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袒护的只有你的亲人,妻子只不过是外人,受和攻彻底成了对立面(1 / 2)

利智始终是个龇牙必报的人,孟母对他做的事,他一直怀恨在心,通过孟的关系,他时刻留心,渐渐摸到了孟母违法犯罪的证据。

他暗自找人检举了孟母,利智数着天数准备看好戏,孟母那边渐渐发现了异样,从女人的神态能看出她最近厄运缠身,就连对儿子的关心也明显减少了许多。

他和孟约好去听音乐,丈夫却没有赴约。

他隐隐不安起来,给孟发信息,未回。

利智犹豫着要不要回家,如果孟真的知道什么,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他还是想回去看看情况,躲着反而显得做贼心虚,他仿若无事发生般回到家中。

他在家中待着,除了孟不在,其他没什么特殊。

直到夜深了,他联系孟的特助,特助那边有嘈杂声,电话里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孟总摊上了麻烦。

利智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和孟有所牵连,还是说他替他妈顶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利智在主卧睡下了,他知道孟回不来了,但他没有心神不宁,他在等孟母处理这件棘手的事。

利智赶去警局时,看见孟形容疲惫地坐在审讯椅上,双手双脚都被拷住,显然他已无话可说,警察做完笔录,将疲倦的人带出来,孟看到利智出现在窗外,妻子正一手按在玻璃上,面露担忧地望向他。

被警察押解出来会经过走廊,利智等在那欲上前和孟说话,同行的警察驱散人群,利智根本靠近不了一点儿。

丈夫都没有和他有眼神交流。

利智终于等到了探监的时间,孟只同意了孟母的探视,他被排除在外。

这件事完全脱离了利智的预想,到了终审的日子,他再次见到丈夫,丈夫被关在被告席上,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不堪。

孟母聘请了最好的律师为儿子辩护,但是铁证如山,判刑两年零七个月。

利智差点晕倒在听众席上,他对孟产生一种极大的怨恨,他眼里满是不甘,他怨恨孟总是跟自己作对,说什么爱,他袒护的只有他的亲人,自己始终是个外人罢了。他对孟母的报复全都自尝恶果,利智无能狂怒,他湿眼瞪着孟的身影,满是怨恨,找不到一丝怜悯。孟已然成了他新的仇人。

孟母继续为儿子奔走,企图为儿子减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多次提交申请,要求利智来探监,但是妻子皆是拒绝。

利智不觉得自己能改变孟的决定,自己是什么分量,去了又能改变什么,他不会翻供的,两人完全是对立面。

一个寻常的下午,利智驾车去看电影,炎炎烈日,空气都被晒的扭曲,放眼望去鲜少见到行人,汽车内冷气开的足,他接到一个陌生的座机电话,利智隐约觉得不安,随即放慢了行驶速度,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公方人员才有的一板一眼的问话,利智紧绷得心都揪了进来,他难受得欲呕,胃像是被拧住了往外挤胃液,“请问是利智吗?”

“是”,他直接踩了刹车,他怕自己出车祸。

“你的丈夫申请与你通话---”

利智不等他说完,立即打断道,“不接”

“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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