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如同驴拉磨(1 / 2)

('旅行结束回到南安市,生活步入正轨,渊已经打算开始打暑假工了。她在一家大排档里当端盘子的,每天晚上累是累了点,但是一个月赚的多。她g的是前半夜,到12点的,所以每到12点下班的时候都会看见哥哥站在大排档门口接她回家。

两个人走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两侧的房屋写着“拆”,荒凉的连野猫都知道这地方找不到吃的。“哥哥,我们以后住哪?”渊端着大排档的员工餐,嘴里塞着块烤r0U。

他们住哪呢?他们似乎真的租不起其他地方的房子。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与妹妹的家……

两个人心中想着两件事,渊想的是:大排档一个月工资3000,两个月就是6000,刨去学费4000只能剩下2000,不行,白天还得找个班上,最好在哥哥开学前就能用上好的助听器。

渊和淼都开始连轴转,几乎一整天都见不着对方,渊回家后冲一下澡,更是倒头就睡。淼b她好一点,早已习惯了这种强度的工作,他进卫生间开始洗他们的衣服。

妹妹的衣服都是彩sE的,小小的,很可Ai。搓衣板上衣服搓出来的泡沫滑滑的,就像他此刻在抚m0她的脸。其实淼很熟悉她的内衣,没有母亲,只能由他来代替母亲,他要b渊自己更了解她,什么材料会过敏什么版型会勒着。

在家一直都是他洗衣服,一连洗了将近十年,可是他从来没有害怕接触她的衣物,直到这几天。莫名的感觉在心里翻滚,柔软的x衣面料似乎变得扎手,他每洗一下就好像看见了妹妹。

心里有一种冲动,要是,妹妹永远属于他就好了。但他想完就后悔了,镜子中的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他看见了多年后透着妒意与不稳定的自己,是他要疯了吗?或许他现在已经疯了,是疯子才会喜欢上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愿再看镜子,他很快地把衣服洗完,擦g了手。夜风把窗户的木框吹得哗哗响,这附近的房子已经拆了一部分了,夜sE里能看得见一堆一堆的废墟,房东告诉他们,他们最久能住到九月,以后就要重新找地方住了。

淼躺ShAnG,关掉了床头的台灯,渊睡得很熟,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醒。淼伸出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手掌贪婪地抚m0她的后脑,他知道妹妹是不会醒的。

夜晚是他唯一可以放肆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化成了一汪水。怀里的人儿在酣睡,他的头轻轻卖进她的颈窝,他们身上是同一块肥皂的香气,不分你我。

睡吧,明天早起妹妹也只会觉得是自己钻进了他的怀里,而他自己又可以装作十分正派的哥哥……

自从妹妹打暑假工开始,她再也不赖床了,七点半准时冲出家门。白天她在N茶店里摇N茶摇地飞起,感觉自己摇的不是N茶,而是她的脑子。心中的感慨越来越大:摇N茶的职业病不会是脑震荡吧!

N茶店b大排档要累,但是工资还要再高一些,她要不是为了工资,早跑了。查成绩时间也越来越近了,终于,在一个平凡的中午午休,她的手机短信收到了成绩的通知。她那天在店里上班,看到成绩弹出来,她一闭眼手机差点掉地上。她把手机递给同事:“你帮我看看,看完告诉我。”说着蹲到墙角,开始装蘑菇。

同事打开成绩表,先呀了一声,蹲在墙角的渊心脏揪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考了553哎!你考得挺高的!”同事把手机给她递了回来,她已经卸了力瘫在墙角,大脑运转了一会儿,她跳了起来连忙给哥哥打电话:“哥哥,我中了!考了553!”她自觉声音有点大,一溜烟窜了出去,店长搬着小料从仓库出来:“什么东西蹿出去了?”

“封渊,她查着她高考成绩了。”

“那,正常。”

小孩嘛,高兴的事就那么几件。

那天渊g活格外地卖力,哼着小曲在后厨煮珍珠,剥水果。下班以后,她骑着自行车赶去大排档,大排档老板夫妻俩坐在桌子前穿串,男老板看渊跑进来,乐呵呵地问:“我听说今天出成绩了?小渊考了多少啊?”

渊放好包,也过来帮忙穿串,她笑地嘴要咧到耳朵那了:“嘿嘿,考了553!”老板娘也笑了:“哎呦,真的考得不错啊,今晚你下班姨给你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渊很开心,好像周围遇见的人都很不错,他们总是满含善意的,在一个个平凡不起眼的角落过着他们的生活。

晚上,淼依旧在大排档门口接她,她提着一大袋吃的跑出来,撞进哥哥的怀里。她把哥哥的手掌放在自己头上,然后自己转圈,手动m0m0脑袋。淼想了想,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好狗狗视频看多了……

“哥哥,以后我也是大学生了哦,你可不能再把我当小孩子咯!”渊上蹿下跳,围着淼绕圈,嗯,小渊狗!

路灯再一次把影子拉的长长的,一个矮一点的影子绕着高一点的影子跑。

淼其实想把渊送到其他省读书,至少在她一生中也需要有一个出省的机会,他不愿意叫她的一生困在一个曾经带给她痛苦的地方。

等她上了大学,希望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离开了贫瘠土地的树苗,才能往高处生长,而他只能停留在原地,给她一个家的方向。把她送走,不给自己奢望,也就不会失望……

十二点半的街道万籁俱寂,路边的拆迁房是一堆的废土,砖瓦之下是昆虫的寄居之所。再破旧的地方,只要可以容身,便就是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填志愿让兄妹俩焦头烂额,当年淼自己填志愿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发愁。妹妹的成绩不高不低,能够得着一本,但是上不了好专业,又不能随便选一个差一点的学校。

淼之前和渊G0u通过,渊说她对于专业没有什么很大要求,能找到工作就行。淼和她提过,想让她去外省读一下大学,大城市就业发展更好,b他们这个三四线的城市有更多机会。

渊没有意见,只是她第一次独自出远门,她说每天晚上都要给淼打电话。

志愿填报书翻到一页,是所农林大学,渊一下子想起之前旅游时候遇到的小店,心里触动了一下。她指着这个大学对淼说:“要不然我选这个大学吧,我对这个有点兴趣。”

一线城市里的农林大学分不算高,名校荟萃的地方,农林大学显得实在是有些朴素。虽然有些吃惊,最后淼还是顺从了妹妹的想法,毕竟她b上不足b下有余的分数,这个学校看着是挺合算的。

周末两人没上班,淼要领着渊去办银行卡,顺便把渊手头上的钱存进去,以后带去学校方便。两人步行走在路上,原来摆在拆迁小区门口的水果摊全都搬到了这一块。卖水果的形态各异,有的放卡车上,有的放在扁担里,有的放在泡沫箱里,他们目不转睛注视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希望可以停下来买点自己家的水果。

银行在公交站附近,出了银行门,渊拉了拉淼的袖子:“哥哥,我有点想吃西瓜。”淼答应了,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一个卖西瓜的小卡车单独停在路边,没有和其他水果摊摆在一起。

小货车的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五十多岁的穿着白sE背心,一个二十多岁,看着很高很壮。打眼一看就是父子俩,二十多岁的儿子看上去有些憨傻,他靠着卡车在吃冰棍。大叔似乎有点事,急匆匆地往后面巷子里跑,让小伙子看着摊子。

渊走过去挑西瓜,这些西瓜看上去都不太大,她挑了一颗问一下价格:“老板,这一斤多少钱?”那个小伙子不耐烦地敲了敲卡车上挂的卡纸:“你自己不会看吗?”

渊不免有些恼火,莫名其妙这么说话,这人是吃火药了吗?她还是压下不愉快,把西瓜递了过去:“我要这颗。”

老板拿过西瓜,趁她不注意偷偷从车底下的筐里给她换了一颗,渊立刻发现了,她叫起来:“你g嘛换我的西瓜?我不要了!”说着收起手机拉着淼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老板立马过来拦住,他恶狠狠地盯着她,毫无征兆的扬起手狠狠扇了渊一巴掌。淼立刻把渊护到他的身后,那个老板开始对挡在他面前的淼拳打脚踢。他的力气很大,每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力气,淼喊着让渊跑,自己一直用身子挡住那个老板。

渊开始时是吓傻了,直到她看见哥哥的的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滴在地上的西瓜皮上。她发狂地喊叫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对着那个男人撕咬,她举起伸手SiSi掐住那个男人的脖子,一点点地勒紧。

那个男人先是一惊,回过神来时猛地一推渊,他的力气很大,渊飞了出去撞在了卡车的车头上。淼已经被男人压在了地上,拳头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渊和疯了一下抄起车上的电子秤砸在了那个男人的后脑上。

“你打我哥哥,我杀了你!”渊的双眼充血,血丝爬满了她的眼白,她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害怕,而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那个男人捂着脑袋躺在地上,鲜血也慢慢的渗了出来,他还想爬起来,只见后面小巷里那个五十岁的老板跑了出来,他高声呵斥着:“混账东西,你又打人!”

那个老板冲过来,抓起地上小伙子的衣领就是两巴掌。渊朝蜷缩在地上的淼奔过去,她大声喊叫着哥哥,淼的视线有些模糊,头有些晕,他看着自己手上自己的血,悄悄地把手藏到了背后。他不知道,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肩膀,他努力地朝渊挤出笑容,试图要表示自己没事。他看见了妹妹有些发肿的右脸,心就像是碎了一样,他试图抬起手给她擦眼泪,可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西瓜老板立马拨打了救护车,他一直对着渊道歉,渊只是抱着淼冷冷地瞪着他,她的眼睛像是能杀人一样直gg地盯着他们,恨不得杀Si他们一样。

两辆救护车来得飞快,抬走了淼和那个男人。渊哭得头发都因为泪水而粘在脸上,她紧紧握着淼的手,她后悔为什么非要吃西瓜,不吃西瓜就不会这样了。救护车上的淼似乎是T力不支昏过去了,衣服上的血迹有些g了,从鲜红sE变成了暗红sE。

她觉得那红sE红的刺眼,好像红sE里钻出了一堆锋利的钉子,扎进了她的血r0U。她对于淼有近乎病态的情感,小时候在村子里,哪个小孩嘲笑她的哥哥,她会将人狠狠打一顿。中学时,不惜因为哥哥与同学几次三番打架,有的时候打的浑身是伤。她不允许她的哥哥受到欺负,而她自己就如扞卫领地的野猫一样弓起背攻击所有人。

淼白sE的上衣与鲜红sE的血Ye产生很强的对b感,渊是第一次这么讨厌红sE!急诊室的门被关上,她只能坐在走廊上的座位上,周围吵闹使她烦躁,她恨不得撕碎所有人。

警察在她的后脚也到了医院,她被带去做了伤情鉴定,她的情绪很激动并且身T在抑制不住地发抖。医生与陪同的nV警来到走廊上,医生虚掩上门,对nV警说:“这个nV孩很有可能隐含有一些轻微的心理问题,对她进行询问的时候减少对她进行刺激。”

nV警合上笔记本,对医生点点头,然后她推开房门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放到渊的面前。渊没有动,她低着头,攥紧手放在桌子下面:“姐姐,你可以带我去找我哥哥吗?他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V警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餐巾纸,递到她的手里:“你的哥哥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和我讲讲吗?”她搬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渊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渊的眼神逐渐从惊恐悲伤变成了愤怒,甚至从她的眼中可以看见一团火,她又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刚拿起来的纸杯因为颤抖倒了不少水出来。nV警看见她的变化,明白了医生说话的意思,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面前的nV孩b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一字一句极其清晰地讲述每一个细节。

最可怕的或许并不是情绪激动的当事人,而是这种逻辑极其清晰,沉默如水的当事人,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极具破坏X。nV警也没有多说什么,扶着她就往急诊科走,她又坐到了走廊的凳子上,双眼盯着闭着门的诊室。

渊忽然站了起来,朝一边望去,有些凌乱的头发散开着,刘海也是蓬乱地披散在脸上。她眼中难以抑制的仇恨,已经快溢出来,nV警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是那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渊的手攥成拳,似乎下一刻就会冲上去,nV警刚要伸手拦住她让他不要做傻事,急诊室的门开了,淼被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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