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一切的开始 (邢之背景,重要剧情,很甜)(1 / 2)

('当年夜樱华结婚时,夜家按照习俗陪嫁了一对十岁的童男童女,寓意这对新人十全十美,早生贵子。邢云就是那个陪嫁过来的小姑娘。

夜樱华喜欢女孩,又见邢云聪慧可爱,于是天天把邢云带在身边。

可她身子弱,和家主结婚后整整七年都不曾怀有身孕。

后来她母亲重病需要供体器官,和一个穷困潦倒的民间女子配型成功。

蒋家一向遵守诺言,再加上夜樱华多年没有生育子嗣,家主便收养了那女人的孩子。

蒋夜辰本名方辰,家主赐了蒋姓,取了爱妻的姓,又添了这孩子的本名,改名蒋夜辰,作为蒋家的长子,视为己出。

收养蒋夜辰刚满一年,夜樱华就怀孕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是蒋夜辰带给她的福气,暗自承诺今后一定不偏不倚,给两个孩子同样的爱。后来她也确实做到了。

孕初期那会儿,夜樱华的口味变得特别挑剔,冬天里特别想吃小时候家门口店铺炸的千层蜜枣酥,蒋家一连换了几批厨子来做,都不合她的心意。

寒冷的冬天,若是命人去买,拿回家时也已经变了味道,夜樱华执意要亲自去店里吃,家主那时工作繁忙不能陪同,也拗不过爱妻,只得答应,让邢云和一众侍奴好生照顾着。

夜樱华吃上了期盼已久的蜜枣酥,笑得很是满足。

就在她坐车回主宅的路上,路过一所民间诊所,夜樱华从车窗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衣着很是单薄,似乎是被遗弃了,独自趴在地上抽泣着,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有什么疾病,面色青紫骇人,看上去已经非常虚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樱华怀着身孕,根本看不得这个,马上停车让邢云把小孩抱了回来。

那孩子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肺炎,但蒋宅经验丰富的医生发现了端倪:这孩子的心脏有杂音。

最终医生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但好在是比较常见、症状较轻的房间隔缺损,只要做个简单的手术,在心脏内部畸形的孔洞处按上一枚封堵器,今后生活基本与常人无异。

可能也和蒋夜辰一样,他的母亲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才在这样冷的冬天狠心把孩子扔在医院门口。夜樱华想。

邢之就这么进了蒋家,蒋家自然不差这点治病的钱,马上就有专业医生为他做了心脏手术。

只是当年的微创技术还有局限,心脏病只能开胸,手术在邢之的胸口留下了很长一道伤疤,他日后每天更衣时都能看见术后的疤痕,这也让他时刻提醒着自己蒋家对他的恩情。

夜樱华当时怀着身孕,对所有小孩都是百般喜爱,自然也想把这个孩子留在蒋家。

邢云从小就跟在她身边,邢家人大多命运多舛,人丁稀少,现在就只有邢爷爷和邢云两人互相照顾,而邢云又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夜樱华想把这个孩子过继到邢云名下,等以后她老了,身边也能有人照顾。

虽然邢云早就决定自己要照顾樱华小姐一辈子,但不结婚并不代表她不喜欢小孩。这个小孩是她见过最乖的孩子,再加上他模样清秀,举止稳重,她也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邢之已经四岁了,她才刚满十七,这年龄当不了母亲,于是最终便以姐弟相称。

邢之比少主小了两岁,但因为邢之性子颇为老成,家主安排邢之当少主的玩伴和陪读,按照未来少主管家的目标培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小姐出生了。

蒋家的大小姐生得白白嫩嫩,娇娇软软,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就好像一个会动的瓷娃娃。

家主和主母都是女儿控,如愿以偿得了个千金,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蒋家的金苹果,是蒋家的夜明珠。

蒋夜辰就好像一夜长大了一样,突然稳重了许多,有了当哥哥的样子。

而邢之只是跟在少主身后,有些好奇的越过少主的肩头望着摇篮。

主母亲切地让他过来,邢之又靠近了些。小小的婴儿躺在摇篮里,伸着小手在空中抓着些什么。

邢之试探着伸出手来,小姐突然抓住了他的指尖。

过电一般的触感,邢之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他这副呆傻的模样惹得主母和邢云都忍俊不禁。

小姐在所有人的宠爱里一天天长大,和哥哥的感情也很好。

当时蒋夜辰和邢之在蒋宅内院的学堂里上课,屋里就只有老师和他们两个学生,家主说要等蒋夜辰十六岁之后再安排他们去蒋家私立的寄宿学校继续深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还没到上学的年纪,每天下午就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耍,等着哥哥下课。

而邢之是少主的陪读,每天都陪少主去花园接小姐回主楼吃饭。

蒋宅奢华,占地庞大,主楼离学堂有一段路程,可小姐不喜欢坐接驳车,非要哥哥牵着慢慢往回走。

有时小姐玩得疲惫,没走一会儿就说累了,要哥哥抱,于是蒋夜辰就经常抱着妹妹往回走,通常走到一半的时候,小妹就已经睡着了。

夕阳的余晖撒在路上,把兄妹俩温馨的倒影拉得长长的,邢之就跟在少主身后打伞。

后来蒋夜辰时常会说自己胳膊酸,或是今天上课太过疲惫,然后就让邢之抱着妹妹走。

邢之小心地搂着小姐软软的身子,万分谨慎地走着,不知是不是夕阳映照的缘故,他的两颊总是红红的。蒋夜辰就经常笑话他体弱无力,弱不胜衣,瞧把他累得面色通红。

邢之红着脸不做辩解,但不管怎样,每次他都能全程坚持下来,把小姐安稳地送回家。

虽然不是很想让邢之抱,但既然哥哥今天累了也就没办法了,小姐还是会老老实实地躺在邢之怀里。

小姐醒着的时候,会用两手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呼在他脸上,感觉痒痒的。小姐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有时还会可爱的打着小呼。

小姐偶尔会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邢之经常担心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声会不会吵醒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这条路也不过十几分钟,邢之抱着小姐,两臂又酸又麻,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辛苦。

他甚至希望这条路可以漫长到没有尽头。

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他很贪心的希望时间能够停住,小姐也永远不会长大。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伴随着那一夜的雷雨,这样温馨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每当邢之想到这里,心脏就疼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再也没有让他抱了。小姐长大了。

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还在小姐的身边。

小姐还没有丢掉他。

他还能勉强地继续活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夏。

午后的日光炙热刺眼,屋外蝉鸣聒噪不绝,而在蒋家恢宏大气的主宅里,家主蒋夜辰所在的书房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家主不喜欢身边跟着一群人伺候,尤其是书房和卧室,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允许侍奴进入,连陆管家都要先敲一敲门。

十七端了一杯冰凉解渴的柠檬水,默默无声走进书房——他原是家主的暗卫,一身上好的轻功让他无论是走路还是做事都悄无声息。

十七推开门,就先听见屋里传来阵阵鼾声,低头便看到蒋夜辰衣衫不整地横躺在地上,睡得正香。他的衣扣全都扯开了,白花花的胸膛和腹肌就那么露在外面,偶有些许微风吹起窗帘,阳光照上他耳侧的银钉,闪耀得刺眼。

唉。十七无声叹了口气,把冰水放在桌子上。

天再热也不能睡在地上吧!

可蒋夜辰快一米九的个子,身上也是精壮得很,十七身材瘦小,学的也是些隐遁暗杀之类的功夫,并不觉得自己可以打横抱起这位主子。

于是他走过去弯下腰,用刚摸过冰水还凉着的手,轻轻拍了拍蒋夜辰的脸颊:“主子,醒醒……”

蒋夜辰还迷糊着,眼都不睁就知道是十七,伸出手用力一拽,直接把十七也拉到地上,侧了个身十分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嗯……陪我睡会儿……”

十七无语,也不挣扎,就躺在地上任他抱着。天气确实热了,地上也着实凉快许多。十七在心里想着,以后该记着每天来给这位主子开空调了。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十七轻轻推了推他:“主子,下午的工作还没处理呢,待会儿怕不是又该听陆管家唠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皱着眉揉了揉眼,支起身走到办公桌边,好像全身都在抗拒。

柠檬水的冰块化了,十七想再去倒一杯,蒋夜辰拉着他不让走,毫不介意地接过水杯一口喝到底。

十七默默站在旁边,看蒋夜辰开始处理那堆成小山的文件,颇有一副家长盯着孩子写作业的样子。

只是好景不长——

“唔……主子,别……工作……”

十七被蒋夜辰抱起跨坐在他身上,紧身的黑衣被扯下,蒋夜辰把脸贴在他略微隆起的胸乳上,伸出舌头来吮他粉粉的奶尖。

蒋夜辰听到十七还在赶他去工作,在心里狠狠骂道:工作工作,滚他的狗屁工作,这狗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当然他就是再生气也不敢凶自己的宝贝老婆,松开嘬着他乳尖的唇,喘着粗气柔声哄道:“工作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操操……急死我了宝宝……”

他急什么?十七瞪他一眼。昨晚明明又折腾了他一宿,到现在他的腰还酸着呢!

两股间早已感受到主子下身顶起的大包,即使隔着布料也滚烫滚烫的,以十七对蒋夜辰的了解,不让他满意了这祖宗是不会安分的。

于是十七没有反抗,顺从地被蒋夜辰按在书桌上。蒋夜辰生怕桌上的纸笔硌疼他,大手一挥直接清了半张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看着地上各种纷飞的文件和被摔断的金尖钢笔,默默心疼了陆管家一秒。

蒋夜辰剥下十七的裤子,雪白的臀肉跳了出来,他继续伸手往下摸,路过紧致的后穴,又摸到了一处湿热柔软的缝隙。

没错,十七是个罕见的双性。

虽然在帝国人们都很忌讳双性,唯恐避之不及,但蒋夜辰不在乎,甚至爱极了他微鼓的胸乳和粉嫩的花穴。

男人纤长的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穴口,骨节分明地在穴里来回抽动,拇指的薄茧时不时揉上已经硬起来的花蒂,惹得十七小腹抽搐。

“咕叽咕叽……”

十七做爱的时候不爱叫,蒋夜辰也不逼他,花穴被抽插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而且相当色情。

穴口紧箍着他的手指,内里却一片湿滑,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就好像插进了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软滑、绵密,穴道的深处在不断轻微瑟缩着,逐渐挤出滚烫的汁水。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因为花穴已经开始兴奋,对第二根手指的扩张并没有太强烈的抗拒,短暂的酸胀之后便是酥麻无比。

十七赤裸着上身俯在桌子上,裤子被退到了膝弯,内裤勒在大腿上,男性本不应存在的娇嫩器官被人用手指恶劣地按揉玩弄,快感让他微微仰起头,含糊地急喘起来。

蒋夜辰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每一下都让指根深深陷进女穴柔软的嫩肉中,他拇指发力扣着阴蒂来回揉搓打转儿,时不时还故意狠顶一下十七穴内最敏感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体内翻涌的欲火很快就让十七两颊泛红,他半张着嘴轻喘不停,身体已然被撩拨动情,透明的淫汁从穴眼被抽插的缝隙间涓涓涌出,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裤腿里。

明明被摸舒服了却不肯承认,真是不坦诚。蒋夜辰抽出手指,大手再次伸向腿间,将整只女穴都覆在掌下,就像捧着一朵柔软的花苞。他弯腰贴在十七的背上,朝他耳朵里吹热气:“宝贝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昨晚被我操得水都流干了,穴口肿得不像样子,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又馋了……”

十七脸上更红了几分,咬牙骂道:“闭、闭嘴……啊!!”

阴唇和穴口突然被分开,里头鲜红的嫩肉水光盈盈,顶端珊瑚色的小肉珠高高翘着,被蒋夜辰捏在手里掐了一下。

“呜——”

一大股淫水瞬间喷出,把蒋夜辰的袖子都喷湿了,高潮的余韵让十七腿根抽搐,烧红的脸贴在桌子上,羞耻地发出闷闷呜咽。

潮吹过的小穴变得又红又润,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插得微微外翻,胀大到极致的阴蒂从阴唇里鼓起,臀缝内一片汁水淋漓。

这简直就是白日宣淫,十七羞得不敢抬头,蒋夜辰却偏要用手掰开他的阴唇,露出里面不断翕动张合的小口,在午后明亮的阳光里大肆欣赏。

鸡巴硬得要爆炸了。蒋夜辰忍不住了,解开腰带就着刚才十七喷出的体液,把鸡巴贴在湿黏的女穴上,顶着花唇上下摩擦。

十七有些紧张地支起上身,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别,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知道。放心。”蒋夜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套子,熟练地用牙咬开,单手给自己戴上。

十七有完整的女穴和子宫,如果十七愿意,他是可以怀孕的。只是十七还是很在意那些古老的封建迷信,非常抗拒双性生子这件事,蒋夜辰从不强迫他,几乎是随身带着套,生怕起身找套子耽误他操老婆。

十七背过手摸到蒋夜辰下身的硅胶膜,沾了一手甜甜的草莓味。他又趴回桌子上。

粗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怼了进来,饱满的龟头挤开粉穴,茎身异常滚烫的温度蜇得十七两腿乱颤,细弱的呻吟声也随之溢出:“嗯…嘶……主子,慢点……”

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蒋夜辰还是耐着性子缓缓抽动,听他还管自己叫主子,于是很不满地挑起了眉:“什么?宝贝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动作温柔,十七被他顶得很舒服,只管小声轻哼不肯回答。

蒋夜辰扶上十七的细腰,开始加大力度,肉棒在穴里抽送,虬起的青筋剐蹭着黏膜,带出一片晶莹的银丝:“怎么不说话?我要难过了哦。”

“唔……”十七用手指抠着桌子边缘,感觉肚子里的脏器都被他那根东西挤得东倒西歪,所有敏感带被火热的龟头十分熟练地来回顶弄,让他开口就是难掩的喘息:“方,方辰……”

蒋夜辰本名方辰,被蒋家收养后才改名为蒋夜辰,只是他现在家主都当了十几年,知道他本名的人已经不多了。虽然叫他什么他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十七叫他的本名就格外的好听。蒋夜辰喜欢听他唤自己的本名。

“方辰…啊,难受……方辰…快给我……”

粗长的阴茎尚未直插到底,一直都只在穴口附近浅浅抽送,虽然刚开始感觉很舒服,但被喂得很好的小穴自然清楚极致的快感是什么滋味,越到后面就越觉得空虚难耐。十七被磨得受不了,只得把头埋在臂弯里低声索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蒋夜辰本来是想让十七喊老公的,但今天他的宝贝老婆少见地动情,他喜上眉梢,把刚才想逼他叫老公的心思抛到脑后,两只大掌一把按住十七的肩头,就开始鼓足了劲儿挺腰打桩。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十七被他撞得眼前发黑。蒋夜辰总是这样,但凡他表现得稍微主动一点,就开心得要往死里干他。狰狞巨物在穴眼里凶狠地捣弄,小腹被顶得凸起,淫水就和泄了洪一样,混着白浆喷得老远,连一旁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都被热液浸湿了。

“啊……方辰,文,文件……!”十七的余光看见了淋湿的纸页,又开始伸手推蒋夜辰的胸膛。

蒋夜辰又气又无奈,伸手抱起十七坐到椅子上,让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开他企图收拢的双腿,姿势羞耻如同小孩把尿,只是鸡巴还插在穴里:“我的好老婆,别管那些废纸了,晚上我让他们再打一份新的过来。”

他边说边用两手托起十七的屁股,开始举着他上下抽插:“我的宝贝是不是没被操爽,怎么还有闲心去担心别的事情?”

“没,没有……嗯!唔!”就像个物件一样被从下往上贯穿,十七被操得头晕,本就磕磕巴巴地回复被顶得支离破碎。蒋夜辰勾着嘴角浅笑,低头吻上他的后颈,又用嘴唇去咬他的耳朵。十七顿时整个人都酥了,穴肉紧紧绞着,裹得蒋夜辰鸡巴都疼了。

他胯下那处本就粗长,平日若不用力往女穴深处顶,十七甚至都不能完全吃下,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再加上十七自身体重的加成,每一下都有如热刀切黄油一般直直捅到花穴最深处,坚硬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猛撞着柔软的宫口,若是蒋夜辰再狠心一点,怕不是要直接捅进他的子宫里去。十七眼角含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被拍在岸上的鱼,濒死一般抽搐喘息。

“啊……哈……啊啊……”

双性的穴就是极品,热,紧,水儿还多。十七的淫液都流到了尾巴骨,然后又顺着蒋夜辰的大腿一路流到椅子上,再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快感累积,每处肌肤都透着酥麻,十七粉嫩的小雀儿也硬硬地挺在肚皮上,只是因为蒋夜辰不喜欢他自己碰前面,于是十七就忍着不去上手摸。

突然,蒋夜辰用力把他整个人抬起,坚硬粗大的男根完全从穴中脱离,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还未等十七反应过来,蒋夜辰对准穴口,往下用全力一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十七仰头尖叫起来,这一下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他腰背反拱,小腹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前面未曾得到任何安抚的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精水,被入得烂红的花穴瞬间喷水,连小小的尿口都跟着抽搐起来。

高潮时花穴的软肉紧紧裹着阴茎不断收缩,蒋夜辰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十七夹断了,难以描述的舒爽也控制不住地从他后腰往头顶窜。

老婆快被操坏了,蒋夜辰把已经脱力的十七放下来,十七跪坐在他腿间,红舌微吐,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的快感中。

蒋夜辰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撸动,喘着粗气道:“好老婆,帮帮我……”

十七其实是不喜欢做口侍的,他那家伙太大,顶在喉咙里相当难受,但是每次看见蒋夜辰这幅样子,又总忍不住心软。他好容易才回过神来,见蒋夜辰正涨红着脸对着他手淫,舔了舔刚才叫得干燥的唇,还是温顺地张口轻轻含上他狰狞的肉棒。

“啊嘶……老婆好棒……”蒋夜辰舒服地叹了口气。

蒋夜辰很宠十七,也很心疼他,并没有让他到内侍局学什么侍寝规矩,各种床事都是蒋夜辰自己慢慢教的,十七嘴巴小,平时口侍做得也少,就只会青涩地含着棒身来回吮吸。

所爱之人跪俯在自己身下用嘴卖力地讨好着,只见他两颊红红,双眼含泪,龟头在他的侧脸上顶出一个鼓包,前后吮弄含吸时唇舌之间银丝勾缠,嘴角处涎液不断,平日里一向无悲无喜的面容此时正媚眼如丝地痴望着他。

已经很敏感的龟头被口腔里滑腻火热的嫩肉紧贴讨好,蒋夜辰一个不小心就直接缴枪卸货了。

射精来得太过突然,蒋夜辰还来不及把阴茎从十七嘴里撤出,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十七闭着眼紧皱着眉,也不抵抗,喉结上下耸动,只有些许细微的吞咽声。

等蒋夜辰在他嘴里射完了,十七才慢慢吐出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又伸出舌头好像恋恋不舍地给他做清理。蒋夜辰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毫不介意地吻上他被磨得红红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蒋夜辰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活着真是好幸福。

待高潮的喘息逐渐平稳,十七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他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蒋夜辰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样发表一些很幸福之类的感慨,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准备洗耳恭听——

“主子,天快黑了,您该工作了。”

“!!?”这是人话吗?蒋夜辰恨不得把他按在腿上用巴掌抽一顿屁股。

但我们的家主大人毕竟是个老婆宝,他把十七当成他的心肝宝贝,平日都舍不得凶上他一句,就更别提打他了。

蒋夜辰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他搂着十七哭丧着脸问他:“我的好宝,在你眼里,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

十七又变成往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回复道:“主子是蒋家的家主,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蒋夜辰快哭了。

他妈的,这家主真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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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国,双性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帝国早年是有皇帝的,每位皇帝后宫三千,包揽天下各色美男美女,自然也出了一位有名的双性男妃。只是这双性男妃狐媚惑主,手段阴险,祸乱后宫,爬上皇后之位也不满足,最后还当上了皇太后。

他的儿子也是个双性,下药毒死了老皇帝,母子二人在帝国手握大权,称王称霸,荒淫无度,昏庸无道,甚至最后放任蛮夷作歹,再加上瘟疫四起,一时国将不国,引得人神共愤。

最后这个双性太后被起义军割了舌头,挖去双眼,剁下十指,被绑到木架子上活活烧死,他的双性儿子也被毒打个半死,脖子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绑着石头直接投进了大海里。

自此之后双性在帝国就是一个不可提及的词,代表着污秽淫乱和无穷的灾祸。

尽管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现代社会快速发展着,双性也不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存在,在一些开放的地方,双性甚至会出现在下等的窑子里,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供胆大尝鲜的富家子弟玩乐。

虽然双性在窑子里也活不了多久,但起码不会一出生就被吊死。

而十七没有这么幸运。他出生在帝国一个偏远落后的山庄。

十七的母亲因为是个双性,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可能是想活下去的欲望太过强烈,最终也磕磕绊绊的长大了。

他母亲一直谨小慎微,一个人在偏远的山腰上搭了个草棚,自己种点庄稼喝喝泉水,平日无事极少抛头露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人总有一些交易的需求,比如盐。

十七的母亲有时候不得不到山脚的村庄卖一些自己缝补的布鞋,然后再买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他提心吊胆,用破布把自己微鼓的胸乳在身上紧紧的勒平,穿着打扮也是十分低调,说话低声细语,也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本来一切就该这么平静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他因为买不到东西连跑了几处,等回去的时候已是天色渐晚,然后突然就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树丛。

那天夜色黑沉沉的,没有一点月光。他拼命反抗,然后被对方一巴掌扇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腿间已是一片血污狼藉。

他被强奸了。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出过门。他听说山脚的村庄已经开始传言村子里藏着一个双性。

当时他像丢了命一样慌乱无措地跑回了家,把自己泡在冰凉的溪水里不断清洗着下体。

但讽刺的是,他还是怀孕了。

他想打掉这个孩子,但是他已经不能出门了。

双性怀孕后乳房会变得更大,臀腿也会变得丰满,他再怎么掩盖,衣服里的轮廓都是一个成熟妇女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胎的药需要去医馆让大夫开,若是大夫要检查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发现异样。

在寒风呼啸的凛冬,他母亲一个人在破烂的草棚里生下了十七。

十七的母亲是个双性。按理来讲,双性再生双性的概率是极小的,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母亲抱着这可怜的哇哇大哭的孩子,眼泪都结成了冰。

可是十七命硬,他母亲奶水少,他就算只靠着喝雪水,也活了下来。

十七五岁的时候,他们母子终于被山脚的村民们发现了。

一个单身的,身材婀娜的,长着偏男性面孔的母亲,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孩,默默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很难不被人怀疑。

很快他们双性的身份就被揭开了,村子里几年前就一直流传着有双性的传闻,现在母子具在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测。

而且,双性又生了双性,这是自双性太后死后,一百多年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一定是那个双性太后和皇帝的转世!

如果不马上处理了他们,灾祸就要来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乱作一团,男男女女都抄起了家伙,眼里既是恐惧又是愤恨,嘴里喃喃念叨着一些咒语一般的诅咒和谩骂。

他母亲被人层层围住挨了毒打,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人扯烂了衣服,有胆大好色的男人伸手粗暴地揉捏他的乳房,女人们站在一边捂着嘴议论纷纷,把痰和口水吐在他身上。

一向温柔亲切的母亲被陌生的村民打得浑身是血,牙齿被打掉了,头发被剪秃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娇嫩的女性下体被胡乱插进了大量粗糙的树枝,血和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地面上。

见这个双性柔弱不能反抗,村民们都像疯了一样,暴虐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在向来平静美好的村庄里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狂欢。

他们割掉了母亲的舌头,挖了母亲的双眼,一根根掰断他的手指,把他捆在木架上,就像当年对待那个双性男妃一样,浇上几桶热油,一把火扔过去点燃了。

十七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着自己慈祥美丽的母亲被人吊起来活烧,厉鬼一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后他被人用绳子拴着脖子,另一头系上重石,被扔进了湍急冰冷的溪水中。

他本来应该就这样溺死在溪水中的。但是不知为何,沉到一半绳子自己解开了,他自己挣扎着浮了上来。

老天爷就想让他活下去。

十七一滴眼泪都没流,靠着自己小小的身躯,一路乞讨、偷窃,用尽各种手段活着,没有目的的流浪,从偏远的山庄一直走到繁华的帝都。

帝都发达、开放、也更加文明。他和以往一样熟练地偷了两个包子,被老板抓住,没有挨打,只是被送到了警察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局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见他可怜,又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那时他已经九岁了,看起来干枯又瘦小,面色冷漠,也不和人说话,但凡有人要摸他的身体,他就要和你拼命。

所幸的是,他在孤儿院里遇见了院长婆婆,婆婆温柔、善良、对十七格外的有耐心。十七在她身边待的三年,是他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三年。

中间有一阵子婆婆得了重病,需要很多很多钱,还需要极其高端的医疗设备。婆婆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的,但是有一位好心的权贵,听闻婆婆在孤儿院奉献半生,广受孩子们的爱戴,于是便花重金精心医治,把婆婆健健康康的送了回来。

婆婆告诉他,那位大人是蒋家的家主,帝都所有孤儿院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十七默默记下了这份恩情,也不知何时能够报答他。

十二岁那年,听闻蒋家家主要来民间视察,其中一天便要去他所在的孤儿院看望院长婆婆。整个孤儿院都受宠若惊,又是装修又是布置,还让孩子们排练了很多节目,敬候着家主大人的到来。

十七不喜欢跟着其他孩子一起跳舞,但是他也想亲自看一看这个神秘又善良的家主大人。

蒋夜辰那年十八岁。刚继位满一年。

他来到孤儿院,身后跟着一群黑压压的护卫,站在他旁边的外侍长左暮川有一米九五的身高,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块,整个人又高又大,面色铁青,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阴森可怕。

他的护卫把孩子们吓得不敢说话,蒋夜辰挥挥手让他们退远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左暮川还是有些担心,但毕竟是在市区里的孤儿院,家主身边都是些可爱的小孩子,于是也便退开几百米,远远的看着。

家主在给孩子们发糖。所有小朋友都一哄而上,把家主围得紧紧的。

家主年轻又俊美的面庞让十七看得有些呆住了,他站在孩子群里被推着往家主身边靠近,愣在家主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是一片温馨和谐的场景,附近却引起了一些骚动。一个持枪的男子突然窜了出来,举着枪对着蒋夜辰就是一下。

尽管这男子瞬间就被左暮川和手下按在了地上,但是子弹已经飞了出去。

蒋夜辰被孩子们包围着,身边吵闹极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枪声突然响起,他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十七离他最近,脑袋还没有转起来,身子就先冲了上去。

他是这所孤儿院的创办人,也是院长婆婆的救命恩人。

他是个好人。他不能死。

蒋夜辰看着一个小孩朝他扑过来,又眼睁睁看他替自己挡了一枪,然后倒在血泊里。

他惊慌地抱起那小孩,见他只是肩头中了一枪,并没有危及生命,才松下一口气。他转头看着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谁这么大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把人死死按在地上,那男人张口都艰难:“王…行远…他死的那么惨……”

王行远,一甲家奴王家的次子。当年不要命似的拼命追求夜家独女,可惜人家夜樱华根本就不理他,后来夜家把女儿嫁进了蒋宅,夜樱华也变成了蒋家的主母。

夜家本是个独立的小门小户家族,被王家这种一甲家奴的儿子追求多年也不点一下头,后来一跃而上成了蒋家的主母,也不知蒋家家主是不是别有用心,把他们王家的股份和实权都撤了很多。王行远记恨多年,暗自买通蒋家的奴仆,在家主经常出行的车上动了手脚。

他知道家主喜欢带着全家出游,本来是想害死蒋家一家的,结果没想到那天夜里家主突然起了兴致,只带了小女儿一个,说要去山上看星星。

那时蒋夜辰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跪在家里抄书,邢之也跪在一边陪着。母亲心疼他们,便留在家里安抚照顾。

老天不开眼,家主带着女儿下山回家时突然遇上暴雨,因为刹车失灵,整个车子直接滚下山崖,车里的司机、仆人还有蒋家的家主都死了,年幼的小女儿被父亲紧紧搂在怀里,才算捡了条命回来。

蒋夜辰早就查明白是谁干的,继位的第一天,就把逃到海外的王行远抓了回来,关到主宅的地牢里,自己蹲在地上,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地捅。

直到那人被扎的像个筛子,暂且还留了一口活气儿,蒋夜辰才站身起来,染满鲜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让左暮川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砍断他的四肢,放血直到断气,然后扔出去喂了狗。

那年蒋夜辰十七岁。

王行远死了,王家其他的人也不能好过,王家家主被拖出去公然杖毙,剩下的,包括女人和孩子被送到寒冷蛮荒的露西国做苦力,对外宣称全都扔到海里喂鱼了。

孩子是无辜的,冤冤相报何时了,蒋夜辰不想赶尽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遗漏了一个人,王行远有个亲密的外甥,只是因为母亲嫁到了别家,侥幸从诛九族的罪名里逃脱。

他听说舅舅惨死,母亲家族集体被灭门,便是怒火中烧,蛰伏多年,伺机而动。只是一切安排好的计划,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孤儿院的小孩给打断了。

蒋夜辰抱着十七,也不管自己身上被沾的满是血迹,亲自搂着他进了蒋家的主宅,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幸好他伤在上身,再加上年纪小还营养不良,医生并没有发现他双性的身份。

不出几个月他就恢复好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无悲无喜,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

蒋夜辰问他想要什么,说他什么都可以满足。

十七抬头看着这个天神一般的家主,说:“我想学武,想学厉害的功夫。”

能杀人的那种。

蒋夜辰并不了解他的过去,只当是普通小男孩有个当英雄的梦想,非常爽快的点头,然后把十七交给左暮川,让他带着当徒弟培养。

左暮川见他又瘦又小,性子冷淡,存在感也很低,感觉是个当暗卫的好苗子,于是就往这个方向精心教导。

时间一晃就过了七年,十七跟着左暮川学了一身好本领,但他的性子还是那么冷淡,没有表情,不和人说话,也很排斥别人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几年逐渐发育起来了,但又因为暗卫需要穿紧身的黑衣,他不得不每天用布把自己微耸的乳房紧紧勒住,还好因为他是左暮川亲手带的徒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也没有被外人发现。

他感觉时候到了,自己也学成了,他要回到那个村子,为他惨死的母亲报仇。

但十七毕竟是蒋家家主手底下的人,家主救了他,还让他学了功夫,他不想一声不吭的离开,再说,只要是在帝国,甚至是半个大陆,他也根本逃不出蒋家的控制。

时隔多年,十七再次见到家主。

蒋夜辰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他坐在桌前,翘着腿,用手轻抵着头,依然俊美的眉眼之间是隐隐的凌厉和凛冽,让人望而却步。

十七不害怕他,走近后直接跪在他脚边。

蒋夜辰也记得这个孩子,于是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要去杀人。而且要杀很多人。

蒋夜辰微微挑眉,看这孩子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于是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十七低着头不说话,眼神四下扫了扫。

于是蒋夜辰屏退了屋里的其他人,耐心等着他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从们都退下了,十七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蒋夜辰不说话,就盯着他自己脱下了上衣,然后开始一圈一圈解开缠在胸膛上的布条。

所有衣物都脱下来了,十七赤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咬着唇,有些倔犟地直视蒋夜辰的眼睛。

蒋夜辰看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胸乳,粉色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硬了起来,又可怜又可爱的挺在外面。

蒋夜辰突然想起他看过十七在孤儿院的资料,他是从一个偏僻的山村一路流浪过来的,作为一个倍受仇视的双性,能活到现在,想来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折磨。

于是蒋夜辰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十七只花了一天,就从村子回来了。

那些凌辱他母亲的男男女女的面孔,随着每晚的噩梦一遍遍浮现在眼前,就算他化成灰都能记得。

他进了村子,把人叫到一起,挨个问他们还记不记得十四年前那个被他们烧死的双性,然后便是手起刀落,血光四溅。

人群里有一个干枯瘦小的男人,见了十七两腿发颤,连尿都吓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是他当年喝了点酒,醉得不清楚,把他母亲拖到林子里的。也就是说,他是十七的生父。

十七记得他,当时就是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脖子上,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扔进水里。

那人是村里最胆小怕事的男人,连女人们都骂他窝囊,谁都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狂暴,抢着上去绑了那个双性小孩。

如今看来,那段没系紧的绳子,是他作为生父仅剩的良知。

十七冷漠地看着他,手起刀落,并没有要他性命,砍下了他的右手,冷着脸让他滚。

他一身黑衣被血浸透了,新鲜的血是热的,就像当年母亲全身燃起的烈火。

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味,累得摇摇摆摆,走进了家主的房间。

蒋夜辰坐在里面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连左暮川都被他吓了一跳,连拦都不敢拦,眼睁睁看他晃晃悠悠走了过去,全身脱力一般跪俯在家主身前。

十七喘着粗气,把头磕在地上,向家主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让他抬起头来。

十七听话的抬头,满是迸溅的鲜血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他喘息着,愣愣地望向家主,一向不知悲喜的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意。

家主。十七说。

从今天起,十七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十七说自己没有爹,娘是个卑微的双性也没有姓名,因为他出生那天是十月七号,所以随口就叫十七。

可是蒋夜辰后来发现,爱你也是十七画。

他搂着十七暖暖软软的腰身,一遍遍唤他宝贝小十七,就好像在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十七的呢?

大概就从那天他满身是血,跪在他脚下,抬头笑着说愿意把命给他的时候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厨的小餐桌上,邢云看着自己消瘦的弟弟满眼都是心疼,一直劝着他多吃一些,然后又开始唠叨他不肯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邢之很想解释他没有不好好吃饭,他天生就瘦,再怎么吃也胖不起来,可是看着姐姐担忧的样子,辩解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他点点头,努力地多吃了一些。

邢云唠叨着,又很想问问邢之现在小姐对他怎么样,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小姐一直都不太喜欢邢之,之前有一段时间还吵着要换掉他,要不是少主出面拦了下来,邢云差点就要回国亲自求小姐了。

虽然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邢之跟着小姐这些年,确实吃了很多苦。

一个不被喜欢的私奴能得到主子多少宠爱呢?况且现在小姐又收了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孩,若不是看在邢之能胜任新宅的管家,怕是早就被废掉了吧?

想到这里,邢云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心里叹气。

可她这个傻弟弟,满心满眼都是小姐,从小就这样,到现在还是一点都没变。

邢云又想起了以前,她第一次打他,也是因为这事。

当时邢之还是少主的陪读,两人一起在蒋宅内院的学堂上课。

邢之虽然年纪小一些,但是很聪明,学习也很踏实,能够和少主学同样的课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经常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等着哥哥下课一起回家。

某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邢之路过花园,看见小姐身边的侍奴们都在花丛中找着什么,而小姐在一旁也是一脸焦急烦恼的样子,便过去询问。

小姐说她刚才玩的时候,把发夹弄丢了。她今天戴了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她自己还在丝带的末端画了朵花,她特别喜欢这个发夹。

可她的侍从们都没有留意过她的发夹。小姐爱美,发饰多到装满了好几个箱子,谁也不知道小姐说弄丢了的到底是哪一款,只能盲目的在偌大的花园里搜寻着。

但邢之有印象。

于是邢之告诉小姐他记得那个发夹。小姐很开心,要他帮忙一起找。

邢之有些犹豫,午休的时间很短,他下午还要继续陪少主上课。

但是这是小姐第一次主动要求他做事,他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邢之让小姐不必担心,劝小姐去另一边继续玩,他一定会找到丢失的发夹。

小姐半信半疑的离开了,邢之和其他侍奴一起,在小姐刚才玩耍过的路径上寻找。

终于,邢之还是找到了那个粉色的画着花朵的蝴蝶结,只是此时已经天色渐晚,下午的课也快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仔细地将那蝴蝶结清洗干净,又生怕洗掉小姐画上的图案,又费了许多时间,最后终于赶在晚饭前,把发夹重新戴在了小姐的头上。

小姐笑得很开心。

晚上邢云得知邢之下午无故缺课,把邢之叫到屋里问他怎么回事。

邢之没有逃避,先是低头认了错,然后解释是为了帮小姐找发夹。

小姐是蒋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是邢之的主子,他听小姐的命令没有错,但邢之毕竟是少主的陪读,他突然缺课,把少主一个人扔在教室里,也属实是不该。

邢云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很听话也很懂事,平日里极少犯错,她连批评他都很少。

可是邢之以后要当蒋家少主的管家,若是少主喜欢,他可能还会成为少主的私奴。但无论管家还是私奴,蒋家的规矩都不是一般的严,若是现在不严加教导,怕是以后要吃的苦头会更多。

于是邢云狠了很心,把门关紧,从门后的桶里抽了一根藤条出来。

那时邢之才八九岁,虽然个子长得高,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邢云挑了一根细细的竹藤,让邢之跪下把裤子脱掉。

邢之低着头,默默地照做。他听话乖巧的样子让邢云都有些不忍。

邢云用藤条给邢之摆了摆姿势,然后告诉他:“三十藤条,按照蒋家的规矩,不许手挡,不许乱动,不许自伤,每下都要报数谢恩,否则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姐姐。”邢之赤着腿跪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冰得他的腿都有些发抖。

“嗖—啪!”

细细的竹藤带着风声落了下来。邢之抽了一口冷气,身子都疼得抖了抖,低声报数道:“一,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邢云看着小孩白嫩的皮肤上缓缓浮起一道深红色的肿痕,她已经开始心疼了。

但是已经决定要管教了,就应该不留余地的进行到底。吃一次苦长了记性,今后也能少走一些弯路。

于是邢云按照刚才的力道,抽了第二下:“嗖—啪!”

“唔…”邢之轻声喘息着,继续报数:“二,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嗖—啪!”

“嗖—啪!”

细竹藤不断抽在臀上,就好像被刀子划伤一般,如此尖锐的疼痛对一个孩子来说更是难忍,邢之攥紧了拳,规矩地报数,感觉自己背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突然一下抽在了臀腿相交处,那里皮肉细嫩,被细藤咬上去的那一刻邢之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割伤了。

“啊……”他忍不住痛呼一声,两臂也有些支撑不住,头和上半身贴在了地面上。

“姿势不许动,重来。”邢云严厉道。

已经挨了有十下了,邢之听到后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他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并不敢求饶,只是哀哀地轻唤:“姐姐……”

邢云狠着心继续说道:“邢之,你以后会是蒋家的总管,或者是少主的私奴,蒋家的规矩大于天,受罚也是一样,现在我不严格地教你,以后会有人用更严厉的方法让你明白这件事。跪好!重新报数。”

邢之被姐姐厉声训斥了一通,感觉心尖都在颤,他听话地跪好,又一下藤条马上就抽了上来。

“一…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唔!二,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三!邢之谢姐姐责罚……”

邢之本就是小孩子,又生得纤瘦,臀上一共就没多大点地方,十几下藤条已经把臀上抽了个遍,再落下来的细藤和之前的伤痕交叠在一起,引得每一处伤痕都在叫嚣。

邢之不敢再乱动,又着实疼痛难忍,已经有些许泪花噙在眼角。

邢云冷着脸继续责罚,可总归是难忍怜惜,手上力道也放轻了一些。

“啊嗯!二十一……”邢之疼得快要受不了了,冷汗从头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为了让自己忍住不去乱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伤了自己的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

邢云发现了他在咬唇,也是心下一惊,她犹豫再三,还是说道:“不许自伤,松开嘴,重来。”

邢之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哭起来也是没有声音的,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的微弱嘀嗒声。

姐姐刚才已经训斥过他了,他自己再一次犯了错,他不应该再向姐姐讨饶。

于是他松开紧咬的下唇,默默掉着眼泪,哆嗦着跪好:“是…邢之谢姐姐提醒……”

邢云真的不想再打他了,弟弟的臀上已经布满红紫交叠的伤痕,每一道都高高肿起来,再打下去就要真的破了。

“嗖—啪!”细藤落在了邢之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邢之谢姐姐责罚…邢之知错了……”

“嗖—啪!”又一下藤条,继续往下,抽在了刚才那处肿痕的下方。

“二,唔…邢之谢姐姐责罚……”

接下来的几下,细藤都落在了邢之的腿上,比起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腿上的责打似乎更好忍一些。

终于,邢之这次没有任何错失,完整的报了三十下。

现在他整个臀腿都是细藤条抽打的肿痕,臀上相互交叠着,更加严重一些,而从臀腿交接处一直到膝窝上方,排列着三十道整齐的伤痕,深红的伤痕映在他白皙的腿上,显得更加可怜。

邢云让他起身,去墙角跪着反省。

邢之在地上跪的太久,已经有点站不起来了,但他不敢耽搁,膝行到墙角处跪直身子。邢云又把细藤放在他手里,让他捧在胸前。

责打已经结束了,而姐姐还是沉着脸色。邢之面壁反省着,他想,姐姐每天脸上都是带着笑的,从来都没有这般严厉过,是不是因为自己犯错太多次,让姐姐失望了?姐姐对他这样好,自己怎会如此差劲?

邢之就这样乱想着,强烈的自责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也顺着脖颈往下流。

邢云站在身后看着,简直心疼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邢之罚跪的每一分钟,她也都难受到了极点。

终于一刻钟过去了,邢云过去蹲下抱住了已是泪流满面的弟弟。

“乖啊,邢之,不哭了…”她搂住弟弟瘦小的身子,轻轻揉着他的头。

“对不起…姐姐…”邢之还是无声地抽泣着,“邢之以后不会再犯错了…姐姐…别生邢之的气……”

邢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搂着他坐在椅子上,拍着弟弟的后背给他顺气:“邢之做得很棒了,姐姐不生气…”

她给弟弟擦着眼泪,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姐姐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可是后来,她食言了。

那时先主已经去世了,邢之十五岁,刚成为小姐的贴身侍奴。

蒋宅的陆管家陪少主去了学校,邢云跟随主母到国外养病。

邢之年纪轻轻便成了蒋宅的新管家,而整个蒋宅里,小姐就只认得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打理好蒋宅内部的方方面面,更重要的是,他要照顾好小姐的日常起居。

可邢之只是个奴才,很多时候小姐并不愿意听他的话。

那年初秋的时候,蒋夜澜要外出,她在外面不喜欢带着邢之,就命令他待在家里不许跟来。

邢之答应着,追在小姐身后劝小姐穿上外衣。

但小姐最终也没有穿。外套被小姐丢在地上,邢之遵从着小姐的命令,也不敢追出门继续惹小姐心烦。

结果那天下午就下起了雨,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虽然有随身的侍奴及时递上了毯子,但晚上回家后蒋夜澜还是因为受凉发烧了。

小姐躺在医院输水,烧得浑身滚烫。邢之跪在小姐的床前,手脚冰凉。

等小姐终于退烧,睡着的呼吸也平稳下来,邢之才像丢了魂一样从病房走出来。

他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被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邢之整个人精神恍惚,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迷茫无助时,下意识就给姐姐拨了电话。

邢云听着弟弟失魂落魄的声音,让他把视频打开。邢之照做,直接就跪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云让他自己掌嘴。

邢之麻木地举起手,开始用力扇自己耳光。

邢云就在视频电话的那头静静的看着。

几十个耳光抽下来,邢云问他:“清醒了吗?”

邢之没有反应,眼神无光。

“接着打,用力。”

邢之机械的抬手,继续狠扇自己。

大概有上百个耳光了,邢云在视频这头都清楚的看到邢之的脸红肿了起来。

见他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邢云忍不住骂他:“怎么了,因为自己失误让小姐生病了,你就落魄成这个样子?”

“你是想让小姐把你打死还是希望小姐换上别的侍奴,然后把你赶出蒋宅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家已经这个样子了,你不好好跟在小姐身边照顾,你指望谁来替你?”

“小姐现在生着病,你不跪在床前伺候着,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一会儿小姐醒过来,身边没有人,小姐该有多难过?”

姐姐严厉的训斥从电话里传过来,邢之听着,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身冰水,突然就清醒过来了。

他给邢云磕了头,挂掉电话,又起身进了小姐的病房。

小姐没有醒,邢之松了一口气,跪在床边守着小姐。

清晨四五点,小姐醒了,邢之马上递上了一杯温热的糖盐水,扶小姐起身喝下。

蒋夜澜刚醒,还朦胧着,隐约看见邢之面色潮红,再定睛一看,他脸上竟然全是高肿起来的掌印。

怎么回事?她问。

邢之低头如实回复:“奴才照料不周,害小姐受凉,家姐昨夜责罚了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也着实被他脸上的伤吓了一跳,她没想到邢之会被这般严厉的责罚。

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邢之高肿起来的脸,触碰的那一刹那邢之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是因为她自己任性丢掉了邢之递过来的外衣,邢之其实并没有错。

她本应该向邢之道歉的,但是碍于身为主子的脸面,她实在张不开口。

于是她说:“肿成这副样子丑死了!还不快去上药,脸没养好之前不许过来。”

邢之把头磕在地上,认真的回复:“是,小姐。”

那天之后小姐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没再为此责罚他,也没有说要换人。

邢之还是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

只是从那之后,邢之再递过来的衣服,小姐都接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一年的盛夏到了。

主母在蒋宅度过了帝都美丽的春天,而夏季太过炎热,主母身子弱吹不了空调,只能再次登上去异国疗养的飞机。

母亲不在家,蒋夜澜心里没了挂念,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每天就跟住在公司一样,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接手近三分之一的家族业务,也是很拼命了。

家里的小奴们受了冷落,个个都无精打采,只有邢大人着实心疼小姐的身子。

按理说,邢之当年和小姐一同上学,小姐学过的课邢之也学过,而且就算他当年一边照顾小姐一边上课学习,毕业的时候也拿了个非常出色的成绩。如果小姐需要,邢之一定也会是个非常优秀的秘书。

但大概是因为小姐厌烦他,小姐只是让他待在家里,并不让他插手公司的事情。

蒋夜澜其实并不是这么想。当年哥哥匆忙继位,陆伯伯又是当管家,又是帮哥哥上下打理各个家族事物,忙得没过几年就白了头发。她现在并不像哥哥当年那么紧迫,而且邢之是她新宅的管家,平时就已经很忙了,若是她再让邢之帮她处理公务,怕是会让人觉得她无能。

不过她确实需要一个聪明伶俐办事利落的小秘书。蒋夜澜自己在公司里大致寻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合心意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这天晚上,邢之给她递上了一个孩子的简历。

纪凌北,17岁,出身二级丙等家奴,家中主要经营几家游戏开发公司,目前旗下只有两款游戏勉强能支撑公司的流水,已经有其他家族的企业意欲收购,若是再亏损下去,怕是连这家族企业都要转手让人了。

这样一个出身低等且经营惨淡的家族的孩子,本来根本就没有机会出现在蒋家大小姐的视野里,但是,他的简历里赫然写着一行字:在蒋家私立学校入学第一年期末成绩历史最高。

历史最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孩子经历了第一学年地狱一样的十八门课程,总成绩超过了她哥哥,也就是当今家主,同时也超过了蒋夜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蒋家私立学校除了蒋家的小孩之外,就只有三种人,一是一甲和一乙家奴的孩子,可以直接入学给少主小姐作陪读,二是徐慧珠那种和蒋家有点关系的来镀金的富家子弟,而剩下的,若想入学,都得通过相当困难的入学考试。

他是个二级丙等家奴,说明连入学都是靠自己考上来的,而且他的简历上也写着,入学考试用时历史最短,成绩历史最高。

好家伙,这怕不是个天才!

蒋夜澜当晚就直接传唤纪凌北到蒋宅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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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北知道自己是个天才。

但他出身并不是很好,后来的经历也异常坎坷。

他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民间创业青年,因为做游戏很有天赋,被纪家的大小姐看上,两情相悦之后便入赘了纪家。

纪家虽然只是个二等的末流家奴,但毕竟比民间的普通创业企业多了很多资源和机会,他父亲因为才能在纪家被重用,一款精美又新颖的卡牌战斗游戏凭空而出,在当年火爆整个帝国。

只是好景不长,在他父亲开发的游戏正蒸蒸日上之时,他母亲因为怀了双胞胎导致产后大出血,最终难产而死。

他父亲抱着两个孩子痛哭到天明,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

父亲因爱人离世消沉不已,之前精心经营的游戏也转交给了爱人的妹妹,也就是纪凌北的姨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姨妈对游戏一窍不通,为了业绩好看,只顾着各种氪金抽卡还调低了概率,惹得玩家纷纷气愤退服。

爱人离世,事业被毁,双重打击让他父亲患上了严重的抑郁。

纪家老爷子重男轻女,他姨妈后来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怎么看纪凌北和他的双胞胎哥哥都不顺眼。

初中那会,纪凌北和哥哥每周末轮流去医院照顾父亲,就当他在医院忙碌之时,哥哥纪安南被推进了抢救室。

哥哥在自家后院的人工湖里溺水,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大脑严重缺氧。虽然命捡回来了,但被诊断为中度智障,智力永远停留在了六岁。

纪凌北后来看了无数遍监控视频,哥哥确实是自己失足落水的,但是监控边缘隐隐闪过了姨妈的身影,之后有姨妈的侍女发现了溺水的哥哥,却说自己吓得软了脚,只是坐在湖边哭,并没有喊人施救。

很难说这是谁的过错。

但他姨妈一定逃不了关系。

几年之后纪老爷子寿终正寝,纪家现在只归他姨妈一个人管了。纪凌北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去年夏天,蒋家的大小姐从学校毕业,家主开始逐渐转移实权。纪凌北不敢说百分百,但今后至少蒋家百分之三十的权利会在小姐手上,像他这样的末流家族,想让谁在家族中掌权就是小姐张个嘴的事。

小姐毕业后也开始收私奴,一连几次挑选都不合心意,最终也只选了两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看得明白:家主收私奴,要考虑对关键家族的控制和各大家族间的制衡,而小姐收私奴,一定是她自己喜欢。

纪凌北决定要当小姐的私奴。而且还要当最优秀的那个。

于是他开始埋头苦学,考进了蒋家私立的学校,又为了小姐能够多看一眼他的简历,没日没夜的努力,把蒋家学校第一年的历史成绩刷上了新高。

而去年冬天的家族年会,家主又重赏了小姐那三个私奴的家族,这也更加坚定了纪凌北的想法。

可是成绩有了,该怎样把自己的简历递上去呢?纪凌北犯了难。

直接见小姐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听说在小姐身边跟随多年的邢管家为人和善,平易近人,小姐新收的那几个私奴也都是邢大人亲手送进去的,他也应该这么做。

可他只是个二级丙等的家奴啊,凭他这种出身,可能这辈子都见不了邢大人一面。

但别忘了他是个天才。

他想起邢大人也在蒋家的私立上过课,那必定会有认识邢大人的老师。于是他挨个把老师的办公室敲遍,终于找到一位老教授愿意帮他,替他把简历递给了邢大人。

邢之看着纪凌北简历上那几行格外显眼的“历史最高”,感觉这孩子一定能在工作上帮小姐的忙,果真如他所想,小姐马上传唤了这个孩子。

蒋夜澜看着这个成绩优异的小孩,他五官俊秀,鼻子小巧,睫毛卷翘,眉眼弯弯,虽是男孩,却莫名充满了女子的柔美,但违和的是,他剃了个短短的板寸头,蒋夜澜很少见到有男生剃这么短的头发了,阳刚的发型配上他略显阴柔的五官,形成一种又奇怪又好看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自己身边,并不紧张,抬起头来眼睛黑黑亮亮的,眼波流转中透着一丝皎月般狡黠的光。

蒋夜澜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并没有感觉这孩子有什么特别的,直到蒋夜澜问他为什么想当私奴,他答:“奴才想当小姐私奴,一是爱慕小姐,二是想要纪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站在一旁的邢之都惊呆了。

这还没当上私奴呢,怎么就先提上条件了?而且二级丙等的家奴自身一共就只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这是想要纪家全部的掌控权!

他刚要开口斥责,没想到小姐先笑了:“好啊,小东西,敢说这种话,你胆子还真不小。”

蒋夜澜伸手掐住了小孩尖尖的下巴,纪凌北不躲闪也不害怕,目光直直的对上了小姐的眼睛:“奴才在您面前不敢说谎。”

他的爱慕是真的,他的野心也是真的。

蒋夜澜就是对这种打直球的小孩毫无抵抗力。

于是她说:“这样吧,你这个暑假先以实习生身份到我公司来,两个月后若是能通过考核转正,我收你当私奴,过来给我当秘书。”

“若是你在我这工作的同时,下个学期依然能考出历史最高,我便给你纪家的股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给了纪凌北两个月的试用期,但因为他实在是过于出色,只花了一个月就成功转正了。

纪凌北成了小姐的私奴,也变成了小姐的贴身秘书,小姐在她的办公室里给他单独安置了一张桌子,但凡学校没课的时候,他就都在公司给小姐帮忙。

纪凌北是冬天的生日,除了许意比他小上一个月,他在小姐的几个私奴是里年纪最小的,但他聪明伶俐,处事圆滑,和几个前辈都相处得很融洽。

收奴仪式当天,邢大人给了他一本厚厚的家规,让他一个月内熟背于心。纪凌北只用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邢大人检查,张口便是倒背如流。

邢之又惊又喜,在心里对这个聪慧过人的孩子又多了几分感叹。

小姐带他去办公室的第一天,即使是坐在与小姐仅一臂之隔的地方,他也丝毫不见紧张。他先是把蒋夜澜接下来一周的工作会议和访客接待安排的井井有条,接着便开始迅速起草文件、统计报表、整理信息并协调各个部门,中途甚至还替蒋夜澜出面接待了异国的商务外宾,相当妥当地处理着各种繁杂工作。

蒋夜澜一身轻松,对纪凌北满意到不行。

晚上蒋夜澜带着纪凌北一起回家,他跟在小姐身后,到了主楼门口,越过小姐的肩头看见邢大人和其他几个前辈都跪在玄关静候小姐回家。

他一个箭步窜到小姐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脸上堆满笑讨好道:“小姐,让奴才伺候您换鞋吧!”

连邢前辈都跪着,他怎么敢站着踏进蒋家的房门?!

蒋夜澜换了鞋正准备往里走,又见纪凌北跪在原地给邢之行礼:“邢前辈辛苦了,前辈晚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跪在一边撇嘴,在心里骂道:什么马屁精!

可蒋夜澜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了点什么,回身踢了踢邢之的膝盖:“你现在也是他们几个的前辈了,以后在门口站着就行,不然让他们几个小的多为难。起来吧。”

“是,奴才谢小姐。”邢之规矩的叩首领命,然后站起身来。

见邢大人起身,纪凌北这才敢跪直身子,然后在邢前辈的示意下和其他私奴前辈们一同起身。

晚上,蒋夜澜把文件扔给纪凌北,他快速又仔细地整理好,只挑选出几个必要的递上去给小姐看,有他的辅助,蒋夜澜很快就将今天的工作处理完毕了。

她轻松得不行,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拿起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纪凌北默默膝行到她脚边,膝肘撑地,摆出一副平肩塌腰的姿势。

蒋夜澜会意,抬起脚放在纪凌北身上。

她愉快地玩着游戏,纪凌北就默默跪在她身下当一个安静柔软的人体脚凳。

这小孩的乖巧和懂事让她舒心,她打了两局后,下载并打开了纪家那款曾经风靡全国的卡牌战斗游戏。

蒋夜澜现在是个工作狂,当年上学时也是十分努力,课程又多又难她自己还极为要强,烦恼苦闷无处排解,还好后来认识了徐慧珠。徐慧珠是个乐天派的享受主义,一有空就拉着她到处吃喝玩乐,晚上熄灯后还经常跑到她寝室里和她摸黑打游戏。

当年纪家有一款游戏极其火爆,霸占手游排行榜将近十年,蒋夜澜也玩过,只是后来因为越来越严重的氪金让玩家彼此差距变大,战斗逐渐乏味平庸,她后来也弃掉了这款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听见小姐的手机里传来了自家游戏的熟悉音乐声,只觉得心跳都变快了几拍。

蒋夜澜大致看了一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这款游戏最经典的还是过去的老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直都是在吃老本。

纪凌北告诉她,这款游戏本来是他父亲一手开发的,之是后来转交给了他姨妈,运营得一塌糊涂。

蒋夜澜问他,是不是想把这款游戏抢回来。

纪凌北点头,毫不掩饰地回答道:“是。”

蒋夜澜抬起腿挥手让他过来,纪凌北乖巧地爬到她身边,抬起头用黑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

野心与渴望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崽。

蒋夜澜盯着他薄薄的、微抿着的唇,感觉下腹烧起一股邪火。

她撩起自己的裙角,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纪凌北瞬间就明白了,他钻进小姐的裙底,用脸轻蹭着小姐的腿间。

蒋夜澜微微分腿,让他贴得更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地上,用鼻尖轻轻蹭着小姐的私处。

他张嘴,隔着布料吻上了小姐的下身,伸出小舌开始舔弄。小姐因情动而逐渐濡湿,滑腻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隐隐勾勒出女子性器的私密形状。

蒋夜澜被撩起欲火,让他解下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

纪凌北照做,又跪近了些,托起小姐的腿放在他的肩窝上。

少年的唇瓣薄而美,吻遍阴唇后就张嘴含住整体,火热的小舌在缝隙间来回滑动,仔细勾舔,将滑腻的汁液尽数卷进嘴里,发出轻微的吞咽的声音。

这样轻柔地舔弄了好一会儿,纪凌北将舌尖绷紧,触上顶端已经因为兴奋而鼓起的珊瑚色肉珠。

软中带硬的舌尖从下往上,一下一下慢慢舔弄着花蒂。每舔一下,舌尖都会彻底离开,花蒂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马上又被滚烫的舌头包裹,冷热交替,敏感无比。

“嗯……”蒋夜澜轻喘,舒服得有些迷离。

纪凌北见时候差不多,便用力吮了上去。

“!”蒋夜澜突然被刺激,两腿夹紧了纪凌北的头。

“唔唔…小姐……”纪凌北的脸被紧紧压着,让他有点难受的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习惯性的去抓身下小孩的头发,结果抓了一手空。

纪凌北的板寸头像个小刺猬,又短又扎手。

于是蒋夜澜问:“为什么把头发剪这么短?”

纪凌北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微微压抑着喘息,回答道:“奴才出身低下,怕在学校里受人欺负,把头发剪短些看起来不好招惹。”

听着有点让人心疼,于是蒋夜澜摸了摸他圆圆的脑瓜:“把头发留起来吧,你现在是我的私奴了,没人敢欺负你。”

纪凌北嫣然一笑,点头称是,马上又把头埋下去,继续伺候起来。

只是纪凌北刚到蒋宅不久,还没来得及在内侍局学完一系列侍寝的规矩,口侍的技巧也只学了些皮毛。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已经努力按照规矩去做了。

小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私处愈发滚烫,流出的体液也是潺潺不绝,他感觉小姐可能是快要到高潮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姐登顶。

于是他依照本能把脸埋得更深,嘴唇和舌头一起,大力裹吮起来。

因为蒋夜澜坐着的是一把可移动的办公椅,纪凌北用力贴近后将椅子顶得不断往后退,一直抵上后侧的墙壁才停下。纪凌北跟随椅子膝行着,口舌没有片刻离开过小姐的下身。

他卖力卷动着自己的舌头,又舔又吸,甚至让蒋夜澜觉得有些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小姐还是没有临到高潮的迹象,纪凌北也开始着急了。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小姐,他一定要让小姐舒服,给小姐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头脑一热,一时连规矩都忘了,还未得到小姐的允许就直接上手掰开了小姐的腿根,将整个脸埋进了花唇,口舌直接和里面湿滑的嫩肉亲密接触,刺激瞬间暴涨几倍不止。

“啊…!”蒋夜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强烈的快感又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被这小奴才弄得腿都抖了,激烈的电流从后腰一路窜向头顶。

真……真是个小疯子!

蒋夜澜在心里骂道。

纪凌北使出吃奶的劲儿,嘬得滋滋作响,蒋夜澜被弄得有些疼,但快感又层层推进,直至被送上情欲的浪尖。

“嗯唔……!”

眼前白光闪过,清澈的欢液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她大口喘息着平复情绪,看着那个粗鲁的小混球从她腿间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纪凌北已经尽力含吸,但因为小姐太过兴奋,高潮时喷出的体液还是飞溅到了地上。纪凌北也是喘着粗气,俯下身一口一口舔净了地上的暧昧水痕。

蒋夜澜示意他跪过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不是很重,但也疼。纪凌北被打得身子一歪,心中慌乱不已,马上磕头请罪,他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规矩怎么学的,哪个老师这么教你的?”蒋夜澜不满地骂道。

“对、对不起小姐,奴才知错……奴才马上就去领罚,奴才一定好好再学…求小姐息怒……”纪凌北的声音都有些哆嗦,单薄的身体低低跪俯在地上,就好像快要把整个人都陷下去。

刚才小狼狗似的孩子突然被吓得全身发抖,就像一只待宰的无助羊羔。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个样子,还是叹了口气让他起身。

纪凌北不敢站起来,膝行着拿来了一湿一干两条柔软的毛巾,跪在地上为小姐擦拭清洁身体。

蒋夜澜伸手揪过他的耳朵,恶狠狠威胁道:“领罚就免了,但下次要是再伺候成这样,你纪家的股份就别想要了!”

“是是…小姐,奴不敢了…”纪凌北连声答应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下午在公司多喝了一杯咖啡,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丝毫困意。

她坐在桌前处理着工作,想着反正也不困,不如把明天的文件也看一下。

虽然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一家之主,但就是有那么一个奴才总是限着她的意图。

邢之把桌上那杯热牛奶换了又换,眼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都快指向后半夜,小姐还没有丝毫要去休息的意思。

纪凌北早就处理完了自己手头的工作,小姐没有继续吩咐什么,他就安静跪在一边守着。

“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该……”邢之再一次开口劝道。

“闭嘴。”

蒋夜澜低着头,眼都没抬一下。

邢之噤声,但心下又实在焦急。他从小姐身后走出来,绕到小姐桌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砰地一声,就像要把膝盖都磕碎。

邢前辈突然跪下把纪凌北吓得一哆嗦,马上把头磕在地上,身子俯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蒋夜澜开始皱眉。

从小到大邢之就这一个办法,要么她乖乖听他的话,要么他就跪死在这里,二者必有其一,但邢之目前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结果也显而易见。

蒋夜澜看他这样子就心烦,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此时更是暴躁。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了出去:“要跪出去跪,别在这碍我的眼。”

热牛奶撒了一地,杯子的碎片也飞得到处都是。纪凌北跪在小姐身边被吓得抖了两抖,然后也连带着挨了一脚。小姐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你也滚。”

纪凌北连忙磕了头膝行着退下。邢大人无声示意下人们清理这满地的狼藉,跪地叩首后也默默退了出去,然后就又跪在了小姐书房门口。

邢前辈还在跪着,纪凌北哪敢自己走,两腿一弯也跟着跪在门口了。

蒋夜澜听着门外两人膝盖磕地的声音,又看了一会文件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她起身推开门,那两个奴才抬头看着她。蒋夜澜皱眉道:“我去私奴楼,晚上在那边睡,都起来回去休息吧。”

邢之和纪凌北这才老老实实退下。

蒋夜澜来到私奴楼。许意和左晓达都睡下了,纪凌北明天一早还要跟她上班,她在二楼转了一圈,发现陆久清的房间还透着光。

于是她推门就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喜欢在晚上画画,月光如水,夜色迷人,这样安静的夏夜总能带给他无限灵感。

小姐大半夜突然推开他的门,连屋里那只小姐新年时送他的蓝色小鸟都被惊得在笼子里扑腾。

陆久清慌张地跪在地上给小姐行礼请安,小姐并没有理他,只是径直走到他书桌前坐下,然后命人把她屋里的文件拿过来。

在自己家里熬个夜还要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蒋夜澜非常不爽。

她接过文件,打开台灯,让陆久清起身,该干嘛干嘛。

陆久清听话,小心翼翼坐回画板前,拿起画笔继续画着那幅藏在林间月色里的夜莺。

陆久清的屋子里没有下人,夏夜的晚风轻柔吹起窗帘,月光明亮皎洁,屋外时而还有蛐蛐儿奏鸣,两人各干各的事情,除了纸页翻动和油彩落笔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蒋夜澜终于感到些许安宁,心情也逐渐平静。陆久清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油画颜料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混合了高纯度的优质松节油,闻起来并不刺鼻,甚至还有一些高雅的艺术清香。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些困意,抬头看见陆久清已经困的懵懵的,连笔都快拿不稳了。他虽然困极也不敢睡,强打着精神,连哈欠也不敢打,憋的整个眼圈都是红红的。

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于是蒋夜澜叫了下人过来伺候更衣洗漱,布置香薰和床褥。

她让陆久清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以为小姐要宠幸他,吓得睡意全无,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等小姐过来。

蒋夜澜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掀起被子躺在陆久清旁边。

陆久清屋里的香薰是茉莉花香的,好像还混了一点薄荷,闻起来清甜又冷冽,让蒋夜澜很喜欢。

下奴把窗户关了,邢之不在身边唠叨,她让人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躲进了被子里。

陆久清既羞涩又紧张,直挺挺的僵在床上,想着上次在小姐卧室里和小左前辈一起做的那些事,臊得浑身滚烫。

蒋夜澜头挨到枕头上,只觉得困意瞬间袭来,翻了个身十分顺手地搂上陆久清赤裸发烫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小姐细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腰,乌黑而美丽的长发散落在枕边,柔软的身子隔着滑腻的真丝布料贴在他身上,平稳又均匀的喘息呼在他的脖颈间,有点热,又有点痒。

小姐就这样睡熟了。陆久清僵直着身子挺在床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是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小姐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工作,有时候是在读书,还有的时候,就只是坐在一边看他画画。

刚开始小姐推门而入时他还会有些惊慌,后来小姐再过来,连笼子里的小鸟都不乱飞了。

小姐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晚上来他的房间坐一会儿,然后搂着他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画了一幅又一幅,每次画完小姐都会说他画的好看,还收走了一幅柳莺筑巢,摆放在卧室的一角。陆久清也慢慢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的彻夜不眠,到后来安稳的沉睡。

陆久清终于明白,小姐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小姐从后面搂着他,突然用手掐上了他的乳尖,他没有躲,也没有害怕。他忍着不去挣扎,咬着唇低低唤着:“小姐……”

蒋夜澜本以为自己突然上手会把他吓得哭出来,这孩子乖巧的转变让她感觉很可爱。

也很想继续欺负。

她看着陆久清羞的通红的耳垂,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啊…嗯……”穴口干涩,进来的时候有点疼,陆久清被小姐咬着耳朵,不敢乱动,只是轻声呻吟。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痒,起身打开床头柜,翻出润滑的软膏,然后开始抽插搅动。

陆久清趴在床上,用嘴咬着床褥,任小姐跨在他身上肆意玩弄,肠道里的软肉被不断抽插顶弄,还是让他泄出阵阵悦耳的呻吟。

“啪。”蒋夜澜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勾着嘴角戏谑道:“现在怎么不会掉眼泪了,之前见我不都吓得直哆嗦么?”

小姐的手指恶劣的按揉着他穴里那处敏感的凸起,陆久清连话都说得很艰难:“嗯…小姐…您现在不可怕…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觉得好笑,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那我之前在你眼里是什么啊?吃人的野兽吗?”

“啊嗯…唔…啊…”陆久清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咬着床单,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

“我会让你重新害怕的。”蒋夜澜笑了,拿起了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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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蒋夜澜难得的起晚了,若不是邢之看着时间过来敲门,她今天可能就要一觉睡到中午。

陆久清昨晚被她一直弄到后半夜,此刻正青着眼圈慌张地跪在地上伺候小姐晨起。

她推开门,门外跪着几个小奴给她请安。左晓达歪着头用眼睛往里瞟,看见陆久清裸着上身,脖颈处带着明显吻痕,又想到小姐这几日天天往陆久清屋里跑,嫉妒得那张漂亮的小脸都要绿了。

晚上,在公司,蒋夜澜本有一个总结的短会要开,可开会前纪凌北发现会议的文件资料和发言稿都找不到了。

昨晚上他明明都整理好了啊?怎么突然消失了?

纪凌北把头磕在地上,苦着脸告诉小姐文件忘记拿了。蒋夜澜眨了眨眼,想起来了:“哦,应该在陆久清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屋里?纪凌北跪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小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往陆久清房里跑,在私奴楼一连睡了好几天,原来不是宠幸私奴,而是躲着邢前辈熬夜工作去了吗?

他又想起今早陆久清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时心情复杂。

啊,这就是蒋家的大人吗,一段蜡烛两头烧,床上床下两不误?

蒋夜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想若是现在派人回去拿文件就会被邢之发现,晚上回家怕不是又要听他唠叨,于是小手一挥:

“晚上的会不开了,直接回家吧。”

难得能早早地回家,也没带回来什么文件,蒋夜澜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纪凌北跪在她身下当脚凳。

一连输了几局,蒋夜澜心中不爽,朝着纪凌北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对下人吩咐道:“把他那皮拍子过来。”

纪凌北惊讶,满脸疑惑:“小姐您这是……?”

“今儿晚上不是你忘了带文件么?咱们来算算账吧。”小姐俯视着他的眼睛里透着些慵懒的笑意。

哈?难道不是您昨天晚上又把我整理好的文件拿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腹诽。

当然,主子想打奴才根本不用挑日子,小姐现在看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若是再张嘴辩解怕是要挨得更多。

纪凌北很快理清了利弊,乖巧地回复:“是,小姐,奴才知错,求小姐惩罚。”

聪明的小孩。蒋夜澜很是欣赏。

下奴拿来了纪家之前作为戒具献上来的小皮拍,蒋夜澜屏退了屋里的人,让纪凌北把裤子脱掉。

蒋夜澜愉悦地走到他身后,用皮拍在他白嫩细腻的臀肉上摩擦:“小纪秘书刚转正不到一个月就犯了错误,这次惩罚要严厉一些才是。”

啊?纪凌北感觉头皮发麻。工作时间短也是错误吗?那明天他左脚先迈进办公室是不是也要挨打?

他又偷瞟了两眼小姐的神色,小姐似乎还是很愉快的样子,于是他低下头嘟哝了一句:“小姐您不讲理……”

不讲理?蒋夜澜掂着手里的拍子,笑了。

怎么会呢,咱们蒋家向来都是以德服人——武德也是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让纪凌北站起来面对着墙,拿出一张纸抵在墙上,让他用鼻尖顶住:“这张纸掉下来,就翻倍。”

她把皮拍子抵在纪凌北的臀上,做出挥舞的准备动作:“五十下。”

“是,小姐……啊!”纪凌北话都没说完,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小姐一拍子就落下来了。

他从小没了娘,父亲又久病,姨妈也不待见他,在纪家从来没有人管过他,连认主后家族献上的戒具还是他自己准备的,他还特意挑了个看起来不是那么痛的东西,但这玩意儿真打在身上的时候,还是疼得他一激灵。

他身子一抖,鼻尖只是轻微的离开了墙壁,那张轻飘飘的纸马上就掉了下来,还在地上滑出了好远。

“啊…小姐,奴错了……”纪凌北马上跪下去把纸捡起来。

“一百。”蒋夜澜马上通报。

“小姐…小姐…奴才刚才没准备好,求您行行好…”纪凌北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一百下,就算是这种偏情趣的小皮拍子,一百下挨完,他的屁股也会被打得高高肿起来吧?

他真的不想明天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跟小姐去上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蒋夜澜铁面无私,“站起来顶好,再磨蹭就接着翻倍。”

天啊,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纪凌北没办法,哭丧着小脸站起来,用鼻尖顶着纸。小姐不让他用手扶着墙,他只能两手交叉背在后面。

看着小孩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蒋夜澜更是开心,小皮拍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抽在他的臀上。

“七!八!九,十……唔!十三、十四……”

小姐打得太快了,他几乎来不及仔细数清楚。

“三十三,三十四……嘶!三十七!三十八!啊啊…好疼…”

皮拍均匀的照顾着每一处臀肉,每落一下就会留下一个方方的红印。接连不断的拍子砸下来,整个屁股都被抽遍了,看起来就像个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红,在皮拍的亲吻下不断诱人地抖起臀浪。

“嘶啊…小姐…唔唔…”纪凌北为了顶住纸,上身施力往前贴,把鼻尖紧紧顶在墙壁上。这个姿势虽然能牢牢顶住纸,但是却把可怜的屁股露了出来,高高撅在外面被皮拍子左抽右打,两瓣臀肉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纪凌北感觉屁股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臀肉持续的升温让他难以忍受,他开始低声下气地讨好着:“小姐,嘶…小姐,您胳膊该酸了,先歇歇…先歇歇吧,啊!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喊自己疼却说怕她胳膊酸,这小孩真是有点意思。蒋夜澜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力道可没放轻一点:“不酸,小纪秘书多虑了。”

“小姐,求您了…嗯啊…唔!唔!”自家主子软硬不吃,纪凌北屁股上挨着打连带着脑子也转不动了,实在疼得厉害就撅起嘴来,用嘴和鼻子一起顶着纸。

蒋夜澜看见他偷懒的小动作,用全力一拍子狠狠抽在他两瓣屁股中间:“嘴放松!用鼻子顶着。”

“啊啊!!好痛!”纪凌北直接被打得跳起来了。

那张可恶的纸片又飞到了地上,上面还隐约能看见他刚才留下的唇印。

纪凌北跪在地上捂着屁股吸气,又开始磕头:“求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刚才疼极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打了多少下了?”蒋夜澜问道。

他早就疼晕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心想着反正小姐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直接开口瞎编:“回小姐,七十三下了。”

蒋夜澜确实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纸掉了,翻倍一百五十下,还剩七十七。”

纪凌北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在油锅里炸了一遍,指尖所触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纸又掉了,可小姐并不生气,看样子也只是想好好逗弄他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待会儿叫得再大点声,屋外的邢前辈会不会过来救他?纪凌北走投无路,只希望天降神兵,要么把小姐哄好,要么就把他直接抓走,只要不挨打怎样都行。

“起来。”蒋夜澜踢了他一脚,催促他站起来。

“呜呜…小姐,奴才屁股好疼……”

小姐的手劲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每挨一下就和被火烫了似的,现在他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明天估计连裤子都提不上,再挨上一轮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纪凌北真的不想再挨打了。他知道小姐并不生气,只是觉得他好玩,想戏弄他罢了。于是他跪起身朝小姐扑了过去,抱住小姐的大腿,抬起头两眼含泪,声音酥软:“小姐,奴才一会儿好好伺候您,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别打奴才了,奴才明天还得陪您一起上班,奴瘸着腿去公司会给小姐丢人的……”

这小家伙,嘴里的话是一套接一套的!

不过他的确猜对了小姐的心思,蒋夜澜只要了皮拍,说明确实没有把这次当成责罚。纪凌北含泪的示弱和赤裸裸的勾引成功地讨好了她。

她笑了,手上一松,皮拍子也掉到地上了:

“滚到床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下午在公司,纪凌北接了一个私人电话,马上就跪在地上求小姐准他半天假,说自己家里出了点事需要赶过去。他神色紧张,很焦急地磕着头,把前额都撞红了一片。

下午并不是很忙,蒋夜澜见他着急,也没细问,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一直到天黑,蒋夜澜在书房处理完了剩余的工作,邢之正为她按摩着肩膀,才听门外下奴传话说纪凌北求见。

纪凌北衣衫褶皱,神色疲惫地走进来,眼里也没了往日那种明亮又灵动的光。他的头发留长了些,毛毛草草地支楞着,看起来甚至有些狼狈。

蒋夜澜告诉他说工作已经处理完了,晚上不用来伺候,可以回去休息。

“是,奴才谢小姐,小姐辛苦了。”纪凌北跪在地上叩首行礼,抬起头来的时候低垂着眼,可蒋夜澜却看见他的眼圈和鼻头都红红的,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她想起这小家伙下午那神色紧张的模样,不知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能让平日里那般神彩熠熠的小孩哭成这样:“你哭过了?家里怎么了?”

纪凌北慌乱地抹了抹哭肿的眼睛,又俯下身给小姐磕头:“奴才多谢小姐牵挂,奴才家里一切安好……只是奴的哥哥生了病,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护士给奴才打了电话,奴一时心急……就没有控制好情绪。”

最近逐渐入秋,昼夜温差较大,他的双胞胎哥哥纪安南患了风寒,在家烧了整整两天才被仆人发现,送到医院之后就只是交了钱,并没有人跟着照顾。尽管已经打了留置针,但是哥哥因为急着小解,等不及护士去扶,自己乱动,手上的针头刺破了血管造成皮下水肿,后来又实在憋不住直接尿了一床。他哥哥虽然智力残障,但还是懂得最基本的羞耻心,如此狼狈的场面让他捂着脸大哭起来,医生护士谁都劝不住,直到有人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名牌,上面写了家人的联系电话,这才找到纪凌北。

纪凌北赶到医院,哥哥见了他便委屈得嚎啕不已,扑在他身上像小孩子一样让他抱。纪凌北看着哥哥的右手肿得和馒头一样高,床上身上一片狼藉,一时间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他花了好久才把哥哥安抚好,又在病床前守到晚上。可他只和小姐请了下午的假,晚上小姐可能还需要他回去伺候,他不得不再次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蹲在哥哥的病房门外面,在心里骂着自己窝囊没用,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你哥哥?”蒋夜澜还是头一次听说。毕竟像纪家这种二丙级的落魄家族,主家根本没必要关心他们的家事和亲属关系,蒋夜澜不知道也正常。

“怎么能没有奴仆照顾呢?”蒋夜澜又问。纪家现在虽然落魄但也是蒋家的家奴,再怎么说也不会缺下人伺候。

纪凌北咬了咬唇,回答得有些艰难:“回小姐,哥哥和奴才是双胞胎兄弟,但哥哥在儿时不慎溺水,现在在智力方面有点问题,生活上也无法完全自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甚至有些哽咽,“奴才的父亲长期抑郁,在家里姨妈也不是很喜欢哥哥,所以才……”

蒋夜澜皱了皱眉。

纪凌北现在是她的私奴,不管受不受宠,私奴的地位比任何等级的家奴都要高,不会有人再敢给他脸色看,但他哥哥和蒋家又没有关系,在家里受人欺负纪凌北也只能无能为力。

蒋夜澜知道纪凌北讨厌他的姨妈,他费力从低等家奴中爬上来当自己的私奴也是为了获得纪家的实权,但她已经给出了条件,等他下学期成绩出来,依然是历史第一才可以。她当时是想看看他的实力,而且也确实有些想为难他的意思,可她现在对这个孩子挺满意的,给他纪家的实权不过是动一动嘴皮的事情。

但蒋夜澜毕竟是蒋家的主子,而且还是以后的家主,之前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就算她想找别的理由把纪家实权赏给纪凌北,至少也得等他下学期成绩出来之后才行。

“明天把你哥哥接到这边吧,让他在蒋宅的医院里养病,免得你来回跑。”蒋夜澜又吩咐道:“邢之,这几天你去照顾一下那孩子,小北在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忙。”

“是,小姐。”邢之为她揉捏着肩膀,依然温顺地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一时难以置信,惊得马上磕头谢恩:“奴才谢小姐圣恩!奴才谢邢大人!”

纪安南被接到蒋宅,在医院里治了三天,身子就痊愈了。

这天晚上纪凌北回来的早一些,在晚饭前来到医院看望哥哥。

纪安南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穿着蓝白的病号服,一个人坐在床上,边吃薯片边看电视。纪凌北进来的时候他正盯着动漫里的卡通人物呵呵傻笑。

“哥哥,”纪凌北皱着眉走过去,拿走了他怀里的零食袋:“谁给你的薯片,不都说了饭前不能吃垃圾食品吗?”

“是邢大人给的,小北快还给我……”纪安南伸手又把薯片拿了回来,紧紧抱着:“邢大人说这是奖励,安安可以吃。”

父亲以前常喊他们兄弟小南小北,但自从哥哥落水后,父亲便叫他安安,只希望他日后能够少灾祸,多平安。

“邢大人来过了?”纪凌北接着问,“邢大人为什么给你奖励啊?”

纪安南抿起嘴笑得眉眼弯弯,得意洋洋的说:“邢大人让安安背他的电话号码,安安背了好久好久,刚才全答对了,邢大人还一直夸安安好棒来着!”

纪凌北愣了一下。他哥哥智力有残疾,虽然已经十七岁了,身子已经长成少年的模样但心智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一直都需要纪凌北照顾。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让哥哥背他的电话号码,哥哥一会清醒一会迷糊,总是记不住,所以才做成名牌让他带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哥只是个二丙落魄家族的残疾孩子,而邢之前辈是小姐身边地位最高的私奴,还是蒋宅的大总管,是整个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邢大人,他来看望哥哥,给了哥哥他的私人电话号码,甚至还成功地哄他哥哥背了下来。

纪凌北又是感动又是感激,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纪安南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被夸奖的喜悦之中,自顾自的接着说:“小北你看,邢大人刚才还给安安扎了头发,送了安安一朵好漂亮的花!”

纪安南扭过头,长长的黑发被编成一股精致的麻花辫,发尾处还插了一朵鲜艳的明黄色的月季花,很是漂亮。

纪凌北摸着哥哥垂在身后的辫子,不由得感叹:“邢大人真厉害…我到现在都不会帮你扎头发……”

纪安南小时候有一次在医院看见了因患病而掉光头发的小孩,把他难过得直掉眼泪,后来听说可以捐自己的头发给他们做假发,于是就开始留起了长发。到现在已经捐过两次了,后来听说把头发留长些可以做出更漂亮的发型,之后纪安南便不再剪发,精心洗护,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多了,发丝又黑又亮,厚厚的一层像锦缎一样盖在背上,说要等到长发及腰之后再去捐。

纪凌北摸了摸哥哥的脑袋,俯下身来柔声问:“哥哥这次能治好病多亏了大小姐和邢大人,哥哥明天晚上和小北一起去给小姐和邢大人道谢好不好?”

“好~”纪安南没见过小姐,但是很喜欢邢大人,听说明天又可以见到邢大人,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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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了纪安南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从来没有人留意过的纪家一夜之间成为各大家族热议的焦点,外面开始流传着些风言风语,说纪家把两个孩子都送进了蒋宅,这日后怕不是要直接一步登天。

不过也有几个曾经见过纪家那对双胞胎的人,点着头说那两兄弟的确是容貌倾城,也不怪小姐喜欢。

尤其是那个长头发的哥哥。

当蒋夜澜看见纪安南的第一眼,突然就明白纪凌北为什么要把头发剪得那么短了

因为他那张阴柔美丽的脸,配上一头乌黑曼妙的长发,真的是太好看了。

蒋夜澜并不觉得自己是见色起意,但确实也得承认这个孩子的美貌。

纪安南虽然和纪凌北是双胞胎,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他有一双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眼神干净又纯粹,睫毛很长,看起来像自带眼线。水汪汪的眸子无辜的看向四周,就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鹿。

他跪下来磕头行礼,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遮盖住他瘦小纤细的身体,像一片暗淡的云,又像夜晚掀起的层层海浪。他的唇小小的,是像樱花一样浅浅的粉红色,还是自带笑意的,抬眼嫣然一笑时那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丝阴霾。

虽然是个小傻子,可看起来实在是讨人喜欢。与其放这种小美人回家受人欺侮,不如放在自家院子里养眼。

蒋夜澜本着娇花就应爱惜的态度,当场就收了他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过小姐会收他哥哥当私奴!

他知道哥哥长的好看,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他哥哥的心智还不到六岁,童言无忌不说,有时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这个样子怎么能伺候小姐?

纪凌北抬起头求助地看向邢大人,邢大人似乎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低头应下了。

收奴仪式很快就举办了。

仪式后邢之见纪凌北满脸的忧虑,便过去安抚他:“小姐怜惜你们兄弟二人,不想让你们在家里受委屈,小姐她知道你哥哥有些缺陷,平时不会为难他的。”

纪凌北谢过前辈,给邢大人深鞠一躬,然后感觉邢大人的手温柔地摸上了自己的头:“别担心,我让安安住在你隔壁房间,平时我在家会多关照他一些,安安若是有什么事我会替你处理的,你就在公司好好辅助小姐工作就行了。”

几个月前对他来说还遥不可及的邢大人此时正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着他复杂又焦虑的内心。纪凌北习惯了一个人硬撑,邢前辈突然而来的善意和体贴让他鼻头一酸。

他想跪在地上给邢大人叩首谢恩,邢之心疼地扶起他,用手顺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地上凉,快起来吧。”

“嗯,对了,小北,”邢之突然想起来,“家规的话安安大概是理解不了的,一个月能背多少就背多少吧。小姐能体谅他,不必太勉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帝都也终于从盛夏走进了金秋。院子里高大的梧桐随着秋风纷纷落叶,手掌大的叶片像把黄褐色的小扇子,又像一群金色的蝴蝶,随着风声在空中飞舞缠绵。

纪安南在院子里弯腰捡着落叶,因为小北说可以把叶子夹在书里做成书签。

这样好看的树叶若是做成书签送给二楼那些漂亮哥哥们,他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纪安南这样想着,就更是挑剔地捡着落叶。

太阳还没落山,突然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纪安南转头看见小北站在院门口,正朝他挥着手。

“小北小北,今天好早~”纪安南跑过去,笑得天真又灿烂:“小北抱~”

可能因为小时候挑食,纪安南比小北还矮上半头。

纪凌北抱了抱哥哥,轻轻摘去他发间的落叶:“哥哥你忘记了吗,今天该去邢大人那里检查家规了。小北先带哥哥回屋里洗洗脸,换上干净衣服,咱们争取晚饭前结束。”

啊,要检查家规。纪安南捂住了嘴。

那本家规又厚又重,外壳是黑金色的硬纸板,连视觉上看起来都格外沉重,他单手拿起来都很费劲,里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符,光是看上一眼都要头晕。

更不要说,他现在连字都没认全。

小北每天晚上都会给他读这本书,然后一点一点告诉他这些内容是什么意思,即使是这样纪安南听着很费力,一个月过去了,那本厚得像山一样的家规才翻了不到二十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不喜欢思考,或者说他其实很害怕学习,更害怕背书。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别的同学都能听得懂老师说的话,只有他每天都在盯着黑板发呆;别的同学拿着文章回家背诵,第二天都能流利的背出来,而他经常想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

后来在课堂上老师们不再让他回答问题,课后也总有同学围着他嘲笑,骂他是呆瓜,是傻子,纪安南心里着急很想辩解,可他脑袋转得慢,嘴巴也笨,所以也说不出什么。

直到有一天,纪凌北发现哥哥颇为爱惜的及肩长发被人拿剪刀剪的乱七八糟,他才知道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成这样,办理退学手续之后,纪安南就再也没上过学。

纪凌北变成了哥哥的老师,每天放学后在家里给他做辅导。可是哥哥的智力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很多时候他都感觉无能为力,他哄过,也打过,但是都没有用,哥哥有时候很清醒也很机灵,记得很快,可一觉睡醒之后,再记起来的也不到两成。

哥哥本来是比他还要聪明的。他小时候背书考试从来都没有超过哥哥。

每次想到这里纪凌北都心酸得想落泪。

后来他也不再逼哥哥认字背书,他只希望哥哥能健康快乐的活着,每天回家能抱着他对他开心地傻笑,就算是要这样照顾哥哥一辈子,他也愿意。

他为了变强,为了能保护哥哥,艰辛地爬进了蒋家,也博得了小姐的片刻欢心,本以为等他再努努力,就能够拿回纪家的实权,然后重新精心经营,给哥哥和父亲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结果没想到哥哥跟着自己一起进了蒋家。

现在小姐待他很好,邢大人也对他们格外关照,在蒋家生活的日子确实要比纪家好上千百倍,可这仅仅只是“现在”罢了。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他们兄弟能得到蒋家的赏识已是三生有幸,但是,万一哪天做错了事,或者只是单纯的容颜凋零,小姐厌了、弃了他们,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哥哥懵懂天真,没有烦恼,也不懂惆怅,而纪凌北却总是顾虑重重,心思也很重。

纪凌北甩甩头回过神来,刻意伸手抚平自己紧皱的眉头,又换上一副笑脸,拉着哥哥的手带他进了私奴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奴楼一层厨房旁边的那个小杂物间,是邢大人的屋子。

纪凌北也曾听说邢大人在小姐这里不太受宠,却也没想到邢大人竟然住在这种地方,第一次进来时屋里的窄小和朴素简直要惊掉他的下巴。

纪凌北来到邢大人的门前,哥哥扯着他的衣角缩在他身后,有些紧张的样子。

他安抚了一下哥哥,正准备敲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责打惩戒的声音,不同音色的痛呼和哭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然后便传来了邢大人的厉声训斥:“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在宅子工作一年了还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因为已经入秋,各大时装品牌又送上了新一批高定秋装,邢之吩咐下人把小姐更衣室的夏装撤掉,再安照新旧排序挂好秋装。可更衣室的奴才们为了方便,剪掉了所有衣服的吊牌,按照不同材质将新旧衣服混在一起清洗,烘干之后却分不清哪件是新款哪件是旧款,为了逃避责任就直接混乱地挂了上去,等第二天小姐指名要穿某件大衣,三个奴才竟是足足翻找了五分钟,才把衣服递上,惹得小姐一大早就皱起了眉。

早上的事情把邢大管家气得不行,让这三个下奴马上整理好衣柜,然后跪在他屋里等罚。

屋里板子抽肉的声音噼啪不绝,三个小奴痛哭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许哭,昨天挂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每天就光想着如何偷懒。”邢大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光是站在门外听就倍感压力。

纪安南躲在小北身后,吓得小脸都白了。纪凌北也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站在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唔!嗯唔!呜……”

板子挥舞落下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在屋里挨罚的几个听起来都疼得厉害,似乎是用尽浑身力气,强迫自己把痛呼往下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回自己屋里跪着反省,晚饭不许吃。”

很快那三个小奴从邢大人屋里退出来,关上门转身又看见纪家那两兄弟,不得不赶紧鞠躬行礼,刚挨过打的高肿的臀部和裤子布料激烈摩擦,疼得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纪凌北让哥哥先在外面等他,自己敲了敲邢大人的房门。

“进。”

纪凌北进了屋就先看见桌上那柄厚厚的血檀硬木板子。

邢大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疲惫。

邢之看见纪凌北,神情变得温和了些,本来还带着怒气的眼神逐渐露出了些平和的笑意。

纪凌北乖巧地走到邢前辈身边,跪下身来给前辈按揉着手臂:“小北给您按按吧,责罚下人这种事交给慎刑司就好了,前辈自己来也太辛苦了。”

“嗯,没事的,这会儿正好不忙。”慎刑司的板子有多重邢之是知道的,虽然只是几个普通的下奴,但他还是尽量不把他们往慎刑司送。

“怎么了小北,有什么事吗?”邢之摸了摸纪凌北的头,示意他起身。

“前辈,安安成为私奴已经一个月了,我带他过来检查家规。”纪凌北说,他又担心前辈身子疲惫,试探着问:“前辈您若是累了,小北可以等晚饭后再带安安过来,或者日后等您空闲下来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了看表,离小姐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摇了摇头:“没关系,让安安过来吧。”

纪安南捧着家规进了屋,跪在邢大人面前等待着考核。邢之按照规矩去柜子里取了一把黑檀戒尺,拿在手里瞬间便多了一种正式庄严的气氛。

邢之接过家规放到桌上,在前十五条里随便抽了几条。他在蒋家二十多年了,根本不用翻书,每一条家规都像烙印一样熟记在他的心里。

纪安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纪凌北也跪在哥哥身边陪着。

邢之知道这孩子的头脑有些问题,没什么愠色,又按顺序问了他家规的前三条。

纪安南磕磕巴巴的回答了,虽然不是逐字逐句的背出来,但是大致的意思是正确的。

邢之点了点头,让纪安南伸出手来,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安安背的不错,但是还差了很多都没有记住,这次就先不罚了,但是安安回去之后每天都要认真读家规,要一直坚持直到全部记下来为止。安安知道了吗?”

纪安南只听明白他这次不会挨打,高兴地点了点头就要起身。纪凌北按住他,让他跪好给邢大人行礼:“哥哥快谢谢邢前辈。”

“安安谢邢前辈。”纪安南被小北按着把头磕在地上,长长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像一匹黑色的锦缎披散在地面上,然后又抬起头对着邢大人甜甜地傻笑。

邢之也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可爱又招人喜欢,把戒尺放了回去,招手示意安安过来,细心给他扎好了头发,才让这两兄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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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邢之服侍小姐睡下,又亲自去了一趟更衣室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安排妥当后才回到私奴楼。

进了大厅便看见纪凌北守在自己房间门口,于是便让小北进到屋里来。

纪凌北晚上一直在小姐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公务,这会儿本应上楼睡觉了才是,邢之问他来做什么。

纪凌北跪下给邢大人叩首行了礼,然后才说道:“晚上前辈检查哥哥的家规,哥哥并没有达到蒋家的标准,小北知道小姐体谅哥哥,也感激前辈照顾哥哥,但小北不想坏了蒋家的规矩,求邢前辈让小北替哥哥接受责罚。”

邢之伸手扶他,可纪凌北硬挺着身子跪着不肯起,只是求邢大人按照蒋家的规矩行事,他愿意替哥哥受罚。

见这孩子犟得厉害,邢之无奈,转身取了戒尺,让他跪直身子伸出手来:“晚上一共考了六条,安安全部都没有逐字背出,按规矩应用戒尺责打掌心三十下。”

其实这只是惩罚里的一小部分,剩下的责罚邢之并没有告诉他。蒋家的私奴在规定时间内背不出家规,是要被押进慎刑司挨鞭子的,但小姐都不追究这件事,邢之自然也不会送小北进去挨那么狠的打。

“是,小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伸出两只手,掌心向上摊开。

“左手。”纪凌北明天还要去公司陪小姐工作,他的右手还需要握笔,邢之便只让他伸了左手。

“啪!”

一下戒尺落在掌心,火辣辣的痛觉瞬间就传到了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疼得皱了一下眉,开口报数:“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手心不比臀腿,受力面积很小,皮下脂肪也少,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硬而厚的戒尺砸下来,不出几下就是片片青紫。邢之心疼他,拿捏着力道,又快又准地连续责打了几下,好让这难忍的责罚快些过去。

“啪啪啪啪啪!”

“唔唔…十,十三,嘶,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纪凌北伸直手臂,努力抵抗着想把手握紧的本能,尽量把手举在原位,舒展开来让邢大人责罚。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串又急又痛的责打。

纪凌北疼得腰都弯了,伸出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把挨打的左手固定在原处,咬着牙吸着冷气。

“啪!啪!啪!”

因为纪凌北很配合,责罚也进行得飞快,最后三下戒尺砸下来,比之前的都要重一些。纪凌北终于受不住,把手缩回了胸前,哆嗦着身子报着数:“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呜——”

整个手掌心都不知被反复责打了几轮,戒尺那么厚重,就算邢之收着力道,也足以让纪凌北吃尽苦头。他的掌心高高肿了起来,深红中微微透着些青紫。纪凌北弓着腰抖着手跪在地上疼得大口喘息。戒尺停下以后,整个手掌又麻又胀,好似在手里紧紧攥了个刚出锅的热山芋,蜇得他难受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没有催促,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缓冲,静静的等他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纪凌北终于喘匀了气,在地上重新跪好给邢大人磕头道谢。

邢之让他起身坐到椅子上去,然后拿来了止痛的药膏。

帝国一人之下的邢大人蹲在自己面前,用药膏在他肿胀发烫的手心仔细涂抹。纪凌北是个末流的家奴,也是私奴里的小辈,平日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已经成为习惯,实在是接受不了邢大人这般服侍自己,连连摇头就要起身。

邢之把他按在椅子上,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严厉:“不许动。听话。”

纪凌北如坐针毡,僵着身子举着手,让邢大人给他抹药。

邢大人的手指很细,很长,指尖有点凉,沾着白色的药膏在他掌心轻轻揉着,一点也不疼。

纪凌北说谢谢前辈,而邢大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柔声告诉他涂了药睡上一觉就不疼了,还叮嘱他明天要认真工作,在公司好好服侍小姐,让小姐早一些下班。

会的,前辈,小北日后一定好好服侍小姐。

纪凌北在心里承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今天晚上有活动。

徐慧珠邀请她去“迷雾”,是徐慧珠自己开的一家酒吧,也是目前帝都最火爆的地下SM俱乐部。她说她工厂刚上了一匹新货,最近搜罗了不少美女帅哥,今晚会有一场热辣性感的演出,叫蒋夜澜一定过来玩。

蒋夜澜其实是不太想去的。她不喜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光束灯和频闪激光也总是晃的她头晕。

而且她酒量一般,听哥哥说她醉了之后酒品也不好,很是折腾人。

可是徐慧珠在电话那头情绪激昂地控诉她,说她大半年都没和她见一次面,毕业之后就把她这个好闺蜜给忘了。还说她工作起来不要命,天天连个休息娱乐的时间都没有,早晚要抑郁,要变成心理变态。

嗯…虽然不至于这么严重,但蒋夜澜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自己今年一直在忙工作,确实也没怎么好好放松过。既然徐慧珠都这样邀请她了,那就给个面子去看看吧。

临走前,邢之跪在地上给她穿鞋,一直不厌其烦地劝她少喝酒,早点回来,若是感觉醉了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他马上就去那边接她。

蒋夜澜被唠叨得心烦,踢了他一脚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出了门,邢之跪在门口,担忧地望着小姐走出院子又上了车。

到了酒吧门口,徐慧珠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小皮裙,披着一件十分野性的豹纹短外套,正站在外面等着她,见她下车马上就迎了上去,寒暄几句又往她身后瞧了一瞧:“哟,今儿怎么才带了两个护卫,你家邢大人不应该把整个安保队都配上吗哈哈!”

蒋夜澜撇了她一眼:“他说话算数吗,我不想带就不带。”但有一说一,这两个护卫也是邢之磨得她没办法才带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走吧,因为你说你想低调点,我就没声张。今晚人多,可能会吵一点,你忍一忍哦!”徐慧珠踩着她的恨天高,屁股一扭一扭地推着她往里进。

刚到晚上十一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激烈的鼓点混着嘈杂的人声,昏暗的环境被混乱的灯光照得一片迷离,舞台上站了七八个男女莫辨的美人正随着劲爆的音乐妖娆地舞动,台下宾客亦是狂欢,即使是最角落的位子也传来了酒杯相撞的说笑声。

徐慧珠带她来到吧台,问她喝什么。

蒋夜澜摆摆手:“给我来杯酒精浓度低一点的。”

于是徐慧珠对调酒师说道:“调一杯百利甜。”

“好嘞老板娘!”

等酒的功夫,徐慧珠又坏笑着凑过来:“澜澜你说你好不容易来一回酒吧,怎么不喝点带劲儿的,我可好久没听你叫我小珠珠了呢哈哈哈!”

“这事儿你是不是八百年也不会忘。”蒋夜澜狠狠白了她一眼。

蒋夜澜之前上学时的某个假期,徐慧珠听说她竟然还从没去过酒吧,非得拉着她过去玩。因为第一次去也不太懂,蒋夜澜迷迷糊糊喝了好多酒,后来醉得耍酒疯,搂着徐慧珠叫她小珠珠,结果被她用手机录了下来,事后还反复鞭尸放给她听。蒋夜澜一直都不愿意提起这段黑历史。

酒端上来了,蒋夜澜抿了一口,非常丝滑醇厚,甜甜的,没什么酒味,只有很重的奶香,让她想起每晚睡前的那一杯热牛奶。

“走吧,上楼,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演出马上开始了。”徐慧珠带她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刚坐定,屋里的灯光就熄灭了,场内瞬间安静下来。一束白光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央,然后便有带着面具的主持人上台。

“各位亲爱的嘉宾,欢迎大家来到——迷雾!!”

场下一片热情的欢呼。蒋夜澜被吵得快耳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今晚,在这里将会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数十位帅哥美女将会在这个舞台上向您展开双腿,各种精巧绝伦的道具和服装一定让您大开眼界!”

真是露骨的台词。当众举办淫乱表演,这倒也确实像是徐慧珠能做出来的事。蒋夜澜心想。

“在此,先让我们感谢迷雾酒吧的大老板徐慧珠小姐——”

一束灯光打到二楼徐慧珠身上,蒋夜澜往旁边躲了一躲。只见她笑靥如花,站起来对着楼下挥手,掐着嗓子甜甜喊道:“爱你们哟~喜欢什么道具记得来店里买哦~”

台下又是阵阵欢呼,好像还有人在喊“徐小姐万岁!”“徐小姐我爱您!”

蒋夜澜在一边看着,寻思她一个做情趣用品的,竟然还挺受欢迎。

演出刚开始,先上来一群肌肉猛男,个个都带着墨镜,肩宽窄腰脖子粗,非常强壮,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们穿着有些紧绷的白衬衫,衣服扣子全都敞开着,鼓起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可脖子上却十分正式的打着领带。

然后这群猛男开始随着音乐热舞,彩色的灯光打下来,把他们身上的肌肉线条照得更加明显。随着歌曲逐渐步入高潮,猛男们一把扯下领带,抬手把上衣一脱,直接裸着身子跳舞。那饱满的胸肌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粗壮的手臂青筋凸起,边跳边揉上自己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下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等到最后副歌音乐响起,领舞的那个猛男突然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翘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刷地露了出来,而且他里面竟然穿着一条情趣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小块少得可怜的布料紧紧勒住他鼓囊囊的下体,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深深勒进臀缝里,随着舞蹈的动作若隐若现。

徐慧珠盯着猛男们白白的奶子和肥美的屁股就快要流下口水,蒋夜澜皱着眉把身子往后撤了撤,只觉得辣眼睛。

蒋夜澜的口味比较单一,她一向偏爱带有少年感的男孩,以她的审美,就像左晓达那种,纤细中带着些许薄肌的身材就可以了,这种肌肉发达的超级猛男她实在是欣赏不来。

徐慧珠见她那嫌弃的样子“啧”了一声。妈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肌肉男!怎么会有人不爱男妈妈!?那一定是看得少了,她决定以后要经常带澜澜来这里洗眼睛。

舞蹈结束后,徐慧珠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那个刚才领舞的男子就被带上二楼,而且已经洗过了澡还换了衣服。徐慧珠让他把衣服脱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把身子靠在猛男宽大结实的怀抱里,直接把他当成了人肉靠垫。

“澜澜也来一个不?”徐慧珠美滋滋地问她。

蒋夜澜连连摆手,低头喝了一口酒压惊。

接下来舞台上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男奴女奴都有,刚开始还穿着正经的衣服,后来就变成了情趣内衣,等后面再上场的就直接全裸着爬了出来。

演出展示了徐慧珠工厂目前在售的所有道具,光是乳夹就有四十副,女奴们的大多数是白色和粉色的,配了各种可爱的蕾丝、小铃铛和蝴蝶结,给男奴的则是红色和黑色的,大部分是金属的,有普通剪刀夹的、圆形十字夹的、锯齿鲨鱼夹的,什么样的都有,很多光是看上一眼都会觉得疼。

现在台上跪了五男五女,都带着面具,赤身裸体,挺着胸跪得直直地。两名调教师边揉捏玩弄他们的胸乳,边给他们换上不同样式的乳夹向观众展示,夹子一松一紧之间惹得小奴们颤抖不停,细喘和呻吟通过耳麦充斥着整个屋子。女奴叫得又娇又媚,男奴的喘息则沉重隐忍,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就更是诱惑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示几轮下来,每个小奴的乳头都被夹得红红肿肿,奶尖硬硬地从身体侧面凸了出来,像熟透的小樱桃。

最后一批乳夹全是带铃铛的,调教师让他们转过身,跪下用脸贴地,把屁股对着观众高高翘起,摆动身体把胸上的铃铛摇响,然后拿起小皮鞭,开始挨个抽他们的屁股。

“啊!”“唔!”

“嗯~”“哈~”

一时间台上全是呻吟,有痛呼的,有勾引的,还有淫叫的,所有小奴一齐扭起了白花花的屁股,摆动中男奴女奴的私处全都清晰可见,各种呻吟混在一起,再加上乳尖上银铃乱响,真是好一副淫荡的场面!

与兴奋相反,蒋夜澜其实有些不适。她从十岁开始就独自在蒋宅长大,父母长兄都不在身边,其他年长一些的仆人如陆伯伯和邢云姐也都相继离开,因为家境变化,她小时候忙着学习,长大了忙着工作,整个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人教她床笫之事,更没有人告诉她这些奇怪又淫乱的玩法。上学那会儿徐慧珠就笑她是一张白纸,竟然连一点性知识都没有。

她刚满十六岁那天,下午刚办完成年礼,晚上哥哥就让邢之进她卧室当她的初侍。

平日总是一本正经跟在她身后照顾的奴才突然脱光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要伺候她。蒋夜澜本能地抗拒。

后来他的唇吻上了她的下体,柔软的舌舔弄着她的敏感处,蒋夜澜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晶莹的体液喷溅在那奴才的脸上,顺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红着脸直喘粗气,看那奴才给她清理好下身,舔干净地上的水渍,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她只觉得自己慌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那时只知道交合就是把男人那物插进女子的下体,据说女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有的还会流血,即使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可真到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害怕。

可是,那奴才的下身却安安静静的,一点侵略的意思都没有。

以蒋夜澜当时贫瘠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下身才会硬起来,若是没有反应,那一定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兴趣。

就像现在,她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那奴才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怕不是跟她一样,也是被她哥哥强行送来的。

蒋夜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冷冷地笑了一声,告诉他不愿意做就滚吧,没人逼你当这个初侍。

那奴才少见的慌张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他紧张,他害怕,不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她没有吸引力。

可蒋夜澜哪能听得进去,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奴才,既然他没做好准备自己又何必贴上去。于是她把他连人带衣服都扔出门外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奴才,听人说因为他侍寝不周,被她哥哥送到慎刑司挨打了。

这之后她哥哥又张罗着要送她其他的侍奴侍寝,蒋夜澜觉得烦,就让她哥哥不要再干预她的私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谁也没再提过侍寝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她上了学,认识了徐慧珠,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与女的性事,还有男和男、女和女,还有女和男。

徐慧珠是个女色魔,她和蒋夜澜一样大,可她玩过的男人比蒋夜澜见过的还要多。徐慧珠当时就觉得她可怜,堂堂蒋家大小姐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这以后怎么能愉快的享受生活?于是她就开始给她灌输各种内容,告诉她怎么做,教她怎么才能享受……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蒋夜澜和徐慧珠越来越亲密,最终成了好友。

虽然徐慧珠带她去了不少地方,像今晚这种公开淫趴也不是没见过,但蒋夜澜现在还是有点保守,不太适应这些过于开放刺激的玩法。

不过那几个男奴带着的乳夹还挺好看的,买回去带在家里那几个小孩身上应该会更漂亮。蒋夜澜在心里想。

后来舞台上又开始玩起了捆绑,还有类似训狗的调教,调教师甚至还往小奴的胸和屁股上滴滚烫的蜡液。蒋夜澜看着,只觉得大开眼界。

这些小奴看起来都很痛的样子,既然不是惩罚,这么玩真的会舒服么?蒋夜澜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把这些奇怪的玩法往自家小孩身上试。

演出结束之后,所有小奴都跪在舞台上,有些富有的客人交了钱就可以上台随便摸。

徐慧珠问她有没有相中的,可以单独叫过来玩玩。蒋夜澜摇了摇头,她对男人有洁癖,她只喜欢干净的奴才。

晚上回去已经是后半夜了,家里几个小奴也不敢睡,都乖乖跪在门口等着她。

蒋夜澜虽然没喝多少,但也是一身的酒味。她把刚从徐慧珠那里拿来的一箱子乳夹交给左晓达,让他回屋里找个喜欢的带上,她要先去洗个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但里面一晃就叮当乱响,小姐又是从徐小姐那里回来的,估摸着应该是一些床上的玩具。他好几天没侍寝了,小姐突然点到他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他开心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到那副乳夹夹在他的胸上。

嘶——

这乳夹什么构造啊!为什么这么痛啊!?

左晓达疼得弯了腰,可小姐让他带着,他也不敢私自摘下,就只能咬着牙跪在自己屋里等着。

而等小姐玩够了,取下乳夹用手继续揉捏他已经肿大了一圈的奶头时,尖锐的疼痛直冲他的天灵盖,左晓达疼得嗷嗷叫,叫得整个私奴楼都颤了一颤。

小姐满意的睡熟了,左晓达瘫在床上吸着鼻涕。他两个乳头彻底被玩坏了,又红又肿简直不成样子,连被子都不敢碰,都不晓得明天能不能穿上衣服。

绝对,绝对要让小姐远离徐慧珠这个女人。

左晓达躺在床上恨恨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到了一年的深秋,天气渐凉,几家时装品牌又十分勤快地送上了一批量身定制的新款冬装。

正赶上周末,邢之又恰好休沐,蒋夜澜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所以也没让其他小孩在身边伺候。

她正哼着小曲准备去衣帽间挑衣服,推开门却看见纪安南正在里面,站在那一排排整齐的展示柜中间,并不敢上手摸那些漂亮的衣裳,只是歪着头往里看,好像看得入迷。

她有一阵子没看见这个孩子了。自从她收了他当私奴之后,她就一直没去找过他。

毕竟是个头脑有点问题的可怜孩子,她听小北说他这哥哥在家在学校都受人欺凌,本就已经有些同情,见了他之后又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美丽又讨喜,所以让他搬到蒋宅来让邢之照看着,也免得纪凌北担忧。

虽然不知道他来主宅的衣帽间做什么,蒋夜澜还是走了过去。她怕吓着他,语气也放温和了些:“安安。”

纪安南吓了一跳。今天小北不在私奴楼,他便误打误撞地进主楼寻他,结果蒋家的主楼又大又奢华,比私奴楼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他进了里面就迷糊了,主楼里的下奴以为他是来找小姐的,说小姐正准备去衣帽间,就把他领到这里来了。

衣帽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光亮的镜片,各种颜色款式的衣裳裙子鞋子和首饰都分门别类,整齐陈列在透明的水晶展示柜里,他进屋就看花了眼。

听到有人叫他,纪安南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姐姐,正很是友善地对着他笑。

“嗯…唔…那个……”他脑子转得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糊的样子让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玩,她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纪安南点点头。小北和他说过,这整个宅子里,就只有一个长头发的漂亮姐姐,是……哦对,是蒋家的大小姐,那本家规里写的主人就是她。

这么久不见,他竟然还认得自己。蒋夜澜有点欣慰,又见他平时一直披散下来的长发被梳成一束蓬松精致的长辫,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今天是谁给安安梳的头发呀?”

纪安南乖巧的回复:“是邢大人~”

嗯,也是,自家院子里里外外全是男人,能把头发扎得这么漂亮的,怕也只有邢之了。

邢之手很巧,扎的辫子比主宅的嬷嬷们都好看,蒋夜澜小时候很喜欢让邢之给她梳头发。

不过后来她更喜欢把长发披散下来,也就用不上邢之了。

她又想起刚才纪安南看得入迷,便指着衣柜里的裙子问道:“好看吗,安安喜欢吗?”

纪安南那双大眼睛瞬间就变得亮亮的,用力地点着头:“好看!”然后他蹦哒着小跑到里侧的一个展示柜里,指着最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裙子道:“这个最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的衣服的色调大多都是黑白红,就只有这一条是粉色的,就算是放在最里侧,也格外的显眼。

蒋夜澜没想到他这一举动,扯了扯嘴角,有点尴尬。

其实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粉色,喜欢到很夸张的地步,她整个卧室全是粉色的,衣服也穿粉色的,头花也要粉色的,活脱脱就是一从里到外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浪漫小公主。等后来她长大了,完全不敢回忆自己这段黑历史,把房间刷成了白色,衣服也只挑黑白的穿,把小时候那些粉红色的裙子全都扔掉了。

而这一条,是以前过生日时父亲亲手设计的,她当时不懂事还想把这条裙子也扔掉,结果被邢之捡了回来,她还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后来父亲去世了,这条裙子也就变成了一件美好又悲伤的回忆。

她不愿回想这些,于是转移话题:“安安喜欢粉色吗?那过几天我让人给安安做几件粉色的新衣服穿好不好?”

“好~~”纪安南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粉色,但总归是有人要送他新衣服穿,他还是很高兴的。

纪安南笑起来时眉眼全是弯弯的,他本来长得就像个女孩子,又留着长头发,声音也是甜甜软软的,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妹妹,宠溺之心就更强了。于是她带着纪安南来到主楼的影音室,让厨房做了许多精美可口的甜点,自己也坐下来和他一起看动画片。

纪凌北回到蒋宅找不到哥哥,一路找到主楼的休息室,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他吓死。

小姐正悠闲地盘腿坐在地上,他哥哥则更是十分自在地在地毯上瘫着,一边吃着巧克力饼一边看动画片,还时不时和小姐大谈特谈动画片里的人物和剧情,兴奋之时手舞足蹈,把手上的巧克力酱都沾到了小姐身上!

纪凌北当场就跪在地上哐哐磕头求小姐恕罪,然后就要过去把哥哥拉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拦住他让他退下去,说就让纪安南待在这里。她俩玩得挺好的,她还没听完这小怪兽是怎么被打死的呢!

纪凌北急得要命,他哥哥不懂规没矩又口无遮拦的,就哥哥一个人怎么服侍小姐!

纪凌北连忙跑出去找邢大人了。

邢之今日休沐,正蹲在小花园里摆弄那几株心爱的月季花,被纪凌北叫了过去,急急忙忙换了身衣服就赶到了主楼。

进屋看见小姐和纪安南两人都东倒西歪,巧克力酱沾的到处都是,无奈地摇摇头。他取了湿毛巾跪下身来给小姐和安安擦脸净手,又见时候差不多,便把晚饭也端到休息室,送到二人面前。

蒋夜澜吃了不少甜品,这会儿还不饿,见纪安南也是一样,便挥手让邢之把晚饭拿下去。不想吃。

邢之担忧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撤下了晚饭,并叮嘱食堂今天夜里准备些夜宵,然后便像往日一样,安静站在小姐身后待命了。

等动画片看完,小姐想回卧室看会儿书,纪安南喜欢小姐,赖着不肯走,蒋夜澜就让他跟着一起到卧室了。

有邢大人在,纪安南也不敢没规矩了,小姐坐在桌边看书,他就乖乖地跪在一旁,没人和他说话也不觉得无聊,像个温顺的猫咪。

“小姐……”纪安南跪了一会,感觉地板又硬又凉,冰得两腿发麻,又看见小姐桌下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于是往小姐脚边蹭了蹭:“安安想到桌子底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只能点头:“嗯。”

纪安南钻到桌子底下,小姐的书桌很大,他在下面弯腰蹲着还富富有余。他见小姐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担心小姐也觉得腿凉,便直接抱上了小姐的腿:“小姐,凉。”

邢之正要说他,蒋夜澜摆手笑笑,就让纪安南在桌下舒服地搂着她的腿。

蒋夜澜接着看书,却感觉身下这个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她无声示意屋里的人退出去。邢之带那几个下奴从屋里离开,给小姐关好了房门。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却感觉身下那个小家伙蹭得更起劲了。

智力虽然是小孩子,但这身体可明显不是小孩了。

蒋夜澜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孩从桌下揪出来,他有点委屈地跪在她面前,眼神无辜,脸色潮红,下身却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他刚才搂着小姐,小姐身上是好闻的洗衣液的清甜,小姐淡淡的体香让他头脑发晕,而他那处又正好贴在小姐的腿上,他莫名觉得有些难受,就顺势在小姐腿上蹭了蹭,谁知越蹭越硬,越蹭越湿,此时突然被小姐抓出来晾在外面,更是觉得身下胀痛难忍。

蒋夜澜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问他:“安安,你刚才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隐约知道自己犯错了,低着头扣手:“唔……安安不知道,安安就是有点难受……”

蒋夜澜笑,又问:“安安平时也这样自己碰么?”

纪安南先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安安想碰,但…但小北不让…小北知道了就会罚安安的……”

“嗯?小北是怎么罚你的?”蒋夜澜想不到纪凌北会责罚他哥哥,有些好奇。

纪安南虽然有点傻,但他也知道挨打不是个光彩的事,脸上有点红:“唔…小北说安安自己碰这里是坏孩子……会把安安按在腿上……打安安的屁股……还,还脱安安裤子……”

蒋夜澜听他红着小脸支支吾吾,觉得可爱,心里也更想捉弄一下他,于是把椅子往后挪了些,拍了拍自己的腿:“那安安这次也不乖,坏孩子是不是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呢?”

纪安南知道自己要挨打了,捂着屁股直起身就要跑:“不,不行……安安疼。”

蒋夜澜快要憋不住笑了,半带威胁道:“安安肯不过来那我就只能去告诉小北了,到时候看小北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回想起小北铁板一样的巴掌,纪安南不敢跑了,哭丧着小脸慢慢走过来,俯身趴在蒋夜澜膝上,瘪着嘴委屈道:“那…那小姐轻点好不好……”

“好,好。”蒋夜澜很满意,解了他的裤子,把外裤褪到他膝弯处,里面是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浅蓝色内裤,贴身包裹着他圆圆软软的臀肉,勾勒出臀峰和中间内凹的曲线,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谅他是个小孩子,想给他留些面子,便把内裤两侧往里收,全都勒进他的臀缝里。两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蛋儿就露在了外面,而男孩子私密敏感的位置被内裤遮盖,虽然已是这般亲昵地俯在她的膝上,却全然一副要挨打受罚的模样,并未让人觉得有半分暧昧的情色之意。

“啪。”

一个巴掌轻轻扇到他的臀上。

纪安南性子甜软,蒋夜澜喜欢他,也愿意宠着他,所以并没有用力,就像拍灰一样在他右边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唔唔……”

这一下其实一点也不疼,但纪安南被吓得不轻,毕竟以前小北打他,他都得疼上好几天,若是小北生气,不管他怎么哭喊,不挨够教训小北是不会停手的。

纪安南个子矮,身子小,屁股也是小小的两团,但很是白皙圆润,拍起来手感很好。蒋夜澜看他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便停下手来:“疼吗?”

“………”纪安南不回答,还是有点怕。

“啪。”

又是一下,轻轻打在他两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臀肉在巴掌的拍打之下,像果冻一样左右颤了颤,恢复平静之后,竟然连个掌印都没有留下。

纪安南趴在小姐膝头,两手悬在外面抓着小姐的椅子腿,两个脚尖勉强撑在地上,下身却刚好抵在小姐的腿间。现在少了一层布料,隔着柔软的内裤直接贴在小姐的腿上,刚才那已经疲软得缩回去的小雀儿又不自觉蓬勃起来。

蒋夜澜当然也感觉到自己腿间顶上了一个略硬又温热的东西,皱了皱眉,略微施力,又扇了两下:“啪啪!”

“啊啊……”纪安南被打得直叫唤。

蒋夜澜给他揉了揉刚才打痛的位置,低下头在他耳边笑道:“安安怎么还是这么不乖,这里怎么还是硬的?”

“呜…安安,安安不知道……”

纪安南害怕继续被责打,虽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难为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垂着头小声回复着。

“啪啪啪!”

蒋夜澜维持刚才的力道,又快速扇了几下。

一层浅浅的粉红逐渐浮了上来,雪白的皮肤上她留下来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唔啊……”纪安南小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变得麻麻的。

“啪啪啪啪!”

“安安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自己乱碰吗?”蒋夜澜开始训话。

“啊啊,知道,安安知道错了……不敢碰了呜呜……”

纪安南挣扎着,两条小腿无助地上下扑腾,眼睛里已经微微染上了些泪花。

“啪啪啪!”

“安安以后要做个好孩子,知道吗?”

小姐的巴掌不断落下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虽然不是很重,但叠加起来还是有点火辣难忍,纪安南的腰被小姐按着,可怜的小屁股露在外面任人蹂躏,他挣扎不开,俯在小姐身上乱动着,下身紧紧压在小姐的腿上来回磨蹭,那处越蹭越烫,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

“啪啪啪啪……”

巴掌像雨点一样砸在臀上,纪安南无助地挨着,忽然仰起了头,两手紧攥椅子的木腿,开始全身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小姐用手打着屁股,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好似灵魂冲上了云霄。他仰着头,长长的发辫垂了下去,发了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

蒋夜澜有些惊讶地停了手,感觉自己腿上某处渐渐濡湿了一小片,而一直硬硬的抵在她身上的那个小东西,也逐渐柔软瑟缩了下来。

他…不会被她打射了吧?

蒋夜澜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暧昧又尴尬,他是个傻孩子,她只是把他当小孩儿看,根本就没想这般玩弄他,谁知他自己先忍不住,挨着巴掌还能舒爽起来。

蒋夜澜不打他了,让他站起来。纪安南以为自己尿了裤子,捂着脸就开始哭:“呜呜呜……小姐,安安不是故意的……安安不尿裤子的……”

蒋夜澜连忙安慰他,给他擦了擦眼泪,哄他去隔壁的浴室,找人给他洗洗身子。

然后她让邢之进来。

邢之走了过来,这屋里隔音好,他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纪安南捂着脸出来,好像刚哭过似的,以为是纪安南又做了什么僭越的事,惹得小姐心情不佳,连忙小心地跪下服侍。

小姐让他为她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来解小姐的腰带,发现小姐左侧腿间有一小片诡异的濡湿。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过问,只得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蒋夜澜换着衣服,思索了片刻,对邢之说:“明天去内侍局把锁拿来,给纪安南戴上。”

锁,是指蒋家私奴的贞操锁,依照每人尺寸专门定制,用于私奴前面男根的禁欲,按照家规私奴们本应时刻带着,以保持对主人的贞洁,但蒋夜澜性子宽容,也心疼她的小奴们,谁都没让戴过。

邢之是个聪明的人,小姐一提锁的事,他马上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纪安南这孩子,真是太没规矩了……

邢之在心里埋怨。

“纪凌北也戴。”

小姐又补上了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秋雨一场寒。豆大的雨点打在树上,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飘了一地,混在地上的泥水里,尽是一片萧瑟与荒凉。

今年帝国整体有些干旱,往年多雨的秋季一共也就下了这两次雨。

去年秋天雷雨的时候,邢之跪守在小姐门口,惹得小姐大发脾气,今年他不敢再去跪了。

他服侍小姐睡下,回到自己屋里继续处理蒋宅那繁重又杂乱的内务。

纪凌北敲了敲他的门,捧上了一杯热姜茶,又拿了药给他热敷了隐约酸痛的膝盖。

因为小姐出门不喜欢让邢之跟着,所以邢之平时大多都在蒋宅里待着。纪凌北的哥哥智力低,偶尔生活不能自理,邢大人经常过去帮忙照顾,纪凌北很感激前辈,他晚上在小姐书房忙完后就经常到邢大人屋里,帮邢大人一起处理内务。

阴雨绵绵,闪电不断,偶尔几声闷雷在耳边轰隆炸开。邢之抬头望着自己房间里那扇小小的窗户,只觉得心神不宁。

纪凌北看着邢大人神色紧张,坐立不安,目光总是落在手机屏幕上,又听屋外雷雨声不断,突然联想起了那年雨夜蒋家发生的那起人尽皆知的惨案。

于是他试探着,小心地问邢大人,是不是在担心小姐。

邢之一愣,转过头看着他,在心里暗暗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会读心。

纪凌北安慰邢大人,让他别担忧,见邢之脸色还是不太好,便起身道:“前辈若是担心,那小北今晚就守在小姐门口,如果小姐有事小北也一定可以处理好的。邢前辈最近工作繁重,累坏身子就不好了,要早些歇息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终于露出了些宽慰的神情,疼惜的摸了摸小北的脑袋。

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却生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为人处事贴心又周到,有他在小姐身边陪着,邢之也算是能放下心来。

“好孩子,辛苦你了。”邢之说。

就像他担忧的那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时光的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冬天悄然降临。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纪凌北结束了这一学期的课程,依然是全校第一、历史最高的成绩。

蒋夜澜兑现了她的承诺,赏了纪凌北纪家的实权,又说他今年作为她的助理表现得很好,在家族年会上把纪家升为了二甲。

纪凌北的姨妈在他的要求下搬离了纪家,他也把父亲从医院接了回来。父亲听说两个孩子在蒋宅都生活得很好,纪家也升为了二级甲等家奴,小北还掌控了纪家全部的股份,也是高兴得不行,连抑郁的情绪都少了很多,正摩拳擦掌,打算重新回归工作,继续经营纪家的游戏公司。

没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今年母亲没法回来,蒋夜澜也就不强迫几个小奴留在蒋宅,让他们全都回家过年,毕竟这整整一年里他们都待在蒋宅伺候,回家看望亲人的次数只手可数。

新年当天,她带着邢之回到主宅。哥哥早就守在门外候着,巴不得直接跑到新宅接她回来。

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好了鞋,才起身拂了拂自己身上已经融化了大半的雪。

因为蒋夜辰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伺候,所以主宅的下人一直很少,他今天又把陆管家赶回家过年,身边就只剩一个叫十七的黑衣小侍卫服侍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也知道那小侍卫是家主喜欢的人,和煦地对他笑了笑。

当下屋里都是最亲近熟悉的人,蒋夜辰高兴地拉着小妹的手,坐下来嘘寒问暖的聊着些家长里短。

天还没黑,外面就响起了爆竹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和喜庆的彩灯挂满了街道,到处都是一片温馨喜悦的年味。

晚饭时刻,他拉着十七,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起同桌吃饭。一向冷着脸的小侍卫推脱不开,看到蒋夜澜应允的眼神后才勉强坐到家主身边。

蒋夜辰又招呼邢之坐下一起吃,邢之摇着头不肯坐,只是说还要服侍小姐用餐。蒋夜辰看小妹没什么反应,也就没再要求。

他小时候和邢之一起长大,两人朝夕相处近十年,邢之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蒋夜辰这个人向来洒脱自由,虽然名义上是蒋家的长子,但他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蒋家的少爷,对待下人也是尽量宽厚,邢之是他儿时最亲密的玩伴,尽管邢之一直很有分寸,不曾僭越分毫,可他一直都是把邢之当成朋友看待的。

邢之虽说是他的伴读,但蒋夜辰倒是一直看得清楚:这家伙的心思全在他妹妹身上。

小的时候,自家小妹多看他一眼,脸就红得像发烧;小妹若是偶尔对他笑一下,就恨不得把心窝都掏出来。只要小妹一句话,邢之就能把他自己扔在教室,然后被邢云姐打得三天挨不了椅子。

邢之性格内敛,又不善言辞,他从来都没有表达过自己这份心意,但一个人的眼神可说不了谎。

所以蒋夜辰当年把邢之留在家里,多半也是他故意的。那时蒋家风雨飘零,邢之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侍奴,性格成熟稳重,又对小妹一往情深,也就只有让邢之留下来照顾小妹,他才能放心地去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那几年的主仆情分上,当主子的就只能帮到这了,至于小妹能不能发现这份心意,就得凭天意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答案似乎是,没有。

不然这俩人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唉,还是自家老婆最好,一点也不像对面那个呆瓜管家,跟个木头似的。

蒋夜辰伸手给自家老婆夹了块滋滋流油的肥美烤肉,然后被嫌弃地瞪了一眼。

蒋夜澜被秀了一脸恩爱,不过她也不介意。毕竟哥哥找到了喜欢的人,哥哥和爱人过得很甜蜜,她看着也开心。

天色渐晚,外面鞭炮轰鸣,绚烂的烟花连成一片,把漆黑的夜晚照得五颜六色。虽然这般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但一旁的电视机里欢庆的歌舞和吵闹的人声却把气氛烘托得热热闹闹。

蒋夜辰算是半个酒猫子,这般喜庆的节日不喝上几瓶他就浑身难受。

蒋家主宅里禁烟禁酒,连家主饮酒都要适量,蒋夜辰只当这句话是放屁,反正也没人管得了他,天天动不动就拉着十七小酌,休息的时候也经常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毕竟,有什么能比宿醉第二天搂着香软的老婆醒过来更幸福的呢?

于是他又拿了几瓶酒出来,自己喝白的,给小妹倒上红的,哄着她陪自己多喝一些。

蒋夜澜虽然酒量不行,但并不抗拒喝酒,今天过年,哥哥高兴,她也就陪着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身后,看见小姐已经喝了快两瓶,脸上写满了担心。

他其实最怕小姐喝酒了。

小姐喝醉了之后闹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夜澜被她哥哥拉着一杯一杯的灌,其实早就已经醉了,但蒋夜澜喝醉的时候,脾气就会变得特别犟,她听不得别人说她醉了,越是劝她别喝了她就越是不听。

蒋夜辰宠溺地看着妹妹醉得通红的小脸,还是伸手按下了她准备抬起的酒杯:“别喝啦!再让你喝邢之就该怪我了。”

蒋夜澜不高兴,但又醉得说不清楚话:“…怕…怕他做什么?一个蠢奴才……我,我还没醉,再给我倒满……”

邢之不给她倒酒,她就自己动手满上继续。

蒋夜辰耸耸肩,对邢之做出一副“看吧,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最后小姐实在是喝醉了,撑在桌子边,连脑袋都沉得抬不起来了似的,还不停吵着要继续喝。

蒋夜辰也喝得微醺,一手托着脸,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邢之,伸手指了指小妹,让邢之把小妹抱到楼上去。

邢之的脸瞬间红了几分,摇着头说家主这不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从小就喜欢调笑这个呆瓜一样的奴才,挑着眉坏笑道:“什么不合规矩,小时候你不也没少抱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邢之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低下头,脸上又热又麻。

蒋夜辰看着他窘迫得脸红耳赤,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走过去抱起已经酣醉的小妹。

“别,放…放我下来,我不走……我,我还能喝…喝!”

蒋夜澜非常不满,伸手就用拳头捶他,软绵绵的小手打在他的肩头,就好像在给他拍灰。

“好了好了,澜澜,咱们不闹了,该上楼睡觉了。”蒋夜辰是个没救了的妹控,小妹气得直打他而他竟然还觉得十分可爱。

“谁闹了…?我没有…放我,下,下、下来…”

小姐被哥哥抱着送到了楼上的卧室。邢之跟在后面也上了楼。

蒋夜辰把小妹轻轻放在床上,对邢之说:“伺候你主子吧!”然后就离开了。

小姐躺在床上,嘴里嘟囔个不停,还手舞足蹈的,指着头顶的灯嚷嚷:“刺眼睛…关了关了……”

“是,是,小姐。”邢之马上关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夜已经很深了,小姐也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酒精开始麻痹神经,没一会儿小姐就沉沉的睡熟过去。

邢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跪在床边给小姐脱了鞋袜,又端来温水,就着窗外明朗的月色,用软和的毛巾沾了水,仔细地给小姐擦脸、净手。

醉得发烫的脸被湿毛巾擦着,小姐皱了皱眉,不满的哼了几声,没有反抗。

邢之又去解小姐的衣扣,摘下了小姐的腰带。

他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沐浴和更衣从来都不避着他,从以前就是这样。

小姐似乎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邢之也从来不敢对小姐的酮体产生什么不敬的想法。小姐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一切,他怎么敢亵渎他的神明。

女子细嫩白皙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清朗的月光撒下来,把小姐的肌肤映得如雪一般晶莹。柔软的胸乳挺立着,像两团隆起的山丘。

邢之垂着眼不敢看,不动声色的给小姐换上一身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睡得香甜,身子很沉,就像瓷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邢之……”

小姐突然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呓语,好像是在唤他的名字。邢之身子一颤,马上在小姐床边跪好:“小姐,奴才在。”

又等了几分钟,小姐却依然睡得酣甜,屋里只有一片宁静的夜色和远处几声稀疏的鞭炮声响。

邢之给小姐盖好被子,又拉上窗帘,将淡盐水和垃圾桶放在小姐伸手可及的地方,认真跪地叩首后,才缓缓退了出去。

不知怎的,他出了一身汗,连呼吸都喘得厉害。

心脏砰砰地跳着,连带着整个胸膛都在微微发抖。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又犯了毛病。

夜色撩人醉,晚风月相随。

晚风不解意,何故撩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天。

万物复苏,桃红柳绿,莺歌燕舞,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美景。

在如此明媚暖和的春日里,陆久清挂掉他哥哥的电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好像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

他哥哥陆久明三年前接替父亲掌管着蒋家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他父亲陆绎是个能在危机时刻担起大任的贤才,可长子陆久明却是个愚钝的,好像天生就不是从商从的料,接手陆氏集团整整三年没见任何起色,甚至可以说是逐年衰落。

陆家当下经营惨淡,外面各家族都虎视眈眈,尤其那个一乙等级的齐家,只是替主家管理着几处无关紧要的地产,可成绩却是肉眼可见的飙升。陆家业绩难看家主肯定是知道的,但大概是看在他父亲忠心耿耿、殚精竭力伺候蒋家快四十年的份上,家主并没有太过指责,也没有削减陆家任何股份和权利,这也足以见得陆家在主家心中地位之重要。

后来小姐毕业了,家主逐渐转移实权,陆家有不少公司和旗下的房产都归到了小姐名下,小姐虽然对陆家的经营表示了不满,但终究也没有降下什么处罚。

本来如此尊贵的一甲家族徐功辉是万万不敢招惹的,可他现在是徐家的家主,最近影视娱乐业正蓬勃发展,他有意收购几处地产修建一座豪华的古风影视城。地产这种东西不比其他,大部分都牵涉到蒋家,所以格外敏感。徐功辉在远郊选了一处合适的基地,那里有几栋空无一人的、只剩着些许讨薪横幅的烂尾楼。但徐功辉向来谨慎,还是仔细地打探来历,最终弯弯绕绕,竟然发现这几处破烂的建筑楼,竟然是陆家在经营,而且目前还挂在蒋家小姐的名下!

徐功辉当时就懵了。人人都知道蒋家小姐工作仔细认真,事事都极为上心,她手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片还欠着薪资的烂尾楼!?

于是他去查了查陆家摆在明面上的信息和数据,所有内容皆显示那处是一片极为奢华的高档小区,甚至还靠着周边优美的景色获得了不少旅游宾客的收入。

陆家的胆子也太大了,明面上是一片繁荣景色,背地里资金链已然断裂,不但补不齐工人的薪资,而且还扣押着几十家预付房主的定金,甚至有人为此跳楼的新闻都被陆家压得死死的。这处地产位于帝都偏僻的远郊,投资也不多,在陆家各种庞大的资源下显得非常不起眼,家主和小姐不可能亲临视察,可能连其他竞争的家族都不会留意,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又仔细调查,这个谎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徐功辉忖度了整整三天,还是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一是他真的很钟意这片地产,二是照这样子看,陆家显然已经走到了末路,再这样隐瞒下去说不定会给蒋家造成更大的损失,就算不是为了打压陆家,单纯地为蒋家减损,他也得向蒋家通报,而且他知道蒋小姐的行事手段不似家主那般狠辣,预先告知小姐也算是为陆家保留了些许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陆久明来说,这处地产是他的心头大患,他一直压着各种新闻,努力降低这处的存在感,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有人主动查了那处地产公司的网站,还仔细查看了每一篇财报和所有数据。

陆久明惊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马上让人查了阅览者的IP地址,发现竟然是掌管影视业的徐家。

他本来以为连家奴都不是的小小徐家,不会有胆子把这件事捅破,直到三天后的夜里,徐功辉把所有虚假的财报和数据都下载并打印了出来。

该死的,他不该那么自傲,他当时就应该马上把网站清空,把所有作假数据都删除,不让人留下任何把柄才对!

陆久明一宿没睡,他问了又问,打听到徐功辉今天下午给蒋家新宅递上了一份文件,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

陆久明在电话里哭着说,阿清,陆家要完了。

他说,本来等他把另一处房产经营起来,就能拿这边的收入弥补那处烂尾楼的损失,只要能瞒过这一阵子,一起都会好起来的,可是现在徐家要把这事捅到小姐眼前,陆家一定会垮掉的。

他说,陆氏现在经营不佳,齐家正跃跃欲试,打算接机而上顶替他们陆家的位置。那个齐家算什么东西,本来就只是个寒酸的二甲家奴,靠着业绩的小优势爬上了一乙的位置。他们陆家世世代代都经营着地产这一行,陆氏集团若是在他手上改姓了齐,他哪有脸去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阿清,求求你,帮哥哥这一次…”

陆久清今年还不到二十,而他哥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因为年龄差的太多,他从小和哥哥就不是很亲近,可毕竟血浓于水,兄长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陆久清真的没办法一口回绝。

但哥哥说的那个办法,真的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性子软弱,但也不代表他不分是非。

陆久清对哥哥说,陆家已经做错了事,一瞒再瞒不是办法,若哥哥能主动承担责任,他一定会拼了命在小姐面前为他求情。

他哥哥摇了摇头。不,你不清楚家主的性子,欺瞒主家这件事若是传到家主那里,他一定会被押进蒋宅的地牢被活活打死,五马分尸之后还要扔出去喂狗。

“阿清,阿清,求求你,哥不想死…”

“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哥哥给你磕头了,求你帮哥一次,求你了…”

陆久清听着自己亲哥带着哭腔的祈求,电话那头又传来额头磕地的砰砰声,整个人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哥你别这样…快停下…”

哥哥还在哭,整个人抖得连声音都变了调:“阿清啊,对不起…是陆家对不起你,不能让你去学画画,还把你送进蒋家,真的对不起……”

“可是阿清,陆家要是没了,你在蒋宅又该怎么办呢?”

“小姐的私奴一个接一个,你若是成了罪臣之子,小姐还能继续留你当她的枕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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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蒋宅里的一切都很平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徐家却不是这样。

徐功辉不是家奴,没法亲自见小姐,他知道蒋小姐习惯纸质办公,于是就把陆家所有作假的数据和那处地产当下的实物照片整理好,装进文件袋密封,托人送到蒋宅,还万分叮嘱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希望小姐能够亲自查阅。

他很确定自己把文件送过去了,但等了几天并没有任何消息。之后便有各种传闻,说他徐功辉胆大包天,竟然觊觎陆家,在小姐那里大肆栽赃污蔑,有意挑拨陆家和主家的关系。

又过了几天,谣言越传越甚,连家主都派人传来口谕,让他们徐家安分一点,少惹事生非。

徐功辉后脊一片冰凉。

陆家是什么身份,陆家现任家主陆绎那可是服侍过蒋家两代家主的功臣,连同为一甲的左家都要敬上陆家几分,他一个小小的徐氏算什么东西?

家主也就是看着之前几代还有些亲戚关系的面子上,才让徐家独立到现在,徐家早就想成为蒋家的家奴,可人家蒋家不收啊!历代家主都对影视娱乐圈不感兴趣,也瞧不上他们家挣的那点小钱,顶多给几个电影大厂投点股份,其他的根本就不管死活,这么多年全靠徐家自己撑着,若是经济形势不好,赶上影视淡季,那日子别提有多难过了!

他徐功辉有几个胆子,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污蔑陆家!?

可是陆久明那份财报的确有大问题,他也确实送到小姐那里了,若是小姐看了一定会做出反应,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徐功辉越想越不对劲,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再送一份过去,然后和小姐说“您要不再仔细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小姐身边有个陆家的私奴,好像是陆久明的亲弟弟。他哥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作为小姐的私奴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会不会是他暗中动了手脚?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证据又在哪?

徐功辉愁得头都要炸了,他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不学无术、日子过得逍遥无比的小妹妹徐慧珠。

徐慧珠和蒋小姐的关系一直很好,也认识小姐身边的那位邢大人。邢大人的为人众家族有口皆碑,如果求他明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徐功辉马上就给妹妹打了电话。

邢之调取了一周前的录像,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单独在屋里查看。

因为之前一起上学的缘故,徐慧珠存了他的电话,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人突然一本正经地求他办事,徐慧珠又是小姐的好友,他自然会加倍认真对待。

蒋宅到处都是隐藏的摄像头,整个宅子找不到一处监控死角。一般来讲只有家主和小姐才能够调取监控,但蒋夜澜几乎给了邢之在蒋宅的所有权利,他调取录像也只需在监控室的文档上记录一笔,甚至都不需要告知小姐。

徐慧珠在电话里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大概意思是说徐家和陆家之间可能发生了一些误会,希望邢大人能帮忙调查一下一周前徐家送去蒋宅的那份文件的具体去向。

当邢之在监控里看见陆久清从纪凌北那里接过一摞文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久清回到自己屋里,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仔细查看封面内容,然后整理成两类分别摆放在桌子两侧。然后,他拿起其中一摞,送到主宅书房给小姐过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陆久清跟了小姐快两年,还从未主动进过主宅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工作,这种反常的行为让邢之感到不安,他把录像倒回去,一帧一帧的仔细看。

终于,他发现陆久清把一份用棕色牛皮纸袋包装的文件夹放到桌子一侧,然后和其他文件一起送进了小姐的书房。

那份文件本来就在他的桌子上,并不属于那天下午送进蒋宅的文件,而是他自己单独准备的!

邢之觉得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冲出监控室,几乎是一路跑去了主宅书房旁边那个储藏文件的小仓库。

小姐每天经手的文件有很多,重要的会拿到公司妥善保存,无关紧要的和一次性作废的文件本应被丢进垃圾桶,但邢之做事细致谨慎,为了防止疏漏和方便查证,这些废弃的文件会放进一个专门的仓库保管,存满一年后才会进行清理。一周前的文件自然也在这里。

邢之找到那份用棕色牛皮纸包装的文件,拆开来。

他的两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那上面写的全部都是徐家对陆家不满的泄愤和无端的指责,甚至还明里暗里提到了家主,字里行间阴阳怪气,指责家主昏庸、偏袒、德不配位。

这般僭越放肆的言辞,足够徐家灭门几百次了。

邢之惊得快要站不稳,身边的随侍连忙搬来椅子要扶他坐下。邢之无力地摇头,让人马上把陆久清叫到自己屋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被传进邢大人的房间,刚关上门,一声前辈还没叫出口,就被邢之一耳光扇倒在地上。

邢之把那份文件扔在他面前,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陆久清,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徐家是如何招惹了你们,陆家竟要这般治他于死地?”

陆久清呆住了。

哥哥给他的文件是密封的,而密封文件只有小姐才能亲启。哥哥说他换成了一份徐家向蒋家申请转移地产的普通文件,他对此并没有任何怀疑。

他慌张地爬过去捡起文件看了看,然后便瘫坐在原地,神情呆滞,好像五雷轰顶:“不,不是的…前辈……”

邢之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撞得胸口都在疼,不得不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胸膛。他艰难地开口:

“你知不知道,在蒋宅偷换主子的文件,”

“是要把手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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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说,他对她说谎了。

邢之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他今天在这间屋子里说过的话,很快就找到了他撒的谎。

他说他一时气急,责打了陆久清。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是有意的。

他当时一心只想保住陆久清的手。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对小姐说了谎话。

邢之只觉得时间戛然而止,身边所有空气瞬间凝固、冻结,他的灵魂好像被剥离出来,身体僵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蒋夜澜看着这个奴才的眼神从迷茫到清醒,再到慌张和惊恐。他微微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有更多的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蒋夜澜不是那种会过分苛责奴才的主子,她感觉他应该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正准备让他起身赶紧从屋里滚出去,结果这奴才突然跪直身子,抬起手左右开弓开始猛扇自己耳光!

“呜才知错……奴才什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一边用力打,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肿胀黑紫的手狠狠地抽在脸上,嘴里的碎瓷片到处磕碰,随着他讲话和抽打的动作几乎划烂了他嘴里每一处嫩膜。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他怕把瓷片吞下去,不敢把血往下咽,大量鲜血就混着唾液从唇边哗哗流下来,浸红了他半件白色衬衫,还有许多随着他手掌的抽打沾在脸上,染得他两边脸都是血糊糊一片。

“啪!啪!啪!啪!”

蒋夜澜被邢之的举动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就看着他狠狠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才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这蠢奴的手腕,厉声道:“谁让你打的!?把瓷片吐出来!”

邢之听见小姐的命令,听话的低头,把嘴里的碎瓷吐了出来。

他伸出手接着,高肿的掌心里是一大滩血迹,暗红的血中混着几片碎瓷,白得晃眼。

鲜血从他的指缝不断渗漏,淅淅沥沥洒在地面上。他抬起头,温顺又安静,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好像有千百句话要对她说。

他就那样捧着染满血迹的瓷片抬头看着她,就好像捧着一颗血淋淋的,破碎的心。

蒋夜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竟然可以慌得这么厉害。

她当着邢之的面让人去慎刑司传话,停了陆家两兄弟的家法,然后又叫人把邢之送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等左晓达他们知道这件事,就已经是那天的深夜了。

陆久明和陆久清两兄弟在慎刑司各挨了六十余鞭,还好都吊着半口气,在小姐的口谕下被送进了医院。

而邢大人为了给陆久清求情也挨了家法,一双手被打烂了不说,还被小姐罚含碎瓷片。听当时在屋里的奴才说,那时邢大人的脸上身上还有地上,到处都是血,屋里的血腥味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散干净。

邢大人从小姐屋里出来就晕过去了,他的随奴说邢大人为了陆久清的事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在小姐那里挨了狠打又流了那么多血,难免会低血糖,他在医院输了一大瓶高渗葡萄糖才醒过来。

邢之睁开眼睛,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刺眼的冷光灯都晃得他很难受。

见前辈醒了,纪凌北、许意和左晓达都围了过来。

左晓达扑在前辈床边哇哇地大哭,他实在是太心疼邢前辈了,他后悔当时自己不在主楼,若是他在现场,就算小姐要打死他,他也不能让前辈被小姐罚成这个样子。

他不明白,他们的邢前辈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小姐为什么不喜欢他?

小姐怎么能忍心这样责罚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这三个小孩围在他身边,皱着眉虚弱地开口:“怎么…都…在这……小…姐那边……”

他的嘴被碎瓷片划烂了,整个口腔里找不到一块好肉,两颊上也全是巴掌印,高高肿了起来,他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虽然很含糊,但纪凌北听明白了前辈的意思,马上说:“前辈别生气,是小姐让我们在这照顾您的,小姐很担心您,说等您醒了就让人去通知她……”

邢之消化着疼痛,只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一点都动弹不得:“陆…久清……?”

许意说:“前辈您放心,小姐提前停了他的家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都在医院养伤,小姐还没有告诉家主和陆总管,所以主宅那边暂时还不知情……”

许意话音还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蒋夜澜一身黑裙,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病房。

许意和纪凌北都马上跪地给小姐请安,左晓达趴在前辈的床边,把脸埋在被子里,堵着气不肯跪下。

小姐让他们出去。

左晓达猛地抬头从床边跳起来,红着眼睛挡在前辈床前,泪花还挂在眼角,可语气却有几分凶:“小姐您要打就打我吧!前辈已经这样了您不能再罚他了!”

邢之皱着眉想伸手拉左晓达,可他又实在没力气,只能虚弱的喊他:“小达…你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不听,视死如归似地站在原地。

蒋夜澜难得的好脾气,摇了摇头:“我不罚他。”

“您得向小达保证。”左晓达得寸进尺。

“小…达!”邢之气得又喊了他的名字。

蒋夜澜走过去,揉了揉左晓达在床上蹭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我和你保证。”

左晓达被小姐摸着头,感觉莫名的委屈,他很想跪下来抱上小姐的大腿,问问她到底为什么,可他心里又生着小姐的气,撅了撅嘴,还是跪下磕了头,和纪凌北他们一起退出了病房。

病房就只剩她和邢之两个人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他们二人独处一室,但这次是邢之躺着,小姐站着。邢之感觉非常违和,可他又真的没有力气起身跪到地上去。

蒋夜澜走过去坐在邢之的床边,盯着他的脸。

邢之记起以前他挨过耳光之后小姐都嫌他脸肿得丑,不让他靠近。他猜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是丑陋不堪,垂着眼不敢抬头,害怕自己肿胀的脸颊和渗血的嘴角会脏了小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的手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蒋夜澜看不到他的伤势。他的手是慎刑司罚的,落板有分寸不必太过担心,而医生说她那顿板子打得太重太急,邢之的身形过于消瘦,这么打很容易伤到骨头和肾脏。含碎瓷也很危险,他那样狠打自己,可能一个不小心那尖锐的碎瓷就会扎穿他的脸,留下一道不可挽回的伤疤。蒋夜澜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怕。

她伸出手,捏了捏邢之纤细的手腕和小臂。

嗯,确实是有点太瘦了。太纤细了,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蒋夜澜总听别人说邢之瘦,可她自己从来都没觉得。

因为邢之在她身边实在是太久了,从小到大,这多年朝夕相伴,蒋夜澜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从自己八九岁开始,邢之好像一直都是那个样子,高瘦、温顺、做事严谨又认真,有时候甚至有些古板。

邢之是哥哥硬塞给她的奴才。

哥哥说邢之会是一个好管家,只有让邢之服侍她他才肯放心。

她几次尝试,都没有换掉邢之。

她以为邢之就会这样陪她一辈子。

可就在今天晚上,她看着邢之含着碎瓷自罚,不知怎么,突然感觉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失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奴才捧着满手的鲜血和几片碎瓷跪在那里望着她,就好像把心脏敲碎了掏出来展示给她看,表情平和又温柔,仿佛在对着她笑。他的眼神永远都那样沉稳宁静,墨色的眼睛里是一片蒸腾的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永远不会伤人的兔子,或者是一只纯真善良的鹿。

如果放在以前,邢之不在了她可能会很高兴,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

或许是因为这个奴才跟了她太久太久,她已经理所应当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那个从来都只跟在自己身后像个顺手工具一样的奴才,突然流着血跪在她面前,脆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如同泡沫一般消失不见,她才开始感觉到害怕。

邢之这时很是虚弱,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弹,小姐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捏来捏去,神情凝重好像若有所思。邢之不懂小姐是什么意思,从小姐长大之后小姐就一直有意抗拒和他的身体接触。

“疼吗?”

蒋夜澜问他。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小姐温热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臂上,邢之抬起头,正对上小姐灼热的目光,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莫名变烫了几分:

“…回小姐……奴才该打,奴才……疼。”

蒋夜澜沉默了一会儿,又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腕:“你太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其实不太理解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联,是小姐觉得他太瘦弱不能完整的受罚吗?

“是,奴才…知…错。”

短短几个字又牵扯到了他嘴里的伤口,鲜血又不断渗了出来,邢之努力把血水往下咽,喉咙里又腥又甜,胃里也全都是沸腾的铁锈味。

蒋夜澜并不是想听他认错,见他开口艰难,就示意他别再说话。

夜色沉重,浓厚的云遮了星空,也透不出一丝月光。蒋夜澜伸手关了灯,掀起病床一角的白色被单,便挨着邢之侧身躺了下去。

折腾了一天,她已是身心俱疲。

如果睡在这奴才身边,能否感到安心一点?

邢之惊讶的看着小姐蜷缩起身子躺在他身边,这病床这么窄,小姐睡在这里第二天身上会酸的。

可小姐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异常疲惫。

他不再敢出声,把呼吸也放得又缓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很快就睡着了。

外面刮起了风,阴云渐渐散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仿佛撒了一地柔和的碎银。

邢之侧头看着小姐的睡颜,恍惚中又看见小姐年幼时的样子。

以前在主宅时他经常抱着小姐从学堂后面的小花园往家走,小姐玩累了就会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他那时常常偷看小姐的睡颜。走在那条夕阳斜照的路上,他垂下眼看着小姐那蝴蝶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白里透红的脸蛋和耳侧随风摆动的乌黑长发,仿佛抱着一件无价珍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此时一切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原点。

邢之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只希望今天的夜晚能够漫长一些。

最好永远都不要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家出了这等丑事,小姐还是告知了家主。

蒋夜辰看在陆绎勤勉侍奉蒋家多年的份上,并没有把陆家怎么样,只是命人彻底清查了一遍陆家名下所有的公司和业务,填补了陆久明拆东墙补西墙欠下的各种窟窿债。虽然并未向外说明具体原因,但还是撤掉了陆久明陆氏集团总裁的职位,又把原先投给陆家的资源全都投给了一乙的齐家。

主宅的陆总管本就快到退休的年纪,他先后服侍过两任家主,忠贯日月,人尽皆知,现在已经年过六十,高强度的工作也让他落下了一身毛病。蒋夜辰以身体健康为由,提前给陆管家办了退休。

至于陆久清,他的行径最为恶劣,竟敢为了家族私利骗主叛主,蒋夜辰一听说这件事就火冒三丈,他妹妹收私奴是为了舒心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气生的。但陆久清毕竟是妹妹的私奴,他小妹说要自己处理,蒋夜辰不好多管,也只能作罢。

尽管陆家现在仍是一甲家奴,但已是空有虚名了。

陆久清在慎刑司受了家法的重刑,因为有邢大人求情,就只挨了六十鞭,可从肩背到小腿却已经全部抽烂了。

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他被小姐禁足在病房,除了固定的医生,不准任何人来探望。他独自在病房里躺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也无法得知任何外面的消息。

他夜夜都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时最后看见的,小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算好不容易入睡,每每也会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就能摸到满脸斑驳的泪痕。

他是小姐的私奴,可论时间他比不过邢大人,论讨喜他比不上左晓达,论乖巧比不上许意,论聪明比不上纪凌北,论美貌也比不过纪安南。

他什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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