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这合理吗 (小北挨打fm,小皮鞭,羞耻贞C锁)(2 / 2)
那天晚上小姐回来也是很累的样子,简单洗漱后就直接回屋睡觉了。左晓达夜里趁着邢大人没有发现,偷偷骑上摩托就溜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去过行山,就直接开了导航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帝都恰巧有两个“行山”。一个是“行xing山”,一个是“行hang山”,车友们因为之前一起去过一次,所以都知道是那个“行hang山”,再加上群里都是文字交流,左晓达也是糊里糊涂,打开导航随便选了一个就出发了,结果去的是另一个,位置十分偏僻的“行山”。
他闷着头一路奔过去,身边环境越来越荒凉,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他打开车灯一边往前开,一边在心里骂这些人选了个什么鬼地方,怎么一点人烟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群,又见有来得早的车友都已经到了,于是继续加大力度按照导航所指的地方猛冲。
等他到了空无一人的山脚,打开手机问了问,才知道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离市区很远,好像都已经出帝都了。左晓达把头盔摘下来甩了甩头发,暗暗骂了句脏话。
今晚和车友们一起跑山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但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美好的一天。反正跑哪座山不是跑,他骑车技术又这么溜,去这座山上看看也不错。
于是左晓达自信满满地骑上车,从山脚找了一条小路,愉快地往山上探险去了。
本来说是探险,宝贝一个没找着,却把他大哥找到了。
这座山的路并不适合摩托车,左晓达很快就放弃了骑车跑山,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往上爬。他远远望见前边的树林里站了两群人,以为也是夜里出来玩的,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结果看见那其中一群人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他大哥。
这深更半夜的荒山,他大哥在这干什么呢?
左晓达本来就有点害怕他大哥,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飙摩托的,害怕被大哥责备,就只是苟苟索索地摸到附近暗中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今天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他明面上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但在暗地里,他是整个帝国最大的黑帮组织“Absinthe”的最高领导。
“Absinthe”是帝国古语,现在应该译为“苦艾酒”,是指一种酒精含量极高的苦味烈酒,并且也因其强烈的致幻性而出名。而“Absinthe”的首领,又被黑道上的人称为“消失的恶魔”,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有见过他面孔的人事后都会莫名其妙昏睡好几天,醒来后所有的短期记忆都消失了,根本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觉一样。再加上那人行事果断下手狠辣,被人称为恶魔也不足为过。
而左暮川就是这个“恶魔”,他和他二弟分别掌管黑白两道,是蒋家手底下最锋利的两把刀,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事情,家主都交给左暮川私下处理。
在帝国,走私珠宝,贩卖枪支,私自开设妓院赌场等虽然犯法,但有左暮川盯着,也算是都在可控范围内。家主只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帝国之内,禁止贩毒。
从五年前开始,帝国国内的毒品就逐渐泛滥,源头都是一个金国的大毒枭。这个毒枭深谙此道,又极为警惕,左暮川和他二弟明里暗里抓了他五年,都没见到一丝曙光。这次左暮川好不容易伪装成了一个帝国的贩毒团伙,想要巨量收购其手下的毒品,想将人钓到帝国亲自商谈交易。
结果那毒枭表面上聊得很好,今晚却只是派来了他的亲兄弟代为处理,依旧没有露面。
左暮川暗地联系家主询问其指示,家主的意思是,能活捉就活捉,若能以其兄弟作为人质要挟是最好的,要是活捉不了……
那就直接杀了。
有胆子敢在帝国贩毒,他们应该也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左暮川将人约到帝都的偏僻远郊,结果那毒贩也是格外狡猾,害怕周边有埋伏,硬拉着他进了山林,弯弯绕绕转了好久才肯停下来协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示意手下打开几个手提式保险箱,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票。
他说,我们有诚意达成交易,这是五百万定金,若能谈成,后续的一千万会直接打到你们给的账户上。
那人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
左暮川正暗中观察地形,想着该怎么找机会把这人绑了,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一阵骚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左晓达本来正蹲在草丛里暗中观察,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正屏息凝神地偷听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群里的车友见他还没来在给他打电话。他一时惊慌,手也发抖,又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那毒贩的手下反应更快一些,冲过去直接就把左晓达从草丛里面拖了出来。
一向铁青着脸的左暮川在此时惊得连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左晓达?!他来这里干什么?!
几个毒贩把左晓达拖到领头身边,领头的那人弯下腰,用他肮脏黝黑的手指捏住了左晓达的下巴。他左右转了转仔细的看,然后慢悠悠的,用带着些口音的帝国语说:
“都说你们帝国皆以帝国人种为高贵,冯先生今日和我商谈,怎么还带了个性奴国的小杂种?”
露西国寒冷又贫穷,各类色情产业极度发达,再加上其人种天生就异常美貌,在整个大陆被戏谑称为性奴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是异国混血,但毕竟是左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左晓达见那人长着一张古怪的异域面孔,帝国语说得别扭,但骂人的词儿倒是说得格外清晰,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气得伸手就要给他一拳,嘴里也不干不净:“操,你他妈骂谁呢?”
然后马上就被那人的手下按在地上,拿枪顶住脑袋了。
那可是上了膛的真枪啊!
左晓达马上就蔫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左暮川连忙上前:“您别冲动,这…这是我弟弟,刚才去上厕所迷了路,让您见笑了。”他害怕那人轻举妄动,情急之下被迫说了一半实话。
那人继续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之下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弟弟……”他缓缓开口,“我倒是知道帝都有位权贵世家,其中一个孩子也是露西国的混血。”
“冯先生,您怕不是……”
“姓左吧?”
左暮川呼吸一滞。
那毒贩哈哈大笑,一把抓起左晓达的衣领,拿枪抵住左晓达的太阳穴,把他挡在自己身前:“看来我大哥说得没有错,Absinthe还真是左家的,今天这一趟我算是没有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被识破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Absinthe的首领,只是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左家的人。
而左晓达这张混血的脸就说明了一切!
那人一边抓着左晓达一边往后退,身后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多座轿车,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要就此逃跑。
什么活捉、杀掉,各种计划全部都作废了,左暮川整个心都被吊起来了,他简直怕极了,怕那人一失手直接把左晓达的脑袋崩开了花。
那人警告他让手下们放下枪,都站在原地不许靠近,然后带着左晓达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左暮川不敢轻举妄动,让所有人扔掉枪在原地站好,自己也驻在原处,尽力安抚那人让他不要冲动。
此时那毒贩已经走到了车边,他的手下替他打开了车门,他上车前四下看了看,身旁正好有一处陡峭的山坡,他给下属打了个眼色,两个小弟拎起左晓达就把他摔下了山坡,然后迅速坐上车扬长而去。
左暮川和他们隔了好几百米,追是肯定追不上的,只能马上冲过去,沿着山坡一路找寻,把左晓达救了上来。
那山坡虽然陡峭,但左晓达穿着摩托的骑行服,有防护的作用,只是因为没有戴头盔,额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紧张地跑过去上下摸了摸,见弟弟的胳膊腿儿都还健在,脑袋也没摔坏,这才放下一口气。
左晓达被吓坏了,他大哥平时从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他大哥背地里竟然在做这么危险的事。
刚才的经历险些让他丧命,他两眼呆呆地,甚至连哭都忘了哭。
左暮川见弟弟被吓成这样,也不好再冲他发火。他看见左晓达穿着骑摩托的衣服,他的手下又说在山脚找到了小达的摩托车,就知道这祖宗是从蒋宅偷跑出来飙车的。
这次的任务算是彻底毁了,人没抓到不说,自己一直隐藏的身份也泄露出去了,估计要不了一周,这事儿就人尽皆知了。
他从上学那会儿就跟在家主身边做事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出过如此大的差错。
家主估计会为此大发雷霆,小姐那边也不好说。
这时左晓达终于慢慢缓过劲儿来,知道自己坏了大哥的事,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地发抖。
左暮川皱着眉,望着远处已经蒙蒙亮的天色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紧皱着眉,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他打电话安排了返城的车,等汽车开到山脚停稳,左暮川把左晓达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左暮川上了车就开始扒左晓达的衣服。
左晓达以为大哥气急了要打他,眼泪汪汪的坐在那不敢动,任大哥把他的外套拽下来,又一把脱掉了他的里衣。
大哥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要脱他的裤子。
大哥以前打他都是这样,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狠狠地抽,一点面子也不留。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可现在他是在外面,在车里,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窗玻璃又是透明的,前座的司机师傅也不是他认识的左家的下人,他大哥就准备在这里让他脱光了挨打吗?
左晓达知道这次自己犯了大错,可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大哥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脸面啊!
“哥,哥…求你,别在这打我……”
左晓达哭着往后躲,车里本来就狭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顺着两颊啪嗒啪嗒地掉在车座上。
左暮川阴沉着脸不说话,强硬地把左晓达拉过来,按住他挣扎的手臂,继续扯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求求你…回家再打,回家再打好吗…哥……”
左暮川并不理会他的乞求,直接将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
左晓达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好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央,身边人火辣辣的目光就快要把他烧穿。
左暮川依然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又把他翻了个面,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左晓达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把刚才扯下来的衣服扔到了他身上。
哥哥并不是要打他。
哥哥刚才只是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左晓达捧着衣服,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左暮川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目光盯着前面的椅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小姐的私奴,我打不得你了,放心吧。”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嘲,可左晓达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两年前对大哥说的话。
而当他被小姐收为私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挨大哥的打了。
如今梦想成真,左晓达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大哥转过头不再理他,左晓达抽泣着穿上衣服。冬季清晨的温度还很低,刚才他赤裸着身体,此刻已经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操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敷衍塞责,酿成大错,奴才辜负了家主多年的信任和提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奴才责无旁贷,绝不推脱……只是家弟无辜,奴才只求家主和小姐宽容大量,能从轻发落他……”
左暮川把头磕在地上,十分郑重地说。
蒋夜澜看了一眼左晓达身上穿的骑行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没说话,等着哥哥决策。
“邢之,这种情况,按规矩该怎么来?”陆管家退休了,身边没有个懂规矩的人,蒋夜辰便转过头问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回复:“回家主,左暮川办事不利,玉毁椟中,身为蒋家的外侍长,应受家法鞭刑八十,左晓达虽然无意,但也凭空添乱,应受家法鞭刑二十,小惩大诫。”
左暮川听后马上砰砰地磕头:“此事只怪奴才一人,奴才愿替小达承受鞭刑惩戒,求家主小姐开恩!”
蒋夜辰拧起了眉。
不惜说谎也要把责任全安到自己身上,现在连二十鞭子都舍不得让弟弟挨,左暮川还真是个好哥哥。
不过却不是个好手下。
左暮川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么警惕的毒贩被放跑了,日后禁毒就更难了,他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了,接下来再做什么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蒋夜辰很不高兴。
见家主和小姐都没有说话,左暮川慌了神,止不住地把头连连往地上撞,就好像要把地板磕出一个洞:“家主息怒,小姐息怒,此事全为奴才一人所为,奴愿意翻倍接受责罚,只求家主小姐放过小达……”
翻倍?加上他弟弟的,那可是二百下。
蒋夜辰抬眸瞧了一眼,左暮川磕头磕得他直心烦,于是挥了挥手:“行吧,那就是二百鞭子,就捆在这打了吧。”
想保你弟弟,可以,但他至少得亲眼看着你挨打,长长教训。
身边早就站了慎刑司的侍奴,听闻家主指令马上搬来了刑架,把左暮川的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这么多人,左暮川好歹是他的外侍长,蒋夜辰没让人给他去衣。虽然面子保住了,但这也意味着,一会儿鞭子把衣服抽破,布料混着血夹在绽开的皮肉里,清理的时候会更疼。
“家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左晓达一直愣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在外面跪了那么久把他冻傻了,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他大哥被人用铁链绑到刑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奴才拿了条极粗的鞭子,沾了盐水,正往他哥哥身边走去,左晓达突然就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乞求家主。
蒋夜澜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她哥哥的事,左暮川也是她哥哥的人,她来这只不过是怕左晓达有什么意外。哥哥已经说了要罚,她作为妹妹,若是此刻开口相劝,岂不是折了哥哥的颜面。
小姐没说话,家主的脸色又很不好看,邢之跪在地上心疼左家兄弟,但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嗖——”
那刑堂的奴才凭空甩了甩鞭子,裹着钢珠的长鞭抽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破风声。他看向家主,得到示意后便开始行刑。
“啪——!!!”
一下狠厉的鞭子斜抽在左暮川的后背上,从右肩一直落到左腰,只需一下,就把左暮川那一身黑衣抽破了,里面的皮肉瞬间绽开,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一,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皱了下眉,稍微稳定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报数谢恩。
他常年习武,体格高大健壮,又经常从事危险的工作,流血受伤是常事,这家法刑鞭虽然疼,但对他来说,至少比常人要好挨一些。
只是,常人挨上一百余鞭大抵就要没命了,他这足足有两百鞭子,左暮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行刑完毕。
他们左家祖上被蒋家所救,从此立誓誓死效忠蒋家。在左家,你甚至可以不孝敬父母,但是不能不忠于家主。
蒋家对左家有恩,家主多年来又对他信任有佳,从上学时就格外看重他,一路提拔他当上了蒋家的外侍长,这次确实是自己重大失职,家主若是震怒想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
“啪——!!!”
又是一鞭抽在左暮川的肩背上,连带着衣服一起抽破,鞭痕又深又长,有沾着血的布料碎片从身上飘落下来。
“二,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依然没吭一声,按规矩报数谢恩。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规律又震耳,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一圈圈的回音,还有左暮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家主…家主,求您饶了奴才的哥哥……家主…求求您……”
左晓达泪流满面,爬到家主脚下,不敢抓他的裤脚,跪俯得低低的,卑微乞求。
“啪———”
“啪———”
“啪———”
鞭声持续,从无停歇。
蒋夜辰翘着二郎腿,一手拄着脸歪在椅子上,低头看了看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
他是帝国和露西国的混血,帝国沉稳大气的面容配上露西国那如雪般的肤色和海洋一样的眼瞳,说不出来的精致好看。这小孩眼角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全是眼泪,沾成一片,随着眼睛的闪动上下纷飞,皮肤晶莹雪白,衬得那小巧的嘴唇艳红如血。他哭得悲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美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又抬眼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道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美人儿放到妹妹身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妹妹挑选私奴的眼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根手指头。
蒋夜辰歪着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十七,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哪天十七也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求他抱,那他肯定会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
十七对上家主的目光,见他正笑眯眯地瞅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啪———”
“五…十七,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已经将近六十鞭了,左暮川整个肩背都被抽烂了,后背的衣裳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湿热的血顺着后背往下流,把他黑色的裤子染得更深。
“小姐…小姐,小达求您……求您开恩…求您饶了大哥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在家主脚下哀求许久,也未听家主说一个字,又爬到小姐身边,给小姐磕头。
蒋夜澜只是看着他,也一言不发。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左晓达过去捣乱才搞砸的,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哥哥对他好,替他挨了身上的苦,那必然也得让他在其他地方得到教训。
蒋夜澜和哥哥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一致。
“啪———”
“啪———”
“啪———”
鞭子再落下来,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就好像每一下都狠狠抽进了皮肉里,声音里似乎还能听到血肉粘连的细碎水声。
“八十三……”
左暮川谢恩的声音也逐渐虚弱下来。从古至今经历了这么多代的轮换,鞭刑依旧是蒋家最重的家法,必然有它厉害的道理,即使是左暮川这样强壮的习武之人,挨到近百鞭时还是有些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听他大哥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鞭刑的抽打声却没有放慢放轻分毫,那鞭子每落一下就好像打在他的心口上,把他的心抽得稀碎。他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主,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没有疏忽职守,哥哥没有错,都是我给他添乱的,求家主开恩…求家主饶奴才哥哥一条命吧,求求您了呜——”
哥哥没什么反应,蒋夜澜却听得直皱眉。她伸手示意邢之:“左家兄弟情深,左小爷一时心急说错了话,邢大人去帮他清醒清醒吧!”
邢之得令,起身走到左晓达身边,抓起他的衣领“啪啪”就是狠狠两巴掌。他训斥道:“奴才有没有罪是主子说了算的,家主已经降罚,你这般胡言乱语,是在质疑家主的决定吗?你给你哥哥添乱还不够,还想让整个左家得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吗?”
左晓达被这两巴掌扇清醒了,他已经连累了哥哥,不能再连累左家了。他目光呆滞地俯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却已经不敢再多说一句。
“啪———”
“啪———”
“啪———”
刑鞭依旧无情的落下来,抽在左暮川的臀腿上,每一鞭都如刀片割开皮肉,鞭子上反复沾了盐水,浓度极高的盐分顺着绽开的伤口渗入血肉,连骨头都在痛。
左暮川脸色惨白,头上全是冷汗,已经是虚弱的开口:“一百…零五……左…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连站在一边的十七都看不下去了。
他跪下来,给家主磕头:“求家主开恩!”
左暮川是他的师父,教他习武整整七年,虽然平日总是板着脸,态度也很严厉,但每个细微之处无一不是对他的关照和体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十七敬重他,也很感激他。
家主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蒋夜辰这次非常不满,十七知道劝解无用,甚至可能会惹家主更加生气,所以一直也没敢开口。可现在已经打了一百多鞭了,就算他师父体格再好,那也是肉身做的人啊!师父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血混着盐水淌了一地,家主连眉毛都没挑一下,这是真的想要了他师父的命吗?
蒋夜辰见十七突然跪下,额头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搞得他很是心疼,但在外人面前还是故作淡定道:“你起来。”
十七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十七求家主开恩。”
蒋夜辰不想让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十七犯倔不听,让他一时也是烦躁不已。蒋夜辰拧着眉头说自己累了,起身就自顾自往楼上走。
十七连忙起身追上去,也上了楼。
屋里只剩蒋夜澜坐在沙发上发懵。
哥哥这是躲出去了,想让她来当这个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了看刑架上的左暮川,此时他已经挨了近一百五十鞭,这早已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连那鞭子从上到下都占满了血。左暮川整个人的背面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每打一下就有血花四处迸溅,腥红的血顺着后背流到腿上,又一直滴到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整个屋里都是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她又低头看了看已经被吓傻了的左晓达。
唉。
她叹了口气。
这时掌刑的奴才突然开口:“小姐,外侍长晕过去了,是否要用盐水泼醒继续行刑?”
慎刑司那帮奴才一个个都和人精一样,虽然家主震怒降罚,但又没有说要下死手,左家世代都受尽荣宠,左暮川又是家主的得力干将,他们行刑的时候自然也留有分寸,见家主起身上楼,左暮川已经虚弱得近乎昏厥,马上就停手询问小姐的意思。
蒋夜澜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她用鞋尖挑起了左晓达的下巴。
“这次长记性了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因为做事不利被家主罚了一百五十多鞭家法,浑身是血地送回了左宅,即使是像他那般强壮的人,一顿家法下来最后也就只剩了半口活气儿。
蒋夜辰命人给他送了药,后来又被十七磨得没办法,亲自去左宅看望了他。
左晓达被小姐送回左家禁足反省,半个月了都没有要召他回来的意思。
左晓达以为小姐不要他了,很快就要像陆久清那样被废奴驱境,每天茶饭不思以泪洗面,短短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临近年末,小姐工作繁忙,邢之劝了又劝,小姐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最后还是左晓达的父亲亲自回国给小姐请罪,蒋夜澜才同意把左晓达接回蒋宅。
她本来想让他禁足一个月的,但又听说这小奴在家里难过得快把眼睛哭瞎了,小达那双蓝色的眼睛那么漂亮,她实在是不忍心。
左晓达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回到蒋宅都哆哆嗦嗦的,连笑都不敢笑了。蒋夜澜见他这样子也很是心疼,连着一个月都睡在他屋里慢慢地哄。
左晓达是她的初侍,是第一个承宠的私奴。她头一次和异性在床榻缠绵,他给了她一个很美好的回忆,所以相比于其他私奴,蒋夜澜对他总归是有些偏爱的。
她耐心哄了一个月,这小孩终于才恢复成原来那般活泼的样子。
马上又要过年了,年末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蒋夜澜在公司很忙,邢大人在蒋宅也很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一天,邢大人傍晚在给下奴主管们开会的时候,突然捂着胸口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医生说他最近太劳累了,他本身就有先天心脏病,心脏比常人要脆弱得多,即使是做了手术也不能完全与普通人无异,更何况二十多年前的封堵技术还不够成熟,医生建议他有空的话还是再重新做一下手术,这样更加保险。
邢之摇了摇头。马上就要过年了,小姐至少有一个月每天都在蒋宅待着,而且小姐还说今年想在家里和那几个小孩一起过年,可后院里那些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不放心让他们单独伺候小姐。
医生见他执拗也没有办法,虽然重做手术更稳妥一些,但不做的话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医生也只是叮嘱他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不能生气。
邢之没把心脏的事和小姐说,只是说他最近没休息好,并不想让小姐为他费心。许意从医院得知这个消息,便挨个叮嘱了其他私奴要注意邢大人的身体,于是所有小孩都变乖了不少,连陆子皓都在期末努力考了个好成绩回来,邢之也很是欣慰。
新年的时候,家主带着十七去北边一个小岛看极光去了,蒋夜澜和几个小孩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然后又冒着纷飞的大雪在院子里点燃了许多烟花。
邢之站在不远处,看着小姐拿着雪球和其他小孩活泼嬉闹的样子,又想起了小时候他和少主小姐在主宅过年的日子。
“砰!”
一声震耳的烟花在头顶炸开,邢之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禁嘲笑自己的年纪又大了一岁,越来越像个老年人了。
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天气寒冷,雪花也坚固不融。邢之身体消瘦,到了冬天就很怕冷,但小姐在院子里玩得高兴,他也不忍打扰,只得将两手捧到嘴边哈了哈热气,继续微笑着看他们红着小脸在院子里嬉闹追逐。
不知道几年前那个临近新年的冬天,他半裸着身体瑟缩地跪在大雪纷飞的荒山上,会不会想到未来自己也能有这般美好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望着远方一片白茫茫的雪雾轻笑,仿佛在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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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有大半个月的假期,蒋夜澜正窝在蒋宅享受这难得的假日,徐慧珠突然跑到她这说要借住一阵子。
徐慧珠说她新年当天喝多了,晚上酒后乱性压了一个小处男,结果那家伙是个正经的直男,被她捅了后面便要死要活的,连着几天都在她酒吧闹事,让她还他清白。
徐慧珠以为他是想讹一笔钱,客客气气给他递了一张银行卡,然后被他手一挥就甩回了脸上。
“徐慧珠!你得对我负责!!”
那人像炸毛的猫一样,冲她乱喊。
“怎…怎么负责…?”
徐慧珠弱弱地问。
结果那团炸起的毛球突然温顺了下来,甚至还很是害羞,红着脸别扭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女朋友,然…然后,和我结婚……”
徐慧珠作为一个女海王,在鱼塘里放荡了许多年,就这样突然地被人求婚了。
那家伙是附近纹身店新来的小纹身师,不知道为什么,人缘格外的好,每天都带着几个花臂花腿的好兄弟在迷雾等徐慧珠给他个说法,吓得徐慧珠好几天都没敢去酒吧。
后来不知怎么,他又找到她家去了,蹲在她家门口嚷嚷着让她做他女朋友。
徐慧珠问他大侠何名,留个电话?那人正好手机没电了,大手一挥给她写了张名片。
“古月月…?”
那人气得一个脑瓜崩就弹上来了。
“胡月!胡月!胡月!!”
他看起来更像一只炸毛的猫了。
徐慧珠不过就是个和娱乐圈有点关系的富二代,若是一些想得到好处的小模特小明星她可以随便摆布,可她偏偏遇上了这么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天天追着她死缠烂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最近晚上做梦都是胡月追着自己跑,他边跑还边喊“徐慧珠!和我结婚!”
徐慧珠哭唧唧地扑到蒋夜澜床上,把头往她胸里埋:“呜呜呜,澜澜救救我……”
蒋夜澜无语地把她的脸从自己胸口拉出来:“你这是自作自受。”
徐慧珠瘪瘪嘴。她看男人一向很准的,要不是那天喝多了眼睛花,她说什么也不会在厕所门口按着胡月的头就把人给亲了。
想不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色魔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蒋夜澜暗地里觉得好笑,默许徐慧珠这几天躲在她家避避风头。
可徐慧珠本质上是个老色批,蒋夜澜的后院里都是她的私奴,徐慧珠并不敢有什么想法,澜澜又不允许她带野男人回来嗨皮,憋的她大半夜爬上蒋夜澜的床想跟她搞百合。
然后就被蒋夜澜一脚踹下去了。
她被踹得屁股疼了好几天,但依然身残志坚,趁蒋夜澜不在,去书房拿了她的电脑投屏看黄片。
蒋夜澜虽然很少用电脑办公,但那毕竟是她工作用的电脑,被徐慧珠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黄片,气得简直要晕过去,她警告徐慧珠,如果再拿她电脑下黄片就把她赶出去,不许再待在蒋宅。
“是是是…”徐慧珠有错就认,但依然不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不了每次看完再删了嘛!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某天又用蒋夜澜的电脑下黄片,结果下到一半电脑中毒了,直接卡成一片乱码,徐慧珠解不开,只能心虚地往门外探头,想找个人帮忙。
纪凌北前几天请假回纪家帮忙去了,刚回来想来主楼给小姐请安,结果看见休息室门口站着一个齐肩短发的女孩子正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纪凌北来蒋宅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见过徐慧珠。主要是徐慧珠来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徐慧珠过来的时候,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回纪家办事去了,竟然一直没有碰过面。
但他毕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蒋宅所有奴仆都是男子,肯定不是下人。这女子穿着打扮十分休闲,在蒋家主楼里举止言谈轻松自在,稍微一想就知道,她肯定就是那位和他家小姐交往甚好的徐小姐了。
徐慧珠说她把澜澜电脑搞中毒了,让纪凌北帮她弄一下。
纪凌北家里是开发游戏的,这点简单的小病毒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可当他解开病毒时,电脑桌面上满屏的黄片把他看呆了。
他又仔细确认了一下,这确实是小姐工作的电脑。
纪凌北又吃惊又疑惑地看向徐慧珠,徐慧珠狡黠地坏笑起来,让他千万别把这件事和澜澜说。
澜澜要是知道了,就会把我从蒋宅赶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这样和他说。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他马上吩咐下人拿来了茶水和甜品,狗腿地送到徐慧珠面前,点头哈腰地跟她寒暄起来。
两人十分友好地闲谈了一阵,纪凌北才坦明说自家公司刚研发了一款新游戏,正愁如何推广,不知道能不能求徐小姐找几个当前热门的流量明星安排一下。
徐慧珠点点头说,可以啊,就是现在流量明星代言费贵了点。
纪凌北赔笑道:“徐小姐,我家就是个小门小户的游戏厂,真没有那么多钱呀,要不……您再通融一下?”然后歪着头故意瞥了两眼满是黄片的电脑桌面。
徐慧珠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一股威胁的意味,睁大眼睛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澜澜的私奴吗?”
“是的,徐小姐。”纪凌北依然恭敬地回复。
澜澜这小奴才可真厉害,都有胆子威胁到她头上了。徐慧珠咬了咬牙,恨恨道:“行,这钱我替你出了。”
纪凌北是吧,我记住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慧珠在蒋宅躲了小半月,手机每天都被胡月夺命连环call,感觉一直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暂时先同意了他的要求,当了他的女朋友。
“哟,我们徐小姐终于名花有主咯!”
蒋夜澜打趣她。
“做他的美梦吧,我就先处半个月,然后再随便找个理由把他给踹了。”
徐慧珠坚定地要当一个海王,而且还是那种渣女海王。
蒋夜澜耸耸肩表示习以为常。毕竟徐慧珠从上学的时候就花天酒地沉迷美色,现在毕业了就更是夜夜笙歌,想让她老老实实的恋爱结婚,那可真不是个容易事。
徐慧珠临走之前,还特意去了一趟她的道具店,给蒋夜澜塞了满满一大箱玩具,然后又在手机上给她传了一个视频链接,神秘兮兮地告诉她哪天晚上有空了就打开这个视频,拿着她给的道具,按照视频的步骤来做,保证她玩得开心。
徐慧珠还说,像这种要边学边玩,得找个聪明的小孩,笨的玩不明白,会扫兴。
“我看那个叫纪什么北的孩子就不错,你就听我的,和他试试!”
蒋夜澜半信半疑地接过箱子,不知道徐慧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徐慧珠之所以叫徐慧珠,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双看男人的慧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怎么的,她看见纪凌北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小孩身上隐隐透着些抖m的气质。
她回去挑了一堆劲爆的道具,又选了一个羞耻度拉满的sm调教视频,脸上全是恶毒的淫笑。
她要让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孩知道,惹谁都别惹她徐慧珠。
晚饭后,蒋夜澜悠闲地陪纪安南和陆子皓在休息室看了几集动画片。
快到九点了,蒋夜澜让邢之把两个小朋友送回睡觉,把下人遣走,自己待在休息室打了会儿游戏。
她看见游戏好友栏里徐慧珠的ID,突然想起她上午和她说的话,于是让人把道具箱拿过来,又去叫了纪凌北。
晚上这个点单独和小姐见面,那肯定是要承宠的。纪凌北赶紧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来到主楼的休息室伺候。
休息室很大,北侧还有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有很一张大的床和可以投屏的幕布。蒋夜澜坐在床上打开徐慧珠给她的“百宝箱”,从里面拿出一堆叮叮当当的手铐脚链、乳夹口枷,还有各种小皮鞭,甚至还有几根颜色鲜艳的低温蜡烛,徐慧珠还贴心的给她备好了打火机。
纪凌北看着床上这一堆刑具一样的情趣玩具,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小心地膝行到床边,抬起头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小姐…您今天这是…想换个玩法吗?”
蒋夜澜有些好奇这些东西的用法,没有顾得上看纪凌北的表情:“嗯,把衣服脱了上来躺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不敢怠慢,马上脱掉了衣服,听话地躺在床上。
纪凌北的母亲生得格外美丽,他也遗传得很好,皮肤白皙又细腻,虽然不经常健身,但身上还是透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他的脖颈纤细修长,锁骨突出,伸展处如冰枝白玉,凹陷之处又仿佛银碗盛雪。他赤裸地躺在床上,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反射出瓷器一样朦胧美丽的光。
蒋夜澜也很喜欢他。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
她伸手揉了揉他已经留长到额前的碎发,把手机投屏到面前的幕布上,打开了徐慧珠发给她的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穿着性感皮衣的女子,踩着又细又尖的恨天高一步一步妖娆妩媚地走到床边。床上平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年,两手高举过头顶,被那女子系上了一副黑红配色的手铐,被牢牢拴在了床头。
蒋夜澜拿起徐慧珠给她的同款手铐,把纪凌北按照同样的姿势拷了起来。
纪凌北望着墙壁上的色情视频,傻愣愣地被小姐拷在了床头。
他家小姐什么时候玩得这么花了?要一边看黄片一边做??
视频里那小奴隶双眼微湿,又害怕又期待地夹着嗓子说:“主人,您要对小奴做什么呀?”
蒋夜澜按下了暂停键,指着视频对纪凌北说:“照着做,他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纪凌北听话地复述:“主人,您要对小奴做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按下播放键,视频里的女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那奴隶的脸上:“贱狗,我让你说话了吗!”
嗯,有点粗暴。不过也能接受。
于是蒋夜澜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贱狗,我让你说话了吗!”
“???”
纪凌北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看着视频做就算了,小姐怎么还真打啊?!
视频还在继续,那穿着皮衣的女子俯下身,用手掐住了那小奴胸前两点可爱的红缨,粗暴地揉捏起来。
蒋夜澜也照做,摸上了纪凌北粉嫩的乳尖,学着她的手法大力搓揉起来。
“啊啊……嘶……嗯啊……”
纪凌北和视频里的小奴一起痛呼呻吟起来。
那女子将那两个乳头好好蹂躏了一番,直到它们变成两粒又红又肿的小石子,才终于放开手。然后转身拿起了一把情趣马鞭,用上面的那一小块皮料摩擦着那已经十分可怜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松开同样已经红肿坚硬的乳尖,从百宝箱里找到同款的马鞭,用鞭头继续摩擦。
刚才小姐大力的揉捏已经让他的乳头敏感不已,此时又被冰冷粗糙的皮料来回摩擦,纪凌北又痛又痒,有些急促地喘息起来。
“啪!”
视频里的女子用马鞭抽到小奴的乳头上,周围的皮肤瞬间就印上了一个浅粉色的马鞭印子,仿佛在白皙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浅色的腊梅。
“啪!”
蒋夜澜也一鞭子砸在纪凌北右边的胸膛上,红肿敏感的小樱桃瞬间被抽扁,然后又马上弹了回来,而且好像比刚才还要硬了。
“啊啊!”
纪凌北被抽得身子都弹了一下,但他的两手被手铐捆着,牢牢卡在床头的柱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啪!”
蒋夜澜跟随视频里的女子,将马鞭反复抽打在小奴两侧的胸乳上,两朵艳丽的梅花逐渐显露了出来,连带着原本浅色的乳晕都变成一圈鲜艳的绯红。
“啊啊啊!小姐,小姐,求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被打得受不了,便开口想求饶。
蒋夜澜额外抽了他一下,警告道:“嘘,闭嘴,视频里没有这句话。”
纪凌北欲哭无泪,只能反拱着腰背,挺起胸膛让酸肿敏感的乳头继续挨打。
“啊啊……啊嗯……唔唔……”
他挨着鞭子,在床上颤抖着,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微微乱踢,明明是应该是痛苦的责罚,但他不知怎的,却觉得两边的胸乳越来越热,越来越痒,难受得恨不得亲手上去抓挠一番。
蒋夜澜本来还担心这样会不会太粗暴,会不会打坏她家小孩,结果眼睛往下一瞅,那小奴的下体硬得和铁棍一样,直挺挺地顶在小腹上,甚至还亢奋得颤抖不已。
于是她就放心了,继续跟着视频挥鞭子。
直到视频里那个奴隶小小的乳头被抽得肿大了整整两圈,那女子才停下手来。
蒋夜澜也停了手,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圈起两指,坏心的弹了一下纪凌北红肿的乳尖。
“啊唔!!”
被折磨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被小姐用指甲盖弹了一下,虽然不是很重,但他的乳尖已经敏感得吹口风都顶不住,更何况这样被弹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难以控制的尖叫了一声,身体向上反顶了起来,然后又失重一般落回了床上。
他挺在小腹处的下体抖了一抖,好像兴奋极了似的,不自觉吐出了几滴晶莹粘腻的体液。
“小贱狗,告诉主人,你现在想要什么?”视频里的女子暧昧地凑到小奴的耳边,在他耳旁呼了一口热气。
蒋夜澜照做。
纪凌北哆嗦了一下,然后听见一旁的音响里传来那奴隶娇滴滴的声音:“骚货想被主人用大鸡巴操~”
什……什么东西??
纪凌北都呆住了。
“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求主人快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奴隶吧!”
视频里的小奴还在继续说着些淫词秽语,蒋夜澜见纪凌北发呆,便按下了暂停键催促道:“照着念啊。”
“………”
纪凌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时在床上也算是比较内敛,大多数情况也只是一心想伺候好小姐,让小姐觉得舒服,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是否享受。他家小姐知性又温雅,即使是在床上,也从未让他说过这般放荡的话。
这,这种淫秽之词,要他怎么说出口?
纪凌北张着嘴望着蒋夜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蒋夜澜见他憋红了一张脸也吐不出一个音,便自作主张伸手拿了润滑,往他的穴里探进了一指,在里面来回浅浅抽插着:“说啊,小北。”
小姐的手指突然挤进来,在里面不安分的左右扣挖,纪凌北难忍地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依然咬着唇不肯做声。
蒋夜澜有些不满,于是又有些粗鲁地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为什么不说话?”
紧致的穴口还尚未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马上又被插进了第二根,再加上没有充足的润滑,纪凌北感到有些疼,但是,疼痛之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些难以言说的……瘙痒?
“……”纪凌北见小姐神色不悦,害怕惹小姐生气,不得不强迫自己开口:“骚…货……”
不行,太羞耻了。
纪凌北说了前两个字就把嘴闭上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甚至都不敢睁眼看小姐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见他不从,于是便更加强硬地用手指狠插他的后穴。
“咕叽咕叽……”
明明没有仔细润滑,可不知为何,那穴道内的汁水倒是越来越多,整个后穴里又热又紧,水润盈盈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很快就畅通无阻。
蒋夜澜之前也多次宠幸过他,熟练地摸上他体内的敏感点,开始用力按揉:“小北就是不想配合是吧?”
“啊啊…唔啊啊……不,不是……小姐…哈……”
纪凌北摇着头,整个肠道都被小姐用手指反复按压翻搅,强烈的刺激让他眼前发花。他知道小姐的耐心已经不多了,自己若是再不好好配合,恐怕待会儿就得被小姐踢下床去。
“唔啊……骚…骚货,想被…主人,用……用……”
纪凌北的两手被拴在床头,没办法遮挡颜面,他只得紧紧闭上双眼,一边忍耐着小姐强暴般的抽送,一边硬着头皮学视频里的人说那些污言秽语。
“用什么?嗯?”
蒋夜澜感觉纪凌北今天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整个人都羞成了一片粉红,虽然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可那男根却兴奋地流出了一滩淫液,后穴的嫩肉紧紧夹着她的手指,饥渴地又吸又裹,说不出来的热切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大……大……”
纪凌北快哭了。
蒋夜澜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揪起他肿胀的乳头。
“啊啊啊啊——”
纪凌北挺着腰又尖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怎样,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终于不管不顾似地大声喊了出来:
“用大鸡巴操!骚货求主人用大鸡巴操!”
话音未落,他的阴茎竟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一股乳白的精液从顶端喷出,洒在他的腹前,甚至有几滴直接喷溅到他的胸膛上。
哇—塞—
蒋夜澜在心里感慨。
真是打死她也想不到纪凌北还能有这样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孩平日里聪明又冷静,侍寝时也都是很卖力地伺候她,每次给她舔弄的时间也是最长的,事后还非常在意她有没有觉得舒服。虽然也会用后穴承宠,但似乎每次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下身经常软趴趴的,仿佛也只是为了讨她开心,奋力忍耐着罢了。
而今天,只是被捆起了双手,鞭打了乳头,被强迫着说了一句淫话,然后便在前端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蒋夜澜觉得不可思议。
她抬头看了看视频左上角的图标,上面写着“SM虐恋有限公司出品”。
她听徐慧珠说过,有那么一种人,并不能享受那种普通的温柔性爱,非得被束缚、被鞭打、被辱骂,才能获得强烈的快感。
她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甚至还在轻微抽搐的纪凌北。
所以,徐慧珠这是在告诉她——
她手底下就刚好有一个小m。
真是变得有趣起来了。蒋夜澜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慧珠在蒋宅待了半个月,临走前管蒋夜澜要了个人。
她在主楼看上了一个叫乔棉的小孩,还没到十六岁,是个三等家奴的孩子。
那个小男孩长得很白净,骨相柔和,五官量感偏小,细眉小嘴的模样纯净又清透,单薄却挺正的身子充满了纤薄的少年感。虽然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能评价为好看,但却让人印象深刻,是一种很耐看的长相。
徐慧珠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孩子。这孩子的长相简直就是为了荧幕而生,而且巧合的是,她二姐的制片厂正好就缺一个青涩的少年演员,找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人选。徐慧珠管蒋夜澜要了他,打算让这个孩子去她二姐那里试镜,若是选不上就直接留在自己身边伺候。
虽然她现在更喜欢强壮的大奶男妈妈,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不是不可以。
况且再怎么说,这孩子养在她那里,总比在蒋宅当一辈子下人要好吧!
蒋夜澜知道徐慧珠是个什么德性,她都没心思听她扯什么理由,直接就点头让她把人领走了。
徐慧珠美滋滋地走了,邢之却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乔棉是他的随奴。
他身边有三个随奴,而乔棉是他最关照的那个。
几年前这座新宅刚刚建好,家主让所有三等家奴中十二岁以上的孩子都到新宅进行遴选,被选上的孩子会留在小姐的新宅当下奴,同时会给他的家族一笔价格不菲的卖身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是新宅的总管,做事细致认真,这蒋宅里每一个下奴都由他亲自挑选。
被选上的孩子会按照不同岗位被分成若干小组,然后由区域主管带着,去下奴楼的更衣室换上不同款式的统一制服。
邢之选完了人,顾不上歇一口气,又起身去下奴楼视察。
结果其中一个更衣室里传来了纷扰声,邢之皱着眉推门进去,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孩瘫倒在地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他两手交叉紧紧抱着肩,尖瘦的小脸被人扇了一巴掌,那一掌力气极大,打得他连嘴角都在渗血。
怎么回事?邢之问。
这个组的主管马上跪在地上磕头:“回邢大人,这有个贱丫头假扮男孩,不肯换衣,想借此蒙混过关。”
为了迎合小姐的喜好,家主这次只让男孩参与筛选。
邢之走过去看了看那个孩子。
那女孩年纪不大,也就刚成年的样子,头发剪的很短,五官端正,皮肤黑黑的,脸上有一小片淡淡的雀斑。她两手紧抱着肩尽力遮住自己的胸乳,蜷缩在地上颤抖着,极为恐惧地抬眼看着邢之。
邢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女孩盖在身上,皱眉对那主管厉声责备道:“是女孩就是女孩吧,你打她做什么?”
那主管吓得发抖,连连磕头求邢大人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没说话,蹲下身给女孩系好衣服,单独把人领到了他的房间。
那女孩叫乔萱,是三等家奴乔家的长女。乔家人命运坎坷,她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和弟弟一直生活在舅舅家,但舅舅软弱无能,舅妈又过于强势,对家里要多养两个吃白饭的孩子非常不满,经常恶劣地对待她们姐弟二人。
乔家是三等家奴,可舅舅和舅妈都不是蒋家的家奴,蒋家每隔几年就会从三等家奴的孩子里挑选下人,她舅妈一直养了他们这么多年,就是等着他们年纪合适后把他们卖到蒋家去。
若是蒋家没看上他俩,那姐姐就直接卖到妓院,弟弟就卖到柳春楼,但和蒋家给的卖身费相比,最终拿到的钱要少得多就是了。
终于等到家主选人,这次还是选去小姐的新宅,想必给的卖身费会更多一些,正好今年乔棉十三岁,达到了家主的要求。舅妈虽然对乔棉抱有很大的希望,但依旧不给他吃饱穿暖,乔棉的身子本就弱,在这六月底的盛夏高烧不止。
乔棉在阴暗窄小的地下室高烧了好几天,舅妈瞧着去新宅参选的日子就要到了,前一天晚上给乔棉灌了退烧药,强迫他明天去参选。
乔棉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硬喝了几口粥,连一刻钟都没挺住,连带着退烧药一起吐了出来。
乔萱哭着跪下求舅妈不要强迫弟弟了,他现在这个身体真的没有办法去蒋宅参选。
她舅妈说,那就没办法了,我不能白养你们这么多年,若是明晚一过我还没有拿到钱,我就把你和你弟弟都卖到妓院去。
乔萱流着泪咬牙说,明天我替弟弟去,我会把钱给你拿回来的。
她多年挨饿,一直营养不良,又经常做苦工,本就没有女子的娇媚体态,她光是剪了个头发,就已经很像一个男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她真的被选上了,可她却没想到要在更衣室和其他人一起换衣,纠结扭捏间便被主管发现了。
邢之听了她的悲惨过往也不禁叹息,于是和她说,钱,今晚就会打到你舅妈的账户上,等你弟弟病好了再让他过来,你先回去吧。
乔萱惊讶又感激,跪下身给邢大人磕头谢恩,但还是流着泪乞求:“邢大人,乔萱知道您已经帮了很多,但乔萱还想求您,让我也留在蒋宅工作吧!乔萱没有别处可以去,我今年已经成年,回去后就算是逃跑也很快会被抓住,后半生就会在妓院任人玩弄……求您让我也留下吧,我不要卖身费,也不要工资,我吃很少就可以干很多重活儿,乔萱只求能有一处角落安身,若您能留下我,乔萱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小姐,这辈子在蒋家当牛做马都在所不辞,求邢大人开恩!”
邢之这个人向来温和善良,不管什么人都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即使是做了总管家,也从未对任何一个下人颐指气使,遇到事情更是能帮就帮。他耳根子软,本就听不得有人跪在他脚下哭,乔萱是个女孩子,而在邢之眼里,任何女子都只能让他想到小姐,乔萱哭得厉害,让邢之想起了小姐十岁那年在雷雨夜嚎哭的场景,他直接就心软了,便让乔萱留下了。
他给乔萱单独安置了房间,然后把她安排到私奴楼的厨房工作。主楼厨房的压力很大,若是哪道菜小姐吃着不合口,有时甚至还会降罚,而相比之下私奴楼就更加宽容,而且,在厨房工作的待遇很好,蒋家奢华,每次做饭都吃不完,连餐后的茶果都富富有余,剩下的吃食大多就由后厨的奴才们分了。邢之见她骨瘦如柴,便想让她在后厨多吃些饭。
第二天他把弟弟乔棉也接到下奴楼养病,等乔棉康复,邢之看他年纪小,便让他做自己的随奴,跟在他身边平日里也能照顾的到。
乔棉是个好孩子,年纪那么小,却懂事得让人心疼。邢之见他长得清纯秀气,也略有私心,经常带着他在小姐面前伺候,希望小姐能看上他收他为私奴。
只可惜,从小姐自己挑的那几个私奴来看,小姐喜欢的都是精致可爱的浓颜系美少年,乔棉五官小巧,脸上留白较多,样貌有些寡淡,小姐并没有注意过他。
乔棉就这样在蒋宅待了两年,第三年才刚刚开始,便被徐慧珠领走了。
乔萱跪在他面前哭得悲痛。
帝都里人人都知道,徐家的五小姐是个吃男人不吐渣子的妖怪。徐慧珠在成年之前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十五岁那年在柳春楼直接玩死了一个男妓,后来依旧花天酒地,即使是去了蒋家的私立学校,也因为贪图享乐在宿舍里聚集了多个男奴醉酒亵玩,差点就要被学校开除,至今她的档案上还留着当年学校给的处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又开了自己的情趣玩具厂和sm俱乐部,据说每到晚上,那间酒吧三楼的惨叫声会一直持续到天明,连在门口短暂路过都会觉得瘆人,就更别提她折磨人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徐慧珠虽然是小姐的密友,平日里看着也亲切好说话,但那也只是对小姐,邢之并不知道她对待别人是否如传言那般苛刻恐怖,再加上床笫是人家的私事,他一个蒋家的奴才也不配过问。
乔棉只是小姐新宅里的一个下奴,小姐把他送给别人这种事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只是,乔棉还没有成年啊!
他还那么小,就被小姐像个物件一样送到了徐慧珠手里。
他这一去,还能回来吗?或者退一步说,他还能完整又完好的回来吗?
邢之想到这也觉得揪心,乔萱在他脚边已经快要把头磕破了,哭着求他救救她弟弟。
可是那毕竟是小姐的决定,他虽然是小姐的私奴,但小姐向来不喜欢他,他不知道小姐是否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去找徐慧珠把乔棉要回来。
邢之去主楼求小姐,蒋夜澜此时正和左晓达在休息室捧着游戏机紧张刺激地打着团战。
蒋夜澜听邢之说她上午送给徐慧珠的那个下奴是他的随侍,“哦”了一声,只是让他再去下奴楼选一个小孩补上,然后便又投身到紧张的游戏中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小姐没心思理他,只能退到门外默默地等小姐结束,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小姐才满足地从休息室出来。
邢之跪在小姐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蒋夜澜皱了下眉,问他要干什么。
邢之给小姐磕头,说那个随奴跟了他两年,他舍不得那孩子,想求小姐去徐慧珠那里把那个孩子要回来。
蒋夜澜皱起了眉头。
她上午刚爽快地答应了徐慧珠,下午就要反悔再把人要回来,她们蒋家是没有下人了吗?
虽然那奴才是邢之的随奴,她并没有和他提前说一声,但,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她想干什么,难道还要先等邢之同意?
“我明天让人再挑一个听话的小孩给你当随奴,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别再提了。”
蒋夜澜这样说,然后并没有理会跪在她面前的邢之,兀自绕开他走了。
邢之跪在地上,望着小姐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胸口闷痛得喘不过气来。
傍晚,服侍完小姐用餐后,邢之还是自己来到了徐慧珠的迷雾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蒋宅的管家,平时很少出门,再加上这次出来并没有告知小姐,他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酒吧的人告诉他,徐小姐中午确实送来了一个小孩,但是这会儿徐小姐出门了,他们已经打电话联系她回来了,请邢大人在此稍后。
酒吧里劲爆的音乐鼓点震耳欲聋,昏暗迷离的舞台上人头攒动,他往里瞧了一眼,并不打算进去,就站在门外静静等候。
徐慧珠下午被胡月拉着进行了一些“恋爱情侣”应该做的事,陪他又是看电影又是吃饭的,被烦得不行,接到电话得知邢大人正站在门口等她,马上就甩了胡月往回跑。
天色渐晚,邢之站在迷雾门口,果然听见酒吧三楼传来了皮鞭着肉的抽打声,嚎哭和惨叫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他焦虑地抬头望向楼上,更加坚定了要接乔棉回来的想法。
尽管这么做一定会惹小姐生气。
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今晚如果不来,在楼上惨叫嚎哭的大概就是乔棉了。
徐慧珠下了车客客气气地和邢之打招呼寒暄。邢之是澜澜的私奴,因为当年陪澜澜一起上学她才有幸相识,到如今她认识邢大人也有好几年了。邢之虽然是蒋家的奴才,但毕竟是家主亲自赏给小姐的第一位私奴大人,再加上他的年纪要大上一些,平日严肃稳重,对她也很是关照体贴,徐慧珠几乎是把他当成一位可敬的兄长来看待的。
邢大人说,小姐上午送给她的下奴是他的随侍,他与那孩子感情颇深,不忍分离,所以未经小姐允许,自作主张来求她,想把人接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连连点头,马上让人把那孩子从酒吧叫出来,让他跟邢大人回去。
“邢大人回去和澜澜说是我反悔不想要他了就好!”
徐慧珠叮嘱道。
她知道澜澜的脾气,邢大人又是个木讷的,她生怕因为这件事又让这俩人生分了。
邢大人这么些年跟在澜澜身边不容易,上学那会儿澜澜是怎么对待邢大人的她全都看在眼里,像邢之这样忠心又深情的人可不常见,她也希望澜澜能对他好一点。
可是她还是忘了,邢之他就是个木头,想让他在澜澜面前说谎?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等到了第二天,蒋宅那边闹起来,徐慧珠就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多事的嘴。
都怪她管澜澜要人。
时隔多年,她又一次连累了邢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早的蒋宅格外的不安宁。
蒋夜澜就看了几眼下奴递上的监控录像,抬手就把那平板摔了个四分五裂。
好他个邢之,真是她忠心的好奴才!
这是在她眼皮底下玩金屋藏娇呢??
蒋夜澜直接下令把邢之和乔家那两姐弟关到了主宅的地牢。
邢之本在下奴楼听各位主管做每日汇报,突然就被人捆了押上了去主宅的车。
昨天晚上他带着乔棉回到蒋宅给小姐认罪,但小姐刚看了个颇为欢乐搞笑的电影,正好心情不错,就只是不满地踹了他两脚,并没有发火,也没降下什么责罚,还说“看你真心舍不得这个随奴,那就让他跟着你吧!”
他还没来得及去慎刑司请罚,就十分突然地被押进了主宅的地牢。
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邢之被扔进了阴冷潮湿的地牢,看守铁青着脸把牢门紧紧关上,接着又上了两圈铁锁。
然后便传来了小姐要废奴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从十五岁就跟了小姐,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再往远了算,从小姐出生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邢之就已经守在她身边了。
而小姐现在要废奴。
私奴被废,下场好一点就像陆久清那样留了一条命,被驱逐出境不得回国,而其他的,大多都是死路一条。
而小姐给邢之的罪名是,不忠。
这个词对于一个私奴来说,粉身碎骨都不足为过。
这正是一天的清晨,蒋夜澜连早饭都没吃,被气得浑身发抖。
几个小孩在劝,徐慧珠也在劝,连家主都惊动了,亲自过来劝蒋夜澜不要激动。
蒋夜澜对哥哥说,邢之本来就是他的侍奴,他当年好心把邢之让给她,现在她不要这个侍奴了,就把他还给哥哥,随他处理。
蒋夜辰都快傻掉了。
不忠?谁不忠?邢之不忠??那个呆瓜从小就一心扑在他妹妹身上,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地照顾着小妹,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怎么突然就不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说,邢之在厨房里藏了个姑娘。
蒋夜辰又折返回主宅地牢去看了那个所谓的金屋藏娇,结果都被气笑了。
那姑娘又矮又小,皮肤黑黑的,脸上还长着不少雀斑,五官也细细小小的,整个人看着干枯又寡淡。为了更像男孩子,头发都剪成了板寸,穿着统一的宽大的制服,完全没有一丁点女性的特征,若是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个女的,蒋夜辰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哪一点比得上自家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妹,是邢之眼睛瞎了还是自己妹妹醋昏了头,竟然闹到废奴这一步?
蒋夜辰这才算是放下心来,又跑回新宅让人调录像给他看。
他妹妹的私奴里有一个小孩,好像是那对双胞胎的弟弟,胆大到直接拦在他面前,磕着头求家主让他也看一看录像。他说他平日颇受邢之的照顾,绝不相信前辈会做出这种事。
蒋夜辰点了点头,让他去监控室自己看。
他和十七把那剪辑后依然又臭又长的录像反复看了整整两遍,也没看出邢之对这姑娘到底哪里有意思。邢之平时对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他小妹到底哪只眼睛看出邢之对她不忠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妹妹怎么到现在还在吵着要换掉邢之。
这邢之也是个傻子,长了张嘴就不知道说话吗?当年送他去慎刑司挨了五十鞭子,真是一点记性都没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也觉得头疼,开始琢磨一会该怎么劝这俩人。
蒋夜澜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坐在沙发上捏着自己气得突突直跳的眉心。
她昨天晚上心情不错,对邢之的请罪也没太在意。因为睡得太早,早上四五点就自然醒了,她又想起昨天邢之不惜违逆她的命令也要领回来的小孩,多少还是有点疑惑。不知道那孩子和邢之是什么关系,能让他这么上心。
这个时间不是她往常的作息,邢之并不在她身边,她随手召了一个小奴,让他把下奴的人事主管找过来,给她查一下乔棉的来历。
结果没过一会儿,人事主管过来了,身边还跟了个私奴楼的下奴。
人事主管说,这是个女的,叫乔萱,是邢大人安排在厨房工作的,乔棉是她弟弟,也是邢大人接过来的。
蒋夜澜直接就懵了。
她又让人把私奴楼的录像找给她看,尤其是关于邢之和这个乔萱的。
蒋家所有监控录像能保存整整五年,但小姐要得着急,监控室的奴才们来不及从头到尾把乔萱的所有举动剪辑起来,就只剪了几个最近二人相处的镜头。
录像里,二人的相处很是亲密融洽,邢之经常会给她送些吃的,乔萱在夜里也总是给邢之送夜宵,前几天过年的时候,邢之还亲自给她买了几身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之前过年时曾赏给陆久清一只蓝色的小鸟,后来陆久清被废,邢之便把这只鸟放到乔萱屋里养,二人偶尔会在鸟笼边说笑,蒋夜澜看着录像,突然就觉得邢之那温和的笑脸格外刺眼。
而且,邢之一直放着私奴楼第五层那好好的房间不住,非得搬去厨房旁边的小杂物间,而他又恰好安排乔萱在厨房工作……
他嘴上说住在一楼去她这里更方便一些,那实际上也真的如此吗?
邢之跟了她这么多年,他对她可曾有一次像对乔萱那般露出愉快又轻松的微笑?
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哥哥硬塞过来的奴才,他在她身边伺候,也不过是他的工作而已。他确实也是个很尽责的管家。
但却始终不是个合格的私奴。
蒋夜澜怒从心起,摔了手里的东西,让人把邢之关进了地牢。
而等她冷静下来,她的脑袋还是一片混乱。
要说邢之偷人,她是不信的。邢之没有这个胆子。
但至于他动没动心,蒋夜澜并不敢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乔萱笑得温柔,或许在心里是喜欢她的。
毕竟他在自己身边尽心尽力伺候了十几年,若是他肯开口,求她给一个成全,她也不是不能……
可是……可是邢之是她的奴才啊!
他生是她的人,死也得是她的鬼,她凭什么把邢之让给别人??
就算他喜欢别人,那也不行!
但她刚才已经和哥哥说她不要他了……
难道要她再去找哥哥,收回这句话吗?
“………”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她习惯性的向后伸出手想接过杯子喝上一口水,可她身后并没有那奴才的身影。
也没有人给她递水。
她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心。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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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辰又回了主宅,去地牢里见邢之。
他这一早上都不知道在主宅和新宅之间折腾了几次,现在在这边劝完了邢之,一会儿还得回去劝他妹妹。
然后再把妹妹接过来让两人见面。
蒋夜辰拧着眉毛看着邢之。
他这次再不把他妹妹哄好,他就真的不想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蒋夜辰没好气的踢了邢之一脚,把那个跪得规矩笔直的奴才踢倒在地上。
“澜澜说你在厨房藏了个喜欢的姑娘,说你对她不忠,要废了你。”蒋夜辰说。
邢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整个人都簌簌颤抖起来。他摇着头在家主脚下跪好,连嘴唇都在发颤:“不…不…奴才没有…奴才真的没有……”
蒋夜辰看他这样子就更无语了。你没有,那你和澜澜说去啊,你和我说有什么用?!
他抬起脚想再踹他,但又看邢之那身板瘦得可怜,感觉自己这一脚踢下去他这小命都得没了半条,便又把脚落回了原地。
“你现在已经是废奴了。”
蒋夜辰故意吓他。
“我一会儿会把澜澜接过来,让你最后再见她一面。”
“你后半辈子再也见不到澜澜了,这最后一面,就把你想说的都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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