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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小同寝同食,蔺行秋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白弦锦的身体,但自他情窦初开,察觉自己对白弦锦的欲念之后,就尽量回避此类场面。
白弦锦今年刚满廿四岁,已褪去少年的青涩,每一寸骨骼每一寸血肉都透着雄性的魅力。情药作用下,白弦锦全身潮红,发丝凌乱,侧着脸无意识地在枕上蹭动。他眼眸半开,却没有焦点,灼热的情潮折磨着他。
仿佛华山之巅经年不化的雪融成了一汪春水,浸湿了蔺行秋的心尖。
事已至此,蔺行秋心一横,把自己脱个干净,掌风挥灭烛火,翻身与白弦锦一同滚进雕花大床里。
床幔里密不透风,也无一丝光。有限的空气被耗尽,理智也随之挥发。蔺行秋摸索着给白弦锦宽衣,将他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先脱去外袍。纯阳的道袍端的是清贵俨然,里里外外层数不少,偏偏白弦锦并不配合。约是他燥热难耐,蔺行秋裸着身子,皮肤滑腻微凉,正合他意。有力的手臂一经揽住,便狠狠把蔺行秋箍在胸前。头埋在蔺行秋肩窝,热烫的吐息仿佛要烧起来,蔺行秋的腰先软了一半。
白弦锦自然觉得不够,双手没有章法地游移在蔺行秋光裸的身上。掌下的肌肤滑得如同上好的越瓷,令人无法释手。药效愈发强烈,白弦锦茫然地随着本能在蔺行秋身上蹭动,似是舒爽,又似不满足,发出低沉的哼吟。蔺行秋被心上人上下其手哪还有力气挣动,只觉得心头滚烫,有什么东西将要喷薄而出,只紧紧咬住牙关,僵硬地任白弦锦为所欲为。
他没有理智,没有意识,只剩下本能的掠夺,发现蔺行秋的不配合,竟然一下咬在他的耳垂上。蔺行秋还来不及感到疼,白弦锦潮湿滚烫的舌头就舔了上来,湿软的舌尖一下一下划过他的耳廓,然后是耳垂。粗喘声贴着耳膜,震得蔺行秋心头狂跳。
突然,白弦锦的手摸到了蔺行秋的肉根,许是觉得好玩,竟把玩起来。蔺行秋平日里欲望不多,自渎都少之又少,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惊得差点跳起来。但白弦锦双手固定着他,他宛如一条脱水的鱼,被白弦锦按住了命脉。常年习武之人的手掌,指尖,掌心之处多有老茧,粗糙的皮肤摩擦着蔺行秋的肉根,生生把那物价玩弄地挺立起来。
蔺行秋再也关不住,一丝呻吟在帷幔里荡开。白弦锦似乎更兴奋了,手上动作更大,从肉柱顶直抚弄到柱身和囊袋,只想激出他更多的呻吟。
“啊……别……”蔺行秋的声音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染上了情欲的娇媚。说着别,却握住了白弦锦的手,仿佛再恳求白弦锦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弦锦的孽根也胀得巨大,直直地顶在蔺行秋的腿根,一边玩弄着蔺行秋的,一边不住的顶动。
蔺行秋的身形还似少年,一把细腰白弦锦一只手就能提起。白弦锦捆住他的腰身,将他扯到自己胸前,两人赤裸相贴,唯隔一层黏腻的汗水。白弦锦的手同时握住自己和蔺行秋的肉根,白弦锦的那玩意儿粗壮,蔺行秋的秀气,并在一起落差明显到淫靡。两根一起摩擦,蔺行秋甚至能感受到白弦锦肿胀的肉棒表面虬结的青筋。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他修长的脖颈仰起,胸膛挺出,紧紧贴着白弦锦的胸,发出难耐的抽泣声。
白弦锦兴奋地涨得更大,马眼张开,两股白浊喷到两人身上,甚至是脸上。
蔺行秋脱力地摔进床里,仰头看着模糊不清的轮廓,卑劣地想着,这样也好,师兄被他弄脏了。他不求永远,这样片刻的欢愉,也已足够。
但白弦锦显然不够,覆下身来继续毫无章法的亲吻蔺行秋。
白玉可爱的耳垂,精致小巧的下巴,白弦锦一路蜿蜒而下,舔弄蔺行秋修长的颈子,大手揉搓他细嫩的肩头,直到胸前的蓓蕾。
平坦光滑的胸前,两粒小小的凸起,似乎引起了白弦锦极大的兴趣。他不光用指尖去揉,去搓,甚至用嘴唇含住,牙齿轻咬。感受到身下的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他又松开牙关,用舌头湿漉漉地安抚它们,激出蔺行秋更多的呻吟,却偏偏不放手。
蔺行秋只觉得胸前的那两朵被玩弄的肿胀挺立,几乎要喷薄出什么的错觉。他的手想推开白弦锦,却又仿佛想拉近他,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白弦锦一边用唇舌膜拜蔺行秋的身子,一边克制不住地耸动着下身,硕大的性器再度饱满,对着蔺行秋乱戳,不得章法更是急躁。
蔺行秋有一瞬的清明,他知道药性根本未解,白弦锦需要真正的纾解。
他咬着唇强撑自己,安抚地摸着白弦锦的脸,与他接吻。当唇舌相交,白弦锦奇异地被师弟熟悉的气息安抚了,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蔺行秋的嘴里仿佛有甘泉,是白弦锦一生从未遇见,却又渴求无比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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