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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夜浓重了几分力道又咬了他一下后,主导权就被他拿了回去。 唇舌勾缠,湿濡又滚烫,却让他口?干舌燥,犹如心尖放火。 心口?覆上?来的那一掌滚烫,挤压出丝缕的疼意?,让夜浓突然?清醒地睁开眼?。 手腕被按住时,沈屹骁还没意?识到她情绪的变化,可是当他舌尖被用力咬住...... 沈屹骁顿时停了所有的动作。 他睁开眼?。 眼?底的红,写?满了他蓄势待发?的乱,还有被打断的茫然?,像是在问她怎么了。 夜浓松开他,“我?在生气你不?知?道?” 沈屹骁愣了一下后,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笑了两声,再抬头,他语气讨好:“这不?是正在给你降火吗?” 夜浓剜了他一眼?,掌心推着他肩:“起来。” 很不?情愿,却又只能照做。 不?过他坐起来的时候,也顺带把人抱在了怀里。 这种面对面被他抱坐的姿势,让夜浓下意?识就把自己的腿圈到了他腰后。 很多时候,这种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会因时间久了而被忽略。 但?是沈屹骁不?会,他是一个特别会注重小细节的人,特别是在夜浓这里,他会自己给自己找糖吃。 “说吧,想怎么发?泄,说的,还是做的?”他声音有着细微的笑音。 夜浓剜了他一眼?:“用做的,岂不?是称了你的意??” “这你可就说错了,更多时候,男人都?是从女人的满足里找满足。” 这种话,一不?小心就会接出危险的火苗来。 夜浓索性偏开脸,不?去接他眼?底的灼热。 但?是沈屹骁却捏着她下巴,把她脸扳过来:“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觉得矛头在自己这里,但?又有一种第六感,是间接惹到了她。 视线掠过他的唇,夜浓这才发?现他下唇被她咬破了,一缕伤口?,挟着淡淡的红。 说不?心疼是假的,尽管伤口?很小,可一想到自己受的委屈都?是因他而起,又觉得他罪有应得。 五年前受的委屈,被她以一句“我?也是玩玩”含泪咽下。 五年后的今天,夜浓再也不?想一个人默默忍受。 “下午俞初蓉找我?了。” 短短一句话,让沈屹骁眼?底顿时沉出暗色。 “他跟你说什么了?” 夜浓明显感觉到他周身?骤起的低气压。 她甚至觉得只要自己把话说的稍有不?慎,他都?要拿把刀去找俞初蓉了。 夜浓只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并不?希望他有任何冲动的行为。 “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都?把她气成这样了,还让他不?要大惊小怪。 沈屹骁气笑一声:“她都?让你跟我?分手了,你还让我?别大惊小怪?” 夜浓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让我?跟你分手?” “难不?成她还能找你话家常?” 夜浓:“......” “所以你怎么回她的?”他瞳孔黑如墨色,自带锐利。 夜浓却眉梢一挑,带出几分沾沾自喜:“我?就跟她要钱了。” 沈屹骁只觉得嗓子里一哽:“...你、你还问她要钱?” “我?——” “我?是能缺了你的钱还是怎么,你跟她要钱?” 被他这么反声质问,夜浓火气也上?来了:“你再凶?” 沈屹骁舔了舔唇:“行,那你跟我?说说,你问她要了多少?” “我?也没具体的数,我?就问她,东沈现在的总市值已经超过了千亿,不?知?沈夫人准备给我?几成。” 沈屹骁:“......” 夜浓歪头看他:“不?知?我?这个回答,沈总还满意?吗?” 满不?满意?是一说,但?一想到自己在她心里是有价可估,他心里还是很不?爽。 沈屹骁“哼”出一声气音:“万一她真?拿得出来,你还真?准备跟我?分手?” 夜浓可不?觉得俞初蓉能拿得出那么多的钱。 再说了,就算她拿得出,她要不?要还是另一说,不?过...... 夜浓突生了一个试探他的念头。 “你说,”她倾身?环住他腰,仰着脸看他:“我?要是再像以前那样踹你一次,你会怎样?” 沈屹骁眼?底的光瞬间就暗了,他看着怀里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人,想起她离开后的那一年。 “你是想看我?死吗?” 夜浓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鼻腔里顿时一酸,可一想到他当初的狼心狗肺,夜浓又不?免好笑一声:“现在把死挂嘴边了,你是忘了当初抱着跟我?玩玩的心态了?” “谁跟你说我?是玩玩的?” “你再说你没说过?” “我?沈屹骁对天发?誓,我?要是说过,我?不?得好死!” 见过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没见过他这么不?怕死的。 夜浓气笑一声:“行,你没说过。” 本来还想着周末回香港的,还等什么周末,明天她就买机票回去。 第62章 见她气噘着一张嘴, 沈屹骁环臂抱住她:“好了别气了,这笔账,我会给你讨回来的。” 还好意思跟别人?讨。 欠她最多的, 明明是他沈屹骁。 夜浓在他怀里挣了一下, 没?挣开:“我要回家!” 沈屹骁低头看她:“不是说?好跟我去梦蝶山的吗?” 夜浓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她现在哪还有那个心情。 “我可没?答应。” 沈屹骁捏着她下巴, 抬起她脸, “再说?你没?答应?” “我就没?——” 后面的话被沈屹骁用吻堵住,吻得很?用力,撬开她双齿,吮住她舌尖,直到?把她的“唔”音吃出来才放开她。 夜浓用力将他往后一推, 手背捂着胀痛的唇:“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 还说?他不讲理。 沈屹骁都想把她就地解决了:“对你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讲理有用吗?” 就因为讲理没?用, 所以只能带她回了铂悦府。 心里压着股上下皆不顺的郁气,沈屹骁一路都没?说?几句话。 夜浓自知?‘理亏’, 又不想心软,索性?也不搭理他。 可又时不时想起他说?的那句:你是想看我死吗? 再踹他一次, 就是想看他死? 夜浓眉心几度蹙起又摊开。 车子开进?小区,眼看驶入地下车库,夜浓余光往旁边瞄了眼, 轮廓还绷得这么紧。 看得夜浓撇了撇嘴角。 等到?车子倒进?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