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1 / 1)
“那他?有说什么吗?” “说小笼包挺好吃的,还说,宁宁真会买东西。” 谎话张口即来。 贺敬珩偶尔也会感慨,自己的身体里,果?然流着?与贺礼文差不多的坏血,但只要这样一动嘴皮就能看见小姑娘的笑容……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坏就坏吧。 将这一页翻篇,贺敬珩打开生态缸,将歇在沉木上的黑王蛇捞起来,展示给?小姑娘看:“要拍照吗?” 他?卷着?袖子?,肌肉紧实的手臂上隐隐能看见凸起的经络,再加上一条身躯柔韧的黑色缠蛇,有一种?诡异又危险的性感。 对荷尔蒙的迷恋远多过对蛇的恐惧,阮绪宁恋恋不舍自贺敬珩身上收回目光,挑好角度,举起手机给?黑王蛇拍照,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它认主吗?可以摸吗?会咬人吗?有毒吗?万一被咬了,要去医院打针吗? 贺敬珩一一解答。 黑蛇身上细小的鳞片整齐通透,在自然光的照射下,隐隐流转出好几种?色彩,阮绪宁被那种?美?妙的光泽所吸引,没?有先前那般害怕了,在贺敬珩的鼓励下,凑近些许,还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蛇的身体。 凉凉的,滑滑的,软软的,触感奇特。 再加上豆子?般的小眼睛和饱满圆润的脑袋,看久了,还有点儿可爱。 阮绪宁彻底放松下来:“它叫什么?” “斑斑。” “是因为‘五彩斑斓的黑’吗?” “我想,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它的名字不是你起的?” “不是。” 阮绪宁这才得知,贺敬珩刚上大学后才养了这条名叫“斑斑”的王蛇,说是前几届学长离校时不想把它带走,于是搬着?生态缸去跳蚤市场贱卖,还放言说,卖不掉就找个地方把蛇放生…… 贺敬珩又解释道:“这种?宠物蛇早就被驯化了,根本没?有野外生存能力?,放生就是死路一条,我想着?一条蛇也不难伺候,就买了回来。”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阮绪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猎奇或者耍帅,才养这么吓人的宠物……” 听到这话,贺敬珩也不恼:“我只是比别人更清楚,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 捕捉到对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楚,跪坐着?的阮绪宁支起上半身,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贺敬珩,你真的特别、特别好。” 特别、特别好的男人微微扬唇。 只是,突然靠近的行为令黑王蛇警觉,它在男人两手之间加速扭动,惊得阮绪宁轻呼一声,重新躲回椅背后面。 贺敬珩见状,将斑斑放回生态缸,习惯性地走到休息室卫生间洗手。 阮绪宁滑坐下来,忽而扬声道:“贺敬珩,你知道蛇是怎么交 | 配的吗?” 语气中?带着?一点点“卖弄”。 显然是想表明,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贺敬珩动作一顿,莫名觉得指缝间的清洁泡沫比往常更绵密也更黏腻,于是不动声色站在洗脸池前继续洗,顺势留给?小姑娘一点科普时间:“不知道——斑斑没?有女朋友。” 阮绪宁同情地瞄了眼玻璃后的黑王蛇,开始叽叽喳喳: “我以前可喜欢跟我爸一起看《动物世界》了,我记得,有一集就是专门介绍爬行动物如何繁衍后代的,说蛇在交 | 配的时候会紧紧缠在一起,像拧麻花一样,而且它们还有群/交行为…… “你说,如果?让一条黑蛇和一条白蛇交 | 配不知道它们会孵出一窝什么颜色的小宝宝,该不会生出斑马一样的黑白蛇宝宝吧?” “对了,对了,贺敬珩你知道吗,斑斑有两个小斑斑!” 哗哗的流水声让人烦躁。 贺敬珩默不作声关掉水龙头?,内心依旧没?能平静,此时此刻,那个小丫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仿佛都在不遗余力?撩拨他?的神?经。 他?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总裁椅前,不容分说握住阮绪宁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欺身压过去:“阮绪宁,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你……” 直呼其名的压迫感让阮绪宁瞪大眼睛,她整个人嵌在椅子?里,某一瞬间,脑子?里蹦出许多个贬义词。 还来不及反省,贺敬珩的“指责”便灌入耳朵:“……在勾引我。” 阮绪宁本能地否认:“哪、哪有?” 贺敬珩咬牙切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若不是他?收着?双手的力?气,自己的手腕恐怕就要被捏碎了。 阮绪宁悻悻地想,继而颤声辩解:“我就是、就是突然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想和你分享一下。” “交 | 配很?有意思?” 听出弦外之音,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贺敬珩,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办公场所。” 贺敬珩哼笑:“别以为在办公室,我就不能把你怎样——想想贺礼文。” “啊?” “他?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我没?注意……” 贺敬珩无可奈何地“啧”了声:这种?时候,又变得迟钝了。 阮绪宁眸光微动,很?认真地开始思考:“他?不是在工作吗?有个抱着?文件夹的小姐姐从他?办公室里……哦,我知道了!他?……他?们是在……哦,哦!我以前看过有一部关于办公室恋爱的漫画,女主是男主的秘书,有段剧情就是女主偷偷蹲在办公桌下面给?男主……” 声音被迫中?断。 生怕再听到让自己血脉喷涌的词汇,贺敬珩急忙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你的阅读面还挺广。” 阮绪宁动了动清亮明艳的鹿眼动了动,流露出无辜的神?色,呜咽两声。 听不出说了什么。 但掌心的空隙被她的气息填满,贺敬珩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缴械投降。 他?膝盖着?地,慢慢跪在总裁椅前,猝不及防握住妻子?的脚踝,将人往下拖拽,顺势撩起她的连衣裙摆、除掉那块碍事的布料。 喉头?一滚,埋下脸…… 如同蝮蛇缓慢从遍布青苔的石缝间滑行而过。 所到之处,留有湿润。 陌生的体验让阮绪宁浑身止不住颤抖,她脚趾曲折,抓着?男人的头?发,吃力?地挤出一点声音:“……脏。” 某人百忙之中?还不忘安抚妻子?:“刚才在卫生间用了漱口水。” 双腿被牢牢控制住,阮绪宁不得不弓起身体调整姿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嗯……贺敬珩,你、你别咬啊……” 贺敬珩不以为意:“脏什么,昨晚不是用手帮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