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章(2 / 2)

他藏身梁上,听到了所有。师兄那句”玩够了就早点解决,留着终究是祸患”一字不落地传入他耳中。

他从梁上落下,站在我面前,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做个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的生辰,也是你的忌日。”我拔出他送我的匕首,刺进他的心口。

却偏了半寸。

刺破皮肉的触感顺着刀柄传来,细微得几乎不可察觉,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紧缩。

他的眼神从震惊到绝望,最后归于一片死寂。

这不是我要的报复,我要的是他长久的痛苦,而不是这样干脆的终结。

师兄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做干净。”

他踢了踢无雀看似毫无生气的身体,“处理掉。”

我沉默地点头,看着师兄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当脚步声彻底远去,我立刻跪下来探无雀的鼻息。微弱的温热拂过我的手指,那偏了的半寸,终究是救了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暗室是我早就准备好的,铺着柔软的锦被,点着我喜欢的柏子香,甚至摆了他爱吃的糕点。

这个囚笼,比任何牢房都精致,也比任何牢房都残酷。

他醒来时,没有崩溃,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芜。

“你到底想如何?”他强撑着冷笑。

"如何?"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我,他怎么能做到如此愚蠢,我把他囚禁在这里,他竟然问我想如何?

我要他陪我一起沉沦,我嘲笑他讥讽他,告诉他,他才是真正的宋瑾承

他用尽力气啐在我脸上,“谁稀罕做这劳什子宋瑾承!”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稀罕的身份,却是我拼尽一生都想得到的。

他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是为了成为宋瑾承。

他不回答,只是闭上眼,仿佛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

我一遍遍问他:"我是谁?"

"我是宋瑾承吗?"

"还是赝品?"

"还是……连名字都不配有的替身?"

我废了他的武功,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再也拿不起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其做个失败的杀手,"我贴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如情人低语,"不如做我身下的妓子。"

他恨我。

那双眼睛里终于燃起怒火,可那恨意却让我更加疯狂。

至少,他还愿意看我。

我给他最好的锦衣玉食,他却连碰都不碰。

我买了他最爱的核桃酥,他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说:"不爱吃了。"

"为什么?"我掐着他的脖子,"为什么连核桃酥都不爱了?"

“为什么不在爱我?”

他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可怕:"因为瞎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沉默。

不再看我,连厌恶都吝啬施舍。

这不是我要的结局。

我要他看着我,爱着我,哪怕恨着我,也永远被困在这场戏里。

他不回答,我便用最残忍的方式逼他开口。

我疯了,我知道我疯了。

可那又如何?这世上本就没人会在意一个疯子的死活。

我用烈性春药,把他用铁链拴起来,用他的师父性命要挟。

当我用万春楼的春风散灌进他喉咙时,当他被药效折磨得眼角发红却仍不肯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讽刺的是他用碎瓷片划伤我的脖颈,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时,我竟感到一丝快意,至少这一刻,他眼里全是我。

"你杀人的本事,"我舔去指尖的血,在他耳边低语,"可比伺候人差远了。"

烛泪滴在锁链上,凝固成丑陋的瘤。

结束后,我抱着他去清理。热水漫过他胸前的伤口,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替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里衣,曾经这些琐事总能换来他一个微笑或是一个轻吻,现在却只换来沉默。

我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我用这赝品的身份挑起嫡庶之争。

宋家的内斗越来越激烈,我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

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反而渐渐有了温度,每次见到我都像期待已久。

有次隔了半月才去,发现他在用指甲在墙上刻正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踹翻药碗问他是不是在数日子等死,他却问我,眼神尽是迷茫:“我是谁?”

他也忘了自己吗?我的报复成功了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终于,事情要结束了……

我点燃了宋氏祠堂,烧起来,烧尽这肮脏的一切!

我冲进暗室的脚步比想象中更慌乱,热浪掀开暗室大门时,他正蜷在墙角。

见我来竟下意识张开手臂,随即又缩回去。

“怕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襟。

在灼热的气浪里,我突然分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恨还是……其他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外竹林的月光格外清冷。

我摸出怀里染血的桂花糕塞进他嘴里,就像他曾经总爱往我案头堆点心那样固执。

"吃。"我命令道,血沫却不断从嘴角溢出来。

他皱着眉咽下,嘟囔着"难吃",却乖乖吃完了整块。

真蠢,明明都恨透我了,还是改不掉听我话的习惯。

我闭上眼,心想,就这样吧。

如果注定要死,至少最后陪在我身边的是他。

可命运偏偏喜欢开玩笑。

我活了下来,我想起了我曾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求路过的游医老伯救下他。

多可笑,我曾忘记的身份,如今竟成了救命稻草。

三日后,他醒了。

"哥哥!"我扑过去拽他衣袖时,他却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多讽刺啊,现在换我追着他喊哥哥,就像当年他红着脸叫我"瑾承"一样荒唐。

无雀看我的眼神满是痛苦和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覆水难收……我只能选择装傻。

某个深夜,我知道他摸出了枕下的剪刀。

月光里他盯着我的睡颜看了很久,久到我差点装不下去。

最终剪刀“咣当”落地,那滴泪烫我心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透过窗缝看他离去的背影,这个仓皇的身影见过很多次,我没有追出去……

后来,老游医给我取名”裘明生”。他说这名字取自”明镜止水”,希望我能看开前尘。

我跟着师父四处行医,救死扶伤,我妄图去赎清自己的罪孽,但我的心里的空缺却越来越大,即将把我吞噬。

三年后的清明,柳絮纷飞中,我背着药箱从田埂走来,无雀站在明暗交界处,四目相对的刹那,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

“无雀……”

他怔了怔,他露出释然的笑。

这一刻,我知道我心里的空缺,是他。

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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