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暴躁恶魔一RX就很乖(1 / 2)

等阮言颤颤巍巍问出:“这难道不是普通的约个饭顺便小组讨论吗?”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被桌上的烛光照得像灵堂遗像,直到阮言的肚子发出响亮的饿鸣。

蓝眼睛和红眼睛同时转过来,两人不愧是好朋友,说的话都一样:“吃饭。”

阮言废寝忘食学习也饿狠了,来不及客气,吃得很香,他一向节约,能靠营养液和营养棒解决就很少吃正经饭,难得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头都来不及抬,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小猫似的满足吭叽声。

卡特俯身从他手上咬去最后一口,顺便状若无意地用舌尖卷他手指时,阮言甚至有点护食:想吃桌上有,为什么要吃他手里的?

克莱穆还是有点好的,至少不浪费粮食,连他脸上的都用手指刮去塞进嘴里了。

抬头,发现两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消气了,卡特还好脾气地询问:“要加餐吗?还是出去转转,”他停顿了一下,以开玩笑的语气:“你不会想讨论战术吧?”

幸亏他提醒,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事,阮言掏出设备,在璀璨的星空顶下投屏:“我只是根据往届的经验做了一个初稿,卡特学长已经是二年级了,如果参加过可以给我们讲解一下……”

抬头,面前两人的表情一言难尽,卡特的猫眼睛都竖起来了,克莱穆更是把牙咬得咯咯响。阮言难得看出两人的想法,似乎在说:“还真的讨论起战术了。”

他知道此时做这件事不合时宜,但他只是卑微的分奴而已,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讲,从前期布局讲到中期推进,还没到后期收尾部分,说到“由我深入敌后战场,主推东南线”时,克莱穆的尾巴已经啪嗒啪嗒拍击皮质椅面,眉头皱起来了。

“我觉得这部分可以再考虑一下。”卡特也面色难看,就此打断,阮言本来也没有打算这两人能认认真真听讲,只悻悻关掉投影,告诉他们PPT会分享到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克莱穆一起回寝,就借口要去找人鱼学长讲一遍PPT,被这两人异口同声地反对。阮言只能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克莱穆身后溜回寝室,一路上这只恶魔种都气势汹汹,不肯和他并排走,但又时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逃跑,哪里都不顺眼的样子。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阮言差点撞上他被背肌撑得鼓鼓囊囊的昂贵西装。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次约会…三个人的,还讨论什么狗屁战术!”

克莱穆背对着他说话,阮言可以看到他泛红的耳尖,真奇怪,明明皮肤颜色挺深的,红晕却总是很显眼。

约会?他们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吧?阮言不敢说话,他是听说过大星球有很开放的dating文化,据说无论男女,两人完全没有确定关系的意思,在一块吃个饭也可以被视为约会,难道克莱穆是这种意思吗?

“抱歉,我只是想赶紧解决组队任务的问题,你以后可以找更好的约会对象…”

“我当然会找!”克莱穆似乎更愤怒了,他个子很高,背对着时无法完全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这是第一次…我的意思是我之前也有很多约会经验,你是最最烂的!”

是是是,他当然是最烂的,毕竟这只是小组讨论会而已,只有大城市里随随便便的人才会当做是约会。

阮言在他身后嗯嗯表示同意,克莱穆却回头满脸通红地骂他:“蠢货!凭什么你也觉得这是最烂的约会!吃那么香,PPT也让你讲了!”

……他就不该说话,当个哑巴多好,少挨骂领补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回到寝室,他接到了一条来自莫曼德的私聊,简洁冷漠,雪上加霜:“我不赞同这个计划。”

只是这样就算了,他居然还加了一句:“提醒你,实战和搏斗课不一样,不是只要击倒就算胜利。”

这条鱼也太小心眼了,这种时候还在说搏斗课的事,不都说鱼只有七秒记忆吗!

天塌了,组队作业队友什么都不管,又骂他又嘲讽他,试图扛起大旗被迫当组长还要被蛐蛐。

阮言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克莱穆从浴室裸着走出来时还试图说点什么,看见他的小室友埋在休眠仓里像一条毛毛虫,莫名就想把他折腾起来重睡。

他还没找阮言算账呢。

不知道是气昏过去还是睡迷糊的阮言被扳着肩膀翻过来,炒菜似的颠了个勺,睁眼就看见一对深色的大奶怼在脸上。

“你今天……”

克莱穆气撒了一半就熄火了,神情恍惚的阮言伸手就摁在他胸肉上,还掐了一把。

手心里的软肉颤动着,一副要绷紧又强忍着的样子,阮言视线聚焦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可掌中的胸连呼吸都放轻了,甚至有种往他手里挤压的错觉,乳肉都从指缝里微微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个什么原理呢?阮言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暴躁的克莱穆一被摸胸就会安静如鸡。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刨根问底地思考:一般人被讨厌的舍友性骚扰,肯定会一拳打过去,已知克莱穆是会打人的,也打过人,他现在为什么不打自己呢?

在偏远小星球上网课的时候老师教过:各个种族有各个种族的特点。阮言又捏了两把手里的软肉——克莱穆脸绷得很紧,但已经开始摇尾巴了。

可能、或许…恶魔种就和猫喜欢被拍尾巴根,狗喜欢被摸脑袋一样,喜欢被捏胸?

大自然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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