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领主的主人(正方CP:人类血奴少女X血族新领主)(2 / 2)

他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说得很是艰难:“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

塞蕾娜还是装傻:“哈,什么很长时间了?我不明白呢。”

路德抬起头看她,似乎从她明显又恶劣的眼神之中读懂了什么,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塞蕾娜继续打他,男人咬着牙关奋力忍耐,下身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晃,上面的小银环也跟着闪来闪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下精准抽在铃口,男人红了眼眶,紧绷身子死死攥着拳头,把那两条铁链抻得哗哗作响。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有一下,再被打一下他就会射出来的。

公主讨厌随意出精的男人……他要是没忍住,一定又会被公主嫌弃的。

不可以,不可以……毕竟…他作为武将,现在却连仗都打不赢,根本就和废物没有区别……

他也就只剩这副身子还能让公主玩弄了……

“殿下……呜…求您赏我锁精环吧……”奔涌的精液在血管里逆流,路德忍得快要崩溃:“求您让我带上环再打……求您了……”

男人一张俊脸被情欲催得红中发紫,他薄唇微张,剑眉紧蹙,比女人还长的漂亮睫毛已经变得湿润,他浑身上下的肌肉被湿汗润得亮亮的,塞蕾娜看着他胀得深紫的阴茎紧紧贴着小腹,流出的淫液将耻骨处染得水光盈盈。她暗中挑了挑眉,突然很想看看这男人边哭边射出来是什么模样。

“忍住,路路,别惹我不高兴。”她故意皱起眉,压低声音训斥。

“殿下…我的主人……求您……”男人哑着嗓子,湿润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残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扬起手,凌厉的鞭风破空而起,顺着挺直的柱身,一鞭挥下去,从铃口到卵蛋全都被狠狠抽到。

“!!”

可怜的男人挺起腰向后倾倒,那粗壮的淫根被他顶到半空中,连带着顶端的银环一起抽搐了两下,直到一股浓稠的白精喷射出来,才终于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他已经出精,可塞蕾娜却不肯停手,仍不断抡鞭抽打,男人满脸红潮,痛苦不堪却又似极度狂乱地摇着头,下体的贱根被打得不停摇摆,鞭子打一下就往上顶一下,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整个场面可谓是淫乱不堪,那位历来被血族贵族所畏惧的镰刀将军,此刻却如同一只肆意撒尿的狗,硬挺着鸡巴在空中乱甩,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冲顶的快感吞噬了路德的意识,塞蕾娜挥手解了他手腕处的铁链,男人便直接瘫倒在地上。

她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他,男人俊俏又英气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泪雾朦胧,他两颊酡红,眼神涣散,粗喘不止,整个身子似乎都红透了,下面就更是狼藉,也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身上身下满地都是浓精,看样子似乎就要在刚才直接爽死过去。

塞蕾娜伸手去拍他的脸,这男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呆愣地看向了她。他还没找回意识,下面就又硬了起来。

真是贪吃的狗啊。

塞蕾娜笑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男人脸上看到了想要的表情,塞蕾娜很是愉悦,她半俯在窗边点了一支烟,抬头望向屋外幽深的寂静山林。

自从得知母亲死亡的真相后,她就开始烟不离手,算到现在也已经有些年头了。

在她的印象里,血族的王后,她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温柔、美丽又极度病弱的女人,但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母亲之所以几百年来一直如此虚弱多病,是因为身边每天都有人在给她下毒。

那位侍女自幼服侍母亲,和母亲的关系也最为亲密,其真实身份是与母亲同父异母的妹妹,但因为私生子的出身无法被家族认可,因此只能被抹去一半姓氏,成为普通平民,作为陪嫁侍女服侍在母亲身边。

王后也知道她的身份,平日待她一如亲生姐妹,可就在王后怀孕的那一年,她爬上了国王的床。

后来,王室的嫡女降生,金发赤瞳,天生四翼,就在举国欢庆之时,那侍女哭着跪倒在王后脚边,隆起的小腹已经藏不住了。

她说那晚是国王喝醉了强要的她,她说她自己就是私生子出身,因为缺少一半姓氏而受尽屈辱,而如今她的孩子也要和自己走一样的路。她是个平民出身的侍女,王室最注重家族和血统,定然不会给她名分,她的孩子永远不会得到王室的认可,甚至都不会在王宫内长大,像这般低贱的出身,一生下来就要被秘密地送到郊外的教养院去。

王后心地善良,被她哭软了心,最终还是去央求国王,想要秘密藏起真相,将这位侍女的孩子挂在她的名下,生养在王宫里。

于是,这个和塞蕾娜只差了六个月的男孩变成了小她一百岁2岁的亲弟弟——另一位天生四翼的嫡出皇子。

母亲生完她之后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差,查不出原因,任何药和补剂也没有作用,最终还是在她三百岁6岁的时候香消玉殒。

而可怜的塞蕾娜直到八百岁16岁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她母亲死了,那女人才能回到家族,改名换姓,然后以王后家族里唯一的女儿、王后唯一的妹妹的身份再次嫁入王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族历来只认第一位王后,只要王后有嫡出子女,后续弦的妻子就算再受宠,诞下的孩子也没有继承权,因此那女人并没有公开认养自己的儿子,这就导致塞蕾娜这几百年来一直把约克当做她的亲弟弟。这约克也不是个好东西,从小不管什么东西都要和她争,她没有母亲,国王又是个偏心的,她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

得知真相的塞蕾娜准备报仇,这时才发现那对母子在宫内外的势力出乎意料的庞大复杂,好在那时她已经快要成年,国王近年身体逐渐羸弱,无暇插手,她正好可以接着党争的由头拉拢帮派,积攒力量,一切从长计议。

她在接下来的二百多年里跟约克打得难舍难分,直到她得知,国王早就准备让约克继承王位,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他是知道她母亲怎么死的!

塞蕾娜彻底愤怒了,她这个无情的,昏庸的爹,难道他就没发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她母亲当年如出一辙?

塞蕾娜的心冷了,她以探病喂药为由进了内殿,把刀抵在国王的脖子上逼他烧掉了已经拟好的继承遗嘱,然后,亲手把那碗他每天都要喝的、被那毒妇下过药的人类补剂血灌了进去。

国王在当晚凌晨时分就死了,塞蕾娜以宠妃和皇子毒害国王为名,一声令下,路德带着军队瞬间包围了王宫。

她砍了皇子的脑袋,又一口毒,一口药,边治边毒地把那个女人折磨至死。

塞蕾娜也承认,她当时太想复仇了,而且也过于轻敌,所以她根本就没去管赫里克那边的贱民起义。若是能在赫里克长出六翼之前就彻底清缴他们,或许她现在也不会丢掉王位。

但她并不后悔。

塞蕾娜望着窗外想起了一些往事,回过神来时手里还没抽几口的烟都已经燃烧到底了。她随手扔掉烟蒂,又重新拿了一支点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路德在身后小声唤她。

路德不喜欢她抽烟,塞蕾娜没理他,捏着那根细细的女士香烟,又朝着窗外吐了一圈灰雾。

公主以前抽烟抽得厉害,虽然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但她偶尔高兴或者烦躁的时候也会连吸几根。路德刚才没得到允许擅自射精,他以为是自己惹得公主不悦,赶紧小心翼翼地爬过来跪在她脚边。

“殿下…求您别生气……”公主背对着他,路德看不到她的表情,心里有点忐忑:“您可以打我……吸烟对您身子不好……”

塞蕾娜轻轻笑了一下,她鼻子一哼,一条绳索凭空出现,将路德的两手束在一起,直接将他整个人从地上吊了起来。

她转过身来,目光扫了一眼他还勃起的男根,勾起嘴角似是轻蔑道:“随便打你两下就能挺着鸡巴到处喷精,怎么,刚才没射够?还想挨打?”

路德涨红着脸低下头去,他能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上还挂着几滴精液,小腹和耻骨处亮晶晶一片,甚至还有几道浓稠的白浊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自己满身的狼狈无声印证了公主说的话,公主这两句骂得他又羞又窘,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塞蕾娜看着男人垂下头紧紧抿着嘴,一副羞耻万分的样子。

这模样倒更好欺负了。

她打了个响指,给自己和男人都用清洁术清理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半趴在窗台上,同时另一根魔法凝成的绳索像项圈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塞蕾娜单手扯着绳索的另一端,把男人朝自己拉近。

路德两手在头顶束起,被公主拴着脖子猛地一拽,整个人直接贴在了公主身后。公主半趴在窗台上,微微翘起的臀直接抵在了他的胯上,硬挺的性器正好从她两腿中间穿了过去,饱胀的龟头抵上了公主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被清洁术清理过的身体是洁净而干燥的,而公主这时还没换下衣服,腿上穿着一双黑丝,刚射过精的龟头和干燥的丝袜相互磨擦,针扎一样的刺痛让路德倒抽一口冷气。

塞蕾娜背对着他轻微挺腰,她扯着路德脖子上的绳索,强迫他小幅度地前后顶撞。这男人的鸡巴刚挨过打,还带着细小鞭痕的男根被她的腿夹着,像交合抽插那样在她腿心来回摩蹭。

高潮后的龟头最为敏感,稍微一点的刺激就会被放大数倍,更何况路德前面还刚被穿了环,他甚至能感觉到铃口那个小环在前后磨蹭中反复牵拉着他整个阴茎。

“…嘶……啊………”太疼了,路德咬着牙都控制不住吸气呻吟。

光听声音就知道那男人现在有多痛苦,可塞蕾娜对此无动于衷,她仍旧掐着那根烟,甚至对着窗外颇为自得地吐了个烟圈。

公主的两腿夹得很紧,干燥的性器不断插入又拔出,蘑菇头一样硕大饱满的龟头被丝袜粗糙的纹理蹭得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攥在手里用砂纸磨一样,路德感觉自己的龟头都快被磨掉一层皮,每每向公主腿间顶一下就如同被千万根木刺扎过一遍,阴茎上被鞭子抽打过的肿痕开始充血发烫,连带着柱身盘虬的青筋也被丝袜磨得一跳一跳的。

“殿、殿下……嘶……”路德只感觉自己整个下体都火烧火燎,马眼和系带处的穿孔也被银环扯来扯去,钻心般的刺痛让他实在忍不住再次向公主求饶:“啊……请您慢一些好吗,就慢一点……嘶……”

在路德的角度,公主这会儿正不高兴,他怕得很,哪里敢求公主停手,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也只敢可怜巴巴哀求她能稍微慢点动作,给他留点间隔缓一缓。

而实际上塞蕾娜这时却非常愉悦,路德那根东西又粗又硬,隔着丝袜和内裤都能感觉得到那里滚烫的温度,藏在花唇里的阴蒂被磨得很是舒服。

她感觉很好,自然不会放慢速度,还是扯着绳子让路德用力往自己腿心撞。

这可把路德疼坏了,虽然他并不想反抗公主,但下体强烈的疼痛还是使他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些轻微的抗拒和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正被蹭的开始有感觉,身后路德却绷紧了身子去躲。她有些不悦,转身抬手就把已经烧到根部的烟蒂按灭在路德的锁骨上:

“阿诺和阿伦这会儿应该还没睡,要不你去把他们叫过来吧?”

公主转过头来,路德能明显看到她皱起的眉头。

他马上就不敢绷着身子了,低下头有些紧张地给她道歉:“对、对不起殿下…我会好好做的……您别赶我……”

男人白皙又挺直的锁骨被烟头烫出了一个小小的、焦黄色的圆印,他垂着脑袋道歉,变得很乖。塞蕾娜也不再说什么,转回身让他继续。

当年王城沦陷,公主来到这座城堡时,就只带了路德一个人。

路德和公主一起度过了几年短暂的独处时光,后来公主为了复国反攻,逐渐收容了一些重要的贵族成员。

阿诺和阿伦是图亚特公爵的儿子,是一对双胞胎,长相和性格都很讨喜,他们两个一成年,就被阿谀奉承的公爵送到了公主的床上。

塞蕾娜作为血族的公主,未来的女王,自然无需委屈自己的情欲,她这些年从来都不缺男宠男侍,而路德作为公主“用一只鞋买下的”男妓,在之前也总是和其他男人一起伺候公主。

本来他是明白自己的地位的,他根本没资格对公主抱有什么感情,只要公主不像曾经那样抛弃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自从路德和公主单独过了几年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公主身边出现其他男人了。每当他看到公主和那两个银发的年轻男子言笑晏晏的,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一把好用的镰刀,一个被买断的男妓,一条忠诚的狗,竟然对他的主人产生了莫名的独占欲。

路德觉得自己很可笑,嫉妒别人的样子也很丑陋,但他真的很难受。

在没有公主召唤的那些夜晚里,路德就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契、耻骨上的名字,摸自己耳朵上公主亲手打的那些耳钉,摸他的舌钉和乳链,甚至下身的贞操锁,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别人没有的,他应该知足。

但他还是很难受。

或许是被醋昏头了,他那天晚上直接闯进了公主的卧室。他跪在地上,当着那两个男宠的面,对公主说:殿下,我能比他们更让您舒服,您用我吧。

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让他出去,但路德当时脑袋已经烧晕了,他没有听从命令,反而主动爬到公主的裙下,想给她舔。

公主揪着他的头发仰脸就给了他一耳光,路德这才总算清醒过来。

后来公主有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理他,除了日常派他做些巡逻的任务外,一句话也不肯和他说。就算他跪在公主要走过的路前面,公主也会冷淡地绕开他。

路德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喜欢谁,选择谁,想宠爱谁,岂是他能够干涉的?

他僭越了。他怎么有胆子!

接下来又被冷淡了一个月,路德实在是要崩溃了,他跪在公主卧室的门外乞求她的原谅。

他得有一千多年20多年没有哭过了,他从小就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但他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泪就流了满脸。

门打开了,他趴在地上泪眼模糊地仰起头,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被莫名其妙地原谅了,后续也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公主是他最仁慈的神明。路德发誓,无论怎样,他将永远虔诚地信仰她,把她高高地捧在神坛上,永远地守护她。

而塞蕾娜却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原谅他。

因为这个男人哭起来真的太好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粗壮的性器抵在腿间进进出出,将整个腿心磨得一片火热。

刺痛不已的男根很快就像要保护自己似的分泌出些许体液,被淫液润湿的龟头再度挤入腿间,火辣的疼痛之中却隐约泛起了微小快感。

耀眼的金发从女子腰间滑落,塞蕾娜半伏在窗边,纤细的腰肢向下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暗红色的真丝短裙滑到腰骶,露出整个被黑丝包裹的饱满桃臀。每一次贴近,那充血胀硬的龟头就隔着布料撞在穴口的凹陷处,滚烫的触感沿着缝隙缓慢顶进,每一次抽离,顶端坚硬的银环就会被拉扯至竖直,冰凉的金属直勾勾地蹭上那躲藏于缝隙中的敏感花蒂。

情欲被勾起,下体已经湿润,塞蕾娜轻微喘息起来,而身后被绳索半吊起的男人也同样地呼吸粗重。

不管怎么说,像这样把性器直接磨在丝袜上总归是痛的,但善于欺骗的大脑会把疼痛中的快感放大数百倍。一旦意识到这份细小又极致的快乐是来自公主的赏赐,路德就忍不住欣喜。

“嗯嗯……唔……”

两人的性器紧贴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互相顶撞挤压,潮湿的喘息在宁静的夜色中缠绵起伏,一时间暧昧汹涌。

再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夹紧的腿心已是一片泥泞,就在身后男人开始主动挺腰的时候,塞蕾娜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绳索。

“跪下。舔。”

难得享受了片刻快感却立即被残忍打断,男人喘着粗气低低应了一声,跪下了身。从腿间退出的性器竖立在胯下,前端银环水光闪闪,突然失去触碰的坚挺之处火热无比,被微凉的空气激得更加空虚难耐。

路德伸手轻轻脱下那条让他痛苦又快乐的丝袜,已经湿透的三角形底裤在公主腿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臀腿间是两片娇艳欲滴的嫣红花苞,濡湿的热液在微露的缝隙处覆了一层水膜,像淋了糖汁一般甜美诱人。

路德就跪在正后方,公主阴户地带的桃心形状,还有正在下坠的粘腻银丝全部一览无余。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马上张开嘴将那处娇软温柔地包裹起来。

温热的舌尖顶开肉唇,沿着缝隙一下一下仔细舔弄,有如暖流涌过幽谷,整个阴阜都被含得胀热酥麻。

“啊……嗯……”塞蕾娜叹息似地喘息出声,珊瑚色的花蒂被舔得勃起,像樱桃籽儿一样完全挺立,颤巍巍地夹在两瓣饱满阴唇之间,路德顺势绷紧舌尖着力抚弄,埋头卖力舔吃。

强烈的刺激让整个小穴都酸软无比,穴眼热流不断,塞蕾娜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腿。路德的头被挤开了,这个姿势无法再很好的抚慰公主,路德低声道属下失礼,抬手抚上她的臀。他的拇指抵在腿根微微将两侧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细缝,湿热的舌头再度压了上去。

“啊……喔,路路……”坚硬的舌钉从前往后滑过整个阴部,最后还在肿胀翕张的穴口处重重地剐蹭了一下,塞蕾娜忍不住叫起来,下面瞬间喷出一股热液。

身下的男人安静地跪着,小心地用整张嘴包裹着她,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吞咽声。

男人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她的下体,带着银珠的舌继续挑拨她的阴蒂,高挺的鼻尖蹭在穴口,湿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腿间。爱液越流越多,打湿了男人大半张脸。

花蒂被舌尖和嘴唇灵巧地撩拨,吮得愈发舒爽肿胀,而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穴口开始急迫地收缩起来。被调教多年的男人甚至比她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他的舌尖马上转回上方,用金属银珠轻轻剐蹭她充血的穴口,柔软的薄唇也在周围细密地啄吻。

穴内的媚肉难耐地相互绞着,粘腻的热液一股一股地被挤榨出来,微绷的舌尖在穴口附近勾卷舔弄着,在穴肉又一次紧紧收缩之时挤开入口舔了进去。

抵在腿根的两指向内打着圈按揉挤压,阴阜被揉得一塌糊涂,绷紧的舌头有如性器般在花穴内部进进出出,柔软的肉壁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湿滑,像小嘴一样不断吸咬着他粗糙的舌头,甜丝丝的汁水从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溢出,随着他舌尖在里面勾舔搅动,时不时还会再喷出几股带着白浆的甘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身体敏感,也享受性爱,从来不会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有什么羞耻,路德保持着舌头抽插的动作,尽力仰起脸接下淋漓的雨露,一时间寂静的夜色里全是咕咕吞咽的水声,塞蕾娜被他舔喷出来好几次,他竟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这男人的口技真是越来越好了……他在遇到她之前还没有任何性经验,这全都是她一鞭子一鞭子调教出来的成果。

舌尖反复拍打花蒂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腿心被含得湿乎乎的,塞蕾娜被勾得欲火更盛,转身抓过男人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

她重新跨坐上去,自己前后摆动起来去操男人的脸,很快就挺着腰高潮了。

她故意略微抬起下身离开他的嘴巴,让高潮时喷出的大量水液全都浇在那男人脸上。

路德平躺在床上被公主压着,粗鲁的动作蹭得他连呼吸都艰难。突如其来的高潮使他措手不及,一股又一股腥甜的潮水直接喷了他满脸,连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他张开嘴尽量接着,喝了一些又被呛了一些,还有好多都逆向灌进了他的鼻子里,剩余的就沿着他深邃的五官流到眼窝,蛰得他不停地流眼泪。

塞蕾娜用膝盖夹着他的头不允许他别过脸去,就这样坐在他身上笑着歪头看他。路德像溺水一样在她身下激烈地喘息咳嗽着,又因为被她压着胸膛而无法真正得到缓解,透明的泪珠顺着他泛红的眼尾无意识地往下淌。他憋得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整个人都被淫水呛得快要窒息。

好可怜。好喜欢。

塞蕾娜怜爱地看着他,回头瞧了一眼男人依然勃起的性器,无声笑了笑,故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施法给他清洁。

“谢、谢谢您……唔…殿下!”终于能正常呼吸的路德喘得连肩膀都在抖,他话还没说完,公主就扶着他硬挺的男根直接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极度湿润的穴口贴上了顶端的银环,咕滋一声,整根肉棒全部插入,穴口被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甬道内层叠的软肉被肉柱完全撑开,被侵入的刺痛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饱胀,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女穴被真正的、彻底的塞满。

塞蕾娜坐在路德身上吸了两口冷气,她浑身都绷紧了,腿根甚至还在不自觉地抽搐。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做爱了,但纳入的一瞬间还是让她几乎失神。

这男人胯下那东西粗大得堪称凶器,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暴力地撑开内壁,把她整个人死死钉在上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暴起的青筋在她身体里一突一突地跳动。

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湿软的肉壁正绞兴奋地着他的性器剧烈痉挛,公主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用力,简直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路德蹙着眉急促低喘,显然是被弄得有点疼。

塞蕾娜也没着急动作,她骑在路德身上平复着呼吸,毕竟根这东西和她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为了后续不被他弄痛,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她朝一侧伸出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根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液掉到了路德的胸膛上。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物蜡烛要高得多,滴在身上的瞬间就像烙铁似的剧烈烧灼,滚烫的蜡液贴在皮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男人饱满的胸肌在蜡液的刺激下不断紧绷抖动,塞蕾娜故意把蜡液往他乳头上的小环上滴,金属白银极高的导热性瞬间让整个乳环都变得滚烫,脆弱的乳尖小山一样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肉从里到外全都被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眉心紧拧,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塞蕾娜轻轻勾起男人胸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的蜡液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缝隙,细碎的蜡液结成碎块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被烫成深红色的可怜肉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继续往他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不肯叫,塞蕾娜就偏要让他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大力扯起乳链拂去烛泪,剥出里面的肉珠,然后几乎将蜡烛贴到男人身上,把故意攒下的一大滩蜡液全都泼了下去。

“啊啊…殿下,烫,嘶…好烫,求您换个地方,殿下……”

身下的男人被烫得浑身震颤,连带着她体内的阴茎都剧烈勃动了两下。塞蕾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子,反而轻笑出声。

“乱叫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不是吗……”公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肿胀的男根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道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下,你那东西都会在我身体里跳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体内的阴茎再次激动地抖了两下。

公主掩着嘴欢快地笑起来,路德闭上眼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塞蕾娜夹着他缓缓上下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发抖,撅起屁股挨鞭子就能爽得到处喷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家里养的狗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尿,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腰用两手掐住他的脖子,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幽深的软穴再次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肉根又被公主用下身紧紧绞着,男人最为脆弱的两处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在此时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软的金发散落在他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浓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的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眼睛开始失神。

“殿下…啊……公主………咳…啊……”

他硬的跟石头一样。塞蕾娜骑在他身上发狠地往下坐,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肤,留下几个渗血的扣痕。

快感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他全身都开始变得滚烫,被掐得喘不过气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呻吟。

塞蕾娜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而俊美,那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美地展开,一身严肃的军装再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他冷峻外表下那极具攻击性的强大气场。

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此时正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她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无情地当成一根随时泄欲的性玩具,而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情可谓是相当淫乱。

“舌头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塞蕾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却愈发箍紧,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塞蕾娜天生性癖恶劣,下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强烈的凌虐欲大多都发泄在路德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出身,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身子,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虐待。强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身上完美结合,塞蕾娜就格外喜欢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用鞭子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好在他一直是温顺的,看向她的眼神也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情愿。

灵魂上的忠诚与身体上的服从最终在一众男宠中成功讨得她的欢心,塞蕾娜也逐渐发现这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和她的喜好相当契合的男人,倒也难怪像她这种极度喜新厌旧的主子,能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喜好慢慢调教他,给他留下印记、纹上名字,变成自己的专属。

尽管六翼者的凭空出现让路德不再百战百胜,塞蕾娜虽然嘴上嫌弃,但实际上路德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动摇。

当年起义军突袭攻入王宫,路德让她带着仅剩的士兵匆忙出逃,自己却留下来独自面对已是血族史上魔力巅峰的赫里克。

她带着士兵在浓雾森林里毫无线索地寻找着秘密城堡,掌心血契的联系却越来越微弱。

路德不是第一个和她签下血契的人,之前两个契奴全都战死在她与约克的争斗中,她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可这次不同。

虽然说不清楚理由,但塞蕾娜还是调头回去了。

她大概不会再丢下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咳、唔……呜……”

女子愉悦的呻吟下是男人被掐住咽喉的艰难喘息。

塞蕾娜又快又狠地往下坐着,在骑乘的姿势和自身体重的加持下,阴茎顶端坚硬的银环凶狠地刮过内壁,几乎有手腕粗细的柱身快速贯穿,暴力地碾压体内所有敏感点。情欲的淡粉从耳根蔓延到全身,被汗湿透的鬓角胡乱地贴上脸颊,任谁都能看出她有多么满足。

她舒服得连喘出的热气都是酥的。

反观路德,公主骑在他身上含着他的东西吞吐不断,花穴内部的软肉就像是会呼吸似的吮吸收缩,在逐渐加速的动作下越夹越狠。感受到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路德知道公主快到了,他见公主两手都掐在他的脖子上,便有些困难地往下伸手主动帮她按揉阴蒂。

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全是常年拿镰刀留下的硬茧,拇指的指腹也同样粗糙,高高翘起的蒂珠因充血胀大而嫩皮变薄,砂纸一样的指腹抵在娇嫩的肉珠上打转儿磨擦,快感如电流从尾骨流窜到全身。女子婉转的呻吟骤然拔高,交合处顿时水花四溅。

“嗯…哈……”浑身痉挛的高潮之后,塞蕾娜两腿酸软,终于松开了路德脖颈上的手。她娇喘着吩咐:“路路等着急了吧?来,自己动……”

男人马上坐起来,让她有些绵软的上身趴在自己身上,同时两只大手向后托起她的屁股,主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挺腰。

公主床上规矩很多,就比如没有得到命令是不可以自己主动挺腰的,路德用理智残忍地压抑着他作为男性最原始的本能,要知道,那么湿润、那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上帝知道他刚才忍得有多么辛苦,才没有在她的身体里顶动一下!

横冲直撞的肉棒被湿软的小穴兴奋地绞着,路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小臂上都勃起了青筋,他憋着气埋头猛干,水光啫亮的赤红硬物带着一枚闪亮的银环,在白皙的股间悍然进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比之前还要激烈。

“啊!哦……嗯,啊……”每一次抽插都令人头皮发麻,塞蕾娜被顶得身体上耸,感觉自己都快他被撞飞出去,不得不用手抓住男人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喔,路路,我的好狗狗,你好棒……”每当她仰头尖声唤他的名字,男人的动作就更为凶猛,他滚烫的大手托着她的臀腿像海浪一般把她抛起又压落,嚣张的肉刃肏得大开大合,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塞蕾娜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出来,饱胀的感觉让她手脚发软,交合之处挂满白沫,湿润得一塌糊涂。

“啊…路路……又、又要到了…路路!用力,快……啊啊嗯!”

情欲的海浪最终将塞蕾娜抛向空中,新一轮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来,浇在不断奋勇挺进的龟头上,然后又顺着抽插的缝隙不断往外涌出。

高潮时所有媚肉都没命似地疯狂夹吸,男人感受到阻力,两手施力,向外掰开女子企图合拢的腿根,在身上人随重力下落的那一刻再次挺腰贯穿。

“啊啊——”

坚硬的鸡巴直接冲破高潮中肉壁的紧缩,他撑开花穴,长驱直入,烙铁一般的肉柱直接捅到最柔软的子宫口,塞蕾娜失神地仰起头尖叫,快活得忘乎所以。

小腹还在抽搐着,可下面的抽送却依然没有要停止的迹象,贲张的龟头不断挤开她的淫水大力顶入,整个下体被插得噗嗤乱响。

“啊……啊啊…路路!我的小珍珠,太深了……顶、顶慢一点…”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塞蕾娜两颊飘满红晕,本就美艳的脸上尽显媚态。

男人很听话地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开始缓而重地操弄。蓬勃到狰狞的男根如同一把钝刀,每一下都在往身体最深处凿,而拔出时伞状的肉冠却几乎要把嫣红的媚肉全都翻出来,塞蕾娜沉浸在这种舒爽到可怕的快感里,下意识地伸手环上男人的脖颈。

女子高耸而柔软的胸膛贴在他的脸上,路德顺势低下头,用鼻尖去蹭她丝裙下面已经硬挺起来的小巧乳果。

这种被男人小心讨好又激烈得堪称暴力的性爱非常畅快,但对于情欲旺盛的血族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嗯,抱我…去那边,靠着墙……”带着轻喘息的命令让公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莫名的甜腻,路德明白她的意思,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托起公主的膝窝,面对面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路德站在地上,上身略微后倾,男人过于壮硕的身材把腰细腿长的塞蕾娜衬得十分娇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因身体悬空带来的危险感让她搂紧了路德的脖子。

泥泞的花唇因为两腿大开的姿势而分成一道嫣红的肉缝,硬得发烫的性器始终插在里面,就像嵌进去了一样。

男人抱着她边走边操,强壮的手臂即使是在走动时也能压着她的屁股把她往肉棒上狠撞。塞蕾娜摇摇欲坠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喘连连,拉成丝的爱液从两人的腿间摇摆垂落,走一步滴一路,一直延伸到卧室的墙边上。

路德怕墙壁太硬太凉,选了一处有厚厚幕帘的地方才小心地让公主靠上去。他略微垂下手臂让公主两腿夹紧他的腰,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臀。

虽然后背倚靠着墙壁,但塞蕾娜的下半身还是悬空离地的,她的大腿勾在男人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插在体内的肉刃,身体本身的重量让她下坠,面对面相拥的男人恰到好处地沉腰挺胯,炙热铁棍将阴阜顶得凹陷下去,翘起的臀尖儿和男人紧绷的腹肌反复相撞。

路德不愧是常年习武的威武将军,腰腹力量可谓是十分强悍,他抱着她连续插了数十分钟都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甚至越到后面越有力,腰胯顶得一下比一下猛。

“喔!嗯…啊啊!”塞蕾娜的呻吟声被撞得磕磕绊绊,她被这男人伺候得高潮迭起,尖长的指甲毫无顾忌地在他紧绷的肩背和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又是一阵愉悦到极点的高潮,翻涌的情欲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又混乱,塞蕾娜被他顶得两眼发花,她搂着路德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无意识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

啊真是,长这么漂亮的脸…鸡巴居然还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黑的头发,铠甲一样的肌肉…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凶猛野兽一样……

明明是男人,胸却这么大…而且还很柔软,腰动起来的时候奶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好色……

结合的地方好烫啊,被磨的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

好舒服……

所有地方都被他弄得好舒服………

整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小腹也是酥麻的,稍微在里面戳一戳就能随便到达高潮。塞蕾娜被顶在墙上,不知往哪放的小手就在男人身上乱摸,高潮时到处乱抓的指甲把他胸膛上凝固的蜡液都扣下了大半。

女性的体力总归不如男性,路德怕自己把她弄得太累,又小心地放慢了些动作,公主看起来很是受用,她被操得舒服了,就伸手去揉他的乳头。

肿痛的乳首突然被温柔爱抚,被冷落许久的地方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让路德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媚药效果强烈,虽说出过一次精,却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缓解。路德一直被情药的浴火浸着,全身都变得格外敏感。公主纤细的手指软软的,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小猫一样的指甲时不时还在他的乳孔上扣弄两下,简直又酥又痒,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到达了巅峰。

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明显胀大,严丝合缝地,堵得里面的热液都流不出来了。塞蕾娜也感觉到了,挑了挑眉道:“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嘴还没张开,就已经被剥夺了请求射精的权利。

他蹙起眉,看上去有点委屈。他听话地忍着欲火,喘息声愈发粗重,漂亮的眼尾也逐渐开始泛红。

男人沉默地抱着她又顶了几下,敏感的龟头被内壁夹得发痛,整根肉棒都开始不受控制的轻微抖动。

已经快要溢出铃口的精液蓄势待发。他不敢动了。

“殿下……殿下,要射了…求您赏环……”男人哀求。

塞蕾娜嗔了他一眼,嫌弃道:“这就忍不住了?啧…你还真是没用啊路路……”她这样说着,还是施法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环。

几乎是被打断射精的男人再次顺从地抱着她耸腰挺弄,粗重的喘息中夹藏着些痛苦的低哼,尽管如此,他胯下的动作依然毫不含糊,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快入,狠出,掐着她的细腰高速撞击,交合处水光淋漓,啪啪作响。

“嗯…唔…又要到了,啊,快…啊——”兴奋到暴戾的阴茎再次贯穿身体,又深又狠地凿了几百下,塞蕾娜沉溺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最后几乎快要叫不出声来。

公主花腔内不断涌出的热液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可根部被勒紧,精液几乎是在血管里逆流,痛苦随着无法发泄出去的欲望变得愈发明显。

这种被迫禁射的感觉比自己努力憋着还要难受得多,路德垂眸看向怀里的公主,企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间最美丽的公主殿下正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暗红色的吊带短裙因为上下磨擦被蹭掉了一侧的带子,女子雪白柔软的乳房裸露出来,红宝石一般鲜艳小巧的乳珠朝天翘着,好似一颗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苞。

和公主嘴唇的颜色一样呢。

路德又低下头盯着公主的唇。

红润,娇嫩,水莹莹的,好像淋了层糖浆。

确实也是甜甜的。

路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好想…好想再被公主亲一下……就算被咬也没关系……

“唔…”阴茎根部的锁环突然收紧,路德吃痛,这才回过神来。

“路路,走神?嗯?”塞蕾娜伸手揪他的耳朵。

“不敢…不敢了,殿下……”路德被公主扯得偏过头去,赶忙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这会儿似乎心情很好。

不然刚才落在他脸上的就是响亮的一巴掌了。

路德小心地观察着公主的表情,在心里这样推测着。

为了讨好她,路德搂起公主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就又是一顿猛顶。深埋在体内的阴茎被根部箍紧的锁环勒得更硬了几分,公主轻叫一声,随后两腿缠紧他的腰,很快又继续呻吟起来。

公主跟他贴得更近了,玫瑰花的味道好像也更加浓郁了,路德的脑袋晕晕的,他看着公主的唇,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亲。

但这肯定是不会被允许的。

不过,在公主不注意的时候,路德侧过头偷偷亲了一下她耳后的汗珠。

公主没有发现,还依然紧紧地搂着他。

路德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塞蕾娜坐在已是一片凌乱的梳妆台上平复着呼吸,两颊粉红色的情晕还没有消褪下去。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地上跪着的男人乖顺地爬过来,把头埋进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为她清理。

墙上照明的蜡烛早已燃尽大半,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塞蕾娜伸手拉开了旁边厚重的窗帘。

皎月初升,屋外夜色如水。

一时情动,再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做了整整一天。

尽管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下身依旧有些红肿,原本小巧的花核儿肿得缩不回去,被撞得酸痛的花唇和穴口被男人用嘴唇包裹着,如羽毛般温柔的吮吻也让纵欲后的不适感得到了些许缓解。

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激烈的床事,她下面被弄得一塌糊涂,男人认真地舔干净了所有的水渍和淫液,然后又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腿根——那里还隐约留有几个泛青的指印。

公主的皮肤那么娇嫩,像他这种只会打仗的粗糙武将,一场性事下来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会留下痕迹。

一定弄疼她了。路德心疼地在公主大腿内侧亲又了亲。

男人毛茸茸的头发在她腿上乱蹭,灼热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腿间。塞蕾娜被他弄的很痒,咯咯笑着把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了个响指,施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被脱掉的丝袜和鞋子重新穿回身上,被揉得凌乱的丝裙也瞬间整洁,就连她发尾上翘的每一个卷儿都完美如初。

那种高烧般滚烫的情欲终于退散下去了,塞蕾娜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习惯性地开始找烟,刚抽出一根夹在手里,就被路德打断。

“殿下…您不能再抽了……”这已经是公主在他面前抽的第三根烟了,她吸烟吸得太厉害了,路德很是担忧。

明知可能会挨打,路德还是仰着脸看她,塞蕾娜轻轻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重新放了回去。

她坐在桌上翘起了腿,目光落到男人腿间依然挺拔的性器上。

用魔力凝成的锁精环还套在根部,在整个过程中被她不断放松又收紧,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的高潮残忍打断。

男根已经胀到极致,柱身盘绕的青筋和血管都被勒得一根一根地暴出来,龟头顶端的银环还挂着淫液,因为憋得厉害,整个性器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紫红色。

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快要翘上天的鸡巴:“想射么?”

路德吞咽了下口水,点头:“殿下…想。”

公主在他身上整夜高潮,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个人从床上到墙上再到桌上,光是地板就清洁了两次,而路德到现在却连一次高潮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射精。

几乎是无时不刻都在想。

塞蕾娜勾起嘴角:“路路想怎么射?”

有点羞耻,路德移开了目光:“我,我自己…用手弄出来……就可以了…”他似乎有点急迫,“求您了……”

根部紧锢的锁环突然消失,路德惊讶地望向她:“可、可以吗,殿下?”

公主不说话,只是托着腮笑,似乎是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

“谢谢,谢谢您殿下……”路德深深地弯腰,轻吻着公主的脚背以示感谢,这才伸手握上自己肿大的阴茎。

黑发的男人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微微挺腰,主动用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紧绷的脊背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之前被重重鞭打的痕迹已经自愈,锁骨被烫的烟疤也早就消失不见,就只有肩胛处还有些许被公主抓挠出来的血痕。

“……唔……呼……”男人低着头,汗水从他的鬓角缓缓淌下,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就像猛兽在撕咬它的猎物。

没了锁环的束缚,性器在他手里被撸得愈发胀硬,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发紫的龟头和手指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就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慰。

无人说话,安静的卧室衬得他自己的喘息声震耳欲聋,路德似乎能听见掌心与性器相互磨擦而产生的细小水声。

淫荡的声音和被注视的羞耻让路德咬着下唇眉头紧蹙,顶端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抖动,肉柱上的脉络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薄薄的肌肤下面不断鼓动。

公主突然伸出一只脚,用鞋底踩住了他上下撸动的手。路德仰头看着公主的表情,喘着粗气松开了手,他乖觉地把两手背到身后,主动挺起腰,将已经开始流水的男根贴上她高跟鞋的鞋底。

塞蕾娜脚尖略微施力向下踩,男人主动送上自己的性器,劲瘦的腰肢像在交合一般前后耸动,敏感的龟头连带着那枚银环,在鞋底粗糙的花纹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

公主用那双反着光的黑色高跟鞋踩着他的鸡巴,贲张的龟头在鞋底的磨蹭下变得滚烫。

“啊……嗯……”路德的脸都红透了,禁欲十足的硬朗面孔已然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到扭曲:“殿下…啊…快、不行了……唔……”

塞蕾娜不说话,默许男人激烈地挺起腰往她鞋底撞。

“殿下……啊殿下…想、想射了……求您允许…殿下!”男人紧绷的腿根开始抽搐了,他红着眼睛用手掐住了自己阴茎根部,停下来等待她的命令。

塞蕾娜抬起脚,用鞋尖点了点男人已经开始翕张着不停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的淫液在她的鞋底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她撅起嘴嫌弃道:“真脏……”

箭在弦上,男人跪在地上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她。

“不可以弄脏我的鞋子哦。”公主说。

路德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将流着水儿的性器离开公主的鞋底。

“地板刚刚清理过,也不行呢。”公主笑眯眯地坐在桌子边,很是愉悦地摇晃着腿。

“殿下,求您了……”路德把已经快要喷发的阴茎掰到自己的小腹上,企图把所有精液都射在自己身上,“求您让我射吧……”

公主摇了摇头,含着笑意的语气宠溺得就像是在哄劝一个贪玩的孩子:“路路要是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没有人比路德更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多么残忍啊!

塞蕾娜满意地看着那男人缓缓低下头去,咬牙往自己胯下用力掐了一把,力气重得直接把那肿胀骇人的家伙掐软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实在是憋到极限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因此也下手极重。他疼得脸都白了,蜷着肩膀弯下腰去,过了好久才逐渐恢复。

塞蕾娜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一旁的贞操锁扔在地上,她伸了个懒腰说要歇息,男人捡起自己的贞操锁,顺从地跪好、请辞,把头磕在地上,给她行了最后的扣礼。

公主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开了,路德沉默地站起来,施法给自己穿上衣服。

刚被暴力掐软的性器再度挺立,隔着硬挺的军裤都能看见整个形状。

路德又羞又窘,压低了自己的将军帽檐,用披风微掩着腿间,匆匆离开公主的房间,一路奔向城外。

城堡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林间小溪,现在是深秋,溪水冰冷刺骨,路德把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他在水里待了有一刻钟,直到冰冷的溪水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才起身上岸。

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淫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操锁戴回了身上。

阴茎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正了正军帽,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贞操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那样对待过一次之后,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烧灼起来。

是公主在叫他。路德赶忙展开翅膀向城堡飞去。

路德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公主听见他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路,我饿了。”

公主拖长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也是,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做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喝,怎么会不饿呢?路德连连骂自己糊涂,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地下密室里还有几个有补剂效果的活体血奴,为了能让他们活得久一点,路德每天都会去森林里狩猎以此来喂养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于高贵的王室来说,直接抓着人类往脖颈咬这种方式太过粗鲁原始,就算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用餐道具,但起码应该把血装在杯子里。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路德话还没说完,只见公主抬手往空中一抓,一股强大的魔力直接把他拉到公主的床边。

“!”

公主揪起他的衣领,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公主灵活的小舌舔着他的唇直往他嘴巴里面钻,路德顺从地张开嘴,被公主勾着也把舌头伸出来。

“唔!”舌尖突然被咬破,口腔里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塞蕾娜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吸吮。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舌头上的伤口涌出,腥咸的血水全都被公主吞咽进肚。

她似乎饿极了,咬得路德很痛。

但…但公主的嘴唇还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在吻他。

路德根本不舍得逃开。

在王城沦陷逃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面临着食物短缺的问题。

塞蕾娜作为血族最高贵的王女,从出生起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身为王室的骄傲和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去饮猪牛等牲畜的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而对于血族来讲,同类的血液因为极其腥苦而难以下咽,但,并不是不能吃。

在没有人类血液的日子里,路德作为她唯一的仆人,同时也变成了她的食物,她的活体血奴。

尽管现在已经不用再为第二天的食物发愁,但塞蕾娜偶尔还是莫名地想要咬他。

和甘甜的人类血相比路德的味道显得有些苦涩,但却总是让塞蕾娜欲罢不能。

这或许就是对食物的占有欲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距离基加卡浓雾森林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五十年,被雷击成平地的地方至今还寸草未生。

路德像往常一样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取血盛碗,拿起银匙准备服侍公主进食。

他的公主已经昏迷五十年了。

血族的魔法最开始只是运用现实中所存在的物质,比如操纵已经存在的火焰,只有双翼和四翼等天生高魔者才能够自主创造物质,就像在盛夏凭空凝成冰凌等,但相对的,代价就是大量消耗自身的体力与魔力,更有甚者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就比如公主那时为了对抗赫里克而使用的雷电系魔法。

雷电系魔法是所有攻击性魔法中精准度最高、威力效果最强的高阶魔法,但即使是血族,雷电魔法的使用也仅限于雷雨天气。历史上多次实践证明,在晴天强行使用雷电系魔法会对身体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害,轻者可能会丧失身体的行动能力,重者则会失去意识,魔力暴走,对身边的一切进行无差别屠杀。

晴天闪电曾经在战争中差点毁灭整个国家,后续被公认列为禁忌魔法,只有王室成员才有可能接触到。而塞蕾娜作为王室嫡系,她很清楚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后果。

路德悲伤地看向公主。

她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美丽的金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她的身边。她睡得那么安稳,就好像这五十年不过是一场宁静而美好的梦。

“!”在村落外展开的结界突然被突破,路德一惊,放下手里的汤匙,展开翅翼就冲了出去。

能够如此轻易地进入他所设下的结界的,就只有一个人。路德握紧了镰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来做什么?

路德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他做了那样的事,还让公主变成这个样子。

不可原谅。绝对。

路德阴沉着脸,在半路就已经将魔力凝聚在镰刀的刀刃上了。

可当他接近村口,他忽然嗅到人类的气味。

路德的嗅觉很灵敏,公主曾经笑骂他的鼻子比狗还要好使,确实是这样,他通过气味就已经辨认出,赫里克身边的人类就是那时的白裙女孩,一个效果惊人的人类补剂。

路德还记得,赫里克管她叫主人。

虽然他恨不得把赫里克一刀斩了,但路德还是把已经蓄势待发的镰刀按下了。

在补剂的加持下跟六翼的赫里克打斗,他是毫无胜算的。

“路德将军,打扰了。”银色的月光撒在多洛莉丝身上,她现在是成年的形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沉着脸不做反应,只是警惕地攥着镰刀。

多洛莉丝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银镯:“我们找了城里最厉害的工匠修补,已经尽最大可能保留了一些残存的魔力……请您将它还给塞蕾娜殿下吧。”

“请允许我为赫里克所做的事情向塞蕾娜道歉、也向您道歉,”多洛莉丝垂首俯身:“对不起。”

赫里克也跟着深深鞠躬:“对不起。”

路德并不想接受他们的歉意,但那是王后的遗物,他不得不替公主拿回来。他接过盒子,见多洛莉丝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路德冷淡又不耐烦地开口。

他太高了,多洛莉丝有些困难地仰着头:“……我能去看看她吗?”

自从五十年前赫里克和塞蕾娜交战之后,路德一直带着公主在各个村落东躲西藏。多洛莉丝听说塞蕾娜因为强行使用禁忌魔法而受到自噬,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这几年赫里克大量吸收难民,又将王城扩建,周遭许多村落早已无人居住,很多时候塞蕾娜甚至需要喝路德的血才能勉强维持生命。

她之前让赫里克带着许多人类血去找路德道歉,但刚进结界就被路德拿着镰刀打了出来。路德的眼睛都是红的,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

城里的工匠们花了三十年才将那枚满是裂痕的宝石恢复原样,修复宝石很容易,但消散出去的魔力却无法再度找回,这也是塞蕾娜当时如此愤怒的原因。

路德不说话,显然是在拒绝,多洛莉丝又拿出一个比香水瓶还小得多的容器递给路德:“这是我的血……或许,会有作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上说,雷电魔法的自噬作用是不可逆转的,历史已经见证了这个结果。可路德看着多洛莉丝手里的瓶子,又看了看赫里克后背收起的六翼,如果赫里克是喝她的血长出了六翼,那她的血说不定对公主也有效果。

路德犹豫了一会,还是做了让步,他把那两个人领到房前,多洛莉丝先进去了,赫里克也跟着往里走,结果在卧房门口被路德的镰刀拦了下来。

路德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瞪他,明显是不允许赫里克进到里屋来。多洛莉丝用眼神安抚他的不安,示意他在外面等待。

显然双方依然互不信任,但伤害多洛莉丝对路德来讲并没有好处,更何况五十年前那场大战的导火索也是如此。

为了保护多洛莉丝,赫里克在自家城堡后面设立了一所人类孤儿院,院长婆婆是为数不多几个知道多洛莉丝秘密的人,多洛莉丝平时也很受她的照顾。五十年前,已经很年迈的院长婆婆生了场大病,因为她也是补剂型人类,因此被转移到西边人类地盘的补剂区进行治疗。

由于多洛莉丝并不想引人注目,那天晚上她拒绝了赫里克的陪同,在沐浴月光之后独自前往医院看望院长婆婆。

赫里克不放心她,暗中给她配了护卫远远地跟着,但多洛莉丝还是在医院凭空消失了。

实际上是因为一位被剥夺爵位和家产的复国派旧贵族和这所医院的人类护工有勾结,将一些年老或者重伤的人类补剂伪造死亡,然后通过掉包棺椁运到城外,暗中给浓雾森林里的贵族和王室提供食物。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把来探病的多洛莉丝也一起绑走了。

万幸的是,就在路德和塞蕾娜打开棺椁时,多洛莉丝身上的月光作用耗尽了,因此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幼童的形态。按照血族的习惯,他们并不会优先选择幼年时期的人类作为食物。多洛莉丝被关在昏暗无光的地下室,在赫里克赶来解救她的前几天里,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直到赫里克看见塞蕾娜和路德都还是四翼,他才终于稍微放下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知道,路德虽然难缠,但他是塞蕾娜的契奴,控制了塞蕾娜就能直接控制路德,赫里克用大量士兵拖住路德和其他贵族,自己直奔塞蕾娜展开攻击。

虽然从外表来看都是四翼,但塞蕾娜是王室纯血,她所继承的魔力明显要比路德还强大得多,只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路德通过血契借用公主的魔力独自作战,所以赫里克并没有太多机会与塞蕾娜交手。

接近血族魔力巅峰的两个人在空中不断纠缠,不过几个回合,身下的森林已是一片火海。

激烈交战中赫里克的手臂被塞蕾娜的长鞭抽到,鞭尾锋利的银钩划破了他外套的衣袖。

塞蕾娜突然死死盯着他的衬衫袖口,那里有一颗蓝宝石做成的袖扣,刚才正好被塞蕾娜的鞭梢打了一下,已经裂开了许多缝隙。

那颗宝石是你从哪弄来的?

她的声音在发抖,赫里克突然感到心虚。

当年他率军攻入王宫,他手底下的士兵几乎全部都是贫穷贱民出身,在混战之中,王宫里不少奇珍异宝都被哄抢一空。

多洛莉丝让赫里克下令让士兵主动把前王室的东西上交国家,贵重的放进展馆,其他的则进行公开拍卖,获得的资金收归国家财库。

在违者重罚的法令下,赫里克很快就收回了大量珍宝,其中也不乏许多蕴含魔力的宝石。

血族的死亡代表着灰飞烟灭,毫无痕迹,因此许多有魔力的高阶贵族就会把一部分魔法注进宝石内,以此来表示他对于该宝物的所有权,并将其视作自己存在过的证明,留给后代凭吊怀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本就是贱民出身,他没怎么读过书,也没有接触过高阶的贵族,那时的他还不到一千岁20岁,之前活着的每一天都在为了不继续饿肚子而奔波,哪里见过这些漂亮的宝物,尽管多洛莉丝明确告诉过他他现在是血族的领主,要廉洁,不可以拿王室的东西,但那些首饰上闪着耀眼光芒的宝石还是让他鬼迷心窍。

从士兵那里回收上来的宝物中有一对女性的银镯,银镯上雕刻着许多繁复精致的花朵形纹样,花朵的中心嵌着一颗淡蓝色的宝石,是这对镯子唯一的装饰。

那两颗宝石散发出来的魔力柔软又温暖,赫里克很喜欢这种温柔的感觉,他看着这对儿对于王室来讲有些过于朴素的银镯,甚至感觉这可能是哪个贵族的首饰无意混了进来。

鬼使神差地,他藏起了银镯,又偷偷把那两颗蓝宝石扣下来做成袖扣,因为怕被多洛莉丝发现,他还特意戴在了最里面的衬衫上。

直到塞蕾娜无意中将那枚宝石打碎,飘散在空中的魔力让她意识到,她遗落在王宫中的,自己亡母的宝贵遗物,被人随意做成了新的饰品佩戴在身上。

这就好比把人类祖先的木头灵牌拆了一半,还重新做成了梳子每天使用。

塞蕾娜气到发抖。

交手近百个回合,塞蕾娜已经开始感到吃力,此时又正好看到赫里克袖口的宝石,愤怒让她失去理智,她忘记甚至是忽视了现在还是晴天,念起了雷电系的魔咒。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毫无预料的赫里克被瞬间击中,强劲的闪电让他浑身烧焦,直直地坠落了下去。

在远处作战的路德听见惊雷只觉大事不好,他再也顾不上身边层层围上的士兵,满身血迹地飞向公主想要阻止她。

可他身上有公主的血契,塞蕾娜并不允许他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已经展开了防御结界,霹雳还在继续。

“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公主命令。

路德刚开始还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如此暴怒,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去攻击,直到他靠近赫里克,感受到他袖扣上四处飘飞的魔力。

王后去世的早,路德并没有见过她,但在这个世界上,像这样温暖又温柔的魔力,只有母亲才能办得到。

接近暴走的塞蕾娜不断降下雷电限制赫里克的行动,路德又挥舞着镰刀在近身展开攻击,赫里克被打得败退连连,连左臂都被路德一刀砍断了。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这么顺利,被路德甩在身后的追兵们赶了上来,还带着几个被他们关进地下室里的人类补剂。

路德眼看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将手腕伸到赫里克嘴里,随着血液流进口中,赫里克被砍断的手臂在瞬间就恢复如初。

赫里克在吸过血后好像变得比之前更强了,路德绝望地看着公主被那称为禁忌的雷电魔法耗尽了所有的魔力,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公主失去了意识,血契的作用也随之消失。路德用尽全力挥动着残破不已的翅膀,飞向公主将她抱在怀中。

路德护着公主跌跌撞撞地摔在地上,昏迷的公主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

赫里克也降落下来,怀里也抱着一个人,是他刚才吸过血的人类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浑身都是伤口,血就像溪水一样从身上流淌下来,路德拄着镰刀从地上爬起来,以一种誓死的姿态将公主护在身后。

他早就没有魔力了,与其说是肉搏,不如说是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最后的盾牌。

硕大的冰凌在赫里克的手心凝结,路德微微扬起下巴,不屑地俯视着他。

“你抢了她的国家…又亵渎她母亲的遗物,”路德盯着赫里克,喉咙里翻涌的鲜血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他的目光缓缓转移到他身边那个补剂女孩身上,“最终甚至还以这种卑鄙的方式取得胜利。”

“你根本不配当血族的领主。”路德向来阴沉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你这个小偷。”

赫里克一把扯下那个袖扣扔在地上:“我又不知道这是她母亲的东西!”

路德用鼻子冷笑一声,就像看小丑一样看着赫里克。赫里克恼羞成怒,手中的冰凌蓄势待发,却被多洛莉丝拦了下来。

“让他们走。”

“主人!”

“赫里克,放他们走!”

因为双方都被保护的很好,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多洛莉丝几百年来第一次见到塞蕾娜,而此刻,是她们的第二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躺在床上,即使路德为了躲避赫里克的监视带着她辗转了许多村落,她依然穿着华贵的衣裙,躺在干净柔软的床褥里,连每一根发丝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看起来仍旧美丽而高贵。

路德把多洛莉丝给他的血滴到刚才已经准备好的碗里,多洛莉丝提醒他不要用太多,因为她找医生咨询过,塞蕾娜现在的情况很复杂,突然摄入过量的魔力会有失控暴走的可能。

路德拒绝了多洛莉丝的帮助,他熟练地扶起公主,轻柔的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拿着汤匙一点一点地把血喂给她喝。

不过一会儿,公主的睫毛动了动,然后,她睁开了眼睛。

“殿下…殿下!”路德有些哽咽,“殿下,您,您终于醒了……”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路德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了。

刚醒过来的塞蕾娜茫然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着路德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主失忆了。

她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忘记了她所经历过的一切。

她不认得路德,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的世界变成了空白的。

禁忌魔法强烈的自噬作用彻底破坏了她的身体,她没有体力,也没有记忆,她不会走路,不会穿衣,不会吃饭,由于过度虚弱,她甚至拿不起一枚汤匙。

好在多洛莉丝血液的补剂效果足够强大,在持续地、少量地吸收多洛莉丝的血液之后,塞蕾娜逐渐恢复了体能。路德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教她走路,像对待孩子一样告诉她如何使用汤匙。

很快塞蕾娜就恢复如常人了,只是她的记忆,仍旧没有丝毫找回的迹象。

在多洛莉丝的提议下,路德带着公主悄悄返回了王城。城内有一处城堡曾是公主的私人宅邸,塞蕾娜成年之后一直住在那里,多洛莉丝说,带她看看熟悉的环境,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公主失去记忆之后性格似乎也有些改变,可能是因为精神上也受到了较大的损害,她现在变得很怕人,无论是带有魔力的血族还是作为食物的人类,都会引起她的恐惧与焦虑。

路德一个人陪着公主在城堡度过了两年,可仍旧没有任何好转,路德提出想要带着公主回王宫住一段时间。

那里保留着她的童年,还有她最爱的母亲的回忆,这或许是让公主恢复记忆的最后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洛莉丝考虑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路德的请求,或许在她看来,目前只是四翼的路德和完全无法使用魔力的塞蕾娜对赫里克来讲已经不再构成威胁。

赫里克找来了一些曾经服侍过王室的奴仆,按照他们的记忆尽量恢复了王宫的内部设施,尤其是三楼塞蕾娜的房间,几乎和几百年前的布置一模一样。

但路德带着公主回王宫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顿时城内一片哗然,特别是以一众开国武臣为代表,对路德和公主回城表示强烈反对。

他们曾经都和路德交过手,那柄泛着寒光的巨镰和接连惨败的记忆是每个人都挥之不去的噩梦,即使过了几百年依然记忆犹新。

路德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坐在这间议会庭的圆桌边了,现在这个国家,赫里克虽说是领主,但为了巩固人心,也无法做到完全的独裁,遇到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与其他大臣一起商议抉择。

耳边一片喧哗,面前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路德只觉得疲惫。但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赫里克,只要他想,他杀了这一屋子贱民出身的武将或许就只是轻轻挥一挥手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人存在,任谁都会感到不安吧。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在为他说话,那是一个年轻的双翼,出身贫寒却因能力出众,不过短短几年就接连晋升,最近他刚和某军官的女儿喜结连理,并在结婚现场自愿成为她的契奴,在城内传成一段佳话。

“他只是想救他的主人,他有什么错!?”

双翼的青年气得拍着桌子站起来。

路德沉默地看着他,眼底似乎有一些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在路德身边和王宫周围都安排了许多侍卫,用来监视他和公主的行动,但公主现在没有攻击能力,也从来不离开王宫,说到底,他们监视的就只有路德一个人而已。

但他们不明白,路德是军人,身上又有血契,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上,他都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即使之前公主有复国的意向,但现在,恢复公主的记忆才是首要的事情。

路德走在返回王宫的路上,身边密不透风地围了两层警卫,远远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是在羁押着什么重刑犯人。

在今天会议的末尾,他们把路德的武器收走了,虽然路德和他的镰刀几乎要融为一体,但他并没有任何反抗。

他需要为公主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拿走他的镰刀就能让公主在王宫再多住几天,如果公主恰好又能回想起什么,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整个恢宏的王宫被路德的结界所笼罩,把所有警卫拦在门外。路德刚进入主殿大厅,就看见公主从楼上跑下来。

她还是很喜欢红色的裙子,飘动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就像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开来。

“路德,路德!”公主小跑到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

“你看,”公主看起来很兴奋:“我可以用魔法把蜡烛点燃了哦!”

路德看着公主开心的笑脸,突然有些心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以前公主的魔力比他还要强很多,而现在,只是因为点燃了一根蜡烛,就能让她这般雀跃。

跳跃的烛火映在公主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在她鲜红色的瞳孔下方投出一片暗淡的阴影。

“是的,殿下,您做到了。”路德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好像在很努力地笑,“但是您这样做很危险……”

他话还没说完,塞蕾娜一口吹灭了蜡烛,对着烛芯重新张开手掌,要给他再展示一遍:“路德,路德,你快看我……啊!!”

公主张开的手心里突然冒出大火,面前瞬间火光冲天,吓得她开始尖叫起来。

“殿下,危险!”路德赶忙熄灭火焰,那根可怜的蜡烛已经被烧得只剩握在手里的那一小截了。

公主额前的头发都被烧焦了,路德蹲下身来着急地询问:“殿下,殿下,您有没有受伤?”

公主被吓到了,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

路德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烧伤后,用恢复魔法小心地复原了她额前的几缕头发。

“殿下,我和您说过,我不在的时候请您不要使用火系魔法。”路德半蹲着看向她,眉头皱在了一起:“太危险了,殿下,您绝对不可以再这样做了,烧伤自己就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本身长的就冷峻,声线又低,正常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压迫感了,现在一着急就显得更凶了,只不过以前公主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并不会觉得他带有什么情绪。

可塞蕾娜却以为路德是在责备她,垂下头乖巧地道歉:“对不起……”

路德低下头,又看见公主脚上凌乱的鞋带,就更是无奈:“您又不好好穿鞋子了,下楼的时候被绊倒怎么办?”

他半跪下来,让公主踩在他的膝盖上,动手给她整理鞋子:“昨天已经叮嘱过您这双鞋需要系带了吧,殿下是忘记了吗?”

路德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他此刻又低着头,塞蕾娜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突然感觉有点委屈,小声道:“对不起嘛……”

“我不在的时候殿下也要照顾好自己才行,”路德换了一只脚系带,依然低着头:“以后我再外出的时候,就让艾琳过来照顾您吧?”

艾琳是公主之前的侍女,陪伴她的时间最长,战乱过后就被安排在医院工作,主要负责照顾路德的母亲和哥哥。

公主没有回答,路德给她整理好鞋子,抬起头来才发现公主红了眼眶。

他有点手足无措:“殿、殿下,您怎么了?”

塞蕾娜噙着泪花揪自己的裙角:“我都道歉了嘛……路德你不要凶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殿下,我没有……”

“你就有!”塞蕾娜虽然失忆了,但依然是个娇惯的性子:“你就是生气了,你凶我,还要让别人过来……”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路德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要见其他人……我害怕……”

金豆子银豆子噼里啪啦地从公主的眼睛里掉出来,把路德砸得彻底慌了神。公主失忆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但像这样跟他哭着闹脾气还是第一次。

他把公主抱到床边坐着,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哄:“对不起、对不起殿下,我不会让任何人过来的,是我错了…您别哭……”

塞蕾娜低头掉着眼泪不理他,路德试着去拉她的手:“对不起,殿下,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是我表达的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您别哭……”

他的手很大,虽然掌心满是硬茧,但总是会让塞蕾娜很有安全感。

可娇纵的公主殿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她虽然已经逐渐止住了哭泣,但还是置气般扭着头不理路德。

她这样子让路德更着急了,他本来就是个嘴笨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直接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塞蕾娜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你,你干嘛?”

路德还是跪着,双手把自己的皮带递了过去:“殿下,我说错了话,请您用这个给我教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迷茫:“怎、怎么…教训?”

“您可以像以前那样,将它折叠起来……用力打我的脸。”路德回答。

塞蕾娜彻底懵了,她以前,用这么厚的皮带,抽过路德的脸?还要折叠起来??

这该有多疼啊!

她以前真的不是在虐待路德吗?

塞蕾娜又看见了他耳垂两侧的银钉,紧接着又想起了他胸前的乳钉乳链,下身的银环,还有耻骨上自己的名字………

听说她之前还抽烟,有时甚至会把烟直接按在路德的舌头上……

没错,这就是虐待。

塞蕾娜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以前竟然是个暴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路德的描述,他是被她买下来的,已经跟了她好几百年了,他被她每天像这样折磨,到现在还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他这么好,她还是不要跟他闹脾气了。

塞蕾娜推开他手里的皮带:“不,不用了……”

路德按照以前的思维习惯,下意识地以为她是对道具不满意,连忙补充:“您是想要鞭子吗?我去给您拿。”路德其实还是比较担心公主抽他的时候会不会误伤到自己,毕竟长鞭比皮带还要难控制的多。

塞蕾娜连连摇头:“不、不……”

路德揣测着她的意思:“……您是要罚我军棍吗?”

公主现在没有军队的权限,但如果去拜托赫里克的话,应该也可以实现,不过他还是不太想和赫里克说话罢了。

“殿下,我做错了事,您应该给我教训,我会记住的。”路德看起来很认真。

塞蕾娜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路德可能已经被之前的自己虐待到精神失常了。

“嗯……有没有,有没有那种轻一点的……”塞蕾娜思索着,“就比如父母教训小孩子的时候施加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之前看过一本书,书里面写着,有些父母会让犯错的孩子面对着墙壁安静地站一段时间,但她忘记这个惩罚的名称叫什么了。塞蕾娜觉得,类似这种惩罚的程度就可以了。

“就比如路德小时候犯错的时候,父母会怎样实施惩戒呢?”塞蕾娜突然好奇。

路德思索了一下,他虽说也是男爵之子,是贵族出身,但家境实在是落魄,父亲又是那种样子的人渣,根本不可能像其他贵族那样,用奖惩来严格教导自己的孩子遵循那些礼仪举止和贵族精神。

他的母亲是个温柔的人,他小时候只挨过一次打,那时候他家后面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路德发现河里的鱼都长得很肥,这些鱼可以成为贵族们所圈养的人类的饲料,肥美的活鱼可以卖个很好的价钱,很多贫穷人家的孩子都会到那条河里捞鱼。

只是那河水实在太过湍急,每年都有被水卷走和溺死的小孩,路德的母亲不允许他去河里抓鱼,但路德还是很想分担母亲的负担,因此总是在下学后偷偷过去。

他仗着自己是四翼,体力比其他孩子更好,经常冒险去到别人不敢触及的水域,但他那时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那次他被河水冲走,直到下一个村落才被人救起来。

他的母亲抱着他大哭,之后把他领回家狠狠打了一顿。

路德回想起自己光着屁股在母亲膝上又哭又叫的场景十分羞耻,但公主又这么问他,他无法对公主说谎。

他有点窘迫,磕磕绊绊地回复:“回殿下……我小时候犯了错…会被母亲用手掌…打屁股……”

塞蕾娜疑问:“诶,为什么要打那种地方?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责打屁股来教训小孩子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了,路德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能回答:“大概是因为屁股上肉多,不会造成严重的损伤…而且平时有衣裤挡着,不容易被人看见伤痕吧……”

“哦,有道理……”塞蕾娜点头:“那要实施惩罚的话,都要怎么做呢?”

公主失忆后求知欲很旺盛,路德回想着之前挨打的场景如实叙述:“嗯…要先让孩子把裤子全部脱掉,然后趴在父母的腿上……”

塞蕾娜拍了拍自己的腿:“那来吧。”

路德懵:“殿、殿下……?”

“你不是说要我惩罚你吗?”塞蕾娜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把裤子脱掉趴过来。”

路德一时有点分不清公主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戏谑他,但无论哪种,公主确实是在对他发出命令。

几百年的调教让路德的身体比脑子更先做出反应,他本来就解下了腰带,一站起身来,笔挺的军裤就掉到了地上。

公主坐在床边,他听话地在她身上伏趴下来,但他的公主殿下是那么的瘦小,他又人高马大的,肯定会压坏她的,所以路德暗中用手脚着地,支起臀部,几乎是悬空在公主腿上,只有大腿前侧和公主的衣裙有轻微的接触。

“不是说裤子要全部脱掉吗?”塞蕾娜挑起了他的内裤边缘:“我帮你脱掉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是…劳烦殿下了……”

内裤被脱到腿根处,把紧窄挺翘的臀部勒得更加圆润。

“然后该怎么做?”塞蕾娜问。

虽然明知公主没有要戏弄他的意思,但公主以前确实很也喜欢用故意发问来羞辱他,巨大的羞耻感让路德开始喘粗气:“请您……用手掌教训我的屁股……”

塞蕾娜抬起手打了他一下。

“啪!”

不痛,但是,很响。

比皮带抽脸还要羞耻千万倍。

路德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两下,一左一右,清脆地拍在两边的臀上。

“是这样么?”公主问。

路德点头。他现在心情很复杂,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在公主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平日里也没少被公主打,他被吊起来,绑起来,跪着,趴着,撅着,各种羞耻的姿势都做过,他的身子已经被公主玩透了,要不是公主对他后面的洞不感兴趣,说不定早就被公主操烂了。

但就是这样一副成熟的身体,只是简单地趴在公主的腿上,却止不住地升温发烫。

他是仆人,是奴隶,是作战的一把镰刀,是随时可以泄欲的男妓,是食物不足时的活体血奴……这样身份的他此刻却赤裸着臀部,趴在公主腿上,被她用手掌责罚屁股。

这明明是打小孩的姿势………

不带丝毫情色,没有被羞辱,也没有被戏弄。

甚至在惩罚之外,还能感受到些许亲昵……

路德从来没被公主这样对待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是不是被公主发现他在走神,巴掌突然急促起来,路德跟着抖了一下。

他太久没挨打了,一时间还没有习惯这种感觉,更何况还是以这种窘迫的姿势……

塞蕾娜察觉了路德的颤抖,连忙用小手在她刚打过地方摸了摸。掌心下微热的肌肤随着她的抚摸而颤抖,她有些担忧:“打得很疼是吗?我要不要放轻一点……”

路德连忙摇头:“殿下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他停顿了一下,“您本来就可以…随意责打我的……我是您的东西,只要能让您开心,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路德这几句话说得塞蕾娜心口痒痒的,这男人如此温顺,她明明不该再责罚他了才对,可塞蕾娜却凭空多了几分奇怪的欲望。

那是施虐的欲望。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到了,连忙摇了摇头。

她之前对待路德已经很过分了……现在重新来过,她应该对他好一点。至少现在,她的世界里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

路德是个好孩子,她想好好珍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如此想着,又疼惜地给他揉了揉已经变成粉红色的两团软肉:“这样就算是在给你教训了,对吗?”

“是的,如果您认为这种程度可以的话……”路德补充:“我会认真反省的。”

塞蕾娜笑了笑,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几下:“那以后都这么教训你吧?”

“是…殿下……”

塞蕾娜故意用力打了他一巴掌:“以后惹我生气的话,就要主动趴在我腿上被手掌打屁股哦,路德记住了吗?”

“是……我记住了,殿下。”因为倒趴的姿势,路德的脑袋是悬空的,他感觉自己的体力不应该这么差,但他现在确实有眩晕的感觉。

他听见公主轻声笑起来,就像他们后来再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被公主拿去的初夜。

“真乖。”

-----彩蛋-----

“殿下,您不能这么直接就让他们过来,这样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城堡的位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蕾娜和路德住进基加卡森林不久,某贵族公爵就有意要把自己的双胞胎儿子送进公主的房里。

路德觉得这样做过于草率,这座隐蔽的城堡是他们唯一的退路,如果这处也被发现,那么他们一定会被驱赶到非常偏远的地方,那样的话复国反攻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了。

塞蕾娜兀自抽着烟,似乎没把路德的话听进去:“图雅特家族是个老贵族了,跟王室关系一直很密切,告诉他们也无妨。”

公主似乎不太耐烦,路德赶紧跪在她脚边:“殿下,这里很重要,您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塞蕾娜摆了摆手:“那两个孩子今晚就会过来的。”

路德愣住了,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很受伤似地抬起了头。

“就因为他们年轻,长得漂亮,讨您喜欢是吗?”

塞蕾娜皱起了眉:“路路,注意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殿下?”路德梗着脖子反问她。

塞蕾娜气笑了,伸手指了一下路德的腰上的军用皮带:“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解下皮带递给她,塞蕾娜在手里对折了一下,抬手就抽在路德的脸上。

疼。

半张脸都是火辣辣的。

“报数。”

路德保持沉默,只是把被打得偏过去的脸摆正,下一皮带马上就抡了过来。

“啪——”

“啪——”

“啪——”

公主打得又急又重,炸开的击打声响若惊雷,路德的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

他咬着牙不肯出声,厚重的皮带在他白皙又英俊的脸上留下道道青紫的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痛了,路德被打的眼眶都开始发湿了。

“啪——”

“啪——”

公主也不说话,只是一下接一下地打。

不知道又挨了多少下,路德感觉自己头脑发晕,眼前一片五颜六色,又被公主连续狠抽了几下,终于还是跪不住了,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

“起来。”公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路德艰难地爬起来重新跪好,他刚才被皮带边缘打到了眼睛,一滴浑圆的泪珠顺着他高肿的脸颊缓缓滚落下来。

塞蕾娜拿着皮带玩味地看着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轻轻把那颗泪擦了去:“疼了吧?嗯?”

虽然路德在她面前一向温顺,但到底也是个有脾气的,他的眼睛还是通红的,却偏仰着头直直地看向她。

“您还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起来还是不够疼。

塞蕾娜托着腮笑着打量他,他把自己的嘴角都咬破了也不肯报数,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跟她服软。

塞蕾娜看着他唇上的血迹,又想起了几年前他们刚来到这里,食物极端紧缺,路德直接划破手腕把自己的血喂给她喝。

她有点心软了。

其实路德说的没有错,她本就习惯了后宫三千的围绕,那两个孩子又确实惹她喜爱。

塞蕾娜从来没为自己后院男宠们争风吃醋的事情操过心,但凡跟她作闹的,她直接就一脚踢开了,想上她床的男人有的是,让她烦心的男人她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她看着路德红红的眼眶安慰着自己,男人嘛,像狗一样的动物,对哪里都有领地意识,他在这里待久了,自然也会认为这是他要保护的地方,突然得知另外两个陌生的雄性要来,肯定是会有所抗拒的。路德这个反应,倒也正常。

虽然她有三千后宫,但只有路德是跟着她时间最长的。

还是哄一哄吧。

塞蕾娜捏住路德的下巴,弯下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舔着他唇边的血迹,贴在他耳边含着笑意轻柔地哄:“别跟我闹脾气了,嗯?”

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了,好像浑身的利刺都变成了绒毛,十分顺服地耷拉下来。

公主笑着看他。

“我的小珍珠,你该说什么?”

男人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不该和您顶嘴的,殿下。”他像之前一样温顺地看向了她:“请您原谅我……”

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并为自己刚才的失态与冒犯感到惭愧。他将身子埋的更低,直到把额头磕在地上:“我知道错了。”

“乖孩子。”

这或许就是她喜欢路德的原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晚饭时分,路德小心地将小瓶里最后几滴血加入碗中。

公主在前期状态并不稳定,为了避免魔力失控,每日只摄入极少量稀释后的多洛莉丝的血液。而随着她身体逐渐恢复,搬回王宫后,医生建议可以稍微加大些剂量,或许能够刺激她找回部分记忆。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公主似乎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哪怕一丝一毫。

路德看着手里的碗发呆。

多洛莉丝的血有增强体力和魔力的强大效果,虽然公主现在还没有掌握魔法的使用,但其体内所拥有的魔力程度已经和之前差不多了,体力方面更是有增无已,甚至大有要超越他的趋势。

一会儿喂公主喝下这碗血,晚上大概又要变得很辛苦了。

路德感觉自己拿碗的手有点抖。

再好的男人,天天这样做下来应该也是要受不住的……

路德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公主的心情,距王宫数百米处的结界突然有被闯入的迹象。

不管他现在战力如何,他至少曾经是血族战无不胜的四翼将军,赫里克却在他布下的结界里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路德烦上加烦,却又不得不无奈地放下碗向门口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也很无辜,塞蕾娜害怕见人,现在整个王宫里除了路德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他想找人通报都没有机会,再加上路德的结界又包含了整个王宫的外部庭院,他就是想礼貌敲门,也得先闯了他的结界才行。

路德没好气儿地打开门,脸色阴沉得就像刚杀过人,赫里克就是长着六翼,见了他这副阎王模样也不禁心中一抖。

赫里克把镰刀还给了他。

路德接过镰刀就要关门,赫里克连忙伸手拦住他。

“有事?”路德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说。

赫里克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本来还以为他拿回武器至少能态度好点,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之前谈过的立宪制…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中我们这边已经达成一致了……”赫里克沿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至于提案能否通过,还需要听听她的态度……”

路德侧身挡住他的视线:“让多洛莉丝过来。”

可能是因为喝过她的血,塞蕾娜并不排斥多洛莉丝,这和她不害怕路德似乎是一样的。

虽然隔着结界,可不远处就是层层警卫,赫里紧张地掩着嘴压低声音道:“你知道的,我主人她不方便出门……”

“让我进去吧,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赫里克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偷拿了塞蕾娜母亲的遗物,多洛莉丝知道后差点把他打死。

藤杖都打折了。而且是三次。

现在的塞蕾娜几乎不会使用魔法,他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敢动她一根头发,多洛莉丝估计能把他的屁股打烂掉。

路德依旧铁青着脸:“让多洛莉丝来。”

赫里克依然想再争取一下,路德直接把手里的镰刀横了过来,背上的四翼也跟着霍然展开。他人高马大的,连带着王宫的庭院都跟着逼仄了几分。

“好好……”跟这野蛮武夫根本讲不通道理,赫里克不想跟他动手,只得往后退了两步:“过几天我带她来就是了,你别激动……”

路德这才收起镰刀,并避之不及般地关上了门,只留赫里克尴尬地在门外凌乱。

他的公主还没吃饭呢。他哪里有时间在这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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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的人类血流进喉咙,身上很快就烧灼起来了。

公主两颊晕红,向路德伸出了手。路德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补剂的血液都带有催情效果,多洛莉丝的血更不例外。可能因为之前摄入的血液都经过大量稀释,塞蕾娜饮用后虽然也会感到身体发烫,但这种轻微的不适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就会自行消失,她并没有为此烦恼。

可自从来到王宫之后,每次喝完血,她都觉得身上难受得厉害。

虽然身边有路德照顾,但她从苏醒后也只不过跟他相处了两年有余人类50年才算血族1岁,尽管路德说她们很早就认识了,但现在,她还是不了解他的。

她就算再怎么失忆,也知道路德是个男人。

像床上这种私密的事,面对一个还陌生着的男性,她实在张不开口。

就像她现在只会叫路德的全名,而不是“路路”或者“小珍珠”,那有点太羞耻了……

好在这男人很听她的话,她每次喝下血后就会把他从屋里赶出去,他甚至从来都没有问她一句为什么。

因为路德没有喝过多洛莉丝的血,而公主之前用血的时候也没有明显不适的表现,他起初并没有往这个方向联想。

可路德看着公主眼下隐约浮现的黑眼圈,也开始察觉到她最近没有睡好。

那天夜里下雨了,路德担心公主受凉,又害怕嘈杂的雨声会吵得她更加睡不安稳,还是决定起身去公主的寝卧看一看。

公主最近一直扭捏着不让他靠近,这种有意的疏远让路德感觉有些受伤,但他又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隔着门板和雨声仍旧清楚地听见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他才反应过来公主每晚一个人躲在屋里都在干什么。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在门外窥听到了公主的隐私。

尴尬和窘迫围绕着他,女子纤细又柔软的呻吟飘进了他的耳朵,愣是让他在这清凉的雨夜里起了一身的热汗。

纠结万分,最终路德还是选择留在了门外。

公主不让他靠近,大概也是不想让他知道的。路德需要服从命令,也在绝对意义上尊重公主的意愿。

他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千百遍,却还是控制不住每天晚上都在公主房前徘徊。

那道紧闭的门缝里夜夜都传来细弱而压抑的甜腻喘息,路德在门口听着,裤裆支得老高。

前列腺液早已将底裤染得一片湿黏,穿了环的乳头挺立起来,与衣服轻微摩擦都会激起触电般激烈的快感。

路德难受地伸出手,在揉上自己发硬的胸乳前又讪讪攥成拳收了回去。

他不能弄。即使公主失忆了,他也是她买下的男妓,他身上纹着她的名字,他是由她专有的奴隶,这就意味着他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

就连公主昏迷的那五十年里他也没有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屋内传来一阵拉长的娇哼,还有几滴弱不可闻的落地水声。

一切归于平静,路德仍硬着鸡巴站在门口,再一次为自己的猥琐与下贱感到羞惭。

只是公主最近自渎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这对路德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倒不是说他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但公主听起来似乎十分难受。

他从一开始就是公主买下的泄欲男奴,若在这种事上不能帮助公主分毫,那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路德再次纠结起来,似乎违背公主的命令对他来讲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最终他还是推门进去了。

塞蕾娜缩在床上尖叫起来,路德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塞蕾娜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殿下,求您看看我。路德说。

您随后可以任意处罚我,但求您,请您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用魔法点燃了屋里所有的蜡烛。

在明亮的烛光里,他赤身裸体的,乳上和男根处那几枚银环闪得晃眼。

塞蕾娜看见了他身上,在那私密如耻骨的地方,赫然纹着自己的名字。

这就是她的东西。

她可以随意使用。

塞蕾娜被抱到卧室的床上,身体上愈加难受的不适让她紧紧搂着路德的脖子。

全身都在发烫,她有些混沌地看着他的脸,他却低着头不敢看她。

他垂着眼,绕过她半启的娇唇,轻轻吻在她泛红的耳后。

薄唇细密地落在她的锁骨,舔吻她的颈间。

他的爱抚可以说是恭敬而细致,塞蕾娜轻声喘息着,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衣服。

闪亮的乳链马上就跳了出来,塞蕾娜用小指轻轻勾了一下,换来伏在她身上那男人的一声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部之前被您玩得很敏感……

路德这样和她说过。

她又坏心地用力扯了一下,男人的后腰一下子就软了,下面烧得滚烫的东西硬硬地抵在她的腿间。

塞蕾娜刚看到他胸口的银链时还很担心他平时会不会感到疼痛,她曾让他把乳链摘下来了一段时间,但路德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到后面甚至还有点委屈地请求她把链子还给他。

在确认路德确实喜欢被这么对待之后,塞蕾娜才终于敢对他动手动脚,她像是为刚才弄痛他而感到抱歉似的,又用手在他硬起的乳头上轻轻地捏了又捏。

柔软的指尖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挑逗,持续地在那脆弱的两点揉捏摩擦、牵拉拨动,并反复地左右捻转着,将那里玩弄成一片鲜艳的薄红。

“殿下……”男人像忍受不住了似的,涨红了双颊抬头看她。他的睫毛很长,一双漂亮的眸子沉稳而明亮,却深邃又深情——就像一个老实又好欺负的男人应该有的眼睛。

路德说当年是她在宪兵中主动选出他带进王宫里的,塞蕾娜看着男人的眼睛,觉得他当时若是也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很难说她没有为此心动。

似乎是因为被他看着,感觉更加燥热了。塞蕾娜用双腿缠上他的腰,急迫似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裙下按。

男人马上会意,半跪在床边托起了她的腿。

就像把书本一页页翻开,路德用舌尖轻柔地将她的花蕊舔开,早已蓄满的湿黏热液从那条细缝里缓缓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珍惜又慎重地把那些爱液舔进嘴里,又小心翼翼地用唇将薄皮蹭开,露出里面那最敏感的珊瑚色光滑玉珠,用自己温热的唇舌细致地拨弄爱抚。

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她曾经无数次在他嘴里到达高潮,随着男人熟练的吸舔吮裹,舌中央的银钉时不时突然剐蹭,塞蕾娜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反弓颤抖起来。

“啊…哈……”公主在他的舔舐下接连潮吹了两次,一股股热流涌入口中,路德温顺地吞咽下她的体液,再次将唇覆了上去。

那里已经被舔得柔软无比,嫣粉的内部正难耐地收缩着,路德绷起舌尖,顺着已经充血挺立的花蒂慢慢滑下去,接着用嘴唇紧密地包裹住周围。他卷起舌面浅浅探入中心,然后上下勾舔,左右翻动,温柔又轻缓地用舌头把那处柔嫩的穴口渐渐扩开。

他体格大,性器也大,早些年刚开始伺候公主的时候,他因为没有经验,也不懂用唇舌爱抚,经常会把她弄痛,为此他没少挨公主的打。

“嗯……啊…”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来了,属于武夫的粗糙大掌覆在她的私处,一边缓慢地将手指深入按压敏感区域,又一边用拇指揉弄着上面翘起的花蒂,带茧的指腹抵住肉珠打着圈儿来回搓揉,下面的穴道马上就抽搐着挤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他俯身下来隔着衣裙亲吻她的胸乳,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在她身体里激烈又不失温柔地抽插,并拢的指尖顶入深处再将里面撑开,粗糙的指腹顶动并刮撩着内壁,快感像海浪一样漫延上来。

“啊啊…唔!啊……哈……太快了…”随着手指不断增加,下面的水声也愈发明显,塞蕾娜急促地喘息着。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就像一个专门为她打造的性玩具,抚弄的力度、速度、位置,甚至每一个亲吻的触碰,没有一处不是让她欢愉到恍惚的。

她抖着腿又去了一次,在高潮的余韵中软软地叫他的名字:“路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低头看到自己被淋得满手的爱液和那一张一合的嫣红穴口,喘得比她还要厉害。

“路德…过来……”她半坐起来去搂他的脖子:“上来躺下……”

他被她按到床上,又很懂事地用魔法除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塞蕾娜跨坐到他身上,流水的穴口蹭着他坚硬的腹肌,而他下面那根黑红色的滚烫分身就顶在她的屁股上,一挺一挺的,就像要胀破一般难耐地跳动着。

本应充满攻击性的凶猛野兽被她轻易地压倒在身下,忍耐得有些泛红的眼睛正温驯地看向她。

被男人用舌头和手指充分扩张的花穴还算顺利地接纳了那根巨物,穴口只在一开始感受到了些许被撑开的疼痛,马上就被内部充实的饱胀感所取代。

塞蕾娜按着他的身子自己往下坐,在两人肌肤彻底相贴之时她腿根一抖,直接仰起脖颈呻吟出声:“嗯嗯——”

真的好粗,好长,那伞状的肉冠挤着她的敏感点重重磨过去,快感像爆炸一样传遍全身,她一坐下就高潮了。

高潮时疯狂痉挛的软肉缠着他的男根死命地裹,大量灼热的爱液冲淋在敏感的前端,几乎可以说是疼痛的快感从下身涌上脑海,路德被夹得快要受不住,但又不敢擅自乱动,就只能咬牙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男人蹙着眉阵阵吸气,塞蕾娜伸手去摸他的脸,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看向她,然后微微歪着脑袋往她的掌心蹭。

她像摸一只猫一样轻柔地安抚了他一阵,然后缓慢地自己动起腰来。

路德恳求似的扶着她的手,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殿下……咳…殿下……啊……”

他说她以前很喜欢这样做。

“殿下……”他的脸已经因窒息开始发红了,“您可以再用力一点……”

“您会喜欢的……”

男人安分地躺在她身下任她摆弄,一双英俊的眸子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湿漉,他满眼都是她骑在他身上享受地摇摆耸动的倒影,痴迷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爱慕与贪恋。

身体里的男根再次胀大了一圈,这是十分渴望射精的前兆,可公主却不管他忍得多么辛苦,自顾自吞吐吸纳着他的东西。

整个穴都被插满了,那圆圆硬硬的龟头挤开每一寸肉壁,顶端坚硬又冰冷的银环顶在娇嫩的花心上,那是她自己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她箍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胡乱扭了一会儿,很快又再次尖声细喘着到达高潮。

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她松开手,软着腰身往前倒去,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也跟着分离,发出颇为响亮的“啵”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仍旧急促的娇喘就扑在他耳边,那长长卷卷的金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脸上,路德宠溺般地轻轻搂着她,隔着柔软的衣裙触到她后背的薄汗。

男根硬的发疼。其实他刚才就已经很想射了。

虽说公主现在并不限制他射精,但积累几百年的相处与调教还是让他习惯性地压抑自己的欲望。

公主最近几十年喝了多洛莉丝的血,体力和耐力似乎都得到了暴涨,她只是趴在他身上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又重新坐了上来。

“唔!”晾在半空中还没降下温来的阳物突然被纳入含住,湿热的内壁缠得路德腰都麻了,让他似痛又似爽地低喘出声。

塞蕾娜很爱听路德呻吟,他在床上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总是让她欲罢不能,于是她抬起腰,故意又凶又狠地往下坐,想让身下那男人为此动情喘息。

火热的穴道把他裹得更紧了,四面八方的媚肉像活了一样死死吸上来,因为入得太深,路德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龟头上的银环砰砰地撞在宫口。

他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那冲顶的快感,公主却突然俯下身来。

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一直被猛烈吸夹着,公主那突然的一下咬得他浑身一激灵,结果腰眼一松,直接在她里面交代了身子。

高壮强悍的男人在此时看起来又惊又怕,就像主人扬起手时马上要挨打的狗,“殿下、殿下…我,我错了……”

公主从来都不喜欢他随意出精,路德以前只有一次没忍住在公主体内泄了身,那夜的经历让他甚至不敢再回想第二次。

他的鸡巴差点被公主废掉。

塞蕾娜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但稍微一想就能猜到肯定是自己以前又因为这种事狠罚他了。其实这也怪她,她本来都决定要好好对他的,但刚才实在是抑制不住那施虐的破坏欲,才突然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她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地伸手去摸他:“没事的…路德,不怕不怕……”

男人讨好地亲吻她伸过来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塞蕾娜见他还不安心,于是轻声念起了给自己清洁身体的魔法。

清洁法术简单又方便,而且是包括身体内外所有污物的清理,那些会使用魔法的血族贵族女性之所以受孕困难,就是因为她们可以自行决定是否要留下男人的精种。

这是塞蕾娜苏醒后第一个掌握的魔法,她放柔了声音安抚着男人:“你看,已经清理干净了,没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下头怜爱地吻了吻他喉结上被她咬出的牙印:“痛吗?”

路德摇头,而他那根半软东西在她身体里猛地弹跳了一下,再次蓬勃胀大。

他坦诚的身体反应着实可爱,塞蕾娜知道这男人平时在床上向来只知道讨好她,定然也忍得辛苦,一时心中爱怜,将他夹得更紧了些:“路德也是很舒服的吧…今晚就不要忍着了,想射就射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说着,又继续摆动起腰肢来,路德刚射过,还敏感得不行,被她这么一弄简直快要发疯。他红着眼睛直喘粗气,不得不可怜地哀求:“殿下…唔,嗯,殿下求您慢点…啊……”

这是把人欺负得狠了,塞蕾娜笑着弯下腰去抓他的手,伏在他身上十指相扣:“好…听你的……”

………

直到厚重的窗帘隐隐透出一线血红色的霞光,路德才意识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

公主掰过他的脸,近乎于啃咬的亲吻又落在他的唇上。

路德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感觉自己的腿都是软的。

……这是第七次了吗……不,或许更多……已经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加大血的剂量之后路德几乎每天都在服侍公主,但像这样能够随意泄身的床事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啊…哈……嗯路德……”公主还在他身上骑跨着。

今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自己动,全是被公主按在身下骑……看来公主现在的体力已经远在他之上了。

“嗯嗯…呼……噫呀!”公主又高潮了,最深处的的小嘴紧紧地吸着他,内壁热得就像是会被灼伤一样。

路德已经不想再射了,但公主四处作乱的小手往他的乳链上一勾,灭顶的快意还是来了。

已经可以说是十分稀薄的精水喷溅在他的小腹上,公主用清洁术给他清理了身子,然后又接着摆弄他那根东西。

很争气的,他还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了,但路德发誓,他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公主似乎还意犹未尽,他不得不服软求饶:“殿下…让我用嘴帮您好吗……求您…嗯唔!”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公主的小穴吞吃进去了。

“嗯…?路德你说什么……”公主脸上红扑扑的,像两朵娇艳的玫瑰。她也沉浸在快感里,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

冷汗顺着脖颈往下滑,额角暴出青筋,路德咬着牙也无法再抑制自己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还在扭着腰骑他。她简直前所未有的湿。

蚌肉桃唇紧绷在他的男根上,柔韧又炙热的内壁密密实实地向他挤压着,每向下坐一次都撞得路德下腹一紧。

感觉要被绞碎了……

下体被磨的又肿又痛,路德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还是有一种被公主强奸的错觉。

“啊…啊、殿下,不行……”不过一会儿,身下温顺的男人突然挣扎起来:“殿下请您先起来…呜…殿下!”

她没有绑他,只是他从来都不敢反抗她罢了。

塞蕾娜以为他只是又忍不住要射了,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射吧路德,没关系的……”

男人焦急地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殿下……啊…求您先停一下,求您了!”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急迫,塞蕾娜微微抬起身子放出了他的东西。

她看着他满是潮红的脸,担忧地问:“路德,你怎么了,你还好吗?”她伸手往他身下摸:“这里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的手握上他男根的瞬间,路德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诶…?”

股股热流顺着指缝流下。

塞蕾娜看着自己满手淋漓的透明水液。

“男人…也会喷水吗?”

路德用手臂挡住了自己泛红的眼睛:“对不起……”

公主好奇地看着他:“路德你在哭吗?”

身下的男人还在抖,她回头去看,那上翘的男根顶端依然在不停地往外冒水。

他潮吹了。

然后又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尿了公主一手。

---彩蛋---

“啊啊!!主人!”

血族领主城堡的花园里不断传来惨叫。

“啪——啪——啪————”

那根深红如血的藤杖接连砸落下来。

“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啊啊,疼!呜呜……一百五十九……”

赫里克光着身子站在自家花园的中央亭子里,两手撑桌,俯下上半身,高高撅起那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屁股。

“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近两指粗的藤杖应声而断。

多洛莉丝把那断成两截的藤杖扔到他面前:“修好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洛莉丝可是从来不让他在她面前使用魔法的,赫里克哆嗦着跪下去,对着破损的藤杖张开肿胀的双手。

他在屁股挨打之前就已经被罚过手了,主人让他把裤子脱掉,就光着屁股跪在桌子上伸出手心挨板子。

“呜呜……主人,主人,求您……”他被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眼睁睁看着多洛莉丝面无表情地接过那根恢复如初的藤杖。

“屁股…屁股要被打烂了……”他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揪着她的裤脚。

多洛莉丝看了一眼他青紫交错的臀,轻笑一声,伸手摘下一朵半开的玫瑰。

“张嘴。”她把被刺破的指尖伸到他嘴里,强迫他去舔自己的血。

“这样就不会打烂了。”她说。

藤杖又抽下来了,赫里克尖叫着流出眼泪:“我错了!啊啊…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这样的过程或许还要重复很多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德再次醒来已经是新一天的清晨了。

他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躺到床上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是公主给他施法换上的。

太丢人了。

路德一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羞耻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而公主就躺在他的旁边。

她的脸正对着他,还睡得很香。

这是他第一次侍寝后还能留在公主的床上。

路德看着公主沉静的睡颜。

除了母亲之外,公主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女性。她带他走出众人的欺辱,走出家庭的困苦,她是血族最高贵的王室嫡女,也是他的主人,他的神明,是他誓死也要保护的人。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公主耳边的发丝。

赫里克之前跟他提到的立宪制,就是通过架空君主权利来保留王室的君主身份的一种统治制度,塞蕾娜之前虽然夺位成功,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正式加冕,赫里克说,如果她同意并签下不战条约,血族的人民将亲自为她加冕,里斯特王城将再次承认她血族王女的身份。

虽然王室已经被减灭了好几百年,但城内仍留有不少被剥夺贵族身份的残存旧党,不满血族与人类平等相处者也大有人在,这对赫里克来讲无疑是一种潜在的威胁,但如果原王室仅剩的嫡女公主能够认同新党并自动放弃主权,这对于国家未来的稳定大有裨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战条约将会迫使她放弃一切原有的权利,不仅出行随时受人监视,就连吃穿用度都有严格的规格限制。条约的签订方法跟血契类似,一旦签下,路德和公主都会被强制削减近一半的魔力,也就是说,即使公主后续恢复了记忆,在魔力如此减损的情况下,也不得不继续遵守。

相对的,签下条约,他和公主就可以一直生活在王宫里,生活这片在他们从小长大的土地上,他们不需要劳作,不需要考虑政务,也不用应对战争,公主将以新任女王的身份成为国家的象征,被本应属于她的子民们拥护爱戴。

多洛莉丝特意提到,现在王城内取消了多妻多夫制度,也禁止男女通过狎妓享乐,即使是王室也必须遵守。如果他们愿意留下来,在公主同意的情况下,或许路德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法定伴侣。

这是她给路德开出的条件。

路德一边恨自己低估了这个人类女孩的城府,一边又无法控制地陷入纠结。

公主失忆后对他的态度愈发温和了,这种温柔之中带着数不清的亲昵与依恋,每一处微小的转变都让路德深陷其中,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他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对公主的感情。

她是他的玫瑰,是他这一生都想去爱的人。

如果可以就这样和公主共度余生,这是他几辈子都不敢奢望的事情。

但,公主她想吗?或者说,真正的那个她,会接受这样吗?

为了眼前的安逸生活放下身为王室的骄傲与尊严,被人剥夺天生赋有的魔力和权利,心甘情愿成为一只被囚在镶金铁笼里的金丝雀?

他的公主还在睡着,并没有回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垂下了眼眸。

能躺在她的枕边是那样的幸福,她传递过来的温度是那样惹人爱恋。

虽然不耻,但他无比真实地贪恋着现在的一切。

只是,他可以苟且偷生,但他的女王不该因为他而受制于人。

路德已经有了答案。

当赫里克带着多洛莉丝推开王宫的大门,才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路德带着公主从王城飞走了,除了王后遗物的那一对儿银镯,他们什么也没拿走。

赫里克抬起头望着遥远的夜空。

他知道

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