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便是(1 / 2)

('卫远身手极好,两手空空之下竟不显弱势,数道刀锋向他急砍而来,卫远以臂侧挡,利刃在他衣袖上划出一片血花,紧接着只听一声痛叫,对方被他重重一脚踹了出去!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几个黑衣人尚未看清卫远究竟是如何做到,便被反手夺下了一把刀,有了武器的卫远更是应对自如,将他们打得齐齐后退……

这群人并没有纠缠下去,对视一眼便转身飞遁而去,显然轻功了得。

卫远握刀欲追,又想到什么,忽然停了下来。他盯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将刀随手一扔,转身回了屋。

宣钰站在门口没有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卫远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嘴角勾起冷淡的笑容,嘲弄道:“这么多的人,居然没能杀了我,倒是叫你失望了。”

宣钰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这时候也懒得装了,“真想要你死,我刚才就冲出去一道砍你。”

他这样说,反倒叫卫远心情莫名放松,瞥一眼他手中满是灰尘的斧子,皱着眉问:“人都跑了,还拿着这破玩意儿干什么?”

砰的一声,宣钰松手将东西扔到地上,“只是用来防身而已。”

“防身?防谁?”卫远正想说那群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忽然察觉到他的手指似乎在抖。

那是非常细微的反应,若非他对宣钰观察得仔细,只怕连他也看不出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还是怕的。

卫远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他看着宣钰,迟疑着说:“只要我还在你身边,便不会叫人伤了你。”

宣钰良久不语。

这话他早在半年前便听过一次,那时他捡了条没人要的狗,将自己的食物分给对方,在某个深夜里收获了这样的保证。

他又怎会想到,这条狗有一日会反过来咬自己呢?

卫远光是这一会儿心情就变了几变,他有些烦躁,不是猜不到宣钰在想些什么,然而自己做出来的事,他不后悔,自然也无可辩驳。

想了想,他不屑道:“看来你那瞎子丈夫还是有几分在意你的,但也仅仅是做个样子罢了。”

虽是这样对宣钰说,他心中却明白得很,今日那些人不过是在试探,很快他们会迎来更多的麻烦……

此处已被发现,他们不能再留了。

宣钰对他的嘲讽没有表态,他还不能从方才的惊险中缓过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想过要趁乱逃走,或者内心无比期待着卫远与那群人两败俱伤,那才是最好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卫远太强了,比他预想的还要强上太多……这意味着除非卫远心甘情愿放他走,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他。

此刻宣钰心底已是凉了一片,他捏着发颤的指尖,心中感到万分厌倦,好似笼罩在头顶的那片乌云怎么都散不开,他永远不能逃出那种心惊胆战,像个寻常人一般活着。

宣钰神色恹恹,看见卫远撕开衣物给自己包扎,毫不关心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卫远面不改色地将血擦去,用撕碎的布条草草扎好,他以为宣钰那杯茶是给自己倒的,扯着笑伸手去接,怎料宣钰根本没注意到他,呆怔地端着茶杯喝了起来。

卫远笑容不减,这回是气笑的,想骂宣钰是个没良心的,又想起宣钰的良心已经够多了,没良心的反而是自己……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显,只道:“你我如今既已是夫妻,便应当随我去见一见我的师父,给他老人家敬杯茶。”

宣钰猛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卫远不知道他为何是这般反应,只得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他收获了宣钰一个讥讽的眼神。

宣钰把空杯子放回桌上,冷静地说:“自幼没了爹娘,被兄长带着逃出战火,路上遇到战乱,兄长为保护你而被砍杀,连尸骨也没留下。”

卫远从他说出第一句话脸色就变了。

“你孤身一人逃到北方,没料到这里更危险,如果不是路上遇见一个想要将你煮了吃的老乞丐,在他手中抢了半块饼,你早已饿死街头,”宣钰顿住,定定望着他,“这些我都记得,可你现在又蹦出个师父来,我当初真是愚蠢,竟连那种话也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脸色极度难看,眸中带了一丝冷意,他与宣钰对视良久,喉咙动了动,却将话题转开了:“天色不早,再不赶路怕会耽搁,我去收拾一下。”

说完不等宣钰回应,转身走了出去。

宣钰盯着他仓促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卫远如果是个会有愧疚心的人,就不会做出抢亲的事了,等到两人上了路,宣钰已从这人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

宣钰坐在马车里,听着外头传来男人悠然的口哨声,暗骂了一句:“畜生。”

隔着帘子,卫远的笑声响了起来:“媳妇儿坐稳了,咱们得赶在日落之前寻一处落脚的地方,咱们得快些赶路!驾!”

这真是明晃晃的报复!宣钰咬牙抓紧车窗的布帘,一个不稳滑到了地上,屁股摔得生疼,他在剧烈的颠簸中咬紧了嘴唇,痛得眼泪都滚了下来……

尽管如此,二人还是没能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卫远寻了条河取来水,又捡了干柴生火,浑身冷到发僵的宣钰披着卫远的外袍坐在火堆边,终于找回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再看卫远,只着一件薄衣还不觉冷,额头还渗出汗水来。

这样的恶人竟还给他一副强悍体质?宣钰越发觉得老天不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香味慢慢飘到宣钰鼻端,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腹中忽然传出奇怪的声音。

“这条鱼烤好了,媳妇儿吃吗?”卫远瞅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在火堆间忙着。

宣钰看向他手中的烤鱼,吞了一下口水,还没开口就听这恶徒又道:“一条鱼换夫君操一次,很划算的买卖。”

宣钰气得脸都红了,瞪他一眼,将身上的袍子扯上去盖住脸,不再搭理他。

那混蛋竟还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吃啊?那真是可惜了,这可是最好吃的鱼,刺少肉香……”

鱼肉的焦香味弥漫在宣钰鼻间,饥饿让他控制不住分泌口津,他气得直喘,哼了一声,起身想去马车里待着,却被卫远一把拉住。

宣钰一怔,随即口中被塞了什么,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卫远是将一块鱼肉塞进了他口中。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他就这么含着,盯着卫远火光中带笑的面容。

卫远将一条剔了鱼刺的烤鱼用叶子包着递过来,“吃吧,没刺了。”

鱼肉焦香扑鼻,宣钰好一会儿没动,控制不住酸涩的情绪,眼眶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卫远了。

现在想想,他与卫远的关系其实在宣家开始准备他的“嫁妆”时就已经变了,从那天起卫远就很少出现,对他的态度也不冷不热,那时候宣钰并未多想,如今想来也许从那天起,卫远便开始安排这一切。

宣钰的眼泪没能流出来,眼神蓦然一变,伸手打翻了卫远递来的鱼,转身快步往马车走去。

他没看见卫远的表情,但也不难想象,对方此刻应是恼羞成怒,欲将他除之而后快吧……宣钰这样想着,迅速钻进了马车里。

火堆边的卫远看着他走,良久,又低头看了看洒了满地的鱼肉。

他真的很恨我。

卫远心中冒出了这个想法。

宣钰可以有很多种理由恨他,恨他骗他,恨他强迫他,可是唯独不能恨他阻了他嫁给谢景宜的路。

那是卫远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男人眸色微暗,从包裹里翻出干粮,放在火上烤,边烤边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干粮,他把剩下的那条鱼挑了刺,在火堆上热了一下,起身走向马车。

宣钰缩在冰冷的马车里有些困倦,听见脚步声立即打起精神,与此同时卫远掀开车帘,看见他抗拒的眼神,卫远一僵。

他把鱼塞到宣钰手中,说:“这是另一条鱼,统共就抓了两条,再丢就没有了。”

本来宣钰还在担心卫远会不会打自己,听了这话,莫名产生一种糟蹋了食物的负罪感。

在宣家吃不饱的日子太多太多了,很多时候都要省着,哪里会有多余的食物给他糟蹋?

见卫远没有要找他算账的意思,宣钰低头,叼起一小块鱼肉吃了起来。

跟个猫儿似的。

卫远盯着他吃鱼的样子,眸子微眯。

宣钰将叶子上的鱼肉吃光,舔了舔唇,他也不关心卫远如何打算,将身上的袍子拢了拢,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这样的态度显然不能叫卫远知难而退,这个高大的男人笑了一声,俯身钻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顿感不妙,当卫远铁钳般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时,宣钰跟个待宰的羔羊似的被拉到男人面前。

要被打了。

这个念头居然让宣钰第一次感到心安,反正总要被打,在宣家那些草包手里还能反抗一下,可在卫远手中他又能做什么?忍了便是!

宣钰一咬牙,闭上眼。

然而他没有等到卫远动手,因为卫远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对他动手,卫远动的是嘴……

这个突然而至的亲吻让宣钰一时间反应不及,错愕在了当场。

卫远的舌头是烫的,顶开他的牙关闯进去,灵活地在他口腔里肆意舔弄,宣钰的嘴唇被吸得发痛,连个喘气的机会也没有,他始终是被压制的一方,被卫远勾着与之唇舌纠缠,仿佛两个人不是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而仅仅只是一对恩爱眷侣……

宣钰被亲的越来越软,连抓着男人衣裳的手指都绵软地滑了下去,他近乎窒息地倒在卫远怀里,任由男人亲吻他的下巴,舔他的喉结,甚至啃咬他颈子上柔软的皮肉。

这个男人粗喘着,唇舌流连在他颈窝间,低声嗓音中像是压着火:“吃了我的鱼,难道不该付些报酬吗?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底下最亲密的事两人都已做了几回,亲吻却是头一遭,宣钰被亲懵了,两眼发直气息急促,眼尾睫毛隐隐闪烁一丝水光。

卫远为他揩去眼角的泪,好似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小心,“怎么又哭了?亲一下就哭得这样厉害,后面可怎么办呢?”

他的手抚摸着宣钰的皮肤,从发红的眼尾到鼻梁,最后滑到被他吻湿了的唇上,他的语气带着点温柔,又有点故意逗弄的意思:“哭成这样,是要夫君干你的时候轻些?还是重些?”

话落,唇再度落下,带着炙热吐息贴在宣钰凸起的喉结上……

那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是脆弱的象征,宣钰只感觉自己似被一条野狗衔住了,粗莽的野狗用锋利齿尖磨着他的颈子,仿佛力道稍重便会叫他鲜血喷溅。

“别……别咬……”宣钰颤抖的声音带了哭腔,他不知道,这样的求饶看在旁人眼里究竟是怎样叫人难以把持。

卫远轻笑起来,沿着脖颈向下,扯开了宣钰的衣襟。

宣钰身上很热,脖颈红了一片,一直红到胸口,卫远将舌尖色情地略过那片清瘦的胸膛。

宣钰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只觉身体火热,方才的寒冷早已不复存在,他腿间此刻正被一硬物顶着,隔着几层衣裳也难以忽略那物的庞大与火热……

然而这次卫远似乎格外有耐心,舌头在他胸膛之间舔了好一会儿,将那片皮肤舔得湿漉漉,随后含住了他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

宣钰浑身陡然颤栗,受到刺激一般低低惊叫出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处也是粉的,小巧的乳粒外是一圈淡淡的乳晕,在舌尖的逗弄下飞快凸起发胀,转变为羞怯的红。

真是可爱极了。

卫远像尝到了美味一般将它含在唇舌间,吮吸、轻咬,他吸吮的力度稍重几分,坚定的好似要从里头吸出什么来。

“别、别舔了……卫远!”宣钰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被迫分开的两条腿蜷缩,哭腔浓重,“直接弄吧,求你……”

“怎么弄?”卫远果然停了动作,抬起一双欲望侵蚀的眸,故意捉弄道:“我不懂,好阿钰……教教我该怎么弄你好不好?”

“你……”词语匮乏的宣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这个无耻之徒。

卫远自然不可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笑了声,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身体突然悬空,宣钰下意识将腿勾在了男人腰上。

“阿钰好主动,”卫远压低嗓音,“是方才被我亲爽了吗?”

“你要干什么?”宣钰惊慌道,他看了眼卫远左臂的伤,生怕对方疼了将他从车上丢下去。

“车里太冷了,你的病今日才好些,可不能再冷着。”卫远一边解释,一边带人跃下马车。

宣钰被他托着屁股颠了颠,立即挣扎起来:“你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伤的卫远力量仍然强大,单手将他托着往火堆边走,“乖阿钰,安分些,烫着你怎么办?”

宣钰尚未理解他话中用意,半挂在身上的外袍突然被扯下,卫远将袍子随手铺在火堆旁,盖住底下硌人的碎石块。

宣钰惊愕不已,只听他道:“这里暖和,我们就在这里,可好?”

虽是问句,却一点也没有征求宣钰意见的意思。

宣钰被他放在平铺的衣服上,两只手被他抓着放在头顶,宣钰摇头,“不行……不行!”

此处幕天席地,没有任何遮挡,如何能做那种事?

卫远这个畜生。

“卫远,畜牲,放开我——啊!”

宣钰手脚并用想要挣脱,然而卫远仅一个动作就叫他浑身瘫软下来,卫远扯下他的衣裤,握住了他发硬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

“都湿成这样了,阿钰的嘴怎么还是这么硬?嗯?”卫远手指富有技巧地玩弄着那个小东西,时而揉捏囊袋,时而缓慢撸动,黏腻的水声很快便从下方传来,“好多水,听到了吗?阿钰?”

宣钰双眼放空,重重喘息,好几次忍不住顶胯想要追逐更深层的快感,卫远偏就不配合他,指腹蓦然堵上顶端的小口,轻轻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难受……”宣钰被搅得毫无挣扎之力,小腹越崩越紧,两只手抓着身下的衣物,指尖用力到发白。

“我……要射了……啊……”

就在他临近高潮的时候,卫远突然极为恶劣地收回了手。

宣钰整个人从天上坠落到地下,欲望抵达临界点却生生回落,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混蛋……”

若非见过宣钰装哭,卫远绝不会知道,原来真正哭起来的宣钰如此好看,火光中泪花闪动的眸子比头顶的繁星还要漂亮……

“别哭。”他替宣钰擦去一滴泪珠,着迷地盯着这张脸,“让你舒服。”

这人着实坏过了头,将宣钰弄成了如此浪荡模样,自己的衣衫却仍是齐整的,他将宣钰压在柔暖的火光中,低头再度吻上去,将那张变得无比红润的嘴唇封住。

宣钰整个人猛然僵住,这一次没等他抗拒,便被一个蛮横的亲吻掠夺了神智,“唔……轻……”

卫远的手略过他阴囊后头那湿漉的秘地,探入他臀间,轻易便摸到了后穴,不过歇了两日而已,那里竟已紧回了原本的样子,被他碰触后还会敏感地收缩……

光是这样的反应就足以让卫远呼吸粗重,他的肉棒早已发痛,硕大硬物翘在胯间,急迫地弹了一下。

卫远将指尖一点点顶开那个闭拢的小口,先是插了短短一小截指头进去,搅弄着那个早就湿透了的小穴。他真是恨不得直接以肉棒代替这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你为什么——唔!”宣钰含糊地将话说了一半,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卫远嗓音低哑,带着浓重的、情欲发泄不出的恼火对他道:“别说话,你想让我直接干死你吗?”

宣钰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这种时候他的声音到底有多勾人,卫远觉得自己可能真忍不住会直接操开他,哪还顾得上什么前戏!

卫远在吻他。宣钰愣愣地看着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他们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却在如此近的距离中对视着,谁都没有避开对方的视线。

尽管宣钰已经被吻得头脑发昏,也能感觉到,看似强横的卫远,此刻每一个动作都可称得上细心温柔。

宣钰的身体在宣家不是秘密,小时候倍受欺压,被骂成不男不女的怪物,长大后又被当做床上玩物觊觎,他们一边骂他恶心,一边又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凌辱。

而卫远……这个男人对他的顺从和强硬宣钰统统尝过,说没有恨是假的,可卫远这样在他身上耐心地做着准备,就让宣钰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珍视着……

宣钰啊宣钰,你可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

“怎么了?”

卫远动作一顿,他观察着宣钰的神情,忙问:“是不是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突然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卫远静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宣钰以为他又要抽风的时候,忽听他短促地笑了一下,随即宣钰身体倏地一紧,卫远直接将整根食指插了进来!

柔软的穴腔被一根手指破开,肠壁媚肉控制不住地疯狂绞紧,卫远的指腹带着粗糙的茧,此番被激烈收缩的肠肉吸着,竟是入得畅通无阻。

卫远眼角透着红,感受里头的湿热紧致,手指抽出又深入,速度逐渐加快,然后再由一根手指变为两根、三根……滑腻肠液随着手指抽出流淌而下,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宣钰整个身体都被一层潮红覆盖,轻喘呻吟:“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啊……”

与第一夜相比,这次的感受已然称得上美妙,虽还有些痛楚,但尚能忍受,尤其当卫远指腹摩擦过某个点时,宣钰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惊颤,前头肉棒弹动间溢出了几滴精水……

“疼吗?”

卫远不知他的感受,以为自己这一下将人弄疼了,便停在那里没有继续动作。

宣钰缓了好一阵儿,嘴唇都快咬破了,那要命地带被卫远戳着,愈发叫他生出些难言的滋味儿来……

他喘息着偏开脸不去看男人的表情,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不要手指,直接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接进来。

如此轻飘的四个字,在卫远耳中却似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将他所有的忍耐全部击得粉碎。

什么温柔,什么技巧,这些统统被他抛诸脑后。

卫远像一头饿久了的狼,好不容易嗅到一丝肉星的气味,只想把眼前这得来不易的美味吞吃入腹,连皮毛也不剩下……

他将手指从宣钰小穴里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早已硬热至极的阳物,那筋络虬结的粗大物件直接抵住穴口,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肉体相撞,发出强而有力的——啪!

“嗯……”宣钰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吐出来,两条腿猛地颤栗,接着便被卫远扶到了他的劲腰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太近,犹如雄性猛兽的滚烫气息喷洒在宣钰脸上,嗓音低哑:“夹住了。”

非常短促的三个字,短到只从宣钰耳际一略,便被这男人猛然加快的挺送力道干得失了声,“啊……”

那粗长不似凡人一般的硕大肉棒直接顶开骚心,再抽出,复又狠狠撞入,连点缓冲的余地也无,宣钰只感到自己正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凶狠地侵占着,那丑陋的物件烫得可怕,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地上那样用力,操得他又痛又麻。

他一下一下地抽着气,受不住地咒骂着:“轻点……啊……卫远……你轻点……你这该死的……狗畜牲……白眼狼……哈啊……”

汹涌浪潮直击天灵,粗圆的龟头重重贴着极深处那根敏感至极的微小凸起滑入穴心,宣钰受不住地张了张嘴,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呵……好阿钰多骂几声,”卫远高大的身躯将他牢牢压着,胯间挺动剧烈,低沉的嗓音混着情事中的沙哑:“你叫床的动静真是好听,听得我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男人今夜格外亢奋,说到底还是被白天那几个黑衣人刺激到,心中萌生了妒意。

“谢景宜想将宣钰带回去”这件事,和宣钰对他厌烦逃避的态度,两件事无一不在拉扯着他的情绪。

男人眼珠赤红,如同话本中的妖魔一般贪婪地盯着身下的人,想从那双盛满水雾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情动的痕迹,“阿钰……媳妇儿……”

月隐深山,夜色中只听得幽泉鸣咽,无人知晓这一方静谧之处的激情缠绵。

一丛火堆烧得正烈,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衣物整齐,拢紧怀中不着寸缕的瘦弱美人,腰胯耸动几乎快出残影。

美人纤瘦双腿颤动间勾不住他的腰身,只能可怜地大张着,莹白漂亮的脚趾绷紧,晃动中浮现几根淡青色的筋。

“啊……啊……要射了……卫远……卫远……”后穴被顶到麻木,男人肉棒擦过的每一寸肠肉都在兴奋抽搐着。宣钰唇齿间吐出的几个音节叫人难以分辨,他的双手无意识攀着男人的脊背,混乱之下用力划出力道血痕,“嗯……要……”

“嗯……乖阿钰,这么快就要射了吗?”卫远握住他的一截细腰,将人扶起搂进怀里,滚烫孽根自下而上地顶开他湿软发紧的小穴,“这样舒服吗?操得够不够深?嗯?夫君干得你满意吗?这样能将你操射吗?”

一连串的几个问题在宣钰耳边飘过,也仅仅只是飘过而已,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将精力集中起来,神智被撞得涣散,眼眸失了焦距,过度分泌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淌,“呃啊……”

这姿势简直深得可怕,那根火热阳物抽送的力道几乎把他贯穿,这样激烈的房事与他而言实在太过头,宣钰一口咬上男人肩头,没有留情,很快便尝到了血的咸腥气。

“呃……这咬人的毛病怎么改不掉?”卫远吃痛闷哼,动作也随之一顿,他把宣钰调转了方向,仍旧是那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握着宣钰的胯骨打着转儿的磨,“这样可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热的性器埋在后穴里,每碾磨一分,里头的嫩肉便绞紧一分,肠液在里头黏腻作响。

宣钰说不出话来,他本就快要到了,此刻被卫远这样故意逗弄,多处敏感点都被那畜生的东西摩擦着,快感愈发可怖。

偏这畜生玩了一会儿还不肯罢休,竟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起了身,宣钰被他把着两条腿,后穴里含着男人粗大硬挺的阳物,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儿从下腹漫上来。

“呜……不行了……别用这个姿势……”宣钰这回真是受不住了,连声音都软下来,“求你……卫远……”

“叫夫君。”小穴里愈发紧致起来,吸得卫远忍不住抽气,“嘶……阿钰好会吸,别急,夫君将阳精都给你,全都射在你贪吃的小穴里可好?”

话音未落,那粗壮凶猛的肉刃便猛然抽出,继而重重挺送直捣深处!

宣钰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哭腔,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痉挛着发紧,

一道精柱倏然喷射而出,好似被高高抛向云端,眼泪无声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卫远简直把他往死了操,深入时连囊袋都恨不能塞进去,粗大龟头不断顶着穴心,穴眼滴着水,发出淫荡的“噗嗤”声。

太激烈了,宣钰高潮反应还没结束,便被几个猛烈的抽插送上第二回,他已经射无可射,红肿马眼张合着,吐出的却不是精水,而是另一种更为清澈的液体——

他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呜咽得停不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汗水沿着他的侧颈下滑落到肩窝里,被一条滚烫的舌头舔去。卫远粗沉的喘息声落在耳畔,下体抽送的力道丝毫未减,他盯着宣钰身前那一小滩水,畅快地笑起来:“宝贝……你是被我操尿了吗?”

宣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意识恍惚地回:“不要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怎么可能?

男人发红的眼珠划过一丝灼热的疯狂,“不喜欢吗?”

宣钰失了魂般重复着那句:“不要了……”

“不要?”卫远笑起来,身下撞得更加猛烈,“啪啪”声响持续不断地自交合处传来,他舒爽地哼了声,道:“看来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大量滚烫精液在激烈抽插下灌入,宣钰身子一抖,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卫远捉住他的唇,下体挺动间将他的气息全数掠夺了去,只把人欺负的满脸泪痕着昏厥才肯罢休。

怀中的人儿昏睡中仍然在颤抖,卫远用衣服将他裹住,横抱起来回到马车内,他拢住宣钰发了汗的身体,细细为他清理,浓稠精水从红肿的穴眼内流出,好似怎么也流不尽似的。

卫远不得不将手指插进去,将那艳红的小口撑得大些,他这次射了不少,宣钰原本微微凹陷的小腹都被射得臌了起来,光是清理就废了不少时间。

待清理完,他看着终于安静下来,雏鸟一般偎在自己怀中人事不省的宣钰,轻轻叹了口气,“明知你早已习惯做出这副可怜样子,我却心狠不起来……真是欠了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野战让卫远尝尽了甜头,之后一路,宣钰没少被他拉着往草丛里钻,这男人于房事中就是条全无理智的野狗,每次都把宣钰弄得满身脏污才满意。

更有一次,他将宣钰带到了妓馆的房顶上偷看人家行房,这个勤勉好学的男人自知技巧不足,好的不学,偏学那娼客二人各种淫乱的姿势和荤话,并学以致用,回去就将宣钰折腾得三天没能下得了床……

毫无悬念的,宣钰又一次病倒了。

其实宣钰以前不常生病,他毕竟没被当成个正经少爷养过,哪里来的娇弱?只是接连数日奔波,加上卫远的索求无度,以他这样的普通体质自然承受不住。

宣钰不知道自己在颠簸的路途中昏睡了多久,等他清醒过来,就已经身在一处幽静的竹屋中了。

“你醒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唤醒了他。

宣钰迷茫地看向开口之人,那是个容貌清淡的青衣男子,看上去约莫三十余岁。

乍然看见陌生人,宣钰顿生警觉,长时间没有开口的嗓音哑得厉害:“你是谁?”

青衣男子倒了一杯茶,朝他递过来,“喝口茶润润。”

宣钰还没接,听他解释:“我是白筝,云骐的师父,或许你现在也该叫我一声师父。”

宣钰愣了一会儿,一时间没能明白他口中的“云骐”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困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云骐八成就是卫远。

那个谎话连篇的骗子,原来连名字都是假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骗多了,宣钰发现自己心底已经再掀不起半点波澜,无论是被卫远欺骗,还是被强迫,他都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见宣钰迟迟不接茶水,白筝微微弯起眼,用一副年长者慈爱的目光看着他,“云骐去和他师公进山采药了,很快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他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温温柔柔的,叫人从中感觉不到半点恶意,即便是宣钰这样防备心强的人也难以拒绝,伸手接过茶盏。

茶水入喉,心口都暖了起来,宣钰一脸古怪地道了谢,到底没能叫出那声师父。

“您是卫远的师父?”沉默片刻,宣钰开口。

白筝闻言微怔,继而笑了一声:“原来他在外面的化名是这个,我说方才提起云骐,你怎么一脸疑问呢。”

化名。

宣钰更迷茫了,卫远这个人身上从头到脚都是谜团,你越是试图去了解他,就越能发现他有多难挖掘。

白筝瞧着他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他……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他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他并不是您以为的那种关系。”宣钰不用脑子都能想到卫远是如何介绍他们的关系,他并不配合,以他和卫远目前的状态,他也没必要替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保持好徒弟的形象。

于是没等白筝追问,宣钰便将事情坦白了:“我一直被他胁迫着,与他在一起并非自愿。”

白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远踢开脚边的一块碎石,随意往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眉宇间满是烦躁。

宋卓风将装满草药的背篓丢到一边,解了水囊灌几口水,看向唉声叹气的小徒弟,他不由挑眉:“你这一路上愁容满面,究竟是在愁些什么?难道跟你师公我进山来就这般无趣?”

“不是。”卫远摇头,脸色阴郁难料。

这个在外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变回了没长大的孩子,惯会隐藏的情绪在长辈面前完全不加掩饰,他仿佛在问,又仿佛自言自语地道:“我是不是太差劲了,怎么又让他病了呢……”

他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每次事后都会认真清理,且一日只做一次,绝不多要……额,虽然每次的时间是有些长了,但从宣钰一开始抗拒到现在的配合也能看出来,宣钰分明是享受的!

可他还是病了。

卫远难得沮丧,宣钰本来就瘦,这几日又生生瘦了一圈,难道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宋卓风看着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着急,年轻人,你们这才刚成婚,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想当年我与你师父也是这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闷闷“嗯”了声,谁料宋卓风突然画风一转,勾起了嘴角似在回味:“不知节制。”

卫远:“……”

卫远:“啊?”

宋卓风拍了拍大腿,“你不知道啊,我那时候一看见他,我就想……”

“好了师公。”卫远用同样安慰动作拍了拍宋卓风,逃也似的起身,将背篓背上,“我休息好了,咱们继续下山吧。”

宋卓风还有点意犹未尽,无可奈何地随他起身,边走边念叨:“小子,我作为一个前辈我要给你忠告,那小娃娃身子弱,又没习过武,不能与你师父的体质相比,你即便再喜欢,也要收敛些,不可做得太过……哎你等等我!”

这一会儿,卫远已经将他甩出了十几米,头也不回地向他招手示意快些跟上。

“卫云骐!仗着轻功好逮着你师公我欺负是吧?小心我回去找你师父告状!”

宋卓风气喘吁吁地疾步跟着,追了一会儿,忽然似听见了什么动静,脚步顿住。

而前边的卫远也神情冷然地望着四周,慢慢退回到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藏在竹林中的黑衣人们一个个现出身形,朝着他们围了过来,卫远漠然地看着他们,发现人数竟比上回多了两倍,且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与先前试探他的那些根本没有可比之处。

卫远握住腰间刀柄,将宋卓风挡在身后,冷道:“什么人?”

黑衣人逐渐站定,将他二人围在其中,并不着急动手,为首的那个显然是这群黑衣人的头,虽未有动作,声音却从面罩之下传了出来:“卫公子不必担心,我等今日前来并非是要对你不利。”

卫远面色更冷,他想到了宣钰,既然他这边有人围堵,那么宣钰……

没想到谢景宜竟舍得派这么多人手来与他争夺宣钰。

有师父在,卫远并不担心宣钰会被带走,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

“不打架?那好说。”卫远还未开口,宋卓风便站了出来,他冲着那黑衣人首领笑道:“敢问各位有何贵干啊?我这小徒儿哪里得罪了各位?”

黑衣人首领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深黑的眼睛始终盯在卫远身上,仿佛此行的目的只有他这一个,“我等是来替我家公子传话的。”

卫远不接话,那黑衣人也不觉尴尬,淡定地道:“公子说,下月初三,想请卫公子至华乐楼一叙……”

“谢景宜?他敢见我?”卫远本来没什么兴趣,听到这里颇感荒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谢家二公子为人温厚谦逊,只可惜了一双明辨是非的眼睛,莫非胸襟已宽厚到被抢了妻子,还能与夺妻之人聊闲不成?

卫远心中冷笑。

黑衣人将方才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如果卫公子不愿,我家公子还有一句话要我带给你。”

真是麻烦。

卫远的手在刀柄上摩挲着,犹豫要不要直接动手,将这群碍事的给杀了。谢家人,莫说与其对坐饮茶,就是出现在他面前,他也绝无可能任对方从这刀下逃脱。

“什么话?”卫远缓缓拔刀,心下已然有了决断。

锋利刀刃以极其细微的速度出了鞘,反射出凛冽寒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卓风突然按住他握刀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而黑衣人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卫公子,你不想为你的家人报仇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与宋卓风归家后,谁都没有提起有关黑衣人的事,那句“你不想报仇吗”仿佛一阵风,并未在卫远心底留下什么痕迹。

唯有白筝见自己的徒儿似乎有些心事重重,以为他是在为宣钰的事发愁,几次想要与他谈谈,都被刻意避开了话题。

晚间,宋卓风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又添了两壶好酒,宣钰身子还没痊愈没碰那酒,白筝饮食清淡只小酌两杯,而宋卓风却拉着卫远聊起近年见闻,酒水一杯接一杯下肚,颇有些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意思。

宣钰晚上吃得不多,独自出了屋,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消食。

他抬头望着月色,有一种难得的平静在心头蔓延,心惊胆战的日子过得太久,他好像从没有似这般静下心来看一看这月色。

“院子里太凉了,你衣裳单薄,还是不要待太久。”白筝给他取了一件素色氅衣来。

宣钰起身接过,道了声谢。

他对这位白筝师父的印象很好,记忆中除了骗他的卫远,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仁慈良善之人。

同时他也有些想不通,为何白筝这么好,却教出了卫远那样恶劣的徒弟?难道是宠溺太过,将孩子给带歪了?

白筝不愧是宗师级别的人物,洞察力十分强悍,只从宣钰眼中便看出了他的想法。

他叹了口气,“原本这些事不该告诉你的,至少不能由我来说。”他看着宣钰,声音里染上了一丝醉意,“可你们做了这样的夫妻,你又对他心生怨怼,我少不得要为我那个傻徒儿辩解几句。”

“云骐性子有些偏执,他会做出这种事,我其实不太意外。”白筝认真地道,“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有这些担心,怕他闯下祸端,可这世道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凭他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更大的风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沉默下来,不明白白筝为何要与他说这些。

“云骐的父母是一对江湖游侠,是我的至交好友,当年他们被拉入朝堂纷争,为保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而身死,留下了两个苦命的孩子。”

两个孩子?

宣钰心头微动,不知怎么想到了卫远说过的那个为护他而死的兄长。

难道不是在骗他?

“你不知道,他曾经还有一个双生弟弟,那也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白筝笑了笑,眼底却涌动着悲伤,“可惜,我寻到云骐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宣钰终于没忍住出口询问。

“被杀死了,”白筝的神情有片刻恍惚,似陷在那回忆里,声音很轻,“被谢政临的贴身护卫亲手斩杀。”

“谢……”宣钰瞳孔微微放大。

他想起来了,谢政临正是那个谢家家主的本名,原来卫远和谢家竟是这样深的血仇……难怪那日被绑来时,卫远说本该杀了他,因为那个时候,卫远是真打算将他除掉的。

“谢政临为什么要杀他们?”宣钰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沙哑,并非后怕,而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谢政临如今权侵朝野,这地位如何得来,你可知晓?”白筝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望着宣钰,只觉这是一张没沾染过半点污色的白纸,见宣钰懵懂地摇头,白筝才说:“他是太子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很多事情太子做不得,便由着他来做。”

“可是……可卫远……他的父母是为保护太子而死的!”

宣钰惊骇,不解,这样的大恩即便不报,也断不可能恩将仇报到这种程度!断绝救命恩人留下的最后血脉,这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的事?

心绪久久难以平静,既为这世道的不公,也为了那个身负深仇而被迫成人的孩子。

白筝眼底噙着一丝泪光,闭了闭眼,压抑着悲痛:“他若是个明君,而非这等奸诈小人,他在位的这几年又怎会战乱四起,民不聊生?”

宣钰手脚冰凉,半晌说不出话来。

屋里说话的声音不大,仍然能听得清晰,许是宋卓风谈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引得卫远频频发笑。

宣钰的心情却无端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自认性情还算乐观,可这样的经历若换了他自己,怕也是活不下来的。

卫远能坚持下来,独自苟活在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原因——他在等待,等那个复仇的时机,他想要手刃仇人,那是他活着的最大意义。

“我与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他接纳他,”白筝轻叹,由衷地道,“我看得出来,他心中对你并非不在意,可他太傻了,小时候宋卓风点了柴房都能诬陷是他烧的,而他却连解释都不肯,他这样的性子,有什么都默默地做,绝不会吐露半点。”

“何况你们还隔着一个谢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宣钰回到房间,望着四周空无一物的陈设,有些出神。

这里是卫远的房间,是卫远住了九年的地方,无论如何也该留着些旧时痕迹,就连宣钰小的时候也会各种艳羡,看着宣邈那些时兴的小玩意儿移不开眼。

可是没有,卫远的房间里除了几本快要翻烂的剑谱,什么都没有。宣钰几乎能想象到,一个十岁的小孩是如何在仇恨里度过一个又一个日夜,勤奋刻苦练习着师父教导的课业……

他就像一截枯朽的木,靠着仇恨活到了现在。

心口莫名发堵,宣钰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怨的,卫远的仇恨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他来偿?可他又能理解卫远,一个满心仇恨的人是没有顾忌的,心灵遭遇了那样悲惨的血洗,连人格都会扭曲。

换了宣钰,或许在遇到的那一日他便不会手软。

宣钰感觉得到,他对卫远的怨恨正在一步步土崩瓦解,风一吹就会散了。

“媳妇儿。”

屋门推开,卫远高大的身影步入屋内,随即怔在门口。

他本以为宣钰已经睡了,即便为了逃避他的亲近,也该背过身去佯装熟睡或做抗拒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外的是,宣钰正静坐在床边,如同一个新婚之夜等夫君回来洞房的小妻子。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后劲儿,卫远见这一幕只觉喉头发干,胸口更是躁意难耐。他深吸了口气,缓步踱到宣钰面前,想起病情,伸出的手又怕吓着他忙缩了回来。

“怎么还没歇息?”他只好干巴巴地问。

原以为宣钰不会回答,谁知短暂静默后,宣钰看了他一眼,说:“睡不着。”

他最近睡得不少,失眠在所难免。

卫远声音里有一种醉酒后的黏糊劲儿:“哦,那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

宣钰看他的眼神微微变化,里头含着嘲弄,又有一种叫人看不真切的东西,“你想做什么?”

这句话,他几乎每晚都在问,是在他们行房事时,每次卫远都怀疑他是在故意装傻勾着自己,难道自己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然而此时,卫远却因着这句话有点不自在,他这回真没想!就算他想,宣钰的身子也还没好,他不至于混账到那种程度。

“想不想出去走走?”

卫远思索了一会儿,确信今日时机正好,便提议道:“小月镇逢十五月圆夜便会有一场庙会,人很多,一直到天明才散,今日刚好十五,我带你去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抢亲之日后,他极少有这样温和的态度,有那么一瞬间,让宣钰错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听话的卫远。

迟疑片刻,宣钰点了点头:“那好吧。”

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出去走走。

小月镇离此地不算太远,宣钰披着厚厚的氅趴在卫远背上,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啸,宽大兜帽罩在头上猎猎作响,没一会儿,那鼔乐声便远远传来。

前方人潮拥挤,卫远将宣钰放下,握住了他的手腕在前面为他开路。

宣钰哪里来过这样喧闹的地方,新奇地四处乱瞄,卖灯笼的、卖糖葫芦的、耍杂技的应有尽有,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都城里可没有这样的景象……宣钰内心感慨,如今的天郡人人自危,大街上连老鼠都看不到几只,哪里能与这样的闹市相比。

“带你去吃好吃的。”卫远拿胳膊肘碰了碰他,脚步加快,二人艰难地挤出人群,到了一家铺子前。

宣钰抬头,看到四个大字:小月烧饼。

卫远凑过去,不知跟那老板说了什么,递了几个铜板过去,老板笑呵呵地点头,转身进屋,没一会儿拿了两个纸包出来,“二位的烧饼,请慢用。”

宣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见卫远过来,心说不就是烧饼,有什么稀奇的?莫非他方才在桌上没吃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没打算吃,他吃得很饱一点都不需要补,然而卫远将纸包递过来时,一股无法抗拒的香味顿时叫他分泌出了口水,宣钰的拒绝在唇畔打了个转,接过烧饼咬了一口。

真香。

宣钰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烧饼,刚出炉的烧饼表皮微焦,透着股蜂蜜的清甜味,还有芝麻烧熟后的香。

“好吃吗?”卫远拿着自己那份没动,瞧着他,微醺的眼眸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宣钰点头,“好吃的。”

其实是非常好吃。卫远笑了笑,怅然道:“我小时候每次被师父带出来,他都会买一个这种烧饼给我,这家烧饼铺子卖了几代了,从来没变过味道。”

“确实很好吃。”宣钰将一个饱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吃得太撑了,不赶紧消化掉,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

脸上蓦地一热,一只手凑了过来,指腹在他嘴角抹了一下,宣钰抬起眼,对上卫远的目光,发觉了那双眸子里难掩的专注。

卫远收回手,解释道:“沾了点东西。”

他将手摊开来,宣钰定睛看去,顿时无语,是一颗嫩白饱满的芝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拉着宣钰在街上乱窜,一路上买了许多吃食,烧鹅、糖糕、糖葫芦……以及各式各样的糕点。这个醉酒的男人此刻就像是个孩子,疯狂地对宣钰展示着自己幼年的一切。

“这家糖葫芦是宋卓风喜欢的,他知我不喜甜,每次都故意买两串塞给我……还有这个红糖酥和豆汁儿,都很不错的,你试试。”卫远将桌上的吃食一样样分享给宣钰,整个人显得极其放松。

宣钰越发觉得他似乎回到了在天郡的时候,那时的卫远总是这样讨好地望着他,像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

虽然已经很饱了,宣钰还是象征性地每样都尝了尝,其实都是些寻常食物,或许在卫远看来,这些是他心中无比宝贵的记忆之一。

卫远今日有些不对劲,莫非是饮了酒的缘故?

饮了酒的卫远四下张望,突然对宣钰说道:“媳妇儿,在此处等我一会儿。”

说罢便站起,行色匆匆地迈入了人群里。

这卖豆汁儿的摊子不大,周围坐满了人,宣钰在凉凉夜风里等了大概一刻,也没有等到卫远回来。

他渐渐有些不耐烦,四处扫望,心道卫远酒后怎这般拖沓?别是醉在哪里人事不省了吧?就不怕他趁机逃跑?

等等……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猛然望向被卫远遗忘在桌上的钱袋,鼓鼓囊囊一大包银两就这么明晃晃放在桌上,让宣钰陡然间醍醐灌顶,扫了眼四周,一把抓过。

他起身,握着钱袋的手有些发抖。

是啊,自从离开了孤村,卫远便将他盯得很紧,几乎寸步不离,眼下他醉了酒,又这么久不曾回来,难道不是逃走的最好时机吗?

逃走……

逃走吗?

宣钰感觉自己脖颈间那根禁锢的铁链快要松了,内心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快跑!快跑!

宣钰将钱袋揣进袖子里,抛去一切繁杂思绪,快步跑入了人潮之中……

人走了好一会儿,有伙计出来探头张望,见没人回来,便拉下肩头布巾去收拾桌子。

正待他将手伸向那无人动过得糕点时,一道阴影蓦然笼罩过来,他一惊,回过头,发现那黑衣男子面带冷漠站在了眼前,连忙道歉。

“无事,你下去吧。”卫远坐下来,眼里透着股叫人看不透的情绪,无端令人不敢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默默地伸出手,拿过对面剩下的半串糖葫芦,含了一颗在口中,就这么含着,尝着薄薄糖衣化开的甜味儿。

可惜,再甜的东西也有散尽时,糖衣化到了底,只剩一颗光秃秃的红山楂,卫远嚼了咽进肚里,眉心被酸得皱起。

所以说他不喜欢这种东西,甜过了,就只剩下无尽酸涩……

卫远沉默地将桌上食物慢慢吃完,好似周围来往的人群与这喧闹的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独处在这一方狭小的桌椅间,身影与孤寂相融,无人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自控力才能不反悔将人抓回来。

天际逐渐浮现出一抹白,小月镇终于尘归宁静,卫远趴在桌边被店内伙计扰了清梦,睁开眼时酒已醒了大半,他四处看了看,留下几个铜板起身离开。

回到翠林的时候太早,宋卓风那屋还没有动静,卫远于是没去打扰,直接回了隔壁。

推开门,宣钰躺在榻上好梦正酣,白皙的面容映在晨光中,有如温润白玉一般无暇。

卫远盯着他看了半晌,眨了一下眼,继而转身出了屋门,将门带上。

片刻后,门再度被推开。

那人仍好好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的心情无法形容,仿佛遗失的珍宝被人捡到送回眼前,他又是惊,又是喜,很长时间都没敢动,怕将这梦境打破了,再也拼不起来。

他没走。他为什么没走?

是钱两不够?亦或天色太黑寻不着路?

他是怎么回来的?

……

无数个疑问划过,卫远轻手轻脚脱了靴,合衣上榻。

被窝里一片温热,卫远捂了捂冰凉的手,待暖了些,才伸手将那具暖柔的身子拢进自己怀里。

是你自己不走的,我可是给了你机会……

他俯首轻啄了一下宣钰的发顶,“平日里不是挺精明的?怎么这时候反倒变傻了……”

被扰了好梦的宣钰哼了声,眉心收拢,卫远便把他锢得更紧,与他一同进入梦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阳东升,一束光透过窗斜落在地板上,隔壁房里隐隐的动静将拥在一起的两人吵醒了。

那富有节奏的床榻“咯吱”声最开始还有所收敛,仿佛怕惊到他们,然而随着一声失控的轻喘,一切都变了,激烈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重,呻吟声也越来越急,听得人气血翻涌,热意直往下腹窜……

宣钰本来只是被吵醒,但当他感受到身后的体温时,脑子瞬间清醒了。

卫远抱着他的身体,两人分明衣物整齐,那火热粗大的玩意儿却直直顶着他,隔着几层衣料几乎顶到了臀缝里去……

“你别……唔!”

嘴倏地被一只手捂住,宣钰挣扎了两下,卫远炙热的吐息凑近,发出轻微气音:“嘘,不要出声,这屋子隔音不好。”

隔壁的动静太大,重物落地砰砰作响,如果不是能听出白筝压抑的呻吟声,宣钰几乎要以为那两人打架打的连屋子都要撞翻了……

他的心跳莫名有些快,难以想象那二人是怎样激烈的场面……想来卫远那蹩脚的床上功夫便是自小听他二人这般听来的,一样的狼吞虎咽不留余地。

宣钰的思绪越飘越远,身体却慢慢起了些不该有的反应。后头有人顶着,那般火热、那般硕大,硬得甚至能隔着衣物感受到那物搏动的频率,宣钰下意识抓紧了被子,这具被操熟了的身体竟从内部发出渴望,想要被操开、被深入、被狠狠冲撞……

身体冷不丁打了个颤,接着便被卫远含住了耳垂,卫远的一只手仍然捂在他嘴上,其他部位却一点也不安分,腿压着他的腿,让他如同被巨蟒困住的小鹿,只能在他掌下拼命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在顶他,隔着两人的衣服,用那根肿胀硕大的硬物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很奇怪,明明没有进去,宣钰却觉得这般更加色情,被顶开臀缝,他的后穴还会不受控制地收缩,迫切地想要那根东西插入填满的感觉。

“你湿了,”卫远用揉捏他身体的那只手握住了宣钰的腕,将宣钰往前面带,宣钰的亵裤裤裆里濡湿一片,羞耻地往回缩,但那个恶劣的男人怎会放过他?牢牢抓紧他的手腕强迫他将手伸入亵裤中,用气声问他:“这里,摸到了吗?好多水……”

那正是宣钰腿间最不可碰触的地方。

宣钰抗拒地缩着手,看上去有些生气,卫远于是放开了,换自己的手摸上去,揉了揉羞耻缩紧的囊袋,随后探向那湿软小巧的凸起之处。

宣钰立刻咬住了捂在嘴前的手心。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灼热气息混着浓重的欲念:“你是小狗还是小猫?怎么这么会咬?”

一个“咬”字就叫人浮想联翩,宣钰呼吸不稳,甩掉脑子里的纠缠画面,又咬了他一口。

卫远并不动怒,被子里的手放浪地揉弄着他腿间的小豆,一会儿又撸起他的肉棒,直把宣钰玩得浑身打颤,热汗都浸出来了。

“别弄了……”宣钰拉开他的手,轻声求饶,“别弄我了,卫远。”

见他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卫远于是不再逗他,“怎么这么不经玩?揉两下就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喘息着不言语。

这时,隔壁碰撞的动静里忽然响起一声闷哼,继而便是一阵急促的撞击声,比先前还要更快,更失控,白筝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明显是快要进入高潮。

宣钰心跳得很不正常,卫远的呼吸就在他耳畔,有些沉,宣钰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不正常,只是听着卫远的呼吸,就有点心猿意马……

他想要起身,想躲出去,然而卫远却用腿压着他,不肯放他走,“阿钰……我不进去,只用腿好不好?”

宣钰不知道他说的“只用腿”是什么意思,这话说完,他感觉卫远已经开始动了,他的裤子被扯下去,身后男人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抵进了他腿缝,扶着他的臀便顶弄起来。

隔墙的活春宫停了一会儿,显然没有要一次结束的意思,那头很快又陷入激战,而宣钰被把着腿,烫得腿根生疼。

“你、你可以进来……”

宣钰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他腿间小穴湿润,被男人肉棒磨得发红,不知是谁的体液弄脏了两人。卫远粗喘着停了动作,吻着他耳后稚嫩的皮肉,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朱红色的印记。

“你是说……我可以进入你这里吗?”他的手顺着宣钰胯骨向前,摸到了腿心那隐秘之处,“这里可以碰吗?我可以插进去操你吗?我能射在里面吗?阿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男人也不知今日抽了什么风,以往想要便强要了,哪里问过宣钰的意见?

宣钰被他摸得皮肤全都烧红了一片,脸颊泛热,连呼吸也不稳了。

“阿钰。”

卫远手指拨弄着他的小穴,将柔软的小肉粒捻来揉去,玩得宣钰下腹火热酥麻一片。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宣钰耳根,语带诱哄:“小公子,你身上好烫……不知里面是否也有这么烫呢?”

宣钰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了。

隔壁房中激烈酣战,床榻摇晃快得叫人怀疑是不是要塌了。宣钰咬着唇,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什么矜持的必要了,他甚至是有些恼怒地冲身后男人压抑低吼:“你究竟做不做?不做就……”

给我滚出去!

“做。”卫远听出他没说出的后半句,低低轻笑,他故意等到宣钰开口,自然不只是为了这一时情趣,比起当下的欢愉,他更想知道的是——宣钰对他的抗拒还剩下几分。

胸腔震颤热烈,好似揣了团火在里头,卫远低头吻住眼前那片白嫩的后颈,指间的湿滑告诉他,怀里这具身体已完全为他打开,只待他一个挺身便能彻底地拥有……

卫远抓住宣钰柔软的腿根,将胯间阳物抵在宣钰腿心湿软之处,就这样以侧卧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粗大火热的龟头顶开娇嫩的软穴,宣钰身体忍不住绷了一下,初次承欢的狭小甬道被完全捅开,疼得他咬紧牙关气喘吁吁,好在那里已经湿透了,光滑内壁一下一下收缩着,迎接男人粗大器具的插入,一抽一插几个来回便叫他从中体会出了无穷乐趣。

经过不断地探索和练习,卫远早已熟知如何给予宣钰更深层的欢愉,他不再是先前那样急于求成的模样,每一下都入得极慢,动作细致而周到,让每一片穴肉都被他的阳物摩擦起火,男人顶入的动作分明温柔,却同时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凶劲儿,龟头每次都能顶得极深,直顶在宫口上才满意。

宣钰睫毛被水雾打湿,指头攥着一把被单,舒爽地闭眸喘息。

怎么会……这么舒服?当最初那阵疼劲儿过了之后,肉棒抽送摩擦出的层层快感越来越难以忍耐,甚至让他想迎合卫远的动作将那阳物吞得更深……

身下床榻晃荡,发出细微的响动,被隔壁更大的动静掩盖。宣钰吃力地抿着唇,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热汗湿了后背,他在身体浮动间微微打颤。

卫远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他身前一片湿漉,不由笑起来:“太快了阿钰,总是这样的话会很吃亏的。”

“你这个……畜牲……”宣钰一脸隐忍地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几字。他的身体在卫远顶弄的动作中不断往前倾,被褥中,两人下体连接契合无比,交合的粘腻汁水在男人挺送之下溢湿了床单……

“畜牲……对……”卫远快活极了,一双眸子泛着贪欲的赤红,仿佛就要滴出血来,“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跑?嗯?明知我会对你做什么,还要回来,怎么?是被我这个畜牲操上瘾了吗?”

“你……你……”宣钰快要被这情欲的浪潮折磨疯了,泪珠几欲滚落,他双眸微微睁大,似乎没有料到卫远会将事情挑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跑?

其实是跑了的。

昨晚离开小月镇后,他跑了很久,几乎耗光了全部体力,他怕极了被这个男人抓回去的后果。

可当周围只剩下自己,那黑夜就像一扇看不见的门,门的尽头是自由,也是未知。

明明只需再往前一步,只要迈出那一步,他就可以永远地摆脱过去,摆脱掉卫远……

那之后呢?我要去哪里?

以前总觉得脱离宣家是不切实际的梦,幻想着要过平凡的日子,可平凡的日子又是什么样的呢?

是不再因宣家人的欺辱谩骂而担惊受怕?是身边总有一个人沉默地守护?是危机时刻卫远的突然出现?是长久以来孤身一人终得到了陪伴?

宣钰猛然发现,他与卫远相依为命的这半年,对于自己来说竟如此珍贵,珍贵到一只久困囚笼的鸟扑向自由时却生出了恐惧,恐惧着那个与他就此形同陌路的卫远……

“我看得出来,他心中对你并非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的性子,有什么都默默地做。”

“我会与他好好谈谈,令他改变决定,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黑夜中的一切仿佛静止,宣钰耳边却不断回响着白筝的话,他感受到心脏外包裹的那层坚冰正在融化,一颗柔软的心脏正剧烈跳动着。

两个孤零零的人凑在一起抱团取暖,总比一个人投向那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未来要好,何况卫远身负血仇,如果连自己也离开了,或许他们就再没有相见之日……

“还是不能做出决定吗?”

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的夜色,宣钰回过头,看向不远处树下静立的身影。

白筝一袭青衣,手中持剑,不知站了多久。

“白筝师父?”宣钰微愣,他怎会在此?

“我来送送你。”白筝朝他走过来,解释道,“有些担心我那徒儿,怕他来寻你的麻烦,不过现在看来,他长大了。”

宣钰眼眶微酸,“是你让他放我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白筝道,“我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白筝深深地看了宣钰一眼,“你究竟是想要他恨你,还是想要他永远不能忘记你?”

“他肯定是想要我恨他的。”宣钰摇了摇头,随即又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对上了白筝温和的目光。

白筝冲他露出一个笑来,“他放你走,便是选了另一条路。”

“那你呢?你又在等什么?”

眼眶微湿,宣钰被这一句话触动,情绪再也抑制不住,“我只是累了,”他在霎那间泪如泉涌,“我没有在等他。”

沉积了太久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宣钰握紧了拳头,一字一顿地控诉:“他是个混蛋,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等他?凭什么只有我信了?而他一直在利用我!他骗了我那么久,编造了那么多凄惨身世,把我当傻子玩儿,就连名字都是假的……不,他这个人从来没有真心,一切都是为了利用我编造的谎言,混蛋!骗子!我恨死他了!”

宣钰语无伦次地控诉着,这样的一面他从来没有对卫远露过,因为他觉得不应该,那个人已经把他的心踩碎了,他怎么还能捡回来重新捧到对方面前,任对方再踩一次?

可是面对白筝,那种被温柔包容的感觉就好像母亲还在世上,令他怀念又贪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发顶,轻揉了揉,宣钰哭得眼前模糊,被白筝一把抱住,安慰地在背上拍了拍。

“我不会哄人,不过,我会替你好好教训他的。”白筝语气有些笨拙地道。

“那你现在,要留下来吗?”

……

一个凶狠地捣入将宣钰插得理智丧失,低哼出声,卫远翻身而上,将他双腿抬高,沉腰再度顶入了那湿热紧致的销魂洞里,“做着这种事还在出神,怎么?在我的床上想起别的男人了?”

“想起你爹了……啊!”宣钰一把揪住垂落的床幔,整个人被猛烈狠顶。

卫远将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折在他胸前两侧,如此一来宣钰便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被顶开,凸起的轮廓刚好是男人鸡巴的形状。

“嗯……”

宣钰撇开脸,又被他一把捏回来,卫远故意以这样的姿势顶得更深,火热的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宫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宝贝,你真是太美了,连肚子上被我操出来的形状都那么美……”

失控的呻吟溢出喉咙,宣钰受不住地仰起脸,下颌与白瘦的颈部线条完美地映在男人眼底,他半睁开水润的眸子,目光落在对面墙壁悬挂的那把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白筝昨夜亲手交给他的。

“这把剑是云骐父亲的遗物,当年云骐执意要入世,我便想将此剑交与他,可他怎么都不肯接受。”

“为什么?”

“他说……在自己还没有能力报仇的时候,他不配用这把剑。”

“如今我将这剑交与你,有了它,你便有了能够束缚他的锁链,从今往后,他便是不想听你的,也不得不听。”

……

“射给我。”宣钰突然不经意地开了口,隐忍的嗓音饱含渴求,“射在我里面好不好?云骐……”

猝不及防的两个字如同敲击在灵魂上,卫远整颗心陡然狂跳!

快感如狂卷的浪铺天盖地,伴随着腰眼一阵发麻,积攒了几日的浓精便尽数浇在了宣钰体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很快就为他捉弄卫远的行为吃到了苦头,这个男人气急败坏地单手将他抱下了床,抵在与师父卧房相邻的那面墙上。

粘稠的精液淌了一地,宣钰双腿被迫张开,亵裤早不知被丢到了何处去。

他的性器仍是半勃的状态,玲珑小巧的囊袋底下是流着浓精的小穴,那处被插得红润,边缘沾满了黏腻白灼,饥渴到了极致一般在空气中翕张着。

卫远欣赏着这一幕,脑中只剩两个字——我的。

就着精液的湿滑,他将自己重新兴奋起来的东西再次插了进去,红色肉刃一入到底,直接顶到了最里头,宣钰紧闭着唇,难耐地轻哼出一声:“嗯……”

“嘘。”男人气息炙热贴着他耳际,用充斥爱欲的沙哑嗓音提醒他,“阿钰可要小声些,如果被师父听到了我们也在做这种事怎么办?”

宣钰咬着嘴唇,被他顶得身子起伏,垂落的双腿在男人结实的手臂间晃动。

最开始他尚能忍得住,可随着男人腰胯挺动的力道加重,那发烫的龟头一次次顶到底,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宣钰逐渐失了神智,慌乱地拉过男人衣襟,主动吻了上去,只有这样,才能将所有失控全部堵在唇间。

只有这样才不被发现。

唇舌勾缠,口间分泌的津液被凶狠掠去,这男人如同一只天生好夺的狼,吸吮力道重得似要将宣钰整个人吞吃入腹,肌肉精悍的腰腹剧烈挺动,撞击力道大得惊人,宣钰腿根都被生生撞红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卫远揉圆搓扁,在受不住的时候还会自投罗网地亮出柔软部位,颈侧、胸口、小腹、腿根……每一片白皙肌肤都被种上了鲜红吻痕。

他双手扶上卫远的肩,被冲撞得一个劲儿打颤,起伏的小腹呈现出紧绷状态,这个姿势插得实在太深了,叫他甚至有种被捅穿了的感觉,他摇摇头,声音轻得无法捕捉:“不行了……我不要了……”

“小钰……媳妇儿……我要把你操开了。”卫远手掌捏着他柔软的臀,腰胯耸动格外激烈,硕大孽根一次次捣开湿漉的花穴,几乎将囊袋都要挤了进去。

宣钰什么都听不清了,耳朵里只有两个人动情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他蓦然感受到一股汹涌的热浪从小腹窜上来,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同,是要将他淹没的程度——

“啊……”

陡然间一个深撞,那被刺激到近乎麻木的宫口撬开了缝隙,灼热的龟头悍然挤入,宣钰眼前一片空白,濒死快感在他身体里炸开,指尖牢牢抓着男人的肩,用力到指甲都嵌了进去!

湿热甬道内剧烈痉挛,大量水液喷溅而出,淋漓地顺着腿根落在地上。卫远被他吸得头皮发麻,腰胯狠抵,直把肉棒抵进最深,一边享受着里头紧热的吸力,一边将精液射进了深处。

隔壁房里不知何时静了,宣钰被卫远抱回到床上,躺在男人胸膛上平复喘息。

他们极少有这样的时候,平静依偎着彼此,没有争吵也没有怨恨,仿佛忽然之间又回到了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里……

“师父是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卫远握着宣钰的手指,捏了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枕在他胳膊上昏昏欲睡,听到他开口,顿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他是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父母的事,还有……”

“你一定觉得我很可怜吧?”卫远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真的……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心软收留了声称无处可去的他,明明自己过的已经很苦了,却还是愿意将得来不易的食物分给他。有时候卫远真的很难以置信,为什么宣家那种肮脏的大院里会养出一个宣钰来?

“你一定觉得我蠢透了吧?”宣钰用同样的语气反问他,“被你骗了那么多,还不长脑子,偏要跑回来。卫远,过去那半年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我的?是不是内心也曾嘲笑我,觉得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我没有那样想过。”卫远打断他的自嘲,握紧了他的手,凑在唇边轻吻,“从来没有。”

“是吗?”宣钰不信。

“你是我的恩人,阿钰,这件事从来都不是假的。”卫远将他抱得很紧,“我怎么会嘲笑一个对我施以恩惠的好人?”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个好人啊……”宣钰自嘲地笑了一声,这年头欺男霸女的恶棍多了去,唯独好人见不着几个,原来他竟还是个稀罕物种。

难怪会被人骗。

卫远听出他话里的自我轻贱之意,叹了口气,“我从15岁离开师门入世闯荡,自然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那时的天郡正是权力更迭的紧要关头,老皇帝刚死,太子将要即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登上皇位,所以就加入了一个民间刺杀组织,但或许是太心急了,那次的行动……很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宣钰心下有了一个猜测,没有说下去。

“那个组织除了我,最终没有一个人活下来。”卫远平静地说,“就连我也受了重伤,险些死在太子的走狗追杀之下。”

宣钰想起先前在孤村时,那少年对他说过的话,原来卫远和少年从那时起便结识了……

“后来……你是如何辗转到了孤村,又是如何被当地的村民所救?”他好像对卫远的过往有了一丝了解的兴趣,抬起头望向男人。

当他对上一双沉浸在温柔里的眼眸时,才发现卫远其实一直在注视着他。

“被村民所救?”卫远表情略显意外,挑了一下眉,“你是听谁说的?这些事我可从来没对师父提过。”

宣钰眨了眨眼,难道不对?

这般距离极近的对视,宣钰那双鹿眼就显得更大更圆了,眼尾泛着春潮的红,更显出情事后的慵懒媚态,唯有一双眼珠明亮夺目,如瑰丽的宝石……

卫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心中微动,低下头,吻在了宣钰左边眼皮上,将睫毛上那滴要落不落的细小水珠吻去了。

“你……别闹我了,”宣钰往后缩了缩,“真的不要了,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招我。”卫远本来没别的心思,就只是想亲一下,结果被他这反应勾起了火,他将人往怀里抱得很紧,压着下腹的火,“怎么这么欠操?”

宣钰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欠操了。他觉得卫远根本就是在以己度人,不过他是不可能直白地告诉卫远“你才是欠操的那个人”的,毕竟这话会招来什么后果还是未知。

“我确实是在那时去的孤村,不过不是被救,我是被抓去的。”

卫远平复了一会儿,将话题引回正轨,“我受了重伤,一路被追杀到了那里,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了山道上……”

宣钰的思绪跟着他,回到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卫远浑身血污趴在泥水中气息奄奄。

他泡了一夜,身上的多处伤口都被泡坏了,血水和污泥混合紧贴在身上,冷得骨头都在疼。雷电划破了夜色,映出了他惨白的半边侧脸,干涸的血迹将他衬得像极了一具没有声息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撑着伞疾步而来,经过时不慎摔了一跤。

那人伸出手,在他鼻下探了探,随后像是捡到了宝贝一般大笑起来。

“我听到了他的笑声。”卫远平淡地回忆着,“他说——终于不用再吃死人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心头不由得一跳,难以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你知道孤村为何会得这么一个的名字吗?”卫远拿下巴抵着他的发顶,轻轻捏着宣钰柔软的手指,玩不够似的。

“不是因为依在孤山吗?”

“那里曾经没有村落,而是一个乱葬岗,战乱时期,许多流民无处可去,便聚集在那里,他们习惯于装神弄鬼,吓跑那些抛尸人,然后以尸体为食……”

“你是在讲鬼故事吗?”宣钰忍不住抬眼睨他,这故事可吓不着他。

卫远轻笑起来,“对,就是故意吓唬你的,你这个可怜的胆小鬼。”

他说着,在宣钰脑门上亲了一下,还觉不够,便顺着眉心一路亲到唇上,一下比一下亲得重。

宣钰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才恢复的一点精力很快消耗殆尽。有时候他真怀疑卫远是不是妖怪变的,那种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妖魔,否则他怎会整日都没个精神气儿呢?

这想法如果被卫远听了,必然会笑他颠倒黑白,整日勾着人只想往榻上钻的究竟是哪个小妖精?

两人凑在一块儿厮磨半晌,卫远起身穿衣,推门出去,准备烧点热水给宣钰泡澡,结果刚出门就撞见院里劈柴的宋卓风,两个男人视线于空中交汇,卫远难得脸热,没理会那厮趣味的目光,转身入了厨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灰鸽远远飞来,扑腾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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