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昨天才是生日(1 / 2)

('醒了,又是新的一天,不用带饭,不用腌鱼,全心全意学习,卡里也有余额,完美。

阮言醒了还看见克莱穆趴在书桌上睡,为他奋起直追的学习精神感动三秒后义无反顾的出门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垫在克莱穆屁股底下的枕头,少爷空空如也的休眠仓和晾在阳台的一众床单被褥。

到图书馆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坐在他的固定座位旁边了,猫耳朵一转,在电梯门打开的同时就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感觉不妙,阮言下意识扭头想跑,刚做出退避的动作,一抬眼猫耳朵都垂下去了。

有点可怜,算了,学习的时候旁边坐着谁也不重要,他不要抖腿公放出声背书就行。阮言板板正正坐下,开始今天的学习计划,但身边这个人却没忍多久就出声干扰了:

“你学习的时候会戴眼镜啊…视力不好的话不是可以换人造眼角膜吗?”

“护眼的,我一天看书写字九个小时以上。”

卡特犯愁地低头看看放在膝盖上的一对蓝宝石袖扣,默默掏出终端,下单护眼仪。

下单之前抬头又悄悄瞄了一眼,阮言食指指节屈起,推了推眼镜,光线透过平光镜片之后带有冷色,投影在他的颧骨,细金属框折射着窗外的朝阳熠熠发光。

对方完全没有看他的意思,注意力都在书本上,卡特却自己红了脸,大腿肌肉收紧,无意识舔嘴:如果那只握笔的手伸到桌下来……

护眼仪加入购物车之后又转而去买了一副平光镜,镜腿上镶嵌碎钻、贵气不失精致,一段抒情诗歌似的广告词的最末号称其水晶打磨的镜片有护眼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模特正好也是黑发,在黑发中若隐若现的镜架闪着细碎的微光,像繁星落入深海一样。

无人机极速送达,今天晚上之前就到,卡特忐忑地摇摇尾巴:他能邀请阮言一起吃晚饭,再亲手把生日礼物送给他吗?

阮言把课程作业的前期调研部分写完,抬头,卡特还坐在他旁边发愣,看起来很呆,还有点挡光,于是他婉言送客:“你有什么事吗?”

“来祝你生日快乐。”

卡特站起身,风度翩翩,俯身单手撑在阮言的桌面上,露出温和且胸有成竹的笑容:“晚上一起吃饭作为庆祝可以吗?”

阮言尴尬地笑笑,这件事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实际上他应该是昨天出生的,小星球消息不通,给他登记晚了一天,而且他生日一直是按照他们小星球的本土日历来过的,初春才是他和奶奶庆祝生日的时候。

“我生日不是今天,登记信息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其实是昨天。”

阮言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给卡特造成多大的打击,学到废寝忘食的他一看时间,唰啦一下站起来,把卡特吓得后退一步,粉红的氛围一下打乱。

礼貌道谢:“不过还是谢谢你,不早了,我要去食堂抢饭,下午还有课,再见。”

说完风一般跑出去,留下呆滞的卡特不知所措,甚至连那句弱弱的“我和你一起吃中饭”也没有听到。

再不跑快点实惠又好吃的窗口就要排长队了,哪里管得上眼巴巴的大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现在食堂人还不多,阮言挤到最便宜的窗口点菜,刚摸到刷卡机,却被一只手提溜着后颈拎出来:“过生日还要吃这种东西吗?”

是莫曼德,人群甚至自动辟出一条道来,阮言被他一路拉着走出食堂,眼看着又要朝向上次和那两人去过的高档餐厅,阮言抽回了手:“我不去。”

莫曼德愣怔了一秒,也没有发怒,反而垂着眼睛,金属一样冰冷的银色瞳孔里多了几分无措:“可是你上次和他们两个去了。”

原来他知道,阮言心想那他还不来小组讨论,真是明知故犯:“上次是因为组队作业。”

他其实已经不在意考核的事了,考核重在名额,学分占比不高,不至于彻底拖垮他的成绩,但一说到这个话题,莫曼德肉眼可见地失落起来。

“那你想去哪里吃,吃什么?”莫曼德趁他不注意又把他的手牵起来了。

阮言像被大人拉着离开炸鸡店的小孩,执着地回头,指向刚刚的廉价食堂。

莫曼德的脸都绿了,咬咬牙顺着比刚才更汹涌的下课人流,牵着阮言挤了进去。

阮言看他一脸破碎的表情,本来想说让他找个位置坐下,自己去买两份饭来,但莫曼德的手把他的手握得很紧,借助宽阔的肩膀与高大的身躯完全将他保护在人流中,哪怕自己宝贵的头发都被挤得凌乱炸毛了。

端着两份饭的莫曼德面对一食堂的学生,迷茫地低头看阮言小小的发旋:“我们应该坐在哪里?”

“那里可以和别人拼桌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拼桌…挤食堂…廉价到可疑的饭菜……阮言浑然不觉这对于莫曼德而言是多大的冲击,已经熟门熟路端着餐盘过去坐下,正打算开吃,面前突然垂下一道银发,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学生账户告诉我,我转账,你们换个位置。”

对面两个学生立刻乖乖走了,阮言一听换个位置就有钱拿,仰头眼睛亮晶晶:“那我也走,你转账吗?”

还在从口袋里掏礼物的莫曼德气不打一处来:“不走也转账,满意了吗?”

“你站我后面干什么,来吃饭呗。”阮言话音未落,脖子上一凉,低头,银白色的一串链子出现在锁骨中间,像一只白鸟在他的颈窝中歇脚。

凉丝丝的不知道是莫曼德的指间还是项链本身。

“现在栓住了。”系完锁扣的莫曼德拨开阮言的黑发,对着白皙的后颈端详了片刻,意有所指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双手按住阮言的颈侧不让他回头,只能感觉到发丝垂落扫在肩头,莫曼德俯首在他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嘈杂的食堂里这句话像落入海的雨滴一样飞快消失了,让阮言疑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因为中午莫曼德强迫他吃了很多,晚上他拒绝了卡特的晚餐邀约,那只猫执着地坐在他对面,用手挡住他正在看的书,眼圈都红了:“为什么,就因为昨晚……我也不想的…”

昨晚?是错过他生日的意思吗?阮言不明所以,无奈道:“你都知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了。”

“就不能补办一个吗?”卡特还想说些什么,垂眼看到阮言就着他手指间的空隙在看书,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言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耳垂:“就…你别说,你这样一遮,跟做完形填空似的,我这书就变成填空题了。”

对面的猫欲言又止,面色变化不定,忍无可忍地抬手摘下阮言的眼镜,手指在他的脸上停留,顺着鼻梁滑落,去摸到下颌,把他的脸托起来。

就在阮言觉得二人的距离和氛围有些许微妙时,卡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双手替他戴上:“至少收下这个。”

眼镜而已,不会多贵…阮言迟疑了一会,点头,那双手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耳际游移到下巴,在他即将偏头避开时讪讪收起。

卡特口袋里还有一副眼镜,他出于不可告人的私心,定了一副同款,却怎么也不敢戴上。

回宿舍开门前,阮言突然福至心灵:不会克莱穆今天也要为他“庆生”吧?

门一推开,壮壮实实的恶魔堵在门口,正抱臂要发脾气的样子,低头看到小豆芽菜脖子和鼻梁上两道闪光,他好歹是识货的,一眼看出镜架和项链的材质都弥漫着不属于阮言的臭铜钱味。

他就知道!可明明是他最先准备的礼物…那款新货要提前十五天预订呢。

克莱穆忍了又忍才咬着后槽牙开口:“昨天…周三的晚上…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阮言站在门口疑惑地回望他,心说这又是什么新出的把戏:“什么事?我没有印象了。”

他想起来了,浴室,上次浴室里又被他弄的血迹斑斑,不过克莱穆居然没有当场发飙,而是隔了一晚上再来兴师问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错在先,阮言不敢直视克莱穆怒火滔滔的眼睛:“错觉,应该是你的错觉,你…你可能做梦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看他显然心虚的反应,克莱穆更加火冒三丈,这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他的屁股和鸡儿现在还有点痛呢!但转念一想,小穷鬼胆小怕事,恐怕是偷偷喜欢他很久了才憋不住做这种坏事,还胆战心惊希望他不发现。

卑微的可怜虫壮着胆子来睡奸,这么一想还莫名其妙挺爽的…克莱穆尾巴快翘上天了,顺着阮言的话下了台阶:“那就是我睡太熟,做梦了。”

不明所以的阮言洗完澡回到休眠仓,一躺下被枕头下的硬物搁得一激灵,坐起来,转头,对上一双比他刚刚还心虚的眼睛。

伸手一摸:是最新款的终端,他没钱关掉的弹窗铺天盖地是它的广告。打开,崭新的设备,通讯列表里只有一个人,备注为“AAAA尊贵的克莱穆大人”。

阮言刚要拒收,那双红眼睛未卜先知,目光灼灼就差激光扫射:“你要是拒绝就死定了。”

就因为是登记错误的生日吗?今天一天真是太奇妙了,阮言挠头,他哪里知道睡着之后还有更奇妙的。

入夜,熟悉的身躯再度附上来,克莱穆暗暗勾唇,他今晚特地提前做了清洁和润滑,还选了最容易进入的趴睡姿势,就等着这个胆小鬼操进来,再狠狠把他逮个正着。

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应该很有趣,叫他嘴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下身的灼热折磨到无法入眠,忍无可忍睁开眼,就算是魅魔化了,第一反应仍然是这样明天还怎么早起上课。

阮言迟疑地爬起来,转头看向装睡的克莱穆:这个很容易被操坏的还能用吗?

睡觉的时候屁股居然撅着,真是奇怪的家伙。他赤足,猫一样踮着脚尖,被冰凉的地板冻得一激灵,爬到克莱穆的休眠仓,单人仓不堪重负晃动了一下。

身下人的呼吸都屏住了,但这无关紧要,阮言拨开他的丁字裤,股缝里湿漉漉一片,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水色。

提前做了拙劣的润滑,用了过多的润滑剂,像是发大水了一样,甚至被子都湿了一点。

好湿,整根没入的时候速度很快,明显感觉身下的人颤抖起来,臀肉也绷紧了,屁股太翘太大顶着他的下腹,需要掰开才能进到深处。

哪怕腰都被操得拱起来了还要装睡吗…阮言拍拍过于紧绷的屁股,试图让他不要再这么用力地夹着,都快断了。

屁股肉抖了抖,伴随一道闷哼,一只手向后伸死死抓住了他想要收回的手腕,克莱穆艰难地转头看向他,脸颊上还有红晕,被操出来的汗水挂在额角,发丝也沾湿粘在脸侧,但仍然摆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抓到你了。”

阮言微微歪头:所以呢?无声地用眼神质疑他这一举动的意义何在。

不想再等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阮言无视他还在酝酿话语的状态,继续挺腰把阴茎彻底埋入晃动的屁股里,一时间寝室里就只有他舒适的低叹以及克莱穆骤然拔高的呻吟声。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克莱穆还不死心,他转过半身来抓住阮言的手臂,注视着那双眼镜——之前不是金色的,是带了美瞳吗,特地打扮了再来睡奸自己?

面色微红显得其他地方更白皙,看起来确实像是精心装点过的可口小点心,甚至睡衣还滑落一段,露出圆润可爱的肩头,这种心思一定是有意为之,让人牙痒,克莱穆笃定道:“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呃,在一起……嗯啊…别,先停一下,听我说——”尾音被吞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本想着以上位者姿态和他的暗恋者好好谈谈的恶魔种少爷,在预备发表高谈阔论时被操得射精了。

他明明已经打过一遍腹稿,预想过很多次步骤,可没有想到阮言完全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而且自己还这么丢脸,被稍微一操就克制不住射出来了。

阮言感到后穴又狠狠夹紧,刚刚还执意要说话的家伙已经双眼隐隐上翻,合不拢的嘴吐出一段舌头,因为他上半身支起来,让阴茎与床单之间有一段空隙,大量精水喷出,击打在织物上,发出嗤嗤声。

太紧了…阮言艰难地皱着眉,咬紧牙根试图忍住,勉强熬过克莱穆射精时紧绷肉穴的那几秒,眼眶都微微发红。

在身下的人失去力气倒在被褥上,自己的阴茎因此弹出热乎乎的穴,突然暴露在凉意中,好不容易忍过去的阮言却猝不及防射出来,一股股白液溅在克莱穆深色的脊背和腰肢上。

勉强找回场子的克莱穆回头,看到身后那张小脸上醉红的迷茫神态,反手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后腰,对着一手精液非但不嫌弃,甚至还下意识送到嘴边,堪堪停住,清清嗓子试图让自己清醒,嗤笑:“你也射了,有这么爽吗?”

为什么做一下爱还能说那么多话…魅魔化的阮言脑子转得很慢:好像还都不是好话,不开心。

他迟疑了几秒,在克莱穆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起身,像蜗牛一样一点一点挪出他的休眠仓。

就这样?克莱穆瞳孔地震,眼睛瞪圆了:他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要走啊!

还没爬出去就被伸手一拽拉住,沉甸甸一座山压在他身上,阮言感到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是刚刚克莱穆射的精水,不自在地扭着腰要逃走,却被死死按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累了。”

“是我的问题让你感觉累吗?”克莱穆面色难看,咬牙切齿:“行,那大不了我不追问了,但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喜欢上的,喜欢多久了,为什么喜欢却不告白,选择睡奸……这些问题可以一概不问,只要他回答一个“是”就可以了。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听不明白,阮言继续挣扎:不知道这个身体白天干了什么,腰酸背痛的,一次就累了,想睡觉。

还想逃走,被一对深色的大奶顶住脸颊:“你别跑了…”克莱穆把他按到胯下,严严实实堵住退路,不甘心地用尾巴尖戳他的小腿:“你就承认你喜欢不就行了,我会对你好的。”

肉乎乎的屁股顶在他的鸡儿上又蹭又挤,鼓囊囊的大奶在脸上乱晃,还在魅魔状态的阮言乖乖起立,克莱穆扬眉:“你看,明明就是喜欢我!”

他全当阮言害羞,热热乎乎把人的脸按进胸肉里抱住,满意地揉着阮言毛茸茸的黑发,就连尾巴也缱绻地缠绕住他的大腿根:“算了,先再来一次吧。”

“做完,好累,困了。”

怎么说话有点呆乎乎的?克莱穆把人从怀里挖出来,捧着他的脸看:没有什么问题,比白天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好看,眼睛困得半睁半阖,反倒有几分风情,上下睫毛碰一块含含糊糊睁不开了,想亲。

刚刚还在发飙的人现在却开始低头哄他,凑过来要尝他的唇瓣,阮言偏头躲开,被亲了侧脸:“再做一次吧,做完就睡觉。”

可是腰酸酸的,人困困的,阮言怔怔低头,克莱穆的阴茎已经抵在他小腹,顶端都湿了。

骑在他身上的克莱穆生涩地把手指往后伸撑开潮湿的穴口,提着一口气缓缓往下坐,慢吞吞的速度与其说是延缓自己的紧张,不如说是为了时刻观察阮言的反应。

看阮言浑身发烫,眼角更是像被狠狠蹂躏过似的水红,被骑得头都向后仰去,手不自觉抓紧枕头,哼哼唧唧似乎是舒服得很,克莱穆观察完毕,放心地一坐到底,腰肢扭动着专心骑这匹小马。

刚刚是自己掌握速度,因为腰疼抽插得不快,现在克莱穆身强体壮,腰上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用肉穴套弄他的阴茎,甚至把润滑液在穴口打出泡沫,阮言很快就无意识地扭头挣扎,把枕头压出一道道凹痕,呢喃着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深处的痒意被填满,穴口被磨得火辣发痛,克莱穆有一瞬间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低头看见阮言眼神迷离,舌尖从齿间探出来,红艳艳地勾引人去亲,吐息伴随呼出的雾气,氤氲在二人之间,像乖孩子第一次吸烟。

好像是有通知今天凌晨恒温系统会短暂停运来着…已经能呼出雾气了吗……克莱穆狠狠往下一坐:可为什么他还觉得这么热呢?下半身像要化了似的。

穴内一片泥泞,阮言也不想这么快,但实在是忍不住,委屈地吭叽一声后咬着舌尖射了,热液灌注穴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

咬舌射完,松口时牵连着带有点点血色的银丝,他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大腿若不是被扎扎实实压在臀下,早就开始抽搐战栗。

身上又热又重的人也还在大口喘气,却很快爬起来,阴茎抽出带出精水,滴滴答答全落在阮言腰腹,被移动的臀肉蹭匀了,显得更加情色。

克莱穆意识到后方的湿润,僵直了一瞬,似乎用力夹住了后穴,急匆匆扑上来掰开他还含着自己舌尖的齿关:“你咬自己干什么!”

被手指卡住牙关强行开口,强壮的恶魔种连手都比别的物种大一圈,阮言脸颊都被挤得嘟起,脸埋没在掌心,无措地半睁着眼,舌尖被咬出一圈微微溢血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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