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后宫诸人(2 / 2)
温贵妃的胸很挺拔,又刚刚生育过,胸型越发饱满,发情的时候乳粒高高翘着,这会儿这个姿势主人的臀部刚好压在她的胸上,在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还不忘上半身挺直让主人能舒服的坐在她的胸上操她的嘴。
当那根粗长的龙根整根插入时,她顺从的昂起头配合主人的动作屏住呼吸来接受她的小主人临幸自己的咽喉。比起被按在胯下跪着伺候主人的欲望,这会儿即使她舒服的躺着可却更难堪,被这样压制着,她无法反抗也无处可逃,跪下的时候她臣服的是皇权,被骑在胯下玩弄的时候她臣服的是男人无法反抗的力量,被凌虐的快感刺激下她身下潮湿一片,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可即使在这样难堪的境遇下,她依旧努力收缩喉咙蠕动着夹着主人的龟头,在最不舒服的姿势下尽量带给淫虐自己的主人快感。
康熙也被温贵妃毫无保留的讨好感动到了,现在后宫高位嫔妃都是小门小户出身,她们献媚讨好康熙爷也只做寻常,可钮祜禄家的女儿这样温驯淫荡又是另一种感觉。征服了胯下女人的帝王低吼着泄了龙精,看着身下女人好似遇到琼浆玉露一般面带期待的吸吮咽到了肚子里。
温贵妃即使得了龙精也不敢放松,她能感觉到主子爷今晚的隐隐带着的怒气,她在脑中快速回忆着这几日后宫诸事,不知道爷是不是为此不满,还是前朝有了不痛快?温贵妃一时想不明白,可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力伺候着万岁爷泄了火,否则不管这怒气是哪里来的,爷总会心中暗存不满,时日久了她失宠岂不是近在眼前。
故而她即使下体淋漓,乳粒也因为发情挺立起来,她还是压抑着自己欲望跪在床下伸出舌头给主人把泄欲后的龙根舔舐干净。她知道自己跪在地上伸长脖颈去舔舐在自己头顶的龙根的动作格外下贱淫荡,可讨好主子哪里是她要脸的时候。
康熙果然有被讨好到,等她舔完,把人又从床下拽上了,托着她的屁股,对准她发情到阴蒂肿胀的小穴,一捅到底,按在了自己龙根上面:“好好伺候。”温贵妃还是第一次体会这个姿势,她骑跨在康熙爷的身上,她并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反而天长日久的调教她习惯了跪在地上仰视她的主人,这样的姿势让她有种渎神的不安。要不是这个姿势是主人亲自安排的,她早就滚到地上磕头认罪了。
康熙见身上的美人儿泫然欲泣的样子啧了一声,温贵妃听到主人不满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了,康熙也知道这些后宫女眷胆子小,伸手在眼前波涛汹涌的两个乳儿上狠狠抽了两巴掌吩咐道:“行了,爷让你怎么伺候听话就是了。”男人的巴掌干燥温暖,抽上来的力道也不轻,可却让温贵妃心中舒服了许多,主人的惩戒让她有了一种被惩罚被宽恕的放松,她扭动屁股开始用这个新奇的姿势伺候起来。
其实她刚刚不过是被自己把真龙天子压在身下心生畏惧,此刻动作起来发现自己并不是对这个姿势一无所知,不过那是一种淫刑用具-木马,她骑在木马上用自己的痛楚和淫荡为康熙爷表演过不止一次,执掌六宫也用这东西惩处过犯错的嫔妃。不过比起冷冰冰的木马身下温暖的肉体并不能让她放松,毕竟木马没有思想,可主子爷要是伺候的不好少不得剥她一层皮啊。
温贵妃上下起伏着,每一次都吞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即使双腿又酸又软也一下下毫不打折扣的操着自己。汗水、泪水和淫水一起飞溅,康熙看着有趣,纡尊降贵的伸手揉捏着眼前不断起伏的乳肉,看着那白嫩的皮肉在自己手中被肆意捏弄成各种形状。温贵妃却被主子捏的一阵腿软,不过爷飘过来一个眼神她连忙扭着屁股动作起来。
等康熙射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都要脱水了可主子一句话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刚刚四阿哥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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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嬛嬛一袅楚宫腰正是臣女闺名。”雍正眼神复杂的看着台阶下跪地的女子耳畔还回响着:“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果郡王,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南柯一梦还是有幸让他窥见未来,他不经意看见身边坐着的太后钮祜禄氏心中苦笑,他前世义正辞严的斥责太后,这一世的太后却比他的生母还要不堪,想到父皇驾崩后,太后在床上殷勤的伺候和众人父死子继的理所应当,雍正下意识想留住记忆中的一切,于是他点头,苏培盛机灵的道:“大理寺少卿甄远道之女甄嬛留牌子,赐香囊。”
雍正看着底下的人依照记忆选了几个,他现在脑子信息太多勉强选完赶紧回了养心殿,慢慢梳理着脑中思绪,首先他自小被记在钮钴禄贵妃名下,十弟作为他的“亲弟弟”并没有老十四的嚣张跋扈,反而自知没有希望一心帮衬自己这个“亲哥哥”,老九和老十自小交好,又爱好经商,在自己登基路上给了自己不小的助力,自己登基后老十掌管宗人府,老九协理户部,倒是一心风花雪月的老十七并没有什么建树,想着这个惯爱在自己后宫打转的老十七和那个逃避选秀的孟静娴,他索性下旨为两人指婚,老十七向来体贴女子,这一世没有了甄嬛,想来前世怀孕的孟静娴应该能更早和老十七琴瑟和鸣吧。正想着苏培盛低声禀告:“皇上,华妃娘娘求见。”
看着艳光四射的年妃雍正心中有些感慨,他看到的前世仿若一个万花筒,各种不同的世界交织,其中一世年妃一直在诞育,可他们的三子一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雍正想到这里叹息一声,那欢宜香也不是全无用处。
华妃向来胆大,这会儿见皇上出神就自己爬到龙案下,喘息着把头挤到皇上双腿之间,她不敢擅自动主子的龙根,低着头假意殷勤的舔脚,毛绒绒的发髻却似有似无的顶着龙根,极力谄媚。雍正如今正当壮年,哪里受得住这般撩拨,把人从胯下拽出来按住大腿上狠狠抽了两个巴掌,华妃不仅不怕反而大声呻吟起来,雍正被她叫的更是火气旺盛,扒了她包臀的旗袍插了进去。
这边华妃叫的浪荡,门口钮钴禄太后恨得咬牙,这小贱人惯会勾引人。雍正登基以后,钮钴禄太后名为太后,实则早就被新帝受用了,不仅如此她还为雍正诞育了一子弘历,只是她身份敏感,弘历是记在她同族的熹嫔名下,然后她又以太后身份抚养儿子,皇帝对她还算宠爱,昨儿兴致来了给她赐了锁,今儿选秀的时候她一本正经的坐在皇帝身边,其实一天一夜未曾排泄的痛楚已经憋的她双腿发软,只想跪在皇爷脚下舔他的脚趾,只要能让她发泄她做什么都愿意。偏偏主子故意玩弄她,见她淫荡的看着,微笑着赐了她一壶茶。谁都不知道端坐上首的皇太后其实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要被皇帝儿子玩的失禁了。
好不容易熬到选秀结束,她也不敢快步走到,被扶到凤辇上赶过来就被华妃那贱人抢了先,她哀怨的看着禁闭的大门,可主子正在兴头上,她哪里敢惊了主子。
', '')('云歇雨停,雍正叫了水,进来送水的小奴一脸春情的看着他,他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骚货是自己这一世名义上的额娘,看着她跪在地上捧着锦帕给自己擦拭龙阳的样子和前世自己即使恨得咬牙也要跪下见礼的乌雅氏,还是这个世界的规矩更让自己满意。
华妃看着太后也有点不自在,不像不受宠的皇后,太后是陛下上了玉牒的母亲,膝下还养着四阿哥,她还是有些畏惧的。可皇帝不过褪了裤子操了她一场,身下都被她用嘴清理的干干净净,她身上却全是被玩弄的痕迹,在这对儿“母子”跟前她又不好遮掩,只能草草行了个礼被颂芝扶着下去梳洗了。
钮祜禄太后十三入宫,生了十爷以后莫名失了宠,久不受皇恩,等养子四爷临朝的时候她还不满三十,四爷刻板也说过敬她如母,还是她自己求了主子龙恩,偏她肚子争气,生了四爷唯二的儿子不说,弘历还是个机敏的,四爷自小对母亲又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倒让钮祜禄太后越过后宫一众妃妾,承恩最多,可再受宠这样一副捉奸模样也让雍正不喜,钮钴禄氏也是自小伺候四爷的,哪里看不出来。她心叫不好。
伺候着四爷擦洗干净,主动把自己已经涨得要爆炸的小腹送到男人脚边,轻轻蹭着男人的靴子,像畜生发情一般呻吟着:“主子,求您开恩,奴才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国太后连出恭都要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的“儿子”,钮祜禄氏羞得面如桃花,可这是她自己选的,她不仅不觉难堪,反而因为极致的羞辱越发动情。
雍正经历了一场光怪陆离的记忆灌输,哪里还记得昨晚调笑太后的小情趣,见她这番作态才想起来,他刚刚操了华妃,这会儿性致不高,看着宫殿角落摆的矮松吩咐道:“行了,赏你了。”
钮祜禄太后扭着屁股爬到了角落,自有贴心的侍人上前卸了她的锁,她面对雍正,对着矮松高高抬起一条腿,一副作践自己讨好主子的女奴模样。雍正见那伺候了父子两代人的淫穴依旧粉嫩饱满心道真是天生就是个伺候人的贱胚子,随意吩咐道:“开始吧。”憋了许久的钮祜禄氏这才敢放开尿关,像母狗一般对着矮松撒尿。
雍正嫌脏,并不到跟前,他慵懒的倚着龙榻,一会“出”,一会“停”地命令着,两个字折磨的钮祜禄氏娇躯不住颤抖,雍正其实根本没看,随意的吩咐有时候截停在她最痛快的时候,有时候刚刚开始就被叫停,如此折磨了一炷香时间她才堪堪尿完,钮祜禄太后像母狗一样抖抖因为长久高抬不住颤抖着的腿,趴伏在地上谢恩,雍正摆摆手吩咐她下去,并没有额外的宠爱,这让钮钴禄太后憋了一天想着能被狠狠玩弄的期待落空,她不敢怪罪主子,只恨华妃那小贱人狐媚子。
心里不住思量着今天选的妃子,想到那个肖似纯元的甄嬛,她知道华妃和皇后心里都膈应,可她偏偏要把这人捧起来。等哪天华妃那小贱人也被主子调教的难堪的时候让甄嬛也抢她一回宠爱才好。
钮钴禄太后想到这里得意一笑吩咐身边的竹息:“去告诉皇后,今儿我见甄氏生的玉雪可爱,想来主子闲暇之时也是一个消遣,叫安排她住在翊坤宫吧。”这宫里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独居,偏偏华妃仗着皇上宠爱也不许旁人与她同住,这回她开了口,她知道皇后肯定乐意落华妃的面子,至于皇上,她虽很少动手整治这些妃嫔,可她自信自己作为太后,又有四阿哥傍身,小小惩治主子不会见怪的。
', '')('翊坤宫内华妃知晓了太后的安排先是一愣,后狠狠的把茶盏砸在地上:“贱人,只许自己发骚犯贱,别人伺候主子她倒是不乐意,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伺候了先帝又伺候陛下,一刻也离不了男人的玩意儿!”颂芝早在华妃摔杯子的时候就把人都赶了下去,可听着这样肆无忌惮的话也是吓得颤栗,跪在地上不住的给华妃顺气:“娘娘息怒,那甄氏不过是个常在,娘娘不喜欢把她拘在宫里称病也就是了,难道那位还来探个小常在的病不成。”
华妃冷笑:“本宫还怕了她不成,甄氏,哼,到了翊坤宫也不过是本宫的一条狗罢了,让她咬人还敢拒绝不成?”
很快就到了秀女入宫的日子,见了皇后华妃领着甄嬛回了宫,翊坤宫正殿华妃依在贵妃椅上,几个小丫鬟跪在地上捶腿捏脚看着甄嬛吩咐道:“来,把衣服脱掉,让本宫瞧瞧你的身子。”
脱衣服,对于甄嬛来说,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她入宫选秀的时候已经脱过太多次了,后宫的嬷嬷宫女太多早就看到过她的身子。何况她不过是常在,只能穿一件连屁股都包不住的胧纱含珠旗袍,既入了翊坤宫,华妃就是她的主子,她要是乐意甄嬛天天光着身子伺候甄嬛也只能听命。
甄嬛早听芳若说过这位娘娘的脾气,没敢犹豫,片刻后,一不挂丝的她,站在了大殿中央,颂芝伸出手指,在她身上来回拂拭,转了一圈又一圈,甄嬛也是大家小姐,纵然受过些闺阁调教,可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颂芝这样轻飘飘的摸着,身体里的情欲一点点被唤醒,身下的热流一股股的顺着赤裸的大腿流下,她的淫荡无遮无拦的展示在了满屋人眼中。
颂芝却没有出言嘲讽,视若无睹的样子好似甄嬛天生就是个贱货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发情不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谈定的低声命令甄嬛跪下,转圈,翘屁股,完全一副调教狗的做派。大理寺少卿之女,被颂芝一个侍女当成畜生调教,甄嬛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华妃见了不屑一笑道:“怎么,伺候本宫委屈了菀常在不成?”甄嬛只能低声下气的跪地磕头:“贱奴不敢。”华妃冷哼一声,她本就是故意刁难甄嬛自然不会宽恕,开口道:“菀常在对主位不敬,罚抄女戒百遍,抄好之前不得出宫。”
钮祜禄太后不过是皇上明面上的生母,又在床上伺候,和皇后之间气氛颇有些微妙。乌拉那拉皇后无子,面上待谁都是宽厚温和,实际上内心深处再是善妒不过。甄嬛既得了钮祜禄太后的安排,华妃报过来要撤甄嬛三个月的绿头牌的时候她也不插嘴,也不往太后那边上秉,循规蹈矩的安排了也就算了。钮祜禄太后见甄嬛不争气,根本无力抗衡华妃也就不再关心。可怜甄嬛在华妃手里被磋磨的厉害,既是犯错禁足,颂芝就和御膳房打了招呼,每日就供应一餐不说,供应的不过是一碗薄粥,一碟青菜或是豆腐。吃的甄嬛身边的人个个面如菜色,像是康禄海这样会钻营的早就认了华妃身边的周宁海做了干爹,调到了华妃跟前伺候。眉庄有心照拂甄嬛,可是到底不像碎玉轩那样的偏僻地方无人管束,翊坤宫的主位娘娘华妃龙恩正盛,眉庄也不敢掠其锋芒。
雍正虽说对前世甄嬛害死自己耿耿于怀,可是也不至于对这个什么都还没做的小姑娘做些什么。这个新世界很多规则和他前世都有不同,他一心扑在政务上根本无心进后宫,也就不知道可怜的甄嬛被华妃怎样虐待了。他有前世记忆,趋利避害之下前朝一派欣欣向荣,年羹尧也已经奉召进京,离了西北的年羹尧就像是没了牙的老虎,雍正前世处置他处置的晚不过是因为当时年妃已经不久于人世,年妃为他诞下三子一女,又受了四次丧子之痛,他实在不忍心让她再为娘家的事情忧心罢了。想到前世在病榻上眼含愁绪仍不掩风华的年氏雍正扔了折子吩咐道:“摆驾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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