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去把家法取过来,教邢大人学学规矩(1 / 2)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 '')('小姐说,他对她说谎了。
邢之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他今天在这间屋子里说过的话,很快就找到了他撒的谎。
他说他一时气急,责打了陆久清。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是有意的。
他当时一心只想保住陆久清的手。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对小姐说了谎话。
邢之只觉得时间戛然而止,身边所有空气瞬间凝固、冻结,他的灵魂好像被剥离出来,身体僵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蒋夜澜看着这个奴才的眼神从迷茫到清醒,再到慌张和惊恐。他微微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有更多的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蒋夜澜不是那种会过分苛责奴才的主子,她感觉他应该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正准备让他起身赶紧从屋里滚出去,结果这奴才突然跪直身子,抬起手左右开弓开始猛扇自己耳光!
“呜才知错……奴才什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一边用力打,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肿胀黑紫的手狠狠地抽在脸上,嘴里的碎瓷片到处磕碰,随着他讲话和抽打的动作几乎划烂了他嘴里每一处嫩膜。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他怕把瓷片吞下去,不敢把血往下咽,大量鲜血就混着唾液从唇边哗哗流下来,浸红了他半件白色衬衫,还有许多随着他手掌的抽打沾在脸上,染得他两边脸都是血糊糊一片。
“啪!啪!啪!啪!”
蒋夜澜被邢之的举动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就看着他狠狠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才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这蠢奴的手腕,厉声道:“谁让你打的!?把瓷片吐出来!”
邢之听见小姐的命令,听话的低头,把嘴里的碎瓷吐了出来。
他伸出手接着,高肿的掌心里是一大滩血迹,暗红的血中混着几片碎瓷,白得晃眼。
鲜血从他的指缝不断渗漏,淅淅沥沥洒在地面上。他抬起头,温顺又安静,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好像有千百句话要对她说。
他就那样捧着染满血迹的瓷片抬头看着她,就好像捧着一颗血淋淋的,破碎的心。
蒋夜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竟然可以慌得这么厉害。
她当着邢之的面让人去慎刑司传话,停了陆家两兄弟的家法,然后又叫人把邢之送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等左晓达他们知道这件事,就已经是那天的深夜了。
陆久明和陆久清两兄弟在慎刑司各挨了六十余鞭,还好都吊着半口气,在小姐的口谕下被送进了医院。
而邢大人为了给陆久清求情也挨了家法,一双手被打烂了不说,还被小姐罚含碎瓷片。听当时在屋里的奴才说,那时邢大人的脸上身上还有地上,到处都是血,屋里的血腥味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散干净。
邢大人从小姐屋里出来就晕过去了,他的随奴说邢大人为了陆久清的事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在小姐那里挨了狠打又流了那么多血,难免会低血糖,他在医院输了一大瓶高渗葡萄糖才醒过来。
邢之睁开眼睛,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刺眼的冷光灯都晃得他很难受。
见前辈醒了,纪凌北、许意和左晓达都围了过来。
左晓达扑在前辈床边哇哇地大哭,他实在是太心疼邢前辈了,他后悔当时自己不在主楼,若是他在现场,就算小姐要打死他,他也不能让前辈被小姐罚成这个样子。
他不明白,他们的邢前辈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小姐为什么不喜欢他?
小姐怎么能忍心这样责罚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这三个小孩围在他身边,皱着眉虚弱地开口:“怎么…都…在这……小…姐那边……”
他的嘴被碎瓷片划烂了,整个口腔里找不到一块好肉,两颊上也全是巴掌印,高高肿了起来,他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虽然很含糊,但纪凌北听明白了前辈的意思,马上说:“前辈别生气,是小姐让我们在这照顾您的,小姐很担心您,说等您醒了就让人去通知她……”
邢之消化着疼痛,只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一点都动弹不得:“陆…久清……?”
许意说:“前辈您放心,小姐提前停了他的家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都在医院养伤,小姐还没有告诉家主和陆总管,所以主宅那边暂时还不知情……”
许意话音还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蒋夜澜一身黑裙,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病房。
许意和纪凌北都马上跪地给小姐请安,左晓达趴在前辈的床边,把脸埋在被子里,堵着气不肯跪下。
小姐让他们出去。
左晓达猛地抬头从床边跳起来,红着眼睛挡在前辈床前,泪花还挂在眼角,可语气却有几分凶:“小姐您要打就打我吧!前辈已经这样了您不能再罚他了!”
邢之皱着眉想伸手拉左晓达,可他又实在没力气,只能虚弱的喊他:“小达…你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不听,视死如归似地站在原地。
蒋夜澜难得的好脾气,摇了摇头:“我不罚他。”
“您得向小达保证。”左晓达得寸进尺。
“小…达!”邢之气得又喊了他的名字。
蒋夜澜走过去,揉了揉左晓达在床上蹭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我和你保证。”
左晓达被小姐摸着头,感觉莫名的委屈,他很想跪下来抱上小姐的大腿,问问她到底为什么,可他心里又生着小姐的气,撅了撅嘴,还是跪下磕了头,和纪凌北他们一起退出了病房。
病房就只剩她和邢之两个人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他们二人独处一室,但这次是邢之躺着,小姐站着。邢之感觉非常违和,可他又真的没有力气起身跪到地上去。
蒋夜澜走过去坐在邢之的床边,盯着他的脸。
邢之记起以前他挨过耳光之后小姐都嫌他脸肿得丑,不让他靠近。他猜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是丑陋不堪,垂着眼不敢抬头,害怕自己肿胀的脸颊和渗血的嘴角会脏了小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的手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蒋夜澜看不到他的伤势。他的手是慎刑司罚的,落板有分寸不必太过担心,而医生说她那顿板子打得太重太急,邢之的身形过于消瘦,这么打很容易伤到骨头和肾脏。含碎瓷也很危险,他那样狠打自己,可能一个不小心那尖锐的碎瓷就会扎穿他的脸,留下一道不可挽回的伤疤。蒋夜澜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怕。
她伸出手,捏了捏邢之纤细的手腕和小臂。
嗯,确实是有点太瘦了。太纤细了,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蒋夜澜总听别人说邢之瘦,可她自己从来都没觉得。
因为邢之在她身边实在是太久了,从小到大,这多年朝夕相伴,蒋夜澜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从自己八九岁开始,邢之好像一直都是那个样子,高瘦、温顺、做事严谨又认真,有时候甚至有些古板。
邢之是哥哥硬塞给她的奴才。
哥哥说邢之会是一个好管家,只有让邢之服侍她他才肯放心。
她几次尝试,都没有换掉邢之。
她以为邢之就会这样陪她一辈子。
可就在今天晚上,她看着邢之含着碎瓷自罚,不知怎么,突然感觉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失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奴才捧着满手的鲜血和几片碎瓷跪在那里望着她,就好像把心脏敲碎了掏出来展示给她看,表情平和又温柔,仿佛在对着她笑。他的眼神永远都那样沉稳宁静,墨色的眼睛里是一片蒸腾的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永远不会伤人的兔子,或者是一只纯真善良的鹿。
如果放在以前,邢之不在了她可能会很高兴,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
或许是因为这个奴才跟了她太久太久,她已经理所应当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那个从来都只跟在自己身后像个顺手工具一样的奴才,突然流着血跪在她面前,脆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如同泡沫一般消失不见,她才开始感觉到害怕。
邢之这时很是虚弱,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弹,小姐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捏来捏去,神情凝重好像若有所思。邢之不懂小姐是什么意思,从小姐长大之后小姐就一直有意抗拒和他的身体接触。
“疼吗?”
蒋夜澜问他。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小姐温热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臂上,邢之抬起头,正对上小姐灼热的目光,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莫名变烫了几分:
“…回小姐……奴才该打,奴才……疼。”
蒋夜澜沉默了一会儿,又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腕:“你太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其实不太理解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联,是小姐觉得他太瘦弱不能完整的受罚吗?
“是,奴才…知…错。”
短短几个字又牵扯到了他嘴里的伤口,鲜血又不断渗了出来,邢之努力把血水往下咽,喉咙里又腥又甜,胃里也全都是沸腾的铁锈味。
蒋夜澜并不是想听他认错,见他开口艰难,就示意他别再说话。
夜色沉重,浓厚的云遮了星空,也透不出一丝月光。蒋夜澜伸手关了灯,掀起病床一角的白色被单,便挨着邢之侧身躺了下去。
折腾了一天,她已是身心俱疲。
如果睡在这奴才身边,能否感到安心一点?
邢之惊讶的看着小姐蜷缩起身子躺在他身边,这病床这么窄,小姐睡在这里第二天身上会酸的。
可小姐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异常疲惫。
他不再敢出声,把呼吸也放得又缓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很快就睡着了。
外面刮起了风,阴云渐渐散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仿佛撒了一地柔和的碎银。
邢之侧头看着小姐的睡颜,恍惚中又看见小姐年幼时的样子。
以前在主宅时他经常抱着小姐从学堂后面的小花园往家走,小姐玩累了就会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他那时常常偷看小姐的睡颜。走在那条夕阳斜照的路上,他垂下眼看着小姐那蝴蝶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白里透红的脸蛋和耳侧随风摆动的乌黑长发,仿佛抱着一件无价珍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此时一切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原点。
邢之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只希望今天的夜晚能够漫长一些。
最好永远都不要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家出了这等丑事,小姐还是告知了家主。
蒋夜辰看在陆绎勤勉侍奉蒋家多年的份上,并没有把陆家怎么样,只是命人彻底清查了一遍陆家名下所有的公司和业务,填补了陆久明拆东墙补西墙欠下的各种窟窿债。虽然并未向外说明具体原因,但还是撤掉了陆久明陆氏集团总裁的职位,又把原先投给陆家的资源全都投给了一乙的齐家。
主宅的陆总管本就快到退休的年纪,他先后服侍过两任家主,忠贯日月,人尽皆知,现在已经年过六十,高强度的工作也让他落下了一身毛病。蒋夜辰以身体健康为由,提前给陆管家办了退休。
至于陆久清,他的行径最为恶劣,竟敢为了家族私利骗主叛主,蒋夜辰一听说这件事就火冒三丈,他妹妹收私奴是为了舒心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气生的。但陆久清毕竟是妹妹的私奴,他小妹说要自己处理,蒋夜辰不好多管,也只能作罢。
尽管陆家现在仍是一甲家奴,但已是空有虚名了。
陆久清在慎刑司受了家法的重刑,因为有邢大人求情,就只挨了六十鞭,可从肩背到小腿却已经全部抽烂了。
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他被小姐禁足在病房,除了固定的医生,不准任何人来探望。他独自在病房里躺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也无法得知任何外面的消息。
他夜夜都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时最后看见的,小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算好不容易入睡,每每也会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就能摸到满脸斑驳的泪痕。
他是小姐的私奴,可论时间他比不过邢大人,论讨喜他比不上左晓达,论乖巧比不上许意,论聪明比不上纪凌北,论美貌也比不过纪安南。
他什么都不行。
可小姐依然对他很好。
尽管这种温柔可能也有几分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依然令陆久清贪恋。
他哥哥工作出了失误,他虽然一定会尽力去帮,但也未必能冒如此大的风险。可他哥哥却提到了小姐。
陆久清慌了阵脚。
也犯了绝对不能被原谅的过错。
一周后,小姐对外公开宣布私奴陆久清欺君罔上,侍主不忠,责以家法后废掉其私奴之位,从一等家奴沦为贱奴,趋离国土,遣至露西国边境服劳役以作警示。
陆久清跪在地上听着邢大人传来小姐的口谕,只是红着眼睛颤抖着,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小姐真的不要他了。
他的眼泪就和他的心一样,早就哭干了,只剩一地的荒凉与虚无。
陆久清蜷缩着身子爬过去,卑微地抓住邢之的裤脚,颤着声音问道:“邢大人…能让我最后再见见小姐吗?求您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姐的私奴了,以后也不会是了,就像他永远也没有资格再喊一声“邢前辈”。
邢之心酸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的底线一直很明确。
陆久清神情呆滞,全身无力跌坐在地上。他蜷着身子急促地喘息,就好像用尽全力表演着一场无声痛哭的哑剧。
临走前,陆久清跪在蒋宅门外朝主楼的方向郑重磕头。
灿烂的春日照得万物都是暖洋洋的,而陆久清却只觉得这春日的暖阳刺眼得让人想流泪,光线照在他的皮肤上,又辣又痒。灼热的日光正在逐渐侵蚀着他那具丢了灵魂的空壳。
小姐还是没有出现。除了邢之,也不许其他人送行。
“……贱奴陆久清跪谢邢大人多年关照,祝邢大人日后万事酬愿…顺遂安康……”陆久清膝行转身,又给邢之磕头行礼。
邢之看着他,眼里满是难舍和不忍。
陆久清起身,最后望了蒋宅一眼。
就好像要把蒋宅望穿。
明知道看不见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
家主那边派来的几个外侍已经候在门外了,见陆久清拜别完毕,便押着他上了车。
陆久清跪在开往露西国的专门押送贱奴的火车上,从背包的夹层里翻出一封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邢大人的笔迹。
邢大人说,小姐给他申请了意国美术学院的油画专业,待他在露西国做满两年的苦役,就可以拿着推荐书办理入学了。
陆久清不可置信,用颤抖的手拿出了信封里的那张意国美院的推荐书。
意国地处大陆西侧,环山临海,是整个西部大陆的文化发源地,在绘画、雕刻、建筑和时装等各个方面都有极为深厚的历史底蕴,是名誉内外的艺术之国,也是陆久清从小到大最向往的地方。
推荐书的落款是小姐潇洒隽永的钢笔签名,“蒋夜澜”三个字凛然跃于纸上。
泪水瞬间就模糊了陆久清的双眼。
他忽然就开始放声痛哭,就像个和家人走失的,悲伤又无助的孩子。
“小姐……小姐……”
“别不要我……小姐……”
“求求您……”
------分割线------
在蒋家主宅任职近四十年的大总管陆绎突然宣告退休,其长子陆久明被家主撤掉了在陆氏集团的官职,次子陆久清被小姐废奴驱境,曾经尊贵无比的陆家一夜之间跌落神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家主和小姐对外宣称这几件事没有关联,但显然,外面各大家族是不相信的。
他们纷纷猜测陆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有的说是陆久清惹恼了小姐,家主心疼妹妹于是迁怒于陆家;有的说是家主早就不满陆久明工作无能,只是碍于陆管家的面子才没有撤官,正好要趁其退休之际扶持齐家上位;还有的传闻就更加离谱了,说陆管家晚节不保,和家主的私奴有染被抓,然后被牵连九族。
纪凌北犹犹豫豫地斟酌着每一个字,把这些家族的传言汇报给小姐听。
蒋夜澜当场就摔了手边的杯子:
“荒唐!”
纪凌北就知道小姐定会雷霆大怒,在杯子落地前就先跪下了:“小姐息怒。”
蒋夜澜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邢之示意下奴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下去,走到小姐身后伸出手来,在她头两侧轻轻按摩着。
“邢之,”蒋夜澜皱着眉思索了片刻。
“明天把陆久明那个私生子给我接过来,我要收他为私奴。”
“你亲自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绎在蒋宅侍奉多年,先后经历两任家主,一直勤勤恳恳,谨慎小心,这么多年也未曾出过一点纰漏,可他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尤其是大儿子陆久明。
陆久明天资愚钝不说,还花心贪色。他十七岁那年酒后乱性,搞大了一个妓女的肚子。
那女人得知他是陆家的大公子,就以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非要嫁进陆家当陆太太。
陆绎当然不同意。
可谁知那女人脾气犟得很,给了多少钱也不管用,软硬不吃,还把陆家的家丑扬得天下皆知,连先主都谴责了陆管家几句,让他处理好自己的家事。
陆家绝对不可能娶这样的女子进门。陆绎也不肯退让分毫。
直到孩子生下来,两边也没能谈成,最后还是先主介入,半带威胁地把那女子全家送到异国,又给了数不清的财富,这才让她安分一些。
但那女人把孩子留下了。做不了陆太太,她也不想多养个累赘。
陆家配了奶娘和下人,在离陆家很远的地方租了房子,单独扶养这个不光彩的私生子。等他年纪差不多了,就按月给一些生活费,直接扔到住宿学校去了。
但讽刺的是,陆久明现在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不知怎的却一直没有孩子,而他的那个私生子,现在都已经十二岁了。
那孩子所在的学校也算是一所贵族小学,里面的学生大多是蒋家三等家奴的小孩,而且整个学校也是蒋家名下的地产。得知邢大人要亲自接人,全学校的领导都被惊动了,只恨不能一夜之间重新装修,勉强新刷了一遍外墙,各个梳妆打扮,恭候邢大人的大驾光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谁都知道,邢大人是跟在小姐身边时间最长的私奴,现在还是新宅的总管。邢大人出面,就相当于小姐亲临,像他们这种末流的家奴,能见上邢大人一面都是三生有幸了。
邢之换掉了管家西装,穿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制服,还是习惯性地戴着白手套,严肃中透露着谦逊与优雅。学校的正副校长都跪在地上给邢大人行礼,然后把那个小孩领了过来。
“陆子皓给邢大人请安。”
一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跪在地上给邢之磕头,邢之蹲下扶起了他。
那小孩的眼睛亮亮的,眉尾上挑,薄唇微抿,虽然是一脸紧张害怕的模样,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野性和倔犟。这眉眼和陆家人并不相似,大概是更像那个把他丢在这边远走海外的母亲。
“小姐指名要收这孩子做私奴,命我将人领回蒋宅,今晚即举行收奴仪式。”邢之提高了些声音,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校领导说。
邢之挥手示意众人不用送了,便带着那孩子坐上了回蒋宅的车。
坐在蒋家豪车空旷的后座,陆子皓有些拘谨,邢之柔声和他问话,那小孩扣着手磕磕巴巴地应着,黑黑的小脸满是紧张。
回到蒋宅,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邢之将人带到私奴楼的小餐厅,让厨房做了一些小孩爱吃的菜。
陆子皓没学过规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着一桌子从未见过的丰盛菜肴手足无措,见邢大人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地问道:“邢大人…您不吃吗…?”
邢之之前受罚含了碎瓷,嘴里的伤还没有好,连着几天都只能吃些流食,连说话都疼,桌上这些酸甜的菜肴他更是不敢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了摇头,说不饿,然后又担心自己站在一旁会给小孩压力,于是便坐在小朋友身边,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吧,若是不合口味我再让人做些别的来。”
这桌上大概有十多种菜,就他一个小孩吃,哪里还敢挑三拣四。陆子皓本来也饿了,于是听话地开始吃饭。
邢之怕小孩紧张,也不再问话,坐在一边低头处理手机上的工作消息。他只是一上午不在蒋宅,就积攒了好多事情。
吃饱了饭,邢之看那小孩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校服、脏兮兮的烂球鞋和毛毛躁躁的头发,便又带着他去了商场。
邢之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电话手表,为他理了发,又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一路上小朋友还是很拘束,也不说自己喜不喜欢,邢大人拿什么他就接什么。虽然邢大人对人的态度很亲切,但可能是因为邢大人身上总是有一种庄严的气场,陆子皓还是感觉有几分不自在。
临走路过一家球鞋店,是最近在年轻人里十分受欢迎的潮牌,邢之发现小孩往里多瞟了两眼,于是便带他进去挑了几双鞋子。
虽然邢之不觉得这种款式的鞋好看,但小孩看起来很喜欢,也终于露出了笑脸。
离晚上还有很长时间,而且大概今天小姐也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邢之也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和小朋友年纪相差太多,在交流上有些代沟,于是拨了电话把左晓达叫过来,让他带小孩去游乐场玩一玩,在外面把晚饭吃了,再等他通知他俩回家。
左晓达虽然没有弟弟妹妹,但他本身就是调皮捣蛋的小孩儿性格,从小到大也一直是个孩子王。他拍着胸脯说肯定安排到位,然后恭送邢大人上了车。
害,邢前辈果然是不懂,现在的小孩谁还去游乐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拍了拍陆子皓的肩,笑得神秘:“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来到一家高级网吧,左晓达认识这里的老板,轻松带着陆子皓进去开了一个VIP包间。
陆子皓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的,上了小学就被扔在学校宿舍,根本没摸过几回电脑,就算有生活费也因为年龄太小不能进网吧。他在课间经常听到其他孩子讨论各种电脑游戏,他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有哪个不喜欢打游戏,说不想玩是假的。
左晓达正好猜中了他的心思,在网吧带他玩了几款当下风靡全球的热门网游,炫酷复杂的技能让陆子皓两眼直晕,又跟着左晓达躺赢了几把,更是对这个漂亮哥哥无比崇拜。两人玩着玩着关系就铁了起来,陆子皓的脸上也挂着笑了。
晚上左晓达带着他去吃炸鸡,两人各抱一个炸鸡桶,啃的满嘴流油。
陆子皓还沉浸在刚才游戏激烈对战的兴奋之中,左晓达擦了擦嘴上的油,拍拍他的肩膀:“我带你去网吧的事可千万别和邢大人说啊。”
陆子皓点点头,在心里把左晓达当成过命的好兄弟。
左晓达又给他点了一杯可乐:“放心吧,你还小,小姐不会要你伺候的。你就在蒋宅好好待着,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过来找我。”
陆子皓接着点头。
左晓达又停下来,颇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邢大人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你不要害怕他。”
“嗯。”陆子皓也认真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在蒋宅千万不能惹邢大人生气,”左晓达突然露出一副兄长的样子,“不然哥哥我也会生你的气哦!”
陆子皓重重地点头:“好。”
-----分割线------
小姐收了陆子皓为私奴,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小姐不可能宠幸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孩。虽然小姐废了一个陆家的私奴,可马上又补上了这个缺位,陆氏在主家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谈笑的对象。这着实也让外面各家族闭上了造谣的嘴。
收奴仪式结束后,蒋夜澜对邢之说:“简单教点规矩,让他正常上学,假期可以安排他住在私奴楼。这孩子以后你多照顾点。”
“是,小姐。”邢之领命。
陆子皓不想住他小叔叔的房间,邢之也不想把他安排在二楼。二楼是小姐几个私奴的房间,说不准哪天小姐兴致来了夜里主动过来,还是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三四楼都是娱乐厅和健身房,五楼虽有空房但是很久没人住,也少有奴仆往来,最后邢之给他在一楼腾出一间亮堂的屋子,安置了书桌和床铺,离他的房间也很近,万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日后,陆子皓还是和之前一样住在学校,每逢周末和假期才会回蒋宅。
某天陆子皓突然给邢之打电话,支支吾吾地说他在学校打架了,老师要让家长过去。
邢之马上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去了学校。
因为赶得急,邢之只带了一个随侍,也没有换掉日常工作的西装。到了学校进了老师办公室,就看见陆子皓浑身脏兮兮地站在角落里,对面一个小胖子被爹妈围着,鼻子还在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个家长看见邢之穿着奴仆的朴素西装,年纪又不大,以为是陆家负责照顾这孩子的下人,气势汹汹就围了上来:“这小王八蛋把我宝贝儿子的鼻梁都打断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老师估计是个新来的,没处理过这种事,再加上两个家长气势逼人,竟愣在一旁不敢上前劝解。
“还当你们陆家是人上人呢,可别搞笑了!就这么个不要脸的私生子还敢惹我家孩子,你知道我姐夫是干什么的吗?”那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贴了上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邢之身后的随奴都忍不住了,正要上前辩解,被邢之挡了下来。
“我姐夫可是在左二爷手底下当差,左家知道吗?那可是一甲级家奴!”
邢之皱着眉听完,没有理会那男人。他转过身走到陆子皓身边,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有没有受伤?”
小孩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看邢大人,但表情里还是憋着些怒气。
邢之又问:“为什么打架?”
陆子皓抬头看向邢大人,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蛮劲儿:“他扔了我的书包,还骂我的爹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死胖子骂他是野种,说他爹是个被撤职的废物蠢货,他娘是个卖逼的下贱婊子。
陆子皓命都不要了似的,扑上去一把把他摁在地上,照着脸就是一顿狠打。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内容,但邢之听了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
他起身正要和那对张牙舞爪的夫妇说话,学校的正副校长以及一群学校领导推门而入,直接跪在地上就开始哆嗦:“邢大人息怒!邢大人息怒!”
对面的家长和老师都愣住了。
谁?
邢大人?
整个帝国只有一个邢大人,那就是蒋小姐的私奴,蒋家新宅的大管家!
他们只是个末流的三等家奴,和主家关系极远,再加上消息不灵通,只知陆家当下落魄,却还不知小姐已经收了这孩子当私奴,更没想到这种小事能让邢大人亲自出面!
刚才还气焰嚣张好像要吃人的中年夫妇瞬间就跪了下来,连带着那个挨了打的小胖子都被死死按在地上。男人开始狠扇耳光骂自己有眼无珠,女人则放声大哭求邢大人饶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叹了口气,只觉得有点头疼。
陆子皓把对方孩子的鼻梁打断了,邢之给他们赔了钱,事后又找到左晓达的二哥,给那男人那个可以撑腰的姐夫降了两级。
他也没有责备陆子皓,虽然还有半个学期陆子皓就可以从小学毕业了,可邢之还是给他换了一所普通的民间小学。
民间的学校虽然各方面都不如之前,但大家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等级制度,孩子们也都格外朴实善良。
邢之和老师说陆子皓的父母都在国外,他是陆子皓的远亲表哥,有什么事就请老师直接联系他。
刚开始上学的那几天,邢大人无论多忙,每天早上都会亲自送陆子皓上学,晚上也一定会和其他家长一样,守在校门口接他回家。
尽管邢之已经穿得很朴素了,但是他高挑的身材、深邃的眉眼和优雅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一众年轻妈妈的目光,连陆子皓那个傲娇的女同桌都对他“表哥”犯起了花痴。
几周后,陆子皓又住进了学校的宿舍,但这回再也没有人丢他的书包,也没有人提起他的父母,甚至,他在学校还非常受欢迎。
多年后陆子皓回想起这段经历,还是非常感激邢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蒋家总部大厦的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最近海外几国开始混战,虽然未波及到帝国,但大陆的整体经济形势不佳,蒋夜澜手底下好几个公司都运营得十分艰难,蒋夜澜也很愁,连着快一个月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小姐夜夜都是凌晨才回来,有时甚至就直接睡在公司里,蒋宅连回都不回。邢大人为此心疼不已,这个月一直都是愁容满面的。
小姐已经在公司住了三天了,邢之今晚又接到纪凌北的通知,说小姐今天也不打算回去了。
虽然蒋家的公司也是十分奢华,里面有吃有喝,能更衣洗澡也可以休闲娱乐,但毕竟不比在家里舒服,而且在办公室目前也只有纪凌北一个奴才伺候,就算他再细心再勤快,肯定也不能方方面面全都照顾的到。
虽然小姐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带着他,但邢之还是决定今晚要亲自去一趟公司,把小姐劝回来好好休息几天。
纪凌北得知邢大人要过来,但又见小姐脸色不佳,正皱着眉审阅文件,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更不敢提邢大人要过来劝她回去。
邢之虽然很少去公司,但蒋夜澜依然给了他在公司里的最高权限。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他畅通无阻地进了楼,直接来到了小姐的办公室。
纪凌北候在门口,迎前辈进来。蒋夜澜知道邢之来了,但全当自己没看见,连头都没抬一下。
“小姐。”邢之唤她,“夜深了,小姐早些回去休息吧。”
蒋夜澜假装自己是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邢之又劝她,蒋夜澜烦得直皱眉。
邢之见小姐没作反应,只得走近了些,然后又直直地跪在她面前:“小姐,奴才求您回去吧,您身子要紧,得歇歇了。”
纪凌北见状也赶紧跪下,膝行到小姐身边,讨好附和道:“是呀小姐,您已经好几天没回宅子了,今晚回去睡个好觉吧。”
蒋夜澜不说话,继续看着那些恼人的策划案,越看越感觉这家公司的总策划应该被送去当保洁,写出来的东西和屎一样,让人恶心。
“小姐~工作是做不完的,您今天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让小北替您处理好不好~”纪凌北软着语调撒娇似地把头往她腿上蹭,企图讨她一点欢心。
蒋夜澜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上那边做你的事去。”
纪凌北无奈。这么多天他什么招儿都试过了,他家小姐软硬不吃,倔脾气上来了,除了邢大人,根本没人管得了她。
小姐让他起身,可邢大人还在那边跪着,他看着邢大人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起。
“别管他,他愿意跪就让他跪,”蒋夜澜说,“你去把刚才那份报表填好,我要看。”
小姐都说到这份上,纪凌北也不敢不从,只得起身坐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开始给小姐填报表。
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在地上沉默着,一双深沉的眼睛担忧地看着她。
这时门被敲了两声,进来一个侍奴,给小姐换上一壶新的热茶,又倒出了一杯放在小姐手边。
除了冬天偶尔会喝一些红茶暖身,蒋夜澜平时都不怎么喝茶的,但她很喜欢热水沁出来的茶香,尤其是在办公的时候,淡淡的茶香让她感觉心神安宁,所以她的桌边总是会续上一壶清香四溢的热茶。
侍奴退了下去,蒋夜澜依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小姐,您该回去了。”
邢之又开口劝着。
蒋夜澜低着头不说话。
“小姐。”
寂静的办公室里就只有邢大人的声音在回荡着,纪凌北抬眼偷偷看着小姐那越来越紧的眉头,又看向那一杯新倒的热茶,感觉邢前辈若是再这样劝下去,小姐就要把这茶杯摔到前辈脸上了。
这么热的茶水泼在身上,那该有多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邢大人不怕疼,但纪凌北怕邢大人疼。
而且他现在就在这里,要是小姐真的生气了,这杯热茶就算泼在他身上,也绝对不能泼在邢大人身上。邢前辈的伤才刚好了几天啊,他可不能让前辈再被小姐责罚了。
纪凌北贼亮亮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埋下头刷刷几笔填完了报表,然后又飞速写了很多别的东西。
“哎呀!小姐,不好了……”
纪凌北拿着报表,耷拉着脑袋膝行到蒋夜澜身边。
“小姐…奴,奴才刚才不小心把报表填错了……”纪凌北小心翼翼地说。
“那就重新写。”蒋夜澜道。
纪凌北又拿起了几张被他填得像鬼画符一样的纸,低下头心虚道:“可,可是小姐……小北已经照着那张报表,把这些也都填错了……这些、和这些,全都要改,今天晚上肯定是弄不完了……对不起,小姐……”
蒋夜澜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早就和他说了这份报表很重要,她今晚就要看,结果偏偏越急越添乱,不但填错了这一张,还把后面的事全都搞砸了。
一向聪明利落的小奴才怎么能糊涂到这个地步?是他真的眼花了还是故意骗她好让她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哪个原因,蒋夜澜都火冒三丈,她起身踢了纪凌北一脚,然后伸手打开办公桌一侧的抽屉,拿出一条小皮鞭就啪地抽了过去。
纪凌北都懵了。
小姐公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小皮鞭啊?
这合理吗??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短暂地短路了一会儿,一下狠厉的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摆好姿势,两腿分开,塌肩耸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就像献祭一样送到小姐手边,给小姐出气。
“啪啪啪!!”
这是一根不到半米长的,细细的牛皮鞭子,皮料细腻柔软,而且只是用单层皮料编成,并不是真正用来施刑的戒具,鞭柄处还用其他质地的皮料缝了几个粉红色的爱心,看起来……倒更像是一件情趣用品。
但小姐这时候在发怒,下手自然也就重了许多,而且这即使是一件情趣道具,也毕竟是用真牛皮制作的,细细的皮条裹挟小姐的怒气,破着风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纪凌北没来得及脱裤子,皮鞭直接抽打在他薄薄的西装裤上,发出一阵落雨般的闷响。
“唔…小姐息怒,奴才错了……嘶…小姐息怒……”
纪凌北并不是特别抗打的人,挨着这细细的皮鞭,只觉得疼痛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在生气,他不敢大声叫嚷,努力稳住自己的姿势,乖巧无比地接受着责打。
主子发怒,当奴才的有哪个不怕的?纪凌北当然也害怕,但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前辈两个人,这顿鞭子若不落在他身上,那就得落到邢大人身上。他还是宁愿自己疼。
邢之很清楚纪凌北是故意犯错的,看见小姐用鞭子抽他,给小孩疼得连连吸气。
这顿鞭子本来就是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是小北替他挡了。
他心疼万分,跪在地上给小姐磕头:“小姐,小姐,求您息怒,小北不是有意的,他陪您工作了这么多天,只是一时眼花糊涂了,求小姐别打了……”
蒋夜澜听着,觉得邢之说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责打。
也是,她是铁娘子,她工作忙碌起来可以不用休息,可小北不是啊!他白天偶尔还要回学校上课,晚上又天天陪她在公司熬到很晚,加班了这么多天了,想必也是把他累坏了。
蒋夜澜心软了,把纪凌北扶起来,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叹气道:“算了,这么多天你也该累了,不罚你了,回家吧。”
邢大人终于把小姐劝回了家。
家里几个小奴见小姐回来了都十分高兴,但今天很晚了,小姐也累了,没有人敢不懂事的和小姐撒娇,都只得按耐了自己欢喜的心情,伺候小姐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侍小姐睡下后,邢之拉着小北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药膏来,让小北脱了衣服,要给他抹药。
小姐没说他可以上药,可能是忘记了,但邢之还记着。邢大人就是小姐的影子,邢大人让他涂药,那也就相当于小姐让他涂药了。
纪凌北连连推脱,别别扭扭地不肯,邢之便动手先脱去了他的上衣。
纪凌北背上有几道肿起的鞭痕,其中最狠厉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胛骨上,长长的一道伤痕已经变成了夸张的深红色,鞭痕两侧的皮肉也都充血鼓胀起来,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发紫。
邢之心疼极了,让他趴在床上,剜了一指厚厚的药膏,尽量放轻给他涂抹。
这顿打虽然挨得不多,但确实也不轻,纪凌北回来的路上在车里都疼得坐立不安,衣服裤子总是有意无意摩擦着伤处,疼得他暗地里呲牙咧嘴。
涂药虽然也疼,但纪凌北怕邢前辈担心,就咬着牙不肯出声。
等背上的几处伤痕都被邢大人仔细抹好了药,邢大人又伸手要剥他的裤子。
纪凌北红着脸挣扎起来,邢之只当是这孩子脸皮薄,又很担心他的伤处,便半强迫地拽下了他的裤子。
结果还没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臀腿,他胯间那银闪闪的玩意儿就先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姐之前让他戴的贞操锁。
纪凌北尴尬极了,一手挡着下面,一手捂着脸,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邢之有点惊讶。这都过去多久了,小姐怎么还没有让他解开这东西。明明纪安南的早就被解下了。
很明显,小姐确实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纪凌北一直被锁着,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以为是蒋家的规矩,便一直老老实实地戴着。小姐这几个月工作格外繁忙,每日心情不佳,晚上也很少宠幸私奴,他也怕被扣上狐媚惑主的罪名,不敢主动邀宠,更不敢和小姐提这件事,所以才一直被锁到现在。
这好几个月来他被锁着下身,金属的笼子紧紧箍着那脆弱敏感的位置,连走路都有些别扭。锁的钥匙在内侍局那里,每日开锁清洗的时候也有内侍局的老师在外面守着,不让他在里面待得太久。
他本来就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禁欲这么久一直不得发泄,每天早上起来连内裤都是湿的,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狼狈。
而如今,突然被剥了裤子,精致小巧的笼子露在外面,在邢大人的注视之下,他不知怎的,竟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勃起。坚硬的铁笼无情地罩在外面,把里面可怜的小雀儿勒得紫红一片,前端小孔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水。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邢前辈,又不是小姐,他这副样子是在干什么啊!??
纪凌北为自己放荡又淫乱的身体羞愧不已,捂着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迟疑了半分钟,让小北先别走,他亲自去了一趟内侍局,把小北的钥匙拿了过来。
正常来讲,私奴贞操锁的钥匙,只有小姐才能动,但还是那句话,邢大人的地位仅次于家主和小姐,他想做什么,没人敢拦。
邢之回到屋里,蹲下身,给小北把锁摘了下来。
好几个月了,他猜小姐应该是忘记了。如果这真是小姐故意惩罚小北的,邢之也认罚,他今晚擅自给小北解锁,明天本来也应该到小姐那里请罪。
小北还年轻,就算是责罚,这么锁也会把孩子锁坏的。
纪凌北硬着下身跪下来谢过邢大人,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他感觉人生中不会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但是他错了,毕竟日后在小姐那里,让他羞耻的事情还多着呢!
----小皮鞭来历分割线----
本来应该是彩蛋的,但还是不让大家敲了
小姐这个月天天都在公司加班,甚至到最后连家都不回了。左晓达感觉自己再看不见小姐他就要去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厚着脸皮去了一趟徐慧珠的道具店,选了几套妖娆的制服和一小箱情趣玩具,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准备去小姐的公司来一场美人计。
最好还要在纪凌北面前演。
那个狐狸精天天守在公司,日日都在小姐眼前晃悠,不知道这些日子得了多少疼爱,把小姐迷得连家都不回!
左晓达一想起来就酸得要死。
结果那天下午他来到公司,纪凌北正好回学校上课去了,小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忙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后来小姐嫌他嗓门大吵得她心烦,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
他是被踢出去了,但那一箱道具却被留下了。
小姐是打算拿着他买的道具,然后和她那个贴心小秘书玩办公室py吗?
左晓达要被气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外几国混战了三个月,虽然只是几个小国,但战争还是闹得人心惶惶,整个大陆的经济都跟着直线下滑,连带着帝国也受到了影响。蒋夜辰见这几国还没有要停手的迹象,便让左家带国际军队出面稳定了一下局势,这才平息了这场战乱。
蒋夜澜也终于也在夏天得到了片刻休闲,手底下的公司和业务都逐渐恢复正常,一切还算经营良好,不需要她太过操心。
之前几个月冷落了家里的小奴们,她这次十分公平地把自己后院的几个小孩挨个宠幸了一遍,然后接受了徐慧珠的邀请,带了几个随身的侍从和护卫,跟着徐慧珠出去旅行了。二人打算去帝都附近的几个小城镇游山玩水,两周之后再回来。
虽然小姐不在蒋宅了,但邢之并没有闲下来。
陆子皓今年六月份从小学毕业了,而他的升学考试考得一塌糊涂,每一张卷子上全都是红叉叉,尤其是数学,就只有十三分!
邢之开完家长会,拿着他的卷子,感觉多看一眼都要得高血压。
这么烂的成绩自然考不上那些优秀的重点初中,好在帝国有完备的义务教育体系,不管怎么说也能让他有个学上。
但就凭他现在这个基础,即使是去民间最普通的初中,也不一定能跟得上。
唉,邢之自责地叹气,之前是他太忙,没顾得上管这孩子的学业,小姐都说了让他照顾这个孩子,陆子皓现在考成这样,也是他的失职。
陆子皓知道邢大人去给他开家长会了,正在屋里焦虑得坐立不安,本来以为会被责骂甚至挨上一顿好打,但邢大人并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在第二天一大早,邢大人就给他找来了一位家庭老师,说要趁着他上初中前的这个假期给他好好补一补课。
同时邢大人也给纪安南找来了一位专业的特殊教育老师,负责教他认一些基础的字词,并且逐渐让他学会处理自己的基本生活。
小姐不在的这两周里,邢之就天天守在房里,狠抓这两个小孩的学习。
左晓达趴在门口看热闹,心里笑道邢大人这才多大岁数,就开始像老父亲一样操心。
然后他就被邢大人揪着耳朵拎进来了,邢大人见他闲着没事干,就让他替他盯着小孩写作业。
虽然莫名其妙得了个苦差事,但毕竟也算是为邢大人分忧,左晓达连连点头应了,但心里还是犯嘀咕:这教小孩的事,不得让那个大聪明纪凌北来干吗?结果那家伙倒好,回家躲清闲去了。
纪家今年升了二甲,整个家族脱胎换骨,纪凌北的父亲病情好转,出院后就又开始重新经营自家的游戏,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纪凌北趁小姐不在,就请假回家帮忙了。
邢之倒也不是故意想给左晓达找事做,他最近感觉心脏不太舒服,一旦休息不好就会胸口疼,不过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邢之并没有很在意。
许意知道他不太舒服,一直劝他去医院看看,可他一忙起来就总是忘。
这不,两个小孩的学业还未见起色,小姐又旅行结束回家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在地上迎小姐进门,小姐在这夏日的艳阳天里出去玩了半个月,脸都晒黑了,邢之看着很是心疼。
小姐回来了,邢大人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精力再分给其他人了。陆子皓之前一直都是散养的状态,学习怎么样根本没人过问。邢大人最近开始盯着他学习,他是百般不适应,连着上了半个月的课,他只觉得这知识也太沉重了,每天都学得头晕脑胀,而现在邢大人不能天天看着他了,他心里的怠惰情绪也渐渐翻涌了起来。
事情的导火索是这样的。某天,陆子皓的一个好哥们给他发消息,说他找到一家黑网吧,只要给钱就能进,不需要年龄认证。他打算拉上几个好兄弟去爽一爽,问陆子皓要不要一起。
陆子皓当然想去了,可他一直都要补课,邢大人估计也不会允许他去网吧,他刚在蒋宅住了一个月,还不敢惹是生非。于是他咬了咬牙,拒绝了好朋友的邀请。
等到了七月份,陆子皓天天听群里的好哥们讨论游戏的内容,已经眼馋得不行。最近邢大人忙着伺候小姐,平时都在主楼那边,到了夜里才会回私奴楼,也就每周末会找他老师问一下情况,平时基本顾不上管他。
他实在太想去玩了,于是提前一天晚上私自给老师发消息说他不舒服,邢大人让他请假一天。他还特意叮嘱老师,说邢大人工作忙碌,不必再去联系邢大人确认了。
事情就像他想的那样顺利,他提心吊胆地等到周末,邢大人并没有发现他逃课的事情,他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小孩子本就自控力弱,再加上游戏也确实容易令人沉迷,整个七月份陆子皓频繁请假,直到他的老师终于忍不住在邢之面前关心了一句,问他现在这孩子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转,邢之才知道这个浑小子竟然在他眼皮底下逃了无数次课。
邢之不动声色,依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然后一路跟着,最终在网吧将这小孩当场抓获。
他没有当着其他小朋友的面斥责他,只是客客气气地打断了他们,然后把陆子皓领回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把他带到自己屋里,然后关上了房门。
说谎、逃课、去网吧。这孩子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邢之很是生气。
他拿出一把戒尺,让陆子皓跪下。
邢大人虽然没有发火,但表情很是严肃。陆子皓之前去玩的时候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此时看见邢大人拿着戒尺沉着脸,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他乖乖地跪着,把小脑袋埋得低低的。
“自己说,都犯了什么错。”
若是小北小达他们受罚,自然都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并不需要邢之问话。而陆子皓年纪小,邢之虽然生气,但也会耐心跟他把话说清楚,把错误列明白,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罚,而不是不明不白的就责打他一顿。
“我,我不该对您和老师撒谎……不该偷偷去网吧打游戏……也不该逃课那么多天……”
错认得很明白,所以就是典型的明知故犯。
邢之点头,也不再多说,用戒尺点了点桌子:“裤子脱了,趴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子皓有些害羞,但邢大人的脸色实在是阴沉得可怕。陆子皓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做事扭扭捏捏实在是丢脸,他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态度,认命地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趴到桌边,等着邢大人的责罚。
不过很快,他就硬气不起来了。
“啪!”
邢之一尺子就打了上来,连一点预备的信号都没有。
“啊!!”
陆子皓捂着屁股蹦了起来。
老天,这也太疼了!
邢之又用戒尺敲了敲桌子,催促他趴好:“蒋家的规矩,受罚时不准躲,不准挡,不准自伤。过来趴好。”
陆子皓以前没有挨过打,他刚才只挨了那一下,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这把戒尺的厉害。他捂着屁股满眼祈求地望着邢大人,似乎希望能得到一些宽恕:“邢大人……”
邢之却没有丝毫动容:“你的行为过于恶劣,真的让我很生气,但是谅在你是第一次犯错,第一次受罚,这次我不多打你,五十下戒尺,打完为止。过来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子皓见邢大人没有任何余地可言,只能磨磨蹭蹭地重新趴好。他的屁股正好抵在桌子边缘,弯下身时就只能高高撅起,他生来皮肤就有些黑,而刚才那一尺打得并是很重,所以现在他两个屁股蛋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啪!啪!啪!”
生气归生气,但邢之知道陆子皓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犯错是常事,所以也没有故意为难他,这三下戒尺都只用了半成力,而且落尺的位置也是均匀的覆盖了整个臀瓣,并没有集中责打同一处地方。
“啊嗷嗷!!”
陆子皓又嚎叫着捂住屁股跳起来了。
这三下戒尺从上至下均匀地照顾到了他整个臀肉,再加上刚才那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八瓣儿,挨过尺子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把手伸到后面使劲儿地搓揉着,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臀肉上的痛苦。
“过来。”邢之又指了指桌子。
“邢大人…太疼了……”陆子皓忍不住要求饶了。
邢之皱着眉,依然仅存着些耐心:“过来趴好。”
“不…不…邢大人,真的好疼,您饶了我吧……”陆子皓摇着头连连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拿着戒尺往前跟了两步,严厉地教训着:“现在知道疼了,说谎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打游戏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陆子皓接着往后退:“邢大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
他才挨了四下就开始讨饶,邢之听不进去他的乞求,又跟上前,把手绕到他身后,快速地又用力拍上了一尺子:“啪!”
“啊啊!!邢大人我不敢了!不敢了!”
陆子皓痛得蹦了一下,捂着屁股就往旁边跑。
邢之又跟过去,抓住他挡住屁股的手臂,又是一尺子抽上去。
“疼疼疼!!好疼!邢大人求您了!”陆子皓挣脱邢之的手,后背贴着墙,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继续躲闪。
邢之这屋子本来就小,陆子皓捂着屁股沿着墙跑,已经绕了大半圈了,邢之也跟着他在屋里绕了半圈,陆子皓还捂着屁股继续跑,邢之也跟他后面拿着尺子追,莫名觉得这场面有点好笑。
他十五岁就当了蒋宅的管家,这些年没少调教下人,小姐那几个私奴他也全都责罚过,随便哪个小孩都是规规矩矩地受着责打,没有一个人敢在他施罚的时候疼得满屋乱窜,还让他追着在屋里绕着墙根跑。
他停下来,站定在原地,忍了笑,板着脸又指了指自己脚下:“过来,到这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子皓摇头,他眼里倒映着邢之手里的戒尺,满脸都写着害怕。
邢之见他不肯,又往前追了几步想抓他,陆子皓就又往后跳了几步,避开了邢之伸过来的手。
那小孩皮肤黑黑的,长得又瘦小,就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在他屋里到处乱窜,邢之根本抓不住他。
于是邢之指了指房门,说:“这屋太小了不够你跑的,要不我把门打开,你到客厅跑,那里地方大。”
陆子皓在屋里又是挨打又是求饶的,已经觉得很丢脸了,当然不想再把脸丢到外面去,把头摇的更快了:“不…不要……”
“那还不到桌子上趴好?”邢之语调提高了些,故意厉声呵斥他。
陆子皓被邢之凶了一句,吓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顿时蔫了下来,小步小步磨蹭着挪到桌子边,又把屁股撅了起来。
邢之微微用力按着他的腰,右手扬起戒尺,似乎怕他又跑了似的,又快又准地抽在小孩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陆子皓又忍不住要窜起来,可又被邢之按着腰,只能痛得在原地不停的踮脚。两团圆圆的小屁股蛋终于染上了些许粉红色,随着他踮脚的动作上下乱颤,柔软的臀肉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他没躲开,又连着落下了几尺。
“啪啪啪!”
“嗷嗷嗷嗷!!!”
陆子皓仰起头扯着嗓子乱嚎,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知道往上窜是窜不动了,于是两腿一弯,顺着桌子就滑了下去,直接就躲到了桌子底下。
他死死捂住自己又热又麻的屁股,缩在桌底边蹬腿边哭着求饶:“呜…邢大人,别打了…求您…太疼了呜呜……”
一副没出息的样子,邢之有点无奈。
但是他的耐心也快要用完了,他已经在这和陆子皓周旋了好长时间,马上就要到晚饭的时候了,小姐那边还等着他伺候呢,他不能再这样看陆子皓耍赖了。
邢之虽然清瘦,但毕竟是成年男子,拽一个小孩还不成问题。他弯腰把陆子皓从桌子底下拉出来,自己坐到床上,然后把小孩按在腿上,拿起戒尺就开始打:“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疼!!我错了!!我不敢了!啊啊啊!!”
陆子皓的哭喊声响彻云霄,把二楼的左晓达都喊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听那小孩叫得实在是凄惨,在邢大人门口探了个头,本想劝邢大人消消气,结果那条小泥鳅趁邢大人抬头看左晓达的时候从他膝上溜了下去,又抽泣着捂住屁股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邢之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可是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他现在就得赶去主楼服侍小姐用餐。
他气的把戒尺扔在桌子上,指着躲在桌子下面哭鼻子的赖皮鬼训斥道:“你要真有本事,就躲在这里别出来了!”
小孩被他吓得哭得更厉害了。
左晓达看见邢前辈紧紧按着胸口,也怕前辈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赶紧上前给邢大人拍着后背顺气,连声劝着:“前辈别气,前辈别气,孩子还小,他不懂事,您先歇歇,还剩多少下我替您打。”
邢之感觉心脏有点难受,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动怒了,他拍了拍小达的肩膀,随便给他指了个数,然后就往主楼方向走去。
“诶诶,好,您先去忙,这边我来。”
左晓达目送前辈走远了,才伸手招呼小孩:“别躲了,我不打你,快出来。”
陆子皓这才哭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左晓达以为他被邢大人打狠了,才叫得这么惨,连忙蹲下去想看看他的伤,结果这小孩的屁股根本就啥事没有,就只有一层粉红色,微微肿起了一点。
左晓达这才放心下来,又问小孩他这是犯了什么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谎、逃课、去网吧。
左晓达越听越熟悉,这不都他以前干的事儿吗??
他第一次偷着去网吧被大哥抓住,那可是被他大哥一路拎着耳朵拽回了家,他大哥到家就把他捆在床上,拿那么厚的皮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抽。他从小到大挨了那么多打,到目前还能记的这么清楚的可是不多。
“害!”左晓达叹气,给陆子皓擦了擦眼泪:“你这算什么,你哥哥我当年偷着去网吧的时候,那可是被我大哥打得皮开肉绽,屁股都开花了,疼得我一周都下不了床!”
陆子皓听着就觉得疼极了,此刻竟然能感同身受。
左晓达又说:“哥哥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在蒋宅要听邢大人的话,邢大人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这么气他呢?”
刚才邢大人指着他厉声训斥,然后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陆子皓心里突然很慌乱:“小达哥哥……邢大人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左晓达不知道小孩在想什么,顺着他的意思随口教训着:“是呗,邢大人平时对人都可亲切了,我可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陆子皓又想起邢大人之前带他去买新衣服买新鞋,每天准时接他上下学,他打架了也不会骂他,他期末考砸了也没有打他,甚至刚才在网吧里,都给他留足了面子,又想到刚才邢大人捂着胸口,好像很痛很难受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混蛋。
可他挨打的时候,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就一心只想着怎样能少挨些打,怎样能少疼一会,并没有注意邢大人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小时候那个疼他的奶娘婆婆,再也没有人对他这样好了。
他惹邢大人这样生气,邢大人会不会也像他的父母一样,不要他了?
邢大人会把他又扔到学校宿舍,让他继续孤零零一个人吗?
陆子皓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往地上一跪,直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呜呜哇……我错了…邢大人您别不要我………”
左晓达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抱起来,哄道:“别瞎说,邢大人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不许哭了,啊,乖,听话!”
陆子皓还是哭个不停,他哭的又凶又急,听起来好像在打嗝:“哇啊啊……嗝!呜呜呜……嗝!”
左晓达接着哄:“别哭了别哭了,我和你说,邢大人的心可软了,晚上我带你去给邢大人道歉,你好好和邢大人认错,邢大人就不生你气了,真的,别哭了。”
陆子皓渐渐停了哭声,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等邢之从主楼回来,已经是夜里了。
小姐今晚运动的时候脚踝有些轻微扭伤,他晚上一直跪在地上给小姐按摩,他的膝盖本来就不好,跪了大半天现在他自己倒是有些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随侍扶着他慢慢往私奴楼走,推门便看见陆子皓跪在他房里,也不知道他跪了多久,小小的身子都有些发抖。左晓达也在屋里,见邢大人回来了,连忙扶他坐下。
邢之问陆子皓知道错了没有。陆子皓红着眼睛重重地点头,说知错了。
左晓达连忙补上:“小皓在这里跪了一晚上了,连晚饭都没吃,就等您回来给您道歉呢!邢大人您就别生气了。”
邢之听着也心软了,点了点头,让小孩起来。
陆子皓没有起身,只是有点小心翼翼的望着他:“邢大人……那您还要我吗?”
邢之一开始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他的身世,他那窝囊无能的爹和远走高飞的娘,顿时就心疼得不行。
他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抱了抱小孩,柔声安慰着:“我生你的气,是因为你做错了事,但是,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只要你能改,我都会接着管你。”
他认真地看着小孩的眼睛,对他说:“我把你接回来,就不会不要你。”
“我向你保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月,季夏。
过了暑伏,天气就逐渐凉快下来了。
帝都是个位于帝国北方的内陆城市,虽有群山环绕,但很少见海,而最佳的看海点,是帝都东侧的一个小岛,名字也很好听,叫云兮岛。
传说有一对苦命情人颠沛流离坎坷半生,一直逃到这座无人的孤岛上才得以长相厮守,二人恩爱不疑,白头偕老,逝世之时竟化作两团七彩的祥云,缠绵缱卷,飞至天际亦不消散。
云兮岛现在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小岛四周临海,景色宜人,非常适合在这里观赏海上烟花,再加上那个感人的爱情传说,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相信,如果能和喜欢的人在云兮岛一起看完一场烟花表演,那么这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蒋夜澜对这些迷信传说一向是不信的,但徐慧珠很感兴趣。而且,徐家这几年发展的不错,挣了很多钱,她大哥徐功辉到处投资,没想到今年竟然把云兮岛包下来了,岛上有一处前几年徐家建的环球影城主题乐园,他又精心扩建修缮了大半年,终于赶在月末重新开业。
徐慧珠早就念叨着要去这个地方,等她大哥的乐园一竣工,马上就把门票塞到蒋夜澜手里,说她哥这次请来了无数烟火大师,在乐园开业的第一天晚上会有一场足足持续三个小时的烟花表演,邀请她过去看。
蒋夜澜最近很清闲,正愁没事做,便欣然接受了她的邀请。徐慧珠知道她家后院的小孩多,直接给她拿了一叠门票,她数了数,还多出来两张。
于是她便问哥哥要不要带上十七,也一起去玩。
哥哥同意了。
听说家主和小姐要亲临,徐功辉受宠若惊,把云兮岛的项目当成目前的头等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说他喜欢热闹,不让徐功辉清场,就当成普通游客来对待就好。
虽然家主这么说,可徐功辉又不是傻子,他配了众多便衣的保镖和下人,还把当日的人流缩减了一半。他在提前预约的游客里仔细筛选,以确保当天来的都是些高素质高涵养的游客,又安排了丰富的饮食和高档的住宿,单独为家主和小姐设立了看烟花的观景台,把一切能想到的和不该想到的都准备妥当,这才恭恭敬敬地请家主和小姐莅临。
蒋夜澜带着家里的那四五个小孩,正午时分就到了。哥哥说他和十七等晚上再去。
那一帮臭小子不管年龄多大,进了游乐场看见过山车就都和疯了一样,开始到处撒欢儿。
蒋夜澜不敢坐过山车,但她并不想承认,于是就只是说自己不想玩,推脱了小孩们的热情邀请。
而明明是徐慧珠强烈邀请她来的,结果她自己却已经坐在过山车的第一排,正在空中被甩得嗷嗷尖叫。
蒋夜澜无奈,只得自己去找一些缓和的项目玩。
邢之跟在小姐身后,看小姐似乎还有点想去坐旋转木马,又回想起了以前,不自觉露出了些笑意。
小姐小时候第一次去游乐园,刚进门就被少主拉着坐上了过山车,下来之后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一直哭个不停,最后还是少主陪小姐坐了整整十圈旋转木马,才把小姐哄好。
而邢之是蒋家的下人,就只能在外面看着,可家主突然从后面把他抱起来,也把他放到旋转木马上,让他和少主小姐一起玩。
那个温暖的怀抱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终究还是没能来得及为先主做些什么。
而这次,小姐最终也没有去坐旋转木马。
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在餐厅吃完晚饭,哥哥和十七也来了。
蒋夜辰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配了条白色的直筒牛仔裤,耳钉、戒指和项链一个不少,全都闪闪发亮,大晚上的也不知道为啥又带了个墨镜,他本就生得腰细腿长,再配上这副打扮,整个人看起来痞里痞气的。明明都快三十了,打扮得还和十七八岁似的。小北、安安和陆子皓他们几个后来的小孩都是第一次见到家主,原先家主在他们心中那种庄严严肃的形象轰然崩塌。
蒋夜辰见烟花表演快开始了,便拉着十七往观景台走。
十七还是穿着一身黑衣,蒋夜辰拉着他就往人群里走,十七觉得有点难受,轻轻挣扎着。
蒋夜辰回头看了十七一眼,然后直接把人搂到自己身边,十分亲昵地与他并肩而行。
十七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本就是家主的暗卫,多年来都习惯低调藏匿于角落,再加上他身体结构和旁人不同,在帝国受尽歧视,平日里就更是小心谨慎。可今天他却被家主亲密地搂着,如此招摇地走进人群中,这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不喜欢太显眼,蒋夜辰知道,所以他并没有和别人坦白他俩的关系,平时在外面也不会和他太亲近。不过这次,他已经提前告诉徐功辉,他不想听到外面有任何关于他来这里的传闻。徐功辉是搞影视娱乐业的,各种花边新闻自然也归他管,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蒋夜辰轻声安慰十七。
没关系,不用怕。
十七隔着墨镜看着他的眼睛,也便不再挣扎,就那样任他一路搂着,来到了那处徐家特意为家主和小姐设立的观景台。
过了一会,小姐和邢之也上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小孩。那几个私奴的性子都开朗活泼,吵吵闹闹的互相闲谈打趣。
蒋夜辰见十七在他怀里又开始挣扎着往后躲,便到小妹耳边低语了几句,蒋夜澜就把那几个小孩都赶到下面的台子上去了,只留下邢之一个人。
见四下无生人,十七这才稍微老实了点。观景台正好有两张桌子,蒋夜辰拉着十七一起坐下。蒋夜澜又不眼瞎,自然不会去打扰她哥和爱人的甜蜜二人世界,于是便坐到了另一桌,而邢之还是像往常那样安静地站在她身后。
晚上七点,烟火会准时开始。
伴随着悠扬轻盈的音乐声,先是有十几只烟花从行驶在远方海面的船只上释放,成笔直喷射状向四周炸开,然后边听嗖嗖几声空响,紧接着,数十朵绚烂的烟花在高空轰然散开。小小的一个火星在瞬间变大十倍百倍,如春日里怒放的牡丹,盛大,饱满,鲜艳又华丽。
“砰砰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是一片缤纷灿烂的花火,将黑夜晃如白昼。
多美啊。蒋夜澜仰起头静静欣赏着。
人们都说,春日看花,夏日看火,秋日看叶,冬日看雪。一年四季,本就该是如此。
随着音乐逐渐变得欢快,烟火也就更加密集,烟火师们别出心裁的设计也逐渐展示在眼前。烟花不再全是又圆又大的,而是变成了各式形状,颜色也不再是单一的,所有烟花都会二次变色,甚至多次变色,让人永远猜不到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美景。
蒋夜澜本来看得有些心潮澎湃,转过头想和哥哥说话,结果正看见哥哥搂上十七身子,二人就在这一片绚烂花火中浪漫拥吻。
噫,是恋爱的酸臭味!
蒋夜澜皱了下鼻子,转回身来,非礼勿视。
“嘭!嘭!嘭!”
一连十发烟火一齐升空,在同一高度剧烈燃烧,炸开,如流星般往下垂落,短暂消逝后又瞬间燃起,继续坠落,再消散,而后再燃起。反反复复,直到铺满了整个夜空。整个场景异常的惊艳,令人震撼无比。
此时邢之刚好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冰饮和甜点,正跪在蒋夜澜身边布置桌子。蒋夜澜拍着他的肩,指着夜空的烟火,兴奋地感叹道:“邢之你看,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只是看着她,微微笑着,像是在宠溺地看着一个孩子:“是的,小姐,很美。”
蒋夜澜转头看他,却见他正认真地注视着自己。他的面容生得立体,眉骨很高,给眼窝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显得那一双眼睛更加深邃。
他微微笑着望向她,远处的烟花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眸里,绚烂,消失,然后又再次燃起,轮转。
看起来波光粼粼的。
这么美的烟花不看,却偏偏盯着她的脸。
蒋夜澜被他盯得有点心慌。
真是个蠢奴才。
她脸上又没有烟花。
蒋夜澜这样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云兮岛的乐园里烟花成片,热闹非凡,但纪凌北却没有心思抬头悠闲地欣赏这美丽的烟火。
他哥哥纪安南走丢了。
他和哥哥本来在观景台和其他私奴们一起看烟花,哥哥说想到下面去,再走进一些仔细看,于是他就带着哥哥到乐园临海的东区去了。
看了一会儿,纪凌北想去上个厕所,可哥哥是小孩儿心性,第一次看到这样盛大的烟花表演,眼里都是花火的星星,根本舍不得离开,于是纪凌北就让他在原地等着,不要乱跑。
结果等他回来,座位上空荡荡的,哥哥不见了。
徐家这个度假乐园在扩建之后包括九大主题景区,核心区域也有将近七十公顷,整个乐园足足有几十个足球场那么大,就算放在帝国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华。
这里虽说占地庞大,人员繁多,但好歹也是徐家的地盘,今日家主和小姐都在,不会出现太危险的事情,但他哥哥智力有缺陷,不是普通孩子,如果哥哥沿着海岸奔跑,一不小心跌落了水,现在到处又是一片鞭炮轰鸣,万一无人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纪凌北心急如焚,顺着乐园的海岸线一路寻找。
烟花表演此时正到热烈的时候,整个岛上都是外放的音乐伴奏和烟花爆炸的轰隆声,纪凌北连和路人问话都得扯着嗓子大声地喊,就算去找工作人员播报寻人启事,估计也无济于事。
他拨了哥哥的电话手表,无人接听。邢大人在上面单独的观景台伺候小姐,纪凌北不敢轻易打扰,他又给左晓达和许意两个前辈打电话,但可能因为外面实在嘈杂,也没有人接。
烟花表演还有大约一个小时才能结束,纪凌北急得快哭了,他喊着哥哥的名字,在偌大的乐园里东奔西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时候,他把哥哥自己放在家里,哥哥被人害得失足溺水,成了傻子。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口最疼痛的一块伤疤,他这么多年都没能走出这段阴影。
现在哥哥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了。
万一哥哥再有个好歹,他也不用活了。
纪凌北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园子里到处撞,他天才的大脑就像被烧短路了一样,再也不能清晰的思考问题。
好在徐家提前叮嘱了手下的人,让他们预先看过这次几个“重要来宾”的照片,有几个工作人员认出了纪凌北,便动员了其他人跟着一起找。
很快,有员工传来消息,说纪安南在乐园的西区被找到了,因为西区离住宿的酒店比较近,他们已经把他哥哥送回宾馆的房间了。
纪凌北这才松了一口气,瞬时感觉全身脱力。有工作人员贴心地开来了乐园里的代步车,把纪凌北送到了西区的酒店。
纪凌北刷卡打开房门,看见哥哥正趴在窗户边继续看着烟花,见他回来了,就对着他傻笑,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根本不知道他刚才有多么害怕,多么焦急。
纪凌北只觉得怒火噌噌往头顶上窜,几步跨过去,把哥哥按在沙发上,剥了他的裤子抬手就打:“我说没说不许乱跑!为什么不听话!你到底跑哪去了?”
噼里啪啦的巴掌落到屁股上,掌掌带风,就像铁板一样,一下就是一个红手印。纪安南吃痛,两条小腿在地上乱踢,但他的腰被小北按住了,想躲也躲不了。
“啊啊…小北疼!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这次知道要出来玩,就偷偷带了自己的零花钱,小北平时不让他吃零食,他那时刚好看见一辆冰激凌车路过,便跑过去买了一份想偷吃。结果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还没来得及舔上一口,就被人撞了一下,上面那个球吧唧就掉到了地上。他心疼万分,又准备回去再买一个,结果冰激凌车已经走远了,他又追过去买,等一个冰激凌球美美下肚,他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陌生。
他按照他以为的路往回走,但他毕竟是个小傻孩,路上又正好看见有一群穿着玩偶服的花车游行,一边撒糖一边和观众互动,他便一路跟过去,一直走到乐园的西区,直接就把小北忘了。
“啪啪啪啪啪!”
小北的巴掌就像雨点一样密,但是可比雨点要疼多了。
“啊啊!啊啊…小北!小北疼……呜呜…”
纪安南挨了几下就开始哭了。
纪凌北刚才快被哥哥吓死了,这会火气上来,根本消不下去,他转身想拿点更顺手的东西,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卫生间里正好有一把枫木的猪鬃发刷,他拿在手里,坐到沙发上,把哥哥按在膝头,就又开始教训。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小北疼!啊啊!小北疼!”
巴掌好歹还是肉做的,打上去起码有一定的缓冲,而这发刷背面是木头做的,虽然很轻但却十分坚硬,砸在臀肉上,不光声音清脆了许多,疼痛也直接翻了倍。
以前小北就算再生气,也很少拿东西打他,顶多用巴掌拍打两下,肿上小半天,过几天也就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回小北是真的生气了,冷着脸一言不发就拿发刷打他,椭圆形的木柄咬在柔软的臀上,将那两瓣羊脂玉一般细嫩的皮肉砸得全是小圆印。
“呜啊啊……小北,疼,安安疼!”纪安南在他膝上挣扎着,悬空的两条腿胡乱踢不停。纪凌北见状抬起腿,一腿压住哥哥挣扎的双腿,把哥哥夹在两腿之间,只露一个通红的小屁股继续挨打。
“说,哥哥以后还敢乱跑吗?!”连续打了几十下后,纪凌北问。
“呜呜,不敢了,安安不敢了……小北别打……”纪安南哭着回答。
“啪啪啪!”
又是三下。
“哥哥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要让小北这么担心?”
“啊呜呜,安安不敢了,小北,小北疼……”
纪凌北皱着眉,抬起手来又是三下:“啪啪啪!”
“嗷嗷!疼!疼!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下比之前的都要重,纪安南两腿被压着,疼得受不了,连上身都扭动着挣扎起来。邢大人出发前给他扎的发辫被他甩掉了,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下来,沾上他的泪珠,马上就黏在了他的脸上。
外面的烟花停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小北终于不打了,纪安南趴在他的膝上,垂着头喘息着,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纪凌北心疼地把哥哥抱起来安慰,哥哥委屈巴巴地搂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呜呜地抽泣。
他一手摸着哥哥的头,一手伸到下面轻轻揉着那两团红肿的软肉,柔声安抚着:“安安乖,安安不哭了。”
纪安南还是在哭,小北这次打得特别痛,他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呜呜…好疼…小北坏,小北坏……”纪安南有点委屈。他不过就想吃个冰激凌,小北却要这么严厉的惩罚他。
哥哥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纪凌北在心里无奈地叹气。
他把哥哥的脸从自己的肩头拉出来,认真的看向他哭得湿漉漉的眼睛:“哥哥,看着我。”
“嗯…”纪安南忍了眼泪,安静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不和小北说就自己乱跑,小北找不到哥哥,小北特别特别害怕。”纪凌北说。
“哥哥是小北最重要的人,小北不能没有哥哥。”
“所以,哥哥答应小北好吗,以后别再乱跑了,别再让小北担心了,好吗?”
纪安南看着小北,他们本就是双生子,小北那双和他相仿的眼眸里黑亮亮的,倒映出了他自己的影子。
“嗯。”
纪安南点头。
小北说,他不能没有哥哥。
但,小北也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也不能没有小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从夏天开始,小姐就没有那么忙碌了,每天呆在私奴楼陪几个小孩的时间也更多了,可谁知初秋的时候家主突然要外出旅游,而且那是说走就走,身边就只跟了一个侍卫。家主说想去枫国看红叶,然后要在那边住上两个月再回来。
家主出门玩去了,那家主手底下的工作就全都交到小姐手上了。
蒋夜澜很无语,说好的给她五年呢,怎么现在就开始让她全部接手了?
不过好在就这两个月,蒋夜澜又把家搬进了公司,天天都在公司里处理业务。
这个月的月中是帝国的传统节日,一共会放三天假,各地的游子都归家返乡,与亲人团聚。
蒋夜澜也让自家后院几个小孩回家团圆了。
哥哥带着爱人出国玩了,母亲又在国外养病,蒋夜澜今年并没有什么亲人可以团聚,她假期第一天在空荡荡的公司加班,第二天实在待不住了,提前和那几个小孩说她今晚会早点回来,让他们在家里洗香香等着她。
左晓达听了马上就回来了。
他本来是左家最小的孩子,又遗传了个好基因,从小到大都长得漂亮,再加上性格好嘴又甜,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而自从他被小姐收为私奴,就很少回家,本来以为这次回家也会像以往一样,被家里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他转,结果没想到,家里突然多了个人。
而且长得比他还漂亮!
那是个露西国的男孩子,年纪似乎比他要小一点,是典型露西人种,个子矮矮的,身材小小的,金发碧眼,肤白胜雪,看起来非常纯真无害,那举止动作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唇红齿白,楚楚动人,简直比童话绘本里的小精灵还要灵动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少年叫尼尔柯,用帝国语翻译过来就是“阿雪”,是他大哥从一伙跨国毒贩手里救下来的。
最近露西国正在内战,国内局势相当混乱。那地方本就偏僻寒冷,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几个党派为了争夺本就不多的资源一直打个不停,国内百姓就更是民不聊生。其实露西国一直希望蒋家可以把它收为附属国,只要每年给帝国进贡就可以获得帝国的资助,可这样一片蛮荒之地家主根本没必要收进手里,虽然有战乱但也未波及别国,蒋家除了偶尔送去一些帝国的罪奴当免费劳动力,其余的根本就不想管。
这几个跨国毒贩见露西国内乱,生意也不好做,就打算换个地方,听说帝国的权贵喜欢包养露西国的少年少女当性奴,于是临走前顺便还绑架了个少年,打算带到帝国偷偷卖掉,然后就被左晓达他大哥抓住了。
尽管帝国语是大陆的通用语,但显然那个少年没有得到完整的教育,他并不会说帝国语。
节日当天,那个叫阿雪的少年也坐在他们左家的餐桌上,一旁挨着左晓达的大哥,一旁挨着他母亲。他大哥还是黑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样子,母亲则坐在一旁慈爱地给那孩子夹菜。
左晓达眼看着那个从来都是属于他的大鸡腿被母亲夹到了阿雪的碗里,他左看右看,疑惑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一个被救下来的异国孤儿罢了,为什么不送到警察局或者孤儿院去?或者把他再送回露西国也行啊?
他们左家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救了谁就要养着谁吧?当他们是蒋家呢?说收就收。
左晓达试探着问他大哥。
大哥没说话,沉着脸喝了口酒。
他又转头看那个少年,那小美人儿人畜无害地对他笑了笑。显然,他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正在发懵,二哥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他:“闭嘴吧你,快点吃饭。”
二哥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控制不住的、甚至有些诡异地暗笑。
左晓达又看了看大哥和母亲,好像突然明白了。
啊,这……
他大哥黑着一张脸,单身了三十几年,不会对这个少年突然开窍了吧!?
这算什么,情窦初开吗?
但再怎么说,也不能抢我的大鸡腿啊!
左晓达往嘴里扒拉着饭,酸酸地想。
在家受了一天冷落,左晓达很不开心,第二天听说小姐要提前回家,中午就屁颠颠赶回蒋宅了。
许意的母亲最近病了,小姐让他在家多待几天。纪凌北带着哥哥回家看望父亲,现在还没有回来。陆子皓住校,又和其他小朋友约好了假期一起玩,整个私奴楼空落落的,只剩邢大人在屋里给小姐熨衣服。
本来这种琐碎的杂务是轮不到邢之亲自动手的,可但凡涉及小姐的事情,邢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小姐经常穿这几件衣服,想必是很喜欢的。小姐衣服的面料都十分高档,他自己认真地手洗了几遍,烘干后又拿到房里小心熨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料子熨烫的时候需要控制温度,还得有极其熟练的技巧,左晓达想要帮忙,但邢前辈嫌他笨手笨脚,就把他赶回房里去了。
他以为今天没人会回来了,小姐今天晚上必然得叫自己侍寝。他回到自己屋里,把那一箱子道具哗啦倒在床上,挨个拿起来仔细清洁,淫笑着想今晚小姐会如何宠爱他,结果没过一会儿,纪凌北回来了。
左晓达气得火冒三丈,他昨天在家本就心气不顺,现在又多了个来和他争宠的大聪明。
他四下扫了一眼,没看见邢前辈,便走到纪凌北面前,和他说:“纪凌北,咱俩来打一架吧!”
纪凌北刚从外面回来,深秋温度渐凉,他身上的凉气还没有消,就被左晓达莫名其妙地贴到脸上约架。
私奴在蒋宅斗殴,可是要被送到慎刑司挨鞭子的。
每人挨三十下,他俩的屁股都得开花。
纪凌北一边怀疑左前辈根本就没背下来家规,一边两膝一软跪了下去:“左前辈息怒,小北愚钝,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前辈生气,还请前辈指点。”
左晓达没想到他直接就跪下了,这要是让邢前辈撞见了,不得寻思他欺负后辈啊?他把纪凌北从地上拽起来,没好气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过来跟我打一架,谁赢了就让小姐今晚去谁的屋,不许争。”
纪凌北无奈得都想笑。小姐去谁的屋是他们说的算吗?
左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左晓达又是他的前辈,在小姐身边服侍了那么久,纪凌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敢和这位小左前辈争宠的,可他作为小姐的秘书,天天都呆在小姐的办公室,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他陪在小姐身边的时候更多一些,难免会让人误解他在争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真的是在工作啊!不然他之前也不会被锁了那么久小姐都不知道。
纪凌北有苦说不出,点头哈腰地哄着这位前辈,说他只是收到了小姐的消息回来服侍,真的无意争宠。
可左晓达根本听不进去,他知道纪凌北一直因为自己家世不高对他们笑脸相陪,以为他是害怕左家家世尊贵所以不敢和他说实话。毕竟,小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宠幸私奴了,谁不想在今晚得到小姐的疼爱?
无意争宠?他可不信。
左晓达抓着纪凌北的衣袖,执意要和他打一架分出个胜负。
纪凌北挣脱不开,只能好言相劝,说他俩若是打架伤到了哪里,到时候在小姐面前也不好看,怕惹小姐不喜。
左晓达觉得有道理,于是眼珠一转,抓起外套就拽着纪凌北出了门:
“走,咱俩去网吧打一架。”
------分割线-------
两人在网吧一对一solo了一把,纪凌北虽然家里是做游戏的,但玩游戏他并不是很在行,意料之中输给了左晓达。
左晓达以为纪凌北让着他,又按着他连打了三局,全胜之后终于放心,堂堂正正地获得了今晚的承宠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陪他打了三局,觉得这个小左前辈真是个活宝,调皮又可爱,怪不得小姐喜欢他。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他本想就此告退,结果网吧里突然来了一群左晓达的好哥们,打完招呼之后,就打开了他家新出的团队射击游戏开始玩。
左晓达自豪地指着纪凌北说:“这我后辈,纪家二公子,这款游戏就是他家做的。”
这可给其他几个人兴奋得不行,要知道,这款游戏才刚开服几天,现在每到半夜人流拥挤的时候,每个区排队的人数甚至高达上万,玩家们很久都没有玩到这么好的游戏了,这在年轻人里口碑极好,是一款大爆特爆的游戏。
他们把纪凌北层层围起来,和他讨论游戏里的内容,说这个人物太强啦要削弱,那把枪太弱啦要改进,这里偶尔会有bug了,那里经常开空盒了……纪凌北也是头一次这么直面玩家们的热情建议,坐下来认真听着,找人要了纸笔,一条一条记了下来,想着等回家再和父亲商讨一下。
左晓达在一边自己接着打游戏,他今天手感无敌好,一连赢了十局,兴奋得脸都红了。
所以,就这样,两个人都把时间忘了。
晚上,蒋夜澜在公司吃了晚饭,又特意提前了一些回家。
邢之得知小姐要回来,又见私奴楼里没人,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孩都去了哪里,两人各自都打了十多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最后小姐回到家,门口就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候着,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然后等她亲自去了一趟空荡荡的私奴楼,她的暴脾气彻底发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气得自己提上鞋子,摔了门就出去了,坐上车直接让人把她送到徐慧珠的酒吧去。
邢之让人开车追上去给小姐送了外套。
小姐气得不轻,邢之也气得不轻,接着给小达和小北打电话。
等两个小孩从网吧回来,进门就是邢大人黑沉沉的脸色。
出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承宠没承上,倒是给自己讨来了一顿好打。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苦。
纪凌北觉得自己的命更苦,简直就是躺着中枪。
两个小孩跪在邢大人屋里,听候前辈发落。
得知两人因为争宠去网吧打了一架忘了时间,邢之气得都无语了。
都多少岁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一样,左晓达就不说了,怎么纪凌北也跟着他胡闹。
虽然今天是假期,但邢之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着给小姐洗衣服熨衣服,本来以为到了晚上小姐会让其他小孩伺候,能稍微歇歇,结果又出了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又去酒吧了,他今晚上根本不能睡,他得守着电话,万一小姐又喝醉了,他得去接小姐回来。
邢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皮孩子,只觉得身心疲惫。
他这次不想再打他们屁股板子了,一是他今天确实很累,二是,左晓达这孩子皮糙肉厚的,屁股上都起茧子了,想要打疼他让他长点记性简直太不容易了。
邢之转身从门后的桶里拿出了一根小竹棍。
然后他让两个小孩把裤子脱了,两腿并拢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将衣服下摆撩起来,两手背到身后,把两条大腿露了出来。
他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拿小竹棍敲了敲他们绷紧的大腿前侧:“今天我累了,没什么力气罚你们,每人用竹棍责腿五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左晓达从来没有被打过这里,纪凌北就更别提了,那小竹棍是实心的金丝竹,大约有十五个竹节那么长,和人的大拇指一样粗,竹棍被保养得油光锃亮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可怕。
“啪!”
第一下打在纪凌北腿上,疼得他差点窜起来:“啊啊!!”
“报数。”
邢大人的声音没什么多余的感情,显然是被他俩气的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不敢不从,忍了疼开始报数。
“啪!”
“唔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