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哥哥给青涩处男弟弟大开b(R交,,C尿)(1 / 2)
('沈溪带着一身的疲惫提包准备上楼,突然瞥见楼梯口那有个小小瘦瘦的身影正靠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老旧小区声控灯光线不济,片刻的惊愣后,黑暗如期而至。沈溪用力跺脚,楼道灯再次悠悠亮起,那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同样从梦中惊醒。看见来人刹时激动地站起来,像是想扑过来,又生生刹住脚步。
沈洲低头看了看自己浸着汗渍,沾满土灰的T恤,再看看面前浓妆艳抹的沈溪,莫大的隔阂感使得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可他已经长成初有大人的模样了,即使想哭,也拼命眨眼忍着泪珠。沈洲瑟缩着,想到之前哥哥不许他驼背又立刻直起腰杆。
他伸出拳头,慢慢松开手指,掌心躺着一张被握皱巴的十块人民币。沈溪还没来得及问对方是怎么找到这的,灯又暗下来。一片浓墨似的漆黑里,俩人接连哼哧哼哧跺着脚,眼前才勉强恢复视野。等能看清彼此了,他们又忍不住为对方那副严肃的傻样子乐出声。
还是狼狈,一个风尘仆仆窘迫得简直寒酸。另一个不能细看,越瞧破绽越多。廉价粗糙的手提包,脸上轻微脱妆,不易察觉的丝袜隐蔽处有抽了丝掩饰的痕迹。沈洲一撇嘴,眼泪还是一颗颗涌出来,他极力收着哭腔,盯着面前这个想念太久太久的人,结结巴巴地说:“我去看了,这钱,这钱…不够买蛋糕的。哥,生日快乐”。
有多久没过生日了?三年?四年?好像是从没有跟屁虫绕在身边开始的。沈溪自己其实不太在意,记得再清楚也不过是碗里多窝个鸡蛋的福分。有点恍惚,他急匆匆地翻出钥匙拉着人走进自己的合租房,至少那里有明亮的光足够让他好好看清楚,在自己不曾参与的岁月里,沈洲已经成长为怎样一个少年。
一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沈洲不喜欢这样浓得呛鼻的味道,偷偷在心里与家门口那个臭烘烘的狗窝做起奇怪的比较。臭是臭,香到一定程度也是臭。沈溪嬉笑着和室友们打招呼,沈洲一副愣头青的样子,长相又端正,免不了被围起来调侃,反正听得一耳朵红。沈溪挡回去,也不过淡淡解释了句:“这是我弟,老家来的”。他对挤眉弄眼暗示的那个轻轻摇了摇头。
还好哥哥的房间没什么味道,床边的折叠桌底下是燃尽的香,说是多少能驱点儿蚊子。沈洲慢腾腾走进去,好奇地四处看看。桌上杂乱摆了些化妆品,还有两本摊开的书,他识不了几个字,大概能看出来是在照着抄。沈溪放下东西简单归置了一下狭小的屋子,招人坐下。沈洲别扭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摇摇头。这里没有椅子,有也是多余,光一张单人床就占了房间面积的一半。能坐的地方只有那里,他不情愿弄脏哥哥睡觉的地方。为了掩饰,沈洲就靠墙那么斜斜站着。
一时无言,他们算不得熟络了。沈溪开始仔细端详眼前青涩的少年,他回忆起自己刚离家时沈洲还没开始抽条长个。怎么才这几年,就一下子蹿到比自己还高了。就是瘦,看着弱不禁风的。
“还读书没?”。“读着呢”。“读着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明天不上学啊?”。
沈洲不说话了,沈溪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本子指着字让人识。沈洲嘴硬:“这老师没教嘞”。沈溪用它轻轻敲了敲少年的胳膊。“学校能教就怪嘞,这是经,佛经,菩萨念的”。还算标准的普通话不自觉跟着露了乡音,弟弟默默笑,手还插在裤兜里重复摸索那十块钱。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打破了安静。
大晚上开火免不了听几句室友的牢骚,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端进来,香得沈洲肚子叫得更厉害了。他努力吞咽口水,盯着沈溪从包里变出一块小面包,撕开塑料包装摆在炒饭上,再插进去一根火柴棍,然后用另一根点燃。火焰冒出来的时候,沈洲乖乖地跟人一起闭上眼睛,但他心里在想:哥哥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溪洗完澡回来,头发还湿哒哒的,毛巾半裹着总算不滴水,身上也还是湿了几处。他穿着清凉的睡裙从门缝里挤进来,背对沈洲的时候,少年能从薄薄的布料猜出哥哥内裤的颜色。所以他很不好意思,可就那么大点地方,躲也没处躲。沈溪过来牵他,把他带去厕所。门关不严实,雾气能溢出去。沈溪站在门边上让人脱衣服。沈洲不肯看他,也不肯动手。
“那个龙头水流大,一打开就给衣服溅湿咯,你先脱,然后我教你怎么用”。
沈洲抱着手臂还是不动,沈溪收拾出一个塑料盆,转过身面朝外:“我不看你,你脱了衣服放里边”。沈洲微微抬起脸观察,轻轻嗯了一声,三下五除二脱了脏T恤和裤子。
“鞋也放地上,就放我旁边”,沈溪褪了自己的拖鞋用脚挪到后面,随后踩进弟弟那双布鞋里,开始教人对付不太灵光的淋浴管。沈洲确定哥哥不会回头,才悄悄脱下最后的底裤扔进盆里。水哗得浇在头顶,凉得少年浑身一激灵,缓过来后才算真正放松下来。沈溪出去合上门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守在门口耐心等人洗完。
沈洲大胆地把目光从门缝中投出去,游移在人身上。一边洗,一边凝望着这个背影。沈溪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又好像确实很不一样。他这样一细想,就心猿意马往别处浮想联翩了。沈洲在脑子里自己跟自己说话,他觉得沈溪没有穿内衣,所以产生了点期待,想等会看一眼哥哥前边儿确定。这样想着想着,下身居然有了勃起的迹象,少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连忙胡乱一通冲洗企图浇灭脑子里奇怪的念头。
他光着身子从沈溪探进门的手里拿到了哥哥的干净衣物。得亏他瘦,肩膀宽也能挤进去,但裤子就有点紧了。沈洲不得不用毛巾遮掩着有点尴尬的裆部。沈溪三言两语支走杵在客厅聊闲的人,终于转过来推门看人,又凑近闻。
少年僵住,顺从地被人扶着肩膀把脑袋按下来嗅。他的脸此刻离沈溪胸口只有一拳距离,能清楚地从这个宽大的领口窥见那两个白团团的弧度。哥哥真的没穿内衣。
男人随即笑了,原来是沈洲把洗发水和沐浴露弄混用了个颠倒。他一笑,胸口也跟着发颤,那没有包裹自然微垂的乳房就轻轻顶着布料晃悠。沈洲眼睛都看直了,耳朵发烫,心里立刻升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促使他突然用力抱住哥哥。毛巾掉在地上,身体贴得很紧。沈溪感受到什么,不笑了。等沈洲抱够讪讪收回手,他便牵着人回了屋。
一进屋,沈洲就把沈溪压在门上,呼吸急促地用脸蹭他的脖子,他隐约知道自己的反应是怎么了。那个偏远的山沟沟,年轻人都早早出去打工,他这个年纪还小也已经血气方刚,生活里能亲近接触到这样漂亮而充满诱惑的人,也就只有面前的哥哥了。
沈洲完全勃起的肉棒蹭在饱满的臀肉上,舒服得早早开始闷哼。蹭了一会儿发现哥哥没有任何反应,小心地拉开距离去看他的脸。沈溪面无表情的,眼睛里像有一谭黑水,对视多了就要被吸进去。沈洲有点清醒了,低下头,又蹲下去,像小时候撒娇耍赖的招数,抱住哥哥的大腿摇晃。沈溪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少年自己也觉得这样丢人,就松手了。
沈溪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就躺进了小床,贴着墙角留出一块地方。沈洲看看哥哥占据的那点位置,只觉得哥哥也很瘦,他鼻子酸酸的,有点垂头丧气,肉棒也没了精神就自己蔫下去了。两人背对背无声地躺着,过了一会儿沈溪把毯子扯过去一点。亲兄弟到底也没嫌隙的,沈洲拉过那一角盖在身上,并不假客气。床太小了,背还是碰在了一起。比靠坚硬的白墙要好,两人都没动就这样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洲睡相不好,醒来就是半个人歪着压在沈溪身上,脑袋藏进人胳肢窝里。他睁开眼睛,瞥见哥哥腋下一根毛发也没有,有些好奇地用食指戳了戳,滑溜溜的。沈溪还是没醒。
比少年更先醒的是他每天早上的肉棒,正热热地贴在哥哥大腿上。睡裤翻了下去,再下一点儿就能看到内裤。沈洲慢慢支起脑袋,他的脸边就是沈溪小巧的乳房,能看到乳晕的红透出来。沈洲在那痴痴地瞧,特别想含进嘴里砸吧一下味道,好像这里对他有什么天生的吸引力。他想起昨天沈溪的反应又不敢,只好用脸轻轻去蹭柔软的胸肉。少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小心翼翼贴在哥哥双乳之间挪动,去找心跳。他喜欢这样,小时候就爱靠在哥哥身上听他的心跳,听一听就会莫名静下来,觉得很踏实。
肉棒一直硬着摩擦肌肤,好在规矩地束在裤子里,但沈溪还是被折腾醒了。他没有起床气,就是人懒懒的没睡够。沈洲趴在他胸口不动了,想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沈溪伸手手一捉,一把抓住那个硬邦邦擦得大腿皮肤发疼的东西。
沈洲哎呦哎呦叫起来,想往回缩又被紧紧握住,只好被轻易拿捏。看他叫的可怜,沈溪松了手,摸到自己的翻盖手机看看时间,急着要出门了。临走前他丢下十块钱给沈洲,让人自己张罗吃食,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就走了。
沈洲一手捂住裤裆一手去拿钱,听到关门的动静后在床上摊成细长的大字。他仔细看了看那张钞票,巧了,就是昨天自己那张。
沈溪把自己碗里的饭添给沈洲,那么瘦的人看来确实还在长个子,胃口大得很。他在旁边担心地看着,生怕沈洲把自己肚皮撑破。
沈洲边吃边说他今天如何如何逛街,吃了多少好东西。沈溪把钱翻出来,他愣了愣,很生硬得掩饰掉懊恼的情绪打哈哈:“哥,明天再给我钱吧,我怕我弄丢了”。
沈溪最讨厌沈洲撒谎,拿起旁边的衣架作势要教训他,少年也拉下脸,看样子是不服气,但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沈溪叫他解释,他就是不说话。哥哥拿衣架的手在颤抖:“小洲,你长大了,长大了就不乐意说话了是吧”。
“没人跟我说话”。
“什么?”。
“没有人跟我说话,爸妈成天打架动刀子,一次学校都没去过。我本来念得就差,后来老师不管了,同学也跟着一起不搭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溪扔了东西过来搂住他:“挨欺负了?”,沈洲点点头又摇摇头:“哥,我习惯了。那十块钱我不想花,那是我给人跑腿攒给你的,不容易,拿给你做生日礼物”。沈溪有些哽咽,抬手摸了摸沈洲的脑袋,少年把脑袋靠在他肩上闷闷地哭。沈溪把手放下来,轻轻拍打他的背安慰。
沈洲说,菩萨念经,沈溪抄经,沈溪也是菩萨。这吓得人马上去捂他的嘴,连声念着几句“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消业。沈洲想了想,加了一个前提小声说:“哥,你是我的菩萨”。
说完便捏住了沈溪的乳头,在略显粗糙的掌心揉搓,软软的肉粒很快就在掌心挺立了起来。沈洲眯起眼睛透过领口看过去,粉粉的很是可口,不由得加重了呼吸,低喃道:“哥哥你看,都硬了。”
沈溪轻轻皱了皱眉头,本是灼人的刺痛此时却带来了些许微妙快感,另一边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竟也有了挺立的趋势。
沈洲抽出了手,自下而上拉高了沈溪的T恤,递到他嘴边低声道:“哥哥,咬住。”沈溪顿了顿,到底是张开嘴咬住,本被揉捏得发热的乳头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有种无处躲藏的莫名羞耻感。对此,沈溪也只能默默地闭了闭眼,厚着老脸随这小子去了。
看着沈溪顺从的模样,施虐心暴增,心中天人交战之际,沈洲蹲了下来,含住了沈溪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用舌尖顶着中间的小眼,然后轻轻地咬了咬,再围着乳晕舔舐,最后用力吮吸了几口。沈溪低头看着青年伏在他的胸前像小兽哺乳般啃咬着他的乳头,一股热流难以抑制的涌入下身,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了后者的头发里微微扬起了修长的脖子。
沈洲抬目看了眼沈溪,然后换了另一边放进嘴里细细磨咬,时轻时重。手里揉捏着另一边刚被舔湿的乳头,就着口水,别有一番湿滑柔软的触感。
安静的房间中,就只有沈溪的低喘声和沈洲含着乳头的口水声。
等到两边的乳头都被舔得又湿又软,沈洲终于松开口,然后站了起来,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沈溪咬着衣服的下摆,低头看见眼前的挺立,不由得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沈洲扶着阴茎顶了顶沈溪还黏着口水的乳头。后者顿时呼吸一窒,眼里漫上了一层水汽,奈何嘴里咬着衣服,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淡粉色的乳头和略略泛紫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洲眼中暗了再暗,扶着根部用力顶着柔软的肉粒,马眼刚刚好抵在那里来回碾转。很快顶端便溢出了透明的液体,黏在乳头上更加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肉棒擦着沈溪的乳沟,被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夹紧主动上下摩擦,爽的大腿梆直。他有点不好意思看哥哥,沈溪察觉到了,抬头望着沈洲淡淡地笑。
沈洲一下心潮澎湃起来,肉棒更是膨胀发硬,甚至想要对着沈溪的脸射出来。他无比渴望地触碰哥哥的脸颊,像梦一样。
发烫的性器抵在了挺立的乳头上,柱身从上到下得在柔嫩的肉粒上蹭过,惹得前者加重了力道,扶着性器碾压着沈溪的胸口。
“真的好舒服,哥哥……”
“你好棒,真的好棒……”
“你看,哥哥,”沈洲近乎痴迷的眯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摩擦的粉色肉粒上,掐着沈溪的下巴迫使他低头看:“你的乳头蹭得我好舒服,太棒了……”
沈溪忍不住想要闭眼,下半身难受得厉害。沈洲却不放过,挺立的性器在沈溪的胸口弯弯绕绕地蹭过,滑到另一边的乳头边缘,绕着乳晕打转,顶端溢出的液体抹得乳头周围一片湿滑。而沈溪却是倍受折磨,几乎就要把持不住自己拿乳头去蹭沈洲的下身,就在快要忍不住时候,后者终于如他所愿的用阴茎“疼爱”他的乳头了。
沈洲扶着柱身,用马眼用力顶着沈溪的乳头,无法形容的舒适感使他在视觉和心理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龟头不断地上下拨蹭着肉粒。
红紫的硕大柱身上湿淋淋的,蹭过胸口留下一片湿濡。这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兴致高昂的巨物仿佛离他只有方寸,怒张的龟头一往前就能碰到他的脖子和下巴,沈溪咽了口唾液,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灵活的舌尖匆匆溜出又闪回双唇的掩蔽后。沈洲注意到了他暗示性满满的的小动作,身下的阳物更加兴奋,甚至跳动了一下。
这视线火热得好像有实体一样,沈洲粗气渐喘,两手拢住沈溪饱满的乳肉,把乳肉聚到中间——他的东西还是大了点,即使被他赞叹不已的胸乳也无法完全埋住勃起的阴茎。沈洲喘着粗气缓缓挺送腰部,看着柱身在雪白的乳肉中上下蹭动,阴茎上的液体带到了胸脯上,沈溪的胸膛变得水亮亮的。
沈溪也不好受,沈洲的东西磨蹭他的胸口,胸口沾了不少润滑剂,上下挺弄时产生的滑腻感和酥麻感……说实话这样获得的快感远比不上直接交合来得强烈,下身涨得难受,他期望有人能摸摸他下面,让压抑住的快感快点爆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抓住他胸部的力度越来越大,沈溪忍不住开口提醒:“轻点。”
听话的沈洲停下了动作,他松开手,肌肉就自然放松往两边散开了。沈溪本就不好受,他这一停顿更难受了。
沈洲色情地用龟头戳弄挺立的乳首,把它弄得湿漉漉水涟涟。饱满的龟头刺弄着敏感的乳头,还有意让顶端绕着乳头打转,沈溪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下身亦是更加兴奋。“好痒……”胸口好痒,好想让他吸一下或者是捏一下……荒唐的念头刚冒出来,沈溪羞耻难耐,自己怎么能这样地欲求不满……
“你教教我,哥哥。”沈洲往前顶了顶胯,压着乳头的阴茎便顶得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沈溪的脸再度热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托起胸肉,主动用绵软的乳肉裹上火热粗大的阴茎。
沈洲呼吸一顿,深深地喘息起来。
“哥哥,我动了。”他轻轻地戳刺让沈溪适应,随后便加大了力度。
阴茎在他胸乳中冲刺着,龟头偶尔顶弄到他的下巴,留下腥湿的淫水,这种被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弄脏的感觉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但是,这种羞辱的姿势又让他有种被征服的快感……
“哈啊……”他仰头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太爽了。这淫乱的场面,光是看着就让他觉得血脉喷张——色气、肉欲、沉沦——阴茎顶弄到沈溪漂亮的脸,沈洲只想更用力把他顶入沈溪口中,让他乖乖地给自己舔,给自己吸。
让哥哥托着胸部给他乳交,沈洲简直快爽飞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脏他。脑中的念头如此说。
快感不断攀升,沈洲看着沈溪涨红的脸,他一边抽送一边伸手去抚那人的脸,沈溪长得极为漂亮,鼻梁挺拔,双唇饱满——适合接吻,尤其是一双有神的眼睛,对自己流露出温柔和情欲,他轻柔地抚过沈溪的眼角——是他的菩萨。
他的另一手背过去套弄沈溪同样勃发的下身,重重地刺激他的马眼和囊袋。沈溪仰头低喘了好几声,眼角透出一抹艳红。
沈洲用力抽送了两下,稳着身子,手上不停地捻弄沈溪阳物的精孔,跳动的龟头喷射出一股股稠白液体,全数射在了沈溪的脸上和脖子上,沈溪一颤,射出一股热流,射在了他手上和身上。
沈洲慌忙地不知所措。沈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脑中却无法组织出任何连贯的言语。沈洲死死地盯着他,粘稠的浊液顺着精致的脸滑下,一股蹭过嫣红的唇角,留下了淫靡的痕迹,还有几滴粘在了他的头发,陷入欲望高潮时失神的双眼,微张的双唇,沈溪顺从地跪下去,姿态放得更低用嘴接住了残液,表情看着纯情又色情到极致。
真色啊,哥哥。
唇舌舔舐接踵而至,沈洲很快又硬起来,爽的忍不住叫出来。叫了以后他又觉得丢脸,咬着唇忍耐。沈溪从他腿根慢慢吻上来,让人能够缓一缓。他亲吻弟弟的身体,除了小臂小腿的位置被乡下毒辣的太阳晒得分层,身上还是白白净净的,私处几乎没有几根毛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连肉棒都显得比一般人粉嫩。
沈溪厚重的吻从突出的肋骨沿着向上,一只手探下去扶住,臀瓣分开慢慢将人的硬挺吃进穴里套弄。他教他如何接吻,教他该怎么讲情话。沈溪的小穴很会夹,沈洲不用主动抽插就被弄得要再次缴械投降了。沈溪又把乳房捧到少年不断呻吟的嘴边,呓语般喃喃:“吃吧,吃吧”。
沈洲快活得不感到自己还活着,他似乎是去了那个叫天堂的地方,和自己的菩萨哥哥一直做爱。他很不确定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还是他逃课在榕树下躲闲时打的一个盹儿。所以他压在沈溪身上,不停地叫他哥哥,一句又一句。沈溪断断续续地回应,他便觉得很安心,然后更加激烈地寻求快感。两具身子翻来覆去紧密交合,沈洲侧脸贴在哥哥胸口去听那里的心跳。这次频率特别快,咚咚咚!咚咚咚!像战鼓似的,他仿佛受到鼓舞挺着腰一下下发狠地干。沈溪渐渐不应他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简直像喘不过气,少年有点慌张地去牵哥哥的手,而沈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双腿不受控制地抬起拼命夹住弟弟的细腰接受最后的冲击。
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粗暴的舔吻下染上了妖艳的粉色,在欲海中挣扎的沈溪无意识地蹙着眉毛,绷紧了脖子,目光涣散的盯着天花板。眉梢眼角都泛着艳丽的红,看他死死咬住唇被情潮逼得泫然欲泣的模样,沈洲赤红的眼睛泛着危险的光,浑身上下都兴奋地战栗起来,脑子里只剩一个疯狂的想法。
——吃掉他,让他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好涨……”
尺寸骇人的肉棒在湿热的小穴里肆意地抽插搅弄着,沈溪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这汹涌的情潮之中,爽的脚趾情不自禁的蜷缩起来,穴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稀里哗啦的流淌到地上,把两人的身下弄得湿漉漉一片。
沈洲进得又狠又深,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溪的耳边,骇人的快感惹得人受不住小幅度地痉挛起来,看着被肏的瘫在自己身下的沈溪,沈洲愈来愈亢奋,开始不满足地舔咬着他的耳朵,嘴里还有些憋屈的埋怨道:“唔……哥哥都不抱我……”
四肢都被操的酸软无力,原本环住沈洲劲腰的腿也早就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颠簸而晃动着,满脑子被烧的只有情欲的沈溪现在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可听到沈洲那可怜兮兮的语气还是心软,伸出手用尽力气攀上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沈溪微弱的回应,沈洲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得寸进尺的顶的更深,像小狗一样在他的肩窝处拱来拱去,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染上情欲的沙哑与他耳鬓厮磨:“哥哥,你亲亲我……亲亲我吧……”
剧烈汹涌的快感让沈溪的反应迟钝,沈洲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以为他不肯亲自己,得不到安全感的小狗又呜呜的在他脸颊边蹭起来,眼眶又有一点泛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不肯亲我呜……”
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沈溪眼神恍惚的看着沈洲喟叹一声,闭上眼睛动作轻柔的将嘴唇凑了上去。
沈洲对上沈溪那双染上情欲而红了一圈泛着水光的眼睛,眼神一暗,在沈溪的嘴唇堪堪碰上来的瞬间就伸手压住了人的后脑勺,舌头肆虐的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身下也越发狠厉的征伐起来。
紧致湿热的穴道不断吸绞着肿胀的肉棒,沈洲下身发狠地挺动着,两人身下的床嘎吱嘎吱地作响,几乎快要散架。
“啊——”冲撞之间仿佛顶到了一道小口,沈溪带着哭腔尖叫了一声,迷离的眼神突然变得惶恐起来,已经使不上什么力的腰猛地抬起,挣扎地推开沈洲想往角落跑。
沈洲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沈溪的逃离,沈洲危险地眯起眼睛,胳膊一伸就用手握住了沈溪纤细苍白的脚踝,那烫的惊人的手掌犹如镣铐,沈溪再怎么用力也完全无法挣脱,只能任由沈洲硬生生的重新把他拖回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行……不能进去……”
沈溪被那一阵凶性十足的冲撞弄得溃不成军,在激烈的顶弄中沉溺于情欲,他的两只脚踝被拉着,大腿开到最大,胸前的两颗红果被揉弄拉扯得挺立起来,上面的嘴也被两个修长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一样的抽插着,小穴颤抖地高潮了好几回,眼前一片白光,他恍惚间只觉得有什么要来了。
沈洲只觉得那个小口被自己逐渐肏开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用力一挺顶了进去。
“啊啊啊——”沈溪失神地仰着头哭叫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几乎快要昏厥,被剧烈酥麻感席卷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环在沈洲背后的手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瘫软在沈洲怀里任他摆弄。
湿热的子宫腔紧紧地绞着入侵的性器,沈洲嘴上温柔地亲吻着沈溪那红到滴血的耳垂,下身发了狠地碾磨着腔内的软肉。沈溪在那狂风暴雨般凶狠的抽插下神智全失,只能浑身颤抖着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粘腻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滴下,满室都是淫靡的味道。
沈洲不厌其烦地一次次用舌尖舔去从沈溪眼眶中不断滚落下来的泪水,一边深深地撞着他体内的子宫腔,一边用温柔到出水的语气在他耳边祈求着:“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的哥哥,我的菩萨……”
过度的欢愉让脑海里一片空白,沈溪只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死在这里,潜意识里对可能怀了弟弟孩子的恐惧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开口的一瞬间却又被猛烈的快感送到顶峰,只能哭吟着发出微弱的声音:“呜……”
沈洲把人死死的扣在怀里,下身顶弄的动作愈加狂乱,射出了一波波滚烫的精液,肆虐霸道的渗入到四肢百骇,灵魂交融的快感犹如大海的浪潮般翻涌而来,沈溪的意识完全崩溃,眼前发黑几乎快要昏厥。
热液在子宫内不断堆积,快感急剧叠加让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沈溪忍不住瞪大眼剧烈挣扎起来,好听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快停下……会坏掉的……”
“不会的,哥哥好厉害。”沈洲一遍又一遍地在沈溪精致小巧的锁骨上舔咬着,留下无数青紫的痕迹,下身在腔内搅动的同时还伸出另一双手,粗暴地揉搓着沈溪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要!”沈溪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弄,只得抽搐着挺腰尖叫出声,喷出一道浅黄色的水柱,一时将两人的腹部浇了个湿透。
沈洲压在他的身上,将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处呼吸,插在他体内的那根性器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能让他受孕的精液。
“小洲!”,沈溪表情痛苦地在弟弟身下高潮、痉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还没射完,一股接着一股就这样射进自己的烂肉红穴里。他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呜咽,尖叫,在强烈的快感余韵里泪如雨下,哭的全身发抖。沈洲不明所以紧紧抱住哥哥更害怕了。他听到哥哥口中又开始念那些自己搞不懂的经文,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沈溪抓着沈洲的手让他也跟着自己念。
“啊?”。“念啊!快念!”。
他说一句,弟弟就跟着学一句。直到两个灵魂在惶恐不安中惴惴入睡。
诺基亚的经典铃声响起,猛然把沈溪从混沌的噩梦中拉出,他昏沉地找到手机接起电话应了几声。脏话辱骂不绝于耳,他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板药,空落落的塑料壳上没剩几颗。他扣了一粒喂到嘴里,一口气干完了杯子里的水。刚要塞回去,犹豫了一下又拆了一粒。
愣神的功夫,电话那头已经挂了。沈溪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边扣按键发短信,跟老板报备自己今天上班再带个人过去。直到口腔里的药片彻底被唾液含化吞入喉咙,他才如梦初醒般摇晃着站起来,叫醒沈洲。少年迷迷糊糊的显然也没睡好,转过身眷恋地依偎在哥哥旁边,有点呆萌地朝人眨巴眼睛,瞳孔里尽是懵懂。
“你留下来吧,我陪你说话。赚了钱咱不过生日也能买蛋糕吃,好不好?”,沈洲听了很高兴,腾得坐起来亲热地拥住人。
“但你要听我的话”。“跟你一起念经吗?”,少年笑的开朗,伸长脖子去看桌上的本子,“哥哥,我抄了经,以后是不是也能成菩萨呀”。沈溪没有再阻止他说这些逾矩的话,而是望向天真的弟弟郑重点了点头:“能,肉身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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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缓慢地隔着粗糙布料探寻,仅是轻轻一抹,便沾染上了滑液。私处泛痒,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蜷缩,以为这样就能增大敏感与施了压的手指的摩擦。
隔靴搔痒带来的只有痛苦,身体的本能使立毛肌舒张开来,萧轩明显感受到身体开始发热,蹙着眉却换不来心底的清凉,于是难耐地脱下布料,手指直接与湿热处接触,缓慢拨弄起上方暂未凸起的敏感。
“啊…嗯…”
很少发出喘叫声,即使只有自己住在这间房,还是觉得羞耻,耳廓发热,他咬住下唇,只留不规律的呼吸显露。
或许揉弄的本质带来的是痛觉,令人上瘾,又迅速催化成了快感,贪念作祟想要更多,不顾腰眼发麻,手指如同失去控制般加快了滑动速度。
不对,不够,说不上来的别扭。
明明大腿已经兴奋地发抖,蜜液流淌沾了满手,可最深处的渴望未被触及,甚至坠着发疼。已然愣住的大脑错杂间产生了困意,探出手伸向床头的纸抽,草草擦了手又自暴自弃将其窝成一团抛出去。
莫名的伤感充斥心头,鼻尖发酸,萧轩呆愣地睁着眼,感受着湿润溢出又滑落。
冬夜里的被窝说不上太过温暖,以至于他收不住因寒冷而坠落的眼泪,可明明全身都热得出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为什么要哭呢?
又扯了一张纸巾,怕眼泪顺着耳廓滴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狼狈,疲倦感后知后觉,夹杂着孤独一起降临。
“吱呀…”
弹簧床瞬间陷入一块,毛茸茸的触感碰触到手臂,然后是脸颊,
“阿牧,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随便上主人的床...”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泪珠被轻轻舔舐。阿牧任由他抱着,兽化形态下他说不出话,在门外只听见主人的叫喘声过后失控的哭泣,便毫不犹豫地冲进房间。
不要哭啊,我一直陪着你呢。
阿牧盯着那双眸思索,试图找到令他哭泣的原因,恍然间又想起那个夜晚。
那是他被母亲遗弃的第无数个日子,天生的身体脆弱让他不得不自求生路,哪怕他是一只少有的白狼。
雨滴坠入他早已变灰的皮毛,出行的人变少意味着他很难讨到足够的食物,即使他从来没吃饱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狗贩子的棍棒留下的伤痕似乎很难好起来,阿牧蜷缩在一棵大树下来避雨,呼吸间掺杂着痛,连着暮秋的寒冷一起钻入他骨缝中。
很想很想,讨得一次安稳的觉,哪怕可以经历填饱肚皮的幻想。
“阿牧?你是受伤了吗?”
半睡半醒间,他听见温柔的声音,好像是在说他,于是睁开眼抬头去瞧,对上了那双眼眸,
眼尾泛红,反着光影的瞳孔中满是善意,
只一瞬,他就站起身,揣着伤口的痛慢慢地走向他,像是走向救赎,
他把他视为自己的神明。
收养阿牧的那晚,萧轩刚被公司裁员,没坐地铁,失魂落魄在外面走了很久,不想回出租屋,只想当这是一场梦,怕面临现实时这场梦醒了,除空白外仅留伤痕。
所有悲伤遗憾停留在他看到那灰白色一团前,发抖的小家伙在树下躲雨,皮毛连接间能看到未结痂的血肉。
人总会在看到相同处境的同类时心软,即使那是一条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条狗吧,应该,医生看了看说不太确定。
“按时涂药照顾着点伤口会好的快的,除了身体瘦弱点没什么太大毛病。”
这小狗像是能听懂人说话,乖乖的跟在自己旁边走回家;知道因为受伤没法洗澡,窝在一旁悄悄盯着他看,好像是怕弄脏衣服不去蹭,但很喜欢被抚摸;怕自己叫声吵到邻居,上药的时候疼到直抖咬住毯子也不会叫出声。
“很痛诶,你是喉咙受伤了吗?”
无奈,阿牧呜呜叫了几声证明自己喉咙正常,翻过身平躺在柔软上,眯着眼看那道身影进了厨房,
是专门煮给他的肉,热乎的,以前从不敢奢求的。
好像有了一个家。
收养阿牧的半个月后,萧轩收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离出租屋很近,工薪也满意。
“阿牧,再也不怕养不起你喽。”
伤口刚长好,萧轩怕他得皮肤病赶紧给他洗澡,第一次看见吹风机还以为是什么玩具,一瞬间空气间各种味道刺激着嗅觉神经,风暖暖得像是温热丝绸划过皮毛,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好像和萧轩身上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萧轩怀里,很安心,于是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脸,被揪了耳朵,好像也没使多大力气,晃晃脑袋将头搁在他手上,呆呆地看着他,无意识地摇了摇尾巴,好像离不开他了。
眨眼间他已经满两岁,步入成年期体型已然超过大型犬,卧室空间本就小的可怜,萧轩没办法,让他去门外睡。不乐意是自然的,好吧他也不是故意赶他走的,只是屋里放不下他,阿牧对自己碎碎念说服自己去接受事实,每天睡前在萧轩怀里贴紧不肯起身,直到耳边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才不情愿地蹭蹭他的手心,耷拉着耳朵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外走。
不喜欢分开,不想分开。
他有时候在思考和萧轩的关系,他知道萧轩最喜欢的咖啡和游戏,也知道他最喜欢在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可是他不清楚每天出门他都去干什么,会见什么样的人,外面有没有他喜欢的小猫小狗…
可他自己的世界只有萧轩,这不公平!
气呼呼的白狼在狗窝里咬牙切齿翻了个身,莫名其妙的苦恼扰得他睡不安稳。
又是那个梦,他守在门口直到半夜,听不到一点熟悉的脚步声,眼前一片空白后最先恢复的是听觉,被外面街道的嘈杂声刺激着费力睁开眼,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在人群中去寻找那个身影,慌乱间又被麻醉针刺入,意识模糊,再也逃脱不了,
“这可是白狼啊,不知道能卖上什么好价格。”
“先留手里压着,等他们出价谁高卖谁。”
他挣扎着起身被狠狠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关笼里,驯服了再说。”
惊醒,他不受控地撞开了房门,直到感知到床上的温度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被抛弃的生活在他心里留下了永久性的阴影,就像那些伤治好后留下的疤痕,痊愈不了,他需要不断汲取持续性药物来维持。
阿牧太害怕这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不愿醒,也不敢醒,一些残忍的过去被不经意间揭开,还好他找到了唯一能够填补缺口的人。
萧轩猝不及防被扑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不安的呜呜声,连忙拍拍来安抚受惊的小狗,纵容他拱进被子里趴在自己身上。
“是又梦见那些了吗?我在这呢,别害怕。”
揉着毛茸茸的耳朵,他紧紧搂住颤抖的身子,
又一次对视,金色瞳孔中映着他的脸,
好像…他们从不是什么服从性关系,
或者阿牧自己也从没把萧轩当作主人般的权利支配者,伊始之时,他就没想只做他的宠物,隐忍心思、洞察猎物动向预先准备是狼的基本生存法则,阿牧在等待一个机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次的门不需要他用力撞开,他再一次看见那双被薄雾笼罩的眸,微弱的光如同细碎的水晶闪烁着,睫毛颤动努力阻挡着液体的流出,
记忆中的泛红眼尾重合。
他轻轻碰触他的鼻尖,亲昵的姿态像是动作前的反复确认,阿牧很快嗅出异于萧轩体香的气息,仔细辨认着方向,他往下钻去。
“不要!唔…嗯…”
纯纯是本能反应,阿牧伸出舌在花瓣处舔着,抬头看着萧轩的反应,无知的举动似乎得到的正确的答复。他卖力舔动着血红的嫩肉,汁水不断流出,甜腥的味道在嘴中散开,原本因兴奋而凸起的肉珠此刻变得更加肿大,吸引着阿牧好奇地去含弄。
阿牧觉得要溺水了,他虽然不怕水,但是发现这次的水怎么都舔不完,还越舔越多。萧轩手指都要按不住了,屄口太滑,而且他都被舔软了,觉得全身使不上劲。
下一秒,温热的软肉准确地包裹住了他双腿间从未向人展示过的隐秘部位,犬类略粗糙的舌面灵敏地擦过藏在花瓣中的小肉珠。
“呜呜——!”
一瞬间,萧轩浑身紧绷,如同被猛然捞上岸的鱼般跳了起来,弓起腰肢拼命乱蹦,立刻又被阿牧压制住。
怎么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恍然觉得自己是在梦境中,捡来的幼犬从小养到大,就连天性的护食行为都没有,体型大给会他带来遛狗的困扰,好在这小狗没有过多的出门的欲望,更多时间是躺在地板上盯着他,或者贴在自己身上渴望抚摸。
当他闯入房间时状况就已经失控了,腿间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正在发生的禁忌之事,可偏偏他溢出了快感。
不要舔那里啊!
刚刚未尽兴的自我挑逗遗留下来的快感暂存,舌头上的乳突在嫩细的皮肤上滑动,腿不自觉抽搐,想并拢的腿被毛茸茸的头隔开,直到无规律的包裹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萧轩终于哭喘出声。
泪滴滑落在枕巾上,萧轩眼前迷蒙一片,原本的快感控制权被夺走,他难以辨别自己的内心,究竟是没有安全感的害怕,还是性幻想太久终于实现的期待。
如果是梦境中的话,他选择放任欲望滋长。
阿牧很快放弃了对肉珠的执着,想要探寻汁水的最终发源地,轻轻将两片嫩肉用舌拨开,盯着暴露出来的小洞,食肉犬科的敏感直觉指引他探向内里。
很紧,只能浅浅探入边缘,他在门前打转,听着萧轩的吸气声,犹豫着要不要放弃。撤离的唇舌带去了温度,萧轩不满地轻哼着,原本想要推离的手却发力压住,
“别走...”
反复拓宽,收缩的力道减弱,缓慢探向前直至粗糙处,舌尖一卷,聆听到来自上方的惊呼,头顶皮毛被轻微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很舒服,反复在那处舔弄,甚至无师自通地吸吮,很快萧轩就招架不住,捏着他的耳朵告饶,
“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嗯...”
泣音没有一点震慑力,反而刺激着阿牧想要把他搞到崩坏的决心。太过狡猾,狼的本心显露,贪婪地想得到专属。
随他动作压不住的喘息在耳畔回响着,无意识的求饶反复叠加直至无声,阿牧感受着来自神明内里的温度,无规律的收缩与腰臀间的颤动同时到来。
“往上碰一点...”
腿缝间的舌头趁着他挣扎扭动的动作,顺势滑进了紧闭的肉瓣中,前前后后舔舐,来来回回抚弄,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描摹着穴口的形状。
舌头上带来的液体把小穴周围的嫩肉弄得湿润黏滑,咕啾咕啾的细细响动从他无法合拢的腿间传出来。
暧昧的水声让萧轩羞耻得连耳朵尖都漫上粉红。
更讨厌的是,随着那条软肉下流色情的舔弄,他开始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
即使一开始明显有些生涩的笨拙,但这根坏狼的舌头很快就从萧轩的身体反应中领悟到了此种淫荡之事的诀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肌肉每一次绷紧,都会换来舌面在同一处更密集的爱抚;小腹的每一次抽搐,都会换来舌尖在同一处更加用力的戳弄。
没过多久,爱液从半闭的处女穴中缓缓渗出,与舌头的体液混杂到一起,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响动越来越明显。
温水般和缓的酥软欢愉从腿心处每一块被着意讨好的嫩肉流淌至萧轩的大脑里,填满了他的整个脑海,令他头昏脑涨,思维停滞。
他无法再去思考腿心里舔舐着的东西是一条狼舌头,一开始勉力忍着的呻吟也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鼻间发出。
似乎察觉到身下骚穴的变化,那根埋在萧轩腿间的舌头也随着增多的爱液越发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用力刮过穴口前的肉珠,换来主人一声又一声仿佛痛苦又仿佛愉悦的哼吟。
这点方寸之地仿佛无法承受如此多的快感似的,终于在舌头最后一次裹住媚红胀大的肉核狠狠吮吸时,被送上了高潮。
“呜……嗯……”
浪潮般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时,萧轩闭着眼睛绷紧了足尖,小腹抽搐。
穴口哆哆嗦嗦着吐出了一大波淫液,将整个花谷都弄得湿哒哒的。
这些水液被不停来回寻梭的舌头一滴不剩地舔舐殆尽,它不仅没有停下,还要贪婪地往更深处的穴肉舔弄,绕着肉核打转、挤压,仿佛想要榨出更多更甜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生头一次的高潮带走了他大部分的力气,他头脑一片空白,膝盖打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瘫软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缓缓往下滑。
萧轩感觉自己要疯了。
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滑腻,轻松地又被异物侵入了深处。
长而柔韧的舌头猛地顶入小穴,一面小幅度地抽插,一面试探着往更深的地方探寻,仿佛性交一样摩擦抽插。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身体又被卷入情欲中。
他表面上的衣服勉强齐全,下面的小穴里却插着一根狼舌头,爱液从穴里分泌出来,又被舌头掏弄挤压,晶莹水液无法遏制地从被侵犯的小孔中流出去,从皮肤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萧轩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抽噎,身体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弄得又热又软。
更糟糕的是,狭窄的腔内承根本受不了这种快感,很快便开始收缩。
穴肉努力挤压着入侵者,好似要将体内这条淫乱的坏东西推挤出去一样。
又……又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已经明白了,这种高潮临近前的感觉,意味着他又要迎来那种灭顶一般的欢愉快感。
那种……像要死掉一样的快乐,强烈到令他恐惧的快感。
只要微微回忆起一丁点,就能让他头脑空白的、新奇的体验。
即使为萧轩带来这种感受的是条狼,他也无法否认自己从中得到了身体上的快感。
贪婪地吸吮、强硬地入侵着他的不是人,是被他自己养大的小狼。
不知为什么,想起这一点时,他的小穴反而缩的更紧。
他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全身都绷紧了,呼吸急促。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萧轩想象的那般。
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小穴里的东西突然退了出去点。
“阿牧……嗯啊……不要走,再伸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腿夹了夹狼头,催促阿牧。
阿牧得令,去探索湿软的内里。他舔得没有规律,舌头在里面乱搅一通。然后它发现了深处的泉眼。
虽然舔水很开心,但是舔不完阿牧还是有点疑惑。它想,用舌头堵住流水的地方就不会流了吗?
它才用舌头磨了磨泉眼,萧轩就反应激烈得很。他抱紧狼头,又射了阿牧一头。淫水被阿牧堵住了,但是还是慢慢地流了出来。
阿牧摇了摇尾巴,动舌去舔弄萧轩的宫口。萧轩瞪大了眼,呜咽道,“阿牧……不要嗯啊……”
阿牧是发情的公狼,他贪恋雌性的气息。它喜欢萧轩的味道,最浓郁的便是泉眼处。
它还发现泉眼有个小洞,环状闭合状态。它长舌去戳那个肉环,越戳越软,然后它舌头进去了。阿牧觉得舌头温热,被一汪暖泉浸泡着。
阿牧忍不住在里面搅了几下,心满意足地从萧轩的屄里出来了。还乖巧地用全是骚水的舌头舔萧轩的柱身。
阿牧发现萧轩腿根在抖,屄根本合不上,只能不停地流水,床单早就湿了。
它凑过去舔萧轩的脸,发现他脸上咸咸的。萧轩早就呆了,被舌头宫交的感觉超过他能承受的快感。他眼里不断涌出泪来,身体也让快感刺激地缓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终于缓来时,阿牧在委屈地看着他。萧轩吸了吸鼻子,又忍不住想哭。太致命了,爽得他都害怕地哭了。
萧轩还是想知道阿牧阴茎的厉害。婴儿手臂大小,他能吃进去吗?
似乎感觉到被萧轩注视似的,阿牧的狼屌动了动,像在耀武扬威。
萧轩这才想到把阿牧晾了好久,他用小腿勾了勾毛发硬扎扎的巨狼。
“阿牧,过来。”
阿牧的毛太硬,萧轩觉得不太舒服。他皱了皱眉,感觉额上的痕被舔了一下。他愣住了,这是阿牧的安慰吗?他想,这狼也太人性化了吧。
没待萧轩细想,狼鸡巴就戳到了他的屄。萧轩控制不住用屄去磨了磨阿牧的肉棒,才磨了几下,屄又红艳艳的,水流个不停。
阿牧舒服地眯了眯眼,耳朵也成了飞机耳。它遵循原始的野性,繁殖的本能,没让萧轩准备就一捅进去了。
与舌头触感相异的东西强硬地挤进了他双腿间。
更加灼热,更加硕大,也更加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尖的头部是犬科的吻部,轻易便分开了花瓣,抵在穴口处磨蹭。
而后面的部分则大得多,显然无法如尖端一样轻松地进入小穴,只能暂时卡在外面。
一瞬间,带着犬科动物特征的阴茎用力捅进了主人的女穴里。
略细的尖端,膨大的冠首,粗硬的茎身……
他的逼早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湿润润的正开口对着阿牧巨大的阳根,从阴唇里被翻出来的小阴蒂被滚烫而坚硬的巨根抵上。
萧轩被那热度熨醒,喉头溢出一声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的轻巧哼声,不自觉地想蜷缩着身子。
却又因情欲而腿根大大开敞的,臀部紧绷形成臀桥,体内软麻,叫嚣着要阿牧去厮磨折腾。
那根粗硬的性器在他的逼口快速出没,柱状茎身被逼口的淫水裹上一层油亮的色泽,将那勃起的筋脉衬得越发狰狞。
顶上的小孔剧烈的翕动着,能看出这根性器此刻有多激动,只是在他的外面磨鸡巴已经很爽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摩擦逼门的动作快了几分,性器似乎胀得更大了,两人的喘息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似乎空气都跟着燥热了起来。
滚烫,巨大。
蘑菇头挤开他肥嫩的阴唇,开始往里塞。热胀滚烫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窒息。
好大,好硬,唔……
才刚开始挤进来他就已经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了。
阿牧的巨根慢慢撑开了穴口,那是个冗长的欢愉却又难受的开端承受。
它的鸡巴往前努力插入几分,又打着旋儿剐蹭这内力的媚肉后退,再更使力往里捅,前前后后反反覆覆,努力地想让自己的鸡巴被小逼完全吃下。
阿牧的鸡巴还是太大了,摩擦了那么久,连顶端的鸡巴头子都还没完全吃进去。
萧轩感觉自己的逼口都已经快被撑地紧绷地成一层肉膜,包皮一样贴在龟头上面,感觉着里面搏动的血液和翕张的马眼。
逼水直流,只想要那个鸡巴狠狠进入自己,把他的逼撑裂都没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阿牧…狼老公……哈……”
他已经饥渴太久了,既然没有其他选择,那不如好好接受,让那非人的粗壮鸡巴,带给自己极尽的欢爱。
萧轩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扩张到最开了,还是吃不进去。他急地快哭了。
难耐地高昂起头,脖颈成极为紧绷的优美月牙曲线,双腿施力打开自己的腿根,还自己用手掰着两瓣肉穴,把那肉膜掰地更开,努力吞吃着粗壮肉柱。
柔韧的腰身更是反拱着,向上移动更贴进它的绒毛密布的柔软下腹,加快那吞入狼老公的龟头,后面延伸着的是更为粗壮青筋虬起的阳根。
从那稍微张开一点的肉膜,努力往里插自己被紧致吸绞到快要窒息的马眼,它只觉得被桎梏地又疼又爽。
还有那不停淋在龟头上的神仙逼水,让它的马眼也吃到了。
有着身下主人娇娇的努力配合,它顶弄的动作幅度越发大了起来。
只是龟头插入,就已经这么爽了。
萧轩体内嫩肉被熨贴紧紧的巨根拉扯,整个下身被顶了起又落下,像是塞不进又拔不出的木塞,把瓶身怼地乱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住噫噫吟叫,下身抖搐不止地努力吸吃着那越吞越粗的肉柱。
“啊啊啊……吃不下了…不行了…要被插裂开了…狼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呀……啊啊…”
他的壁肉密密和阿牧的粗屌贴合着,一肏干移动便是拉扯,尤其是狼的下身还是不停的抽插着,随着而来的酥麻感从腰眼开始传遍全身。
他的哭喊娇吟被肏地一声声高起又低下,无人听见。
阿牧粗硬的像石子一样的肉柱每每顶着他的肉逼上下操动的时候,都会碾过上方凸顶起来的小肉珠。
敏感的阴蒂被肉棒狠狠地刮磨着,萧轩被下体的饱胀感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爽到失神泣然,双眼睁大,从魅红的眼角滑出泪,骚逼被阳具逼的开始吐出更多水液。
他被插到极点,体内仿佛溶成一滩水,而阿牧的粗鸡巴仍努力往里插搅乱这滩热池,萧轩被撑的全身紧绷,勾起的小脚渐渐筋挛。
本来被拉扯开的肉膜却在肉柱更粗的地方插进来后,显得愈发紧,狼兽被箍的低吼起来,开始深深的往他体内用力顶,鸡巴一点都没抽出来还往里插进去更多。
骚逼极为渴望的那种粗壮饱胀和硬挺有力的鸡巴,狠狠的往往他逼深里插,往深里磨。
萧轩完全无法思考,下身湿的一踏糊涂,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红色情潮的兴奋状态,被阿牧的粗壮肉根带到情交的极至,接触的地方是那么火烫和密不可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牧已经兴奋忍耐得弓身半伏在主人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和耳侧,蓄势待发。
后肢紧绷,腰身往前狠狠一沉。
“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全部……插进去了!
在充沛爱液的润滑下,灼热的硬物猛地分开穴肉,势如破竹般直直插入最深处。
细腻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好似热情地吸附,又仿佛颤抖的推挤。
顿时,花心里涌出一大波淫液,浇在侵犯了骚穴的冠首上。那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壮的性器一下冲了进来,萧轩虽然有了些许心里防备,但还是被强烈的刺激爽到叫出声来,唔哈,终于,把大鸡巴全部吃进来了。
萧轩失神地颤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仿佛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
只一下,他就被插到了高潮。
萧轩大腿被这猛地一插,合都合不上,生理性泪水又流了出来。他呻吟声都很破碎,觉得自己被肏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黑巨大的蘑菇头在淫水的滋润下,用力破开撑入了他的蜜穴,越来越粗长的茎身猛的撑开他整个穴道,撕裂的疼痛带着酥麻的酸胀。
太大了,不能再进去了,狼老公的鸡巴快把小逼捅穿了。
太过强烈的饱胀感让萧轩开始惧怕,却完全没法控制住自己抽离,离这根鸡巴远一些。
只能从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火热胸腔里,娇嗲着发出娇喘,寄希望于这只已经肏干得快失去理智的阿牧,能够听懂自己的话。
“阿牧……不要…不要肏的那么深……会被捅坏掉的……”
“啊啊啊……狼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小逼吃不下了…咿呀…”
阿牧只感觉自己被主人的发情叫春惹得快要喷发出来了,尤其是极为那紧致多水儿的小浪逼,明明比母狼的逼洞大不了多少,却能把它的大屌容纳包裹得如此完美畅快。
粉嫩的里面像是有万千张饱胀的小嘴贴着它的肉屌吮吸勾缠,销魂蚀骨到它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在里面吐着前精,抖动着。
在那贪婪收缩的逼肉挤压下,阿牧开始抛却理智想大开大合地肏干,但却因为小逼吸附地太黏靡根本拔不出来。
狼的的冠状沟又肥厚,蘑菇头上翻起的硬棱像个小勾子,稍微加重两分力度往外拔,萧轩的骚逼就因为那股被剐蹭的酸胀感而控制不住的夹紧颤抖,夹得比哪一次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唔”
他猛然被夹地受不了,硕大的阴茎在他女穴深处弹跳。
粗重的喘息又急又短,绒毛覆盖下亦是变得面目狰狞。
性器从拔出变成顶入,才拔出一小截的阴茎又被他深深的推了回去,鼓胀的精囊紧贴住他大张的穴口,将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都压得扁了。
然后抵着那两片肉唇,狼兽的腰臀快速摆动,像是通电后的无情鸡巴,以极高的非人频率和速度在他的小逼里大力拉扯抖动着。
“啊……唔……阿牧…狼老公……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被狼狼的鸡巴肏死了……”
狼老公的巨根真的太大了,每一分动作都让他切实感受到骚逼被鸡巴全部撑满的饱胀快感,肉茎上的每一根隆起的筋脉与棱楞都能刮得他脑子里一阵发白。
逼水喷了一次又一次,饥渴了那么久的小骚逼,一下子被喂的饱饱的,爽得他大脑发懵,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袭。
他嘴角包不住的淌出唾液,微微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异常淫乱,那张娇媚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痴嗔。
阿牧的狼鸡巴真的太大了,长相也凶恶丑陋。在湿软的馒头屄里一进一出,女穴根本吃不住,又被强硬地重插到底。雌穴外翻,穴肉红艳,边上全是剧烈抽插打成泡沫状的淫液,让人觉得小屄都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哭哭啼啼,他觉得自己很丢脸,竟然让一个畜生肏地欲仙欲死。他沉浮在欲望的海洋,密集猛烈的快感仿佛要把他溺死在其中。他腿早就环上了黑狼的身子,大开屄口让畜生肏,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由于阿牧挺胯的强力惯性,萧轩觉得自己几乎像是被钉死在了这根挺立着的粗大性器上,穴口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吞进了最宽的鸡巴根部。
他几乎像是被劈开了,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连呼吸都费力,眼前是涣散的白点,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这么直接被狼的鸡巴给插死了。
可远远不止。
“不…唔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要了…宝宝…唔好麻..…”
逼穴壁上还遍布着一些敏感的肉凸点,粗壮的鸡巴每碾过每一寸软肉,都让萧轩哽咽着高潮继续喷水。
但其实不止是他,那些布着的肉凸点也把阿牧的鸡巴按摩地爽极了,紧致的小逼像一个肉套子,把它肉茎上的沟壑都用肉壁和凸点嵌合含裹着,连它深凹下去的冠状沟也被他填满。
主人怎么这么会浪叫,还有那张小逼花,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它快要爽的受不了了。
他的呻吟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阿牧的鸡巴像是药杵一样在小逼花里面旋转捣弄。
他里面太紧太热,花穴里的软肉夹着它敏感的肉茎痉挛着吮吸搅弄,快感强烈到几乎要淹没它的理智,腰椎处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超过的快感让他这个处处操穴交合的小狼狼完全无法应付,只能硬挺鸡巴连续猛烈地在穴里快速抽插着。
那根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在窄小的女逼里动弹的十分艰难,最多也只能被穴肉吸附着小幅度的顶撞。
被桎梏的肉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操干的完全没有章法,只希望寄此能摆脱那种快要窒息的射精冲动。
原本粉嫩的阴阜被狰狞的兽类性器磨成了烂红色,因为体型差异,那粗大的满是凸起的鸡巴将窄小的孔洞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肉逼紧紧的箍着红色的蟒蛇阴茎,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勾引。
阿牧支起身子,双眸发暗,紧咬着后牙槽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粗大的性器毫无技巧抽播顶弄,每一次撞入都使了十二分力,才能缓慢抽插,直进直出,腰胯打桩一般往他蜜穴深处撞,又狠又深,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花心,曩袋跟着甩上穴口,溅起他一池水液。
喘息越来越重,他咬牙强忍,肉茎在他身体里颤抖得越发强烈,它紧紧按住主人软白的肉臀,腰胯往他张开的蜜穴里越撞越猛烈,交合处有透明的水液被挤出穴外,又被捣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腻的淫丝,或是沿着他窄小的股缝往下流。
萧轩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操飞了,鸡巴直接操到了底抵在了他的子宫口。
“唔操到了……呜呜要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好胀……不要再顶了.....”
萧轩抓着阿牧的厚毛,指尖用力到泛白,爽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外溢,脚趾蜷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一只野兽的鸡巴顶到子宫了……萧轩迷乱又崩溃,身体却因为这种变态的交媾而更加兴奋起来。
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操的红肿外翻,像个被万人骑的合不拢的骚穴,畸形的兽类性器从里面抽出了些,而后往里面拼命的顶,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脆弱的宫颈。
被宫颈猛吸的强烈刺激爽地小狼狼的鸡巴疯狂颤抖吐液,三魂没了七魄。
但他的鸡巴被小逼吸咬地死死的,再怎么抖颤都无法摆脱那要人命的肉壶。
“嗷呜....呜....”
狼的性器不仅粗,而且长。每次都肏进子宫里,侵犯子宫最脆弱的部位,而每次都恶劣地拔出宫口又毫不留情地破开。萧轩根本阻止不了这种致命的节奏,被肏地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屄口快被肏地变形了,萧轩却食髓知味,把阿牧抱地更紧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几遍,吹了多少次,只知道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骚屄还不知耻地流出淫水。看看萧轩,淫荡的样子哪有平常的风度。他还夸阿牧,“宝贝嗯……好厉害啊哈……快要把我肏死了……”尾音抖地不像话。
眼角红得像涂了胭脂,萧轩眼中雾气蒙蒙,他早就被阿牧的鸡巴肏熟了。
阿牧婴儿手臂大小的巨物不知疲倦地埋在屄里抽插,尾巴愉悦地摇摇晃晃。它很久之前就把萧轩当是自己的雌性了,它看到荡妇模样的萧轩,便欢喜地舔他的脸。而且它很喜欢萧轩在他身下这副样子。
萧轩迷迷糊糊间觉得被人轻吻了哭得肿了的眼睛,又被突然顶到最深的肉棒射了一子宫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腿剧烈痉挛,被刺激地又潮吹了。他意识混乱,夹了夹阿牧的腰。
萧轩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对方仿佛不会疲倦一般,永无止尽地索取。
阴茎用力撑开女穴,碾平女穴里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次都猛烈地插进深处,在穴肉的吮吸中抽出茎身,只留胀大的冠首时,又再次捣入。
太满了。
他入得又深又快,让萧轩产生一种内脏都要被填满的饱胀感。
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从交合处沿着腿根往下流,水液在动作最激烈的穴口被捣出水沫。
萧轩被肏得直哭,一面咬着唇忍住呻吟,一面摇着头躲避。
“不……不要了,出去……唔嗯……”他被一记用力的插入弄得叫出声,张着红唇喘了半天,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才想起来下半句,一边啜泣一边骂,“坏狼,坏宝宝……”淫液顺着腿流淌至脚踝。
又热又硬的阴茎撑开穴肉,一遍又一遍顶在女穴尽头的孔道上,将穴肉磨得媚红发热。
不知过了多久,萧轩终于感觉到肏弄他的狼终于又有了射精的征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穴里的阴茎变得更硬更热,抽插频率变得急促而不稳定。
阿轩双眼依然赤红,皮肤滚烫,随着腰身一下一下用力仿佛要将萧轩钉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
在最后一记格外深而重的顶撞后,黏稠的精液一波一波灌进腔道中。
而与此同时,女穴里的阴茎突然开始涨大,冠首处迅速膨胀成结,将刚刚射出的热烫精液堵在女穴深处,保证它们一滴也无法流出去。
萧轩还没来得及庆幸一切都结束了,就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样。
“呜……什、什么东西……”
他扭着腰想要退开,却发现根本没法让涨大的阴茎从女穴里抽出去。
这根坏狼的阴茎本就够大了,而现在,过分膨胀的冠首撑开了穴肉,别说通过穴口出去,即使稍微移动一下,穴肉与阴茎的摩擦都会使他哭叫出声。
“嗯…狼老公的精液....太多了……啊……呜……啊……要被臭精液给灌满了……啊啊啊啊……”
萧轩的身体紧绷着,狼的精液和人类非常不同,又多又浓,一股一股的滚烫喷射了好久,都还在继续往他的逼里浇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咬着鸡巴龟头的肉壶都快被烫化掉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大型的性爱娃娃一般,无力阻止那根狼鸡巴把自己当作精盆一样,发出了破碎绵软的低吟。
“唔嗯.....不要...不要再射了....小逼要装不下了.....呜呜....不要被操成小母狼了....要是怀上宝宝了怎么办....咿呀.......啊啊啊......”
想到这里,萧轩不自觉紧了紧身下的蜜穴,想把狼兽这恐怖的粗壮肉根给挤出去,不让他继续在逼里射精。
狼兽本就还没软下的长性器龟头部分突然膨胀地更大,像是打绳结一样凸起,坚实硌人。
萧轩就因为那股酸胀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夹紧颤抖,夹得比哪一次都厉害,但是骚逼根本夹不动。
“唔”
大尾巴狼像是被他夹得痛极爽极,闷哼低吼里透露着痛楚和难耐,身体也跟着紧绷颤抖起来。
本就非人的粗壮鸡巴在成结之后龟头更是肿胀变大了快一倍,主人的小逼被撑的紧致的像个橡皮套一样,死死覆在鸡巴头子上。
还好阿牧是动物,不然就怀孕了。才这么想着,就感觉阿牧身上扎人的毛都没有了。萧轩晕过去之前听见阿牧的声音,他抱着萧轩高兴地喊着,“主人,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衡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他的脑袋埋在那人耳后,悠悠发愣了好一阵才清醒一些。宿醉的头疼让王衡睁不开眼睛,他黏糊糊地舔了口近在咫尺的耳垂,动了动身体摸索着从对方裸露的肩头触到手臂,伸展过去牵住手掌十指紧扣:
“周行……几点了,我饿了”。
“唔……好困……等会再……吃,吃林林也行……”。
林林?林信!王衡猛得睁开眼,被视线里并不算熟识的侧脸吓了好大一跳,他才发现自己压在身下的居然是那个只有点头之交的同事。马上反应过来去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算完整。等他再抬头时,就迫不得已地和林信对视上了,后者还没睡醒,恋恋不舍地一副离开美梦的遗憾样又像猫咪一样乖顺,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肉垫慵懒地掌心开花朝自己撒娇。
王衡几乎是立刻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动作间把被子挣得老高。在它还未落下的一瞬清清楚楚看光了林信的裸体。这具陌生的身体正因冷空气而微微瑟缩,肌肤上清晰地留着一夜激情落下的几道吻痕。林信注意到了王衡的错愕,毫不吝啬地顺着对方的目光搔首弄姿地摆了几个性感poss,立体全面多方位地展示出自己的好身材和做爱留下的证据,等冷得受不了了才抓过被子。还不忘伸出那只做着靓丽浮夸酒红色美甲的手去拍拍王衡的肩膀,挤眉弄眼地抛出一句充满暗示性的话:
“我们衡衡弟弟饿了吗~我可是被喂得饱饱的哦”。
王衡咬着唇十分尴尬地说了句抱歉就下床准备离开,关门前还听见那屋嚷嚷:
“卫生间在右手边,记得有空常来~”。
就算是一夜情,王衡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和林信,他懊恼地捶打自己的头,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只蛤蟆。王衡一想到那个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朵艳丽交际花的男人流连在教室里顾盼生情的样子就忍不住后退。最近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当着同学的面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敢赤裸又挑逗,总爱缠着自己说些不荤不素的笑话。这样的男人,本该少招惹的。可他想躲也架不住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在第二天被林信找准机会堵在了茶水间。
“再跟我做一次,我就把那些照片删掉咯,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顺手洗出来做成相册不小心留在教室桌子上诶”。
王衡瞪大了眼睛又被他凑的极近身上散发浓郁香水味熏得直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疯了!还有照片?没穿衣服的可是你”。
“哎呦人家又不介意啦,好身材偶尔露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对了,你的袜子还在我呢,林林有帮你洗香香哦,不过人家可不负责运送,要上门自取哟”。
王衡的拳头捏了又捏,冷着脸扔下一句“我考虑一下”就端着咖啡出去了。
林信的口头禅有很多。其中有一句就是“不要给男人花钱会变得不幸”。其本意无非是不要倒贴,可王衡是男人,也不花自己的钱。与其说他被王衡睡了还不如说是他把王衡睡了,他理直气壮地在这场微妙的平衡中充当了施害人角色。当然不光彩,林信想,可是真的很爽嘛。光是想想王衡顶着那张帅脸以他强壮的身体压了过来,林信就要湿透了。
但他没想到,王衡对自己的怒火好像比预料中要多得多。他心里细数下落在身上的吻,那些吻更像啃咬,潦草地蚕食着他的身体,逼得林信忍不住去比较。身上动作粗鲁的人对待周行时肯定不会是这样。会怎么样呢?大概是用那些专属的温柔和宠溺一点点舔吻上每寸肌肤,然后在耳语间诉说爱意和思念。
他被王衡咬在胸前的那一口咬疼了,小声地抽着气忍着,只是抓着床单乳尖微微颤动,再次把身体迎送上去。可能王衡是把他当作磨牙的什么玩意在咬,以为他没有痛感,那么林信也就真的不会痛了。他在恍惚间想起王衡和那位分手后一直挂着的全黑头像,也不知道为的什么分手,总之闹得挺不愉快的。他又觉得王衡像头闹脾气的幼犬,只是因为喝了酒失了分寸而已,暴躁又急需安抚,所以他反而带着点心疼伸手去抚摸那颗蹭得炸毛的脑袋,很快被抓住手腕轻易地挡开:
“你翻个身”。
林信听话地转了过来,把脸埋在枕头间的缝隙,这并不舒服,但能让他感觉自己藏了起来。并不克制的啃咬继续落下。王衡压在他背上,牙齿叼着他后颈的肉还重重地研磨了几下,不知又要留下多清晰的牙印。王衡明知道自己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还要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做爱的印记,无非是以此向所有人宣告:林信是个夜夜笙歌的荡妇。
疼啊,疼到林信连湿的欲望都收回去了,又被硬生生挤入了手指。他疼得不停吸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手指抓床单抓得发白,另一只手颤抖着指了指床头柜:
“有……有润滑油,就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烦”。王衡低着嗓音一边生涩地在林信腿间做着扩张,一边又撕咬上他的耳朵带着狠意和嘲讽:“怎么,被我操,不爽吗?”。
林信的手腕垂了下来,重新捏上了枕头。
“不回答我?双性人不就是这么骚的吗?”。
不等对方反应,王衡的食指已经抵在穴口跃跃欲试企图挤进来。可他发现容纳手指的小穴居然真的渐渐湿润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报复也就冷哼着硬是探入了食指。
“我不行…呜…太疼了不做了……不,手机给,给你……照片你自己删呜求你了退出去吧……求你了!”。
王衡喘着气接过手机,看到了那张实际上只有自己半边脸,酣睡着被林信羞涩亲脸的床照。他划了划相册继续检查却发现这张照片正在一个名叫“衡衡小宝贝”的相册集里,仔细一看几乎全是自己被各种角度偷拍的照片,时间最早竟然要追溯到他刚进学校的时候。他诧异于这个看着浪荡的男人意外的长情,又觉得事情可笑而有意思。
“删……删好了…吗?”。
林信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去推开王衡顶在自己股间的手。可王衡不但没退出来,反而一把搂住林信的腰让他撅起屁股,接着把那张亲脸照明晃晃地举到了他面前,压着嗓子说:“我改主意了”。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装什么又不是什么雏了能有多疼”。
“我玩开心了兴许还能和你多做几次,自己想吧”。
三根手指是很好用力气的,王衡进进出出操弄着林信,力气之大连带着对方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一耸一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摇晃着腰胯想要扭开,然而两瓣高翘软桃却违背意愿地撅起地更卖力,呈现出兴奋等待凌虐的淫靡姿态。
啪!啪!啪!
抽打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清脆响亮,其中混杂着的水泡挤出的叽咕声。
但王衡鼻子很好,微微低头去蹭林信的头发,“有股骚味,失禁了吗?”
他把腿根往上一抬,夹住他的肉大腿便被迫叉得更开,王衡故意摸了一把就笑了,“原来是更骚的地方在喷水啊。”
女屄里蓄满了的淫液肉唇包都包不住,流淌得到处都是,很快沾湿了床单,整片肉阜情动得异常滚烫,不消亲眼去见,也知肯定是红得能沁血。滑腻腻的水浸泡地私处皮肤好似绸缎质地,中央的肥硕花朵被情欲点燃,翕张着嘴,呼吸出粘稠的气泡,活像是只被揉拧开花苞,露出芯蕊,提前绽放花期的多水月季。
不过是抽打屁股,女屄就亢奋地高潮了。胖乎乎的阴唇摸起来像是蜗牛柔软湿黏的腹足。稍稍勾勾手,泥泞的雌巢便谄媚地嗦吮起他的指关节,迫不及待地要往里吞咽。
“夹这么紧干什么?”
“呜,没有……”
啪!
巴掌狠很地咬上花穴,叽叽咕咕的声音更为抓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其实很少碰他前面这张畸形的雌穴,这多出来的嘴敏感地叫人讨厌,除了必要的日常护理,他根本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却不知它竟然能如此淫邪,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带来的震颤已经叫他泪眼婆娑,眼下这东西竟然还难耐到不知羞耻地自主厮磨,甚至连累到了他的膀胱——在被抽打的痛爽中,铃口居然哆哆嗦嗦地漏出几滴尿液。
骚穴阴已经隐忍了太久,就像是一朵已经含苞待放的淫媚花骨朵,等待着他人的采撷。哪怕只是一点点抚慰和挑逗,便会迫不及待地抻开湿滑柔软的花瓣,从可见鲜红嫩肉的洞口欢快地挤出大股大股温热潮湿的骚水。
更何况这次竟是被给予了如此之大的刺激。
身体本就处于即将燃烧的干燥状态,那窜起来的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快地点燃了周身的火。
不管他如何集中精力忍耐,那如同添了蜂糖的柔情声调都无法克制地从唇缝中婉转溢出。
“呜……啊、啊啊!……”受不住这电击般的折磨,林信再守不住牙关,呜呜咽咽地喘叫。含不住的涎液自然渗漏,从嘴角滚落,沿着下颚流畅的曲线滚过脖颈,下颚汇聚而成的水滴不堪重负地滑落在锁骨。
至于后穴?早就迫不及待地绽放了。
三指大力地插入又抽出很快就将后穴肏得能完整吞下刀柄。
“真他妈骚得出众。”依附在他的滥词烧得他耳廓通红,粗鲁的淫辱固然叫林信感到羞耻,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纵火人色情的温柔抚摸。
干脆扒开他的嘴唇伸进去把玩他湿漉漉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半身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更大。
“嗯哈、啊!不要……”
五指并拢拍上去,接触的瞬间当即陷入那颇有弹性如同发面团的阴户。鼓鼓囊囊的阴户被抽得向内凹陷,肉蚌七倒八歪,无力地袒露出通红的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穴眼,漫不经心却实则有意地用两指夹着阴蒂往外拉,林信就会骤然抽搐着喉中发出嗬嗬声,哀哀地像是幼崽母猫——发出些细小的浪喘。
恶意又粗鲁地拧搓几下肿胀成花生米般的小豆子,麻痒便如同银针般密匝匝地扎着林信的神经,那截柔韧的腰腹部便疯狂地颤抖着躲闪。然而到底是逃无可逃,后穴和雌穴都成为了他人的肉套,林信抬起屁股把躯干往上送,却在下一巴掌下恍然不觉地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
圆软肥嫩地朝外大敞,他被这一下打得差点死过去,泪眼婆娑地露出迷茫的痴态。
反折的双臂神经质地颤抖不已,他顺着林信一耸一耸的蝴蝶骨摸下去,一寸寸敲打过那些兴奋的骨骼,握住林信被绑住虚浮无力的手,与之十指交握,“高潮几次了?数给我听听。”
林信在滔天的情欲中断断续续地高潮,早已经记得不了。
“一……”
得到的却是嗤笑,“连自己高潮几次都不知道啊。不对哦,你已经高潮了三次了,真是个骚货啊,每天都会自慰个十遍八遍的吧。”
浑身上下渗出层层热汗,羞耻淫贱的女穴发了疯似的打哆嗦,渴望让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压榨地一点都不剩,偏偏王衡还在逼迫着他突破底线。
“不、不是……唔啊、呜……我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下贱的身体明明随便玩玩就会出水诶。”
仿佛真的被戳中了软肋,林信急了,但他嘴里含了太多的水,遏制不住呻吟,说话就有点大舌头,“我、我不会自慰……”
“骗人,身体这么熟练了。”王衡又伸手进那狠很拍打的湿穴中细致地抠挖,刮过黏腻的肉膜和泛红的艳肉,找到女穴尿道口反复摩挲,随着手指在方寸之内不断蜷曲、搅动的玩弄,凉掉的汁水被重新捅回母体,无意戳刺得狠了,一圈软肉又开始痉挛,重新挤下崭新的淫水。里面软红的媚肉仿佛有活性似的,不断发出淫靡的饥饿叫嚷。
他顿了顿,又笑起来,“给了我不错的积极回应呢。难道是被人肏出来的?”
林信哆嗦着睫毛,视线模糊。此之前他从来没有上过床,连分身都只是偶尔撸射,但此刻在淫欲催动下迟钝的脑袋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眼,不出声,眼泪不断滚落。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他人的折辱似的。
王衡稍稍撩拨就能勾起林信身体内部细细密密的痒意,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自己的阴蒂是怎么在对方的揉捏下疯狂摇晃的,又想着那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如果能摸摸自己肿胀红硬的奶子,最好能把那精神乱跳的肉粒掐烂掉,那一定很——
林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瞳孔都竖起来。
“为什么有人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骚得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对方笑着复述了他的疑问又笑着替他解答,“因为你是母狗啊,天生下贱。母狗嘛,不就是到处发情谁都能骑嘛,你不就是这样吗?勾引自己室友的男朋友,最下贱的妓女都没你这么会发骚。”
林信脑中晕乎乎的,他有些焦躁地不愿意承认内心的动摇,因为王衡的一面之词而产生的羞愧,却又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扭着腰要求更加过分的对待。
女穴尿孔的深处传来难掩的酸软,渴望着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在他小腹部突突直跳,初经人事的娇滴的女逼一日之间身经百战,不旦十分耐玩,逼水似乎淌不尽似的,骚核一跳一跳地闹个不停,精神奕奕地左右摇摆,尖端的阴蒂粘着淫水铸就的膜从他洞穴中牵引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而在如愿以偿地受了几十下鞭笞后,汗水、泪水、口水、逼水、精水……林信不知被自己各孔穴的水糊了几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环环层叠的褶皱就算是没有东西进犯,也吸得啧啧有味。
天生的……他就是这么骚……母狗……
想被肏得死去活来……
林信急促喘息着,在恶意亵玩中彻底沦为了一只主动张开蚌壳的肉贝。有关于侵犯他的阴茎的轮廓就很快在脑海中描摹出来,穴肉也收到信号自主地缠搅互相倾轧,好像真的有东西在肏他一样。
因而当那泛着紫红颜色的粗硕肉刃捅进他的逼时,林信才反应真有东西进来了。直到小穴吃不下陌生的长度,圆李似的肥圆龟头把子宫口戳得内陷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王衡慢条斯理地将手掌上黏腻的水渍全都抹到林信的屁股上,开始肏他肉嘟嘟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曾完全进入的性器不断膨大,硬邦邦的勃起撑出的弧度将林信的小腹顶得微微隆起,穴肉还残存着被抠挖的记忆,久久没有东西插入,饿狠了,嘴大张着等食,加之多水,润滑足够,很好进入。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甬道紧致,王衡也不是能轻易一插到底的尺寸,林信被捅得双眼翻白,面色潮红,囫囵不清地不断恳求慢点。
然而嘴上在求饶,身体却在迎合。很不诚心。
女穴吃得满满当当,毫无规律的撞击肏得林信连脚趾都是麻的,热烫壮硕的肉棒像是结实有力的榫头,又凶又狠地锥进榫眼,一下又一下连贯地朝娇软潮湿的子宫里猛锥,一副势必要契死的架势。林信像是被挑在枪头的肉套,在不知日夜不知死活不知你我的浑噩中摇摆颠动。
肉棒撞击的速度渐渐越提越快,不知疲倦不知深浅,初时林信还能迎合两下,渐渐的,无所适从的软肉就被带进带出,被磨得愈发肥软,他踮着脚不断向上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企图回避锋芒,却被捉着往下压,每一次都将骇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吃到底,“真的要被干死了……唔嗯、好厉害,小母狗小骚货的穴都要被肏肿了……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呜——”
骚穴被毫无技术含量的抡上两三百下,被肏得东倒西歪,潮吹不断,林信被干得抽抽噎噎,哭叫着抽搐。
终于,汹涌强势的热流喷涌出来,精柱飞速猛烈地浇打在敏感肥厚的子宫壁上,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林信发不出声,整个人都抽搐着痉挛。受到刺激,黏腻逼水倒浇而下,同内射的精水混杂在一起,对冲,融合,尔后横冲直撞,林信猛地打了个颤,竟然失禁了,从女穴。
粗壮的没有半毫萎缩的性器从花穴中抽离,带出不知是尿是精水还是逼水的混合物,淅沥沥灌淌而下打湿了裤子,阴户上瞬间再蒙一层淫靡水光,腥臊味儿弥漫开来。
王衡气喘吁吁的,压近林信才听到他埋在枕头里自言自语的低喃。终于愿意停下动作仔细去分辨。王衡挤着林信的脑袋蹭到一脸泪水,干脆把他翻过来,侧着耳朵靠近才足以听清那一句句重复的话语:
“我爱你………我也……爱……你,我……也爱你……爱你……”。
明明小声的像蚂蚁叫,偏偏让王衡更加烦躁了,他掐住林信的脖子恶狠狠地怒斥:“闭嘴!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的手无力地攀着王衡的虎口,黑暗里滚烫的眼泪撒了下来激得王衡收回手:
“真晦气……好像我在强奸你似的”。
王衡拿起枕头柜上的湿巾随意地擦了几下,揉成一团捏在手心。发泄完后他脑子乱得很,把剩余的湿巾扔给林信,连开灯的耐心都没有,摸索着下了床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把纸团扔进客厅的垃圾桶就走进了浴室。
王衡坐在马桶盖上反反复复去看和周行的微信对话框,刺眼的红色感叹号看多少遍也不会消失。他这会儿才卸了怒气。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好像是林信出门了。王衡擦了擦眼眶骂了一句脏话,都这样了大半夜的还有力气出门不知道去哪鬼混,他只觉得浑身都刺挠起来。
放掉冷水,脱下衣服。淋浴喷头水流很小,王衡只好抬手去拍拍。水流量没有变化,可他却顺着浴室强烈的灯光注意到指甲的异常。王衡把自己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指甲缝隙里那一点未擦干净的……………好像是血迹。他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光着身子跑出去找客厅那张用过的湿巾。果然,褶皱的纸团上同样染着斑驳的鲜红。王衡愣住了,跪坐在垃圾桶旁一言不发。
林信向导师请假了三天,终于周一前一夜回来了。他没有料想到一进宿舍就面对面碰上了王衡和周行。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就飞快移开目光。
十月的秋老虎闹得最欢。赶上不下雨的夜里,星星一闪一闪的。
已近午夜,听着下铺两人的缠缠绵绵,林信窝在上铺,久久未曾睡下。他掀开帘子,隔着黑暗,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看见不远处的密林。他的心像树林里勾连交错的枝杈一样繁乱。
过了很久,大抵到了后半夜,他才勉强有了睡意。方才模模糊糊闭上眼睛,就听见下铺淅淅索索,好像是有什么人上来了。
挤上来的是王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说话,王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贴着他身边躺下,带着他的两只手一环把他抱在怀里。他贴着他就感觉得到王衡是来干什么的。光着两条腿,只穿了条内裤就爬上了他的床。王衡用下把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了他的耳边。
“嗯,别闹…周行,在下面…”
林信被刺激的几个哆嗦,两只手向后用力推他,眉头锁的不像话,瓮声瓮气的。可这不到一米半的小床,他再推又能到哪儿去?
“想你。不干其他的。”王衡闷闷的,趴着他的肩头,眼泪悉悉索索的往下掉。林信只觉得肩膀一湿,心里像裂了缝,整个人僵着不再动弹。
王衡又把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贴着。牙齿啄咬他的脖颈。颈间的刺痛方才让林信恢复了神智,他急得不行,却又拿王衡办法。
“衡衡弟弟听话,好弟弟……”他哆嗦着,声音都颤,肩膀耸动着。
王衡不理他,手绕着他的腰探进他衣服里,往上一把抓住他胸前的乳肉。
林信微合着眸子,软踏踏汗津津的头发贴着王衡的脸,腰也往前挺了挺,已经烫的要命了。
“呼……”王衡吐出一口气,分了一只手往下探,隔着裤子去揉林信的下面。
王衡的胳膊死死箍着他,林信微微挣扎着下,王衡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周行在下面!”
王衡不为所动,嘴上倒是勉强软下来:“骚货,为什么上来你不知道吗?等会你小点声叫。”
“那天没吃着你周行就来了,一个多月了,想我没。”
“林信你不知道你多紧,操起来真他妈爽…”王衡舔舔他,“比婊子都爽。”
“我想起你就硬的要命。”
王衡见林信不动作还以为他默许,刚要解他的裤子才发现他不对。
林信僵着身子,眼泪早就沓湿了底下的枕头。
王衡慌了。
他用力扳林信的身子想让他转过来,林信就直直的躺着,死活不转过去看他。“林信,林信…”王衡低声叫他,胳膊把着他的肩膀前后晃着他,无论如何都不顶用了。
此时他方才知道,刚才那些话,正正好好戳实了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林信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巴掌声在不大的宿舍里头尤为响亮。林信吓得一下抓住他的手,人也跟着转了过来。
“你要疯啊!不吵醒人你不乐意是吗?”
林信恶狠狠地,左手用力狠狠一贯,把王衡的胳膊摔在了床上。
王衡终于能正眼盯着他,黑暗中他那双眼睛散失了往日的神采,满眼都是清浅的泪。王衡颤巍巍的抬起手,想去把他眼角的泪蹭下去,林信别过脸不让他碰,泪水却像开了闸的洪水。王衡一把拽过他,又把他裹在怀里。林信挣扎两下,连手带脚的往他身上招呼。
终究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他沉静下来。
外头的灯光透着窗帘洒进宿舍里。两个人脸贴着脸,王衡感觉到一股股湿热扑面而来。他呼吸过的空气水汽肆意,和他的人一样,像是从雨里刚出来,潮湿而粘溺。
还是林信率先打破僵局,一如往常笑得明艳勾人:
“你说得对,我就是骚,你不怕被周行发现的话,那就来吧反正也不会有几次了”。
王衡在朦胧的黑暗里看到林信从善如流地脱下外套,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翻出润滑液哈着气涂抹在腿心,又重新趴在床上,把头藏进枕间。
“王衡”。“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么都行,就是进去之后,可以轻一点吗?一点点就好了,谢谢你……”。
王衡听出了那尾音里的颤抖,他走过去,用手掌抚上那片凸出来的蝴蝶骨。
“林林,你在发抖,你是在害怕我吗?”。
王衡似乎第一次好好去感受林信这个人。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淡了很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消毒水气味。王衡让林信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才轻巧地触碰着这具身体。没有周行那么健美但更小只。他抚摸着那张连发呆也总摆出刻意笑容的脸,假是假了点,可确实漂亮。王衡的手指从林信脸颊上滑落到唇缝:“疼就咬我”。
手指被顺从地裹入口腔,堪堪含入一个指节,以柔软的舌面抵着。
大手捏住了小巧的乳房,灵巧地挑逗着挺立的乳粒。他感觉到林信在自己怀里缩了缩又展开了身子,这让他联想到了小猫被逗腾得在地上摊开肚皮供人呼噜的样子,于是兴起往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耳边那一句掺了蜜的“痒”让王衡清醒过来,气氛好像太过暧昧。他轻咳一声,手臂延伸向下中指挤在了腿间的唇肉中心。
“放松一点,我不进去”。王衡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捻着那湿润的女穴打转,一点点磨得人双腿屈起。被牙齿扣着的指尖被黏黏糊糊地舔着,或被舌头顶得抬起又接连舔到指缝去。王衡忽然有点好奇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
“很爽啊,因为你把我当成周行上”。林信说的理所当然,听不出一丝醋意。
“那之后……”。
舔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林信吮干了指上的唾液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不用太在意,其实我是个抖m来的嘤嘤嘤”。
“又不正经……”。
王衡的手指撑开唇瓣,抵着已经涨大的肉芽磨蹭抖动,舒服得林信眯缝着眼睛哼哼着发出娇喘:
“好啦……说到底,是我把你骗,骗上床的,养两天就当休假了……唔,我快……快到……了,嗯……唔”。
王衡有点忍不住了,他的下巴顶在林信的脑袋上,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抓住了那团胸乳,略微用力揉着。不等他开口,咿呀着攀上顶峰的人就迫不及待地翻身压在了身上:
“要操吗?随便干不用你负责”。
放纵一开始,便是东流洪水,猛兽一般不可收拾。宿舍内的烈火开始燃烧。
王衡受不了林信的挑逗,他一张口,王衡就破功了。顺着他的势就亲到一块,横冲直撞的顶进去,裹住他的舌头,吮吸他的涎水。
两个人紧紧抱着,恨不得融进一块。随着王衡的手往他身上动作,林信渐渐卸了力气,这种事情总不需要他费什么力气。
王衡拉着他平躺着,自己压在他身上,手顺着衣间的缝隙往上,揉他腰间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躺着,王衡伺候的他舒服,下意识向上拱,示意着王衡再往上些。王衡顺着他,手又往里探,觉得衣服碍事又一把把衣服拽下来,甩到头顶,俯下身亲他的乳尖。
林信仰起头,酥酥麻麻的滋味加重了他的喘息,他抓着王衡的脑袋,放纵着王衡的嘴一寸一寸在他身上耕耘。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得着缝隙去摸王衡。王衡像触了电,阴茎也跟着抖了两下。动作却不见停,已经顺着腰往下扒了他的裤子,蹭过茂密的阴毛,裹上了他的阴茎。他吞吐着,甚至插到喉咙深处用喉咙里的软肉去夹去亲。
林信喘息越发急促,两只手扎进他的头皮去抓他的头发,他有些恐惧,隐忍着不敢出声。王衡像是故意欺负他,发了狠的一直做深喉,用舌尖舔开包皮刺激马眼。林信受不得,下意识挺动腰肢操进他嘴里。王衡的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阴茎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在喉咙里横冲直撞。
王衡说林信骚穴紧,林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王衡的喉咙是真紧。他趴在他的腿间,顺着他的力气让自己操他的喉咙,一寸一寸的裹一点一点的吞。他舒服的要叫出来。
“王衡…”林信耐不住,他的心在疯狂呐喊。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总是惹人激动万分,他动作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交代在王衡的嘴里,狠狠地摔进了床铺里。
王衡爬上来亲了亲他的唇瓣,手往一边掏刚才带上来的润滑剂。细小的一管全被他挤在手上,扒了他的裤子顺着里头的一块就探了进去。他仍旧沉浸在高潮中,在大脑仍旧发白的时候被人侵犯也没有太多的不适。王衡带着他让他翻身趴下,掰开他的臀瓣,把手指挤进去做扩张。
“太紧了,放松,呼…”王衡俯下身子趴到他耳边,低声告诉他。林信惊得一抖,王衡沉闷的嗓音把他拉回宿舍的空间。王衡的爱人此时就躺在下面,他和王衡当着周行的面做着道德败坏的淫靡之事。他本该抗拒,可他偏偏高潮了。仿佛偷情一般,刺激的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异常敏感。紧接着他又将被人操开,再奔赴新一轮的高潮。
他没有丝毫的羞耻,从心里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王衡的手在女穴里旋转、抽插、勾动,惹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磨蹭着阴道边上的凸起。一下接着一下让林信绷直了两条腿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大嘴巴不敢叫出声音,只好俯下身子咬着枕头,把呻吟声都咽下去。双手抓着被角,两条腿抖得像筛糠,痒的不像话。王衡疯了一般用指头操他,又俯下身子问他,“想让弟弟用鸡巴操你吗?”
他声音低沉,在林信耳朵里却亮若洪钟。全世界最淫秽的话莫过这一句,最羞人的话说的最沉稳。他两个肩膀挤在一块,眼角被人草出了泪,骚穴空得不像话。他终于妥协,挣扎着趴上王衡的耳朵,“操我。”
听这话,王衡也刺激。这不亚于当着老婆的面搞婚外情,偏偏还是做爱。
剩下的半管都挤到了阴茎上,又把林信翻过来,架起他的两条腿,扶着腰缓缓挺了进去。
扩张做得再好也免不得疼,林信额头疼出了一层薄汗。王衡进的也辛苦,等着林信适应了才继续往里进。
肿胀滚烫的阴茎一寸寸擦过阴道,许久未被填补的空虚与情欲在一瞬间得到满足,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外面的烟花在夜空中发出野兽的低鸣。即使是夜里依旧喧哗。簇簇灯光透过窗帘直直照在林信的脸上,王衡才得以看清他的眼睛。林信的眼睛像一湾春水,照的王衡透亮透亮的。
他俯下身,把他的腿折到最大,动了起来。
林信难耐的哼了一声,紧接着王衡就堵住了他的唇。如同打桩机一般,王衡挺动着腰,让下面作祟的肉刃在甬道里冲刺。方才进来,林信尚未完全适应,几次下来,被干的几近失神。黑夜中他看不清一切,他的眼睛和嘴唇被交替吻着,酥酥痒痒。下身碰撞的声音,肉棒反复抽动的水声,还有那压抑着的,不敢放声的呻吟,在耳廓中被无限放大。王衡操的太狠,撇去铺天盖地的快感,林信觉得底下垫着的床都在跟着他晃。
烟花的喧闹把肉体的碰撞声掩盖,噗嗤噗嗤的水声甚至那床板因为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呀声响都在暗夜之中消弭。林信的手胡乱的抓上王衡的后背。手指发力,甚至在光洁的后背上留下点点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不得,还抑制不住抵到喉咙的呻吟。只好把一切转化成越发越急促的喘息。
太刺激了。
周行就在下面,王衡却抱着自己在上面做爱。林信颤巍巍的伸出手去碰那薄薄的一层壁板,他知道,在下面正有人在酣睡,而他们正在做爱。
这是背德。
可就是这种背德甚至低贱的快感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爽利。
王衡的阴茎被紧致的女穴死死咬着,像是舍不得他走,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圈穴肉。王衡被绞的头皮发麻,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射了。狠狠揉了两下边上挤出来的臀肉,贴在林信的耳边:“骚货,要让你夹断了。”
林信听这话刺激,可还是放松不下来。走廊里时不时有人走过。
“王衡,嗯…慢,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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