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在自家栅栏外给单簧管T,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1 / 2)
('方颂蓝听得耳尖都红透了,这都关他什么事啊!
翁子佑也不好意思得要命,垂着眼眸,牵方颂蓝的那只手往自己的裤裆上碰。方颂蓝只感觉那个地方真的鼓胀极了,滚烫的热度隔着裤子透出来,那明显的轮廓让他的脸颊烧得通红,情不自禁就感觉腰有点软了。
神经病……!他们又没做什么吧……
“你摸摸我……”翁子佑哀求地说道。
明明都还在栅栏外面,月光洒着清辉,虽然四周寂静无人,但方颂蓝还是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来。他不得不随着翁子佑的动作,那柔嫩的掌心被迫一下一下地摩挲着翁子佑的下身。
单簧管的眼神可怜得像条流浪狗,可是眼眸深处却仿佛跳着一簇火焰。这时候的他就敢看方颂蓝了,虽然视线逡巡,但还是小心翼翼,像火舌一般一点一点描摹他的脸。翁子佑只感觉路灯照得小提琴手的脸颊格外柔美,镀着一层温柔的微光,虽然他说话那么毫不留情,可是还是令人心动得厉害……
方颂蓝与他对视一瞬间,那里面渴望和热意、越发浓重的侵略性越发浓重起来,看得他心惊肉跳,只感觉身体都烫了起来。
他感受到翁子佑想亲吻过来,赶紧侧开脸颊,那火烫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耳根上。
“真的不行……”方颂蓝的声音也简直有些低低的哀求了,“我爸妈在里面……”
可是他的嗓音又轻又柔,翁子佑只感觉被欲火烧得头都要昏了!他轻轻地啃着方颂蓝光滑的耳廓,感觉小提琴手在微微颤抖,身体也紧紧贴向前去,强迫着他的那只手触摩着自己的胯部,还一下一下的向前顶着。
方颂蓝被他顶得后背抵在自己家的栅栏上,金属冰凉,一列尖端剑一样指向夜空,可怜的小提琴手躲了好几下,还是头晕目眩地被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吻得滚烫又激动,拼命啜吻他柔嫩的唇瓣,让方颂蓝只感觉下嘴唇阵阵发麻,温暖湿润的触感让翁子佑着魔一般向深处探去,长长地掠夺他肺部的空气。方颂蓝一阵眼晕,渐渐被稳得眼前一片斑斓,嫩逼里阵阵发烫,静静地溢出水来。
方颂蓝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他被吻得有些窒息了,眼睫上闪烁着碎光般的泪花,那只手还被翁子佑紧紧攥着揉他的鸡巴。在呼吸凌乱的间隙间,方颂蓝几乎是含着哭腔哀求道:“你快点射……我真的要回去了……”
然后就是一阵头昏脑胀和缭乱颠倒,为了能让单簧管快点射出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他跪在翁子佑的双腿间,那根烧烫得像根火棍似的鸡巴,直挺挺蹭在了他的脸颊上。
那根鸡巴激动得顶端渗出亮晶晶的前液,蹭得他的嘴唇和小半个侧脸都闪烁着水痕。方颂蓝双腿酥软得快要滑下去,被翁子佑的手指托着脸颊,嘴唇张开着,慢慢将那根鸡巴含了进去。
这种窒息感一样恐怖……他还没用嘴唇吃过翁子佑的鸡巴,那浓郁的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叫他被浸泡得他头晕眼花,首席小提琴喉咙里全是破碎的呜咽,硬邦邦的肉榜直直戳着他柔嫩的口腔。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他出来的时候拿着那柄短笛,两分钟后就想回到房间,可是现在,自己的房间亮着灯盏,隔着小草坪,身后就是那座露台,在外面黑漆漆的道路上,含着这根鸡巴……
“方颂蓝、颂蓝……哈……”
翁子佑偷偷地叫他的名字,手指抚摸着他的黑发和滚烫的耳廓,只感觉心中怜爱极了。可是小提琴手的口腔实在柔滑而滚烫,紧致地含着他,翁子佑情难自禁地轻轻撞着他。方颂蓝吞咽不了,下颌上淌着透亮的涎液,洁白的面颊上满是红晕,随着翁子佑的动作,那根鸡巴嚣张的轮廓在他脸颊上一下一下的被顶出来。
小提琴手也绝不可能安然无恙,跪着的双腿禁不住互相磨蹭起来,腿间的嫩逼烫得要命,被情欲煎熬得直流着水……在他的衣裤下面,剔透的水液缓缓渗出来。他感受到耳根被翁子佑轻柔摩挲着,这挨千刀的家伙,情难自抑的喘息声从头顶飘落下来,青春蓬勃的躯体烫得要命……
好想要,好想要……可是在自己家栅栏外面帮他口交,已经够疯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颂蓝吞吐得嘴角发酸,被翁子佑一下子挺进柔嫩的咽喉,那一瞬间他的喉咙缩紧了,崩溃得想哭,泪花淌满了脸颊。被如此深深地啜吸着,那根嚣张的鸡巴再抽出来的时候激动得直跳,方颂蓝刚吐出来一点,就被浇了一大股黏稠的精液。
他差点溺毙在那浓郁的气息里面,翁子佑的精液呛得他直咳嗽,脸颊和下颌都滴滴嗒嗒淌着那些色情的白浊。翁子佑有慌乱地跪下来搂紧他,吻去他眼睫上的泪水,嗓音干涩地说:“我也帮你好了……”
“不要……”方颂蓝都快吓哭了,赶紧推了推他的脸颊,“你想怎么帮,就在这里插我吗?还是你想舔?”
月影和黑漆漆的街道还是唤醒了他的害怕,他紧咬着唇瓣,忍耐着被丝丝缕缕的情欲将他啃噬的感觉。他仰着脸,让翁子佑给他擦掉脸上的精液。
那柔嫩的唇瓣莹润而红肿,被他狠狠地吻过,还吃了他的鸡巴……
翁子佑看得脸红心跳,简直想不顾一切,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可是他们的问题根本就没有说清楚,翁子佑只感觉难过极了,胸腔中却又装满柔情,被爱情弄得头昏,真是好可怕的滋味……
又轻缓擦拭了一会儿,翁子佑只听见方颂蓝静静地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学姐不是你的欧忒耳珀吗。”
翁子佑愣了好一会儿,神情不可置信极了:“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哪有那么大逆不道……”
方颂蓝立刻就瞪了他一眼:“那你搞我就很正常?”
翁子佑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方颂蓝就不说话了。其实他很想甩翁子佑一巴掌,但他没有力气了。
莫名其妙给单簧管口交以后,气氛好像竟然有些缓和下来了。方颂蓝闭着眼睛说:“拿好你的短笛就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赶紧捡起那柄短笛,嘴里不知所措地说:“哦哦,它……它过得怎么样?”
“你以为你寄养它在这里吗?”方颂蓝是真的想骂他,又深深吸了口气,“你待会儿怎么回去?”
翁子佑结结巴巴地说:“我叫司机来……”
方颂蓝羞愤欲死:“你跑出来做这种事情还敢叫司机!”
小提琴手家的司机就住在附近,司机很快来送单簧管,望着单簧管恋恋不舍的眼神,方颂蓝终于感觉好一些了,似乎回家洗个澡就能够缓下身体的燥热来。
汽车载着翁子佑消失在夜幕中,方颂蓝松了口气,他打开手机,只看见乐团群里疯狂滚动着他和翁子佑的消息——打击乐首席也急得要命,正疯狂地私聊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泄密。
翁子佑最擅长丢脸了,跟他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有可能变成一个全新的笑柄……
应白、时应白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一刻方颂蓝是真的要晕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翁子佑坐在琴房里练早功,像吐泡泡似的吹四个长长的全音符的时候,木管五重奏之一的巴松首席抱着他的红火箭筒路过,探头进来,贱兮兮地就说:“哟,单簧管,追小提琴呢。”
如果不是那柄黑管贵得要命,手感细腻的纯乌木,经常需要涂护木油,嵌着纯银镌刻的装饰花章,不然它早就像柄标枪一样飞出去了!
“你懂什么?”翁子佑恶狠狠地说,丢脸丢到这个份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当狗至少能舔到首席小提琴,他们这些家伙就单身一辈子吧!
木管的教室就在弦乐楼上,他们在同一座教学楼上课,想碰不到都难。翁子佑趁着时应白整个上午都去练早功,课间不停地出现在方颂蓝窗前。
方颂蓝一看见这个吹洋唢呐的神经病,真的头都要痛了,这种时候单簧管的脸皮厚如城墙,整间教室20多双眼睛有意无意盯着他们瞧,他也能够面不改色。
首席单簧管动静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有时候在走廊上碰到乐团常任指挥老师,两人大眼瞪小眼,这位严苛的老头简直要开始怀疑自己……翁子佑却振振有词:“我们乐团也不禁止谈恋爱吧!”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指挥老师还是疑惑不已,他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翁子佑就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他不明白年轻人们在想什么,可是管弦班级这些同学们的热情地猜测:从送跳蛋那次就看出端倪了,绝对是蓄谋已久!
翁子佑都不知道自己蓄谋已久,方颂蓝却是一看见他就烦,连走到走廊外面和他说话都不愿意,只靠在窗前就说:“你有事再来找我行不行?”
“你和时应白不也有事没事就在一起。”翁子佑开始狡辩,“我是正当竞争,也可以来找你。”
“你跟他竞争什么,最好的朋友?”
“你真的是……!你这种随便就能跟朋友上床的人……”
“小声点!神经病……”方颂蓝吓得赶紧掐他的嘴,“你真的在追我?到现在都还一直骂一直骂……”
其他同学听不太清楚,倒是看得叹为观止,翁子佑走后,还有小提琴手问他们的首席:“颂蓝,你要答应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答应他做什么?”
那家伙仿佛松了一口气,直拍着胸膛说:“还好,那我还有机会。”
方颂蓝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眼下最大的麻烦不在这里。他结束了上午的课,中午去琴房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面色铁青的时应白。
方颂蓝真是看着他的副首席的表情,心底就有点发怵……时应白耷拉着一张脸,蔫头巴脑的,好像又生气又想哭,张口就是一句:“你不要我了吗?”
方颂蓝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一点点揪心:“你胡说什么啊?我又没跟他在一起……”
可是时应白就是郁郁寡欢,他们才是最默契的小提琴搭档嘛,像双小提琴重奏的两个声部,永远紧紧交织在一起。可是如今他整天像是在琴房里关禁闭似的,一转身,外面的世界就变得天翻地覆。
他连下决心告白都没有做好准备,简直不敢相信翁子佑是来真的。当然,他又觉得坐在他身旁的首席小提琴有谁敢不喜欢……
方颂蓝看着他的样子只感觉头痛,默默想着,翁子佑真是头爱惹事的牛犊……
他将自己的提琴盒打开,将琴弓取出来,有时候他们会按照不同风格的曲目,选择软硬度更适合的松香。他今天也要练巴赫的曲子,熟练地找出来时应白产自德国的那一块,像蜂糖的颜色,顺着自己的马尾弓毛慢慢蹭了一遍。
“我跟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你还有比赛呢,不要东想西想。”方颂蓝琢磨着说,“我们不会分开的。”
他还没把小提琴从琴盒中取出来,琴弓刚轻轻搁在谱架上,这时候时应白突然站起来,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搂住了。
一时间方颂蓝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整间小琴房安静极了,他的下颌被轻轻按在好友的肩膀上,视线越过去,只看见午间的阳光在立钢琴身上闪闪发亮。
完蛋了,这家伙绝对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有些意外,却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因为他们做了爱才唤起,还是别的什么……方颂蓝知道时应白其实很好哄,怎么办,知道真相的话他一定会难过的……
从前他们也一起待过少交乐团,与这里还是不太一样。他选拔上首席的第一次演奏会前一晚,那时候已经是很晚的时间,他们在大剧院排练过了,乐台上按序放满了乐手们的空椅子,在他眼中,指挥台左边的两张第一谱台的椅子,像是被一束光笼罩着。
即使是他也感觉紧张,那张明天将属于他的椅子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坐下来,缓缓拉奏着solo的那一部分。而那时候的时应白陪伴在他身边,为他拉二提琴的伴奏。整座乐台空荡荡的,只有飘飘扬扬的弦音和他们两个人。
他有时候想对时应白说,其实不做爱他们也不会分开……但是一旦真的说出来,大概反而会伤透他的心吧。
时应白却好像在这静静的拥抱中被安慰了。
他松开自己的好友,慢慢地提起了其他话题。一组欧陆音乐剧老班底的亚洲巡演要来临了,首站落地不在他们的城市。
啊,确实是的。以前他们会在周末或者小假期的时候,飞到别的城市听音乐会或者音乐剧。有时候是他和时应白,有时候叫上弦乐四重奏的另外两个朋友。
“书越跟我提过了,他想去看首站。”方颂蓝回想了一下,“可是这次你不可以去吧?”
“嗯,所以你好好去玩吧。”
时应白的心底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最好离那个该死的单簧管远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倪书越有两个亲姐姐,其中一位芭蕾出身,现今在俄罗斯留学,另一位学习竖琴,他们的校乐团是铁打的指挥、流水的乐手,在倪书越还没有入学的时候,这位姐姐就曾经在乐团担任过竖琴手,如今也已在奥地利深造。
cello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些幼稚和调皮。
排练弦乐四重奏的练习室,是容纳了一座三角钢琴的大琴房。倪书越提议过另外三名提琴手一起躺着拉——你们在家练琴的时候,没有试图在床上躺着练过吗?可是不管是violin还是vio,都是架在肩膀上的,躺着拉是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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