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被弟弟强C到小腹凸起)(1 / 2)

('耳边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微弱的火光似乎一晃而过,宣钰从沉重的困倦里掀开眼皮,听见外面的动静,渐渐清醒过来。

屋内点燃了蜡烛,天已经黑了。

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上等人等得睡着,他不由叹了口气,揉揉眼睛,起身走了出去。

推开门,正撞上行色匆匆的乌潮提着灯赶过来,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无措,宣钰心下有感,“景宜回来了?”

乌潮很快敛去了神色,面色如常地回:“是,回来了……”话好像未说完,有些欲言又止。

“那他……”宣钰想问他为何不进屋,但随即想到,以两人目前的状态,估摸着对方可能还在气头上,不想看见他。

不过这毕竟是谢景宜的屋子,即便要走,也该是他走才对。

宣钰叹了口气,说:“我去瞧瞧他。”

乌潮面露犹豫,纠结地看向宣钰。宣钰没等他回应,从他手中接过灯笼,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乌潮赶紧跟上。

身为谢家的二公子,谢景宜的院子自然不会小,光是伺候的丫头就不下二十个,这还不包括严守在周围的护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谢景宜很少会用到她们,日常事务能自己动手就不会过他人的手,不能的话,就由乌潮来做。

此刻,厢房外唯余两名护卫,里面昏暗一片。

乌潮把宣钰送到门口,便与护卫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远一些的地方守着。

宣钰抬手敲了敲房门,没听见里头的动静,心中又是一声叹息,他轻声问:“景宜,还在生气吗?”

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他。

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宣钰挑高了灯笼,嗓音也高了些:“景宜,哥哥进来看看你好不好?”

“别进来。”谢景宜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种冷淡克制的距离感。

宣钰顿了一下,说:“景宜,你若还生气,不肯原谅我,那我这便走了,日后……你好生照顾自己。”

他说着,提灯转身就要走,“咱们就此别过,此生不复相见。”

屋内的人如他所料,出声挽留:“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声“别走”没有刻意控制,声音里强忍的颤抖更加明显,宣钰不再迟疑,直接推门而入,借着灯笼的光寻到他的位置。

谢景宜半靠在椅子上,长发散开,形容有些狼狈。

宣钰转身点燃了屋内的灯火,又熄了手中蜡烛,这才朝着谢景宜走过去,“景宜,你是不是喝了酒?”

他嗅到空气中散发的一丝酒气,无奈道:“身子刚好就这般糟蹋,是不是不想好了?”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谢景宜该回他一句“皇命难违”,或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然而他张了张嘴,那股燥热便又一次席卷而来,引得浑身血液沸腾,他没能说出话来。

宣钰突然凑近,柔嫩的掌温贴上来,覆在他额上。

谢景宜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根绷到极致的弦似是被轻轻撩拨了一下,砰然断开——

“额头怎么这样烫?是不是又烧了?”宣钰一脸凝重地皱着眉,手掌贴了会儿额心,又挪到脸颊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谢景宜的温度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我去叫……”

一句话还没能说完整,手腕倏地被拉住,他身形一晃,就这么直愣愣地坐在了谢景宜腿上。

宣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太不对劲了。

宣钰立即就要起身,想说“你拉我做什么”,但那些想法都只是囫囵从脑子里闪了一下,滚烫湿润的亲吻便落在了他下巴上。

无法视物的男人第一个吻落错了地方,重重地啄了一下宣钰的下巴,而后手掌扣上一截修长后颈,微微下压,终于如愿捉住了肖想已久的软唇。

“唔……”

宣钰瞬间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连唇齿被撬开都忘了抵抗。

谢景宜吻得毫无技巧,仿佛摒弃本性中温柔的一面,遵从着原始欲望生吞一般吸吮扫荡着怀中人柔软的唇舌,齿间磕碰出了血,弄得两人满口血腥。

“唔!”宣钰嘴唇被吸得啧啧作响,终于被疼痛召回了神,以舌抵抗对方的侵入。

饶是他脑洞大开,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这个他当作弟弟的男人压在腿上,用如此亲密的姿势亲。

尤其是这种屁股底下被硬物硌着、蹭着,想逃却逃不开的感觉……

他猛然发力,狠狠地推着发疯一般吻着自己的人,纠缠的唇舌分离时,口中腥气弥漫,他从谢景宜身上起来,抬手想甩个巴掌过去,却在视线触及对方眼前的缎带时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如果此时谢景宜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宣钰的眼眶是红的,但那并不是被欺辱后的羞愤,而是一种亲热后的生理反应。

“你走吧。”谢景宜的语气发冷,这也是第一次,他同宣钰这样说话。

宣钰看着他乱糟糟的衣服,散开的发,简直欲哭无泪了。分明是自己被强行亲了一通,怎么反倒是他比自己还委屈?

但他也察觉到谢景宜的不对劲,抿了抿被咬破的下唇,低声问:“谢景宜,你怎么了?”

谢景宜不出声,只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房间里安静下来,他粗重喘息里满溢而发泄不出的欲望便格外清晰地进入宣钰耳朵里。

“你被下药了?”宣钰立即想到这个可能性,当然,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其他能令谢景宜发疯的原因。

谢景宜难堪地偏开脸,重复了一遍:“走……”

这真是没有天理!分明方才喊他别走时喊得那样殷切,现在又开始翻脸不认人。

“你……”宣钰想对他说些什么,开口时脸色发烫,“你是不是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提醒谢景宜自己弄一下,可又想到如果自我疏解有用,谢景宜不会还坐在这里忍得如此辛苦。

是的,谢景宜从小身子弱,眼睛又看不见,身边没有能教他那些事的人也很正常……

该怎么办?

宣钰站在原地,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焦急之下竟也没想出叫个大夫来瞧瞧。

“出去!”

咣当一声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谢景宜极力发出一声低喝,身体没了支撑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半跪在地毯上。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被莫名吼了的宣钰握紧了拳头,突然怒火中烧,“你既希望我走,方才又为何出声挽留?”

谢景宜低着头,鼻腔里哼出灼热颤抖的气流。

“你忍一忍。”宣钰发完脾气,脸跟烧开的水一样发烫,他慢慢走过去,朝半跪在地的男人伸出手,将人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被强吻的事他已经不气了,毕竟这种时候无论是谁在这里都一样。

他的手指触到谢景宜腰间,将腰带一点点解开来,然后潮热的红温蔓延到了耳朵……

谢景宜衣襟慢慢敞开,没有任何抵触或攻击意图,宣钰见此稍稍放心,咬着生疼的嘴唇摸向男人下腹处的裤沿,指尖不小心碰到精瘦紧绷的小腹,换来一声极微弱的低哼。

宣钰手指一缩,感觉自己在做坏事一样,恨不能立刻双手合十表示自己的无辜,他柔声道:“对不起景宜,再忍一下,好吗?”

谢景宜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头。

宣钰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地拉开他裤腰,别扭地将手探了进去。

“哥哥……”

握住男人坚挺火热的阳物,那一瞬间的羞臊感简直让宣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一埋!然而当他听见谢景宜粗喘着叫了自己,又莫名地平静下来。

仿佛这种时候没有被认错,叫他心里能好受些……

宣钰闷闷地“嗯”了一声,握着那根又粗又长还发烫的性器开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套弄,一边试图分散谢景宜的注意力:“是谁对你做的?”

“宣钰……”下身被握住,谢景宜并不感觉畅快,反而难受地皱起眉,体内药性随着那只胡作非为的手被彻底激发出来。

带血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宣钰的手腕,他失了理智,半开的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宣钰的注意力却偏移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那只沾满鲜血的手,“你怎么……”

下一秒,握住他的男人倏然暴起,猛地朝他扑了上来!

宣钰反应未及直接被掀翻在地,后脑尚未磕到身下地毯,便被一只手温和地托住。两个人位置颠倒,他被谢景宜牢牢压在了绒面地毯中,气息在霎那间隔空交缠。

“景宜……”

宣钰倒抽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过被摔的那股疼劲儿,“谢景宜,你的手……”

“不走吗?”

谢景宜缎带覆面,昏暗的烛火下,他俊美面庞隐没在逆光的阴影中,犹如一个穷途末路的渎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失礼了。”

宣钰瞳孔微微震颤,随即阴影落下,他被狂热的亲吻再度吞噬。

然而他满脑子都是谢景宜那只血淋淋的手。

衣裳被扯开的同时,嘴唇又一次被咬,宣钰痛得回了神,反握住谢景宜那只受伤的手,在男人仓促的亲吻中含糊不清:“等、等等……唔……你的唔……”

如果说刚才被拒绝时谢景宜还能勉强表现出攻击性,现在的谢景宜就完全不听他的话了。

宣钰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品相超绝的红烧肉,被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嚼。

窒息状态下他眼前泛花,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许多,他奋力仰起头,终于逮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就被湿软灼人的舌尖舔上了喉咙。

继嘴唇啃咬之后,谢景宜似乎又对他的脖子起了兴趣,舌尖反复舔舐那块凸起的位置,舔一下,咬一口,有赏有罚,弄得宣钰四肢发软似没了骨头。

太长时间没做,被这样又亲又舔折腾一通,他早就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不只是前面性器勃起,另外两处秘地也空虚得紧。

可是不行,这个人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宜……别这样……你清醒一点!”

神志不清的谢景宜显然听不得“不行”、“不可以”这类字眼,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

“啊!”宣钰痛得颤了颤,左胸靠近乳尖的皮肤落下一个圆形整齐的牙印,微微冒出血珠。

“谢景宜你疯了!”宣钰双手被缚住,压在头顶,感觉亵裤被褪到了膝弯。

谢景宜整个身体压下来,两人这才算是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贴合。

宣钰出了汗,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嗓音有多软:“景宜,放开我,先把你的手……”

话未说完,身体猛地被拱了一下,伴随着下面撕裂般的痛楚,一根火热阳物冲破阻碍直接闯入腿间蜜穴,无比顺畅地插入到最深处。

宣钰倒吸了一口气,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

“为什么?”粗沉的喘息落下来,带着欲望发泄不出的急躁,听起来更像发怒了,“我想要你,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他就可以,我却不行?”

宣钰还没从“自己被插,而且是被自己当作弟弟的人插了”这件事里缓过来,没理解他口中的“他”是哪位。宣钰疼的快要哭出来了:“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他破坏这场大婚,你现在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这样对你,哥哥觉得厌恶吗?”谢景宜眼前缎带微乱,一滴血泪顺着脸颊缓缓而下,“厌恶的话,哥哥就杀了我吧。”

宣钰看着那滴血泪慢慢地往下滑,瞳孔都缩了缩,“……景宜?”

这会儿他已经没心思去理解谢景宜的话了,他盯着对方脸上那滴血泪,直觉告诉他,这是情绪太过激动所致。

“别哭,你别哭,”他赶紧抽出手,颤抖地去擦谢景宜脸上的泪痕,他怕极了接下来再受刺激,会出现更严重的情况,只能忍着疼,妥协道:“好了!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全都依你,景宜,不要哭了,好吗?”

罢了。

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做不做下去也没什么分别……

这个念头从宣钰心底划过的同时,身上男人那短暂的清明终止,再度陷入疯狂的欲望里去。

他握紧宣钰纤薄的腰肢,一言不发地抵着哥哥腿根冲撞起来,粗长的阳物快速抽出再狠狠顶到深处,感受着身下这具美妙的躯体随着他的顶弄而逐渐绷紧发颤……

宣钰起初还能保留几分清醒,勾下沾血的缎带缠住谢景宜冒血的手掌,后来就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小看一个病秧子在床上的功力,否则会被弄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景宜……”

“轻点……啊……”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宣钰依然下意识照顾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重了会让谢景宜情绪激动,致使他再出现什么状况。

他的腿被压得大张着,亵裤不知被撕扯着丢到了哪里,被谢景宜死死压在身下快速而有力地撞击,粗长阳物毫无保留地挤开穴肉,撞出一片淫靡的水花……

谢景宜不再听他的话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宣钰咬住的唇瓣终于松开,刻意忍耐的呻吟声从半张的唇瓣中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哈啊……景……景宜……太……快了……”

他根本听不到这个被他视作弟弟的男人有半点回应他的意思,反而是宣泄舒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两个成年男性衣衫凌乱,半挂的袍摆下是彼此紧密交缠的身体,两具身体在绒面地毯上剧烈浮动着,肉体相撞发出力量感十足的啪啪声。

宣钰一直忍耐着,不想在谢景宜的操弄下表现出太明显的感受,因而最初是连一声失控喘息也不想给的。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谢景宜身体病弱,力气会小些,甚至以为他们可能会歇着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谢景宜操弄得身子发颤,发出第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回应地攀上谢景宜的肩膀。

谢景宜低下头吻住了宣钰的嘴唇,那仿佛是对哥哥的回应的奖赏。

他腰身蓄力,更加深而发狠地抽送,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穴肉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越绞越紧,温暖湿软的内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即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过后,谢景宜手掌下滑,摸上宣钰发紧的小腹,那处被他顶开时会鼓起一些,仔细摸会发现那是他自己的形状,他极为满意,握住宣钰发硬的性器,学着宣钰先前对他做的那样,动作生疏地抚弄着。

“哈啊!”

宣钰本已到了临界点,被他这样一碰便不小心射了出来,浓稠污秽的精液一道道溅开,弄在了谢景宜腰腹上。

“景、景宜……”发泄过后的宣钰稍微清醒了些,抬起头朝下看了一眼,顿时无地自容,“对不起……”

谢景宜喜欢这样,他喜欢哥哥的一切,这足以让他的兴奋抵达高峰,他捞起宣钰纤细修长的一条腿,腰胯顶弄的速度出奇地快,“啪啪”将高潮中急速收缩的花穴干得受不住溅出一股热液,宣钰“嗯嗯啊啊”哼着,水液顺着他的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在地下流出了一片小水洼。

“嗯……”

谢景宜突然闷哼一声,将自己二十年的初精射进了这口不断吸着他的小穴里,因为是第一次射精,他高潮极其的长,精液量也格外多,体内药性使得他的所有包括精液都滚烫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凌乱的雪色袍角下伸出一条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趾紧绷蜷缩着,偶尔受不住地连小腿都在细微颤动。

宣钰眼皮颤了颤,挂上了几滴水珠,沉默地接受着谢景宜的浇灌。男人粗硕的阳物把他撑得很满,几乎是抵着他的宫口,用滚烫的浓精一遍遍冲刷着脆弱的宫口。

宣钰感觉自己好像被射满了,小腹胀得有些难受,可是谢景宜还没结束,射精时还在小幅度地顶弄,虽不激烈,仍然叫人难以承受。

宣钰很快又射出了第二次,这个姿势很难避免会溅到对方身上,于是谢景宜身上交错的布满了浓白精液的样子很像是被人糟蹋过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宜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射出的精液量多到一股浓精随着他抽出的力道被带了出来。

情欲发泄后宣钰有些发困,但他仍然记得要去叫大夫,流血泪可不是什么小事。

他强撑着疲惫想要从谢景宜的压制下起身,下一秒忽然被扣住腰身,猛地翻转向下——他被谢景宜从后面压住了。

“你……”宣钰是想说些什么的,然而臀部抵过来的硬热物件让他失了声。

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被撕开,熟悉的粗喘从后颈逼近,宣钰闭了闭眼。

几乎不怎么费力,谢景宜便就着前面那个小口处溢出的精液顶开了后穴。

“啊……呃啊……”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怎么每秒,尽管那里已经难耐了许久,谢景宜入得太快了,进入的过程虽没让宣钰感觉疼,粗暴带来的后劲儿却也不小。

不过宣钰现在顾不上自己的感受了,他更担心谢景宜的身体会受不了这样频繁的性事,在忍受了十余下深顶以后,宣钰哑着嗓子喘息叫停:“景宜……先……停下……”

男人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于是一咬牙,“我想自己来。”

谢景宜恋恋不舍地顶了几下,才慢慢停了动作。

宣钰连脖颈都透着绯红,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让我自己动,好不好?”

显然,这个提议推翻了谢景宜对床笫之欢的认知,他似乎没想到还能这样,于是宣钰这回没怎么费力气就从他的禁锢里脱身了。

宣钰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看了看谢景宜的神情,脸上还是闷着红,喘息依然急促,眉心微拧看上去似乎很难受。

他握住对方胯间硬热至极的阳物,将后穴放松,对准了那个看起来像鸡蛋一样粗大光滑的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坐。

如果谢景宜目能视物,就会看见,自己硬挺的肉棒正被哥哥慢慢吞入,红润的后穴逐渐被他撑开,直到入口变大,边缘褶皱被撑得平滑泛起水润色泽……

而这个过程中,哥哥还因为吞吃艰难而低哼出令人着迷的鼻音。

谢景宜突然一把握住宣钰的细腰,重重挺腰向上顶了进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脆响亮的撞击,宣钰“啊”地惊叫出声,腿一软完全坐了下去,那阳物瞬间入到了底,被强行撑大的肠壁狠狠一缩。

“嗯……”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谢景宜差点被绞出精水来,里面太紧了,与前面那个地方完全不一样,似乎比那个地方更紧也更贪吃,无时无刻不再吸着他。

“哥哥……”

他叫了一声,随后察觉宣钰开始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动,腰臀迎合飞快吞吐。

这样的姿势对于谢景宜显然轻松许多,但对于宣钰来说却是更加困难的。

他不仅要承受那根粗长的肉棒一遍遍撑开的快感,还要撑着逐渐发软的双腿,配合谢景宜的律动寻求让彼此更舒适的角度,而进入方谢景宜是完全体会不到他的辛苦的,药性让他很快又失去了理智,开始捣乱。

宣钰的后穴被完全操开了,肠液溢出在快速抽插间发出粘腻的“噗嗤”声,他不知道谢景宜是不是被他无意中触发了什么开关,竟然自发地开始探索起行房的姿势来?

宣钰后穴里含着那根粗硬的阳物,被谢景宜把着腰转了个方向,变成了背对他坐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对于他来说更难了,几乎每一次被顶入都能深到令他恐慌的地步!

身体被顶得起伏,热汗顺着清瘦流畅的脊背往下滑,被身后顶弄他的男人温柔地舔去。宣钰仰着头,瞳孔渐渐失了焦,后穴吞吐的阳物在这个角度下能够精准地戳在肠道里头最敏感的那根筋,每次被戳着那处往深里干时带起那股火花般的麻劲儿都能让他更崩溃,硬在前端的肉棒已经没什么东西泄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昂头弹跳着,晶莹的液体从顶端分泌出来,拉成丝下坠……

“嗯啊……景宜……不要……不要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坏了,要坏掉了!

身体湿的似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宣钰被轻易带动着,毫无挣扎之力地跪伏在地,他脸贴着绒毯,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打颤,臀部却高高翘起被男人扶着,大开的腿根被“啪啪啪”地插出白沫……

房门紧闭,整个院子里寂静得只剩下细微风声,偶尔还会略过几声崩溃的泣音。

宣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的,只记得这一夜似乎格外的长,每一次自己被撞得睁开眼流出泪水,看见的都是谢景宜被情欲烧红的面容,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自己抱上了床,宣钰身上每一处都像被狠狠打碎了般剧痛,底下两处穴更是麻木,他张了张嘴,却再度被拉开双腿插到了底……

昏昏沉沉的一夜,直到彻底没了意识。

宣钰累得连梦都做不出来了,一觉睡到了翌日月上中天才醒来。

他心中惦记着谢景宜,睁开眼睛后见到旁边伺候的婢女,第一个问的就是:“景宜呢?”

婢女见他醒来,松了口气,告诉他叶老来了,谢景宜去前厅招待。

所谓招待,不过是这位行踪不定的江湖游医给谢景宜诊脉而已。

宣钰不大放心,强撑着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好了,他浑身没力气,腰已经痛得不能动了,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就已经耗去了半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奇怪,病弱的没倒,他这身体正常的倒是昏了整日,到如今连床也下不来。

宣钰最终还是在婢女的帮助下下了床,双腿酸软地穿了鞋,将外衫穿好。他走到前厅时,谢景宜正坐在椅子上同叶老说话,宣钰隐约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了些意思,大概是谢景宜身子比以前好了些?

他正疑惑,却见叶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这余毒跟了你这么多年,早已深入肺腑,我的药虽能控制,却也是治标不治本,无法做到彻底根除,我寻求了如此之久的解毒之法,没想到这次竟被你误打误撞遇上了,真是……”

宣钰心中一动。

听叶老的意思,他找到了能解除景宜体内毒素的方法?

那景宜是不是……有机会治好眼睛了?

一种无法言喻欢喜瞬间充盈了宣钰整颗心腔,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纠结——该如何面对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谢景宜。

他兴奋地走了进去,眼中高兴藏都藏不住,“老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景宜的毒能解?”

他一出声,屋里的人便都看了过去,谢景宜立即起身朝着他走来,“哥哥?起来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宣钰被他揽住腰,带着往前,被按在椅子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情况好像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谢景宜,谢景宜脸上没有缠缎带,以往总是往下垂的黑眸对着他,好像恢复了一丝神韵?

“景宜?”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双眼睛,“你能看见了?”

谢景宜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些惭愧,“是能看见一些,很模糊,但我能分辨哪个是哥哥。”

宣钰瞳孔放大,全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惊喜,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太、太好了……”

“好事还多着呢。”叶老在旁插话,打断了这对小夫妻,“他体内余毒已经清了大半,再过些时日兴许能看的更清楚些。”

“真的吗?”宣钰的眼睛始终望着谢景宜的眼睛,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双黑眸浮现出往日神采了。

“还能骗你不成?”叶老皱巴的眼神不由带了笑意,“只是,剩下那一半毒素不容小觑……”

“叶老。”谢景宜打断他的话,说,“先给他把脉。”

宣钰疑惑地看向叶老,对方却将话接了下去,“你们日后清除毒素时,可以循序渐进,不可贪多。”

“不可贪多”四个字一出,谢景宜脸色倏地一红,咳嗽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忍不住看他,又看向叶老,“老先生,我好像不太明白,景宜的毒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你能做的可多了。”叶老瞥了一眼谢景宜,说:“他的毒素能在一夜之间清除大半,那可全是你的功劳啊。”

“我……”宣钰愣了几秒,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昨夜他们做了那事,把谢景宜身体里的毒素给弄出来了?

这个想法让宣钰一时间哑了嗓子。

难怪……难怪景宜这次没有病倒,反倒是自己昏睡许久。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谢夫人?”叶老看着宣钰,仿佛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

宣钰被那声“谢夫人”夺了魂儿似的,一脸麻木地摇头,“没了。”

叶老才道:“那老夫给你探一探脉象。”

这正是谢景宜所担忧的,能通过此种方法解毒,难保不会对宣钰的身体造成伤害,如果那毒经由他过给了宣钰,他宁愿一生不解这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将手伸出,由着叶老为他诊脉。

偌大的厅堂内突然寂静无声,只能听见谢景宜紧张的呼吸声,感觉他似乎有些紧绷,宣钰轻轻捏了捏谢景宜手心,安抚他。

然而很快,他的情绪也提了起来。

因为叶老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确实很快就收了手,讶异地看了眼宣钰。

“老先生,怎么了吗?”宣钰被他看的也有点紧张了。

谢景宜面色沉下来,“叶老,是不是我的毒……”

“不……”

叶老盯着宣钰,从短暂的沉思中回了神。

他表情奇异地对宣钰说道:“谢夫人,你这是有孕的脉象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被谢景宜抱进卧房,放在了床上,这个暂时获得了些许光明的男人紧握着他的手,为他掖好被子,随后便垂眸看着他的脸。

视线中只能看见模糊的面容轮廓,他看了一会儿,柔声说:“再睡一会儿吧哥哥,你太累了。”

宣钰确实很累,从生理到心理都非常疲惫,叶老方才的话在他耳边反复地回荡,让他心绪难以平静。

“看脉象,这孩子应是有一月了。”

“你这体质,本不适合孕育子嗣,既然有了,为何不肯留?”

“恕我直言,谢夫人,落胎之事于母体有损,这也许……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宣钰闭了闭眼,“景宜,等我醒了,我就离开这里……”

后面的话被一个轻吻堵了回去。

谢景宜吻得很认真,温凉的薄唇压住他的唇瓣,一触即离,动作自然到仿佛两人早已这样吻过无数回,连宣钰都愣了两秒。

“睡吧,哥哥。”他的语气十分温和,似乎并不觉得宣钰有孕这件事多么不能接受,“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宣钰感觉到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内心隐隐的慌乱逐渐受到安抚,他说:“那等我醒来,我们好好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谢景宜轻柔地应道。

宣钰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眠,呼吸均匀平稳。

谢景宜将他被暖热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出了房门。

因为眼睛恢复了些,他并没有执盲杖,出来时乌潮看见了还有点不适应。

“主子,那人今日传了信,说已经入城了。”乌潮随着谢景宜的脚步朝书房行进,边走边低声禀报。

谢景宜走入书房,没有出声。

乌潮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叶老看诊时他不在场,因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为心腹,谢景宜的每一次情绪变化他都能敏锐感知到。

主子生气了。

这太奇怪,身体见好难道不该高兴吗?怎会生这么大的气?

乌潮一时琢磨不出来。

大多数时候,谢景宜的脾性都是极为温和宽容的,他很少见到谢景宜生气,上一次,还是在很久之前迎亲队遭劫,宣钰下落不明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是夫人惹他了?

乌潮迅速脑补出宣钰为了昨夜的事与谢景宜大吵一架并提出离开的场面,只有这样他家主子才会这么生气。

“让他今夜便动手。”谢景宜沉声打断了乌潮的脑补。

乌潮赶紧收回思绪,应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主子说了什么,又迟疑了:“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谢景宜平日那种温和的语气此时变得有些不近人情:“他既然一心复仇,想必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我给了他机遇和人脉,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乌潮听这话音,觉得他家主子可能更想说的是死了最好……

宣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头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睡得不错,精神气儿回了不少,偏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谢景宜。

谢景宜被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睛也看着他,虽然他看得不清晰,但那种能看见心爱之人的满足仍然充盈在胸腔里。

“景宜,你是不是不舒服?”宣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嗓音带着几分初醒的黏糊劲儿,“心跳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下雨了。”谢景宜说。

“嗯,我听见了。”宣钰不明所以。

随后谢景宜更紧地贴了过来,拢在他肩头的手用力将他往怀里抱,于是宣钰感觉到了异样……

他身体一僵,被底下那根滚烫的硬物隔着衣物抵住了腿根。

“谢景宜,你想干什么?”

“我在嫉妒。”谢景宜表情是平静的,没有半点色情意味,仿佛底下那根孽物不是他的一样。

宣钰想往后退,但是谢景宜的手牢牢锢着他,令他动弹不得。

防线一旦被破,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宣钰很快败下阵来,反正他们更过分的事都有过了,他无奈地问:“嫉妒什么?”

“嫉妒哥哥不是我一个人的。”谢景宜说这话时垂下了眼睫,这个动作让他的神情竟然显出一丝委屈。

其实宣钰看出来了,从昨晚他对自己说“为什么我不可以”的时候,宣钰就隐约察觉了他的心思,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和谢景宜注定无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宜,我有了别人的孩子。”宣钰忍耐着烦躁,把这个事实再一次提醒他。

他本意是想让谢景宜歇了心思,果然,谢景宜听完这话,立刻陷入了沉默。

宣钰从他怀里慢慢脱身,想提出离开的事,他说:“景宜,本来我就是想和你辞行的,可接连发生了太多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但是现在,好像我留下来才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这次我真的该走了。”

“所以,哥哥是要离开我,去寻那个人吗?”谢景宜突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宣钰怔了怔,这件事他自己从没想过。

“我找他做什么?”

“不找他,那哥哥是打算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谢景宜神色隐在眼下阴影处,语气比方才温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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