液对血族来讲也有着极其美妙的饱腹与催情效果,赫里克怕她误解自己一味贪图她的体液,或者表现得过于放纵贪淫惹她嫌恶,因此每次被允许伺候主人口侍对他来讲都如奖赏一般珍贵。
他爬过去,把脸贴进主人微分的腿间,高挺的鼻尖抵着腿心讨好地蹭了蹭,小心询问后才伸手轻轻解下那条贴身的底裤。
昏暗的夜色里,女孩腿间粉白色的花瓣干净又柔软,没什么毛发,嫩生生的,分开的腿根牵扯着小巧的阴唇,在影绰的烛火中隐约露了一条狭窄的缝来。
赫里克两手紧挨膝头规矩放好,主人的身体是那样的圣洁,没有允许,他怎敢直接上手触碰。他再次仰着头把脸贴过去,仿若忠诚的门徒正渴望着真主的恩赏,跪成了一种十分虔诚的姿态。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了下来,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腿间,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多洛莉丝微微挺起了腰,自然地用腿夹住了他的脑袋。
青年的舌尖湿热又柔软,微微顶进去一点,沿着那条细缝从下至上滑动舔舐。它并不急迫,也不深入,只是浅浅撩拨,极其有耐心地重复多次后,那处生涩的花穴才随着情欲逐渐放松,女子的性器就像花蕊一样层层绽放开来。
赫里克一点一点地将女穴舔开,随着舌头的不断纠缠,顶端的肉蒂逐渐挺翘,从两瓣圆润的阴唇中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小尖儿。赫里克爱怜地用嘴唇包裹着那里,左右轻微地摆头好让脸埋得更深。他像接吻一样温柔又深情地吮弄着那颗可爱的花珠,娇嫩的阴蒂被粗糙的舌面磨得发软发烫,承受不住似的继续膨胀变红。
赫里克在情事上的服侍技巧已经被她训得很好了,他的嘴和舌头总是能让她舒服得喟叹。多洛莉丝靠在沙发上,下身酥麻愉悦的感觉让她有些腿软,喘息声也不由得变得灼热起来。
最下面的穴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蓄起了一汪晶莹的泉水,在腿间闪着碎银似的水光。那些爱液热乎乎的,半落不落地含在那条窄窄的缝里,黏腻且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对情事并不热衷,只有动情时才会流出爱液,这说明她现在对他的服侍还算满意,赫里克暗自松下一口气,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去舔那个地方。他的舌尖抵上那处柔软,水液缓缓流到了他的舌头上。
他卷着舌头继续往上舔,把那点积蓄的汁水全都勾进嘴里。等舌尖离开沟壑,就如同打开盛满蜂蜜的罐子,蜜液拉丝黏连不断,在空中带出几根暧昧的银丝,然后沾在他的嘴角唇边,格外煽情。
这是主人赏给他的体液。赫里克收回舌头惶恐地吞咽,丝滑又甜腥的味道在口腔漫延,这种液体对血族来说堪比毒品,他的脑袋一下子就不清醒了,满足与饥渴两种矛盾的感受同时袭来,似乎有灼热的火焰在身体里到处流窜,一只无形的大手暧昧地抚过他的全身,捏硬他的乳头,最后所有欲火全部都汇集在下腹,激得那勃起的贱根变得更粗更硬。饱满的龟头胀得发紫,身后一口淫穴也平白觉得空虚,肠肉收缩绞紧,隔靴搔痒地相互碾磨。
赫里克一吃到她的汁水就开始意识飘忽,他舔了一下后就愣在那里,几乎爽得失了神智。多洛莉丝拿起竹尺抽了他一下,肩背上的疼痛让赫里克回过神来,马上再次埋下头去吮吻舔弄。
他把舌头钻进两边肉瓣里面,意犹未尽地把下面的区域又仔细舔了一遍,直到穴口处的蜜汁被扫得一干二净,这才张嘴把那处娇嫩重新包裹起来。
尝到了爱液的甜味,赫里克就舔得更加起劲了,他再次回到上面的去吮那颗珠子,一边用嘴唇小口小口地嘬,一边用舌尖左右挑拨,直把那冒尖儿的花核舔得缩不回去。两边肉唇也跟着被舔开,中央露出的穴缝也因充血变得殷红肿胀,在宽厚舌面的舔吸抚慰下再次湿润,水光淋漓。
腿间被舔得暖乎乎、湿漉漉的,多洛莉丝舒服地轻哼几声,把手放在赫里克头上揉搓抚摸,身子也跟瘫软下来。于是赫里克便跪得更低了些,让主人顺势把腿完全放到他的肩膀上。他用力仰起脖子含住主人的下体,让那美丽的蚌肉桃唇完全对上他的嘴巴。主人看起来很满意,他只需用舌尖抵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再稍微一嘬弄,涓涓蜜液就可以直接就流进他的嘴巴里,一丝一毫都不会浪费。
“唔…哈……嘶……”赫里克陶醉地舔着,自己也逐渐忘情,低声呻吟起来。
太多了,太甜了,就像沙漠中干渴到极致的旅者猛然见到了绿洲,他整个脸都泡在那汪泉水里,愉悦到快要窒息。被体液催起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烫,五感也跟着变得混乱。分明是他在伺候主人,自己却先开始意乱情迷,下面也跟着不停出水儿。
清澈蛋液状的前液堆积在男根顶端,随着柱身的颤抖往下滴落,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穴道无比渴望主人的插入,互相绞紧的肉壁湿粘又潮热,甚至有几颗粘腻的液珠从穴口溢出,顺着臀缝、会阴蜿蜒滑落,最后颤巍巍地挂在那团肿大沉重的卵蛋上。
“啊……主人……啊哈……谢谢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的爱液就是最猛烈的春药,赫里克在舔弄的间隔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头脑混沌地想象着主人接下来戴上硕大的假阳将他狠狠贯穿,紧绷的穴口撑大到极限,粗大的茎身长驱直入,所有因空虚而缩紧的穴肉会被一寸一寸拓开,他贪婪淫荡的小穴将在反复的凶狠撞击中变得软烂、被磨得肿起、最后淌着淫水和白沫,门户大开地抽搐翕张。
他的主人一向沉静冷淡,可在床上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总是粗暴无比。她在情事上似乎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她不愿意像其他女性那样成为接受方,反而喜欢看他因为被插入而变得混乱。她从不理会他的哭叫与求饶,总是发狠地搅弄直到他崩溃,她会按着他被阳具反复顶起的肚皮嘲笑他的淫荡,或者让他像母狗一样分开腿撅着,自己掰开屁股摇着腰主动往里吞吃,但凡吞得慢了屁股就要挨板子,很多时候一场性事下来他的屁股能肿到两指高,摸上去一个棱一个棱的,疼得好几天都不敢坐板凳。
他爱她,但又有些怕她,尽管他有极高的魔力,可他在她面前不敢使用一切魔法,只能像个柔弱的人类那样,无助地被压在主人的床上反复贯穿,他的淫根和肉穴会湿的一塌糊涂,眼泪和涎水也总是跟着一起往外流,可他顾不上狼狈,也感觉不到羞耻,因为意识是飘忽的,他只会用柔软的肠道紧紧裹着阳物,任凭身体里的每一寸都被肏成她的形状,在持续又可怕的高潮中彻底变成她的所有物。
主人会让他在激烈到恐怖的快感里愉悦、痛苦、重复,最终崩坏,痛哭求饶。
想要。
好想要。
吮进嘴里的体液越来越多,情欲也逐渐高涨,赫里克的理智又开始飘散。他胸膛起伏,呼吸粗重,不知满足地继续往前跪了些,将脸颊贴得更紧。唇瓣用力含住主人的穴口,又伸出舌头,绷紧舌尖往那花蕊深处戳去,想把里面的体液也都挤出来舔掉。
多洛莉丝看着他的脸颊和耳朵都烧得通红,漂亮的眼眸恍惚似地半眯着,显然已经不清醒了。他一味沉迷于吮她的穴口,吸她的汁液,却忽视了顶端凸起的肉珠,这让她感到不悦,皱眉伸手揪起他的头发,重重把他的嘴按在自己花蒂上,然后重新拿起竹尺,又是毫无怜惜地一顿抽打。
顿时屋内脆响一片,柔韧的竹尺破着风落在赫里克赤裸的肩上和背上,道道红痕很快就如蛛网般交错浮现,疼痛新鲜地散发着热气,也使他再次变得清醒。
“呜呜……”
多洛莉丝还在打,可肩背上皮肉细薄,不比臀腿抗揍,不消一会儿,赫里克的肩背后腰就被抽得红艳艳一片,无论哪儿块皮肉都叫唤着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疼得眼尾发湿,可怜地哀叫着乞求主人怜悯,嘴上的动作不敢停,裹着花珠子往里吮,又用舌尖不断轻柔拍打。见他忍着疼埋头卖力舔弄,主人似乎满意了些,终于放下了竹尺,继续夹着他的头享受快感。
他被主人抓着头发按在花蒂上,下方幽深的洞口依然汩汩淌出水儿来,他却没法再低头去舔吃。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爱液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最终坠到主人身下的布料沙发里,留下一滩深色的水渍。
多洛莉丝愈发动情,赫里克眼睁睁看着更多汁水涌出来,然后陷进沙发里不见踪影。
主人的体液多么珍贵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浪费掉呢,赫里克心疼得都要哭了。
可主人的腿夹着他,他只能继续亲吻那颗珠子,脑袋是半点也动弹不得。
“呜,都流出来了……唔,主人…求您,让我舔舔吧……”赫里克被夹在腿间连喘气都困难,央求的声音也显得闷闷的。
“闭嘴。”多洛莉丝拒绝。
“呜呜……”主人不准,赫里克也只能继续心疼着那些漏下的汁水,心里委屈得不得了。
他又含着那敏感处仔细吮弄了一会儿,多洛莉丝终于开始叹气似地低吟起来:“嗯…哈啊……动作快点…乖……”
主人这是快到高潮了,赫里克马上紧紧裹住蒂头,已经舔到麻木的舌尖不知疲倦地拨动翻搅,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持续吮吻。
“啊……嗯,赫里、赫里!哦!”多洛莉丝的呻吟开始变得婉转纤长,紧接着她一把攥住赫里克前额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脸推出自己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高潮来临,眼前炸开白光,多洛莉丝挺起腰迎接潮吹,赫里克跪在她腿间,被她揪着头发被迫仰起头,她高潮时涌出来的体液全都喷在了他的脸上。
主人最愉悦的时候总会射出大量体液,若是能全接在嘴里,会直接让他爽到射精,赫里克自然是想要的,只可惜被多洛莉丝无情扯开,清澈的爱液花洒似地浇了他满身满脸,他贪婪地张大嘴巴去接,可最终尝到的也只有微少的一点儿。
啊……不够,完全不够。
赫里克被多洛莉丝强制性地喷了一脸,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巴流,滴滴答答落到仍起伏的胸膛上。情欲使他的身体从内而外地燥热、骚动,他馋得前后都在淌水,憋到极限的阴茎在高潮边缘不住抖动,他感觉自己在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条发情的狗,只要主人肯让他碰一碰下身,他随时都能挺着鸡巴泄出浓精。
“主人…啊…我最爱的主人……”赫里克腿间一片泥泞,他知道自己淫荡,只希望主人能用最粗大的阳具肏烂他这口贪得无厌的贱穴。
最好就像上次那样……那巨大的假阳具把他插得死去活来,而主人却把另一根阳具捅进他叫得沙哑的喉咙里,不容抗拒地、暴力地同时填满他上下两张嘴。
“呜,主人…唔呜…主人…贱穴好难受,下面也胀得好疼……”他保持着跪撅的姿势哼哧哼哧地转过身,把潮红湿漉的穴口对着她:“主人…求求您,求您插进来……求您操我……”
那两颗憋得深红的卵蛋好像又肿大了一倍,果实一般随着他身体的扭动在腿间摇晃。多洛莉丝平复了高潮的余韵,视若无睹地抄起竹板抽他屁股:“别发骚,起来到床上去。”
谁想到主人随手挥起的板子竟直接抽在他饥渴的穴眼上,只听啪叽一声,臀缝里淫液四溅,赫里克被这一下抽得精关大开,他浑身发抖,腿根抽搐,一股浓稠的白浆直接就从男根前端喷薄而出。
啊啊……射了…被,被主人打射了……
赫里克彻底瘫在地上起不来了,他夹着腿蜷缩着,身子不断痉挛,剧烈的高潮让他吐出舌头口水乱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久没有出精,浓稠的精液一开闸就像喷不完一样,那位长着六翼的强大的血族领主大人就那样打着抖泄了一股又一股,射得自己满身满腿全都是。
他还在射,多洛莉丝沉默着,似乎很是不悦。她快速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弯下腰掐住他还在抽搐着的淫根,将一根波浪状的金属马眼棒往他翕张的小孔里插。
“啊啊……主人…错了,奴错了…别、别用那个……啊呜…疼……疼!”
那是男人射精的地方,那么小,那么敏感,他还没有高潮完,就这样被抓在手里随意玩弄。
马眼棒不容抗拒地逆向插入尿道,赫里克甚至感觉自己还有许多没射出的精液,释放的甬道就被那根细小的硬棒残忍地堵住了。
生气的多洛莉丝把尿道棒直插到底,恨不得直接捅到他前列腺里去,赫里克痛得眼眶都是红的,他难受地捂着小腹在地上翻滚,但好歹还是没有胆子敢伸手把它拿出来。
空虚的后穴依然在徒劳地绞紧,但很快就被整整一串拉珠塞满。光滑的珠子从小到大一共十二颗,最大的那枚甚至有鸡蛋大小,饥渴的小穴终于如愿被撑得合不拢,穴口在扩张的疼痛中虚弱地翕张,连带着前面的尿道棒也跟着在里面吞吐抽插,仿佛把马眼也拓成一张贪吃的小嘴,而那根金属棒则变成了抽插的阳具,前后两个洞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穴道里是大大小小的拉珠,塞得整个下腹都是僵硬的,圆润的珠子堆积在前列腺碾磨挤压,舒爽刺激的感觉让赫里克简直要再次泄精,可这时他下贱的男根被堵得死死地,别说出精了,就是连滴淫水都挤不出来。
屁股上又挨了板子,擅自高潮的惩罚比之前都要严厉,一时间臀腿上肉浪翻飞,连续的抽打让赫里克疼得喘不上气,他哭泣着,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多洛莉丝一边打一边抽拉他后穴的珠子,珠子反复进出,穴口被磨得鲜红,肿胀了一圈的嫩肉被再次开合,一遍又一遍吃下再吐出那些折磨人的珠子,简直像一朵糜烂的肉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快结束了,月光的作用逐渐削弱,多洛莉丝开始感到疲惫,身体也肉眼可见地缩小了。
赫里克抖着腿服侍她上床入寝,跪在床边给主人掖好被子并道晚安。
他前面入着棒,后面塞着珠,被打得僵肿的屁股红中泛紫,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犯错的小狗不配留在屋里睡觉,他被主人赶出了房间,只能蜷缩在门口的地毯上闭上眼睛浅浅歇息。
以主人严厉的性子,大概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得到高潮了。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可赫里克却说不出自己有多么的满足和快乐。
满园的玫瑰热烈盛放着,那是他为她种下的无法言述的爱意。
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
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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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屋内一片昏暗,塞蕾娜还是很容易地看清了,路德背后的巨大翅翼被火球轰掉了一半,右侧的双翼就只剩下短短一截,圆弧形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凝结,与被烧焦的皮肉掺在一起,黑黑红红一片,把他满是冷汗的脸衬得惨白。
左边的手臂被拧断了,正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有气无力地垂着,他身上也被冰锥刺破了好几处,伤口从划破的军服中裸露出来,鲜红的肉往外翻着,稍微动一下就会再次撕裂淌出血来。
他好不容易甩掉赫里克,翅翼实在伤得厉害,就只能落在地上,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全着靠那把骇人的巨镰支撑身体,才不至于一路狼狈地爬回来。
男人身上是浓重的血腥气和火焰燃烧后的焦糊味,塞蕾娜微微转动手指,用魔法点燃了屋内所有烛火。明亮的火光映出地面上男人走来时留下的一路血痕,同时也映出这位血族将军的落魄与狼狈——他的嘴角都被打破了,显然是被人贴近后一拳砸在了脸上。
塞蕾娜勾起嘴角,弯腰掐住男人硬朗的下巴,掰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哟,这是怎么了,你又打输了是不是,嗯?”
她边说边用力去捏他的脸颊,鲜红尖利的指甲有意无意地扣着他嘴唇上的伤疤。她就像掐着一条自家养的狗那样,迫使他张开嘴把尖牙露出来:“小珍珠Lulu,张嘴让我看看你这次有没有被人把牙打掉?”
明明语气里满是嘲弄与调笑,可那神情却因女子动人心魄的美艳容貌而凭空多出几分妩媚与亲昵。
如猛兽般高大的男人被她捏着下巴扬起了脸,却不做一点儿挣扎反抗,倒也显得十分温驯。他刻意垂着眼睛不看她,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写满了屈辱。
塞蕾娜松开他,又颇为愉悦地嘲笑了他几句,波浪般的金色长发也跟着在半空中抖了抖。她没追究他的沉默,施展法术将地下室里囚禁的其中一个人类抓过来扔在路德面前。
“吃吧。”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看了一眼因恐惧而蜷缩在地无力挣扎的人类,摇了摇头。
补剂太珍贵了,虽然他们和森林里的狼族达成了合作,但赫里克对城内人类的监管太过周全,对补剂型人类的保护就更加严格,到目前为止,能够活着骗出来的人类补剂一共就只有三个。
他是伤得重了些,但给他点时间,他自己也能恢复好。
今年天灾不断,食物本就缺乏,他现在是个什么都打不过的废人,他不配喝这么宝贵的血。
塞蕾娜见他不动,踢了他一脚,催促道:“吃。”
腰腹处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往外涌。路德只觉得喉咙里一片血腥,汹涌袭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压弯了腰。
公主正不悦地看着他,路德不敢伸手去捂那呼呼冒血的伤处,却依然有胆子拒绝:“殿下…补剂稀缺难得,您不该浪费给我……”
他沙哑的嗓子还没有把话说完,只听塞蕾娜打了个响指,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瞬间消失,在明亮到刺眼的烛光里,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她面前。
胸前突然一疼,乳尖处的金属圆环把那两颗暗红的肉珠扯成细细一条,中间银闪闪的短链被拉到紧绷,两边乳首疼得都快被扯掉了似的,他不得不被迫追随牵拉者的动作向她靠近。
塞蕾娜勾着路德的乳链将人拉到自己眼前,这小小的银环似乎比尖刀铁刃还要厉害,以至于能让这样一个看起来格外高大强壮的男人疼到嘴唇发抖。
人类补剂再次被魔力挪动到他身边,塞蕾娜扯着他胸口的链子很是玩味地对着他笑:“乖一点,路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却突然带上了几分冰冷:“你应该还没有忘记,逼我使用血契的后果是什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脖颈那处契约的标记瞬间灼烧起来,如同炭火般一明一暗地发着暗红色的光,同时身下难以启齿处的另一个标记也跟着灼痛起来。
塞蕾娜勾着他的链子越拉越紧,男人胸膛两侧的敏感肉珠已然被扯到变形,连周围的乳晕都跟着发红充血。
银环穿进身体时的冰冷与疼痛还清晰的印在脑海,路德喘着粗气,终于顺从地低下了头:“是…奴,知错……”
他跟公主签了血契,作为他的契主,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塞蕾娜都可以通过血契迫使他服从于她的一切命令。
路德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军营,服从性对军人来讲高于一切,他后来自愿效忠于这位王室的嫡长公主,就算没有血契的约束,他也一样会服从她。
他唯一一次犹豫,就是在不久前的王室夺嫡之战中,没有直接斩下皇子约克的头。
血族女性受孕不易,这代王室中的嫡亲血脉里就只有他们姐弟两人,那时约克皇子已被打得丢盔弃甲,路德拿着镰刀稍微靠近些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缩在角落里连连求饶。
王后走的早,老国王在几年前刚咽了气,路德知道,在这世上,她就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他都已经认输了,也发誓不再跟她争抢王位了,可塞蕾娜还是要他杀了他。
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路德踌躇地看向公主,握着镰刀的手心都冒了汗。
他正犹豫着开口想劝她三思,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燃起红光,契约图案像烙铁一样冒着热气滋滋作响,很快就将那块皮肉烧焦。路德深红色的眼瞳瞬间缩小,他的意识还清醒,可身体却不再受控制,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挥起双手,一刀砍断了那青年的脖子。
随后,暴怒的塞蕾娜用铁链把他吊在刑房狠抽了一夜,而那两枚小小的乳环,就作为他违抗她命令的惩罚,从那之后便一直戴在他身上,甚至为了让她扯得更顺手,还在中间添了条链子,好让她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痛得眉头紧皱,肩背后颈一片冷汗涔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终于松开了手,那条细细的链子马上就垂落下来,在路德结实的胸膛前左右摇晃。伤痕累累的男人趴下来,就像某种被调教得当的大型犬类,乖顺地跪俯在主人脚边,张开嘴安静舔吃着被主人赏赐而扔在地上的食物。
那具鲜活的肉身逐渐干瘪下去,补剂型人类的治愈效果是极好的,路德后背残损的翅膀肉眼可见地生长恢复,嘴角青紫的瘀血已然淡去,其余伤口也都在迅速愈合,他很快就恢复如初。
直到再也吸不出一滴血来,路德才算吸食完毕,他仔细地用舌头把唇边沾到的血全都舔干净,刻在骨子里的贫穷与饥饿告诉他,如此宝贵的血液他不能允许自己浪费一丝一毫。
补剂血液中附带的催情效果让他浑身发烫,扑面而来的情潮使他连颧骨都透出一抹近乎妖冶的艳红。他意识恍惚地抬起头望向塞蕾娜,美丽到妖艳的女子翘腿坐着,长长的金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头。她艳丽的红唇轻微勾起,正以一种轻蔑的姿态低着头微笑地俯视他。
他这副身子早就不知道被她看过多少遍了,可当女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赤裸的胯间,路德还是莫名替自己感到羞耻。
那里还有两样东西能直接表明他的身份。
他被剃得光滑无毛的耻骨上纹着她的名字。
还有男根处紧紧箍着的贞操锁。
——他是她的私人所有物。
路德短暂地对上了女子的目光,此刻卑微又无能的他是那般不堪,而他唯一信仰的神明正慈悲地俯视着他,巨大的羞耻与惭愧笼罩着他,让他无地自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也触电似的逃开了。
塞蕾娜不遂他的愿,再次掐起他的下巴逼他扬起脸和她对视。女子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撩起了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清风拂面般抚过他的眉眼,然后一路摸到他热到发烫的耳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她耐心地把他乌黑的头发拢到耳后,露出那三颗亮闪闪的银钉。
她又去摸他的右耳,像数数般依次数过那三颗耳钉。路德耻辱地紧紧闭着眼睛,在她温柔的抚摸下轻微地颤抖着。
六次了,他已经输了六次了。
塞蕾娜不说话,手指却又伸进了他的嘴里,女子微凉的指腹滑过湿软的舌面,在一片潮热柔软之中找到了那颗凸起的小珠子,用指尖打着圈儿挑逗。
上回他被赫里克砍掉了半边手臂,这枚舌钉时刻提醒着他那次败北的耻辱。
又一根手指伸了进来,夹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转搅动。她时而轻柔拉扯,时而大力揉捏,孔武有力的男人在此刻变得脆弱又无助,他张着嘴任她亵玩自己的口舌,积了满嘴的涎液无法吞咽,一时间满屋都是咕啾的靡靡水声。
塞蕾娜的手指开始如性器抽插般往他喉眼处顶,路德强忍着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在抽插的短暂间隔中艰难地喘着粗气。他的口水已经流到嘴边,粘腻的银丝左右摇晃。
“真乖。”塞蕾娜玩够了,抽回手指,然后轻轻拍了他两巴掌,把指间晶莹的涎液全都抹在男人通红的脸上。
“这次,要怎么罚你才好呢?我的小珍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象征着强大魔力的四翼翅膀,对于路德来讲,却是一切不幸的开始。
血族的魔力是天生的,高魔力家族相互联姻以保持实力,其中王室的血统最为纯粹,所蕴含的魔力也最强大,因此,绝大部分的四翼都是在王室内部诞生的。
路德的父亲是贵族中最低等级的男爵,因为家族没落,过于贫穷和落魄导致没有任何家族愿意与之联姻,最终只能娶一位贱民富商的女儿来缓解生计。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残疾,他患有罕见疾病,生来便无法走路,且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逐渐加重,如果不长期服用人类补剂的血液来维持生命,不出几年就会四肢萎缩,全身麻痹,最终因呼吸衰竭而死。
长子凶险的病情使刚有好转的家境再次面临困苦,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第二个儿子路德诞生了。是个天生的四翼。
在血族几万年的历史中,非王族的天生四翼者一共就只有那么几十人,其中大部分后来都被承认是王室成员的私生子女,而确定与王室完全无关的贵族,甚至是贱民生下的四翼孩子,无一例外都在百天之前无故夭折了。
而路德则平安地活过了百岁2岁,他甚至比同龄孩子还要更加结实、健康——就像其他王室四翼那样。
随着路德逐渐长大,流言蜚语也愈演愈烈。毕竟,一个落魄的男爵和贱民的女儿,怎么可能生出一个近于王室血统的孩子呢?
必是那淫妇和王族通了奸。也就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说得通。
男爵家境落魄,却偏是个逞强好面之徒,他向来习惯在家里用强势与暴力来掩盖他的无能,面对街坊邻里甚至贱民奴仆持续不休的私语与窃笑,铺天盖地的嘲讽就像影子一样无时不刻地笼罩着他,以至于他每次看到那对母子都会感到无端的羞辱。
路德五百岁10岁之前,对家庭唯一的记忆就是酒气熏天的父亲随手抄起家里任何能拿起的东西往他和他母亲身上摔砸的情景。
在那男人的嘴里,他的母亲成了“偷情的婊子”,而他则是“不该活下来的贱种”。在数不清的夜晚里,他瘦小的母亲扑在他身上替他遮挡着父亲的暴虐,母亲滚烫的眼泪时常能够浸透他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所宅子里整日都是哭声,伤痕累累的母亲蜷在地上哭,残疾的哥哥坐在轮椅上哭,小时候的路德也会哭,但很快他就不再掉眼泪了。
当他亲眼看着父亲把那把裁衣的剪刀扎进母亲眼睛里的那一刻,他简直恨极了那个男人。
愤怒与仇恨山峦似的堆积着,就在路德五百岁生日那天,他回到家,推开门就看到父亲再次对着瘫软在地的母亲举起了那把剪刀。
他的母亲是贱民的女儿,几乎没有任何魔力,仅靠着那点微弱的自愈能力,几百年前被扎穿的左眼至今还没有恢复,灰白的阴翳覆盖在那颗依旧美丽动人的眼球上,就像一层结了冰的霜。
门口的男孩想朝母亲跑去,可他甚至还没有迈出第二步,屋内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要撕碎他的耳膜。
“淫妇……贱人……生出来一个狗杂种!”那男人还嘟哝地骂着。
身体里那团燃烧多年的炙热火焰终于吞噬了他,年幼的路德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尚未成年的他竟然能够完全舒展开背后还没发育完全的四翼,这是很多成年四翼都做不到的。
强大且有力的翅膀使他悬浮在半空,当他再次回过神来,眼前已是一片废墟。
遮天蔽日的愤恨让路德体内潜藏的魔力彻底失控,他在那一瞬间聚合而成的火球直接轰掉了半边宅子。
他的父亲早已在火光中化作一块人形的灰碳,随着一阵微风的吹动就破破烂烂地飘散开了,母亲被灼热的气流冲出屋外,全身也被严重烧伤,奄奄一息,就只有哥哥因为住在相反方向而逃过一劫。
路德暴走的魔力还同时波及到周边的街坊和邻居,不少人被他烧伤,甚至还有未满月的婴孩因为伤势过重而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年纪太小,不够判刑,却也因被认为过于危险而被终身监禁。
家里所有的经济都是母亲日夜不休给人裁衣缝衣才攒下来的,可现在,他的母亲在医院昏迷不醒,哥哥又因为先天残疾无法自理,路德在监狱里给每一位路过的狱警下跪,乞求他们能放他回去挣钱照顾家人。
因为不停地磕头,他额头上的血就没有断过。牢房里看不见时间,他经常把自己磕晕过去,嗓子哑到说不出话。
好在监狱所长的夫人是位慈悲心肠的老婆婆,她听说了路德的经历,实在见不得这么小的孩子这般受苦,好心垫付了他母亲的医疗费用,又亲自出面为他做了担保,将他送进了王城最偏远地区的地方军队。
那边环境恶劣,人烟稀少,只要路德不再次暴怒失控,军队里的双翼长官们想要控制住一个没有经过任何魔法训练的小孩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最关键的是,参军者每个月都有固定的补助津贴,表现优异者还会额外分发奖金。钱虽然不多,但对于如此年幼的路德来讲,这是他能获取收入的唯一方式。
哥哥后续继承了男爵的爵位,但因为祖宅被毁,即使身为贵族也只能和刚痊愈不久的母亲委身于阴暗狭窄的贫民区木棚。
军队生活环境艰苦,同级的队友因惧怕而有意疏远孤立他,路德一个人认真地学习与训练,并省吃俭用,节衣缩食,几乎把所有的补助和奖金都寄回了家。
就这样又过了二百年4年,王室禁军到地方征兵增员,而路德作为天生的四翼则直接被选中,成为王室的宪兵。
他长着四翼,而且年纪轻轻就能收放自如,因此所有人都认为他有着巨大的潜能,再经过王室禁军的训练,必能成为一众佼佼者。但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和在地方军营训练的中低级魔法不同,自从来到王室,触及到更高等级的魔法后,路德发现自己开始难以控制魔力,尤其是具有强大攻击力的破坏性魔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魔力天生就是其他人的数倍,好比同样一种火系魔法,在双翼者手里最多只能点燃几棵树木,而他稍微一动手指就能烧光大半个山头。
他本身就对百年前自己暴走造成的惨剧留有阴影,又为了不再次失控闯祸,路德选择单方面压抑自己的能力,宁少勿多。
到王室参军代表着实力与权力,是贵族的荣耀,因此宪兵里大部分都是各种贵族子弟,双翼者一共十几人,全部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出身,路德是男爵之子,家族没落,身份低微,只是因为天生四翼而被安排和双翼者一同训练,再次成为队伍里被孤立的对象。
那些富家子弟本就是不情不愿地被家族强塞进军营,总是想在无聊又艰苦的训练生活中寻点乐子。
他们看见路德的四翼,听说他暴力杀父的传言,刚开始对他还有所忌惮,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路德是个虚有其表的软柿子。华丽的四翼让他看上去鹤立鸡群,但实际上他对魔法的掌控还不如双翼者的三成。
他生的高大,身形魁梧,面对他们的挑衅与嘲讽却不做反抗,无动于衷。路德不想、不敢,也不配去招惹那些贵族,他的隐忍与沉默促使那些人变本加厉的欺侮。他面色阴沉,却偏又五官俊朗,英气逼人,过于出众的长相惹得同性都很是嫉妒,因此他们每次霸凌他的时候,都会故意打破他的脸。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上青青紫紫,血迹斑斑,这才似乎能有几分解恨的快感。
军事教官对此表示默许,毕竟,为了一个贫窘的男爵之子而去得罪一众贵族,怎么看都是得不偿失。
所以,在他一千岁20岁的那年,听闻王室的嫡长公主第二天要来军营亲自挑选出几名宪兵作为贴身保护和照顾的近卫军,同级的双翼者们以自主训练为由,十几个人围在训练场上单方面把路德殴打得几近昏迷。
因为王室军队中贵族众多,对衣食用度的要求标准也不一样,因此将士们都是自行料理饮食的。宪兵食堂也很贵,路德为了多省下些钱,在这三百年6年里没有一天是吃饱了饭的。
他魔力再高,吃不饱饭也依然无法迅速恢复身上和脸上的严重伤痕。
第二天,鼻青脸肿的路德被排在队伍的最后一个,他本来就成绩倒数,现在又破了相,能允许他站在这里远远地望上公主殿下一眼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仅六百岁12岁的小公主有一头海浪般的金色长发,她穿着一条漂亮的红裙子,让路德想起了那些开在戈壁上的玫瑰花。
他敢保证,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人儿了。
塞蕾娜公主拿着名单,选出了几名成绩和相貌皆优者,她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跟身边军官低语了几句,然后就被引领着朝路德走了过来。
路德绷紧了身子,他紧张得浑身的毛孔都展开了,所有感觉都变得极度敏锐,公主还没有靠近他,他甚至就已经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
“你叫路德是吗?”小他四百岁8岁的女孩儿站定在他面前,他巨大而丑陋的影子把娇小的女孩完全包裹了进去。
“你的脸怎么了?”
路德不敢低头,死死盯着眼前的虚焦,强迫自己像个军人那样大声回复:“回殿下,是属下昨天训练误伤的。”他在公主面前说了谎话,只觉得两腿快要发抖。
血族有自愈能力,且魔力越高恢复得越快。塞蕾娜仍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还伤得这么明显,又绕到他背后,踮起脚尖摸了一下他的肩骨:“把翅膀展开给我看看。”
头一次被如此温柔地触碰,路德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被电了一遍。他听话地在她面前舒展开所有翅翼,特意放缓了展开的速度,生怕翅膀震动的气流会弄伤她。
塞蕾娜也是天生的四翼,但她在成年之前还无法完全展开自己的翅膀。她听说路德在很小的时候就可以自由控制四翼了,又羡慕地伸出手摸了摸。
翅膀末梢被女孩柔软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揉捏着,路德涨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调出了他的名单,那上面惨不忍睹的成绩让她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
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遍体鳞伤,明明他的衣着非常整齐,却还是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塞蕾娜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但尚且年幼的她只能暂时将这种感情归结为同情。出于同情,她也把路德带走了。
路德跟着公主进了王宫,按月轮值贴身服侍公主。近卫军属于王室内职,薪水更高,就算像他哥哥那样凶险的病症,路德也能买得起补剂强行给他续命了。尽管如此,路德依然缩衣紧食地节省,他还想多攒些钱来修缮那所宅院,好让哥哥和母亲从贫民区搬回去。
和他月底能拿到手的那大几张银票相比,王室内职的餐食简直贵到离谱,路德舍不得挥霍,每次就只买一小袋隔夜的沉血,然后分成三顿小心仔细地饮完。
持续几百年的饥饿感已经让他感到习惯,但当他每次贴身服侍公主前都会拼命勒紧自己的腰带,然后在暗中祈祷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不要吵到公主的耳朵。
虽然那几个同僚对他还是有所不满,但现在好歹是在王宫里,在公主的眼皮底下,除了偶尔几句冷嘲热讽,他们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对他怎么样。
一切都比之前要好得多,路德万分感谢公主的赏识,到了当值的时候就更加尽心尽力,虽然公主待他与其他人别无二致,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但路德依然对她抱有一片赤诚。
只是好景不长,路德在王宫任职不到五十年1年,就突然被公主从身边赶走了。
近卫军也要训练,也有定时的考核和比试,他习惯了藏锋守拙,而且他也确实还畏惧着自己体内骇人的力量,难以很好的控制它们,因此他的排名总是吊在末尾,他那双巨大又华丽的四翼简直像个摆设。
又一次寻常考核之后,路德突然被告知,他被公主调到王室的重武部队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器按照轻重分为轻武和重武,在上万年前,血族还没有熟练掌握魔力的时候,大多数人使用的都是重武,通过将魔力附着在强大的兵器上进而增加威力。到了后来,随着对魔力运用的愈发纯熟,笨拙的重武逐渐被抛弃,改为轻武或者直接空手,到现在还在使用重武的大多都魔力不充裕,想要通过重武的物理攻击来弥补缺损的法力值。
路德认为是自己的无能让公主觉得丢脸,因此才被公主一脚踢开。虽然万分不舍,但他也没脸再央求去见公主最后一面,他沉默地来到重武部队,像自虐一样选了武器室里最重的兵器——那是一把比人还高的巨镰。
与其空有魔力而不敢使用,不如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魔力的贱民,就像牙牙学语的婴孩一样,拿起这把镰刀,一切从头学起。
离开了那位比玫瑰花还要美丽的小公主,路德的心情就和手里的镰刀一样沉重,而当他晨训完毕来到食堂,像往常一样买了一小袋过夜的沉血准备离开的时候,对方突然又给他塞了满满一大袋新鲜的人类血。
路德这才知道,练重武者大多都不肯甘于自身条件,一心只想从伍参军为国效力,其中不乏有许多低阶贵族的子女,国王为壮大军队,鼓励贵族积极参军,对王室的重武部队给予大量补贴,不仅提高了月薪,还会为练重武者提供免费的餐食。
那是整整一大袋血。而且是每顿饭都有。
路德不是傻子,他突然就明白了公主将他调职的用意。
到底还是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吵到了她。
路德站在那,手里捧着一袋他从未感受过的、沉甸甸的、甚至还温热着的食物。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德只知道,现在他手里这把镰刀是很久远之前一位血族将军的遗物。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从这位将军去世后他的武器就这样在兵器室里尘封了千百年。并不是因为这把镰刀已经过时,而是一直没有人能够把它拿起来。
事实上,由于这位将军在重武方面实在太过出色,以至于在后代流传中使人们都遗忘了,他其实也是个四翼。唯有高魔力的四翼者才能将其拿起,但如今的四翼者中,就只有路德一个人还在使用重武。
所以,就像镰刀同时也选择了他一样,路德在重武方面竟然格外擅长,他训练了几年就愈发得心应手,勤奋与刻苦让他练就了一副无人匹敌的好身手,就算不使用魔力也能和双翼者打个旗鼓相当,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镰刀来控制魔力,通过选择性地将魔法附着在巨镰上,他终于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所释放出来的力量,最终收放自如,炉火纯青。
就当他在重武部队服役的二百多年近5年里,贵族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国王年迈且多病,其膝下唯二的皇女和皇子又针锋相对,贵族们纷纷参与王室下一代的夺位党争,内部冲突更加激烈。
在国王尚且没有一病不起的时候,也曾试图派兵镇压内斗,路德所在的重武部队由国王直属,其中路德又是十分显眼的四翼,自然也被选中派出作战。
由于作战英勇,表现突出,路德很快就得到了很多长官的赏识,在第三次镇压作战中,路德仅带领二百余人冲入敌阵,最后大获全胜。国王亲自授予他国家最高等级的骑士身份,任命其为血族大将军。
年轻有为的四翼将军一路高歌猛进,可谓是战无不胜,成功打击了各方贵族的嚣张势力,可随后国王病倒,朝不保夕,王宫内的臣子们都惶惶不安,军队里也人心溃散,可路德依然忠于职守,仍继续按照国王的命令敲打着各方贵族,他的固执与死板惹来一众不满,但又因为忌惮他的能力而无可奈何。
就这样又勉强过去了几十年,路德家中突发变故,他的母亲和哥哥同时病倒,需要相当多的人类补剂才有可能度过难关。可是因为贵族内斗导致人类补剂越发稀缺,血的价格也飙升到骇人的程度,若是内斗再这么打下去,以后只怕是有钱也买不到。
他哥哥一直对补剂的消耗巨大,这些年路德寄回家的钱就算再怎么节省也很难余下,现在不仅哥哥没有好转,母亲又病倒了,他不得不从战场上退下来,为了家人另寻出路。
路德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救家人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军中服役多年,就算现在成了将军,也只是一心想为国效力,从不涉及拉拢帮派、结党营私之事。他因为频繁出兵镇乱而同时得罪了两派贵族,在宫内宫外人缘都极差。那些曾经赏识举荐过他的长官也都是极其清廉之人,更何况在如今这种动荡不定的世道,任凭谁也无法一口气借给他那么多钱。
路德想尽了办法,把能借到的都借了一遍,甚至连小时候救助过他的那位狱长夫人都去拜访过了,但,还是远远不够。
路德心急如焚,以他现在的条件,就算把祖宅卖掉,手头的钱也就堪堪只够救活一个人。他实在是无法在母亲和哥哥中选出一个。
萧瑟的秋风吹得他直往眼睛里进沙子,路德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宏伟壮丽的王宫门前,抬起头望向那一片灯火影绰的金碧辉煌。
老国王显然活不了多久了,同为四翼的皇子和皇女打得难舍难分,几乎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站队。
他又想起那个像玫瑰花一样的女孩,几百年前和她短暂相处的点点滴滴依旧清晰可见,他甚至现在还能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伸手摸他翅膀的感觉。
毫无疑问,如果公主需要他,他会没有任何犹豫地为她献上自己。只是,自从他被调职,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他身份低微,家境贫寒,从小到大就没吃过几顿饱饭,幸得公主赏识领入王宫,很快就又因贫困和无能而被抛下。尽管他后来在重武部队艰苦训练,发奋图强,直至成为一名年轻的将军,可他依旧不觉得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这样自不量力地回去乞求公主再次留下他。
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高贵,她那瀑布一般的金色头发耀眼得就像太阳,像他这种低到尘土里的人,是根本不会被她看上一眼的。
被阳光照耀一次就足够了,太过贪婪就会被烧伤。路德是个胆怯的人,他知道自己不配,一直不敢主动去见她。
可是,这世上对他表示过善意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现在他走投无路,脑海里浮现出的竟然全是她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很快就同意了他的觐见,路德穿上自己最体面的一套军服,一步步迈进了公主的宅院。
上次见她还是在三百年6年前,那时的公主殿下还是个爱穿红裙子的小姑娘。
她现在已经成年了吧。她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她还能认得出他吗?她,还记得他吗?
路德惴惴不安地往公主的内阁走,越是靠近就越是腿软。快到公主会室的房门外,一旁的侍从却突然的伸手把他拦下,让他在这里稍后。
路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站定在门外。他正胆战心惊地等着公主召唤他,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
女子跌宕起伏的呻吟下混着不止一个男人的性感粗喘,床头床尾被撞得咯吱乱响,男女交合处传来靡靡水音,时而还有清脆的掌掴声噼啪炸开,紧接着就是男人们低声讨好地谢赏。
毫无预料地听到如此激烈的情事,单身了一千三百多年26岁的老处男还是控制不住地涨红了脸。旁边一个颇为年轻的侍女对他俏皮一笑,压低声音道:“我们公主就是这样啦…还请将军别介意。”
血族天生重情欲,公主现下已然成年,在屋里养几个喜欢的男奴男宠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城内风气开放,王宫里则更甚,像通奸、乱伦等诸多淫乱之事在王室屡见不鲜,公主兴致来了临时宠幸男宠这种事,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女子染满情欲的低喘与吟哦就像棉花一样一片一片塞进耳朵里,塞得路德满脑子都是,他站在门口,听得整个人都头晕脑胀。
更窘迫的是,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想去控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小侍女也看见了路德憋红的脸和胯下支起的裤裆,她暗自奇怪像他这般英俊勇猛的将军都到这个岁数了为何还能如此纯情,不过还是好心替他解了围,把他带去隔壁冷静一下。
路德在空无一人的偏房坐立不安地等待了两个小时,仍旧没有任何要被召唤的迹象。他只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应该来。
他惭愧无比,正起身欲走,小侍女再次把他拦下。
谁让这位将军长得如此英俊,就连小侍女也想再多看一会儿。
而且,就凭她对公主的了解,这个男人必然是公主喜欢的类型。
小侍女一直看不上她家公主最近带回来的那几个男宠,她生怕路德一走就不再来了,说什么也要去敲开公主的房门。
塞蕾娜正跟两个新纳的男宠翻云覆雨,她舒爽到一半,侍女艾琳就催命似的狂敲她的门。她挥手用魔法把门打开,艾琳冲进来一脚踢开她旁边伺候的那两个男人,抓起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塞蕾娜没好气儿地打她的手:“干什么!”
艾琳唠叨她:“我的好殿下,您今天答应过要见一位将军的,人家在外面等您半天了。”
见什么人也不能耽误她的床事啊!塞蕾娜正要发火,艾琳边给她穿衣服边凑近了对她挤眼睛:“可帅了,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塞蕾娜挑眉表示不信,艾琳马上补充:“又高大又结实的那种,”她停下来想了一下:“像狮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还是觉得她在犯花痴,但也有些好奇这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于是打了个响指,用清洁术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
艾琳一边往外赶那两个男宠,一边用魔法收拾着屋子。站在屋外的路德看见小侍女给两个还赤裸着上身的俊美男子各塞了一大把银票,匆匆把人赶了出去,然后便走过来邀请他进内间的会面室。
路德再次见到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他紧张得根本没敢看她,就先跪下来叩首请安。
他跪得低低的,就像五体投地那样。塞蕾娜听见他报上自己的名字,稍微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回应道:“嗯,路德,好久不见了。”
公主甚至都还没有看他的脸。
几百年了,公主竟然还能记起他是谁。路德的眼眶有些发烫。
塞蕾娜让他抬起头,男人硬朗又不失俊美的面容和当年那个鼻青脸肿的蠢家伙逐渐重合,塞蕾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现在都当上将军了啊。
要说她当年为什么会选上他,塞蕾娜也说不太清楚,但路德长得帅这件事是无可争议的,当年他被打成那样,她还是看他最顺眼。艾琳这次真没有骗她。
公主还是留着长长的金发,一身鱼尾拖地的暗红长裙把她的美丽衬得近乎妖媚。如果说几百年前那个小女孩是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蕾,那么现在,这朵玫瑰花已然完全绽开了。
鲜润、热烈,幽香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路德自述了他这些年的经历,塞蕾娜才终于了解,原来他就是那些贵族口中所说的那位凶猛、冷酷又战无不胜的“镰刀战神”。
只可惜她这些年都在跟她的“亲弟弟”纠缠不休,实在无暇处理那些贵族间的纷争,若是知道路德如此勇猛,她就应该早早把他纳入麾下。
好在路德这次找她就是来表忠心的,塞蕾娜和皇子的夺位之战近在眼前,她自然是希望力量越多越好的。
她再次接受了他,路德红着眼眶,半跪着轻吻了她的手背,以骑士之名发誓将永远效忠于她。
接近结尾,路德行完跪礼后却站在门口踌躇不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塞蕾娜命令他:“说。”他马上就又低低地跪伏在地上了。
路德说,他最近很是需要一笔钱,想问她这边是否有什么空余的工作可以让他做。
不管怎么说,他实在张不开口向公主要钱。他刚刚才发誓说要誓死效忠她,然后马上就要提钱的事情,那样多少会显得他有些虚伪,路德不想让公主怀疑他的忠诚。
塞蕾娜知道他家境贫困,也就不再去询问原因,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能安排给他的工作,思考之时眼神无意飘落在那男人因窘迫和羞耻而涨成粉红色的耳朵尖上,突然觉得他很好玩。
“你看,为了见你,艾琳把我那两个新找来的男妓都赶走了,”塞蕾娜故意逗他,“我现在缺个男妓。”
路德愣在原地,几秒之后,他几乎整个人都涨得通红。
塞蕾娜也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她看着他连脖子根都跟着爆红如血,简直笑得花枝乱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给你两倍的价钱…哈哈……若是你伺候得好,我给你十倍也行。你愿不愿意做,嗯?”塞蕾娜的性格有时候真的很恶劣。
在女子略带嘲弄的轻笑中,路德脱掉了衣服。
他至今尚未有过情事,他的身体因为生涩和紧张变得僵硬,但好在公主并不介意,反而在得知这是他的初夜之后更加兴奋,连带着还夺走了他的初吻。
他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几乎没见过几个女人,他太过无知,甚至当公主坐在他脸上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
公主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耳光,不疼,但麻麻的,还有点抓心挠肝的痒。
最后到底还是公主嫌他蠢笨,自己骑在他脸上动起来。鼻尖嘴唇被磨得快要破皮,口鼻腔内全是甜腥的汁水,路德知道自己木讷,这副生涩的身体也定不会让公主满意,好在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顺服与忍耐。
有好几次都在窒息的边缘,可路德从未反抗过公主一下。
后来公主跨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坐,阳具一点点没入身体,她皱着眉直吸冷气,声音听起来也有点难受。路德紧张得不停给她道歉,塞蕾娜又气又笑地骂他是蠢货,又伸手在他乳头上狠狠拧了一下。
胸口上的疼痛带动体内的男根一起明显地弹跳了一下,塞蕾娜惊叫一声,暗骂他那根东西竟然还能变得更大。
路德的第一次,塞蕾娜恶趣味地用魔法在他根部套了个环,然后就那样强压着他做了整整一天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狮子一样的男人”红着眼睛瘫躺在地上,被小环勒得发紫的卵蛋和阴茎紧紧贴在小腹上,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满脸餍足的公主殿下终于肯放过他了,她赤裸的脚丫踩在他肿胀到极致的男根上,柔嫩的脚趾围着硕大深紫的龟头来回摩擦,在他到达高潮的前一刻,她施法解开锁环,浓稠的精液喷泉似的,直接射了他自己满身。
和其他血族相比路德显得十分传统,他不贪情色,平日大多数时间都在禁欲,今夜初尝情果,却一直忍耐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让路德开始眩晕,一瞬间天地颠倒,白光炸现,他再也无法看清眼前的东西,身体随着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涌出而痉挛抽搐起来。
意识混沌之时,公主的笑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看看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平时都不手淫么,你这是憋了多久,都能直接射到自己脸上?”
“乳头很敏感呢…到现在还硬着……”
“唉,一把岁数还是小处男……真是丢死人了路德……”
“…………”
路德已经有点听不清楚了,高潮时飞升般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产生了长久的空白,过了很久,他才逐渐缓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翘着腿,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她微笑着低头看向他,抬手一挥,一大把银票雪花似的飞落到路德身上。
“十倍,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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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路德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好,但公主似乎对他很是满意。
后续他又伺候了几次,频繁地求宠显得他有些着急,公主似乎也看出来了,于是便问他还差多少钱,路德这才低着头报出了那个天文数字。
公主说,跟她签血契,她就以这个价格把他“买”下来。
签下血契的双方各自付出代价,契主可以强制要求契奴服从一切命令,而契奴则会在契主允许的情况下,单方面分享到契主近一半的魔力。
公主把血契的图案印在了他的脖颈上,而一般都签在图案旁边的契主的名字,塞蕾娜却选在了另一处。
路德被羞耻地剃掉了下体所有毛发,塞蕾娜在他光洁如幼童的耻骨处亲手纹上了自己的名字Selena。
以后但凡血契产生反应,不仅脖颈会痛,连带着耻骨也都会有强烈的灼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契约完成,塞蕾娜要兑现她的承诺。
路德温顺地跪在她的面前,已经像一个调教有素的奴隶。
“喏。”她对他伸出一只脚。
路德有些迷茫地看着她,塞蕾娜示意他脱下自己的鞋子。
那是一只黑皮红底的高跟鞋,透明的碎钻聚集在鞋尖,在月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这只鞋上任意一颗宝石就足够救下两个人的命,王室和平民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夸张。
公主用一只鞋买下了他。
现在,他是将军,也是男妓。
只属于公主一个人的男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里维特王城的西侧是基加卡山谷,其内部的森林幽深复杂,植被遮天蔽日,毒蛇猛兽层出不穷,又因常年瘴雾弥漫而变得十分阴森可怖,这片未被开发的原始之地历来被人类和血族所畏惧。
而在这森林的最深处却有一座笼罩在魔法保护下的城堡,这是很久远之前血族王室为了避难而建造的临时居点,只有王室嫡系成员才知晓这处,非王室者很难破解城堡外那层最高级别的隐蔽魔法。这里相当难找,当年路德被赫里克砍断手臂,伤得只剩下半口气,公主搀着他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飞了两天一夜,才终于找到这里。
而如今他再一次落败了。
自从赫里克长出六翼,路德就在不断的失败中认识到他和赫里克的魔力差距已经产生了断层,就算他使用血契分得公主的一半魔力,四翼和六翼的差别也还是无法跨越的,路德一开始还能勉强跟他大战三天三夜,可随着赫里克逐渐掌握了更高阶级魔力的运用,路德再去面对他就变得很吃力了。
王城回不去了,路德和公主还有少数几个贵族就暂时住在这片浓雾森林里,因为蝗祸严重,无法得到充足的人类饲料,在城堡里圈养人类就不再可行,而且,近几年人们因逃荒而不断迁移,附近的村落已经没有人类居住了。血族不食腐,现在在这里,能获得新鲜血液的动物就只剩森林里的野兽了,虽然路德出身贫苦,动物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以入口的东西,但,公主殿下身份高贵,他不想委屈公主。
这次他凭借着狼族狡猾的伪装成功从王城骗出了一些人类,甚至还得到了几个珍贵的人类补剂,但赫里克也反应很快,并且以他莽撞的风格当晚就杀了过来,直接斩了那几个狼族的脑袋,还提着那血淋淋的狼首到各个森林警告示威。
他现在是六翼了,魔力强得可怕,路德不敢赌他不会发现这处城堡,于是便趁他还没靠近这片森林时抢先冲出来,暗中把他往其他方向引。
他很快就输了,赫里克现在已经可以轻松避开所有攻击然后对他进行近距离攻击了,就像公主嘲笑他的那样,路德也觉得,若是下次再遇到赫里克,自己或许真的会被他把牙打掉。
他应该怎么办呢?
路德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想这件事了,因为他现在正被公主用魔力凝成的铁链吊在卧室里。
他赤身裸体的,面朝着墙壁,双手向两侧吊起,呈大字型站着,阴茎前端刚穿好的银环被另一根细链牵拽,将他的阴茎向水平方向拉扯至与身体垂直,虽然龟头系带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那种脆弱的地方被银环和链子牵拉着,稍微有点反应就疼得厉害,这让他硬也不是软也不是,难受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几个小时前,她笑眯眯地说要惩罚他,摘下了他的贞操锁,亲手在他的鸡巴上穿了环,然后丝毫不理会他的疼痛与颤抖,就这样把他吊在这里,一句话没说就走掉了。
他家公主就是这样,明明是那样美丽的人儿,性子却恶劣得不行,就好像娇艳动人的玫瑰,花茎却偏偏带着长刺。路德已经做好今晚她不会再过来的准备了,毕竟公主以前就经常刁难似地鞭打他,给他灌很多春药,然后再晾他整整一宿,她似乎以此为乐。
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是公主过来了。
塞蕾娜推开门,被蒙眼吊着的男人努力地侧身朝向她,手腕上的铁链也跟着叮当乱响。因为被堵着嘴,可怜的男人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呜呜声,塞蕾娜轻声笑起来,随手摘下一条鞭子抽过去,戏谑地训骂道:“乱叫什么。”
一道细细的鞭痕瞬间浮现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
“咻啪——咻啪——”
这男人天生骨架大不说,一身都是在军队实打实练出来的结实肌肉,宽阔的后背上叠加的肌群因疼痛而紧绷,变得鼓鼓囊囊的,在灯火的映照之下明暗相间有如山峦起伏。
蛛网交错的鞭痕印在上面,被男人白皙的皮肤衬得凌乱又鲜艳,她偶尔几下抽得狠了,凸起的红楞下就会泛起青紫的斑点。
“咻啪——”
“咻啪——”
塞蕾娜甩起鞭子一左一右交错地挽着鞭花,她并没有因为什么而生气,却也从不收着力道。连续的狠打很快就把男人整个肩背都抽遍了,鞭梢落下就是一道狰狞的血痕,肿痕不断叠加,结实的背脊上已是一片斑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毫不客气的鞭打抽得路德直喘粗气,鞭风急促,呼吸艰难,他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教会他尽快放松自己,虔诚地接受神明的恩赐。路德闭上眼睛,舒展每一寸皮肉,忍耐着每一次鞭梢落下时那瞬间的撕裂与烧灼。
“咻啪————”
接连炸开的鞭声在房中重叠回响,背上几处被多次叠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冒出细小的血珠,路德低着头安静地承受着,铠甲一般的肌肉时而痛苦地绷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变得顺服又柔软。
路德是军人出身,就算被斩断手臂也没哼出一声,塞蕾娜自然也知道他能忍痛,她停下来,动作温柔地用手轻轻擦去男人后背零星的血迹,然后却又转身拿起了另一条鞭子。
这条鞭子比刚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细,鞭梢的皮条更多,更容易操控而且落点范围更大,塞蕾娜站到路德的侧面,横向抡起了鞭子,柔韧的皮鞭出于惯性,沿着男人的背缠着他的身子,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胸膛上。
“啪。”
路德的胸本来就比普通男人要大一点,发达的胸肌使他的两乳更加硬挺饱满。鞭子抽在一侧胸膛上,丰满的乳肉略微震荡,敏感的乳首也被鞭尾波及,金属乳环连带着两胸间闪闪的银链一起波动摇晃。
“啪!”
又是一下,这次更加精准,鞭子末梢直接抽在乳首上,乳链剧烈地晃荡起来,另一侧没有挨打的乳头也被牵扯得发痛。路德倒吸一口冷气,被撑得发酸的牙关咬紧了口塞,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塞蕾娜也不着急,就拿着小鞭一下一下慢慢地抽,把路德右边的乳头打得肿了一圈,活像个枣核儿,而另一侧却还是那么小小一颗,对比明显。
“啪!!”谁知塞蕾娜怎会突然发难,一鞭子下去,已经十分可怜的乳粒瞬间被抽扁,肌肤报复性地迅速反向弹起、肿胀,被大幅抖动的乳链拽来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连续的三下,而且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边的乳肉上,又准又狠。
“!”路德疼得冷汗都下来了,全身僵硬,手腕上的铁链叮当直响。
塞蕾娜见状很是愉快地笑了起来,她拿出一个小盒子,用两指沾了些里面粉红色的膏脂,然后捏了捏路德被蹂躏得肿痛不堪的乳头。肿胀的肉粒红得快要滴血,摸上去软软烫烫,手感好极了。她把软膏均匀地涂在乳粒上,然后又接着剜了一指厚厚的膏体,把男人同样被打得殷红的乳晕也涂了一层。
公主就着滑腻的药膏开始揉搓他的乳头,她又是揉又是捏,微凉的手指夹着肉粒来回拨弄,时不时还要再拉扯一下他的乳环,似乎颇为喜爱。
“小路路,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哦。”
公主温柔地对他说。光凭语气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时眼角的笑意,路德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道这肯定不会是普通的药膏。很快,乳尖和乳晕就产生了强烈的异样,从内而外的瘙痒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乳头被狠狠抽打的肿痛与此刻的奇痒结合在一起,在公主的指尖下饥渴得打颤。
路德难受地挺了挺胸想求公主再捏一捏或揉一揉他骚痒的乳首,可公主却直接把手拿开了。
那是一种针对男性的烈性春药,因为血族女性受孕低且性欲高,血族男性若是无法满足女性则会被视为无能,因此针对男性的春药和催情剂简直数不胜数、五花八门。塞蕾娜就尤其喜欢在男人身上用春药,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将药膏涂满了另一侧乳首。
涂了媚药的乳粒在没有任何触碰之下完全硬了起来,尤其是被鞭子抽打过的右侧,已经十分明显地突出在整个身体外侧,乳晕和乳核都酸胀滚烫,嫣红如血,穿了环的两侧乳孔更是痒中带痛,刺热无比,连带着没被疼爱过的左边也凭空痛痒起来。两边乳头引得全身都抓心挠肝地痒,可公主却不肯再仁慈地触碰他一下,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着双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动手抓烂胸膛那发骚的两粒。
塞蕾娜故意无视男人痛苦,反而又将春药细细涂满整条鞭子。当她再用染着媚药的鞭梢抽上男人的胸乳时,就可以愉悦地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道的细皮鞭抽打在路德结实的胸膛上,甚至都称不上疼,鞭尾触须般的细带燎在充血的乳头上,触电般的热流瞬间弥漫开来,刺痒,酥麻,勾起了更深层的,翻涌的欲望。
公主不紧不慢地抽着他另一侧的胸膛,明明不如刚才那般狂风暴雨,却让他的乳头胀大到极点,两颗肉粒肿得颤都颤不动,显得那两枚银环都变小了一圈。男人被汗沁得油亮的胸肌上红痕交错,侧面凸起的乳首被打得烂熟,冰凉的乳链随着男人喘息起伏而不断拍打在胸膛上。
“啪—啪—啪——!”
媚药的作用充分发挥起来了,路德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浑身上下就只有蚀骨灼心的燥热和刺痒。他两颊发烫,一直积攒的口水也顺着口塞的缝隙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主动挺起了胸膛,就仿佛十分急迫似的期盼公主能够再用力一些,狠狠地抽破、抽烂他那一对胀痛发痒的奶子。
他早就硬了,只是那鹅蛋大小的龟头上穿了一枚崭新的银环,被一根水平方向的细短链子栓住,绷紧的银链硬生生把已经勃起上翘的男根牵拽至与身体垂直,铃口处溢出的体液将那枚冰冷的银环沁润得晶莹发亮。
塞蕾娜玩够了他的胸膛,突然转动手指,用魔法将路德阴茎环上的链子和胸口的乳链勾在一起,然后抬脚就踹在路德的膝窝上。
路德毫无防备地被她踢得跪了下去,由于身前那两条链子都很短,在他胸前形成了一个紧绷的Y字,他不得不弯下腰去,蜷伏着身子来缓解乳头和阴茎相互扯拽的剧痛。
公主抬脚踩在他鞭痕交错的后背上,尖利的鞋跟在他隐约渗血的伤口处轻轻碾压。
“屁股抬起来。”公主命令。
路德听话地塌腰沉肩,但他两条手臂还被铁链向后高高地吊着,想要做出伏趴撅臀的动作并不容易。他分开两腿,身体前倾,直接把额头磕在地上,这才终于把臀部撅到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强壮的男人被铁链半吊着,满身都是艳色鞭痕。他跪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两腿大开的姿势把他胯下两颗浑圆的卵蛋都看得清清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雌畜般跪撅淫贱的姿态和那位穿着军装、威风凛凛的镰刀将军联想在一起。
塞蕾娜居高临下地踩着他的腰,慢悠悠地问道:“路德,你说,如果我的大将军不听命令擅自行动,回来后应该挨多少军棍呢?”她故意顿了一下,勾起嘴角,语气带上了些嘲弄的笑意:“而且……呵,他还打输了。”
“呜呜……”因为被口塞撑开了嘴,路德整个下颌都僵住了,他根本就说不了话,而且这个姿势低着头,他的口水一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狼狈地在地上积成一滩。
显然公主也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样子,她摆弄着手里的鞭子,又自己继续说了下去:“我听说,宫里二十军棍就能打得他走不了路,五十军棍就能废了他两条腿……”
公主抡起鞭子抽他的屁股。
“唉…我怎么舍得这么罚你呢?我的小珍珠。”塞蕾娜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却又狠辣了一分,“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像你这样只会打败仗的将军呢,只要乖乖躺在我的床上就好了……”公主撅起嘴巴,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再出去给我丢人,被人拧断了胳膊、烧掉了翅膀,我可不会再去救你了。嗯?”
塞蕾娜施法摘掉了他的眼罩和口塞,路德低着头不做声,塞蕾娜用力抽了他一鞭,打得男人浑身一震,束缚身体的铁链也跟着乱响。
男人依旧沉默,塞蕾娜也不生气,只是又把鞭梢仔细涂抹上厚厚的催情膏,然后接着抽他屁股。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细软的皮鞭接连抽落下来,虽然也会疼,但这点痛楚对路德来讲根本不算什么惩罚,只是这淫畜一般的姿势实在是羞耻。
他被打得深红肿胀的乳粒被细线拉扯成肉条,被媚药激得怒发勃起的阴茎也被前端的银环牵扯,伤口明明还刺痛着,却肿胀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子,毫不避讳地直直竖立在腿间。
公主打他屁股还不算,还要用教训顽童的口吻斥责他,说他真不乖,说他是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打肿屁股,这样就只能乖乖趴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路德此时已经快一千五百岁了30岁,目前28,这个岁数的他现在正大敞四开地跪撅着,以这种臀缝卵蛋全部一览无余的下贱姿态,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得多的女孩教训责打,这种场景让他十分难堪,但更羞耻的是,他淫荡的身体却为此悄悄兴奋了起来……
虽然也有媚药的作用,但路德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公主的鞭子下得到了快感。细细的皮鞭抽下来,或横或斜地贯穿他的臀腿,苍白的肌肤上鼓起一道道新鲜的红棱,疼痛已经变成次要的感觉,路德只能感觉到那些鞭打所带来的热、胀、酸、痒,以及从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涌出的躁动与饥渴。
“啪!啪!啪!啪!”
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公主打了好多下,两瓣屁股已经肿得开始发亮,可男根顶端流出来的淫水却要拉着丝滴到地上了!
他被打得很爽。他是喜欢这样被公主打的。
“………”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下贱,路德就更是难堪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羞耻心让他把头埋得更低,几乎快要藏进地缝去,因饥渴而颤栗的腿根也刻意往里收了一些,徒劳地想挡住自己身下已经淌到地上的淫液水渍。
塞蕾娜自然也注意到了路德的小动作,她狡黠地坏笑了一下,把脚伸进男人的腿间,用鞋尖踢他的卵蛋:“我的小珍珠,怎么被打屁股也会发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甸甸的卵蛋左右乱晃,塞蕾娜用魔力解开男人胸前的Y字链,又将吊着他手腕的两条铁链在墙上绕着旋转了一圈,好让路德能够面朝向她跪好。她走到他刚才想要遮掩的地方,故意用鞋尖踩得那滩液体啧啧作响。
“你流了好多水呢…怎么会这个样子?”塞蕾娜问。
“路路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嗯?”
面朝着公主的跪姿让他无法逃离她戏谑的视线,路德羞耻得张不开嘴。
塞蕾娜也早习惯了他的沉默,毕竟路德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她也不是非要听他回复什么,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逗弄他罢了。
她用脚踢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腿跪着,男人贲张的性器就全部暴露在她的眼下。
路德异于常人的粗大阴茎在春药的催情效果之下胀得比往常还要大,柱身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巨蟒,翕张的马眼颤抖着,不断吐出晶莹的液珠。
塞蕾娜养过不少男奴男宠,但路德的性器无疑是最大的,他胯下那家伙紫红狰狞,粗壮慑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下这根尺寸不匹配的性器时有多么艰难,又是有多么舒爽,塞进去的时候连两边的阴唇都被挤开了,吞到底后整个穴口都凹陷下去,仿佛连带宫颈都要被捅穿。他硕大的龟头就像个蘑菇,饱满的冠状沟像伞一样勾拉着穴里每一寸软肉,往外拔出时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就会像开酒塞那样艰难,她那晚几乎一直都在高潮,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她喷的水。
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床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好像天生顺从,他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感受,直到她满意了,他才第一次开口,卑微地乞求她赏赐他高潮,完全不像那些娇滴滴的男奴男宠,没过多久就求着她想要射精。
从各种意义上讲,这个男人都非常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看着那根东西,暗中舔了舔嘴唇。她用鞭梢轻扫他的性器,将顶端的银环拨得左右摇晃。
鞭梢上的媚药很快就渗入男根,强烈的催情效果惹得男人连腰都在抖,腹肌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纹着她名字的耻骨处已经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两侧性感的人鱼线往下滑。
塞蕾娜拉开了些距离,用鞭子轻轻抽打他的阴茎。
她最擅长使用的武器就是银钩九骨鞭,她的鞭技在整个王室都是数一数二,像这种普通的皮鞭,她自然是想打哪里就能打到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阴茎,鞭梢末端时有时无地扫过流水的马眼,羽毛似的撩拨好几下后又猛地在柱身抽上一鞭子,这种毫无规律的责打最是折磨人,情欲随着鞭打的力度高高低低地起伏,路德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忍受不住了。
因为需要频繁外出作战,公主给他戴上了贞操锁,后来因为锁的尺寸不符,他又特别能忍,还傻傻的以为这是公主故意惩罚,直到下体被磨破才被发现。之后公主就免了他这一规矩,可自从上次被公主当场抓到他自慰,公主就重新给他戴上了贞操锁,作为惩罚,此后一直不允许他高潮,就算每次服侍公主床事时也都要给他的男根束上锁精环,经常整场性事下来根本不曾允许他泄出一次,现在算一算,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出精了。
路德原本不是纵情重欲之人,但奈何经过公主这几百年的各种调教,他也逐渐食髓知味,再加上公主十分热衷给他使用烈性春药,总是让他欲火上头,时时刻刻欲求不满,他有时候真的感觉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他快被公主玩坏了——就像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饥渴到瞒着公主偷偷手淫。
“唔…啊………”又是措不及防的狠厉一鞭,过长的鞭梢由于惯性在男根上缠绕了一圈,瞬间浮起一道细细的肿痕。又疼,又爽,还有大量春药积攒下来的剧烈情潮,路德终于按捺不住开始低喘闷哼。
鞭梢火蛇般落在他的龟头与柱身,抽得那阳根肿胀透亮,偶尔几下还会精准地打上那两颗卵蛋,那么柔软的地方被鞭子甩得全是凌乱的细小红痕,脆弱的囊袋在鞭子的凌虐下乱晃着,看着好不可怜。
“啊……哈……殿下……”几乎沉默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此时他已经被情药沁得意识飘忽,肿胀到极致的阳根开始不受控制地弹动,在囊袋憋了几个月的精液蓄势待发,高潮只在一念之间。
“嗯?怎么了。”塞蕾娜笑盈盈的回应,却又抬起手猛地抽了他一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殿下、殿下……”这一下狠狠地抽在他打环的铃口上,闪亮的银环剧烈跳动起来。
痛。但是,又好爽。路德浑身震颤,连腿根都开始痉挛,若是没有手上的铁链束缚着,只怕是要直接扑在地上。
“殿下…饶了我罢……”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哀求起来,就像困在笼子里伤痕累累的雄狮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
塞蕾娜装作没有听见,咯咯直笑:“什么?路路你说什么?”
男人两颊发烫,难堪地避开了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殿下……求您允许……”
他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说得很是艰难:“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
塞蕾娜还是装傻:“哈,什么很长时间了?我不明白呢。”
路德抬起头看她,似乎从她明显又恶劣的眼神之中读懂了什么,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塞蕾娜继续打他,男人咬着牙关奋力忍耐,下身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晃,上面的小银环也跟着闪来闪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下精准抽在铃口,男人红了眼眶,紧绷身子死死攥着拳头,把那两条铁链抻得哗哗作响。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有一下,再被打一下他就会射出来的。
公主讨厌随意出精的男人……他要是没忍住,一定又会被公主嫌弃的。
不可以,不可以……毕竟…他作为武将,现在却连仗都打不赢,根本就和废物没有区别……
他也就只剩这副身子还能让公主玩弄了……
“殿下……呜…求您赏我锁精环吧……”奔涌的精液在血管里逆流,路德忍得快要崩溃:“求您让我带上环再打……求您了……”
男人一张俊脸被情欲催得红中发紫,他薄唇微张,剑眉紧蹙,比女人还长的漂亮睫毛已经变得湿润,他浑身上下的肌肉被湿汗润得亮亮的,塞蕾娜看着他胀得深紫的阴茎紧紧贴着小腹,流出的淫液将耻骨处染得水光盈盈。她暗中挑了挑眉,突然很想看看这男人边哭边射出来是什么模样。
“忍住,路路,别惹我不高兴。”她故意皱起眉,压低声音训斥。
“殿下…我的主人……求您……”男人哑着嗓子,湿润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残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扬起手,凌厉的鞭风破空而起,顺着挺直的柱身,一鞭挥下去,从铃口到卵蛋全都被狠狠抽到。
“!!”
可怜的男人挺起腰向后倾倒,那粗壮的淫根被他顶到半空中,连带着顶端的银环一起抽搐了两下,直到一股浓稠的白精喷射出来,才终于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他已经出精,可塞蕾娜却不肯停手,仍不断抡鞭抽打,男人满脸红潮,痛苦不堪却又似极度狂乱地摇着头,下体的贱根被打得不停摇摆,鞭子打一下就往上顶一下,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整个场面可谓是淫乱不堪,那位历来被血族贵族所畏惧的镰刀将军,此刻却如同一只肆意撒尿的狗,硬挺着鸡巴在空中乱甩,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冲顶的快感吞噬了路德的意识,塞蕾娜挥手解了他手腕处的铁链,男人便直接瘫倒在地上。
她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他,男人俊俏又英气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泪雾朦胧,他两颊酡红,眼神涣散,粗喘不止,整个身子似乎都红透了,下面就更是狼藉,也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身上身下满地都是浓精,看样子似乎就要在刚才直接爽死过去。
塞蕾娜伸手去拍他的脸,这男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呆愣地看向了她。他还没找回意识,下面就又硬了起来。
真是贪吃的狗啊。
塞蕾娜笑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男人脸上看到了想要的表情,塞蕾娜很是愉悦,她半俯在窗边点了一支烟,抬头望向屋外幽深的寂静山林。
自从得知母亲死亡的真相后,她就开始烟不离手,算到现在也已经有些年头了。
在她的印象里,血族的王后,她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温柔、美丽又极度病弱的女人,但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母亲之所以几百年来一直如此虚弱多病,是因为身边每天都有人在给她下毒。
那位侍女自幼服侍母亲,和母亲的关系也最为亲密,其真实身份是与母亲同父异母的妹妹,但因为私生子的出身无法被家族认可,因此只能被抹去一半姓氏,成为普通平民,作为陪嫁侍女服侍在母亲身边。
王后也知道她的身份,平日待她一如亲生姐妹,可就在王后怀孕的那一年,她爬上了国王的床。
后来,王室的嫡女降生,金发赤瞳,天生四翼,就在举国欢庆之时,那侍女哭着跪倒在王后脚边,隆起的小腹已经藏不住了。
她说那晚是国王喝醉了强要的她,她说她自己就是私生子出身,因为缺少一半姓氏而受尽屈辱,而如今她的孩子也要和自己走一样的路。她是个平民出身的侍女,王室最注重家族和血统,定然不会给她名分,她的孩子永远不会得到王室的认可,甚至都不会在王宫内长大,像这般低贱的出身,一生下来就要被秘密地送到郊外的教养院去。
王后心地善良,被她哭软了心,最终还是去央求国王,想要秘密藏起真相,将这位侍女的孩子挂在她的名下,生养在王宫里。
于是,这个和塞蕾娜只差了六个月的男孩变成了小她一百岁2岁的亲弟弟——另一位天生四翼的嫡出皇子。
母亲生完她之后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差,查不出原因,任何药和补剂也没有作用,最终还是在她三百岁6岁的时候香消玉殒。
而可怜的塞蕾娜直到八百岁16岁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她母亲死了,那女人才能回到家族,改名换姓,然后以王后家族里唯一的女儿、王后唯一的妹妹的身份再次嫁入王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族历来只认第一位王后,只要王后有嫡出子女,后续弦的妻子就算再受宠,诞下的孩子也没有继承权,因此那女人并没有公开认养自己的儿子,这就导致塞蕾娜这几百年来一直把约克当做她的亲弟弟。这约克也不是个好东西,从小不管什么东西都要和她争,她没有母亲,国王又是个偏心的,她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
得知真相的塞蕾娜准备报仇,这时才发现那对母子在宫内外的势力出乎意料的庞大复杂,好在那时她已经快要成年,国王近年身体逐渐羸弱,无暇插手,她正好可以接着党争的由头拉拢帮派,积攒力量,一切从长计议。
她在接下来的二百多年里跟约克打得难舍难分,直到她得知,国王早就准备让约克继承王位,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他是知道她母亲怎么死的!
塞蕾娜彻底愤怒了,她这个无情的,昏庸的爹,难道他就没发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她母亲当年如出一辙?
塞蕾娜的心冷了,她以探病喂药为由进了内殿,把刀抵在国王的脖子上逼他烧掉了已经拟好的继承遗嘱,然后,亲手把那碗他每天都要喝的、被那毒妇下过药的人类补剂血灌了进去。
国王在当晚凌晨时分就死了,塞蕾娜以宠妃和皇子毒害国王为名,一声令下,路德带着军队瞬间包围了王宫。
她砍了皇子的脑袋,又一口毒,一口药,边治边毒地把那个女人折磨至死。
塞蕾娜也承认,她当时太想复仇了,而且也过于轻敌,所以她根本就没去管赫里克那边的贱民起义。若是能在赫里克长出六翼之前就彻底清缴他们,或许她现在也不会丢掉王位。
但她并不后悔。
塞蕾娜望着窗外想起了一些往事,回过神来时手里还没抽几口的烟都已经燃烧到底了。她随手扔掉烟蒂,又重新拿了一支点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路德在身后小声唤她。
路德不喜欢她抽烟,塞蕾娜没理他,捏着那根细细的女士香烟,又朝着窗外吐了一圈灰雾。
公主以前抽烟抽得厉害,虽然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但她偶尔高兴或者烦躁的时候也会连吸几根。路德刚才没得到允许擅自射精,他以为是自己惹得公主不悦,赶紧小心翼翼地爬过来跪在她脚边。
“殿下…求您别生气……”公主背对着他,路德看不到她的表情,心里有点忐忑:“您可以打我……吸烟对您身子不好……”
塞蕾娜轻轻笑了一下,她鼻子一哼,一条绳索凭空出现,将路德的两手束在一起,直接将他整个人从地上吊了起来。
她转过身来,目光扫了一眼他还勃起的男根,勾起嘴角似是轻蔑道:“随便打你两下就能挺着鸡巴到处喷精,怎么,刚才没射够?还想挨打?”
路德涨红着脸低下头去,他能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上还挂着几滴精液,小腹和耻骨处亮晶晶一片,甚至还有几道浓稠的白浊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自己满身的狼狈无声印证了公主说的话,公主这两句骂得他又羞又窘,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塞蕾娜看着男人垂下头紧紧抿着嘴,一副羞耻万分的样子。
这模样倒更好欺负了。
她打了个响指,给自己和男人都用清洁术清理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半趴在窗台上,同时另一根魔法凝成的绳索像项圈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塞蕾娜单手扯着绳索的另一端,把男人朝自己拉近。
路德两手在头顶束起,被公主拴着脖子猛地一拽,整个人直接贴在了公主身后。公主半趴在窗台上,微微翘起的臀直接抵在了他的胯上,硬挺的性器正好从她两腿中间穿了过去,饱胀的龟头抵上了公主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被清洁术清理过的身体是洁净而干燥的,而公主这时还没换下衣服,腿上穿着一双黑丝,刚射过精的龟头和干燥的丝袜相互磨擦,针扎一样的刺痛让路德倒抽一口冷气。
塞蕾娜背对着他轻微挺腰,她扯着路德脖子上的绳索,强迫他小幅度地前后顶撞。这男人的鸡巴刚挨过打,还带着细小鞭痕的男根被她的腿夹着,像交合抽插那样在她腿心来回摩蹭。
高潮后的龟头最为敏感,稍微一点的刺激就会被放大数倍,更何况路德前面还刚被穿了环,他甚至能感觉到铃口那个小环在前后磨蹭中反复牵拉着他整个阴茎。
“…嘶……啊………”太疼了,路德咬着牙都控制不住吸气呻吟。
光听声音就知道那男人现在有多痛苦,可塞蕾娜对此无动于衷,她仍旧掐着那根烟,甚至对着窗外颇为自得地吐了个烟圈。
公主的两腿夹得很紧,干燥的性器不断插入又拔出,蘑菇头一样硕大饱满的龟头被丝袜粗糙的纹理蹭得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攥在手里用砂纸磨一样,路德感觉自己的龟头都快被磨掉一层皮,每每向公主腿间顶一下就如同被千万根木刺扎过一遍,阴茎上被鞭子抽打过的肿痕开始充血发烫,连带着柱身盘虬的青筋也被丝袜磨得一跳一跳的。
“殿、殿下……嘶……”路德只感觉自己整个下体都火烧火燎,马眼和系带处的穿孔也被银环扯来扯去,钻心般的刺痛让他实在忍不住再次向公主求饶:“啊……请您慢一些好吗,就慢一点……嘶……”
在路德的角度,公主这会儿正不高兴,他怕得很,哪里敢求公主停手,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也只敢可怜巴巴哀求她能稍微慢点动作,给他留点间隔缓一缓。
而实际上塞蕾娜这时却非常愉悦,路德那根东西又粗又硬,隔着丝袜和内裤都能感觉得到那里滚烫的温度,藏在花唇里的阴蒂被磨得很是舒服。
她感觉很好,自然不会放慢速度,还是扯着绳子让路德用力往自己腿心撞。
这可把路德疼坏了,虽然他并不想反抗公主,但下体强烈的疼痛还是使他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些轻微的抗拒和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正被蹭的开始有感觉,身后路德却绷紧了身子去躲。她有些不悦,转身抬手就把已经烧到根部的烟蒂按灭在路德的锁骨上:
“阿诺和阿伦这会儿应该还没睡,要不你去把他们叫过来吧?”
公主转过头来,路德能明显看到她皱起的眉头。
他马上就不敢绷着身子了,低下头有些紧张地给她道歉:“对、对不起殿下…我会好好做的……您别赶我……”
男人白皙又挺直的锁骨被烟头烫出了一个小小的、焦黄色的圆印,他垂着脑袋道歉,变得很乖。塞蕾娜也不再说什么,转回身让他继续。
当年王城沦陷,公主来到这座城堡时,就只带了路德一个人。
路德和公主一起度过了几年短暂的独处时光,后来公主为了复国反攻,逐渐收容了一些重要的贵族成员。
阿诺和阿伦是图亚特公爵的儿子,是一对双胞胎,长相和性格都很讨喜,他们两个一成年,就被阿谀奉承的公爵送到了公主的床上。
塞蕾娜作为血族的公主,未来的女王,自然无需委屈自己的情欲,她这些年从来都不缺男宠男侍,而路德作为公主“用一只鞋买下的”男妓,在之前也总是和其他男人一起伺候公主。
本来他是明白自己的地位的,他根本没资格对公主抱有什么感情,只要公主不像曾经那样抛弃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自从路德和公主单独过了几年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公主身边出现其他男人了。每当他看到公主和那两个银发的年轻男子言笑晏晏的,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一把好用的镰刀,一个被买断的男妓,一条忠诚的狗,竟然对他的主人产生了莫名的独占欲。
路德觉得自己很可笑,嫉妒别人的样子也很丑陋,但他真的很难受。
在没有公主召唤的那些夜晚里,路德就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契、耻骨上的名字,摸自己耳朵上公主亲手打的那些耳钉,摸他的舌钉和乳链,甚至下身的贞操锁,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别人没有的,他应该知足。
但他还是很难受。
或许是被醋昏头了,他那天晚上直接闯进了公主的卧室。他跪在地上,当着那两个男宠的面,对公主说:殿下,我能比他们更让您舒服,您用我吧。
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让他出去,但路德当时脑袋已经烧晕了,他没有听从命令,反而主动爬到公主的裙下,想给她舔。
公主揪着他的头发仰脸就给了他一耳光,路德这才总算清醒过来。
后来公主有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理他,除了日常派他做些巡逻的任务外,一句话也不肯和他说。就算他跪在公主要走过的路前面,公主也会冷淡地绕开他。
路德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喜欢谁,选择谁,想宠爱谁,岂是他能够干涉的?
他僭越了。他怎么有胆子!
接下来又被冷淡了一个月,路德实在是要崩溃了,他跪在公主卧室的门外乞求她的原谅。
他得有一千多年20多年没有哭过了,他从小就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但他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泪就流了满脸。
门打开了,他趴在地上泪眼模糊地仰起头,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被莫名其妙地原谅了,后续也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公主是他最仁慈的神明。路德发誓,无论怎样,他将永远虔诚地信仰她,把她高高地捧在神坛上,永远地守护她。
而塞蕾娜却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原谅他。
因为这个男人哭起来真的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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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不已的男根很快就像要保护自己似的分泌出些许体液,被淫液润湿的龟头再度挤入腿间,火辣的疼痛之中却隐约泛起了微小快感。
耀眼的金发从女子腰间滑落,塞蕾娜半伏在窗边,纤细的腰肢向下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暗红色的真丝短裙滑到腰骶,露出整个被黑丝包裹的饱满桃臀。每一次贴近,那充血胀硬的龟头就隔着布料撞在穴口的凹陷处,滚烫的触感沿着缝隙缓慢顶进,每一次抽离,顶端坚硬的银环就会被拉扯至竖直,冰凉的金属直勾勾地蹭上那躲藏于缝隙中的敏感花蒂。
情欲被勾起,下体已经湿润,塞蕾娜轻微喘息起来,而身后被绳索半吊起的男人也同样地呼吸粗重。
不管怎么说,像这样把性器直接磨在丝袜上总归是痛的,但善于欺骗的大脑会把疼痛中的快感放大数百倍。一旦意识到这份细小又极致的快乐是来自公主的赏赐,路德就忍不住欣喜。
“嗯嗯……唔……”
两人的性器紧贴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互相顶撞挤压,潮湿的喘息在宁静的夜色中缠绵起伏,一时间暧昧汹涌。
再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夹紧的腿心已是一片泥泞,就在身后男人开始主动挺腰的时候,塞蕾娜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绳索。
“跪下。舔。”
难得享受了片刻快感却立即被残忍打断,男人喘着粗气低低应了一声,跪下了身。从腿间退出的性器竖立在胯下,前端银环水光闪闪,突然失去触碰的坚挺之处火热无比,被微凉的空气激得更加空虚难耐。
路德伸手轻轻脱下那条让他痛苦又快乐的丝袜,已经湿透的三角形底裤在公主腿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臀腿间是两片娇艳欲滴的嫣红花苞,濡湿的热液在微露的缝隙处覆了一层水膜,像淋了糖汁一般甜美诱人。
路德就跪在正后方,公主阴户地带的桃心形状,还有正在下坠的粘腻银丝全部一览无余。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马上张开嘴将那处娇软温柔地包裹起来。
温热的舌尖顶开肉唇,沿着缝隙一下一下仔细舔弄,有如暖流涌过幽谷,整个阴阜都被含得胀热酥麻。
“啊……嗯……”塞蕾娜叹息似地喘息出声,珊瑚色的花蒂被舔得勃起,像樱桃籽儿一样完全挺立,颤巍巍地夹在两瓣饱满阴唇之间,路德顺势绷紧舌尖着力抚弄,埋头卖力舔吃。
强烈的刺激让整个小穴都酸软无比,穴眼热流不断,塞蕾娜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腿。路德的头被挤开了,这个姿势无法再很好的抚慰公主,路德低声道属下失礼,抬手抚上她的臀。他的拇指抵在腿根微微将两侧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细缝,湿热的舌头再度压了上去。
“啊……喔,路路……”坚硬的舌钉从前往后滑过整个阴部,最后还在肿胀翕张的穴口处重重地剐蹭了一下,塞蕾娜忍不住叫起来,下面瞬间喷出一股热液。
身下的男人安静地跪着,小心地用整张嘴包裹着她,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吞咽声。
男人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她的下体,带着银珠的舌继续挑拨她的阴蒂,高挺的鼻尖蹭在穴口,湿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腿间。爱液越流越多,打湿了男人大半张脸。
花蒂被舌尖和嘴唇灵巧地撩拨,吮得愈发舒爽肿胀,而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穴口开始急迫地收缩起来。被调教多年的男人甚至比她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他的舌尖马上转回上方,用金属银珠轻轻剐蹭她充血的穴口,柔软的薄唇也在周围细密地啄吻。
穴内的媚肉难耐地相互绞着,粘腻的热液一股一股地被挤榨出来,微绷的舌尖在穴口附近勾卷舔弄着,在穴肉又一次紧紧收缩之时挤开入口舔了进去。
抵在腿根的两指向内打着圈按揉挤压,阴阜被揉得一塌糊涂,绷紧的舌头有如性器般在花穴内部进进出出,柔软的肉壁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湿滑,像小嘴一样不断吸咬着他粗糙的舌头,甜丝丝的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溢出,随着他舌尖在里面勾舔搅动,时不时还会再喷出几股带着白浆的甘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身体敏感,也享受性爱,从来不会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有什么羞耻,路德保持着舌头抽插的动作,尽力仰起脸接下淋漓的雨露,一时间寂静的夜色里全是咕咕吞咽的水声,塞蕾娜被他舔喷出来好几次,他竟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这男人的口技真是越来越好了……他在遇到她之前还没有任何性经验,这全都是她一鞭子一鞭子调教出来的成果。
舌尖反复拍打花蒂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腿心被含得湿乎乎的,塞蕾娜被勾得欲火更盛,转身抓过男人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
她重新跨坐上去,自己前后摆动起来去操男人的脸,很快就挺着腰高潮了。
她故意略微抬起下身离开他的嘴巴,让高潮时喷出的大量水液全都浇在那男人脸上。
路德平躺在床上被公主压着,粗鲁的动作蹭得他连呼吸都艰难。突如其来的高潮使他措手不及,一股又一股腥甜的潮水直接喷了他满脸,连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他张开嘴尽量接着,喝了一些又被呛了一些,还有好多都逆向灌进了他的鼻子里,剩余的就沿着他深邃的五官流到眼窝,蛰得他不停地流眼泪。
塞蕾娜用膝盖夹着他的头不允许他别过脸去,就这样坐在他身上笑着歪头看他。路德像溺水一样在她身下激烈地喘息咳嗽着,又因为被她压着胸膛而无法真正得到缓解,透明的泪珠顺着他泛红的眼尾无意识地往下淌。他憋得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整个人都被淫水呛得快要窒息。
好可怜。好喜欢。
塞蕾娜怜爱地看着他,回头瞧了一眼男人依然勃起的性器,无声笑了笑,故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施法给他清洁。
“谢、谢谢您……唔…殿下!”终于能正常呼吸的路德喘得连肩膀都在抖,他话还没说完,公主就扶着他硬挺的男根直接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极度湿润的穴口贴上了顶端的银环,咕滋一声,整根肉棒全部插入,穴口被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甬道内层叠的软肉被肉柱完全撑开,被侵入的刺痛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饱胀,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女穴被真正的、彻底的塞满。
塞蕾娜坐在路德身上吸了两口冷气,她浑身都绷紧了,腿根甚至还在不自觉地抽搐。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做爱了,但纳入的一瞬间还是让她几乎失神。
这男人胯下那东西粗大得堪称凶器,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暴力地撑开内壁,把她整个人死死钉在上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暴起的青筋在她身体里一突一突地跳动。
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湿软的肉壁正绞兴奋地着他的性器剧烈痉挛,公主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用力,简直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路德蹙着眉急促低喘,显然是被弄得有点疼。
塞蕾娜也没着急动作,她骑在路德身上平复着呼吸,毕竟根这东西和她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为了后续不被他弄痛,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她朝一侧伸出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根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液掉到了路德的胸膛上。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物蜡烛要高得多,滴在身上的瞬间就像烙铁似的剧烈烧灼,滚烫的蜡液贴在皮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男人饱满的胸肌在蜡液的刺激下不断紧绷抖动,塞蕾娜故意把蜡液往他乳头上的小环上滴,金属白银极高的导热性瞬间让整个乳环都变得滚烫,脆弱的乳尖小山一样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肉从里到外全都被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眉心紧拧,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塞蕾娜轻轻勾起男人胸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的蜡液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缝隙,细碎的蜡液结成碎块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被烫成深红色的可怜肉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继续往他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不肯叫,塞蕾娜就偏要让他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大力扯起乳链拂去烛泪,剥出里面的肉珠,然后几乎将蜡烛贴到男人身上,把故意攒下的一大滩蜡液全都泼了下去。
“啊啊…殿下,烫,嘶…好烫,求您换个地方,殿下……”
身下的男人被烫得浑身震颤,连带着她体内的阴茎都剧烈勃动了两下。塞蕾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子,反而轻笑出声。
“乱叫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公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肿胀的男根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道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下,你那东西都会在我身体里跳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体内的阴茎再次激动地抖了两下。
公主掩着嘴欢快地笑起来,路德闭上眼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塞蕾娜夹着他缓缓上下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发抖,撅起屁股挨鞭子就能爽得到处喷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家里养的狗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尿,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腰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幽深的软穴再次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肉根又被公主用下身紧紧绞着,男人最为脆弱的两处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在此时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软的金发散落在他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浓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的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眼睛开始失神。
“殿下…啊……公主………咳…啊……”
他硬的跟石头一样。塞蕾娜骑在他身上发狠地往下坐,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肤,留下几个渗血的扣痕。
快感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他全身都开始变得滚烫,被掐得喘不过气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呻吟。
塞蕾娜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而俊美,那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美地展开,一身严肃的军装再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他冷峻外表下那极具攻击性的强大气场。
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此时正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她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无情地当成一根随时泄欲的性玩具,而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情可谓是相当淫乱。
“舌头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塞蕾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却愈发箍紧,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塞蕾娜天生性癖恶劣,下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强烈的凌虐欲大多都发泄在路德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出身,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身子,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虐待。强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身上完美结合,塞蕾娜就格外喜欢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用鞭子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好在他一直是温顺的,看向她的眼神也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情愿。
灵魂上的忠诚与身体上的服从最终在一众男宠中成功讨得她的欢心,塞蕾娜也逐渐发现这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和她的喜好相当契合的男人,倒也难怪像她这种极度喜新厌旧的主子,能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喜好慢慢调教他,给他留下印记、纹上名字,变成自己的专属。
尽管六翼者的凭空出现让路德不再百战百胜,塞蕾娜虽然嘴上嫌弃,但实际上路德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动摇。
当年起义军突袭攻入王宫,路德让她带着仅剩的士兵匆忙出逃,自己却留下来独自面对已是血族史上魔力巅峰的赫里克。
她带着士兵在浓雾森林里毫无线索地寻找着秘密城堡,掌心血契的联系却越来越微弱。
路德不是第一个和她签下血契的人,之前两个契奴全都战死在她与约克的争斗中,她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可这次不同。
虽然说不清楚理由,但塞蕾娜还是调头回去了。
她大概不会再丢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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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愉悦的呻吟下是男人被掐住咽喉的艰难喘息。
塞蕾娜又快又狠地往下坐着,在骑乘的姿势和自身体重的加持下,阴茎顶端坚硬的银环凶狠地刮过内壁,几乎有手腕粗细的柱身快速贯穿,暴力地碾压体内所有敏感点。情欲的淡粉从耳根蔓延到全身,被汗湿透的鬓角胡乱地贴上脸颊,任谁都能看出她有多么满足。
她舒服得连喘出的热气都是酥的。
反观路德,公主骑在他身上含着他的东西吞吐不断,花穴内部的软肉就像是会呼吸似的吮吸收缩,在逐渐加速的动作下越夹越狠。感受到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路德知道公主快到了,他见公主两手都掐在他的脖子上,便有些困难地往下伸手主动帮她按揉阴蒂。
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全是常年拿镰刀留下的硬茧,拇指的指腹也同样粗糙,高高翘起的蒂珠因充血胀大而嫩皮变薄,砂纸一样的指腹抵在娇嫩的肉珠上打转儿磨擦,快感如电流从尾骨流窜到全身。女子婉转的呻吟骤然拔高,交合处顿时水花四溅。
“嗯…哈……”浑身痉挛的高潮之后,塞蕾娜两腿酸软,终于松开了路德脖颈上的手。她娇喘着吩咐:“路路等着急了吧?来,自己动……”
男人马上坐起来,让她有些绵软的上身趴在自己身上,同时两只大手向后托起她的屁股,主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挺腰。
公主床上规矩很多,就比如没有得到命令是不可以自己主动挺腰的,路德用理智残忍地压抑着他作为男性最原始的本能,要知道,那么湿润、那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上帝知道他刚才忍得有多么辛苦,才没有在她的身体里顶动一下!
横冲直撞的肉棒被湿软的小穴兴奋地绞着,路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小臂上都勃起了青筋,他憋着气埋头猛干,水光啫亮的赤红硬物带着一枚闪亮的银环,在白皙的股间悍然进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比之前还要激烈。
“啊!哦……嗯,啊……”每一次抽插都令人头皮发麻,塞蕾娜被顶得身体上耸,感觉自己都快他被撞飞出去,不得不用手抓住男人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喔,路路,我的好狗狗,你好棒……”每当她仰头尖声唤他的名字,男人的动作就更为凶猛,他滚烫的大手托着她的臀腿像海浪一般把她抛起又压落,嚣张的肉刃肏得大开大合,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塞蕾娜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出来,饱胀的感觉让她手脚发软,交合之处挂满白沫,湿润得一塌糊涂。
“啊…路路……又、又要到了…路路!用力,快……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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