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两只手彼此互相试探,最终掌心相贴,十指相扣紧紧相握(1 / 2)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菜肴还剩下一大堆。

桌上的气氛正融洽,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餐桌上的和谐氛围。

权司琛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闪烁着来电提示。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军队同僚张知亦打来的。

一丝疑惑掠过他的眉宇,他慵懒地将身子往后靠,陷进柔软的椅背里,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按下接听键,调侃道:「哟,张哥,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来了?这天也没下红雨啊,您是准备卖了我,还是有事吩咐?」

电话那头,张知亦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反而带着一丝焦急和慌乱:「司琛,我侄子许梵不见了!从H市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没找到人,我都快急疯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无助:「港海市那片,你能不能帮忙留意一下?」

权司琛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凝固,他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认真。

他坐直身子,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有什么线索吗?」

张知亦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快要崩溃一般:「就昨天凌晨的事,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权司琛眉头紧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安慰道:「老张,你别太着急,港海市这边我会留意的。你把许梵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发给我,我刚好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我让朋友们也帮忙找找,只要人来港海市,一定帮你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权司琛的承诺,张知亦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答应道:「好好好,我这就发给你。司琛,无论结果如何,麻烦你了。」

权司琛结束了与张知亦的通话。他放下手机,眉宇间的凝重之色丝毫未减。

游晏注意到权司琛的异样,用丝绸餐巾轻轻擦拭着嘴角残留的酱汁,抬眸看向权司琛,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切,问道:「权哥,发生什么事了?」

权司琛的目光转向坐在对面的宁锦书、游晏和虞砚之,将张知亦的电话内容以及许梵失踪的事情简要地叙述了一遍。

游晏听完权司琛的讲述,剑眉不禁微微蹙起,陷入了沉思。

他轻轻地摩挲着下巴,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许梵?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他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虞砚之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过话茬:「是张司令那个刚被寻回的外孙。」

游晏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他猛地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在张老爷子大寿上,被那个谁,高调表白的那个!」他兴奋地叫出声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难以置信。

虞砚之补充道:「宴观南,H省首富。」

「没错!就是那个姓宴的!我的老天奶,老子就没见过这么有种的男人!」游晏激动地附和道,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赞叹:「他在张老爷子大寿上,对着一众宾客,带着许梵公开出柜,也不怕张老爷子一枪崩了他!」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得比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绞尽脑汁,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宴观南的举动,最后竖起大拇指,脱口而出:「就两个字——牛逼!」

权司琛身为军人,对张司令有着天然的敬畏。

他瞥了游晏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提醒道:「崩不崩宴观南我不知道,你要是再说三道四,传扬出去,他老人家第一个崩了你!」

游晏闻言,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慌乱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你们不会这样害我的吧!」

权司琛将话题拉回正轨,难得语气严肃地说道:「等会儿我把许梵的资料给你们,你们都让人留意留意,我先代张知亦上校谢过各位了。」

「权哥,包在兄弟身上!在港海市的吃喝住行,哪样少得了我们游家?放心,这事儿我回去就和家里人说!」游晏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要是许梵乖乖撞进我碗里就好了,这张老爷子岂不是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嘿嘿嘿······」

他摸着下巴,一脸得奸笑,脑子里已经幻想许梵被他抓住的场景了。

虞砚之扫了一眼游晏,后者正一副天马行空想象的模样,唇角噙着一点笑意,轻轻摇了摇头也放下了筷子。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语调温和:「小书舟车劳顿,想来也乏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多谢游少款待,下次有机会再聚。」

游晏顿时转头看向宁锦书,献殷勤道:「锦书,我给你开好总统套房了,就在楼上,我自家的产业,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放宽心住,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话音未落,还不等宁锦书开口,虞砚之温润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游少,承蒙好意,但小书肯定是要和我回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宁锦书素来不善与长辈相处,尤其是虞砚之的父亲,那个喜欢在小辈面前摆官腔的姨父,让他倍感压力。

他犹豫地开口,试探性地问虞砚之:「姨父是不是在家?要不······我还是住······」

「我搬出来了,没和我爸住。」虞砚之打断了宁锦书的话,温柔一笑,眉眼间尽是柔情。

「啊?虞哥什么时候搬出来的?怎么连我都没说?」游晏脱口而出,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难以置信:「新家在哪?怎么都没喊我们哥几个给你暖暖灶?明天,小弟给你补一份乔迁礼。」

虞砚之也没说什么时候搬家的,温润一笑,语气平和:「游少如此盛情,却之不恭。」

奢华的包厢内,觥筹交错的喧闹声渐渐平息,宾主尽欢的晚宴终于落下帷幕。

众人纷纷起身,礼貌地寒暄告别,依次走出了包厢。

会所门口停放着几辆款式各异的豪车,每一辆都价值不菲,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权司琛的目光扫过这些豪车,最终停留在自己那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上。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吉普车,每一步都铿锵有力,透着军人特有的干练和果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拉开车门,动作干净利落,然后坐进宽敞的后座。

惯性地向后一靠,深邃的目光却透过车窗,落在了不远处走向宾利的虞砚之和宁锦书身上。

虞砚之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伸手护着宁锦书的头,仿佛生怕他被车顶碰到。

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关切和呵护,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宁锦书则微微低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似乎很享受虞砚之的呵护。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在权司琛的眼中无限放大,激起他心中莫名的波澜。

他默默注视着两人,目光深邃而复杂。

驾驶座上,一位中年警卫员恭敬地问道:「上校,我们去哪?回祖宅?」

这位警卫员是权家的老警卫员,年轻时就是权司琛的保镖,可以说是看着权司琛他们几个长大的。

权司琛沉声说道:「等等,我抽根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警卫员闻言按下车窗,一丝带着凉意的夜风吹了进来,他随口问道:「您在戒烟?我看您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抽烟。」

权司琛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熟练地抽出一根点燃。

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略微放松了一些。

他知道宁锦书讨厌烟味,所以今天一直忍着没抽。

此刻,看着宾利车缓缓驶离,他才终于点燃了这根烟。

警卫员的目光追随着权司琛的视线,落在那辆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宾利车上。

车尾灯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像一颗逐渐黯淡的星辰,最终融入了无边的黑暗。

他想起车上的两个人,虞砚之和宁锦书,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感慨。

他年轻时,经常陪着权司琛去虞砚之家,虞砚之总将宁锦书护在身后,像护着珍宝一样。

如今,两人都已长大成人,但这份兄弟情谊却好像丝毫未变,依然亲密无间宛如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禁感叹道:「虞总从小就护着宁总,现在两个人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似的感情那么好,虽然是表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真是太难得了。」

权司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浓烈的尼古丁味道在肺部弥漫开来,却无法驱散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疑虑。

他紧锁着眉头,陷入沉思,心中默默腹诽:这两兄弟,感情是不是好过头了?

但权司琛没有兄弟,也不知道兄弟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突然,权司琛想起一件事,厉声问道:「虞砚之是不是有一个未婚妻?」

警卫员回答:「圈里是有这个传闻,听说是A市顾家的千金,但还没官宣,也许两家还没谈拢。」

权司琛心想:虞砚之要谈婚论嫁了,他和宁锦书之间还是表兄弟,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还是盯紧游晏要紧。

他吩咐司机:「派个侦察兵盯紧游晏,要是他贼心不死去骚扰宁锦书,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与此同时,宾利车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

虞砚之挑了一首宁锦书喜欢的歌,舒缓的音乐在车厢内流淌,如同涓涓细流,轻柔地抚平着宁锦书内心的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城市的夜景流光溢彩,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却无法吸引宁锦书的目光。

他感觉到,虞砚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目光炙热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为了掩饰内心的忐忑,他轻轻地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假装小憩。

就在宁锦书的眼睫轻颤,阖上双眸的那一瞬,虞砚之修长的小拇指,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轻轻地触碰到了他的小拇指。

指腹的纹路清晰地摩挲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如同羽毛轻拂过心尖,激起一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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