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别无所求(回忆一年前的狠打,小N心)(1 / 2)
('武令月望着地上那碗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避子汤,直接愣住了。
她知道魏时清当年为了救她被马踏坏了身子,所以一直暗中在他的饭菜里加补药。
她害怕魏时清在府里被人欺负,不顾世俗的眼光将他一个男子提为总管事。
她很多时候也不想打他,但她确实脾气不好,和一年前相比,她已经尽量在改了。
她就想让魏时清给她生个孩子。
但,魏时清并不愿意。
武令月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沉重的云层盖住了月亮。漆黑的夜色里,郡主沉默着,不怒反笑。
“你就这么讨厌我?”
郡主的声音从很高的地方传下来,魏时清瘫坐在地上,颤抖着抬头望向郡主的脸。
郡主勾起了嘴角。郡主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的眼神是冷的。
“呵。”不等他回复,郡主又笑了一声:“魏时清,你自由了,你今晚就可以离开靖王府了。你可以去找一个真正心爱的人,你再也不用躲在我的后院里喝这避子汤了。”
郡主长袖一甩,转身就要离开。
魏时清爬了半步直接扑上去,抓住了郡主的衣角:“郡主…郡主,奴才不讨厌您!奴才不讨厌您…奴才……奴才……”奴才爱您。
武令月低头看着地上那奴才。说实话,她现在已经看不懂他了。
她又控制不住地笑了几声,不管那人的苦苦哀求,只是抬腿继续走。
魏时清不松手,被她拽倒在地上拖行。
“郡主…郡主…”夜色暗沉,武令月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的声音满是哭腔,哽咽难言:“郡主……郡主求求您,求您别赶时清走,除了您的身边,时清再无归处……郡主,求您…郡主……”
魏时清是个男子,身形本就瘦小,他用尽全力攥着她的衣角,被她在地上拖行数米。
武令月回头,看见他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一声又一声地哀哀唤着她,突然又想起她第一次见到魏时清时,他死死攥着缰绳,被受惊的马匹拖行数圈。
那时他的手肘都被磨破了,血洒了大半个马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令月心软了。她停下,低头,不带喜怒:“魏时清,你爱过我吗?”
短暂的沉默,然后又是十分坚定的回答:“奴才爱您,奴才一直爱您,奴才只爱您。”
“………”武令月感觉很复杂,她或许该欣喜,但又莫名悲哀。
“你爱我,所以要堕掉我的孩子是吗?”
郡主发颤的尾音充斥着异常的悲痛,巨大的哀伤将魏时清笼罩起来。
他像颤抖一般连连摇头:“不…不是的……”
他的主人是当今女帝的嫡亲外甥女,是圣上亲封的靖安郡主,是王府中唯一的世女,也是这世间最英俊最美丽的女人。
而他,是奴隶,是蝼蚁,是仰望神明的尘土,是追光扑火的飞蛾。
他的郡主还没有戴冠,如果郡主在成年大婚前就搞大了贴身男仆的肚子,那他就是郡主今生第一个污点。
魏时清怎么敢渎神!他怎么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苍茫,四下无声,寒风渐起。
武令月自嘲的笑容被冻僵在嘴角。
她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摆,径直走回了卧房。
魏时清跟在她身后,几乎是一路爬回了她脚下。
郡主在卧房内停下了脚步,魏时清抬起头,看见郡主解下了墙上那根羊皮软鞭。
“本主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武令月转过身来。
软鞭在郡主手里抖了一下,和空气相触之时发出“倏”地破风声。
魏时清也跟着抖了一下,一年前的回忆如潮水般翻涌而上。
那时他虽然已经侍过寝,但还只是郡主的贴身侍奴,恰逢佳节,郡主在王府宴请好友,在繁杂混乱的酒席上,魏时清被不知道是谁家的侍卫摸了身子。
郡主邀来的宾朋都是身份贵重的来客,他不过是伺候郡主起居的下等男奴,他不敢挣扎,也不敢大声叫嚷,他逆来顺受的态度引得那人更加放肆,他即使是站在郡主身后,她都敢上手去捏他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郡主就坐在他面前,他望着郡主头顶轻微摇晃的赤凤紫珠翅摇,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魏时清一直忍到酒宴结束,郡主始终没有回头,他以为郡主没有发现。
直到晚上,郡主把他叫到卧房,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和她说的。
魏时清不清楚郡主在问什么,只能回答,没有。
郡主大怒,抓起那根刚被赠送的羊皮软鞭,抬起手一鞭就抽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直接抽破了他的衣裳,魏时清被打得蜷缩在地上抽搐起来。郡主命人搬来一张春凳,然后把他绑在了上面。
那软皮鞭子就像夜雨时劈裂天空的霍闪,带着火光一般落下来,一下一下,撕碎他青绿色的衣衫,抽烂了他的臀腿。
魏时清仰着头嚎哭,胡乱不清地道歉。
他以为郡主发现他被人摸了身子,郡主嫌他脏。
他身子弱,挨了一会儿就晕过去了,郡主让人拎来一桶冰水,照着他肮脏又破烂的身子就泼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时清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郡主走到他面前,问他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魏时清说:郡主,时清不干净了,时清对不起您。
郡主愣了一下,然后更加暴怒。
皮鞭变本加厉地抽下来。
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破风声呼啸而过。
刀割油泼般的疼痛从臀腿蔓延到全身,魏时清再也受不住了,他感觉直接死在这里都比现在要好受。
他张开嘴想求饶,冰冷的空气直接灌进他的喉咙,激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咳,艰难的喘息间还在不停地哽咽着求饶。郡主停下来了。
郡主说,时清,你是我的。你不能瞒我,无论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时清垂着头,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他已经疼得快神志不清了。他勉强支撑着意识,回复道:是,郡主,时清不敢了。
魏时清那次被打得发了三天高烧,屁股被抽烂了,连着两个月都不敢碰椅子。
他听说郡主某天去将军府做客时突然发难,指着将军之女的一个侍卫,直接拔刀砍了她的双手。
等他养好了伤,再回到郡主身边伺候时,郡主直接把他提拔为了总管事。
但魏时清并不想把这几件事联系起来。
他不敢揣测郡主的心思。也不该给自己希望。
只要能继续留在郡主身边就足够了。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他别无所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去,还是留?郡主让他自己选。
魏时清没有丝毫犹豫,他匍匐着爬到郡主脚下磕头,然后虔诚地亲吻了她脚边的地面。
“时清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时清哪里也不去,求郡主开恩留下奴才。”
郡主没有回应,只是指了指旁侧的草纹雕花靠背椅:“趴上去。”
魏时清起身跪到窄小的椅面上,两手扶着靠背,沉肩塌腰,将臀腿送出去。
“脱了。”郡主点了点他的裤角。
魏时清温顺地脱下自己的亵裤。光洁的臀腿裸露出来,在朦胧的夜色里泛着白瓷一般莹柔的光。
郡主点燃了床头的蜡烛,跳动的烛光瞬间点亮了整个屋子。
“接着脱。”
魏时清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翠青色的薄衫顺势落到地上,魏时清赤裸而清瘦的身影被烛光映在墙上,就像飘零在积水潭中的瑟瑟柳叶。
“嗖啪——”
软皮短鞭如寒风呼啸,触及皮肉的刹那发出霆霓巨响。
“啊…呜……”魏时清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这里是郡主的卧房,而贴身侍奴们所住的侧房距此也不过三五分钟的路程,现在又是深夜,他若是叫得太大声,会把下人们吵醒的。
虽然男子挨打本就是家常便饭,下奴挨主子打更是天经地义,但他还是想给自己留那么一丁点脸面。
但或许,在烛光下全身赤裸着撅趴在椅子上的奴才也不配要什么脸面。
“嗖啪——”
更狠的一鞭落在了他的臀上,疼得就好像直接抽掉了他一块皮肉。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时清颤抖着仰头哀嚎起来。
“嗖啪——”
“嗖啪——”
“嗖啪——”
郡主在发怒,并不同他说话,只是沉默着落鞭。
一鞭。一鞭。又一鞭。
高肿的血痕相互交错着印在他的臀腿上。
鞭梢燎过皮肤时灼热尖锐的疼痛唤醒了魏时清的记忆,他一直以来对那根皮鞭的恐惧更是让疼痛深入骨髓。
疼。太疼了。
郡主。郡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魏时清紧紧抠着那镂空雕花的紫檀椅背,指尖因为过于用力已经发白。
“郡主…呜……郡主……”
憯急而狠厉的鞭挞让魏时清控制不住地战栗,他早已疼得泪流满面,却还是像求救一样唤着郡主的名字。
郡主并不理他,也不停手。
因为他私自弃掉了郡主的孩子。
很多很多次。
郡主是他的主子,是他的天,郡主想给他的东西,他怎么有胆子拒绝?
他该打。
魏时清放弃了挣扎,认命一般瘫软在椅背上,生生接下包含郡主怒意的每一鞭。
“嗖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嗖啪——”
武令月挥着鞭子,仍旧沉着脸不说话。
这根金丝软鞭本来是别人赠给她练手的一件软兵器,软兵器讲究纵打一线,横打一扇,收回成团,放手成片,只是武令月善剑不善鞭,柔韧的软鞭难以控制落点,胡乱地抽在魏时清的臀上,腿上,甚至有几下还刮到了他脚踝外侧凸起的小骨上。
一鞭一道血痕。
“啊……唔……”
魏时清的痛呼从惨叫变成了呜咽,在宁静的夜色里化为震耳欲聋的悲鸣。
武令月低头,看见自己的手在发抖。
但魏时清能明白吗。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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