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相见(1 / 1)
傻柱一见就乐了,问道:「你这是怎麽了,谁又惹着你了?」 何雨水原本还气哄哄的,当见到傻柱鼻青脸肿的样子,又有些心疼道:「平子哥下手也太狠了,不过也是你活该,走跟我给平子哥道歉去。」 说完拉着傻柱就要出门,傻柱挣开道:「凭什麽,我可是被打的,你怎麽胳膊肘向外拐?」 何雨水闻言翻个白眼道:「事情经过我都清楚,这事儿和平子哥有什麽关系,你想想林家对咱们的好,你无缘无故诬陷人家应不应该道歉?」 傻柱想想当时自己是有点冲动,又想起林家对雨水的好,要不是当初人家帮衬,雨水哪能过的这麽滋润,心里一时也尴尬起来,可是让他去道歉他又拉不下脸来,因此站在那不动弹。 何雨水又怎麽会不了解自己傻哥,翻个白眼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走吧。」 这回傻柱到没挣扎,顺着何雨水就走出屋子。 易中海见何家兄妹又去西跨院,脸色难看的要命,他挑唆一次容易麽,还让何雨水这死丫头给破坏了。 可两人来到西跨院门上着锁,傻柱乐呵呵道:「雨水这可不怨我,他家没人。」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道:「一准在后罩房。」说完拉着傻柱就去后罩房。 后罩房。 林家一大家子正其乐融融,因为李静又怀孕了,这可是高兴坏了王秀芝,所以弄桌子好的庆贺一下。 傻柱兄妹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大桌子好菜,王秀芝见傻柱何雨水进来,笑道:「柱子雨水来一起吃点。」 何雨水也不客气笑眯眯道:「谢谢王姨。」 傻柱有些尴尬道:「王姨我吃过了。」 刚说完肚子就咕噜噜响起来,王秀芝笑道:「你和平子闹矛盾那是你们小辈的事儿,到王姨这你也别客气,我可拿雨水当半个女儿看,赶紧坐下吃饭。」 傻柱闻言心里暖暖的,挠挠头道:「我都听王姨的。」 林清雅见了不禁撇撇嘴,林清颜见了不由拍拍她,低声道:「大喜的日子,你可别扫兴。」 大家先是祝贺李静怀孕,林安李静嘴都笑不拢,完事傻柱给自己倒杯酒,站起来敬林山海王秀芝道:「王姨,林叔,我傻柱不会说话,但林叔王姨的恩情我傻柱一直放在心里,当初我家缺吃少喝,要不是你们接济雨水哪能养的这麽好,我先敬为先。」说完饮尽杯中酒。 林清雅撇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傻柱闻言尴尬笑笑道:「你是小嫂子还是清雅妹妹,我给昨天赔不是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先干为敬。」说完又是一杯。 林山海打断道:「行了柱子,你们小辈打打闹闹很正常,我们做老家的也不想管,但是闹归闹不能真伤和气,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傻柱又站起来道:「林叔的话我都记下了。」 说完转头看向林平道:「平子,我也敬你一杯,当时是我犯浑,你别往心里去。」说完又是一杯。 林平陪了一杯道:「你就是一根筋,我能和你一般见识?」 傻柱闻言挠挠头道:「那我就放心了。」 傻柱真傻麽,他可不傻,林家人对他们兄妹啥样他都知道,当时也是没多想脑子一热就去找林平,此时想想也觉得可笑,人家守着这麽漂亮的媳妇何必干那缺德事儿。 话一说开,饭桌的气氛都热闹几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桌上就剩下林山海林平林安王秀芝王秀梅傻柱何雨水,其他孩子和李静林芸都回屋去了。 林平喝口酒挑起话题道:「雨水,你和你哥说了麽?」 何雨水摇头道:「还没来的急说呢。」 傻柱闻言看向何雨水问道:「什麽事儿?」 何雨水将事情一说,傻柱立刻沉着脸道:「别提那老东西,我没这样的父亲,当初雨水才多大他也忍心抛下她不管,这样人也算父亲?」 何雨水闻言眼睛瞬间就红了,当初何大清离开时的无助彷徨都浮现在眼前,可即便这样她也想问问何大清,当初为什麽这样狠心抛下他们兄妹,于是哽咽道:「傻哥,我还是想见见他当面问清楚。」 傻柱闻言冷笑道:「雨水,你忘了当年咱们去找他,他让白寡妇出来应付咱们,一直闭门不见,咱们可是饿着肚子返回四九城。」 何雨水想起那时她才七岁,饿的前心贴后心还得忍受心里的孤寂和失望,那时的她不知有多绝望,想到这里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哭出声来。 王秀芝见了连忙将何雨水抱在怀里安慰,林山海也心疼何雨水,毕竟这几年何雨水几乎长在林家,和林家人也没什麽区别,于是皱眉问道:「柱子,你爸就一点消息也没有?虽然我和你爸交情不深,但是当年你爸最疼雨水,怎麽可能不管雨水死活,这点我十分不理解,就算当初他有苦衷,也得给雨水寄生活费呀。」 傻柱闻言苦笑道:「林叔,他哪还记得我们兄妹,这会儿正和白寡妇享受人生呢。」 林平此时出声道:「你们说这些都没用,只有当面问清楚才行,况且雨水都十几的大姑娘,怎麽也要见见何大清,这点愿望你得满足,柱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傻柱闻言看向眼睛通红的何雨水,心下不忍道:「成,那我就带着雨水去趟保城见见那老东西。」 林山海想想道:「你们两兄妹到了保城直接去何大清单位,可别去家里,弄不好上次就是白寡妇私下做主干的。」 傻柱点头道:「林叔,我知道了,到了保城我先打听何大清在什麽地方工作。」 何雨水着急问道:「傻哥,咱们什麽时候去?」 傻柱见何雨水着急的样子,笑道:「你要是不耽误上学,咱们明天就走。」 何雨水点头道:「我没事儿,我学习还算可以,不耽误。」 定下明天去保城的事儿,林平叮嘱道:「柱子,你去保城的事儿别让院里人知道。」 见傻柱张嘴欲言又道:「你也甭问为什麽,你按着我说的做就行。」 傻柱想想点头道:「成,我谁也不说。」 翌日清晨。 何雨水并未去上学,而是在家收拾东西准备去保城见何大清,而傻柱正常的和易中海几人一起上班,只是来到厂里就和主任请假回家。 上午十一点,保城车站。 傻柱何雨水从车站出来直奔记忆中白寡妇家,不过来到白寡妇家门口并未敲门,而是在四周打听何大清工作单位。 城西饭店。 后厨何大清正惬意的喝着徒弟准备的茶水,就听有人进来道:「何师傅,门口有人找,说是你儿子和姑娘。」 何大清闻言差点没被茶水呛到,急忙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八年了,他怎麽可能不想自己的儿女,尤其当初雨水那么小,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照顾好她。 饭店门口。 何雨水心情忐忑看向傻柱问道:「傻哥,你说咱爸能见咱们麽?」 傻柱闻言气道:「什麽咱爸,我可没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当初没壹大爷接济,咱们兄妹都活不下来。」 正说话间,就见何大清从饭店里冲出来,看见何雨水傻柱何大清眼睛瞬间就红了,上前几步哆嗦道:「柱子,雨水,这几年你们过的好麽,怎麽不给爸爸回信,是不是心里在怨爸爸。」 说着说着何大清落下泪来,颤悠悠的伸出双手抱向何雨水。 何雨水一见父亲老泪纵横,心里怨气早就不翼而飞,哭着扑进何大清怀里哭道:「爸……爸爸,你怎麽这麽狠心,扔下我和哥哥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饿死,呜呜……。」 傻柱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什麽眼睛也红了,只是他有自己的坚持,不弄清楚原因他是不会轻易原谅何大清,因此转过头去擦擦眼角的湿润。 何大清闻言一怔,心道当初自己可是留了钱给孩子,怎麽雨水说差点没饿死,于是问道:「雨水,你给爸爸说说当初是怎麽个情况?」 何雨水说当初何大清刚离开时,傻柱在饭店帮厨没工资,只能靠着晚上带点剩饭饱腹,两个孩子就指望着晚上那一顿,怎麽可能够吃,刚开始的时候那是真的难。 当听完何雨水诉说,何大清肺都气炸道:「好你个易中海,我这麽信任你,你竟然这麽对我,你这是想让两个半孩子恨死我,好给你养老呀。」 傻柱闻言冷笑道:「你凭什麽说壹大爷,要是没壹大爷,我们早饿死了。」 何大清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随即让人给自己请假,然后带着两兄妹来到一家招待所。 落座之后,何大清苦笑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一定是恨死我了,当初你们来保城我真不知道,都是白寡妇自己做的孽,你放心我回去就收拾她。」 傻柱哪里肯信,冷笑道:「别用白寡妇当藉口,要不是你跑了能有这些事儿,你想找个伴儿我和雨水还能容不下她?」 何大清知道事情要一件一件解释,于是叹口气道:「柱子,雨水,你们听我说,当时我离开四九城也是有苦衷,不过我离开时放在易中海那二百块钱,就是怕你们兄妹挨饿,毕竟柱子没到顶岗的年纪,而且雨水还那么小,我怎麽可能不管你们,而且每月都寄十块钱给你们,你们不信我这都有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