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家法与碎瓷(邢大人受罚,N身警告,NNN!!)(2 / 2)

但讽刺的是,陆久明现在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不知怎的却一直没有孩子,而他的那个私生子,现在都已经十二岁了。

那孩子所在的学校也算是一所贵族小学,里面的学生大多是蒋家三等家奴的小孩,而且整个学校也是蒋家名下的地产。得知邢大人要亲自接人,全学校的领导都被惊动了,只恨不能一夜之间重新装修,勉强新刷了一遍外墙,各个梳妆打扮,恭候邢大人的大驾光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谁都知道,邢大人是跟在小姐身边时间最长的私奴,现在还是新宅的总管。邢大人出面,就相当于小姐亲临,像他们这种末流的家奴,能见上邢大人一面都是三生有幸了。

邢之换掉了管家西装,穿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制服,还是习惯性地戴着白手套,严肃中透露着谦逊与优雅。学校的正副校长都跪在地上给邢大人行礼,然后把那个小孩领了过来。

“陆子皓给邢大人请安。”

一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跪在地上给邢之磕头,邢之蹲下扶起了他。

那小孩的眼睛亮亮的,眉尾上挑,薄唇微抿,虽然是一脸紧张害怕的模样,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野性和倔犟。这眉眼和陆家人并不相似,大概是更像那个把他丢在这边远走海外的母亲。

“小姐指名要收这孩子做私奴,命我将人领回蒋宅,今晚即举行收奴仪式。”邢之提高了些声音,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校领导说。

邢之挥手示意众人不用送了,便带着那孩子坐上了回蒋宅的车。

坐在蒋家豪车空旷的后座,陆子皓有些拘谨,邢之柔声和他问话,那小孩扣着手磕磕巴巴地应着,黑黑的小脸满是紧张。

回到蒋宅,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邢之将人带到私奴楼的小餐厅,让厨房做了一些小孩爱吃的菜。

陆子皓没学过规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着一桌子从未见过的丰盛菜肴手足无措,见邢大人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地问道:“邢大人…您不吃吗…?”

邢之之前受罚含了碎瓷,嘴里的伤还没有好,连着几天都只能吃些流食,连说话都疼,桌上这些酸甜的菜肴他更是不敢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了摇头,说不饿,然后又担心自己站在一旁会给小孩压力,于是便坐在小朋友身边,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吧,若是不合口味我再让人做些别的来。”

这桌上大概有十多种菜,就他一个小孩吃,哪里还敢挑三拣四。陆子皓本来也饿了,于是听话地开始吃饭。

邢之怕小孩紧张,也不再问话,坐在一边低头处理手机上的工作消息。他只是一上午不在蒋宅,就积攒了好多事情。

吃饱了饭,邢之看那小孩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校服、脏兮兮的烂球鞋和毛毛躁躁的头发,便又带着他去了商场。

邢之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电话手表,为他理了发,又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一路上小朋友还是很拘束,也不说自己喜不喜欢,邢大人拿什么他就接什么。虽然邢大人对人的态度很亲切,但可能是因为邢大人身上总是有一种庄严的气场,陆子皓还是感觉有几分不自在。

临走路过一家球鞋店,是最近在年轻人里十分受欢迎的潮牌,邢之发现小孩往里多瞟了两眼,于是便带他进去挑了几双鞋子。

虽然邢之不觉得这种款式的鞋好看,但小孩看起来很喜欢,也终于露出了笑脸。

离晚上还有很长时间,而且大概今天小姐也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邢之也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和小朋友年纪相差太多,在交流上有些代沟,于是拨了电话把左晓达叫过来,让他带小孩去游乐场玩一玩,在外面把晚饭吃了,再等他通知他俩回家。

左晓达虽然没有弟弟妹妹,但他本身就是调皮捣蛋的小孩儿性格,从小到大也一直是个孩子王。他拍着胸脯说肯定安排到位,然后恭送邢大人上了车。

害,邢前辈果然是不懂,现在的小孩谁还去游乐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拍了拍陆子皓的肩,笑得神秘:“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来到一家高级网吧,左晓达认识这里的老板,轻松带着陆子皓进去开了一个VIP包间。

陆子皓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的,上了小学就被扔在学校宿舍,根本没摸过几回电脑,就算有生活费也因为年龄太小不能进网吧。他在课间经常听到其他孩子讨论各种电脑游戏,他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有哪个不喜欢打游戏,说不想玩是假的。

左晓达正好猜中了他的心思,在网吧带他玩了几款当下风靡全球的热门网游,炫酷复杂的技能让陆子皓两眼直晕,又跟着左晓达躺赢了几把,更是对这个漂亮哥哥无比崇拜。两人玩着玩着关系就铁了起来,陆子皓的脸上也挂着笑了。

晚上左晓达带着他去吃炸鸡,两人各抱一个炸鸡桶,啃的满嘴流油。

陆子皓还沉浸在刚才游戏激烈对战的兴奋之中,左晓达擦了擦嘴上的油,拍拍他的肩膀:“我带你去网吧的事可千万别和邢大人说啊。”

陆子皓点点头,在心里把左晓达当成过命的好兄弟。

左晓达又给他点了一杯可乐:“放心吧,你还小,小姐不会要你伺候的。你就在蒋宅好好待着,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过来找我。”

陆子皓接着点头。

左晓达又停下来,颇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邢大人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你不要害怕他。”

“嗯。”陆子皓也认真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在蒋宅千万不能惹邢大人生气,”左晓达突然露出一副兄长的样子,“不然哥哥我也会生你的气哦!”

陆子皓重重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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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了陆子皓为私奴,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小姐不可能宠幸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孩。虽然小姐废了一个陆家的私奴,可马上又补上了这个缺位,陆氏在主家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谈笑的对象。这着实也让外面各家族闭上了造谣的嘴。

收奴仪式结束后,蒋夜澜对邢之说:“简单教点规矩,让他正常上学,假期可以安排他住在私奴楼。这孩子以后你多照顾点。”

“是,小姐。”邢之领命。

陆子皓不想住他小叔叔的房间,邢之也不想把他安排在二楼。二楼是小姐几个私奴的房间,说不准哪天小姐兴致来了夜里主动过来,还是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三四楼都是娱乐厅和健身房,五楼虽有空房但是很久没人住,也少有奴仆往来,最后邢之给他在一楼腾出一间亮堂的屋子,安置了书桌和床铺,离他的房间也很近,万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日后,陆子皓还是和之前一样住在学校,每逢周末和假期才会回蒋宅。

某天陆子皓突然给邢之打电话,支支吾吾地说他在学校打架了,老师要让家长过去。

邢之马上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去了学校。

因为赶得急,邢之只带了一个随侍,也没有换掉日常工作的西装。到了学校进了老师办公室,就看见陆子皓浑身脏兮兮地站在角落里,对面一个小胖子被爹妈围着,鼻子还在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个家长看见邢之穿着奴仆的朴素西装,年纪又不大,以为是陆家负责照顾这孩子的下人,气势汹汹就围了上来:“这小王八蛋把我宝贝儿子的鼻梁都打断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老师估计是个新来的,没处理过这种事,再加上两个家长气势逼人,竟愣在一旁不敢上前劝解。

“还当你们陆家是人上人呢,可别搞笑了!就这么个不要脸的私生子还敢惹我家孩子,你知道我姐夫是干什么的吗?”那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贴了上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邢之身后的随奴都忍不住了,正要上前辩解,被邢之挡了下来。

“我姐夫可是在左二爷手底下当差,左家知道吗?那可是一甲级家奴!”

邢之皱着眉听完,没有理会那男人。他转过身走到陆子皓身边,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有没有受伤?”

小孩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看邢大人,但表情里还是憋着些怒气。

邢之又问:“为什么打架?”

陆子皓抬头看向邢大人,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蛮劲儿:“他扔了我的书包,还骂我的爹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死胖子骂他是野种,说他爹是个被撤职的废物蠢货,他娘是个卖逼的下贱婊子。

陆子皓命都不要了似的,扑上去一把把他摁在地上,照着脸就是一顿狠打。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内容,但邢之听了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

他起身正要和那对张牙舞爪的夫妇说话,学校的正副校长以及一群学校领导推门而入,直接跪在地上就开始哆嗦:“邢大人息怒!邢大人息怒!”

对面的家长和老师都愣住了。

谁?

邢大人?

整个帝国只有一个邢大人,那就是蒋小姐的私奴,蒋家新宅的大管家!

他们只是个末流的三等家奴,和主家关系极远,再加上消息不灵通,只知陆家当下落魄,却还不知小姐已经收了这孩子当私奴,更没想到这种小事能让邢大人亲自出面!

刚才还气焰嚣张好像要吃人的中年夫妇瞬间就跪了下来,连带着那个挨了打的小胖子都被死死按在地上。男人开始狠扇耳光骂自己有眼无珠,女人则放声大哭求邢大人饶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叹了口气,只觉得有点头疼。

陆子皓把对方孩子的鼻梁打断了,邢之给他们赔了钱,事后又找到左晓达的二哥,给那男人那个可以撑腰的姐夫降了两级。

他也没有责备陆子皓,虽然还有半个学期陆子皓就可以从小学毕业了,可邢之还是给他换了一所普通的民间小学。

民间的学校虽然各方面都不如之前,但大家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等级制度,孩子们也都格外朴实善良。

邢之和老师说陆子皓的父母都在国外,他是陆子皓的远亲表哥,有什么事就请老师直接联系他。

刚开始上学的那几天,邢大人无论多忙,每天早上都会亲自送陆子皓上学,晚上也一定会和其他家长一样,守在校门口接他回家。

尽管邢之已经穿得很朴素了,但是他高挑的身材、深邃的眉眼和优雅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一众年轻妈妈的目光,连陆子皓那个傲娇的女同桌都对他“表哥”犯起了花痴。

几周后,陆子皓又住进了学校的宿舍,但这回再也没有人丢他的书包,也没有人提起他的父母,甚至,他在学校还非常受欢迎。

多年后陆子皓回想起这段经历,还是非常感激邢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蒋家总部大厦的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最近海外几国开始混战,虽然未波及到帝国,但大陆的整体经济形势不佳,蒋夜澜手底下好几个公司都运营得十分艰难,蒋夜澜也很愁,连着快一个月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小姐夜夜都是凌晨才回来,有时甚至就直接睡在公司里,蒋宅连回都不回。邢大人为此心疼不已,这个月一直都是愁容满面的。

小姐已经在公司住了三天了,邢之今晚又接到纪凌北的通知,说小姐今天也不打算回去了。

虽然蒋家的公司也是十分奢华,里面有吃有喝,能更衣洗澡也可以休闲娱乐,但毕竟不比在家里舒服,而且在办公室目前也只有纪凌北一个奴才伺候,就算他再细心再勤快,肯定也不能方方面面全都照顾的到。

虽然小姐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带着他,但邢之还是决定今晚要亲自去一趟公司,把小姐劝回来好好休息几天。

纪凌北得知邢大人要过来,但又见小姐脸色不佳,正皱着眉审阅文件,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更不敢提邢大人要过来劝她回去。

邢之虽然很少去公司,但蒋夜澜依然给了他在公司里的最高权限。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他畅通无阻地进了楼,直接来到了小姐的办公室。

纪凌北候在门口,迎前辈进来。蒋夜澜知道邢之来了,但全当自己没看见,连头都没抬一下。

“小姐。”邢之唤她,“夜深了,小姐早些回去休息吧。”

蒋夜澜假装自己是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邢之又劝她,蒋夜澜烦得直皱眉。

邢之见小姐没作反应,只得走近了些,然后又直直地跪在她面前:“小姐,奴才求您回去吧,您身子要紧,得歇歇了。”

纪凌北见状也赶紧跪下,膝行到小姐身边,讨好附和道:“是呀小姐,您已经好几天没回宅子了,今晚回去睡个好觉吧。”

蒋夜澜不说话,继续看着那些恼人的策划案,越看越感觉这家公司的总策划应该被送去当保洁,写出来的东西和屎一样,让人恶心。

“小姐~工作是做不完的,您今天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让小北替您处理好不好~”纪凌北软着语调撒娇似地把头往她腿上蹭,企图讨她一点欢心。

蒋夜澜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上那边做你的事去。”

纪凌北无奈。这么多天他什么招儿都试过了,他家小姐软硬不吃,倔脾气上来了,除了邢大人,根本没人管得了她。

小姐让他起身,可邢大人还在那边跪着,他看着邢大人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起。

“别管他,他愿意跪就让他跪,”蒋夜澜说,“你去把刚才那份报表填好,我要看。”

小姐都说到这份上,纪凌北也不敢不从,只得起身坐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开始给小姐填报表。

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在地上沉默着,一双深沉的眼睛担忧地看着她。

这时门被敲了两声,进来一个侍奴,给小姐换上一壶新的热茶,又倒出了一杯放在小姐手边。

除了冬天偶尔会喝一些红茶暖身,蒋夜澜平时都不怎么喝茶的,但她很喜欢热水沁出来的茶香,尤其是在办公的时候,淡淡的茶香让她感觉心神安宁,所以她的桌边总是会续上一壶清香四溢的热茶。

侍奴退了下去,蒋夜澜依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小姐,您该回去了。”

邢之又开口劝着。

蒋夜澜低着头不说话。

“小姐。”

寂静的办公室里就只有邢大人的声音在回荡着,纪凌北抬眼偷偷看着小姐那越来越紧的眉头,又看向那一杯新倒的热茶,感觉邢前辈若是再这样劝下去,小姐就要把这茶杯摔到前辈脸上了。

这么热的茶水泼在身上,那该有多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邢大人不怕疼,但纪凌北怕邢大人疼。

而且他现在就在这里,要是小姐真的生气了,这杯热茶就算泼在他身上,也绝对不能泼在邢大人身上。邢前辈的伤才刚好了几天啊,他可不能让前辈再被小姐责罚了。

纪凌北贼亮亮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埋下头刷刷几笔填完了报表,然后又飞速写了很多别的东西。

“哎呀!小姐,不好了……”

纪凌北拿着报表,耷拉着脑袋膝行到蒋夜澜身边。

“小姐…奴,奴才刚才不小心把报表填错了……”纪凌北小心翼翼地说。

“那就重新写。”蒋夜澜道。

纪凌北又拿起了几张被他填得像鬼画符一样的纸,低下头心虚道:“可,可是小姐……小北已经照着那张报表,把这些也都填错了……这些、和这些,全都要改,今天晚上肯定是弄不完了……对不起,小姐……”

蒋夜澜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早就和他说了这份报表很重要,她今晚就要看,结果偏偏越急越添乱,不但填错了这一张,还把后面的事全都搞砸了。

一向聪明利落的小奴才怎么能糊涂到这个地步?是他真的眼花了还是故意骗她好让她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哪个原因,蒋夜澜都火冒三丈,她起身踢了纪凌北一脚,然后伸手打开办公桌一侧的抽屉,拿出一条小皮鞭就啪地抽了过去。

纪凌北都懵了。

小姐公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小皮鞭啊?

这合理吗??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短暂地短路了一会儿,一下狠厉的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摆好姿势,两腿分开,塌肩耸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就像献祭一样送到小姐手边,给小姐出气。

“啪啪啪!!”

这是一根不到半米长的,细细的牛皮鞭子,皮料细腻柔软,而且只是用单层皮料编成,并不是真正用来施刑的戒具,鞭柄处还用其他质地的皮料缝了几个粉红色的爱心,看起来……倒更像是一件情趣用品。

但小姐这时候在发怒,下手自然也就重了许多,而且这即使是一件情趣道具,也毕竟是用真牛皮制作的,细细的皮条裹挟小姐的怒气,破着风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纪凌北没来得及脱裤子,皮鞭直接抽打在他薄薄的西装裤上,发出一阵落雨般的闷响。

“唔…小姐息怒,奴才错了……嘶…小姐息怒……”

纪凌北并不是特别抗打的人,挨着这细细的皮鞭,只觉得疼痛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在生气,他不敢大声叫嚷,努力稳住自己的姿势,乖巧无比地接受着责打。

主子发怒,当奴才的有哪个不怕的?纪凌北当然也害怕,但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前辈两个人,这顿鞭子若不落在他身上,那就得落到邢大人身上。他还是宁愿自己疼。

邢之很清楚纪凌北是故意犯错的,看见小姐用鞭子抽他,给小孩疼得连连吸气。

这顿鞭子本来就是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是小北替他挡了。

他心疼万分,跪在地上给小姐磕头:“小姐,小姐,求您息怒,小北不是有意的,他陪您工作了这么多天,只是一时眼花糊涂了,求小姐别打了……”

蒋夜澜听着,觉得邢之说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责打。

也是,她是铁娘子,她工作忙碌起来可以不用休息,可小北不是啊!他白天偶尔还要回学校上课,晚上又天天陪她在公司熬到很晚,加班了这么多天了,想必也是把他累坏了。

蒋夜澜心软了,把纪凌北扶起来,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叹气道:“算了,这么多天你也该累了,不罚你了,回家吧。”

邢大人终于把小姐劝回了家。

家里几个小奴见小姐回来了都十分高兴,但今天很晚了,小姐也累了,没有人敢不懂事的和小姐撒娇,都只得按耐了自己欢喜的心情,伺候小姐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侍小姐睡下后,邢之拉着小北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药膏来,让小北脱了衣服,要给他抹药。

小姐没说他可以上药,可能是忘记了,但邢之还记着。邢大人就是小姐的影子,邢大人让他涂药,那也就相当于小姐让他涂药了。

纪凌北连连推脱,别别扭扭地不肯,邢之便动手先脱去了他的上衣。

纪凌北背上有几道肿起的鞭痕,其中最狠厉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胛骨上,长长的一道伤痕已经变成了夸张的深红色,鞭痕两侧的皮肉也都充血鼓胀起来,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发紫。

邢之心疼极了,让他趴在床上,剜了一指厚厚的药膏,尽量放轻给他涂抹。

这顿打虽然挨得不多,但确实也不轻,纪凌北回来的路上在车里都疼得坐立不安,衣服裤子总是有意无意摩擦着伤处,疼得他暗地里呲牙咧嘴。

涂药虽然也疼,但纪凌北怕邢前辈担心,就咬着牙不肯出声。

等背上的几处伤痕都被邢大人仔细抹好了药,邢大人又伸手要剥他的裤子。

纪凌北红着脸挣扎起来,邢之只当是这孩子脸皮薄,又很担心他的伤处,便半强迫地拽下了他的裤子。

结果还没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臀腿,他胯间那银闪闪的玩意儿就先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姐之前让他戴的贞操锁。

纪凌北尴尬极了,一手挡着下面,一手捂着脸,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邢之有点惊讶。这都过去多久了,小姐怎么还没有让他解开这东西。明明纪安南的早就被解下了。

很明显,小姐确实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纪凌北一直被锁着,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以为是蒋家的规矩,便一直老老实实地戴着。小姐这几个月工作格外繁忙,每日心情不佳,晚上也很少宠幸私奴,他也怕被扣上狐媚惑主的罪名,不敢主动邀宠,更不敢和小姐提这件事,所以才一直被锁到现在。

这好几个月来他被锁着下身,金属的笼子紧紧箍着那脆弱敏感的位置,连走路都有些别扭。锁的钥匙在内侍局那里,每日开锁清洗的时候也有内侍局的老师在外面守着,不让他在里面待得太久。

他本来就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禁欲这么久一直不得发泄,每天早上起来连内裤都是湿的,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狼狈。

而如今,突然被剥了裤子,精致小巧的笼子露在外面,在邢大人的注视之下,他不知怎的,竟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勃起。坚硬的铁笼无情地罩在外面,把里面可怜的小雀儿勒得紫红一片,前端小孔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水。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邢前辈,又不是小姐,他这副样子是在干什么啊!??

纪凌北为自己放荡又淫乱的身体羞愧不已,捂着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