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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感情看似很含蓄,却也?热烈在骨子里。 当时觉得可爱。 如今觉得珍贵。 可是再美好?的开始,再鲜甜的过程,都抵不过残破的结局。 夜浓抬头看他,“你也?说了是以前。”几分失望的声音里,又暗含些?许无奈。 沈屹骁几乎是撵着她的尾音:“不能回到以前吗?” 能回到以前吗? 回到以前,回到他拿「玩玩而已」对待她「掏心掏肺」的状态? 就算他们之?间身份地位家世不对等,可对待感情,对待彼此的心也?应该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更何况,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以前? 重新开始不也?...... 夜浓压下心头一闪而过的念头,垂下眼:“沈总这么想回到以前,那还不如将我以前报上来的设计方案多看两遍。” 沈屹骁:“......” 见他许久都不出声,夜浓掀着眼皮往对面?瞄了眼。 刚好?对上沈屹骁定在她脸上的视线。 “你不吃饭,老看着我干嘛?” 沈屹骁这才慢慢悠悠地拿起?筷子,将她餐盘里那份青菜香菇里的香菇,一块一块地夹到他的餐盘里。 “你——” “我故意的。” 夜浓嗓子里一噎,下意识就往周围扫了眼。 果然,那些?人都不好?好?吃饭,全在看他们。 视线收回来,再克制地落到对面?,夜浓压着声警告:“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来了。” “你试试?”他声音听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着浓浓的胁迫,偏偏在他说完之?后,又把自己餐盘里的一块筋肉相间的牛腩夹到她的餐盘里。 夜浓:“......” 她是真?的不想去看周围那些?人的眼神,偏偏忍不住。 重点是,那些?人在接到她的眼神后,眼里的八卦之?火燃烧得更迅猛了。 就差把话筒怼到她脸上,质问:你和我们沈总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前任男女朋友! 夜浓深吸一口气后,决定跟对面?这人好?好?讲讲道理,结果还没开口,就见他接了个电话。 等到夜浓把饭都吃完了,还不见他挂电话。 想一走了之?,又觉得大庭广众,会让他难堪。 再加上她现在是乙方的身份。 试问,有几个乙方会这么不给甲方面?子。 怕是她前脚一走,更让周围这些?人多了道茶余饭后的甜品了。 没辙,夜浓只能坐着等他。 结果没几分钟的功夫,就见沈屹骁起?身,还朝她招了招手。 夜浓看了眼他面?前没吃几口的餐盘,“你不吃了?” 沈屹骁一手举着手机,一边朝她偏了偏脸。 谁知?,夜浓刚一起?身,手腕就被沈屹骁捉住了。 她下意识就要挣开,却见关昇迎面?走来。 动作?就这么止住了。 “沈总,夜总监。” 沈屹骁因?为在讲电话,只朝他点了点头。 夜浓一边被沈屹骁牵着手往外走,一边朝关昇莞尔笑了笑,“一上午都没见到关秘书,很忙吗?” 关昇颔了颔首,才回答说:“沈总上午交代?,要给夜总监订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为了不影响您下午使用,我亲自去了工厂。” “那真?是麻烦关秘书了。” “夜总监客气了。” “关秘书在东沈工作?很多年了吧?” “到今年正好?十五年。” “十五年,”说话间,夜浓视线一直追在他脸上:“那真?是挺久的了。” 关昇听着,但笑不语。 走到电梯门口,沈屹骁的电话终于挂断。 “怎么样?”他问。 关昇这才摁下电梯按钮:“椅子已经送到您办公室了。” 沈屹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有点意外,竟然没有挣开。 沈屹骁牵着她走进电梯:“等会儿到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睡一会儿。” 夜浓瞥他一眼:“我不困。” 知?道她嘴硬,沈屹骁索性顺着她话:“也?行,正好?马上我要开个视频会议,你在旁边陪我。” 提到嗓子里的「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陪你的」被夜浓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她瞥了眼左前方:“关秘书,你吃午饭了吗?” 关昇转过身来:“还没有。” “那正好?,沈屹骁也?没吃。” 被她连名带姓地点名,沈屹骁眉心微蹙。 不是不悦,而是意外。 毕竟这段时间,她一直“沈总沈总”地叫他。 在沈屹骁再一次低头看向被他包裹在他手心里的手时,关昇颔首:“我知?道了。” 沈屹骁抬头看他,早上就在他心头闪过的不解,此时再次涌了出来。 而关昇,也?依然如早上那般镇定,视线不躲不避间,他问:“沈总,是让刘厨给您做,还是订之?前那家餐厅?” 电梯“叮”的一声里,沈屹骁开口:“晚点再说,”他往外偏了偏脸:“你先?去吃饭吧。” “好?的。” 关昇前脚一出电梯,沈屹骁就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手。 夜浓顺势有了挣开他的机会。 “你弄疼我了。”她低着头,揉着自己都快要被他握出汗的手指。 “我都没用力。” 音调抬得高,但垂眸看她揉手的眼神,却软得厉害。不过这不影响沈屹骁问出心里的疑惑。 “我怎么感觉你对关秘书很有意见似的。” “我哪敢。” 不是「没有」,而是「哪敢」。 沈屹骁视线追着她下垂的眼睫:“抬头看我。” 夜浓抬头瞥他一眼,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眼。 眼看她又垂下眼,沈屹骁心里了然了。 不过他没有再追问。 沈屹骁搂着她肩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感受着被他压在掌心的肩膀。 没有挣开。 一丁点挣开的动作?都没有。 一直走到办公室门口,都不见她有丝毫的抵触反应。 乖的都不像她。 乖的,让他不生疑都说不过去。 进了办公室,沈屹骁将她带进最里面?的休息间。 夜浓环顾了眼房里的陈设。 和外面?一样,冷色调。 若不是开着暖气,都要被这非灰即白的颜色冻出冷颤。 真?不知?这人的审美什么时候变的。 “睡一会儿,两点喊你。” 见他转身,夜浓不自觉地跟上前两步:“你不饿吗?” 沈屹骁回头看她,嘴角斜一缕笑:“等你睡醒再说。” 饿不饿的,干嘛跟她睡觉挂钩。 好?像她不睡一觉,他就要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