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这种破落户,就算知道也没用,因为它有钱也买不到!(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下酒杯身子往后一靠,姿态慵懒而随意,仿佛掌控着一切。
「权哥教训得是。」宁锦书紧紧握着手中的高脚杯,抬头直视权司琛时,眼神锐利如淬火匕首:「不过您可能不知道,野草烧不尽!」
法式焗蜗牛在银盏里凉透,权司琛高脚杯划过瓷盘的声响尖锐如裂帛。
「既然要赔罪——」权司琛的鎏金袖扣折射出恶意的光,他挑眉道:「不如学学你哥怎么伺候人?」
宁锦书霍然起身时带翻高脚杯,殷红酒液泼上权司琛的顶级腕表,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
虞砚之腕间的转运珠突然崩断,珠子滚落满地。
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权司琛却低笑出声:「故意的?知道这表多少钱?」
他慢条斯理摘下手表浸入身前的醒酒器,金属表叩击底部的玻璃发出脆响。
「你这种破落户,就算知道也没用,因为它有钱也买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锦书回到房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纸和一支钢笔,准备给笔友妙妙写信。
他和妙妙保持着一天写信,一天收信的频率,诉说着彼此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每天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宁锦书端正坐在书桌前,神情专注屏息凝神。
钢笔笔尖触碰纸面,在雪白的信纸上划出一行行清秀而有力的字迹:
「妙妙:
展信安,你最近好吗?
我最近遇到一个很讨厌的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他自己吃个饭迟到好久,一点时间观念都没就算了,竟还当着我面贴脸开大,骂我没有家教,还说我家是破落户,简直岂有此理!」
钢笔尖在信纸上洇出个愤怒的墨点,宁锦书写到「趾高气扬」时突然顿笔。
月光漫过少年绷紧的脊背,在「破落户」三个字上投下颤抖的阴影。
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虞砚之送的檀木手串,仿佛这样就能平息胸腔里翻涌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写道:
「要不是我哥在,我真想问问他:「你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是打娘胎里学得规矩?」
不过,虽然他没有时间观念,但游泳很厉害。
上次我和他比赛,如果不是他大意让了我十秒,我肯定赢不了他。
真不知道他长得这么高,这么壮,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为什么我每天也喝很多牛奶,也有认真游泳训练,却总是不长肌肉,真是令人苦恼。
真想拥有和他一样的身材,那样我就不需要他让我,也能在游泳比赛中轻而易举打败他了。
我上次给你介绍的书单,你都看完了吗?
那些书都非常精彩,我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讨论其中的情节和人物。
期待你的回信。
宁锦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的字迹一如既往地工整漂亮,彰显出他严谨的性格。
洋洋洒洒写完一整页信纸,最后在末尾落笔时,宁锦书顿了顿,在自己的名字旁添上一个笑脸的太阳——尽管画工并不精妙,但那带着点傻气的小太阳,时散发着明媚和温暖。
这是他与妙妙之间的小秘密,一个只有他们彼此会心一笑的独特标志。
写完信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权司琛高大健硕的身影,宽肩窄腰的曲线,以及游泳时游刃有余的动作,一切的一切仍鲜活地浮现眼前。
他忍不住低声感叹,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羡慕、和些许不服输的火苗。
他将自己从短暂的愣怔中拉回,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整齐地折叠三次,郑重地将它放进干净的信封里,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期待。
然而,他并不知道,妙妙全名权司妙,是权司琛的堂妹。
这封洋洋洒洒吐槽权司琛的信,最终会落到对方手中。
第二天,权司琛回到家迫不及待径直走进房间,连校服外套都来不及脱,走到真皮座椅前坐下,从书包拿出宁锦书鎏金火漆封印的信。
信封上清秀的字迹写着「妙妙收」,落款是「宁锦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拆信时特意用古董拆信刀划出完美切口——就像解剖宁锦书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信纸上是他已经熟悉的字体。
然而,当他看到信的内容时,原本轻松的神情逐渐变得玩味起来。
信中,宁锦书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对他的「控诉」:迟到、没时间观念、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根细小的针,扎在他的心上,不是很疼,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痒意。
他看到宁锦书抱怨他「贴脸开大」,骂对方没家教,却又忍不住夸他游泳厉害,身材好。
「真不知道他长得这么高,这么壮,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权司琛反复念着这句话,眼神中闪过促狭的笑意。
读到「我每天也喝很多牛奶」时他更是嗤笑出声,脸上洋洋得意,喉结在阴影里危险地滚动:「小豆芽该喝的不是牛奶,跪着喝老子的尿还差不多!」
他甚至可以想象宁锦书写信时咬牙切齿,却又带着一丝羡慕的样子,嘴角压抑不住微微上扬。
他继续往下看,看到宁锦书说想拥有和他一样的身材,以便在游泳比赛中打败他时,信纸边缘被他捏出涟漪状褶皱,忍不住哈哈出声:「哈哈哈,死豆芽还想打败我?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权司琛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信纸,脑海中浮现宁锦书清秀的脸庞,以及那天在泳池边,少年不服输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钓鱼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他将对方的信重新放回信封,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腕表表盘倒映出他扭曲的笑,手执钢笔在信纸上面写道:
「宁锦书:
展信安。
最近我也遇上个惹人心烦的家伙,我心血来潮,略施小计,逗弄他几下。
结果他被我耍得团团转,竟浑然不知,说来真是即愚蠢,又可笑。
听你提起那人,游泳技艺精湛,且体格魁梧,实在是不凡之才。
你若想胜他,倒不如拜他为师,以强之长以制强。
这样,他就能拿到他的饮食食谱,以及技巧诀窍,在他手把手教学下,说不定日后你还能有机会胜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近距离相处之下,自可探清他的弱点。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你的书单已尽力在研,啃书如饮水颇有受益,待通读完毕,定与你分享心得。
愿与你书往还复,互为砥砺,此亦我所乐见之事矣。
妙妙。」
墨迹在「拜他为师」四字上格外浓重,仿佛要透过纸背烙进宁锦书眼底。
权司琛写完最后一个句点时,暴雨正拍打着防弹玻璃。
他一脸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已经预见到宁锦书接下来的反应,唇角的弧度愈发扩大。
他对着全身镜整理领带,镜中倒影与他信纸上稚嫩的太阳笑脸重叠。
雾蒙蒙的玻璃上,氤氲水汽中那个歪扭的笑脸太阳,像极宁锦书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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