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却无比诚实,渴望更多(2 / 2)

「崔礼,我真的忙。」宁锦书不胜其烦地再次强调,他闭着眼睛,不愿去看崔礼期待的眼神:「我可以送你一份毕业礼物。你有什么想要的?」他试图用礼物来堵上对方滔滔不绝的嘴。

「行啊,给我一份offer。」崔礼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提议:「宁哥不是很忙嘛,我去你的公司帮帮你,做你的秘书或者助理,这样白天我也能见到宁哥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宁锦书连眼睛都没睁开,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一连三问:「堂堂世界一百强崔家集团的大少爷,来我那小庙?别开玩笑了,你不继续读研深造?你家里人对你的未来没有规划和安排?」

X国华侨众多,如同繁星点点遍布各行各业,其中最为耀眼的莫过于崔礼的爷爷,他一手创立的崔氏集团,如同商业巨擘,其GDP占据了整个X国5%的份额,影响力不容小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崔礼作为崔老爷子三代单传的继承人,无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不用说,他肯定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肩负着家族兴旺的重任。

但崔礼可不这样想,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对宁锦书的崇拜之情,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他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我要学宁哥一样,离家出走,不让家里人插手我的事!我也要自主创业,另起炉灶,做出一番成绩,让他们刮目相看!」他语气坚定,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

宁锦书闻言心中不禁一沉,他深知创业的艰辛,更明白崔礼的家族背景意味着什么。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如同寒冬腊月里刺骨的寒风,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臭小子,别信口雌黄说要学我,等下你爷爷一怒之下,找人把我活活打死。老子他妈还想多活两年!」

「我看谁敢打你!我活撕了他!宁哥,你放心,有我护着你,谁都不敢碰你一根汗毛······」

崔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宁锦书狠狠地打断了:「闭嘴!三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少爷,你可以翘课补觉,我明天可还要早起,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我!」

崔礼不依不饶,娇滴滴地说道:「宁哥哥~~~让人家去你的公司上班,人家就让你好好睡。」

崔礼的没有眼力见,让宁锦书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胸腔中仿佛燃着一团熊熊烈火,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年前,宁锦书独自一人来到X国留学,举目无亲,周围连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也没有。

孤独和寂寞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课业压力又如同泰山压顶令人崩溃。

而崔礼对宁锦书一见钟情,以交朋友之名黏上来,后者初来乍到,完全不知道对方显赫的家庭背景。

崔礼热情地邀请他共进晚餐,宁锦书抱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心态赴约。

在酒精的作用下,崔礼将喝到迷迷糊糊的他,拐上床吃干抹净,度过了一个荒唐淫靡的夜晚。

事后,面对崔礼的告白,他也没吵着要报警,想到自己的确寂寞,便和对方约法三章,强调他们的关系仅限于床伴和炮友,不能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以此来划清界限。

但崔礼还是一点点侵蚀霸占他的生活,甚至公然搬进了他的别墅里,鸠占鹊巢,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让他无处可逃。

当他开始反思后悔这段关系的时候,才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X国商业巨擘崔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此时的崔礼像一块麦芽糖,又甜又齁,还紧紧地黏着他,怎么也甩不掉了。

碍于对方的身份,他不想撕破脸,将事情做绝,担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只希望大少爷能够尽快厌倦他。

但只可惜,宁锦书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崔礼就越是被他那孤傲清冷的气质所吸引,热情反而愈发高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着了魔一般,对宁锦书的百般疏离视而不见,一腔爱意只增不减,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对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同居了四年。

刚才两人谈及崔老爷子和崔礼的毕业典礼,宁锦书才猛然惊醒,意识到崔礼已经22岁了。

崔家这样的豪门望族,不可能放任崔礼和一个男人一直胡闹下去。

宁锦书终于意识到,这段荒唐的关系必须立刻结束,不能再继续纠缠下。

否则等崔老爷子真的动怒找上门,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宁锦书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如同两道锋利的刀刃,仿佛要将崔礼刺穿。

他一把抓住崔礼搭在自己腰侧的手,那只手温热而柔软,却让他感到无比厌烦。

他指尖用力,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用力一甩,毫不留情地将那只手甩开,就像甩掉一个令人作呕的垃圾。

「崔礼,你好像哪里搞错了,我们只是床伴和炮友,你没有觉得自己过线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礼,你好像搞错了,我们只是床伴和炮友,你没有觉得自己过线了吗?!」

宁锦书的话如同引爆的炸弹,在崔礼耳边轰然炸响,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狠狠掏空了一般,只剩下空洞的回音在回荡。

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半晌,他才找回一丝力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起初······起初我们的确是床伴,可······可我们同居了整整七年!这七年,难道······难道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动心?」

「七年?有那么久?」宁锦书的眼神如冰锥般锋利,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他缓缓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崔礼,仿佛在看一个可笑的小丑:「崔礼,无论多久,我对你只有生理需求,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不!不可能!」崔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深爱了七年的男人,心如刀绞,仿佛被人狠狠撕裂一般。

眼泪夺眶而出,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扑过去抓住宁锦书的手臂,声嘶力竭地质问,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宁锦书,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做饭,一起旅行······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那些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宁锦书无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你以为我喜欢你粘着我?你以为我喜欢你管东管西?你以为我喜欢陪你过家家吗?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异国他乡,我只是需要有人陪我,那个人是谁都一样,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宁锦书渴望肌肤的接触,却害怕心灵的靠近。他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却逃避任何承诺。

他知道自己的话对崔礼很残忍,但他不在乎。

对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一向无情,不愿被莫须有的感情束缚。

宁锦书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进崔礼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掏心掏肺地爱着这个男人,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崔礼,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这段关系变质,我们就结束了。」宁锦书起身,动作优雅地披上浴袍,冷漠地下了逐客令:「睡吧,明早让佣人帮你收拾行李。以后······别再来了。」

他说完便伸手推开房门,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客卧走去。

崔礼蜷缩在床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柔软的床单上,迅速洇湿成一小团深色。

他死死盯着宁锦书高大挺拔的背影,却又显得如此冷漠无情。

那眼神仿佛要将那决绝的背影刻进骨子里,成为心底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压制许久的呜咽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般地汹涌而出,逐渐变成了失控的嚎啕大哭。

七年,两千多个日夜,他倾尽所有真心以待,换来的却是彻骨的心寒。

他以为的温情脉脉,那些甜蜜的回忆,到头来只是一场荒唐可笑的笑话,一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用力地抹了一把脸,试图擦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踉跄着站起身,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环顾着这间熟悉的卧室,这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们共同生活的痕迹。

衣帽间里,他们的衣服随意地混杂在一起,像是他们曾经交缠的身体;

墙上一张张照片记录着他们的过往,如今看来,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却像是无声的嘲讽,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他的自作多情,他的独角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胡乱地收拾东西,将衣服、手表一股脑地塞进行李箱,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发泄他心中的委屈和愤怒。

一件件他的个人物品,从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也充斥着他们肌肤相亲痕迹的房间里被剥离出来,每拿起一件,都像是在他心上剜下一块肉。

一件印有他们合影的T恤被他紧紧攥在手里,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那是他们一起去法国迪士尼乐园玩时拍的,T恤上的宁锦书一如既往神情漠然,而他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如今看来,那幸福是多么的虚幻,多么的讽刺。

他狠狠地将T恤扔进床头柜旁边的垃圾桶,仿佛要将这段感情彻底丢弃。

他继续收拾其他的衣物,将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然后用力地关上,拉链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他心碎的声音。

垃圾桶里,那件印有他们合影的T恤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件被丢弃的爱情信物。

因为褶皱和角度,T恤上宁锦书的神情越发漠然,显得格外无情。

崔礼的视线无法从那张深爱的脸上移开,心脏传来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眼眶里翻涌的泪水。

他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他不应该再对这段感情有任何留恋。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这件T恤,就像是他和宁锦书七年感情的见证,也是他最后的念想。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宁锦书那张英俊的脸上。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内心挣扎不已,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他弯下腰,颤抖着手将那件T恤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像是拾起一段破碎的回忆。

T恤上沾染垃圾桶里的污渍,他小心翼翼地将污渍擦拭干净,像是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慰藉。

他将T恤仔细地叠好,再次打开行李箱,将T恤轻轻地放进去,就像珍藏一件易碎的宝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礼重重推开主卧的门,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他回头望着客卧的方向,走廊里一片黑暗,仿佛吞噬一切的深渊,如同他此刻内心深处的绝望。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走廊大声说道:「宁锦书,我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飘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无尽的沉默。

意识到宁锦书不会挽留他,崔礼的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一颗颗滚烫的泪珠砸在地板上,碎裂成无数晶莹的碎片。

他用力抹了把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宁锦书,什么样的人我崔礼得不到!我告诉你,老子才不稀罕你!环肥燕瘦,大把的男人任我挑!比你帅的大有人在!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他拖着行李箱愤然转身,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滚动,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每一声都敲击在他的心上,像极了崔礼此刻沉重的心情。

一路走到别墅的大门口,他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这间别墅充满了甜蜜的回忆,是他和宁锦书的爱巢,如今却变成他心碎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刻着他们曾经的幸福,如今却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紧紧地攥着行李箱的拉杆,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挣扎和痛苦。

最终,他还是不舍得就这么走,他无法放下这段感情,无法放下宁锦书。

他一脚踹在行李箱上,箱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转身大步走向隔壁的侧卧,脚步沉重而坚定,像是要去夺回什么重要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推开侧卧的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宁锦书侧躺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睡得深沉,纹丝不动,仿佛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崔礼走近,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和安眠药瓶子。

他知道,宁锦书思虑过甚,睡眠很差,如果没人陪他一起睡总会失眠,需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感情他在走廊上纠结痛苦了半天,宁锦书根本就不知道!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是愤怒,也是不甘。

他愤怒宁锦书的冷漠,不甘心这段感情就这样结束。

凭什么他在这里痛不欲生,宁锦书却高床暖枕酣然入睡!

宁锦书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回响,他睡梦中微微张开嘴唇,像一颗饱满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崔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紧紧地锁在宁锦书的嘴唇上。唇形优美,唇峰分明,下唇饱满,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如此近的距离,让崔礼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宁锦书柔软的唇瓣,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年了,同床共枕了七年,他却从未真正吻过宁锦书。

曾经,他试探性地靠近,想要一亲芳泽,却被宁锦书轻轻躲开。

他委屈地问:「宁哥,为什么不让人家亲你嘛?」

宁锦书只是淡淡地回答:「我有洁癖,没有办法接受唾液交换,感觉很恶心。」

虽然崔礼很失落,但他理解并尊重宁锦书,没有强求。

他记得自己当时小心翼翼地问:「那宁哥的初吻岂不是还在?」

他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眼神充满渴望,直勾勾地盯着宁锦书的嘴唇,撒娇道:「可人家好想要宁哥的初吻,也想把我的初吻给宁哥。」

宁锦书却只是沉默了良久,最终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要和我看电影,哪一部?还看不看了?」

崔礼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亲吻宁锦书的场景,想象那柔软的触感,甜蜜的滋味,但这一切都只是幻想,从未变成现实。

而如今,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那些被压抑的渴望,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宁锦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吻,带着七年来积攒的渴望、委屈、愤怒和痛苦,粗暴而疯狂,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用力地撕咬着宁锦书的嘴唇,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个吻上。

他撬开宁锦书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口腔中的每一寸甜美,像是要将宁锦书吞吃入腹。

宁锦书原本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因对方的吻在睡梦中发出无意识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扭动着。

安眠药的关系让他对崔礼的侵犯毫无招架之力,眼皮下他的眼珠颤抖滚动,意识却醒不过来,手指下意识地蜷缩,却无力挣脱崔礼十指相扣的禁锢,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他紧锁的眉头和无意识的挣扎,在崔礼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狂风暴雨般的吻终于停歇,崔礼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仅仅是一个吻,就让崔礼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身下宁锦书的唇瓣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一点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浸湿了下巴,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因为窒息,他的脸颊上挂着两抹不自然的潮红,像是涂抹了少女的胭脂,更是为他增添了一丝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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