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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着钱,额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她还好意思跟他提钱,他家给她的一千万,为什么会在她母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跑来这里兼职,就赚那么一千块?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都快一个月了,她也没跟他说。 而再过两天,就是十月一,他家又会给她打一千万,她是不是也要把这笔钱给她母亲? 贺晏声沉目锁着掰他手指的女孩,字字清晰道:“要上班是吗?行,你今晚我包了!” 第17章 一号贵宾室,气氛诡异。 傅清洛双手绞着,不安的打量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修长的双腿随意敞着,一手横搭在餐桌边缘,一手拨弄着一个打火机把玩。 嗒、嗒、嗒—— 打火机开开关关的声音有节奏的回荡在空气中,像是一曲催命符。 傅清洛心理较量失败,软软的开口问:“贺少爷,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呀?有的话,你就直说,你这样一直不说话,我、我有点害怕。” “你确定要我问?”贺晏声薄薄的眼皮撩动,墨色子瞳深不可测的凝住女孩:“你自己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比如……从领证以来,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傅清洛茫然,她没有什么事情瞒他呀,不对,应该说,他们各自的事情本就没必要对彼此交代,这不是之前就说好的吗? 傅清洛不懂,可看着男人严肃冷厉的眼神,她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让贺少爷不爽了。 那该是什么呢? 从领证以来的话…… 傅清洛细细在心里罗列最近一个月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她关系网简单,性子也偏宅,并无特别的事呀,稍微不同的也就是自己找了这家的兼职,可这事,贺少爷也知道的呀。 那还有什么事呢? 忽然,傅清洛似有所觉的睁大眼睛。 一直在观察她的贺晏声淡淡开口:“想起来了?” 傅清洛确实想到一件事,但她不确定贺晏声指的是不是这个。她嗫喏的咬了咬唇,试图先探对方的口风:“贺少爷,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 “看来,你还不肯说。”贺晏声啪嗒合上打火机的盖子,起身道:“那我自己去查,查到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 而这种说话留一半的方式,最容易给人心理压力,傅清洛就毫无抵抗力的上当了,她仓皇的抓住男人的衣摆,真话脱口而出:“是那个一千万吗?” 很好,终于肯说了。 贺晏声坐回椅子,打火机一下下的敲在餐桌上,倨傲的下颌散漫的抬了抬:“说吧,那笔钱去哪了?” 傅清洛小脸浮上些许苍白,她误会贺晏声的意思了,以为对方要追究她把钱给母亲用,毕竟有些婆家,不怎么喜欢媳妇儿倒贴钱给娘家。 “那笔钱……那笔钱……”在男人锋锐的视线下,傅清洛不敢撒谎,她犹豫两下,老老实实的说了实话:“在我母亲那里。” “为什么在她那里?”贺晏声直勾勾的盯着女孩问。 傅清洛粉嫩胭红的樱唇猝然抿紧,两只小手也互相绞紧,淡青色的血管从她雪白的肌肤里透出来。 贺晏声漫不经心的扫过她的小动作,幽幽开口:“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傅清洛听到这句,骤然熄了撒谎的心思,她密长的睫羽下敛,掩住茶色的子瞳,声音软软糯糯,又有些缥缈恍惚的说道:“我的工资卡是归我母亲管的,我的钱……都在她那。” 贺晏声眯眼:“你的意思是,到你手里的钱都归你母亲管?” 傅清洛抠了下指骨上的嫩肉,沉闷的点了点头。 贺晏声:“连你团里的工资也在你妈那里?” 傅清洛又是点头。 贺晏声:“她不给你钱花?” 傅清洛顿了一下,点头。 “所以这就是你来这里兼职的主要原因?”贺晏声问话的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沉。 傅清洛这次没再点头,而是不安的看向男人,“贺少爷,我不知道这笔钱不能给我母亲那边,我……我回头跟我妈妈说一下,让她把钱还回来,然后……然后你们家就别再打钱了,我不缺钱用的。” “你的不缺钱就是来这兼职?”贺晏声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打火机用力的磕在桌子上。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傅清洛害怕的退了一步,肩膀下意识的瑟缩在一起。 她怕贺少爷打她。 贺晏声看着女孩吓到的样,心脏跟被一只手捏了下似的,揪紧的疼,他连忙深呼吸,压下刚才突如其来的脾气。 沉吟半刻,他目色复杂的锁着眼前胆小怯懦的女孩,语气尽量柔和:“你妈一直都这样管着你用钱?你没经济自由?” 害怕中的傅清洛一愣,贺少爷不是在生气她的娘家用了他们家的钱吗?为何又问起别的事了?语气还温柔了许多。 她疑惑的眨眨眼,缓缓掀眸看他,观察到他的眼神没刚才那么冷锐,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温言回道:“……现在其实好多了,我在这里兼职的钱,都是我自己的,我上星期又拿了三千多,加上上次给你买礼物剩的钱,我手上都有六千多了,估计这星期结束,我就能存到一万块了。” 女孩沉浸在挣钱的快乐中,语气越说越雀跃。 可落到贺晏声耳中,他只觉得十分讽刺。 他们贺家的大少奶奶,竟然在为了几千块,一万块高兴? 过来的路上,贺晏声其实已经差不多猜测到那一千万不是女孩自愿给的。 傅家显而易见的重男轻女,拿女儿当联姻的筹码,那在这种氛围下长大的女生,他就不信那女生对她爸妈能有多深的感情。 所以傅清洛就算天性善良,那她顶多给个一两百万贴补娘家,再多点,五百万也行,但绝不该是全部给。 只是他明知她不是出于自愿,还是有些没来由的生气,也不知道是气她瞒他,还是气她受委屈了不跟他说。 这才用审问人的态度跟语气和她说话,结果这一逼问,竟还问出更荒谬夸张的答案。 她母亲不仅拿了那一千万,还拿了她的工资,并且一分钱都不给她用,害得她只能出来自己找兼职? 这是当妈的人吗? 要不是这女孩确实长得像她爸妈,他都怀疑她是外面捡来的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听过有些重男轻女家庭里的女孩子,要一辈子当扶弟魔,被家里吸血的。 可这种例子以前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故事,他从未想过,自己身边,自己的太太也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贺晏声喉结重重的上下滚动,再出口的声音有些久不喝水的沙哑:“不觉得委屈吗?不难过吗?” 傅清洛心里正为即将到来的一万块高兴,忽听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