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钢琴手就这样白P一次又一次(2 / 2)
翁子佑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方颂蓝就不说话了。其实他很想甩翁子佑一巴掌,但他没有力气了。
莫名其妙给单簧管口交以后,气氛好像竟然有些缓和下来了。方颂蓝闭着眼睛说:“拿好你的短笛就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赶紧捡起那柄短笛,嘴里不知所措地说:“哦哦,它……它过得怎么样?”
“你以为你寄养它在这里吗?”方颂蓝是真的想骂他,又深深吸了口气,“你待会儿怎么回去?”
翁子佑结结巴巴地说:“我叫司机来……”
方颂蓝羞愤欲死:“你跑出来做这种事情还敢叫司机!”
小提琴手家的司机就住在附近,司机很快来送单簧管,望着单簧管恋恋不舍的眼神,方颂蓝终于感觉好一些了,似乎回家洗个澡就能够缓下身体的燥热来。
汽车载着翁子佑消失在夜幕中,方颂蓝松了口气,他打开手机,只看见乐团群里疯狂滚动着他和翁子佑的消息——打击乐首席也急得要命,正疯狂地私聊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泄密。
翁子佑最擅长丢脸了,跟他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有可能变成一个全新的笑柄……
应白、时应白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一刻方颂蓝是真的要晕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翁子佑坐在琴房里练早功,像吐泡泡似的吹四个长长的全音符的时候,木管五重奏之一的巴松首席抱着他的红火箭筒路过,探头进来,贱兮兮地就说:“哟,单簧管,追小提琴呢。”
如果不是那柄黑管贵得要命,手感细腻的纯乌木,经常需要涂护木油,嵌着纯银镌刻的装饰花章,不然它早就像柄标枪一样飞出去了!
“你懂什么?”翁子佑恶狠狠地说,丢脸丢到这个份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当狗至少能舔到首席小提琴,他们这些家伙就单身一辈子吧!
木管的教室就在弦乐楼上,他们在同一座教学楼上课,想碰不到都难。翁子佑趁着时应白整个上午都去练早功,课间不停地出现在方颂蓝窗前。
方颂蓝一看见这个吹洋唢呐的神经病,真的头都要痛了,这种时候单簧管的脸皮厚如城墙,整间教室20多双眼睛有意无意盯着他们瞧,他也能够面不改色。
首席单簧管动静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有时候在走廊上碰到乐团常任指挥老师,两人大眼瞪小眼,这位严苛的老头简直要开始怀疑自己……翁子佑却振振有词:“我们乐团也不禁止谈恋爱吧!”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指挥老师还是疑惑不已,他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翁子佑就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他不明白年轻人们在想什么,可是管弦班级这些同学们的热情地猜测:从送跳蛋那次就看出端倪了,绝对是蓄谋已久!
翁子佑都不知道自己蓄谋已久,方颂蓝却是一看见他就烦,连走到走廊外面和他说话都不愿意,只靠在窗前就说:“你有事再来找我行不行?”
“你和时应白不也有事没事就在一起。”翁子佑开始狡辩,“我是正当竞争,也可以来找你。”
“你跟他竞争什么,最好的朋友?”
“你真的是……!你这种随便就能跟朋友上床的人……”
“小声点!神经病……”方颂蓝吓得赶紧掐他的嘴,“你真的在追我?到现在都还一直骂一直骂……”
其他同学听不太清楚,倒是看得叹为观止,翁子佑走后,还有小提琴手问他们的首席:“颂蓝,你要答应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答应他做什么?”
那家伙仿佛松了一口气,直拍着胸膛说:“还好,那我还有机会。”
方颂蓝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眼下最大的麻烦不在这里。他结束了上午的课,中午去琴房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面色铁青的时应白。
方颂蓝真是看着他的副首席的表情,心底就有点发怵……时应白耷拉着一张脸,蔫头巴脑的,好像又生气又想哭,张口就是一句:“你不要我了吗?”
方颂蓝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一点点揪心:“你胡说什么啊?我又没跟他在一起……”
可是时应白就是郁郁寡欢,他们才是最默契的小提琴搭档嘛,像双小提琴重奏的两个声部,永远紧紧交织在一起。可是如今他整天像是在琴房里关禁闭似的,一转身,外面的世界就变得天翻地覆。
他连下决心告白都没有做好准备,简直不敢相信翁子佑是来真的。当然,他又觉得坐在他身旁的首席小提琴有谁敢不喜欢……
方颂蓝看着他的样子只感觉头痛,默默想着,翁子佑真是头爱惹事的牛犊……
他将自己的提琴盒打开,将琴弓取出来,有时候他们会按照不同风格的曲目,选择软硬度更适合的松香。他今天也要练巴赫的曲子,熟练地找出来时应白产自德国的那一块,像蜂糖的颜色,顺着自己的马尾弓毛慢慢蹭了一遍。
“我跟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你还有比赛呢,不要东想西想。”方颂蓝琢磨着说,“我们不会分开的。”
他还没把小提琴从琴盒中取出来,琴弓刚轻轻搁在谱架上,这时候时应白突然站起来,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搂住了。
一时间方颂蓝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整间小琴房安静极了,他的下颌被轻轻按在好友的肩膀上,视线越过去,只看见午间的阳光在立钢琴身上闪闪发亮。
完蛋了,这家伙绝对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有些意外,却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因为他们做了爱才唤起,还是别的什么……方颂蓝知道时应白其实很好哄,怎么办,知道真相的话他一定会难过的……
从前他们也一起待过少交乐团,与这里还是不太一样。他选拔上首席的第一次演奏会前一晚,那时候已经是很晚的时间,他们在大剧院排练过了,乐台上按序放满了乐手们的空椅子,在他眼中,指挥台左边的两张第一谱台的椅子,像是被一束光笼罩着。
即使是他也感觉紧张,那张明天将属于他的椅子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坐下来,缓缓拉奏着solo的那一部分。而那时候的时应白陪伴在他身边,为他拉二提琴的伴奏。整座乐台空荡荡的,只有飘飘扬扬的弦音和他们两个人。
他有时候想对时应白说,其实不做爱他们也不会分开……但是一旦真的说出来,大概反而会伤透他的心吧。
时应白却好像在这静静的拥抱中被安慰了。
他松开自己的好友,慢慢地提起了其他话题。一组欧陆音乐剧老班底的亚洲巡演要来临了,首站落地不在他们的城市。
啊,确实是的。以前他们会在周末或者小假期的时候,飞到别的城市听音乐会或者音乐剧。有时候是他和时应白,有时候叫上弦乐四重奏的另外两个朋友。
“书越跟我提过了,他想去看首站。”方颂蓝回想了一下,“可是这次你不可以去吧?”
“嗯,所以你好好去玩吧。”
时应白的心底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最好离那个该死的单簧管远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倪书越有两个亲姐姐,其中一位芭蕾出身,现今在俄罗斯留学,另一位学习竖琴,他们的校乐团是铁打的指挥、流水的乐手,在倪书越还没有入学的时候,这位姐姐就曾经在乐团担任过竖琴手,如今也已在奥地利深造。
cello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些幼稚和调皮。
排练弦乐四重奏的练习室,是容纳了一座三角钢琴的大琴房。倪书越提议过另外三名提琴手一起躺着拉——你们在家练琴的时候,没有试图在床上躺着练过吗?可是不管是violin还是vio,都是架在肩膀上的,躺着拉是神经病吧!
“这玩意能提吗,为什么它也叫提琴?”
他们总是这样开大提琴的玩笑,但是多年的锻炼下来,每个大提琴手早就能够单手捏着红枫木琴颈,轻松地提了就走。
所以当倪书越玩方颂蓝的小提琴的时候,就觉得这只有500g左右的实木小家伙拿在手里,简直就像条鸡毛掸子……当然,他没敢真的对方颂蓝的宝贝这样说话。
方颂蓝也喜欢玩他的大提琴,至少没有贝斯搬起来费劲,只是看着倪书越的乐谱的时候,高音、次中音、低音谱号到处乱飞,会有一点点脑子转不过弯。
小提琴和中提琴是亲兄弟,和大提琴可不是,不习惯对方的按弦,也不习惯持琴持弓姿势。当他们一换着乐器开始拉着玩,这座遴选严苛的音乐高中琴房里,就会传出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锯木头声音……
“真想不到你也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动静。”
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嘲笑首席小提琴的机会,倪书越怎么可能放过。这时候方颂蓝就会瞪一眼他的同伴,因为倪书越已经将琴弓都搁下了——他用弓就会像拉二胡,比方颂蓝自己拉大提琴还是差多了。典雅的小提琴被倪书越靠在胸前拨奏,完全变成了夏威夷小吉他。
管弦乐团排练的时候,按照指挥老师的习惯,大提琴被编在了指挥台正前方。倪书越偶尔拿一把深红涂漆的大提琴坐在指挥前面,厚漆面闪闪发亮,几次过后指挥就会面无表情地对他说:“照镜子的效果比大号还好,下次不要拿来了,不然我就把你调到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倪书越还是很喜欢它,与方颂蓝排练大提琴与小提琴重奏的时候,很希望他的小提琴用一套苏木腮托搭配他,外表耀眼极了。但是方颂蓝不同意,他对苏木有一点点过敏,手指还行,颈项上那块琴吻就会被染得更深,酒红色的一块显眼的疤痕……
大提琴的尾针是可以缩回琴身内部的,倪书越不无遗憾,被指挥的魔杖支配太久,当然也幻想过这根属于cello的天然魔法杖。结果在乐团大多数时候的练习时间,大提琴还是坐在那里拉连弓,碰到十六分音符三十二分音符,就看吧!到底像不像在炒菜……
当然,大提琴solo的时候,依然是醇厚优雅的声音缓缓流淌出来,有时候与一种乐器相伴时间久了,不可避免会染上一些它的气质,长笛轻盈空灵,贝斯沉稳富于魅力,而每当弦乐四重奏的几名乐手,望着他们的大提琴伙伴又躺在了地板上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怀疑这种说法。
方颂蓝会善良一些,只是忍着笑:“还是比翁子佑好多了。”
谁敢相信在认识翁子佑以前,在木管组乐器中,他最喜欢的是单簧管的音色呢……
他们这些年龄很轻的孩子,自然热衷于各式德奥英法美音乐剧,Starmania,伊丽莎白,超过2hrs的汉密尔顿简直能背诵全文,他们会特意远赴伦敦西区和纽约百老汇看演出,巡演的机会就更不可能错过了。
倪书越早早订好了票座,除了听音乐剧,落地另一座城市自然要玩一圈。周五的时候,方颂蓝不得不与左江冉另外约定了时间。中午一下课,倪书越就从大提琴的班级跑到他小提琴朋友的窗前。
时应白蔫得令人想笑,倪书越同情地看他一眼,拉着方颂蓝的手腕就走。
两家的司机都送来行李箱,在校外等候着。一个将提琴驮回家,一个送他们去机场。
方颂蓝随口说:“你怎么不带你的大提琴去。两天不拉,全世界都知道你没练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你不也没带。”
“我带了平板。你西音史背完了吗?”
噢,下周回来就是理论考试。倪书越当然没有,没有音乐生会喜欢西音史,人名一个都记不住,背诵它的难度是中音史的一万倍。
他们漫天闲聊着,一直到了机场,取了登机牌到候机室的时候,倪书越看着方颂蓝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感觉有些心痒痒的——这个时候所有的其他人终于都不在了。
“颂蓝,我问你,时应白是不是喜欢你?”
小提琴手立刻被他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说:“你是不是叫错人了?……你是想说翁子佑吗?”
毕竟单簧管闹的笑话早就人尽皆知,可是大提琴手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那回事。
“没有。”倪书越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就是时应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种莫名的沉默萦绕在他们周围,方颂蓝望着大提琴手笃定的眼神,心渐渐沉了下来,他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他刚这么回答就后悔了,倪书越果然笑了一下:“你不会还要否认吧?时应白整天眼珠子都黏在你身上,这段时间他还被关着,眼神都越来越露骨了。”
“……他以前也是那样的。”
“所以以前就喜欢了。”
“……”
“你没答应翁子佑,是因为在和时应白偷偷谈恋爱吗?”
方颂蓝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觉得他有病,倪书越假装没看见:“哦,原来还没有。你不打算在他们中间选一个吗?我以为时应白赢定了,可是翁子佑送了你跳蛋,做了那么多神经病的事,好像关系还缓和了。”
其实方颂蓝也不知道怎么就变这样了……也不是冰释前嫌,可是和大提琴手谈论这种事,实在让感觉他不自在极了。
“翁子佑……他喜欢他的,不关我的事。”
方颂蓝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目光移开了,投向航站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外。那时应白呢?……那其他人呢?倪书越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脾气真好。”
方颂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形容自己,他真是莫名其妙,玻璃墙倒映出倪书越的影子,沉默地坐在身旁,但看不清楚他复杂的神情。
倪书越在市立少交乐团第一次见到方颂蓝,那是一场新年音乐会,下半场的小提琴协奏曲邀请了陌生的孩子,他们不在同一所中学。
那时候方颂蓝的面颊还有些稚嫩,五官漂亮精致极了,身体清瘦,西服在他的腰线上被裁出妥帖的弧度。而倪书越坐在乐台右侧,小提琴手就在他对面,在交错的指挥棒前,灯光笼罩在他身上,像一群黑色小鹊鸟中间最醒目的那只,倪书越不知不觉望着小提琴手拉完了整个下半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幕和献花的时候,剧院都是闹哄哄的,允许留影的时刻,乐台各处都闪烁着闪光灯。倪书越正调着大提琴的尾针,准备将琴搬回后台,就听到观众席前排有道大嗓门:“就说第一排果然不是什么好位置,全程我只看见那个大提琴撸琴好快!”
倪书越手一僵,这座剧院的乐台很小,座位太近了,在那么热闹的声响中,他听到方颂蓝“扑哧”地笑出声来,下意识望过去的时候,小提琴手还握着琴弓和百合花束,在人群中间善意地向他眨了眨眼。
那一瞬间,倪书越听不见任何声音,只剩下不知所措
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等到考入高中,准备新学期海顿音乐会的时候,专业课老师给他指定了弦四搭档。倪书越心底一跳,方颂蓝却并没有记得他是谁,神色自然地介绍自己的名字,身旁多了一位形影不离的好友。
后来他们越玩越熟悉,什么玩笑都敢开,但是坐在乐团排练厅的时候,只是往一提琴的方向一瞥,倪书越就像心有余悸一般,一切都与一年前的时刻刹那间重叠在一起。
深蓝色沙漠,橘色灯盏,纸鹤与星球,听完法剧回酒店的时候,谁都没有从梦幻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倪书越望着夜色中方颂蓝脸颊的轮廓,忍不住哼唱了一小段PuisqueC,estMaRose,方颂蓝不知道同伴为什么在唱这一首,还是轻轻地跟着他唱完了这两分钟。
好像还是第一次和首席小提琴在另一座城市游荡,真像私奔啊,浓郁夜幕滋生了奇妙的感情,倪书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唱完歌就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两名姐姐的年龄都比他大得多,倪书越出生在她们的光芒之下,童年时期颤颤巍巍学习大提琴双音的时候,姐姐就已远渡重洋,父母并不苛刻他的练习,他也早就习惯了名字列在两名姐姐之后——倪书越相信自己足够散漫了,在乐团也是那样慢吞吞地熬,可是、可是,任何事情他都是落在后面的吗?
“你会因为有两个追求者苦恼吗?”
方颂蓝听见大提琴手冷不丁这样问,只感觉内心古怪,为什么又变成这个令人头痛的话题……
倪书越还在喃喃地继续说:“虽然我知道根本不止两个,但他们是距离最近的吧……要熬多久才能做你的男朋友?就算真的成功,也不可能拿到tenure吧?……”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
眼看着方颂蓝吓得面色剧变,倪书越赶紧喊道:“开、我开玩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不觉就呢喃出了那样的话,自己的心跳都被吓得很快很快,方颂蓝也惊魂未定,一双盈盈的眼睛瞪着他:“你凑什么热闹啊?”
时应白就算了,翁子佑也——啊,那家伙是本市有名的大傻逼,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倪书越根本没道理吧!
大提琴手不说话了,方颂蓝被吓得真的默默想了一会儿,没感觉以前有什么迹象。倪书越本来就是喜欢恶作剧的人,玩国王游戏的时候也吻过他,小提琴手很快安慰好自己,回到酒店就钻进浴室,留下倪书越在外面浮想联翩。
以前他可没有机会和方颂蓝睡一间房间,加上中提琴四名朋友一起玩的时候,打牌到凌晨,中提琴无欲无求,很快就回房戴上眼罩睡大觉,当然,拉中提琴本就无欲无求……只有倪书越还没玩够,今晚能不能睡在方颂蓝床底……
好像有些后悔让方颂蓝先洗澡了,倪书越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淋漓的水声几乎有些令人脸红,那间浴室很快就弥漫满方颂蓝气息,自己真的能在里面坦然地洗澡吗?
他喜欢首席小提琴吗?好像没有到那种程度,在航站楼问方颂蓝的时候,好奇好像也大于微妙的嫉妒和苦涩,但是从未有这样的时刻,好像是独属于他们的夜晚,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就被浪费了。
大提琴手不知道,如果不是一直悄悄看着的话,是不会注意到这些事情的。
倪书越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想得脑袋充血,悄无声息往水声哗啦响的浴室走去,暧昧的热水汽隔着玻璃模糊不清,倪书越的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到这个时候他都还自认为是想找方颂蓝谈事,门轻轻一扭就开了。
“颂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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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不想?
方颂蓝在出发旅行的前一个晚上,还在他家跟他厮混在一起,喝酒看电影玩飞镖,玩到最后时应白跟他开玩笑:“要不要冲一发啊?跟你爸妈出去这么长时间,应该都很难有机会。”
可能是酒精有点上头,方颂蓝竟然点头同意了,那一瞬间时应白很惊讶。
他的天才好友,在入学选拔就进入第一小提琴声部,如今在乐团首席的位置已磨合一个学期,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即使在艺术高中也显得异常光彩夺目。方颂蓝虽然偶尔也陪他聊下三滥的话题,相识十五年来,却还真的从来没见过他脱下裤子的模样……
方颂蓝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从地毯上翻坐起来,很神秘地边解裤子边向他靠近:“给你看一个吓你一跳的东西。”
还能是什么?时应白面容不屑地摆摆手,正想将方颂蓝推开,方颂蓝就摁住他的肩膀,裤子已经松松垮垮地脱到膝盖上,棉内裤脱了一半,大腿瓷一样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刺眼。
而他双腿中间的部位在衬衫衣摆下面若隐若现,时应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呼吸都放轻了,方颂蓝将自己属于男性的性器微微拨开,下面有一小片光滑的肌肤,两瓣小小的、粉嫩微合的唇显露出来。
这一刻时应白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响,整张脸都迅速发烫起来,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方颂蓝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你跑什么?给我看!仔细看,你不想看吗?”
时应白感觉要疯了,他觉得方颂蓝喝醉得过分,竟然强迫他看他的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此刻脑袋混乱到了极点,根本没办法去想多年好友怎么会有个逼。
方颂蓝也有点激动,他这口恐怕才刚发育成熟的小逼从没接受过其他人的注目,兴奋得像有脉搏在下面跳动。
他把时应白按倒在地毯上,时应白挣扎了一阵,最后绝望地发现方颂蓝已经骑在他腰腹上,随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的手掌被紧紧抓着,碰到了那双柔嫩得不可思议的唇,中间溢出来一丝透明黏液,流到了他的掌心上。
后面的记忆时应白不敢再回想,方颂蓝像被情欲冲昏头脑,伏在他身上用他的手自慰,透明的热液喷了他一手掌,喷完后就累得睡倒在了地毯上。
而时应白不敢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起反应,匆匆解决后就将好友半搂半抱地带去洗澡,第二天那对父母高兴地来接走儿子,一家人踏上飞向北美的航班。
在环北美的一个月里,方颂蓝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每天在他的聊天窗发旅行照片,时应白却夜夜做梦,一会儿是他们被父母领着试拉一把1/4的小提琴,那时候才是很小的年纪,一会儿是好友独奏谢幕时,熟悉的、神采飞扬的脸,很快那张脸又变得布满红色情潮,又或者昏沉沉无意识地躺在他的浴缸里,柔弱又任人采撷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不想方颂蓝?
时应白就这样度过了极其混乱的一个月,每天不敢提起,又想念到发疯,可是还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面对好友,方颂蓝又突然地骑上来了,就在这间光线昏暗的杂物教室,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应白,我真的忍不了了……”
真的太可怕了,时应白从来都知道好友拥有惊人的魅力,可是这种漂亮和性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他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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