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趁着好友练琴,用单簧管送的跳蛋偷偷(1 / 2)
('晚餐过后,浓重的夜幕降落在窗外,方颂蓝有些心绪不宁。
下午训练结束的排练厅就像仙度瑞拉童话剧,指挥不在了,搬谱架、搬定音鼓,玩得不够欢的贝斯“咚咚咚”拨着他的大琴箱,管乐声部苦兮兮在拖地板。
在方颂蓝提着琴盒准备离开的时候,安静得整场都没跟他呛声一句的翁子佑,终于面色犹豫地跑过来了。
单簧管首席还拿着木管组专属的墩布,趁着时应白还没过来,期期艾艾就说:“如果你想的话,我、我随时都能帮你舔……”
方颂蓝瞬间就被他搞得面红耳赤。
他是狗吗,还敢舔上瘾了……!
翁子佑挨了一句骂,时应白不知道他俩在聊什么,面色铁青拉着他的好友离开,方颂蓝悄悄往后面瞥一眼,单簧管眸光闪动、望眼欲穿的模样,真是丢脸得要命……
楼下飘来小提琴的旋律,德奥系的参赛曲目,是他的母亲在监督时应白练习了。
方颂蓝写完和声分析作业,还会模仿好友的字迹帮他抄一份,在他以前去伦敦参赛的时候,时应白也会做相同的事情。
方颂蓝悄悄推开房门,在楼梯回廊上面,能看见楼下会客厅的一角。
时应白架着他的红枫木伙伴,站在女小提琴家面前,轻缓舒动着手臂。从上方看他肩脊的动作,似乎能感受到一种音乐的流畅肌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颂蓝真的很难想象,他们竟然已经肉体交融了……
他还是不知道时应白在想什么。
像渴慕一般被疯狂索取的初夜,沉静拉着琴的好友,凿进身躯里的火烫肉棒,沉静拉着琴的好友,喘息、炽热暧昧的温度,沉静拉着琴的好友……
方颂蓝有些恍惚地想着想着,双腿间寂寞了几天的嫩逼逐渐有些发烫起来。
没搞错吧!
竟然这样就发情了……
他被吓得躲进房间,可是那口颤抖的嫩屄,像是被刺激一般流水得停不下来。
好友熟悉的弦音飘飘荡荡,方颂蓝却被突如其来的情欲袭击得头晕目眩,哆哆嗦嗦坐在椅子上,手指慌乱地解开了裤扣。
啊……黏腻透亮的水液从内裤里面渗出来,一瞬间就冒出来这么多了。
两瓣蚌唇湿哒哒藏在内裤里面,微微鼓胀着,方颂蓝的手虚虚地搭在下面,有些迷离地用指腹磨着那道软缝,突然想起来好像……好像抽屉里面有……
不止是那些盒子,乐谱、松香,意大利乌木的腮托,尾绳和成套的弦轴,他颤抖的手指滑进深处,那枚从翁子佑琴房顺来的白色跳蛋,被静悄悄藏在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颂蓝将它摸出来的时候只感觉羞耻。
真见鬼!单簧管首席脑子有问题,他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渴望的感情在心底燃烧着,好友的提琴声缓慢回旋,仿佛稀释了时间与夜晚,方颂蓝却饱受情欲的折磨,那颗小巧的跳蛋嗡嗡震动起来,他犹豫着将它贴在内裤那道柔润的缝上面。
“……嗯!”
只一瞬间,方颂蓝就被震得腰身酥软下来,隔着薄薄湿透的布料,刺激感仿佛缕缕电流窜过一般,两瓣柔嫩的蚌唇被那小东西磨得直哆嗦,热流汩汩地冒个不停。
好恐怖,这是什么感觉……
“这段情感塑造有点问题,你看……”
“这两句双音揉弦,你试一试……”
“这样音色是不是就更饱满了?”
楼下飘荡的小提琴乐声逐渐停止了,变成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一些断续的乐句,他亲爱的好友很刻苦地在练琴……
方颂蓝在滚烫的快感中简直要羞愧欲死,那枚跳蛋微微嗡响着,被黏上一层薄薄的剔透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哆嗦得差点握不稳跳蛋,手指胡乱蹭开了衬衫下摆,露出来线条流丽的腰腹,那片白皙柔腻的肌肤都在情欲中不断起伏。
这好像是枚女式跳蛋……
单簧管真是神经病,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敢送他这种东西……
纤瘦的双腿浪荡地岔开,方颂蓝头晕目眩地拨开内裤,盈盈的水液黏哒哒的,嫩红的两瓣蚌唇微微颤抖。
陷在情潮欲孽中,他一双漆黑的眼瞳都变得涣散起来,那枚水润的跳蛋还嗡嗡震动着,顺着他哆嗦的手指,一下子滑进水嫩的屄缝里。
“嗯啊……啊……”
跳蛋一下子被内裤湿漉漉的布料包裹在里面,陷在屄缝里,方颂蓝的身体重重地一颤。
他的嫩逼明明还那么青涩,两瓣柔嫩蚌唇却紧紧含着那枚震动的跳蛋,激烈的快感从逼口悚然地升起来,嘴唇情不自禁溢出了甜腻的喘息。
怎么回事……那枚跳蛋顶端有张圆润的小嘴,边震动边不停地啜吸,汁液四溅着,他娇嫩的蚌珠粒像一颗熟透的浆果,被吮得充血靡红,变成妩媚的颜色,好爽、好可怕……!
他一对单薄的肩膀轻缓起伏着,胸脯和嫩逼也情不自禁反复挺起来。
方颂蓝几乎瞬间就回想起被翁子佑舔吻嫩屄的感觉,就这么赤裸裸被他的嘴唇啜吸着,异常滚烫,蚌珠粒被啜吻得仿佛快要融化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透明滚烫的热流从躯体深处涌出来,方颂蓝只感觉虚软无比,茫然地喘息着,岔开的双腿都没有力气合上。
那颗跳蛋竟然还在嗡嗡地微鸣,亮丽的水色淌满了腿根。
在这激烈可怕的高潮中,楼下的小提琴声又轻缓响起来,一直向静谧的夜空中飘荡。
左江冉也刚结束练琴,他正准备将三角钢琴的琴盖合上,盯着琴盒里整齐排列的披针和钢琴弦,一时间有些陷入茫然的沉思。
他的母亲是世界级的钢琴演奏家,父亲则是她的调律师,左江冉自小有着优越的艺术天赋,相貌俊秀,拥有轻松跨十一度的灵活手指,他是同年级最具有竞争力的钢琴手。
钢琴是绝对的热门乐器,却不像小提琴拥有乐团编制。
在很难有成绩的时候,不少同学甚至会选择转练冷门乐团乐器,左江冉却在上学期就在市剧院完成了个人独奏会,像只花孔雀一般,邀请到很多学姐助奏。
奏鸣曲,组曲和十二平均律,toccata,左江冉早就习惯了期中音乐会他的独奏曲目,被突然告知更换了演奏形式时,还表现得很不高兴。
他的专项课老师只是微笑着说:“叫得再大声也是这样。”
“我哪有叫很大声。好吧,给谁伴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知道他听到方颂蓝的名字时有多惊讶。
管弦乐团的首席小提琴,左江冉当然有几位钢琴五重奏的弦乐朋友,实际上,他与这名万众瞩目的小提琴手并不相熟。
小提琴是与人合作的乐器,众星捧月当然不奇怪,何况方颂蓝长得那么漂亮,最离奇的是……他竟然是个听了现场交响乐,就会感觉兴奋的变态。
在周末音乐厅惊心动魄的一面,实在令他一想起来,就有些难以平静。
虽然小提琴手慌乱、眼神躲闪,眼睛里还有戚戚的哀求,他也不可能看不懂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种掌握了秘密的感觉……
如果真的能够与方颂蓝二重奏,出于各种恶劣又好奇的情感,其实左江冉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是他连续等了好多天,每天早早蹲在琴房等候,竟然都没有等到首席小提琴主动前来寻找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阶乐理课正在分析肖邦的钢琴叙事曲,波兰诗人的一生几乎只作钢琴作品,这大概是每名修习钢琴的乐手十分骄傲的事情之一。
可是下课后的左江冉却颇有些心神不属,全然不像平时那般轻松的模样。
——他已经在自己的琴房蹲了整整一周,都没有见到方颂蓝半分影子。
整座西洋器乐楼,小提琴的练习室距离钢琴根本不远,一条长长的连廊,阳光被窗栏分割得像条长指板,左江冉溜过来偷窥好几次,恨不得干脆将他室外音乐会山顶座的望远镜掏出来。
结果呢?
方颂蓝照常练琴,每天上下课,提着他轻巧的琴匣与好友谈笑风生,准时去管弦乐团排练厅报道。
天气晴朗的时候,他甚至还会在大草坪上和他的cello朋友合练,就是想不起来身上还有个奏鸣曲表演。
真是从没有尝过被人耍的感觉……
长得好看就敢为所欲为吗?
左江冉又莫名别扭,感觉换作自己主动就丢大脸了……方颂蓝怎样都不肯来找他,是想叫三角钢搬到他那间小提琴琴房吗?
不知不觉又是一周,左江冉每天偷着琢磨,简直要将方颂蓝的作息、喜欢吃的早餐、每天上的音乐鉴赏练耳视奏课表都搞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年级的钢琴同学一看这整天都在开屏的家伙,竟然有事没事就往管弦乐的方向跑,都纷纷察觉出怪异来。
星期三的下午,左江冉在钢琴练习室碰见了同专业熟悉的学姐。
学姐最近在准备语言考试,有一小段时间没来琴房了。她在练习室外面和左江冉聊了会儿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首席小提琴。
“好像这学期你俩有搭档表演。”学姐笑着拢了拢长发,“对了,你们相处得好吗?”
左江冉对学姐从来都是彬彬有礼,面上装模作样地点头,心情却郁卒极了,都不敢说自己还没有和小提琴见面。
学姐却颇有兴趣,她慢慢回忆道:“之前我去乐团排钢协的时候,颂蓝还在一提琴三谱台。上学期他就变成首席啦,又跟他们排了两首拉赫,感觉他真的好乖啊!演奏结束跟他握手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是闪亮亮的。”
左江冉微笑着附和,心底却叽里咕噜在想:确实够热爱古典音乐,听音乐会都能兴奋得直接发情,泪花盈盈,满脸都是红潮。
外表光风霁月的首席小提琴,没有谁知道他私底下其实很下流吧?
学姐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友善地对他摆了摆手:“出国之前我还来得及看你们的合奏呢,加油哦。”
又浑浑噩噩熬来周五,好像时间越来越紧急,左江冉终于感觉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于是他都没敢睡觉,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像回课一样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做好心理准备,他整个中午都坐在钢琴前面弹肖练,晕晕乎乎、狂踩踏板,凭着手指记忆复原那些交错的节奏、和流动的连续八度十六分音符。
一首柔和雅致的降A大调练习曲,都被他越砸越响。
等左江冉终于摆着一张臭脸从钢琴琴房离开,越过管弦乐教室的层层台阶,再敲响他们的窗户时,又已经换上了彬彬有礼的微笑。
他知道这个时间的小提琴刚结束合奏课,一定坐在教室聊天,果然,一群小提琴手就坐在里面商量周末上哪儿玩,还有同学大摇大摆,琴弓都装回琴盒了,提琴还夹在颈上“咚咚咚”地拨奏。
“首席,有钢琴找你!”
得回家拼命练琴的时应白在身旁,沮丧着一张脸,方颂蓝扭头一看,外面怎么是左江冉!
即使钢琴手长得再俊秀,微笑再礼貌温和,也简直就像个噩梦,不好的回忆顿时袭上心头。
方颂蓝尴尬极了。
他当然知道还有期中音乐会的小提琴奏鸣曲,只是……这种很不情愿的事情,啊,他还没有准备好呢……
他是真没想到左江冉会突然找上门来。
提交选曲的时间有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如果选的是比较简单的曲目,按照左江冉的水准,他俩私底下合一次就登台都没问题,只是左江冉特意从钢琴那边跑过来,方颂蓝莫名感觉自己扯后腿了。
可是时应白瞥了一眼窗外,却只感觉左江冉笑得真恶心。
他自然也知道钢琴手来是为了什么事情,看着好友匆匆装好小提琴,犹豫半天,还是很闷闷不乐地说:“你小心一点。”
方颂蓝根本不知道要小心什么,但还是默默地点头答应。
他赶紧走出教室,钢琴手被一群小提琴手探头探脑望着,只感觉心底忿忿,脸颊都假笑得要酸掉了。
方颂蓝哪知道他的礼貌其实就是装模作样,于是感觉心底有些愧疚。
他当然知道应该是自己提着小提琴去找人,只有500g左右的红枫木小家伙,乐团排练的时候,定音鼓和那么大的竖琴都要自己慢慢推过来呢,只有钢琴,是唯一空着手就可以到场的乐器。
“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觑了左江冉一眼,“你今天有时间吗,要不要干脆直接去琴房?”
特意等着你,哪天没有时间。
左江冉在心底咬牙切齿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家伙怎么先道歉了……
他有点受不了方颂蓝这样看他,眼睫微微翘着,闪烁的黑眼眸欲言又止,语调简直都有些像轻轻的撒娇。
喂,附近还有那么多人在看呢!
那天在音乐厅耀眼的灯光下,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他的脸,真的漂亮,蒙着一层薄薄的情欲红潮。
现在很是清爽,说话的时候凑得稍微有些近了,仿佛能闻到肌肤的香气,还有很浅淡的松香味,属于拉弦乐器的味道。
左江冉当然在前两个学期的音乐会见过方颂蓝,弦乐四重奏,最棒的室内乐组合,两把小提琴、一把中提、一把cello,3/4木鸣箱的提琴家族,16根琴弦的对话。
他是很厉害的演奏者。
好像、好像即使特意跑过来找他,也没有特别丢脸啊。
钢琴手有些犹豫地想着,虽然掌握着对方一个恶劣秘密的感觉也棒极了,但对于这场小提琴和钢琴的奏鸣曲,他……应该还算是期待的吧。
方颂蓝也有些高兴,稍微聊了两句,好像竟然还挺融洽,原本不愿意的情绪不知不觉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其实那时候在音乐厅,好像也不太关左江冉的事……
左江冉似乎没打算提起来那天的见面,好像真的很友善。小提琴也总是会不断遇见新伙伴,原来钢琴手还记得他之前的两首弦四曲啊。
“海顿‘云雀’和莫扎特F大调嬉游曲,太有名了。”
“我也记得你,每学期都弹肖邦。”方颂蓝开了个玩笑,“说起来,你怎么不来弹钢协?来乐团找我玩吧。”
“应该期中后才有机会。”左江冉耸了耸肩,“你们每学期才排练多少场钢协,学长姐都在的话,一般轮不到我呢。”
“哦,不好意思,钢琴确实太多人了……”
“没关系!怎么总是道歉?”
“好吧,合作愉快。你的琴房在哪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江冉的琴房在器乐楼西侧,他刷开门锁,下午的阳光洒满整座琴房,一架D型号的斯坦威三角钢琴立在墙边,黑色釉面漆被照得闪闪发亮。
这名钢琴手肯定每天都在努力泡琴房,连沙发椅和毯子都搬来了……
方颂蓝提着琴盒走进去,有些哭笑不得地感叹道:“真适合午睡啊。”
左江冉嘴一张,差点想邀请小提琴来睡午觉了。
他赶紧刹车,心有余悸地说:“……你随便坐,我去外面拿一台谱架。”
方颂蓝不知道这里快被钢琴手变成私人领域了,除了专项课趁老师没来前藏好沙发毯,差不多谁都不准踏进来,即使有合练,也会去楼下公共区域的琴房。
那座钢琴真漂亮,方颂蓝家的会客厅也有一架纯手工制作的斯坦威D,音浪强大,枫木、桃花心木、松木、榉木共鸣,钢琴弦像起伏的波浪。
小提琴指板上无品丝,学习音准指位的过程很漫长,提琴手一般都由钢琴平均律启蒙和练耳,对钢琴有着天然的感情。
乐团大概没有谁不会弹钢琴吧?
和时应白在那间小提琴练习室也有一台立钢,提琴拉累了就坐下来,合一些莫扎特或者贝多芬TurkishMarch之类的曲子,或者弹奏两段即兴旋律。
左江冉将谱架搬进来,放在钢琴凳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颂蓝当然没有异议,他调了调谱架高度,将自己的平板放在上面。
钢琴手问他:“你不需要椅子?”
“小提琴手不能坐着练琴。”每天站10h的方颂蓝耸了耸肩,将他珍爱的红枫木伙伴从琴匣里取出来,“我们是上半场主题,自由与神秘,对吧?”
“嗯,稍微找一些行板或者小快板……”
“莫小奏?圣桑或者施特劳斯?”
“莫扎特是SonataforPianoandViolin,你愿意吗?”
相反过来,写给钢琴和小提琴,钢琴是奏鸣曲的主角。
但是方颂蓝有些讶异地看了左江冉一眼:“有什么关系,K.454和K.526,钢琴小提琴都编织得很紧密啊。或者勃小奏?”
“我也喜欢勃小奏。之前勃拉姆斯周年诞辰的时候,整个春天都在弹。”
左江冉抬眼一看,方颂蓝竟然已经走到自己身旁,微微地俯下身来看他的平板屏幕。
混合着淡淡松香的香气缓慢飘过来,从宽松的衬衫领口里,露出了洁白的颈项和锁骨,颈项左侧有一道明显微红的印迹,那是小提琴经年累月给他留下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江冉只感觉心中一荡,声音都不知不觉低了一些:“G大调有个学期好像演过了,第2号A大调可以吗?”
“哪一乐章?三章都挺可爱的……第二乐章怎么样?”
左江冉当然点头,方颂蓝微笑了一下,将自己的乐谱也调出来,熟稔地将小提琴架上左肩。
那身薄薄的衬衫被阳光照得仿佛变透明了,透出来流丽的肩脊线条,他在等候钢琴手。
“校音吧。”
左江冉赶紧清醒过来,给小提琴弹了标准的A4音。
勃拉姆斯的A大调第2号小提琴奏鸣曲,是作曲家在瑞士图恩湖畔,一幢有着绿色百叶窗的房子里作成的。
六分半钟演绎的第二乐章,柔情与明快活泼交替反复的变奏式,色彩斑斓。
进入的抒情乐段被方颂蓝拉得很是温暖缠绵,左江冉听得莫名有些耳热,真想瞄一眼方颂蓝的侧脸……
但同时看两行谱的钢琴手不敢丢脸,他以十二分的专注度完成钢琴的对话,谐谑曲的部分,小提琴拨奏的俏皮音符就在身旁跃动,最后尾声的柱式和弦干脆地落下时,方颂蓝忍不住笑出声来。
“竟然还挺好的,我们从来没有合练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勃拉姆斯很费右手,节奏,弓段的选择,揉弦与运弓,与钢琴音色的平衡,情绪收放,都需要反复琢磨。
方颂蓝在乐谱上做了些标记,与他新的钢伴稍微磨了些乐段,左江冉都配合得异常完美。
不太熟悉的搭档就是这样的吗?
两人都颇有礼貌,进度飞速,生怕自己耽误对方。
方颂蓝想起来他弦乐四重奏的朋友们,时应白是第二小提琴,四个人熟悉得不能再熟,在琴房海阔天空地漫谈,cello躺在地板上拉琴,谁错音就被疯狂嘲笑,合奏也能笑出车祸来,练半小时就该点外卖了……
最后再合了一遍,方颂蓝感觉差不多了,他垂眸瞥了眼时间,左江冉立刻就问:“结束了?”
“嗯。”
方颂蓝走到钢琴手身旁,小提琴的琴颈和琴弓都握在右手,左手轻轻落下,在钢琴的高音区域跳动着,滑出来一段移高八度的、属于钢琴的快板色彩乐段。
是左江冉刚才弹奏过的。
钢琴手有些愣愣地抬眼看着他,听首席小提琴笑着说了一句:“你果然很厉害啊。”
重奏永远需要互相聆听,方颂蓝当然也关注钢琴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江冉瞬间心跳就变得有些快起来,目光从首席小提琴漂亮的脸颊慢慢移到他的左手。
真是哪里都很精致啊,手指细长白皙,指节泛着浅淡的红色,黛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蔓延出性感的弧度。
方颂蓝顺着他的眼神向下一瞥,忽然有些微笑起来。
他动作很自然地碰了一下左江冉,钢琴手不知所措地被他牵着手掌,方颂蓝贴着他的手指,轻轻比了一下长度。
“差不多呢。”
感受到对方手掌温暖细腻的触感,左江冉只感觉心脏像一粒激烈的果实,快要从咽喉跳出来。
方颂蓝无知无觉,又晃了晃自己按弦的左手:“不过我的左手,无名指和小指都要比右手稍微长一些。”
他显然很喜欢自己的手,和颈上的琴痕一样,都是小提琴手身体的烙印和勋章。
方颂蓝装好琴,左江冉还坐在琴凳上懵着,“咔哒”一声,方颂蓝就轻轻打开了这间钢琴房的门。
“我要回去背谱了,下周五再过来找你。”
“……啊?什么,一整周?频率这么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分钟的曲子,你想练多久。”首席小提琴偏过脸,留给他一个微笑,“下周见。”
那令人魂牵梦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有梦幻般的阳光缓缓飘荡着,照得地面灼亮。
左江冉后知后觉,脸颊开始涌上滚烫的血色,他盯着自己为钢琴而生的一双手,差点想将脑袋砸在钢琴键上。
他只感觉钢琴房还隐隐约约飘荡着那首奏鸣曲的旋律,他记得,这首曲子好像有思慕的情感……
方颂蓝不是听古典音乐就会兴奋吗?
明明是他亲眼所见,蜷缩在座椅上,好像被音乐厅的灯光照耀得浑身都烧烫起来。
自己明明是带着隐秘的、恶作剧般的快感,一点点好奇心和探究欲,才终于等来这场双重奏的。
方颂蓝却异常潇洒,轻飘飘就转身离开了。
还是说他只有坐在澎湃的交响诗乐里,才会变成那时那样……
这首奏鸣曲实在太缱绻,可是既然这么温柔,小提琴手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自己却傻坐在这里,只是被轻轻碰了一下,就不得不茫然承受着这失速的、砰砰作响的心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颂蓝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六,上午去和时应白见面,笑意盈盈的音乐剧女演员款待了他,晚上又在家反复听多位世界级演奏家灌录的唱片,琢磨着那首A大调奏鸣曲的乐句处理。
他与钢琴手交换了联系方式,真没想到左江冉真的是个好人,练习这首曲子的时候,都变得很是轻松惬意了。
“你跟左江冉练得怎么样了?”
白天的时候,他的好友问得语调都有些酸,方颂蓝回想着时应白说得模糊不清的那句话,你每次跟谁搭档练琴一段时间,就会喜欢上谁,还是没搞懂什么意思,只好简短地回答:“挺顺利的。”
他又没忍住问时应白:“我和书越也单独练过不少小提琴大提琴重奏,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倪书越是他们弦乐四重奏的cello,乐团大提琴副首席,时应白撑着脸颊看着他的好友:“就是练完了你俩才混到一起。”
“你也和其他人重奏的。”
“我练完是点头之交。”
“好吧,可是我每天都在跟你练琴呢。”
从小到大,没有腻在一起的天数,恐怕都屈指可数吧?
时应白终于满意了,在果盘里挑挑拣拣,将方颂蓝不喜欢的食物都吃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六夜幕降临的时候,方颂蓝练了一遍手上的练习曲目,只望见窗外月色皎洁,真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他在房间绕着谱架轻轻转了两圈,又拉了一小段D小调小提琴奏鸣曲LaFolia。
当他运着弓,从脉脉的柔板切入急板变奏的时候,愕然地听到了窗外断断续续、应和的伴奏声。
怎么会是短笛?
尖锐而透明,颇具穿透性,甚至滑出来成串的颤音,调移了十万八千里。
原曲伴奏是低沉简洁的钢琴,被短笛一吹出来就格外滑稽,却嘹亮得他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方颂蓝推开玻璃窗,朝露台下一望,在黑黝黝的栅栏外面,赫然是首席单簧管那张气人的脸!
——一柄金属短笛还横在他手里,被路灯照耀得闪闪发亮。
方颂蓝只感觉一阵发懵,气得口不择言:“你神经病啊!来我家干嘛?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翁子佑一听顿时面红耳赤,还在试图辩解:“我、我又没有爬花园墙……反正你快点开门!”
夜间有些降温了,方颂蓝关上玻璃窗,轻轻搁下他的小提琴,冻死街头算了、冻死街头算了……
他这样默默想了几秒,还是咬着牙下楼给这个傻逼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知道他家在哪里并不奇怪,夏天他开了生日派对,乐团每名成员都到场。
翁子佑那时候带来的礼物是产自意大利的烘焙零嘴、典藏密纹唱片和一套昂贵的羊肠琴弦,真是一看就知道是他父母挑选的,因为单簧管的表情难看得要命,像是恨不得送来一颗臭掉的大蒜。
他到底来这里干嘛?
方颂蓝开了门,单簧管低着头走进来,露在外面的耳尖异常红烫,小提琴手只感觉有些不自在,抿着唇冷冷地说:“你来找谁?我爸妈不在家。”
“我、我知道,飞邻市音乐会了,我看了消息才过来的。”
“啊?……啊?”
“我在外面蹲了好久,只听到一把小提琴的声音,时应白也不在。”
……方颂蓝是真的有点听愣了,蓦地想起木管琴房里强迫人做的事情。
真是羞耻,一时间他的心跳也变得微微快起来……
他真的有些被吓到了,趁谁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过来……单簧管是想报复吗?
“你到底来我家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悄悄抬眼看首席小提琴,那双瞪着人的眼瞳黑亮无比,他在家里穿得格外慵懒随意,领口滑得好开,大概是有些激动,面庞和颈口细腻的肌肤都泛起些微潮红。
单簧管乐手紧张得握紧了插在裤兜里的短笛。
短笛嵌在套子里了,乐团里最小巧的乐器,插在兜里就能走,还能吵死人,果然带它出来是最正确的选择。
翁子佑不露痕迹地深呼吸一口,勉强镇定地回答:“练习呼吸。”
“……什么?”
“练习呼吸……”
“神经病。”方颂蓝被他气得有点头晕,转过身,面无表情就往楼梯上走,“你自己在家练不就好了。”
翁子佑默默跟在他身后,心虚得要命,墨迹半天,终于咬着牙去牵他的手腕。
方颂蓝被握得心一颤,回身就想甩开这家伙,没想到翁子佑直接一大步踏上来,连他一对纤瘦的肩膀都被都紧紧握住了。
“我、我要和你练。”
方颂蓝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关我什么事!我是小提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提琴手怎么了……!分谱不照样也有呼吸记号,不练习呼吸怎么和曲子融为一体,乐团合奏也需要呼吸一致……”
翁子佑听着自己的狡辩,自己都羞愧得要脸红,两个人在楼梯上拉拉扯扯,这时候小提琴手再傻也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急得拼命推翁子佑的脸。
他是真的有点怕翁子佑吻他,真的会窒息过去……
单簧管手却也不介意,紧紧搂着身前温热的躯体,仅仅是拥抱都幻想好多次了,再度闻到小提琴手香甜的气息,破壳的情感在胸腔中拼命滋长。
翁子佑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只感觉方颂蓝晕红的脸颊、闪烁着些惊恐的眼神,还有那些不敢置信般的推拒,全都显得性感无比。
“停……!别!你……”
绵绵湿热的吻,急切地落在手指、颈项和面颊上,翁子佑像条流口水的小狗,在他脸上胡乱吻着。
方颂蓝被他舔吻得腰肢都酥软下来,简直要滑到地上,双手不得不攀着身前的肩膀,嘴唇终于被有机可趁,绝望般地被单簧管含住了。
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这样激烈地索取了……
方颂蓝只感觉像是要被吞入腹中一般,唇瓣与滑嫩的舌尖被拼命啜吮,暧昧的唾液将他的嘴角染得湿亮一片。
果然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半分呼吸都不给,呜咽全都破碎在咽喉里。
方颂蓝被吻得像条脱水的鱼,长长的眼睫挂着水雾,双腿间的嫩逼更是激动得直冒水,被翁子佑火烫的地方顶得快要疯了,情动又溃不成军。
翁子佑却也没比他好上多少,夜夜做梦,此时此刻竟然也像梦境的场景,方颂蓝闪着光的眼泪、甜美的唇舌和喘息被他疯狂汲索,热潮紧裹着他们,他真是做梦都不敢这样想……
小提琴手的身体软得不断往下滑,好像虚弱得只能攀在他身上,陷入迷离情潮的脸颊漂亮得令人目眩。
翁子佑心中翻涌着疼爱的情感,不断痴吻着,带人踉踉跄跄跌进门里。
方颂蓝倒在被褥里的时候简直想骂人了,他的房间在哪一间,这天杀的单簧管真是记得清清楚楚……
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幸好那颗白色跳蛋已经被藏好了,如果这件事情翁子佑知道,他绝对会羞耻得想跳楼……
翁子佑根本没从他的唇瓣嘴唇中离开过,方颂蓝已经开始感觉窒息了,头晕目眩,朦胧的泪花间都看不清翁子佑的眼睛,只是一片凌乱的斑斓。
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情欲被窒息感刺激得越发强烈,那口嫩逼还被单簧管隔着裤子情不自禁挺弄,溢出更多滚烫晶莹的水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紧紧覆在他身上,唇舌不断纠缠,手掌本能地揉摸身下那具诱惑的躯体。
上次被双手反绑在琴房里,渴望早就冲破心房了。
可是他摸着摸着,探到那不断蹭动的双腿中间,怎么感觉滚烫湿腻一片?
翁子佑茫然地又揉了揉,柔嫩得他心惊胆颤,一道软缝微微陷下去,内裤好像早就湿透了。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他惊慌地撑起身体,一道透亮的银丝从他们的唇瓣间分离开来。
方颂蓝却被他搞得快哭了,被激烈地又吻又揉,他缺氧得快死了,终于能喘一口气,立刻抬手给了翁子佑一巴掌。
“……神经病!不然你以为你舔的是什么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笑的红掌印顿时浮现在翁子佑脸颊上,他茫然地睁着眼睛,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方颂蓝满面潮红地躺在他身下,气若游丝、衣衫凌乱,难为情地将脸侧向一边。于是白皙颈项上那枚琴痕更明显了,鲜红欲滴得像是被啜吻出来一般,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贲张。
“……不要顶着我了。”
翁子佑听见小提琴手微哑的嗓音,只感觉心跳砰砰作响。
不知所措了好几秒钟,半晌,他缓慢将那柄短笛从裤兜里抽了出来。
方颂蓝被他傻得快哭了!
那根嚣张炙烫的鸡巴,本能地在他身下缓慢磨蹭着。渴望疼爱的嫩屄受不了这种刺激,紧张得微微颤抖,含着一口隐隐跳动的脉搏,透明汁水淌得双腿中间越来越湿滑。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欲火焚身了……
而翁子佑终于像醒过来一般,紧紧覆着他的身体移开了一些,却是突然扯下他的裤子,薄薄的、被汁液洇得有些透明的白色内裤瞬间映入眼底。
“你做什么……!”
方颂蓝一瞬间差点想骂脏话,勉强用手挡在双腿中间,翁子佑却看得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条纤瘦白嫩的双腿敞露出来,羞愧得拼命想合上,中间全是晶莹透亮的水痕。一只手紧张地伸下来,虚虚遮挡着,藏在内裤里微微鼓胀的部位,湿漉漉的,在指缝中若隐若现。
之前在琴房被蒙了双眼,那令人晕眩的温柔旖旎之处,大概就是这里吧……
飘散着诱惑的香甜气息,滚烫而湿润,早就让翁子佑情难自禁了。
方颂蓝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嫩逼都要发烫了。
翁子佑却俯身下去,轻柔地啜吻他不断蹭动的手背,舔吻他紧张得在手背上微微鼓起的血管。
怎样推他的脸都没用,这家伙甚至双手揪住他的内裤边缘,一下子拽下去,一缕剔透的银丝从那隐秘的地方,颤抖着连到了内裤上。
“……翁子佑!”
翁子佑只感觉气血翻涌,整天都在玩他的黑色水烟筒,单簧管手哪里见过这么情色的画面,差点就丢脸得直接流出鼻血来……
那雪白的胯骨露出来了,随着方颂蓝挣动的动作荡出性感的弧线,双腿中间竟然是两瓣青涩的蚌唇,水嫩饱满、含苞欲放,被汁液染得透亮,颤抖的珍珠粒含在柔软蚌唇缝里,他之前竟然舔过了……
“嗯啊!……翁……”
方颂蓝却被他吓得要命,翁子佑被蛊惑般垂下头来,掐着他软糯绵润的臀部,嘴唇贴到他的嫩逼上,方颂蓝的身体重重一颤,他刚被啜一口,就颤抖着冒出一股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小提琴手努力想推翁子佑的脸,可是之前接吻的缺氧感早就让他浑身虚软。
这没头脑的家伙……!
简直像条推不开的小狗,脸颊在他的双腿中间拱来拱去,呼吸热漉漉的,痴迷地啜吻着他柔嫩的蚌珠粒,方颂蓝哆嗦得叫不出声,真是救命……
翁子佑越吮吻越激动,几乎是神魂颠倒了,那藏在下面神秘的地方正诱惑着他。天啊,方颂蓝真是怀疑,花舌、止舌音,那些吹奏乐器的技巧,他是不是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停下来、笨蛋……!你想死吗……”
水声啾咕作响,激烈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嫩逼也滚烫得要命。
方颂蓝情不自禁用双腿夹紧了翁子佑的头颅,他感觉羞耻得要死了,腰腹却被情欲折磨得不断挺起。
他的呻吟都逐渐变得不成语调了,嫩逼也被啜得仿佛快要融化一般,那可怜的蚌珠粒被啜吻得红肿极了,变得像粒殷红的浆果,鲜嫩多汁,两瓣蚌唇都透出来情欲熟透般的嫣红。
“呃啊……等等!别舔了,我……啊啊啊!”
方颂蓝终于受不了了,小腹一阵激烈的痉挛,拼命想推翁子佑的脑袋。
翁子佑却舔得心脏一片火烫,那双酥软无力的长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股热潮从屄腔里喷涌出来,甜得令人晕眩……翁子佑痴迷地全部啜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就是颤抖着坐在自己脸上磨的吧,动作有些生涩地自我取悦着,可是现在却虚软无力地躺在被褥里,脸颊都要埋进枕头,衣领被滑蹭得好开,颈口的肌肤漫着红潮,就这样在他的嘴唇下面颤抖着高潮了。
好可爱、好可爱,好性感,真是要疯了……
就在三个月前,他们竟然都还是冰火不容般的关系。
那时候的翁子佑被父母踢入车后座,一路疾驰,面色铁青地来到这幢房子的生日宴会。
彼时乐团的乐手们欢闹不已,除了定音鼓和竖琴,每个人都搬来自己的乐器。四五十把各式提琴,笛手、巴松管,铜管号手们和一对好笑的大响镲也锣鼓喧天地来了,邻居的不眠之夜。
没有音准,没有指挥,没有乐谱,没有演奏标记,也不装弱音器。
也没有定音鼓……所以拍楼梯。
空气弥漫着蛋糕与各式食物饮料的香味,没有乐团排列整齐的椅子,乐手们从前厅晃到楼梯上,欢笑声和呐喊此起彼伏,抓起乐器一起欢奏HappyBirthdayinSymphony、匈五和欢腾的塞维利亚理发师。
那时的翁子佑不情不愿,他可是吹奏乐器,嘴的工作,会影响他吃东西。
而他们的首席小提琴看起来快乐极了,架着他那把漂亮的小提琴穿梭在人群中间,所有队友都为他欢呼祝福,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耀眼的光芒。
可是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静谧无声的夜晚,还是这座房子,脉脉的弦音早就停止了。
天知道翁子佑多努力才鼓足勇气,再一次来到这里,在栅栏外面踌躇徘徊,凝视着那扇关紧的窗,烧烫了一颗热忱的心,才将那柄短笛慢慢横在嘴唇下,呼唤他的小提琴。
方颂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那双光裸的腿从翁子佑的肩膀上滑下来后,就无力地交叠在一起。他头脑昏沉,身躯都情不自禁蜷缩着,虚软地侧身躺在被子里,洁白的小腹微微痉挛着,手指把床单揪得一团皱。
好美丽、好色啊……真的好色啊……
翁子佑简直要喃喃出声了,浓郁的欲望攀上那张年轻的脸颊。
方颂蓝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他只感觉身后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翁子佑紧紧搂着他,火烫的吻落在他耳畔和洁白的后颈上。
在那交叠的腿根中间,微微胀着的两瓣花唇露了出来,泛着高潮的嫣红,正缓慢淌着水。
一根硬梆梆的鸡巴滑进他双腿中间,不停地往嫩逼缝里戳着。那里湿腻温暖一片,属于单簧管的手轻轻握住肉棒,将这煎熬多时的滚烫凶器缓慢推了进去。
“……什么,等、!呜啊……翁子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子佑真的疯了吧……!
那根火烫的鸡巴竟然真的从他身后,顺着柔嫩的两瓣蚌唇,一寸寸拓进了他的身体里!
一时间那柔嫩的屄口被撑得酥麻,小腹又酸又胀,方颂蓝还没从绵绵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肏得完全懵了。
他的身体颤抖不停,哆嗦地想去推身后紧搂着他的翁子佑,手掌碰到身后薄薄的腹肌,却颤抖得一丝力气都没有。
又被插了、真的又被插了,还是被不同的人……
方颂蓝真的有点崩溃了。
这不是才隔了两周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翁子佑却刚插进去就被绞得眼花,他太青涩了,才是十七岁的年纪,所有情欲的幻想都与首席小提琴相关,乍然间闯入这具诱惑的躯体,简直瞬间就激动得想要射出来。
可是他不想丢脸……
翁子佑被欲望折磨得手臂上青筋鼓起,嘴唇直哆嗦,他只感觉爽得要死了,眼前又是令人气血翻涌的画面:小提琴手那藏在凌乱衬衫下、肩脊的漂亮线条细细颤抖着,白皙的颈项上蒙着薄薄的汗意,整个人蜷作一团,仿佛被他肏得好痛苦……
那受难般刻骨的性感,简直将翁子佑震慑得头晕目眩!
翁子佑情不自禁搂紧了方颂蓝的腰身,膝盖抵在床褥上,翻身将他仿佛柔弱无骨的小情人紧紧捞起来。方颂蓝盈盈的腰一塌,双膝莫名就跪了下去,脸颊和一双虚弱的肩膀栽倒在床褥里,唯有臀部翘起来,被翁子佑那嚣张的鸡巴深深肏入了嫩逼里!
单簧管怎么敢的……!这种算是什么姿势……发情的小母猫吗……
方颂蓝被羞耻得要死了,他本就被那深深的挺入肏得想晕厥,翁子佑搂紧他的腰一动作,那异常炙烫硬挺的肉刃,简直在他柔嫩的逼腔里厮磨了一圈,薄薄的小腹被捣得好酸,隐约的胀痛和浪点般刺激的快感简直将他覆灭了……
“嗯啊……慢点、翁子佑!呃啊啊啊!”
身后的翁子佑却早就被吮得神魂颠倒了,一根鸡巴重重凿磨在他的身体里,紧搂着他的腰肢就开始疯狂挺动起来。方颂蓝被顶得肩膀直耸,颇有些窒息地趴跪在床上,苍白的脸颊逐渐泛起潮红。
情欲的泪花浸湿了他的眼睫,那柔嫩火烫的屄腔被捣得仿佛要融化了,透明的黏液四溅,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真是清晰可闻……
方颂蓝根本摆脱不了这个羞耻的姿势,翁子佑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脊椎骨上,搂得他动弹不得,深陷情潮的脸颊贴在被褥里,腰肢虚软,一双酥软的光裸长腿跪得不停颤抖,只能翘着臀部乖乖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肏得眼瞳涣散,唇瓣里溢出无意义的断续词句,如果翁子佑仔细去听,其中不乏骂他去死的各种激烈话语,刚骂前半句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当然这一刻的单簧管乐手,不管听到什么都会当作是爱情的低吟。
可是可怜的小提琴手,渐渐地再也骂不出来了。
翁子佑不知疲倦的掠夺让他快崩溃了!绵密汹涌的快感侵占了他的神智,连口涎都要含不住,湿漉漉一片,在他精致的下颌角淌出闪亮的微光。
简直像被条狗在肏……
翁子佑搂紧他单薄的身躯,拼命地欺负他,那根滚烫的肉刃在他躯体里捣得毫不留情。
单簧管真的像条狗,在他洁白的后颈上拼命啃咬不停,圈圈红痕斑驳重叠。方颂蓝被顶在被褥里一耸一耸,衣衫都被蹭得卷起,白嫩的胸脯都被剥出来,一对红樱桃般的乳粒被摩擦得红肿,被翁子佑胡乱摸索的手掌重重揉过。
什么时候结束啊?天杀的洋唢呐……!
方颂蓝被捣得爽得要死了,这挨千刀的疯狗一点都不温柔,他仿佛溺毙在无望的欲孽深海里,醒都醒不过来。
当他被肏得痉挛、柔嫩的逼腔拼命缩紧的时候,翁子佑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他的身躯深处,这条狗鞭边射边拼命地往深处挺,厮磨一般,抽也不愿意抽出来,就那么缓缓插着他,不一会儿又重新硬了起来。
方颂蓝昏昏沉沉,翘着臀跪趴在熟悉的床上,灯光下他的臀肉和大腿雪白得晃眼,腿间两瓣花唇还异常浪荡地含着鸡巴,早就被磨出殷红熟透的颜色,颤索不停,淫靡透亮的液体淌满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是要被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融化了……
方颂蓝根本不知道他们做了多少次,只感觉全身都被撞得酸麻,嫩逼仿佛一整宿都在含鸡巴……
当他头痛欲裂在自己床上醒来时,简直郁卒得要死了,那一身肌肤清爽无比,只留下了斑驳暧昧的痕迹……啊啊!这才是最恐怖的,翁子佑帮他洗澡、换上睡衣,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低头松开两粒纽扣,瞥见缀在胸脯上红肿无比的乳尖,就面色难看地又赶紧系好了。
翁子佑还换了床罩,他昨晚到底折腾到几点,这天杀的单簧管怎么这么熟练……就连昨夜被自己遗忘在桌上的小提琴,都被细心地擦了一遍琴身和松香粉,珍重地装回了琴匣。
翁子佑那个神经病呢?
方颂蓝只发呆了一分钟,单簧管果然小跑着上来了。
翁子佑再见到被自己肏了一整晚的首席小提琴醒过来,那有些恹恹的漂亮脸庞、慵懒散漫的气质、年轻而不耐烦的纯真感,全都让他心动得厉害。
洁白的颈项处还点缀着些激烈的痕迹,方颂蓝身上仿佛还笼罩着一层被性爱浸透得异常性感的气息……翁子佑却不敢多看,他真的会瞬间就硬起来……
单簧管乐手那双小狗般莹润的眼睛既是羞赧又期待,方颂蓝看得有些面红,又满腹狐疑,只听到翁子佑亲昵地问他:“厨娘阿姨已经走了,你现在想吃早餐吗?”
“……早餐个屁啊,都几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颂蓝简直要为他俩熬夜做爱感到羞愧死了,他决定先换下睡衣,翁子佑立刻凑上来,眼巴巴地问他要穿什么。
被频频找茬了一年半,早就习惯单簧管那张喜欢翻白眼的脸,方颂蓝实在受不了翁子佑这么黏黏糊糊对他,手痒得简直想甩人两巴掌。
“你到底怎么回事?献什么殷勤?”
翁子佑不可置信极了:“我不像男朋友吗?我们现在是情侣了啊。”
什么鬼啊!!
方颂蓝听得差点吐血,只感觉太过荒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了,半晌他才面无表情地回答:“你像大管家。”
哦,又是乐团笑话。
巴松管别称大管,但是大概每一名巴松管乐手,都强烈拒绝被称作大管家——这还用想吗!
管弦乐团演奏时,巴松管首席就坐在单簧管首席身旁,可是作为一架价值昂贵得堪比钢琴的乐器,巴松管却是乐团的驴叫模拟器,团练时巴松管一吹就有人想笑,没有哪个木管组成员会与它与有荣焉……
翁子佑一下子就涨红了脸,都亲密地做了一整夜,首席小提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没想到还能有更难听的。
“照你这个逻辑,我现在已经有两个男朋友了。”方颂蓝冷笑着说,“如果被时应白知道了,你就等着跟他打架吧。”
“什,什么意思?”
翁子佑颇有些不知所措,方颂蓝不小心说漏了嘴,吓得赶紧想搪塞过去:“总之你干脆把昨晚忘了……”
“我、我不管。”
他忘个屁啊,他自己跑过来的他怎么忘,翁子佑简直要恼羞成怒了!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男朋友了!”
他又得到了响亮一个巴掌作为答案,早午餐的半小时后,被无情地踢出了这道家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年级的学长姐即将在期中前退团,不管是民乐团管弦乐团、MargBand,新学期的纳新考核都陆续开始了。
翁子佑得去看他的WindSymphony,两间排练厅隔得很远,铜管的声音太嘹亮了,方颂蓝提着他的琴匣和队友路过的时候,正听到小号悠扬的乐声,音色明亮开阔,充满神秘的、黄金太阳般的色彩。
“管乐队这么早就开始了啊。”
“今天好像见不到翁子佑。”
“首席在这儿呢,小点声,我们又不缺单簧管。”
他们是双管制的管弦乐团,单簧管就两人,偶尔需要低音单簧管还是跟管乐借的。
单簧管在管乐团的地位就像管弦乐团中的小提琴。一支近60人的管乐队里,单簧管、高音管加上basset就有十多人,还有数支不同音域和调性的萨克斯风。
这时候的方颂蓝只庆幸翁子佑不在,他早就系紧最高一颗纽扣,藏好锁骨和颈项上的斑驳吻痕。
乐团是个巨大的聊八卦场所,他真怕不小心做了次爱,就被首席单簧管嚷得人尽皆知……
可惜他最亲密的好友也没能来,比赛临近,每天得泡25h琴房。
指挥和副指挥、好几名主科老师都到场,小提琴的选拔结束后,倪书越终于也搬着他的大提琴从弦乐的房间出来。
他望见方颂蓝在一些小提琴手们聊天,就亲昵地上前撞了撞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那张黑脸真是吓死人,我还以为我拉错段了呢。”
方颂蓝侧过脸颊,看着这名新鲜出炉的cello首席,不禁笑起来:“以后就离他更近了。”
倪书越也轻轻一哂:“终于无痛熬走学姐了。”
“不怕被学姐听到?”
“她早就去民乐那边啦。”
民乐部美女如云,丝竹声缭绕的地方,当然,真正的唢呐也在那里。
传统民乐很少有低音乐器,民乐团加入了大提琴和贝斯编制,倪书越也有被借走几次。
更多时候他是西洋管弦乐团的大提琴副首席、在音乐会上拉巴赫无伴奏组曲的独奏手、方颂蓝的弦乐四重奏伙伴,在室内排练的午睡时间会躺在木地板上,对方颂蓝说:
“邀请你一起来躺我的琴袋,我们一人躺一半。”
“我为什么不去躺贝斯的?”
四只脚从大提琴包伸出来的场景,真是想想就觉得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乐组和打击乐组的选拔都在楼下,一支长笛、一支双簧管,一支法国圆号、两支小号,打击乐组缺一名小军鼓。
前任小军鼓是同年级的朋友,刚荣升为打击乐首席,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从此掌管高脚凳和四只定音鼓,很少再需要穿梭在各种吊镲大锣低音鼓钢片琴中间了!
他一见到方颂蓝,就赶紧将新队员推出来:“我们有新的小拖拉机了!”
新成员很难为情,他长得十分俊俏,瞳仁乌黑,眉眼仿佛还有些青涩的稚嫩,身形清瘦,当然也拥有修长有力、天然的握鼓槌的一双手。
“好像是新生?真厉害啊。”
方颂蓝自然知道有不少来参加考核的打击乐手,不得不搬着他们的伙伴走出门外,只有眼前山毛榉木环、缠着闪亮响弦的小军鼓留了下来,他还是名新入学的孩子。
新晋的定音鼓首席挤眉弄眼地对小提琴耳语:“他爹妈是乐团在职演奏家,肯定饱受虐待,从小寂寞,整天敲小鼓练基本功。刚才我看了,滚奏密度,稳定性和强弱控制能力,每一样都很好。”
“考核了什么?”
“肖七第一乐章,五分钟波莱罗,还有些木琴和镲的小乐段。”
“波莱罗都敲完了。叫什么名字?”
“成珂……成珂!来来跟我们乐团首席打声招呼,怎么一句话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珂脸都要红了,一低头,差点在方颂蓝面前鞠躬。
方颂蓝哭笑不得,定音鼓手看看他滑稽的样子,说:“你脸红什么,刚不是还和我们扯淡呢。我们问没考虑过行进乐队吗,虽然得在外面拉练,但经常跟仪队的美女一起排!结果他说他对美女不感兴趣……”
定音鼓损够他们的新队友,给了一句潇洒的鼓励:“欢迎加入光荣的乐团节拍器!”
他心满意足去看木琴了,小军鼓不知所措的模样,方颂蓝看得颇有些好笑,他问:“以前应该有进过乐团吧?”
结果成珂有些犹豫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方颂蓝一时间有些惊讶,他身边的这群朋友们,谁不是从少交锻炼过来的?挨过指挥的骂从小到大一句不少,成珂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神,小声说:“其实升学的时候我填了现代音乐,差点就去那边面试了。”
方颂蓝一听就了然:“啊,你是想组乐队。”
“嗯,因为以前有点叛逆。以前就偷偷在外面的鼓房练架子鼓……”
在家就只能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可是你现在还是古典器乐生。现在不叛逆了?”
“现在是被镇压,被我妈揪着耳朵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珂颇有些欲哭无泪,西洋打击乐是正经八百的学院派,练钢琴、学习西音史,每天面对打击乐家族那堆破铜烂铁,一对沉甸甸的铜制军钹每天敲几百下,小军鼓是从爵士鼓组拆卸下来的一只小鼓,却得站着敲!
他真不好意思告诉方颂蓝,小时候他的梦想还是去纽约时报广场做自由乐手,freence,他父母被他气得快晕倒,如果不是害怕被他妈妈撵进民乐团,咚咚咚敲木鱼和板鼓,他都不会这么拼命练习管弦乐团的考核。
方颂蓝有些被逗笑了,他轻轻地说:“没关系啊,你别看你们首席那样,他也有他自己的Jazzensemble。有西打基本功的鼓手都很酷。”
成珂悄悄抬眼望了一眼方颂蓝,即使刚入学就听过他的名字了,虽然漂亮得有点叫人不好意思直视,那些很丢脸的事情,竟然不知不觉就全部都说出来了。
“乐团也很好玩,我们的指挥是老鹰眼,不过你们首席会教你偷懒的。二三乐章应该怎样打瞌睡,浪漫时期以前的乐曲可以带作业来写……”
首席小提琴身上浅淡的气息真是好闻,侧脸也像胎釉那样细腻,说话的时候目光闪动,仿佛很温柔一般,他果然是很爱他的乐团吧……
傍晚成珂与他的几名摇滚乐队的队友碰上面,他们都从爵士与现代音乐部出来,一群绝不主动去听古典音乐的家伙,关心了两句管弦乐团的事情。
成珂默默回想了一下,肯定地告诉他们:“小提琴首席特别好看。”
“天,但是那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人家是第一排,你在最后一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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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着长笛盒从楼上下来时,翁子佑正躺在沙发上,一柄乌木水烟筒靠在他怀里,锢嵌在管身上典雅的音键闪耀着银器光泽,被他用手指玩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的右手拇指关节上有一道薄薄的茧,来源于长期托着他的单簧管——每名乐器手都拥有着特殊的疤痕。他的手指与乌木静悄悄生长在一起,对于单簧管乐手来说,还有他的嘴唇、肺部,他的呼吸,萦绕在童年时期etPolka的旋律。
不过历时两天的管乐团选拔,似乎让翁子佑有些疲倦,或者更多是心事的煎熬,让他面色都变得有些苍白,真不像之前那种无所谓的死皮赖脸。
长笛姐姐有些好笑地问他:“还好吧?你和你的乐团。”
“耳朵都要聋了。”翁子佑撇了撇嘴,“你那边呢?”
“当然好嘛。我的第二长笛也很高兴,她不需要再换吹短笛了。”
管弦乐团的短笛手由第二长笛兼任,翁子佑却只知道周末的夜晚,他也吹响过一支短笛,冷冽尖锐的音色,虽然吹起来右耳都要聋了……
那支无辜的小乐器,如今和那沉入梦境般的旖旎,都一起留在了方颂蓝家中——翁子佑被急匆匆踢出来,那时候谁都没有意识到那柄短笛被落下了!
首席小提琴真是可恶得要命啊,这下他真的像条馋得直流口水的狗了……
方颂蓝终于发现了床底下有一柄短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才洗澡的时候,瞥见镜子里一身的红痕,又是羞赧,又有些气得头晕。
三天都过去了!还是有些斑驳未消,大腿内侧都有咬痕,深深浅浅啜出来的吻……
他房间里都是些这个家伙的什么东西?那枚跳蛋、这柄邪恶的短笛,被主人吹响后就跑上来干他,他现在看见这支乐器都要害怕了。
方颂蓝滑亮手机,在乐团群组就开始找翁子佑的名字。
即使同队一年多,照以前那种恶劣的关系,他们当然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
像任何师生关系的团体一样,乐团会多组一个只有乐手的群组。
没有指挥、副指挥,没有乐务老师和谱务老师,每天999+消息,点开就是一堆总指被偷拍的表情包,神色激动、面目狰狞,白鹤亮翅,各种角度的阿瓦达索命……
聊天记录也不堪入目,大量没有营养、被指挥看见后绝对会死的对话充斥其间:
下午排什么啊,我忘记了
大胆!罚你给我带炒面,我俩躲贝斯后面吃
有谁忘记练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定了吧,今天是南郭先生处刑曲!
快快快,现在抱佛脚还来得及
今晚吃什么啊?
看谱子圆号又得死命吹,大家去吃自助烤肉吧
乐团当然是八卦的诞生地。
当初和翁子佑在教室走廊,因为一枚跳蛋闹得剑拔弩张的时候,就是这个群组一瞬间将消息传遍了整座西洋乐部。所有弦乐,木管铜管,色彩、打击乐组,全部闻声而动,丢脸从没有这么快的时候……
方颂蓝默默点开首席单簧管的聊天对话,刚拍了张短笛的照片发过去,来自时应白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待会儿我想去你家,可以吗
附上一张流泪小狗表情包,方颂蓝心中一跳,手里还握着那支短笛,只感觉有些莫名的心虚。
「你来做什么」
你家不是没人,来陪你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陪我睡觉?」
那你陪我……
又是一张小狗流泪的脸,巨大得贴满整个屏幕。
时应白的家距离这里可没多远,散步就能过来,方颂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小小的短笛装在匣套里,他赶紧拉开抽屉将这玩意藏起来。
真要命,旁边就是那枚罪恶的跳蛋……
方颂蓝自顾着紧张一会儿,滑回和单簧管的聊天对话,上面赫然是一句早就发过来的拒绝:
不要给我
神经病啊!留在这里做什么,他又不会吹笛……
长期不被演奏的乐器会被放废的,这支短笛的金属键难道不想要了。
翁子佑到底想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隔了五分钟,对面犹犹豫豫,又冒出来一句:
我的短笛替我在那里陪你!
下一秒就被撤回了!
方颂蓝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单簧管是脸皮薄还是不要脸……
他实在被搞得有点脸红,又感觉能说出来这种话真是好恶心,这时候门铃却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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