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接触到的瞬间,像触电(1 / 2)
姜礼礼回家后把那袋卫生巾藏到了衣柜最深处,不想用又不能丢,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她脱了衣服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
可等她对着镜子卸妆时却发现,自己左耳上的珍珠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她着急地在屋子里找两圈又出门到楼下找,但都没发现,最后只能绝望地接受可能在医院晕过去的时候弄掉了。
这是李享送她的礼物,她很喜欢,因此非常难过。
李享重伤不醒,她又弄丢了他送的东西,加上生理期情绪不稳定,蒙着被子哭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陆放的休假日,他起了个大早,换了身便服还喷了dior的男士香水招招摇摇地出门了。
因为很晚才睡着,陆放到单元楼下给姜礼礼打电话时,她还在睡梦中。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你再睡会儿?”陆放听着电话里姜礼礼迷糊不清地说话声,脸上露出柔和笑意,他抬手看了眼腕表,9点10分,不早了。
“唔...不,不用了,你上来吧...”姜礼礼打了个哈欠,极度地困倦下她对陆放的警惕心降到最低,甚至还说出了自家房号。
直到门铃响起,姜礼礼才惊觉自己做了蠢事。后悔也来不及,她跌跌撞撞从床上翻下来,差点就穿着睡衣去开门。
陆放等在外面,听着门内越来越近地急促脚步声,竟觉得有些紧张。他刚要拿出手机照自己,门就开了。
这是他第二次进到这间屋子,但表现的像从没进来过那样,对每样东西都兴趣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意思,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姜礼礼尴尬地裹着披肩请陆放到沙发上坐着,她想给他倒水,却发现水壶是空的。
她略显慌张地拎着水壶跑进厨房,准备烧水。
陆放跟了上去,这会儿又自来熟地拉开冰箱从里面拿了支瓶装水,晃着瓶子问:“我能喝这个吗?早饭吃得有点咸,想喝点儿冰的。”
姜礼礼吓了一跳,结巴道:“行,行的。”
陆放靠在流利台边,旋开瓶盖仰头大口喝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冰凉的水顺着嘴角淌了来。
喝了大半支,陆放满足地叹息着合上瓶盖,把瓶子放在身后,然后张开手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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