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左晓达认主 下(想起大哥的皮带,小达摸着P股痛哭流涕)(2 / 2)
“三十三,三十四……嘶!三十七!三十八!啊啊…好疼…”
皮拍均匀的照顾着每一处臀肉,每落一下就会留下一个方方的红印。接连不断的拍子砸下来,整个屁股都被抽遍了,看起来就像个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红,在皮拍的亲吻下不断诱人地抖起臀浪。
“嘶啊…小姐…唔唔…”纪凌北为了顶住纸,上身施力往前贴,把鼻尖紧紧顶在墙壁上。这个姿势虽然能牢牢顶住纸,但是却把可怜的屁股露了出来,高高撅在外面被皮拍子左抽右打,两瓣臀肉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纪凌北感觉屁股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臀肉持续的升温让他难以忍受,他开始低声下气地讨好着:“小姐,嘶…小姐,您胳膊该酸了,先歇歇…先歇歇吧,啊!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喊自己疼却说怕她胳膊酸,这小孩真是有点意思。蒋夜澜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力道可没放轻一点:“不酸,小纪秘书多虑了。”
“小姐,求您了…嗯啊…唔!唔!”自家主子软硬不吃,纪凌北屁股上挨着打连带着脑子也转不动了,实在疼得厉害就撅起嘴来,用嘴和鼻子一起顶着纸。
蒋夜澜看见他偷懒的小动作,用全力一拍子狠狠抽在他两瓣屁股中间:“嘴放松!用鼻子顶着。”
“啊啊!!好痛!”纪凌北直接被打得跳起来了。
那张可恶的纸片又飞到了地上,上面还隐约能看见他刚才留下的唇印。
纪凌北跪在地上捂着屁股吸气,又开始磕头:“求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刚才疼极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打了多少下了?”蒋夜澜问道。
他早就疼晕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心想着反正小姐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直接开口瞎编:“回小姐,七十三下了。”
蒋夜澜确实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纸掉了,翻倍一百五十下,还剩七十七。”
纪凌北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在油锅里炸了一遍,指尖所触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纸又掉了,可小姐并不生气,看样子也只是想好好逗弄他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待会儿叫得再大点声,屋外的邢前辈会不会过来救他?纪凌北走投无路,只希望天降神兵,要么把小姐哄好,要么就把他直接抓走,只要不挨打怎样都行。
“起来。”蒋夜澜踢了他一脚,催促他站起来。
“呜呜…小姐,奴才屁股好疼……”
小姐的手劲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每挨一下就和被火烫了似的,现在他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明天估计连裤子都提不上,再挨上一轮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纪凌北真的不想再挨打了。他知道小姐并不生气,只是觉得他好玩,想戏弄他罢了。于是他跪起身朝小姐扑了过去,抱住小姐的大腿,抬起头两眼含泪,声音酥软:“小姐,奴才一会儿好好伺候您,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别打奴才了,奴才明天还得陪您一起上班,奴瘸着腿去公司会给小姐丢人的……”
这小家伙,嘴里的话是一套接一套的!
不过他的确猜对了小姐的心思,蒋夜澜只要了皮拍,说明确实没有把这次当成责罚。纪凌北含泪的示弱和赤裸裸的勾引成功地讨好了她。
她笑了,手上一松,皮拍子也掉到地上了:
“滚到床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下午在公司,纪凌北接了一个私人电话,马上就跪在地上求小姐准他半天假,说自己家里出了点事需要赶过去。他神色紧张,很焦急地磕着头,把前额都撞红了一片。
下午并不是很忙,蒋夜澜见他着急,也没细问,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一直到天黑,蒋夜澜在书房处理完了剩余的工作,邢之正为她按摩着肩膀,才听门外下奴传话说纪凌北求见。
纪凌北衣衫褶皱,神色疲惫地走进来,眼里也没了往日那种明亮又灵动的光。他的头发留长了些,毛毛草草地支楞着,看起来甚至有些狼狈。
蒋夜澜告诉他说工作已经处理完了,晚上不用来伺候,可以回去休息。
“是,奴才谢小姐,小姐辛苦了。”纪凌北跪在地上叩首行礼,抬起头来的时候低垂着眼,可蒋夜澜却看见他的眼圈和鼻头都红红的,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她想起这小家伙下午那神色紧张的模样,不知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能让平日里那般神彩熠熠的小孩哭成这样:“你哭过了?家里怎么了?”
纪凌北慌乱地抹了抹哭肿的眼睛,又俯下身给小姐磕头:“奴才多谢小姐牵挂,奴才家里一切安好……只是奴的哥哥生了病,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护士给奴才打了电话,奴一时心急……就没有控制好情绪。”
最近逐渐入秋,昼夜温差较大,他的双胞胎哥哥纪安南患了风寒,在家烧了整整两天才被仆人发现,送到医院之后就只是交了钱,并没有人跟着照顾。尽管已经打了留置针,但是哥哥因为急着小解,等不及护士去扶,自己乱动,手上的针头刺破了血管造成皮下水肿,后来又实在憋不住直接尿了一床。他哥哥虽然智力残障,但还是懂得最基本的羞耻心,如此狼狈的场面让他捂着脸大哭起来,医生护士谁都劝不住,直到有人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名牌,上面写了家人的联系电话,这才找到纪凌北。
纪凌北赶到医院,哥哥见了他便委屈得嚎啕不已,扑在他身上像小孩子一样让他抱。纪凌北看着哥哥的右手肿得和馒头一样高,床上身上一片狼藉,一时间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他花了好久才把哥哥安抚好,又在病床前守到晚上。可他只和小姐请了下午的假,晚上小姐可能还需要他回去伺候,他不得不再次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蹲在哥哥的病房门外面,在心里骂着自己窝囊没用,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你哥哥?”蒋夜澜还是头一次听说。毕竟像纪家这种二丙级的落魄家族,主家根本没必要关心他们的家事和亲属关系,蒋夜澜不知道也正常。
“怎么能没有奴仆照顾呢?”蒋夜澜又问。纪家现在虽然落魄但也是蒋家的家奴,再怎么说也不会缺下人伺候。
纪凌北咬了咬唇,回答得有些艰难:“回小姐,哥哥和奴才是双胞胎兄弟,但哥哥在儿时不慎溺水,现在在智力方面有点问题,生活上也无法完全自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甚至有些哽咽,“奴才的父亲长期抑郁,在家里姨妈也不是很喜欢哥哥,所以才……”
蒋夜澜皱了皱眉。
纪凌北现在是她的私奴,不管受不受宠,私奴的地位比任何等级的家奴都要高,不会有人再敢给他脸色看,但他哥哥和蒋家又没有关系,在家里受人欺负纪凌北也只能无能为力。
蒋夜澜知道纪凌北讨厌他的姨妈,他费力从低等家奴中爬上来当自己的私奴也是为了获得纪家的实权,但她已经给出了条件,等他下学期成绩出来,依然是历史第一才可以。她当时是想看看他的实力,而且也确实有些想为难他的意思,可她现在对这个孩子挺满意的,给他纪家的实权不过是动一动嘴皮的事情。
但蒋夜澜毕竟是蒋家的主子,而且还是以后的家主,之前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就算她想找别的理由把纪家实权赏给纪凌北,至少也得等他下学期成绩出来之后才行。
“明天把你哥哥接到这边吧,让他在蒋宅的医院里养病,免得你来回跑。”蒋夜澜又吩咐道:“邢之,这几天你去照顾一下那孩子,小北在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忙。”
“是,小姐。”邢之为她揉捏着肩膀,依然温顺地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一时难以置信,惊得马上磕头谢恩:“奴才谢小姐圣恩!奴才谢邢大人!”
纪安南被接到蒋宅,在医院里治了三天,身子就痊愈了。
这天晚上纪凌北回来的早一些,在晚饭前来到医院看望哥哥。
纪安南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穿着蓝白的病号服,一个人坐在床上,边吃薯片边看电视。纪凌北进来的时候他正盯着动漫里的卡通人物呵呵傻笑。
“哥哥,”纪凌北皱着眉走过去,拿走了他怀里的零食袋:“谁给你的薯片,不都说了饭前不能吃垃圾食品吗?”
“是邢大人给的,小北快还给我……”纪安南伸手又把薯片拿了回来,紧紧抱着:“邢大人说这是奖励,安安可以吃。”
父亲以前常喊他们兄弟小南小北,但自从哥哥落水后,父亲便叫他安安,只希望他日后能够少灾祸,多平安。
“邢大人来过了?”纪凌北接着问,“邢大人为什么给你奖励啊?”
纪安南抿起嘴笑得眉眼弯弯,得意洋洋的说:“邢大人让安安背他的电话号码,安安背了好久好久,刚才全答对了,邢大人还一直夸安安好棒来着!”
纪凌北愣了一下。他哥哥智力有残疾,虽然已经十七岁了,身子已经长成少年的模样但心智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一直都需要纪凌北照顾。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让哥哥背他的电话号码,哥哥一会清醒一会迷糊,总是记不住,所以才做成名牌让他带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哥只是个二丙落魄家族的残疾孩子,而邢之前辈是小姐身边地位最高的私奴,还是蒋宅的大总管,是整个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邢大人,他来看望哥哥,给了哥哥他的私人电话号码,甚至还成功地哄他哥哥背了下来。
纪凌北又是感动又是感激,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纪安南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被夸奖的喜悦之中,自顾自的接着说:“小北你看,邢大人刚才还给安安扎了头发,送了安安一朵好漂亮的花!”
纪安南扭过头,长长的黑发被编成一股精致的麻花辫,发尾处还插了一朵鲜艳的明黄色的月季花,很是漂亮。
纪凌北摸着哥哥垂在身后的辫子,不由得感叹:“邢大人真厉害…我到现在都不会帮你扎头发……”
纪安南小时候有一次在医院看见了因患病而掉光头发的小孩,把他难过得直掉眼泪,后来听说可以捐自己的头发给他们做假发,于是就开始留起了长发。到现在已经捐过两次了,后来听说把头发留长些可以做出更漂亮的发型,之后纪安南便不再剪发,精心洗护,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多了,发丝又黑又亮,厚厚的一层像锦缎一样盖在背上,说要等到长发及腰之后再去捐。
纪凌北摸了摸哥哥的脑袋,俯下身来柔声问:“哥哥这次能治好病多亏了大小姐和邢大人,哥哥明天晚上和小北一起去给小姐和邢大人道谢好不好?”
“好~”纪安南没见过小姐,但是很喜欢邢大人,听说明天又可以见到邢大人,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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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了纪安南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从来没有人留意过的纪家一夜之间成为各大家族热议的焦点,外面开始流传着些风言风语,说纪家把两个孩子都送进了蒋宅,这日后怕不是要直接一步登天。
不过也有几个曾经见过纪家那对双胞胎的人,点着头说那两兄弟的确是容貌倾城,也不怪小姐喜欢。
尤其是那个长头发的哥哥。
当蒋夜澜看见纪安南的第一眼,突然就明白纪凌北为什么要把头发剪得那么短了
因为他那张阴柔美丽的脸,配上一头乌黑曼妙的长发,真的是太好看了。
蒋夜澜并不觉得自己是见色起意,但确实也得承认这个孩子的美貌。
纪安南虽然和纪凌北是双胞胎,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他有一双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眼神干净又纯粹,睫毛很长,看起来像自带眼线。水汪汪的眸子无辜的看向四周,就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鹿。
他跪下来磕头行礼,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遮盖住他瘦小纤细的身体,像一片暗淡的云,又像夜晚掀起的层层海浪。他的唇小小的,是像樱花一样浅浅的粉红色,还是自带笑意的,抬眼嫣然一笑时那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丝阴霾。
虽然是个小傻子,可看起来实在是讨人喜欢。与其放这种小美人回家受人欺侮,不如放在自家院子里养眼。
蒋夜澜本着娇花就应爱惜的态度,当场就收了他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过小姐会收他哥哥当私奴!
他知道哥哥长的好看,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他哥哥的心智还不到六岁,童言无忌不说,有时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这个样子怎么能伺候小姐?
纪凌北抬起头求助地看向邢大人,邢大人似乎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低头应下了。
收奴仪式很快就举办了。
仪式后邢之见纪凌北满脸的忧虑,便过去安抚他:“小姐怜惜你们兄弟二人,不想让你们在家里受委屈,小姐她知道你哥哥有些缺陷,平时不会为难他的。”
纪凌北谢过前辈,给邢大人深鞠一躬,然后感觉邢大人的手温柔地摸上了自己的头:“别担心,我让安安住在你隔壁房间,平时我在家会多关照他一些,安安若是有什么事我会替你处理的,你就在公司好好辅助小姐工作就行了。”
几个月前对他来说还遥不可及的邢大人此时正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着他复杂又焦虑的内心。纪凌北习惯了一个人硬撑,邢前辈突然而来的善意和体贴让他鼻头一酸。
他想跪在地上给邢大人叩首谢恩,邢之心疼地扶起他,用手顺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地上凉,快起来吧。”
“嗯,对了,小北,”邢之突然想起来,“家规的话安安大概是理解不了的,一个月能背多少就背多少吧。小姐能体谅他,不必太勉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帝都也终于从盛夏走进了金秋。院子里高大的梧桐随着秋风纷纷落叶,手掌大的叶片像把黄褐色的小扇子,又像一群金色的蝴蝶,随着风声在空中飞舞缠绵。
纪安南在院子里弯腰捡着落叶,因为小北说可以把叶子夹在书里做成书签。
这样好看的树叶若是做成书签送给二楼那些漂亮哥哥们,他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纪安南这样想着,就更是挑剔地捡着落叶。
太阳还没落山,突然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纪安南转头看见小北站在院门口,正朝他挥着手。
“小北小北,今天好早~”纪安南跑过去,笑得天真又灿烂:“小北抱~”
可能因为小时候挑食,纪安南比小北还矮上半头。
纪凌北抱了抱哥哥,轻轻摘去他发间的落叶:“哥哥你忘记了吗,今天该去邢大人那里检查家规了。小北先带哥哥回屋里洗洗脸,换上干净衣服,咱们争取晚饭前结束。”
啊,要检查家规。纪安南捂住了嘴。
那本家规又厚又重,外壳是黑金色的硬纸板,连视觉上看起来都格外沉重,他单手拿起来都很费劲,里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符,光是看上一眼都要头晕。
更不要说,他现在连字都没认全。
小北每天晚上都会给他读这本书,然后一点一点告诉他这些内容是什么意思,即使是这样纪安南听着很费力,一个月过去了,那本厚得像山一样的家规才翻了不到二十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不喜欢思考,或者说他其实很害怕学习,更害怕背书。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别的同学都能听得懂老师说的话,只有他每天都在盯着黑板发呆;别的同学拿着文章回家背诵,第二天都能流利的背出来,而他经常想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
后来在课堂上老师们不再让他回答问题,课后也总有同学围着他嘲笑,骂他是呆瓜,是傻子,纪安南心里着急很想辩解,可他脑袋转得慢,嘴巴也笨,所以也说不出什么。
直到有一天,纪凌北发现哥哥颇为爱惜的及肩长发被人拿剪刀剪的乱七八糟,他才知道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成这样,办理退学手续之后,纪安南就再也没上过学。
纪凌北变成了哥哥的老师,每天放学后在家里给他做辅导。可是哥哥的智力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很多时候他都感觉无能为力,他哄过,也打过,但是都没有用,哥哥有时候很清醒也很机灵,记得很快,可一觉睡醒之后,再记起来的也不到两成。
哥哥本来是比他还要聪明的。他小时候背书考试从来都没有超过哥哥。
每次想到这里纪凌北都心酸得想落泪。
后来他也不再逼哥哥认字背书,他只希望哥哥能健康快乐的活着,每天回家能抱着他对他开心地傻笑,就算是要这样照顾哥哥一辈子,他也愿意。
他为了变强,为了能保护哥哥,艰辛地爬进了蒋家,也博得了小姐的片刻欢心,本以为等他再努努力,就能够拿回纪家的实权,然后重新精心经营,给哥哥和父亲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结果没想到哥哥跟着自己一起进了蒋家。
现在小姐待他很好,邢大人也对他们格外关照,在蒋家生活的日子确实要比纪家好上千百倍,可这仅仅只是“现在”罢了。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他们兄弟能得到蒋家的赏识已是三生有幸,但是,万一哪天做错了事,或者只是单纯的容颜凋零,小姐厌了、弃了他们,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哥哥懵懂天真,没有烦恼,也不懂惆怅,而纪凌北却总是顾虑重重,心思也很重。
纪凌北甩甩头回过神来,刻意伸手抚平自己紧皱的眉头,又换上一副笑脸,拉着哥哥的手带他进了私奴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奴楼一层厨房旁边的那个小杂物间,是邢大人的屋子。
纪凌北也曾听说邢大人在小姐这里不太受宠,却也没想到邢大人竟然住在这种地方,第一次进来时屋里的窄小和朴素简直要惊掉他的下巴。
纪凌北来到邢大人的门前,哥哥扯着他的衣角缩在他身后,有些紧张的样子。
他安抚了一下哥哥,正准备敲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责打惩戒的声音,不同音色的痛呼和哭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然后便传来了邢大人的厉声训斥:“平日里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在宅子工作一年了还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因为已经入秋,各大时装品牌又送上了新一批高定秋装,邢之吩咐下人把小姐更衣室的夏装撤掉,再安照新旧排序挂好秋装。可更衣室的奴才们为了方便,剪掉了所有衣服的吊牌,按照不同材质将新旧衣服混在一起清洗,烘干之后却分不清哪件是新款哪件是旧款,为了逃避责任就直接混乱地挂了上去,等第二天小姐指名要穿某件大衣,三个奴才竟是足足翻找了五分钟,才把衣服递上,惹得小姐一大早就皱起了眉。
早上的事情把邢大管家气得不行,让这三个下奴马上整理好衣柜,然后跪在他屋里等罚。
屋里板子抽肉的声音噼啪不绝,三个小奴痛哭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许哭,昨天挂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每天就光想着如何偷懒。”邢大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光是站在门外听就倍感压力。
纪安南躲在小北身后,吓得小脸都白了。纪凌北也觉得自己头皮发麻,站在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出。
“唔!嗯唔!呜……”
板子挥舞落下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在屋里挨罚的几个听起来都疼得厉害,似乎是用尽浑身力气,强迫自己把痛呼往下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回自己屋里跪着反省,晚饭不许吃。”
很快那三个小奴从邢大人屋里退出来,关上门转身又看见纪家那两兄弟,不得不赶紧鞠躬行礼,刚挨过打的高肿的臀部和裤子布料激烈摩擦,疼得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纪凌北让哥哥先在外面等他,自己敲了敲邢大人的房门。
“进。”
纪凌北进了屋就先看见桌上那柄厚厚的血檀硬木板子。
邢大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疲惫。
邢之看见纪凌北,神情变得温和了些,本来还带着怒气的眼神逐渐露出了些平和的笑意。
纪凌北乖巧地走到邢前辈身边,跪下身来给前辈按揉着手臂:“小北给您按按吧,责罚下人这种事交给慎刑司就好了,前辈自己来也太辛苦了。”
“嗯,没事的,这会儿正好不忙。”慎刑司的板子有多重邢之是知道的,虽然只是几个普通的下奴,但他还是尽量不把他们往慎刑司送。
“怎么了小北,有什么事吗?”邢之摸了摸纪凌北的头,示意他起身。
“前辈,安安成为私奴已经一个月了,我带他过来检查家规。”纪凌北说,他又担心前辈身子疲惫,试探着问:“前辈您若是累了,小北可以等晚饭后再带安安过来,或者日后等您空闲下来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了看表,离小姐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摇了摇头:“没关系,让安安过来吧。”
纪安南捧着家规进了屋,跪在邢大人面前等待着考核。邢之按照规矩去柜子里取了一把黑檀戒尺,拿在手里瞬间便多了一种正式庄严的气氛。
邢之接过家规放到桌上,在前十五条里随便抽了几条。他在蒋家二十多年了,根本不用翻书,每一条家规都像烙印一样熟记在他的心里。
纪安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纪凌北也跪在哥哥身边陪着。
邢之知道这孩子的头脑有些问题,没什么愠色,又按顺序问了他家规的前三条。
纪安南磕磕巴巴的回答了,虽然不是逐字逐句的背出来,但是大致的意思是正确的。
邢之点了点头,让纪安南伸出手来,用戒尺点了点他的手心:“安安背的不错,但是还差了很多都没有记住,这次就先不罚了,但是安安回去之后每天都要认真读家规,要一直坚持直到全部记下来为止。安安知道了吗?”
纪安南只听明白他这次不会挨打,高兴地点了点头就要起身。纪凌北按住他,让他跪好给邢大人行礼:“哥哥快谢谢邢前辈。”
“安安谢邢前辈。”纪安南被小北按着把头磕在地上,长长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像一匹黑色的锦缎披散在地面上,然后又抬起头对着邢大人甜甜地傻笑。
邢之也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可爱又招人喜欢,把戒尺放了回去,招手示意安安过来,细心给他扎好了头发,才让这两兄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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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邢之服侍小姐睡下,又亲自去了一趟更衣室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安排妥当后才回到私奴楼。
进了大厅便看见纪凌北守在自己房间门口,于是便让小北进到屋里来。
纪凌北晚上一直在小姐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公务,这会儿本应上楼睡觉了才是,邢之问他来做什么。
纪凌北跪下给邢大人叩首行了礼,然后才说道:“晚上前辈检查哥哥的家规,哥哥并没有达到蒋家的标准,小北知道小姐体谅哥哥,也感激前辈照顾哥哥,但小北不想坏了蒋家的规矩,求邢前辈让小北替哥哥接受责罚。”
邢之伸手扶他,可纪凌北硬挺着身子跪着不肯起,只是求邢大人按照蒋家的规矩行事,他愿意替哥哥受罚。
见这孩子犟得厉害,邢之无奈,转身取了戒尺,让他跪直身子伸出手来:“晚上一共考了六条,安安全部都没有逐字背出,按规矩应用戒尺责打掌心三十下。”
其实这只是惩罚里的一小部分,剩下的责罚邢之并没有告诉他。蒋家的私奴在规定时间内背不出家规,是要被押进慎刑司挨鞭子的,但小姐都不追究这件事,邢之自然也不会送小北进去挨那么狠的打。
“是,小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伸出两只手,掌心向上摊开。
“左手。”纪凌北明天还要去公司陪小姐工作,他的右手还需要握笔,邢之便只让他伸了左手。
“啪!”
一下戒尺落在掌心,火辣辣的痛觉瞬间就传到了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疼得皱了一下眉,开口报数:“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手心不比臀腿,受力面积很小,皮下脂肪也少,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硬而厚的戒尺砸下来,不出几下就是片片青紫。邢之心疼他,拿捏着力道,又快又准地连续责打了几下,好让这难忍的责罚快些过去。
“啪啪啪啪啪!”
“唔唔…十,十三,嘶,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纪凌北伸直手臂,努力抵抗着想把手握紧的本能,尽量把手举在原位,舒展开来让邢大人责罚。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串又急又痛的责打。
纪凌北疼得腰都弯了,伸出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把挨打的左手固定在原处,咬着牙吸着冷气。
“啪!啪!啪!”
因为纪凌北很配合,责罚也进行得飞快,最后三下戒尺砸下来,比之前的都要重一些。纪凌北终于受不住,把手缩回了胸前,哆嗦着身子报着数:“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呜——”
整个手掌心都不知被反复责打了几轮,戒尺那么厚重,就算邢之收着力道,也足以让纪凌北吃尽苦头。他的掌心高高肿了起来,深红中微微透着些青紫。纪凌北弓着腰抖着手跪在地上疼得大口喘息。戒尺停下以后,整个手掌又麻又胀,好似在手里紧紧攥了个刚出锅的热山芋,蜇得他难受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没有催促,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缓冲,静静的等他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纪凌北终于喘匀了气,在地上重新跪好给邢大人磕头道谢。
邢之让他起身坐到椅子上去,然后拿来了止痛的药膏。
帝国一人之下的邢大人蹲在自己面前,用药膏在他肿胀发烫的手心仔细涂抹。纪凌北是个末流的家奴,也是私奴里的小辈,平日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已经成为习惯,实在是接受不了邢大人这般服侍自己,连连摇头就要起身。
邢之把他按在椅子上,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严厉:“不许动。听话。”
纪凌北如坐针毡,僵着身子举着手,让邢大人给他抹药。
邢大人的手指很细,很长,指尖有点凉,沾着白色的药膏在他掌心轻轻揉着,一点也不疼。
纪凌北说谢谢前辈,而邢大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柔声告诉他涂了药睡上一觉就不疼了,还叮嘱他明天要认真工作,在公司好好服侍小姐,让小姐早一些下班。
会的,前辈,小北日后一定好好服侍小姐。
纪凌北在心里承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今天晚上有活动。
徐慧珠邀请她去“迷雾”,是徐慧珠自己开的一家酒吧,也是目前帝都最火爆的地下SM俱乐部。她说她工厂刚上了一匹新货,最近搜罗了不少美女帅哥,今晚会有一场热辣性感的演出,叫蒋夜澜一定过来玩。
蒋夜澜其实是不太想去的。她不喜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光束灯和频闪激光也总是晃的她头晕。
而且她酒量一般,听哥哥说她醉了之后酒品也不好,很是折腾人。
可是徐慧珠在电话那头情绪激昂地控诉她,说她大半年都没和她见一次面,毕业之后就把她这个好闺蜜给忘了。还说她工作起来不要命,天天连个休息娱乐的时间都没有,早晚要抑郁,要变成心理变态。
嗯…虽然不至于这么严重,但蒋夜澜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自己今年一直在忙工作,确实也没怎么好好放松过。既然徐慧珠都这样邀请她了,那就给个面子去看看吧。
临走前,邢之跪在地上给她穿鞋,一直不厌其烦地劝她少喝酒,早点回来,若是感觉醉了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他马上就去那边接她。
蒋夜澜被唠叨得心烦,踢了他一脚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出了门,邢之跪在门口,担忧地望着小姐走出院子又上了车。
到了酒吧门口,徐慧珠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小皮裙,披着一件十分野性的豹纹短外套,正站在外面等着她,见她下车马上就迎了上去,寒暄几句又往她身后瞧了一瞧:“哟,今儿怎么才带了两个护卫,你家邢大人不应该把整个安保队都配上吗哈哈!”
蒋夜澜撇了她一眼:“他说话算数吗,我不想带就不带。”但有一说一,这两个护卫也是邢之磨得她没办法才带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走吧,因为你说你想低调点,我就没声张。今晚人多,可能会吵一点,你忍一忍哦!”徐慧珠踩着她的恨天高,屁股一扭一扭地推着她往里进。
刚到晚上十一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激烈的鼓点混着嘈杂的人声,昏暗的环境被混乱的灯光照得一片迷离,舞台上站了七八个男女莫辨的美人正随着劲爆的音乐妖娆地舞动,台下宾客亦是狂欢,即使是最角落的位子也传来了酒杯相撞的说笑声。
徐慧珠带她来到吧台,问她喝什么。
蒋夜澜摆摆手:“给我来杯酒精浓度低一点的。”
于是徐慧珠对调酒师说道:“调一杯百利甜。”
“好嘞老板娘!”
等酒的功夫,徐慧珠又坏笑着凑过来:“澜澜你说你好不容易来一回酒吧,怎么不喝点带劲儿的,我可好久没听你叫我小珠珠了呢哈哈哈!”
“这事儿你是不是八百年也不会忘。”蒋夜澜狠狠白了她一眼。
蒋夜澜之前上学时的某个假期,徐慧珠听说她竟然还从没去过酒吧,非得拉着她过去玩。因为第一次去也不太懂,蒋夜澜迷迷糊糊喝了好多酒,后来醉得耍酒疯,搂着徐慧珠叫她小珠珠,结果被她用手机录了下来,事后还反复鞭尸放给她听。蒋夜澜一直都不愿意提起这段黑历史。
酒端上来了,蒋夜澜抿了一口,非常丝滑醇厚,甜甜的,没什么酒味,只有很重的奶香,让她想起每晚睡前的那一杯热牛奶。
“走吧,上楼,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演出马上开始了。”徐慧珠带她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刚坐定,屋里的灯光就熄灭了,场内瞬间安静下来。一束白光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央,然后便有带着面具的主持人上台。
“各位亲爱的嘉宾,欢迎大家来到——迷雾!!”
场下一片热情的欢呼。蒋夜澜被吵得快耳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今晚,在这里将会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数十位帅哥美女将会在这个舞台上向您展开双腿,各种精巧绝伦的道具和服装一定让您大开眼界!”
真是露骨的台词。当众举办淫乱表演,这倒也确实像是徐慧珠能做出来的事。蒋夜澜心想。
“在此,先让我们感谢迷雾酒吧的大老板徐慧珠小姐——”
一束灯光打到二楼徐慧珠身上,蒋夜澜往旁边躲了一躲。只见她笑靥如花,站起来对着楼下挥手,掐着嗓子甜甜喊道:“爱你们哟~喜欢什么道具记得来店里买哦~”
台下又是阵阵欢呼,好像还有人在喊“徐小姐万岁!”“徐小姐我爱您!”
蒋夜澜在一边看着,寻思她一个做情趣用品的,竟然还挺受欢迎。
演出刚开始,先上来一群肌肉猛男,个个都带着墨镜,肩宽窄腰脖子粗,非常强壮,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们穿着有些紧绷的白衬衫,衣服扣子全都敞开着,鼓起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可脖子上却十分正式的打着领带。
然后这群猛男开始随着音乐热舞,彩色的灯光打下来,把他们身上的肌肉线条照得更加明显。随着歌曲逐渐步入高潮,猛男们一把扯下领带,抬手把上衣一脱,直接裸着身子跳舞。那饱满的胸肌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粗壮的手臂青筋凸起,边跳边揉上自己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下的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等到最后副歌音乐响起,领舞的那个猛男突然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翘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刷地露了出来,而且他里面竟然穿着一条情趣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小块少得可怜的布料紧紧勒住他鼓囊囊的下体,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深深勒进臀缝里,随着舞蹈的动作若隐若现。
徐慧珠盯着猛男们白白的奶子和肥美的屁股就快要流下口水,蒋夜澜皱着眉把身子往后撤了撤,只觉得辣眼睛。
蒋夜澜的口味比较单一,她一向偏爱带有少年感的男孩,以她的审美,就像左晓达那种,纤细中带着些许薄肌的身材就可以了,这种肌肉发达的超级猛男她实在是欣赏不来。
徐慧珠见她那嫌弃的样子“啧”了一声。妈的,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肌肉男!怎么会有人不爱男妈妈!?那一定是看得少了,她决定以后要经常带澜澜来这里洗眼睛。
舞蹈结束后,徐慧珠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那个刚才领舞的男子就被带上二楼,而且已经洗过了澡还换了衣服。徐慧珠让他把衣服脱了坐在自己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把身子靠在猛男宽大结实的怀抱里,直接把他当成了人肉靠垫。
“澜澜也来一个不?”徐慧珠美滋滋地问她。
蒋夜澜连连摆手,低头喝了一口酒压惊。
接下来舞台上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男奴女奴都有,刚开始还穿着正经的衣服,后来就变成了情趣内衣,等后面再上场的就直接全裸着爬了出来。
演出展示了徐慧珠工厂目前在售的所有道具,光是乳夹就有四十副,女奴们的大多数是白色和粉色的,配了各种可爱的蕾丝、小铃铛和蝴蝶结,给男奴的则是红色和黑色的,大部分是金属的,有普通剪刀夹的、圆形十字夹的、锯齿鲨鱼夹的,什么样的都有,很多光是看上一眼都会觉得疼。
现在台上跪了五男五女,都带着面具,赤身裸体,挺着胸跪得直直地。两名调教师边揉捏玩弄他们的胸乳,边给他们换上不同样式的乳夹向观众展示,夹子一松一紧之间惹得小奴们颤抖不停,细喘和呻吟通过耳麦充斥着整个屋子。女奴叫得又娇又媚,男奴的喘息则沉重隐忍,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就更是诱惑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展示几轮下来,每个小奴的乳头都被夹得红红肿肿,奶尖硬硬地从身体侧面凸了出来,像熟透的小樱桃。
最后一批乳夹全是带铃铛的,调教师让他们转过身,跪下用脸贴地,把屁股对着观众高高翘起,摆动身体把胸上的铃铛摇响,然后拿起小皮鞭,开始挨个抽他们的屁股。
“啊!”“唔!”
“嗯~”“哈~”
一时间台上全是呻吟,有痛呼的,有勾引的,还有淫叫的,所有小奴一齐扭起了白花花的屁股,摆动中男奴女奴的私处全都清晰可见,各种呻吟混在一起,再加上乳尖上银铃乱响,真是好一副淫荡的场面!
与兴奋相反,蒋夜澜其实有些不适。她从十岁开始就独自在蒋宅长大,父母长兄都不在身边,其他年长一些的仆人如陆伯伯和邢云姐也都相继离开,因为家境变化,她小时候忙着学习,长大了忙着工作,整个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人教她床笫之事,更没有人告诉她这些奇怪又淫乱的玩法。上学那会儿徐慧珠就笑她是一张白纸,竟然连一点性知识都没有。
她刚满十六岁那天,下午刚办完成年礼,晚上哥哥就让邢之进她卧室当她的初侍。
平日总是一本正经跟在她身后照顾的奴才突然脱光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要伺候她。蒋夜澜本能地抗拒。
后来他的唇吻上了她的下体,柔软的舌舔弄着她的敏感处,蒋夜澜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晶莹的体液喷溅在那奴才的脸上,顺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红着脸直喘粗气,看那奴才给她清理好下身,舔干净地上的水渍,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她只觉得自己慌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那时只知道交合就是把男人那物插进女子的下体,据说女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有的还会流血,即使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可真到这一刻还是忍不住害怕。
可是,那奴才的下身却安安静静的,一点侵略的意思都没有。
以蒋夜澜当时贫瘠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下身才会硬起来,若是没有反应,那一定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兴趣。
就像现在,她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那奴才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怕不是跟她一样,也是被她哥哥强行送来的。
蒋夜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冷冷地笑了一声,告诉他不愿意做就滚吧,没人逼你当这个初侍。
那奴才少见的慌张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他紧张,他害怕,不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她没有吸引力。
可蒋夜澜哪能听得进去,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奴才,既然他没做好准备自己又何必贴上去。于是她把他连人带衣服都扔出门外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奴才,听人说因为他侍寝不周,被她哥哥送到慎刑司挨打了。
这之后她哥哥又张罗着要送她其他的侍奴侍寝,蒋夜澜觉得烦,就让她哥哥不要再干预她的私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谁也没再提过侍寝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她上了学,认识了徐慧珠,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与女的性事,还有男和男、女和女,还有女和男。
徐慧珠是个女色魔,她和蒋夜澜一样大,可她玩过的男人比蒋夜澜见过的还要多。徐慧珠当时就觉得她可怜,堂堂蒋家大小姐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这以后怎么能愉快的享受生活?于是她就开始给她灌输各种内容,告诉她怎么做,教她怎么才能享受……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蒋夜澜和徐慧珠越来越亲密,最终成了好友。
虽然徐慧珠带她去了不少地方,像今晚这种公开淫趴也不是没见过,但蒋夜澜现在还是有点保守,不太适应这些过于开放刺激的玩法。
不过那几个男奴带着的乳夹还挺好看的,买回去带在家里那几个小孩身上应该会更漂亮。蒋夜澜在心里想。
后来舞台上又开始玩起了捆绑,还有类似训狗的调教,调教师甚至还往小奴的胸和屁股上滴滚烫的蜡液。蒋夜澜看着,只觉得大开眼界。
这些小奴看起来都很痛的样子,既然不是惩罚,这么玩真的会舒服么?蒋夜澜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把这些奇怪的玩法往自家小孩身上试。
演出结束之后,所有小奴都跪在舞台上,有些富有的客人交了钱就可以上台随便摸。
徐慧珠问她有没有相中的,可以单独叫过来玩玩。蒋夜澜摇了摇头,她对男人有洁癖,她只喜欢干净的奴才。
晚上回去已经是后半夜了,家里几个小奴也不敢睡,都乖乖跪在门口等着她。
蒋夜澜虽然没喝多少,但也是一身的酒味。她把刚从徐慧珠那里拿来的一箱子乳夹交给左晓达,让他回屋里找个喜欢的带上,她要先去洗个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但里面一晃就叮当乱响,小姐又是从徐小姐那里回来的,估摸着应该是一些床上的玩具。他好几天没侍寝了,小姐突然点到他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他开心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到那副乳夹夹在他的胸上。
嘶——
这乳夹什么构造啊!为什么这么痛啊!?
左晓达疼得弯了腰,可小姐让他带着,他也不敢私自摘下,就只能咬着牙跪在自己屋里等着。
而等小姐玩够了,取下乳夹用手继续揉捏他已经肿大了一圈的奶头时,尖锐的疼痛直冲他的天灵盖,左晓达疼得嗷嗷叫,叫得整个私奴楼都颤了一颤。
小姐满意的睡熟了,左晓达瘫在床上吸着鼻涕。他两个乳头彻底被玩坏了,又红又肿简直不成样子,连被子都不敢碰,都不晓得明天能不能穿上衣服。
绝对,绝对要让小姐远离徐慧珠这个女人。
左晓达躺在床上恨恨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到了一年的深秋,天气渐凉,几家时装品牌又十分勤快地送上了一批量身定制的新款冬装。
正赶上周末,邢之又恰好休沐,蒋夜澜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所以也没让其他小孩在身边伺候。
她正哼着小曲准备去衣帽间挑衣服,推开门却看见纪安南正在里面,站在那一排排整齐的展示柜中间,并不敢上手摸那些漂亮的衣裳,只是歪着头往里看,好像看得入迷。
她有一阵子没看见这个孩子了。自从她收了他当私奴之后,她就一直没去找过他。
毕竟是个头脑有点问题的可怜孩子,她听小北说他这哥哥在家在学校都受人欺凌,本就已经有些同情,见了他之后又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美丽又讨喜,所以让他搬到蒋宅来让邢之照看着,也免得纪凌北担忧。
虽然不知道他来主宅的衣帽间做什么,蒋夜澜还是走了过去。她怕吓着他,语气也放温和了些:“安安。”
纪安南吓了一跳。今天小北不在私奴楼,他便误打误撞地进主楼寻他,结果蒋家的主楼又大又奢华,比私奴楼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他进了里面就迷糊了,主楼里的下奴以为他是来找小姐的,说小姐正准备去衣帽间,就把他领到这里来了。
衣帽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光亮的镜片,各种颜色款式的衣裳裙子鞋子和首饰都分门别类,整齐陈列在透明的水晶展示柜里,他进屋就看花了眼。
听到有人叫他,纪安南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姐姐,正很是友善地对着他笑。
“嗯…唔…那个……”他脑子转得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糊的样子让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玩,她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纪安南点点头。小北和他说过,这整个宅子里,就只有一个长头发的漂亮姐姐,是……哦对,是蒋家的大小姐,那本家规里写的主人就是她。
这么久不见,他竟然还认得自己。蒋夜澜有点欣慰,又见他平时一直披散下来的长发被梳成一束蓬松精致的长辫,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今天是谁给安安梳的头发呀?”
纪安南乖巧的回复:“是邢大人~”
嗯,也是,自家院子里里外外全是男人,能把头发扎得这么漂亮的,怕也只有邢之了。
邢之手很巧,扎的辫子比主宅的嬷嬷们都好看,蒋夜澜小时候很喜欢让邢之给她梳头发。
不过后来她更喜欢把长发披散下来,也就用不上邢之了。
她又想起刚才纪安南看得入迷,便指着衣柜里的裙子问道:“好看吗,安安喜欢吗?”
纪安南那双大眼睛瞬间就变得亮亮的,用力地点着头:“好看!”然后他蹦哒着小跑到里侧的一个展示柜里,指着最里面那条粉色的小裙子道:“这个最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的衣服的色调大多都是黑白红,就只有这一条是粉色的,就算是放在最里侧,也格外的显眼。
蒋夜澜没想到他这一举动,扯了扯嘴角,有点尴尬。
其实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粉色,喜欢到很夸张的地步,她整个卧室全是粉色的,衣服也穿粉色的,头花也要粉色的,活脱脱就是一从里到外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浪漫小公主。等后来她长大了,完全不敢回忆自己这段黑历史,把房间刷成了白色,衣服也只挑黑白的穿,把小时候那些粉红色的裙子全都扔掉了。
而这一条,是以前过生日时父亲亲手设计的,她当时不懂事还想把这条裙子也扔掉,结果被邢之捡了回来,她还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后来父亲去世了,这条裙子也就变成了一件美好又悲伤的回忆。
她不愿回想这些,于是转移话题:“安安喜欢粉色吗?那过几天我让人给安安做几件粉色的新衣服穿好不好?”
“好~~”纪安南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粉色,但总归是有人要送他新衣服穿,他还是很高兴的。
纪安南笑起来时眉眼全是弯弯的,他本来长得就像个女孩子,又留着长头发,声音也是甜甜软软的,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妹妹,宠溺之心就更强了。于是她带着纪安南来到主楼的影音室,让厨房做了许多精美可口的甜点,自己也坐下来和他一起看动画片。
纪凌北回到蒋宅找不到哥哥,一路找到主楼的休息室,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把他吓死。
小姐正悠闲地盘腿坐在地上,他哥哥则更是十分自在地在地毯上瘫着,一边吃着巧克力饼一边看动画片,还时不时和小姐大谈特谈动画片里的人物和剧情,兴奋之时手舞足蹈,把手上的巧克力酱都沾到了小姐身上!
纪凌北当场就跪在地上哐哐磕头求小姐恕罪,然后就要过去把哥哥拉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拦住他让他退下去,说就让纪安南待在这里。她俩玩得挺好的,她还没听完这小怪兽是怎么被打死的呢!
纪凌北急得要命,他哥哥不懂规没矩又口无遮拦的,就哥哥一个人怎么服侍小姐!
纪凌北连忙跑出去找邢大人了。
邢之今日休沐,正蹲在小花园里摆弄那几株心爱的月季花,被纪凌北叫了过去,急急忙忙换了身衣服就赶到了主楼。
进屋看见小姐和纪安南两人都东倒西歪,巧克力酱沾的到处都是,无奈地摇摇头。他取了湿毛巾跪下身来给小姐和安安擦脸净手,又见时候差不多,便把晚饭也端到休息室,送到二人面前。
蒋夜澜吃了不少甜品,这会儿还不饿,见纪安南也是一样,便挥手让邢之把晚饭拿下去。不想吃。
邢之担忧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撤下了晚饭,并叮嘱食堂今天夜里准备些夜宵,然后便像往日一样,安静站在小姐身后待命了。
等动画片看完,小姐想回卧室看会儿书,纪安南喜欢小姐,赖着不肯走,蒋夜澜就让他跟着一起到卧室了。
有邢大人在,纪安南也不敢没规矩了,小姐坐在桌边看书,他就乖乖地跪在一旁,没人和他说话也不觉得无聊,像个温顺的猫咪。
“小姐……”纪安南跪了一会,感觉地板又硬又凉,冰得两腿发麻,又看见小姐桌下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于是往小姐脚边蹭了蹭:“安安想到桌子底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只能点头:“嗯。”
纪安南钻到桌子底下,小姐的书桌很大,他在下面弯腰蹲着还富富有余。他见小姐只穿了条薄薄的打底裤,担心小姐也觉得腿凉,便直接抱上了小姐的腿:“小姐,凉。”
邢之正要说他,蒋夜澜摆手笑笑,就让纪安南在桌下舒服地搂着她的腿。
蒋夜澜接着看书,却感觉身下这个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她无声示意屋里的人退出去。邢之带那几个下奴从屋里离开,给小姐关好了房门。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却感觉身下那个小家伙蹭得更起劲了。
智力虽然是小孩子,但这身体可明显不是小孩了。
蒋夜澜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孩从桌下揪出来,他有点委屈地跪在她面前,眼神无辜,脸色潮红,下身却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他刚才搂着小姐,小姐身上是好闻的洗衣液的清甜,小姐淡淡的体香让他头脑发晕,而他那处又正好贴在小姐的腿上,他莫名觉得有些难受,就顺势在小姐腿上蹭了蹭,谁知越蹭越硬,越蹭越湿,此时突然被小姐抓出来晾在外面,更是觉得身下胀痛难忍。
蒋夜澜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问他:“安安,你刚才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隐约知道自己犯错了,低着头扣手:“唔……安安不知道,安安就是有点难受……”
蒋夜澜笑,又问:“安安平时也这样自己碰么?”
纪安南先点点头,然后又赶紧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安安想碰,但…但小北不让…小北知道了就会罚安安的……”
“嗯?小北是怎么罚你的?”蒋夜澜想不到纪凌北会责罚他哥哥,有些好奇。
纪安南虽然有点傻,但他也知道挨打不是个光彩的事,脸上有点红:“唔…小北说安安自己碰这里是坏孩子……会把安安按在腿上……打安安的屁股……还,还脱安安裤子……”
蒋夜澜听他红着小脸支支吾吾,觉得可爱,心里也更想捉弄一下他,于是把椅子往后挪了些,拍了拍自己的腿:“那安安这次也不乖,坏孩子是不是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呢?”
纪安南知道自己要挨打了,捂着屁股直起身就要跑:“不,不行……安安疼。”
蒋夜澜快要憋不住笑了,半带威胁道:“安安肯不过来那我就只能去告诉小北了,到时候看小北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回想起小北铁板一样的巴掌,纪安南不敢跑了,哭丧着小脸慢慢走过来,俯身趴在蒋夜澜膝上,瘪着嘴委屈道:“那…那小姐轻点好不好……”
“好,好。”蒋夜澜很满意,解了他的裤子,把外裤褪到他膝弯处,里面是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浅蓝色内裤,贴身包裹着他圆圆软软的臀肉,勾勒出臀峰和中间内凹的曲线,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谅他是个小孩子,想给他留些面子,便把内裤两侧往里收,全都勒进他的臀缝里。两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蛋儿就露在了外面,而男孩子私密敏感的位置被内裤遮盖,虽然已是这般亲昵地俯在她的膝上,却全然一副要挨打受罚的模样,并未让人觉得有半分暧昧的情色之意。
“啪。”
一个巴掌轻轻扇到他的臀上。
纪安南性子甜软,蒋夜澜喜欢他,也愿意宠着他,所以并没有用力,就像拍灰一样在他右边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唔唔……”
这一下其实一点也不疼,但纪安南被吓得不轻,毕竟以前小北打他,他都得疼上好几天,若是小北生气,不管他怎么哭喊,不挨够教训小北是不会停手的。
纪安南个子矮,身子小,屁股也是小小的两团,但很是白皙圆润,拍起来手感很好。蒋夜澜看他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便停下手来:“疼吗?”
“………”纪安南不回答,还是有点怕。
“啪。”
又是一下,轻轻打在他两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臀肉在巴掌的拍打之下,像果冻一样左右颤了颤,恢复平静之后,竟然连个掌印都没有留下。
纪安南趴在小姐膝头,两手悬在外面抓着小姐的椅子腿,两个脚尖勉强撑在地上,下身却刚好抵在小姐的腿间。现在少了一层布料,隔着柔软的内裤直接贴在小姐的腿上,刚才那已经疲软得缩回去的小雀儿又不自觉蓬勃起来。
蒋夜澜当然也感觉到自己腿间顶上了一个略硬又温热的东西,皱了皱眉,略微施力,又扇了两下:“啪啪!”
“啊啊……”纪安南被打得直叫唤。
蒋夜澜给他揉了揉刚才打痛的位置,低下头在他耳边笑道:“安安怎么还是这么不乖,这里怎么还是硬的?”
“呜…安安,安安不知道……”
纪安南害怕继续被责打,虽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难为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垂着头小声回复着。
“啪啪啪!”
蒋夜澜维持刚才的力道,又快速扇了几下。
一层浅浅的粉红逐渐浮了上来,雪白的皮肤上她留下来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唔啊……”纪安南小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变得麻麻的。
“啪啪啪啪!”
“安安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自己乱碰吗?”蒋夜澜开始训话。
“啊啊,知道,安安知道错了……不敢碰了呜呜……”
纪安南挣扎着,两条小腿无助地上下扑腾,眼睛里已经微微染上了些泪花。
“啪啪啪!”
“安安以后要做个好孩子,知道吗?”
小姐的巴掌不断落下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虽然不是很重,但叠加起来还是有点火辣难忍,纪安南的腰被小姐按着,可怜的小屁股露在外面任人蹂躏,他挣扎不开,俯在小姐身上乱动着,下身紧紧压在小姐的腿上来回磨蹭,那处越蹭越烫,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
“啪啪啪啪……”
巴掌像雨点一样砸在臀上,纪安南无助地挨着,忽然仰起了头,两手紧攥椅子的木腿,开始全身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小姐用手打着屁股,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好似灵魂冲上了云霄。他仰着头,长长的发辫垂了下去,发了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
蒋夜澜有些惊讶地停了手,感觉自己腿上某处渐渐濡湿了一小片,而一直硬硬的抵在她身上的那个小东西,也逐渐柔软瑟缩了下来。
他…不会被她打射了吧?
蒋夜澜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暧昧又尴尬,他是个傻孩子,她只是把他当小孩儿看,根本就没想这般玩弄他,谁知他自己先忍不住,挨着巴掌还能舒爽起来。
蒋夜澜不打他了,让他站起来。纪安南以为自己尿了裤子,捂着脸就开始哭:“呜呜呜……小姐,安安不是故意的……安安不尿裤子的……”
蒋夜澜连忙安慰他,给他擦了擦眼泪,哄他去隔壁的浴室,找人给他洗洗身子。
然后她让邢之进来。
邢之走了过来,这屋里隔音好,他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纪安南捂着脸出来,好像刚哭过似的,以为是纪安南又做了什么僭越的事,惹得小姐心情不佳,连忙小心地跪下服侍。
小姐让他为她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来解小姐的腰带,发现小姐左侧腿间有一小片诡异的濡湿。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过问,只得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蒋夜澜换着衣服,思索了片刻,对邢之说:“明天去内侍局把锁拿来,给纪安南戴上。”
锁,是指蒋家私奴的贞操锁,依照每人尺寸专门定制,用于私奴前面男根的禁欲,按照家规私奴们本应时刻带着,以保持对主人的贞洁,但蒋夜澜性子宽容,也心疼她的小奴们,谁都没让戴过。
邢之是个聪明的人,小姐一提锁的事,他马上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纪安南这孩子,真是太没规矩了……
邢之在心里埋怨。
“纪凌北也戴。”
小姐又补上了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秋雨一场寒。豆大的雨点打在树上,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飘了一地,混在地上的泥水里,尽是一片萧瑟与荒凉。
今年帝国整体有些干旱,往年多雨的秋季一共也就下了这两次雨。
去年秋天雷雨的时候,邢之跪守在小姐门口,惹得小姐大发脾气,今年他不敢再去跪了。
他服侍小姐睡下,回到自己屋里继续处理蒋宅那繁重又杂乱的内务。
纪凌北敲了敲他的门,捧上了一杯热姜茶,又拿了药给他热敷了隐约酸痛的膝盖。
因为小姐出门不喜欢让邢之跟着,所以邢之平时大多都在蒋宅里待着。纪凌北的哥哥智力低,偶尔生活不能自理,邢大人经常过去帮忙照顾,纪凌北很感激前辈,他晚上在小姐书房忙完后就经常到邢大人屋里,帮邢大人一起处理内务。
阴雨绵绵,闪电不断,偶尔几声闷雷在耳边轰隆炸开。邢之抬头望着自己房间里那扇小小的窗户,只觉得心神不宁。
纪凌北看着邢大人神色紧张,坐立不安,目光总是落在手机屏幕上,又听屋外雷雨声不断,突然联想起了那年雨夜蒋家发生的那起人尽皆知的惨案。
于是他试探着,小心地问邢大人,是不是在担心小姐。
邢之一愣,转过头看着他,在心里暗暗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会读心。
纪凌北安慰邢大人,让他别担忧,见邢之脸色还是不太好,便起身道:“前辈若是担心,那小北今晚就守在小姐门口,如果小姐有事小北也一定可以处理好的。邢前辈最近工作繁重,累坏身子就不好了,要早些歇息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终于露出了些宽慰的神情,疼惜的摸了摸小北的脑袋。
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却生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为人处事贴心又周到,有他在小姐身边陪着,邢之也算是能放下心来。
“好孩子,辛苦你了。”邢之说。
就像他担忧的那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时光的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冬天悄然降临。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纪凌北结束了这一学期的课程,依然是全校第一、历史最高的成绩。
蒋夜澜兑现了她的承诺,赏了纪凌北纪家的实权,又说他今年作为她的助理表现得很好,在家族年会上把纪家升为了二甲。
纪凌北的姨妈在他的要求下搬离了纪家,他也把父亲从医院接了回来。父亲听说两个孩子在蒋宅都生活得很好,纪家也升为了二级甲等家奴,小北还掌控了纪家全部的股份,也是高兴得不行,连抑郁的情绪都少了很多,正摩拳擦掌,打算重新回归工作,继续经营纪家的游戏公司。
没过几天就是新年了,今年母亲没法回来,蒋夜澜也就不强迫几个小奴留在蒋宅,让他们全都回家过年,毕竟这整整一年里他们都待在蒋宅伺候,回家看望亲人的次数只手可数。
新年当天,她带着邢之回到主宅。哥哥早就守在门外候着,巴不得直接跑到新宅接她回来。
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好了鞋,才起身拂了拂自己身上已经融化了大半的雪。
因为蒋夜辰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伺候,所以主宅的下人一直很少,他今天又把陆管家赶回家过年,身边就只剩一个叫十七的黑衣小侍卫服侍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也知道那小侍卫是家主喜欢的人,和煦地对他笑了笑。
当下屋里都是最亲近熟悉的人,蒋夜辰高兴地拉着小妹的手,坐下来嘘寒问暖的聊着些家长里短。
天还没黑,外面就响起了爆竹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和喜庆的彩灯挂满了街道,到处都是一片温馨喜悦的年味。
晚饭时刻,他拉着十七,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起同桌吃饭。一向冷着脸的小侍卫推脱不开,看到蒋夜澜应允的眼神后才勉强坐到家主身边。
蒋夜辰又招呼邢之坐下一起吃,邢之摇着头不肯坐,只是说还要服侍小姐用餐。蒋夜辰看小妹没什么反应,也就没再要求。
他小时候和邢之一起长大,两人朝夕相处近十年,邢之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蒋夜辰这个人向来洒脱自由,虽然名义上是蒋家的长子,但他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蒋家的少爷,对待下人也是尽量宽厚,邢之是他儿时最亲密的玩伴,尽管邢之一直很有分寸,不曾僭越分毫,可他一直都是把邢之当成朋友看待的。
邢之虽说是他的伴读,但蒋夜辰倒是一直看得清楚:这家伙的心思全在他妹妹身上。
小的时候,自家小妹多看他一眼,脸就红得像发烧;小妹若是偶尔对他笑一下,就恨不得把心窝都掏出来。只要小妹一句话,邢之就能把他自己扔在教室,然后被邢云姐打得三天挨不了椅子。
邢之性格内敛,又不善言辞,他从来都没有表达过自己这份心意,但一个人的眼神可说不了谎。
所以蒋夜辰当年把邢之留在家里,多半也是他故意的。那时蒋家风雨飘零,邢之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侍奴,性格成熟稳重,又对小妹一往情深,也就只有让邢之留下来照顾小妹,他才能放心地去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那几年的主仆情分上,当主子的就只能帮到这了,至于小妹能不能发现这份心意,就得凭天意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答案似乎是,没有。
不然这俩人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能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唉,还是自家老婆最好,一点也不像对面那个呆瓜管家,跟个木头似的。
蒋夜辰伸手给自家老婆夹了块滋滋流油的肥美烤肉,然后被嫌弃地瞪了一眼。
蒋夜澜被秀了一脸恩爱,不过她也不介意。毕竟哥哥找到了喜欢的人,哥哥和爱人过得很甜蜜,她看着也开心。
天色渐晚,外面鞭炮轰鸣,绚烂的烟花连成一片,把漆黑的夜晚照得五颜六色。虽然这般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但一旁的电视机里欢庆的歌舞和吵闹的人声却把气氛烘托得热热闹闹。
蒋夜辰算是半个酒猫子,这般喜庆的节日不喝上几瓶他就浑身难受。
蒋家主宅里禁烟禁酒,连家主饮酒都要适量,蒋夜辰只当这句话是放屁,反正也没人管得了他,天天动不动就拉着十七小酌,休息的时候也经常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毕竟,有什么能比宿醉第二天搂着香软的老婆醒过来更幸福的呢?
于是他又拿了几瓶酒出来,自己喝白的,给小妹倒上红的,哄着她陪自己多喝一些。
蒋夜澜虽然酒量不行,但并不抗拒喝酒,今天过年,哥哥高兴,她也就陪着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身后,看见小姐已经喝了快两瓶,脸上写满了担心。
他其实最怕小姐喝酒了。
小姐喝醉了之后闹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夜澜被她哥哥拉着一杯一杯的灌,其实早就已经醉了,但蒋夜澜喝醉的时候,脾气就会变得特别犟,她听不得别人说她醉了,越是劝她别喝了她就越是不听。
蒋夜辰宠溺地看着妹妹醉得通红的小脸,还是伸手按下了她准备抬起的酒杯:“别喝啦!再让你喝邢之就该怪我了。”
蒋夜澜不高兴,但又醉得说不清楚话:“…怕…怕他做什么?一个蠢奴才……我,我还没醉,再给我倒满……”
邢之不给她倒酒,她就自己动手满上继续。
蒋夜辰耸耸肩,对邢之做出一副“看吧,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最后小姐实在是喝醉了,撑在桌子边,连脑袋都沉得抬不起来了似的,还不停吵着要继续喝。
蒋夜辰也喝得微醺,一手托着脸,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邢之,伸手指了指小妹,让邢之把小妹抱到楼上去。
邢之的脸瞬间红了几分,摇着头说家主这不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从小就喜欢调笑这个呆瓜一样的奴才,挑着眉坏笑道:“什么不合规矩,小时候你不也没少抱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邢之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低下头,脸上又热又麻。
蒋夜辰看着他窘迫得脸红耳赤,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走过去抱起已经酣醉的小妹。
“别,放…放我下来,我不走……我,我还能喝…喝!”
蒋夜澜非常不满,伸手就用拳头捶他,软绵绵的小手打在他的肩头,就好像在给他拍灰。
“好了好了,澜澜,咱们不闹了,该上楼睡觉了。”蒋夜辰是个没救了的妹控,小妹气得直打他而他竟然还觉得十分可爱。
“谁闹了…?我没有…放我,下,下、下来…”
小姐被哥哥抱着送到了楼上的卧室。邢之跟在后面也上了楼。
蒋夜辰把小妹轻轻放在床上,对邢之说:“伺候你主子吧!”然后就离开了。
小姐躺在床上,嘴里嘟囔个不停,还手舞足蹈的,指着头顶的灯嚷嚷:“刺眼睛…关了关了……”
“是,是,小姐。”邢之马上关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夜已经很深了,小姐也渐渐安静下来,似乎是酒精开始麻痹神经,没一会儿小姐就沉沉的睡熟过去。
邢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跪在床边给小姐脱了鞋袜,又端来温水,就着窗外明朗的月色,用软和的毛巾沾了水,仔细地给小姐擦脸、净手。
醉得发烫的脸被湿毛巾擦着,小姐皱了皱眉,不满的哼了几声,没有反抗。
邢之又去解小姐的衣扣,摘下了小姐的腰带。
他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沐浴和更衣从来都不避着他,从以前就是这样。
小姐似乎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邢之也从来不敢对小姐的酮体产生什么不敬的想法。小姐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一切,他怎么敢亵渎他的神明。
女子细嫩白皙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清朗的月光撒下来,把小姐的肌肤映得如雪一般晶莹。柔软的胸乳挺立着,像两团隆起的山丘。
邢之垂着眼不敢看,不动声色的给小姐换上一身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睡得香甜,身子很沉,就像瓷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邢之……”
小姐突然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呓语,好像是在唤他的名字。邢之身子一颤,马上在小姐床边跪好:“小姐,奴才在。”
又等了几分钟,小姐却依然睡得酣甜,屋里只有一片宁静的夜色和远处几声稀疏的鞭炮声响。
邢之给小姐盖好被子,又拉上窗帘,将淡盐水和垃圾桶放在小姐伸手可及的地方,认真跪地叩首后,才缓缓退了出去。
不知怎的,他出了一身汗,连呼吸都喘得厉害。
心脏砰砰地跳着,连带着整个胸膛都在微微发抖。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又犯了毛病。
夜色撩人醉,晚风月相随。
晚风不解意,何故撩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天。
万物复苏,桃红柳绿,莺歌燕舞,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美景。
在如此明媚暖和的春日里,陆久清挂掉他哥哥的电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好像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
他哥哥陆久明三年前接替父亲掌管着蒋家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他父亲陆绎是个能在危机时刻担起大任的贤才,可长子陆久明却是个愚钝的,好像天生就不是从商从的料,接手陆氏集团整整三年没见任何起色,甚至可以说是逐年衰落。
陆家当下经营惨淡,外面各家族都虎视眈眈,尤其那个一乙等级的齐家,只是替主家管理着几处无关紧要的地产,可成绩却是肉眼可见的飙升。陆家业绩难看家主肯定是知道的,但大概是看在他父亲忠心耿耿、殚精竭力伺候蒋家快四十年的份上,家主并没有太过指责,也没有削减陆家任何股份和权利,这也足以见得陆家在主家心中地位之重要。
后来小姐毕业了,家主逐渐转移实权,陆家有不少公司和旗下的房产都归到了小姐名下,小姐虽然对陆家的经营表示了不满,但终究也没有降下什么处罚。
本来如此尊贵的一甲家族徐功辉是万万不敢招惹的,可他现在是徐家的家主,最近影视娱乐业正蓬勃发展,他有意收购几处地产修建一座豪华的古风影视城。地产这种东西不比其他,大部分都牵涉到蒋家,所以格外敏感。徐功辉在远郊选了一处合适的基地,那里有几栋空无一人的、只剩着些许讨薪横幅的烂尾楼。但徐功辉向来谨慎,还是仔细地打探来历,最终弯弯绕绕,竟然发现这几处破烂的建筑楼,竟然是陆家在经营,而且目前还挂在蒋家小姐的名下!
徐功辉当时就懵了。人人都知道蒋家小姐工作仔细认真,事事都极为上心,她手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片还欠着薪资的烂尾楼!?
于是他去查了查陆家摆在明面上的信息和数据,所有内容皆显示那处是一片极为奢华的高档小区,甚至还靠着周边优美的景色获得了不少旅游宾客的收入。
陆家的胆子也太大了,明面上是一片繁荣景色,背地里资金链已然断裂,不但补不齐工人的薪资,而且还扣押着几十家预付房主的定金,甚至有人为此跳楼的新闻都被陆家压得死死的。这处地产位于帝都偏僻的远郊,投资也不多,在陆家各种庞大的资源下显得非常不起眼,家主和小姐不可能亲临视察,可能连其他竞争的家族都不会留意,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又仔细调查,这个谎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徐功辉忖度了整整三天,还是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一是他真的很钟意这片地产,二是照这样子看,陆家显然已经走到了末路,再这样隐瞒下去说不定会给蒋家造成更大的损失,就算不是为了打压陆家,单纯地为蒋家减损,他也得向蒋家通报,而且他知道蒋小姐的行事手段不似家主那般狠辣,预先告知小姐也算是为陆家保留了些许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陆久明来说,这处地产是他的心头大患,他一直压着各种新闻,努力降低这处的存在感,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有人主动查了那处地产公司的网站,还仔细查看了每一篇财报和所有数据。
陆久明惊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马上让人查了阅览者的IP地址,发现竟然是掌管影视业的徐家。
他本来以为连家奴都不是的小小徐家,不会有胆子把这件事捅破,直到三天后的夜里,徐功辉把所有虚假的财报和数据都下载并打印了出来。
该死的,他不该那么自傲,他当时就应该马上把网站清空,把所有作假数据都删除,不让人留下任何把柄才对!
陆久明一宿没睡,他问了又问,打听到徐功辉今天下午给蒋家新宅递上了一份文件,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
陆久明在电话里哭着说,阿清,陆家要完了。
他说,本来等他把另一处房产经营起来,就能拿这边的收入弥补那处烂尾楼的损失,只要能瞒过这一阵子,一起都会好起来的,可是现在徐家要把这事捅到小姐眼前,陆家一定会垮掉的。
他说,陆氏现在经营不佳,齐家正跃跃欲试,打算接机而上顶替他们陆家的位置。那个齐家算什么东西,本来就只是个寒酸的二甲家奴,靠着业绩的小优势爬上了一乙的位置。他们陆家世世代代都经营着地产这一行,陆氏集团若是在他手上改姓了齐,他哪有脸去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阿清,求求你,帮哥哥这一次…”
陆久清今年还不到二十,而他哥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因为年龄差的太多,他从小和哥哥就不是很亲近,可毕竟血浓于水,兄长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陆久清真的没办法一口回绝。
但哥哥说的那个办法,真的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性子软弱,但也不代表他不分是非。
陆久清对哥哥说,陆家已经做错了事,一瞒再瞒不是办法,若哥哥能主动承担责任,他一定会拼了命在小姐面前为他求情。
他哥哥摇了摇头。不,你不清楚家主的性子,欺瞒主家这件事若是传到家主那里,他一定会被押进蒋宅的地牢被活活打死,五马分尸之后还要扔出去喂狗。
“阿清,阿清,求求你,哥不想死…”
“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哥哥给你磕头了,求你帮哥一次,求你了…”
陆久清听着自己亲哥带着哭腔的祈求,电话那头又传来额头磕地的砰砰声,整个人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哥你别这样…快停下…”
哥哥还在哭,整个人抖得连声音都变了调:“阿清啊,对不起…是陆家对不起你,不能让你去学画画,还把你送进蒋家,真的对不起……”
“可是阿清,陆家要是没了,你在蒋宅又该怎么办呢?”
“小姐的私奴一个接一个,你若是成了罪臣之子,小姐还能继续留你当她的枕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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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蒋宅里的一切都很平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徐家却不是这样。
徐功辉不是家奴,没法亲自见小姐,他知道蒋小姐习惯纸质办公,于是就把陆家所有作假的数据和那处地产当下的实物照片整理好,装进文件袋密封,托人送到蒋宅,还万分叮嘱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希望小姐能够亲自查阅。
他很确定自己把文件送过去了,但等了几天并没有任何消息。之后便有各种传闻,说他徐功辉胆大包天,竟然觊觎陆家,在小姐那里大肆栽赃污蔑,有意挑拨陆家和主家的关系。
又过了几天,谣言越传越甚,连家主都派人传来口谕,让他们徐家安分一点,少惹事生非。
徐功辉后脊一片冰凉。
陆家是什么身份,陆家现任家主陆绎那可是服侍过蒋家两代家主的功臣,连同为一甲的左家都要敬上陆家几分,他一个小小的徐氏算什么东西?
家主也就是看着之前几代还有些亲戚关系的面子上,才让徐家独立到现在,徐家早就想成为蒋家的家奴,可人家蒋家不收啊!历代家主都对影视娱乐圈不感兴趣,也瞧不上他们家挣的那点小钱,顶多给几个电影大厂投点股份,其他的根本就不管死活,这么多年全靠徐家自己撑着,若是经济形势不好,赶上影视淡季,那日子别提有多难过了!
他徐功辉有几个胆子,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污蔑陆家!?
可是陆久明那份财报的确有大问题,他也确实送到小姐那里了,若是小姐看了一定会做出反应,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徐功辉越想越不对劲,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再送一份过去,然后和小姐说“您要不再仔细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小姐身边有个陆家的私奴,好像是陆久明的亲弟弟。他哥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作为小姐的私奴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会不会是他暗中动了手脚?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证据又在哪?
徐功辉愁得头都要炸了,他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不学无术、日子过得逍遥无比的小妹妹徐慧珠。
徐慧珠和蒋小姐的关系一直很好,也认识小姐身边的那位邢大人。邢大人的为人众家族有口皆碑,如果求他明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徐功辉马上就给妹妹打了电话。
邢之调取了一周前的录像,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单独在屋里查看。
因为之前一起上学的缘故,徐慧珠存了他的电话,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人突然一本正经地求他办事,徐慧珠又是小姐的好友,他自然会加倍认真对待。
蒋宅到处都是隐藏的摄像头,整个宅子找不到一处监控死角。一般来讲只有家主和小姐才能够调取监控,但蒋夜澜几乎给了邢之在蒋宅的所有权利,他调取录像也只需在监控室的文档上记录一笔,甚至都不需要告知小姐。
徐慧珠在电话里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大概意思是说徐家和陆家之间可能发生了一些误会,希望邢大人能帮忙调查一下一周前徐家送去蒋宅的那份文件的具体去向。
当邢之在监控里看见陆久清从纪凌北那里接过一摞文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久清回到自己屋里,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仔细查看封面内容,然后整理成两类分别摆放在桌子两侧。然后,他拿起其中一摞,送到主宅书房给小姐过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陆久清跟了小姐快两年,还从未主动进过主宅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工作,这种反常的行为让邢之感到不安,他把录像倒回去,一帧一帧的仔细看。
终于,他发现陆久清把一份用棕色牛皮纸袋包装的文件夹放到桌子一侧,然后和其他文件一起送进了小姐的书房。
那份文件本来就在他的桌子上,并不属于那天下午送进蒋宅的文件,而是他自己单独准备的!
邢之觉得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冲出监控室,几乎是一路跑去了主宅书房旁边那个储藏文件的小仓库。
小姐每天经手的文件有很多,重要的会拿到公司妥善保存,无关紧要的和一次性作废的文件本应被丢进垃圾桶,但邢之做事细致谨慎,为了防止疏漏和方便查证,这些废弃的文件会放进一个专门的仓库保管,存满一年后才会进行清理。一周前的文件自然也在这里。
邢之找到那份用棕色牛皮纸包装的文件,拆开来。
他的两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那上面写的全部都是徐家对陆家不满的泄愤和无端的指责,甚至还明里暗里提到了家主,字里行间阴阳怪气,指责家主昏庸、偏袒、德不配位。
这般僭越放肆的言辞,足够徐家灭门几百次了。
邢之惊得快要站不稳,身边的随侍连忙搬来椅子要扶他坐下。邢之无力地摇头,让人马上把陆久清叫到自己屋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被传进邢大人的房间,刚关上门,一声前辈还没叫出口,就被邢之一耳光扇倒在地上。
邢之把那份文件扔在他面前,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陆久清,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徐家是如何招惹了你们,陆家竟要这般治他于死地?”
陆久清呆住了。
哥哥给他的文件是密封的,而密封文件只有小姐才能亲启。哥哥说他换成了一份徐家向蒋家申请转移地产的普通文件,他对此并没有任何怀疑。
他慌张地爬过去捡起文件看了看,然后便瘫坐在原地,神情呆滞,好像五雷轰顶:“不,不是的…前辈……”
邢之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撞得胸口都在疼,不得不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胸膛。他艰难地开口:
“你知不知道,在蒋宅偷换主子的文件,”
“是要把手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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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说,他对她说谎了。
邢之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他今天在这间屋子里说过的话,很快就找到了他撒的谎。
他说他一时气急,责打了陆久清。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是有意的。
他当时一心只想保住陆久清的手。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对小姐说了谎话。
邢之只觉得时间戛然而止,身边所有空气瞬间凝固、冻结,他的灵魂好像被剥离出来,身体僵在了原地。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蒋夜澜看着这个奴才的眼神从迷茫到清醒,再到慌张和惊恐。他微微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有更多的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蒋夜澜不是那种会过分苛责奴才的主子,她感觉他应该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正准备让他起身赶紧从屋里滚出去,结果这奴才突然跪直身子,抬起手左右开弓开始猛扇自己耳光!
“呜才知错……奴才什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一边用力打,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肿胀黑紫的手狠狠地抽在脸上,嘴里的碎瓷片到处磕碰,随着他讲话和抽打的动作几乎划烂了他嘴里每一处嫩膜。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他怕把瓷片吞下去,不敢把血往下咽,大量鲜血就混着唾液从唇边哗哗流下来,浸红了他半件白色衬衫,还有许多随着他手掌的抽打沾在脸上,染得他两边脸都是血糊糊一片。
“啪!啪!啪!啪!”
蒋夜澜被邢之的举动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就看着他狠狠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才猛地清醒过来,她一把抓住这蠢奴的手腕,厉声道:“谁让你打的!?把瓷片吐出来!”
邢之听见小姐的命令,听话的低头,把嘴里的碎瓷吐了出来。
他伸出手接着,高肿的掌心里是一大滩血迹,暗红的血中混着几片碎瓷,白得晃眼。
鲜血从他的指缝不断渗漏,淅淅沥沥洒在地面上。他抬起头,温顺又安静,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好像有千百句话要对她说。
他就那样捧着染满血迹的瓷片抬头看着她,就好像捧着一颗血淋淋的,破碎的心。
蒋夜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竟然可以慌得这么厉害。
她当着邢之的面让人去慎刑司传话,停了陆家两兄弟的家法,然后又叫人把邢之送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等左晓达他们知道这件事,就已经是那天的深夜了。
陆久明和陆久清两兄弟在慎刑司各挨了六十余鞭,还好都吊着半口气,在小姐的口谕下被送进了医院。
而邢大人为了给陆久清求情也挨了家法,一双手被打烂了不说,还被小姐罚含碎瓷片。听当时在屋里的奴才说,那时邢大人的脸上身上还有地上,到处都是血,屋里的血腥味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散干净。
邢大人从小姐屋里出来就晕过去了,他的随奴说邢大人为了陆久清的事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在小姐那里挨了狠打又流了那么多血,难免会低血糖,他在医院输了一大瓶高渗葡萄糖才醒过来。
邢之睁开眼睛,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刺眼的冷光灯都晃得他很难受。
见前辈醒了,纪凌北、许意和左晓达都围了过来。
左晓达扑在前辈床边哇哇地大哭,他实在是太心疼邢前辈了,他后悔当时自己不在主楼,若是他在现场,就算小姐要打死他,他也不能让前辈被小姐罚成这个样子。
他不明白,他们的邢前辈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小姐为什么不喜欢他?
小姐怎么能忍心这样责罚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这三个小孩围在他身边,皱着眉虚弱地开口:“怎么…都…在这……小…姐那边……”
他的嘴被碎瓷片划烂了,整个口腔里找不到一块好肉,两颊上也全是巴掌印,高高肿了起来,他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虽然很含糊,但纪凌北听明白了前辈的意思,马上说:“前辈别生气,是小姐让我们在这照顾您的,小姐很担心您,说等您醒了就让人去通知她……”
邢之消化着疼痛,只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一点都动弹不得:“陆…久清……?”
许意说:“前辈您放心,小姐提前停了他的家法,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都在医院养伤,小姐还没有告诉家主和陆总管,所以主宅那边暂时还不知情……”
许意话音还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蒋夜澜一身黑裙,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病房。
许意和纪凌北都马上跪地给小姐请安,左晓达趴在前辈的床边,把脸埋在被子里,堵着气不肯跪下。
小姐让他们出去。
左晓达猛地抬头从床边跳起来,红着眼睛挡在前辈床前,泪花还挂在眼角,可语气却有几分凶:“小姐您要打就打我吧!前辈已经这样了您不能再罚他了!”
邢之皱着眉想伸手拉左晓达,可他又实在没力气,只能虚弱的喊他:“小达…你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不听,视死如归似地站在原地。
蒋夜澜难得的好脾气,摇了摇头:“我不罚他。”
“您得向小达保证。”左晓达得寸进尺。
“小…达!”邢之气得又喊了他的名字。
蒋夜澜走过去,揉了揉左晓达在床上蹭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我和你保证。”
左晓达被小姐摸着头,感觉莫名的委屈,他很想跪下来抱上小姐的大腿,问问她到底为什么,可他心里又生着小姐的气,撅了撅嘴,还是跪下磕了头,和纪凌北他们一起退出了病房。
病房就只剩她和邢之两个人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他们二人独处一室,但这次是邢之躺着,小姐站着。邢之感觉非常违和,可他又真的没有力气起身跪到地上去。
蒋夜澜走过去坐在邢之的床边,盯着他的脸。
邢之记起以前他挨过耳光之后小姐都嫌他脸肿得丑,不让他靠近。他猜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是丑陋不堪,垂着眼不敢抬头,害怕自己肿胀的脸颊和渗血的嘴角会脏了小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的手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蒋夜澜看不到他的伤势。他的手是慎刑司罚的,落板有分寸不必太过担心,而医生说她那顿板子打得太重太急,邢之的身形过于消瘦,这么打很容易伤到骨头和肾脏。含碎瓷也很危险,他那样狠打自己,可能一个不小心那尖锐的碎瓷就会扎穿他的脸,留下一道不可挽回的伤疤。蒋夜澜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怕。
她伸出手,捏了捏邢之纤细的手腕和小臂。
嗯,确实是有点太瘦了。太纤细了,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蒋夜澜总听别人说邢之瘦,可她自己从来都没觉得。
因为邢之在她身边实在是太久了,从小到大,这多年朝夕相伴,蒋夜澜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从自己八九岁开始,邢之好像一直都是那个样子,高瘦、温顺、做事严谨又认真,有时候甚至有些古板。
邢之是哥哥硬塞给她的奴才。
哥哥说邢之会是一个好管家,只有让邢之服侍她他才肯放心。
她几次尝试,都没有换掉邢之。
她以为邢之就会这样陪她一辈子。
可就在今天晚上,她看着邢之含着碎瓷自罚,不知怎么,突然感觉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失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奴才捧着满手的鲜血和几片碎瓷跪在那里望着她,就好像把心脏敲碎了掏出来展示给她看,表情平和又温柔,仿佛在对着她笑。他的眼神永远都那样沉稳宁静,墨色的眼睛里是一片蒸腾的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永远不会伤人的兔子,或者是一只纯真善良的鹿。
如果放在以前,邢之不在了她可能会很高兴,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焦虑和恐惧。
或许是因为这个奴才跟了她太久太久,她已经理所应当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那个从来都只跟在自己身后像个顺手工具一样的奴才,突然流着血跪在她面前,脆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如同泡沫一般消失不见,她才开始感觉到害怕。
邢之这时很是虚弱,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弹,小姐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捏来捏去,神情凝重好像若有所思。邢之不懂小姐是什么意思,从小姐长大之后小姐就一直有意抗拒和他的身体接触。
“疼吗?”
蒋夜澜问他。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句废话。
小姐温热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臂上,邢之抬起头,正对上小姐灼热的目光,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莫名变烫了几分:
“…回小姐……奴才该打,奴才……疼。”
蒋夜澜沉默了一会儿,又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腕:“你太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其实不太理解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联,是小姐觉得他太瘦弱不能完整的受罚吗?
“是,奴才…知…错。”
短短几个字又牵扯到了他嘴里的伤口,鲜血又不断渗了出来,邢之努力把血水往下咽,喉咙里又腥又甜,胃里也全都是沸腾的铁锈味。
蒋夜澜并不是想听他认错,见他开口艰难,就示意他别再说话。
夜色沉重,浓厚的云遮了星空,也透不出一丝月光。蒋夜澜伸手关了灯,掀起病床一角的白色被单,便挨着邢之侧身躺了下去。
折腾了一天,她已是身心俱疲。
如果睡在这奴才身边,能否感到安心一点?
邢之惊讶的看着小姐蜷缩起身子躺在他身边,这病床这么窄,小姐睡在这里第二天身上会酸的。
可小姐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异常疲惫。
他不再敢出声,把呼吸也放得又缓又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很快就睡着了。
外面刮起了风,阴云渐渐散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仿佛撒了一地柔和的碎银。
邢之侧头看着小姐的睡颜,恍惚中又看见小姐年幼时的样子。
以前在主宅时他经常抱着小姐从学堂后面的小花园往家走,小姐玩累了就会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他那时常常偷看小姐的睡颜。走在那条夕阳斜照的路上,他垂下眼看着小姐那蝴蝶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白里透红的脸蛋和耳侧随风摆动的乌黑长发,仿佛抱着一件无价珍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此时一切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原点。
邢之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只希望今天的夜晚能够漫长一些。
最好永远都不要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家出了这等丑事,小姐还是告知了家主。
蒋夜辰看在陆绎勤勉侍奉蒋家多年的份上,并没有把陆家怎么样,只是命人彻底清查了一遍陆家名下所有的公司和业务,填补了陆久明拆东墙补西墙欠下的各种窟窿债。虽然并未向外说明具体原因,但还是撤掉了陆久明陆氏集团总裁的职位,又把原先投给陆家的资源全都投给了一乙的齐家。
主宅的陆总管本就快到退休的年纪,他先后服侍过两任家主,忠贯日月,人尽皆知,现在已经年过六十,高强度的工作也让他落下了一身毛病。蒋夜辰以身体健康为由,提前给陆管家办了退休。
至于陆久清,他的行径最为恶劣,竟敢为了家族私利骗主叛主,蒋夜辰一听说这件事就火冒三丈,他妹妹收私奴是为了舒心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气生的。但陆久清毕竟是妹妹的私奴,他小妹说要自己处理,蒋夜辰不好多管,也只能作罢。
尽管陆家现在仍是一甲家奴,但已是空有虚名了。
陆久清在慎刑司受了家法的重刑,因为有邢大人求情,就只挨了六十鞭,可从肩背到小腿却已经全部抽烂了。
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他被小姐禁足在病房,除了固定的医生,不准任何人来探望。他独自在病房里躺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也无法得知任何外面的消息。
他夜夜都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时最后看见的,小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算好不容易入睡,每每也会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就能摸到满脸斑驳的泪痕。
他是小姐的私奴,可论时间他比不过邢大人,论讨喜他比不上左晓达,论乖巧比不上许意,论聪明比不上纪凌北,论美貌也比不过纪安南。
他什么都不行。
可小姐依然对他很好。
尽管这种温柔可能也有几分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依然令陆久清贪恋。
他哥哥工作出了失误,他虽然一定会尽力去帮,但也未必能冒如此大的风险。可他哥哥却提到了小姐。
陆久清慌了阵脚。
也犯了绝对不能被原谅的过错。
一周后,小姐对外公开宣布私奴陆久清欺君罔上,侍主不忠,责以家法后废掉其私奴之位,从一等家奴沦为贱奴,趋离国土,遣至露西国边境服劳役以作警示。
陆久清跪在地上听着邢大人传来小姐的口谕,只是红着眼睛颤抖着,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小姐真的不要他了。
他的眼泪就和他的心一样,早就哭干了,只剩一地的荒凉与虚无。
陆久清蜷缩着身子爬过去,卑微地抓住邢之的裤脚,颤着声音问道:“邢大人…能让我最后再见见小姐吗?求您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姐的私奴了,以后也不会是了,就像他永远也没有资格再喊一声“邢前辈”。
邢之心酸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的底线一直很明确。
陆久清神情呆滞,全身无力跌坐在地上。他蜷着身子急促地喘息,就好像用尽全力表演着一场无声痛哭的哑剧。
临走前,陆久清跪在蒋宅门外朝主楼的方向郑重磕头。
灿烂的春日照得万物都是暖洋洋的,而陆久清却只觉得这春日的暖阳刺眼得让人想流泪,光线照在他的皮肤上,又辣又痒。灼热的日光正在逐渐侵蚀着他那具丢了灵魂的空壳。
小姐还是没有出现。除了邢之,也不许其他人送行。
“……贱奴陆久清跪谢邢大人多年关照,祝邢大人日后万事酬愿…顺遂安康……”陆久清膝行转身,又给邢之磕头行礼。
邢之看着他,眼里满是难舍和不忍。
陆久清起身,最后望了蒋宅一眼。
就好像要把蒋宅望穿。
明知道看不见的。可他还是控制不住。
家主那边派来的几个外侍已经候在门外了,见陆久清拜别完毕,便押着他上了车。
陆久清跪在开往露西国的专门押送贱奴的火车上,从背包的夹层里翻出一封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邢大人的笔迹。
邢大人说,小姐给他申请了意国美术学院的油画专业,待他在露西国做满两年的苦役,就可以拿着推荐书办理入学了。
陆久清不可置信,用颤抖的手拿出了信封里的那张意国美院的推荐书。
意国地处大陆西侧,环山临海,是整个西部大陆的文化发源地,在绘画、雕刻、建筑和时装等各个方面都有极为深厚的历史底蕴,是名誉内外的艺术之国,也是陆久清从小到大最向往的地方。
推荐书的落款是小姐潇洒隽永的钢笔签名,“蒋夜澜”三个字凛然跃于纸上。
泪水瞬间就模糊了陆久清的双眼。
他忽然就开始放声痛哭,就像个和家人走失的,悲伤又无助的孩子。
“小姐……小姐……”
“别不要我……小姐……”
“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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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家主宅任职近四十年的大总管陆绎突然宣告退休,其长子陆久明被家主撤掉了在陆氏集团的官职,次子陆久清被小姐废奴驱境,曾经尊贵无比的陆家一夜之间跌落神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家主和小姐对外宣称这几件事没有关联,但显然,外面各大家族是不相信的。
他们纷纷猜测陆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有的说是陆久清惹恼了小姐,家主心疼妹妹于是迁怒于陆家;有的说是家主早就不满陆久明工作无能,只是碍于陆管家的面子才没有撤官,正好要趁其退休之际扶持齐家上位;还有的传闻就更加离谱了,说陆管家晚节不保,和家主的私奴有染被抓,然后被牵连九族。
纪凌北犹犹豫豫地斟酌着每一个字,把这些家族的传言汇报给小姐听。
蒋夜澜当场就摔了手边的杯子:
“荒唐!”
纪凌北就知道小姐定会雷霆大怒,在杯子落地前就先跪下了:“小姐息怒。”
蒋夜澜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邢之示意下奴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下去,走到小姐身后伸出手来,在她头两侧轻轻按摩着。
“邢之,”蒋夜澜皱着眉思索了片刻。
“明天把陆久明那个私生子给我接过来,我要收他为私奴。”
“你亲自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绎在蒋宅侍奉多年,先后经历两任家主,一直勤勤恳恳,谨慎小心,这么多年也未曾出过一点纰漏,可他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尤其是大儿子陆久明。
陆久明天资愚钝不说,还花心贪色。他十七岁那年酒后乱性,搞大了一个妓女的肚子。
那女人得知他是陆家的大公子,就以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非要嫁进陆家当陆太太。
陆绎当然不同意。
可谁知那女人脾气犟得很,给了多少钱也不管用,软硬不吃,还把陆家的家丑扬得天下皆知,连先主都谴责了陆管家几句,让他处理好自己的家事。
陆家绝对不可能娶这样的女子进门。陆绎也不肯退让分毫。
直到孩子生下来,两边也没能谈成,最后还是先主介入,半带威胁地把那女子全家送到异国,又给了数不清的财富,这才让她安分一些。
但那女人把孩子留下了。做不了陆太太,她也不想多养个累赘。
陆家配了奶娘和下人,在离陆家很远的地方租了房子,单独扶养这个不光彩的私生子。等他年纪差不多了,就按月给一些生活费,直接扔到住宿学校去了。
但讽刺的是,陆久明现在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不知怎的却一直没有孩子,而他的那个私生子,现在都已经十二岁了。
那孩子所在的学校也算是一所贵族小学,里面的学生大多是蒋家三等家奴的小孩,而且整个学校也是蒋家名下的地产。得知邢大人要亲自接人,全学校的领导都被惊动了,只恨不能一夜之间重新装修,勉强新刷了一遍外墙,各个梳妆打扮,恭候邢大人的大驾光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谁都知道,邢大人是跟在小姐身边时间最长的私奴,现在还是新宅的总管。邢大人出面,就相当于小姐亲临,像他们这种末流的家奴,能见上邢大人一面都是三生有幸了。
邢之换掉了管家西装,穿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制服,还是习惯性地戴着白手套,严肃中透露着谦逊与优雅。学校的正副校长都跪在地上给邢大人行礼,然后把那个小孩领了过来。
“陆子皓给邢大人请安。”
一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跪在地上给邢之磕头,邢之蹲下扶起了他。
那小孩的眼睛亮亮的,眉尾上挑,薄唇微抿,虽然是一脸紧张害怕的模样,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野性和倔犟。这眉眼和陆家人并不相似,大概是更像那个把他丢在这边远走海外的母亲。
“小姐指名要收这孩子做私奴,命我将人领回蒋宅,今晚即举行收奴仪式。”邢之提高了些声音,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校领导说。
邢之挥手示意众人不用送了,便带着那孩子坐上了回蒋宅的车。
坐在蒋家豪车空旷的后座,陆子皓有些拘谨,邢之柔声和他问话,那小孩扣着手磕磕巴巴地应着,黑黑的小脸满是紧张。
回到蒋宅,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邢之将人带到私奴楼的小餐厅,让厨房做了一些小孩爱吃的菜。
陆子皓没学过规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着一桌子从未见过的丰盛菜肴手足无措,见邢大人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地问道:“邢大人…您不吃吗…?”
邢之之前受罚含了碎瓷,嘴里的伤还没有好,连着几天都只能吃些流食,连说话都疼,桌上这些酸甜的菜肴他更是不敢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了摇头,说不饿,然后又担心自己站在一旁会给小孩压力,于是便坐在小朋友身边,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吧,若是不合口味我再让人做些别的来。”
这桌上大概有十多种菜,就他一个小孩吃,哪里还敢挑三拣四。陆子皓本来也饿了,于是听话地开始吃饭。
邢之怕小孩紧张,也不再问话,坐在一边低头处理手机上的工作消息。他只是一上午不在蒋宅,就积攒了好多事情。
吃饱了饭,邢之看那小孩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校服、脏兮兮的烂球鞋和毛毛躁躁的头发,便又带着他去了商场。
邢之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电话手表,为他理了发,又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一路上小朋友还是很拘束,也不说自己喜不喜欢,邢大人拿什么他就接什么。虽然邢大人对人的态度很亲切,但可能是因为邢大人身上总是有一种庄严的气场,陆子皓还是感觉有几分不自在。
临走路过一家球鞋店,是最近在年轻人里十分受欢迎的潮牌,邢之发现小孩往里多瞟了两眼,于是便带他进去挑了几双鞋子。
虽然邢之不觉得这种款式的鞋好看,但小孩看起来很喜欢,也终于露出了笑脸。
离晚上还有很长时间,而且大概今天小姐也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邢之也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和小朋友年纪相差太多,在交流上有些代沟,于是拨了电话把左晓达叫过来,让他带小孩去游乐场玩一玩,在外面把晚饭吃了,再等他通知他俩回家。
左晓达虽然没有弟弟妹妹,但他本身就是调皮捣蛋的小孩儿性格,从小到大也一直是个孩子王。他拍着胸脯说肯定安排到位,然后恭送邢大人上了车。
害,邢前辈果然是不懂,现在的小孩谁还去游乐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拍了拍陆子皓的肩,笑得神秘:“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来到一家高级网吧,左晓达认识这里的老板,轻松带着陆子皓进去开了一个VIP包间。
陆子皓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的,上了小学就被扔在学校宿舍,根本没摸过几回电脑,就算有生活费也因为年龄太小不能进网吧。他在课间经常听到其他孩子讨论各种电脑游戏,他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有哪个不喜欢打游戏,说不想玩是假的。
左晓达正好猜中了他的心思,在网吧带他玩了几款当下风靡全球的热门网游,炫酷复杂的技能让陆子皓两眼直晕,又跟着左晓达躺赢了几把,更是对这个漂亮哥哥无比崇拜。两人玩着玩着关系就铁了起来,陆子皓的脸上也挂着笑了。
晚上左晓达带着他去吃炸鸡,两人各抱一个炸鸡桶,啃的满嘴流油。
陆子皓还沉浸在刚才游戏激烈对战的兴奋之中,左晓达擦了擦嘴上的油,拍拍他的肩膀:“我带你去网吧的事可千万别和邢大人说啊。”
陆子皓点点头,在心里把左晓达当成过命的好兄弟。
左晓达又给他点了一杯可乐:“放心吧,你还小,小姐不会要你伺候的。你就在蒋宅好好待着,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过来找我。”
陆子皓接着点头。
左晓达又停下来,颇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邢大人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你不要害怕他。”
“嗯。”陆子皓也认真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在蒋宅千万不能惹邢大人生气,”左晓达突然露出一副兄长的样子,“不然哥哥我也会生你的气哦!”
陆子皓重重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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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了陆子皓为私奴,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小姐不可能宠幸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孩。虽然小姐废了一个陆家的私奴,可马上又补上了这个缺位,陆氏在主家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谈笑的对象。这着实也让外面各家族闭上了造谣的嘴。
收奴仪式结束后,蒋夜澜对邢之说:“简单教点规矩,让他正常上学,假期可以安排他住在私奴楼。这孩子以后你多照顾点。”
“是,小姐。”邢之领命。
陆子皓不想住他小叔叔的房间,邢之也不想把他安排在二楼。二楼是小姐几个私奴的房间,说不准哪天小姐兴致来了夜里主动过来,还是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三四楼都是娱乐厅和健身房,五楼虽有空房但是很久没人住,也少有奴仆往来,最后邢之给他在一楼腾出一间亮堂的屋子,安置了书桌和床铺,离他的房间也很近,万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日后,陆子皓还是和之前一样住在学校,每逢周末和假期才会回蒋宅。
某天陆子皓突然给邢之打电话,支支吾吾地说他在学校打架了,老师要让家长过去。
邢之马上放下手头的事情亲自去了学校。
因为赶得急,邢之只带了一个随侍,也没有换掉日常工作的西装。到了学校进了老师办公室,就看见陆子皓浑身脏兮兮地站在角落里,对面一个小胖子被爹妈围着,鼻子还在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个家长看见邢之穿着奴仆的朴素西装,年纪又不大,以为是陆家负责照顾这孩子的下人,气势汹汹就围了上来:“这小王八蛋把我宝贝儿子的鼻梁都打断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老师估计是个新来的,没处理过这种事,再加上两个家长气势逼人,竟愣在一旁不敢上前劝解。
“还当你们陆家是人上人呢,可别搞笑了!就这么个不要脸的私生子还敢惹我家孩子,你知道我姐夫是干什么的吗?”那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贴了上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邢之身后的随奴都忍不住了,正要上前辩解,被邢之挡了下来。
“我姐夫可是在左二爷手底下当差,左家知道吗?那可是一甲级家奴!”
邢之皱着眉听完,没有理会那男人。他转过身走到陆子皓身边,蹲下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有没有受伤?”
小孩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看邢大人,但表情里还是憋着些怒气。
邢之又问:“为什么打架?”
陆子皓抬头看向邢大人,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蛮劲儿:“他扔了我的书包,还骂我的爹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死胖子骂他是野种,说他爹是个被撤职的废物蠢货,他娘是个卖逼的下贱婊子。
陆子皓命都不要了似的,扑上去一把把他摁在地上,照着脸就是一顿狠打。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内容,但邢之听了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
他起身正要和那对张牙舞爪的夫妇说话,学校的正副校长以及一群学校领导推门而入,直接跪在地上就开始哆嗦:“邢大人息怒!邢大人息怒!”
对面的家长和老师都愣住了。
谁?
邢大人?
整个帝国只有一个邢大人,那就是蒋小姐的私奴,蒋家新宅的大管家!
他们只是个末流的三等家奴,和主家关系极远,再加上消息不灵通,只知陆家当下落魄,却还不知小姐已经收了这孩子当私奴,更没想到这种小事能让邢大人亲自出面!
刚才还气焰嚣张好像要吃人的中年夫妇瞬间就跪了下来,连带着那个挨了打的小胖子都被死死按在地上。男人开始狠扇耳光骂自己有眼无珠,女人则放声大哭求邢大人饶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叹了口气,只觉得有点头疼。
陆子皓把对方孩子的鼻梁打断了,邢之给他们赔了钱,事后又找到左晓达的二哥,给那男人那个可以撑腰的姐夫降了两级。
他也没有责备陆子皓,虽然还有半个学期陆子皓就可以从小学毕业了,可邢之还是给他换了一所普通的民间小学。
民间的学校虽然各方面都不如之前,但大家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等级制度,孩子们也都格外朴实善良。
邢之和老师说陆子皓的父母都在国外,他是陆子皓的远亲表哥,有什么事就请老师直接联系他。
刚开始上学的那几天,邢大人无论多忙,每天早上都会亲自送陆子皓上学,晚上也一定会和其他家长一样,守在校门口接他回家。
尽管邢之已经穿得很朴素了,但是他高挑的身材、深邃的眉眼和优雅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一众年轻妈妈的目光,连陆子皓那个傲娇的女同桌都对他“表哥”犯起了花痴。
几周后,陆子皓又住进了学校的宿舍,但这回再也没有人丢他的书包,也没有人提起他的父母,甚至,他在学校还非常受欢迎。
多年后陆子皓回想起这段经历,还是非常感激邢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夜。蒋家总部大厦的顶层总裁办公室里,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最近海外几国开始混战,虽然未波及到帝国,但大陆的整体经济形势不佳,蒋夜澜手底下好几个公司都运营得十分艰难,蒋夜澜也很愁,连着快一个月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小姐夜夜都是凌晨才回来,有时甚至就直接睡在公司里,蒋宅连回都不回。邢大人为此心疼不已,这个月一直都是愁容满面的。
小姐已经在公司住了三天了,邢之今晚又接到纪凌北的通知,说小姐今天也不打算回去了。
虽然蒋家的公司也是十分奢华,里面有吃有喝,能更衣洗澡也可以休闲娱乐,但毕竟不比在家里舒服,而且在办公室目前也只有纪凌北一个奴才伺候,就算他再细心再勤快,肯定也不能方方面面全都照顾的到。
虽然小姐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带着他,但邢之还是决定今晚要亲自去一趟公司,把小姐劝回来好好休息几天。
纪凌北得知邢大人要过来,但又见小姐脸色不佳,正皱着眉审阅文件,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更不敢提邢大人要过来劝她回去。
邢之虽然很少去公司,但蒋夜澜依然给了他在公司里的最高权限。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他畅通无阻地进了楼,直接来到了小姐的办公室。
纪凌北候在门口,迎前辈进来。蒋夜澜知道邢之来了,但全当自己没看见,连头都没抬一下。
“小姐。”邢之唤她,“夜深了,小姐早些回去休息吧。”
蒋夜澜假装自己是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邢之又劝她,蒋夜澜烦得直皱眉。
邢之见小姐没作反应,只得走近了些,然后又直直地跪在她面前:“小姐,奴才求您回去吧,您身子要紧,得歇歇了。”
纪凌北见状也赶紧跪下,膝行到小姐身边,讨好附和道:“是呀小姐,您已经好几天没回宅子了,今晚回去睡个好觉吧。”
蒋夜澜不说话,继续看着那些恼人的策划案,越看越感觉这家公司的总策划应该被送去当保洁,写出来的东西和屎一样,让人恶心。
“小姐~工作是做不完的,您今天就早些回去好好休息,让小北替您处理好不好~”纪凌北软着语调撒娇似地把头往她腿上蹭,企图讨她一点欢心。
蒋夜澜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上那边做你的事去。”
纪凌北无奈。这么多天他什么招儿都试过了,他家小姐软硬不吃,倔脾气上来了,除了邢大人,根本没人管得了她。
小姐让他起身,可邢大人还在那边跪着,他看着邢大人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起。
“别管他,他愿意跪就让他跪,”蒋夜澜说,“你去把刚才那份报表填好,我要看。”
小姐都说到这份上,纪凌北也不敢不从,只得起身坐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开始给小姐填报表。
气氛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在地上沉默着,一双深沉的眼睛担忧地看着她。
这时门被敲了两声,进来一个侍奴,给小姐换上一壶新的热茶,又倒出了一杯放在小姐手边。
除了冬天偶尔会喝一些红茶暖身,蒋夜澜平时都不怎么喝茶的,但她很喜欢热水沁出来的茶香,尤其是在办公的时候,淡淡的茶香让她感觉心神安宁,所以她的桌边总是会续上一壶清香四溢的热茶。
侍奴退了下去,蒋夜澜依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小姐,您该回去了。”
邢之又开口劝着。
蒋夜澜低着头不说话。
“小姐。”
寂静的办公室里就只有邢大人的声音在回荡着,纪凌北抬眼偷偷看着小姐那越来越紧的眉头,又看向那一杯新倒的热茶,感觉邢前辈若是再这样劝下去,小姐就要把这茶杯摔到前辈脸上了。
这么热的茶水泼在身上,那该有多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邢大人不怕疼,但纪凌北怕邢大人疼。
而且他现在就在这里,要是小姐真的生气了,这杯热茶就算泼在他身上,也绝对不能泼在邢大人身上。邢前辈的伤才刚好了几天啊,他可不能让前辈再被小姐责罚了。
纪凌北贼亮亮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埋下头刷刷几笔填完了报表,然后又飞速写了很多别的东西。
“哎呀!小姐,不好了……”
纪凌北拿着报表,耷拉着脑袋膝行到蒋夜澜身边。
“小姐…奴,奴才刚才不小心把报表填错了……”纪凌北小心翼翼地说。
“那就重新写。”蒋夜澜道。
纪凌北又拿起了几张被他填得像鬼画符一样的纸,低下头心虚道:“可,可是小姐……小北已经照着那张报表,把这些也都填错了……这些、和这些,全都要改,今天晚上肯定是弄不完了……对不起,小姐……”
蒋夜澜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早就和他说了这份报表很重要,她今晚就要看,结果偏偏越急越添乱,不但填错了这一张,还把后面的事全都搞砸了。
一向聪明利落的小奴才怎么能糊涂到这个地步?是他真的眼花了还是故意骗她好让她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哪个原因,蒋夜澜都火冒三丈,她起身踢了纪凌北一脚,然后伸手打开办公桌一侧的抽屉,拿出一条小皮鞭就啪地抽了过去。
纪凌北都懵了。
小姐公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小皮鞭啊?
这合理吗??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短暂地短路了一会儿,一下狠厉的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摆好姿势,两腿分开,塌肩耸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就像献祭一样送到小姐手边,给小姐出气。
“啪啪啪!!”
这是一根不到半米长的,细细的牛皮鞭子,皮料细腻柔软,而且只是用单层皮料编成,并不是真正用来施刑的戒具,鞭柄处还用其他质地的皮料缝了几个粉红色的爱心,看起来……倒更像是一件情趣用品。
但小姐这时候在发怒,下手自然也就重了许多,而且这即使是一件情趣道具,也毕竟是用真牛皮制作的,细细的皮条裹挟小姐的怒气,破着风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纪凌北没来得及脱裤子,皮鞭直接抽打在他薄薄的西装裤上,发出一阵落雨般的闷响。
“唔…小姐息怒,奴才错了……嘶…小姐息怒……”
纪凌北并不是特别抗打的人,挨着这细细的皮鞭,只觉得疼痛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在生气,他不敢大声叫嚷,努力稳住自己的姿势,乖巧无比地接受着责打。
主子发怒,当奴才的有哪个不怕的?纪凌北当然也害怕,但这屋里就只有他和前辈两个人,这顿鞭子若不落在他身上,那就得落到邢大人身上。他还是宁愿自己疼。
邢之很清楚纪凌北是故意犯错的,看见小姐用鞭子抽他,给小孩疼得连连吸气。
这顿鞭子本来就是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是小北替他挡了。
他心疼万分,跪在地上给小姐磕头:“小姐,小姐,求您息怒,小北不是有意的,他陪您工作了这么多天,只是一时眼花糊涂了,求小姐别打了……”
蒋夜澜听着,觉得邢之说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责打。
也是,她是铁娘子,她工作忙碌起来可以不用休息,可小北不是啊!他白天偶尔还要回学校上课,晚上又天天陪她在公司熬到很晚,加班了这么多天了,想必也是把他累坏了。
蒋夜澜心软了,把纪凌北扶起来,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叹气道:“算了,这么多天你也该累了,不罚你了,回家吧。”
邢大人终于把小姐劝回了家。
家里几个小奴见小姐回来了都十分高兴,但今天很晚了,小姐也累了,没有人敢不懂事的和小姐撒娇,都只得按耐了自己欢喜的心情,伺候小姐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侍小姐睡下后,邢之拉着小北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药膏来,让小北脱了衣服,要给他抹药。
小姐没说他可以上药,可能是忘记了,但邢之还记着。邢大人就是小姐的影子,邢大人让他涂药,那也就相当于小姐让他涂药了。
纪凌北连连推脱,别别扭扭地不肯,邢之便动手先脱去了他的上衣。
纪凌北背上有几道肿起的鞭痕,其中最狠厉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胛骨上,长长的一道伤痕已经变成了夸张的深红色,鞭痕两侧的皮肉也都充血鼓胀起来,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发紫。
邢之心疼极了,让他趴在床上,剜了一指厚厚的药膏,尽量放轻给他涂抹。
这顿打虽然挨得不多,但确实也不轻,纪凌北回来的路上在车里都疼得坐立不安,衣服裤子总是有意无意摩擦着伤处,疼得他暗地里呲牙咧嘴。
涂药虽然也疼,但纪凌北怕邢前辈担心,就咬着牙不肯出声。
等背上的几处伤痕都被邢大人仔细抹好了药,邢大人又伸手要剥他的裤子。
纪凌北红着脸挣扎起来,邢之只当是这孩子脸皮薄,又很担心他的伤处,便半强迫地拽下了他的裤子。
结果还没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臀腿,他胯间那银闪闪的玩意儿就先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姐之前让他戴的贞操锁。
纪凌北尴尬极了,一手挡着下面,一手捂着脸,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邢之有点惊讶。这都过去多久了,小姐怎么还没有让他解开这东西。明明纪安南的早就被解下了。
很明显,小姐确实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纪凌北一直被锁着,他本来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以为是蒋家的规矩,便一直老老实实地戴着。小姐这几个月工作格外繁忙,每日心情不佳,晚上也很少宠幸私奴,他也怕被扣上狐媚惑主的罪名,不敢主动邀宠,更不敢和小姐提这件事,所以才一直被锁到现在。
这好几个月来他被锁着下身,金属的笼子紧紧箍着那脆弱敏感的位置,连走路都有些别扭。锁的钥匙在内侍局那里,每日开锁清洗的时候也有内侍局的老师在外面守着,不让他在里面待得太久。
他本来就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禁欲这么久一直不得发泄,每天早上起来连内裤都是湿的,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狼狈。
而如今,突然被剥了裤子,精致小巧的笼子露在外面,在邢大人的注视之下,他不知怎的,竟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勃起。坚硬的铁笼无情地罩在外面,把里面可怜的小雀儿勒得紫红一片,前端小孔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水。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邢前辈,又不是小姐,他这副样子是在干什么啊!??
纪凌北为自己放荡又淫乱的身体羞愧不已,捂着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迟疑了半分钟,让小北先别走,他亲自去了一趟内侍局,把小北的钥匙拿了过来。
正常来讲,私奴贞操锁的钥匙,只有小姐才能动,但还是那句话,邢大人的地位仅次于家主和小姐,他想做什么,没人敢拦。
邢之回到屋里,蹲下身,给小北把锁摘了下来。
好几个月了,他猜小姐应该是忘记了。如果这真是小姐故意惩罚小北的,邢之也认罚,他今晚擅自给小北解锁,明天本来也应该到小姐那里请罪。
小北还年轻,就算是责罚,这么锁也会把孩子锁坏的。
纪凌北硬着下身跪下来谢过邢大人,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他感觉人生中不会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但是他错了,毕竟日后在小姐那里,让他羞耻的事情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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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彩蛋的,但还是不让大家敲了
小姐这个月天天都在公司加班,甚至到最后连家都不回了。左晓达感觉自己再看不见小姐他就要去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厚着脸皮去了一趟徐慧珠的道具店,选了几套妖娆的制服和一小箱情趣玩具,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准备去小姐的公司来一场美人计。
最好还要在纪凌北面前演。
那个狐狸精天天守在公司,日日都在小姐眼前晃悠,不知道这些日子得了多少疼爱,把小姐迷得连家都不回!
左晓达一想起来就酸得要死。
结果那天下午他来到公司,纪凌北正好回学校上课去了,小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忙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后来小姐嫌他嗓门大吵得她心烦,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
他是被踢出去了,但那一箱道具却被留下了。
小姐是打算拿着他买的道具,然后和她那个贴心小秘书玩办公室py吗?
左晓达要被气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外几国混战了三个月,虽然只是几个小国,但战争还是闹得人心惶惶,整个大陆的经济都跟着直线下滑,连带着帝国也受到了影响。蒋夜辰见这几国还没有要停手的迹象,便让左家带国际军队出面稳定了一下局势,这才平息了这场战乱。
蒋夜澜也终于也在夏天得到了片刻休闲,手底下的公司和业务都逐渐恢复正常,一切还算经营良好,不需要她太过操心。
之前几个月冷落了家里的小奴们,她这次十分公平地把自己后院的几个小孩挨个宠幸了一遍,然后接受了徐慧珠的邀请,带了几个随身的侍从和护卫,跟着徐慧珠出去旅行了。二人打算去帝都附近的几个小城镇游山玩水,两周之后再回来。
虽然小姐不在蒋宅了,但邢之并没有闲下来。
陆子皓今年六月份从小学毕业了,而他的升学考试考得一塌糊涂,每一张卷子上全都是红叉叉,尤其是数学,就只有十三分!
邢之开完家长会,拿着他的卷子,感觉多看一眼都要得高血压。
这么烂的成绩自然考不上那些优秀的重点初中,好在帝国有完备的义务教育体系,不管怎么说也能让他有个学上。
但就凭他现在这个基础,即使是去民间最普通的初中,也不一定能跟得上。
唉,邢之自责地叹气,之前是他太忙,没顾得上管这孩子的学业,小姐都说了让他照顾这个孩子,陆子皓现在考成这样,也是他的失职。
陆子皓知道邢大人去给他开家长会了,正在屋里焦虑得坐立不安,本来以为会被责骂甚至挨上一顿好打,但邢大人并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在第二天一大早,邢大人就给他找来了一位家庭老师,说要趁着他上初中前的这个假期给他好好补一补课。
同时邢大人也给纪安南找来了一位专业的特殊教育老师,负责教他认一些基础的字词,并且逐渐让他学会处理自己的基本生活。
小姐不在的这两周里,邢之就天天守在房里,狠抓这两个小孩的学习。
左晓达趴在门口看热闹,心里笑道邢大人这才多大岁数,就开始像老父亲一样操心。
然后他就被邢大人揪着耳朵拎进来了,邢大人见他闲着没事干,就让他替他盯着小孩写作业。
虽然莫名其妙得了个苦差事,但毕竟也算是为邢大人分忧,左晓达连连点头应了,但心里还是犯嘀咕:这教小孩的事,不得让那个大聪明纪凌北来干吗?结果那家伙倒好,回家躲清闲去了。
纪家今年升了二甲,整个家族脱胎换骨,纪凌北的父亲病情好转,出院后就又开始重新经营自家的游戏,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纪凌北趁小姐不在,就请假回家帮忙了。
邢之倒也不是故意想给左晓达找事做,他最近感觉心脏不太舒服,一旦休息不好就会胸口疼,不过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邢之并没有很在意。
许意知道他不太舒服,一直劝他去医院看看,可他一忙起来就总是忘。
这不,两个小孩的学业还未见起色,小姐又旅行结束回家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在地上迎小姐进门,小姐在这夏日的艳阳天里出去玩了半个月,脸都晒黑了,邢之看着很是心疼。
小姐回来了,邢大人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精力再分给其他人了。陆子皓之前一直都是散养的状态,学习怎么样根本没人过问。邢大人最近开始盯着他学习,他是百般不适应,连着上了半个月的课,他只觉得这知识也太沉重了,每天都学得头晕脑胀,而现在邢大人不能天天看着他了,他心里的怠惰情绪也渐渐翻涌了起来。
事情的导火索是这样的。某天,陆子皓的一个好哥们给他发消息,说他找到一家黑网吧,只要给钱就能进,不需要年龄认证。他打算拉上几个好兄弟去爽一爽,问陆子皓要不要一起。
陆子皓当然想去了,可他一直都要补课,邢大人估计也不会允许他去网吧,他刚在蒋宅住了一个月,还不敢惹是生非。于是他咬了咬牙,拒绝了好朋友的邀请。
等到了七月份,陆子皓天天听群里的好哥们讨论游戏的内容,已经眼馋得不行。最近邢大人忙着伺候小姐,平时都在主楼那边,到了夜里才会回私奴楼,也就每周末会找他老师问一下情况,平时基本顾不上管他。
他实在太想去玩了,于是提前一天晚上私自给老师发消息说他不舒服,邢大人让他请假一天。他还特意叮嘱老师,说邢大人工作忙碌,不必再去联系邢大人确认了。
事情就像他想的那样顺利,他提心吊胆地等到周末,邢大人并没有发现他逃课的事情,他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小孩子本就自控力弱,再加上游戏也确实容易令人沉迷,整个七月份陆子皓频繁请假,直到他的老师终于忍不住在邢之面前关心了一句,问他现在这孩子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转,邢之才知道这个浑小子竟然在他眼皮底下逃了无数次课。
邢之不动声色,依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然后一路跟着,最终在网吧将这小孩当场抓获。
他没有当着其他小朋友的面斥责他,只是客客气气地打断了他们,然后把陆子皓领回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把他带到自己屋里,然后关上了房门。
说谎、逃课、去网吧。这孩子还有什么不敢做的?邢之很是生气。
他拿出一把戒尺,让陆子皓跪下。
邢大人虽然没有发火,但表情很是严肃。陆子皓之前去玩的时候全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此时看见邢大人拿着戒尺沉着脸,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他乖乖地跪着,把小脑袋埋得低低的。
“自己说,都犯了什么错。”
若是小北小达他们受罚,自然都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并不需要邢之问话。而陆子皓年纪小,邢之虽然生气,但也会耐心跟他把话说清楚,把错误列明白,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罚,而不是不明不白的就责打他一顿。
“我,我不该对您和老师撒谎……不该偷偷去网吧打游戏……也不该逃课那么多天……”
错认得很明白,所以就是典型的明知故犯。
邢之点头,也不再多说,用戒尺点了点桌子:“裤子脱了,趴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子皓有些害羞,但邢大人的脸色实在是阴沉得可怕。陆子皓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做事扭扭捏捏实在是丢脸,他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态度,认命地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趴到桌边,等着邢大人的责罚。
不过很快,他就硬气不起来了。
“啪!”
邢之一尺子就打了上来,连一点预备的信号都没有。
“啊!!”
陆子皓捂着屁股蹦了起来。
老天,这也太疼了!
邢之又用戒尺敲了敲桌子,催促他趴好:“蒋家的规矩,受罚时不准躲,不准挡,不准自伤。过来趴好。”
陆子皓以前没有挨过打,他刚才只挨了那一下,就已经充分体会到了这把戒尺的厉害。他捂着屁股满眼祈求地望着邢大人,似乎希望能得到一些宽恕:“邢大人……”
邢之却没有丝毫动容:“你的行为过于恶劣,真的让我很生气,但是谅在你是第一次犯错,第一次受罚,这次我不多打你,五十下戒尺,打完为止。过来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子皓见邢大人没有任何余地可言,只能磨磨蹭蹭地重新趴好。他的屁股正好抵在桌子边缘,弯下身时就只能高高撅起,他生来皮肤就有些黑,而刚才那一尺打得并是很重,所以现在他两个屁股蛋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啪!啪!啪!”
生气归生气,但邢之知道陆子皓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犯错是常事,所以也没有故意为难他,这三下戒尺都只用了半成力,而且落尺的位置也是均匀的覆盖了整个臀瓣,并没有集中责打同一处地方。
“啊嗷嗷!!”
陆子皓又嚎叫着捂住屁股跳起来了。
这三下戒尺从上至下均匀地照顾到了他整个臀肉,再加上刚才那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八瓣儿,挨过尺子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把手伸到后面使劲儿地搓揉着,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臀肉上的痛苦。
“过来。”邢之又指了指桌子。
“邢大人…太疼了……”陆子皓忍不住要求饶了。
邢之皱着眉,依然仅存着些耐心:“过来趴好。”
“不…不…邢大人,真的好疼,您饶了我吧……”陆子皓摇着头连连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拿着戒尺往前跟了两步,严厉地教训着:“现在知道疼了,说谎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打游戏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陆子皓接着往后退:“邢大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打了好不好………”
他才挨了四下就开始讨饶,邢之听不进去他的乞求,又跟上前,把手绕到他身后,快速地又用力拍上了一尺子:“啪!”
“啊啊!!邢大人我不敢了!不敢了!”
陆子皓痛得蹦了一下,捂着屁股就往旁边跑。
邢之又跟过去,抓住他挡住屁股的手臂,又是一尺子抽上去。
“疼疼疼!!好疼!邢大人求您了!”陆子皓挣脱邢之的手,后背贴着墙,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继续躲闪。
邢之这屋子本来就小,陆子皓捂着屁股沿着墙跑,已经绕了大半圈了,邢之也跟着他在屋里绕了半圈,陆子皓还捂着屁股继续跑,邢之也跟他后面拿着尺子追,莫名觉得这场面有点好笑。
他十五岁就当了蒋宅的管家,这些年没少调教下人,小姐那几个私奴他也全都责罚过,随便哪个小孩都是规规矩矩地受着责打,没有一个人敢在他施罚的时候疼得满屋乱窜,还让他追着在屋里绕着墙根跑。
他停下来,站定在原地,忍了笑,板着脸又指了指自己脚下:“过来,到这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子皓摇头,他眼里倒映着邢之手里的戒尺,满脸都写着害怕。
邢之见他不肯,又往前追了几步想抓他,陆子皓就又往后跳了几步,避开了邢之伸过来的手。
那小孩皮肤黑黑的,长得又瘦小,就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在他屋里到处乱窜,邢之根本抓不住他。
于是邢之指了指房门,说:“这屋太小了不够你跑的,要不我把门打开,你到客厅跑,那里地方大。”
陆子皓在屋里又是挨打又是求饶的,已经觉得很丢脸了,当然不想再把脸丢到外面去,把头摇的更快了:“不…不要……”
“那还不到桌子上趴好?”邢之语调提高了些,故意厉声呵斥他。
陆子皓被邢之凶了一句,吓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顿时蔫了下来,小步小步磨蹭着挪到桌子边,又把屁股撅了起来。
邢之微微用力按着他的腰,右手扬起戒尺,似乎怕他又跑了似的,又快又准地抽在小孩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陆子皓又忍不住要窜起来,可又被邢之按着腰,只能痛得在原地不停的踮脚。两团圆圆的小屁股蛋终于染上了些许粉红色,随着他踮脚的动作上下乱颤,柔软的臀肉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他没躲开,又连着落下了几尺。
“啪啪啪!”
“嗷嗷嗷嗷!!!”
陆子皓仰起头扯着嗓子乱嚎,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知道往上窜是窜不动了,于是两腿一弯,顺着桌子就滑了下去,直接就躲到了桌子底下。
他死死捂住自己又热又麻的屁股,缩在桌底边蹬腿边哭着求饶:“呜…邢大人,别打了…求您…太疼了呜呜……”
一副没出息的样子,邢之有点无奈。
但是他的耐心也快要用完了,他已经在这和陆子皓周旋了好长时间,马上就要到晚饭的时候了,小姐那边还等着他伺候呢,他不能再这样看陆子皓耍赖了。
邢之虽然清瘦,但毕竟是成年男子,拽一个小孩还不成问题。他弯腰把陆子皓从桌子底下拉出来,自己坐到床上,然后把小孩按在腿上,拿起戒尺就开始打:“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疼!!我错了!!我不敢了!啊啊啊!!”
陆子皓的哭喊声响彻云霄,把二楼的左晓达都喊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听那小孩叫得实在是凄惨,在邢大人门口探了个头,本想劝邢大人消消气,结果那条小泥鳅趁邢大人抬头看左晓达的时候从他膝上溜了下去,又抽泣着捂住屁股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邢之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可是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他现在就得赶去主楼服侍小姐用餐。
他气的把戒尺扔在桌子上,指着躲在桌子下面哭鼻子的赖皮鬼训斥道:“你要真有本事,就躲在这里别出来了!”
小孩被他吓得哭得更厉害了。
左晓达看见邢前辈紧紧按着胸口,也怕前辈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赶紧上前给邢大人拍着后背顺气,连声劝着:“前辈别气,前辈别气,孩子还小,他不懂事,您先歇歇,还剩多少下我替您打。”
邢之感觉心脏有点难受,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动怒了,他拍了拍小达的肩膀,随便给他指了个数,然后就往主楼方向走去。
“诶诶,好,您先去忙,这边我来。”
左晓达目送前辈走远了,才伸手招呼小孩:“别躲了,我不打你,快出来。”
陆子皓这才哭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左晓达以为他被邢大人打狠了,才叫得这么惨,连忙蹲下去想看看他的伤,结果这小孩的屁股根本就啥事没有,就只有一层粉红色,微微肿起了一点。
左晓达这才放心下来,又问小孩他这是犯了什么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谎、逃课、去网吧。
左晓达越听越熟悉,这不都他以前干的事儿吗??
他第一次偷着去网吧被大哥抓住,那可是被他大哥一路拎着耳朵拽回了家,他大哥到家就把他捆在床上,拿那么厚的皮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抽。他从小到大挨了那么多打,到目前还能记的这么清楚的可是不多。
“害!”左晓达叹气,给陆子皓擦了擦眼泪:“你这算什么,你哥哥我当年偷着去网吧的时候,那可是被我大哥打得皮开肉绽,屁股都开花了,疼得我一周都下不了床!”
陆子皓听着就觉得疼极了,此刻竟然能感同身受。
左晓达又说:“哥哥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在蒋宅要听邢大人的话,邢大人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这么气他呢?”
刚才邢大人指着他厉声训斥,然后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陆子皓心里突然很慌乱:“小达哥哥……邢大人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左晓达不知道小孩在想什么,顺着他的意思随口教训着:“是呗,邢大人平时对人都可亲切了,我可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陆子皓又想起邢大人之前带他去买新衣服买新鞋,每天准时接他上下学,他打架了也不会骂他,他期末考砸了也没有打他,甚至刚才在网吧里,都给他留足了面子,又想到刚才邢大人捂着胸口,好像很痛很难受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混蛋。
可他挨打的时候,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就一心只想着怎样能少挨些打,怎样能少疼一会,并没有注意邢大人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小时候那个疼他的奶娘婆婆,再也没有人对他这样好了。
他惹邢大人这样生气,邢大人会不会也像他的父母一样,不要他了?
邢大人会把他又扔到学校宿舍,让他继续孤零零一个人吗?
陆子皓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往地上一跪,直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呜呜哇……我错了…邢大人您别不要我………”
左晓达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抱起来,哄道:“别瞎说,邢大人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不许哭了,啊,乖,听话!”
陆子皓还是哭个不停,他哭的又凶又急,听起来好像在打嗝:“哇啊啊……嗝!呜呜呜……嗝!”
左晓达接着哄:“别哭了别哭了,我和你说,邢大人的心可软了,晚上我带你去给邢大人道歉,你好好和邢大人认错,邢大人就不生你气了,真的,别哭了。”
陆子皓渐渐停了哭声,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等邢之从主楼回来,已经是夜里了。
小姐今晚运动的时候脚踝有些轻微扭伤,他晚上一直跪在地上给小姐按摩,他的膝盖本来就不好,跪了大半天现在他自己倒是有些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随侍扶着他慢慢往私奴楼走,推门便看见陆子皓跪在他房里,也不知道他跪了多久,小小的身子都有些发抖。左晓达也在屋里,见邢大人回来了,连忙扶他坐下。
邢之问陆子皓知道错了没有。陆子皓红着眼睛重重地点头,说知错了。
左晓达连忙补上:“小皓在这里跪了一晚上了,连晚饭都没吃,就等您回来给您道歉呢!邢大人您就别生气了。”
邢之听着也心软了,点了点头,让小孩起来。
陆子皓没有起身,只是有点小心翼翼的望着他:“邢大人……那您还要我吗?”
邢之一开始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他的身世,他那窝囊无能的爹和远走高飞的娘,顿时就心疼得不行。
他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抱了抱小孩,柔声安慰着:“我生你的气,是因为你做错了事,但是,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只要你能改,我都会接着管你。”
他认真地看着小孩的眼睛,对他说:“我把你接回来,就不会不要你。”
“我向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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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暑伏,天气就逐渐凉快下来了。
帝都是个位于帝国北方的内陆城市,虽有群山环绕,但很少见海,而最佳的看海点,是帝都东侧的一个小岛,名字也很好听,叫云兮岛。
传说有一对苦命情人颠沛流离坎坷半生,一直逃到这座无人的孤岛上才得以长相厮守,二人恩爱不疑,白头偕老,逝世之时竟化作两团七彩的祥云,缠绵缱卷,飞至天际亦不消散。
云兮岛现在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小岛四周临海,景色宜人,非常适合在这里观赏海上烟花,再加上那个感人的爱情传说,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相信,如果能和喜欢的人在云兮岛一起看完一场烟花表演,那么这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蒋夜澜对这些迷信传说一向是不信的,但徐慧珠很感兴趣。而且,徐家这几年发展的不错,挣了很多钱,她大哥徐功辉到处投资,没想到今年竟然把云兮岛包下来了,岛上有一处前几年徐家建的环球影城主题乐园,他又精心扩建修缮了大半年,终于赶在月末重新开业。
徐慧珠早就念叨着要去这个地方,等她大哥的乐园一竣工,马上就把门票塞到蒋夜澜手里,说她哥这次请来了无数烟火大师,在乐园开业的第一天晚上会有一场足足持续三个小时的烟花表演,邀请她过去看。
蒋夜澜最近很清闲,正愁没事做,便欣然接受了她的邀请。徐慧珠知道她家后院的小孩多,直接给她拿了一叠门票,她数了数,还多出来两张。
于是她便问哥哥要不要带上十七,也一起去玩。
哥哥同意了。
听说家主和小姐要亲临,徐功辉受宠若惊,把云兮岛的项目当成目前的头等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说他喜欢热闹,不让徐功辉清场,就当成普通游客来对待就好。
虽然家主这么说,可徐功辉又不是傻子,他配了众多便衣的保镖和下人,还把当日的人流缩减了一半。他在提前预约的游客里仔细筛选,以确保当天来的都是些高素质高涵养的游客,又安排了丰富的饮食和高档的住宿,单独为家主和小姐设立了看烟花的观景台,把一切能想到的和不该想到的都准备妥当,这才恭恭敬敬地请家主和小姐莅临。
蒋夜澜带着家里的那四五个小孩,正午时分就到了。哥哥说他和十七等晚上再去。
那一帮臭小子不管年龄多大,进了游乐场看见过山车就都和疯了一样,开始到处撒欢儿。
蒋夜澜不敢坐过山车,但她并不想承认,于是就只是说自己不想玩,推脱了小孩们的热情邀请。
而明明是徐慧珠强烈邀请她来的,结果她自己却已经坐在过山车的第一排,正在空中被甩得嗷嗷尖叫。
蒋夜澜无奈,只得自己去找一些缓和的项目玩。
邢之跟在小姐身后,看小姐似乎还有点想去坐旋转木马,又回想起了以前,不自觉露出了些笑意。
小姐小时候第一次去游乐园,刚进门就被少主拉着坐上了过山车,下来之后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一直哭个不停,最后还是少主陪小姐坐了整整十圈旋转木马,才把小姐哄好。
而邢之是蒋家的下人,就只能在外面看着,可家主突然从后面把他抱起来,也把他放到旋转木马上,让他和少主小姐一起玩。
那个温暖的怀抱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终究还是没能来得及为先主做些什么。
而这次,小姐最终也没有去坐旋转木马。
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在餐厅吃完晚饭,哥哥和十七也来了。
蒋夜辰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配了条白色的直筒牛仔裤,耳钉、戒指和项链一个不少,全都闪闪发亮,大晚上的也不知道为啥又带了个墨镜,他本就生得腰细腿长,再配上这副打扮,整个人看起来痞里痞气的。明明都快三十了,打扮得还和十七八岁似的。小北、安安和陆子皓他们几个后来的小孩都是第一次见到家主,原先家主在他们心中那种庄严严肃的形象轰然崩塌。
蒋夜辰见烟花表演快开始了,便拉着十七往观景台走。
十七还是穿着一身黑衣,蒋夜辰拉着他就往人群里走,十七觉得有点难受,轻轻挣扎着。
蒋夜辰回头看了十七一眼,然后直接把人搂到自己身边,十分亲昵地与他并肩而行。
十七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本就是家主的暗卫,多年来都习惯低调藏匿于角落,再加上他身体结构和旁人不同,在帝国受尽歧视,平日里就更是小心谨慎。可今天他却被家主亲密地搂着,如此招摇地走进人群中,这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不喜欢太显眼,蒋夜辰知道,所以他并没有和别人坦白他俩的关系,平时在外面也不会和他太亲近。不过这次,他已经提前告诉徐功辉,他不想听到外面有任何关于他来这里的传闻。徐功辉是搞影视娱乐业的,各种花边新闻自然也归他管,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蒋夜辰轻声安慰十七。
没关系,不用怕。
十七隔着墨镜看着他的眼睛,也便不再挣扎,就那样任他一路搂着,来到了那处徐家特意为家主和小姐设立的观景台。
过了一会,小姐和邢之也上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小孩。那几个私奴的性子都开朗活泼,吵吵闹闹的互相闲谈打趣。
蒋夜辰见十七在他怀里又开始挣扎着往后躲,便到小妹耳边低语了几句,蒋夜澜就把那几个小孩都赶到下面的台子上去了,只留下邢之一个人。
见四下无生人,十七这才稍微老实了点。观景台正好有两张桌子,蒋夜辰拉着十七一起坐下。蒋夜澜又不眼瞎,自然不会去打扰她哥和爱人的甜蜜二人世界,于是便坐到了另一桌,而邢之还是像往常那样安静地站在她身后。
晚上七点,烟火会准时开始。
伴随着悠扬轻盈的音乐声,先是有十几只烟花从行驶在远方海面的船只上释放,成笔直喷射状向四周炸开,然后边听嗖嗖几声空响,紧接着,数十朵绚烂的烟花在高空轰然散开。小小的一个火星在瞬间变大十倍百倍,如春日里怒放的牡丹,盛大,饱满,鲜艳又华丽。
“砰砰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是一片缤纷灿烂的花火,将黑夜晃如白昼。
多美啊。蒋夜澜仰起头静静欣赏着。
人们都说,春日看花,夏日看火,秋日看叶,冬日看雪。一年四季,本就该是如此。
随着音乐逐渐变得欢快,烟火也就更加密集,烟火师们别出心裁的设计也逐渐展示在眼前。烟花不再全是又圆又大的,而是变成了各式形状,颜色也不再是单一的,所有烟花都会二次变色,甚至多次变色,让人永远猜不到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美景。
蒋夜澜本来看得有些心潮澎湃,转过头想和哥哥说话,结果正看见哥哥搂上十七身子,二人就在这一片绚烂花火中浪漫拥吻。
噫,是恋爱的酸臭味!
蒋夜澜皱了下鼻子,转回身来,非礼勿视。
“嘭!嘭!嘭!”
一连十发烟火一齐升空,在同一高度剧烈燃烧,炸开,如流星般往下垂落,短暂消逝后又瞬间燃起,继续坠落,再消散,而后再燃起。反反复复,直到铺满了整个夜空。整个场景异常的惊艳,令人震撼无比。
此时邢之刚好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冰饮和甜点,正跪在蒋夜澜身边布置桌子。蒋夜澜拍着他的肩,指着夜空的烟火,兴奋地感叹道:“邢之你看,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只是看着她,微微笑着,像是在宠溺地看着一个孩子:“是的,小姐,很美。”
蒋夜澜转头看他,却见他正认真地注视着自己。他的面容生得立体,眉骨很高,给眼窝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显得那一双眼睛更加深邃。
他微微笑着望向她,远处的烟花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眸里,绚烂,消失,然后又再次燃起,轮转。
看起来波光粼粼的。
这么美的烟花不看,却偏偏盯着她的脸。
蒋夜澜被他盯得有点心慌。
真是个蠢奴才。
她脸上又没有烟花。
蒋夜澜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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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哥纪安南走丢了。
他和哥哥本来在观景台和其他私奴们一起看烟花,哥哥说想到下面去,再走进一些仔细看,于是他就带着哥哥到乐园临海的东区去了。
看了一会儿,纪凌北想去上个厕所,可哥哥是小孩儿心性,第一次看到这样盛大的烟花表演,眼里都是花火的星星,根本舍不得离开,于是纪凌北就让他在原地等着,不要乱跑。
结果等他回来,座位上空荡荡的,哥哥不见了。
徐家这个度假乐园在扩建之后包括九大主题景区,核心区域也有将近七十公顷,整个乐园足足有几十个足球场那么大,就算放在帝国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华。
这里虽说占地庞大,人员繁多,但好歹也是徐家的地盘,今日家主和小姐都在,不会出现太危险的事情,但他哥哥智力有缺陷,不是普通孩子,如果哥哥沿着海岸奔跑,一不小心跌落了水,现在到处又是一片鞭炮轰鸣,万一无人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纪凌北心急如焚,顺着乐园的海岸线一路寻找。
烟花表演此时正到热烈的时候,整个岛上都是外放的音乐伴奏和烟花爆炸的轰隆声,纪凌北连和路人问话都得扯着嗓子大声地喊,就算去找工作人员播报寻人启事,估计也无济于事。
他拨了哥哥的电话手表,无人接听。邢大人在上面单独的观景台伺候小姐,纪凌北不敢轻易打扰,他又给左晓达和许意两个前辈打电话,但可能因为外面实在嘈杂,也没有人接。
烟花表演还有大约一个小时才能结束,纪凌北急得快哭了,他喊着哥哥的名字,在偌大的乐园里东奔西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时候,他把哥哥自己放在家里,哥哥被人害得失足溺水,成了傻子。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口最疼痛的一块伤疤,他这么多年都没能走出这段阴影。
现在哥哥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了。
万一哥哥再有个好歹,他也不用活了。
纪凌北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园子里到处撞,他天才的大脑就像被烧短路了一样,再也不能清晰的思考问题。
好在徐家提前叮嘱了手下的人,让他们预先看过这次几个“重要来宾”的照片,有几个工作人员认出了纪凌北,便动员了其他人跟着一起找。
很快,有员工传来消息,说纪安南在乐园的西区被找到了,因为西区离住宿的酒店比较近,他们已经把他哥哥送回宾馆的房间了。
纪凌北这才松了一口气,瞬时感觉全身脱力。有工作人员贴心地开来了乐园里的代步车,把纪凌北送到了西区的酒店。
纪凌北刷卡打开房门,看见哥哥正趴在窗户边继续看着烟花,见他回来了,就对着他傻笑,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根本不知道他刚才有多么害怕,多么焦急。
纪凌北只觉得怒火噌噌往头顶上窜,几步跨过去,把哥哥按在沙发上,剥了他的裤子抬手就打:“我说没说不许乱跑!为什么不听话!你到底跑哪去了?”
噼里啪啦的巴掌落到屁股上,掌掌带风,就像铁板一样,一下就是一个红手印。纪安南吃痛,两条小腿在地上乱踢,但他的腰被小北按住了,想躲也躲不了。
“啊啊…小北疼!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安南这次知道要出来玩,就偷偷带了自己的零花钱,小北平时不让他吃零食,他那时刚好看见一辆冰激凌车路过,便跑过去买了一份想偷吃。结果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还没来得及舔上一口,就被人撞了一下,上面那个球吧唧就掉到了地上。他心疼万分,又准备回去再买一个,结果冰激凌车已经走远了,他又追过去买,等一个冰激凌球美美下肚,他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陌生。
他按照他以为的路往回走,但他毕竟是个小傻孩,路上又正好看见有一群穿着玩偶服的花车游行,一边撒糖一边和观众互动,他便一路跟过去,一直走到乐园的西区,直接就把小北忘了。
“啪啪啪啪啪!”
小北的巴掌就像雨点一样密,但是可比雨点要疼多了。
“啊啊!啊啊…小北!小北疼……呜呜…”
纪安南挨了几下就开始哭了。
纪凌北刚才快被哥哥吓死了,这会火气上来,根本消不下去,他转身想拿点更顺手的东西,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卫生间里正好有一把枫木的猪鬃发刷,他拿在手里,坐到沙发上,把哥哥按在膝头,就又开始教训。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小北疼!啊啊!小北疼!”
巴掌好歹还是肉做的,打上去起码有一定的缓冲,而这发刷背面是木头做的,虽然很轻但却十分坚硬,砸在臀肉上,不光声音清脆了许多,疼痛也直接翻了倍。
以前小北就算再生气,也很少拿东西打他,顶多用巴掌拍打两下,肿上小半天,过几天也就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回小北是真的生气了,冷着脸一言不发就拿发刷打他,椭圆形的木柄咬在柔软的臀上,将那两瓣羊脂玉一般细嫩的皮肉砸得全是小圆印。
“呜啊啊……小北,疼,安安疼!”纪安南在他膝上挣扎着,悬空的两条腿胡乱踢不停。纪凌北见状抬起腿,一腿压住哥哥挣扎的双腿,把哥哥夹在两腿之间,只露一个通红的小屁股继续挨打。
“说,哥哥以后还敢乱跑吗?!”连续打了几十下后,纪凌北问。
“呜呜,不敢了,安安不敢了……小北别打……”纪安南哭着回答。
“啪啪啪!”
又是三下。
“哥哥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要让小北这么担心?”
“啊呜呜,安安不敢了,小北,小北疼……”
纪凌北皱着眉,抬起手来又是三下:“啪啪啪!”
“嗷嗷!疼!疼!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下比之前的都要重,纪安南两腿被压着,疼得受不了,连上身都扭动着挣扎起来。邢大人出发前给他扎的发辫被他甩掉了,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下来,沾上他的泪珠,马上就黏在了他的脸上。
外面的烟花停了,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小北终于不打了,纪安南趴在他的膝上,垂着头喘息着,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纪凌北心疼地把哥哥抱起来安慰,哥哥委屈巴巴地搂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呜呜地抽泣。
他一手摸着哥哥的头,一手伸到下面轻轻揉着那两团红肿的软肉,柔声安抚着:“安安乖,安安不哭了。”
纪安南还是在哭,小北这次打得特别痛,他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呜呜…好疼…小北坏,小北坏……”纪安南有点委屈。他不过就想吃个冰激凌,小北却要这么严厉的惩罚他。
哥哥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纪凌北在心里无奈地叹气。
他把哥哥的脸从自己的肩头拉出来,认真的看向他哭得湿漉漉的眼睛:“哥哥,看着我。”
“嗯…”纪安南忍了眼泪,安静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不和小北说就自己乱跑,小北找不到哥哥,小北特别特别害怕。”纪凌北说。
“哥哥是小北最重要的人,小北不能没有哥哥。”
“所以,哥哥答应小北好吗,以后别再乱跑了,别再让小北担心了,好吗?”
纪安南看着小北,他们本就是双生子,小北那双和他相仿的眼眸里黑亮亮的,倒映出了他自己的影子。
“嗯。”
纪安南点头。
小北说,他不能没有哥哥。
但,小北也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也不能没有小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从夏天开始,小姐就没有那么忙碌了,每天呆在私奴楼陪几个小孩的时间也更多了,可谁知初秋的时候家主突然要外出旅游,而且那是说走就走,身边就只跟了一个侍卫。家主说想去枫国看红叶,然后要在那边住上两个月再回来。
家主出门玩去了,那家主手底下的工作就全都交到小姐手上了。
蒋夜澜很无语,说好的给她五年呢,怎么现在就开始让她全部接手了?
不过好在就这两个月,蒋夜澜又把家搬进了公司,天天都在公司里处理业务。
这个月的月中是帝国的传统节日,一共会放三天假,各地的游子都归家返乡,与亲人团聚。
蒋夜澜也让自家后院几个小孩回家团圆了。
哥哥带着爱人出国玩了,母亲又在国外养病,蒋夜澜今年并没有什么亲人可以团聚,她假期第一天在空荡荡的公司加班,第二天实在待不住了,提前和那几个小孩说她今晚会早点回来,让他们在家里洗香香等着她。
左晓达听了马上就回来了。
他本来是左家最小的孩子,又遗传了个好基因,从小到大都长得漂亮,再加上性格好嘴又甜,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而自从他被小姐收为私奴,就很少回家,本来以为这次回家也会像以往一样,被家里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他转,结果没想到,家里突然多了个人。
而且长得比他还漂亮!
那是个露西国的男孩子,年纪似乎比他要小一点,是典型露西人种,个子矮矮的,身材小小的,金发碧眼,肤白胜雪,看起来非常纯真无害,那举止动作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唇红齿白,楚楚动人,简直比童话绘本里的小精灵还要灵动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少年叫尼尔柯,用帝国语翻译过来就是“阿雪”,是他大哥从一伙跨国毒贩手里救下来的。
最近露西国正在内战,国内局势相当混乱。那地方本就偏僻寒冷,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几个党派为了争夺本就不多的资源一直打个不停,国内百姓就更是民不聊生。其实露西国一直希望蒋家可以把它收为附属国,只要每年给帝国进贡就可以获得帝国的资助,可这样一片蛮荒之地家主根本没必要收进手里,虽然有战乱但也未波及别国,蒋家除了偶尔送去一些帝国的罪奴当免费劳动力,其余的根本就不想管。
这几个跨国毒贩见露西国内乱,生意也不好做,就打算换个地方,听说帝国的权贵喜欢包养露西国的少年少女当性奴,于是临走前顺便还绑架了个少年,打算带到帝国偷偷卖掉,然后就被左晓达他大哥抓住了。
尽管帝国语是大陆的通用语,但显然那个少年没有得到完整的教育,他并不会说帝国语。
节日当天,那个叫阿雪的少年也坐在他们左家的餐桌上,一旁挨着左晓达的大哥,一旁挨着他母亲。他大哥还是黑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样子,母亲则坐在一旁慈爱地给那孩子夹菜。
左晓达眼看着那个从来都是属于他的大鸡腿被母亲夹到了阿雪的碗里,他左看右看,疑惑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一个被救下来的异国孤儿罢了,为什么不送到警察局或者孤儿院去?或者把他再送回露西国也行啊?
他们左家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救了谁就要养着谁吧?当他们是蒋家呢?说收就收。
左晓达试探着问他大哥。
大哥没说话,沉着脸喝了口酒。
他又转头看那个少年,那小美人儿人畜无害地对他笑了笑。显然,他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正在发懵,二哥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他:“闭嘴吧你,快点吃饭。”
二哥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控制不住的、甚至有些诡异地暗笑。
左晓达又看了看大哥和母亲,好像突然明白了。
啊,这……
他大哥黑着一张脸,单身了三十几年,不会对这个少年突然开窍了吧!?
这算什么,情窦初开吗?
但再怎么说,也不能抢我的大鸡腿啊!
左晓达往嘴里扒拉着饭,酸酸地想。
在家受了一天冷落,左晓达很不开心,第二天听说小姐要提前回家,中午就屁颠颠赶回蒋宅了。
许意的母亲最近病了,小姐让他在家多待几天。纪凌北带着哥哥回家看望父亲,现在还没有回来。陆子皓住校,又和其他小朋友约好了假期一起玩,整个私奴楼空落落的,只剩邢大人在屋里给小姐熨衣服。
本来这种琐碎的杂务是轮不到邢之亲自动手的,可但凡涉及小姐的事情,邢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小姐经常穿这几件衣服,想必是很喜欢的。小姐衣服的面料都十分高档,他自己认真地手洗了几遍,烘干后又拿到房里小心熨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料子熨烫的时候需要控制温度,还得有极其熟练的技巧,左晓达想要帮忙,但邢前辈嫌他笨手笨脚,就把他赶回房里去了。
他以为今天没人会回来了,小姐今天晚上必然得叫自己侍寝。他回到自己屋里,把那一箱子道具哗啦倒在床上,挨个拿起来仔细清洁,淫笑着想今晚小姐会如何宠爱他,结果没过一会儿,纪凌北回来了。
左晓达气得火冒三丈,他昨天在家本就心气不顺,现在又多了个来和他争宠的大聪明。
他四下扫了一眼,没看见邢前辈,便走到纪凌北面前,和他说:“纪凌北,咱俩来打一架吧!”
纪凌北刚从外面回来,深秋温度渐凉,他身上的凉气还没有消,就被左晓达莫名其妙地贴到脸上约架。
私奴在蒋宅斗殴,可是要被送到慎刑司挨鞭子的。
每人挨三十下,他俩的屁股都得开花。
纪凌北一边怀疑左前辈根本就没背下来家规,一边两膝一软跪了下去:“左前辈息怒,小北愚钝,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前辈生气,还请前辈指点。”
左晓达没想到他直接就跪下了,这要是让邢前辈撞见了,不得寻思他欺负后辈啊?他把纪凌北从地上拽起来,没好气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过来跟我打一架,谁赢了就让小姐今晚去谁的屋,不许争。”
纪凌北无奈得都想笑。小姐去谁的屋是他们说的算吗?
左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左晓达又是他的前辈,在小姐身边服侍了那么久,纪凌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敢和这位小左前辈争宠的,可他作为小姐的秘书,天天都呆在小姐的办公室,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他陪在小姐身边的时候更多一些,难免会让人误解他在争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真的是在工作啊!不然他之前也不会被锁了那么久小姐都不知道。
纪凌北有苦说不出,点头哈腰地哄着这位前辈,说他只是收到了小姐的消息回来服侍,真的无意争宠。
可左晓达根本听不进去,他知道纪凌北一直因为自己家世不高对他们笑脸相陪,以为他是害怕左家家世尊贵所以不敢和他说实话。毕竟,小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宠幸私奴了,谁不想在今晚得到小姐的疼爱?
无意争宠?他可不信。
左晓达抓着纪凌北的衣袖,执意要和他打一架分出个胜负。
纪凌北挣脱不开,只能好言相劝,说他俩若是打架伤到了哪里,到时候在小姐面前也不好看,怕惹小姐不喜。
左晓达觉得有道理,于是眼珠一转,抓起外套就拽着纪凌北出了门:
“走,咱俩去网吧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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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网吧一对一solo了一把,纪凌北虽然家里是做游戏的,但玩游戏他并不是很在行,意料之中输给了左晓达。
左晓达以为纪凌北让着他,又按着他连打了三局,全胜之后终于放心,堂堂正正地获得了今晚的承宠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陪他打了三局,觉得这个小左前辈真是个活宝,调皮又可爱,怪不得小姐喜欢他。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他本想就此告退,结果网吧里突然来了一群左晓达的好哥们,打完招呼之后,就打开了他家新出的团队射击游戏开始玩。
左晓达自豪地指着纪凌北说:“这我后辈,纪家二公子,这款游戏就是他家做的。”
这可给其他几个人兴奋得不行,要知道,这款游戏才刚开服几天,现在每到半夜人流拥挤的时候,每个区排队的人数甚至高达上万,玩家们很久都没有玩到这么好的游戏了,这在年轻人里口碑极好,是一款大爆特爆的游戏。
他们把纪凌北层层围起来,和他讨论游戏里的内容,说这个人物太强啦要削弱,那把枪太弱啦要改进,这里偶尔会有bug了,那里经常开空盒了……纪凌北也是头一次这么直面玩家们的热情建议,坐下来认真听着,找人要了纸笔,一条一条记了下来,想着等回家再和父亲商讨一下。
左晓达在一边自己接着打游戏,他今天手感无敌好,一连赢了十局,兴奋得脸都红了。
所以,就这样,两个人都把时间忘了。
晚上,蒋夜澜在公司吃了晚饭,又特意提前了一些回家。
邢之得知小姐要回来,又见私奴楼里没人,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孩都去了哪里,两人各自都打了十多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最后小姐回到家,门口就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候着,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然后等她亲自去了一趟空荡荡的私奴楼,她的暴脾气彻底发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气得自己提上鞋子,摔了门就出去了,坐上车直接让人把她送到徐慧珠的酒吧去。
邢之让人开车追上去给小姐送了外套。
小姐气得不轻,邢之也气得不轻,接着给小达和小北打电话。
等两个小孩从网吧回来,进门就是邢大人黑沉沉的脸色。
出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承宠没承上,倒是给自己讨来了一顿好打。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苦。
纪凌北觉得自己的命更苦,简直就是躺着中枪。
两个小孩跪在邢大人屋里,听候前辈发落。
得知两人因为争宠去网吧打了一架忘了时间,邢之气得都无语了。
都多少岁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一样,左晓达就不说了,怎么纪凌北也跟着他胡闹。
虽然今天是假期,但邢之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着给小姐洗衣服熨衣服,本来以为到了晚上小姐会让其他小孩伺候,能稍微歇歇,结果又出了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又去酒吧了,他今晚上根本不能睡,他得守着电话,万一小姐又喝醉了,他得去接小姐回来。
邢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皮孩子,只觉得身心疲惫。
他这次不想再打他们屁股板子了,一是他今天确实很累,二是,左晓达这孩子皮糙肉厚的,屁股上都起茧子了,想要打疼他让他长点记性简直太不容易了。
邢之转身从门后的桶里拿出了一根小竹棍。
然后他让两个小孩把裤子脱了,两腿并拢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将衣服下摆撩起来,两手背到身后,把两条大腿露了出来。
他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拿小竹棍敲了敲他们绷紧的大腿前侧:“今天我累了,没什么力气罚你们,每人用竹棍责腿五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左晓达从来没有被打过这里,纪凌北就更别提了,那小竹棍是实心的金丝竹,大约有十五个竹节那么长,和人的大拇指一样粗,竹棍被保养得油光锃亮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可怕。
“啪!”
第一下打在纪凌北腿上,疼得他差点窜起来:“啊啊!!”
“报数。”
邢大人的声音没什么多余的感情,显然是被他俩气的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不敢不从,忍了疼开始报数。
“啪!”
“唔唔!”
又一下打在左晓达腿上,左晓达眼看着那竹棍砸下来又弹起来,一道清晰的红痕在他的大腿前侧慢慢肿了起来。
“一,左晓达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啪!”
邢前辈阴沉着脸色不说话,竹棍一下下轮流落在两人的大腿上。那里不比臀肉,本就不是受罚的地方,又因为跪着的姿势紧紧绷着,皮肉就更是脆弱,竹棍没有藤条那般有弹性,每落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砸进肉里,他俩惹得小姐大发脾气,邢前辈自然也有怒气,手里的棍子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啪!”
“啊啊……十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下过去,整个大腿前侧已经被均匀的打了个遍,第十一下重叠地落到了之前的伤痕上,简直疼得让人头皮发麻。
“啪!”
“啊啊啊!!前辈,前辈我错了!”
这一下狠狠抽在了左晓达原来的伤痕上,竹棍一抬起来,那处伤痕马上就变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邢前辈知道他是这件事的主谋,所以打他打得要更重一些,这一下竹棍好像要把他的皮肤抽裂,左晓达实在是痛得不行,背在身后的两手忍不住揉上了伤痕累累的大腿。
“手拿开,这下不算。”邢大人冷冷地说。
左晓达疼得快哭了,他眼泪汪汪地向邢大人讨饶,希望能得到邢大人一丝丝心软:“前辈,邢前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手拿开,嘴闭上。再乱动就从头算。”邢大人皱起了眉。
左晓达不敢乱动了,乖乖把手背到后面,嘴巴也闭紧了。
小姐生气,他有胆子凑上去撒娇讨好,邢大人生气,别说求饶,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啪!”
“啪!”
“啪!”
一连四下都打在左晓达高肿的腿上,左晓达流着眼泪惨叫了一声,然后紧紧咬住自己的唇,把剩下的惨叫往肚子里咽。
又是同样的四下,十分公平的打在纪凌北腿上,纪凌北痛得浑身都在发抖,背在身后的两手紧紧的攥成拳,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坏了姿势。
“啪!”
“啊…呜……二,二十,左晓达谢邢大人……责罚……”
左晓达整个大腿前侧已经被竹棍打紫了,他哭得泪眼朦胧的,连报数都费力。
纪凌北也没好到哪里去,腿上太疼了,他的眼泪也是忍不住地往脖子里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小孩就算已经疼成这样,都还乖乖地跪好,认认真真报数,气归气,邢之终于还是有些心疼了。
五十下确实是有点多了,这两个孩子的腿都是细皮嫩肉的,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打破了。
于是邢之让他们起来,但依旧沉着脸,语气也很严厉。
他让两个孩子背对着他,手伸直撑着墙,弯下腰成直角,然后把剩下的三十下竹棍都抽在了他们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竹棍依然毫不留情的落下来,而且速度又格外的快,两人被打得臀浪纷飞,马上就变成了两个红红肿肿的屁股蛋。
惩罚结束,邢之让他们跪到墙角反思。
两个小孩抹了把眼泪,都听话地跪得直直的。
时间到了,他让两个孩子起身回屋。
左晓达和纪凌北都不是傻的,邢前辈显然还在生气,俩人呲牙咧嘴地提上裤子,一个奉茶,一个捏腿,顶着刚哭过的红肿的眼睛,轻声撒娇讨好着,求前辈原谅他们,别气坏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叹了口气,终于也不再板着脸。两个小孩跪在他身边软声求饶,两个漂亮的小脸蛋哭得全是泪痕。
他实在是不忍心,拿了温毛巾来俯下身给两个孩子擦脸。
两个小孩见他不生气了,脸上就都挂上了笑,仿佛刚才被他罚得浑身发抖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可是邢之看着他们的笑脸,依然心情沉重。
“你们两个互相争宠,到头来又对谁有好处呢?”他苦口婆心的说。
“你们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吗?小姐去了徐小姐的酒吧。”
“可那不仅仅是个酒吧,徐小姐是什么人你们也是知道的,那个酒吧是她的情趣俱乐部,里面全都是当前有名的小明星和想通过徐小姐出道的漂亮男孩子。”
“你们把小姐气走了,小姐若是在俱乐部里又看上了哪个孩子领了回来……”
“我看你们两个到时候怎么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被家里那几个小孩气得不轻,她来到徐慧珠的迷雾酒吧,见徐慧珠正坐在沙发里左搂右抱地喝着酒,走上前一把抢了她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全闷了。
徐慧珠看着这个稀客气鼓鼓的样子,估计是在家里被小孩气着了又舍不得打,才跑来她这发泄的。于是她淡定地给蒋夜澜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和身边的服务生耳语了几句。
蒋夜澜又一口气闷了一杯酒,辛辣的烈酒刚从冰柜里拿出来,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又热又凉。
她一连喝了两杯酒,怒火才消下去了一些,挨着徐慧珠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
徐慧珠把她身边端水捏腿的小孩打发走,笑盈盈地戏谑道:“哟,澜澜这是怎么啦,在家里受气了?要来我这里泄泄火?”
蒋夜澜白了她一眼,也不想多解释,不耐烦地点头:“你说是那就是吧。”
徐慧珠哈哈的笑,然后带她上了三楼。
她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房门,里面赤身裸体的跪着三个漂亮的男孩子。
屋里是黑红色调的,光线很暗,有一张刑凳和一个X状的刑架,屋顶上到处都是用来吊绳子的锁环,还有挂满整整一墙的、各式各样的皮鞭。
徐慧珠说,进去玩吧,不用管死活,等打完了再叫她。
蒋夜澜走过去,那三个小孩都把头磕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喊她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鞋尖把三个小孩的下巴挨个踢起来,低头看了看。虽然都长的五官端正,但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家后院的那几个孩子。
这三个人眼神有的躲闪,有的贪婪,毕竟能来徐慧珠这里当个任人打骂的沙包,估计各自都心怀鬼胎,想凭年轻的身子和姣好的容貌在这里轻松讨一份娱乐圈的光明前程。
呵,主人,他们也配这样叫她?
她又想到今晚空荡荡的私奴楼,就气不打一出来,让那三个小奴闭上嘴,全都趴到刑凳上去。
那刑凳本是一个人趴的,现在却要趴三个。两个小孩抢着趴到了椅子上,第三个孩子见实在没有地方给他趴,就只能竖过来,上身压着下面两人的后背,下身半撑在地上,也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白白的嫩屁股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也格外的欠揍。
蒋夜澜伸手取了一条鳄鱼皮的短鞭。鳄鱼皮昂贵,而且比牛皮还要厚实,摸上去是偏硬一些的,手感紧实,花纹和肌理紧密结合,还有许多纵向排列的裂纹,细细密密,又很不规则。鞭子也就一米多点,甩起来嗖嗖作响却不至于因为过长又绕回来打伤自己,鞭柄处加了半根木棍增加硬度,也很好借力,非常适合她这种刚摸鞭子的新手。
她拿着鞭子,慢慢走到那三个小孩身边,扬起手就是一顿狠厉的抽打。
“啪——啪——啪——”
鞭子抽破空气发出令人颤抖的风声,毫无怜惜的落在三个人的背上、臀上和腿上,甚至有时末尾的鞭梢还会刮过他们的脸颊,直接抽破他们的嘴角。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泄愤地用力胡乱抽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全是皮鞭抽肉的回响,还有三个小孩此起彼伏的,痛苦的惨叫。
她这次难得没有让人堵上他们的嘴,听他们在自己的鞭子底下哀嚎、惨叫、面容扭曲、痛哭流涕,竟然让她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
于是她打得更狠了,坚硬又粗长的鞭子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道血痕,若是有一下交叠地打上去,那重合之处马上就会渗出血来。那三个小孩虽然痛的不行,但好歹没有胆子敢躲开,除了惨叫和嚎哭,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蒋夜澜又抽打了一阵,终于把自己打累了。右边的胳膊已经开始发酸,火气也终于消了大半,她便让人把徐慧珠叫过来。
那三个男孩几乎是被打了个半死,相互扶着跪在地上磕头谢恩。最左边那个是刚才趴在最上面的孩子,他挨的打最多,整个臀腿上全都是皮鞭烙下的血印,背上就更加严重了,有好几处都已经破皮,鲜红的血珠呼呼往外冒,流得整个后背都是血淋淋的。
蒋夜澜指了指那个小孩,对徐慧珠说:“这个还不错,出点钱捧着他吧。”
徐慧珠耸耸肩,她家澜澜果然还是心太软,就算是这样随便找来发泄的小孩,打完了还是会给他点甜头,稍微安抚一番。
那个小孩本来只是个十八线小城的平面模特,一直自己在外面独闯,吃尽苦头也没得到什么有前景的发展,后来听说帝都有个徐小姐爱好美貌男子,她的哥哥姐姐们分别掌管着几乎整个帝国的影视娱乐业,若是能被她看上,让她能在哥哥姐姐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真可谓是前路一片光明。
结果他没想到,今天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子,手里的权利可是比徐慧珠大了千倍万倍。
可那小孩并不认识,也不知道蒋夜澜是位大人物,只是听她说要捧他,以为遇上了一位金主,连忙磕头谢恩。
徐慧珠在心里“啧啧啧”的感叹。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好的命,蒋夜澜点名要捧他,徐家全家都得把他当个宝贝,日后砸在他身上的银票那可就数不过来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歹他也算是把澜澜哄得开心,徐家多捧一个小明星根本就不算个大事。她见蒋夜澜心情不错,就又推着她到楼下喝酒去了。
徐慧珠已经把酒吧清了场,整个屋里除了她自己养的美男美女们,再没有多余的闲人。
两个人边喝酒边闲聊了一会儿,徐慧珠看她好像又兴趣缺缺的样子,就找来了一个当前热门的流量男团,给蒋夜澜唱歌跳舞。
蒋夜澜本来就喝得有点微醺,突然来了好几个穿着暴露的性感美男,在她面前又唱又跳。
她觉得有点聒噪,想让徐慧珠把他们打发走,结果抬起眼来随便那么一看,男团C位的那个主唱,怎么长得和邢之一模一样?!
她赶紧甩了甩头又仔细地看,嗯,果然是她刚才花了眼,其实还是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样的。
那男子看上去更年轻一些,个子不算太高,身形精瘦但是很健壮,黑发黑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立体,显得那一双深情的眼睛格外的深邃迷人。他薄唇微抿,长睫忽闪,流畅的下颌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他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同时卖力歌唱。
明知不是邢之,但在酒吧昏暗又迷离的光线下,从某几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还是和邢之重合了。
蒋夜澜抬起手就怼了徐慧珠一下:“你故意的吧?!”
“啊?什么?”徐慧珠一开始没明白蒋夜澜在说什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笑了笑,伸出手不客气地推搡了回去:“什么啊,我才没有这个闲心呢!这个男团是目前帝国最火的组合,现在帝国的年轻小姑娘都喜欢长这样的,看起来英俊又深情!”
“你家邢大人本来长的就很帅啊,要不信你把邢大人借我几天,我都不用让他当偶像,就他那个身材,送到我大姐那里当个走台模特,保准他一夜爆红!”
徐慧珠见蒋夜澜又开始拿白眼瞅她,恨得直咬牙:“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蒋夜澜不以为然,白了她两眼,反正闲着没事,也不赶那些人走了,一边看他们跳舞,一边自己喝酒。
她稍微有点醉了,酒吧频闪的五彩灯晃得她头晕目眩,她的目光落在那个主唱身上,恍惚之间还是以为面前的人是邢之。
徐慧珠瞧她呆呆地盯着那个男子,以为她看上了这个明星,找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男子便不再唱歌,只是随着音乐更加暧昧地扭动身体。
男团里其他几个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而那男子却越舞越靠前,几乎是贴在蒋夜澜身边,妖娆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扭着挺翘的屁股,又做出了许多充满性暗示的动作。
蒋夜澜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脸上热热的。
那男子扭了一会,抬手就脱掉了他那本就布料不多的上衣。
蒋夜澜张着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长着邢之的脸,热切主动地脱了衣服,两手动情地搓揉着自己粉嫩又小巧的奶尖,艳红的舌头伸了出来,极其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而那本应是一双乌黑、温顺又平静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欲望与情色,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一直看穿了她的灵魂。
蒋夜澜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见蒋夜澜没有拒绝,那男子贴得更近了,在她面前大声地娇喘着,好似急不可耐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直接掉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再往上看去,那里却是一条,性感的情趣内裤。
邢之,她那个严肃又呆板大管家,在酒吧里,只穿着情趣内裤,正在给她跳艳舞。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浑身的血倏地就往头顶涌,好像连带着小腹,都有隐隐动情的感觉。
她受不了了,突然起身摇着头连连后退了几步。她指着那个男人,让徐慧珠把他打发走。
别再顶着邢之的脸做一些奇怪的事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要变得奇怪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上次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耍起酒疯来那简直是越扶越醉,差点把吧台给砸了,还摔了好几瓶珍藏的好酒,徐慧珠那边没人敢碰她,只得大半夜把邢大人请了过来。
邢之把小姐抱回了卧室,又一直哄到后半夜,小姐才终于沉沉入睡。
而左晓达因为惹小姐生气被邢大人抽了一顿狠的,大腿上青紫的痕迹半个多月都消下不去,看着很是吓人。
后来小姐看见了也有点心疼,可毕竟是邢大人罚的,小姐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就要到十一月份了,帝都虽然位于北方,但雪下得还是偏晚,这会儿的天气是又干又冷,偶尔的西北风刮在脸上,甚至会有点割裂般的刺痛。
可左晓达却不是个能闲住的人,他之前腿上有伤,疼得连摸都不敢摸,在屋里养了好久终于恢复如初,正蠢蠢欲动打算去哪里透透气。
正好他那个摩托车群里有人相约半夜一起去跑山,他有好几个月都没摸自己心爱的小摩托了,正手痒得厉害。
之前小姐说半夜在公路飙车太危险了,平时就只允许他去专业的赛道玩,可他嫌赛道不刺激,不自在,而且他的车子都是大排量的爬坡车,这么好的宝贝天天就那样扔在车库里,实在令人可惜。
左晓达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腿上还没消停几天,就又开始打算干坏事。
车友们准备晚上去行山溜一圈,那边山路宽,坡度也适中,是一个最近才被车友们发现的好去处。左晓达也跟着报了名。
那天晚上小姐回来也是很累的样子,简单洗漱后就直接回屋睡觉了。左晓达夜里趁着邢大人没有发现,偷偷骑上摩托就溜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去过行山,就直接开了导航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帝都恰巧有两个“行山”。一个是“行xing山”,一个是“行hang山”,车友们因为之前一起去过一次,所以都知道是那个“行hang山”,再加上群里都是文字交流,左晓达也是糊里糊涂,打开导航随便选了一个就出发了,结果去的是另一个,位置十分偏僻的“行山”。
他闷着头一路奔过去,身边环境越来越荒凉,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他打开车灯一边往前开,一边在心里骂这些人选了个什么鬼地方,怎么一点人烟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群,又见有来得早的车友都已经到了,于是继续加大力度按照导航所指的地方猛冲。
等他到了空无一人的山脚,打开手机问了问,才知道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离市区很远,好像都已经出帝都了。左晓达把头盔摘下来甩了甩头发,暗暗骂了句脏话。
今晚和车友们一起跑山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但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美好的一天。反正跑哪座山不是跑,他骑车技术又这么溜,去这座山上看看也不错。
于是左晓达自信满满地骑上车,从山脚找了一条小路,愉快地往山上探险去了。
本来说是探险,宝贝一个没找着,却把他大哥找到了。
这座山的路并不适合摩托车,左晓达很快就放弃了骑车跑山,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往上爬。他远远望见前边的树林里站了两群人,以为也是夜里出来玩的,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结果看见那其中一群人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他大哥。
这深更半夜的荒山,他大哥在这干什么呢?
左晓达本来就有点害怕他大哥,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飙摩托的,害怕被大哥责备,就只是苟苟索索地摸到附近暗中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今天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他明面上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但在暗地里,他是整个帝国最大的黑帮组织“Absinthe”的最高领导。
“Absinthe”是帝国古语,现在应该译为“苦艾酒”,是指一种酒精含量极高的苦味烈酒,并且也因其强烈的致幻性而出名。而“Absinthe”的首领,又被黑道上的人称为“消失的恶魔”,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有见过他面孔的人事后都会莫名其妙昏睡好几天,醒来后所有的短期记忆都消失了,根本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觉一样。再加上那人行事果断下手狠辣,被人称为恶魔也不足为过。
而左暮川就是这个“恶魔”,他和他二弟分别掌管黑白两道,是蒋家手底下最锋利的两把刀,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事情,家主都交给左暮川私下处理。
在帝国,走私珠宝,贩卖枪支,私自开设妓院赌场等虽然犯法,但有左暮川盯着,也算是都在可控范围内。家主只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帝国之内,禁止贩毒。
从五年前开始,帝国国内的毒品就逐渐泛滥,源头都是一个金国的大毒枭。这个毒枭深谙此道,又极为警惕,左暮川和他二弟明里暗里抓了他五年,都没见到一丝曙光。这次左暮川好不容易伪装成了一个帝国的贩毒团伙,想要巨量收购其手下的毒品,想将人钓到帝国亲自商谈交易。
结果那毒枭表面上聊得很好,今晚却只是派来了他的亲兄弟代为处理,依旧没有露面。
左暮川暗地联系家主询问其指示,家主的意思是,能活捉就活捉,若能以其兄弟作为人质要挟是最好的,要是活捉不了……
那就直接杀了。
有胆子敢在帝国贩毒,他们应该也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左暮川将人约到帝都的偏僻远郊,结果那毒贩也是格外狡猾,害怕周边有埋伏,硬拉着他进了山林,弯弯绕绕转了好久才肯停下来协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示意手下打开几个手提式保险箱,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票。
他说,我们有诚意达成交易,这是五百万定金,若能谈成,后续的一千万会直接打到你们给的账户上。
那人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
左暮川正暗中观察地形,想着该怎么找机会把这人绑了,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一阵骚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左晓达本来正蹲在草丛里暗中观察,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正屏息凝神地偷听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群里的车友见他还没来在给他打电话。他一时惊慌,手也发抖,又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那毒贩的手下反应更快一些,冲过去直接就把左晓达从草丛里面拖了出来。
一向铁青着脸的左暮川在此时惊得连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左晓达?!他来这里干什么?!
几个毒贩把左晓达拖到领头身边,领头的那人弯下腰,用他肮脏黝黑的手指捏住了左晓达的下巴。他左右转了转仔细的看,然后慢悠悠的,用带着些口音的帝国语说:
“都说你们帝国皆以帝国人种为高贵,冯先生今日和我商谈,怎么还带了个性奴国的小杂种?”
露西国寒冷又贫穷,各类色情产业极度发达,再加上其人种天生就异常美貌,在整个大陆被戏谑称为性奴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是异国混血,但毕竟是左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左晓达见那人长着一张古怪的异域面孔,帝国语说得别扭,但骂人的词儿倒是说得格外清晰,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气得伸手就要给他一拳,嘴里也不干不净:“操,你他妈骂谁呢?”
然后马上就被那人的手下按在地上,拿枪顶住脑袋了。
那可是上了膛的真枪啊!
左晓达马上就蔫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左暮川连忙上前:“您别冲动,这…这是我弟弟,刚才去上厕所迷了路,让您见笑了。”他害怕那人轻举妄动,情急之下被迫说了一半实话。
那人继续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之下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弟弟……”他缓缓开口,“我倒是知道帝都有位权贵世家,其中一个孩子也是露西国的混血。”
“冯先生,您怕不是……”
“姓左吧?”
左暮川呼吸一滞。
那毒贩哈哈大笑,一把抓起左晓达的衣领,拿枪抵住左晓达的太阳穴,把他挡在自己身前:“看来我大哥说得没有错,Absinthe还真是左家的,今天这一趟我算是没有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被识破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Absinthe的首领,只是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左家的人。
而左晓达这张混血的脸就说明了一切!
那人一边抓着左晓达一边往后退,身后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多座轿车,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要就此逃跑。
什么活捉、杀掉,各种计划全部都作废了,左暮川整个心都被吊起来了,他简直怕极了,怕那人一失手直接把左晓达的脑袋崩开了花。
那人警告他让手下们放下枪,都站在原地不许靠近,然后带着左晓达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左暮川不敢轻举妄动,让所有人扔掉枪在原地站好,自己也驻在原处,尽力安抚那人让他不要冲动。
此时那毒贩已经走到了车边,他的手下替他打开了车门,他上车前四下看了看,身旁正好有一处陡峭的山坡,他给下属打了个眼色,两个小弟拎起左晓达就把他摔下了山坡,然后迅速坐上车扬长而去。
左暮川和他们隔了好几百米,追是肯定追不上的,只能马上冲过去,沿着山坡一路找寻,把左晓达救了上来。
那山坡虽然陡峭,但左晓达穿着摩托的骑行服,有防护的作用,只是因为没有戴头盔,额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紧张地跑过去上下摸了摸,见弟弟的胳膊腿儿都还健在,脑袋也没摔坏,这才放下一口气。
左晓达被吓坏了,他大哥平时从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他大哥背地里竟然在做这么危险的事。
刚才的经历险些让他丧命,他两眼呆呆地,甚至连哭都忘了哭。
左暮川见弟弟被吓成这样,也不好再冲他发火。他看见左晓达穿着骑摩托的衣服,他的手下又说在山脚找到了小达的摩托车,就知道这祖宗是从蒋宅偷跑出来飙车的。
这次的任务算是彻底毁了,人没抓到不说,自己一直隐藏的身份也泄露出去了,估计要不了一周,这事儿就人尽皆知了。
他从上学那会儿就跟在家主身边做事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出过如此大的差错。
家主估计会为此大发雷霆,小姐那边也不好说。
这时左晓达终于慢慢缓过劲儿来,知道自己坏了大哥的事,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地发抖。
左暮川皱着眉,望着远处已经蒙蒙亮的天色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紧皱着眉,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他打电话安排了返城的车,等汽车开到山脚停稳,左暮川把左晓达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左暮川上了车就开始扒左晓达的衣服。
左晓达以为大哥气急了要打他,眼泪汪汪的坐在那不敢动,任大哥把他的外套拽下来,又一把脱掉了他的里衣。
大哥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要脱他的裤子。
大哥以前打他都是这样,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狠狠地抽,一点面子也不留。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可现在他是在外面,在车里,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窗玻璃又是透明的,前座的司机师傅也不是他认识的左家的下人,他大哥就准备在这里让他脱光了挨打吗?
左晓达知道这次自己犯了大错,可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大哥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脸面啊!
“哥,哥…求你,别在这打我……”
左晓达哭着往后躲,车里本来就狭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顺着两颊啪嗒啪嗒地掉在车座上。
左暮川阴沉着脸不说话,强硬地把左晓达拉过来,按住他挣扎的手臂,继续扯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求求你…回家再打,回家再打好吗…哥……”
左暮川并不理会他的乞求,直接将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
左晓达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好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央,身边人火辣辣的目光就快要把他烧穿。
左暮川依然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又把他翻了个面,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左晓达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把刚才扯下来的衣服扔到了他身上。
哥哥并不是要打他。
哥哥刚才只是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左晓达捧着衣服,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左暮川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目光盯着前面的椅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小姐的私奴,我打不得你了,放心吧。”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嘲,可左晓达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两年前对大哥说的话。
而当他被小姐收为私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挨大哥的打了。
如今梦想成真,左晓达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大哥转过头不再理他,左晓达抽泣着穿上衣服。冬季清晨的温度还很低,刚才他赤裸着身体,此刻已经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操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敷衍塞责,酿成大错,奴才辜负了家主多年的信任和提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奴才责无旁贷,绝不推脱……只是家弟无辜,奴才只求家主和小姐宽容大量,能从轻发落他……”
左暮川把头磕在地上,十分郑重地说。
蒋夜澜看了一眼左晓达身上穿的骑行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没说话,等着哥哥决策。
“邢之,这种情况,按规矩该怎么来?”陆管家退休了,身边没有个懂规矩的人,蒋夜辰便转过头问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回复:“回家主,左暮川办事不利,玉毁椟中,身为蒋家的外侍长,应受家法鞭刑八十,左晓达虽然无意,但也凭空添乱,应受家法鞭刑二十,小惩大诫。”
左暮川听后马上砰砰地磕头:“此事只怪奴才一人,奴才愿替小达承受鞭刑惩戒,求家主小姐开恩!”
蒋夜辰拧起了眉。
不惜说谎也要把责任全安到自己身上,现在连二十鞭子都舍不得让弟弟挨,左暮川还真是个好哥哥。
不过却不是个好手下。
左暮川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么警惕的毒贩被放跑了,日后禁毒就更难了,他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了,接下来再做什么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蒋夜辰很不高兴。
见家主和小姐都没有说话,左暮川慌了神,止不住地把头连连往地上撞,就好像要把地板磕出一个洞:“家主息怒,小姐息怒,此事全为奴才一人所为,奴愿意翻倍接受责罚,只求家主小姐放过小达……”
翻倍?加上他弟弟的,那可是二百下。
蒋夜辰抬眸瞧了一眼,左暮川磕头磕得他直心烦,于是挥了挥手:“行吧,那就是二百鞭子,就捆在这打了吧。”
想保你弟弟,可以,但他至少得亲眼看着你挨打,长长教训。
身边早就站了慎刑司的侍奴,听闻家主指令马上搬来了刑架,把左暮川的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这么多人,左暮川好歹是他的外侍长,蒋夜辰没让人给他去衣。虽然面子保住了,但这也意味着,一会儿鞭子把衣服抽破,布料混着血夹在绽开的皮肉里,清理的时候会更疼。
“家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左晓达一直愣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在外面跪了那么久把他冻傻了,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他大哥被人用铁链绑到刑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奴才拿了条极粗的鞭子,沾了盐水,正往他哥哥身边走去,左晓达突然就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乞求家主。
蒋夜澜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她哥哥的事,左暮川也是她哥哥的人,她来这只不过是怕左晓达有什么意外。哥哥已经说了要罚,她作为妹妹,若是此刻开口相劝,岂不是折了哥哥的颜面。
小姐没说话,家主的脸色又很不好看,邢之跪在地上心疼左家兄弟,但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嗖——”
那刑堂的奴才凭空甩了甩鞭子,裹着钢珠的长鞭抽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破风声。他看向家主,得到示意后便开始行刑。
“啪——!!!”
一下狠厉的鞭子斜抽在左暮川的后背上,从右肩一直落到左腰,只需一下,就把左暮川那一身黑衣抽破了,里面的皮肉瞬间绽开,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一,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皱了下眉,稍微稳定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报数谢恩。
他常年习武,体格高大健壮,又经常从事危险的工作,流血受伤是常事,这家法刑鞭虽然疼,但对他来说,至少比常人要好挨一些。
只是,常人挨上一百余鞭大抵就要没命了,他这足足有两百鞭子,左暮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行刑完毕。
他们左家祖上被蒋家所救,从此立誓誓死效忠蒋家。在左家,你甚至可以不孝敬父母,但是不能不忠于家主。
蒋家对左家有恩,家主多年来又对他信任有佳,从上学时就格外看重他,一路提拔他当上了蒋家的外侍长,这次确实是自己重大失职,家主若是震怒想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
“啪——!!!”
又是一鞭抽在左暮川的肩背上,连带着衣服一起抽破,鞭痕又深又长,有沾着血的布料碎片从身上飘落下来。
“二,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依然没吭一声,按规矩报数谢恩。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规律又震耳,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一圈圈的回音,还有左暮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家主…家主,求您饶了奴才的哥哥……家主…求求您……”
左晓达泪流满面,爬到家主脚下,不敢抓他的裤脚,跪俯得低低的,卑微乞求。
“啪———”
“啪———”
“啪———”
鞭声持续,从无停歇。
蒋夜辰翘着二郎腿,一手拄着脸歪在椅子上,低头看了看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
他是帝国和露西国的混血,帝国沉稳大气的面容配上露西国那如雪般的肤色和海洋一样的眼瞳,说不出来的精致好看。这小孩眼角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全是眼泪,沾成一片,随着眼睛的闪动上下纷飞,皮肤晶莹雪白,衬得那小巧的嘴唇艳红如血。他哭得悲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美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又抬眼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道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美人儿放到妹妹身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妹妹挑选私奴的眼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根手指头。
蒋夜辰歪着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十七,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哪天十七也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求他抱,那他肯定会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
十七对上家主的目光,见他正笑眯眯地瞅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啪———”
“五…十七,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已经将近六十鞭了,左暮川整个肩背都被抽烂了,后背的衣裳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湿热的血顺着后背往下流,把他黑色的裤子染得更深。
“小姐…小姐,小达求您……求您开恩…求您饶了大哥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在家主脚下哀求许久,也未听家主说一个字,又爬到小姐身边,给小姐磕头。
蒋夜澜只是看着他,也一言不发。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左晓达过去捣乱才搞砸的,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哥哥对他好,替他挨了身上的苦,那必然也得让他在其他地方得到教训。
蒋夜澜和哥哥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一致。
“啪———”
“啪———”
“啪———”
鞭子再落下来,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就好像每一下都狠狠抽进了皮肉里,声音里似乎还能听到血肉粘连的细碎水声。
“八十三……”
左暮川谢恩的声音也逐渐虚弱下来。从古至今经历了这么多代的轮换,鞭刑依旧是蒋家最重的家法,必然有它厉害的道理,即使是左暮川这样强壮的习武之人,挨到近百鞭时还是有些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听他大哥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鞭刑的抽打声却没有放慢放轻分毫,那鞭子每落一下就好像打在他的心口上,把他的心抽得稀碎。他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主,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没有疏忽职守,哥哥没有错,都是我给他添乱的,求家主开恩…求家主饶奴才哥哥一条命吧,求求您了呜——”
哥哥没什么反应,蒋夜澜却听得直皱眉。她伸手示意邢之:“左家兄弟情深,左小爷一时心急说错了话,邢大人去帮他清醒清醒吧!”
邢之得令,起身走到左晓达身边,抓起他的衣领“啪啪”就是狠狠两巴掌。他训斥道:“奴才有没有罪是主子说了算的,家主已经降罚,你这般胡言乱语,是在质疑家主的决定吗?你给你哥哥添乱还不够,还想让整个左家得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吗?”
左晓达被这两巴掌扇清醒了,他已经连累了哥哥,不能再连累左家了。他目光呆滞地俯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却已经不敢再多说一句。
“啪———”
“啪———”
“啪———”
刑鞭依旧无情的落下来,抽在左暮川的臀腿上,每一鞭都如刀片割开皮肉,鞭子上反复沾了盐水,浓度极高的盐分顺着绽开的伤口渗入血肉,连骨头都在痛。
左暮川脸色惨白,头上全是冷汗,已经是虚弱的开口:“一百…零五……左…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连站在一边的十七都看不下去了。
他跪下来,给家主磕头:“求家主开恩!”
左暮川是他的师父,教他习武整整七年,虽然平日总是板着脸,态度也很严厉,但每个细微之处无一不是对他的关照和体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十七敬重他,也很感激他。
家主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蒋夜辰这次非常不满,十七知道劝解无用,甚至可能会惹家主更加生气,所以一直也没敢开口。可现在已经打了一百多鞭了,就算他师父体格再好,那也是肉身做的人啊!师父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血混着盐水淌了一地,家主连眉毛都没挑一下,这是真的想要了他师父的命吗?
蒋夜辰见十七突然跪下,额头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搞得他很是心疼,但在外人面前还是故作淡定道:“你起来。”
十七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十七求家主开恩。”
蒋夜辰不想让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十七犯倔不听,让他一时也是烦躁不已。蒋夜辰拧着眉头说自己累了,起身就自顾自往楼上走。
十七连忙起身追上去,也上了楼。
屋里只剩蒋夜澜坐在沙发上发懵。
哥哥这是躲出去了,想让她来当这个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了看刑架上的左暮川,此时他已经挨了近一百五十鞭,这早已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连那鞭子从上到下都占满了血。左暮川整个人的背面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每打一下就有血花四处迸溅,腥红的血顺着后背流到腿上,又一直滴到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整个屋里都是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她又低头看了看已经被吓傻了的左晓达。
唉。
她叹了口气。
这时掌刑的奴才突然开口:“小姐,外侍长晕过去了,是否要用盐水泼醒继续行刑?”
慎刑司那帮奴才一个个都和人精一样,虽然家主震怒降罚,但又没有说要下死手,左家世代都受尽荣宠,左暮川又是家主的得力干将,他们行刑的时候自然也留有分寸,见家主起身上楼,左暮川已经虚弱得近乎昏厥,马上就停手询问小姐的意思。
蒋夜澜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她用鞋尖挑起了左晓达的下巴。
“这次长记性了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因为做事不利被家主罚了一百五十多鞭家法,浑身是血地送回了左宅,即使是像他那般强壮的人,一顿家法下来最后也就只剩了半口活气儿。
蒋夜辰命人给他送了药,后来又被十七磨得没办法,亲自去左宅看望了他。
左晓达被小姐送回左家禁足反省,半个月了都没有要召他回来的意思。
左晓达以为小姐不要他了,很快就要像陆久清那样被废奴驱境,每天茶饭不思以泪洗面,短短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临近年末,小姐工作繁忙,邢之劝了又劝,小姐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最后还是左晓达的父亲亲自回国给小姐请罪,蒋夜澜才同意把左晓达接回蒋宅。
她本来想让他禁足一个月的,但又听说这小奴在家里难过得快把眼睛哭瞎了,小达那双蓝色的眼睛那么漂亮,她实在是不忍心。
左晓达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回到蒋宅都哆哆嗦嗦的,连笑都不敢笑了。蒋夜澜见他这样子也很是心疼,连着一个月都睡在他屋里慢慢地哄。
左晓达是她的初侍,是第一个承宠的私奴。她头一次和异性在床榻缠绵,他给了她一个很美好的回忆,所以相比于其他私奴,蒋夜澜对他总归是有些偏爱的。
她耐心哄了一个月,这小孩终于才恢复成原来那般活泼的样子。
马上又要过年了,年末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蒋夜澜在公司很忙,邢大人在蒋宅也很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一天,邢大人傍晚在给下奴主管们开会的时候,突然捂着胸口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医生说他最近太劳累了,他本身就有先天心脏病,心脏比常人要脆弱得多,即使是做了手术也不能完全与普通人无异,更何况二十多年前的封堵技术还不够成熟,医生建议他有空的话还是再重新做一下手术,这样更加保险。
邢之摇了摇头。马上就要过年了,小姐至少有一个月每天都在蒋宅待着,而且小姐还说今年想在家里和那几个小孩一起过年,可后院里那些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不放心让他们单独伺候小姐。
医生见他执拗也没有办法,虽然重做手术更稳妥一些,但不做的话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医生也只是叮嘱他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不能生气。
邢之没把心脏的事和小姐说,只是说他最近没休息好,并不想让小姐为他费心。许意从医院得知这个消息,便挨个叮嘱了其他私奴要注意邢大人的身体,于是所有小孩都变乖了不少,连陆子皓都在期末努力考了个好成绩回来,邢之也很是欣慰。
新年的时候,家主带着十七去北边一个小岛看极光去了,蒋夜澜和几个小孩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然后又冒着纷飞的大雪在院子里点燃了许多烟花。
邢之站在不远处,看着小姐拿着雪球和其他小孩活泼嬉闹的样子,又想起了小时候他和少主小姐在主宅过年的日子。
“砰!”
一声震耳的烟花在头顶炸开,邢之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禁嘲笑自己的年纪又大了一岁,越来越像个老年人了。
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天气寒冷,雪花也坚固不融。邢之身体消瘦,到了冬天就很怕冷,但小姐在院子里玩得高兴,他也不忍打扰,只得将两手捧到嘴边哈了哈热气,继续微笑着看他们红着小脸在院子里嬉闹追逐。
不知道几年前那个临近新年的冬天,他半裸着身体瑟缩地跪在大雪纷飞的荒山上,会不会想到未来自己也能有这般美好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望着远方一片白茫茫的雪雾轻笑,仿佛在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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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有大半个月的假期,蒋夜澜正窝在蒋宅享受这难得的假日,徐慧珠突然跑到她这说要借住一阵子。
徐慧珠说她新年当天喝多了,晚上酒后乱性压了一个小处男,结果那家伙是个正经的直男,被她捅了后面便要死要活的,连着几天都在她酒吧闹事,让她还他清白。
徐慧珠以为他是想讹一笔钱,客客气气给他递了一张银行卡,然后被他手一挥就甩回了脸上。
“徐慧珠!你得对我负责!!”
那人像炸毛的猫一样,冲她乱喊。
“怎…怎么负责…?”
徐慧珠弱弱地问。
结果那团炸起的毛球突然温顺了下来,甚至还很是害羞,红着脸别扭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女朋友,然…然后,和我结婚……”
徐慧珠作为一个女海王,在鱼塘里放荡了许多年,就这样突然地被人求婚了。
那家伙是附近纹身店新来的小纹身师,不知道为什么,人缘格外的好,每天都带着几个花臂花腿的好兄弟在迷雾等徐慧珠给他个说法,吓得徐慧珠好几天都没敢去酒吧。
后来不知怎么,他又找到她家去了,蹲在她家门口嚷嚷着让她做他女朋友。
徐慧珠问他大侠何名,留个电话?那人正好手机没电了,大手一挥给她写了张名片。
“古月月…?”
那人气得一个脑瓜崩就弹上来了。
“胡月!胡月!胡月!!”
他看起来更像一只炸毛的猫了。
徐慧珠不过就是个和娱乐圈有点关系的富二代,若是一些想得到好处的小模特小明星她可以随便摆布,可她偏偏遇上了这么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天天追着她死缠烂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最近晚上做梦都是胡月追着自己跑,他边跑还边喊“徐慧珠!和我结婚!”
徐慧珠哭唧唧地扑到蒋夜澜床上,把头往她胸里埋:“呜呜呜,澜澜救救我……”
蒋夜澜无语地把她的脸从自己胸口拉出来:“你这是自作自受。”
徐慧珠瘪瘪嘴。她看男人一向很准的,要不是那天喝多了眼睛花,她说什么也不会在厕所门口按着胡月的头就把人给亲了。
想不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色魔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蒋夜澜暗地里觉得好笑,默许徐慧珠这几天躲在她家避避风头。
可徐慧珠本质上是个老色批,蒋夜澜的后院里都是她的私奴,徐慧珠并不敢有什么想法,澜澜又不允许她带野男人回来嗨皮,憋的她大半夜爬上蒋夜澜的床想跟她搞百合。
然后就被蒋夜澜一脚踹下去了。
她被踹得屁股疼了好几天,但依然身残志坚,趁蒋夜澜不在,去书房拿了她的电脑投屏看黄片。
蒋夜澜虽然很少用电脑办公,但那毕竟是她工作用的电脑,被徐慧珠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黄片,气得简直要晕过去,她警告徐慧珠,如果再拿她电脑下黄片就把她赶出去,不许再待在蒋宅。
“是是是…”徐慧珠有错就认,但依然不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不了每次看完再删了嘛!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某天又用蒋夜澜的电脑下黄片,结果下到一半电脑中毒了,直接卡成一片乱码,徐慧珠解不开,只能心虚地往门外探头,想找个人帮忙。
纪凌北前几天请假回纪家帮忙去了,刚回来想来主楼给小姐请安,结果看见休息室门口站着一个齐肩短发的女孩子正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纪凌北来蒋宅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见过徐慧珠。主要是徐慧珠来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徐慧珠过来的时候,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回纪家办事去了,竟然一直没有碰过面。
但他毕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蒋宅所有奴仆都是男子,肯定不是下人。这女子穿着打扮十分休闲,在蒋家主楼里举止言谈轻松自在,稍微一想就知道,她肯定就是那位和他家小姐交往甚好的徐小姐了。
徐慧珠说她把澜澜电脑搞中毒了,让纪凌北帮她弄一下。
纪凌北家里是开发游戏的,这点简单的小病毒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可当他解开病毒时,电脑桌面上满屏的黄片把他看呆了。
他又仔细确认了一下,这确实是小姐工作的电脑。
纪凌北又吃惊又疑惑地看向徐慧珠,徐慧珠狡黠地坏笑起来,让他千万别把这件事和澜澜说。
澜澜要是知道了,就会把我从蒋宅赶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这样和他说。
纪凌北聪明的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他马上吩咐下人拿来了茶水和甜品,狗腿地送到徐慧珠面前,点头哈腰地跟她寒暄起来。
两人十分友好地闲谈了一阵,纪凌北才坦明说自家公司刚研发了一款新游戏,正愁如何推广,不知道能不能求徐小姐找几个当前热门的流量明星安排一下。
徐慧珠点点头说,可以啊,就是现在流量明星代言费贵了点。
纪凌北赔笑道:“徐小姐,我家就是个小门小户的游戏厂,真没有那么多钱呀,要不……您再通融一下?”然后歪着头故意瞥了两眼满是黄片的电脑桌面。
徐慧珠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一股威胁的意味,睁大眼睛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澜澜的私奴吗?”
“是的,徐小姐。”纪凌北依然恭敬地回复。
澜澜这小奴才可真厉害,都有胆子威胁到她头上了。徐慧珠咬了咬牙,恨恨道:“行,这钱我替你出了。”
纪凌北是吧,我记住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慧珠在蒋宅躲了小半月,手机每天都被胡月夺命连环call,感觉一直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暂时先同意了他的要求,当了他的女朋友。
“哟,我们徐小姐终于名花有主咯!”
蒋夜澜打趣她。
“做他的美梦吧,我就先处半个月,然后再随便找个理由把他给踹了。”
徐慧珠坚定地要当一个海王,而且还是那种渣女海王。
蒋夜澜耸耸肩表示习以为常。毕竟徐慧珠从上学的时候就花天酒地沉迷美色,现在毕业了就更是夜夜笙歌,想让她老老实实的恋爱结婚,那可真不是个容易事。
徐慧珠临走之前,还特意去了一趟她的道具店,给蒋夜澜塞了满满一大箱玩具,然后又在手机上给她传了一个视频链接,神秘兮兮地告诉她哪天晚上有空了就打开这个视频,拿着她给的道具,按照视频的步骤来做,保证她玩得开心。
徐慧珠还说,像这种要边学边玩,得找个聪明的小孩,笨的玩不明白,会扫兴。
“我看那个叫纪什么北的孩子就不错,你就听我的,和他试试!”
蒋夜澜半信半疑地接过箱子,不知道徐慧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徐慧珠之所以叫徐慧珠,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双看男人的慧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怎么的,她看见纪凌北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小孩身上隐隐透着些抖m的气质。
她回去挑了一堆劲爆的道具,又选了一个羞耻度拉满的sm调教视频,脸上全是恶毒的淫笑。
她要让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孩知道,惹谁都别惹她徐慧珠。
晚饭后,蒋夜澜悠闲地陪纪安南和陆子皓在休息室看了几集动画片。
快到九点了,蒋夜澜让邢之把两个小朋友送回睡觉,把下人遣走,自己待在休息室打了会儿游戏。
她看见游戏好友栏里徐慧珠的ID,突然想起她上午和她说的话,于是让人把道具箱拿过来,又去叫了纪凌北。
晚上这个点单独和小姐见面,那肯定是要承宠的。纪凌北赶紧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来到主楼的休息室伺候。
休息室很大,北侧还有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有很一张大的床和可以投屏的幕布。蒋夜澜坐在床上打开徐慧珠给她的“百宝箱”,从里面拿出一堆叮叮当当的手铐脚链、乳夹口枷,还有各种小皮鞭,甚至还有几根颜色鲜艳的低温蜡烛,徐慧珠还贴心的给她备好了打火机。
纪凌北看着床上这一堆刑具一样的情趣玩具,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小心地膝行到床边,抬起头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小姐…您今天这是…想换个玩法吗?”
蒋夜澜有些好奇这些东西的用法,没有顾得上看纪凌北的表情:“嗯,把衣服脱了上来躺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不敢怠慢,马上脱掉了衣服,听话地躺在床上。
纪凌北的母亲生得格外美丽,他也遗传得很好,皮肤白皙又细腻,虽然不经常健身,但身上还是透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他的脖颈纤细修长,锁骨突出,伸展处如冰枝白玉,凹陷之处又仿佛银碗盛雪。他赤裸地躺在床上,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反射出瓷器一样朦胧美丽的光。
蒋夜澜也很喜欢他。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
她伸手揉了揉他已经留长到额前的碎发,把手机投屏到面前的幕布上,打开了徐慧珠发给她的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穿着性感皮衣的女子,踩着又细又尖的恨天高一步一步妖娆妩媚地走到床边。床上平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年,两手高举过头顶,被那女子系上了一副黑红配色的手铐,被牢牢拴在了床头。
蒋夜澜拿起徐慧珠给她的同款手铐,把纪凌北按照同样的姿势拷了起来。
纪凌北望着墙壁上的色情视频,傻愣愣地被小姐拷在了床头。
他家小姐什么时候玩得这么花了?要一边看黄片一边做??
视频里那小奴隶双眼微湿,又害怕又期待地夹着嗓子说:“主人,您要对小奴做什么呀?”
蒋夜澜按下了暂停键,指着视频对纪凌北说:“照着做,他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纪凌北听话地复述:“主人,您要对小奴做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按下播放键,视频里的女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那奴隶的脸上:“贱狗,我让你说话了吗!”
嗯,有点粗暴。不过也能接受。
于是蒋夜澜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贱狗,我让你说话了吗!”
“???”
纪凌北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看着视频做就算了,小姐怎么还真打啊?!
视频还在继续,那穿着皮衣的女子俯下身,用手掐住了那小奴胸前两点可爱的红缨,粗暴地揉捏起来。
蒋夜澜也照做,摸上了纪凌北粉嫩的乳尖,学着她的手法大力搓揉起来。
“啊啊……嘶……嗯啊……”
纪凌北和视频里的小奴一起痛呼呻吟起来。
那女子将那两个乳头好好蹂躏了一番,直到它们变成两粒又红又肿的小石子,才终于放开手。然后转身拿起了一把情趣马鞭,用上面的那一小块皮料摩擦着那已经十分可怜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松开同样已经红肿坚硬的乳尖,从百宝箱里找到同款的马鞭,用鞭头继续摩擦。
刚才小姐大力的揉捏已经让他的乳头敏感不已,此时又被冰冷粗糙的皮料来回摩擦,纪凌北又痛又痒,有些急促地喘息起来。
“啪!”
视频里的女子用马鞭抽到小奴的乳头上,周围的皮肤瞬间就印上了一个浅粉色的马鞭印子,仿佛在白皙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浅色的腊梅。
“啪!”
蒋夜澜也一鞭子砸在纪凌北右边的胸膛上,红肿敏感的小樱桃瞬间被抽扁,然后又马上弹了回来,而且好像比刚才还要硬了。
“啊啊!”
纪凌北被抽得身子都弹了一下,但他的两手被手铐捆着,牢牢卡在床头的柱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啪!”
蒋夜澜跟随视频里的女子,将马鞭反复抽打在小奴两侧的胸乳上,两朵艳丽的梅花逐渐显露了出来,连带着原本浅色的乳晕都变成一圈鲜艳的绯红。
“啊啊啊!小姐,小姐,求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被打得受不了,便开口想求饶。
蒋夜澜额外抽了他一下,警告道:“嘘,闭嘴,视频里没有这句话。”
纪凌北欲哭无泪,只能反拱着腰背,挺起胸膛让酸肿敏感的乳头继续挨打。
“啊啊……啊嗯……唔唔……”
他挨着鞭子,在床上颤抖着,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微微乱踢,明明是应该是痛苦的责罚,但他不知怎的,却觉得两边的胸乳越来越热,越来越痒,难受得恨不得亲手上去抓挠一番。
蒋夜澜本来还担心这样会不会太粗暴,会不会打坏她家小孩,结果眼睛往下一瞅,那小奴的下体硬得和铁棍一样,直挺挺地顶在小腹上,甚至还亢奋得颤抖不已。
于是她就放心了,继续跟着视频挥鞭子。
直到视频里那个奴隶小小的乳头被抽得肿大了整整两圈,那女子才停下手来。
蒋夜澜也停了手,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圈起两指,坏心的弹了一下纪凌北红肿的乳尖。
“啊唔!!”
被折磨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被小姐用指甲盖弹了一下,虽然不是很重,但他的乳尖已经敏感得吹口风都顶不住,更何况这样被弹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难以控制的尖叫了一声,身体向上反顶了起来,然后又失重一般落回了床上。
他挺在小腹处的下体抖了一抖,好像兴奋极了似的,不自觉吐出了几滴晶莹粘腻的体液。
“小贱狗,告诉主人,你现在想要什么?”视频里的女子暧昧地凑到小奴的耳边,在他耳旁呼了一口热气。
蒋夜澜照做。
纪凌北哆嗦了一下,然后听见一旁的音响里传来那奴隶娇滴滴的声音:“骚货想被主人用大鸡巴操~”
什……什么东西??
纪凌北都呆住了。
“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求主人快点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奴隶吧!”
视频里的小奴还在继续说着些淫词秽语,蒋夜澜见纪凌北发呆,便按下了暂停键催促道:“照着念啊。”
“………”
纪凌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时在床上也算是比较内敛,大多数情况也只是一心想伺候好小姐,让小姐觉得舒服,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是否享受。他家小姐知性又温雅,即使是在床上,也从未让他说过这般放荡的话。
这,这种淫秽之词,要他怎么说出口?
纪凌北张着嘴望着蒋夜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蒋夜澜见他憋红了一张脸也吐不出一个音,便自作主张伸手拿了润滑,往他的穴里探进了一指,在里面来回浅浅抽插着:“说啊,小北。”
小姐的手指突然挤进来,在里面不安分的左右扣挖,纪凌北难忍地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依然咬着唇不肯做声。
蒋夜澜有些不满,于是又有些粗鲁地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为什么不说话?”
紧致的穴口还尚未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马上又被插进了第二根,再加上没有充足的润滑,纪凌北感到有些疼,但是,疼痛之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些难以言说的……瘙痒?
“……”纪凌北见小姐神色不悦,害怕惹小姐生气,不得不强迫自己开口:“骚…货……”
不行,太羞耻了。
纪凌北说了前两个字就把嘴闭上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甚至都不敢睁眼看小姐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见他不从,于是便更加强硬地用手指狠插他的后穴。
“咕叽咕叽……”
明明没有仔细润滑,可不知为何,那穴道内的汁水倒是越来越多,整个后穴里又热又紧,水润盈盈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很快就畅通无阻。
蒋夜澜之前也多次宠幸过他,熟练地摸上他体内的敏感点,开始用力按揉:“小北就是不想配合是吧?”
“啊啊…唔啊啊……不,不是……小姐…哈……”
纪凌北摇着头,整个肠道都被小姐用手指反复按压翻搅,强烈的刺激让他眼前发花。他知道小姐的耐心已经不多了,自己若是再不好好配合,恐怕待会儿就得被小姐踢下床去。
“唔啊……骚…骚货,想被…主人,用……用……”
纪凌北的两手被拴在床头,没办法遮挡颜面,他只得紧紧闭上双眼,一边忍耐着小姐强暴般的抽送,一边硬着头皮学视频里的人说那些污言秽语。
“用什么?嗯?”
蒋夜澜感觉纪凌北今天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整个人都羞成了一片粉红,虽然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可那男根却兴奋地流出了一滩淫液,后穴的嫩肉紧紧夹着她的手指,饥渴地又吸又裹,说不出来的热切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大……大……”
纪凌北快哭了。
蒋夜澜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揪起他肿胀的乳头。
“啊啊啊啊——”
纪凌北挺着腰又尖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怎样,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终于不管不顾似地大声喊了出来:
“用大鸡巴操!骚货求主人用大鸡巴操!”
话音未落,他的阴茎竟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一股乳白的精液从顶端喷出,洒在他的腹前,甚至有几滴直接喷溅到他的胸膛上。
哇—塞—
蒋夜澜在心里感慨。
真是打死她也想不到纪凌北还能有这样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孩平日里聪明又冷静,侍寝时也都是很卖力地伺候她,每次给她舔弄的时间也是最长的,事后还非常在意她有没有觉得舒服。虽然也会用后穴承宠,但似乎每次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下身经常软趴趴的,仿佛也只是为了讨她开心,奋力忍耐着罢了。
而今天,只是被捆起了双手,鞭打了乳头,被强迫着说了一句淫话,然后便在前端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蒋夜澜觉得不可思议。
她抬头看了看视频左上角的图标,上面写着“SM虐恋有限公司出品”。
她听徐慧珠说过,有那么一种人,并不能享受那种普通的温柔性爱,非得被束缚、被鞭打、被辱骂,才能获得强烈的快感。
她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甚至还在轻微抽搐的纪凌北。
所以,徐慧珠这是在告诉她——
她手底下就刚好有一个小m。
真是变得有趣起来了。蒋夜澜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慧珠在蒋宅待了半个月,临走前管蒋夜澜要了个人。
她在主楼看上了一个叫乔棉的小孩,还没到十六岁,是个三等家奴的孩子。
那个小男孩长得很白净,骨相柔和,五官量感偏小,细眉小嘴的模样纯净又清透,单薄却挺正的身子充满了纤薄的少年感。虽然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能评价为好看,但却让人印象深刻,是一种很耐看的长相。
徐慧珠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孩子。这孩子的长相简直就是为了荧幕而生,而且巧合的是,她二姐的制片厂正好就缺一个青涩的少年演员,找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人选。徐慧珠管蒋夜澜要了他,打算让这个孩子去她二姐那里试镜,若是选不上就直接留在自己身边伺候。
虽然她现在更喜欢强壮的大奶男妈妈,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不是不可以。
况且再怎么说,这孩子养在她那里,总比在蒋宅当一辈子下人要好吧!
蒋夜澜知道徐慧珠是个什么德性,她都没心思听她扯什么理由,直接就点头让她把人领走了。
徐慧珠美滋滋地走了,邢之却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乔棉是他的随奴。
他身边有三个随奴,而乔棉是他最关照的那个。
几年前这座新宅刚刚建好,家主让所有三等家奴中十二岁以上的孩子都到新宅进行遴选,被选上的孩子会留在小姐的新宅当下奴,同时会给他的家族一笔价格不菲的卖身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是新宅的总管,做事细致认真,这蒋宅里每一个下奴都由他亲自挑选。
被选上的孩子会按照不同岗位被分成若干小组,然后由区域主管带着,去下奴楼的更衣室换上不同款式的统一制服。
邢之选完了人,顾不上歇一口气,又起身去下奴楼视察。
结果其中一个更衣室里传来了纷扰声,邢之皱着眉推门进去,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孩瘫倒在地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他两手交叉紧紧抱着肩,尖瘦的小脸被人扇了一巴掌,那一掌力气极大,打得他连嘴角都在渗血。
怎么回事?邢之问。
这个组的主管马上跪在地上磕头:“回邢大人,这有个贱丫头假扮男孩,不肯换衣,想借此蒙混过关。”
为了迎合小姐的喜好,家主这次只让男孩参与筛选。
邢之走过去看了看那个孩子。
那女孩年纪不大,也就刚成年的样子,头发剪的很短,五官端正,皮肤黑黑的,脸上有一小片淡淡的雀斑。她两手紧抱着肩尽力遮住自己的胸乳,蜷缩在地上颤抖着,极为恐惧地抬眼看着邢之。
邢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女孩盖在身上,皱眉对那主管厉声责备道:“是女孩就是女孩吧,你打她做什么?”
那主管吓得发抖,连连磕头求邢大人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没说话,蹲下身给女孩系好衣服,单独把人领到了他的房间。
那女孩叫乔萱,是三等家奴乔家的长女。乔家人命运坎坷,她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和弟弟一直生活在舅舅家,但舅舅软弱无能,舅妈又过于强势,对家里要多养两个吃白饭的孩子非常不满,经常恶劣地对待她们姐弟二人。
乔家是三等家奴,可舅舅和舅妈都不是蒋家的家奴,蒋家每隔几年就会从三等家奴的孩子里挑选下人,她舅妈一直养了他们这么多年,就是等着他们年纪合适后把他们卖到蒋家去。
若是蒋家没看上他俩,那姐姐就直接卖到妓院,弟弟就卖到柳春楼,但和蒋家给的卖身费相比,最终拿到的钱要少得多就是了。
终于等到家主选人,这次还是选去小姐的新宅,想必给的卖身费会更多一些,正好今年乔棉十三岁,达到了家主的要求。舅妈虽然对乔棉抱有很大的希望,但依旧不给他吃饱穿暖,乔棉的身子本就弱,在这六月底的盛夏高烧不止。
乔棉在阴暗窄小的地下室高烧了好几天,舅妈瞧着去新宅参选的日子就要到了,前一天晚上给乔棉灌了退烧药,强迫他明天去参选。
乔棉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硬喝了几口粥,连一刻钟都没挺住,连带着退烧药一起吐了出来。
乔萱哭着跪下求舅妈不要强迫弟弟了,他现在这个身体真的没有办法去蒋宅参选。
她舅妈说,那就没办法了,我不能白养你们这么多年,若是明晚一过我还没有拿到钱,我就把你和你弟弟都卖到妓院去。
乔萱流着泪咬牙说,明天我替弟弟去,我会把钱给你拿回来的。
她多年挨饿,一直营养不良,又经常做苦工,本就没有女子的娇媚体态,她光是剪了个头发,就已经很像一个男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她真的被选上了,可她却没想到要在更衣室和其他人一起换衣,纠结扭捏间便被主管发现了。
邢之听了她的悲惨过往也不禁叹息,于是和她说,钱,今晚就会打到你舅妈的账户上,等你弟弟病好了再让他过来,你先回去吧。
乔萱惊讶又感激,跪下身给邢大人磕头谢恩,但还是流着泪乞求:“邢大人,乔萱知道您已经帮了很多,但乔萱还想求您,让我也留在蒋宅工作吧!乔萱没有别处可以去,我今年已经成年,回去后就算是逃跑也很快会被抓住,后半生就会在妓院任人玩弄……求您让我也留下吧,我不要卖身费,也不要工资,我吃很少就可以干很多重活儿,乔萱只求能有一处角落安身,若您能留下我,乔萱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小姐,这辈子在蒋家当牛做马都在所不辞,求邢大人开恩!”
邢之这个人向来温和善良,不管什么人都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即使是做了总管家,也从未对任何一个下人颐指气使,遇到事情更是能帮就帮。他耳根子软,本就听不得有人跪在他脚下哭,乔萱是个女孩子,而在邢之眼里,任何女子都只能让他想到小姐,乔萱哭得厉害,让邢之想起了小姐十岁那年在雷雨夜嚎哭的场景,他直接就心软了,便让乔萱留下了。
他给乔萱单独安置了房间,然后把她安排到私奴楼的厨房工作。主楼厨房的压力很大,若是哪道菜小姐吃着不合口,有时甚至还会降罚,而相比之下私奴楼就更加宽容,而且,在厨房工作的待遇很好,蒋家奢华,每次做饭都吃不完,连餐后的茶果都富富有余,剩下的吃食大多就由后厨的奴才们分了。邢之见她骨瘦如柴,便想让她在后厨多吃些饭。
第二天他把弟弟乔棉也接到下奴楼养病,等乔棉康复,邢之看他年纪小,便让他做自己的随奴,跟在他身边平日里也能照顾的到。
乔棉是个好孩子,年纪那么小,却懂事得让人心疼。邢之见他长得清纯秀气,也略有私心,经常带着他在小姐面前伺候,希望小姐能看上他收他为私奴。
只可惜,从小姐自己挑的那几个私奴来看,小姐喜欢的都是精致可爱的浓颜系美少年,乔棉五官小巧,脸上留白较多,样貌有些寡淡,小姐并没有注意过他。
乔棉就这样在蒋宅待了两年,第三年才刚刚开始,便被徐慧珠领走了。
乔萱跪在他面前哭得悲痛。
帝都里人人都知道,徐家的五小姐是个吃男人不吐渣子的妖怪。徐慧珠在成年之前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十五岁那年在柳春楼直接玩死了一个男妓,后来依旧花天酒地,即使是去了蒋家的私立学校,也因为贪图享乐在宿舍里聚集了多个男奴醉酒亵玩,差点就要被学校开除,至今她的档案上还留着当年学校给的处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又开了自己的情趣玩具厂和sm俱乐部,据说每到晚上,那间酒吧三楼的惨叫声会一直持续到天明,连在门口短暂路过都会觉得瘆人,就更别提她折磨人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徐慧珠虽然是小姐的密友,平日里看着也亲切好说话,但那也只是对小姐,邢之并不知道她对待别人是否如传言那般苛刻恐怖,再加上床笫是人家的私事,他一个蒋家的奴才也不配过问。
乔棉只是小姐新宅里的一个下奴,小姐把他送给别人这种事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只是,乔棉还没有成年啊!
他还那么小,就被小姐像个物件一样送到了徐慧珠手里。
他这一去,还能回来吗?或者退一步说,他还能完整又完好的回来吗?
邢之想到这也觉得揪心,乔萱在他脚边已经快要把头磕破了,哭着求他救救她弟弟。
可是那毕竟是小姐的决定,他虽然是小姐的私奴,但小姐向来不喜欢他,他不知道小姐是否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去找徐慧珠把乔棉要回来。
邢之去主楼求小姐,蒋夜澜此时正和左晓达在休息室捧着游戏机紧张刺激地打着团战。
蒋夜澜听邢之说她上午送给徐慧珠的那个下奴是他的随侍,“哦”了一声,只是让他再去下奴楼选一个小孩补上,然后便又投身到紧张的游戏中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见小姐没心思理他,只能退到门外默默地等小姐结束,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小姐才满足地从休息室出来。
邢之跪在小姐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蒋夜澜皱了下眉,问他要干什么。
邢之给小姐磕头,说那个随奴跟了他两年,他舍不得那孩子,想求小姐去徐慧珠那里把那个孩子要回来。
蒋夜澜皱起了眉头。
她上午刚爽快地答应了徐慧珠,下午就要反悔再把人要回来,她们蒋家是没有下人了吗?
虽然那奴才是邢之的随奴,她并没有和他提前说一声,但,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她想干什么,难道还要先等邢之同意?
“我明天让人再挑一个听话的小孩给你当随奴,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别再提了。”
蒋夜澜这样说,然后并没有理会跪在她面前的邢之,兀自绕开他走了。
邢之跪在地上,望着小姐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胸口闷痛得喘不过气来。
傍晚,服侍完小姐用餐后,邢之还是自己来到了徐慧珠的迷雾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蒋宅的管家,平时很少出门,再加上这次出来并没有告知小姐,他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酒吧的人告诉他,徐小姐中午确实送来了一个小孩,但是这会儿徐小姐出门了,他们已经打电话联系她回来了,请邢大人在此稍后。
酒吧里劲爆的音乐鼓点震耳欲聋,昏暗迷离的舞台上人头攒动,他往里瞧了一眼,并不打算进去,就站在门外静静等候。
徐慧珠下午被胡月拉着进行了一些“恋爱情侣”应该做的事,陪他又是看电影又是吃饭的,被烦得不行,接到电话得知邢大人正站在门口等她,马上就甩了胡月往回跑。
天色渐晚,邢之站在迷雾门口,果然听见酒吧三楼传来了皮鞭着肉的抽打声,嚎哭和惨叫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他焦虑地抬头望向楼上,更加坚定了要接乔棉回来的想法。
尽管这么做一定会惹小姐生气。
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今晚如果不来,在楼上惨叫嚎哭的大概就是乔棉了。
徐慧珠下了车客客气气地和邢之打招呼寒暄。邢之是澜澜的私奴,因为当年陪澜澜一起上学她才有幸相识,到如今她认识邢大人也有好几年了。邢之虽然是蒋家的奴才,但毕竟是家主亲自赏给小姐的第一位私奴大人,再加上他的年纪要大上一些,平日严肃稳重,对她也很是关照体贴,徐慧珠几乎是把他当成一位可敬的兄长来看待的。
邢大人说,小姐上午送给她的下奴是他的随侍,他与那孩子感情颇深,不忍分离,所以未经小姐允许,自作主张来求她,想把人接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连连点头,马上让人把那孩子从酒吧叫出来,让他跟邢大人回去。
“邢大人回去和澜澜说是我反悔不想要他了就好!”
徐慧珠叮嘱道。
她知道澜澜的脾气,邢大人又是个木讷的,她生怕因为这件事又让这俩人生分了。
邢大人这么些年跟在澜澜身边不容易,上学那会儿澜澜是怎么对待邢大人的她全都看在眼里,像邢之这样忠心又深情的人可不常见,她也希望澜澜能对他好一点。
可是她还是忘了,邢之他就是个木头,想让他在澜澜面前说谎?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等到了第二天,蒋宅那边闹起来,徐慧珠就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多事的嘴。
都怪她管澜澜要人。
时隔多年,她又一次连累了邢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早的蒋宅格外的不安宁。
蒋夜澜就看了几眼下奴递上的监控录像,抬手就把那平板摔了个四分五裂。
好他个邢之,真是她忠心的好奴才!
这是在她眼皮底下玩金屋藏娇呢??
蒋夜澜直接下令把邢之和乔家那两姐弟关到了主宅的地牢。
邢之本在下奴楼听各位主管做每日汇报,突然就被人捆了押上了去主宅的车。
昨天晚上他带着乔棉回到蒋宅给小姐认罪,但小姐刚看了个颇为欢乐搞笑的电影,正好心情不错,就只是不满地踹了他两脚,并没有发火,也没降下什么责罚,还说“看你真心舍不得这个随奴,那就让他跟着你吧!”
他还没来得及去慎刑司请罚,就十分突然地被押进了主宅的地牢。
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邢之被扔进了阴冷潮湿的地牢,看守铁青着脸把牢门紧紧关上,接着又上了两圈铁锁。
然后便传来了小姐要废奴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从十五岁就跟了小姐,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再往远了算,从小姐出生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邢之就已经守在她身边了。
而小姐现在要废奴。
私奴被废,下场好一点就像陆久清那样留了一条命,被驱逐出境不得回国,而其他的,大多都是死路一条。
而小姐给邢之的罪名是,不忠。
这个词对于一个私奴来说,粉身碎骨都不足为过。
这正是一天的清晨,蒋夜澜连早饭都没吃,被气得浑身发抖。
几个小孩在劝,徐慧珠也在劝,连家主都惊动了,亲自过来劝蒋夜澜不要激动。
蒋夜澜对哥哥说,邢之本来就是他的侍奴,他当年好心把邢之让给她,现在她不要这个侍奴了,就把他还给哥哥,随他处理。
蒋夜辰都快傻掉了。
不忠?谁不忠?邢之不忠??那个呆瓜从小就一心扑在他妹妹身上,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地照顾着小妹,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怎么突然就不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说,邢之在厨房里藏了个姑娘。
蒋夜辰又折返回主宅地牢去看了那个所谓的金屋藏娇,结果都被气笑了。
那姑娘又矮又小,皮肤黑黑的,脸上还长着不少雀斑,五官也细细小小的,整个人看着干枯又寡淡。为了更像男孩子,头发都剪成了板寸,穿着统一的宽大的制服,完全没有一丁点女性的特征,若是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个女的,蒋夜辰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哪一点比得上自家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妹,是邢之眼睛瞎了还是自己妹妹醋昏了头,竟然闹到废奴这一步?
蒋夜辰这才算是放下心来,又跑回新宅让人调录像给他看。
他妹妹的私奴里有一个小孩,好像是那对双胞胎的弟弟,胆大到直接拦在他面前,磕着头求家主让他也看一看录像。他说他平日颇受邢之的照顾,绝不相信前辈会做出这种事。
蒋夜辰点了点头,让他去监控室自己看。
他和十七把那剪辑后依然又臭又长的录像反复看了整整两遍,也没看出邢之对这姑娘到底哪里有意思。邢之平时对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他小妹到底哪只眼睛看出邢之对她不忠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妹妹怎么到现在还在吵着要换掉邢之。
这邢之也是个傻子,长了张嘴就不知道说话吗?当年送他去慎刑司挨了五十鞭子,真是一点记性都没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也觉得头疼,开始琢磨一会该怎么劝这俩人。
蒋夜澜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坐在沙发上捏着自己气得突突直跳的眉心。
她昨天晚上心情不错,对邢之的请罪也没太在意。因为睡得太早,早上四五点就自然醒了,她又想起昨天邢之不惜违逆她的命令也要领回来的小孩,多少还是有点疑惑。不知道那孩子和邢之是什么关系,能让他这么上心。
这个时间不是她往常的作息,邢之并不在她身边,她随手召了一个小奴,让他把下奴的人事主管找过来,给她查一下乔棉的来历。
结果没过一会儿,人事主管过来了,身边还跟了个私奴楼的下奴。
人事主管说,这是个女的,叫乔萱,是邢大人安排在厨房工作的,乔棉是她弟弟,也是邢大人接过来的。
蒋夜澜直接就懵了。
她又让人把私奴楼的录像找给她看,尤其是关于邢之和这个乔萱的。
蒋家所有监控录像能保存整整五年,但小姐要得着急,监控室的奴才们来不及从头到尾把乔萱的所有举动剪辑起来,就只剪了几个最近二人相处的镜头。
录像里,二人的相处很是亲密融洽,邢之经常会给她送些吃的,乔萱在夜里也总是给邢之送夜宵,前几天过年的时候,邢之还亲自给她买了几身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之前过年时曾赏给陆久清一只蓝色的小鸟,后来陆久清被废,邢之便把这只鸟放到乔萱屋里养,二人偶尔会在鸟笼边说笑,蒋夜澜看着录像,突然就觉得邢之那温和的笑脸格外刺眼。
而且,邢之一直放着私奴楼第五层那好好的房间不住,非得搬去厨房旁边的小杂物间,而他又恰好安排乔萱在厨房工作……
他嘴上说住在一楼去她这里更方便一些,那实际上也真的如此吗?
邢之跟了她这么多年,他对她可曾有一次像对乔萱那般露出愉快又轻松的微笑?
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哥哥硬塞过来的奴才,他在她身边伺候,也不过是他的工作而已。他确实也是个很尽责的管家。
但却始终不是个合格的私奴。
蒋夜澜怒从心起,摔了手里的东西,让人把邢之关进了地牢。
而等她冷静下来,她的脑袋还是一片混乱。
要说邢之偷人,她是不信的。邢之没有这个胆子。
但至于他动没动心,蒋夜澜并不敢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乔萱笑得温柔,或许在心里是喜欢她的。
毕竟他在自己身边尽心尽力伺候了十几年,若是他肯开口,求她给一个成全,她也不是不能……
可是……可是邢之是她的奴才啊!
他生是她的人,死也得是她的鬼,她凭什么把邢之让给别人??
就算他喜欢别人,那也不行!
但她刚才已经和哥哥说她不要他了……
难道要她再去找哥哥,收回这句话吗?
“………”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她习惯性的向后伸出手想接过杯子喝上一口水,可她身后并没有那奴才的身影。
也没有人给她递水。
她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心。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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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夜辰又回了主宅,去地牢里见邢之。
他这一早上都不知道在主宅和新宅之间折腾了几次,现在在这边劝完了邢之,一会儿还得回去劝他妹妹。
然后再把妹妹接过来让两人见面。
蒋夜辰拧着眉毛看着邢之。
他这次再不把他妹妹哄好,他就真的不想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蒋夜辰没好气的踢了邢之一脚,把那个跪得规矩笔直的奴才踢倒在地上。
“澜澜说你在厨房藏了个喜欢的姑娘,说你对她不忠,要废了你。”蒋夜辰说。
邢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整个人都簌簌颤抖起来。他摇着头在家主脚下跪好,连嘴唇都在发颤:“不…不…奴才没有…奴才真的没有……”
蒋夜辰看他这样子就更无语了。你没有,那你和澜澜说去啊,你和我说有什么用?!
他抬起脚想再踹他,但又看邢之那身板瘦得可怜,感觉自己这一脚踢下去他这小命都得没了半条,便又把脚落回了原地。
“你现在已经是废奴了。”
蒋夜辰故意吓他。
“我一会儿会把澜澜接过来,让你最后再见她一面。”
“你后半辈子再也见不到澜澜了,这最后一面,就把你想说的都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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