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左晓达认主 上 (背景介绍,小达被大哥吊起来拿皮带打)(1 / 2)
('左晓达在几个侍奴的引领下,战战兢兢向蒋家新宅的会见厅走去,每走一步心情都复杂交错,思绪也控制不住地乱飞。
当前几乎掌控整个帝国以及诸多附属国实权和经济的鼎盛家族,蒋家,唯一的女儿蒋夜澜今年正式从学校毕业了,现任家主给自己最宠爱的小妹在帝都北处建了一所恢宏华美的新宅,并陆续开始筛选奴仆和人手,当然,也包括大小姐的私奴。
所谓的私奴,就是能够住进蒋家主楼旁边的私奴楼,日日陪伴在小姐身边,床上床下都尽心尽力侍候主子的年轻漂亮小孩。若是能稍微得宠,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能显贵起来。
蒋家手底下有几百个世代延续的大姓家奴,哪个家族不想在主子身边安排一个能和主子说贴心话的自家小孩?蒋夜澜虽然只是蒋家刚毕业的小女儿,可毕竟现任家主是个养子,性格恶劣,手段又狠辣,他的恶名人尽皆知,而且家主又极其宠爱自家妹妹,不管怎么说,往大小姐这里塞人是肯定是错不了的。
不过可惜,家主这次只允许众多家奴中一级甲等的几个家族出身的孩子过去。属于一甲的家族本来就不多,小姐又不喜欢年龄比她大的,那么算上几个未成年,所有送过来的漂亮男孩子,不过只有十几人。
左家也是一甲家奴中的一员,祖上是蒋家的开国功臣,世世代代都是蒋家的最忠心的仆人,现在他爷爷手握帝国军队的半数兵权,父亲是几个海外附属国的最高军事部部长,大哥则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二哥是帝都警察局的总警监,如此优异的家庭背景也给没有任何头衔的左晓达脸上增光添彩。
但左晓达这次是自己来的蒋宅,并没有在两周前和其他家族的孩子们一起。并不是因为他身份显赫要特殊对待,而是因为,那天他破相了。
因为提前知道蒋家小姐不久就要候选私奴,左晓达的大哥左暮川提前一个月就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禁了足。
左晓达在家里呆得头晕脑胀,他只知道蒋家大小姐最近要选私奴,但没有人知道这个“最近”具体是几天,他在家里日复一日的闲着简直要无聊死了,终于在某天晚上趁着没人注意他,成功翻墙出去嗨了。
左晓达的兴趣爱好之一,就是夜里在公路上飙摩托。
那天他先是喝了点酒,可能头有点晕,骑到一半和另一队骑摩托的有了些磕碰,双方进行了一阵亲切友好的问候,就直接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左晓达从小就倍受宠爱,因为爷爷格外心疼他,就连左家男孩必须终生习武这一规矩都在他这取消了,这就导致左晓达虽然生在军武世家,但打起架来却毫无套路可寻,而他性子要强,嘴还臭,所以就只是一个又菜又爱打的富家小少爷。
在三更半夜看不清人的两队混战中,即便几个好哥们又拉又挡,左晓达还是挂彩了。
身上挨了几脚就不说了,主要是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被打破了。
好死不死,还没到家就听见消息,说家主要求明天所有备选的一甲家族的孩子到新宅去,让大小姐从中挑选合心意的做私奴。
左晓达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最起码一顿皮带是跑不了了。
到家附近了,左晓达远远地就看见了自家大哥黑着脸站在门口。
左暮川听说这混账小子半夜偷跑出去就已是怒火中烧,等这小混蛋走近了些,就着不太明亮的月光一看,那脸蛋和嘴角上还挂着彩!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等早上天一亮他就要去蒋家新宅见小姐,结果今晚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别说第二天,就是再过一周,这脸上的青紫也消不下去!
反正明天也不能去见蒋小姐了,不如现在就把这口恶气出了。
左暮川铁青着脸,直接一路揪着左晓达的耳朵,把他吊在院子里拿皮带抽。
左晓达的父亲长期在海外,母亲和爷爷又对他宠溺无度,所以一直都是他两个哥哥管教他,尤其是大哥,要是犯了错那是真的会狠狠揍他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从小到大没少被大哥教训,但左晓达皮带挨得多了,也就变得皮糙肉厚了。
疼肯定是会疼的,但是疼过之后左晓达也就不记得了,直到下次再犯错的时候,他可能才会想起之前自己似乎已经挨过一次。
但是这次大哥打得格外疼。左晓达被绑着双手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衣服脱光了,连裤子也被剥了下来,全身只剩一条薄薄的底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空乱踢着,屁股是怎么扭也扭不掉大哥噼里啪啦落下来的皮带。
他大哥就好像要把那条又宽又厚的军用皮带抽断,连一口气都不给他喘,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狠打。皮带从后背抽到屁股,再抽大腿、小腿,没一会儿就把左晓达整个人抽了个遍。
饶是再抗打的人也受不了这般暴戾的打法,坚硬的皮带边缘把少年白嫩的皮肤抽出一道道交错的红棱,左晓达痛得又哭又嚎,什么认错的好话都说尽了,也没听到大哥一声回复,可该挨的皮带倒是一下没少。
左晓达感觉自己快要被大哥打死了,后背简直像在被刀子割,屁股和大腿也是火辣辣的一片,几乎被抽掉了一层油皮,疼得分不出哪是哪。
“啪啪啪啪!”
大哥的沉默和永不停歇的皮带激起了他心底的叛逆情绪,不知哪来的勇气,左晓达噙着泪扭头对大哥哭喊道: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左暮川的皮带停顿了一下,随后而来的是一下更加狠厉的鞭打。他大哥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一句话:“你先被小姐收下再说!”
“啊呜——”左晓达痛得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二哥看不下去,好言好语劝了大哥,这才把可怜的弟弟从树上解了下来。
左晓达趴在地上腿抖得爬不起来,他吸着冷气,委屈又愤怒的瞪着大哥离开的背影,心里仍愤愤不满地抱怨。
那天之后,左晓达再也没和大哥说过一句话。左暮川似乎也在赌气,自此再没进过弟弟的房间。
后来左晓达听说,那天被送到新宅的十几个孩子里,小姐一个都没看上,甚至有几个在学校陪小姐读了四年书,小姐也没多看他们一眼。
再后来左晓达听二哥说,家主因为小姐没收私奴的事情大动肝火,把所有一甲的家奴都罚了一遍。他大哥顶着家主的怒火,求家主原谅小达,企求能再给他一次见小姐的机会,家主只是甩下一句“不愿意见可以不用见”就起身离开了。
于是他大哥顶着烈日,当着主宅众多奴仆和往来家奴的面,直直地跪在了蒋家主宅的门外,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晚上家主回来。
结果就是,左晓达被告知两周之后独自去新宅见小姐,而所有人都注意到跟在家主身后的外侍长去哪儿都跛着腿,几乎三四天才能正常走路。
接下来的两周内左晓达没见大哥回过家,也没机会和大哥说上话,他也终于晓得要乖乖的,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努力让小姐喜欢自己,收自己为私奴,不能辜负他大哥的一片苦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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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来到二楼会见厅前,小姐新宅的总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那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四、五岁的高挑青年,眉眼深邃,身形瘦削,神色沉稳,他穿着一身没有丝毫褶皱的黑色西装,每一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手上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白手套,腰间的无线对讲机还在忙碌地闪着灯。
“邢大人好。”左晓达规规矩矩地行礼。
邢管家的名号左晓达早有耳闻,据说他自幼与家主和小姐一起长大,在蒋小姐成年的当天就成了她的私奴,而且多年来一直是小姐唯一一个私奴。但是各家族间一直有传言说蒋小姐并不宠爱甚至根本不喜欢这个私奴,或许早晚有一天要换掉他这个总管之位。
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风言风语罢了,直到现在小姐毕业了,也没见一点要撤换邢管家的迹象,各家族的流言蜚语也就到此为止了。
邢之看着这个乖巧漂亮的小孩,微微点头道:“左家那个孩子是吧?跟我来。”他的语气比左晓达想象中要更加温和亲切。
进了主厅,左晓达眼睛不敢乱看,十分紧张地被邢大人领到了大厅中央。
“家奴左家末子左晓达给小姐请安。”左晓达把头叩在地上行跪拜之礼,没出息地连尾音都在发抖。
蒋夜澜在闲暇时总爱练几篇软笔书法,此时刚好写到“宁静致远”,正专注笔下,并未回复。
没有得到允许,左晓达不敢起身更不敢出声,他自己一个人心惊肉跳的跪俯在地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待“远”字最后一笔完美结束,蒋夜澜心情舒畅,挥手让侍奴将桌上的笔墨收拾下去,从房间里侧的书桌走到离左晓达更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邢之马上熟练地递上一杯温热的柠檬蜂蜜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这才把视线落在大厅中央跪着的少年身上:
“抬起头看看。”
左晓达谢过小姐,抬头努力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这孩子的肤色是异于常人的雪白,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浅棕色的头发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变成了金色,那双像海洋一般美丽的宝蓝色眸子也明显的表明,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儿。
“左暮川是你亲哥哥?”蒋夜澜不禁问了一句。她知道今天左家有个孩子要过来,也见过哥哥身边那个左家的外侍长,印象里那男人高大魁梧,不苟言笑,黑发黑眸,是典型的帝国本国人。
“回小姐,奴的外祖母曾是露西国的长公主,奴才有幸遗传了异国基因,所以和大哥的长相并不相似。”左晓达如实回复。
露西国是整个大陆最北方的一个小国,以其人种雪白的肤色、纤细的体型和惊人的美貌而出名,但因为环境恶劣、国家穷困,色情产业和各种地下产业也极度发达,许多帝国的权贵甚至会以包养露西国的性奴为乐。
蒋夜澜“嗯”了一声,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晨报翻了起来。
气氛又陷入了难捱的寂静,左晓达又一次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只能听见自己心脏不停跳动的砰砰声。
谁也不知道小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孩子。那么多一甲家族的优秀小孩,小姐没有一个中意的,可偏偏前几天,小姐却出人意料的收了一个蒋宅私人医院出身的许姓小孩。
蒋家虽然势力范围极大,但对于医药和科研等学术行业只是挑选几家有实力的企业以股东身份赞助,并不对整个行业进行垄断管制。学界和医界自成体系,所以许家并不是蒋家的家奴,只是作为蒋家的私人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而已。
那个许姓的孩子没有显赫的家室,没有惊人的美貌,甚至还没有成年,谁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就决定收这个孩子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蒋小姐性情古怪难猜的印象就在各家奴中流传开了。
左晓达想到这里身子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自己甚至都没有和小姐说上第三句话,难道就要这样离开了吗?
左晓达有点不甘心。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跪近了一些,把姿态放得更低,卑微又略带讨好的开口:“小姐,奴才小达自心底仰慕您,只求今生能有幸做小姐的私奴日日侍奉,大胆求小姐考虑一下奴才。”
如此坦率的表白让蒋夜澜抬眸看了他一眼,她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然后悠悠问道:“你想当我的私奴,那你都会些什么?又能怎么服侍我?”
蒋小姐没有拒绝,视线也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这让左晓达欣喜不已:“奴才自幼略有音乐天赋,经家族栽培现已是帝国知名小提琴家,奴还精通钢琴等其他乐器,如果小姐喜欢,奴可以随时为小姐演奏,定能让小姐舒心。”
习武世家出来一个天才音乐少年,蒋夜澜觉得有点意思。
见小姐好像还有兴趣听下去,左晓达忙不迭继续补充:“为了能让小姐用着顺心,家里专门送奴才去学习侍奉主人的规矩,奴才在教司背了三天,已将所有家规熟记在心,日后定会乖巧听话,尽心尽力侍奉小姐。”
服侍在小姐身侧的邢之轻轻挑了下眉。
家规,这是正式被收为蒋家私奴之后必须要背的,内容繁多事无巨细,堪比法典,自己当年愚钝不灵,着实是苦背了半个月,这孩子若是三天就能将所有家规背熟,先不论勤奋刻苦,也定是个聪明伶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不以为意,倒是有兴趣再逗一逗他,便假作认真问道:“那…我要是不收你呢?”
左晓达听了这句话只觉晴天霹雳。
完了,小姐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
大哥跪了一下午的苦也都白受了。
他之前气势汹汹对大哥放过的狠话还余音绕耳,而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混账,马上就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回家去了!
他大哥已经快半个月没和他说过话了,这次又没能好好表现让小姐满意,等回到家,大哥是不是还要把他扒光了吊在树上抽得他屁股开花?
他已经没有脸再哭着求大哥原谅他了。
这次回家他估计要被大哥打死。
绝对死得透透的。
蒋夜澜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孩一下子脸色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绝望的事情,原本挺直的脊背越弯越低,沮丧得脑袋都快扎进地里。
他泫然欲泣地回复道:“那奴今后可能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小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蒋夜澜好奇。
“因为…因为奴的大哥会把奴打死的……”左晓达说到这里不禁潸潸落下泪来,本来规矩的两手不知何时背到了身后,一边摸着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屁股,一边思考要在院里的哪一棵树上被打死比较体面。
蒋夜澜看着那小孩悲壮决然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邢之,哈哈,带他下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办仪式。”
左晓达懵了,眼泪还挂在嘴角,“小姐,您这是……?”
“傻小子,还不快谢恩,”邢大人也微笑起来,指点他:“小姐说今晚就给你办收奴仪式呢。”
“啊…?”左晓达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
小姐笑完了,转过头看他,“我总不能让你回去被你大哥打死吧?”
蒋小姐看向他的眉眼间笑意盈盈,左晓达恍惚中似乎看见小姐周围闪耀着天使般的金色圣光。
左晓达激动地把额头在地上磕得邦邦响,喜极而泣地说了不知多少声“谢小姐”。
太好了,这次不用挨打了,以后也不用挨打了,他成了小姐的私奴,看他哥以后还敢不敢再抽他一皮带。
但日后的事实证明,虽然他哥不能再打他了,但他该挨的打还是一顿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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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暮川听说蒋小姐收了小达做私奴,万年铁青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些了喜悦的神色。
按照规矩,蒋家新收的私奴需要其本家献上一副惩戒道具,通常交予邢大人保管,这意味着把这孩子的惩戒权移交主家,日后若是邢大人或小姐要施加责罚,便可以选择这副戒具以示权威。
左暮川亲自捧着戒具送到邢大人手上,给邢大人深深鞠了一躬:“辛苦邢大人了,我这个弟弟从小就顽劣不堪,从不让人省心,小姐能看上他是我们左家的福气,若是他侍奉不周,或是有半分不守规矩,恳请邢大人替左家狠狠责罚他,不必手下留情。”
邢之接过这满满一袋子戒具,沉得让他发懵。
私奴从家带来的戒具其实也就是个象征意义而已,蒋家的戒具和家法应有尽有,不怕找不到东西。就比如许家那孩子,许父特意定制了一块上好的檀木戒尺,甚至还做得略薄了一些,送到邢之手里的时候,虽然也说了不少客套话,但话里话外都是说自家宠爱孩子,不曾严厉教训,只求邢大人多多照顾,许家感激不尽。
看来这左家的家风不是一般的严。
待左暮川离开,邢之将左家献上的戒具逐个拿出。
柔韧极佳的藤条从细到粗整整十二根,一模一样的军用皮带就有四条,还有各种厚度的戒尺和板子。
邢之看着这满满一桌子的骇人戒具,突然就明白当时左晓达说会被打死,原来真的不是一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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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作为除邢大人外第一个被小姐正式选中的私奴,左晓达似乎应该叫他一声前辈,只是许意年龄太小,个子不高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这声前辈似乎没有多少含金量。
不过许意并不在乎这些,他能有幸待在自己爱慕多年的大小姐身边,几乎每日每刻都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许意并不是蒋家的家奴,许姓世代从医,他爷爷作为帝都首屈一指的家庭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一直在蒋家主宅后院的私人医院工作。
小时候许意身体不好,一打针就总是哭闹不停,爷爷就笑他:“男子汉怎么还害怕打针呢,蒋家小姐打针时可从来不哭。”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打针不哭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许意不信。
除非带他去看看。
其实他本来就对神秘的蒋家充满好奇,再加上想看蒋小姐,爷爷被他吵得实在无奈,终于有一天带他去了蒋家的医院。他躲在门后,眯着眼睛往病房里瞧。
就是那一眼,让许意红着脸落荒而逃。
蒋家对待医生格外尊重,许爷爷德高望重,又在蒋家效力多年,许意作为许家唯一的孩子,大多数情况都可以自由出入蒋宅的医院。
那时他还太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悸动的心情,所以他总是藏起来,躲得远远的,如果哪次足够幸运能远远看见蒋小姐一面,他这一天连走路都像踩在棉花里,快乐得难以言述。
不过还没等他鼓起勇气站在小姐面前,蒋小姐就已经从主宅搬出去了。服侍小姐的奴仆说,小姐到了十六岁的年纪,该去蒋家私立的住宿学校读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去就是整整四年,小姐一走,许意就好像把魂丢了。
最后还是爷爷看懂了少年的心动,他告诉他,蒋家小姐毕业后肯定要收私奴,但许家没有身份,没有能力和那些地位显赫的家奴们相争高下,只能说到时候让他去试一试运气,爷爷愿意尽全力帮你。
许意苦等四年,终于等到小姐要收私奴的消息,爷爷也遵守了承诺,带着许意去找小邢管家……哦不,这时候应该已经是邢大总管了。希望邢大人能赏他老仆一个脸面,让许意见见小姐,就算不成,也能让孩子死了这条心。
邢之自幼陪小姐一起长大,尤其是小姐九岁时那场变故之后,先主离世,主母病倒,长子忙于继位,外面各家族又心怀叵测,虎视眈眈,若大的蒋家一时间风雨飘零,摇摇欲倾,邢之成了唯一能陪在小姐身边的人。作为一个年长几岁又细心周到的管家,邢之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许意的行踪,但因为许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邢之理解小孩儿的心思,也未曾进行阻拦。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这个孩子依然守在这里,还鼓起了想要见面的勇气,而他家小姐前几日连一个私奴也没收,邢之正为此发愁,听许爷爷一说,便马上点头同意,安排了许意和小姐的见面。
当蒋夜澜让许意抬起头来时,她只看见了这个孩子满眼的爱慕与欢喜。
没错,她也不止一次注意到了这只害羞的小猫咪。
但家中变故令她无心触及这些风花雪月,她花了很久才从悲伤中走出来,那时她只想快点长大,快点有能力来撑起这个家。
不过一切都因为有哥哥,哥哥替她扛起了塌下来的天,她现在已经不用再害怕了。
她的小猫咪还守在原地,而且这次还红着脸大大方方地来“碰瓷求收留”了。
她欣然接受了这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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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对许意来说好像特别短,小姐那日点头收自己为私奴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一个月好像又特别长,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小姐这么多天,还未曾召他侍寝一次。
他白天可以日日服侍在小姐身侧,即使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安静的待着,小姐也不会赶他走,但是一到晚上,不管他如何撒娇,小姐都会以各种理由把他撵回私奴楼去。
他听主楼的奴仆们说,左家那孩子早已夜夜承宠,圣眷正隆。
他开始只是以为,可能因为自己不是蒋家的家奴,未曾,也没有资格去学规矩,包括床上侍奉之类,他确实一无所知,所以要先去蒋家的内侍局学好了规矩,然后才有资格服侍主人。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规矩学了,家规也能倒背如流了,即便自己想尽办法暗示,小姐还是没有丝毫要招他侍寝的意思。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当下蒋小姐的私奴只有三个,他生性羞怯胆小,实在羞于向邢大人开口,左家那个私奴倒是很热情活泼,但向他询问与主人的床笫之事总归有些别扭,况且他本就家室显赫,现在又荣宠万千,许意甚至还有点担心他是否会嘲讽自己。
许意心里又苦又酸,一肚子的心事不知该往哪里倒。
蒋家的私奴没有完全的人身自由,除非得到事先批准,所有私奴晚上都必须回蒋宅就寝。蒋宅的私奴楼虽然只有一栋,但庞大豪华得堪比宫殿,一共有五层,还有额外两层地下室。为了方便邢之随时听命去主楼服侍,邢大人自己单独住在一楼,许意和左晓达住在二层,两人房间离得不远,但隔音极佳,左晓达在屋里通宵打游戏也不用担心会吵到许意。
所以那天夜里小姐突然来他屋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左晓达没有任何顾虑,直接放开喉咙叫唤了一夜。
许意恰巧起夜,突然想起自己有东西忘在大厅,服侍的奴仆都睡下了,只能自己下去拿。
路过隔壁的门口,动情的呻吟从虚掩的门缝不断传进许意的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小姐,太快了…会坏的…啊啊啊……”
“啊…哈…好深,小达不行了,求求小姐…求主人心疼心疼奴才吧…唔嗯嗯!”
许意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捂着嘴镇定了几秒,一边在心里埋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偷偷往里看。
朦胧的月光照下来,把左家那孩子本就洁白的肌肤笼上一层闪亮的银光,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头和脸都陷在床褥之中,蒋小姐站在他身后不断挺弄着腰。小姐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垂下来,发尾的波浪卷儿还随着身体的剧烈耸动不断蹦跳起来。
只见小姐突然握住身下那人纤细的腰肢,猛地一个挺身,左晓达便仿若触电般反弓起身子,扬头便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到了,要到了!小姐……呜啊啊啊--”
他听起来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等许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禁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就好像在埋怨主人长久以来的冷落,不知何时流出的淫液把内裤弄得粘腻一片,湿嗒嗒又冷冰冰地贴在两腿之间。
自己偷听别人墙角不说,还为此动了情,许意羞臊得快要哭出来,情欲和羞耻让他整个人浑身发烫,从脖子到耳尖全都红得像只被煮熟的虾。
许意再一次落荒而逃。
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中,把自己心里那一大缸醋坛子全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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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哥哥逐渐开始让她接触蒋家的家族事务,不顾她才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就直接将几个发展不错的重点企业实权交到了她的手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在五年后从家主之位隐退。
蒋夜澜知道,她哥哥连一天都不想当这个家主,可他到现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
那可是整整十年啊!她也想尽快帮哥哥分担。
左晓达和邢之已经候在主楼门口了。
邢之眼看着小姐的随侍又抱了厚厚一摞文件送去书房,简直心疼不已:“小姐,您在公司已经辛苦了一天,奴才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住,求小姐明天再处理工作可好?”
蒋夜澜没有反应,连看都没看邢之一眼,显然也没有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
左晓达马上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乖巧问道:“小姐一定累坏了,一会儿让小达给您揉揉肩吧?”
最近工作强度激增,她的肩膀确实很是酸痛。蒋夜澜嗯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许意呢?病了几天还没好么?”
几天前许意说自己不太舒服,她便免了他的日常侍奉,让他好好养着。可这都几天了?
“回小姐,三天了,奴才晚上再去看看他。”邢管家还是耐心的劝着:“夜深了,小姐先休息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忙碌,难免冷落了家里的小家伙们,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蒋夜澜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晚上我早些回来吧”,然后绕过邢之,最后还是去了书房。
邢之这几天正忙着从内侍局的新人里挑选小姐的近侍奴,他是主楼近侍组的总教导老师,每天除了服侍小姐,还要额外花时间管理这些新来的小孩,自然也是忙得头晕脑胀,许意病了他就去看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就被叫走了。
他这个前辈确实当得有点失职。邢之想。
左晓达和邢之最终还是把小姐劝回卧室休息,把一切安排妥当后,邢之看了看表,还未到十一点,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已经睡下了,邢之还是往许意的房间走去。
邢之敲了敲门,又轻轻唤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但是将耳朵靠近了些,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播放电视综艺的声音。
私奴对主子没有隐私,所以整个私奴楼所有房门都无法上锁。
邢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意正在屋里关着灯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有好几瓶喝空的肥宅快乐水,邢大人突然进来吓得他连手里的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电视里各位明星嘉宾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哈哈大笑,面前邢大人不断沉下来的脸色让许意有点害怕。
“邢前辈……”
“来我房间一趟。”邢之关掉了电视,转身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不敢耽搁,赶紧乖乖跟在前辈身后。
一进屋,刚关上门,邢大人就让他跪下。
许意跪在有点狭窄的门口,拘谨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
当时盖楼的时候,私奴楼一层是没有卧室的。家主特意给邢大人安排在顶层,那个房间最大,朝向也最好,但是,不太方便小姐随时召唤他。
于是邢之就主动搬进了一楼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邢大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连窗户都只是小小的一扇,而且还挂得高高的,将整个房间显得更为窄小压抑。
“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生病了没有?”邢大人的语气其实很平静,但许意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怒意。
邢之上次来时,许意说自己头痛发晕,因为并没有发烧之类的迹象,医生也只是说休息一下就好了,邢之便没有太记挂在心上。
“回前辈,我…我没有生病…”许意头低低的,也不敢再说谎,就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假装生病为借口偷懒不去服侍主人,甚至还要小姐在百忙之中挂念着他,邢之觉得这个孩子平日里看着贴心又乖巧,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邢之看着小孩嘴角边还挂着薯片渣渣,皱着眉继续责备道:“这么晚了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你的身材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心中委屈,小声嘟哝:“身材好又能怎样…反正小姐也不碰我……”
邢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犯了错不反省自己,还埋怨小姐冷落了他。
成何体统!
邢之眉头跳了两下,有些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只挂了几件衣服,全部都是邢之平日的管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具,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受教训用这把戒尺就足够了。
“裤子脱掉,到这边跪着。”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许意忐忑,甚至忘记了答话,只是膝行过来,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一层白色底裤,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腿后侧,痛得许意直接尖叫出声。
“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管家,但他一直平易近人、温和亲切,对所有下人和奴仆也都一视同仁,作为几个刚成为私奴的小孩们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能想到这样和蔼的邢前辈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许意白嫩的大腿上已经浮起了一条浅红色的肿痕,烧灼一般的刺痛让他格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他已顾不得脸面,迅速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在邢大人面前跪好。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身子,让他跪趴下去,低肩塌腰,手肘撑地,两腿分开一肩宽,额头紧贴在地面上,胯下腿间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动作。
其实邢之平时施罚时,即使是最低层级的下奴,他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地板太硬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从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许意白白的屁股在空气中赤裸地轻颤着,他年纪小,身子还没长开,本身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肉肉的身材,小屁股也是圆圆软软的,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奶黄包一样松软可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润的屁股挨上了第一下戒尺,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早已离开了皮肤,两团软肉还是会像刚被摆盘的果冻一样继续抖两抖。
“——呜!?”许意缓了好几秒才仰头发出一声痛呼。
他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的吧?重来。”邢大人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上来了,完美地排列在刚刚肿起的尺痕正下方:“啪!”
“啊啊…好痛……”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相当完美地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三道板印排列整齐,间隔均匀,颜色统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一共才挨了三下,腿根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邢前辈,能服侍小姐是许意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中央那三道印子正肆意膨胀起来,让人难以忍受地不断发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了。
邢之看着他,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疼…前辈,好疼……邢前辈求求您慢一点……”许意终于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拍下去,比之前都略重了一些。
“唔呜……”许意咬着牙抽泣,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尽管他疼的厉害,却还谨记着内侍局教的规矩不敢躲闪,最多也只敢哭着把头往地上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其他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一见小姐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来,又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其实邢之管教下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蒋家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他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什么戒具,他下手一向很有分寸,而邢之性格稳重,处事公平,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肉,家里人也舍不得打,邢之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打得他连跪都跪不住,身子一抖就整个人摔在地上。他不敢伸手去捂屁股,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绝望地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别人吃醋了呜呜……您、您饶了我吧!我不耍脾气了…好疼,真的好疼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他这样子虽说心疼,但又觉得有点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只是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像这样趴在地上哭,肯定要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给他抹了两把眼泪,把他上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却悬空,两脚尖撑在地面上--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吸着鼻涕不停认错:“邢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邢之象征性的把戒尺压在许意发肿的屁股上,冰凉的木尺在滚烫的臀肉上压出一道凹痕,颇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小姐不唤你侍寝,所以生气了?”
许意把脸埋在被子里,支吾地回复:“许意不敢生小姐的气…就是自己心里有点难受……”
邢之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小姐收你的那天晚上和我说,你现在还太小,等两个月后你年满十六岁,我会在新宅给你好好办个成年礼,侍寝的事情等成年之后再说。”
心急的小家伙。邢之在心底笑道。
那小孩听了马上就不哭了,眼睛也亮起来了:“真的吗?邢前辈,不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年吗?”
邢之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高兴得忘了疼,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但马上又被邢大人按了回去。邢之的语气又带上了几分严厉:“但这不是你说谎还闹脾气的理由,作为小姐的私奴,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未替主子分忧反而让主子挂念;受到责备不反省自身反而推三阻四;见他人得宠便心怀不满,与他人争风吃醋……这每一条,在蒋家都是大忌。”
他停顿了一下,又拿起戒尺:“念你刚到蒋宅初次犯错,这次就不按家规惩处了,接下来我只罚你十下戒尺,回去后要认真反省,今后也要谨言慎行。”
许意点头,邢之便站起来,用戒尺点了点许意的臀腿,严厉道:“姿势摆好,不许躲闪,自己报数,有一样错了就重来。”
屁股本来就已经肿起来了,刺痛难忍却还是要接着挨打。只是刚才邢大人那一番话数落得许意抬不起头来,虽然还是很怕,但他也觉得自己应该为所犯的错误得到更深刻的惩罚。
于是许意吸了吸鼻子,温顺回复道:“许意谢邢前辈教导,许意知错,请您责罚。”他摆好姿势,努力做到标准。
真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邢之很欣慰。
心里喜欢归喜欢,可邢大人落下来的尺子却是一下都没放水。
“啪!”
“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啊…二!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这一下邢之几乎使了全力,许意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禁又痛哭出声,他蜷缩在地上疼得发抖,一张小脸哭得红红的,漂亮的眼睛也浮肿起来。
十下打完,邢之并没有马上安慰小孩,他找来一块软垫放在墙角,让许意捧着戒尺在上面罚跪半刻钟好好反省。这也是每次责罚的最后一步。
现在许意的屁股彻底变成大红色的了,和两条白净的大腿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反差。檀木戒尺每一下都非常克制地打在相应的位置上,整个屁股从上到下均匀地肿起了一指高,两瓣软肉沉甸甸地垂下来,在臀腿交接处形成两道深深的微笑线。
足够疼痛,但也没有受伤。
时间到了,邢之轻拍小孩的肩膀,扶起他让他回去休息。
许意小心地给自己穿好裤子,回身谢过邢前辈,揉着屁股吸着鼻涕走了。
蒋家的规矩写着,如果因为犯错而受到家主责罚,没有家主的允许是不能上药的。
现在在这新宅里,小姐就是家主,而小姐又把惩戒权交给了邢大人,所以没有邢大人允许,许意甚至不能去医院给自己开一点止疼的药来抹。
邢之心思细腻,自然是故意没给小孩上药的。第一是他手下有分寸,打得并不重,许意虽然哭得凶,但睡过一觉过后也能恢复大半,不至于影响生活。再一个,邢之也是有意想让许意多疼一会,毕竟小孩第一次受罚,总归是要严厉一些才能记住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惩戒,抬头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邢之身为总管,本来就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他顾不得疲惫,又赶忙坐在桌前处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把邢之的心揪了起来。他停下笔静静听了一会,确认这只是一场小雨,并没有要打雷的迹象,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先主出事故那天,雨下得电闪雷鸣。
当时小姐也在那辆车上。
所以小姐从年幼时就很怕雷声。
尽管小姐已经成年很久了,但在邢之心里,小姐永远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
【彩蛋】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酷热的夏夜迎来一场小雨,晚风吹进来,令人觉得无比的凉爽。
可邢之却难以享受这清凉的夜晚,因为温度的突变,他的膝盖又开始酸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明明才二十几岁,膝盖的劳损就已经像一个老年人。
邢之没有怨言,只是徒劳地用手按着痛处,再次责怪自己为何一直都蠢笨不堪。
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毛病,邢之努力忽视身体的不适,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小姐明天的食谱,把清晨第一杯浓咖啡换成了果蔬汁。
小姐从不爱喝咖啡,他知道。但小姐最近太劳累了,这杯咖啡很有可能是小姐自己要加的。
尽管知道这么做可能会惹小姐生气,但邢之就是不想让她喝。早起喝咖啡,伤胃,她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因为喝浓咖啡而胃疼。
邢之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在敲他的门。
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轻声问:“邢前辈,您睡了吗?”
邢之让许意进来,看到他手里拿着两包中药以及热水袋和毛巾。
许意挨了打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又听雨声不断,想起爷爷说过邢大人有阴雨天膝盖酸痛的老毛病,他想着以邢大人的性子,未必会在雨夜让几个老医师折腾过来,怕是只能自己忍了。
于是他让人去医院的药房配了几味外敷的草药,又灌上热水袋烫热了毛巾,一瘸一瘸的下楼来敲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跪在地上挽起前辈的裤脚,将暖热的药膏敷在他的膝盖上,包了一层塑料膜,然后搭上了热毛巾。
邢之的膝盖被敷的热热的,心里也被捂得暖暖的。他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敷药的许意,眼睛还是肿着的。
他之前有时疼得受不了,就跑了几次医院,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还记挂着,雨夜里特意来给他敷药,甚至自己刚刚还严厉地责打了他!
邢之一下子就心软的不得了。
等膝盖的酸痛缓解了,邢之拿出止痛的药膏和喷雾,让许意趴到床上去给他擦药。
许意推阻不过只能听话照做,因为是被硬木板子打的,受力最重的臀峰处有些许僵肿,皮肤下的硬块将整个臀部涨得更大了。邢之给他用了止痛喷雾,又涂上软膏,掌根轻微施力,小心搓揉着肿大的臀肉。
邢大人屋里的药一定是极好的,许意火烧火燎的屁股瞬间就变得清凉无比,邢前辈按揉的手法十分娴熟温柔,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有些舒服。
夜很深了,许意最后还是没能抵抗困意,直接趴在邢大人的床上打起了呼。
邢之无奈的笑笑,给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只是俯在桌子上,确认好明天起床的时间,也浅浅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炎热的夏天已经临近尾声,小姐只是某天随口提了句“现在的天气好像很适合泡温泉”,宠妹妹的家主便直接命人在小姐新宅的后山修建了一处露天的人工温泉池,每日都会运来全大陆最好的天然泉水,据说那泉水的源头是山巅的融雪,对皮肤的疗养效果极好,长期沐浴的话活到六十岁都不会长皱纹。
前几天刚刚修建完毕,小姐忙于工作还没来得及去看,只是叫小达他们有空先过去玩。
左晓达非常乐意,趁着天气舒适,他一连享受了好几天,泡得连脚底板都滋润了不少。
这天上午左晓达又来了,正泡在里面舒服地玩着手机,中途却隐约听见几个侍奴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家主今天又点名要了一个二甲家族的小孩做私奴,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呢!”
“太可怜了,只是要进了家主的私奴楼,就别想活着出来了,就算是李家那么强盛的家族,几年前把女儿送过去,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肯定早就被玩死了吧……”
“所以说啊,养子就是养子……听我爹说,蒋家先主和主母都是极好的人,可蒋家最后却让这样一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恶毒养子继了位……”
“啧啧,能被蒋家收养,还真是命好啊!”
当今家主蒋夜辰,左晓达来新宅后只见过一次,当时他跪在地上用余光偷瞄,这个掌控着整个帝国甚至半个大陆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人们印象里那种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样子。他身材高挑,穿着很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衬衫,裤子是破洞的,衣服上面的三颗扣子是根本不系的,颈上耳上都带着颇有风格的金属装饰品,举止行为看起来也十分轻佻。虽然也是帝国普遍的黑发黑眸,但和小姐那种美艳大气并不相同,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和那习惯性勾起的嘴角,倒是颇有几分男人女相的魅惑之意。
而家主性情冷酷、手段残忍的恶名,左晓达也早有耳闻。
虽然他两个哥哥都在家主手下任职,但哥哥们从来不和他讲工作上的事,问得多了还会被责骂,让他少打听主家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对这样一个神秘又强大的家主大人非常感兴趣,这小道消息是越听越起劲。
见那两个侍奴走远了,声音也模糊不清,左晓达直接让人把这两个侍奴抓到自己身边,开始光明正大地听八卦。
那两个小奴也是刚从内侍局选出来的新人,刚开始都以为犯了大忌要被责罚,哆哆嗦嗦地跪着不敢说话,结果见这当下被盛宠的左小爷脸上毫无怒色,甚至还要加入他们的对话,慢慢也打开了话匣:
“奴听主宅那边的老人说过,当年蒋家主母的母亲重病需要器官移植,因为难以匹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供体,而当今家主原本来自一个北方村镇的单亲家庭,他的生母出了意外,生命垂危却没钱救治,便决定将遗体器官捐献,不想正巧与蒋家匹配成功。她临终前希望得到捐献的人能收养她的孩子,而那时的先主和主母结婚多年却始终膝下无子……因此才收养了家主。”
“虽然收养家主后马上就有了小姐,但先主和主母待家主依然极好,不论旁议,视若己出,可就是不知道家主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左小爷您知道吗,当年家主刚继位,马上就查出来那时在先主车上动手脚的主谋,直接下令剁了王家那人的手脚和四肢,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活生生做成人彘,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据说现在还扔在主家的地牢里呢!好像还是您大哥亲自动的手。”
“那剩下的王家人也全都打得半死,身上绑着石头扔到大海里去了,就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那年家主才十七岁,比您还要小上一岁……”
左晓达听得直抽冷气,一想到他大哥在主宅地牢里挖人眼睛就忍不住要干呕。
那两个侍奴还在自顾自的说,一时忘记了自己犯的是谈论家主的大忌,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这些年死在家主私奴楼的据说得有近百人了,哪个家族敢不听话,子女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左小爷您说家主这性子是不是太残暴了些,奴还是觉得咱们小姐更适合家主的位子,真同情主宅里的那些下人们,每天都要面对这样可怕的主子……”
左晓达也忍不住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家主这不是以暴制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压着怒气的女声:“左小爷这些话要不亲自到家主面前说说吧?”
左晓达抬头就看见小姐走了过来,邢大人也跟在后面。
刚才那两个侍奴跪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根本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到底听了多久。
左晓达吓得肝儿都在颤,一骨碌从池子里翻上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头上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淌下来。他一向伶牙俐齿的,可此刻就连请罪的嘴唇都在发抖。
那两个侍奴也是吓破了胆,纷纷扑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蒋夜澜本就在气头上,又看见那两侍奴其中一个袖口上绣着金黄色的暗纹——这是只有小姐近侍才有的标记,气得抬腿就踹了身后的邢之一脚,骂道:“你就是这么教的徒弟?”
这一脚径直踹在邢之的小腿骨上,邢之疼的脸色发青,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也扑通一声跪在小姐脚边重重磕头:“小姐息怒,奴才御下不善,管教不严,奴随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蒋夜澜看着那两个已经抖成筛子的侍奴,轻声冷笑:“呵,什么东西,也配议论家主?给我把这两个贱奴的嘴打烂,扔到柳春楼去。”
柳春楼,帝都玩男妓玩得最狠的地方,没有一个被送进去的男孩能完整的出来。
那两个侍奴马上就被捂着嘴拖走了,连一声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左晓达跪在地上,已经被吓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走过来,在左晓达身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左小爷在蒋宅待得太舒服,好像忘了该怎么守规矩。来人,把左家献的皮带拿过来,我帮左小爷回忆回忆。”
很快有侍奴把皮带递上来,蒋夜澜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甩了甩。
皮带抡起的咻咻破风声让左晓达头皮发麻。
“啪!”皮带挨肉的声音格外清脆。
“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说实话,这一下好像不是很疼。左晓达对这根皮带太过熟悉,即使是对折了一次,拿在蒋小姐手里,似乎也只有他大哥的一半威力。
“啪!”又是和刚才差不多的一下。
“二,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左晓达默默感谢大哥对他多年来的训练,对于这种力度的责打,从小就被打得起茧子的屁股摆摆手说:小场面。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比刚才要轻了?左晓达突然不安了起来。
惹主人生气的代价绝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挨过。挨打经验丰富的左晓达敏感的想着。
果然,蒋夜澜停下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上,把皮带沾上了水。
左晓达心中警铃大作。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下皮带,沾着还温热的泉水,破着风就抽下来了。本就硬挺的皮子又对折了一次,变得更加厚实,痛感也随之翻倍。
左晓达嗷的一声痛叫起来。
很痛么?蒋夜澜心想。她才用了五分力。
蒋夜澜这些年并没有什么责罚私奴的经历,邢之虽然跟在她身边,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并不需要蒋夜澜花心思责打。
她刚才在一点一点地试探力度,只是想看看不同的力道能给她什么样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常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而且还在学校练了四年的网球。
以蒋夜澜目前的右臂力量来说,至少要强过大多数女子。
“啪——!!”这次她用了七分力。
“啊啊啊!!小姐、奴错了…啊啊好痛好痛……”
左晓达觉得自己刚才的暗暗得意简直可笑,小姐的皮带一点也不比他大哥轻。
现在他屁股上挂着两条明显肿起的皮带印子,相互交叠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跪好。”蒋夜澜算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高高抬起手,朝着那朝天撅起的雪臀猛地抽下来。这一下不但使足了力气,而且还和之前的伤痕重叠在了一起。
左晓达的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左晓达哀嚎一样地呜咽起来,蒋夜澜这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一会儿就用这个力气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低的小奴才。
屁股太疼了,左晓达哭得惨痛兮兮,蒋夜澜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然后又把皮带沾上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皮带宛如狂风暴雨般接连砸下来。
“二十三!二十四…啊啊!二…二十五呜呜……小姐…啊奴不敢了小姐……”
这条皮带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左晓达已经痛得快数不清自己一共挨了多少下了。日头渐高,正午的太阳也照了下来,把左晓达那异于常人的雪白肌肤照得几乎晃眼,那小屁股上七零八落、毫无规律可循的皮带印子和少年美丽纤细的身材形成极大反差,高肿的伤痕无不诉说着这场苦痛的教训。
蒋夜澜又打了一阵,只觉得打人真是个力气活,而且现在又是中午,刺眼的阳光让她开始烦躁,身边的侍奴全都吓得要死,没有一个有胆子敢凑过来打伞。
“多少下了?”她转回身,问邢之。
邢之还跪在原地,即使没有人注意,他还是一直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纹丝不动,就仿佛化身成了一尊石像。因为穿着长袖的西装,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了眼睛里:“回小姐,四十五下了。”
于是蒋夜澜把皮带扔到邢之面前,说:“打完一百。”
她又看了眼跪在温泉边撅着屁股的左晓达,一点坏心思让她微微扬起嘴角:“这么好的泉水别浪费了,左小爷不是来泡温泉的吗?下去接着泡。”
“把温度调到最高,泡满半小时后上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邢之捡起皮带十分郑重地捧在胸前,然后还是笔直地、一如家规里描述地那般标准地跪着。毒辣的日光无所遮挡地照在他身上,汗水顺着他的后背不停地流,发丝也贴在脸颊上,显得多少有点狼狈。
左晓达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前辈,万分羞愧难过:“邢前辈…对不起,我……”
邢之没什么愠色,只是微微摇头打断他:“快些吧,等会儿我还要去服侍小姐用餐。”
左晓达只得闭上嘴巴,咬咬牙迈进温泉里。
本就烧到最热的泉水又被正午的太阳照了几个小时,温度又继续上升了许多。左晓达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没来得及伸手揉一揉,就又要被浸在热水之中。
“呜!!呜呜……”本就有些麻木的伤痕沾到热水的那一刻马上就被再次唤醒,好似整个臀部所有疼痛都在此刻加倍袭来,疼得左晓达过电般打了个哆嗦,差点没跌倒在池子里。他实在不敢再有动作了,可邢大人还在那里跪着,直到他泡完半小时后才能起身……邢大人本就因为他受苦,左晓达哪能再耽搁,只能咬紧牙关,两手死死捂住嘴巴狠心往下坐。
屁股全都泡在温泉里了,左晓达只觉得这水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密密麻麻的啃咬着自己挨过打的每一寸肌肤,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难捱。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屁股,在滚烫的池水里抽泣起来。
半小时后还有五十五下皮带在等着他,左晓达此刻只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爱八卦的嘴。
【彩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微作者:请问家主大大那些人说的都属实吗?
蒋夜辰:外边说我坏话的人多着呢,你问哪个?
卑微作者:比如人彘什么的…?
蒋夜辰:哦,那个我确实做了,不过没几天就死了,要是还放在我家地牢里早就臭了。不过王家其他人就只是送到最北边的露西国当苦力,现在死没死我可就不知道了。摊手
卑微作者:那您的私奴们呢?都还健全吗?
蒋夜辰:总有一些家族动着坏心思,不把他们的儿女扣在手里就不知道收敛。要来的那些孩子都在私奴楼好吃好喝的养着呢,而且你知道,我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转头暧昧地瞟了一眼自己老婆,成功收获一个大白眼
卑微作者:那他们说的那个李家的姑娘呢?
蒋夜辰:害,那小丫头好好的名门小姐不当,非要去国外当什么明星的狗仔队,我给她换了个身份,放她出去玩了,顺便也让她找人在国内稍微传一传我的谣言。就是没想到最后被她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也好,这样澜澜的口碑更好些,以后当家主也能轻松点。
卑微作者:呜呜…哥哥您真的,我哭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已晚,邢之服侍小姐休息下后,独自来到了慎刑司。
慎刑司的主管也是个刚被安排过来的新人,看见邢大人半夜突然出现在这冷清的地方,赶忙堆着笑迎上去:“邢大人,这么晚来刑司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这地方又黑又冷的,您有什么吩咐让小的们过去就好,哪里要麻烦您亲自来……”
邢之直接就屈膝跪下来了,吓得慎行司主管一哆嗦。他缓缓开口道:“私奴邢之身为小姐近侍的主教导,未管教好手下令其犯下大忌,根据家法应罚鞭二十,奴前来领罚。”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和上衣:“只是奴明日还需伺候小姐起居,还求主管体谅,在背上多责几鞭,不要拘束了奴明日的活动,邢之感激不尽。”
慎刑司主管愣了愣,又接着赔笑道:“邢大人平日劳累,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又工作繁忙,不如等本月休沐日一起清算可好?”
邢之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刑架旁边,摆出了准备的姿势:“主管大人,请行刑吧。”
慎刑司主管无奈,只得命人将邢大人的手脚用铁链锁在刑架上。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从轻到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而且只能由家主或小姐才有权降罚,一般交由慎刑司施刑。
而邢之作为蒋家新宅的总管,位高权重,无论什么过错,领的家法总是最重的一级。
慎刑司主管屏退了旁人,亲自拿了那近两指粗的钢珠内芯皮鞭,按规矩沾了盐水,站在邢之身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邢大人得罪了。”
“啪。”不轻不重的、巧妙拿捏着力道的一鞭落在邢之的背上。
邢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鞭打下来,邢之还是沉默。
慎刑司主管不得不开口提醒:“邢大人,请您按规矩报数谢恩,不然是不作数的。”
邢之被锁在刑架上背对着慎刑司主管,但语气中却满是严厉:“您作为慎刑司的主管,小姐将权责交付于你,责罚奴才应公平公正,严格遵循主家的规矩,不应有失偏颇。”
慎刑司主管只觉得后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不迭回应:“是是,邢大人您说的对。”然后又落下了略重的一鞭。
邢之皱着眉,语气也愈发不悦:“用力!主管大人,家法刑鞭是什么力道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慎刑司主管被训得头皮发麻,连声说着“邢大人息怒”,然后不得不用全力抡下了一鞭。
“啪--!!!”
上好的牛皮裹着坚硬的钢珠,抽在脊背那薄薄一层肌肤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清晰的血痕浮现出来。
“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邢大人终于开始报数。
第二鞭、第三鞭也随之而至,很快就有血顺着邢之瘦削的脊背缓缓流下来。鞭子上的盐水浸入伤口,邢之紧握着拳,手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踝上的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挨了快十下,邢之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他不禁在心中暗暗自嘲,自己早些年在主宅时,一口气挨几十鞭家法都是有的,难道是因为小姐仁慈,以至于太久没有责罚过他?还是说他现在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竟觉得每一鞭都疼痛难忍到极点。
邢之费力地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舒展肩背的肌肉,让鞭子落得更加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鞭很快打完了,邢之被解下来,整个后背布满了蛛网一样交叠的血痕,鲜红的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伤口渗出。他撑在地上跪了好久,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慎刑司主管来搀扶他,却发现邢大人体重飘轻,分明是一米八好几的个子,体重却还不如一个女子,顿时也是心痛得不行:“邢大人,小的扶您回去吧……一会儿让奴才们拿温水给您擦擦。”
私奴受罚,除非情况严重直接闹到医院去,不然没有小姐的口谕是不能私自上药的。
邢之谢绝了他的好意,他勉强地站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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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左晓达坐立难安,听说邢前辈回来了,赶忙跑过去看望。
一进屋就看见邢大人趴在床上,脸色惨白,旁边几个小奴正慌忙地围在他身边用温水处理着伤口,而一旁脱下来的西服衬衫上全是血迹。
左晓达看见这场景,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前辈床边,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他犯了大错,不过也只是挨了几下皮带,小姐刚才还托人给他送药,现在屁股都快不疼了,而邢大人什么都没做却受了家法,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左晓达自责得心都要碎了。
邢之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但听见左晓达在哭,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趴在床上伸出手,笑着勉强揉了揉小达毛茸茸的脑袋,虚弱地安慰着他:“别哭。”
左晓达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清楚:“邢大人…呜呜邢前辈,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呜呜…前辈……是我连累您,让您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该死呜呜呜……”
邢之太累了,只能摸他的头,皱着眉听他嚎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管教不好奴仆,和小达有什么关系?小姐的新宅刚安置好,各种人手都是他选的,近侍奴更是他自己亲手带的徒弟,那几个小奴能有天大的胆子敢在背地议论家主,说到底还是自己教导不严。
可左晓达的大嗓门哭得他实在是心烦,他每哭一声就震得床抖一下,晃得邢之背上的伤口更疼了。
邢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撵他回去:“不哭了,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怕,等明晚小姐回来了,我带你去给小姐认错,不要担心。”
身为这些小孩的前辈,邢之又何尝不知道左晓达的担忧。这孩子年纪不大,又刚到蒋宅,第一次惹了主子生气,肯定心里哆哆嗦嗦,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左晓达哭哭啼啼的出去了,他的伤口也处理好了,邢之就让侍从们退下了。拥挤的小屋一下变得寂静无比,只能隐隐听见外面快要枯竭的蝉鸣。
邢之默默感受着背上的疼痛,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小姐从来都不喜欢他,邢之一直很清楚。
不过以前小姐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甚至有时还明令禁止他跟在身边伺候,可现在小姐默许了他服侍左右,也很少再像以前那样责骂他了。能够跟在小姐身边日日相随,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忙了一天,疲惫和困倦压倒了身上叫嚣的疼痛,邢之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头一歪就沉沉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小姐回来的很早。
听说哥哥在富饶的沙克国和国王谈成了长期石油贸易条约,从今往后至少十几年内帝国都不会再为能源问题发愁。
蒋夜澜也很高兴,晚饭甚至多加了一瓶红酒。
邢之见小姐这几个月难得能在家吃一次晚饭,让厨房做了好些小姐爱吃的菜,也依然勤勤恳恳地劝小姐少喝些酒,醉了难受。
蒋夜澜喝得微醺,被邢之好声劝着回到卧室里,还不忘让人把今天各公司上交的的财报拿过来,说要看一眼。
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都很出色,财报上的数据让人赏心悦目。蒋夜澜靠在椅子上,转着钢笔边看边哼小曲。
邢之看小姐此时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暗中吩咐人把左晓达带过来,一边试探地询问:“小姐,左家那孩子一直想为昨天的事给小姐道歉认错,您让他进来吗?”
蒋夜澜点头。
于是左晓达乖乖地全程膝行爬进来,像小狗儿似的在小姐脚边跪好,认真磕了个响头,温顺又讨好:“小姐,奴才昨天没管好自己的嘴巴,胆大包天擅议家主,犯下大错,奴已经回去认真反省,今后绝不敢再犯……小达跪求小姐开恩原谅奴这次。”
蒋夜澜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她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这漂亮的数据。
左晓达跟主子的时间太短,自然听不出小姐的喜怒,顿时心里慌张,跪在地上焦虑地用眼神向邢前辈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小姐身边,用唇语告诉他:别怕。
于是左晓达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一些,把半个身子探到桌子底下,冒着被踢开的风险用脸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撒娇道:“小姐…小姐,小达知道错了,小达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现在还肿着呢……您就不生气了好不好?求求小姐了……”
不得不承认蒋夜澜确实被他这种小动作讨好到了,于是放下文件,抬脚踩在左晓达的脸上,笑道:“真知错了?”
鞋底的皮革花纹踩磨得左晓达的脸蛋生疼,但他哪敢躲,只能更加温顺的迎合着小姐的力道,发出小兽呜咽般的鼻音:“唔唔…真的错了,奴再也不敢了,呜…”
这小奴还真是可爱极了,蒋夜澜伸手把他从自己桌下捞出来,盯着他漂亮的宝蓝色眼睛,略带威胁地笑着说道:“再有下次我也让人打烂你这张嘴。”
左晓达捣头如蒜,鼻尖微红,眼尾湿润,可怜得不能再可怜。
蒋夜澜自认不是特别计较的人,她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毕竟这是自己选出来放在身边的小孩,美丽、温顺又忠诚,说到底还是得自己宠着。
于是蒋夜澜伸手,邢之马上领会地递上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蒋夜澜俯下身亲自给左晓达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语气听起来也轻松许多:“好吧,就原谅你了。”
小姐那因微醺而绯红的脸颊突然靠近,连卷翘如蝶翼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比绸缎还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身边,小姐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红酒余韵溢满鼻间。
如此温柔的主子,左晓达受宠若惊。
他足够机灵,抓着这个时机就抱上了小姐的腿,胡乱蹭着:“小姐,小姐您可真好……小达好喜欢您!小达能当您的私奴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本来就中意他,自然也很受用,于是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问:“屁股还疼么?”
左晓达得了便宜,自然要继续卖乖:“可疼可疼了…主子打得太狠了,疼得晚上都睡不着!小达这次可真的长记性了……”
有趣的小奴。蒋夜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调戏道:“这么严重啊……那要不要主子给你揉揉?”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邢之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马上无声遣退了屋里多余的下人,自己也默默从小姐的卧室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左晓达和小姐两个人了,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当然知道小姐想做什么了,左晓达头一低就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把已经涨红的脸抵在小姐膝盖中间,咬着下唇羞涩又放荡:“求小姐让奴伺候您吧……小姐工作繁忙,小达好几天都没侍寝了,夜夜都想的厉害。”
蒋夜澜不说话,只是将两腿微张,默许了他的动作。
左晓达喜悦地谢恩,把头埋进了小姐裙子里面。
小姐身上那种好闻的体香更加浓郁了,左晓达被独属于小姐的味道包围着,没出息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痛。
十几岁的少年也是不久前才初尝情欲,可接下来没有被小姐疼爱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虽说小姐并没有给他带锁禁欲,但没有主子的允许,哪个私奴有胆子敢自己摸下面?而且小姐现在心情大好,左晓达不敢奢愿自己的快感,满心都是想好好伺候自家主子,让小姐满意。
左晓达虔诚地跪在小姐腿间,仿佛在向神明祈祷。他不敢上手触碰,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小姐的腿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密密的亲吻随之而至。他的主人高贵、美艳,充满威严令他恐惧,但又仁慈、温柔如水,左晓达用唇一点一点吻着自己心爱的主人。
少年动情的喘息听得蒋夜澜下腹一紧,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腿间。
左晓达被吓了一跳,不经意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明白小姐已经开始动情,于是便随着她的动作顺从地把脸贴紧,亲吻布料的同时用那高挺的鼻梁不断磨擦顶端那个小小的凸起。
这小孩规矩学的不错,蒋夜澜闭眼享受,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叹。
左晓达受到鼓励,更是不知疲倦地用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小姐腿间退出来,露出一个小脑袋,轻声询问道:“小姐,奴可以为您脱掉吗?”
蒋夜澜慵懒地点了点头。
左晓达又钻回裙下,用牙齿小心地咬住内裤边缘往下脱,布料最终离开腿间,在半空中隐隐牵扯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那是主人高贵的性器,少年急切又热情的吻了上去。
他恭敬又细致地服侍着,吻遍了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肌肤,然后伸出舌尖轻柔探入缝隙,将薄薄的小阴唇勾出,含进嘴里吸吮按揉,然后吐出整个软舌,略微施力,挤入细缝,如翻阅书页般一下一下勾舔着内里每处角落,一边贪婪地把涓涓流出的体液全都吮进嘴里,一边又把整个私处舔得水光盈盈。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胸膛在明显起伏,纤瘦的小腹偶尔会有一些兴奋的抽动。
她随着快感微微喘着,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身下少年热情的口舌让她本就带着醉意的两颊更显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逐渐唤醒,顶端的花核已经膨胀起来了,左晓达张嘴将它整个儿含住,轻柔吮吸一阵之后又继续用舌尖画圈舔弄。
“唔嗯……”酥麻的电流从脚尖流窜,几乎要颤动整个身体,蒋夜澜把腿放在左晓达的肩膀上,舒服得开始叹气。
这里是最能让小姐舒服的地方,左晓达用尽在内侍局学到的所有技巧,灵巧的舌尖勾着花核在口腔中舞动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而轻柔逗弄,时而挑拨按压,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舔吻换气时泄出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性感煽情。
整个脑海都被甘甜的雾霭所笼罩,蒋夜澜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跟着身体的快感随波逐流,她的身体开始紧绷,好像随时都可能高潮:“嗯…就这样……继续舔……”
小姐的腿收紧了,左晓达整个脸都被固定在小姐腿间,丝毫动弹不得。已经抚慰了太长时间,他的舌头早就酸痛得没了直觉,但听着小姐的喘息越来越快,架在他肩上的两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左晓达明白此刻快感已然濒临极限,突然便开始用力猛吸起来。
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粘腻的蜜液从深处流淌出来,细小的波纹终于聚集成热浪,全身都被甜美的麻痹感所包围。
她高潮了。蒋夜澜轻叫一声,在那瞬间用力按住他的头,夹着腿颤抖起来。
左晓达的口鼻都埋在裙下,在小姐高潮的这几分钟里被憋得几乎快要窒息。他强行压抑着身体的本能不要反抗和逃离,身为蒋家的私奴,即使憋死自己,也不能打断主人快感的巅峰。
待激情消散,蒋夜澜这才松开腿让身下可怜的小奴喘上口气。
左晓达原本白净的小脸被憋得粉红,嘴唇被磨蹭得鲜艳欲滴,眼神看上去仍有些涣散。他的衣领都被打湿了,配上泛起泪花的眼角和仍在起伏的胸膛,全然一副被人好好使用过的模样。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左晓达很快站起身来,去接了一杯温水,含一些在嘴里,又跪回小姐腿间,就着温水一点一点吮弄清理,直到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慢慢喝完整杯温水,才用干燥绵软的毛巾将小姐腿间所有水渍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一系列后续服侍。
伺候完主子,左晓达这才迅速擦了擦自己的脸,还不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他又乖巧的跪回了小姐的脚边,撅着屁股用头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活像一只前来邀功的小狗,正摇着尾巴叫着“快摸摸我,快摸摸我!”
蒋夜澜拍了拍这个已经撅到手边的小狗屁股,又想起了刚才的对话:“裤子脱了我看看。”
充满心机的小狗没有起身,听话地汪了一声,就保持着高撅的姿势,两手伸到身后,毫不羞耻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赤裸的臀肉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一眼望上去上面还挂着昨天的伤痕,一部分相互交叠,青紫不一的痕迹是蒋夜澜打的,还有一部分整整齐齐,色调均匀,是后来邢之打的。虽然看着五彩斑斓,但昨晚上已经上过药,左晓达又是皮糙肉厚第一名,现在其实根本不觉得疼。
小姐故意用力揉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嘴角的坏笑也很明显:“主子给你揉揉。”
左晓达装作很痛的样子,一边谢恩一边哎呦哎呦地假叫个不停。
蒋夜澜喜欢他这些小心机,两人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了床上。
今天也是左小爷夜宿主楼,倍受宠爱的一天呢!主楼里的侍奴们这样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因为遗传了异国基因,天生骨架小,身材显得特别纤细,但他觉得这样不免太弱气了些,于是天天往私奴楼的健身房跑,想把自己练得结实一点。
某日午后,左晓达正在勤奋地举铁,突然接到邢前辈的消息让他去主楼一趟,说是有位小姐的客人来了,而且还要见他。
他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小姐的会客厅。
一进屋发现许意也在,已经跪在小姐身边了。左晓达连忙挨着许意跪好,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邢大人正指挥着侍奴们备茶,小姐坐在沙发上,对面还坐着个看起来和小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子,她身形娇小,穿着鲜艳的碎花裙,配上染成板栗色的梨花烫更显得俏皮可人。
蒋夜澜对身边两个小奴说:“这是徐小姐。”
“徐小姐好。”左晓达和许意低头齐声问候。
“真是的,当年上学的时候叫人家小珠珠,现在毕业了张口就是徐小姐!”徐慧珠做出夸张的表情打趣道。
蒋夜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低头喝茶。
徐慧珠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小孩身边,还弯下腰凑近了看:“我说澜澜,你的眼光真好,这两个小奴都漂亮死了。啧,这还是个露西国的混血,让我好羡慕啊!”
帝国所有混血小明星早都让你玩了个遍,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蒋夜澜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说着把一个不小的木箱塞到左晓达手里,笑得神秘:“拿着,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左晓达抬头看向小姐,得到允许后谢过徐小姐,他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
那是满满一箱子……各种各样的假阳具!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此刻两颊也有些发烧,旁边的许意就只看了一眼,直接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徐慧珠笑得花枝乱颤。
蒋夜澜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摆摆手让两个窘迫的小孩退了下去。
“邢大人好久不见啊!”徐慧珠对邢之打招呼,又坐回沙发上捧起了茶:“小邢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瘦,澜澜平时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
邢之认真回答:“徐小姐说笑了,小姐对奴一向极好,不曾苛责。”
蒋夜澜又挥了挥手示意邢之退下去。她毕业后忙得几个月都没空见好友,她俩有好多话想说。
徐家往前数几代算是蒋家的远亲,尽管到徐慧珠这里早已没了血缘关系,但徐家一直为人低调,工作勤勉,目前还是独立的家族,掌管着帝国绝大部分的影视娱乐产业。
徐慧珠是家里的老五,上面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个个出类拔萃,将家族的业务管理得蒸蒸日上,只有她天天不学无术,一心只想凭富二代的身份混吃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老爸为了让她的学历不那么难看,花了大价钱把她送到蒋家私立的学校读了四年书。
尽管徐慧珠在学校还是浑水摸鱼,但不想阴差阳错地被蒋夜澜注意到,又特别幸运地和这位大小姐交上了朋友。
徐慧珠长这么大,把技能全都点在了搞黄色上面,还没成年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上学时候因为学校规矩多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毕业后就直接拿着她爹给她的创业基金,先开了一家自己的情趣玩具厂,然后又建了个地下sm俱乐部,从此过上了放飞自我的生活。
那一箱子假鸡巴还是她工厂第一批货呢!听说好闺蜜前几日新收了私奴,这不马上就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两人聊了聊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徐慧珠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悄悄问:“去看过医生了吗?那个…还是不行吗?”
蒋夜澜点头。
她有阴道痉挛。在左晓达第一次侍寝时发现的,只要是一点插入行为都会感到疼痛,就算是舌头和手指也不行。
蒋夜澜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第一时间选择给徐慧珠打了电话。说起来徐慧珠也算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好多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是她告诉她的。
现在,性启蒙导师又变成了她的私家玩具供应商,只要是她厂里研发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徐慧珠都第一时间拿过来让她试试。
对于自己身体方面的小问题,蒋夜澜觉得无所谓,也不想花什么心思去治。不舒服的事情就不做,况且现在女性当主动方也很常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徐慧珠觉得澜澜无法体会到女性身体内部的快乐实在有点可惜,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当攻方,自己也只能表示支持。为了闺蜜的性福,徐慧珠就又趴在她的耳边教了她好多带劲儿的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听得上头,夜晚一到就把许意抓到床上开始实践。
男孩圆圆软软的小屁股里塞着一根粗大的七彩色假阳,娇嫩的后穴被茎身撑得严丝合缝,穴口的软肉随着小姐的挺动被插得一张一合。
“唔嗯、被塞满了…啊小姐…真的太大了,好胀啊……”许意不久前刚过完成人礼,侍寝的次数还不多,刚被开苞的青涩小穴第一次吃下这么粗的阳具,从内到外全都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腰酸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幸亏徐小姐送的润滑质量极好,似乎还加了一些有助于扩张的成分,不然就以小姐扩张和插入的手法,许意的后穴一定会被这根东西撑裂。
蒋夜澜看着自己胯下色彩鲜艳的假鸡巴在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撞击到最深处时眼前这软软的嫩屁股就掀起一股肉浪,波涛汹涌的视觉刺激让她感到亢奋起来。她边激烈挺腰肏弄,边抬手用力去打许意的屁股:
“啪!啪!”
徐慧珠告诉她,后入的时候一定要把屁股打肿,这样操起来更爽。
只见那白面馒头一样的软丘逐渐浮出了几个娇红的巴掌印,蒋夜澜觉得徐慧珠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继续扬起手狠抽这肥臀,越打越使劲。
“呜呜…小姐…小姐打得好疼,嘶……”许意本来就被入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现在屁股又被打得开花,一时间里外都疼,简直是腹背受敌。
小姐每落一个巴掌下来,短暂的疼之后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这种瘙痒的幻觉就好像能渗入骨髓,只有假阳顶端膨起的肉冠顶住花心深处,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磨几下才能稍有缓解。为了不让阳根从体内抽离,许意控制不住也开始扭起了腰。
蒋夜澜没几下就把这两个可爱的团子打肿了,交叠的粉色掌印让这只颤抖的小肥臀更加诱人。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毫不怜惜地又揉又捏,心情无比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心情是好了,可许意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撞得七荤八素,两个膝盖都跪麻了,就更别提被插得咕叽作响的肉穴了。
“啊…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的穴好热,您摸摸,是不是已经被磨烂了?呜呜……”
许意平时经常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又总是十分坦率,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却能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下流话,蒋夜澜很难忍得住不去捉弄他。
为了让他缓一口气,蒋夜澜用力一挺,将整个假阳一插到底便不再继续动了,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刺激,许意硬挺的下身也跟着抖动起来,铃口酸胀地抽搐,和后面的洞一样急切地渴望得到高潮。
她满意的听着身下小奴支离破碎的喘息,又想起徐慧珠白天教她的新玩法。
于是她拍拍许意的屁股,问:“小意还记得这根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吗?”
“回小姐,是一圈一圈不同颜色的,像彩虹一样,特别好看。”许意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那现在你记好,”蒋夜澜后退了半步把假阳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和白浆随之流出不少。
她一点一点又把阳根塞回去,每到一个颜色就停顿一下:“最前面是红色,然后这里是橙色,这是黄,这是绿,这是蓝,最后是紫。记下了吗?”
许意被弄得全身发麻,哪里听得进小姐跟他说了什么,他半张着嘴不停喘息,只能感觉随着阳具的抽插,自己前后的水儿都流个不停。他不敢说自己走神让小姐再重复一遍,只能心虚点头:“记…记住了…”
彩虹色的假阳具又一次被全部抽出,离开穴口时还颇为响亮地发出“啵”的一声,许意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这是哪个颜色?”蒋夜澜随意捅了一下,停住不动。
“啊嗯…嗯小姐…是、是橙色的吗?”许意胡乱的猜。
“啪!”
“不对。”蒋夜澜一个巴掌落下来,疼得许意夹紧了穴。
就像惩罚似的,小姐开始了一阵可以说是粗鲁的肏弄后,又停在了某个位置,小姐问:“这是什么颜色?”
许意已经被插得浸出薄汗来,他像雌兽般俯趴在小姐的身下,小姐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交合处生出难捱的牵扯感,让他有种再敢答错小姐就会把自己穴里的软肉全都磨烂掉的错觉。但他哪知道答案,只能弱弱地猜测:“绿…绿色……?”
“啪——!”看来还是不对。
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插。
“啊啊……啊小姐,求小姐慢些…穴要插坏了……”许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姐肏一阵停一阵还要打他的屁股,穴口处的嫩肉始终紧紧裹着硕大的阳具,连小腹都要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虽然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贪嘴,小姐稍微冷落几天就难受得不行……只是小姐其实看起来在床事上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所有动作毫无技巧却又肆无忌惮,许意简直被她像个套子一样随意使用。
小姐终于停下了,指甲在他的红屁股蛋上乱抓,仍旧不依不饶地威胁道:“什么颜色?”
许意吸着鼻子,被折腾得快要哭出声来:“小姐……奴才蠢笨,实在猜不出…小姐您还是直接惩罚奴吧……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蒋夜澜直接一个猛顶,粗大的假阳再次整个儿捅进小穴。肠道瞬间被撑到极限,许意仰起头失声尖叫,腰肢塌下,上半身软在床上,两条白净的小腿在床沿激烈地蹬了几下,最终又脱力地垂了下去,就像一只终于被定死在标本上的挣扎的蝶。
许意拼了命才忍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小姐温热的两腿紧贴着他的屁股,她俯下身来,把下巴抵在他柔软的脊背上,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温柔:“那…这里是紫色,你总该知道的吧?”
许意抹着眼泪答:“知…知道的,小姐,是紫色……”
“看来我们小意只能记住这一个颜色呢。”蒋夜澜勾起嘴角:“那就用这个颜色好好惩罚一下吧?”
“啊不…会坏的…这里太深了…小姐求您…”
“啊啊啊啊!小姐……啊主人!啊啊!”
犯了错的小奴没有选择的权利,许意两手攥紧了床单,纤弱又颤抖的呻吟都随之变了调。
“没关系,夜还很长,你会记住每一个颜色的。”
蒋夜澜愉快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等早上许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姐已经在其他下奴的佣围下开始整理洗漱了。
许意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侍寝第二天起得比小姐晚不说,还没伺候小姐洗漱穿衣,这要是让邢前辈知道了,一定又要被拎到小屋挨戒尺。
邢大人板起脸来还是很可怕的,许意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屁股疼了。
看着小家伙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样子,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笑:“你前辈不在,我和他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许意顾不得自己浑身酸痛,膝行过去给小姐递上擦手的毛巾。他按规矩叩首行礼,问候的声音格外软糯好听:“奴许意给小姐请安,小姐早上好。”
清晨的阳光撒下来,暖暖的,照得屋里一片明媚,脚边漂亮的小奴又乖又软,蒋夜澜感觉心情很好。
不过她刚刚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叫许意过来是有事要说,结果看见这孩子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的眼神和那红扑扑的小脸,直接就把人按在床上了……
不得不说,也确实很美味。
蒋夜澜回味着昨夜,转身又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小姐今天难得休沐,不用去上班,许意看她主子这意思似乎又是想宠幸他,一时竟不觉窃喜,甚至还有点害怕。昨天晚上小姐只用那根彩虹色的假阳就弄得他死去活来,眼泪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洇湿了好一大片。早上起来腿都是抖的,甬道内部的软肉还可怜兮兮地肿着,穴口更是充满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不知接下来还要被小姐怎样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嫉妒左晓达承宠了,甚至还有点庆幸小姐不只他一个私奴,左晓达多少还能替他分担一些火力,若是日日这般,怕是真的会被玩坏掉……
许意按要求横趴在小姐腿上,赤裸的臀部微微翘起,和大腿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暖色的日光把少年的臀肉映得和羊脂膏一样,过于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天的巴掌印,蒋夜澜伸手抓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左摇右晃。
“唔……”小姐的手很软,许意被她揉得有点舒服,扭着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哼。
“啪。”蒋夜澜本想拍一下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结果那随意的一下正巧打在许意股缝间,尚且红肿的小穴受到牵连,许意被打得不禁呻吟一声,顿时感觉脸上发烧。
他叫得好听,身子又敏感,蒋夜澜一时忍不住又想捉弄他,于是坏心地命令他自己伸手把屁股掰开。
趴在小姐腿上用力扒开屁股,露出昨晚被肏烂的小穴任人观赏,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许意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抖。多亏这个姿势看不到小姐的脸,不然许意很有可能会羞臊得直接哭出声来。
玩归玩,蒋夜澜还记着自己有话要问,故意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像平时一样问话:“昨天邢之和我说,有打扫的侍奴在你房间发现了今年H大的录取通知书。”
H大是帝国最好的医学院,也是许意从孩童时期一直努力的目标。
他们家世代从医,许意耳濡目染,自然也想成为医生。随着年龄渐长,他逐渐发现自己在具体分项的兴趣,最终立志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儿科医生。
他报名H大的考试,就是怕小姐不喜欢自己,不收自己为私奴,这样他就去这个位于帝都远郊的学校,在那边完成学业后直接出国任职,定居海外,不再返回帝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曾经计划中概率最小的事情发生了,尽管他确实考上了一直憧憬的学校,但他不想去了。
因为那个学校太远了,开车都要花上整整半天,而且每学期的任务都很重,他可能会失去很多服侍小姐的时间,甚至都很难能每天看到小姐。
更何况,他现在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搬进蒋宅的每一天,许意都感觉自己幸福得好像还在梦里。
“回小姐,是奴考上的…但是,但是奴不想去了…”许意回答,可声音越来越小。
虽说是家奴制,但没有哪条规矩说蒋家的私奴不能出去工作或者上学的,蒋夜澜又打了一下许意粉嫩的臀缝,看到那朵可爱的小花疼得瑟缩起来。
“辛苦考上的,为什么不去?”
“啊唔…奴只想在宅子里伺候小姐…这辈子也不离开…”许意低声喘息着。
少年红着脸的解释听起来像是一句坦率的表白。
蒋夜澜被他哄得心跳少了半拍,不过很快又继续落下巴掌来:“告诉我,你想不想去?”
“啊啊…呜…”被巴掌扇臀缝简直要羞死人,许意轻声喘息着回答:“奴以前是想去的…但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臀肉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我蒋家收私奴又不是拿铁笼养金丝雀,该上学就上学去。”蒋夜澜说。
“可是,小姐…那边真的好远好远…奴在蒋家医院读书也是可以的,奴真的不想离开您……”许意做好了再次挨打的准备,鼓起勇气想和小姐犟嘴,可说到末尾还是带上了哭腔。
蒋夜澜听见那颤抖的哭声,终于不忍心再打他了,让他松开抓着臀肉的手,又揉了揉许意软软的头发:“上学而已,怎么能叫离开呢?每周末我派车接你回来就是了。”
小姐的温柔让许意爱恋又痴迷,他继续任性地反问道:“那许意要是…没时间回来呢?”
蒋夜澜轻笑,抬手又给了他一个臀光:“那主子就只能亲自去学校看你了。”
许意再也憋不住眼泪了,他支起身子转过来抱住小姐的腰,感动又害羞的把头埋在小姐怀里蹭:“小姐,小姐……许意永远都是您的奴…许意永远爱您…”
少年真诚又热切的表白永远最能让人心动。
蒋夜澜笑着接受了这份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许意和左晓达都不在蒋宅,邢之一个人跪候在门口,感觉这新宅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许意听小姐的话去远郊的H大上学了,而左晓达最近接了电视综艺,也已经有两天没回来了。
左晓达最近快要变成小明星了,因为他某天夜里去公路飙摩托的时候,摘下头盔甩头发的帅气瞬间被路人拍下发到了网上,很快又有人扒出了他帝国顶尖青年小提琴家的身份。高雅的小提琴配上一个会在半夜飙摩托的疯批,这双重buff让帝国所有少女为之春心荡漾,更何况左晓达还长着一张格外美丽的混血的脸,一时间网络上全是他的视频,甚至还有经纪人找到他想让他直接出道。
徐慧珠虽然不怎么管自家的业务,但毕竟常年浸在影视业和娱乐圈,看见左晓达的消息在网上疯传,赶紧找人压了下来。他现在可是蒋家的私奴,这么放肆地在外抛头露面未必是好事,她联系上左晓达,让他看看自家主子什么态度。
左晓达才撂下大哥的电话,刚被狠狠臭骂了一通,又被徐慧珠逼着去小姐那里坦白从宽。
本来已经拿着皮带前去负荆请罪,结果小姐并没有很生气,只是简单抽了他两下,然后问他想不想上电视演奏小提琴。
左晓达向来喜欢出风头,自己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小提琴,也就是偶尔能在高档歌剧院拉上一曲,如果能当个颇有热度的小网红,去电视节目演奏什么的,那简直不要太棒。
小姐宽容地点了点头,然后让徐慧珠给他安排了几个小综艺,让他过一把瘾。
现在两个小家伙都不在这儿了,连着几天晚上都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在门口迎小姐回家。
今天小姐也是很晚才回来,同样也是一脸疲惫。
最近蒋夜澜手底下几个企业为了抢占某款新产品的市场份额,相互大打价格战,最后不但自己在国内亏得一塌糊涂,还被海外某国指控为倾销,告上了国际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每天被这几个蠢货公司气得头晕。
邢之温顺的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用余光看着小姐紧皱起的眉。
小姐疲惫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但无论自己怎么劝小姐都充耳不闻,依然会在书房继续工作到很晚也不肯休息。
邢之知道自己木讷,从小小姐就嫌他蠢笨,现在小姐工作这样辛苦,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想说上些安慰话,都只怕会惹得小姐更加心烦。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同样,少了几个在她身边撒娇讨好的小孩,蒋夜澜也没什么心思和邢之说话,又径直走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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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外面突然下起暴雨来。
黑压压的云盖住了星空,到处都是电闪雷鸣。
邢之静静跪在主卧门口。
走廊偶尔经过几个值夜班的侍奴,发现邢大人直直跪在小姐的卧室门前,都以为是邢大人惹恼了小姐被罚跪于此,赶紧恭敬低头鞠躬,低声问好后就匆匆离开,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沉默着,又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他不敢有松懈,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严格到几乎是刻薄地遵守着那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规矩。
大雨倾盆如注。
离小姐毕业已经快三个月了,初秋的天气本就带着凉意,这样一场夜雨更是让温度骤降。
邢之衣着单薄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大理石地板的寒意逐渐渗透血肉,一点一点全都集中到了膝骨上,疼痛如针扎一般,尖锐又密集的不断袭来。
他还是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刻完美的石像,只是在暗中攥紧了拳,尽力忍受着身体上的酸楚与不适。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天空,黑夜在那一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就是一阵惊雷在平地炸响。
邢之皱着眉屏息凝气,好像在认真的倾听着什么。
小姐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邢之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
邢之就这样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从钝痛到麻木,现在已然没了任何直觉。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失神,初秋寒冷的雨夜里,竟然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脖颈不断滴下来,沁透了单薄的衬衫,又逐渐洇湿外面的制服。
似乎有一股凉风从窗缝袭来,邢之被吹得颤颤发抖,他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息,好让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不要太过明显。
小姐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口袋里的手机也没有响一下,除了雨声,邢之什么也听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雷声也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邢之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浑身发冷,反而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着些许暖意,连两颊都烫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意识似乎也不再那么清醒。
终于雨声渐小,最后只剩些零零散散的水滴坠落的声音。
邢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只是稍微放松下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之雷雨夜跪在小姐卧室门口的习惯,已经有十年了。
除了之前上学那几年小姐不允许他夜间进入蒋家的宿舍楼伺候,其他时候邢之都是这样跪过来的。
只怪这场雨实在是太大,让他直接跪晕过去,这确实还是头一次。
临近破晓,有早起打扫的杂役奴发现邢大人昏倒在门前,赶忙将发着高烧的邢大人送进了医院。
邢之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而且还是他反复了无数次的梦。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小姐十岁那年,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那时先主已经离世一年了。
主母因为先主突然离世受到刺激一病不起,一直躺在医院里,年轻的少主搬去了学校,一边学习一边着手打理家族业务。整个蒋宅只剩下小姐一人。
邢之原本是少主的陪读,两人年龄相近又从小一起长大,他本应随少主一同前去学校服侍左右,但少主说小姐在家里没有认识的人太过孤单,就把邢之留下了。
十五岁,邢之成了蒋宅的新管家。
也是十五岁,邢之成了小姐的贴身侍奴。
又到了初秋,秋雨一场接一场,好像永远下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邢之住在离主楼偏远一些的下奴楼里,某天夜里突然被放在床头的传呼机叫醒,对方语气急迫又带着哀求,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难事:“小邢大人,您快来主楼吧!小姐突然起夜,跑到楼下说要找您,被下人们拦在门口。现在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天又冷,不管奴才们怎么劝小姐也不肯回去啊!”
邢之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并没有小姐呼叫他的记录。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闪电和雷鸣交替而至。
邢之连伞都没拿,外套也没穿,直接就往主楼跑去。
远远地就看见小姐只穿着睡裙站在主楼的屋檐下,身后黑压压一片全是手忙脚乱的奴才。
邢之顾不得台阶上的泥泞和积水,直接跪在小姐面前。小姐那时还是个小孩子,邢之长得高,跪着几乎能和小姐平视。
“小姐,小姐,奴来了。”邢之跑得太急,声音还在发抖。
小姐没有反应,眼神呆呆的,一直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之接过身边侍奴递上来的毛毯,把小姐紧紧裹进毯子里。小姐难得没有反抗,他轻声劝着:“小姐,外面冷,奴才送您回去吧。”
“轰隆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看见闪电的预警,一声惊雷突然在耳边炸开。
小姐似乎被这声雷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目光终于缓缓落在邢之身上,默默念叨着:“邢之,邢之。”
邢之轻轻擦拭着小姐微湿的发尾,抬起眸子看向小姐,认真地回复:“小姐,奴在。”
小姐还是呆愣的样子,过了一会,又念叨着:
“邢之,下雨了。”
“是的,小姐,下雨了。”邢之又拿了个毯子把小姐裹进去,全然忘记自己早已湿透。
“邢之,下雨了。”
小姐还是这样说着。
“是的,小姐,下雨了。”
邢之看着小姐的眼睛,依然耐心的回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小姐的眼睛里掉了出来,邢之整个人都一愣。
“下雨了…邢之,下雨了…”小姐突然就哭了起来。
邢之呆住了。
这是先主去世一年以来,小姐第一次哭。
邢之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抱起小姐,起身屏退旁人,大步往卧室走去。
小姐伸出手搂住了邢之的脖子,把脸埋在邢之胸前,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邢之听着小姐发泄一般嚎啕的哭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这整整一年以来他都不曾察觉小姐强忍在心底的悲伤,也未曾知晓她竟一直都如此痛苦,直到今晚这声惊雷将她带回车祸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也同样把邢之彻底惊醒。
邢之就这样抱着小姐,静静地等她哭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姐冷静下来,邢之便仔细的给她净手、擦脸,重新换好衣服,然后再哄着她躺回温暖的被子里。
小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尽管声音里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但还是威力十足的对他说:“我没哭。”
“是,小姐,奴才知道,您没哭。”邢之跪在床边温顺地回复。
他起身准备去关灯,结果被小姐扯住了衣角。他不敢继续动作,又跪回了床边听小姐吩咐。
小姐张了张嘴,但又什么也没说。
外面还在下着雨,闪电和雷鸣从未曾停歇。
于是邢之说:“小姐,您安心睡吧,邢之就在您卧室门外候着,只要您唤奴才,奴随时都在。”
好像心里的秘密被猜透了一般,小姐把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闷闷地问:“真的吗?一直都在吗?”
“真的。”邢之郑重地点头,乌黑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从今往后,奴一直都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怪梦,早上起来感觉浑身乏力,头痛欲裂。
左晓达和许意小心翼翼跪在床边,伺候小姐晨起。
“什么日子,怎么都回来了?”蒋夜澜还有些奇怪。
两个小家伙神色紧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标会要开,尽管已经交给了几个不错的家奴负责,但蒋夜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着。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并没有注意身边两个小奴的状态,就只是像往常一样洗漱换衣。
昨晚邢大人跪晕在小姐门口,到现在一直高烧不退。许意的爷爷作为服侍蒋家多年的老医生,几乎是看着邢之长大的,他看着邢之膝上大片淤青心疼不已,连夜把许意叫回来想让他劝一劝小姐。
许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猜想怕是邢大人惹了小姐不高兴,再加上身边没有人敢劝说几句,才被这样严厉的责罚。
他胆子小,怕自己看见小姐生气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又联系了左晓达,让他也一起回蒋宅。
小姐今天一起床就神色不佳,眉头紧皱都没松下来过,小姐身边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左晓达和许意都不敢说话。
左晓达服侍小姐换好了衣服,感觉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便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小姐面前,许意也紧跟着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终于发现两个小奴有点不对劲,有些不悦地开口:“都跪着做什么?”
“小姐…”左晓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掂量着每个字:“小姐,虽然奴来蒋宅的时间还短,但是邢前辈服侍您一直尽心尽力,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曾有丝毫懈怠。前辈的辛苦和用心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做错事定不是有意的,奴斗胆,恳求小姐息怒……”
许意也紧跟上说:“小姐,前辈已经受过教训了……求小姐不要再生气了。”
蒋夜澜听得云里雾里:“你俩在说什么呢?对了,邢之人呢?”
左晓达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意,发现他好像也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只能继续斟酌着回答:“回小姐,邢前辈跪了一夜,发了高烧实在挺不住晕倒了,到早上才被下奴们送到医院里……”私奴在受罚时随意晕倒会有逃刑的嫌疑,左晓达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有怒气,不敢说得太随意。
……跪了一夜?邢之?蒋夜澜懵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并不记得自己有责罚他。
难道是自己梦游了罚他跪着的吗?蒋夜澜只记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梦,但具体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离谱的结论。
左晓达见小姐皱着眉一言不发,以为小姐还在生前辈的气,连忙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辈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昨夜天凉,前辈他烧得厉害才会晕倒……小姐求您别责怪前辈!”
这都什么跟什么?蒋夜澜被他吵得头更疼了,她今早本来就有会,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她需要尽快到公司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罚他。既然生病了就让他歇两天吧,这几日不用来伺候了。”然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连早饭也没吃,直接离开了。
左晓达和许意相互对视,两个人都是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晚上,陆久清跟随父亲进入蒋家新宅,跪地给小姐叩首请安,很努力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陆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由于历史久远,身份地位极高。陆久清太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主家的贴身心腹,他父亲年轻时被先主点名任命为总管家,一个人就将蒋家内宅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先主意外离世后又陪着少主去学校学习。作为一个年长的忠仆,他时刻都跟在少主身边辅佐,扶持少主继位后一边在主宅当着总管,一边帮年轻的家主上下打点各个家族的业务,为了蒋家能顺利度过那几年艰辛的日子,他父亲可谓是鞠躬尽瘁。
到现在家主和小姐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切地唤他父亲“陆伯伯”,小姐新宅的总管邢大人还是他父亲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平日遇到了也得恭敬地叫上一声“老师”。
但对陆久清来说,这样显赫的家室背景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荣耀,反而成为他肩上最沉重的枷锁。
陆久清是陆家老来得子,他母亲本就是高龄产妇,因为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被长期冷落,最终患上产后抑郁,生下他没过多久就跳楼自尽了,他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着自己的父亲。
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哥哥,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为蒋家打理着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陆久清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父亲几次,和哥哥年龄相差太多也说不上什么话,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内敛安静,以至于甚至有些阴郁。
陆久清唯一的救赎就是画画。他经常坐在后院的花园里,拿着心爱的彩笔,画那湛蓝的天,画广阔的地,画远处起伏的山丘,画荡起涟漪的湖水。
他最喜欢画自由飞翔的鸟儿,但是他从未自由过。
十四岁那年,父亲突然回家,说要把他送去蒋家的私立学校。因为蒋家的大小姐正好今年入学,他父亲想培养他从商,今后也能成为蒋家的左膀右臂。
尽管他根本就没到能去上学的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处在叛逆期,再加上对父亲怨恨已久,父子二人大吵一架。
最后父亲摔断了他唯一的画板,一把火烧了他从小到大每一张作品,他把他送进学校,还特意安排和蒋家小姐在同一个班级。
陆久清感觉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接下来在学校这四年,他一边学着晦涩难懂又完全不感兴趣的课程,一边又在蒋家内侍局全程高压的调教下背完了蒋家的规矩。
他父亲想让他做小姐的私奴。
这次他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他依旧没有任何选择。
临近毕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挂了一门科目,需要继续留在学校重修。
因为这最后一点小小的叛逆,从未跟他动过粗的父亲用藤条狠狠打了他。陆久清那时整个臀腿被抽得全是肿起的楞子,打到最后甚至不少地方都开始破皮流血,藤条都被染成了红色,以至于接下来一周他都只能站在教室里上课。
等重修的课程结束,他父亲嫌他额前的碎发太长挡住眼睛,看起来不伶俐,于是就把他的头发剪得短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头发都不能做主。
就和预想的一样,蒋家小姐也是非常给他父亲面子,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当场就收他当了私奴。
因为邢大人病了,收奴仪式暂时不能举办。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像被架在台上的囚犯,而一旁的刽子手还在慢悠悠地磨刀,死前每一分等待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稍晚一些的时候,他来到医院看望邢大人。
邢之输了一天液,刚退下烧来清醒了一些。他看向自己恩师的小孩,眼睛里满是疼惜与喜爱。
陆久清听着邢大人亲切的问候突然有点想哭,但还是咬牙忍住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冰凉的小手被邢大人拉着,感觉暖暖的。他突然抬起头问道:“邢大人,我在蒋宅里能画画吗?”
邢之有点懵,不过还是认真地告诉他:“你喜欢画画是吗?若是小姐喜欢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不过也不能太痴迷,要好好服侍小姐,我想小姐应该也会喜欢你的画的。”
陆久清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今天在自家某集团的总部听会,漫长的会议从早开到晚着实令人疲惫。会议结束后正巧碰上前来视察的哥哥。
蒋夜辰还是老样子,宽松的白衬衫搭配牛仔裤帆布鞋,就好像从来不能好好穿衣服一样,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全都散开着,几串金属项链随意叠搭着,藏在发间的耳钉也随着动作不时闪烁几下,晃得人眼晕。
这哪里像掌控几百个家族生杀大权的家主,这分明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而且还是不太正经的那种。
蒋夜澜没想到哥哥来公司竟然也穿成这样,一时又是无语又是想笑。
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小妹了,重度妹控的家主大人马上殷勤地邀请蒋夜澜回主宅跟他一起吃晚饭。
熟悉的家里,熟悉的菜肴,很难相信她现在已经搬离了曾经那么依赖的家,蒋夜澜突然想感慨一下时间过得好快。
陆管家站在哥哥身后布菜,像小时候一样不停絮叨着让他们多吃一些,对身体好。
就是自己身后服侍的小奴动作有点不太利落,不禁让蒋夜澜想起了邢之。
嗯,是的,这里还少个邢之。
蒋夜澜又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吃饭的日子,陆伯伯手里忙着还不忘唠叨,邢之学着老师的样子站在一旁安静地布菜,哥哥则会眉飞色舞地给年幼的她讲着自己今天遇见的新鲜事。温馨的回忆也让熟悉的菜肴变得格外美味。
一餐用毕后蒋夜澜又和哥哥谈起了公司的事,二人聊到深夜才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的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小姐回家。
蒋夜澜累极了,一路上闭目养神,直到左暮川停好车下来为她打开车门,蒋夜澜这才注意到这青年脸上那欲言还休的窘迫,沉默冷峻的面容配上这副纠结的表情,多少有点滑稽。
“小达在我这挺乖的,是个好孩子。”蒋夜澜说。
左暮川赶忙跪地谢恩,连带着身后一众随从也纷纷跪下:“多谢小姐体谅,家弟性子顽劣,奴才一直担心他给小姐添麻烦。”
说是怕添麻烦,其实还是当哥哥的放心不下自己弟弟吧!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哥过于严厉,小达被他打怕了,一直蹲在蒋宅,就连每月的休沐日也很少回家。
蒋夜澜有些困倦,没说什么,微微点头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一进主楼,许意左晓达还有陆久清都乖巧的候在门口,跪在地上伺候她换鞋更衣。
邢大人今天还在反复发烧,被几个小辈劝着在医院又休息了一天。小家伙们挺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地保证一定能伺候好小姐,叫他尽可放心。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毕竟邢前辈不在身边不能给他们提示指点,三个小孩的心里都没底,生怕哪里不合小姐心意,惹小姐不悦。
好在蒋夜澜此刻困极了,什么毛病也没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接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雨又下起来了。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窗外轰隆一声巨响把蒋夜澜从梦中惊醒。
心脏都被这声惊雷被吓得悸动个不停,蒋夜澜拍着胸脯顺了两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不太着了。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被雷声吓醒了?
蒋夜澜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父亲去世那一年里,几乎每个雷雨夜她都无法入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当时车祸的惨状,雷鸣连绵震耳,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天空,还有满手湿热的血。
不过还好,她已经从那个噩梦里走出来了,还记得那时母亲不在身边,小时候每次做噩梦,邢之就会拿着布娃娃笨拙地哄她。
邢之。蒋夜澜又想起了这个虽然呆板但又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侍奴。
她今晚在旧宅正巧看见了一个早年跟随过邢之的下奴,她想起昨天早上两个小孩说的那些和邢之有关的奇怪话,于是叫住人询问了一下。
那侍奴说,邢之很早之前半夜就会跪在她门口,下人们都只当是小邢管家又惹了小姐不快,所以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蒋夜澜小时候是真的很讨厌邢之,让他在夜里跪在门外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能就真的是她让的,蒋夜澜自己也不记得了。
但是那侍奴还说,邢之罚跪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雨夜,但好像又不是每一个雨夜都去,他具体也不是很清楚。
是巧合吗?
可是那天她明明没有罚过他啊?
或许应该明天去问问。
蒋夜澜正想着,外面又打了一声闷雷,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乱响。
现在也是雨夜,那会不会……
蒋夜澜起身下床往门口走过去,但又有点迟疑,转身拿起了一旁桌上的手机。
小时候她起夜时都是用手机传唤他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邢之的内线。
几乎是瞬间的,电话就被接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边是邢之平静的声音,一如往日,没有丝毫被吵醒的朦胧。他的语气听起来异常清醒,又那么的温顺:“小姐,奴在。”
听见门外的声音,蒋夜澜沉默了,眉头渐蹙。
她缓缓推开门。
邢之就跪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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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被小姐下令关在后院的医院里养病,不到一周不许出来。
小姐没收了邢大人的传呼机和工作电话,不许任何人过去和他谈工作的事,就连许意他们几个小辈过去探望,也不能待得时间太长。
一时间整个新宅里人人自危,甚至有传言说邢大人要被小姐革职废奴了。
左晓达他们几个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去问前辈,前辈什么也不肯说;去问小姐,小姐只说是养病。
这宅子里没了邢大人,他们几个要怎么活啊?!几个小孩急得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另一边,蒋夜澜属实也是被气得够呛。
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每次雷雨夜邢之就这样一直跪在她门口守着。
她问他原因,那家伙竟然告诉她,是因为担心她害怕?!
蒋夜澜今年二十了,她这个年纪,若是放在帝都下面的小村镇里,孩子都快会说话了。
邢之到现在竟然还在担心她下雨打雷会害怕?
他是把她当主子,还是把她当孩子?
他是她的奴才,还是她爹??
况且,自从蒋夜澜长大懂事之后,就算再生气也会尽量避着下人责罚邢之,到了新宅更是如此,这么久了她连一句重话都没当着下人的面说过他,就是想多维护一些他大管家的面子,可这个蠢奴才,就那样傻傻地直接跪在外面,来往下奴人人都看在眼里,让不知道情况的奴才们以为是她故意责罚。
“澜澜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蒋夜澜耳边突然响起之前徐慧珠那一句随口的玩笑,又想起那天早上左晓达和许意紧张的神情,只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这可不就是虐待吗?他明知这么冷的雨夜,还穿得如此单薄的在地上跪着,她推开门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发着高烧,一张苍白的脸被烧得通红,就那样还死心眼地强撑着继续跪,连姿势都跟规矩教的分文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是铁打的吗?
蒋夜澜当时气的快要晕过去,抬脚就把邢之踹倒在地上。她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只是打电话叫医院把人拉走。
她躺回床上,外面的雨声吵得她更加心烦。
若是那几个小孩问起来,她要怎么说?
拒绝回答默认她虐待邢之?
还是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苛责他,然后坦白她到现在还像个爱哭鬼一样打雷下雨需要人陪?
蒋夜澜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再给医院打个电话。
她现在需要点镇定剂。安眠药也行。
她早晚有一天被这个蠢奴才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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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收走了他身上所有工作设备,也不许人随意探望打扰,时间一下子变得寂静又漫长。
邢之无时不刻在给自己找事情做,因为他不喜欢闲下来,闲下来他总会忍不住多想。
他又惹小姐生气了。
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陆老师常常夸他聪明,说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可小姐却总是瞪着眼睛骂他蠢。既然小姐会这么说,那自己必定就是个只会惹人不快的蠢笨奴才。
他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到现在依然猜不透小姐的心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简直是毫无长进。
他又想起小姐小时候看向他时眼底的厌烦与无奈。
若不是少主一直阻拦着,自己怕是早就没有资格在小姐身边侍候了吧!想必等小姐长大之后,一定会选一个漂亮又机灵的孩子,能够日日哄她开心——就像现在那几个小家伙一样。
可是小姐已经长大了呀,他每天都在等着小姐抛弃他的那一刻到来,可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老天怜悯他,又偷了一些时光给他吗?
邢之也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还在小姐身边。他甚至有时会贪心的想,是不是自己现在对小姐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小姐已经不打算赶他走了?
回忆又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邢之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望着夕阳的老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咀嚼着那些过去的事情。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一年的雨夜。
在先主刚离世的那一年里,小姐该有多么的悲伤,可他却迟钝得一直没有发现。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都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抽泣?是不是每一声惊雷都会吓得她浑身发抖?每一滴雨水都会砸得她难以呼吸?
是不是直到那天晚上,她终于承受不了这些苦痛,才不停唤着他的名字,想让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那天起邢之就下定了决心,只要他还在小姐身边,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不管怎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小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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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只觉得这几天没有一刻是舒心的。
邢之惹她生气就不说了,昨天上午她把陆久清带到公司,本想他也是在蒋家学校毕业的,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帮忙,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是想的太多。
陆久清怕她怕得要死。
陆久清在她身边就像耗子碰见了猫,她随口问个话就能让他整个人簌簌发抖,连话也说不利索。
蒋夜澜看着他的样子,又想起了当时哥哥送过来的那批一甲家族的孩子,除去几个满脸谄媚讨好的,其余的就都是他这个样子,就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经过训练的言谈举止千篇一律,相当令人乏味。
陆伯伯还说他之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可蒋夜澜在学校的四年根本就没注意过有这么个人。
她喜欢许意和小达那样活泼可爱的孩子,虽然调皮吵闹,但至少充满生气。就以陆久清这种沉闷的性子,若不是看在陆伯伯竭力扶持蒋家这么多年的份上,她根本就不可能收下他。
陆久清前天刚到蒋宅,邢前辈病了也不好问太多,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被小姐带进了公司,而且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奴才伺候,他的腿都在抖。
小姐让他倒水,他想着天气渐凉,倒凉水不太适合,于是就捧了一杯偏热的温水回来。
只是他不了解小姐的习惯,没掌握好水的温度,蒋夜澜专注于看文件也没有在意,接过来就直接喝了一口。
结果烫得她当场就把杯子摔了。冒着热气的水和杯子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她火冒三丈地踢了陆久清一脚,骂道:“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他哪敢哭,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看他哆嗦着手狠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早小姐难得有空闲留在家里练练书法,他跪在身边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屁颠颠地拿来了湿毛巾。
“凉的?”蒋夜澜把毛巾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一向粗心大意,连忙磕头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擦着手,又发现毛巾并没有沾上酒精,墨汁很难完全擦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就直接去公司了。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近侍奴在身边伺候。
左晓达看着小姐紧蹙的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总看电脑会伤眼睛,所以各大公司提交的都是纸质报告。小姐的桌子上杂乱的摆放着各种文件夹,平日都是邢大人帮小姐分好类,仔细整理在小姐手边的,可左晓达看不懂这些,也不敢轻易上手整理,只能眼睁睁看着文件越摞越高。
时间也不早了,左晓达学着邢前辈的样子让下奴拿了杯热牛奶,想要劝小姐早些休息,结果他刚把牛奶放下,抬手就与桌边堆成小山的文件擦过,本就摇摇欲坠的文件瞬间倒坍,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完蛋了。左晓达腿一软,往地上一跪就开始磕头。
蒋夜澜这几天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正好有个毛手毛脚的傻小子迎面撞在了枪口上。
她把手里恼人的文件甩在左晓达头上,里面的纸页被砸的到处乱飞。
蒋夜澜对一旁跪着的近侍奴说:“拿马鞭来。”
小姐幼时跟着哥哥学过几年骑马,侍奴很快就递上了她曾经使用过的专业马术短鞭,纯银的手柄底部雕刻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玻璃钢的鞭杆芯让整个鞭子拥有极佳的回弹效果,而窄长的鞭头则用的是上好的牛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蒋夜澜看来,左晓达就像一匹需要驯服的小马。她拿着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左晓达哭丧着小脸把自己剥干净,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的文件和纸张中间。
蒋夜澜用马鞭在地上点了点:“捡起来。”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小姐让他转过身去,两手分别托着一摞文件然后将手腕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啪!”
文件有点沉,左晓达摇摇晃晃地举着,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嘶…不敢不敢,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头摇成拨浪鼓。
蒋夜澜想了想,又把桌上那杯牛奶放到左晓达头上,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了。他不敢说话,生怕头一晃就把牛奶撒出来。
蒋夜澜很满意。
皮制鞭头冰凉的触感在屁股上摩挲,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头上顶着杯子不敢动,不知道小姐在身后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悠闲地拿出手机,准备开一把游戏。
自从毕业后就没登录过了,有好多任务没做啊。
左晓达身后响起叮叮咚咚领取登录奖励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姐按下了“开始游戏”。
这代表他至少要这样跪上二十分钟。左晓达内心叫苦不迭。
脖子已经开始酸了。左晓达一边当着他的托盘天平,一边仔细听着小姐的游戏音效,不断祈祷小姐这局能玩得舒爽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接下来是生是死。
但是很不幸,蒋夜澜好久没玩,简直菜得手发抖,没有徐慧珠带着她飞,几乎是全程黑屏。
现在她这口气更不顺了。蒋夜澜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又看见左晓达举着文件,梗着脖子两手颤颤巍巍,抄起马鞭就对着左晓达的屁股左右开弓!
“啊嗯!唔!呜呜呜!”可怜的左晓达头顶杯子,连叫都不敢大声叫。
蒋夜澜丝毫不可怜他,又用力抽了几下狠的。
马鞭和皮带不一样,不是那种大片的疼痛,就只有鞭头和皮肉接触的那一小块,抽上来的时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尖锐难忍的灼烧着。
“嗷嗷!小姐,啊…小姐!”左晓达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蒋夜澜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左晓达现在不但屁股着火,两臂酸痛,脖子也僵了,脑袋都有点不过血了,他实在是害怕小姐再打他就会直接扑倒在地上:“小姐,小达知错了,求您让小达放下缓缓吧……奴才的胳膊还有脖子都好酸,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您让小达把东西放下,小达可以乖乖撅好屁股给您打,求您了……”
少年哀哀示弱的乞求听起来格外悦耳,于是蒋夜澜大发慈悲——把他头上的杯子拿走了。
蒋夜澜又让他趴下撅起屁股,用两肘撑地,但手里还要托着那两摞该死的文件。
“啪啪啪啪!”
马鞭又像雨点一样毫不间断地落下来了,臀肉被炒得上下翻飞。
左晓达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撅高了屁股不敢动,结结实实的让小姐打。
现在他的屁股可以说是十分斑驳,凌乱的马鞭印子遍布整个臀部,有的地方连挨了好几下,交叠之处已经隐约发紫,而有的地方却是漏网之鱼,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蒋夜澜又抽了几鞭子,见左晓达跪得还算规矩,疼极了也不敢乱叫,只是托着文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倒是有几分可爱。蒋夜澜感觉自己的火气稍微降下去了一点。
她停下来,走到左晓达的身旁,抬腿垮了过去。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美丽少年股间那片私密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能够感觉到小姐火热的目光,左晓达羞耻无比,臊得连小穴都控制不住瑟缩了几下。
这孩子身材很好,该瘦的瘦,该翘的也是一点不少。蒋夜澜俯身捏了一把紧致的翘臀,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大力揉捏的动作下甚至能看见后穴里面一点粉红色的嫩肉,把手松开后又马上害羞地缩回花苞之中。
真的是,很诱人啊!
蒋夜澜小腹莫名紧了一下,刚才生气的原因一下子就被抛之脑后。
红红的屁股中间是洁白的小花,蒋夜澜的坏心思又上来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啪!啪!啪!!!”
饱含恶意的、力道极重的马鞭一连三下,全都抽在了最脆弱的小穴上!
“啊啊啊——”
左晓达全身剧烈一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两手托着的文件也都纷纷掉在地上。
“奴错了!真的错了…呜啊啊…好痛,小姐好痛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小姐跨在上面用腿夹着他,左晓达现在马上就要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了。
抽小穴也太疼了!
蒋夜澜听着小达叫得音调都提高了一度,内心舒爽的同时难免也有点疼惜之情。于是她缓缓坐到他劲瘦白皙的腰上,用鞭头轻微磨蹭着那只已经红肿起来的穴,柔声表扬道:“好乖。”
小姐突然坐了在他身上,左晓达本来疼得浑身发热,连后背都激出了一层薄汗,小姐裙摆的布料从他的肩背划过,大腿微凉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那腿心之处的柔软。
小姐坐在他身上。还夸他好乖。
这几下挨的值了!
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左晓达的下身瞬间就硬邦邦地顶在肚皮上,甚至还在亢奋地颤颤抖动。
少年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又色情,蒋夜澜轻笑一声,故意问:“喘得这么厉害,想什么呢,穴又不疼了是不是?”
“唔…好主子,求您别笑话奴才了……”左晓达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红肿的屁股和后穴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蒋夜澜起身,用鞋尖把他翘起来的小雀儿踢得左右摇晃:“左小爷天天光知道享受,伺候主子的本领可不太行啊,连这点文件都拿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来这儿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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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人出院后仔细查了小姐前一周的日程安排,发现小姐一连几天都没有吃早饭,每天休息得也很晚,在家里还经常发脾气。
这可把邢大人气坏了,把小姐身边所有近身服侍的侍奴都罚了一遍。
左晓达和陆久清也跑不了,两人一起跪在墙角挨屁股板子。
左晓达一边挨板子一边呜呜地哭,倒不是因为疼的,而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他在小姐书房举文件举得手臂肌肉都发达了,平时还要小心地伺候小姐起居,他感觉自己的心率每天都在直线提高。
太好了,邢大人终于回来了。
一周的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左晓达如释重负,连挨着邢前辈的板子都不觉得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忙碌几周之后,难得赶上一个三天的小假期,蒋夜澜也是累坏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许意有课业没完成还留在学校,陆久清前几天患上风寒也被免了侍奉,而左晓达的爷爷今天七十大寿,家主赏了左家一座豪华酒庄和不少股份,小姐昨天也亲自写了一副笔墨让左晓达带回去作为寿礼,这些赏赐足以令今日到左家祝寿的各大家族羡慕不已。
几个小孩又都不在身边,邢之独自服侍着小姐起居。
蒋夜澜简单吃了个午饭,马上又缩回了床上。
放假第一天,她可一步都不想动。
百无聊赖,她拿出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刚好看见徐慧珠也在线。徐慧珠一向爱打游戏,还是个操作天秀的大佬,蒋夜澜被她带着简直就是躺着赢,两人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连麦组队玩得非常嗨皮。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蒋夜澜还没尽兴,徐慧珠丢下一句“嘿,到点了,我要去搞男人了!”然后就离线了。
徐慧珠今晚上有男人玩,她可没有。蒋夜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她这种见色忘友行为表示鄙视。
晚饭后,几家独属蒋家的高定时装品牌送来了一批新款冬装,蒋夜澜挑了几件喜欢的留下了。
她正无聊地翻着一同送来的几本时装杂志,一直站在身后服侍的邢之小心翼翼开口:“小姐,陆家那孩子前几天染了风寒,现在已经好转了许多……小姐您要不要晚点去看看他?”
蒋夜澜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邢之一眼。
邢之马上跪下来请罪:“奴多嘴了,小姐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喜欢谁想宠幸谁自然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够干涉的,但是陆久清本身性子就沉闷,之前又因为自己没有叮嘱好,让他在公司惹恼了小姐。这孩子被送回来后就像是被吓着了,一直小病不断,夜夜咳个不停,让邢之很是愧疚。邢之自幼就跟在陆总管身边受其教导,到现在很多习惯都有老师身上的影子,陆久清是他恩师的小孩,邢之总归是有些偏爱在的,可小姐一直冷落着他,邢之也有点着急。
虽然有些不满,但邢之的话确实提醒了蒋夜澜,从那次之后她好像就没再去看过那孩子,他病了这么久自己也没有过问,尽管不是很喜欢,但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和其他人相比,如此冷落他的确有点过了。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
晚上她来到私奴楼,推门进了陆久清的房间。
陆久清性格孤僻,不习惯身边总有侍奴伺候,就把人全都遣下去了。这会儿他正在屋里画画,没有侍奴提前通知,小姐突然进来吓了他一跳,拿着笔刷的手一抖,一道黑色的颜料歪歪扭扭地划下来,直接毁掉了整张画作。
“奴陆久清给小姐请安。”陆久清顾不得别的,赶忙跪在地上给小姐叩首行礼,整个人又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蒋夜澜看着那幅快要完成的油画,上面是两只肥嘟嘟的白色小山雀,一只站在枝上歪着头仿佛思考着什么,另一只翘起尾巴准备腾空起飞,画得十分生动有趣,可就是被一道笔墨生生截成了两半,十分令人惋惜。
蒋夜澜又皱起了眉。
其实,陆久清对这位蒋家小姐确实是有些阴影在的。
上学那会儿他因为性格阴郁,不擅社交,总是缩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静静观察着一切。
而蒋夜澜则是整个学校的明星,更是整个班级的中心,她在的地方好像永远聚满了闪光灯,不管是家奴的子女还是其他富家子弟,甚至包括一部分老师,全都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谁都知道,只要能够得到蒋家大小姐的一点点青睐,那便是能让祖上冒青烟的荣光。
但是,陆久清和其他人一样,很快就明白了蒋夜澜并不仅仅只是个能给予他们无限荣宠的主家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开学第一天,他亲眼看见,有个显赫家族的孩子,故意在课间挨近蒋夜澜,还勾引似的碰了她的手。
那个孩子上一秒还在娇媚地笑着,下一秒就被人拖了出去,直接扔在走廊上,与教室一墙之隔,先是用竹藤抽废了手,然后又用木板子扇烂了脸,连牙都打掉了几颗。
教室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陆久清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
就像那天地上的血迹很快就被收拾干净,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这件事传到家主耳朵里,那小孩的家族从一乙直接贬成贱民,全家老小被驱逐出境充作异国苦力,这辈子都无法再踏上帝国的国土。
陆久清从那时就明白了,教室前排这个女孩,他未来的主人,是蒋家唯一的嫡女,很快也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王。
她是他绝对不可触逆的神明。
伴君如伴虎,上方永远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父亲服侍蒋家多年,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就相当于把全家人的命顶在头上,运气好则扶摇直上,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陆久清年纪还小,又刚到蒋宅,他一想到这些就害怕得不知所措,可越怕越是做不好,越是做不好就越害怕。
蒋夜澜当然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忧虑,只是见他又这般哆哆嗦嗦的样子感觉十分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上几句。
她问什么,陆久清就答什么,答完了话就低头跪着,目光躲躲闪闪。蒋夜澜感觉自己好像在审问犯人。
无趣。
蒋夜澜在心里叹气,想着或许明天应该把左晓达叫回来,她太需要一个活泼的孩子来调解她无趣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前,邢之端了水,跪在地上服侍小姐沐足。
临近秋末,天气渐冷,小姐毕竟是女子,到了冬天总是手脚冰凉,邢之在水里放了些生姜和艾叶,仔细地为小姐按摩着小腿和脚踝。
蒋夜澜靠在沙发里读着新一季度的企划书,一旁立灯淡黄色的暖光温柔地撒下来,照在邢之眉眼间,给他深邃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柔美的味道。
“明天定一个新的画板给陆久清送去吧。”蒋夜澜吩咐道。
她今晚留意到,陆久清的画板十分老旧,甚至还有一个腿是断的,用胶带缠了又缠还是短了半截,又在下面垫了书才勉强立住。她虽然对美术了解不多,但这般破旧的画具还是认得出的。
这个沉闷的孩子似乎只有在和他聊起画画的时候,眼睛里才会亮起来一点。
蒋夜澜又想起陆久清说他父亲不喜欢他画画,还烧掉了他所有作品,不免也觉得他有点可怜。
好在他现在是自己的私奴了,她不会限制他画画,但也不能让他再使用这般破旧的画板。
蒋夜澜对待私奴的态度一向很开放,她喜欢看她的小奴们在他们喜欢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邢之低头应下了,暖色的灯光照在小姐周围,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他松了一口气,轻轻笑了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秋已至,天高气爽。帝都远郊的H大校园景色极佳,假山湖水交相辉映,枫林银杏连绵不绝,放眼望去,层林尽染,寒潭明澈,倒映着现代风格的建筑群落和往来求学者年轻的面孔,显得格外青春洋溢。
蒋夜澜坐在车窗边往外看,压抑多天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许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蒋宅了,昨晚发短信给小姐请安,言语中尽是对小姐的爱慕思念之情,只可惜他那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假期难得却不能离校。
公司在假日没什么要紧事处理,蒋夜澜闲来无事,打算去许意那边看看民间的学校。因为蒋夜澜的哥哥是个自由随性的人,不喜欢时刻端着家主的架子,也不喜欢长期呆在蒋家的势力范围内,平日闲时就经常隐藏身份去民间游玩,所以蒋夜澜也有一点“微服私访”的爱好。
蒋夜澜坐了辆还算亲民的低调豪车,没让任何侍从跟随,她被邢之磨得耳朵起茧,又勉强带了两个暗卫远远跟在身后。
许意早早候在学校门口,秋风清爽,带着些许刺骨的寒意,把许意的脸颊吹得红红的。许意不禁又把脸往围巾里藏了藏。
见小姐下车,许意连忙迎上去,一时忍不住就眼眶发热,他想跪下请安,却被蒋夜澜拦下了。小姐说:“免了这些规矩罢,我来看看你,就在学校里转一转,别太引人注目。”
许意点头,见小姐只穿了件薄风衣,忙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小姐披上,又蹲下来拉小姐的手:“您的手好凉,许意给您暖暖。”
自己的手也不是很热,于是许意解开衣服顶端的纽扣,让小姐把手放进他温暖的颈窝。
蒋夜澜的手被小孩的体温捂得暖暖的,贴近颈侧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欣喜乱跳的脉搏。
她拍了拍许意让他站起来,突然隔着裤子暗中捏了一把许意的屁股,调笑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学姐’了,记住了吗,小许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学…学姐。”许意的脸又红了,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许意带小姐逛了几处校内比较受欢迎的地点,虽然H大是普通的公立学校,和蒋家那所私立没法相提,但毕竟在帝国也是数一数二,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要能以优异分数考到这里,未来必定也会成为帝国的精英栋梁。
很快到了中午,邢之已经提前将学校其中一所食堂整个包了下来,因为小姐平日饮食都是由蒋家专门的厨师负责,每道菜都经过营养师的精心搭配,许意也很担心小姐娇惯的肠胃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他正犹豫着要给小姐推荐什么菜式,可谁知小姐看都没看那些高端菜品,直接就点了一份淋酱炸鸡套餐。
没有邢之在耳边唠叨,自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蒋夜澜放飞了自我。
许意看着小姐愉悦的神情,根本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加了一份爽口沙拉和果蔬汁,劝说自己这应该也算营养搭配。
饭后,许意接到通知,需要去教室开个短会。
许意是H大临床医学院儿科专业的新生,但许家在医界名声响亮,许意自己又成绩优越,在学校里颇受青睐,直接就进了名师的科研组,平日会帮老师和学长们做一些简单的项目,偶尔开个长短会都是家常便饭。
蒋夜澜点头允了,也跟着许意进了教学楼。
饱暖思淫欲,等许意红着脸从卫生间里别别扭扭地走出来,开心的蒋夜澜把他推进了教室。
最近徐慧珠的工厂新做了一批远程无线跳蛋,据说振动强度比市面上所有跳蛋都要猛,而且还非常静音。徐慧珠特意教她怎么在人前开启振动,又怎样变着花样远程遥控,就算那人脸上再一本正经,内地里也一定被搞得欲仙欲死。
许意含着那枚跳蛋,虽然现在还没开启振动,可毕竟那个东西的尺寸不小,他好几天没有承宠,突然而来的强烈异物感让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小穴,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导师还没有来,教室里只有零散几个学长在。许意忍着体内的不适,低着头默默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可抬眼就看见小姐正在门外从玻璃窗望向自己,黑亮亮的眼眸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许意想起自己裹在穴里的东西,脸更红了。
“嘿,许意,”某学长八卦地用肘戳了戳许意:“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小姐已经从门前移开了,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她,教室里的目光一下子都聚在许意身上。
“不、不是的,只是一个……学,学姐唔!”许意顶着全班灼热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姐突然启动了他体内的跳蛋,肠道内突来的振动让他差点在众目睽睽下呻吟出声。
“诶,真的?她是哪个院的,有没有男朋友?她喜欢什么样的?”那学长没有注意到许意的异样,还自顾自地问着。
“嗯…啊、那个……”几个连环问让许意憋得说不出话,好在这时老师走进了教室,学长不甘心地回到座位上,许意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老师在前面讲着项目重点,可怜的许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家小姐就在门外摆弄着遥控器,穴里的跳蛋震感忽强忽弱,模式花样也是不断变化,一会像恩爱情侣耳鬓厮磨,暧昧又温柔地轻轻磨蹭,舒服得人脚趾蜷缩,一会又好似被陌生人强奸一般横冲直撞,就顶在他的敏感点猛撞,让他起了一身的薄汗。
许意紧紧夹着腿,一边担心振动的声音会不会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异样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一边又被体内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欲火焚身。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又像海浪此起彼伏,后穴被震得酥麻软烂,爽得他全身发软,连前面的小雀儿都硬起来了,前端涌出来的淫液早已浸湿内裤,正湿湿黏黏地贴在身上。
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许意又羞又怕,咬着牙努力不漏出任何呻吟,鼻尖眼眶被憋得泛红,好像一只濒死的兔子,好不可怜。
蒋夜澜在外面玩了一会遥控器,因为不好经常从门外窥探,她看不见许意的反应,自然很快就感到无聊。她将玩具随便调高了一个档位,然后给许意发了条消息,让他会议结束后去图书馆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几乎是颤抖着手给小姐回话:“小姐…奴受不了了,求您饶了奴这次吧…小姐…”
过了许久小姐也没有回复。
穴里的跳蛋高速扭转震动,几乎要把肠肉搅烂,许意无助地把脸埋在桌子上偷偷抹了把眼泪,再抬起头时却不得不作出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学生模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期盼一场会议的结束。
当年蒋家先辈为了支持帝国的教育发展,在那么贫困的年代,以个人名义无偿给民间一众高校捐赠了近百所图书馆。蒋家后续的家主也都继承了先辈的遗愿,多年来一直无偿出资支持帝国的学校建设并捐赠书籍,H大的图书馆也是蒋家早年的捐献之一,她太爷爷的生平和画像还挂在图书馆一楼的墙上。
傍晚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色,金黄的夕阳从头顶的窗户透进来,好似碎金般撒在蒋家这位未来的家主乌黑的发间。书页随着女子纤长的指尖悄悄翻动,全然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许意却无心欣赏这灿烂的晚霞,等会议结束时,他的腿都是软的,下身支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他不得不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再起身。幸好他的外套足够长,勉强能掩住这具贪婪放荡的身体。
图书馆一共四层,顶楼最北边几排架子上全是一些极其晦涩的学术读物,除了几个老教授偶尔去查阅,很少有学生去那里。
而蒋夜澜就正好坐在那边,其意图不言而喻。
许意哆嗦着腿挪过去,四周无人,他直接就跪在了小姐身边,声音里还带着尚未平复的哭腔:“小姐……”
“嗯?”蒋夜澜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仍旧停在书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奴受不了了…”许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长时间的刺激让他极度欲求不满,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简直敏感的不得了。
蒋夜澜没做反应,存心要欺负他似的。
“呜……”许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快感和情欲让他身体发疼,头脑一热就什么骚浪话都往外说:“求小姐疼疼许意吧…奴浑身都好痒,好想让您摸摸,想把身子交给您玩弄……”
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像动物一样发情,湿着裤子这般放浪地求欢,许意但凡清醒能一点就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家伙既放浪又害羞,还真是矛盾。蒋夜澜终于不再冷落他,起身走向其中一排书架中,勾勾手指示意许意过来。
这片区域常年少有人来,现在又是晚饭时间,整个屋里连灯都没开几盏,两侧高大的书架让视野里一片昏暗。
虽然蒋家足够有权删除学校的监控录像,但蒋夜澜还是又往里走了走,找到一个监控死角。
许意在她脚边跪下,抬着头仰望她,昏暗环境中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显得格外动人。
蒋夜澜微微撩起风衣下摆,许意心领神会地钻过去,解开了小姐的腰带。
和在家里不同,头一次在公开场所偷偷欢爱让蒋夜澜也感觉十分刺激,许意在她风衣裙摆的遮掩下动情地舔弄,她被他伺候到高潮,一边用力按着许意的头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剧烈喘息。
许意把头从她的衣摆中探出来,翘起的唇珠湿湿亮亮:“小姐…奴后面好难受……求您碰一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这才想起他身体里还塞着跳蛋,她让他站起来背对着她,俯身贴上他的后背。许意在男生里个子不算太高,而蒋夜澜身姿高挑,今天又穿了一双厚底的尖头小皮靴,两人现在站在一起,几乎是同样高的。
小姐柔软的胸乳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后颈上,许意耳朵都麻了,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不像左晓达那个调皮鬼,也不像陆久清的阴郁沉闷,许意的乖巧与坦率惹人怜爱,蒋夜澜扯下他的腰带,那团白嫩的桃儿就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跳出来,沉甸甸地坠在半空中抖了又抖。
小姐的手指伸进了许意的嘴,许意红着脸难受地小声哼着,毫不挣扎地乖巧任玩。
蒋夜澜把手指抽出来,指尖带出一道闪亮的银丝。
“唔唔…呜……”小姐纤长的手指顶开穴口,插进了湿漉漉的甬道,滚烫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裹着小姐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抽搐收缩。
蒋夜澜继续深入,很快就触到了里面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玩具。
“!”他还未开口央求小姐把那磨人的玩具拿出来,小姐反而却把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许意被顶得呼吸一窒。
黑暗的环境中可爱小奴那急促的喘息声十分煽情,蒋夜澜笑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穴口被撑开了,异样的酸胀感让许意舒服得快叹气,小圆屁股翘得更高了,里面湿软的嫩肉咬着手指又吸又裹,无声渴求着主人更加粗暴地玩弄。
两根手指在少年的肉穴里快速磨蹭抽插,每次进到里处时就将还在震动的跳蛋推到更深的位置,直入脑髓的性快感有如海浪般袭来,许意抖着膝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小姐顶到一边,腿间的距离被迫分得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根手指也伸进来了,过度的刺激让许意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穴口紧紧缩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可避免地在屋内回响,上面的小嘴也流着口水呻吟起来:“太涨了……被小姐插得好满,奴、奴要忍不住了……”
再有一下,再被小姐的指尖狠狠插一下,就可以到达那个甜美的高潮。
然而,就在穴肉拼命往外挤着要张开嘴高潮的前一秒,身体里所有手指突然抽回,连带着那枚跳单也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瞬间冷却下来的情欲让许意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姐……小姐……”
足以令人发疯的饥渴从体内传来,许意硬着下身前后挺动,仿佛在将私处与空气摩擦。
“我饿了。”蒋夜澜无情地踢了一脚许意的屁股。
谁让他的会开那么久,饿着主子可是大罪过。
或许许意永远都不会知道,小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射在自己学校的图书馆里。
等他这阵忙完后,应该就会马不停蹄地奔回蒋宅吧!蒋夜澜在心里偷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好好一个三天的假期,最后一天竟然下起雨来。
天色阴沉,寒风卷起残破的枯叶,雨滴细密如针,在地上的积水激起圈圈涟漪。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下午,蒋夜澜换了身暖和的睡衣,捧着热牛奶坐在窗边看书。
邢大人今天休沐,左晓达和陆久清跪在一旁服侍着。
风声呼啸,雨滴杂乱,蒋夜澜被吵得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随手就把书扔在一旁,吓得左晓达和陆久清都一哆嗦。
左晓达大着胆子贴上去,讨好地给小姐捏腿:“小姐,怎么了,是不是雨声太吵了?”
“嗯。”蒋夜澜憋着气哼了一声,十分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日就这样浪费了。
“小姐别烦心了,奴才给您拉曲子听,好不好?”左晓达把头蹭到小姐的手边,提了个好主意。
蒋夜澜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点头同意了。
很快就有下奴拿来了左晓达的小提琴,左晓达得了允许,起身持琴,把小提琴架在左侧锁骨上,上身挺直,肩背放松,莫名优雅。
非常合景的,左晓达演奏了一首浪漫的《下雨的时候》,小提琴柔婉清亮的音色,悠扬又带有些许黯然神伤的旋律,让这首缠绵的曲子被窗外淅沥的雨声衬得更加悠远幽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闭着眼静静地听,舒缓的音乐确实令人身心放松。
一曲完毕,小姐挥挥手让他过来,左晓达扔下琴屁颠颠地跑过来跪好,以为小姐听得满意要夸奖他。
“裤子脱了,把琴弓给我。”蒋夜澜说道。
啊??左晓达一头问号,边脱裤子边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他刚才一个音都没有错,怎么会惹小姐生气呢?
左晓达跪在地上偷瞄小姐的脸色,也没有找到丝毫恼怒的痕迹。
陆久清膝行过去把琴弓递给小姐,马上又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乱看。
蒋夜澜愉悦地拿起琴弓摆弄着,左晓达的琴弓是上好的伯南布哥木,质地致密坚硬,颜色也是十分华丽的棕红,用未漂色的优质马尾上弦,绝对是一把价格不菲的好弓子。
左晓达光着下身,按小姐的指示跪在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分腿翘臀任凭小姐处置。上个月刚来的那个私奴陆久清也跪在旁边,不过左晓达没什么害羞的,反正他不要脸,能讨小姐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蒋夜澜走到左晓达身后,用琴弓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再撅高一些,然后便是一弓子狠狠抽上他的屁股。
“嗷!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责罚,刚才弹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蒋夜澜悠悠说道。
“是是,奴谢小姐赏……”左晓达连声改口。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蒋夜澜此刻心情大好。
“啪啪!啪!啪!”
木制琴弓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上皮带,但也是疼痛非常,而且小姐打起人来毫无章法,有时一连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左晓达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啪啪啪——”
“啊啊!哎呦,哎呦,小姐,疼,疼……”
陆久清听着小左前辈哀哀痛呼,吓得紧闭双眼,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呼吸,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引火上身。
“嗷嗷!五十!左晓达谢小姐赏……”左晓达趴在沙发上喘息不止,紧致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挂满了交叠的肿印,每一道红痕都在发热发胀。
“你,”蒋夜澜把琴弓扔在陆久清面前,坐回沙发里:“继续打。”
陆久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琴弓,惊得眼前直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刚来蒋宅一个多月,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几次,和各位私奴前辈们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小姐竟然让他去鞭打其他私奴,而且还是他的前辈!?
陆久清犹豫,但又见小姐眉头微皱,不敢再耽搁,哆哆嗦嗦捡起琴弓,走到左晓达身后,微弱道:“左前辈…得罪了……”
琴弓轻轻打到身上,几乎都没发出声响。左晓达挨了这软绵绵的一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果然,小姐不高兴了:“呵,这么心疼你前辈?用力。”
陆久清苦着脸低头认错,又抬起手抽了一下。
“啪。”
比刚才稍微重了一点,但还是连个印子都没留。
蒋夜澜不满地敲着手边的杯子,当当当的声音不耐烦地响着:“用力。”
陆久清已经快哭了,就好像这琴弓不是落在左晓达身上,而是抽在他身上一样:“是,小姐……”
“啪!”
已经算是比较用力的一下了,左晓达轻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接着报数,只见小姐带着怒意走过来,一脚把陆久清踢倒在地上:“怎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息怒,奴才知错,奴才该死!求小姐息怒……”陆久清像不知道痛似的迅速跪好,捣蒜一样把头往地上猛磕。
“裤子脱了,滚上去撅着。”蒋夜澜指了指左晓达跪趴着的长沙发另一侧。
“是,小姐…”陆久清抖着手把裤子脱掉,和左晓达并排跪在沙发上。他根本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羞,只是想起自己当年被父亲打得臀腿一片血肉模糊,恐怖的回忆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啪!!”
狠厉的一下抽在陆久清的屁股中央,横向贯穿了整个臀瓣。陆久清痛得猛地仰头,又惧怕小姐厌恶他哭喊,极其艰难地咽下已到嘴边的惨叫,抖着尾音规矩报数道:“一,陆久清谢小姐责罚。”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相互交叠着咬在臀肉上。
“啊唔……”陆久清的眼泪直接掉下来了,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完全忍耐下去。
小姐不说话,只是继续用琴弓责打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久清生生挨着小姐存有怒气的抽打,并不敢像左前辈那样向小姐撒娇求饶,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两手紧紧攥着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他想拼命让自己不流眼泪,可这太难了,他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跪在旁边的左晓达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可怜这个比自己还小上一岁的新来的后辈,虽然他并不适合当什么靠谱的前辈,但还是想给他些安慰,于是悄悄伸手握住了一旁陆久清攥紧的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腿疼痛难忍,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里经历着什么刀山火海,小左前辈突然用温热的掌心覆住了他冰凉的手,他转头满眼泪花地看向左晓达,然后得到了一个同情又安慰的眼神。
但蒋夜澜对这种兄弟情深的场景并不感兴趣,一弓子又抽到左晓达的屁股上,换来了“嗷”的一声痛呼。
接着蒋夜澜把琴弓横过来,两人的屁股各占一半,挥舞一下就可以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这下好了,同甘共苦。左晓达撇了撇嘴,但又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虽然左晓达之前挨的数量明显比陆久清多,力度也更重,但毕竟左晓达从小经常挨打,已经习惯了,而陆久清很快就受不住这种严厉的责罚,他又痛又怕,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求饶,更无法控制眼泪,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死去的娘,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若是能像左晓达一样扭着屁股嘴甜讨饶,她说不定还能多一些宠爱的心思,但陆久清总归不是左晓达,他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哀哀地哭,就好像她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暴徒。
这小孩的情绪有点不对,蒋夜澜扔下琴弓,忍着脾气揉上陆久清伤痕累累的臀:“委屈了?还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小姐纤长的手指覆了上来,滚烫的臀肉衬得小姐的手指很是冰凉。陆久清听见小姐问话,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奴不委屈…奴才做错了事,奴该打……”
左晓达还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前辈温热的掌心传过来,他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继续说:“小姐对奴特别好,小姐是第一个说奴才画画好看的人,小姐还给奴换了新的画板,奴才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感谢您……”
他说着,又想起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表现,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可…可是奴才实在蠢笨……只会惹您生气……”
蒋夜澜听着他的坦白,突然也觉得陆久清哭起来的时候也格外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捏了捏陆久清软软烫烫的屁股肉,惹得手下那小人儿一阵轻颤:“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讨主子欢心么?”
陆久清抽泣着,他不敢说谎,只能无助地摇头:“奴…奴才不知……”
蒋夜澜不说话,手指一路往下,轻轻划过陆久清雪白的臀缝。
“啊…小姐……!”陆久清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还趴在一边的左晓达倒吸一口冷气。
啊这,小姐不会是想当他的面宠幸陆久清吧!?
蒋夜澜拍了拍左晓达的屁股:“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这“东西”是指什么左晓达自然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宠幸让他嫉妒不已,却也只能在心底苦笑。他爬到小姐书柜旁,拿了润滑的软膏和穿戴的装备,还十分好心的选了好几根不同尺寸的假阳具,然后乖乖跪回小姐脚边,递上了这些让人迷恋又沉沦的玩意儿。
蒋夜澜涂了些润滑在陆久清的穴上,冰凉的软膏抹上自己那从未触碰过的私密之处,小左前辈还跪在一旁看着,陆久清简直羞耻无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斑斓得和晚霞一样。
蒋家的内侍局通常会教授私奴们侍寝的规矩,包括每日的清洁润洗和口舌侍奉的训练,但因为蒋夜澜喜欢身子干净的小孩,所以按照她的要求,内侍局一般不会提前调教私奴的后穴,私奴们的初夜全都交由她亲自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来蒋宅的时间不短了,因为性格不讨喜也不太受宠,到现在还没有被小姐宠幸过,他其实偶尔也会幻想自己的初夜将会怎样度过,只觉得那定是十分痛苦又艰辛的一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小姐伸进来一根手指,缓慢地在青涩的嫩穴里搅动扩张。
敏感的穴肉被手指勾挑拨弄,奇怪的异样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陆久清咬着唇忍下自己的呻吟。
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挤了进来,穴口被撑开,后腰的酸软让陆久清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随着手指的抽插一下一下前后轻微耸动。他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泄出丝毫呻吟,企图用默默忍耐这些逐渐粗暴的搅动来换得小姐的怜悯。
蒋夜澜不喜欢闷葫芦,用另一只手扇了一下陆久清的屁股:“不许憋着,叫出来。”
小姐的巴掌落在他斑驳肿大的臀肉上,陆久清痛得呜呜轻哼起来,穴道里层叠的软肉也跟着裹紧了小姐的手指。
“里面放松。”滚烫的穴肉紧紧夹住她的手指,蒋夜澜进退艰难,抬手又给了陆久清一臀光。
“啊…呜……”另一半屁股也挨了对称的一巴掌,陆久清仰起头小声呻吟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将深处的软肉也顶出好让小姐肆意玩弄。
谅他是第一次承宠,身体还青涩,蒋夜澜又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阵,才拿出一个小号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柔软的小穴流着口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紧接而来的那根假阳便暴力地直插到底,第一次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陆久清绷紧了小腿,连脚尖都蜷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的异物感很快就消弱了下去,小号的假阳在湿润的后穴里自由进出,左晓达伺候小姐换上正常尺寸的穿戴。
长长的茎身上下磨蹭着,把整个臀缝都涂满了润滑液。陆久清跪撅在沙发上,看不见小姐身上的凶器,只感觉那家伙又粗又硬,即将被破身的事实让他十分害怕。
鸡蛋大的龟头顶住粉嫩的穴口,不容抗拒地一点一点捅开整只穴。穴口被撑得发白,被撕裂的痛苦让陆久清绷紧了身上每一处肌肉,全力抵抗着那可怖的入侵。
“呜呜,疼…小姐…疼……”陆久清痛得连声音都变大了。
蒋夜澜低头,看着那么小的一只穴痛苦地抽搐,却还是缓缓吃进了这根硕大的黑色阳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为了安抚他,蒋夜澜轻轻摸了摸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
“啊……呜呜……”
陆久清还是很痛,眼泪就像停不住了似的,声音也染满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
左晓达正跪在地上有些尴尬的听着这一出活春宫,突然就被小姐莫名其妙踢了一脚,同时小姐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帮你后辈?”
啊?
帮什么?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现在只求一死,小姐让他给别人递道具、在他面前宠幸别的私奴就算了,现在小姐竟然还让他主动帮别人舒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主子发话了,谁敢不从。左晓达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跪到沙发上,又握住了陆久清紧攥成拳的手,婆婆妈妈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放松,啊,听小姐的话,这阵儿过去了就不疼了,真的。”
这一刻陆久清心底的防线全都被击破了,他脸都快烧着了,臊得根本不敢睁眼去看左晓达。
此时假阳具还剩最底部的一截,陆久清紧绷着身子抵抗,蒋夜澜无法继续深入,她余光瞥见左晓达跪在一边撅着屁股勾引似地乱扭,于是一巴掌就扇在左晓达红肿着翘臀上:“放松!”
“唔呜!”
您让他放松,打我干什么呀?左晓达莫名其妙挨了主子一巴掌,心里委屈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带着些许私心的恨意,报复似地暗中掐了一把陆久清早已硬起来的尖尖乳头。
“啊啊!!”陆久清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
蒋夜澜一把抓住陆久清的腰把人拽回来,顺着力道直接将剩余的假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将小穴插了个满满当当,坚硬而上翘的龟头一路捅进最深的地方,陆久清两眼一翻,酥麻的电流从头顶窜过全身,整个人都软了。
“爽了?”蒋夜澜听着陆久清的呻吟从开始的苦闷变得甜腻悦耳,不禁勾起嘴角,下身加快了速度狠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意识模糊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眼泪和口涎一起流出,狼狈又淫乱,哪有一分平日清冷阴郁的模样?
左晓达跪在旁边,本来在心里酸得要死,可听着陆久清那舒爽愉悦的呻吟,自己空虚的后穴也开始发痒。
“小姐小姐~求您也看看小达吧,小达也想要~”左晓达把屁股扭的分外妖娆,还伸手掰开自己肿痕未褪的臀,露出粉穴企图吸引小姐的目光。
面对自家小奴可爱的争宠行为,蒋夜澜自然是要雨露均沾,她拔出阳具,就着那上面陆久清的水儿就插进了左晓达的后穴。
没有任何扩张直接被插了个满,左晓达疼得倒吸冷气,但为了不扫小姐的性质,还是扭着屁股乖乖吞下了,他生怕自己被陆久清比下去,嘴里还不断的说着骚话:“嗯嗯…被小姐全部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求小姐再操深一点,小达好喜欢被小姐从后面顶唔唔……”
陆久清撅在那里,空荡的穴口难耐地开合着,小左前辈口中那些放荡的淫话,听得他也浑身发烫,刚尝得滋味的嫩肉互相绞着,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啊啊……小姐…啊啊好深……”
“小姐,小姐……奴还要……嗯啊啊……”
两个小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夜幕刚至,她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尽情欢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冬已至,随着白昼逐渐缩短,每天的日子也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年末,帝都也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初雪。
左晓达是小孩子心性,早上起床看见屋外白雪飘飘,直接就跑到前院的积雪里撒欢打滚。
他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远远瞧见他大哥的车子停在蒋宅门口,赶紧拍掉身上的雪迎了过去。
左暮川还是一身黑衣,打了一把很大的黑伞,还是不苟言笑的沉着脸。左晓达看见他大哥走过来,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皮子都紧了紧。
“今天要开家族年会,我来接小姐回主宅。”左暮川站定在门口,并不打算进门,对左晓达说:“帮我进去通知一下,让小姐不必匆忙,我就在这里候着。”
于是左晓达进了主楼,站在小姐更衣间的门口往里探头。只见小姐坐在化妆镜前,邢前辈正拿着眉笔,俯下身屏息凝神地给小姐描眉。
化妆台边一圈圈耀眼的灯光打在身上,镜面映出了小姐妆后分外美艳的面容。邢大人就立在小姐身侧执笔画眉,他俯身认真地描绘着,黑色的眸子被灯光映得水波粼粼,好似古井甘泉,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而小姐没什么表情,只是目视着前方的镜子。
两人贴得极近,除了邢大人描眉的手,两人都保持着静止的姿态,时间仿佛被凝结了,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庄重又暧昧的味道,晃眼的灯光照下来,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
左晓达看着这世界名画一样的场景,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甚至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今天的家族年会是蒋家家主给所有一甲、一乙和二甲家奴的各家代表进行的年终总结,包括各种奖惩安排和今后的计划方向,往年都是她哥哥一个人主持,而蒋夜澜这半年刚接手家族事务,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年会。
蒋夜澜希望自己看上去成熟一点,让妆师画了个红唇小烟熏,又觉得眉毛挑的不够高,于是让邢之过来又描了几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镜子里看见左晓达愣愣地杵在门口,于是转头对这个小呆瓜招手:“傻站着干什么呢?过来。”
左晓达这才回过神来,屁颠颠跑过去跪在小姐手边,狗腿子似的吹着彩虹屁:“小姐您今天真好看!简直把小达美呆了!”
“就属你嘴最甜。”蒋夜澜捏了一把左晓达白嫩的小脸。
邢大人挽起小姐长长卷卷的黑发,十分熟练地盘成一个好看的发髻,又在侧边别上一枚低调又奢华的碎钻发夹,向他问道:“是不是小达的哥哥来接小姐了?”
“啊对对,是奴的哥哥到了,多谢邢前辈提醒!”左晓达差点就把自家大哥遗忘在了门外的风雪中。
妆造完毕,小姐起身,邢大人服侍小姐穿上浅灰色的皮草外套,又跪下来为小姐戴好暖和的羊绒手套。
小姐的私奴是没有资格参加蒋家的家族会议的,不过邢大人是个例外。家里几个小孩一齐跪在门口送小姐出门,小姐说外面天冷心疼他们,就没让他们送到屋外。邢之为小姐打着伞,一路妥当地送小姐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上另一辆去主宅的车。
进了主宅,左暮川把小姐送到主楼门外,行礼后便退下了。他父亲常年在国外,他现在是一甲家奴左家的代表,在家主和小姐召见之前只能到侧楼的大厅内,和其他家奴一同跪地静候。
蒋夜澜进了主楼,邢之跪在地上为她换鞋。
一身睡衣的蒋夜辰从楼梯上走下来,打着哈欠道:“澜澜来这么早啊!哟,今天打扮得可真漂亮!”
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蒋夜澜看着哥哥鸟窝一样的头发和邋遢的睡衣,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哥你怎么才起来,还不快点去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就开个会,往年不都是这么开的吗?
他是家主,整个会上谁有胆子敢直眼看他!
蒋夜辰虽然有点疑惑,但毕竟小妹都说了让他换衣服,他还是会听的。于是蒋夜辰接过身边小侍卫递上来的耳钉,一边戴一边嘟囔:“好了好了,知道了,这就去。”
她哥哥从小就这样自由随性,这十年的家主身份也没有改掉他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的性格。
主宅的总管家陆绎递来了暖手的热茶,蒋夜澜耸耸肩坐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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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上蒋夜辰表扬了几家今年各方面表现优异的家族,又额外赏了左家和陆家几处待开发房产和企业管控的实权。许家虽然不是家奴,但也得了两所蒋家旗下的医药企业的股份,许父也在所任职的医院得了个不小的官职。
小姐的私奴得宠,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被家主所重用。许多家族代表都眼红得坐不住,会议结束后在后院把小姐新宅的邢管家团团围住,纷纷毛遂自荐说自家的小孩如何好看如何优秀,希望邢大人能在小姐面前美言几句。
邢之不过才二十几岁,而家奴代表中有许多都是为蒋家效忠多年的忠仆,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邢之只是小姐的一个私奴,受不起这些长辈们陪着笑脸的祈求,他没有推托,认真地挨个答应下来。
晚上回家后邢之命人把今天各家族塞给他的种种赠礼逐一退回,又仔细列出了每家孩子的名单和简历,整理成册给小姐送过去。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蒋夜澜正在屋里琢磨着给几个小奴的新年礼物。除去赏给他们每人一处房产,蒋夜澜又赏了许意一支独家定制的金尖钢笔,给左晓达提了一辆全球最新的限量款摩托,她见陆久清不爱说话又特别喜欢画鸟,便准备连同画笔再送一只浅蓝色的牡丹鹦鹉放在他房里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对自己挑礼物的眼光非常自信,想着新年那天这几个小家伙一定会特别惊喜。
这时邢之端了杯热牛奶进来,又递上了准备好的名册。
蒋夜澜习惯性地喝着每晚睡前必备的热牛奶,随手翻了翻名册。不过她现在对身边几个小奴都挺满意的,并没有再选新人的想法。
于是她把名册放到一旁,打了个哈欠,略有困意。
邢之服侍小姐换上睡衣,拉好窗帘,又点燃了助眠的无火香薰。
蒋夜澜躺在床上,听邢之叩首请安后熄灯离开。
嗯……蒋夜澜突然想起来,邢之好像也是她的私奴。
虽然这些年并没有宠幸过他,但毕竟也是自己第一位私奴,今年是不是也应该给他送点什么?
邢之是她母亲陪嫁侍女邢云收养的孩子,邢家人丁稀少,现在也就剩邢云邢之姐弟两人。邢云姐姐一直在国外陪母亲养病,邢之从小就在小姐身边服侍,少主继位后也没少赏邢之地产和股份,但邢之没有时间亲自管理,都是交给其他人替他经营。作为新宅的总管,邢之的俸禄开得很高,可也不见他花在什么地方,这些年连衣服都没见他换上几件,千篇一律的管家西装。
邢之好像也没什么爱好,烟酒不碰,咖啡和茶也不喝,蒋夜澜一时竟不知该选什么。
她又突然想起几月前她在私奴楼后院的花园里闲逛,偶然发现了一片月季园。下奴说那边的花草都是邢大人亲自种下的,平日里也都让人仔细照顾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进去转了转,那时还是夏天,在午后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各色娇艳的月季花竞相怒放,争妍斗艳,空气中花香四溢。
嗯……好像她很小的时候邢之就在种月季花了。
那这次就送几株名贵的品种让他种在院子里吧。
蒋夜澜这样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虽然记起了邢之爱种月季花,但蒋夜澜还是忘记了,邢之最开始种月季花也是因为她喜欢。
在蒋夜澜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经常在主宅的花园里玩耍,某日突然被墙边一片怒放的粉色爬藤月季吸引,让奴仆摘了好多放进她的屋里,后来也经常让人采摘新鲜的花朵点缀在床头的花瓶里。
邢之发现小姐喜欢这种花,每天陪少主上课之余就开始研究如何种月季花。
月季这种花鲜艳、娇嫩,芳香馥郁,人称花中皇后,而且品种极其复杂繁多,甚至高达上万余种。
邢之一边认真的学习着,一边在院子里自己动手种下了许多品种的月季花,终于在第二年的夏天,当花儿全都盛放之时,他就每天换着花样在小姐床头的花瓶里放上不同样式颜色各异的美丽花朵。
不过小姐还是最喜欢粉色的月季花,邢之又精心种了许多。
可是后来小姐长大了,不再钟情于粉色,也不喜欢月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意外离世之后,小姐的床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花朵。
小姐再也没提起月季,可邢之却迷上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日复一日地蹲在院子里伺候着那些娇美的花儿,即使并没有人会停下来多看它们一眼。
等到了新宅,邢之在休沐时又忍不住在后院的花园里种下了月季。半年过去了,竟然种了一小片月季园出来。
新年那天,邢之一早上就收到了几盆格外名贵的月季。侍奴告诉他那是小姐送的,让他有空时种在院子里。
邢之以为是小姐又喜欢上了月季花,想看这些更加名贵的品种。他郑重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小心地接过那几盆娇弱的细枝嫩叶。
现在外面的天太冷,地上还覆着薄雪,这几个品种的月季枝条瘦弱,长势缓慢也不勤花,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几盆花摆放在他本就不大的书桌上,万般珍惜的看着它们。
等来年春天再种下吧。
好好地养着,等夏天开花的时候,小姐一定会开心的。
邢之这样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年这一天,蒋夜澜的母亲从国外回来了。
母亲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帝国了,即使每个月两个孩子都会按时给她打电话问候,但作为母亲她还是非常思念孩子们,医生说她的病情暂且稳定,今年可以回国和孩子们短暂团聚。
蒋夜辰亲自去接机,少见地换了套板正帅气的酒红色西装,又难得地好好系上了所有扣子,身上挂的各种首饰都摘掉了,连平时最宝贝的耳钉也拿了下来。
蒋家的主母夜樱华坐在轮椅上,见了蒋夜辰笑得非常开心。身后的侍女邢云依旧是一头齐耳的短发,笑起来的样子和年轻时一样,干练又飒爽。
蒋夜辰接过主母的轮椅,和几个侍奴一起服侍主母坐上了车。
当年听闻家主去世,母亲直接昏厥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两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医生说是因为受到太大打击,颅内急性出血压迫了神经,最终造成了瘫痪,日后能否重新站起身,还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况。
蒋夜澜的父母自幼相识,是自由恋爱。她父亲年轻时热爱旅行,带着母亲几乎游遍了整个帝国,几乎每一处都留着二人相爱的回忆。
医生说她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在国内免不了会触景生情,于是蒋夜辰配了一众名医,将母亲送到海外某个偏远的岛国,那里人烟稀少,环境宜人,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家主和主母回北边的新宅,后座车窗上贴上了不透明的黑色挡板,坐在车里的人看不到外面的街景。
主宅是肯定不能回的,但澜澜的新宅是后建起来的,母亲还没有见过,正是个合适的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也是多年未见母亲,思母心切直接守在了门口。外面下着小雪,倒也不算很冷,邢之为小姐打着伞,递上了暖手的小炉。
小姐亲自守在门外,蒋宅上下没有一个空闲的侍奴敢在屋子里呆着,左晓达和其他几个私奴也都跪在院子里静候,谁都没有怨言。
夜樱华进了院子,先是拥抱了多年未见的女儿,还来不及抹去激动的泪水,就马上让所有人起身进屋。
一切收拾妥当后,小姐的几个私奴在主母面前跪成一排,挨个自报家门,叩首行礼。
夜樱华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小孩:许老大夫的小孙子、左家那个外侍长的混血幼弟,还有陆管家的小儿子,都是她熟悉的人的后辈,因为刚才跪在外面静候,这几个小家伙的脸蛋鼻头都被冻得红红的,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夜樱华慈祥地摸着他们的头。
邢之也跪在那里,先是给主母磕头行礼,起身后又给主母身边的侍女邢云深鞠了一躬,轻声唤道:“姐姐。”
邢云也是多年没见自己这个弟弟,当年她离开帝国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个子都还没有自己高。现在他长大了,模样也变了,整个人瘦高瘦高的,穿着朴素的黑色管家西装,显得有几分不合年纪的老气。
弟弟平日要照顾小姐特别忙碌,邢云也很少有机会和他通视频电话,如今回国见了本人,邢之瘦削的身形让她异常心疼,她摸着弟弟的单薄肩膀就快要落下泪来,但又想起这是新年团聚的喜庆日子,还是努力忍了回去。
因为蒋夜辰提前把主宅的厨子叫到了新宅,所以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端上来的都是熟悉的菜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指着其中一盘话梅小排,亲切地让蒋夜澜多吃一点。
她小时候最爱吃妈妈做的话梅小排,一想起这酸甜的味道就忍不住口舌生津,那时每逢过年母亲都会亲自下厨为她做这道菜。
但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口味也变了许多。
母亲多年来一直在国外养病,自然不能清楚了解女儿每一处细微变化。
蒋夜澜还是点了点头,站在身后布菜的邢之便挑了一块偏小的,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
小姐口味变了他是知道的,但毕竟这道菜承载了太多回忆,每逢主母回家,他都要安排后厨加上这道菜。
菜品太过丰盛,每道菜都没吃上几口蒋夜澜就饱了。夜樱华见两个孩子都吃得差不多,便挥手示意邢云和邢之退下:“辛苦你们两个了,我让后厨给你们多留了一份饭菜,快去吃饭吧!”
按照规矩,奴仆是不能和主人吃同样的食物的,但因为邢云是当年夜家作为陪嫁一起跟来的贴身侍女,夜樱华看着邢云从小长大,在她病倒之后又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夜樱华从来都没把邢云当成下人,邢云比她小许多,她更愿意把邢云当成妹妹。
尽管主母发话了,但邢之还是等候着小姐的意思,得了小姐的允许,又规矩地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后,才和姐姐一同退了下去。
虽然饭吃的差不多了,但蒋夜辰今天很是高兴,又接连开了几瓶珍藏的红酒。母亲不能喝酒,蒋夜澜酒量不如哥哥,也不想喝醉,最后就只剩他一人独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人难得相聚,聊了许多家常。
只是没过一会儿,母亲就又开始谈起她哥哥的婚事。
蒋夜辰确实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三十岁了。主母说,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见他对谁上过心,收了一群私奴全都扔在偏房,连面都不见。不管怎样,日后身边还是要有个照顾的人才能让母亲放心。况且蒋家家大业大,下面依靠蒋家活着的家族更是数不胜数,总归还是要生几个小孩来继承这庞大的家族事业。
哥哥只是笑着听母亲唠叨,也不说话,就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蒋夜辰闷着头一直喝,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
他醉得整个脸都是红红的,眼睛也睁不开了似的,摆摆手起身说自己喝多了要去楼上躺着,然后转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直接挂在了身边那个小侍卫身上。他抱着人家,嘴里还说着些听不清楚的胡话,可蒋夜澜却分明看见他脸上那抹控制不住的笑意。
唉,不管几岁,她哥哥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蒋夜澜又用余光扫了两眼那个小侍卫。
一身黑衣,瘦瘦小小的,个子不高,眉眼也算清秀好看,但就是没什么表情,一副不知悲喜的模样。
哥哥喜欢这个名叫十七的冷脸小侍卫,蒋夜澜早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外面各家族都说她哥哥是登徒浪子,花心成性,而且性格阴晴骤变,手段亦是暴虐非常,哥哥也从来都没有出面否认过这些谣言,为此所有家族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家儿子女儿哪天就被她哥哥点到送进主宅里当私奴,不但不能给家里带来丝毫好处,这辈子能不能再见到都是未知数。
可谁知她哥长着一双勾人的上挑狐狸眼,结果偏偏是个痴情的。这些年哥哥去哪儿都要带着这个小侍卫,私下里还孩子气地喊他宝贝老婆。
哥哥说,等他从家主之位退下去,就准备和这个小侍卫结婚,他要带着他去环游世界,玩不动了就归隐田园,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白头偕老。这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真看不出这座小冰山哪里有趣,让哥哥这么着迷。
蒋夜澜向来是不喜欢这种闷闷的小孩的。
可除了她和邢之,哥哥对谁也没提过,连母亲都不清楚,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近身侍奴。
母亲都催婚催到这个份上了,她哥怎么还不坦白?堂堂蒋家家主,喜欢谁还需要藏着掖着?蒋夜澜不是很理解。
难不成是害怕被别人抢走吗?
那这也太幼稚了。蒋夜澜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年夜樱华结婚时,夜家按照习俗陪嫁了一对十岁的童男童女,寓意这对新人十全十美,早生贵子。邢云就是那个陪嫁过来的小姑娘。
夜樱华喜欢女孩,又见邢云聪慧可爱,于是天天把邢云带在身边。
可她身子弱,和家主结婚后整整七年都不曾怀有身孕。
后来她母亲重病需要供体器官,和一个穷困潦倒的民间女子配型成功。
蒋家一向遵守诺言,再加上夜樱华多年没有生育子嗣,家主便收养了那女人的孩子。
蒋夜辰本名方辰,家主赐了蒋姓,取了爱妻的姓,又添了这孩子的本名,改名蒋夜辰,作为蒋家的长子,视为己出。
收养蒋夜辰刚满一年,夜樱华就怀孕了。她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是蒋夜辰带给她的福气,暗自承诺今后一定不偏不倚,给两个孩子同样的爱。后来她也确实做到了。
孕初期那会儿,夜樱华的口味变得特别挑剔,冬天里特别想吃小时候家门口店铺炸的千层蜜枣酥,蒋家一连换了几批厨子来做,都不合她的心意。
寒冷的冬天,若是命人去买,拿回家时也已经变了味道,夜樱华执意要亲自去店里吃,家主那时工作繁忙不能陪同,也拗不过爱妻,只得答应,让邢云和一众侍奴好生照顾着。
夜樱华吃上了期盼已久的蜜枣酥,笑得很是满足。
就在她坐车回主宅的路上,路过一所民间诊所,夜樱华从车窗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衣着很是单薄,似乎是被遗弃了,独自趴在地上抽泣着,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有什么疾病,面色青紫骇人,看上去已经非常虚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樱华怀着身孕,根本看不得这个,马上停车让邢云把小孩抱了回来。
那孩子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肺炎,但蒋宅经验丰富的医生发现了端倪:这孩子的心脏有杂音。
最终医生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但好在是比较常见、症状较轻的房间隔缺损,只要做个简单的手术,在心脏内部畸形的孔洞处按上一枚封堵器,今后生活基本与常人无异。
可能也和蒋夜辰一样,他的母亲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才在这样冷的冬天狠心把孩子扔在医院门口。夜樱华想。
邢之就这么进了蒋家,蒋家自然不差这点治病的钱,马上就有专业医生为他做了心脏手术。
只是当年的微创技术还有局限,心脏病只能开胸,手术在邢之的胸口留下了很长一道伤疤,他日后每天更衣时都能看见术后的疤痕,这也让他时刻提醒着自己蒋家对他的恩情。
夜樱华当时怀着身孕,对所有小孩都是百般喜爱,自然也想把这个孩子留在蒋家。
邢云从小就跟在她身边,邢家人大多命运多舛,人丁稀少,现在就只有邢爷爷和邢云两人互相照顾,而邢云又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夜樱华想把这个孩子过继到邢云名下,等以后她老了,身边也能有人照顾。
虽然邢云早就决定自己要照顾樱华小姐一辈子,但不结婚并不代表她不喜欢小孩。这个小孩是她见过最乖的孩子,再加上他模样清秀,举止稳重,她也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邢之已经四岁了,她才刚满十七,这年龄当不了母亲,于是最终便以姐弟相称。
邢之比少主小了两岁,但因为邢之性子颇为老成,家主安排邢之当少主的玩伴和陪读,按照未来少主管家的目标培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小姐出生了。
蒋家的大小姐生得白白嫩嫩,娇娇软软,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就好像一个会动的瓷娃娃。
家主和主母都是女儿控,如愿以偿得了个千金,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蒋家的金苹果,是蒋家的夜明珠。
蒋夜辰就好像一夜长大了一样,突然稳重了许多,有了当哥哥的样子。
而邢之只是跟在少主身后,有些好奇的越过少主的肩头望着摇篮。
主母亲切地让他过来,邢之又靠近了些。小小的婴儿躺在摇篮里,伸着小手在空中抓着些什么。
邢之试探着伸出手来,小姐突然抓住了他的指尖。
过电一般的触感,邢之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他这副呆傻的模样惹得主母和邢云都忍俊不禁。
小姐在所有人的宠爱里一天天长大,和哥哥的感情也很好。
当时蒋夜辰和邢之在蒋宅内院的学堂里上课,屋里就只有老师和他们两个学生,家主说要等蒋夜辰十六岁之后再安排他们去蒋家私立的寄宿学校继续深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还没到上学的年纪,每天下午就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耍,等着哥哥下课。
而邢之是少主的陪读,每天都陪少主去花园接小姐回主楼吃饭。
蒋宅奢华,占地庞大,主楼离学堂有一段路程,可小姐不喜欢坐接驳车,非要哥哥牵着慢慢往回走。
有时小姐玩得疲惫,没走一会儿就说累了,要哥哥抱,于是蒋夜辰就经常抱着妹妹往回走,通常走到一半的时候,小妹就已经睡着了。
夕阳的余晖撒在路上,把兄妹俩温馨的倒影拉得长长的,邢之就跟在少主身后打伞。
后来蒋夜辰时常会说自己胳膊酸,或是今天上课太过疲惫,然后就让邢之抱着妹妹走。
邢之小心地搂着小姐软软的身子,万分谨慎地走着,不知是不是夕阳映照的缘故,他的两颊总是红红的。蒋夜辰就经常笑话他体弱无力,弱不胜衣,瞧把他累得面色通红。
邢之红着脸不做辩解,但不管怎样,每次他都能全程坚持下来,把小姐安稳地送回家。
虽然不是很想让邢之抱,但既然哥哥今天累了也就没办法了,小姐还是会老老实实地躺在邢之怀里。
小姐醒着的时候,会用两手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呼在他脸上,感觉痒痒的。小姐睡着的时候,就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有时还会可爱的打着小呼。
小姐偶尔会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邢之经常担心自己过于激烈的心跳声会不会吵醒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这条路也不过十几分钟,邢之抱着小姐,两臂又酸又麻,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辛苦。
他甚至希望这条路可以漫长到没有尽头。
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他很贪心的希望时间能够停住,小姐也永远不会长大。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伴随着那一夜的雷雨,这样温馨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每当邢之想到这里,心脏就疼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再也没有让他抱了。小姐长大了。
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还在小姐的身边。
小姐还没有丢掉他。
他还能勉强地继续活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夏。
午后的日光炙热刺眼,屋外蝉鸣聒噪不绝,而在蒋家恢宏大气的主宅里,家主蒋夜辰所在的书房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家主不喜欢身边跟着一群人伺候,尤其是书房和卧室,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允许侍奴进入,连陆管家都要先敲一敲门。
十七端了一杯冰凉解渴的柠檬水,默默无声走进书房——他原是家主的暗卫,一身上好的轻功让他无论是走路还是做事都悄无声息。
十七推开门,就先听见屋里传来阵阵鼾声,低头便看到蒋夜辰衣衫不整地横躺在地上,睡得正香。他的衣扣全都扯开了,白花花的胸膛和腹肌就那么露在外面,偶有些许微风吹起窗帘,阳光照上他耳侧的银钉,闪耀得刺眼。
唉。十七无声叹了口气,把冰水放在桌子上。
天再热也不能睡在地上吧!
可蒋夜辰快一米九的个子,身上也是精壮得很,十七身材瘦小,学的也是些隐遁暗杀之类的功夫,并不觉得自己可以打横抱起这位主子。
于是他走过去弯下腰,用刚摸过冰水还凉着的手,轻轻拍了拍蒋夜辰的脸颊:“主子,醒醒……”
蒋夜辰还迷糊着,眼都不睁就知道是十七,伸出手用力一拽,直接把十七也拉到地上,侧了个身十分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嗯……陪我睡会儿……”
十七无语,也不挣扎,就躺在地上任他抱着。天气确实热了,地上也着实凉快许多。十七在心里想着,以后该记着每天来给这位主子开空调了。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十七轻轻推了推他:“主子,下午的工作还没处理呢,待会儿怕不是又该听陆管家唠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皱着眉揉了揉眼,支起身走到办公桌边,好像全身都在抗拒。
柠檬水的冰块化了,十七想再去倒一杯,蒋夜辰拉着他不让走,毫不介意地接过水杯一口喝到底。
十七默默站在旁边,看蒋夜辰开始处理那堆成小山的文件,颇有一副家长盯着孩子写作业的样子。
只是好景不长——
“唔……主子,别……工作……”
十七被蒋夜辰抱起跨坐在他身上,紧身的黑衣被扯下,蒋夜辰把脸贴在他略微隆起的胸乳上,伸出舌头来吮他粉粉的奶尖。
蒋夜辰听到十七还在赶他去工作,在心里狠狠骂道:工作工作,滚他的狗屁工作,这狗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当然他就是再生气也不敢凶自己的宝贝老婆,松开嘬着他乳尖的唇,喘着粗气柔声哄道:“工作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操操……急死我了宝宝……”
他急什么?十七瞪他一眼。昨晚明明又折腾了他一宿,到现在他的腰还酸着呢!
两股间早已感受到主子下身顶起的大包,即使隔着布料也滚烫滚烫的,以十七对蒋夜辰的了解,不让他满意了这祖宗是不会安分的。
于是十七没有反抗,顺从地被蒋夜辰按在书桌上。蒋夜辰生怕桌上的纸笔硌疼他,大手一挥直接清了半张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看着地上各种纷飞的文件和被摔断的金尖钢笔,默默心疼了陆管家一秒。
蒋夜辰剥下十七的裤子,雪白的臀肉跳了出来,他继续伸手往下摸,路过紧致的后穴,又摸到了一处湿热柔软的缝隙。
没错,十七是个罕见的双性。
虽然在帝国人们都很忌讳双性,唯恐避之不及,但蒋夜辰不在乎,甚至爱极了他微鼓的胸乳和粉嫩的花穴。
男人纤长的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穴口,骨节分明地在穴里来回抽动,拇指的薄茧时不时揉上已经硬起来的花蒂,惹得十七小腹抽搐。
“咕叽咕叽……”
十七做爱的时候不爱叫,蒋夜辰也不逼他,花穴被抽插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而且相当色情。
穴口紧箍着他的手指,内里却一片湿滑,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就好像插进了一块新鲜的奶油蛋糕,软滑、绵密,穴道的深处在不断轻微瑟缩着,逐渐挤出滚烫的汁水。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因为花穴已经开始兴奋,对第二根手指的扩张并没有太强烈的抗拒,短暂的酸胀之后便是酥麻无比。
十七赤裸着上身俯在桌子上,裤子被退到了膝弯,内裤勒在大腿上,男性本不应存在的娇嫩器官被人用手指恶劣地按揉玩弄,快感让他微微仰起头,含糊地急喘起来。
蒋夜辰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每一下都让指根深深陷进女穴柔软的嫩肉中,他拇指发力扣着阴蒂来回揉搓打转儿,时不时还故意狠顶一下十七穴内最敏感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体内翻涌的欲火很快就让十七两颊泛红,他半张着嘴轻喘不停,身体已然被撩拨动情,透明的淫汁从穴眼被抽插的缝隙间涓涓涌出,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裤腿里。
明明被摸舒服了却不肯承认,真是不坦诚。蒋夜辰抽出手指,大手再次伸向腿间,将整只女穴都覆在掌下,就像捧着一朵柔软的花苞。他弯腰贴在十七的背上,朝他耳朵里吹热气:“宝贝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昨晚被我操得水都流干了,穴口肿得不像样子,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又馋了……”
十七脸上更红了几分,咬牙骂道:“闭、闭嘴……啊!!”
阴唇和穴口突然被分开,里头鲜红的嫩肉水光盈盈,顶端珊瑚色的小肉珠高高翘着,被蒋夜辰捏在手里掐了一下。
“呜——”
一大股淫水瞬间喷出,把蒋夜辰的袖子都喷湿了,高潮的余韵让十七腿根抽搐,烧红的脸贴在桌子上,羞耻地发出闷闷呜咽。
潮吹过的小穴变得又红又润,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插得微微外翻,胀大到极致的阴蒂从阴唇里鼓起,臀缝内一片汁水淋漓。
这简直就是白日宣淫,十七羞得不敢抬头,蒋夜辰却偏要用手掰开他的阴唇,露出里面不断翕动张合的小口,在午后明亮的阳光里大肆欣赏。
鸡巴硬得要爆炸了。蒋夜辰忍不住了,解开腰带就着刚才十七喷出的体液,把鸡巴贴在湿黏的女穴上,顶着花唇上下摩擦。
十七有些紧张地支起上身,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别,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知道。放心。”蒋夜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套子,熟练地用牙咬开,单手给自己戴上。
十七有完整的女穴和子宫,如果十七愿意,他是可以怀孕的。只是十七还是很在意那些古老的封建迷信,非常抗拒双性生子这件事,蒋夜辰从不强迫他,几乎是随身带着套,生怕起身找套子耽误他操老婆。
十七背过手摸到蒋夜辰下身的硅胶膜,沾了一手甜甜的草莓味。他又趴回桌子上。
粗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怼了进来,饱满的龟头挤开粉穴,茎身异常滚烫的温度蜇得十七两腿乱颤,细弱的呻吟声也随之溢出:“嗯…嘶……主子,慢点……”
虽然已经做足了前戏,蒋夜辰还是耐着性子缓缓抽动,听他还管自己叫主子,于是很不满地挑起了眉:“什么?宝贝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动作温柔,十七被他顶得很舒服,只管小声轻哼不肯回答。
蒋夜辰扶上十七的细腰,开始加大力度,肉棒在穴里抽送,虬起的青筋剐蹭着黏膜,带出一片晶莹的银丝:“怎么不说话?我要难过了哦。”
“唔……”十七用手指抠着桌子边缘,感觉肚子里的脏器都被他那根东西挤得东倒西歪,所有敏感带被火热的龟头十分熟练地来回顶弄,让他开口就是难掩的喘息:“方,方辰……”
蒋夜辰本名方辰,被蒋家收养后才改名为蒋夜辰,只是他现在家主都当了十几年,知道他本名的人已经不多了。虽然叫他什么他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十七叫他的本名就格外的好听。蒋夜辰喜欢听他唤自己的本名。
“方辰…啊,难受……方辰…快给我……”
粗长的阴茎尚未直插到底,一直都只在穴口附近浅浅抽送,虽然刚开始感觉很舒服,但被喂得很好的小穴自然清楚极致的快感是什么滋味,越到后面就越觉得空虚难耐。十七被磨得受不了,只得把头埋在臂弯里低声索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蒋夜辰本来是想让十七喊老公的,但今天他的宝贝老婆少见地动情,他喜上眉梢,把刚才想逼他叫老公的心思抛到脑后,两只大掌一把按住十七的肩头,就开始鼓足了劲儿挺腰打桩。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十七被他撞得眼前发黑。蒋夜辰总是这样,但凡他表现得稍微主动一点,就开心得要往死里干他。狰狞巨物在穴眼里凶狠地捣弄,小腹被顶得凸起,淫水就和泄了洪一样,混着白浆喷得老远,连一旁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都被热液浸湿了。
“啊……方辰,文,文件……!”十七的余光看见了淋湿的纸页,又开始伸手推蒋夜辰的胸膛。
蒋夜辰又气又无奈,伸手抱起十七坐到椅子上,让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开他企图收拢的双腿,姿势羞耻如同小孩把尿,只是鸡巴还插在穴里:“我的好老婆,别管那些废纸了,晚上我让他们再打一份新的过来。”
他边说边用两手托起十七的屁股,开始举着他上下抽插:“我的宝贝是不是没被操爽,怎么还有闲心去担心别的事情?”
“没,没有……嗯!唔!”就像个物件一样被从下往上贯穿,十七被操得头晕,本就磕磕巴巴地回复被顶得支离破碎。蒋夜辰勾着嘴角浅笑,低头吻上他的后颈,又用嘴唇去咬他的耳朵。十七顿时整个人都酥了,穴肉紧紧绞着,裹得蒋夜辰鸡巴都疼了。
他胯下那处本就粗长,平日若不用力往女穴深处顶,十七甚至都不能完全吃下,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再加上十七自身体重的加成,每一下都有如热刀切黄油一般直直捅到花穴最深处,坚硬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猛撞着柔软的宫口,若是蒋夜辰再狠心一点,怕不是要直接捅进他的子宫里去。十七眼角含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被拍在岸上的鱼,濒死一般抽搐喘息。
“啊……哈……啊啊……”
双性的穴就是极品,热,紧,水儿还多。十七的淫液都流到了尾巴骨,然后又顺着蒋夜辰的大腿一路流到椅子上,再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快感累积,每处肌肤都透着酥麻,十七粉嫩的小雀儿也硬硬地挺在肚皮上,只是因为蒋夜辰不喜欢他自己碰前面,于是十七就忍着不去上手摸。
突然,蒋夜辰用力把他整个人抬起,坚硬粗大的男根完全从穴中脱离,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还未等十七反应过来,蒋夜辰对准穴口,往下用全力一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十七仰头尖叫起来,这一下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他腰背反拱,小腹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前面未曾得到任何安抚的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精水,被入得烂红的花穴瞬间喷水,连小小的尿口都跟着抽搐起来。
高潮时花穴的软肉紧紧裹着阴茎不断收缩,蒋夜辰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十七夹断了,难以描述的舒爽也控制不住地从他后腰往头顶窜。
老婆快被操坏了,蒋夜辰把已经脱力的十七放下来,十七跪坐在他腿间,红舌微吐,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的快感中。
蒋夜辰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撸动,喘着粗气道:“好老婆,帮帮我……”
十七其实是不喜欢做口侍的,他那家伙太大,顶在喉咙里相当难受,但是每次看见蒋夜辰这幅样子,又总忍不住心软。他好容易才回过神来,见蒋夜辰正涨红着脸对着他手淫,舔了舔刚才叫得干燥的唇,还是温顺地张口轻轻含上他狰狞的肉棒。
“啊嘶……老婆好棒……”蒋夜辰舒服地叹了口气。
蒋夜辰很宠十七,也很心疼他,并没有让他到内侍局学什么侍寝规矩,各种床事都是蒋夜辰自己慢慢教的,十七嘴巴小,平时口侍做得也少,就只会青涩地含着棒身来回吮吸。
所爱之人跪俯在自己身下用嘴卖力地讨好着,只见他两颊红红,双眼含泪,龟头在他的侧脸上顶出一个鼓包,前后吮弄含吸时唇舌之间银丝勾缠,嘴角处涎液不断,平日里一向无悲无喜的面容此时正媚眼如丝地痴望着他。
已经很敏感的龟头被口腔里滑腻火热的嫩肉紧贴讨好,蒋夜辰一个不小心就直接缴枪卸货了。
射精来得太过突然,蒋夜辰还来不及把阴茎从十七嘴里撤出,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十七闭着眼紧皱着眉,也不抵抗,喉结上下耸动,只有些许细微的吞咽声。
等蒋夜辰在他嘴里射完了,十七才慢慢吐出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又伸出舌头好像恋恋不舍地给他做清理。蒋夜辰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毫不介意地吻上他被磨得红红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蒋夜辰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活着真是好幸福。
待高潮的喘息逐渐平稳,十七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他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蒋夜辰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样发表一些很幸福之类的感慨,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准备洗耳恭听——
“主子,天快黑了,您该工作了。”
“!!?”这是人话吗?蒋夜辰恨不得把他按在腿上用巴掌抽一顿屁股。
但我们的家主大人毕竟是个老婆宝,他把十七当成他的心肝宝贝,平日都舍不得凶上他一句,就更别提打他了。
蒋夜辰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他搂着十七哭丧着脸问他:“我的好宝,在你眼里,是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
十七又变成往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回复道:“主子是蒋家的家主,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蒋夜辰快哭了。
他妈的,这家主真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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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国,双性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帝国早年是有皇帝的,每位皇帝后宫三千,包揽天下各色美男美女,自然也出了一位有名的双性男妃。只是这双性男妃狐媚惑主,手段阴险,祸乱后宫,爬上皇后之位也不满足,最后还当上了皇太后。
他的儿子也是个双性,下药毒死了老皇帝,母子二人在帝国手握大权,称王称霸,荒淫无度,昏庸无道,甚至最后放任蛮夷作歹,再加上瘟疫四起,一时国将不国,引得人神共愤。
最后这个双性太后被起义军割了舌头,挖去双眼,剁下十指,被绑到木架子上活活烧死,他的双性儿子也被毒打个半死,脖子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绑着石头直接投进了大海里。
自此之后双性在帝国就是一个不可提及的词,代表着污秽淫乱和无穷的灾祸。
尽管已经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现代社会快速发展着,双性也不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存在,在一些开放的地方,双性甚至会出现在下等的窑子里,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供胆大尝鲜的富家子弟玩乐。
虽然双性在窑子里也活不了多久,但起码不会一出生就被吊死。
而十七没有这么幸运。他出生在帝国一个偏远落后的山庄。
十七的母亲因为是个双性,从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可能是想活下去的欲望太过强烈,最终也磕磕绊绊的长大了。
他母亲一直谨小慎微,一个人在偏远的山腰上搭了个草棚,自己种点庄稼喝喝泉水,平日无事极少抛头露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人总有一些交易的需求,比如盐。
十七的母亲有时候不得不到山脚的村庄卖一些自己缝补的布鞋,然后再买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他提心吊胆,用破布把自己微鼓的胸乳在身上紧紧的勒平,穿着打扮也是十分低调,说话低声细语,也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本来一切就该这么平静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他因为买不到东西连跑了几处,等回去的时候已是天色渐晚,然后突然就被人捂住嘴拖进了树丛。
那天夜色黑沉沉的,没有一点月光。他拼命反抗,然后被对方一巴掌扇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腿间已是一片血污狼藉。
他被强奸了。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出过门。他听说山脚的村庄已经开始传言村子里藏着一个双性。
当时他像丢了命一样慌乱无措地跑回了家,把自己泡在冰凉的溪水里不断清洗着下体。
但讽刺的是,他还是怀孕了。
他想打掉这个孩子,但是他已经不能出门了。
双性怀孕后乳房会变得更大,臀腿也会变得丰满,他再怎么掩盖,衣服里的轮廓都是一个成熟妇女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胎的药需要去医馆让大夫开,若是大夫要检查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发现异样。
在寒风呼啸的凛冬,他母亲一个人在破烂的草棚里生下了十七。
十七的母亲是个双性。按理来讲,双性再生双性的概率是极小的,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母亲抱着这可怜的哇哇大哭的孩子,眼泪都结成了冰。
可是十七命硬,他母亲奶水少,他就算只靠着喝雪水,也活了下来。
十七五岁的时候,他们母子终于被山脚的村民们发现了。
一个单身的,身材婀娜的,长着偏男性面孔的母亲,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孩,默默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很难不被人怀疑。
很快他们双性的身份就被揭开了,村子里几年前就一直流传着有双性的传闻,现在母子具在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测。
而且,双性又生了双性,这是自双性太后死后,一百多年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他们一定是那个双性太后和皇帝的转世!
如果不马上处理了他们,灾祸就要来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们乱作一团,男男女女都抄起了家伙,眼里既是恐惧又是愤恨,嘴里喃喃念叨着一些咒语一般的诅咒和谩骂。
他母亲被人层层围住挨了毒打,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人扯烂了衣服,有胆大好色的男人伸手粗暴地揉捏他的乳房,女人们站在一边捂着嘴议论纷纷,把痰和口水吐在他身上。
一向温柔亲切的母亲被陌生的村民打得浑身是血,牙齿被打掉了,头发被剪秃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娇嫩的女性下体被胡乱插进了大量粗糙的树枝,血和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地面上。
见这个双性柔弱不能反抗,村民们都像疯了一样,暴虐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在向来平静美好的村庄里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狂欢。
他们割掉了母亲的舌头,挖了母亲的双眼,一根根掰断他的手指,把他捆在木架上,就像当年对待那个双性男妃一样,浇上几桶热油,一把火扔过去点燃了。
十七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着自己慈祥美丽的母亲被人吊起来活烧,厉鬼一样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后他被人用绳子拴着脖子,另一头系上重石,被扔进了湍急冰冷的溪水中。
他本来应该就这样溺死在溪水中的。但是不知为何,沉到一半绳子自己解开了,他自己挣扎着浮了上来。
老天爷就想让他活下去。
十七一滴眼泪都没流,靠着自己小小的身躯,一路乞讨、偷窃,用尽各种手段活着,没有目的的流浪,从偏远的山庄一直走到繁华的帝都。
帝都发达、开放、也更加文明。他和以往一样熟练地偷了两个包子,被老板抓住,没有挨打,只是被送到了警察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局的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见他可怜,又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那时他已经九岁了,看起来干枯又瘦小,面色冷漠,也不和人说话,但凡有人要摸他的身体,他就要和你拼命。
所幸的是,他在孤儿院里遇见了院长婆婆,婆婆温柔、善良、对十七格外的有耐心。十七在她身边待的三年,是他人生中最温暖最幸福的三年。
中间有一阵子婆婆得了重病,需要很多很多钱,还需要极其高端的医疗设备。婆婆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的,但是有一位好心的权贵,听闻婆婆在孤儿院奉献半生,广受孩子们的爱戴,于是便花重金精心医治,把婆婆健健康康的送了回来。
婆婆告诉他,那位大人是蒋家的家主,帝都所有孤儿院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十七默默记下了这份恩情,也不知何时能够报答他。
十二岁那年,听闻蒋家家主要来民间视察,其中一天便要去他所在的孤儿院看望院长婆婆。整个孤儿院都受宠若惊,又是装修又是布置,还让孩子们排练了很多节目,敬候着家主大人的到来。
十七不喜欢跟着其他孩子一起跳舞,但是他也想亲自看一看这个神秘又善良的家主大人。
蒋夜辰那年十八岁。刚继位满一年。
他来到孤儿院,身后跟着一群黑压压的护卫,站在他旁边的外侍长左暮川有一米九五的身高,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块,整个人又高又大,面色铁青,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阴森可怕。
他的护卫把孩子们吓得不敢说话,蒋夜辰挥挥手让他们退远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左暮川还是有些担心,但毕竟是在市区里的孤儿院,家主身边都是些可爱的小孩子,于是也便退开几百米,远远的看着。
家主在给孩子们发糖。所有小朋友都一哄而上,把家主围得紧紧的。
家主年轻又俊美的面庞让十七看得有些呆住了,他站在孩子群里被推着往家主身边靠近,愣在家主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是一片温馨和谐的场景,附近却引起了一些骚动。一个持枪的男子突然窜了出来,举着枪对着蒋夜辰就是一下。
尽管这男子瞬间就被左暮川和手下按在了地上,但是子弹已经飞了出去。
蒋夜辰被孩子们包围着,身边吵闹极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枪声突然响起,他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十七离他最近,脑袋还没有转起来,身子就先冲了上去。
他是这所孤儿院的创办人,也是院长婆婆的救命恩人。
他是个好人。他不能死。
蒋夜辰看着一个小孩朝他扑过来,又眼睁睁看他替自己挡了一枪,然后倒在血泊里。
他惊慌地抱起那小孩,见他只是肩头中了一枪,并没有危及生命,才松下一口气。他转头看着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谁这么大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把人死死按在地上,那男人张口都艰难:“王…行远…他死的那么惨……”
王行远,一甲家奴王家的次子。当年不要命似的拼命追求夜家独女,可惜人家夜樱华根本就不理他,后来夜家把女儿嫁进了蒋宅,夜樱华也变成了蒋家的主母。
夜家本是个独立的小门小户家族,被王家这种一甲家奴的儿子追求多年也不点一下头,后来一跃而上成了蒋家的主母,也不知蒋家家主是不是别有用心,把他们王家的股份和实权都撤了很多。王行远记恨多年,暗自买通蒋家的奴仆,在家主经常出行的车上动了手脚。
他知道家主喜欢带着全家出游,本来是想害死蒋家一家的,结果没想到那天夜里家主突然起了兴致,只带了小女儿一个,说要去山上看星星。
那时蒋夜辰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跪在家里抄书,邢之也跪在一边陪着。母亲心疼他们,便留在家里安抚照顾。
老天不开眼,家主带着女儿下山回家时突然遇上暴雨,因为刹车失灵,整个车子直接滚下山崖,车里的司机、仆人还有蒋家的家主都死了,年幼的小女儿被父亲紧紧搂在怀里,才算捡了条命回来。
蒋夜辰早就查明白是谁干的,继位的第一天,就把逃到海外的王行远抓了回来,关到主宅的地牢里,自己蹲在地上,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地捅。
直到那人被扎的像个筛子,暂且还留了一口活气儿,蒋夜辰才站身起来,染满鲜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让左暮川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砍断他的四肢,放血直到断气,然后扔出去喂了狗。
那年蒋夜辰十七岁。
王行远死了,王家其他的人也不能好过,王家家主被拖出去公然杖毙,剩下的,包括女人和孩子被送到寒冷蛮荒的露西国做苦力,对外宣称全都扔到海里喂鱼了。
孩子是无辜的,冤冤相报何时了,蒋夜辰不想赶尽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遗漏了一个人,王行远有个亲密的外甥,只是因为母亲嫁到了别家,侥幸从诛九族的罪名里逃脱。
他听说舅舅惨死,母亲家族集体被灭门,便是怒火中烧,蛰伏多年,伺机而动。只是一切安排好的计划,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孤儿院的小孩给打断了。
蒋夜辰抱着十七,也不管自己身上被沾的满是血迹,亲自搂着他进了蒋家的主宅,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幸好他伤在上身,再加上年纪小还营养不良,医生并没有发现他双性的身份。
不出几个月他就恢复好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无悲无喜,冷漠地看着这个世界。
蒋夜辰问他想要什么,说他什么都可以满足。
十七抬头看着这个天神一般的家主,说:“我想学武,想学厉害的功夫。”
能杀人的那种。
蒋夜辰并不了解他的过去,只当是普通小男孩有个当英雄的梦想,非常爽快的点头,然后把十七交给左暮川,让他带着当徒弟培养。
左暮川见他又瘦又小,性子冷淡,存在感也很低,感觉是个当暗卫的好苗子,于是就往这个方向精心教导。
时间一晃就过了七年,十七跟着左暮川学了一身好本领,但他的性子还是那么冷淡,没有表情,不和人说话,也很排斥别人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几年逐渐发育起来了,但又因为暗卫需要穿紧身的黑衣,他不得不每天用布把自己微耸的乳房紧紧勒住,还好因为他是左暮川亲手带的徒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也没有被外人发现。
他感觉时候到了,自己也学成了,他要回到那个村子,为他惨死的母亲报仇。
但十七毕竟是蒋家家主手底下的人,家主救了他,还让他学了功夫,他不想一声不吭的离开,再说,只要是在帝国,甚至是半个大陆,他也根本逃不出蒋家的控制。
时隔多年,十七再次见到家主。
蒋夜辰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他坐在桌前,翘着腿,用手轻抵着头,依然俊美的眉眼之间是隐隐的凌厉和凛冽,让人望而却步。
十七不害怕他,走近后直接跪在他脚边。
蒋夜辰也记得这个孩子,于是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要去杀人。而且要杀很多人。
蒋夜辰微微挑眉,看这孩子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于是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十七低着头不说话,眼神四下扫了扫。
于是蒋夜辰屏退了屋里的其他人,耐心等着他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从们都退下了,十七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蒋夜辰不说话,就盯着他自己脱下了上衣,然后开始一圈一圈解开缠在胸膛上的布条。
所有衣物都脱下来了,十七赤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咬着唇,有些倔犟地直视蒋夜辰的眼睛。
蒋夜辰看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胸乳,粉色的乳尖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硬了起来,又可怜又可爱的挺在外面。
蒋夜辰突然想起他看过十七在孤儿院的资料,他是从一个偏僻的山村一路流浪过来的,作为一个倍受仇视的双性,能活到现在,想来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折磨。
于是蒋夜辰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十七只花了一天,就从村子回来了。
那些凌辱他母亲的男男女女的面孔,随着每晚的噩梦一遍遍浮现在眼前,就算他化成灰都能记得。
他进了村子,把人叫到一起,挨个问他们还记不记得十四年前那个被他们烧死的双性,然后便是手起刀落,血光四溅。
人群里有一个干枯瘦小的男人,见了十七两腿发颤,连尿都吓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是他当年喝了点酒,醉得不清楚,把他母亲拖到林子里的。也就是说,他是十七的生父。
十七记得他,当时就是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脖子上,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扔进水里。
那人是村里最胆小怕事的男人,连女人们都骂他窝囊,谁都不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狂暴,抢着上去绑了那个双性小孩。
如今看来,那段没系紧的绳子,是他作为生父仅剩的良知。
十七冷漠地看着他,手起刀落,并没有要他性命,砍下了他的右手,冷着脸让他滚。
他一身黑衣被血浸透了,新鲜的血是热的,就像当年母亲全身燃起的烈火。
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味,累得摇摇摆摆,走进了家主的房间。
蒋夜辰坐在里面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连左暮川都被他吓了一跳,连拦都不敢拦,眼睁睁看他晃晃悠悠走了过去,全身脱力一般跪俯在家主身前。
十七喘着粗气,把头磕在地上,向家主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让他抬起头来。
十七听话的抬头,满是迸溅的鲜血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他喘息着,愣愣地望向家主,一向不知悲喜的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意。
家主。十七说。
从今天起,十七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十七说自己没有爹,娘是个卑微的双性也没有姓名,因为他出生那天是十月七号,所以随口就叫十七。
可是蒋夜辰后来发现,爱你也是十七画。
他搂着十七暖暖软软的腰身,一遍遍唤他宝贝小十七,就好像在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十七的呢?
大概就从那天他满身是血,跪在他脚下,抬头笑着说愿意把命给他的时候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厨的小餐桌上,邢云看着自己消瘦的弟弟满眼都是心疼,一直劝着他多吃一些,然后又开始唠叨他不肯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邢之很想解释他没有不好好吃饭,他天生就瘦,再怎么吃也胖不起来,可是看着姐姐担忧的样子,辩解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他点点头,努力地多吃了一些。
邢云唠叨着,又很想问问邢之现在小姐对他怎么样,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小姐一直都不太喜欢邢之,之前有一段时间还吵着要换掉他,要不是少主出面拦了下来,邢云差点就要回国亲自求小姐了。
虽然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邢之跟着小姐这些年,确实吃了很多苦。
一个不被喜欢的私奴能得到主子多少宠爱呢?况且现在小姐又收了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孩,若不是看在邢之能胜任新宅的管家,怕是早就被废掉了吧?
想到这里,邢云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头,在心里叹气。
可她这个傻弟弟,满心满眼都是小姐,从小就这样,到现在还是一点都没变。
邢云又想起了以前,她第一次打他,也是因为这事。
当时邢之还是少主的陪读,两人一起在蒋宅内院的学堂上课。
邢之虽然年纪小一些,但是很聪明,学习也很踏实,能够和少主学同样的课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经常在学堂后面的花园里玩,等着哥哥下课一起回家。
某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邢之路过花园,看见小姐身边的侍奴们都在花丛中找着什么,而小姐在一旁也是一脸焦急烦恼的样子,便过去询问。
小姐说她刚才玩的时候,把发夹弄丢了。她今天戴了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她自己还在丝带的末端画了朵花,她特别喜欢这个发夹。
可她的侍从们都没有留意过她的发夹。小姐爱美,发饰多到装满了好几个箱子,谁也不知道小姐说弄丢了的到底是哪一款,只能盲目的在偌大的花园里搜寻着。
但邢之有印象。
于是邢之告诉小姐他记得那个发夹。小姐很开心,要他帮忙一起找。
邢之有些犹豫,午休的时间很短,他下午还要继续陪少主上课。
但是这是小姐第一次主动要求他做事,他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邢之让小姐不必担心,劝小姐去另一边继续玩,他一定会找到丢失的发夹。
小姐半信半疑的离开了,邢之和其他侍奴一起,在小姐刚才玩耍过的路径上寻找。
终于,邢之还是找到了那个粉色的画着花朵的蝴蝶结,只是此时已经天色渐晚,下午的课也快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仔细地将那蝴蝶结清洗干净,又生怕洗掉小姐画上的图案,又费了许多时间,最后终于赶在晚饭前,把发夹重新戴在了小姐的头上。
小姐笑得很开心。
晚上邢云得知邢之下午无故缺课,把邢之叫到屋里问他怎么回事。
邢之没有逃避,先是低头认了错,然后解释是为了帮小姐找发夹。
小姐是蒋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也是邢之的主子,他听小姐的命令没有错,但邢之毕竟是少主的陪读,他突然缺课,把少主一个人扔在教室里,也属实是不该。
邢云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很听话也很懂事,平日里极少犯错,她连批评他都很少。
可是邢之以后要当蒋家少主的管家,若是少主喜欢,他可能还会成为少主的私奴。但无论管家还是私奴,蒋家的规矩都不是一般的严,若是现在不严加教导,怕是以后要吃的苦头会更多。
于是邢云狠了很心,把门关紧,从门后的桶里抽了一根藤条出来。
那时邢之才八九岁,虽然个子长得高,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邢云挑了一根细细的竹藤,让邢之跪下把裤子脱掉。
邢之低着头,默默地照做。他听话乖巧的样子让邢云都有些不忍。
邢云用藤条给邢之摆了摆姿势,然后告诉他:“三十藤条,按照蒋家的规矩,不许手挡,不许乱动,不许自伤,每下都要报数谢恩,否则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姐姐。”邢之赤着腿跪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冰得他的腿都有些发抖。
“嗖—啪!”
细细的竹藤带着风声落了下来。邢之抽了一口冷气,身子都疼得抖了抖,低声报数道:“一,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邢云看着小孩白嫩的皮肤上缓缓浮起一道深红色的肿痕,她已经开始心疼了。
但是已经决定要管教了,就应该不留余地的进行到底。吃一次苦长了记性,今后也能少走一些弯路。
于是邢云按照刚才的力道,抽了第二下:“嗖—啪!”
“唔…”邢之轻声喘息着,继续报数:“二,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嗖—啪!”
“嗖—啪!”
细竹藤不断抽在臀上,就好像被刀子划伤一般,如此尖锐的疼痛对一个孩子来说更是难忍,邢之攥紧了拳,规矩地报数,感觉自己背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突然一下抽在了臀腿相交处,那里皮肉细嫩,被细藤咬上去的那一刻邢之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割伤了。
“啊……”他忍不住痛呼一声,两臂也有些支撑不住,头和上半身贴在了地面上。
“姿势不许动,重来。”邢云严厉道。
已经挨了有十下了,邢之听到后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他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并不敢求饶,只是哀哀地轻唤:“姐姐……”
邢云狠着心继续说道:“邢之,你以后会是蒋家的总管,或者是少主的私奴,蒋家的规矩大于天,受罚也是一样,现在我不严格地教你,以后会有人用更严厉的方法让你明白这件事。跪好!重新报数。”
邢之被姐姐厉声训斥了一通,感觉心尖都在颤,他听话地跪好,又一下藤条马上就抽了上来。
“一…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唔!二,邢之知错…邢之谢姐姐责罚…”
“嗖—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三!邢之谢姐姐责罚……”
邢之本就是小孩子,又生得纤瘦,臀上一共就没多大点地方,十几下藤条已经把臀上抽了个遍,再落下来的细藤和之前的伤痕交叠在一起,引得每一处伤痕都在叫嚣。
邢之不敢再乱动,又着实疼痛难忍,已经有些许泪花噙在眼角。
邢云冷着脸继续责罚,可总归是难忍怜惜,手上力道也放轻了一些。
“啊嗯!二十一……”邢之疼得快要受不了了,冷汗从头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为了让自己忍住不去乱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伤了自己的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
邢云发现了他在咬唇,也是心下一惊,她犹豫再三,还是说道:“不许自伤,松开嘴,重来。”
邢之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哭起来也是没有声音的,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的微弱嘀嗒声。
姐姐刚才已经训斥过他了,他自己再一次犯了错,他不应该再向姐姐讨饶。
于是他松开紧咬的下唇,默默掉着眼泪,哆嗦着跪好:“是…邢之谢姐姐提醒……”
邢云真的不想再打他了,弟弟的臀上已经布满红紫交叠的伤痕,每一道都高高肿起来,再打下去就要真的破了。
“嗖—啪!”细藤落在了邢之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邢之谢姐姐责罚…邢之知错了……”
“嗖—啪!”又一下藤条,继续往下,抽在了刚才那处肿痕的下方。
“二,唔…邢之谢姐姐责罚……”
接下来的几下,细藤都落在了邢之的腿上,比起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腿上的责打似乎更好忍一些。
终于,邢之这次没有任何错失,完整的报了三十下。
现在他整个臀腿都是细藤条抽打的肿痕,臀上相互交叠着,更加严重一些,而从臀腿交接处一直到膝窝上方,排列着三十道整齐的伤痕,深红的伤痕映在他白皙的腿上,显得更加可怜。
邢云让他起身,去墙角跪着反省。
邢之在地上跪的太久,已经有点站不起来了,但他不敢耽搁,膝行到墙角处跪直身子。邢云又把细藤放在他手里,让他捧在胸前。
责打已经结束了,而姐姐还是沉着脸色。邢之面壁反省着,他想,姐姐每天脸上都是带着笑的,从来都没有这般严厉过,是不是因为自己犯错太多次,让姐姐失望了?姐姐对他这样好,自己怎会如此差劲?
邢之就这样乱想着,强烈的自责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也顺着脖颈往下流。
邢云站在身后看着,简直心疼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邢之罚跪的每一分钟,她也都难受到了极点。
终于一刻钟过去了,邢云过去蹲下抱住了已是泪流满面的弟弟。
“乖啊,邢之,不哭了…”她搂住弟弟瘦小的身子,轻轻揉着他的头。
“对不起…姐姐…”邢之还是无声地抽泣着,“邢之以后不会再犯错了…姐姐…别生邢之的气……”
邢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搂着他坐在椅子上,拍着弟弟的后背给他顺气:“邢之做得很棒了,姐姐不生气…”
她给弟弟擦着眼泪,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姐姐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可是后来,她食言了。
那时先主已经去世了,邢之十五岁,刚成为小姐的贴身侍奴。
蒋宅的陆管家陪少主去了学校,邢云跟随主母到国外养病。
邢之年纪轻轻便成了蒋宅的新管家,而整个蒋宅里,小姐就只认得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打理好蒋宅内部的方方面面,更重要的是,他要照顾好小姐的日常起居。
可邢之只是个奴才,很多时候小姐并不愿意听他的话。
那年初秋的时候,蒋夜澜要外出,她在外面不喜欢带着邢之,就命令他待在家里不许跟来。
邢之答应着,追在小姐身后劝小姐穿上外衣。
但小姐最终也没有穿。外套被小姐丢在地上,邢之遵从着小姐的命令,也不敢追出门继续惹小姐心烦。
结果那天下午就下起了雨,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虽然有随身的侍奴及时递上了毯子,但晚上回家后蒋夜澜还是因为受凉发烧了。
小姐躺在医院输水,烧得浑身滚烫。邢之跪在小姐的床前,手脚冰凉。
等小姐终于退烧,睡着的呼吸也平稳下来,邢之才像丢了魂一样从病房走出来。
他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被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邢之整个人精神恍惚,不知该往哪里去,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迷茫无助时,下意识就给姐姐拨了电话。
邢云听着弟弟失魂落魄的声音,让他把视频打开。邢之照做,直接就跪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云让他自己掌嘴。
邢之麻木地举起手,开始用力扇自己耳光。
邢云就在视频电话的那头静静的看着。
几十个耳光抽下来,邢云问他:“清醒了吗?”
邢之没有反应,眼神无光。
“接着打,用力。”
邢之机械的抬手,继续狠扇自己。
大概有上百个耳光了,邢云在视频这头都清楚的看到邢之的脸红肿了起来。
见他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邢云忍不住骂他:“怎么了,因为自己失误让小姐生病了,你就落魄成这个样子?”
“你是想让小姐把你打死还是希望小姐换上别的侍奴,然后把你赶出蒋宅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家已经这个样子了,你不好好跟在小姐身边照顾,你指望谁来替你?”
“小姐现在生着病,你不跪在床前伺候着,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一会儿小姐醒过来,身边没有人,小姐该有多难过?”
姐姐严厉的训斥从电话里传过来,邢之听着,就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身冰水,突然就清醒过来了。
他给邢云磕了头,挂掉电话,又起身进了小姐的病房。
小姐没有醒,邢之松了一口气,跪在床边守着小姐。
清晨四五点,小姐醒了,邢之马上递上了一杯温热的糖盐水,扶小姐起身喝下。
蒋夜澜刚醒,还朦胧着,隐约看见邢之面色潮红,再定睛一看,他脸上竟然全是高肿起来的掌印。
怎么回事?她问。
邢之低头如实回复:“奴才照料不周,害小姐受凉,家姐昨夜责罚了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也着实被他脸上的伤吓了一跳,她没想到邢之会被这般严厉的责罚。
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邢之高肿起来的脸,触碰的那一刹那邢之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是因为她自己任性丢掉了邢之递过来的外衣,邢之其实并没有错。
她本应该向邢之道歉的,但是碍于身为主子的脸面,她实在张不开口。
于是她说:“肿成这副样子丑死了!还不快去上药,脸没养好之前不许过来。”
邢之把头磕在地上,认真的回复:“是,小姐。”
那天之后小姐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没再为此责罚他,也没有说要换人。
邢之还是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
只是从那之后,邢之再递过来的衣服,小姐都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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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在蒋宅度过了帝都美丽的春天,而夏季太过炎热,主母身子弱吹不了空调,只能再次登上去异国疗养的飞机。
母亲不在家,蒋夜澜心里没了挂念,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每天就跟住在公司一样,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接手近三分之一的家族业务,也是很拼命了。
家里的小奴们受了冷落,个个都无精打采,只有邢大人着实心疼小姐的身子。
按理说,邢之当年和小姐一同上学,小姐学过的课邢之也学过,而且就算他当年一边照顾小姐一边上课学习,毕业的时候也拿了个非常出色的成绩。如果小姐需要,邢之一定也会是个非常优秀的秘书。
但大概是因为小姐厌烦他,小姐只是让他待在家里,并不让他插手公司的事情。
蒋夜澜其实并不是这么想。当年哥哥匆忙继位,陆伯伯又是当管家,又是帮哥哥上下打理各个家族事物,忙得没过几年就白了头发。她现在并不像哥哥当年那么紧迫,而且邢之是她新宅的管家,平时就已经很忙了,若是她再让邢之帮她处理公务,怕是会让人觉得她无能。
不过她确实需要一个聪明伶俐办事利落的小秘书。蒋夜澜自己在公司里大致寻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合心意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这天晚上,邢之给她递上了一个孩子的简历。
纪凌北,17岁,出身二级丙等家奴,家中主要经营几家游戏开发公司,目前旗下只有两款游戏勉强能支撑公司的流水,已经有其他家族的企业意欲收购,若是再亏损下去,怕是连这家族企业都要转手让人了。
这样一个出身低等且经营惨淡的家族的孩子,本来根本就没有机会出现在蒋家大小姐的视野里,但是,他的简历里赫然写着一行字:在蒋家私立学校入学第一年期末成绩历史最高。
历史最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孩子经历了第一学年地狱一样的十八门课程,总成绩超过了她哥哥,也就是当今家主,同时也超过了蒋夜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蒋家私立学校除了蒋家的小孩之外,就只有三种人,一是一甲和一乙家奴的孩子,可以直接入学给少主小姐作陪读,二是徐慧珠那种和蒋家有点关系的来镀金的富家子弟,而剩下的,若想入学,都得通过相当困难的入学考试。
他是个二级丙等家奴,说明连入学都是靠自己考上来的,而且他的简历上也写着,入学考试用时历史最短,成绩历史最高。
好家伙,这怕不是个天才!
蒋夜澜当晚就直接传唤纪凌北到蒋宅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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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北知道自己是个天才。
但他出身并不是很好,后来的经历也异常坎坷。
他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民间创业青年,因为做游戏很有天赋,被纪家的大小姐看上,两情相悦之后便入赘了纪家。
纪家虽然只是个二等的末流家奴,但毕竟比民间的普通创业企业多了很多资源和机会,他父亲因为才能在纪家被重用,一款精美又新颖的卡牌战斗游戏凭空而出,在当年火爆整个帝国。
只是好景不长,在他父亲开发的游戏正蒸蒸日上之时,他母亲因为怀了双胞胎导致产后大出血,最终难产而死。
他父亲抱着两个孩子痛哭到天明,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
父亲因爱人离世消沉不已,之前精心经营的游戏也转交给了爱人的妹妹,也就是纪凌北的姨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姨妈对游戏一窍不通,为了业绩好看,只顾着各种氪金抽卡还调低了概率,惹得玩家纷纷气愤退服。
爱人离世,事业被毁,双重打击让他父亲患上了严重的抑郁。
纪家老爷子重男轻女,他姨妈后来只生了一个女儿,所以怎么看纪凌北和他的双胞胎哥哥都不顺眼。
初中那会,纪凌北和哥哥每周末轮流去医院照顾父亲,就当他在医院忙碌之时,哥哥纪安南被推进了抢救室。
哥哥在自家后院的人工湖里溺水,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大脑严重缺氧。虽然命捡回来了,但被诊断为中度智障,智力永远停留在了六岁。
纪凌北后来看了无数遍监控视频,哥哥确实是自己失足落水的,但是监控边缘隐隐闪过了姨妈的身影,之后有姨妈的侍女发现了溺水的哥哥,却说自己吓得软了脚,只是坐在湖边哭,并没有喊人施救。
很难说这是谁的过错。
但他姨妈一定逃不了关系。
几年之后纪老爷子寿终正寝,纪家现在只归他姨妈一个人管了。纪凌北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去年夏天,蒋家的大小姐从学校毕业,家主开始逐渐转移实权。纪凌北不敢说百分百,但今后至少蒋家百分之三十的权利会在小姐手上,像他这样的末流家族,想让谁在家族中掌权就是小姐张个嘴的事。
小姐毕业后也开始收私奴,一连几次挑选都不合心意,最终也只选了两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看得明白:家主收私奴,要考虑对关键家族的控制和各大家族间的制衡,而小姐收私奴,一定是她自己喜欢。
纪凌北决定要当小姐的私奴。而且还要当最优秀的那个。
于是他开始埋头苦学,考进了蒋家私立的学校,又为了小姐能够多看一眼他的简历,没日没夜的努力,把蒋家学校第一年的历史成绩刷上了新高。
而去年冬天的家族年会,家主又重赏了小姐那三个私奴的家族,这也更加坚定了纪凌北的想法。
可是成绩有了,该怎样把自己的简历递上去呢?纪凌北犯了难。
直接见小姐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听说在小姐身边跟随多年的邢管家为人和善,平易近人,小姐新收的那几个私奴也都是邢大人亲手送进去的,他也应该这么做。
可他只是个二级丙等的家奴啊,凭他这种出身,可能这辈子都见不了邢大人一面。
但别忘了他是个天才。
他想起邢大人也在蒋家的私立上过课,那必定会有认识邢大人的老师。于是他挨个把老师的办公室敲遍,终于找到一位老教授愿意帮他,替他把简历递给了邢大人。
邢之看着纪凌北简历上那几行格外显眼的“历史最高”,感觉这孩子一定能在工作上帮小姐的忙,果真如他所想,小姐马上传唤了这个孩子。
蒋夜澜看着这个成绩优异的小孩,他五官俊秀,鼻子小巧,睫毛卷翘,眉眼弯弯,虽是男孩,却莫名充满了女子的柔美,但违和的是,他剃了个短短的板寸头,蒋夜澜很少见到有男生剃这么短的头发了,阳刚的发型配上他略显阴柔的五官,形成一种又奇怪又好看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自己身边,并不紧张,抬起头来眼睛黑黑亮亮的,眼波流转中透着一丝皎月般狡黠的光。
蒋夜澜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并没有感觉这孩子有什么特别的,直到蒋夜澜问他为什么想当私奴,他答:“奴才想当小姐私奴,一是爱慕小姐,二是想要纪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站在一旁的邢之都惊呆了。
这还没当上私奴呢,怎么就先提上条件了?而且二级丙等的家奴自身一共就只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这是想要纪家全部的掌控权!
他刚要开口斥责,没想到小姐先笑了:“好啊,小东西,敢说这种话,你胆子还真不小。”
蒋夜澜伸手掐住了小孩尖尖的下巴,纪凌北不躲闪也不害怕,目光直直的对上了小姐的眼睛:“奴才在您面前不敢说谎。”
他的爱慕是真的,他的野心也是真的。
蒋夜澜就是对这种打直球的小孩毫无抵抗力。
于是她说:“这样吧,你这个暑假先以实习生身份到我公司来,两个月后若是能通过考核转正,我收你当私奴,过来给我当秘书。”
“若是你在我这工作的同时,下个学期依然能考出历史最高,我便给你纪家的股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给了纪凌北两个月的试用期,但因为他实在是过于出色,只花了一个月就成功转正了。
纪凌北成了小姐的私奴,也变成了小姐的贴身秘书,小姐在她的办公室里给他单独安置了一张桌子,但凡学校没课的时候,他就都在公司给小姐帮忙。
纪凌北是冬天的生日,除了许意比他小上一个月,他在小姐的几个私奴是里年纪最小的,但他聪明伶俐,处事圆滑,和几个前辈都相处得很融洽。
收奴仪式当天,邢大人给了他一本厚厚的家规,让他一个月内熟背于心。纪凌北只用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邢大人检查,张口便是倒背如流。
邢之又惊又喜,在心里对这个聪慧过人的孩子又多了几分感叹。
小姐带他去办公室的第一天,即使是坐在与小姐仅一臂之隔的地方,他也丝毫不见紧张。他先是把蒋夜澜接下来一周的工作会议和访客接待安排的井井有条,接着便开始迅速起草文件、统计报表、整理信息并协调各个部门,中途甚至还替蒋夜澜出面接待了异国的商务外宾,相当妥当地处理着各种繁杂工作。
蒋夜澜一身轻松,对纪凌北满意到不行。
晚上蒋夜澜带着纪凌北一起回家,他跟在小姐身后,到了主楼门口,越过小姐的肩头看见邢大人和其他几个前辈都跪在玄关静候小姐回家。
他一个箭步窜到小姐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脸上堆满笑讨好道:“小姐,让奴才伺候您换鞋吧!”
连邢前辈都跪着,他怎么敢站着踏进蒋家的房门?!
蒋夜澜换了鞋正准备往里走,又见纪凌北跪在原地给邢之行礼:“邢前辈辛苦了,前辈晚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跪在一边撇嘴,在心里骂道:什么马屁精!
可蒋夜澜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了点什么,回身踢了踢邢之的膝盖:“你现在也是他们几个的前辈了,以后在门口站着就行,不然让他们几个小的多为难。起来吧。”
“是,奴才谢小姐。”邢之规矩的叩首领命,然后站起身来。
见邢大人起身,纪凌北这才敢跪直身子,然后在邢前辈的示意下和其他私奴前辈们一同起身。
晚上,蒋夜澜把文件扔给纪凌北,他快速又仔细地整理好,只挑选出几个必要的递上去给小姐看,有他的辅助,蒋夜澜很快就将今天的工作处理完毕了。
她轻松得不行,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拿起手机准备开两局游戏,纪凌北默默膝行到她脚边,膝肘撑地,摆出一副平肩塌腰的姿势。
蒋夜澜会意,抬起脚放在纪凌北身上。
她愉快地玩着游戏,纪凌北就默默跪在她身下当一个安静柔软的人体脚凳。
这小孩的乖巧和懂事让她舒心,她打了两局后,下载并打开了纪家那款曾经风靡全国的卡牌战斗游戏。
蒋夜澜现在是个工作狂,当年上学时也是十分努力,课程又多又难她自己还极为要强,烦恼苦闷无处排解,还好后来认识了徐慧珠。徐慧珠是个乐天派的享受主义,一有空就拉着她到处吃喝玩乐,晚上熄灯后还经常跑到她寝室里和她摸黑打游戏。
当年纪家有一款游戏极其火爆,霸占手游排行榜将近十年,蒋夜澜也玩过,只是后来因为越来越严重的氪金让玩家彼此差距变大,战斗逐渐乏味平庸,她后来也弃掉了这款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听见小姐的手机里传来了自家游戏的熟悉音乐声,只觉得心跳都变快了几拍。
蒋夜澜大致看了一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这款游戏最经典的还是过去的老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直都是在吃老本。
纪凌北告诉她,这款游戏本来是他父亲一手开发的,之是后来转交给了他姨妈,运营得一塌糊涂。
蒋夜澜问他,是不是想把这款游戏抢回来。
纪凌北点头,毫不掩饰地回答道:“是。”
蒋夜澜抬起腿挥手让他过来,纪凌北乖巧地爬到她身边,抬起头用黑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
野心与渴望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崽。
蒋夜澜盯着他薄薄的、微抿着的唇,感觉下腹烧起一股邪火。
她撩起自己的裙角,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纪凌北瞬间就明白了,他钻进小姐的裙底,用脸轻蹭着小姐的腿间。
蒋夜澜微微分腿,让他贴得更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地上,用鼻尖轻轻蹭着小姐的私处。
他张嘴,隔着布料吻上了小姐的下身,伸出小舌开始舔弄。小姐因情动而逐渐濡湿,滑腻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隐隐勾勒出女子性器的私密形状。
蒋夜澜被撩起欲火,让他解下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
纪凌北照做,又跪近了些,托起小姐的腿放在他的肩窝上。
少年的唇瓣薄而美,吻遍阴唇后就张嘴含住整体,火热的小舌在缝隙间来回滑动,仔细勾舔,将滑腻的汁液尽数卷进嘴里,发出轻微的吞咽的声音。
这样轻柔地舔弄了好一会儿,纪凌北将舌尖绷紧,触上顶端已经因为兴奋而鼓起的珊瑚色肉珠。
软中带硬的舌尖从下往上,一下一下慢慢舔弄着花蒂。每舔一下,舌尖都会彻底离开,花蒂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马上又被滚烫的舌头包裹,冷热交替,敏感无比。
“嗯……”蒋夜澜轻喘,舒服得有些迷离。
纪凌北见时候差不多,便用力吮了上去。
“!”蒋夜澜突然被刺激,两腿夹紧了纪凌北的头。
“唔唔…小姐……”纪凌北的脸被紧紧压着,让他有点难受的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习惯性的去抓身下小孩的头发,结果抓了一手空。
纪凌北的板寸头像个小刺猬,又短又扎手。
于是蒋夜澜问:“为什么把头发剪这么短?”
纪凌北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微微压抑着喘息,回答道:“奴才出身低下,怕在学校里受人欺负,把头发剪短些看起来不好招惹。”
听着有点让人心疼,于是蒋夜澜摸了摸他圆圆的脑瓜:“把头发留起来吧,你现在是我的私奴了,没人敢欺负你。”
纪凌北嫣然一笑,点头称是,马上又把头埋下去,继续伺候起来。
只是纪凌北刚到蒋宅不久,还没来得及在内侍局学完一系列侍寝的规矩,口侍的技巧也只学了些皮毛。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已经努力按照规矩去做了。
小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私处愈发滚烫,流出的体液也是潺潺不绝,他感觉小姐可能是快要到高潮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姐登顶。
于是他依照本能把脸埋得更深,嘴唇和舌头一起,大力裹吮起来。
因为蒋夜澜坐着的是一把可移动的办公椅,纪凌北用力贴近后将椅子顶得不断往后退,一直抵上后侧的墙壁才停下。纪凌北跟随椅子膝行着,口舌没有片刻离开过小姐的下身。
他卖力卷动着自己的舌头,又舔又吸,甚至让蒋夜澜觉得有些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小姐还是没有临到高潮的迹象,纪凌北也开始着急了。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小姐,他一定要让小姐舒服,给小姐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头脑一热,一时连规矩都忘了,还未得到小姐的允许就直接上手掰开了小姐的腿根,将整个脸埋进了花唇,口舌直接和里面湿滑的嫩肉亲密接触,刺激瞬间暴涨几倍不止。
“啊…!”蒋夜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强烈的快感又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被这小奴才弄得腿都抖了,激烈的电流从后腰一路窜向头顶。
真……真是个小疯子!
蒋夜澜在心里骂道。
纪凌北使出吃奶的劲儿,嘬得滋滋作响,蒋夜澜被弄得有些疼,但快感又层层推进,直至被送上情欲的浪尖。
“嗯唔……!”
眼前白光闪过,清澈的欢液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她大口喘息着平复情绪,看着那个粗鲁的小混球从她腿间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纪凌北已经尽力含吸,但因为小姐太过兴奋,高潮时喷出的体液还是飞溅到了地上。纪凌北也是喘着粗气,俯下身一口一口舔净了地上的暧昧水痕。
蒋夜澜示意他跪过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不是很重,但也疼。纪凌北被打得身子一歪,心中慌乱不已,马上磕头请罪,他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规矩怎么学的,哪个老师这么教你的?”蒋夜澜不满地骂道。
“对、对不起小姐,奴才知错……奴才马上就去领罚,奴才一定好好再学…求小姐息怒……”纪凌北的声音都有些哆嗦,单薄的身体低低跪俯在地上,就好像快要把整个人都陷下去。
刚才小狼狗似的孩子突然被吓得全身发抖,就像一只待宰的无助羊羔。蒋夜澜并不喜欢他这个样子,还是叹了口气让他起身。
纪凌北不敢站起来,膝行着拿来了一湿一干两条柔软的毛巾,跪在地上为小姐擦拭清洁身体。
蒋夜澜伸手揪过他的耳朵,恶狠狠威胁道:“领罚就免了,但下次要是再伺候成这样,你纪家的股份就别想要了!”
“是是…小姐,奴不敢了…”纪凌北连声答应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下午在公司多喝了一杯咖啡,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丝毫困意。
她坐在桌前处理着工作,想着反正也不困,不如把明天的文件也看一下。
虽然她才是这个宅子的一家之主,但就是有那么一个奴才总是限着她的意图。
邢之把桌上那杯热牛奶换了又换,眼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都快指向后半夜,小姐还没有丝毫要去休息的意思。
纪凌北早就处理完了自己手头的工作,小姐没有继续吩咐什么,他就安静跪在一边守着。
“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该……”邢之再一次开口劝道。
“闭嘴。”
蒋夜澜低着头,眼都没抬一下。
邢之噤声,但心下又实在焦急。他从小姐身后走出来,绕到小姐桌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砰地一声,就像要把膝盖都磕碎。
邢前辈突然跪下把纪凌北吓得一哆嗦,马上把头磕在地上,身子俯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蒋夜澜开始皱眉。
从小到大邢之就这一个办法,要么她乖乖听他的话,要么他就跪死在这里,二者必有其一,但邢之目前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结果也显而易见。
蒋夜澜看他这样子就心烦,本来心情就不太好,此时更是暴躁。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了出去:“要跪出去跪,别在这碍我的眼。”
热牛奶撒了一地,杯子的碎片也飞得到处都是。纪凌北跪在小姐身边被吓得抖了两抖,然后也连带着挨了一脚。小姐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你也滚。”
纪凌北连忙磕了头膝行着退下。邢大人无声示意下人们清理这满地的狼藉,跪地叩首后也默默退了出去,然后就又跪在了小姐书房门口。
邢前辈还在跪着,纪凌北哪敢自己走,两腿一弯也跟着跪在门口了。
蒋夜澜听着门外两人膝盖磕地的声音,又看了一会文件却只觉得心烦意乱。
她起身推开门,那两个奴才抬头看着她。蒋夜澜皱眉道:“我去私奴楼,晚上在那边睡,都起来回去休息吧。”
邢之和纪凌北这才老老实实退下。
蒋夜澜来到私奴楼。许意和左晓达都睡下了,纪凌北明天一早还要跟她上班,她在二楼转了一圈,发现陆久清的房间还透着光。
于是她推门就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喜欢在晚上画画,月光如水,夜色迷人,这样安静的夏夜总能带给他无限灵感。
小姐大半夜突然推开他的门,连屋里那只小姐新年时送他的蓝色小鸟都被惊得在笼子里扑腾。
陆久清慌张地跪在地上给小姐行礼请安,小姐并没有理他,只是径直走到他书桌前坐下,然后命人把她屋里的文件拿过来。
在自己家里熬个夜还要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蒋夜澜非常不爽。
她接过文件,打开台灯,让陆久清起身,该干嘛干嘛。
陆久清听话,小心翼翼坐回画板前,拿起画笔继续画着那幅藏在林间月色里的夜莺。
陆久清的屋子里没有下人,夏夜的晚风轻柔吹起窗帘,月光明亮皎洁,屋外时而还有蛐蛐儿奏鸣,两人各干各的事情,除了纸页翻动和油彩落笔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蒋夜澜终于感到些许安宁,心情也逐渐平静。陆久清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油画颜料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混合了高纯度的优质松节油,闻起来并不刺鼻,甚至还有一些高雅的艺术清香。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感到些困意,抬头看见陆久清已经困的懵懵的,连笔都快拿不稳了。他虽然困极也不敢睡,强打着精神,连哈欠也不敢打,憋的整个眼圈都是红红的。
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于是蒋夜澜叫了下人过来伺候更衣洗漱,布置香薰和床褥。
她让陆久清脱了衣服到床上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以为小姐要宠幸他,吓得睡意全无,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等小姐过来。
蒋夜澜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掀起被子躺在陆久清旁边。
陆久清屋里的香薰是茉莉花香的,好像还混了一点薄荷,闻起来清甜又冷冽,让蒋夜澜很喜欢。
下奴把窗户关了,邢之不在身边唠叨,她让人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躲进了被子里。
陆久清既羞涩又紧张,直挺挺的僵在床上,想着上次在小姐卧室里和小左前辈一起做的那些事,臊得浑身滚烫。
蒋夜澜头挨到枕头上,只觉得困意瞬间袭来,翻了个身十分顺手地搂上陆久清赤裸发烫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小姐细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腰,乌黑而美丽的长发散落在枕边,柔软的身子隔着滑腻的真丝布料贴在他身上,平稳又均匀的喘息呼在他的脖颈间,有点热,又有点痒。
小姐就这样睡熟了。陆久清僵直着身子挺在床上,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竟是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小姐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有时候是在工作,有时候是在读书,还有的时候,就只是坐在一边看他画画。
刚开始小姐推门而入时他还会有些惊慌,后来小姐再过来,连笼子里的小鸟都不乱飞了。
小姐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晚上来他的房间坐一会儿,然后搂着他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画了一幅又一幅,每次画完小姐都会说他画的好看,还收走了一幅柳莺筑巢,摆放在卧室的一角。陆久清也慢慢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的彻夜不眠,到后来安稳的沉睡。
陆久清终于明白,小姐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所以那天晚上,小姐从后面搂着他,突然用手掐上了他的乳尖,他没有躲,也没有害怕。他忍着不去挣扎,咬着唇低低唤着:“小姐……”
蒋夜澜本以为自己突然上手会把他吓得哭出来,这孩子乖巧的转变让她感觉很可爱。
也很想继续欺负。
她看着陆久清羞的通红的耳垂,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啊…嗯……”穴口干涩,进来的时候有点疼,陆久清被小姐咬着耳朵,不敢乱动,只是轻声呻吟。
蒋夜澜被他叫得心痒,起身打开床头柜,翻出润滑的软膏,然后开始抽插搅动。
陆久清趴在床上,用嘴咬着床褥,任小姐跨在他身上肆意玩弄,肠道里的软肉被不断抽插顶弄,还是让他泄出阵阵悦耳的呻吟。
“啪。”蒋夜澜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勾着嘴角戏谑道:“现在怎么不会掉眼泪了,之前见我不都吓得直哆嗦么?”
小姐的手指恶劣的按揉着他穴里那处敏感的凸起,陆久清连话都说得很艰难:“嗯…小姐…您现在不可怕…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觉得好笑,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那我之前在你眼里是什么啊?吃人的野兽吗?”
“啊嗯…唔…啊…”陆久清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力地咬着床单,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红。
“我会让你重新害怕的。”蒋夜澜笑了,拿起了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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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蒋夜澜难得的起晚了,若不是邢之看着时间过来敲门,她今天可能就要一觉睡到中午。
陆久清昨晚被她一直弄到后半夜,此刻正青着眼圈慌张地跪在地上伺候小姐晨起。
她推开门,门外跪着几个小奴给她请安。左晓达歪着头用眼睛往里瞟,看见陆久清裸着上身,脖颈处带着明显吻痕,又想到小姐这几日天天往陆久清屋里跑,嫉妒得那张漂亮的小脸都要绿了。
晚上,在公司,蒋夜澜本有一个总结的短会要开,可开会前纪凌北发现会议的文件资料和发言稿都找不到了。
昨晚上他明明都整理好了啊?怎么突然消失了?
纪凌北把头磕在地上,苦着脸告诉小姐文件忘记拿了。蒋夜澜眨了眨眼,想起来了:“哦,应该在陆久清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屋里?纪凌北跪在地上脑子转得飞快。小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往陆久清房里跑,在私奴楼一连睡了好几天,原来不是宠幸私奴,而是躲着邢前辈熬夜工作去了吗?
他又想起今早陆久清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时心情复杂。
啊,这就是蒋家的大人吗,一段蜡烛两头烧,床上床下两不误?
蒋夜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在想若是现在派人回去拿文件就会被邢之发现,晚上回家怕不是又要听他唠叨,于是小手一挥:
“晚上的会不开了,直接回家吧。”
难得能早早地回家,也没带回来什么文件,蒋夜澜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纪凌北跪在她身下当脚凳。
一连输了几局,蒋夜澜心中不爽,朝着纪凌北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对下人吩咐道:“把他那皮拍子过来。”
纪凌北惊讶,满脸疑惑:“小姐您这是……?”
“今儿晚上不是你忘了带文件么?咱们来算算账吧。”小姐俯视着他的眼睛里透着些慵懒的笑意。
哈?难道不是您昨天晚上又把我整理好的文件拿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腹诽。
当然,主子想打奴才根本不用挑日子,小姐现在看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若是再张嘴辩解怕是要挨得更多。
纪凌北很快理清了利弊,乖巧地回复:“是,小姐,奴才知错,求小姐惩罚。”
聪明的小孩。蒋夜澜很是欣赏。
下奴拿来了纪家之前作为戒具献上来的小皮拍,蒋夜澜屏退了屋里的人,让纪凌北把裤子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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