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爬床/C醒C哭/双根巨龙/肚子S大,涨着肚子吞着巨物睡觉(2 / 2)
白玉宸艰难动了动身体,就感受在失去知觉的后穴中传开一阵阵酸胀的感觉,鼓起的肚子里面也传开一阵阵黏稠流动的感觉。
尤其是在被人撬开的大腿间,性器不小心拔出一部分,一股股粘稠液体就缓缓顺着那穴口涌出,流在那白嫩的大腿上。
白玉宸僵住,他一瞬间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想到经星渊竟然不给他清理身体,而是就这个姿势插着沉沉睡去。
白玉宸白净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他伸手到后面死死掐着那人的窄腰,那人吃痛,低低闷声醒来。他把头埋在白玉宸后背,手上用力,底下“啵”一声又把那二根凶猛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白玉宸不自觉低低喘气。
白玉宸望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再加上这人不顾他意愿强上了他。他又羞又恼,狠狠往后踢了一脚。
十足十的力道。
一下就把经星渊踹到脚下去。门外等待的侍女听见声响,担忧朝着里面询问。
“无事。”白玉宸咬牙切齿回答,“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门外的侍女立马下去准备。
白玉宸回去,见那经星渊委屈巴巴抵着头扣着手指,一头鸦青色头发垂下盖住那二根还没有收回去的性器。半遮半盖间,那狰狞恐怖的阴茎上依稀还有着一层白色液体。
“对不起。”经星渊主动承认错误,这让恼火中烧的白玉宸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不该装成女子,也不该偷偷爬你床,更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你。”
白玉脸色扭曲,又缓缓冷静下来。
经星渊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好了之后,紧接道:“可是,你也爽了不是吗?我技术还行吧?”
经星渊眼神熠熠,露出八颗白牙,一侧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充满少年意气。
经星渊这次没有再看白玉宸脸色,继续絮絮叨叨道:“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骗我。你根本就上不了男人啊,而且,还是男人上你才对。话说,是谁不久前上了你?你昨晚还叫了他名字,我都要醋死了。……”
经星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扭曲的人,终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丢弃在门外了。
一身赤裸满身咬痕的人,被光溜溜丢弃在一群前来寻找白玉宸的聂碑众人面前。
“啊啊啊,裸男!”侍女惊讶喊出声。她们用手挡住视线,手指却分开,兴奋透着那缝看着一身腹肌的经星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碑满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我、不、是、说、不、允、许、爬、床、吗?还有,你怎么是个、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那二根生龙活虎的粗长黑沉性器上。
“二……二根!”一男子惊讶捂住嘴,连连往后退。
面对众人的怒火,经星渊跑也不是,狡辩也来不及,他只能不停怕打着白玉宸紧关起来的大门。
“白玉宸,我可以带你去找药。我认识一个人,很灵的。”
“真的吗?”白玉宸还没有反应,聂碑就已经兴奋往前跨几步,来到经星渊面前。
望着聂碑那诚恳而满怀期待的眼神,还有默默在他身后流着泪的侍女,经星渊咬着牙承认了。这下,聂碑也不再计较先前的事情,把经星渊好生侍候着。
在二人吃完饭就后就丢给他们行李把二人抛到山脚下。
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经星渊迎着白玉宸不虞的目光,尴尬笑笑,手指卷着发尾站在原地。
“腰痛……”白玉宸刚刚吐出二个字,经星渊就已经识趣弯下腰,手伸到后面准备背他。
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爬上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就这样踏上了寻药之旅。
一处森林中。
白玉宸和经星渊正走在路上,途中,村名热心为他们指出路。就在这山上,住着药谷主薛华辉。不过见过他的人很少,如果想要碰见也只能靠运气。
二人半信半疑上了山。说实话,白玉宸对阳痿这件事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经星渊出于内心的愧疚,一直拉着白玉宸。这一路上,经星渊好声好气侍候着白玉宸,白玉宸想想也就随他去了。
一浓密树枝上,正蹲着一个人。那人一头墨发懒懒披着后背,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背上还背着一篓子草药。
他看着在下面毫不知情在原地踏步的人,勾嘴笑了笑。
下面斗嘴的二人疲惫不堪,他们只觉得走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走出这森林。经星渊怒气冲冲,很不得恢复蛟龙飞出这森林。白玉宸好不容易才把人遏制住,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旦他这样做了,不久之后便会有无数人前往这山头,一向喜静的药谷主说不定暗暗给他们下药毒死他们。
二人一想到这后果,便忍不住打冷颤。
“那我们该怎么做啊?”经星渊顺着树干坐下,撑着下巴苦恼问。
“……这个?我们原地回去?”白玉宸玩也玩够了,也救下不少人。现在他们都快没钱了,没钱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要体验。
经星渊还在犹豫,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黑眸中满是纠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犹豫间,一人“啪嗒”一声从树上倒下,白衣飘飘,在二人愣神间,风卷起那白色斗笠,露出一张脸。那脸,面若好女,秀丽的眉毛,长而翘的眼尾,似勾欲勾望了他们一眼。二人呼吸一顿,愣愣望着他。
薛华辉伸出手,似乎想要他们抱住他。可是不解风情的二个人,互相推脱。于是,薛华辉便就实打实摔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干净的白衣上沾满灰尘,篓子里面的草药也都滚在地上。
二人推辞的动作一僵,很快冲到薛华辉面前。白玉宸扶起薛华辉,经星渊帮忙捡起地上的草药。白玉宸拍打着薛华辉白衣上的灰尘,荡悠问他:“你没事吧?”
“没……没事。多谢帮助。”
薛华辉展演一笑,还没开始他的表演,就看见扶着他的白玉宸立马松了手,挤在经星渊旁边跟在一起捡药。
薛华辉精致的脸扭曲了一瞬间,很快又挂上甜甜的笑容。薛华辉当然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干嘛的,甚至都是他让村民告诉他们消息的。薛华辉太无聊了,从小被师傅束缚在小小的山谷里面,无人陪伴。他只能靠看书渡过那无聊而平静的时光。
薛华辉从小就不是好孩子,他的血液中流着暴虐,每次看见他师傅救下的那些人理所应当享受师傅的照顾,心中便会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尤其是他们甚至还偷偷在背后骂师傅。
他们只知世上有解不开的药去找药谷主,却不知药谷主背负着许多人的追杀。药谷主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也就是这一视同仁。为药谷主带来了灾难,一场熊熊大火,燃烧了药谷,师傅弯下腰揉了揉薛华辉毛茸茸的头发,毅然将他推出去。
年幼的薛华辉还不懂,直到很久之后他看着满手的泪水才反应过来。那场大火,师傅必须死。虽然有许多人保护着,但是也招惹了许多人。如果不想薛华辉也一生逃亡,他必须死。
薛华辉从那以后,就隐藏起来。在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便偷偷给仇人暗送消息,吸引他们过来沙掉。
如果只是单纯来的,薛华辉则是看眼缘。而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则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呆头呆脑的,好打发时间,不爽就都杀掉。
二人捡起草药,塞回薛华辉的药篓子里。薛华辉回头对他们邀请道:“我是药谷主薛华辉,二位帮了我,可否让我为你们治病女?”
经星渊看看白玉宸,拉着他手正直道:“他阳痿,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这个嘛……”薛华辉装作为难的样子,勾着一发尾转圈圈,咬下唇道:“这个病,有好的可能。不过需要在我那里多住几日。”
“没关系,我们呆多久都没关系。”经星渊笑眯眯,拉着白玉宸跟着薛华辉回了山谷。
薛华辉住的地方很少人能够进,这里绿草如茵,一大片一大片的鲜花盛放,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
薛华辉住的地方不大,简单建了木屋,木屋外面晒着一层层草药。
白玉宸给聂碑回了信之后,便与经星渊在此住了下来。
空闲时刻,他们会看着薛华辉救下一些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薛华辉为白玉宸看病。
薛华辉在看了几天几夜的医术之后,才开始给白玉宸治病。在此期间,薛华辉支经星渊出去办事,经星渊总是屁颠屁颠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宸看着经星渊欢快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骂道:“这个笨蛋!”
白玉宸躺在药浴中,热气腾腾的雾气升起,遮盖了白玉宸视线。水温正好,白玉宸舒服到闭上眼睛,双手懒散搭在浴桶上。
薛华辉站在门口望着白玉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背对着白玉宸。从他这个角度,他能够看的十分少。
他看到白玉宸一头墨发在水中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光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玉脂,总忍不住想让人把在手心玩。
等到泡好之后,白玉宸也没有任何避讳,大大方方从棕色的浴桶中站起来。
薛华辉也因此看见墨发下的翘臀,圆润饱满。一身的肉都仿佛聚集在那白面团似的屁股上,再往下,几滴褐色的药水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白玉宸回身,一身雪肤赤裸裸倒映在薛华辉忽然沉下来的眼眸中。
白玉宸本身就生的极白,胸膛上的二点淡粉就是这一片白中唯一的颜色。身材瘦削,该有的都有。
薛华辉目光落在下面,那垂在大腿间的性器白嫩淡粉,软趴趴的。二颗睾丸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
薛华辉不免嗤笑一声,心中嘲讽道:“小孩的性器估计也比他大。太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华辉面上不显任何神情,依旧温柔对白玉宸道:“请躺在床上,我为你针灸。”
白玉宸依言乖乖躺在床上。床也很简陋,一张木板、一垫子外加一被子便是整张床。
床板很硬,一动便会有吱嘎声。白玉宸从来没有躺过如此硬的床,不适应在床上扭来扭去。整洁的被单被他扭出褶皱,一身亮白皮肤明晃晃悠悠在薛华辉面前,每一处地方都看起来极为可口。
薛华辉眼眸一下子沉下去,一片幽深。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世上,他要玩的痛快。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摆好针,慢慢拿出针扎在白玉宸雪白的皮肤上面。白玉宸安静皱眉让他扎,每扎进一针白玉宸身体便会颤抖。
白玉宸侧头咬着下唇。
没多久,他身上就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在光下泛着冷光,看起来极骇人。
扎针要很长时间,为了打发时间,白玉宸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生阳痿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使在针灸下,也只能偶尔抬起头来。
所以,薛华辉这次没有老老实实给他治。他桃花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笑意,他当然是要,玩一玩再看心情治啦!
这次的针灸,只是让他变成他的傀儡。大脑保持清醒,但是会乖乖听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华辉拔出针,含笑等待白玉宸的醒来。没有多久,白玉宸睫毛上下扑动,露出一双朦胧而单纯的眼眸。他有些疑惑望着薛华辉,淡色嘴唇张开,吐出二个字:“主人……”
白玉宸眼睛蓦地睁大,满眼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他想要说的明明是:好了吗?
望着那双透露主人意思的眼睛,薛华辉不自觉笑笑。真是简单易懂。
他下达命令:“现在,跪在我面前。”
白玉宸归顺从床上爬起,翘着屁股跪在薛华辉面前。
“现在,舔我。”薛华辉淡淡吩咐道。
在白玉宸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使唤,自己动了起来。白玉宸愤怒盯着薛华辉那张微微笑的脸,他的头却不受控制低下去,白玉宸只能看见薛华辉胯部那白色的布料。
白玉宸手把那布料撩起,解开那布料,那性器便跳出打在白玉宸白嫩的脸上。白玉宸鼻尖满是薛华辉性器独有的淡淡的腥味。白玉宸鼻尖不受控制狂吸,把脸颊依恋贴在那刚刚勃起的粗长性器上。
薛华辉笑着把白玉宸头按着不动,那丑驴东西一下下怕打在白玉宸脸上,把那张娇嫩的脸颊上打上红痕。翕张的马眼吐出淫水把那张脸打湿。他忍不住闭上一只眼,乖乖的像是一条狗任由他动,那纤长的睫毛粘在一起。
最后,薛华辉心满意足挺着雄腰来到白玉宸微张的嘴边,没有任何阻力轻轻松松操进那窄小的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宸嘴巴猝不及防被撑大,他刘海被薛华辉挽起,闭着一只眼,张开嘴撮着那丑东西。薛华辉的性器一点儿都不好看,黝黑粗大,青筋虬结。像是肏过许多人,白玉宸有些嫌弃。
但是在薛华辉命令之下,他只能尽力张开嘴服饰那根丑东西。白玉宸眼中的嫌弃明明白白摆出来,薛华辉怒极反笑,按压白玉宸头的手力道加大,手捏着白玉宸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腮帮子,毫不客气一路碾压那粗粝的舌苔,一路捅开那喉咙,把那修长的白颈上捅出骇人的一硬块。
白玉宸无力反抗,拽着薛华辉衣袖的手上面青筋暴起,眼眶中被撞出泪汪汪的泪水,难受到他不停往上翻白眼。
“很好,继续。”薛华辉怕怕白玉宸的头,不舍摸了摸那头软顺的墨发。薛华辉手指没入那黑发中,用力把白玉宸的头往自己性器上操。
白玉宸眼角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泪花花流下。他鼻尖满是男人独有的味道,那浓密旺盛的黑森林扎他下巴一片红,那喉咙仿佛要被彻底操开,只能吐出几个声调零碎的字。
白玉宸喉咙里面艰难吐出呜呜的声音,脸色痛苦,一片苍白。薛华辉心疼抹掉眼角的泪水,把他那鸡巴缓缓抽出,白玉宸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吐着嫣红软舌呼吸,胸腔剧烈起伏,大声喘气。还没有缓过来,那停留在舌尖的龟头便又迅速插了回去,这一下,那粗粗长长的性器彻底捅进那长窄而温热的喉咙里面,薛华辉快速抽动几下,便抽出一条水淋淋的黑沉鸡巴。
薛华辉见白玉宸难受的脸颊,考虑到他身份尊贵,没有做过这种事,便体谅他用下面的那张小口让他得趣。
“把你的小穴露在我面前。”
白玉宸大口大口喘气,手脚却麻利转过去,背对着薛华辉,高高翘起那嫩屁股。为了更好展示,白玉宸弯下身,一身漂亮脊背和蝴蝶骨展露在薛华辉面前,最显眼的是他那白嫩臀部中的嫩穴。白玉宸的双手伸到后面,白皙的手指掰开那臀部,露出那隐秘之地。
粉嘟嘟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色干净漂亮,张开一条缝正不断收缩吸引人一探究竟。
白玉宸手指在在粉红褶皱上打圈圈,插进一个手指头。
“我有说你可以玩弄自己吗?”经星渊敛下神色,冰冷道。
白玉宸身体打冷颤,他忍不住心中痛骂自己:我怎么会怕!争点气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魔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不管白玉宸心中怎么吐槽,白玉宸乖巧抽出手指翘着屁股。
薛华辉满意,缓缓道:“现在,玩给我看。”
白玉宸心中忍不住吐槽:这跟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白玉宸的手指插进那软顺的嫩穴中,慢慢探索里面的肉腔。这还是白玉宸第一次摸索他的后穴,里面的肉壁紧紧吮吸他的手指,肉腔温热湿润,摸到一处,白玉宸忍不住低低喘气,身体软下去。
穴口缓慢分泌出淫液。
经星渊听着白玉宸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宸手指捏上那凸起处。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当初爱开玩笑的大人会偷偷摸摸给他那小黄书,对一切都好奇的白玉宸翻开那本书从此进入了新世界。也是从那天之后,白玉宸便不再调皮上蹿下跳,而是安分呆在屋子中。
所有人见到白玉宸挑灯夜读,十分欣慰。只有给了小黄书的人心中暗暗愧疚,没有多久他俩就同流合污,处成好兄弟什么都分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导致后面白玉宸一直都没有勃起。
白玉宸之前都是一直瞒着的,后面推辞不过宗门中一群做媒婆的人,他才说出真相。所有人为了保全他的面子,私底下也不敢偷偷谈论。
白玉宸手指不停碾压着那一凸起点,修剪圆润的指甲上下刮着那点,白玉宸整个身体都软下去,颤颤巍巍抖着屁股,嘴中也开始不断吐出些好听的呻吟声。
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脸色潮红,嫣红舌尖不满吐出一截喘着气。他心中不断念着不行不行,但是手指却不管他的意愿一次次用力碾压那前列腺,在一次次的重力碾压下,白玉宸抖着身体,臀部抖成白浪,肉腔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把那手指打湿,最后顺着那肠道流出穴口,滴答滴答滴在床上。
薛华辉眯着眼,感叹:“真是敏感。这么快就忍不住高潮了吗?”
白玉宸试图张开嘴反驳,却只能吐出低低的呻吟声,白玉宸甚至都不敢相信如此甜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掰开你的穴,主人要进来了。”
白玉宸把手指抽出,乖顺掰开那二半,那粉红褶皱湿淋淋的,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薛华辉手慢慢抚摸着白玉宸光滑的脊背,丑东西毫不客气把穴口撑大撑到发白,那柱身狠狠捅进湿淋淋的肉腔,感受里面的肉壁发了疯似的吮吸他的每一处,连那敏感的龟头都被吮吸的很舒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宸凹下去的腰窝被薛华辉紧握在手心,薛华辉的腹部绷直,一颗颗汗珠沿着那腹肌缓慢往下滑,把那浓密的黑耻毛打湿。薛华辉表情发了狂,额头上满是热汗,胯部也发了狠,噗呲噗呲往里面撞击。
被沉甸甸囊袋拍打发红的臀部成一片白浪,穴口被猛烈撑开,肉壁被那凶猛的鸡巴无情撞击,那粉红色肉腔讨好不停撮着那啪啪作响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朝着那敏感的前列腺发起进攻,粗大的柱身重重的碾压那前列腺,在肉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的时候,经星渊便会朝着更深处捅去,一路通畅无阻来到直肠口面前,那窄小的直肠口那里见识过这么大的仗势,瑟瑟发抖,至始到终都不敢朝那鸡巴松口,就怕那热热硬硬的东西一进去就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把那一方打下自己标记。
薛华辉不满,语气也带上几丝威胁。
他低低垂眸望着在他胯下发抖的人,语气冰凉命令道:“打开。”
眼泪打花白玉宸的眼,他被肏到瞳孔失焦,失神望着摇摇晃晃的墙壁。他抽了抽鼻子,发出呜咽似的猫叫声。他脸色潮红,欢愉呻吟,软红小舌软趴趴伸到嘴外,把底下一小块床单舔湿。粗粝舌苔上一片干燥,嘴角的涎水流下,像活活被操傻的傻子。
白玉宸后穴听话放松身体,白玉宸摇着头,嘴中却吐不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就在那饱满的龟头操开那直肠口到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轻快,还伴随着一阵阵欢快的歌声。白玉宸心中一颤,随机就剧烈跳动起来。虽然被经星渊发现,他可能大发雷霆,也可能把他操一顿。这也比眼睁睁清醒看着自己变成别人的性奴好。
白玉宸在心中不断呼唤门外的傻子快点发现,但是那个笨蛋只会在外面毫不知情晒着草药。
门外蓝天白云,暖洋洋的阳光洒下,照着经星渊这个冷血动物很舒服。
他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瞳,荧黄色的瞳孔望着那耀眼的白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星渊没有听见白玉宸的呼救声,但是薛华辉却似乎听懂了。他双手揽着白玉宸的细腰,轻而易举把趴在床上的人抱起。
那根凶猛的性器钉在白玉宸体内,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转了一圈,让白玉宸面对着他。那裹满水磨的鸡巴在那不断痉挛的后穴中结结实实转了一圈,那吐着淫液的龟头压着那前列腺,让龟头的各个角度都碾压了一遍。
白玉宸在薛华辉怀中抖着身体,前面垂头丧气的鸡巴软趴趴吐出一点点液体,便又恢复成腿间的挂饰。
白玉宸后穴疯狂蠕动,大量滚烫液体钻着那鸡巴与肉壁之间的一点点空隙,噗呲噗呲流出来,被挤压的淫液从那被撑成一朵小花的后穴挤出,滴答答流了一路淫液。
薛华辉把白玉宸光溜溜的背正对着那粗糙的木板,温柔对他咬耳笑道:“你怎么想被发现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喜欢你。”
“你说,我只是跟他说我在治疗你。对你心生惭愧发誓一定要治好你阳痿的他,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我猜,他即使再生气,也只会把那怒气硬生生压下。”
“面对如此担忧你的人,你确定要他晚上也睡不好吗?”
薛华辉的话如同锋利的箭,一支支把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扎的血淋淋,无法再跳动。
白玉宸身体一瞬间就僵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玉宸才发现他能够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现在宁愿被控制,看着薛华辉满是笑意的眼眸,白玉宸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意算好时间,故意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故意让他被迫听话。
白玉宸只能紧紧揽着薛华辉的脖颈,手指紧抓着他后颈,狠狠抓出血痕,白玉宸恨不得把里面跳动的血管抠出来。
薛华辉吃痛,也只是低低闷笑。
那双大手青筋勃起,大力扒开那二白肉团,中间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正插在那被嫩穴中,薛华辉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出现黑色残影,穴口挤出的液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变成一圈圈白沫。
薛华辉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甚至无法控制低低笑了起来。白玉宸根本不知道这个疯子笑的理由,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出鲜血,一股铁锈味从他口腔中弥漫开。
薛华辉低下头,吮吸那血珠。舌尖撬开牙齿,不让白玉宸咬。还没有完全伸进去的舌苔品尝到了一滴咸眼泪,薛华辉有些愕然望着无声流泪的人。
白玉宸眼睛红红,泪水淌湿了整张潮红的小脸蛋,薛华辉从白玉宸口腔中伸回舌头,粗糙的舌苔卷走了所有的泪水。薛华辉轻吻着白玉宸泛红的眼角,白玉宸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安抖动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的白玉宸没有看见薛华辉挂在嘴角的一抹坏笑,薛华辉掐红白玉宸的雪腰,身下那粗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拔出,发出一“啵”声,那还没有完全收缩的穴口又被那鸡巴捅了进去。这一下,那黑鸡巴似乎要把那肠道捅直,不管肉壁拼命的挽留一意孤行捅到直肠口,那在肉腔中不断拼命跳动的柱身,对准那直肠口,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喷射出来。
薛华辉痛痛快快射出一股股浓精,那滚烫的白浆没有射进那窄小的直肠口,只是顶着那带直肠口射出。即使没有捅进去,那股精柱仍然有着一小部分直直喷进那直肠口,那岩浆般的白浆把里面娇嫩无比的小口射不断蠕动,却无处可逃。
烫、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宸也说不准下一股粘稠的精液会不会射进去,只能挂在薛华辉身上扭动身体,却把那丑陋的鸡巴吞的更深,那硕大的龟头不小心捅进去,那张合的马眼兴奋极了,被那直肠口挤压的龟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沉甸甸二颗囊袋里面的精液,都倾泻而出。
白玉宸的小腹鼓起一圆润的弧度。白玉宸无声张开嘴,仰着头,一头墨发往后倒,薛华辉手紧紧掐着那腰不让他倒下去。
白玉宸一声都叫不出,声带就此停止运行。他无助张开嘴,最后也只能吐出一截软嫩的红舌。
白玉宸抖着小身子,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难受的厉害,那白嫩性器发了疯想挤出一点点东西,却还是一丁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经星渊好像听见门中的动静。他踏步朝这里走来,缓慢敲门问:“怎么了?”
白玉宸被薛华辉抱着抵上冰凉的门板,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一张小脸也苍白一片。
薛华辉咬着他耳垂,底下那根仍旧射精的粗大性器又缓缓往深处一寸寸插进去。白玉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但是嘴里依旧会无意识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
经星渊对这声音很熟悉,他加大敲门力度,喊道:“开门,你这该死的药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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