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中蝶(逃跑失败惨遭惩罚,灌肠下药拘束指J浴池doi)(2 / 2)
下了撵轿,新帝一言不发地攥着李承泽的手腕,无视李承泽吃痛的嘶声,欲待直接将人拽往寝殿之中。
“范闲、我不会逃了。”李承泽踉踉跄跄地跟在新帝身后,姿态狼狈,“你先放手,让我自己走……”
这是少女第一次见到新帝如此粗暴地对待李承泽。
“陛下,您过火了。”察觉到新帝异常的少女挡住新帝的去路,寒声劝道,“殿下他已经——”
“住口。”新帝粲然一笑,蓦地打断少女,“若是你再替这只顽劣的猫崽子求情,朕就加重牠的惩罚。”
少女悻悻然止住声,只得任凭新帝连拖带拽地将抵死顽抗的李承泽抓进殿中,眼睁睁看着门扉在她面前无情阖上。
浮刻于扉扇之上的五爪金龙翱于祥云九天,冷漠而傲慢地睥睨着她,犹若嗤笑她的无所作为。
少女盯着殿门半晌,终是扶额叹息,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铃仍需系铃人。
寝殿之中,新帝一把将李承泽摔在龙榻上,不顾李承泽的求饶,机械般地褪去李承泽的外袍,亵衣,底裤,眨眼间就将人剥得一丝不挂。
挣扎时的李承泽就像是只狂躁的幼猫,尖锐指甲无意间划破新帝的肌肤,一缕腥血沿着新帝的颈子缓缓淌下。
李承泽一怔。道歉的话语险些脱口而出。
若有若无的腥气与微辣的刺痛所勾起了新帝蛰伏许久的欲望。
新帝压抑住骤然涌上的嗜虐欲,安静注视着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李承泽的发散在榻上,白皙的身躯布满红痕,犹若爱欲交织的情网,将他牢牢禁锢,再无法逃离。
方才李承泽就注意到了,素日不曾现身于寝殿内室的数名宫人如今正端着何物,躬身立于墙边,低垂着脑袋,静候着新帝的吩咐。
过往的经历浮上脑海,意识到新帝意图的李承泽打了个激灵,脸色骤然刷白。
他逃命似地向前攀爬,却被身后的男人扣住脚踝,一把拽回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帝将李承泽扳过身,扣住他的肩膀,面带微笑地盯着那双溢满泪水的黑眸。
“你想逃到哪去,嗯?”
“这太过了……”李承泽直摇头道,“不要这样对我……”
一旁的太监见状,立刻为新帝呈上捆缚用的道具。
“承泽,朕的乖承泽。”新帝细语轻绽,捆绑李承泽的动作却是一刻未停。艳色的红绸如痴如醉地流连于李承泽的四肢,将其双臂拉直伸展,束于床头,孕育出不盈摧折的残酷之美。
一截长杆横于李承泽的双腿之间,同样以红绸将李承泽的脚踝束缚于横杆两端,迫使他将双腿分开到极致。
“你在外头将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朕身为你的监护者,自当是要替你好好清理一番身体才是。”
另一名太监沉默地走上前,头依旧垂得极低,唯恐无意间触了皇帝逆鳞。上次有个小太监,为他的好奇一瞥付出了代价,下场是被剜去双目,割去舌头,逐出宫中,如今不知身在何方,生死未卜。
说罢,新帝拿起置于托盘的羊肠管,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刺入李承泽的后穴之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轻松,承泽。”新帝微笑着,忽略了李承泽的求饶,将那透明的液体尽数灌入管子之中,“很快就舒服了。”
“好涨……呃啊……”感受到腹中逐渐沉重的压迫,李承泽悲鸣出声,温暖的水流淌进体内,教他的腹部犹若怀胎三月似地微微凸起,“住手……”
他的喘息愈发沉重,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攥紧将他五花大绑的艳红丝绸,恍如临盆孕妇,曲膝待产。
见液体已然灌尽,新帝满意地朝李承泽不停收缩的后穴塞入一枚肛塞,堵住即将泄出的液体。
“朕先去吩咐一些事。”新帝吻了下李承泽的额间,“乖孩子,忍着点,等朕回来。”
“你这畜生……放开我……”生理的欲望压过了恐惧,李承泽急不可耐地喊道,声音蕴满绝望的哭腔,“范闲、等一下、拜托你先替我解开!”
然而那扇门扉,却无情地阖上,将他关在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寝殿之中。
水流不停翻滚,腹中的绞痛无时无刻折磨着李承泽。
李承泽已然失去了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与判断,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剧烈的痛楚,以及排泄的欲望。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及至新帝返回,令太监拔出那枚肛塞时,李承泽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液体倾泻而出,撑起的肚皮渐渐消退,那股难耐的肿胀亦逐渐缓解。
取而代之的是刻骨铭心的耻辱。
李承泽抽泣着喘息,浑身沁着一层薄汗,似是方从水中捞上来的。浏海沾粘住左眼,新帝好心地替他拨开。
在看见李承泽白皙脸蛋上那抹突兀的红潮时,新帝眸底的笑意愈发深邃。
“承泽,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见新帝似欲打算故技重施,李承泽惊慌失措地哭着求饶,“……我不该背着你串通后宫朝臣,拜托你,不要再呜啊啊啊啊……”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新帝淡漠地宣判道,“该罚。”
随后,又是数次毫无慈悲的浣洗。
及至后庭淌出清澈的水流,李承泽的双眸已然失焦,脸上布满泪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新帝摆摆手,示意太监将那盆污水抬出殿外,遂而解开李承泽的束缚,怜爱地将浑身虚软的青年拥入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笨承泽。”新帝舔去李承泽的泪痕,“答案明明如此简单,可为何你却猜不透呢。”
李承泽唇瓣轻翕,声音却细若蚊蚋。新帝好奇地俯下脑袋,侧耳聆听。
──你去死。
新帝哑然失笑。
“承泽,恼羞成怒虽为人之常情,却是无济于事。”新帝拾起床头柜上的黑布,温柔地覆上李承泽的双眸,“既然你打算同朕闹,朕自当奉陪到底。”
李承泽倔狠地往新帝脸上啐了一口。新帝神态自若地抹去脸上那口津液,随即莞尔一笑,毫不留情地捏住李承泽的双颊,迫使其张开唇瓣。
“……”李承泽的话语虽含糊不清,但其中的愤怒与不甘却锋利得清晰可见,“杀了我……”
“这几日朕不在承泽身边,承泽倒是乐得逍遥,竟连规矩都给忘了。”
太监适时地为新帝呈上托盘。
“既然只会说些朕不爱听的话,那就干脆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帝从盘中拿起一枚镂空金丝雕花口球,不顾李承泽的挣扎,硬是塞入李承泽的嘴中。
而后,新帝将两指刺入那不堪摧残的蜜穴,肆无忌惮地往那能令李承泽坠入极乐的一处疯狂碾磨。
“呜…….唔嗯……”仇恨的话语骤然被强制的快感扭曲成溢满情欲的呜咽。李承泽试图逃离这几乎这几乎摧毁思考的快感,却如新帝所言那般,付诸的一切挣扎终究是徒劳无功。
在被新帝生生用手指操射后,李承泽虚弱地躺卧在新帝怀中,倦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今的他就和当年一样,形同废人,离了范闲,便什么都不是。
“承泽,呼吸乱了。”新帝淡笑着将人拦腰抱起,“又在胡思乱想?”
李承泽攥紧了新帝的衣袖,深怕这个恶劣的魔鬼会一时心血来潮,将自己给摔出去。
尤其新帝仍处于盛怒之中,根本无法用常识来预测他的下一步行动。
可恨。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帝抱着李承泽来到浴池边,池中早已盛满药浴,药草的芳香与蒸腾的热气在空气中交织共舞,沁入心脾,教李承泽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亦阴错阳差地讨了新帝的欢心。
因此,重拾冷静的新帝打消了直接将李承泽扔进浴池的念头。
才怪。
褪去龙袍的新帝入了池,素白的亵衣吸饱了水,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而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将在水中不断挣扎的李承泽一把捞起,让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李承泽环抱着他的脖颈,轻抚着瑟瑟发抖的青年。
幼时曾被李承恩推入湖中溺杀的记忆虽已被时间埋葬,但死亡的恐惧却铭刻于李承泽的四肢百骸之中,因此自那时起,李承泽便和猫一样,特别怕水。
如今被新帝扔入池中,那股沉寂多年的绝望与无助再次从黑暗的深渊中倾巢而出,化作无数鬼爪将他牢牢捕获。
因此在被新帝从水中捞起,抱在怀中后,李承泽觅得救命稻草似地,紧搂着新帝的颈子,不愿,亦不敢放开。
接下来的事情就这般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新帝亦不曾知晓缘何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新帝回过神时,李承泽已经无力地趴卧在他身上,被他扣住腰枝,随着他的律动而颠簸。
这场性事是惩罚,不是欢爱,所以新帝不可能同往常那般,尽心尽力地服侍李承泽,让李承泽的四肢百骸皆因欢愉而酥麻,疲软。
新帝要让李承泽意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近乎粗暴地贯穿了李承泽的蜜穴,李承泽痛苦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浴堂之中,往昔的温柔与怜爱荡然无存,如今只剩下刻骨铭心的惩罚与训诫。
李承泽被新帝操到哭着泄身时,新帝没有释放,依旧将自己的柱身深埋于李承泽的体内。
接着他朝门口朗声呼唤,一名太监端着托盘,垂着脑袋走了进来。也幸亏李承泽如今目不能视,否则教他见了盘中之物,只怕会发出天鹅般濒死的惨叫声。
但若是对他用了,大概也会发出这般动听而绝美的悲鸣吧。
盘中盛着一枚做工精致的银质细棍,以及一枚银环。
“承泽,朕的乖承泽。”新帝轻声说着,犹若在安抚一名不服管教的顽劣孩童。
“绝对,不可以乱动喔。”
蜘蛛为蝴蝶编织出了一张华美的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落入网中,任凭牠如何哭叫,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柔韧的丝线缠上牠的蝶翼,化作沉甸锁炼,将牠牢牢禁锢于网中央。
蜘蛛轻笑,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李承泽抓回皇宫後,新帝将他关进了精心打造的暗房之中。
是夜,新帝走进屋内,传入耳畔的是一声娇喘,断断续续的哭腔被揉碎在呻吟之中,熟悉的嗓音如今都被薰染出一层极致的媚意,嘶哑、疲倦,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这是间布置清冷的暗房,唯新帝与心腹知晓,暗房中央有名一丝不挂的美人。美人正跨坐在一架木制刑具上,双手被皮革手铐缚在身後,面上蒙着黑色的绸缎,嘴上衔着口球,口球连着两条黑色的绑带,勒过他的面颊,在脑後紧扣。
那架刑具是匹精雕细琢的巨大木马,美人的双脚落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同样戴着镣铐,一条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被卡得紧,不给美人逃脱的余地,将美人牢牢锁在了这具木马上。木马下方并非马足,而是拱型的圆弧,乍一看,倒真似一座充满童趣的摇摇木马,跟滕梓荆以前亲手做给儿子的小木马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这木马可不似眼中所见的那般天真无邪,马背上嵌着一根粗硕的假阳具,深深干进了李承泽的後穴之中,男型的表面布满可怕的突起,还有小小的分岔,能狠狠顶上敏感的前列腺,是新帝专门差工匠为李承泽打造的,专门用来处罚叛逆,且桀傲不逊的李承泽。
李承泽似乎想要逃离这个困境,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喘着气,艰难地维持平衡,後穴逐渐抽离木势,但是李承泽一动,那木马的重心就跟着偏离,受到惯性前後摇晃,像一匹在草原上驰骋的骏马,於是那假阳具便也生龙活虎地摆荡起来,撞击着脆弱又敏感的淫穴,满腔媚肉都被干得酸软,沁出淫液,受到快感冲击的李承泽双腿一软,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假阴茎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
过於激烈的快感瞬间涌上,李承泽的双腿绷紧,绝望地呜咽着,前端挺立的男根喷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硬生生送上了高潮。
“唔嗯......”
那木马摇晃得越剧烈,假阳具就肏得越狠,李承泽的哭声也被干得愈发淫荡,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新帝调教的手段向来残酷,马背上的假阳早就被抹上了烈性春药,就连九品高手都抵抗不了剧烈的药性,更遑论一个不会武功的前朝二皇子。後来,不知是不是放弃了抵抗,李承泽不再挣扎,反而夹紧马背,自暴自弃地扭腰摆臀,主动吞吐起狰狞的假阴茎,宛若被肏到发情似地骚浪,津液顺着口球缝隙溢出,滑过他的唇角,浑身白皙肌肤透着浅浅的妃,媚到了骨子里。
被淫虐的李承泽有股惊心动魄的美感,似笼中之雀,网中之蝶,跌落尘埃便支离破碎,教人想把他捏在掌中疼宠一番。
暗房灯火微明,点着蜡烛,气氛暧昧淫糜,新帝双臂抱胸,倚靠着墙壁,安静地凝视着自顾自发骚发浪的李承泽,与稍早之前相比,李承泽的哭声微弱几分,声音软软的,像是被榨乾了力气,被滚烫的情慾折腾得厉害。
新帝像是终於欣赏够了,走上前扶住摇晃的木马,木马终於停了下来。李承泽恍惚地意识到新帝来了,可他无暇顾及新帝,他被木马折磨将近一宿,他太累了。李承泽无力地靠着马颈,身体发着抖,纤细的线条勾勒出他的腰肢,往下拢聚,膨成浑圆雪白的臀瓣。新帝捏了一把李承泽的臀肉,柔软的,触感极佳,若是能用鞭子抽出几条鲜明的红痕,更能称为艳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随着新帝的抚弄,颤得更加厉害。李承泽身上覆着薄薄一层汗,头发也湿,像刚淋了场大雨,甚是惹人怜爱。
铸下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戏谑地打量着李承泽的淫态,李承泽察觉到他的到来後,就一直绷着身体,虽无表露出明显的惧怕,但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新帝感到有趣,看来前两天的调教还是有用的,能让李承泽长长记性。
新帝摘下口球,手指伸进李承泽的嘴巴中。李承泽浑身一僵,狠狠地咬了下去。被咬疼的新帝也不收手,反倒用另一只手捏开李承泽的牙关,而塞在李承泽唇间的手指则兴致盎然地搅弄起李承泽的舌头,李承泽难受地呜咽不止,像被饲主残忍逗弄的宠物,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当新帝松开手的时候,李承泽意识到新帝想要从他身上获得什麽,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不再抗拒,而是乖顺地含住新帝骨节分明的手指,血的芬芳荡漾着,有股铁锈味。
李承泽讨好地舔舐起新帝的伤口,这份温驯对新帝甚是受用,新帝慈悲地解开黑布,将李承泽失神的双眸映入眼帘。李承泽的神情朦胧,眼神迷离,浮着一层浅薄的雾气,犹如被木马肏熟似迷迷糊糊的,脸上挂着清晰可见的泪痕,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情慾的味道,像甘美的果实,熟透的蜂蜜,轻轻一捏能流泻出丰润的汁液。
“再不放我下来,我会死的......”李承泽虚弱地开口,“......范闲,放过我。”
新帝抽出手指:“朕是你的谁?”
“......你去死吧。”
“是朕调教无方。”新帝浅笑着,“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
李承泽立刻改口:“你是我的夫君,好相公,饶过我行吗?”
“以後还乱来吗?”
“......再也不会了。”李承泽一脸麻木,下次直接找人干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帝将李承泽从木马上抱下来,带往浴室。浴池中已放满热水,飘着淡淡的草药香。
李承泽害怕新帝又像上次那般直接把他丢进水里,死死抓着新帝的袖子不放,他不奢求这疯子能良心发现,只求自己不会被折磨得太过凄惨。许是觉得李承泽已被罚过,新帝此次温柔地将李承泽放进了浴池中,李承泽靠坐在池边,乌黑的长发在热水中漂浮。
新帝也褪去衣物入了池中,跟李承泽坐在一起。李承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动,想与新帝拉开距离,但才移动不到一步,就被新帝展臂捞回怀中,李承泽剧烈挣扎着,水花四溅,新帝捏住李承泽的乳环,颇有警告意味地摩娑起来,李承泽霎时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现在不行,受不住了......”李承泽声音微僵,“你进来的话、我会被你操死。”
“原来承泽还知道要求饶?真是教朕欣慰。”新帝微笑道,“知道朕为何罚你了吗?”
“不是因为我结党营私,也不是因为我擅自逃跑,但是除了这些,我想不到了......”李承泽倦声说,“我一直都猜不透你的想法。”
“你不该赌命。”
“你又懂什麽了,范闲。”李承泽嗤笑着,“我从以前到现在,能赌的始终只有这一条命。”
“但凡你以前听朕的劝,回到朕身边来,又何须赌命?”
“成王败寇,你说了算,我没兴趣跟你争辩这个。”李承泽恹恹地说,“李承恩呢?”
“找她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她伺候我沐浴。”
新帝眯起眼睛:“有朕在,你还想着她?”
李承泽反唇相讥:“难不成你堂堂九五之尊要伺候我区区榻上脔宠,这传出去可是要叫天下人笑话的。”
“这倒是不必承泽担心,若有流言蜚语,杀鸡儆猴便是。”
新帝覆上李承泽的脑袋,五指顺着李承泽的长发往下梳开,李承泽奇怪地瞥他一眼:“你做什麽?”
“伺候你沐浴。”新帝淡淡道,“乖乖的,别乱动。”
“......”李承泽的表情霎时变得微妙。
被新帝搀扶出浴室的时候,李承泽的神情是恍惚的,但随着他擦乾头发,躺上龙榻後,积累的疲倦排山倒海地涌上,他很快就无法思考,恍恍惚惚地沉入了无梦的睡眠之中。
新帝凝视着熟睡的李承泽,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一吻落在李承泽的唇上,极尽温柔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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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别开目光,新帝正坐在桌前细细品尝着上乘龙井。
见了宫婢,新帝淡然道:“东西放下,你就可以离开了。”
宫婢将茶壶放在桌上,茶壶的壶嘴冒出白烟,是刚沏好的热茶,茶香芬芳。宫婢心知新帝仍在气头上,也不曾多言劝道,微微躬身,离开之际又看了眼床幔,终是转身离去。
饮尽杯中龙井,新帝起身来到床前,悠哉地将帐慢别至帐勾,安静凝视着卧在床榻上的李承泽。
李承泽的双手被红色的绸缎并缚在一起,吊在床头,他的胸膛白皙如雪,乳肉饱满,镶嵌在乳首的银环随着呼吸而颤动着,闪烁银光,惹人无限遐想。李承泽的後穴已经被操熟操透,红肿着,插着一根尺寸骇人的粗硕玉势,埋在其中的缅铃抵着李承泽甬道深处疯狂震颤,李承泽被缅铃肏得神情恍惚,面容染上春潮,宛如一枚熟透的果,浑身散发至着甘甜的香气。
他修长的双腿磨蹭着被褥,透着股骚浪的媚意。
今天跟前些天并无不同,同样是在承受新帝的怒火。李承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勉强中从快感中分出一丝神智,涣散的眸子聚焦,勾勒出眼中人的身形。李承泽半晌才看清新帝的五官,想说话,但卡在嘴中的雕花口球只让他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他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口,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淌落,洇湿了枕。
新帝摘下口球,将手指伸进李承泽的唇间,李承泽本想张口咬下去,但他实在累极,只是像只小猫咪刚长牙的轻轻啃咬着新帝的指节,微微的痒。新帝问:“以後还调皮吗?”
李承泽回想起昨天的事,他不过是开口怼了新帝,就被绑在木马上挨操近一宿。李承泽回想起大哥李承儒很久以前在林婉儿府上对他说过的话,向范闲服个软吧。服软个鬼,李承泽发狠似地咬下去,血腥的铁锈味在他的口腔中弥散而开,新帝却未抽回手指,而是毫不留情地回击,在他的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起来。李承泽的眼眶红了一圈,呜呜咽咽地好生可怜。
新帝玩够了,才漫不经心地收手,却是拔出李承泽後庭中的玉势,将两根手指探入温热的窄穴中,怼着前列腺不停按压。李承泽被刺激得双腿发颤,不久前刚射精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来,被手指干上前列腺高潮时,屈辱地喷出稀薄的白浊。
李承泽的眼神涣散,恍惚地喘息着,眼看新帝褪去裤子,李承泽吓得打起冷颤,若是这时再让新帝操进他的体内,他绝对承受不住。李承泽强撑着打起精神,努力挪动身子,让自己坐在床上,当新帝上床的时候,他压抑着羞耻心,伸脚去蹭新帝的腿,一路向上,极具暗示性地踩踏新帝的男根,恰似猫咪踩奶,诡异的色情。
新帝呼吸沉重几分,他扣住李承泽骨感的脚踝:“承泽,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折磨我好几天了,你现在操进来,我会坏掉的。”李承泽一双凤眼风情万种,是被情慾调教透彻的,盈盈望来,媚波流转。新帝意味深长地笑着,手贴上李承泽的脚背抚摩,犹似在抚摸着上好的柔软丝绸。李承泽的足趾蜷缩,“安之,我用脚帮你,不要肏,好吗?”
“这时候就知道求饶了。”新帝扬起眉梢,“承泽想给朕足交?”
李承泽怔了怔,又是他听不懂的玩意:“何谓足交?”
“没事。”新帝坐上床,掀开他的黑袍,与新帝俊美无双,似月华轻照的面容不同,新帝的鸡巴青筋虯结,充血地昂首勃起,龟头圆润饱满,硕大又狰狞,骇人极了。李承泽脸色苍白,若真让新帝这物什操了,他恐怕会死在这张龙榻上。
李承泽深吸一口气,脚掌心抵上新帝的阴茎,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莹白的足趾轻轻摩蹭起那硕大的鸡巴,李承泽夹住龟头,在脚趾间蹭动。李承泽还是第一次用脚抚慰新帝的慾望,尴尬得要死,脚掌又敏感,蹭了几下就难耐地蜷缩起来,马眼吐出的前液沾湿了李承泽的肌肤,黏腻潮湿,摩擦逐渐变得顺畅,那气氛也随之起舞,往暧昧的氛围攀升,不知是不是勉铃的作祟,李承泽浑身燥热,几乎要被新帝的目光灼烧。
优美的脚掌沿着阴茎柱身往下磨蹭,抵达根部後复而往上移动,李承泽的另一只脚踩着鼓胀的囊袋按摩,像只幼猫在玩毛线球,粗长的鸡巴就在这只可爱狸奴的玩耍中愈发硬挺。李承泽脸上的神情淡然,彷佛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实际上他现在慌张得要死,比过往在鸿门宴中听闻八家将被宰杀时还要慌张,深怕新帝一时心血来潮,毁了约,直接把他抓去肏。
李承泽并紧双足,雪白的脚夹住恐怖的鸡巴撸动,抚慰着,讨好着,脚趾舒展开来,汁水淋漓,充满十足十的冲击性。新帝感觉到热流在往下腹奔流,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快感膨胀着掀起浪涛,欲望翻涌,新帝眸色暗了暗,宛若深邃的幽冥,他在渴望更多的欢愉。
新帝握住李承泽的脚踝,将李承泽的脚窝当作发泄欲望的淫窍,毫无顾忌地狠肏起来,犹似在沙场上驰骋烈马,迅而猛烈。李承泽猝不及防,不住地呻吟出声。新帝干得很狠,凶猛的肏干很快就蹭红了李承泽白皙的双足,透着诱人的粉。
新帝伸手去揉李承泽的足趾,紧绷的脚趾都被他揉开,那火热的龟头抵上去。李承泽呜咽一声,很快调整好状态,青涩地用脚趾按摩起新帝的鸡巴,却是不得要领,过了一段时间,才终於让新帝泄出欲望,双腿被射满白浊。
李承泽的身子瘫软下去,声音软软的,被快感熬熟了:“能帮我把缅铃取出来了吗?好难受。”
“在你真正反省前,都给朕受着。”新帝抓住李承泽的双腿,把人拖回床上,李承泽的姿势又从坐变成了卧。
李承泽疲倦地阖上眼,似在撒娇:“可我好困,手也好酸,帮我,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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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李承泽还是没逃过被新帝压在床榻上狠狠肏干的命运,更要命的是,那颗该死的缅铃还在他的体内震颤。
李承泽被缅铃玩得浑身酥麻,软软地提不起劲,他的双腿被新帝折起压在胸前,两条修长的腿架在新帝肩上,身体近乎对折成一半。李承泽的双手仍是被红稠束在床顶,动弹不得。
“怎麽不反抗?”
“呦呵,反抗有用吗。”李承泽翻了个白眼,凉嘲道,“玩得尽兴啊,陛下。”
新帝弯起甜蜜的笑容,一把捏住李承泽的脸颊:“牙尖嘴利。”
李承泽皮笑肉不笑,含糊不清道:“陛下谬赞,我哪比得过陛下,陛下那张嘴可是会喷毒液的。”
“呵。”
新帝没理睬李承泽的冷嘲热讽,龟头对准李承泽的穴口,仔仔细细碾磨起来,磨得李承泽浑身酥痒难耐,淫慾沸腾,不住地蹙起眉头:“别玩了,快进来……”
“求朕。”
“我去你的──嗯啊?!”
李承泽话未说完,新帝便挺胯干了进去,长驱直入,把缅铃抵到更深处,李承泽睁大眼睛,瞳孔骤缩,像只美丽的猫,失神地望着虚空,死亡般的痒意终於被缓解,被填满,却又贪婪地渴求着更多。
新帝不待李承泽缓过劲,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肏到深处,李承泽被刺激得脚趾绷紧,莹白的脚背弓出漂亮的弧度,双腿失控地发着抖,淫糜的水液随着新帝的抽插分泌而出,淌湿了李承泽的下身,在穴口处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细密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阳具不断在体内征伐,李承泽被肏得肚子微微鼓起,新帝恶劣地按住李承泽薄薄的肚皮,又一次地全根没入,同时手指往里摁,李承泽被玩得落下眼泪:“别……”
新帝怜爱地舔去李承泽的泪水:“乖,受着。”新帝掐握着李承泽的双乳,把那对白皙的奶子亵玩成各种腥羶淫糜的形状,色情得彷佛能滴出汁液,李承泽被肏熟肏透,整个人就像是一枚成熟的果实,浑身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李承泽被玩得去了一次,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李承泽爽得翻起白眼,无可自拔地沉沦在情慾之中。新帝抹了把李承泽的精液,变态地将之涂抹在李承泽平坦的小腹上,犹似在对李承泽挑衅。
新帝拔出阴茎,勾出缅铃,顺手解开李承泽的束缚,将软绵无力的李承泽抱做在怀中,重新肏了进去,藉着重力,李承泽吞吃阴茎吞得更深,李承泽呜咽着啜泣,这恐怖的深度让他恍惚有种被肏穿的错觉。
恐惧让後穴紧紧绞缠住阴茎,这极致的包裹让新帝爽得喟叹出声,加快肏干的速度,以一种狂暴的姿态侵犯李承泽。
李承泽被干得欲仙欲死,深陷进情欲之中,胸前一紧,竟是新帝张口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另一边也没逃过,正被新帝用力掐握。
新帝吸吮着李承泽的乳尖,彷佛是个吮奶的婴孩,渴求着母亲的乳汁,李承泽迷迷糊糊地偎着新帝,乳尖胀痛得很,李承泽蹙着眉:“轻些嗯……”
李承泽的口吻也软绵绵的,像是在跟男人撒娇。新帝动作一滞,抬起头来凝视李承泽,眼中波光流转,像是在期待着什麽。
“承泽。”新帝倏然唤道,待李承泽应了声,他才继续说,“你爱不爱朕?”
“这问题没有意义。”李承泽勉强将眼帘撑开一丝罅隙:“你想听什麽,我自然会回答你什麽,你是皇帝,没有人能够忤逆你。”
“可你不一样,承泽。”新帝,范闲,玄蛇在这一刻喟叹着,“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李承泽没有回答,默然地阖上双眸,任由自己堕入情欲之中。
被抓回来後的日子与过往别无二致,李承泽又被关回了长生殿,只不过伺候他的太监宫婢全换了一批新的,从不与他说话,像一具具没有意志的人偶似,只是沉默地执行着他下达的每一项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荡着秋千,身着一袭艳丽的红绸金缕华袍,就好似红蝶翩飞。一旁的桌案上摆放着冰镇过的晶莹紫葡萄,颗颗圆润饱满,无籽。
新帝走进殿内时,李承泽正坐在摇晃的秋千上发呆,直到新帝的阴影笼罩住李承泽,李承泽才抬起眸子:“范闲。”
“嗯。”新帝弯腰抱起李承泽,带着人坐到椅榻上,“不说几句好听话哄哄朕?”
“你想听什麽?”
“说你爱朕。”
李承泽瞥了眼新帝,拿过一颗葡萄含入嘴中,葡萄很甜,在唇齿间留香。李承泽抓过新帝的衣领,一把吻住新帝的唇,葡萄的甜香四溢而开。
新帝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揽住李承泽,吻得更深更沉。李承泽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迎合着新帝的亲吻,唇舌交缠,水声响彻,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李承泽没有闭眼,一双凤眸清澈明亮,像夜空中璀璨的星,新帝痴迷地看着李承泽,李承泽眼中晕开笑意,遂推开新帝,猫一样舔了舔唇,拎过一串葡萄,三步并两步地离开正殿。
新帝凝视着李承泽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提步跟了上去。
站在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李承恩双臂抱胸,踱进殿内,拿过一颗葡萄放进嘴中,细细咀嚼。
葡萄很甜。
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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