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差一点睡到绝s头牌(1 / 2)

('“谢三。”

林间幽静。

最幽静的是就地取材,用竹子做的二层小楼,一楼放了些杂物和日用品,二楼只放了一张床和软被香枕。

床上。

谢宁明与谢三相对而坐,她捏着谢三的肩膀,微微低着头,声音隐忍难受。

她不能再找贺连要一次了,她的确嫌贺连脏,而且她就不信,找其他人就不行?

谢三不通情事,只能傻傻坐在她对面,目露担忧地看着她,半晌,幽幽地提醒道:“主儿,别忘了我们两个只能当姐妹,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阉割了。”

“不是只去除了后面的两颗蛋吗?又没有全部去势。”谢宁明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本能叫嚣着回去找贺连,好在她还能克制住。

谢三含泪道:“可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啊,咱们两个当姐妹不行吗?”

“不行!你是我的暗卫,你……”

谢宁明几乎快扑进谢三的怀里,就近看,谢三的嘴唇很好看,刚才第二次的时候,贺连也没有用下半身,而是用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三。

谢三他肯定不会啊!

“算了。”

谢宁明垂下头,无力地说道:“带我去招柳楼。”

招柳楼。

她让谢三跟楼主说明了,不要出名的,也不要会什么才艺的,只要干净的就行,但必须擅长口技和手技,所以送过来的是个今天刚出阁的唇红齿白的青少男。

如果爱意可以绵绵,恨意能否也绵绵?

谢宁明现在才明白谢三说的那种没有世俗的欲望是什么感觉。

少男名字好听,柳遥,长相也好看,明眸皓齿,并且也知情达趣,跪着上前依偎在谢宁明腿边,眼巴巴地仰头看她,极为可怜可爱的样子,换成一般女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偏偏,她对柳遥真没有世俗的欲望,满脑子都是贺连似笑非笑,仰头躺在床边的破碎小白花样子。

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去泡冷水。

区区世俗的欲望,还控制不了她谢宁明!

然而柳遥却不知是训练出来的,还是自发的,竟然一路跪着追着她来到门口,然后低头吻在她的鞋面上,随后便一直俯着身,没有下一步阻拦动作。

谢宁明现在也可以推门出去,然而看到柳遥低头匍匐的样子,她莫名想起了贺连那个王八蛋!

心念一动,她将柳遥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上走去。

俯身压在柳遥身上时,看着近在咫尺的美男,谢宁明犹豫一下,问道:“你以前没有……”

柳遥不等她说明白,便知道她要问什么,笑意盈盈,眸光如秋水,声音低低地反问道:“客人,招柳楼怎么会欺骗您呢?”

最后的尾音,被他刻意上挑,带着股成熟的勾引的味道。

他或许身子真是干净的,但脑子未必,不过这就够了。

谢宁明低头吻下去,柳遥身上带着一股兰花似的香气,幽香阵阵,非得凑近了闻不可,估计这也是招柳楼的招数。

她与柳遥唇舌相接,温热、干净,带着一点点兰花的气息,仿佛能把贺连的气息驱走,然而不知道是柳遥的技术比之贺连到底差一点,还是同心蛊起了作用,她低头与柳遥深吻,脑海里全是贺连单薄却极其勾人的身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遥干净虽干净,但韵味到底差了点。

谢宁明习惯了居高临下,即便是与贺连在一起精神恍惚的时候也不例外,她完全可以尽情地审视贺连,鄙夷他的作风,嘲笑他的遭遇,然后如蹂躏一朵飘零小白花一样,在贺连身上尽情尽兴。

面对柳遥时却不行。

他卖她买,银货两讫,跟一个货物翻云覆雨,怎么想还是怎么觉得奇怪。

柳遥身上红衣已经褪至腰间,肤色莹白如美玉,两颗乳头也异常粉嫩,眼神迷离,微微张着纯,隐约可以看见他粉嫩的舌尖。

还差一步。

谢宁明已经把柳遥的腰带解开了,柳遥的风姿和容貌也足够,但是……

“算了,我还是去宰了贺连!”

谢宁明瞬间回归贤者状态,从柳遥身上直接起身,快速穿好衣服后,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反正帐已经结过了。

“客人!”

柳遥愕然,他刚坐起身,便见谢宁明已经摔门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是单纯为了钱才入招柳楼的,他娘就是招柳楼的楼主,他更是自幼混迹在这些三教九流之中,看人最准。

这次过来的少女绝非等闲之辈。

偏偏他没留住!

贺连?

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名字?

柳遥还没想出来到底在哪儿听过这个明白,一个臃肿肥胖的身躯便挤进屋里,反身关了门,再转过身来时,看向他的目光满是贪婪和渴望。

修仙界和凡俗界绝不算泾渭分明,有很多凡俗界的官,都是从修仙界的门派里出来的,仙凡结合,难免有济亲行为,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道侣或者后代因为天资不行,就真的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凡人。

其中一个行之有效,并且可以说根本没有副作用的方法就是:化胎。

动物中,有的母体怀孕之后,如果觉得环境恶劣,不仅会停止生产,而且可以把腹中胎儿化成提供给自身的营养。

化胎是一样的道理。

他娘年轻时也是容貌倾城,但毕竟是凡人之躯,虽然侥幸得到过几颗驻颜丹,但当驻颜丹效果消散后,反倒让她更加接受不了容颜老去,丧心病狂地搜集各种办法,想要恢复容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通的化胎已经不足以满足她。

她想要的,是怀上亲生儿子的孩子,然后化胎,以自己的血肉,滋补自己,才最上乘。

柳遥继承了她的美貌和心机,第一次能卖出大价钱,所以她一直忍着没动,直到今天她以为儿子破瓜,便终于忍耐不住了。

柳红袖直接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儿子身上,扯开柳遥的裤子后,便准备硬骑上去。

柳遥无奈,挣扎道:“那个客人没有真的碰我,我还没破瓜。”

“怎么可能?”

柳红袖根本不信,在柳遥辩解的时候,已经骑了上去,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全根没入她的体内,她眯着眼,满脸享受,一边摇晃身体,一边说道:“她跟中了春药一样,要是没真把你上了,怎么舍得离开?”

他也奇怪那个客人怎么忍得住的?!

柳遥万万没想到,他珍藏了好久的第一次,居然还是给了他这个肥胖油腻的母亲!

柳红袖甩动着过于肥胖的双乳,腻得像是油滋滋的肥肉,她亦看出了儿子眼中的嫌弃,于是冷笑一声,道:“等我恢复容貌,你就知道你长成这倾城倾国的样子,是随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

她伸手去摸儿子的脸。

柳遥不耐烦地一躲,却引来了母亲更凶猛的进攻,硬是强压着他,厚厚的嘴唇堵住他的嘴,将厚舌伸了进来,同时还伸着两只手,揉捏他平坦粉嫩的双乳。

柳遥努力地伸舌头,想要将母亲伸进他口腔里的肥厚舌头赶出去,偏偏这种行为,却让柳红袖更加生出兴致,摇晃着肥胖的腰身,在儿子身上转着圈碾磨。

她下半身的私密之处亦是名器,儿子又长得又粗又长,两相结合,加上她的主动配合。

柳遥努力仰着头,想要摆脱母亲对他的唇舌纠缠,偏偏下半身感受到了无边快感,恶心和愉悦分别占据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让他眸中雾气蒙蒙,努力想象刚才那个客人的样子,然后闭上眼睛,缓缓耸动起下半身。

柳红袖从下午做到了半夜,逼着儿子陪着她做,要了儿子一次又一次,直到翻开肥胖的赘肉才能看到的穴里,全是儿子柳遥射进去的精液,她才心满意足地善罢甘休,搂着柳遥,陷入睡梦前,还幻想道:“可惜你我必然不能生孩子,不然你我生出来的小孩,不知道多好看。”

她陷入梦乡。

柳遥听到这话,只觉得讥讽无比,就算他母亲年轻时真的容色倾城又能怎么样?天底下好看的人难道少了?

那位客人就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贺连,贺连。

柳遥的眼睛猛地睁大,硬是从柳红袖肥腻的搂抱中挣脱出来,摇醒柳红袖,问道:“你还记得贺连吗?他就是当初那个让青城门跟合欢宗第一次交恶的男人!”

无论是修仙界还是凡俗界,招柳楼都不止一处,里面大部分是美貌男子,所以各种传言里,流传最广的,往往是哪位仙子春风一度后,看上招柳楼的男子,愿意为他赎身,和他结为道侣。

但传言终究是传言。

贺连跟周清越之间的故事却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青城门只是一个很小的门派,合欢宗却是屈指可数的大宗门,而周清越作为青城门的弟子,能跟合欢宗的弟子订下婚约,全凭她超绝脱俗的妖孽天赋。

但是据说跟她有婚约的那个合欢宗弟子,也是个天才。

若无意外,不过是也算常见的小门派天才跟大门派天才的道侣佳话。

偏偏周清越喜欢上了招柳楼里出来的贺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喜欢也就喜欢,合欢宗风气开放,在这方面也不会以大压小,甚至是鼓励女子结道侣之后,也养几个男宠,裨益修为的。

周清越却是个纯情而且耿直的,非要跟合欢宗退亲,甚至为此承受鞭刑,只为了给贺连一个光明正大的道侣名分。

百年之间。

只此一例。

柳遥不知道今天那个客人说的“贺连”,是不是传闻里的贺连,如果真是的话,莫非那个客人是周清越?

也不对。

周清越现在至少一百多岁了,虽说修仙者能够维持相貌,但是气质上瞒不了人,今天的那个客人,应该不是故意维持相貌,而是实际上就二十来岁。

真是。

柳遥又气又怒地看了一眼旁边已然酣睡,并且打呼的肥胖母亲,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他好不容易保存至今的第一次,虽说他也不能肯定会不会再遇到那个客人,但是第一次浪费在母亲身上,实在让他气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怎么这么能吃苦了?主动泡冷水澡?”

谢归冉拿着一本书坐在岸边的摇椅上,借月光看书,旁边的河里是正在游泳的女儿谢宁明,姿态优美,表情狰狞。

他以前劝过谢宁明游泳锻炼,谢宁明嫌水凉。

今天居然改了性子?

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同时把书翻了一页。

谢宁明余光里注意到谢归冉的动作,不知道该不该怪月光太皎洁,还是怪贺连和柳遥都那么神态自然地跪在她脚边,向着她爬,她看到父亲姿态悠闲地看书的一瞬间,居然可耻地想到了父亲跪在地上,脖子上束缚着黑色编绳,编绳上挂着几个铃铛,她拽住绳子的另一边,父亲被迫抬头,一脸无奈地膝行向她爬来的样子。

她一个猛子钻进水里。

良久。

谢归冉有些担心,正要起身时,却看见谢宁明像个水怪一样,从水里猛地跳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

他站起来,对着谢宁明的背影提醒道:“再回去洗个热水澡!”

她有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回到屋子里,躲在床上,将被子披在身上,并且拉下了床帘,试图让她的那些胡思乱想都被挡在床外,不要再钻进她的脑子里。

她怎么能把贺连和柳遥跟父亲联想在一起?

父亲是她父亲啊!

又不是别人的父亲,她还可以想想。

“贺连啊贺连,你个王八蛋,真是害惨我了。”

“阿嚏!”

谢宁明一个喷嚏打出来,心里更恨给她下了同心蛊,导致她不得不折腾自己,结果折腾到现在,竟然对父亲起了绮念的罪魁祸首贺连!

青城门虽然只是个小门派,但好歹也占了几座山头,且有温泉。

她直接让谢三把贺连抓过来,然后丢进温泉里,和她一起泡温泉。

双方各自占据一边。

谢宁明冷冷地看着贺连,试图诛心,道:“你离开住处一整天,周师姐都没有来找我,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明她跟舒蝉衣厮混一整天,并且夜不归宿呗,我早就习惯了。”贺连低头看向水中的倒影,淡淡地说道:“我虽容貌如旧,但对于她来说,没有新意了。”

“不!是因为你恶毒,舒蝉衣抢了周师姐,你就去针对他,你针对我干什么?”谢宁明忍不住纠正道。

她日常刻苦修炼,虽然天赋不如周师姐那般妖孽,但是也算一流,修个日久天长的,稍微横扫一下修仙界,也完全不在话下。

现在他爹的居然跟师姐的道侣扯上肉体关系,而且还疑似染上性瘾了。

她怎么面对父亲?怎么面对改嫁的母亲?怎么面对那个阴阳怪气的继父,和那个自以为高贵的同母异父妹妹?

她都不敢往外说呀!

这一切都怪贺连!

“我没有针对你,只不过你是周清越在乎的人里,唯一一个我可以成功算计得到的人。”贺连说道。

“那不还是针对我吗?”谢宁明吐槽完,接着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给我下这种同心蛊,到底是什么目的?纯粹为了气我的周师姐?”

贺连摇摇头,道:“因为她不肯见我,而我想见她,所以我只要跟你扯上关系,她就必须见我,因为她还得教你剑法。”

“我看她的剑法,没有你的贱法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宁明说完,一脸无语地游过去,还是无法接受贺连这个王八蛋,仅因为想见周师姐这个理由,就这么算计她。

她与贺连面对面,即便月光朦胧,她也能看出来贺连脸上还没完全消退的巴掌印,于是没再扇他耳光,只是捏起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鄙视道:“你本来就配不上周师姐,能得这百年时光相伴,已经是侥幸,现在人家爱上舒蝉衣了,但又没让你净身出户,你主动提出和离,还能落个好聚好散的好名声,你非得纠缠她,最主要的是,你非得陷害我干什么?”

贺连给出了一个让谢宁明无言以对的理由:“因为我爱她。”

“我也爱她。”谢宁明理所当然地表白师姐周清越,继续道:“因为她是我师姐!”

母亲改嫁后,一直都是师姐带着她长大,不仅教给她剑法,而且教给她为人处世,既像姐姐,也像母亲。

贺连的目光空茫茫的,没有神,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不知道该落在何处,声音低低的:“我的爱,和你的爱不一样。”

“当然了!我爱的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不像你,得不到,就想毁掉。”谢宁明继续鄙视他。

贺连瞥她一眼,回复道:“我想毁的不是她。”

“那是谁?舒蝉衣还是我?你已经把我毁了,那就是舒蝉衣了。”谢宁明翻他一个白眼,随后直接将贺连抵在温泉池边,然后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她不爱贺连,更无喜欢。

她对他全是欲念和鄙夷,所以不必担心什么,尽管可以上下其手地摸,堂而皇之地亲,光明正大地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泉池暖。

谢宁明搂住贺连的腰,发现这位王八蛋腰还挺细呢,合体时,在温泉水的温暖和润滑下,异常顺利。

贺连在她耳边呢喃一句“对不起”。

谢宁明懒得理他,也不在乎,事已至此,不如纵欢愉。

贺连的技术与那个柳遥的技术居然不相上下。

谢宁明更加肯定那个柳遥最多只是身子干净,还没有被真的破开过,但实际上脑子绝对不干净,不知道在突破底线前被玩过多少回了。

该死的,她还跟柳遥亲了。

谢宁明回想起来觉得恶心,于是更用力地亲贺连。

虽然白天时,她也觉得贺连脏,但忽然想起来,贺连跟周师姐过了百年,就算之前有点尘埃,也早被周师姐净化干净了。

有了周师姐的净化,贺连绝对比招柳楼的大部分男人都要干净。

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分开贺连的双腿,欣赏着贺连的身姿,双腿修长白皙,跟周师姐颠龙倒凤这么多年,浑身上下依然白白的,乳头也粉嫩,真是难得。

不知道该说他会保养,还是说周师姐真的很爱惜他?

谢宁明俯下身,一只手向下,扶着贺连的性具,慢慢递送进她的体内,然后盯着贺连发红的耳廓,上前亲了一下。

贺连突然浑身一颤。

这是他的敏感点,还是说?

“周师姐和你做爱时,也喜欢亲你吗?”谢宁明在贺连耳边问道。

贺连对她时,大部分时间里都有种要死不活的淡淡死感,这时候却突然复活,又急又快地说道:“不要提她!”

谢宁明能听他的就怪了,双手箍住贺连细细的腰身,下半身与他亲密相撞的同时,上半身却故意在他耳边问道:“你猜,周师姐和舒蝉衣现在会不会也像我们两个这样?不过我不爱舒蝉衣,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曾经疼你爱你的人,却与另一个男人缠绵,你却要屈居我的身下,被我这个根本看不起你的女人侵犯,好心疼你啊,贺连。”

“哎,周师姐有没有心疼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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