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发Q期(下)(2)(2 / 2)
亚伯特凝视着他像嫌犯上庭一般的紧张神情,眼中闪动柔和光芒,“我同意。”他简略地说,并抓起商略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胸上。
商略顿时哑然。
他试图弥补自己那学究气的恶习,愤而将亚伯特的一团胸肌捏扁搓圆,唯一能借鉴的经验是和陶泥。眼见亚伯特好几次压抑不住低喘,抬起胸膛渴望更多,他还是备受鼓舞,立即产生了“看来我很会嘛”的错觉,孰不知亚伯特反应如此激烈,只是因为触碰他的是商略而已。
无论如何,商略更加放松,也更加乐在其中。掌下的一大包胸肌强健柔韧,从他张开的五指指缝间鼓出,弹性十足。这几天的幻想终于成真,害他光是摸到他的奶子就兴奋异常,热血直蹿到两腿之间,使阴茎又膨大了些。
唯一干扰是那硬硬翘起的乳头,像颗深红花生,特别大一个,亚伯特无论哪儿都是大一号的。商略曾听五郎八卦,雌虫的乳头会被越吸越肥熟,永远缩不回去,“一看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想起这粗鄙的鉴定方式,商略面红耳赤,吞咽了一下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试着用指腹轻轻摩挲肉豆顶端,惊讶于其柔嫩的手感,亚伯特瑟缩了一下,胸膛深深起伏,竭力控制呼吸,那克制的情态非常残酷也非常迷人,充满受难者的尊严,更加使人好奇他失控起来究竟会是怎样的——不是刚才那种完全失去理智的反应,那种只会让商略觉得自己在迷奸尸体。
商略微微用力,往里揿了一下乳珠,就见亚伯特浑身一颤,阴茎弹跳,好几股精水激射,尾钩甚至来不及完全吸收,白浊从被操开的马眼冒出,空气中顿时弥漫腥膻气息。
连续射精时,亚伯特昂起头,眼神涣散,嘴也张开了,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长长低叹,因为浸润快感而性感异常,立即使商略的每个细胞都被唤醒了。
商略讷讷问:“舒服么?”
他并非真的想确认,而是试图说些骚话。
亚伯特跨坐在商略腰腹上,仰头闭目喘息许久,方才伏下身打量他,眼里笑意朦胧,像一头雄狮漫不经心看着咬他尾巴的幼崽,有点嫌他烦人,却依旧纵容他的胡闹,“嗯,很舒服。”
商略一见他这表情,立即气血上涌——他也是有最基本的雄性尊严的!
他一头撞进他的胸膛,学他刚才调弄自己那样搅动舌尖,但因着不会控制牙齿,只敢很轻很软地一卷一卷,小猫喝水似的。
酸麻快感流窜全身,心尖痒得像被羽毛搔挠,刚射完的下体竟又勃起。亚伯特眉头紧蹙,看上去十分阴沉。他伸手环住商略的后颈,使他不必一直悬空脖颈,接着喑哑着嗓音指挥道:“整个含进去,用吸的,重一点。”
“哦哦……”商略口齿含混,将乳头抿在双唇间。他只能单线程作业,一干起活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较劲,傻乎乎地照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听话的样子十分可爱,亚伯特心头一软,快感越发强烈,不由用力把商略往自己怀里带,商略闷闷“唔”了一声,真像玩具小鸭被挤捏,于是他更用力一压,果然听到商略又委屈哼唧一下,实在好玩极了。
商略淹没在他的大胸里,亚伯特急促的喘息包围着他,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充满渴求的低吟,加上自己的咂吸声,听得他又兴奋又害羞,两颊火辣辣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不仅重重吮咬,手也不再是摆设,摸索着拧弄另一侧乳头。
做爱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方特别煽情,另一方也更容易投入。
亚伯特仰起脑袋,仍然死死皱眉,额头冒出青筋。明明已经被重重吮吸乳头,胸口的胀痛并未缓解,身体更深处反而冒起密密麻麻的瘙痒,仿佛某些有生命的东西要从皮肤下钻出来,他为此暗暗不安,语气反而越发暴戾,“用牙咬。”
商略被他这么冷冷命令也无不悦,只是抬了抬眼,表达了一下“真的不会被咬破皮么?”的顾虑,便试着用牙关厮磨了几下。
亚伯特呼吸陡然一窒,针扎般的刺痛过后,酸胀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演越烈,几乎要让他发狂,他本能恐惧那要将自己吞噬的渴求,于是克制颤抖的嗓音,缓缓道:“拿开吧……”
商略在心里埋怨了一句他事多,还是轻轻吐出乳珠,一番舔吮之后,乳首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涂满唾液,红通通熟果一般,圆鼓的中心裂开一个小孔。商略茫然盯着那个肉孔,心跳骤然加快,他确实不能再继续了……不然……
亚伯特不记得待会要发生的事,商略却还残留着上回的记忆。
再吸下去,亚伯特会喷奶的……
商略满心混乱,难免兴奋,终究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一般只会在孕后产乳,但当雌虫过于渴望一个雄虫时,会出现假孕症状。这是极为罕见的情形,常常成为雄虫们自恃性魅力的淫猥谈资。
商略仍犹豫着不知怎么办,亚伯特已痒得忍无可忍,自己伸手去搓捻乳头,动作异常粗暴,时而狠狠抓胸脯,时而重重揪扯乳头,乳头被拉长,连乳晕都鼓出。
商略见他那玩弄自己的狂浪样子,鼻腔越来越热,防患于未然地用手背擦了擦。
此情此景不仅色情,同样让他怜惜。
亚伯特的动作比之爱抚更像自残,出不来的感觉一定很痛苦。真是不容易,这么一具性成熟到极点的身体,却多年保持禁欲,从没有真正发泄过,从没有享受过快乐,有的只有厌弃和耻辱。
同样是这具身体,成为商略解读他的钥匙,无论是极端的结合热,还是满溢的乳汁,都诉说着同一个事实:哪怕只是雌虫的生理本能,亚伯特也爱死商略了。
商略蔚为感动,深感自己作为他的雄虫,有义务替他纾解情欲。同时暗暗下定决心:我绝不把他会产乳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接着便奋不顾身抱紧他,埋头重重咂吸了一口乳首,用力到腮帮子都凹进去。
“啊啊啊啊!!!”
亚伯特猛地弓下身,嘴里泻出前所未有的甜腻尖叫。过电般强烈快感冲刷全身,直抵大脑皮层,所有神经都在尖锐跳动,高潮洪水般奔涌,冲垮了他内心最后一道阀门。
商略口中一点点润泽起奶香,这就是……出来了,好多……做他的宝宝一定能吃很饱……他迷迷糊糊地想,大口大口嘬吸,感觉自己大概……有点醉奶……嗝!这下,是真打奶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喘早已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呻吟,亚伯特全身发软,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商略的口腔又热又紧,每吸一口都让他觉得脑髓融化了,“再用力吸……求您……啊啊啊………”他含糊不清地催促,酸麻快感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爽得直往上翻白眼,嘴巴也张开了,不知不觉露出满脸淫态。
他的乳头本就比一般雌虫大得多,他从没有见过比他更大的,即便是那些有过多年性生活、孕育过后代的雌虫,加上他性欲旺盛,那肥硕的乳头时常硬硬勃起,越发醒目。
为了维持军长的威严,他常年佩戴乳贴,平时洗澡时都不敢碰到那儿,更别说自慰了。他怕使它变得更大更敏感,也怕它产生任何感觉。
这种难堪的顾虑,反而在彻底暴露淫贱本性时激发出更强烈的心理快感,被吸奶的事实简直让他控制不住尖叫,一股股热流直蹿小腹,下体不停涌出淫水。从阴茎到乳头,都在被雄虫榨取,几个洞齐开,更衬出了后穴的空虚,他的两腿越绞越紧,不自觉起伏腰臀,使劲往下坐。
商略恍惚觉得自己像只甲板上的章鱼,很努力才吸附住,没被浪头甩飞。说实话他确实有点害怕,哪怕亚伯特并无主观伤害意图,但凡被这两百斤起步的钢筋肉坦随意撞一下,骨折都算轻的……
他一走神,口中奶水积得有些多,差点流出来,忙不迭吞咽了一下,立时感到亚伯特的大腿内侧紧绷如铁,将他牢牢箍住,股沟重重地来回蹭商略的肉棍,淫水很快将交接处磨得滑腻腻的。
这下商略终于明白,亚伯特被吸上面,下面也想要了。他太骚了,商略不想用这么荡妇羞辱的词,但他真的太骚了……商略热得头顶冒烟,下体也硬得爆炸,身体前后摆动,像一切雄性那样,想要立刻找个洞插进去。
他已经碰到过那个洞了,有好几回阴茎擦过股缝里某处褶皱凹陷,亚伯特的腰身便一抖,臀瓣受惊似的紧夹,像枚敏感的蚌,撑不住松开时,又失禁一样流水,不仅将肉棒浇得亮滑,更把床单都淌湿了一片。
每当这时,亚伯特的表情就变得很僵硬,牙关紧咬,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刻意掩饰这肉身唯一的弱点,守住最后的屏障。
可他饥渴的身体却背弃了他,一次次故意往上凑。一身雄健肌肉曾使他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战斗机器,如今同样帮助他灵巧调节重心,直至商略那又热又胀的龟头顶在入口,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动腰臀,止痒似地偷偷挨蹭,壮硕阴茎随之上下甩动,若放在人类时代,这挺拔怒张的伟物必然能令异性迷恋,如今却完全形同虚设,因为身为雌兽,他的后穴更为焦渴地渴望被填满。
现在商略甚至能感到亚伯特肉洞的快速翕张了,这骚心热热的鼓胀,紧紧贴着他的龟头,没有一丝缝隙,小嘴似的蠕蠕吸吮,一股一股往外涌水。
商略出了一身薄汗,心跳如擂鼓,哪怕神志混乱,也知道那事终于要来了。
然而事到临头,亚伯特不知是太兴奋还是难得怯了,鼓起的大腿根部发颤,整个庞大身躯摇摇欲坠,明明已经用手扶住了茎身,那硬得像铁杵的肉棒仍然多次从水淋淋的臀缝滑开,每当此时,两人都同时急躁喘息。
亚伯特仍试探地厮磨穴口,商略毫无征兆地用力向上一挺。那入口肉眼看去那么窄小,鸡蛋大的圆硕龟头却毫无阻滞地一下整个陷了进去,后穴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像一圈被绷到极致的皮筋,薄嫩得几乎透明。
内壁终于反应过来,痉挛着死死嘬住不放,肉褶贪婪地裹上来,一层层争先恐后地吮吸,既像禁锢,又像讨好,总之绝不放鸡巴离开。
商略爽得头皮都要炸开,过往有关性爱的想象终于成真,太多崭新的体验涌入,他根本无法承受,恶人先告状地崩溃叫喊,“太紧了……要被挤爆了……”
换做平时,亚伯特定要调侃一下这孩子气的傻话,但此时的他早就陷入疯狂。这是他第一回被侵入,约括肌仍因撕裂的痛苦而绞紧,植入基因的性瘾枷锁已被彻底解开。
数十年中,他最畏惧与最渴望的皆是此事,单是被进入就使他崩溃,彻底化作一头发情雌兽,除了穴口终于被粗硬阴茎捅开的饱胀快感以外,什么都不在意了。
空虚的甬道疯狂紧咬,淫肉蠕蠕缠搅,吸盘般试图将肉棒吞得更深,哪怕熟妇也不会比他更饥渴,然而到底是头回挨操,受不了一点刺激,不时被凸起青筋磨得酸麻,伴随一阵阵抽搐,蜜液从深处喷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让那些浪荡子来品评,这口穴无疑是极品,像元帅在其他领域的战绩一样,足可摘得历史桂冠。
但对商略那样的小处男而言,实在太上强度了。
极致快感冲击之下,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赶紧拔出来,至少缓一缓,然而最轻微的抽插也惹得小穴疯狂收缩,毫无悬念的,商略立马就射了,眼前阵阵冒白光,整个人爽得几乎晕过去。
恐怖的是,他的阴茎在射精后丝毫没有萎靡。这正是尾钩榨精的功效,雄虫从雌虫那里获得能量,确保他们能一柱擎天纵享淫乐——像亚伯特这种还能产奶的,雄虫连吃饭都不用下床。
只要雌虫不被榨成虫干,结合可以持续几天几夜。据说经历过这种马拉松式性爱的雌虫,大脑会因为过量刺激而发生器质性改变,轻则身体敏感度提升数倍,重则直接被操傻操疯。
商略竭力睁开眼,望向身上那个男人。被滚烫精液内射的雌虫也跟着经历了一轮潮喷,因为前后都被堵住,灭顶快感只在体内激荡,看起来更像濒死的抽搐。他通身涨得通红,在深色皮肤上也极显眼,仿佛彻底熟透了,神情也变了,变得更加……
商略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苦修者的冷肃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以被性爱滋润过的淫靡肉欲,商略不太敢看他……却又知道,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开过苞了。
亚伯特的反应极大平息了商略的负罪感,若他作为雄虫,能使他爱的人享尽这般极乐,那也不完全是坏事。
商略仍处于射精后的余韵中,亚伯特已被下一轮空虚俘获,他一手撑在商略的胸膛上,喘着粗气起起伏伏蹲坐,仿佛魔魅的淫祀之舞,和这原始雨林一起,贪婪吞吐着商略已没入小半的茎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每一下都在更往下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商略小腹发紧,心跳纷乱,最原始的结合降临时,他恍惚地想,若我不是神,为何得享如此丰隆的祭品?一念至此,精神力有如实质般化作千万缕,无孔不入地缠缚那个男人,想要最彻底地侵占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肉体结合同步的精神结合开始了。
光影幻化不休,时而有如黑暗无垠的太空,时而有如葳蕤深邃的雨林,一朵莲花在无尽飞旋中静静绽开……血与肉与骨都竞相融合,他们终将回归本源……融合,一切终将融合……人与虫与万物……
“不行!我不能动你……”商略先是嘟囔,眼看亚伯特依旧浑然忘我,祈求变成了更为恐慌的精神威慑,“快点下来!“
仿佛被一巴掌掀飞,亚伯特猛地翻倒,浅浅交接的穴口发出难堪的“啵”的一声。
雌虫低伏在地,一声声狼狈喘息,额头布满冷汗,全身仍因快感而不停颤抖。然后他猛地抬头,双眸淬利,泛出血光,像头被夺走肉的猛虎,死死盯住商略,称得上勃然大怒。
但当他竭力平复呼吸,再开口时,嗓音虽然沙哑,却已完全敛聚怒气,“是哪里做得不舒服么?还是说,您想换个姿势?”他的问话听上去很温和,甚至透出一丝哄劝意味。
商略仍处于绝大的惊恐中,魂不守舍道:“我还没准备好。”
“还有二十天我们就结婚了,我想冒昧请教您还打算做什么准备?”尽管用了谦卑口吻,但他那慢吞吞拖长的调子十分惹人不快,“心理准备?还是……”他目光下移,抿紧了唇。
空气凝固了片刻,商略强撑着开口,“……对。”
“您是不是还在讨厌我?所以这些天都不想见我。我不敢祈求您的原谅,也不指望时间能冲淡我犯下的罪行,只愿您能允许我弥补一二。”他情真意切地哀恳道,但连商略都听得出那只是为达成目的而装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商略没有答话,亚伯特深吸一口气,嗓音恢复了冷淡,平平地宣布:“我和奥托闹翻了,我现在就需要得到您的完全标记。”
完全标记的方式是在孕囊中射精,从此雌虫将沾染那雌虫的气息,直到被下一个雄虫覆盖。这是一目了然的事、像给家畜盖戳,很难造假,却可以被避免——高位雌虫通常严禁他们的雄宠肏开孕囊,贪图生殖腔快感的老饕们则命令雄虫佩戴避孕套。
“好……”
亚伯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么恕我直言,如果您不想操我的话,过来干什么?看着我将您的精液塞进孕囊么?”
你叫我来的……商略差点如此接上,但这些年磕磕绊绊的社会化训练使他明白,复述事实也会被视作火上浇油的狡辩。
尽管已经避免了绝对错误的选项,但他神秘的脑回路又一次搭错线,使他径自回答:“我可以帮你塞。”
这下就连亚伯特都面露茫然,花了几秒才理解他在说什么,他眉头紧锁,“所以您不愿意用鸡巴操我,却愿意用手指?”
“额……嗯……”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越发窝囊,同时感觉自己的阴茎在亚伯特射线般犀利的视线中软成一滩烂泥。
亚伯特紧抿了一下唇,简直被他气笑了,“我的主人,开出你的价码。”
“……什么价码?”商略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的灰眸冰冷如结冰,视线让人难以捉摸。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他双膝跪地,乏善可陈道:“求雄主操进贱奴的骚穴里。”
“你又来这招!”商略顿时气晕了头,扭身滚到旁边,打定主意不去看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眼睑甚至又开始刺痛发热了,他抬手胡乱揉了一把脸,正准备滚回来和亚伯特道歉,已被对方拖入怀中。
安抚的吻接连落在商略的脸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使你临时改变主意?你在担心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商略被他亲得连自己本来要做什么都忘了,自然也没留意到对方没有使用敬语。他实在有些窃喜:他本以为除了上床时的意乱情迷,亚伯特不会再抱他再吻他了!
孩子般紧紧依偎在亚伯特怀中,他的自我似乎也跟着幼稚起来,吐露一个秘密似的虚弱道:“亚伯特,我很害怕。”
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话,他以前绝不会说的。
可他真的很害怕。
精神同步时,商略第一回发现自己的精神域里,除了那朵外来客的曼荼罗花,还有一方洪荒雨林。
他只匆匆一瞥便惊惧地挪开了视线,在那儿,所有生物都在缠结扭曲,羽毛斑斓,肉块腐烂,直至变成一些看不出形状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绝对不对劲。一个雄虫理论上只该拥有一个精神域,他从没有在任何文献中听说过类似情形。
然而仅仅一周前,他才刚见证过一个实例——迦蓝祖师将那朵包含自身特质的曼荼罗花移交……不,寄生到了他的精神域中。
那么这变异雨林呢?是谁的识海?是什么时候与他伴生的?又或许那才是他真正的识海?
他最不愿深思的是,是谁放进来的……他满心苦涩地想,他宁可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精神分裂患者,也好过承认他比想象中更像工具,该死,他本以为他够没有自我的了!
当商略陷入种种可怖猜想时,亚伯特同样保持沉默,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过了好一会,商略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世界中,恍恍惚惚道:“我来帮你塞吧,有我在,你的生殖腔打开得容易些。”
在他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脑子究竟出了什么毛病之前,绝不会贸然与亚伯特进行精神结合的。
亚伯特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从身后摸出那个白色小盒给他,接着便跪伏了下来,犬交的姿势。
反倒是商略久久没有动静。
“这次又是什么?!”亚伯特无奈开口,很显然,他已经习惯了商略的不按常理出牌。
“我要先去洗个手,洗手间在哪里?或许你有湿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的灰眸在他脸上搜寻,很快确信这并非他尿遁的借口,目光转而变得更加复杂,“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雌虫没有那么脆弱。”
“可这是进入你的身体里……肠道黏膜很脆弱的……“
“我想这绝不是从教科书里学来的。”亚伯特的语气依旧尖锐,却又透出无措,竟真的给他指明方向,而不是开些“我替你舔干净”的玩笑。
商略很快回来了,道士掐诀一样的郑重手势提前预告了他将用哪根手指头操亚伯特。
亚伯特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的方向,见状一哂,又跪了回去,肩背低伏,摆出最原始的性交姿势。
一旦凝视与被凝视的位置调换,商略也不禁暗暗赞赏起这明亮的光线。亚伯特的强壮的两腿间布满干涸的精斑,肉穴被肏开成一张小嘴,随着翕张流出新鲜的透明液体。
他的腰部以优美的弧度下陷,臀部实在太过圆鼓,商略莫名想抬手打几下,他不知道该把这种劣根性推卸给男人还是虫族。
他尽量端正自己的态度,伸手揉摁了几下穴眼,有种奇异的亲切感,是……给猫咪挤肛门腺。
商略的指头摸上那淫痒难耐的穴口时,亚伯特陡然发出一声低喘,腿肚子都兴奋得打颤,欲火在被强行中止后燃得更猛,早已将他折磨出了一身热汗。
他其实很快猜到,商略并非故意吊他胃口,更可能是商略的精神域出了点问题,他不了解商略所谓的“精神力退化”的原理,但总归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题不在商略,而在他自己。当他意识到商略又一次不会操自己时,他跪了下来,不顾一切地哀求,尽管他表现得像赌气,但那其实是真话。
肏我,肏我,求求您……
他已在地狱里苦熬了太久,如果没有感受过快乐,他本可以坚持下去。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彻底离不开商略。
商略把心一横,一点点揿入指腹,有点担心够不着生殖腔。他的食指还挺长的,约有8.5厘米,但据说入口在约12-13厘米处,亚伯特这么大只,应该会更深吧……试管的长度是多少来着?
他一边惶惶然做着数学运算题,一边在亚伯特的屁眼里东摸摸西摸摸,人生地不熟,不免露怯,摸也摸得鬼鬼祟祟,缺少一往无前的气魄,扫雷了半天才进去一个指节,还不如他先前阴茎进去得多。
也不能全怪他,亚伯特夹得实在太紧了,那种紧窒甚至超出了情趣范围,只会让人生出“我的鸡鸡真的曾放进过这种绞肉机里么?”的惊疑。
“是不是戳疼你了?”
“没有,请直接进到底吧。”
“你知道你的生殖腔在哪里么?”
“很遗憾,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想,所以他自己没玩过么……
毕竟曾在情趣用品店打工,商略见识过满满三架专门刺激生殖腔的玩具。
他本以为以亚伯特的旺盛性需求,一定早就……唉!商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不过如果是第一次被进入的话,倒能解释他此时的生涩。
商略想象自己是只臭鼬,努力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希望能帮助亚伯特放松下来,但似乎仍然不起效果。
要是有那种专门的扩阴器就好了,再打个灯,找起来必然方便许多……他终于注意到,亚伯特虽然夹得很紧,水却远远没有先前那么多。
一定还有哪里出了问题。
他陷入思考,很快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尽管亚伯特姿势摆得利索,态度也一如既往的沉着,但事实上他很排斥医疗检查,甚至为此极度紧张。
商略立即升起照顾对方的责任心,很自然地俯身亲了亲亚伯特的臀瓣,“不要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颤了一下,拒绝对此做出任何评价。
一旦当成刚才那场性爱的延续,商略的手指都变得有爱起来。
其实本就没那么难,亚伯特的穴肉敏感无比,抠挖几下就又亢奋收缩,再次湿润起来,腰身前后摇晃,臀肉也一夹一夹,主动吞吃商略的手指。
天人交战一番,商略结结巴巴道:“手指就……就操得你那么舒服么?”
“你的鸡巴操得我更舒服。”
商略立即被打败了。
得到亚伯特的配合,他很快摸到G点,其实挺明显的,像块凸起的软肉,他并拢两根手指,又急又快地抽插,淫水四溅,甚至打成白沫。
最瘙痒的肉钮被狠狠击打,亚伯特的整条尾椎骨都麻痹了,震动向全身扩散,小腹一阵阵痉挛。他不由自主扭动,甚至被捅得往前爬了几步,想要逃离过于强烈的快感,却已丧失气力,只能发出模糊呜咽。
高潮来临时,他像一把弓般绷到极致,僵直在那里,神志完全眩晕,浑身肌肉剧烈抽搐。
商略猛地拔出手指,穴口中喷涌出大量水,溅了他一脸。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心中却很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甩了甩酸胀的手腕,迅速从中总结出成功经验:性爱的关键是节奏和力度!
等他抹掉脸上的水,才发现亚伯特已经撑不住,上半身完全塌了,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商略没有让他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他在他身旁蹲下,费了点劲才将他搬进怀中,担忧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你哭了?”
亚伯特茫然摇头,仍沉浸在那足以使脑浆融化的高潮快感中,直到听到那啜泣般的急喘,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破碎到何种程度。
商略在他耳畔轻声哄着,“我恐怕无法一直撑住你,我们躺下吧。“
他顺从地侧躺,商略一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手将那冷冰冰的玩意送进来了,接着一点点同样冰冷的液体喷挤进宫口,亚伯特不由瑟缩。
他已经被完全标记了,可心里仍然空落落,这种方式是违背自然的,他并没有一根又热又硬的阴茎操开。
“下回一定,给我点时间……”商略的吻落在汗湿的肩背,“我会在婚礼前解决我的小问题。”伴随着轻柔呢喃。商略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顶入他的腿缝,快速抽插起来。
商略射精的前一秒,亚伯特瘫软的身体又动了起来,他转身扑了过来,一口含住他喷薄的阴茎,涓滴不剩地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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