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强制爱,被到失,第一次面对面做,灌满小腹(1 / 2)
('宁锦书在床上一向只喜欢后入,这还是崔礼第一次与他面对面做爱。
爱人绯红的脸颊,双腿大张,一副情迷意乱的淫态,在崔礼看来是如此的妩媚动人,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比高潮射精更让他感到愉悦。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欲望和爱意都倾泻在宁锦书的身体里。
粗长的阴茎在宁锦书的后穴中不断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对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和快感。
宁锦书的身体紧绷着,仿佛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断裂,同时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崩溃了。
他的呻吟声,随着崔礼疯狗一样的肏弄越来越高亢,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快感逐渐累积,睡梦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却又被牢牢地钉在地狱里,无法动弹。
也许是崔礼粗暴的撞击,一下下都重重地顶到了他的膀胱,又或许是安眠药的药效,让他膀胱的肌肉完全放松下来,睡梦中失去了控制。
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每一次横冲直撞的抽插,也撞击到他的膀胱,让他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随着崔礼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最终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刺激。
宁锦书被肏射精时,他难耐地弓起身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泣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一股浅黄色的热流伴随着浓稠的白浊,从他的玲口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淌,最终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崔礼看到宁锦书被他肏到失禁,兴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欲望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居高临下的夸道:“宁哥,你好棒!人家好喜欢看你这副放荡淫乱的样子!”
崔礼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地肏干着宁锦书,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宁锦书的身体里。
宁锦书只能任由崔礼摆布,他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无力地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终于,在一次比以往更加猛烈的一插到底之后,崔礼达到了高潮。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将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宁锦书的后穴深处。
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灌满了宁锦书的体内,将他平坦的小腹射得微微凸起。
崔礼无力地趴在宁锦书汗湿的身体上,感受着高潮过后余韵的快感。
宁锦书的身体像是被崔礼的精液烫伤,随着对方的射精而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如同暴风雨后逐渐平静的海面。
体内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缓缓流出,与之前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床单上形成更大的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礼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宁锦书,眼中充满了爱意和占有欲。
他轻轻地抚摸着爱人汗津津的脸颊,用沙哑的声音宣誓着主权:“宁哥,我爱你,你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离开我。”
这一夜,对于崔礼而言注定无眠。
当一丝晨曦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的时候,宁锦书的眼皮微微颤动,猛地惊醒。
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让他感到一阵黏腻的不适。
他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被禁锢的窒息感再次袭来,让他感到一阵后怕。
然而,清醒之后带来的不是神清气爽,而是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重组过一般。
尤其是胯骨处,一阵阵钝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每一次的跳动都像被碾碎一般,让他难以忍受。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赤裸的身体,一个轻微的动作却牵扯到全身的肌肉,引发一阵酸麻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来,迫使他不得不再次无力地躺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每一寸的疼痛,试图将这难以言喻的痛苦慢慢消化。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积蓄了一点力量,颤抖着手,缓缓地抚摸着自己酸痛的胯骨。
他咬紧牙关,费力地支起身子,慢慢地环顾四周。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这让他心头一紧,一股不安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不是他的家!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带有暗纹的深红色壁纸,散发着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气息。
墙上悬挂着一幅巨型油画,描绘着中世纪欧洲贵族狩猎的场景:骏马奔腾,猎犬狂吠,骑士们手持利剑,追逐着惊慌失措的猎物,画面充满着动感和野性。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橡木床,床头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床尾则垂着厚重的血红色天鹅绒帷幔,像是在流淌鲜血。
床的两侧各摆放着一张做工考究的胡桃木床头柜,柜面上摆放着装饰用的银质烛台,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房间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织着繁复的图案,踩上去应该柔软而舒适。
地毯的中央则摆放着一张雕花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陶瓷茶具,无不彰显着主人的高贵品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的窗户很大,窗外是一个景色宜人的花园,花园里绿树成荫,鲜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以及湛蓝的天空。
晨曦透过繁复的织锦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映照出房间里奢华的陈设,也照亮了历史沉淀下来的厚重感。
就连窗帘的流苏,都是用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每一颗都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那么格格不入。
宁锦书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记得自己和崔礼提出分开后,就去了侧卧服用安眠药歇息了。
之后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做了一晚上被强奸的噩梦。
他颤抖着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结合此刻后穴被彻底贯穿的疼痛传来,他意识到昨晚可能不是做噩梦,而是他被绑架犯侵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寂静房间外,走廊深处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轻快而有节奏,像是踏在宁锦书的心房上,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神经,打破他混沌的思绪。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脚步声在他门前停了下来,这短暂的停顿,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他更加紧张。
房门被猛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崔礼兴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宁哥,你醒啦,欢迎回家!」
下一秒,他像一只大型犬般,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情,扑向床上的宁锦书。
他一把将宁锦书紧紧搂在怀里,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宁锦书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得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崔礼,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看见崔礼,宁锦书原本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他仍然紧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质问道:「崔礼,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还有,我身上······」他说着,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想要遮住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崔礼察觉到宁锦书的惊恐,愣了一下,随即抱着他语气温柔地说道:「宁哥,你别怕,这里是我家,以后也是你的家。至于你身上的伤······是人家不好,原谅人家吧。昨晚我太冲动了,以后我会温柔一点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宁锦书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占有欲。
宁锦书闻言脸色骤变,一把推开崔礼,怒吼道:「谁许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懂不懂!把我的衣服还我,我还要去上班······」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礼不以为意地从衣兜里掏出宁锦书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打断了他的话,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人家以你的名义,帮你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吧。你的合伙人可是完全没有任何意见,还嘱咐你好好休息。想必宁哥不在,地球也能自转,你别担心了!」
宁锦书脸色大变,伸手想要去抢回自己的手机。崔礼见状,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宁锦书的抢夺。
他又道:「我还决定要买下你合伙人的股份,已经安排了人去你公司洽谈,以后我就是公司的老板,宁哥就是老板娘,我们夫唱妇随,把公司做大做强!争取尽早上市敲钟!」
宁锦书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崔礼,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像一只被蜘蛛网牢牢缠住的蝴蝶,绝望地挣扎着,却逃脱不了这张精心编织的网。
「崔礼,你疯了吗!」半响后,宁锦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吼道:「你这是绑架!是犯罪!」
崔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狂热。
「这怎么是犯罪!哪有绑架犯会给宁哥提供这样优渥的生活。宁哥,你迟早会明白我的心意,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崔礼的眼神单纯无害,他说着伸手想要抚摸宁锦书的脸颊。
宁锦书用力地甩开崔礼的手,仿佛碰触到什么脏东西一般,厌恶地皱起眉头猛地向后一缩。
他的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直直地盯着崔礼,语气冰冷而坚决:「崔礼!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放我走!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愤怒和恐惧。
崔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光芒,语气冰冷而嘲讽:「放你走?宁锦书,你想都不要想!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休想离开我!」
「把我送进监狱?哈哈哈······」他一步步逼近宁锦书,语气强硬而霸道:「宁锦书,你总说我天真,但实际上天真的人是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X国,是我们崔家的地盘!在这里,我崔礼就是法律!」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宁锦书面前晃了晃,语气轻蔑而挑衅:「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报警?好啊,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X国的警察敢把我怎么样!」
他当着宁锦书的面拨打了报警电话,并打开了免提,将手机递到宁锦书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宁锦书的大脑一片空白,他颤抖着接过手机,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拨号声,他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您好,这里是X国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电话那头传来了接线员公式化的英语。
「我······我被绑架了!」宁锦书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慌乱。
「先生,请您冷静一下,告诉我您的姓名,身份证号和具体位置。」接线员的声音依旧平静而专业。
宁锦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缓缓说道:「我叫宁锦书······居留号是······」
接线员继续问道:「好的,宁锦书先生,我已经查到了你的资料。请问您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
宁锦书猛地一怔,他环顾四周,奢华的房间,陌生的陈设,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慌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崔礼见状,一把夺过宁锦书手中的手机,语气轻蔑而嘲讽:「他在威廉姆斯古堡。」
「好的,先生,我们已经记录下您的位置,请您确保自身安全,我们会尽快出警。」接线员的声音依旧平静。
崔礼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宁锦书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宁锦书,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就算警察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宁锦书怒视着崔礼,语气愤怒的控诉:「崔礼!你简直目无王法!」
崔礼哈哈大笑,语气嚣张而狂妄:「没办法,在X国,我崔礼就是王法!」
他说着一把抓住宁锦书的手腕,将他拖到床边,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床上。
宁锦书拼命地挣扎着,怒吼道:「崔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
崔礼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锦书,语气轻蔑而嘲讽:「强奸?宁锦书,我不止要强奸你,我还要当着警察的面干你!」
宁锦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却无法撼动崔礼分毫,他怒吼道:「崔礼,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放开我!」
「疯子?我就算真是疯子,也是被你逼疯的!」崔礼与宁锦书十指相扣,怒火冲天的控诉:「宁锦书,你他妈没有心!老子对你那么好,你玩弄我的感情!贱货,我要肏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崔礼来真的,宁锦书绝望地质问:「崔礼,不要这样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囚徒?还是玩具?」
崔礼抓着宁锦书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便被更深的阴鸷所取代:「宁锦书,囚徒和玩具可不是这个待遇,你想试试它们的待遇,可以,我会满足你······」
崔礼修长的手指勾住腰间的皮带扣,轻轻一挑,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如同野兽缓缓张开血盆大口,磨牙吮血,一下下敲击在宁锦书紧绷的神经上。
他下意识地瞪大双眼,睫毛颤抖着,仿佛风中飘摇的落叶。
崔礼的皮带被缓缓抽出,与裤子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这声音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粘腻,让宁锦书的恐惧无限放大,仿佛置身于潮湿阴暗的蛇窟,被无数条毒蛇包围,随时可能被吞噬。
他的心脏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腔,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嗡嗡」的声响。
下一秒,崔礼用皮带将宁锦书的双手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粗糙的皮带勒进他的手腕,留下深深的红痕。
崔礼七年来比狗都听话乖巧,对他百依百顺,宁锦书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对待自己。
他瞳孔紧锁,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声地表达着内心的恐惧和抗拒。
眸底深处,翻涌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绝望。
崔礼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滚烫的硬物抵在早已红肿不堪的入口,带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在发愣,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腿缝席卷宁锦书全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这声惨叫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绝望和痛苦,如同濒死的野兽最后的哀鸣。
崔礼的动作粗暴而野蛮,没有丝毫怜惜,仿佛要将宁锦书撕碎一般。
他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宁锦书的身体,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带给宁锦书锥心刺骨的疼痛。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碎片,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痛苦的哀鸣,灵魂仿佛被抽离出体外,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绝望。
宁锦书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床单里,指关节泛白,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却无力反抗。
他紧咬着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窒息般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即将坠入无底的深渊。
突然,一阵平缓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压抑气氛,如同一道惊雷,将宁锦书从混沌中惊醒。
门外传来崔礼手下恭敬的声音:「少爷,有两个警察上门。怎么处理?属下将他们打发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宁锦书的心脏上。
门外传来崔礼手下恭敬的声音:「少爷,有两个警察上门。怎么处理?属下将他们打发走?」
这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线光明,瞬间穿透了宁锦书绝望的迷雾。
他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如同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胸腔里那颗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下一下,震颤着他的耳膜。
崔礼看着宁锦书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他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到来而惊慌,反而嘴角带着一丝戏谑,高声说道:「不用,将他们请到我的房间来。」
手下领命而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而崔礼顾不上肏弄宁锦书,开始慢条斯理地伸手拉下暗红色的床帐,将床榻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床帐的缝隙中透进来,照在崔礼的脸上,更显得他眼神阴鸷可怖,仿佛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正吐着猩红的信子。
不一会儿,走廊里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两个警察用英语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哦,我的上帝呐!是崔先生!那个崔氏集团的继承人?他竟然亲自邀请我们进去?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我莫大的荣幸!这足够让我炫耀一辈子了!」一个警察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和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前只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他。过一会儿,我能和崔先生合影吗?会不会显得我太唐突了?」
另一个警察的声音略显犹豫,却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也想,我也想!如果允许的话,我也想合影!可以吗,管家先生?崔先生不会投诉我们吧?」
两个警察你一言我一语,语气中充满了对崔礼的敬畏和讨好。
两个警察被管家恭恭敬敬地请进了房间。
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起,被大片大片的乌云遮蔽,阳光逐渐消失,房间未开灯,光线也随之暗淡下来,显得愈发昏暗。
两个警察只觉得一股暧昧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迎面而来,房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关上。
两人定了定心神,环顾四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床,四周暗红色的床帐紧闭,伴随着木床「吱嘎吱嘎」的响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皮肉拍打声,床身剧烈得摇晃。
两个警察猜到了床里的人在干什么,顿时愣住了。
他们虽然也身经百战,但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性行为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其中一个警察小心翼翼地问道:「崔先生,是您吗?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床帐内,宁锦书正被崔礼压在身下疯狂地肏弄着,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混沌。
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任由崔礼摆布。
但他听到了警察的声音,微微振作了一点。
但他知道如果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暴露在两个警察面前,简直把中国人的脸都丢光了!
他死死地抓住床单,身体因为犹豫而微微颤抖。
然而,他更知道,这是他唯一自救逃离的机会,他不能放弃!
他颤抖着将如藕段般白皙的手臂伸出床帐外,手腕上赫然勒着一条皮带,他绝望地向警察用英语流利得求救:「救命······警察先生······求你们救救我······崔礼绑架、虐待、强奸我!求你们带我离开这里!」
宁锦书的呼救声在房间里回荡,两个警察顿时愣住了。
在警察面前绑架、虐待、强奸受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犯罪行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矮个警察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同伴,眼神里充满了问询的意味,似乎在说:「我是不是听错了?」
高个警察则皱紧眉头,嘴巴微张,无声地用口型回应:「我也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视线交汇,彼此眼中都映照着相同的震惊与疑惑。
这时,崔礼抓着宁锦书的侧腰,还在做着抽插活塞运动。
他戏谑的笑声从床帐内飘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激起阵阵涟漪:「两位警官,你们好。我是崔礼,这是我的男朋友宁锦书,但他最近不是特别乖,总和我闹脾气不让我肏。我将二位请来,想请你们帮我劝劝他,让他乖一点。」
这番逆天言论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强奸,崔礼的肆无忌惮惊得两个警察半天回不过神来。
矮个警察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愈发剧烈摇晃的床帐。
高个警察则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汗,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这一次,眼神中的震惊和疑惑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们都是老油条了,自然明白崔礼话里的意思。
上流社会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不过是拿钱办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矮个警察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用官方的口吻说道:「这位宁先生,恕我直言,您和崔先生的私人感情纠葛,并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望您和崔先生好好相处,不要再惹崔先生生气了。」
宁锦书绝望的哭喊声从床帐内传出:「不是的!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这是非法拘禁!求你们带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房间里虚伪的平静。
两个警察的身体同时僵硬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他们虽然收了崔家的钱,但宁锦书惨烈的求救,还是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一丝动摇。
然而,这丝动摇很快就被现实的金钱所扑灭。
矮个警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宁锦书的求救,转头对高个警察使了个眼色。
高个警察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语气敷衍地说道:「宁先生,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出警,但既然您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一步,祝您和崔先生,嗯,幸福美满,玩得开心。」
说着,他一把拉住矮个警察的胳膊,转身就要离开。
崔礼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轻蔑和傲慢:「李叔,从库房拿一点伴手礼,送两位警察先生出去。」
「不要走——求你们不要走——求你们救救我——」宁锦书撕心裂肺的呼喊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困兽的最后挣扎。
他绝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扇即将关闭的希望之门,然而,他的手离门,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沉闷的声响如同巨石砸在他的心头,将他所有的希望彻底碾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警察的脚步声在走廊里由近及远,最终消失不见,如同带走了他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
宁锦书无力地垂下手,瘫软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他知道,自己完了!
X国政府腐败是出了名的,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国度,法律和正义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只能任崔礼宰割。
房间里死寂一片,凝固的空气令人窒息。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冰窖之中,寒冷刺骨,绝望将他紧紧包围。
崔礼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带着一丝轻蔑和傲慢,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
「宁锦书,死心了吧!」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宁锦书,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掐住对方的下巴,眼神危险而冰冷,如同毒蛇的信子,吐露着阴狠的毒液。
「竟说我不是你的男朋友,真的好让人生气,你说,老公该怎么惩罚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礼射精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沉重地趴伏在宁锦书汗湿的背上,粗重的喘息声在两人之间交织。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一下一下地压迫着宁锦书,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竟说我不是你的男朋友,真的好让人生气,你说,老公该怎么惩罚你?!」
崔礼没有指望宁锦书回答自己,脑海里飞速旋转着,思考着该如何惩罚这个胆敢否认他们关系的渣男,才能让对方铭记于心,不敢再犯。
宁锦书在床笫之间一向保守,只接受后入的姿势,抗拒接吻,更不接受任何情趣玩具的使用。
这让崔礼曾经购买的琳琅满目的玩具都成了摆设,无论他如何软磨硬泡、撒娇耍赖,宁锦书都始终不肯妥协。
好在这些玩具并没有被丢弃,昨天打包行李时,崔礼鬼使神差地将它们塞进了行李箱。
他猛地翻身下床,赤裸的双脚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他快步走到衣帽间,拿出行李箱,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起来。
没过多久,他便抱回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回来。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琳琅满目的情趣玩具映入眼帘,最上面的东西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一副黑色的皮手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起皮手铐,入手的触感冰凉而光滑,金属内芯外包裹着细腻的皮质,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
黑色的皮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更显冰冷禁欲。
金属的卡扣和链条闪着银色的冷光,在皮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充满了金属的质感和力量感。
崔礼解开宁锦书手腕上原本的皮带,目光落在对方曾被绑缚的手腕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被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心疼地抚摸着那道红痕,指腹轻轻摩挲,感受着手下肌肤的细腻和温热。
「弄疼你了?」崔礼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他俯下身,轻轻吻上那道红痕,温热的唇瓣贴着宁锦书的肌肤,仿佛要将那抹红色吻去。
宁锦书没有回应,只是漠然得别过头去,选择无视对方的示好。
这冷漠的态度让崔礼的心感到一阵刺痛,他硬下心肠,毫不留情地给对方戴上那副冰冷的皮手铐,将宁锦书的双手束缚在床头。
此刻,崔礼的爱对于宁锦书而言,就像这副皮手铐一样,既冰冷又禁锢,既压抑又痛苦。
崔礼的目光再次落回盒子里,他翻找一会儿,拿出一个紫红色的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的造型小巧精致,散发着一种暧昧的光泽。
他按下开关,跳蛋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拿起跳蛋,凑到宁锦书眼前晃了晃,轻佻地笑道:「宁哥,我们试试这个?」
他用跳蛋沾了些许宁锦书后穴里流淌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然后将跳蛋缓缓地塞进宁锦书的甬道,推着它一路来到前列腺的位置。
跳蛋进入的瞬间,宁锦书的身体就猛地一颤,紧绷的肌肉微微痉挛。
他的后穴被跳蛋彻底
跳蛋抵住宁锦书的前列腺,细密的震颤由内而外地扩散,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全身,与深入骨髓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跳蛋的震动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
他咬紧牙关,竭力抵抗着这股快感,却无法阻止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唔······」
崔礼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忍:「舒服吗?宁哥?」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其实人家不用问,宁哥的表情已经告诉人家了。」他凝视着宁锦书隐忍的表情,心中升腾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宁哥真漂亮。」他赞叹道,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宁锦书汗湿的脸颊,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真想让这幅淫荡的表情,永远焊在宁哥漂亮的脸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拿起遥控器,控制着跳蛋的震动频率。
跳蛋的震动由点及面,逐渐扩散开来,酥麻的电流感窜遍宁锦书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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