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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好歹。” 贺敬珩:“……” 耐着性子解决掉碗里那些碍眼的绿色蔬菜,不识好歹的男人冲她勾勾手指,阮绪宁刚凑过去就被对方弹了下脑门:“嘴巴闲就多?吃点水果。” 她捂着额头,不满地嘀咕:“我已经吃了很多?了……” “再吃点,补水。” “补水?” “是啊,补水。”贺敬珩将沙拉碗推到她面前,轻描淡写地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弄湿了床单,那么大一片,大半夜又没法换洗,我只能垫了块干浴巾,就那样睡了一夜。” 摸了摸下巴,他低头故作思考状:“看样子,以?后?得让张妈留一套床单在衣帽间的柜子里。” 想到昨晚那些荒唐事,阮绪宁脑袋“嗡”地一声响。 恨不能将脸埋进沙拉碗降降温。 * 刘绍宴一行?离去后?,苏欣蕊叫住了贺敬珩。 阮绪宁瞧出两人有事商议,主?动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回避。 苏欣蕊笑着摇摇头,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摸出一个优盘,交到顶头上司手中:“其?实,我一开始也很犹豫,究竟要?不要?把这个交给你?……” 默了两秒钟,她继续道?:“不过,凭我对你?的了解,贺礼文敢对你?下手,你?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 贺敬珩接过优盘:“这里面是什么?” 苏欣蕊神色坚定:“贺礼文曾经骚扰我的证据,包括电话录音和微信截图,如果你?需要?人证,我愿意第一个站出来;我只有一个诉求,我猜,你?现在的想法应该和我是一样的——让贺礼文离开锋源。” 掷地有声。 贺敬珩看着她,缓缓道?:“我的想法和你?有些区别。” 他更加坚定地回复:“……我要?他离开洛州。” 苏欣蕊笑起来。 贺敬珩退后?一步,朝她微微欠了身子:“我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会是这种?人渣,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阮绪宁插不上话,只能照着贺敬珩的动作有样学样: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公公居然暗地里欺负过那么多?女下属。 苏欣蕊抬手挽住阮绪宁,又冲贺敬珩摆了摆手:“行?啦,别说那些没用?的——给我涨工资,还有,今年的年终奖多?发点。” 贺敬珩:“……” 惊愕于秘书的变脸速度,末了,仍是点头允诺。 怎么补偿都不为过。 临走前,苏欣蕊又想起什么,将一条新收到的消息转发给贺敬珩:“对了,这次国耀校友聚会定在周末晚上七点,地点是汉爵酒店,参加聚会的校友名单我已经转发给你?了,如果你?和阮小?姐都没什么问题,我下午到公司会通知校友会负责人送邀请函过来。” 她不带喘气?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 那股专业劲儿,像是在和企图冒充自己的贺礼文叫板。 见贺敬珩点开了那份名单,阮绪宁踮起脚,趁机看了一眼。 那些名字里,没有周岑。 * 计划之外的休假让阮大主?笔积压了不少工作量:不仅要?敲定《失落玫瑰》的完结篇章,还要?提前准备《不落星》的存稿。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阮绪宁昏天暗地伏案画画,熬到周末也不敢赖床,匆匆洗漱完毕,就钻进了小?画室。 早餐是贺敬珩亲自送上楼的。 芝士牛肉可颂,蔬菜饼,外加一杯红茶牛奶,都是阮绪宁爱吃的。 而与早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被拆开的挂号信。 贺敬珩意味深长地东西?递给她:“你?的。” 阮绪宁看了一眼,收信人明?明?写的是贺敬珩…… 她迟疑着拆掉信封,继而欣喜地发现,里面装的是周岑的签名照和海报:“这是周岑最?近给时尚杂志《M》拍的一组照片,一共四组造型,挺有感觉的呢!特别是这套新中式套装,跟他的气?质好搭,是吧?” 贺敬珩不予回答。 他站在书桌边,低头凝视着翻看手中照片的小?姑娘,语气?听不出波澜:“你?倒是挺了解的?” 阮绪宁随口答话:“可能是因为之前看过很多?遍周岑的视频吧,大数据就一直推送他的新闻……没想到周岑一下子帮我签了这么多?,这下好啦,我妈的任务圆满完成!” “你?自己不留一张?” “我又不追星,留这个做什么?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再找他要?嘛。”说到这里,阮绪宁的眸光又暗淡下去,“也不知道?周岑什么时候才?能回洛州,今晚的国耀校友会他都来不了呢。” 贺敬珩附和了一句:“是啊,上次见面,还是在启兴。” 阮绪宁伸出指尖,仔细描摹起“周岑”两个字的笔迹,话锋又转:“周岑的签名真好看,是不是请专业人士特别设计过的呀?” 这样的举动在贺敬珩看来,着实有些暧昧。 他将那叠照片稍做整理后?,重新塞回信封,放进抽屉里:“别把签名蹭掉了,下次去雅都名苑,记得都带给你?妈妈。” 阮绪宁连连点头。 很快,又欢欢喜喜地抛出新话题:“其?实,我最?近也在偷偷练签名。” 贺敬珩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自打阮大主?笔前两天抱回一堆《失落玫瑰》的明?信片、说是要?签名送给读者后?,她几乎每天都会提一遍。 他笑了笑,将妻子的情绪价值拉满:“那么,太太能不能帮我也签一个?” 太太。 阮绪宁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从贺敬珩嘴里冒出来,不由愣怔了两秒钟,随后?才?喃喃嘀咕:“你?怎么也叫我‘太太’呀?” “你?本来就是我太太。” “但是,一般只有读者才?会这么叫我……” “他们都能叫你?‘太太’,我这个当丈夫的,反而不能叫?”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浑身不自在地挠了挠头,阮绪宁承认,自己差点又被绕了进去。 她从乌萨奇造型的亚克力笔筒里挑出签绘专用?笔,拔掉笔盖,很“大度”地应下丈夫的请求:“好嘛,好嘛,给你?签一个就是……不过,你?要?我签在哪里?” 真实想法是:正好练练手。 贺敬珩抬眼寻找未果,一言不发径直坐下,随后?,开始当着阮绪宁的面、抬手解黑衬衫纽扣。 一直解到第三颗扣子。 他扯开衣领,指了指左胸口的位置:“就签这儿。” 胸肌上啊? 看着男人胸前形状分明?的肌肉,阮绪宁呼吸一滞,忍不住吞咽口水。 握笔的手,微微颤抖。 贺敬珩却强行?按住她的双腿,身子往下沉了沉,不允小?画家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