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迷雾(,Y趴猛男辣舞,回忆初夜邢之口侍,R夹玩小达(1 / 2)
('蒋夜澜今天晚上有活动。
徐慧珠邀请她去“迷雾”,是徐慧珠自己开的一家酒吧,也是目前帝都最火爆的地下SM俱乐部。她说她工厂刚上了一匹新货,最近搜罗了不少美女帅哥,今晚会有一场热辣性感的演出,叫蒋夜澜一定过来玩。
蒋夜澜其实是不太想去的。她不喜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光束灯和频闪激光也总是晃的她头晕。
而且她酒量一般,听哥哥说她醉了之后酒品也不好,很是折腾人。
可是徐慧珠在电话那头情绪激昂地控诉她,说她大半年都没和她见一次面,毕业之后就把她这个好闺蜜给忘了。还说她工作起来不要命,天天连个休息娱乐的时间都没有,早晚要抑郁,要变成心理变态。
嗯…虽然不至于这么严重,但蒋夜澜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自己今年一直在忙工作,确实也没怎么好好放松过。既然徐慧珠都这样邀请她了,那就给个面子去看看吧。
临走前,邢之跪在地上给她穿鞋,一直不厌其烦地劝她少喝酒,早点回来,若是感觉醉了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他马上就去那边接她。
蒋夜澜被唠叨得心烦,踢了他一脚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出了门,邢之跪在门口,担忧地望着小姐走出院子又上了车。
到了酒吧门口,徐慧珠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小皮裙,披着一件十分野性的豹纹短外套,正站在外面等着她,见她下车马上就迎了上去,寒暄几句又往她身后瞧了一瞧:“哟,今儿怎么才带了两个护卫,你家邢大人不应该把整个安保队都配上吗哈哈!”
蒋夜澜撇了她一眼:“他说话算数吗,我不想带就不带。”但有一说一,这两个护卫也是邢之磨得她没办法才带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走吧,因为你说你想低调点,我就没声张。今晚人多,可能会吵一点,你忍一忍哦!”徐慧珠踩着她的恨天高,屁股一扭一扭地推着她往里进。
刚到晚上十一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激烈的鼓点混着嘈杂的人声,昏暗的环境被混乱的灯光照得一片迷离,舞台上站了七八个男女莫辨的美人正随着劲爆的音乐妖娆地舞动,台下宾客亦是狂欢,即使是最角落的位子也传来了酒杯相撞的说笑声。
徐慧珠带她来到吧台,问她喝什么。
蒋夜澜摆摆手:“给我来杯酒精浓度低一点的。”
于是徐慧珠对调酒师说道:“调一杯百利甜。”
“好嘞老板娘!”
等酒的功夫,徐慧珠又坏笑着凑过来:“澜澜你说你好不容易来一回酒吧,怎么不喝点带劲儿的,我可好久没听你叫我小珠珠了呢哈哈哈!”
“这事儿你是不是八百年也不会忘。”蒋夜澜狠狠白了她一眼。
蒋夜澜之前上学时的某个假期,徐慧珠听说她竟然还从没去过酒吧,非得拉着她过去玩。因为第一次去也不太懂,蒋夜澜迷迷糊糊喝了好多酒,后来醉得耍酒疯,搂着徐慧珠叫她小珠珠,结果被她用手机录了下来,事后还反复鞭尸放给她听。蒋夜澜一直都不愿意提起这段黑历史。
酒端上来了,蒋夜澜抿了一口,非常丝滑醇厚,甜甜的,没什么酒味,只有很重的奶香,让她想起每晚睡前的那一杯热牛奶。
“走吧,上楼,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演出马上开始了。”徐慧珠带她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刚坐定,屋里的灯光就熄灭了,场内瞬间安静下来。一束白光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央,然后便有带着面具的主持人上台。
“各位亲爱的嘉宾,欢迎大家来到——迷雾!!”
场下一片热情的欢呼。蒋夜澜被吵得快耳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今晚,在这里将会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数十位帅哥美女将会在这个舞台上向您展开双腿,各种精巧绝伦的道具和服装一定让您大开眼界!”
真是露骨的台词。当众举办淫乱表演,这倒也确实像是徐慧珠能做出来的事。蒋夜澜心想。
“在此,先让我们感谢迷雾酒吧的大老板徐慧珠小姐——”
一束灯光打到二楼徐慧珠身上,蒋夜澜往旁边躲了一躲。只见她笑靥如花,站起来对着楼下挥手,掐着嗓子甜甜喊道:“爱你们哟~喜欢什么道具记得来店里买哦~”
台下又是阵阵欢呼,好像还有人在喊“徐小姐万岁!”“徐小姐我爱您!”
蒋夜澜在一边看着,寻思她一个做情趣用品的,竟然还挺受欢迎。
演出刚开始,先上来一群肌肉猛男,个个都带着墨镜,肩宽窄腰脖子粗,非常强壮,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们穿着有些紧绷的白衬衫,衣服扣子全都敞开着,鼓起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可脖子上却十分正式的打着领带。
然后这群猛男开始随着音乐热舞,彩色的灯光打下来,把他们身上的肌肉线条照得更加明显。随着歌曲逐渐步入高潮,猛男们一把扯下领带,抬手把上衣一脱,直接裸着身子跳舞。那饱满的胸肌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粗壮的手臂青筋凸起,边跳边揉上自己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下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等到最后副歌音乐响起,领舞的那个猛男突然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翘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刷地露了出来,而且他里面竟然穿着一条情趣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小块少得可怜的布料紧紧勒住他鼓囊囊的下体,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深深勒进臀缝里,随着舞蹈的动作若隐若现。
徐慧珠盯着猛男们白白的奶子和肥美的屁股就快要流下口水,蒋夜澜皱着眉把身子往后撤了撤,只觉得辣眼睛。
蒋夜澜的口味比较单一,她一向偏爱带有少年感的男孩,以她的审美,就像左晓达那种,纤细中带着些许薄肌的身材就可以了,这种肌肉发达的超级猛男她实在是欣赏不来。
徐慧珠见她那嫌弃的样子“啧”了一声。妈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肌肉男!怎么会有人不爱男妈妈!?那一定是看得少了,她决定以后要经常带澜澜来这里洗眼睛。
舞蹈结束后,徐慧珠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那个刚才领舞的男子就被带上二楼,而且已经洗过了澡还换了衣服。徐慧珠让他把衣服脱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把身子靠在猛男宽大结实的怀抱里,直接把他当成了人肉靠垫。
“澜澜也来一个不?”徐慧珠美滋滋地问她。
蒋夜澜连连摆手,低头喝了一口酒压惊。
接下来舞台上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男奴女奴都有,刚开始还穿着正经的衣服,后来就变成了情趣内衣,等后面再上场的就直接全裸着爬了出来。
演出展示了徐慧珠工厂目前在售的所有道具,光是乳夹就有四十副,女奴们的大多数是白色和粉色的,配了各种可爱的蕾丝、小铃铛和蝴蝶结,给男奴的则是红色和黑色的,大部分是金属的,有普通剪刀夹的、圆形十字夹的、锯齿鲨鱼夹的,什么样的都有,很多光是看上一眼都会觉得疼。
现在台上跪了五男五女,都带着面具,赤身裸体,挺着胸跪得直直地。两名调教师边揉捏玩弄他们的胸乳,边给他们换上不同样式的乳夹向观众展示,夹子一松一紧之间惹得小奴们颤抖不停,细喘和呻吟通过耳麦充斥着整个屋子。女奴叫得又娇又媚,男奴的喘息则沉重隐忍,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就更是诱惑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示几轮下来,每个小奴的乳头都被夹得红红肿肿,奶尖硬硬地从身体侧面凸了出来,像熟透的小樱桃。
最后一批乳夹全是带铃铛的,调教师让他们转过身,跪下用脸贴地,把屁股对着观众高高翘起,摆动身体把胸上的铃铛摇响,然后拿起小皮鞭,开始挨个抽他们的屁股。
“啊!”“唔!”
“嗯~”“哈~”
一时间台上全是呻吟,有痛呼的,有勾引的,还有淫叫的,所有小奴一齐扭起了白花花的屁股,摆动中男奴女奴的私处全都清晰可见,各种呻吟混在一起,再加上乳尖上银铃乱响,真是好一副淫荡的场面!
与兴奋相反,蒋夜澜其实有些不适。她从十岁开始就独自在蒋宅长大,父母长兄都不在身边,其他年长一些的仆人如陆伯伯和邢云姐也都相继离开,因为家境变化,她小时候忙着学习,长大了忙着工作,整个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人教她床笫之事,更没有人告诉她这些奇怪又淫乱的玩法。上学那会儿徐慧珠就笑她是一张白纸,竟然连一点性知识都没有。
她刚满十六岁那天,下午刚办完成年礼,晚上哥哥就让邢之进她卧室当她的初侍。
平日总是一本正经跟在她身后照顾的奴才突然脱光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要伺候她。蒋夜澜本能地抗拒。
后来他的唇吻上了她的下体,柔软的舌舔弄着她的敏感处,蒋夜澜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晶莹的体液喷溅在那奴才的脸上,顺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红着脸直喘粗气,看那奴才给她清理好下身,舔干净地上的水渍,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她只觉得自己慌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那时只知道交合就是把男人那物插进女子的下体,据说女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有的还会流血,即使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可真到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害怕。
可是,那奴才的下身却安安静静的,一点侵略的意思都没有。
以蒋夜澜当时贫瘠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下身才会硬起来,若是没有反应,那一定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兴趣。
就像现在,她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那奴才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怕不是跟她一样,也是被她哥哥强行送来的。
蒋夜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冷冷地笑了一声,告诉他不愿意做就滚吧,没人逼你当这个初侍。
那奴才少见的慌张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他紧张,他害怕,不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她没有吸引力。
可蒋夜澜哪能听得进去,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奴才,既然他没做好准备自己又何必贴上去。于是她把他连人带衣服都扔出门外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奴才,听人说因为他侍寝不周,被她哥哥送到慎刑司挨打了。
这之后她哥哥又张罗着要送她其他的侍奴侍寝,蒋夜澜觉得烦,就让她哥哥不要再干预她的私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谁也没再提过侍寝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她上了学,认识了徐慧珠,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与女的性事,还有男和男、女和女,还有女和男。
徐慧珠是个女色魔,她和蒋夜澜一样大,可她玩过的男人比蒋夜澜见过的还要多。徐慧珠当时就觉得她可怜,堂堂蒋家大小姐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这以后怎么能愉快的享受生活?于是她就开始给她灌输各种内容,告诉她怎么做,教她怎么才能享受……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蒋夜澜和徐慧珠越来越亲密,最终成了好友。
虽然徐慧珠带她去了不少地方,像今晚这种公开淫趴也不是没见过,但蒋夜澜现在还是有点保守,不太适应这些过于开放刺激的玩法。
不过那几个男奴带着的乳夹还挺好看的,买回去带在家里那几个小孩身上应该会更漂亮。蒋夜澜在心里想。
后来舞台上又开始玩起了捆绑,还有类似训狗的调教,调教师甚至还往小奴的胸和屁股上滴滚烫的蜡液。蒋夜澜看着,只觉得大开眼界。
这些小奴看起来都很痛的样子,既然不是惩罚,这么玩真的会舒服么?蒋夜澜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把这些奇怪的玩法往自家小孩身上试。
演出结束之后,所有小奴都跪在舞台上,有些富有的客人交了钱就可以上台随便摸。
徐慧珠问她有没有相中的,可以单独叫过来玩玩。蒋夜澜摇了摇头,她对男人有洁癖,她只喜欢干净的奴才。
晚上回去已经是后半夜了,家里几个小奴也不敢睡,都乖乖跪在门口等着她。
蒋夜澜虽然没喝多少,但也是一身的酒味。她把刚从徐慧珠那里拿来的一箱子乳夹交给左晓达,让他回屋里找个喜欢的带上,她要先去洗个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但里面一晃就叮当乱响,小姐又是从徐小姐那里回来的,估摸着应该是一些床上的玩具。他好几天没侍寝了,小姐突然点到他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他开心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到那副乳夹夹在他的胸上。
嘶——
这乳夹什么构造啊!为什么这么痛啊!?
左晓达疼得弯了腰,可小姐让他带着,他也不敢私自摘下,就只能咬着牙跪在自己屋里等着。
而等小姐玩够了,取下乳夹用手继续揉捏他已经肿大了一圈的奶头时,尖锐的疼痛直冲他的天灵盖,左晓达疼得嗷嗷叫,叫得整个私奴楼都颤了一颤。
小姐满意的睡熟了,左晓达瘫在床上吸着鼻涕。他两个乳头彻底被玩坏了,又红又肿简直不成样子,连被子都不敢碰,都不晓得明天能不能穿上衣服。
绝对,绝对要让小姐远离徐慧珠这个女人。
左晓达躺在床上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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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赶上周末,邢之又恰好休沐,蒋夜澜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所以也没让其他小孩在身边伺候。
她正哼着小曲准备去衣帽间挑衣服,推开门却看见纪安南正在里面,站在那一排排整齐的展示柜中间,并不敢上手摸那些漂亮的衣裳,只是歪着头往里看,好像看得入迷。
她有一阵子没看见这个孩子了。自从她收了他当私奴之后,她就一直没去找过他。
毕竟是个头脑有点问题的可怜孩子,她听小北说他这哥哥在家在学校都受人欺凌,本就已经有些同情,见了他之后又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美丽又讨喜,所以让他搬到蒋宅来让邢之照看着,也免得纪凌北担忧。
虽然不知道他来主宅的衣帽间做什么,蒋夜澜还是走了过去。她怕吓着他,语气也放温和了些:“安安。”
纪安南吓了一跳。今天小北不在私奴楼,他便误打误撞地进主楼寻他,结果蒋家的主楼又大又奢华,比私奴楼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他进了里面就迷糊了,主楼里的下奴以为他是来找小姐的,说小姐正准备去衣帽间,就把他领到这里来了。
衣帽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光亮的镜片,各种颜色款式的衣裳裙子鞋子和首饰都分门别类,整齐陈列在透明的水晶展示柜里,他进屋就看花了眼。
听到有人叫他,纪安南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姐姐,正很是友善地对着他笑。
“嗯…唔…那个……”他脑子转得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糊的样子让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玩,她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纪安南点点头。小北和他说过,这整个宅子里,就只有一个长头发的漂亮姐姐,是……哦对,是蒋家的大小姐,那本家规里写的主人就是她。
这么久不见,他竟然还认得自己。蒋夜澜有点欣慰,又见他平时一直披散下来的长发被梳成一束蓬松精致的长辫,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今天是谁给安安梳的头发呀?”
纪安南乖巧的回复:“是邢大人~”
嗯,也是,自家院子里里外外全是男人,能把头发扎得这么漂亮的,怕也只有邢之了。
邢之手很巧,扎的辫子比主宅的嬷嬷们都好看,蒋夜澜小时候很喜欢让邢之给她梳头发。
不过后来她更喜欢把长发披散下来,也就用不上邢之了。
她又想起刚才纪安南看得入迷,便指着衣柜里的裙子问道:“好看吗,安安喜欢吗?”
纪安南那双大眼睛瞬间就变得亮亮的,用力地点着头:“好看!”然后他蹦哒着小跑到里侧的一个展示柜里,指着最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裙子道:“这个最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的衣服的色调大多都是黑白红,就只有这一条是粉色的,就算是放在最里侧,也格外的显眼。
蒋夜澜没想到他这一举动,扯了扯嘴角,有点尴尬。
其实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粉色,喜欢到很夸张的地步,她整个卧室全是粉色的,衣服也穿粉色的,头花也要粉色的,活脱脱就是一从里到外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浪漫小公主。等后来她长大了,完全不敢回忆自己这段黑历史,把房间刷成了白色,衣服也只挑黑白的穿,把小时候那些粉红色的裙子全都扔掉了。
而这一条,是以前过生日时父亲亲手设计的,她当时不懂事还想把这条裙子也扔掉,结果被邢之捡了回来,她还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后来父亲去世了,这条裙子也就变成了一件美好又悲伤的回忆。
她不愿回想这些,于是转移话题:“安安喜欢粉色吗?那过几天我让人给安安做几件粉色的新衣服穿好不好?”
“好~~”纪安南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粉色,但总归是有人要送他新衣服穿,他还是很高兴的。
纪安南笑起来时眉眼全是弯弯的,他本来长得就像个女孩子,又留着长头发,声音也是甜甜软软的,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妹妹,宠溺之心就更强了。于是她带着纪安南来到主楼的影音室,让厨房做了许多精美可口的甜点,自己也坐下来和他一起看动画片。
纪凌北回到蒋宅找不到哥哥,一路找到主楼的休息室,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他吓死。
小姐正悠闲地盘腿坐在地上,他哥哥则更是十分自在地在地毯上瘫着,一边吃着巧克力饼一边看动画片,还时不时和小姐大谈特谈动画片里的人物和剧情,兴奋之时手舞足蹈,把手上的巧克力酱都沾到了小姐身上!
纪凌北当场就跪在地上哐哐磕头求小姐恕罪,然后就要过去把哥哥拉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拦住他让他退下去,说就让纪安南待在这里。她俩玩得挺好的,她还没听完这小怪兽是怎么被打死的呢!
纪凌北急得要命,他哥哥不懂规没矩又口无遮拦的,就哥哥一个人怎么服侍小姐!
纪凌北连忙跑出去找邢大人了。
邢之今日休沐,正蹲在小花园里摆弄那几株心爱的月季花,被纪凌北叫了过去,急急忙忙换了身衣服就赶到了主楼。
进屋看见小姐和纪安南两人都东倒西歪,巧克力酱沾的到处都是,无奈地摇摇头。他取了湿毛巾跪下身来给小姐和安安擦脸净手,又见时候差不多,便把晚饭也端到休息室,送到二人面前。
蒋夜澜吃了不少甜品,这会儿还不饿,见纪安南也是一样,便挥手让邢之把晚饭拿下去。不想吃。
邢之担忧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撤下了晚饭,并叮嘱食堂今天夜里准备些夜宵,然后便像往日一样,安静站在小姐身后待命了。
等动画片看完,小姐想回卧室看会儿书,纪安南喜欢小姐,赖着不肯走,蒋夜澜就让他跟着一起到卧室了。
有邢大人在,纪安南也不敢没规矩了,小姐坐在桌边看书,他就乖乖地跪在一旁,没人和他说话也不觉得无聊,像个温顺的猫咪。
“小姐……”纪安南跪了一会,感觉地板又硬又凉,冰得两腿发麻,又看见小姐桌下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于是往小姐脚边蹭了蹭:“安安想到桌子底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只能点头:“嗯。”
纪安南钻到桌子底下,小姐的书桌很大,他在下面弯腰蹲着还富富有余。他见小姐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担心小姐也觉得腿凉,便直接抱上了小姐的腿:“小姐,凉。”
邢之正要说他,蒋夜澜摆手笑笑,就让纪安南在桌下舒服地搂着她的腿。
蒋夜澜接着看书,却感觉身下这个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她无声示意屋里的人退出去。邢之带那几个下奴从屋里离开,给小姐关好了房门。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却感觉身下那个小家伙蹭得更起劲了。
智力虽然是小孩子,但这身体可明显不是小孩了。
蒋夜澜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孩从桌下揪出来,他有点委屈地跪在她面前,眼神无辜,脸色潮红,下身却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他刚才搂着小姐,小姐身上是好闻的洗衣液的清甜,小姐淡淡的体香让他头脑发晕,而他那处又正好贴在小姐的腿上,他莫名觉得有些难受,就顺势在小姐腿上蹭了蹭,谁知越蹭越硬,越蹭越湿,此时突然被小姐抓出来晾在外面,更是觉得身下胀痛难忍。
蒋夜澜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问他:“安安,你刚才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隐约知道自己犯错了,低着头扣手:“唔……安安不知道,安安就是有点难受……”
蒋夜澜笑,又问:“安安平时也这样自己碰么?”
纪安南先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安安想碰,但…但小北不让…小北知道了就会罚安安的……”
“嗯?小北是怎么罚你的?”蒋夜澜想不到纪凌北会责罚他哥哥,有些好奇。
纪安南虽然有点傻,但他也知道挨打不是个光彩的事,脸上有点红:“唔…小北说安安自己碰这里是坏孩子……会把安安按在腿上……打安安的屁股……还,还脱安安裤子……”
蒋夜澜听他红着小脸支支吾吾,觉得可爱,心里也更想捉弄一下他,于是把椅子往后挪了些,拍了拍自己的腿:“那安安这次也不乖,坏孩子是不是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呢?”
纪安南知道自己要挨打了,捂着屁股直起身就要跑:“不,不行……安安疼。”
蒋夜澜快要憋不住笑了,半带威胁道:“安安肯不过来那我就只能去告诉小北了,到时候看小北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回想起小北铁板一样的巴掌,纪安南不敢跑了,哭丧着小脸慢慢走过来,俯身趴在蒋夜澜膝上,瘪着嘴委屈道:“那…那小姐轻点好不好……”
“好,好。”蒋夜澜很满意,解了他的裤子,把外裤褪到他膝弯处,里面是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浅蓝色内裤,贴身包裹着他圆圆软软的臀肉,勾勒出臀峰和中间内凹的曲线,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谅他是个小孩子,想给他留些面子,便把内裤两侧往里收,全都勒进他的臀缝里。两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蛋儿就露在了外面,而男孩子私密敏感的位置被内裤遮盖,虽然已是这般亲昵地俯在她的膝上,却全然一副要挨打受罚的模样,并未让人觉得有半分暧昧的情色之意。
“啪。”
一个巴掌轻轻扇到他的臀上。
纪安南性子甜软,蒋夜澜喜欢他,也愿意宠着他,所以并没有用力,就像拍灰一样在他右边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唔唔……”
这一下其实一点也不疼,但纪安南被吓得不轻,毕竟以前小北打他,他都得疼上好几天,若是小北生气,不管他怎么哭喊,不挨够教训小北是不会停手的。
纪安南个子矮,身子小,屁股也是小小的两团,但很是白皙圆润,拍起来手感很好。蒋夜澜看他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便停下手来:“疼吗?”
“………”纪安南不回答,还是有点怕。
“啪。”
又是一下,轻轻打在他两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臀肉在巴掌的拍打之下,像果冻一样左右颤了颤,恢复平静之后,竟然连个掌印都没有留下。
纪安南趴在小姐膝头,两手悬在外面抓着小姐的椅子腿,两个脚尖勉强撑在地上,下身却刚好抵在小姐的腿间。现在少了一层布料,隔着柔软的内裤直接贴在小姐的腿上,刚才那已经疲软得缩回去的小雀儿又不自觉蓬勃起来。
蒋夜澜当然也感觉到自己腿间顶上了一个略硬又温热的东西,皱了皱眉,略微施力,又扇了两下:“啪啪!”
“啊啊……”纪安南被打得直叫唤。
蒋夜澜给他揉了揉刚才打痛的位置,低下头在他耳边笑道:“安安怎么还是这么不乖,这里怎么还是硬的?”
“呜…安安,安安不知道……”
纪安南害怕继续被责打,虽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难为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垂着头小声回复着。
“啪啪啪!”
蒋夜澜维持刚才的力道,又快速扇了几下。
一层浅浅的粉红逐渐浮了上来,雪白的皮肤上她留下来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唔啊……”纪安南小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变得麻麻的。
“啪啪啪啪!”
“安安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自己乱碰吗?”蒋夜澜开始训话。
“啊啊,知道,安安知道错了……不敢碰了呜呜……”
纪安南挣扎着,两条小腿无助地上下扑腾,眼睛里已经微微染上了些泪花。
“啪啪啪!”
“安安以后要做个好孩子,知道吗?”
小姐的巴掌不断落下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虽然不是很重,但叠加起来还是有点火辣难忍,纪安南的腰被小姐按着,可怜的小屁股露在外面任人蹂躏,他挣扎不开,俯在小姐身上乱动着,下身紧紧压在小姐的腿上来回磨蹭,那处越蹭越烫,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
“啪啪啪啪……”
巴掌像雨点一样砸在臀上,纪安南无助地挨着,忽然仰起了头,两手紧攥椅子的木腿,开始全身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小姐用手打着屁股,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好似灵魂冲上了云霄。他仰着头,长长的发辫垂了下去,发了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
蒋夜澜有些惊讶地停了手,感觉自己腿上某处渐渐濡湿了一小片,而一直硬硬的抵在她身上的那个小东西,也逐渐柔软瑟缩了下来。
他…不会被她打射了吧?
蒋夜澜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暧昧又尴尬,他是个傻孩子,她只是把他当小孩儿看,根本就没想这般玩弄他,谁知他自己先忍不住,挨着巴掌还能舒爽起来。
蒋夜澜不打他了,让他站起来。纪安南以为自己尿了裤子,捂着脸就开始哭:“呜呜呜……小姐,安安不是故意的……安安不尿裤子的……”
蒋夜澜连忙安慰他,给他擦了擦眼泪,哄他去隔壁的浴室,找人给他洗洗身子。
然后她让邢之进来。
邢之走了过来,这屋里隔音好,他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纪安南捂着脸出来,好像刚哭过似的,以为是纪安南又做了什么僭越的事,惹得小姐心情不佳,连忙小心地跪下服侍。
小姐让他为她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来解小姐的腰带,发现小姐左侧腿间有一小片诡异的濡湿。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过问,只得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蒋夜澜换着衣服,思索了片刻,对邢之说:“明天去内侍局把锁拿来,给纪安南戴上。”
锁,是指蒋家私奴的贞操锁,依照每人尺寸专门定制,用于私奴前面男根的禁欲,按照家规私奴们本应时刻带着,以保持对主人的贞洁,但蒋夜澜性子宽容,也心疼她的小奴们,谁都没让戴过。
邢之是个聪明的人,小姐一提锁的事,他马上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纪安南这孩子,真是太没规矩了……
邢之在心里埋怨。
“纪凌北也戴。”
小姐又补上了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秋雨一场寒。豆大的雨点打在树上,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飘了一地,混在地上的泥水里,尽是一片萧瑟与荒凉。
今年帝国整体有些干旱,往年多雨的秋季一共也就下了这两次雨。
去年秋天雷雨的时候,邢之跪守在小姐门口,惹得小姐大发脾气,今年他不敢再去跪了。
他服侍小姐睡下,回到自己屋里继续处理蒋宅那繁重又杂乱的内务。
纪凌北敲了敲他的门,捧上了一杯热姜茶,又拿了药给他热敷了隐约酸痛的膝盖。
因为小姐出门不喜欢让邢之跟着,所以邢之平时大多都在蒋宅里待着。纪凌北的哥哥智力低,偶尔生活不能自理,邢大人经常过去帮忙照顾,纪凌北很感激前辈,他晚上在小姐书房忙完后就经常到邢大人屋里,帮邢大人一起处理内务。
阴雨绵绵,闪电不断,偶尔几声闷雷在耳边轰隆炸开。邢之抬头望着自己房间里那扇小小的窗户,只觉得心神不宁。
纪凌北看着邢大人神色紧张,坐立不安,目光总是落在手机屏幕上,又听屋外雷雨声不断,突然联想起了那年雨夜蒋家发生的那起人尽皆知的惨案。
于是他试探着,小心地问邢大人,是不是在担心小姐。
邢之一愣,转过头看着他,在心里暗暗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会读心。
纪凌北安慰邢大人,让他别担忧,见邢之脸色还是不太好,便起身道:“前辈若是担心,那小北今晚就守在小姐门口,如果小姐有事小北也一定可以处理好的。邢前辈最近工作繁重,累坏身子就不好了,要早些歇息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终于露出了些宽慰的神情,疼惜的摸了摸小北的脑袋。
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却生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为人处事贴心又周到,有他在小姐身边陪着,邢之也算是能放下心来。
“好孩子,辛苦你了。”邢之说。
就像他担忧的那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时光的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冬天悄然降临。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纪凌北结束了这一学期的课程,依然是全校第一、历史最高的成绩。
蒋夜澜兑现了她的承诺,赏了纪凌北纪家的实权,又说他今年作为她的助理表现得很好,在家族年会上把纪家升为了二甲。
纪凌北的姨妈在他的要求下搬离了纪家,他也把父亲从医院接了回来。父亲听说两个孩子在蒋宅都生活得很好,纪家也升为了二级甲等家奴,小北还掌控了纪家全部的股份,也是高兴得不行,连抑郁的情绪都少了很多,正摩拳擦掌,打算重新回归工作,继续经营纪家的游戏公司。
没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今年母亲没法回来,蒋夜澜也就不强迫几个小奴留在蒋宅,让他们全都回家过年,毕竟这整整一年里他们都待在蒋宅伺候,回家看望亲人的次数只手可数。
新年当天,她带着邢之回到主宅。哥哥早就守在门外候着,巴不得直接跑到新宅接她回来。
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好了鞋,才起身拂了拂自己身上已经融化了大半的雪。
因为蒋夜辰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伺候,所以主宅的下人一直很少,他今天又把陆管家赶回家过年,身边就只剩一个叫十七的黑衣小侍卫服侍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也知道那小侍卫是家主喜欢的人,和煦地对他笑了笑。
当下屋里都是最亲近熟悉的人,蒋夜辰高兴地拉着小妹的手,坐下来嘘寒问暖的聊着些家长里短。
天还没黑,外面就响起了爆竹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和喜庆的彩灯挂满了街道,到处都是一片温馨喜悦的年味。
晚饭时刻,他拉着十七,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起同桌吃饭。一向冷着脸的小侍卫推脱不开,看到蒋夜澜应允的眼神后才勉强坐到家主身边。
蒋夜辰又招呼邢之坐下一起吃,邢之摇着头不肯坐,只是说还要服侍小姐用餐。蒋夜辰看小妹没什么反应,也就没再要求。
他小时候和邢之一起长大,两人朝夕相处近十年,邢之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蒋夜辰这个人向来洒脱自由,虽然名义上是蒋家的长子,但他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蒋家的少爷,对待下人也是尽量宽厚,邢之是他儿时最亲密的玩伴,尽管邢之一直很有分寸,不曾僭越分毫,可他一直都是把邢之当成朋友看待的。
邢之虽说是他的伴读,但蒋夜辰倒是一直看得清楚:这家伙的心思全在他妹妹身上。
小的时候,自家小妹多看他一眼,脸就红得像发烧;小妹若是偶尔对他笑一下,就恨不得把心窝都掏出来。只要小妹一句话,邢之就能把他自己扔在教室,然后被邢云姐打得三天挨不了椅子。
邢之性格内敛,又不善言辞,他从来都没有表达过自己这份心意,但一个人的眼神可说不了谎。
所以蒋夜辰当年把邢之留在家里,多半也是他故意的。那时蒋家风雨飘零,邢之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侍奴,性格成熟稳重,又对小妹一往情深,也就只有让邢之留下来照顾小妹,他才能放心地去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那几年的主仆情分上,当主子的就只能帮到这了,至于小妹能不能发现这份心意,就得凭天意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答案似乎是,没有。
不然这俩人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唉,还是自家老婆最好,一点也不像对面那个呆瓜管家,跟个木头似的。
蒋夜辰伸手给自家老婆夹了块滋滋流油的肥美烤肉,然后被嫌弃地瞪了一眼。
蒋夜澜被秀了一脸恩爱,不过她也不介意。毕竟哥哥找到了喜欢的人,哥哥和爱人过得很甜蜜,她看着也开心。
天色渐晚,外面鞭炮轰鸣,绚烂的烟花连成一片,把漆黑的夜晚照得五颜六色。虽然这般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但一旁的电视机里欢庆的歌舞和吵闹的人声却把气氛烘托得热热闹闹。
蒋夜辰算是半个酒猫子,这般喜庆的节日不喝上几瓶他就浑身难受。
蒋家主宅里禁烟禁酒,连家主饮酒都要适量,蒋夜辰只当这句话是放屁,反正也没人管得了他,天天动不动就拉着十七小酌,休息的时候也经常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毕竟,有什么能比宿醉第二天搂着香软的老婆醒过来更幸福的呢?
于是他又拿了几瓶酒出来,自己喝白的,给小妹倒上红的,哄着她陪自己多喝一些。
蒋夜澜虽然酒量不行,但并不抗拒喝酒,今天过年,哥哥高兴,她也就陪着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身后,看见小姐已经喝了快两瓶,脸上写满了担心。
他其实最怕小姐喝酒了。
小姐喝醉了之后闹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夜澜被她哥哥拉着一杯一杯的灌,其实早就已经醉了,但蒋夜澜喝醉的时候,脾气就会变得特别犟,她听不得别人说她醉了,越是劝她别喝了她就越是不听。
蒋夜辰宠溺地看着妹妹醉得通红的小脸,还是伸手按下了她准备抬起的酒杯:“别喝啦!再让你喝邢之就该怪我了。”
蒋夜澜不高兴,但又醉得说不清楚话:“…怕…怕他做什么?一个蠢奴才……我,我还没醉,再给我倒满……”
邢之不给她倒酒,她就自己动手满上继续。
蒋夜辰耸耸肩,对邢之做出一副“看吧,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最后小姐实在是喝醉了,撑在桌子边,连脑袋都沉得抬不起来了似的,还不停吵着要继续喝。
蒋夜辰也喝得微醺,一手托着脸,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邢之,伸手指了指小妹,让邢之把小妹抱到楼上去。
邢之的脸瞬间红了几分,摇着头说家主这不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从小就喜欢调笑这个呆瓜一样的奴才,挑着眉坏笑道:“什么不合规矩,小时候你不也没少抱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邢之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低下头,脸上又热又麻。
蒋夜辰看着他窘迫得脸红耳赤,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走过去抱起已经酣醉的小妹。
“别,放…放我下来,我不走……我,我还能喝…喝!”
蒋夜澜非常不满,伸手就用拳头捶他,软绵绵的小手打在他的肩头,就好像在给他拍灰。
“好了好了,澜澜,咱们不闹了,该上楼睡觉了。”蒋夜辰是个没救了的妹控,小妹气得直打他而他竟然还觉得十分可爱。
“谁闹了…?我没有…放我,下,下、下来…”
小姐被哥哥抱着送到了楼上的卧室。邢之跟在后面也上了楼。
蒋夜辰把小妹轻轻放在床上,对邢之说:“伺候你主子吧!”然后就离开了。
小姐躺在床上,嘴里嘟囔个不停,还手舞足蹈的,指着头顶的灯嚷嚷:“刺眼睛…关了关了……”
“是,是,小姐。”邢之马上关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夜已经很深了,小姐也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酒精开始麻痹神经,没一会儿小姐就沉沉的睡熟过去。
邢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跪在床边给小姐脱了鞋袜,又端来温水,就着窗外明朗的月色,用软和的毛巾沾了水,仔细地给小姐擦脸、净手。
醉得发烫的脸被湿毛巾擦着,小姐皱了皱眉,不满的哼了几声,没有反抗。
邢之又去解小姐的衣扣,摘下了小姐的腰带。
他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沐浴和更衣从来都不避着他,从以前就是这样。
小姐似乎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邢之也从来不敢对小姐的酮体产生什么不敬的想法。小姐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一切,他怎么敢亵渎他的神明。
女子细嫩白皙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清朗的月光撒下来,把小姐的肌肤映得如雪一般晶莹。柔软的胸乳挺立着,像两团隆起的山丘。
邢之垂着眼不敢看,不动声色的给小姐换上一身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睡得香甜,身子很沉,就像瓷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邢之……”
小姐突然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呓语,好像是在唤他的名字。邢之身子一颤,马上在小姐床边跪好:“小姐,奴才在。”
又等了几分钟,小姐却依然睡得酣甜,屋里只有一片宁静的夜色和远处几声稀疏的鞭炮声响。
邢之给小姐盖好被子,又拉上窗帘,将淡盐水和垃圾桶放在小姐伸手可及的地方,认真跪地叩首后,才缓缓退了出去。
不知怎的,他出了一身汗,连呼吸都喘得厉害。
心脏砰砰地跳着,连带着整个胸膛都在微微发抖。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又犯了毛病。
夜色撩人醉,晚风月相随。
晚风不解意,何故撩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天。
万物复苏,桃红柳绿,莺歌燕舞,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美景。
在如此明媚暖和的春日里,陆久清挂掉他哥哥的电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好像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
他哥哥陆久明三年前接替父亲掌管着蒋家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他父亲陆绎是个能在危机时刻担起大任的贤才,可长子陆久明却是个愚钝的,好像天生就不是从商从的料,接手陆氏集团整整三年没见任何起色,甚至可以说是逐年衰落。
陆家当下经营惨淡,外面各家族都虎视眈眈,尤其那个一乙等级的齐家,只是替主家管理着几处无关紧要的地产,可成绩却是肉眼可见的飙升。陆家业绩难看家主肯定是知道的,但大概是看在他父亲忠心耿耿、殚精竭力伺候蒋家快四十年的份上,家主并没有太过指责,也没有削减陆家任何股份和权利,这也足以见得陆家在主家心中地位之重要。
后来小姐毕业了,家主逐渐转移实权,陆家有不少公司和旗下的房产都归到了小姐名下,小姐虽然对陆家的经营表示了不满,但终究也没有降下什么处罚。
本来如此尊贵的一甲家族徐功辉是万万不敢招惹的,可他现在是徐家的家主,最近影视娱乐业正蓬勃发展,他有意收购几处地产修建一座豪华的古风影视城。地产这种东西不比其他,大部分都牵涉到蒋家,所以格外敏感。徐功辉在远郊选了一处合适的基地,那里有几栋空无一人的、只剩着些许讨薪横幅的烂尾楼。但徐功辉向来谨慎,还是仔细地打探来历,最终弯弯绕绕,竟然发现这几处破烂的建筑楼,竟然是陆家在经营,而且目前还挂在蒋家小姐的名下!
徐功辉当时就懵了。人人都知道蒋家小姐工作仔细认真,事事都极为上心,她手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片还欠着薪资的烂尾楼!?
于是他去查了查陆家摆在明面上的信息和数据,所有内容皆显示那处是一片极为奢华的高档小区,甚至还靠着周边优美的景色获得了不少旅游宾客的收入。
陆家的胆子也太大了,明面上是一片繁荣景色,背地里资金链已然断裂,不但补不齐工人的薪资,而且还扣押着几十家预付房主的定金,甚至有人为此跳楼的新闻都被陆家压得死死的。这处地产位于帝都偏僻的远郊,投资也不多,在陆家各种庞大的资源下显得非常不起眼,家主和小姐不可能亲临视察,可能连其他竞争的家族都不会留意,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又仔细调查,这个谎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徐功辉忖度了整整三天,还是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一是他真的很钟意这片地产,二是照这样子看,陆家显然已经走到了末路,再这样隐瞒下去说不定会给蒋家造成更大的损失,就算不是为了打压陆家,单纯地为蒋家减损,他也得向蒋家通报,而且他知道蒋小姐的行事手段不似家主那般狠辣,预先告知小姐也算是为陆家保留了些许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陆久明来说,这处地产是他的心头大患,他一直压着各种新闻,努力降低这处的存在感,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有人主动查了那处地产公司的网站,还仔细查看了每一篇财报和所有数据。
陆久明惊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马上让人查了阅览者的IP地址,发现竟然是掌管影视业的徐家。
他本来以为连家奴都不是的小小徐家,不会有胆子把这件事捅破,直到三天后的夜里,徐功辉把所有虚假的财报和数据都下载并打印了出来。
该死的,他不该那么自傲,他当时就应该马上把网站清空,把所有作假数据都删除,不让人留下任何把柄才对!
陆久明一宿没睡,他问了又问,打听到徐功辉今天下午给蒋家新宅递上了一份文件,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
陆久明在电话里哭着说,阿清,陆家要完了。
他说,本来等他把另一处房产经营起来,就能拿这边的收入弥补那处烂尾楼的损失,只要能瞒过这一阵子,一起都会好起来的,可是现在徐家要把这事捅到小姐眼前,陆家一定会垮掉的。
他说,陆氏现在经营不佳,齐家正跃跃欲试,打算接机而上顶替他们陆家的位置。那个齐家算什么东西,本来就只是个寒酸的二甲家奴,靠着业绩的小优势爬上了一乙的位置。他们陆家世世代代都经营着地产这一行,陆氏集团若是在他手上改姓了齐,他哪有脸去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阿清,求求你,帮哥哥这一次…”
陆久清今年还不到二十,而他哥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因为年龄差的太多,他从小和哥哥就不是很亲近,可毕竟血浓于水,兄长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陆久清真的没办法一口回绝。
但哥哥说的那个办法,真的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性子软弱,但也不代表他不分是非。
陆久清对哥哥说,陆家已经做错了事,一瞒再瞒不是办法,若哥哥能主动承担责任,他一定会拼了命在小姐面前为他求情。
他哥哥摇了摇头。不,你不清楚家主的性子,欺瞒主家这件事若是传到家主那里,他一定会被押进蒋宅的地牢被活活打死,五马分尸之后还要扔出去喂狗。
“阿清,阿清,求求你,哥不想死…”
“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哥哥给你磕头了,求你帮哥一次,求你了…”
陆久清听着自己亲哥带着哭腔的祈求,电话那头又传来额头磕地的砰砰声,整个人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哥你别这样…快停下…”
哥哥还在哭,整个人抖得连声音都变了调:“阿清啊,对不起…是陆家对不起你,不能让你去学画画,还把你送进蒋家,真的对不起……”
“可是阿清,陆家要是没了,你在蒋宅又该怎么办呢?”
“小姐的私奴一个接一个,你若是成了罪臣之子,小姐还能继续留你当她的枕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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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蒋宅里的一切都很平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徐家却不是这样。
徐功辉不是家奴,没法亲自见小姐,他知道蒋小姐习惯纸质办公,于是就把陆家所有作假的数据和那处地产当下的实物照片整理好,装进文件袋密封,托人送到蒋宅,还万分叮嘱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希望小姐能够亲自查阅。
他很确定自己把文件送过去了,但等了几天并没有任何消息。之后便有各种传闻,说他徐功辉胆大包天,竟然觊觎陆家,在小姐那里大肆栽赃污蔑,有意挑拨陆家和主家的关系。
又过了几天,谣言越传越甚,连家主都派人传来口谕,让他们徐家安分一点,少惹事生非。
徐功辉后脊一片冰凉。
陆家是什么身份,陆家现任家主陆绎那可是服侍过蒋家两代家主的功臣,连同为一甲的左家都要敬上陆家几分,他一个小小的徐氏算什么东西?
家主也就是看着之前几代还有些亲戚关系的面子上,才让徐家独立到现在,徐家早就想成为蒋家的家奴,可人家蒋家不收啊!历代家主都对影视娱乐圈不感兴趣,也瞧不上他们家挣的那点小钱,顶多给几个电影大厂投点股份,其他的根本就不管死活,这么多年全靠徐家自己撑着,若是经济形势不好,赶上影视淡季,那日子别提有多难过了!
他徐功辉有几个胆子,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污蔑陆家!?
可是陆久明那份财报的确有大问题,他也确实送到小姐那里了,若是小姐看了一定会做出反应,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徐功辉越想越不对劲,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再送一份过去,然后和小姐说“您要不再仔细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小姐身边有个陆家的私奴,好像是陆久明的亲弟弟。他哥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作为小姐的私奴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会不会是他暗中动了手脚?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证据又在哪?
徐功辉愁得头都要炸了,他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不学无术、日子过得逍遥无比的小妹妹徐慧珠。
徐慧珠和蒋小姐的关系一直很好,也认识小姐身边的那位邢大人。邢大人的为人众家族有口皆碑,如果求他明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徐功辉马上就给妹妹打了电话。
邢之调取了一周前的录像,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单独在屋里查看。
因为之前一起上学的缘故,徐慧珠存了他的电话,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人突然一本正经地求他办事,徐慧珠又是小姐的好友,他自然会加倍认真对待。
蒋宅到处都是隐藏的摄像头,整个宅子找不到一处监控死角。一般来讲只有家主和小姐才能够调取监控,但蒋夜澜几乎给了邢之在蒋宅的所有权利,他调取录像也只需在监控室的文档上记录一笔,甚至都不需要告知小姐。
徐慧珠在电话里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大概意思是说徐家和陆家之间可能发生了一些误会,希望邢大人能帮忙调查一下一周前徐家送去蒋宅的那份文件的具体去向。
当邢之在监控里看见陆久清从纪凌北那里接过一摞文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久清回到自己屋里,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仔细查看封面内容,然后整理成两类分别摆放在桌子两侧。然后,他拿起其中一摞,送到主宅书房给小姐过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陆久清跟了小姐快两年,还从未主动进过主宅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工作,这种反常的行为让邢之感到不安,他把录像倒回去,一帧一帧的仔细看。
终于,他发现陆久清把一份用棕色牛皮纸袋包装的文件夹放到桌子一侧,然后和其他文件一起送进了小姐的书房。
那份文件本来就在他的桌子上,并不属于那天下午送进蒋宅的文件,而是他自己单独准备的!
邢之觉得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冲出监控室,几乎是一路跑去了主宅书房旁边那个储藏文件的小仓库。
小姐每天经手的文件有很多,重要的会拿到公司妥善保存,无关紧要的和一次性作废的文件本应被丢进垃圾桶,但邢之做事细致谨慎,为了防止疏漏和方便查证,这些废弃的文件会放进一个专门的仓库保管,存满一年后才会进行清理。一周前的文件自然也在这里。
邢之找到那份用棕色牛皮纸包装的文件,拆开来。
他的两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那上面写的全部都是徐家对陆家不满的泄愤和无端的指责,甚至还明里暗里提到了家主,字里行间阴阳怪气,指责家主昏庸、偏袒、德不配位。
这般僭越放肆的言辞,足够徐家灭门几百次了。
邢之惊得快要站不稳,身边的随侍连忙搬来椅子要扶他坐下。邢之无力地摇头,让人马上把陆久清叫到自己屋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被传进邢大人的房间,刚关上门,一声前辈还没叫出口,就被邢之一耳光扇倒在地上。
邢之把那份文件扔在他面前,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陆久清,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徐家是如何招惹了你们,陆家竟要这般治他于死地?”
陆久清呆住了。
哥哥给他的文件是密封的,而密封文件只有小姐才能亲启。哥哥说他换成了一份徐家向蒋家申请转移地产的普通文件,他对此并没有任何怀疑。
他慌张地爬过去捡起文件看了看,然后便瘫坐在原地,神情呆滞,好像五雷轰顶:“不,不是的…前辈……”
邢之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撞得胸口都在疼,不得不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胸膛。他艰难地开口:
“你知不知道,在蒋宅偷换主子的文件,”
“是要把手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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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说,他对她说谎了。
邢之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他今天在这间屋子里说过的话,很快就找到了他撒的谎。
他说他一时气急,责打了陆久清。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是有意的。
他当时一心只想保住陆久清的手。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对小姐说了谎话。
邢之只觉得时间戛然而止,身边所有空气瞬间凝固、冻结,他的灵魂好像被剥离出来,身体僵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蒋夜澜看着这个奴才的眼神从迷茫到清醒,再到慌张和惊恐。他微微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有更多的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蒋夜澜不是那种会过分苛责奴才的主子,她感觉他应该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正准备让他起身赶紧从屋里滚出去,结果这奴才突然跪直身子,抬起手左右开弓开始猛扇自己耳光!
“呜才知错……奴才什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一边用力打,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肿胀黑紫的手狠狠地抽在脸上,嘴里的碎瓷片到处磕碰,随着他讲话和抽打的动作几乎划烂了他嘴里每一处嫩膜。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他怕把瓷片吞下去,不敢把血往下咽,大量鲜血就混着唾液从唇边哗哗流下来,浸红了他半件白色衬衫,还有许多随着他手掌的抽打沾在脸上,染得他两边脸都是血糊糊一片。
“啪!啪!啪!啪!”
蒋夜澜被邢之的举动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就看着他狠狠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才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这蠢奴的手腕,厉声道:“谁让你打的!?把瓷片吐出来!”
邢之听见小姐的命令,听话的低头,把嘴里的碎瓷吐了出来。
他伸出手接着,高肿的掌心里是一大滩血迹,暗红的血中混着几片碎瓷,白得晃眼。
鲜血从他的指缝不断渗漏,淅淅沥沥洒在地面上。他抬起头,温顺又安静,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好像有千百句话要对她说。
他就那样捧着染满血迹的瓷片抬头看着她,就好像捧着一颗血淋淋的,破碎的心。
蒋夜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竟然可以慌得这么厉害。
她当着邢之的面让人去慎刑司传话,停了陆家两兄弟的家法,然后又叫人把邢之送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等左晓达他们知道这件事,就已经是那天的深夜了。
陆久明和陆久清两兄弟在慎刑司各挨了六十余鞭,还好都吊着半口气,在小姐的口谕下被送进了医院。
而邢大人为了给陆久清求情也挨了家法,一双手被打烂了不说,还被小姐罚含碎瓷片。听当时在屋里的奴才说,那时邢大人的脸上身上还有地上,到处都是血,屋里的血腥味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散干净。
邢大人从小姐屋里出来就晕过去了,他的随奴说邢大人为了陆久清的事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在小姐那里挨了狠打又流了那么多血,难免会低血糖,他在医院输了一大瓶高渗葡萄糖才醒过来。
邢之睁开眼睛,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刺眼的冷光灯都晃得他很难受。
见前辈醒了,纪凌北、许意和左晓达都围了过来。
左晓达扑在前辈床边哇哇地大哭,他实在是太心疼邢前辈了,他后悔当时自己不在主楼,若是他在现场,就算小姐要打死他,他也不能让前辈被小姐罚成这个样子。
他不明白,他们的邢前辈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小姐为什么不喜欢他?
小姐怎么能忍心这样责罚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这三个小孩围在他身边,皱着眉虚弱地开口:“怎么…都…在这……小…姐那边……”
他的嘴被碎瓷片划烂了,整个口腔里找不到一块好肉,两颊上也全是巴掌印,高高肿了起来,他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虽然很含糊,但纪凌北听明白了前辈的意思,马上说:“前辈别生气,是小姐让我们在这照顾您的,小姐很担心您,说等您醒了就让人去通知她……”
邢之消化着疼痛,只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一点都动弹不得:“陆…久清……?”
许意说:“前辈您放心,小姐提前停了他的家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都在医院养伤,小姐还没有告诉家主和陆总管,所以主宅那边暂时还不知情……”
许意话音还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蒋夜澜一身黑裙,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病房。
许意和纪凌北都马上跪地给小姐请安,左晓达趴在前辈的床边,把脸埋在被子里,堵着气不肯跪下。
小姐让他们出去。
左晓达猛地抬头从床边跳起来,红着眼睛挡在前辈床前,泪花还挂在眼角,可语气却有几分凶:“小姐您要打就打我吧!前辈已经这样了您不能再罚他了!”
邢之皱着眉想伸手拉左晓达,可他又实在没力气,只能虚弱的喊他:“小达…你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不听,视死如归似地站在原地。
蒋夜澜难得的好脾气,摇了摇头:“我不罚他。”
“您得向小达保证。”左晓达得寸进尺。
“小…达!”邢之气得又喊了他的名字。
蒋夜澜走过去,揉了揉左晓达在床上蹭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我和你保证。”
左晓达被小姐摸着头,感觉莫名的委屈,他很想跪下来抱上小姐的大腿,问问她到底为什么,可他心里又生着小姐的气,撅了撅嘴,还是跪下磕了头,和纪凌北他们一起退出了病房。
病房就只剩她和邢之两个人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他们二人独处一室,但这次是邢之躺着,小姐站着。邢之感觉非常违和,可他又真的没有力气起身跪到地上去。
蒋夜澜走过去坐在邢之的床边,盯着他的脸。
邢之记起以前他挨过耳光之后小姐都嫌他脸肿得丑,不让他靠近。他猜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是丑陋不堪,垂着眼不敢抬头,害怕自己肿胀的脸颊和渗血的嘴角会脏了小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的手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蒋夜澜看不到他的伤势。他的手是慎刑司罚的,落板有分寸不必太过担心,而医生说她那顿板子打得太重太急,邢之的身形过于消瘦,这么打很容易伤到骨头和肾脏。含碎瓷也很危险,他那样狠打自己,可能一个不小心那尖锐的碎瓷就会扎穿他的脸,留下一道不可挽回的伤疤。蒋夜澜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怕。
她伸出手,捏了捏邢之纤细的手腕和小臂。
嗯,确实是有点太瘦了。太纤细了,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蒋夜澜总听别人说邢之瘦,可她自己从来都没觉得。
因为邢之在她身边实在是太久了,从小到大,这多年朝夕相伴,蒋夜澜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从自己八九岁开始,邢之好像一直都是那个样子,高瘦、温顺、做事严谨又认真,有时候甚至有些古板。
邢之是哥哥硬塞给她的奴才。
哥哥说邢之会是一个好管家,只有让邢之服侍她他才肯放心。
她几次尝试,都没有换掉邢之。
她以为邢之就会这样陪她一辈子。
可就在今天晚上,她看着邢之含着碎瓷自罚,不知怎么,突然感觉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失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奴才捧着满手的鲜血和几片碎瓷跪在那里望着她,就好像把心脏敲碎了掏出来展示给她看,表情平和又温柔,仿佛在对着她笑。他的眼神永远都那样沉稳宁静,墨色的眼睛里是一片蒸腾的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永远不会伤人的兔子,或者是一只纯真善良的鹿。
如果放在以前,邢之不在了她可能会很高兴,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
或许是因为这个奴才跟了她太久太久,她已经理所应当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那个从来都只跟在自己身后像个顺手工具一样的奴才,突然流着血跪在她面前,脆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如同泡沫一般消失不见,她才开始感觉到害怕。
邢之这时很是虚弱,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弹,小姐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捏来捏去,神情凝重好像若有所思。邢之不懂小姐是什么意思,从小姐长大之后小姐就一直有意抗拒和他的身体接触。
“疼吗?”
蒋夜澜问他。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小姐温热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臂上,邢之抬起头,正对上小姐灼热的目光,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莫名变烫了几分:
“…回小姐……奴才该打,奴才……疼。”
蒋夜澜沉默了一会儿,又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腕:“你太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其实不太理解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联,是小姐觉得他太瘦弱不能完整的受罚吗?
“是,奴才…知…错。”
短短几个字又牵扯到了他嘴里的伤口,鲜血又不断渗了出来,邢之努力把血水往下咽,喉咙里又腥又甜,胃里也全都是沸腾的铁锈味。
蒋夜澜并不是想听他认错,见他开口艰难,就示意他别再说话。
夜色沉重,浓厚的云遮了星空,也透不出一丝月光。蒋夜澜伸手关了灯,掀起病床一角的白色被单,便挨着邢之侧身躺了下去。
折腾了一天,她已是身心俱疲。
如果睡在这奴才身边,能否感到安心一点?
邢之惊讶的看着小姐蜷缩起身子躺在他身边,这病床这么窄,小姐睡在这里第二天身上会酸的。
可小姐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异常疲惫。
他不再敢出声,把呼吸也放得又缓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很快就睡着了。
外面刮起了风,阴云渐渐散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仿佛撒了一地柔和的碎银。
邢之侧头看着小姐的睡颜,恍惚中又看见小姐年幼时的样子。
以前在主宅时他经常抱着小姐从学堂后面的小花园往家走,小姐玩累了就会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他那时常常偷看小姐的睡颜。走在那条夕阳斜照的路上,他垂下眼看着小姐那蝴蝶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白里透红的脸蛋和耳侧随风摆动的乌黑长发,仿佛抱着一件无价珍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此时一切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原点。
邢之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只希望今天的夜晚能够漫长一些。
最好永远都不要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家出了这等丑事,小姐还是告知了家主。
蒋夜辰看在陆绎勤勉侍奉蒋家多年的份上,并没有把陆家怎么样,只是命人彻底清查了一遍陆家名下所有的公司和业务,填补了陆久明拆东墙补西墙欠下的各种窟窿债。虽然并未向外说明具体原因,但还是撤掉了陆久明陆氏集团总裁的职位,又把原先投给陆家的资源全都投给了一乙的齐家。
主宅的陆总管本就快到退休的年纪,他先后服侍过两任家主,忠贯日月,人尽皆知,现在已经年过六十,高强度的工作也让他落下了一身毛病。蒋夜辰以身体健康为由,提前给陆管家办了退休。
至于陆久清,他的行径最为恶劣,竟敢为了家族私利骗主叛主,蒋夜辰一听说这件事就火冒三丈,他妹妹收私奴是为了舒心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气生的。但陆久清毕竟是妹妹的私奴,他小妹说要自己处理,蒋夜辰不好多管,也只能作罢。
尽管陆家现在仍是一甲家奴,但已是空有虚名了。
陆久清在慎刑司受了家法的重刑,因为有邢大人求情,就只挨了六十鞭,可从肩背到小腿却已经全部抽烂了。
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他被小姐禁足在病房,除了固定的医生,不准任何人来探望。他独自在病房里躺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也无法得知任何外面的消息。
他夜夜都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时最后看见的,小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算好不容易入睡,每每也会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就能摸到满脸斑驳的泪痕。
他是小姐的私奴,可论时间他比不过邢大人,论讨喜他比不上左晓达,论乖巧比不上许意,论聪明比不上纪凌北,论美貌也比不过纪安南。
他什么都不行。
可小姐依然对他很好。
尽管这种温柔可能也有几分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依然令陆久清贪恋。
他哥哥工作出了失误,他虽然一定会尽力去帮,但也未必能冒如此大的风险。可他哥哥却提到了小姐。
陆久清慌了阵脚。
也犯了绝对不能被原谅的过错。
一周后,小姐对外公开宣布私奴陆久清欺君罔上,侍主不忠,责以家法后废掉其私奴之位,从一等家奴沦为贱奴,趋离国土,遣至露西国边境服劳役以作警示。
陆久清跪在地上听着邢大人传来小姐的口谕,只是红着眼睛颤抖着,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小姐真的不要他了。
他的眼泪就和他的心一样,早就哭干了,只剩一地的荒凉与虚无。
陆久清蜷缩着身子爬过去,卑微地抓住邢之的裤脚,颤着声音问道:“邢大人…能让我最后再见见小姐吗?求您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姐的私奴了,以后也不会是了,就像他永远也没有资格再喊一声“邢前辈”。
邢之心酸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的底线一直很明确。
陆久清神情呆滞,全身无力跌坐在地上。他蜷着身子急促地喘息,就好像用尽全力表演着一场无声痛哭的哑剧。
临走前,陆久清跪在蒋宅门外朝主楼的方向郑重磕头。
灿烂的春日照得万物都是暖洋洋的,而陆久清却只觉得这春日的暖阳刺眼得让人想流泪,光线照在他的皮肤上,又辣又痒。灼热的日光正在逐渐侵蚀着他那具丢了灵魂的空壳。
小姐还是没有出现。除了邢之,也不许其他人送行。
“……贱奴陆久清跪谢邢大人多年关照,祝邢大人日后万事酬愿…顺遂安康……”陆久清膝行转身,又给邢之磕头行礼。
邢之看着他,眼里满是难舍和不忍。
陆久清起身,最后望了蒋宅一眼。
就好像要把蒋宅望穿。
明知道看不见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
家主那边派来的几个外侍已经候在门外了,见陆久清拜别完毕,便押着他上了车。
陆久清跪在开往露西国的专门押送贱奴的火车上,从背包的夹层里翻出一封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邢大人的笔迹。
邢大人说,小姐给他申请了意国美术学院的油画专业,待他在露西国做满两年的苦役,就可以拿着推荐书办理入学了。
陆久清不可置信,用颤抖的手拿出了信封里的那张意国美院的推荐书。
意国地处大陆西侧,环山临海,是整个西部大陆的文化发源地,在绘画、雕刻、建筑和时装等各个方面都有极为深厚的历史底蕴,是名誉内外的艺术之国,也是陆久清从小到大最向往的地方。
推荐书的落款是小姐潇洒隽永的钢笔签名,“蒋夜澜”三个字凛然跃于纸上。
泪水瞬间就模糊了陆久清的双眼。
他忽然就开始放声痛哭,就像个和家人走失的,悲伤又无助的孩子。
“小姐……小姐……”
“别不要我……小姐……”
“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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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家主宅任职近四十年的大总管陆绎突然宣告退休,其长子陆久明被家主撤掉了在陆氏集团的官职,次子陆久清被小姐废奴驱境,曾经尊贵无比的陆家一夜之间跌落神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家主和小姐对外宣称这几件事没有关联,但显然,外面各大家族是不相信的。
他们纷纷猜测陆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有的说是陆久清惹恼了小姐,家主心疼妹妹于是迁怒于陆家;有的说是家主早就不满陆久明工作无能,只是碍于陆管家的面子才没有撤官,正好要趁其退休之际扶持齐家上位;还有的传闻就更加离谱了,说陆管家晚节不保,和家主的私奴有染被抓,然后被牵连九族。
纪凌北犹犹豫豫地斟酌着每一个字,把这些家族的传言汇报给小姐听。
蒋夜澜当场就摔了手边的杯子:
“荒唐!”
纪凌北就知道小姐定会雷霆大怒,在杯子落地前就先跪下了:“小姐息怒。”
蒋夜澜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邢之示意下奴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下去,走到小姐身后伸出手来,在她头两侧轻轻按摩着。
“邢之,”蒋夜澜皱着眉思索了片刻。
“明天把陆久明那个私生子给我接过来,我要收他为私奴。”
“你亲自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绎在蒋宅侍奉多年,先后经历两任家主,一直勤勤恳恳,谨慎小心,这么多年也未曾出过一点纰漏,可他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尤其是大儿子陆久明。
陆久明天资愚钝不说,还花心贪色。他十七岁那年酒后乱性,搞大了一个妓女的肚子。
那女人得知他是陆家的大公子,就以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非要嫁进陆家当陆太太。
陆绎当然不同意。
可谁知那女人脾气犟得很,给了多少钱也不管用,软硬不吃,还把陆家的家丑扬得天下皆知,连先主都谴责了陆管家几句,让他处理好自己的家事。
陆家绝对不可能娶这样的女子进门。陆绎也不肯退让分毫。
直到孩子生下来,两边也没能谈成,最后还是先主介入,半带威胁地把那女子全家送到异国,又给了数不清的财富,这才让她安分一些。
但那女人把孩子留下了。做不了陆太太,她也不想多养个累赘。
陆家配了奶娘和下人,在离陆家很远的地方租了房子,单独扶养这个不光彩的私生子。等他年纪差不多了,就按月给一些生活费,直接扔到住宿学校去了。
但讽刺的是,陆久明现在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不知怎的却一直没有孩子,而他的那个私生子,现在都已经十二岁了。
那孩子所在的学校也算是一所贵族小学,里面的学生大多是蒋家三等家奴的小孩,而且整个学校也是蒋家名下的地产。得知邢大人要亲自接人,全学校的领导都被惊动了,只恨不能一夜之间重新装修,勉强新刷了一遍外墙,各个梳妆打扮,恭候邢大人的大驾光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谁都知道,邢大人是跟在小姐身边时间最长的私奴,现在还是新宅的总管。邢大人出面,就相当于小姐亲临,像他们这种末流的家奴,能见上邢大人一面都是三生有幸了。
邢之换掉了管家西装,穿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制服,还是习惯性地戴着白手套,严肃中透露着谦逊与优雅。学校的正副校长都跪在地上给邢大人行礼,然后把那个小孩领了过来。
“陆子皓给邢大人请安。”
一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跪在地上给邢之磕头,邢之蹲下扶起了他。
那小孩的眼睛亮亮的,眉尾上挑,薄唇微抿,虽然是一脸紧张害怕的模样,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野性和倔犟。这眉眼和陆家人并不相似,大概是更像那个把他丢在这边远走海外的母亲。
“小姐指名要收这孩子做私奴,命我将人领回蒋宅,今晚即举行收奴仪式。”邢之提高了些声音,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校领导说。
邢之挥手示意众人不用送了,便带着那孩子坐上了回蒋宅的车。
坐在蒋家豪车空旷的后座,陆子皓有些拘谨,邢之柔声和他问话,那小孩扣着手磕磕巴巴地应着,黑黑的小脸满是紧张。
回到蒋宅,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邢之将人带到私奴楼的小餐厅,让厨房做了一些小孩爱吃的菜。
陆子皓没学过规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着一桌子从未见过的丰盛菜肴手足无措,见邢大人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地问道:“邢大人…您不吃吗…?”
邢之之前受罚含了碎瓷,嘴里的伤还没有好,连着几天都只能吃些流食,连说话都疼,桌上这些酸甜的菜肴他更是不敢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了摇头,说不饿,然后又担心自己站在一旁会给小孩压力,于是便坐在小朋友身边,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吧,若是不合口味我再让人做些别的来。”
这桌上大概有十多种菜,就他一个小孩吃,哪里还敢挑三拣四。陆子皓本来也饿了,于是听话地开始吃饭。
邢之怕小孩紧张,也不再问话,坐在一边低头处理手机上的工作消息。他只是一上午不在蒋宅,就积攒了好多事情。
吃饱了饭,邢之看那小孩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校服、脏兮兮的烂球鞋和毛毛躁躁的头发,便又带着他去了商场。
邢之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电话手表,为他理了发,又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一路上小朋友还是很拘束,也不说自己喜不喜欢,邢大人拿什么他就接什么。虽然邢大人对人的态度很亲切,但可能是因为邢大人身上总是有一种庄严的气场,陆子皓还是感觉有几分不自在。
临走路过一家球鞋店,是最近在年轻人里十分受欢迎的潮牌,邢之发现小孩往里多瞟了两眼,于是便带他进去挑了几双鞋子。
虽然邢之不觉得这种款式的鞋好看,但小孩看起来很喜欢,也终于露出了笑脸。
离晚上还有很长时间,而且大概今天小姐也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邢之也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和小朋友年纪相差太多,在交流上有些代沟,于是拨了电话把左晓达叫过来,让他带小孩去游乐场玩一玩,在外面把晚饭吃了,再等他通知他俩回家。
左晓达虽然没有弟弟妹妹,但他本身就是调皮捣蛋的小孩儿性格,从小到大也一直是个孩子王。他拍着胸脯说肯定安排到位,然后恭送邢大人上了车。
害,邢前辈果然是不懂,现在的小孩谁还去游乐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拍了拍陆子皓的肩,笑得神秘:“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来到一家高级网吧,左晓达认识这里的老板,轻松带着陆子皓进去开了一个VIP包间。
陆子皓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的,上了小学就被扔在学校宿舍,根本没摸过几回电脑,就算有生活费也因为年龄太小不能进网吧。他在课间经常听到其他孩子讨论各种电脑游戏,他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有哪个不喜欢打游戏,说不想玩是假的。
左晓达正好猜中了他的心思,在网吧带他玩了几款当下风靡全球的热门网游,炫酷复杂的技能让陆子皓两眼直晕,又跟着左晓达躺赢了几把,更是对这个漂亮哥哥无比崇拜。两人玩着玩着关系就铁了起来,陆子皓的脸上也挂着笑了。
晚上左晓达带着他去吃炸鸡,两人各抱一个炸鸡桶,啃的满嘴流油。
陆子皓还沉浸在刚才游戏激烈对战的兴奋之中,左晓达擦了擦嘴上的油,拍拍他的肩膀:“我带你去网吧的事可千万别和邢大人说啊。”
陆子皓点点头,在心里把左晓达当成过命的好兄弟。
左晓达又给他点了一杯可乐:“放心吧,你还小,小姐不会要你伺候的。你就在蒋宅好好待着,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过来找我。”
陆子皓接着点头。
左晓达又停下来,颇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邢大人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你不要害怕他。”
“嗯。”陆子皓也认真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在蒋宅千万不能惹邢大人生气,”左晓达突然露出一副兄长的样子,“不然哥哥我也会生你的气哦!”
陆子皓重重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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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了陆子皓为私奴,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小姐不可能宠幸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孩。虽然小姐废了一个陆家的私奴,可马上又补上了这个缺位,陆氏在主家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谈笑的对象。这着实也让外面各家族闭上了造谣的嘴。
收奴仪式结束后,蒋夜澜对邢之说:“简单教点规矩,让他正常上学,假期可以安排他住在私奴楼。这孩子以后你多照顾点。”
“是,小姐。”邢之领命。
陆子皓不想住他小叔叔的房间,邢之也不想把他安排在二楼。二楼是小姐几个私奴的房间,说不准哪天小姐兴致来了夜里主动过来,还是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三四楼都是娱乐厅和健身房,五楼虽有空房但是很久没人住,也少有奴仆往来,最后邢之给他在一楼腾出一间亮堂的屋子,安置了书桌和床铺,离他的房间也很近,万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日后,陆子皓还是和之前一样住在学校,每逢周末和假期才会回蒋宅。
某天陆子皓突然给邢之打电话,支支吾吾地说他在学校打架了,老师要让家长过去。
邢之马上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去了学校。
因为赶得急,邢之只带了一个随侍,也没有换掉日常工作的西装。到了学校进了老师办公室,就看见陆子皓浑身脏兮兮地站在角落里,对面一个小胖子被爹妈围着,鼻子还在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个家长看见邢之穿着奴仆的朴素西装,年纪又不大,以为是陆家负责照顾这孩子的下人,气势汹汹就围了上来:“这小王八蛋把我宝贝儿子的鼻梁都打断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老师估计是个新来的,没处理过这种事,再加上两个家长气势逼人,竟愣在一旁不敢上前劝解。
“还当你们陆家是人上人呢,可别搞笑了!就这么个不要脸的私生子还敢惹我家孩子,你知道我姐夫是干什么的吗?”那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贴了上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邢之身后的随奴都忍不住了,正要上前辩解,被邢之挡了下来。
“我姐夫可是在左二爷手底下当差,左家知道吗?那可是一甲级家奴!”
邢之皱着眉听完,没有理会那男人。他转过身走到陆子皓身边,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有没有受伤?”
小孩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看邢大人,但表情里还是憋着些怒气。
邢之又问:“为什么打架?”
陆子皓抬头看向邢大人,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蛮劲儿:“他扔了我的书包,还骂我的爹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死胖子骂他是野种,说他爹是个被撤职的废物蠢货,他娘是个卖逼的下贱婊子。
陆子皓命都不要了似的,扑上去一把把他摁在地上,照着脸就是一顿狠打。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内容,但邢之听了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
他起身正要和那对张牙舞爪的夫妇说话,学校的正副校长以及一群学校领导推门而入,直接跪在地上就开始哆嗦:“邢大人息怒!邢大人息怒!”
对面的家长和老师都愣住了。
谁?
邢大人?
整个帝国只有一个邢大人,那就是蒋小姐的私奴,蒋家新宅的大管家!
他们只是个末流的三等家奴,和主家关系极远,再加上消息不灵通,只知陆家当下落魄,却还不知小姐已经收了这孩子当私奴,更没想到这种小事能让邢大人亲自出面!
刚才还气焰嚣张好像要吃人的中年夫妇瞬间就跪了下来,连带着那个挨了打的小胖子都被死死按在地上。男人开始狠扇耳光骂自己有眼无珠,女人则放声大哭求邢大人饶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叹了口气,只觉得有点头疼。
陆子皓把对方孩子的鼻梁打断了,邢之给他们赔了钱,事后又找到左晓达的二哥,给那男人那个可以撑腰的姐夫降了两级。
他也没有责备陆子皓,虽然还有半个学期陆子皓就可以从小学毕业了,可邢之还是给他换了一所普通的民间小学。
民间的学校虽然各方面都不如之前,但大家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等级制度,孩子们也都格外朴实善良。
邢之和老师说陆子皓的父母都在国外,他是陆子皓的远亲表哥,有什么事就请老师直接联系他。
刚开始上学的那几天,邢大人无论多忙,每天早上都会亲自送陆子皓上学,晚上也一定会和其他家长一样,守在校门口接他回家。
尽管邢之已经穿得很朴素了,但是他高挑的身材、深邃的眉眼和优雅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一众年轻妈妈的目光,连陆子皓那个傲娇的女同桌都对他“表哥”犯起了花痴。
几周后,陆子皓又住进了学校的宿舍,但这回再也没有人丢他的书包,也没有人提起他的父母,甚至,他在学校还非常受欢迎。
多年后陆子皓回想起这段经历,还是非常感激邢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蒋家总部大厦的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最近海外几国开始混战,虽然未波及到帝国,但大陆的整体经济形势不佳,蒋夜澜手底下好几个公司都运营得十分艰难,蒋夜澜也很愁,连着快一个月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小姐夜夜都是凌晨才回来,有时甚至就直接睡在公司里,蒋宅连回都不回。邢大人为此心疼不已,这个月一直都是愁容满面的。
小姐已经在公司住了三天了,邢之今晚又接到纪凌北的通知,说小姐今天也不打算回去了。
虽然蒋家的公司也是十分奢华,里面有吃有喝,能更衣洗澡也可以休闲娱乐,但毕竟不比在家里舒服,而且在办公室目前也只有纪凌北一个奴才伺候,就算他再细心再勤快,肯定也不能方方面面全都照顾的到。
虽然小姐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带着他,但邢之还是决定今晚要亲自去一趟公司,把小姐劝回来好好休息几天。
纪凌北得知邢大人要过来,但又见小姐脸色不佳,正皱着眉审阅文件,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更不敢提邢大人要过来劝她回去。
邢之虽然很少去公司,但蒋夜澜依然给了他在公司里的最高权限。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他畅通无阻地进了楼,直接来到了小姐的办公室。
纪凌北候在门口,迎前辈进来。蒋夜澜知道邢之来了,但全当自己没看见,连头都没抬一下。
“小姐。”邢之唤她,“夜深了,小姐早些回去休息吧。”
蒋夜澜假装自己是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邢之又劝她,蒋夜澜烦得直皱眉。
邢之见小姐没作反应,只得走近了些,然后又直直地跪在她面前:“小姐,奴才求您回去吧,您身子要紧,得歇歇了。”
纪凌北见状也赶紧跪下,膝行到小姐身边,讨好附和道:“是呀小姐,您已经好几天没回宅子了,今晚回去睡个好觉吧。”
蒋夜澜不说话,继续看着那些恼人的策划案,越看越感觉这家公司的总策划应该被送去当保洁,写出来的东西和屎一样,让人恶心。
“小姐~工作是做不完的,您今天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让小北替您处理好不好~”纪凌北软着语调撒娇似地把头往她腿上蹭,企图讨她一点欢心。
蒋夜澜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上那边做你的事去。”
纪凌北无奈。这么多天他什么招儿都试过了,他家小姐软硬不吃,倔脾气上来了,除了邢大人,根本没人管得了她。
小姐让他起身,可邢大人还在那边跪着,他看着邢大人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起。
“别管他,他愿意跪就让他跪,”蒋夜澜说,“你去把刚才那份报表填好,我要看。”
小姐都说到这份上,纪凌北也不敢不从,只得起身坐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开始给小姐填报表。
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在地上沉默着,一双深沉的眼睛担忧地看着她。
这时门被敲了两声,进来一个侍奴,给小姐换上一壶新的热茶,又倒出了一杯放在小姐手边。
除了冬天偶尔会喝一些红茶暖身,蒋夜澜平时都不怎么喝茶的,但她很喜欢热水沁出来的茶香,尤其是在办公的时候,淡淡的茶香让她感觉心神安宁,所以她的桌边总是会续上一壶清香四溢的热茶。
侍奴退了下去,蒋夜澜依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小姐,您该回去了。”
邢之又开口劝着。
蒋夜澜低着头不说话。
“小姐。”
寂静的办公室里就只有邢大人的声音在回荡着,纪凌北抬眼偷偷看着小姐那越来越紧的眉头,又看向那一杯新倒的热茶,感觉邢前辈若是再这样劝下去,小姐就要把这茶杯摔到前辈脸上了。
这么热的茶水泼在身上,那该有多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邢大人不怕疼,但纪凌北怕邢大人疼。
而且他现在就在这里,要是小姐真的生气了,这杯热茶就算泼在他身上,也绝对不能泼在邢大人身上。邢前辈的伤才刚好了几天啊,他可不能让前辈再被小姐责罚了。
纪凌北贼亮亮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埋下头刷刷几笔填完了报表,然后又飞速写了很多别的东西。
“哎呀!小姐,不好了……”
纪凌北拿着报表,耷拉着脑袋膝行到蒋夜澜身边。
“小姐…奴,奴才刚才不小心把报表填错了……”纪凌北小心翼翼地说。
“那就重新写。”蒋夜澜道。
纪凌北又拿起了几张被他填得像鬼画符一样的纸,低下头心虚道:“可,可是小姐……小北已经照着那张报表,把这些也都填错了……这些、和这些,全都要改,今天晚上肯定是弄不完了……对不起,小姐……”
蒋夜澜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早就和他说了这份报表很重要,她今晚就要看,结果偏偏越急越添乱,不但填错了这一张,还把后面的事全都搞砸了。
一向聪明利落的小奴才怎么能糊涂到这个地步?是他真的眼花了还是故意骗她好让她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哪个原因,蒋夜澜都火冒三丈,她起身踢了纪凌北一脚,然后伸手打开办公桌一侧的抽屉,拿出一条小皮鞭就啪地抽了过去。
纪凌北都懵了。
小姐公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小皮鞭啊?
这合理吗??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短暂地短路了一会儿,一下狠厉的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摆好姿势,两腿分开,塌肩耸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就像献祭一样送到小姐手边,给小姐出气。
“啪啪啪!!”
这是一根不到半米长的,细细的牛皮鞭子,皮料细腻柔软,而且只是用单层皮料编成,并不是真正用来施刑的戒具,鞭柄处还用其他质地的皮料缝了几个粉红色的爱心,看起来……倒更像是一件情趣用品。
但小姐这时候在发怒,下手自然也就重了许多,而且这即使是一件情趣道具,也毕竟是用真牛皮制作的,细细的皮条裹挟小姐的怒气,破着风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纪凌北没来得及脱裤子,皮鞭直接抽打在他薄薄的西装裤上,发出一阵落雨般的闷响。
“唔…小姐息怒,奴才错了……嘶…小姐息怒……”
纪凌北并不是特别抗打的人,挨着这细细的皮鞭,只觉得疼痛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在生气,他不敢大声叫嚷,努力稳住自己的姿势,乖巧无比地接受着责打。
主子发怒,当奴才的有哪个不怕的?纪凌北当然也害怕,但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前辈两个人,这顿鞭子若不落在他身上,那就得落到邢大人身上。他还是宁愿自己疼。
邢之很清楚纪凌北是故意犯错的,看见小姐用鞭子抽他,给小孩疼得连连吸气。
这顿鞭子本来就是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是小北替他挡了。
他心疼万分,跪在地上给小姐磕头:“小姐,小姐,求您息怒,小北不是有意的,他陪您工作了这么多天,只是一时眼花糊涂了,求小姐别打了……”
蒋夜澜听着,觉得邢之说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责打。
也是,她是铁娘子,她工作忙碌起来可以不用休息,可小北不是啊!他白天偶尔还要回学校上课,晚上又天天陪她在公司熬到很晚,加班了这么多天了,想必也是把他累坏了。
蒋夜澜心软了,把纪凌北扶起来,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叹气道:“算了,这么多天你也该累了,不罚你了,回家吧。”
邢大人终于把小姐劝回了家。
家里几个小奴见小姐回来了都十分高兴,但今天很晚了,小姐也累了,没有人敢不懂事的和小姐撒娇,都只得按耐了自己欢喜的心情,伺候小姐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侍小姐睡下后,邢之拉着小北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药膏来,让小北脱了衣服,要给他抹药。
小姐没说他可以上药,可能是忘记了,但邢之还记着。邢大人就是小姐的影子,邢大人让他涂药,那也就相当于小姐让他涂药了。
纪凌北连连推脱,别别扭扭地不肯,邢之便动手先脱去了他的上衣。
纪凌北背上有几道肿起的鞭痕,其中最狠厉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胛骨上,长长的一道伤痕已经变成了夸张的深红色,鞭痕两侧的皮肉也都充血鼓胀起来,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发紫。
邢之心疼极了,让他趴在床上,剜了一指厚厚的药膏,尽量放轻给他涂抹。
这顿打虽然挨得不多,但确实也不轻,纪凌北回来的路上在车里都疼得坐立不安,衣服裤子总是有意无意摩擦着伤处,疼得他暗地里呲牙咧嘴。
涂药虽然也疼,但纪凌北怕邢前辈担心,就咬着牙不肯出声。
等背上的几处伤痕都被邢大人仔细抹好了药,邢大人又伸手要剥他的裤子。
纪凌北红着脸挣扎起来,邢之只当是这孩子脸皮薄,又很担心他的伤处,便半强迫地拽下了他的裤子。
结果还没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臀腿,他胯间那银闪闪的玩意儿就先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姐之前让他戴的贞操锁。
纪凌北尴尬极了,一手挡着下面,一手捂着脸,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邢之有点惊讶。这都过去多久了,小姐怎么还没有让他解开这东西。明明纪安南的早就被解下了。
很明显,小姐确实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纪凌北一直被锁着,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以为是蒋家的规矩,便一直老老实实地戴着。小姐这几个月工作格外繁忙,每日心情不佳,晚上也很少宠幸私奴,他也怕被扣上狐媚惑主的罪名,不敢主动邀宠,更不敢和小姐提这件事,所以才一直被锁到现在。
这好几个月来他被锁着下身,金属的笼子紧紧箍着那脆弱敏感的位置,连走路都有些别扭。锁的钥匙在内侍局那里,每日开锁清洗的时候也有内侍局的老师在外面守着,不让他在里面待得太久。
他本来就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禁欲这么久一直不得发泄,每天早上起来连内裤都是湿的,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狼狈。
而如今,突然被剥了裤子,精致小巧的笼子露在外面,在邢大人的注视之下,他不知怎的,竟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勃起。坚硬的铁笼无情地罩在外面,把里面可怜的小雀儿勒得紫红一片,前端小孔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水。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邢前辈,又不是小姐,他这副样子是在干什么啊!??
纪凌北为自己放荡又淫乱的身体羞愧不已,捂着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迟疑了半分钟,让小北先别走,他亲自去了一趟内侍局,把小北的钥匙拿了过来。
正常来讲,私奴贞操锁的钥匙,只有小姐才能动,但还是那句话,邢大人的地位仅次于家主和小姐,他想做什么,没人敢拦。
邢之回到屋里,蹲下身,给小北把锁摘了下来。
好几个月了,他猜小姐应该是忘记了。如果这真是小姐故意惩罚小北的,邢之也认罚,他今晚擅自给小北解锁,明天本来也应该到小姐那里请罪。
小北还年轻,就算是责罚,这么锁也会把孩子锁坏的。
纪凌北硬着下身跪下来谢过邢大人,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他感觉人生中不会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但是他错了,毕竟日后在小姐那里,让他羞耻的事情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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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彩蛋的,但还是不让大家敲了
小姐这个月天天都在公司加班,甚至到最后连家都不回了。左晓达感觉自己再看不见小姐他就要去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厚着脸皮去了一趟徐慧珠的道具店,选了几套妖娆的制服和一小箱情趣玩具,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准备去小姐的公司来一场美人计。
最好还要在纪凌北面前演。
那个狐狸精天天守在公司,日日都在小姐眼前晃悠,不知道这些日子得了多少疼爱,把小姐迷得连家都不回!
左晓达一想起来就酸得要死。
结果那天下午他来到公司,纪凌北正好回学校上课去了,小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忙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后来小姐嫌他嗓门大吵得她心烦,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
他是被踢出去了,但那一箱道具却被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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