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弦锦一见蔺行秋进来,顷刻便起身朝他迎来。眉眼间的笑意融化了他的距离感,五官本就俊朗,生动之下更是英俊不凡。蔺行秋酒意犹存,强撑着自己保持冷漠,但热意上涌却是无法克制,一张薄面红了个透,当真色若桃李。
白弦锦与蔺行秋已是三月有余未见,自打蔺行秋入纯阳宫以来,他俩还未分别如此之久,白弦锦自然是思念师弟非常。在他看来,师弟急切归家,定是事出有因,也未多想,只当他们依旧是亲师兄弟,一贯也没有那么多规矩讲究,欲去拉蔺行秋的手。
蔺行秋不防被他捉住了手,一时间百感交集。白弦锦的掌心干燥温柔,覆在他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一见师弟,白弦锦谪仙人的姿态便如春风化雪般散去,他照顾蔺行秋日久,生生把一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瓷娃娃拉扯到如今这番模样,多少有点老妈子心态。见他似乎有所清减,俯身拨弄蔺行秋的鬓发,心疼道,“秋秋怎得瘦了,是家中有何难事吗?说与师兄,师兄也好出一份力。”
蔺行秋被久别的体温烘得差点飙泪,又心中有鬼,兀自强忍,狠下心甩开白弦锦的手,径直往堂上走寻个椅子坐下了。
白弦锦细观他,俏生生一张桃花面染着薄红,雾蒙蒙一双杏眼含着春水,嘴角兴致不高地耷拉着。他并不知蔺行秋饮过酒,心中正是百转千回,只瞧着这似气似怨的委屈状,当他是又在生自己的气。
白弦锦早已见惯不惯,信步随他上前,亲昵道,“秋秋,好师弟,是师兄来迟了。那日没来得及给你送行,本想着你家中急事,也不过个把月便能回,哪知如此严重。便想即刻来寻你。偏不赶巧,秦徵姑娘那边要先回万花谷,我自当护她一路。这才来晚了,师弟……”边说着,边端起茶盏递与蔺行秋,斟茶认错姿态颇低,但白弦锦毫不在乎。
蔺行秋心头乍惊乍喜,如火山岩浆处翻滚煎熬,此刻又听他提起秦徵,惊怒一起,挥手打掉了茶盏。
上好的越窑青瓷砸在地面上,脆生生的响动一起,扑得粉碎,好在滚烫的茶水没有溅到人。
白弦锦这才后知后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蔺行秋虽然脾气算不上好,却很有分寸,小性子也是点到即止,从不为难人。此刻明明砸了茶盏的人是他,却偏头不肯看白弦锦,仿佛委屈得泫然欲泣。
白弦锦哪还顾得上生气,心头酸软得想拥他入怀好好安慰,又看他这般抗拒,只好在旁边坐下,温声道,“秋秋这是怎么了?何事不好与我直说,你此番离宫,是出了什么事?”
蔺行秋心中又苦又涩,自知失态却无可奈何,只想着破罐子破摔,赶紧打发白弦锦走。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平步青云,扬名天下,都与他无干。
他低声道,“家中无事,师尊没与你说吗,我受不了华山上清苦,修道疲累,不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弦锦闻言一惊,“不回去了?不回去是什么意思?”在他心里,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师弟他根骨俱佳,惊才绝艳,在纯阳后辈中当属佼佼者。还未在武林中崭露头角,怎么就要放弃了?
过往十载,小师弟虽然娇气,但于修道习武却从未喊过一个累字,甚至比寻常人更努力刻苦。他们明明说过,有朝一日要一起并肩于武林之巅,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威名,如今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无异于迎头而来的木棍,生生把白弦锦打蒙了。
他一时之间思绪纷至沓来,心乱如麻,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伤心,有愤怒,甚至还有害怕,仿佛他正在失去一样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他却抓不住。
蔺行秋稳住情绪,尽量淡漠道,“就是离开纯阳,再也不回去的意思。我已禀明掌门师尊,我资质平平,道心不稳,且我疏于课业,好逸恶劳,有负师恩。此番我意已决,何况我家中你也见着,家大业大,需要我继承家业,早日分担父兄之忧。”
白弦锦急切地抓住了蔺行秋的手臂,“可你我明明有言在先,下一届名剑大会,便是扬名立万之时!”
年少练功哪有不辛苦的,蔺行秋根基又差,全靠他心气高咬牙坚持,常常练到汗水湿透三重衣衫,手酸到握不紧剑。每到此时,白弦锦便把脱力的蔺行秋背回房间。月色指引着两个少年疲惫远去,白弦锦劝蔺行秋不必如此拼命,道法自然,过于执着易生心魔。蔺行秋却只说,“可是我想追赶上师兄的脚步。”白弦锦晃着背上的人,不由笑道,“想取而代之?”“不,我想陪你,站上武林之巅。”
少年清脆的声音言犹在耳,怎么一转眼,说要陪他登上武林之巅的人,要走了呢?
白弦锦瞪着眼前这个人,从发丝到眉眼,分毫不差,确是蔺行秋没错,却又陌生得仿佛从未相识。茫然间他摸到腰间佩剑,霜影玄玑乃当年他和蔺行秋第一次历练归来师尊赐剑,而蔺行秋的是周流星位。
那时候的蔺行秋还兴奋地寻了一对剑穗,悬挂于两剑之上。此次蔺行秋离宫,并未带走周流星位,他还道是他走得匆忙忘记了,巴巴地送过来。原是他不想要了,关于纯阳的一切,包括他,蔺行秋都不想要了。
饶是白弦锦脾气再好,此刻也气得狠了,把周流星位甩到蔺行秋身上,沉声低吼,“你还记得当年你以此剑起的誓吗?!”
——“我既执剑,不凌弱小,不畏强敌,护佑苍生,谨守道心。”
蔺行秋不答,沉默地看着周流星位,却无勇气再拿起它。他闭了闭眼,喑哑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不记得了。”他站起身来,最后一次看向白弦锦的眼睛,“白道长可能不知,江南之地有多繁华。若你有空,尽可在此多留几日,让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就当报答你这这些年来的照顾。”他的嘴里满是血气,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却故作轻松继续坚持说道,“也许白道长领略了各中滋味,也会乐不思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弦锦记不起他是怎么离开的蔺家,蔺行秋冷漠的话语在他耳边萦绕不去。他反复回忆,依旧不敢相信这是与他一同长大的小师弟说出来的话,甚至疑心蔺行秋家中是否有个孪生兄弟。
他在杭城中胡乱走着,只觉得胸闷气短。恰逢走到一座酒楼前,人来人往,高朋满座,好不热闹。不知怎的便想起蔺行秋说的“江南繁华”,心中冷哼,到底是怎么样繁华迷了师弟的心智,再好能好过他们在华山上相知相伴,练剑论道的日子?
又恍惚想起方才凑近蔺行秋所闻到的一丝酒气,不难闻,微醺中带着一点挠人的香甜。他们纯阳宫虽不禁酒肉,但日常也以清淡饮食为主,修为高者甚至可以餐风饮露。此刻白弦锦却突然很想尝一尝这酒的滋味,便转身进了酒楼。
店里的小厮都是人精,一看白弦锦气质高洁,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纯阳道袍,便知是位贵客,直接引着白弦锦往二楼雅座去。
“客官用点啥?本店有各色湖鲜、山珍、海味,招牌菜有虾爆鳝、莲房鱼包、荷叶鲊……“小厮滔滔不绝报起了菜名,白弦锦打断道。”你们这可有……一种香气略甜的酒?“
小厮忙道“客官说的可是桃花酿?我们这家家户户都爱此酒。”
白弦锦不甚在意“那就来一壶吧,再佐些清淡小菜。”
白弦锦坐到的位置是二楼窗边雅座,三面隔这屏风,还算清净。
很快桃花酿和小菜俱已上桌,白弦锦缓缓举杯,鼻尖先闻到一缕酒香,淡而醇,柔而甜。他一口饮下,伴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桃花树,心里微微痛快了些,不觉就多饮了些。
白弦锦平日不饮酒,酒量不佳,三杯佳酿下去,竟已头重脚轻。
忽闻隔壁雅座的人高声道,“要论这江南绝色,秦风楼不行,南小馆也不行,还得看蔺员外家的小少爷!哈哈哈。”四下一阵猥亵的笑声随之而起,有人附和道。“所言极是!那日蔺小少爷的接风宴,某有幸得见惊鸿一面,真是……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弦锦心头火起,只觉这些人轻佻不堪,哪配谈论他冰雪高洁的师弟,他明明性子沉稳,但此刻却几乎有提剑砍人的冲动,修长的手指抓紧了霜影玄玑的剑鞘。
隔壁不知死活地继续调笑“听闻过几日便是蔺家给小少爷办弱冠礼,某不才近日得一宝物,定能一亲芳泽!”
白弦锦冷冷吐息,“不知死活。”
他打开花窗吹了吹冷风,勉力清醒片刻,找来小厮结账,尾随这伙人而去。
这伙人一出门就勾肩搭背地往城北去,尽挑些偏僻小道,正好方便白弦锦下手。
等行至幽静之处,白弦锦衣袂翻飞,飞身而上,霜影玄玑剑不出鞘,直点在几个人的背心,顷刻之间便倒下一片。
此刻月上柳梢,夜色朦胧下,白弦锦长身而立,恍如天神。那几个蝇营狗苟之辈已吓得面如土色,求饶不已。白弦锦用剑抵住其中一个的喉咙,凑近他冷声道,”蔺行……蔺三公子,不是你能招惹的人。“谁知那人瑟瑟发抖之中,竟抓住了剑穗,讨饶道:”大侠恕罪,大侠饶命……“
白弦锦不耐烦地一挑剑身,正欲反走,迎面而来一阵白雾,到底是多饮了酒,反应稍迟竟闪躲不及。
他即刻闭气,到底迟了一息,这诡异的白雾顺着呼吸进入体内,顷刻便开始流转。他试图运转纯阳内功心法与之抗衡,却更激得对方四处乱窜,几息之间已到丹田。他的至纯紫霞功竟反过来受到辖制。
白锦弦心下骇然,面上却不显,一脚踹开偷袭之辈,借力登上了旁边的矮墙,梯云纵飘然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白锦弦拂袖而去,蔺行秋就如丢了魂魄,浑浑噩噩。晚饭也未用。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他从未见过师兄如此生气,或者这不仅仅是生气,更多的失望?
蔺行秋不敢细想,却又偏偏忘不了,一遍遍回忆。
又觉后悔没有和师兄多说说话,又觉多说无益徒增烦恼。
又恍惚道怎么都未留人用饭,如此失礼。
竟生生在房里来回踱步了几个时辰。
忽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小少爷?您睡了吗?……”
蔺行秋实在无心应付,正想打发了去,又听“砰”一声,仿佛什么东西撞在了他的寝房门上。
“哎!白道长!当心!”原来是白锦弦没站位,扑到了门上,小厮焦急去扶。
白道长三个字如惊雷炸在蔺行秋耳畔,还未多想他已经拉开了房门,白锦弦就这么直直摔进了他怀里。
这一天蔺行秋悲悲喜喜,心神震荡。原以为今日当永别,此刻颇有失而复得之感。只觉得心头火热,四肢却无力,两个人一齐摔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爷!您怎么样了。白道长似是喝多了……”小厮哪还顾得许多,抢上来想拉开白锦弦扶蔺行秋起来。白锦弦却搂着蔺行秋的腰,把脸贴在他怀里,模糊道,“师弟……”
这一声师弟,纵使铁石心肠也要化为一潭水去,何况蔺行秋从来都不能对白锦弦狠心。
他挥手让小厮下去,顺便带上门。
白锦弦箍着他的腰不放,他不好使力,或者是舍不得推开。春夜的地板,多少沁着凉,胸前的身躯却是滚烫的。似乎是太热,白锦弦的脸颊贴着蔺行秋的衣料,光滑的丝绸凉凉的很舒服,他无意识地蹭着。
“师兄……”蔺行秋垂头看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两人虽在一处生活多年,但更多的是白锦弦照顾蔺行秋,这样白锦弦全然依靠着蔺行秋的情态竟是第一次。烛火下白锦弦的侧脸也显出一分柔弱来,好像真的被蔺行秋白日的一番话伤了心,只会呢喃着“师弟”。
蔺行秋的手几度收放,终是落在他面颊上,“师兄……”指尖的触觉却是滚烫,“师兄!”这才发现白锦弦的体温高得出奇。
蔺行秋翻身,探着他的鼻息,滚烫的气息扑来。白锦弦依旧在无意识地扭动,往蔺行秋怀里钻。神态似醉非醉,终归是不甚清醒。
蔺行秋狠心将人从身上撕开,去倒了杯茶水。刚一转身又被白锦弦扑住,他在他身上又闻又舔,仿佛蔺行秋是什么新式的玩意儿。蔺行秋勉强地举着茶杯,试图喂他一点,白锦弦却沿着杯壁,含住了他的手指。
蔺行秋霎时不动了,只觉得手指被一腔火热给裹住,柔软又潮湿的舌头在指尖游弋,酥麻到天灵盖。
“师兄……师兄你……”上哪儿着了这脏东西。蔺行秋心乱如麻,他虽然洁身自好,到底身在这繁华锦绣之中,对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自有听闻,有时候哥哥们还拿他打趣要给他开荤,少不得提些有颜色的。此刻怀中人意识全无,任他鱼肉,偏又是他的心头月,镜中花,说他下作也好,趁人之危也罢,到底是无法推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蔺行秋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地解开了白弦锦的衣襟。
白弦锦的道袍在几番折腾下微微有些凌乱,随着蔺行秋的动作,领口慢慢豁开,精瘦有力的胸膛映入眼帘。白弦锦肩阔腰窄,饱满的胸肌烫得蔺行秋一激灵。
他们从小同寝同食,蔺行秋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白弦锦的身体,但自他情窦初开,察觉自己对白弦锦的欲念之后,就尽量回避此类场面。
白弦锦今年刚满廿四岁,已褪去少年的青涩,每一寸骨骼每一寸血肉都透着雄性的魅力。情药作用下,白弦锦全身潮红,发丝凌乱,侧着脸无意识地在枕上蹭动。他眼眸半开,却没有焦点,灼热的情潮折磨着他。
仿佛华山之巅经年不化的雪融成了一汪春水,浸湿了蔺行秋的心尖。
事已至此,蔺行秋心一横,把自己脱个干净,掌风挥灭烛火,翻身与白弦锦一同滚进雕花大床里。
床幔里密不透风,也无一丝光。有限的空气被耗尽,理智也随之挥发。蔺行秋摸索着给白弦锦宽衣,将他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先脱去外袍。纯阳的道袍端的是清贵俨然,里里外外层数不少,偏偏白弦锦并不配合。约是他燥热难耐,蔺行秋裸着身子,皮肤滑腻微凉,正合他意。有力的手臂一经揽住,便狠狠把蔺行秋箍在胸前。头埋在蔺行秋肩窝,热烫的吐息仿佛要烧起来,蔺行秋的腰先软了一半。
白弦锦自然觉得不够,双手没有章法地游移在蔺行秋光裸的身上。掌下的肌肤滑得如同上好的越瓷,令人无法释手。药效愈发强烈,白弦锦茫然地随着本能在蔺行秋身上蹭动,似是舒爽,又似不满足,发出低沉的哼吟。蔺行秋被心上人上下其手哪还有力气挣动,只觉得心头滚烫,有什么东西将要喷薄而出,只紧紧咬住牙关,僵硬地任白弦锦为所欲为。
他没有理智,没有意识,只剩下本能的掠夺,发现蔺行秋的不配合,竟然一下咬在他的耳垂上。蔺行秋还来不及感到疼,白弦锦潮湿滚烫的舌头就舔了上来,湿软的舌尖一下一下划过他的耳廓,然后是耳垂。粗喘声贴着耳膜,震得蔺行秋心头狂跳。
突然,白弦锦的手摸到了蔺行秋的肉根,许是觉得好玩,竟把玩起来。蔺行秋平日里欲望不多,自渎都少之又少,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惊得差点跳起来。但白弦锦双手固定着他,他宛如一条脱水的鱼,被白弦锦按住了命脉。常年习武之人的手掌,指尖,掌心之处多有老茧,粗糙的皮肤摩擦着蔺行秋的肉根,生生把那物价玩弄地挺立起来。
蔺行秋再也关不住,一丝呻吟在帷幔里荡开。白弦锦似乎更兴奋了,手上动作更大,从肉柱顶直抚弄到柱身和囊袋,只想激出他更多的呻吟。
“啊……别……”蔺行秋的声音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染上了情欲的娇媚。说着别,却握住了白弦锦的手,仿佛再恳求白弦锦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弦锦的孽根也胀得巨大,直直地顶在蔺行秋的腿根,一边玩弄着蔺行秋的,一边不住的顶动。
蔺行秋的身形还似少年,一把细腰白弦锦一只手就能提起。白弦锦捆住他的腰身,将他扯到自己胸前,两人赤裸相贴,唯隔一层黏腻的汗水。白弦锦的手同时握住自己和蔺行秋的肉根,白弦锦的那玩意儿粗壮,蔺行秋的秀气,并在一起落差明显到淫靡。两根一起摩擦,蔺行秋甚至能感受到白弦锦肿胀的肉棒表面虬结的青筋。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他修长的脖颈仰起,胸膛挺出,紧紧贴着白弦锦的胸,发出难耐的抽泣声。
白弦锦兴奋地涨得更大,马眼张开,两股白浊喷到两人身上,甚至是脸上。
蔺行秋脱力地摔进床里,仰头看着模糊不清的轮廓,卑劣地想着,这样也好,师兄被他弄脏了。他不求永远,这样片刻的欢愉,也已足够。
但白弦锦显然不够,覆下身来继续毫无章法的亲吻蔺行秋。
白玉可爱的耳垂,精致小巧的下巴,白弦锦一路蜿蜒而下,舔弄蔺行秋修长的颈子,大手揉搓他细嫩的肩头,直到胸前的蓓蕾。
平坦光滑的胸前,两粒小小的凸起,似乎引起了白弦锦极大的兴趣。他不光用指尖去揉,去搓,甚至用嘴唇含住,牙齿轻咬。感受到身下的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他又松开牙关,用舌头湿漉漉地安抚它们,激出蔺行秋更多的呻吟,却偏偏不放手。
蔺行秋只觉得胸前的那两朵被玩弄的肿胀挺立,几乎要喷薄出什么的错觉。他的手想推开白弦锦,却又仿佛想拉近他,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白弦锦一边用唇舌膜拜蔺行秋的身子,一边克制不住地耸动着下身,硕大的性器再度饱满,对着蔺行秋乱戳,不得章法更是急躁。
蔺行秋有一瞬的清明,他知道药性根本未解,白弦锦需要真正的纾解。
他咬着唇强撑自己,安抚地摸着白弦锦的脸,与他接吻。当唇舌相交,白弦锦奇异地被师弟熟悉的气息安抚了,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蔺行秋的嘴里仿佛有甘泉,是白弦锦一生从未遇见,却又渴求无比的救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