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母逝(可你为何要骗我,范闲)(1 / 2)

('李承泽复苏至今,历经诸多事情,却从未听闻母亲的消息。无论是新帝还是李承恩,都不曾开口提及。

这让李承泽起了疑心。

某天早晨,一袭暗红华袍的李承泽侧卧在椅榻上,小莲跟程晖儿都让他找了过来。

在长生殿中伺候的人将近十人,但是能开口说话的就她们两个,其他都是哑巴。李承泽支手托腮,一手拎着葡萄,状似漫不经心:“你们替我办件差事,将宫里的几件首饰送去给淑太妃。”

“淑太妃?”程晖儿愣愣地看向小莲,她才刚进宫里不久,并不认识这号人物,“她是谁呀?”

李承泽懒懒解释:“她是前朝二皇子李承泽生母,淑贵妃娘娘。”

程晖儿面色变了变,谨慎地观察四周:“殿下,您可别在宫中提起那逆贼的名讳,这是大忌。”

李承泽淡笑着:“怎麽说?”

程晖儿绘声绘影地描述,好似身历其境:“陛下跟那逆贼有血海深仇,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若是擅自谈起那逆贼,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也叫做承泽。”李承泽有些好笑:“你这般议论,不怕掉脑袋?”

程晖儿终於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惨白。她跪倒在地:“殿下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这宫里走动,要更加谨言慎行,别一碰着人,就一股脑地把话往外说。”李承泽淡淡道,“若是教有心人抓了把柄,你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程晖儿抿了抿唇,眼中蓄满委屈的泪水:“奴婢知错了……”

“小莲,你呢?”李承泽问。

小莲迟疑了下,但还是答道:“奴婢进宫数载,亦不曾听说宫里有这位淑太妃娘娘。”

李承泽的手指微僵,面色依旧保持镇定:“那你可知前朝的淑贵妃?”

“若是那位娘娘,奴婢是知道的。”小莲说道,“淑贵妃娘娘被幽禁不久,就饮鸩自斨了。”

小莲注意到李承泽的脸色惨白,连忙上前关心:“殿下,您还好吗?”

李承泽的脑袋阵阵眩晕,视线亦被扭曲,看不清,他强撑着话音的平稳:“我没事,你们都下去。”

小莲很担心李承泽,微微蹙起眉头:“殿下……”

“都下去。”李承泽的声音染上激烈情绪,彷佛随时都要爆发。若是细细一瞧,能发现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起了红。

小莲欲言又止,程晖儿忙不迭地拽过小莲,拉着她往外走去。被一路拽到殿外,小莲掰开程晖儿的手:“你拉我做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不领你的情,你干嘛那麽关心他。”程晖儿冷哼一声,心里记恨着李承泽对她说的话,“他也就是仗着陛下宠爱他,才敢这麽放肆。”

“哪有人像你这样在背後议论主子的。”小莲瞪着程晖儿,“先前你这般做,我只当你刚入宫不懂规矩,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

“我跟你们可不一样。”程晖儿骄傲地说,“我是陛下亲自带回宫里的。”

“就算这样,你依然是个下人,与殿下尊卑有别,你不可以忤逆殿下。”小莲毫不留情地戳破程晖儿的幻想,“就像殿下说的,你再这样,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程晖儿脸色变了又变,愣是被小莲气得说不出话。她讨厌殿下,也讨厌小莲,明明她才是被陛下选中的那个人,凭什麽要被那个病秧子踩在脚下。程晖儿想开口反驳,远远就听见侯太监的声音传来。

“陛下到──”

程晖儿心中一喜,连忙伏跪於地,额头叩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跪拜着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平常她对长生殿的主子行礼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她心中,唯有那些大人物才配让她行礼。

她的眼前出现一件明黄色的长袍下摆,踩着绣金纹的鞋履,程晖儿知道这是皇帝陛下来了,羞怯地唤着:“奴婢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然而那步伐却是从未停顿,彷佛没瞅见她似,过眼云烟般地消失在她面前。待那殿门阖上,侯公公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起来吧。”

程晖儿落寞地从地上起身,为什麽陛下就是看不见她呢?

新帝入殿时,李承泽正支颐侧卧,暗红的华袍在软榻上铺散而开,艳丽得宛若盛放牡丹。袍袖垂落,露出白皙的手臂,李承泽亦似从前那般,以金冠束发,能看见那截修长的天鹅颈,因这姿势,甚至能看见优美的颈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手里拎着串紫葡萄,此刻正慢悠悠将葡萄往唇里送,葡萄颗颗晶莹饱满,似瑰丽的宝石。新帝眼看那葡萄进了李承泽嘴中,轻嚼数下,被李承泽咽了下去。

本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可李承泽的神情却莫名让新帝忆起初秋的那一晚。李承泽见了新帝,唇角翘起一抹嘲讽的笑,他坐起身,顺手将葡萄扔进盘中:“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与那晚如如出一辙的开场白。

新帝的手指抽搐了下,面上仍平淡无波,甚至漾起温柔和蔼的笑容,完美得毫无破绽:“承泽想念朕了?”

“我记得我那时,拜托过你的……”李承泽没有理睬新帝的话语,自顾自地说下去,神情恍惚,好似梦呓一般,“我死後,灵儿和母亲,就拜托你了……”

新帝意会过来李承泽所指何事,笑容冷了下去:“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就算你不告诉我,有朝一日,纸终究也会包不住火。”李承泽的话音充满疲倦,彷佛累极,“可你为何要骗我,范闲,为何骗我母亲安然无恙?难道你真打算骗我一辈子?”

新帝歛去笑,面无表情地注视李承泽:“朕说是为你好,你信吗?”

李承泽失笑出声:“这都是你从前惯用的招数,如今又想拿来对付我?”

“那时你刚复苏,身体尚且虚弱,朕担心你知道真相後,会承受不住打击。”新帝平静解释,声音平稳得不似被人拆穿谎言,“朕本想着待时机成熟,再将淑贵妃的事告诉你。”

李承泽嘲讽一笑,笑中透着悲哀,“你告诉我,为何我的母亲会死,为什麽她必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生在世,总有诸多不得已,这是你告诉朕的。”新帝浅声叹息,“朕当时……没能护住她。”

李承泽扯扯嘴角,似笑欲哭,终是垂下眼帘,泪水顺着目眶滑落,淌过脸庞,似断线的珍珠。

新帝坐到李承泽的身侧,将无声流泪的李承泽拥入怀中,无比爱怜地抚摸李承泽的後背:“哭吧,承泽,朕陪着你。”

李承泽将自己埋进新帝怀中,肩膀颤抖,破碎的哭声顺着空气传入另一个人的耳畔。

藏身暗处的李承恩听着李承泽的哭声,恍惚想起那一天,那时的淑贵妃被幽禁在寝宫中,她伪装成宫女去见淑贵妃。

二皇子兵变失败,淑贵妃也注定失势,如今偌大宫里也不见半个人伺候,淑贵妃点了两盏灯,坐在书阁中看书。

她在淑贵妃的面前坐下,将鸩酒放在桌案上。淑贵妃将书放下,平静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通透而充满智慧,彷佛阅尽世间一切所有,也彷佛透过她脸上那层面具,在注视最真实的她。

“是你吗?”淑贵妃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世上没有母亲不认得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你没死。”

“我是承恩,也不是承恩。”李承恩淡声说,“我如今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一为复仇,二为承泽。”

淑贵妃想起她的另一个孩子,传闻李承泽葬身火海,烧得屍骨无存。淑贵妃瞬间了然,漾起柔和的笑靥:“知道你跟承泽都平安无事,娘很欣慰。”

李承恩的身体瞬间僵硬。淑贵妃又继续道:“但是娘不能继续陪你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淑贵妃向来情感淡漠,纵然遗憾,她的神情却依然寡淡。她活得豁达通透,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不讲究来龙去脉,不须过问太多缘由,她只是有些难过,没能够与她的孩子们聚上一聚,没能听见她的女儿唤她一声娘亲。

不需要李承恩明示,她也知道这杯毒酒意味着什麽,她若是继续活着,活在这深宫之中,会成为一个把柄,会威胁到李承恩,会威胁到李承泽。多年前失去李承恩,数日前又失去李承泽,她此生已无所畏惧,就算是死亡也无法令她动容。

她此生别无所求,只希望以後这两个孩子能好好活着,这就是她身为母亲的最大心愿。

淑贵妃饮下鸩酒,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娘这些年,从未忘记过你。”

李承恩眨了眨眼,眼睛没由来的一阵酸涩:“你会恨我吗?”

“你是娘的孩子,娘怎可能会恨你。”淑贵妃浅笑着,毒发作得快,却没让她感到疼,只是唇边溢出了血,“就是承泽那孩子比较死心眼,你是姐姐,别太跟他计较。”

“嗯,我会的。”李承恩也笑,看起来却像是快哭出来似。

“承恩。”淑贵妃眨了眨眼,眼前阵阵发黑,眩晕感逐渐涌上,“答应娘,你跟承泽,要好好的活着。”

“好。”李承恩说,声音已然哽咽。

在淑贵妃的意识彻底消散前,最後映入眼帘的是,少女失声痛哭的模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椅象征何物,直教皇嗣魂萦梦绕,不惜发兵叛乱,掀起腥风血雨,也要将之为己有?

──至高无上的权势。

坐上龙椅,便是坐拥天下万物。

时辰已至,早朝应始。

端庄森严的朝堂之上,众臣静候多时,却是迟迟未见南庆新皇的身影。

时光渐逝,窸窣的议论声开始此起彼落,但无论是德高望重的老臣还是初出茅庐的后进,皆无一人敢当众斥责皇帝的失格。

及至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殿内沉寂的空气,新帝才终于自大殿侧方施施然现身。

随着太监一声令下,文武百官跪伏于地,行叩拜大礼。

新帝一如既往,俊美无俦的面容凝着洞悉一切的淡漠,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深邃黑眸幽光流转。

他一袭墨色广袖帝袍,以金缕绣着祥云缠龙纹;腰间别着玉佩,帝冠束发,长发似瀑倾泻,随步伐轻微摇曳。

然而,今日却有一名青年伴于新帝身侧,白净葇荑为新帝紧牵,与皇帝一同步向龙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他颔首低眉,侧颜掩于发间,轮廓模糊,让人看不清真容。

华美的正红色绣金凤凰广袍勾勒出青年优美的身姿,衬之贵气十足,袍上的金缕凤凰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笔直修长的雪白双腿匿于袍下,若隐若现,未料青年下身竟是不着寸缕,仅以华服欲盖弥彰地遮饰。

待得新帝一声平身,群臣接二连三站起,在望见御座上的艳景时大惊失色,纷纷别过头去,神情尴尬,视线飘忽,不知落于何处方为妥当。

年事已高的老臣被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震惊得瞠目结舌,险些握不住笏板。

那人跨坐于新帝腿上,依偎在怀,撒娇般地埋首于新帝颈边,纤细腰枝为新帝紧搂,乖巧温驯宛若家猫。

然而本应系于腰间的金织宽带此时却孤独地躺于台阶之上,失去束缚的红艳宫装滑落至背脊,鸦羽般的长发似幕倾坠,覆于其下的白皙香肩与精致蝴蝶骨隐隐若现,莫名煽情而淫糜。

“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李承泽虚弱地啜泣着,时不时自朱唇中泄出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

他无力地攀附新帝的肩膀,广袖垂落,指如葱根的玉手美得惊心动魄,晶莹剔透的帝王绿平安镯戴于皓腕,衬得肌肤白皙若雪。

深埋于后穴的缅铃被粗大的玉势抵着那处剧烈震动,超载的情欲于四肢百骸此起彼伏,幻化成几乎摧毁理智的极乐,颤得李承泽浑身酥麻,抖若筛糠,几度难以自抑,险些当众媚叫出声。

乌云般层峦密布的屈辱,浪潮似汹涌湍急的羞耻,二者互逐交缠,残忍地折磨着李承泽伤痕累累的灵魂,教李承泽的眼泪落得更凶,痛苦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别哭了。”罪魁祸首的声音如涟漪悠悠荡漾开来,恍若深情安慰,实则残忍宣判,“惩罚才刚开始呢。”

纵然怀中美人抽咽不止,新帝神情依旧平淡无波,彷佛司空见惯。他斜睨一眼伫足在旁的侯公公。善于察言观色的侯公公咽了咽口水,识时达务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新帝登基至今,庆国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缔造盛世光景更是指日可待。

岂料如今却有妖孽祸国。蛊惑新帝,弑杀皇后,为乱宫闱,秽乱朝廷,

回过神的众臣面面相觑,欲言又止,自彼此眼中窥见相同的顾虑。除却少数后起翘楚,其余朝臣皆是那场政变的幸存者,亲眼见识过新帝的雷霆手段,知晓其心狠手辣,断然不敢轻举妄动。

世人只知庆帝崩殂,传位范闲,却不知新帝弑君窜位,血染千阶。

“朕不喜流言蜚语,万望诸位爱卿自重,切莫将今日之事说与旁人知晓。”彼时,新帝端坐于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笑容可掬,“毕竟丢官罚俸事小,株连九族事大。”

静待半晌,却迟迟无人上奏谏言,新帝感到无趣,甚至是有些失望,索性收回视线,继续亵玩怀中这只被欺负得泣不成声的猫崽子。

他伸手探入李承泽的衣襟之中,以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捻弄那抹硬挺的樱蕊,或摩娑、或揉捏、或拉扯,变着花样逗弄这具已经敏感得禁不起丝毫刺激的身体。

不敢躲,亦不能躲的李承泽逃避般地阖上哭得酸涩的眼,足趾蜷缩,全身紧绷,掩于袍中的玉茎肿胀发紫,无助跳动,却苦于束缚茎根的银环而无法释放,只能在高潮的边缘凄楚徘徊。

濒临崩溃的理智倔强抵抗,却仍难敌渗入骨髓的欢愉,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最终生生溺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了调的细碎呻吟犹若初春的鲜花悠然绽放,甚是勾魂悦耳。新帝慢悠悠地抽出手,覆上怀中人的脑袋轻柔抚摸,状若安抚。冷静得近乎冷漠地拥抱着彻底败给本能,下意识贴紧自己身躯磨蹭求欢的李承泽。

“倘若众卿无事禀报,那便退朝吧。”新帝淡淡道。

这时,终于有看不下去的朝臣出列上奏,不惜冒死谏言,但求问心无愧。

新帝准奏,安静倾听那人针对自己掷地有声的指责,不羞不恼,反倒自眸底深处升起一丝兴味。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那名朝臣退下后,又有数名朝臣按捺住脑袋落地的恐惧,依序上谏。启奏之事大同小异,皆求新帝自省吾身,常思己过,切莫骄奢淫逸,自甘堕落。

新帝微微挑眉,似是在算计着什么。未对朝臣的劝戒有所表态,仅仅是以云淡风轻的口吻道:“今日就到这里,散朝吧。”

直到跟随人流鱼贯迈出正殿,这些向新帝进言的朝臣表情都还有些惘然,不敢置信自己竟能活着踏出那扇殿门。

一名官员盯着脚下曾被无数同僚鲜血染红的台阶,那场血腥屠杀是多少人挥之不去的梦魇。眼前忽然闪过新帝那抹洞澈一切的冷笑,脑海随之浮现出一种极其荒诞的想法,尚未感受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噬人寒意倏地自脚尖窜上头顶,让他本能地哆嗦起来。

皇帝心思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兴许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新帝设下的一个局。

但他不敢再继续揣测下去,亦不敢同友人提起只言片语,只当是自己鬼迷心窍,将此事抛诸脑后,匆匆提步走下千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中已无闲杂人等,深谙自己不该继续待在此处煞风景的侯公公识趣拱手,欲待行礼告退之际,却闻新帝淡声吩咐。

“此事交由你操办,今日直言谏诤者,官升一品,赏黄金百两。”

国之栋梁,乃是不畏死,不惧皇权之忠臣。

侯公公愣怔片刻,随后顿悟似地躬身作揖:“老奴领旨。”

待老太监走远,新帝将这只被淫具肏得浑身酥软,意识模糊的狸奴安置于龙椅,起身跪坐在李承泽面前。

随后,温热的掌心贴上李承泽柔嫩的大腿内侧,煽情地抚摸着,战栗的酥麻感刺激着无处宣泄的狂躁欲望,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

瘫在龙椅上的李承泽回过神,死死咬着唇瓣,强忍呻吟,却不自觉地分开双腿,彷佛在无声邀请,浑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摆出了何等诱人的淫荡姿势。

新帝掀起那件艳丽的华服下摆,映入眼帘的鼓胀阳根被银环牢牢紧锢,正可怜兮兮地流着浊泪。

将垂落的鬓发梳至耳后,新帝握住李承泽的玉茎,以指尖细细抠挖李承泽脆弱的铃口,另一手覆住两枚饱满的玉囊,稍微使劲,搓揉抚慰。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温柔舔舐敏感的冠状沟,残忍又色情地描摹着李承泽的欲望形状,将其含入唇中,以齿列轻轻啃噬娇嫩的龟头,轻而易举就击溃了李承泽的顽抗,逼出淫糜甜美的呻吟。

“范闲,求你停下……”李承泽徒劳地推搡新帝的脑袋,试图逃离这罂粟般令人上瘾的剧毒快感,却又情不自禁挺胯迎合起新帝的吮舐,逐渐沉沦在肉欲之中。专心品尝着李承泽阴茎的新帝抬眸瞥了眼李承泽,握住囊袋揉弄的手指收拢,警告般地重重一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顿时吃痛地哭叫出声,抽泣着缩回手,紧攥成拳置于身侧,神情盛满支离破碎的绝望,再不敢有所反抗。

新帝将李承泽的阳物咽得更深,用紧致的喉管包裹住它,收缩挤压,模仿起性交的姿态,主动以喉咙吞吃玉根,为它反复深喉,与深埋于李承泽体内的淫具同时前后夹击,狠狠摧残这具不堪折磨的身子。

“不要……停、停下……嗯啊啊啊啊……”超乎寻常的绝顶快感让李承泽爽得仰首浪吟,双眼翻白,津液直流,艳红的舌尖吐出唇瓣,双腿痉挛着抽搐,颤出美妙的雪白肉浪,竟是在这无与伦比的双重刺激中攀上了无精高潮。

新帝吐出濡湿的肉棒,凝视着神情恍惚地遥望虚空,彷佛被彻底玩坏的李承泽,片刻后摘下禁锢茎身的银环,握起那根挺翘的玉茎,收拢五指,上下捋动,不消多时就让它颤抖着射了出来。

喷涌的白浊将李承泽的下腹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亦溅得新帝满手都是。

新帝慢条斯理地将指间精液舔得一乾二净,遂扶住李承泽疲软的阳物细细吮吻,眼眸微眯,流露出的神态甚是放松享受,面颊与眼尾亦为情欲熏染出浅浅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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