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想见我,因为他?(1 / 2)

('骨折那段时间我情绪非常崩溃,因为我变成了一个依赖他人才能活着的人。

小腿骨折虽说不是完全走不了,但是碍于那时我还有一些擦伤,加之肾上腺素上脑来回滑的时候我显然想象不到滑完我的肌肉处于一种连穿衣服都觉得困难的酸痛程度,那时的身体实在是缺乏锻炼,一次极限运动已经让肌肉难以承受。让我拄着双拐走路也困难。

医生建议我保守治疗,尽量少动弹,于是我便被很合理地被推在轮椅上。我成了麻烦,脑内正想着要如何回没有电梯的宿舍,要麻烦哪个舍友下来接我,我又该如何上我的上铺,要和舍友换床位吗?洗澡也很困难,难道忍十几天能稍微能动再洗?我一个南方人受不了,但是在北方这也正常。上课、上下楼梯、去哪里都要麻烦室友了,虽然大家关系和睦,但终归人家没有义务。

以上想法,在我脑子里翻腾,以至于我被sy带到他的房子里的时候,我还是懵的。

滑雪场在市郊,我们往返乘坐包的大巴,然而因为我被带去了医院,行程已经脱离了大部队,在医院做完检查包好伤,也已经半夜了,sy打了车,回到市区,没有回学校,而是在他家停了下来。

Sy说,回学校太晚了,先住他家,离学校不远,有电梯。这里和u老师那边明显不一样,u老师是为了自己在A大读书租了一间附近的房子,而sy家距离学校距离不远不近,看上去很老了,在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街区。进去的时候看见他和门卫打招呼,房子是步梯房后来加装的楼梯。我被他推上去。

进到房子里,看得出装潢有年代感,但是却不显得陈旧,其实我挺羡慕sy的,他就是那种看上去拥有一切的天之骄子,在这样的房子里他应该会温馨地成长,优渥的条件使他在最大的城市享用最好的资源,他从小生长的地方距离最好的学校只有几公里,不必像我一样翻山越岭才能来到这里,好吧,其实我是嫉妒他,我真的嫉妒,明明我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Sy说稍作整理,我其实也累了,想睡觉,被他推进一个房间,他说:今晚我们就睡这里。

我:?这里不是有两间房?

Sy:另间锁起来了,不住人的。

好吧,我也累了。这天的疲惫也不足以我胡思乱想。便睡了,第二天我没有早课,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sy不在家,留下一张纸条,受伤这段时间我外宿他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于自然,让我又情不自禁地把他带入了那个兄长的形象,又因为突发的受伤让我进入了残血状态,甚至没有空去想那天晚上的吻。

我本能反应是拒绝他,但是他也不容拒绝,他已经通知了我的辅导员,我还先收到辅导员的信息,让我好好在sy这里呆着,千万注意身体,如果不能上课他会帮我批假。这下我也失去了拒绝的空间。

Sy在这种地方真好用啊,原来这就是权利。

其实,这个房子莫名对我有吸引力,尤其是我在客厅的架子上看到一张全家福,不大不小,不知为何我的心跳动得剧烈,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推着轮椅去看,看清楚上面的脸。

真的很旧,这张照片。看得出拍摄场地就是这间房子,家具的位置都没变,一家四口,是两个女孩和他们的父母,照片上面的母亲看着眼熟,但是不是她。照片上小女孩子的脸稚嫩而模糊,和我妹妹小时候好像,我心头颤动。

我的猜测又被验证了,那间封闭的房间,门后面是什么呢?我马上推着轮椅过去,我打不开。

如此吸引我的房子,住起来却别扭,sy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天晚上的互撸我本来已经打算当作喝醉了,但是他好像不想让我无动于衷,在他家和他一起呆着,情况会更差,我在家里尽量揣着单拐走,或者单脚跳着,身体真重要,身体一出问题,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上厕所也变得有点困难。

我上厕所,sy说麻烦,给我拿了个尿壶,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东西,更受不了有人拿着给我接,再拿去倒。我缓慢地去厕所,他跟着。

我是一只手要拄拐,一只手要解裤子,只是慢一点,但是他在我扯裤子的时候把我的屌掏出来。撒尿地时候被一脚踹翻这件事我已经受过了,被男人扶着屌对准马桶,被盯着尿这件事并不比再撒尿状态被暴击好多少,我头皮发麻,sy怎么做得出这么恶心的事情?还下巴垫着我的肩,眼神往下,说还好没伤到这里。

sy的意图半遮半掩,这种情况下我居然忍得了和他睡一间房、一张床,也是,最多是像k一样上一秒霸凌下一秒要吃我的屌,或者像u老师,从尊重的老师到跪下也就是知道我屌大那一瞬间。Sy从一个好兄长变成要和我乱伦,又算什么大事,又不会生小孩,不会因为精虫上脑生出挽回不了的后果,那就是可控的。

那会儿我身体太不方便,又是准备期末,我不敢缺课,sy便推着我去学校,太打眼了,听着他帮老师解释我的情况,我被安排在轮椅方便的第一排上课,他再把我推回去。好吧,所有人都知道我去他家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老天爷酷爱让事情乱上加乱,不然在我被sy推着轮椅走在校道的时候,为什么会看见从美国回来的k?

脚受伤这个消息,本来不想跟不在身边的k和u说,但是k说了圣诞节前夕学校放假,他要回国,他想来找我。

我那个时候哪里有心情陪他玩?就直说了你别来了,我脚受伤了,现在出行都有问题,要期末了,更是没空管他。

k出国半年,不知道在国外吃什么长的,在大学校园里格外显眼,块头更大了。他不认识sy,看见我就像一条大狗就要扑过来。

“主、怎么还要坐轮椅,没跟我说那么严重啊!”

我看他那样子,有预感不妙,连忙回头对sy说:“我朋友来找我,你先回去吧。”

谁知一回头看见sy的表情,是有点不爽的笑?我描述不了,我真想站起来把k拉着跑了。

Sy说:“不急,你先介绍下?”我看见他抓着轮椅推柄的手好想握得很紧。

k倒是比我开朗:“同学你好,我是yz高中同学,特地来找他玩。”

“同学你好,我是yz的学长,现在yz腿脚不方便,他暂时住我家,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家里坐坐?他也不方便去别的地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y说话不和平时一样礼貌体面,甚至有点火药味,我感觉头比腿还痛了,显然带k回sy家也太不现实,但是把千里迢迢回来的k丢在学校里?我和sy回去?这样k怎么可能罢休?

我只好再次和sy强调:“学长,你先回去,我等下会让他送我回家的。”

“哦……”sy拉长语调,提供了一个折中的主意:“你们在前面那个咖啡店聊吧,我去学生会处理事情,小z……你聊好了,给我发信息,我们再回家咯。”

Sy把我推到咖啡馆才走,我一口气还没松,看见对面k拧着眉头,带着质问看我。

“什么意思嘛……这个学长?”

“你怎么来了?”我懒得回复他的问题,“不是叫你别来了,说了脚受伤了。”

k倒是委屈上了:“主人不想见我,因为他?”还好咖啡厅人不多k在公众场合就乱叫。

“说了不合适,我走路都不方便,关他什么事?”

“怪不得不见我,我发照片也回得慢,那个男的也没多帅啊,身材不好吧?”k在那搅着咖啡咕哝,在脑补啥?

我扶额:“不是你想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是他那样看我?比u老师还想挑事。”k紧追质问我。

“说了不是。”我有点生气,k来干啥的?一上来就问,必须要我讲清楚?我没撒谎,却反倒有点心虚。

“那就是还不是,哼,他肯定知道主人是侍主。”k幽怨地分析。

“你到底来干嘛的?”我再一次恨这只脚了,我恨sy,说我走不了那么多路,不让我拄拐出门的sy,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这么久没见主人!我当然……想,想侍奉啊……”k被我这样一凶,质疑的眼神也变得可怜。

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问题是,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侍奉?”k不带脑子的吗?我还算是个病患吧?

但是k显然没读出我这反问句的拒绝意味。他又在那用半拉子委屈半拉子试探的眼神看我:“u都和主人做过了……我也想做啊……”

我那刻真气笑了,他什么时候和u偷偷联系上的,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动不了你没看见?”

“没事啊……我可以动,我腰很好的!”k像就在等我这句话,眼神变亮,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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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啊……我可以动,我腰很好的!”k像就在等我这句话,眼神变亮,充满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我想想就头痛,我还是比较怀念k被我绑起来的样子,比较不像一只爱乱动的猴子猩猩,像他发来的静态照片一样,凹好姿势,挑好角度,呈现像油画一样的线条起伏就好了,要真骑在我身上乱动,按照他的节奏乱七八糟地摇,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强奸,我马上拒绝:“不要,这么爱动,自己找根按摩棒。”

k在对面不好意思地笑了,接着像展示赃物一样偷偷摸摸从包里掏出来一团红色东西:“主人想管我还不简单……我从m国买了绳子带回来……”他狡黠地用眼神暗示。

……

侍奉这件事,没那么矫情。开始确实是被半推半就地上了贼船,但不是没得趣。尤其是和k,该说不说,和k成了侍奉关系那刻起,几乎每次侍奉,除了他喝醉那次都是爽的。一开始包含我报复的快感,再到我可以拜托情绪,审视这个需要我的同龄人,当他侍主到底是不是一笔好买卖?

我可以得到什么?

k和我一样年轻单纯,我用控制、指令、带着上位者的施压,让这副年轻健壮的肉体顺从,就像我真的是他的主人。这种快感成为支持我走向侍主道路无形的精神动力,这种被合理化,看似利他实则利己的发泄使我亦受侍奉的诱惑,心照不宣,一同享受扭曲的快乐。

“去哪?”我问。

哪里都行,k略带含蓄地说:“太想主人,怕一见面就忍不住扑倒,出来前在酒店做准备了……”

回复太多,楼层数被系统省略了

-嘿嘿,是k回来了我们有救了!还是爱吃被训好的听话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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