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恹无力顿时就消失殆尽,齐冀把脸一抬,两眼放光:“真的?” 沈屹骁懒得把话说第二遍:“回去等着。” 本来还想说在这等他一块走,现在目的达到,齐冀也不敢再得寸进尺。 “行,那你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沈屹骁朝他挥了挥手,见他一溜烟地跑了,沈屹骁站在原地,一直目送他跑没影才转身往六栋去。 * 昨晚夜浓睡得迟,今天早上七点她醒来一次,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叫醒她的是阮瑜打来的电话。 “干嘛呢?” 回笼觉睡得人脑袋昏昏沉沉,夜浓唔了声:“还没起。” “都快十一点了,还没起,你昨晚不是老早就回去了吗,怎嘛,是背着我还有别的约会?” 夜浓轻笑一声:“我在这边连个朋友都没有,和谁约会?” 阮瑜“咦”了声:“那上次你说的那个朋友,是香港那边的?” 经她这么一提,夜浓眼里的困意顿时就消了大半,“不是——” 阮瑜可不想听她的解释,“行啦,大周末的,你就准备这么睡过去呀?” 夜浓抓了抓被她睡得蓬乱的头发,坐起身:“又没其他的事,就当休息了。” “昨天不是说今天来我这的吗?正好这都中午了,过来吃饭。” 夜浓说了声行:“ 那你把位置发我。” 电话挂断,还没来及下床,阮瑜就把位置发来了。 上面显示着小区名字:梦蝶山。 梦蝶山环湿地公园而建,容积率仅0.3,人均享700棵植物。整个小区以别墅为主,另有六栋单套面积超六百平的平墅,是东沈集团花重金打造出来的一处高端豪宅,这种以绝对的土地占领稀缺的景观环境的奢华住宅,即便是放眼全国,也是凤毛麟角。 夜浓到梦蝶山的时候已经一点。 阮瑜跟物业打过招呼,所以夜浓报出楼栋号的时候,物业没有让她登记直接放行。 隔着车窗,目光所及皆是绿色,让略有萧条的深秋都染上了春的翠滴。 阮瑜就等在别墅门口,看见夜浓那辆从香港托运过来的白色越野顺着蜿蜒车道缓缓开近,她抬手招了招。 第一次登门,夜浓自然没有空手,礼物是来的途中从红酒行里精挑细选的一瓶红酒。 瞧一眼包装就看出是自己钟意的牌子,阮瑜挽住她胳膊:“破费啦。” “跟我还客气什么。” “怎么样,”阮瑜挽住她:“这里环境还不错吧?” 何止是不错。 夜浓伸出一根手指头:“有没有这个数?” 阮瑜抿唇笑:“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给老瞿的那张卡肯定不够。” 夜浓“哦”出一声尾音:“原来是瞿总的手笔啊~” 阮瑜也不反驳:“是他一直怂恿我来京市的,没点诚意像话吗?”说到这儿,她又唏嘘一声:“本来以为他在这儿混的有多风生水起呢,谁知买个房子左右不知托了多少关系。” 夜浓却轻笑一声:“瞿氏可是京市媒体界的半壁江山啊!” 阮瑜却撇嘴:“比得上人家沈氏吗?” “沈氏?”夜浓皱了皱眉:“哪个沈氏?” “东沈集团啊,这个房子就是东沈开发的,哦对了,和你现在住的那个铂悦府是一个开发商。” 夜浓双脚一顿,愣在原地。 阮瑜歪头看她,拿手在她面前虚晃一下:“怎么了?” 夜浓眼睫一颤,忙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复杂的心情了。 只能说他沈家家大业大,让她这种明明不是同圈层的人也能频繁地听见、撞见。 想到昨晚自己说的那句:你跟踪我? 夜浓突然理解他当时嘴角的荒诞了。 是挺荒诞的,她夜浓何来那种本事,让他一个沈家继承人跟踪她! 哦,不对,早两年他父亲去世,他现在已经是掌权人了。 阮瑜一边带她穿过别墅院子里苍翠欲滴的花间小径,一边同她说。 “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买这里的房子吗?” 夜浓扭头看她。 “房子从来都不仅仅只是一处居所,它更是你的名片,代表你的圈层,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你所在的圈层会决定你拥有什么样的人脉,以及你在这个社会中所对应的资源分配。” 阮瑜停住脚:“你漂亮又聪明,应该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取更优质的圈层。” 的确,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不用努力就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 但她不愿意。 夜浓垂眸笑了笑:“可能是自己越来越安于现状了,感觉自己现阶段这种生活挺好的。” “你这么说,”阮瑜伸手点在她鼻尖:“是因为你没机会接触更好的。” 她怎能没接触过。 正是因为接触了,才知道用自己双手获得的物质更踏实。 如果现在还有人像当初那样对她,她一定不会忍着眼泪,问一句:这是他的意思? “这边有高尔夫练习场,都是按照球场模式设计,环境很不错,等会儿吃完饭咱们去玩一会儿。” 夜浓回过神来,皱起眉头:“我都好久没玩了。” 阮瑜挽她进了客厅:“就是好久没玩了才要去练练啊!” / 两点多钟,阮瑜接了通电话,听了她简短几句,夜浓等她电话挂断问:“瞿总也来了?” 阮瑜点头:“他今天约了喜雨传媒的汪总打球。” 夜浓很识趣:“那一会儿我就先回去了。” “回哪去?”阮瑜抓住她手:“他们又不是来我们这儿打,我就是给个东西给老瞿,完了他们就走了。” 说完,阮瑜拉着她手:“咱们先上楼把衣服换了,等下就不用回来了。” 阮瑜喜运动,因此各种运动装她都有。 “要不要试试这套?”阮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浅蓝菱格毛衣加白色百褶裙。 学院风可从来都不是阮瑜的风格,夜浓惊讶了几秒:“你该不会特意给我准备的吧?” 阮瑜抿唇笑着,指着衣柜里的另外几套:“还有这套、这套,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准备好了。” 阮瑜购物欲非常强,给自己买的同时也会给夜浓带上几件。习惯了,夜浓也就不跟她见外。她指着阮瑜手里的那套学院风,摇头:“这个太嫩了。” 就知道她不喜欢这种装嫩的,阮瑜挂回去,拿出另一套:“那就试试这身。” 是一套暗粉色的迪桑特,价格不算贵,夜浓锻炼一贯穿的牌子。 她伸手接过:“就这套吧。” 两人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刚好在门口停下。 夜浓在香港见过瞿奕几次,相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