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左晓达闯大祸 下(大哥挨家法,N身警告,略血腥)(1 / 2)
('左暮川紧皱着眉,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他打电话安排了返城的车,等汽车开到山脚停稳,左暮川把左晓达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左暮川上了车就开始扒左晓达的衣服。
左晓达以为大哥气急了要打他,眼泪汪汪的坐在那不敢动,任大哥把他的外套拽下来,又一把脱掉了他的里衣。
大哥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要脱他的裤子。
大哥以前打他都是这样,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狠狠地抽,一点面子也不留。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可现在他是在外面,在车里,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窗玻璃又是透明的,前座的司机师傅也不是他认识的左家的下人,他大哥就准备在这里让他脱光了挨打吗?
左晓达知道这次自己犯了大错,可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大哥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脸面啊!
“哥,哥…求你,别在这打我……”
左晓达哭着往后躲,车里本来就狭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顺着两颊啪嗒啪嗒地掉在车座上。
左暮川阴沉着脸不说话,强硬地把左晓达拉过来,按住他挣扎的手臂,继续扯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求求你…回家再打,回家再打好吗…哥……”
左暮川并不理会他的乞求,直接将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
左晓达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好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央,身边人火辣辣的目光就快要把他烧穿。
左暮川依然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又把他翻了个面,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左晓达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把刚才扯下来的衣服扔到了他身上。
哥哥并不是要打他。
哥哥刚才只是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左晓达捧着衣服,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左暮川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目光盯着前面的椅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小姐的私奴,我打不得你了,放心吧。”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嘲,可左晓达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两年前对大哥说的话。
而当他被小姐收为私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挨大哥的打了。
如今梦想成真,左晓达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大哥转过头不再理他,左晓达抽泣着穿上衣服。冬季清晨的温度还很低,刚才他赤裸着身体,此刻已经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操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敷衍塞责,酿成大错,奴才辜负了家主多年的信任和提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奴才责无旁贷,绝不推脱……只是家弟无辜,奴才只求家主和小姐宽容大量,能从轻发落他……”
左暮川把头磕在地上,十分郑重地说。
蒋夜澜看了一眼左晓达身上穿的骑行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没说话,等着哥哥决策。
“邢之,这种情况,按规矩该怎么来?”陆管家退休了,身边没有个懂规矩的人,蒋夜辰便转过头问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回复:“回家主,左暮川办事不利,玉毁椟中,身为蒋家的外侍长,应受家法鞭刑八十,左晓达虽然无意,但也凭空添乱,应受家法鞭刑二十,小惩大诫。”
左暮川听后马上砰砰地磕头:“此事只怪奴才一人,奴才愿替小达承受鞭刑惩戒,求家主小姐开恩!”
蒋夜辰拧起了眉。
不惜说谎也要把责任全安到自己身上,现在连二十鞭子都舍不得让弟弟挨,左暮川还真是个好哥哥。
不过却不是个好手下。
左暮川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么警惕的毒贩被放跑了,日后禁毒就更难了,他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了,接下来再做什么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蒋夜辰很不高兴。
见家主和小姐都没有说话,左暮川慌了神,止不住地把头连连往地上撞,就好像要把地板磕出一个洞:“家主息怒,小姐息怒,此事全为奴才一人所为,奴愿意翻倍接受责罚,只求家主小姐放过小达……”
翻倍?加上他弟弟的,那可是二百下。
蒋夜辰抬眸瞧了一眼,左暮川磕头磕得他直心烦,于是挥了挥手:“行吧,那就是二百鞭子,就捆在这打了吧。”
想保你弟弟,可以,但他至少得亲眼看着你挨打,长长教训。
身边早就站了慎刑司的侍奴,听闻家主指令马上搬来了刑架,把左暮川的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这么多人,左暮川好歹是他的外侍长,蒋夜辰没让人给他去衣。虽然面子保住了,但这也意味着,一会儿鞭子把衣服抽破,布料混着血夹在绽开的皮肉里,清理的时候会更疼。
“家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左晓达一直愣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在外面跪了那么久把他冻傻了,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他大哥被人用铁链绑到刑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奴才拿了条极粗的鞭子,沾了盐水,正往他哥哥身边走去,左晓达突然就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乞求家主。
蒋夜澜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她哥哥的事,左暮川也是她哥哥的人,她来这只不过是怕左晓达有什么意外。哥哥已经说了要罚,她作为妹妹,若是此刻开口相劝,岂不是折了哥哥的颜面。
小姐没说话,家主的脸色又很不好看,邢之跪在地上心疼左家兄弟,但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嗖——”
那刑堂的奴才凭空甩了甩鞭子,裹着钢珠的长鞭抽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破风声。他看向家主,得到示意后便开始行刑。
“啪——!!!”
一下狠厉的鞭子斜抽在左暮川的后背上,从右肩一直落到左腰,只需一下,就把左暮川那一身黑衣抽破了,里面的皮肉瞬间绽开,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一,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皱了下眉,稍微稳定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报数谢恩。
他常年习武,体格高大健壮,又经常从事危险的工作,流血受伤是常事,这家法刑鞭虽然疼,但对他来说,至少比常人要好挨一些。
只是,常人挨上一百余鞭大抵就要没命了,他这足足有两百鞭子,左暮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行刑完毕。
他们左家祖上被蒋家所救,从此立誓誓死效忠蒋家。在左家,你甚至可以不孝敬父母,但是不能不忠于家主。
蒋家对左家有恩,家主多年来又对他信任有佳,从上学时就格外看重他,一路提拔他当上了蒋家的外侍长,这次确实是自己重大失职,家主若是震怒想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
“啪——!!!”
又是一鞭抽在左暮川的肩背上,连带着衣服一起抽破,鞭痕又深又长,有沾着血的布料碎片从身上飘落下来。
“二,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依然没吭一声,按规矩报数谢恩。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规律又震耳,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一圈圈的回音,还有左暮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家主…家主,求您饶了奴才的哥哥……家主…求求您……”
左晓达泪流满面,爬到家主脚下,不敢抓他的裤脚,跪俯得低低的,卑微乞求。
“啪———”
“啪———”
“啪———”
鞭声持续,从无停歇。
蒋夜辰翘着二郎腿,一手拄着脸歪在椅子上,低头看了看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
他是帝国和露西国的混血,帝国沉稳大气的面容配上露西国那如雪般的肤色和海洋一样的眼瞳,说不出来的精致好看。这小孩眼角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全是眼泪,沾成一片,随着眼睛的闪动上下纷飞,皮肤晶莹雪白,衬得那小巧的嘴唇艳红如血。他哭得悲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美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又抬眼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道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美人儿放到妹妹身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妹妹挑选私奴的眼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根手指头。
蒋夜辰歪着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十七,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哪天十七也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求他抱,那他肯定会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
十七对上家主的目光,见他正笑眯眯地瞅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啪———”
“五…十七,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已经将近六十鞭了,左暮川整个肩背都被抽烂了,后背的衣裳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湿热的血顺着后背往下流,把他黑色的裤子染得更深。
“小姐…小姐,小达求您……求您开恩…求您饶了大哥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在家主脚下哀求许久,也未听家主说一个字,又爬到小姐身边,给小姐磕头。
蒋夜澜只是看着他,也一言不发。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左晓达过去捣乱才搞砸的,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哥哥对他好,替他挨了身上的苦,那必然也得让他在其他地方得到教训。
蒋夜澜和哥哥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一致。
“啪———”
“啪———”
“啪———”
鞭子再落下来,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就好像每一下都狠狠抽进了皮肉里,声音里似乎还能听到血肉粘连的细碎水声。
“八十三……”
左暮川谢恩的声音也逐渐虚弱下来。从古至今经历了这么多代的轮换,鞭刑依旧是蒋家最重的家法,必然有它厉害的道理,即使是左暮川这样强壮的习武之人,挨到近百鞭时还是有些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听他大哥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鞭刑的抽打声却没有放慢放轻分毫,那鞭子每落一下就好像打在他的心口上,把他的心抽得稀碎。他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主,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没有疏忽职守,哥哥没有错,都是我给他添乱的,求家主开恩…求家主饶奴才哥哥一条命吧,求求您了呜——”
哥哥没什么反应,蒋夜澜却听得直皱眉。她伸手示意邢之:“左家兄弟情深,左小爷一时心急说错了话,邢大人去帮他清醒清醒吧!”
邢之得令,起身走到左晓达身边,抓起他的衣领“啪啪”就是狠狠两巴掌。他训斥道:“奴才有没有罪是主子说了算的,家主已经降罚,你这般胡言乱语,是在质疑家主的决定吗?你给你哥哥添乱还不够,还想让整个左家得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吗?”
左晓达被这两巴掌扇清醒了,他已经连累了哥哥,不能再连累左家了。他目光呆滞地俯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却已经不敢再多说一句。
“啪———”
“啪———”
“啪———”
刑鞭依旧无情的落下来,抽在左暮川的臀腿上,每一鞭都如刀片割开皮肉,鞭子上反复沾了盐水,浓度极高的盐分顺着绽开的伤口渗入血肉,连骨头都在痛。
左暮川脸色惨白,头上全是冷汗,已经是虚弱的开口:“一百…零五……左…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连站在一边的十七都看不下去了。
他跪下来,给家主磕头:“求家主开恩!”
左暮川是他的师父,教他习武整整七年,虽然平日总是板着脸,态度也很严厉,但每个细微之处无一不是对他的关照和体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十七敬重他,也很感激他。
家主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蒋夜辰这次非常不满,十七知道劝解无用,甚至可能会惹家主更加生气,所以一直也没敢开口。可现在已经打了一百多鞭了,就算他师父体格再好,那也是肉身做的人啊!师父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血混着盐水淌了一地,家主连眉毛都没挑一下,这是真的想要了他师父的命吗?
蒋夜辰见十七突然跪下,额头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搞得他很是心疼,但在外人面前还是故作淡定道:“你起来。”
十七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十七求家主开恩。”
蒋夜辰不想让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十七犯倔不听,让他一时也是烦躁不已。蒋夜辰拧着眉头说自己累了,起身就自顾自往楼上走。
十七连忙起身追上去,也上了楼。
屋里只剩蒋夜澜坐在沙发上发懵。
哥哥这是躲出去了,想让她来当这个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了看刑架上的左暮川,此时他已经挨了近一百五十鞭,这早已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连那鞭子从上到下都占满了血。左暮川整个人的背面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每打一下就有血花四处迸溅,腥红的血顺着后背流到腿上,又一直滴到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整个屋里都是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她又低头看了看已经被吓傻了的左晓达。
唉。
她叹了口气。
这时掌刑的奴才突然开口:“小姐,外侍长晕过去了,是否要用盐水泼醒继续行刑?”
慎刑司那帮奴才一个个都和人精一样,虽然家主震怒降罚,但又没有说要下死手,左家世代都受尽荣宠,左暮川又是家主的得力干将,他们行刑的时候自然也留有分寸,见家主起身上楼,左暮川已经虚弱得近乎昏厥,马上就停手询问小姐的意思。
蒋夜澜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她用鞋尖挑起了左晓达的下巴。
“这次长记性了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因为做事不利被家主罚了一百五十多鞭家法,浑身是血地送回了左宅,即使是像他那般强壮的人,一顿家法下来最后也就只剩了半口活气儿。
蒋夜辰命人给他送了药,后来又被十七磨得没办法,亲自去左宅看望了他。
左晓达被小姐送回左家禁足反省,半个月了都没有要召他回来的意思。
左晓达以为小姐不要他了,很快就要像陆久清那样被废奴驱境,每天茶饭不思以泪洗面,短短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临近年末,小姐工作繁忙,邢之劝了又劝,小姐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最后还是左晓达的父亲亲自回国给小姐请罪,蒋夜澜才同意把左晓达接回蒋宅。
她本来想让他禁足一个月的,但又听说这小奴在家里难过得快把眼睛哭瞎了,小达那双蓝色的眼睛那么漂亮,她实在是不忍心。
左晓达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回到蒋宅都哆哆嗦嗦的,连笑都不敢笑了。蒋夜澜见他这样子也很是心疼,连着一个月都睡在他屋里慢慢地哄。
左晓达是她的初侍,是第一个承宠的私奴。她头一次和异性在床榻缠绵,他给了她一个很美好的回忆,所以相比于其他私奴,蒋夜澜对他总归是有些偏爱的。
她耐心哄了一个月,这小孩终于才恢复成原来那般活泼的样子。
马上又要过年了,年末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蒋夜澜在公司很忙,邢大人在蒋宅也很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一天,邢大人傍晚在给下奴主管们开会的时候,突然捂着胸口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医生说他最近太劳累了,他本身就有先天心脏病,心脏比常人要脆弱得多,即使是做了手术也不能完全与普通人无异,更何况二十多年前的封堵技术还不够成熟,医生建议他有空的话还是再重新做一下手术,这样更加保险。
邢之摇了摇头。马上就要过年了,小姐至少有一个月每天都在蒋宅待着,而且小姐还说今年想在家里和那几个小孩一起过年,可后院里那些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不放心让他们单独伺候小姐。
医生见他执拗也没有办法,虽然重做手术更稳妥一些,但不做的话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医生也只是叮嘱他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不能生气。
邢之没把心脏的事和小姐说,只是说他最近没休息好,并不想让小姐为他费心。许意从医院得知这个消息,便挨个叮嘱了其他私奴要注意邢大人的身体,于是所有小孩都变乖了不少,连陆子皓都在期末努力考了个好成绩回来,邢之也很是欣慰。
新年的时候,家主带着十七去北边一个小岛看极光去了,蒋夜澜和几个小孩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然后又冒着纷飞的大雪在院子里点燃了许多烟花。
邢之站在不远处,看着小姐拿着雪球和其他小孩活泼嬉闹的样子,又想起了小时候他和少主小姐在主宅过年的日子。
“砰!”
一声震耳的烟花在头顶炸开,邢之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禁嘲笑自己的年纪又大了一岁,越来越像个老年人了。
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天气寒冷,雪花也坚固不融。邢之身体消瘦,到了冬天就很怕冷,但小姐在院子里玩得高兴,他也不忍打扰,只得将两手捧到嘴边哈了哈热气,继续微笑着看他们红着小脸在院子里嬉闹追逐。
不知道几年前那个临近新年的冬天,他半裸着身体瑟缩地跪在大雪纷飞的荒山上,会不会想到未来自己也能有这般美好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望着远方一片白茫茫的雪雾轻笑,仿佛在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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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有大半个月的假期,蒋夜澜正窝在蒋宅享受这难得的假日,徐慧珠突然跑到她这说要借住一阵子。
徐慧珠说她新年当天喝多了,晚上酒后乱性压了一个小处男,结果那家伙是个正经的直男,被她捅了后面便要死要活的,连着几天都在她酒吧闹事,让她还他清白。
徐慧珠以为他是想讹一笔钱,客客气气给他递了一张银行卡,然后被他手一挥就甩回了脸上。
“徐慧珠!你得对我负责!!”
那人像炸毛的猫一样,冲她乱喊。
“怎…怎么负责…?”
徐慧珠弱弱地问。
结果那团炸起的毛球突然温顺了下来,甚至还很是害羞,红着脸别扭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女朋友,然…然后,和我结婚……”
徐慧珠作为一个女海王,在鱼塘里放荡了许多年,就这样突然地被人求婚了。
那家伙是附近纹身店新来的小纹身师,不知道为什么,人缘格外的好,每天都带着几个花臂花腿的好兄弟在迷雾等徐慧珠给他个说法,吓得徐慧珠好几天都没敢去酒吧。
后来不知怎么,他又找到她家去了,蹲在她家门口嚷嚷着让她做他女朋友。
徐慧珠问他大侠何名,留个电话?那人正好手机没电了,大手一挥给她写了张名片。
“古月月…?”
那人气得一个脑瓜崩就弹上来了。
“胡月!胡月!胡月!!”
他看起来更像一只炸毛的猫了。
徐慧珠不过就是个和娱乐圈有点关系的富二代,若是一些想得到好处的小模特小明星她可以随便摆布,可她偏偏遇上了这么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天天追着她死缠烂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最近晚上做梦都是胡月追着自己跑,他边跑还边喊“徐慧珠!和我结婚!”
徐慧珠哭唧唧地扑到蒋夜澜床上,把头往她胸里埋:“呜呜呜,澜澜救救我……”
蒋夜澜无语地把她的脸从自己胸口拉出来:“你这是自作自受。”
徐慧珠瘪瘪嘴。她看男人一向很准的,要不是那天喝多了眼睛花,她说什么也不会在厕所门口按着胡月的头就把人给亲了。
想不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色魔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蒋夜澜暗地里觉得好笑,默许徐慧珠这几天躲在她家避避风头。
可徐慧珠本质上是个老色批,蒋夜澜的后院里都是她的私奴,徐慧珠并不敢有什么想法,澜澜又不允许她带野男人回来嗨皮,憋的她大半夜爬上蒋夜澜的床想跟她搞百合。
然后就被蒋夜澜一脚踹下去了。
她被踹得屁股疼了好几天,但依然身残志坚,趁蒋夜澜不在,去书房拿了她的电脑投屏看黄片。
蒋夜澜虽然很少用电脑办公,但那毕竟是她工作用的电脑,被徐慧珠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黄片,气得简直要晕过去,她警告徐慧珠,如果再拿她电脑下黄片就把她赶出去,不许再待在蒋宅。
“是是是…”徐慧珠有错就认,但依然不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不了每次看完再删了嘛!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某天又用蒋夜澜的电脑下黄片,结果下到一半电脑中毒了,直接卡成一片乱码,徐慧珠解不开,只能心虚地往门外探头,想找个人帮忙。
纪凌北前几天请假回纪家帮忙去了,刚回来想来主楼给小姐请安,结果看见休息室门口站着一个齐肩短发的女孩子正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纪凌北来蒋宅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见过徐慧珠。主要是徐慧珠来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徐慧珠过来的时候,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回纪家办事去了,竟然一直没有碰过面。
但他毕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蒋宅所有奴仆都是男子,肯定不是下人。这女子穿着打扮十分休闲,在蒋家主楼里举止言谈轻松自在,稍微一想就知道,她肯定就是那位和他家小姐交往甚好的徐小姐了。
徐慧珠说她把澜澜电脑搞中毒了,让纪凌北帮她弄一下。
纪凌北家里是开发游戏的,这点简单的小病毒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可当他解开病毒时,电脑桌面上满屏的黄片把他看呆了。
他又仔细确认了一下,这确实是小姐工作的电脑。
纪凌北又吃惊又疑惑地看向徐慧珠,徐慧珠狡黠地坏笑起来,让他千万别把这件事和澜澜说。
澜澜要是知道了,就会把我从蒋宅赶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这样和他说。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他马上吩咐下人拿来了茶水和甜品,狗腿地送到徐慧珠面前,点头哈腰地跟她寒暄起来。
两人十分友好地闲谈了一阵,纪凌北才坦明说自家公司刚研发了一款新游戏,正愁如何推广,不知道能不能求徐小姐找几个当前热门的流量明星安排一下。
徐慧珠点点头说,可以啊,就是现在流量明星代言费贵了点。
纪凌北赔笑道:“徐小姐,我家就是个小门小户的游戏厂,真没有那么多钱呀,要不……您再通融一下?”然后歪着头故意瞥了两眼满是黄片的电脑桌面。
徐慧珠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一股威胁的意味,睁大眼睛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澜澜的私奴吗?”
“是的,徐小姐。”纪凌北依然恭敬地回复。
澜澜这小奴才可真厉害,都有胆子威胁到她头上了。徐慧珠咬了咬牙,恨恨道:“行,这钱我替你出了。”
纪凌北是吧,我记住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慧珠在蒋宅躲了小半月,手机每天都被胡月夺命连环call,感觉一直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暂时先同意了他的要求,当了他的女朋友。
“哟,我们徐小姐终于名花有主咯!”
蒋夜澜打趣她。
“做他的美梦吧,我就先处半个月,然后再随便找个理由把他给踹了。”
徐慧珠坚定地要当一个海王,而且还是那种渣女海王。
蒋夜澜耸耸肩表示习以为常。毕竟徐慧珠从上学的时候就花天酒地沉迷美色,现在毕业了就更是夜夜笙歌,想让她老老实实的恋爱结婚,那可真不是个容易事。
徐慧珠临走之前,还特意去了一趟她的道具店,给蒋夜澜塞了满满一大箱玩具,然后又在手机上给她传了一个视频链接,神秘兮兮地告诉她哪天晚上有空了就打开这个视频,拿着她给的道具,按照视频的步骤来做,保证她玩得开心。
徐慧珠还说,像这种要边学边玩,得找个聪明的小孩,笨的玩不明白,会扫兴。
“我看那个叫纪什么北的孩子就不错,你就听我的,和他试试!”
蒋夜澜半信半疑地接过箱子,不知道徐慧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徐慧珠之所以叫徐慧珠,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双看男人的慧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怎么的,她看见纪凌北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小孩身上隐隐透着些抖m的气质。
她回去挑了一堆劲爆的道具,又选了一个羞耻度拉满的sm调教视频,脸上全是恶毒的淫笑。
她要让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孩知道,惹谁都别惹她徐慧珠。
晚饭后,蒋夜澜悠闲地陪纪安南和陆子皓在休息室看了几集动画片。
快到九点了,蒋夜澜让邢之把两个小朋友送回睡觉,把下人遣走,自己待在休息室打了会儿游戏。
她看见游戏好友栏里徐慧珠的ID,突然想起她上午和她说的话,于是让人把道具箱拿过来,又去叫了纪凌北。
晚上这个点单独和小姐见面,那肯定是要承宠的。纪凌北赶紧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来到主楼的休息室伺候。
休息室很大,北侧还有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有很一张大的床和可以投屏的幕布。蒋夜澜坐在床上打开徐慧珠给她的“百宝箱”,从里面拿出一堆叮叮当当的手铐脚链、乳夹口枷,还有各种小皮鞭,甚至还有几根颜色鲜艳的低温蜡烛,徐慧珠还贴心的给她备好了打火机。
纪凌北看着床上这一堆刑具一样的情趣玩具,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小心地膝行到床边,抬起头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小姐…您今天这是…想换个玩法吗?”
蒋夜澜有些好奇这些东西的用法,没有顾得上看纪凌北的表情:“嗯,把衣服脱了上来躺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不敢怠慢,马上脱掉了衣服,听话地躺在床上。
纪凌北的母亲生得格外美丽,他也遗传得很好,皮肤白皙又细腻,虽然不经常健身,但身上还是透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他的脖颈纤细修长,锁骨突出,伸展处如冰枝白玉,凹陷之处又仿佛银碗盛雪。他赤裸地躺在床上,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反射出瓷器一样朦胧美丽的光。
蒋夜澜也很喜欢他。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
她伸手揉了揉他已经留长到额前的碎发,把手机投屏到面前的幕布上,打开了徐慧珠发给她的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穿着性感皮衣的女子,踩着又细又尖的恨天高一步一步妖娆妩媚地走到床边。床上平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年,两手高举过头顶,被那女子系上了一副黑红配色的手铐,被牢牢拴在了床头。
蒋夜澜拿起徐慧珠给她的同款手铐,把纪凌北按照同样的姿势拷了起来。
纪凌北望着墙壁上的色情视频,傻愣愣地被小姐拷在了床头。
他家小姐什么时候玩得这么花了?要一边看黄片一边做??
视频里那小奴隶双眼微湿,又害怕又期待地夹着嗓子说:“主人,您要对小奴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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