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的鲜血赌徒(1 / 2)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立刻得到了一脚踹,差点把我的肺给咳出来。「你让我杀了我父亲!?」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岌岌可危的安宁,因为那个「魔术师」又准备出来捣乱,还是要人命的那种:「真的吗?不会吧?是洗、洗脑术!你可太强了,又提供给我一个完美的思路!」

听到动静的「皇帝」立刻起身,马上消灭了我与「nV皇」制造的zhAYA0桶,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所以?你要让审判赢?我们的下场可都会是很惨的,况且我也不认为你会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杀。」对方在众人畏惧的眼光下,气恼的抓着头发,从嘴里吐出声无力的吼叫。

青年再适时的补上一句:「而且你是处於无意识状态的,造成的压力会b清醒时少很多。」这彻底让上秒还在暴怒状态的人没了任何火气,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

我则勉强恢复了模糊的意识,才发现我们又回到类似饭店的空间,只是这次格外奢华,赌桌、老虎机、扑克牌桌……像是某种大型赌场,我默默的观察每个戴着面具的庄家和牌客们,鲜红的字再次跳了出来:「得到最多筹码的三个人可以进入最後一关,其他未完成者将被处刑。请切记,本次不许使用暴力,期限将於一天後准时开始。」

这无疑又是一场自相残杀,只是这次的手法更为文明些。何况赌博……身为合格的神职人员,我从未想过自己要碰这种东西,更何况是拿生命作为筹码。

不过,作为一位听过无数人告解的神父,或许我真的懂些轮盘上的规则。或许警探先生的那句:「你可真像个布朗神父。」可能真是如此吧?因为告解而学到许多犯罪事理……想想就挺讽刺的。

我看着「nV皇」那纠结又痛苦的啜泣,无法上前去做出更多的关心,连提起神职人员的身份都做不到了,甚至没有立场去说些安慰的话。

最後的场面是由「吊人」的首先退出,「恋Ai」和「战车」这组情侣档也挥别告辞去开房,「命运之轮」与「塔」这个奇怪的组合也早就进了赌场去玩了。

场面上顿时冷清许多,但绝对不是安宁的,除了还没有缓过来的「nV皇」,还有个危险份子在这里:「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要怎麽活下去,那不如都Si在我手里吧,很轻松的喔,我会好好享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明会让我们复活的,而且你也知道这点,只是想折磨我们而已,看着人自痛苦而生,又因痛苦而Si。」nV孩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难得板起面孔严肃的说道,便把那个可以说是疯子的家伙给拉走了。

这下是真的剩下我们三人了,平日里咄咄b人的「nV皇」还跪坐在地上,茫然的去抚m0散乱的发丝,企图从喉咙里挤出句子时,青年已经嫌恶的打断了她:「可以别像丧家之犬那样呜呜叫了吗?他拿你是杀手的事情威胁你,你却还惦记着父nV情?呵呵,本来我还想说假装不认识你这个前搭档,但你也烂到我都要跳出来骂你了是吧?」

之前就有预感他们会互相认识,否则敌意也不会那麽大,但实在没有预料到他们会是夥伴关系,这顿时微妙了起来。「nV皇」听到这句话立刻噤声,悲伤的气息瞬时变成刹那的杀意,如同针般刺向「皇帝」,顺带连我也囊括了进去:「我才不需要那些无用的东西!给我等着,我要亲眼看见你们被处刑的样子!」眼看她都已经拔出武器了,却只抛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

「嘁……重感情的nV人,麻烦的要命。」青年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皱紧眉头懊恼道,发出类似於动物低鸣的声音。「你跟她是同事?」我尽量节省了追问的步骤,简化了要点问道。

对方很不请愿的点头,眉宇间那种看垃圾的眼光还未淡去,却倒是很认真的回答问题,彷佛想把自己都掏空给我似的:「嗯,我与她曾经是同一旅团的成员,很抱歉之前没有告诉你,主要是我想和那nV人再无关系。她把感情看得太重要了,使我们陷入了完全的绝境,被她父亲追捕、重要夥伴Si亡等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做出的错误判断。哼,想故作清高?置身事外?下辈子再说吧。」

我沉默着,没有给出什麽回应,直到他终於累到无法说话时,才有声音在我们之间响起,是从我的嘴吐出的:「可是,你不也一样吗?」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被卷入有关神明的世界才开始当杀手的,原本我们都是旅人,就仅仅如此而已。」他叹了口气,似乎是想伸手搭住我的肩,但最後又轻笑着放下了,像是看笑话般自嘲:「我还是别碰你的衣服好了,血漏的妇人被医治了,而我这纯粹的恶者只会被蒸发吧。」

夜晚的饭店只剩下我们二人,一同来到了可以看见星尘银河的户外yAn台上。「我想问你……」再三思考过後,我还是对一个答案特别的好奇:「为什麽要这麽做?包括任何事情?其实你可以直接让nV皇发泄的,不必袒护我,这是我应受的惩罚。我很理解失去父亲的痛苦。」

他很快打断我的话,像是在为我开脱般:「我也一样失去了亲人,所以不代表她就是对的。而且,居然会用袒护这个词……吗?」他面露苦笑的看着我,将身T的重量倚在栏杆上:「我做这些的原因,不就跟人会呼x1简单吗?」他慢慢伸出修长的指尖,朝天空中点着,直到落在那美丽的月sE上:「你不必知道原因的,那会造成你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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