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上药lay)(1 / 2)

('23.

赤江那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导致他体力值清零被迫休眠的罪魁祸首并不在屋里。

“Aka,你要喝点水吗?”黑发蓝眼的青年就坐在床沿上,用那双蓝色的猫眼担忧地望着他。

温水很好地安抚了因为呻吟与尖叫而变得干涩的喉咙。赤江那月放下杯子眨了眨眼,可就在他要开口时,仿佛早有准备的诸伏景光接过杯子放在床头,转身走出卧室。

“你睡了一天,我给你煮了粥。”

诸伏景光离去的背影有些狼狈,仿佛在逃避,又像是愧疚。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那月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他注意到降谷零一直都没有出现,而和零君关系最好的Hiro也从头到尾没有提及幼驯染的意思。

那月有心想试探,可是一直到一碗粥喝完,都没能找到开口的时机。

床单和被罩已经被换过了。

不仅如此,皮肤也干燥清爽,显然任劳任怨的不知名田螺公子还帮那月洗过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事后安排都已经做到了无可挑剔,但是诸伏景光仍旧能找到事情去做,比如拉开窗帘让傍晚绚烂的霞光透进卧室,收起那月之前晾在窗台上的衣服,还有拿着抹布把边边角角的灰尘擦洗干净……

尽管两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但诸伏景光用虚假的忙碌拒绝了可能来自赤江那月的任何谈话请求。

简直就像是因为不知名原因主动签下卖身契的长工,任劳任怨地为资本家做牛做马。

赤江那月咳嗽了一声,在诸伏景光闻声转过来的时候,笑着举起了手里的空碗。

“不愧是Hiro君,味道很好哦——”

不,或者说,味道太好了。

在那月以为诸伏景光的厨艺已经到达巅峰的时候,事实告诉他,还能变得更加远超想象的美味。

……只是一周而已,难道在警校训练的同时,景君还进修了厨艺?这未免太过刻苦了吧!

真正的内卷之王,赤江那月内心深沉地想道。

诸伏景光不知道只是一碗粥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卖了他删号重来的事实。他拿着碗就要下楼,被赤江那月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手腕。

“Hiro君是在躲着我吗?”玩家水红色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失落地弯出向下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赤江那月在犯事后装无辜时最拿手的神态,或许能骗过22岁相处不足半年的同期。但对于二周目的诸伏景光来说,看了太多次之后,他已经熟悉到了条件反射升起警惕。

……但是,明知道这只是小恶魔撒娇的伎俩,诸伏景光仍然无力招架。

或者说,如果不是场面不对,这种久违了的熟悉神情几乎要让他陷入记忆力,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没有。”天蓝猫眼只短暂地看了那月一眼,在看到从脖颈一直延伸到睡衣领口下遮不住的星星点点深红吻痕时,猫眼的主人如同被烫到一般,慌慌张张地移开了视线。

“关于零做的事……我很抱歉。”诸伏景光狠狠抿了抿唇,就像是要把那些不可说痕迹勾起的旖旎思绪统统吞咽回去。

“……我一定会压着那家伙来道歉的!”

回到过去本该是为了弥补遗憾。

可是降谷零……是卧底太久已经彻底把自己和波本同化了吗,以至于竟然把丰富的Horap经验用在了涉世未深的同期身上。

?——这就是你改变未来的方式吗降谷零!

“可是,我是自愿的。”赤江那月眨了眨眼。

“而且zero君没说错,我确实会很喜欢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地一下,诸伏景光的脸烧得通红。说不清是因为那月谈及情事时大方坦荡的姿态,还是因为其中的餍足意味。

“我……你……我们等下再说这件事。”诸伏景光语无伦次地打断了对话。他离去的姿态相比之前多了几分迫不及待的仓皇。

那月没有强行留下刚刚得知了好友与幼驯染“两情相悦”的诸伏景光,虽然他有点怀疑,诸伏景光口中的“等下”是否只是一个逃离现场的借口,就和他每次被捉到熬夜学习时保证的“下次一定”的含义相同。

但事实证明,不能用小恶魔的信誉与诸伏景光去比较。

在那月为了不浪费已经显示满格的体力值准备爬起来去训练时,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诸伏景光去而复返。

“这是什么?”

那月眼尖地看到他手里的药膏。

诸伏景光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脸又红了,甚至比之前的程度还要厉害。通红的颜色不只停留在脸颊与耳尖,还爬上了脖子。

“虽然已经检查过没有受伤……但还是上点药比较好。”

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那月,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但那月的关注点有点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零……连帮我洗澡都是拜托了Hiro君吗?”他震惊地喃喃道。

赤江那月在脑子里自动补全了在他昏睡时发生的事情。

降谷零在索求无度吃干抹净后发现那月因为体力消耗而昏迷,因此叫来了他形影不离的可靠小伙伴诸伏景光。有着男妈妈潜质的诸伏景光任劳任怨地不仅帮幼驯染打扫干净现场,还帮他给床伴洗澡清理。而在整个过程中,降谷全程都在理所应当的袖手旁观。

……这么一想,降谷零,真是渣男啊。

“虽然很感谢Hiro君……但如果这种事情都让Hiro君帮忙真是太过分了。请帮忙把零君叫上来吧,我保证不会打他。”那月一脸严肃的对诸伏景光说。

“……”

诸伏景光竟然诡异地理解了那月的脑回路。

可是要让他怎么开口,其实是他主动等在楼下,在零下楼喝水的时候,把这个上衣都还没穿上的金毛混蛋按住打了一顿。然后在匆忙交流完情报之后,把零直接赶出了那月的房子。

如果真的说出来了,那么第一个需要向那月解释的问题就是,他为什么会在今天聚会取消之后,连招呼都没有提前打一声就突然赶了过来?

不论是诸伏景光还是降谷零,暂时都不打算把他们带着记忆回到过去的事情向同期和盘托出。不过对于时间倒流的原因,他们在交流之后,隐隐有了大致的想法。

“是我把零赶走的……因为你一直没醒来,我担心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终究没能忍心给幼驯染被抹黑的形象继续添砖加瓦。

但是,既然降谷零已经开了先河,那道他们共同心照不宣的底线已经被跨越,那么他也要忍不住为自己谋一点好处了。

“还是说,那月只能接受由零来?我不可以吗?”

“不是……”赤江那月对温柔的人总是无从招架。

大概是他并没有缺乏常识到真的认为某些事情是任何朋友间都能随便做的,所以,他不知从何说起,自己其实不愿意“玷污”此刻还没有过感情经历的诸伏景光。

——至于降谷零?看看他熟练的架势吧,玩家才是被他带坏的那一个呢。

诸伏景光又一次明白了那月的想法。

说真的,读档就像是作弊。

相比不把自己的安全当成一回事、表面上乖巧实际上主意大得很的警官先生,这个年纪的赤江那月简直是把一切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就算那月拒绝我也晚了。之前清洗的时候,我已经全都看见了。说起来明明是第一次却一点都没受伤,那月的身体真的很棒呢。”

那月一声不吭了,甚至因为羞耻,脚趾都无意识地紧紧蜷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之前自己谈及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听到别人以一种客观甚至是夸赞的语气谈论起来时,羞耻感忽然姗姗来迟。

他往被子深处挪了挪,可是在牵拉到腰部肌肉时,动作忽然一僵。尽管痛觉可以降低,但单纯的酸涩显然不在感觉屏蔽范围之内。

趁此机会,诸伏景光一把掀开被子,把那月翻过来,让他的腰臀部因为刚好垫在自己腿上而翘高。

松垮的睡裤毫不费力就被剥下去了,露出掌印与撞击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消退的两瓣圆弧。深藏在中间的小口虽然没有受伤,但也因为被反复使用而肿胀充血,正微微向外鼓起,露出小指宽度左右没能闭合的缝隙。

诸伏景光左手卡住半边挺起的圆丘,右手指尖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去触碰那圈嘟起的肉环。

这个隐秘的地方在今天以前从未被如此频繁地摩擦过,因为充血已经变成了一种近乎熟透的玫瑰色,被药膏刚一碰到就敏感地收缩,连带着赤江那月全身都狠狠一颤。要不是被诸伏景光使劲压住,赤江那月几乎要不管不顾地向前爬着逃脱出去。

“痒……”他杂乱无章地来回扭腰,妄图摆脱这种麻痒与酸痛并存的难言痛感。

“你不要乱动,Aka。药膏是凉的,里面有镇痛成分,涂进去就好了。”

诸伏景光举着一只手,根本压不住哪里都在动的红眼猫,只能好声好气地商量。

好在诸伏景光平日里积攒的良好信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虽然在指尖施力捅进去的时候,那月再次猛地向前蹿了蹿。但那之后,他都安静地趴在诸伏景光腿上,只有一声叠一声或急或缓的呼吸,表露出他其实并不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裹满了药膏的手指在探入之后沿着内壁缓缓画圈,以便涂到每一个角落。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轮流翻开,指尖在每一个褶皱深处轻按停留片刻,又在感觉还没来得及累积时移开,前往下一个位置。

咕唧,咕唧。

不知道是不是药膏被体温逐渐融化的缘故,翻搅的水声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明显。

诸伏景光只觉得腔道的触感逐渐变得绵软,不慎戳到的时候,就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在这里工作的腓肠肌就像是已经彻底放下警惕,适应了这个外来者表露的善意,在手指触摸到的地方互相挤压着簇拥上去。

他因为心思飘远而花了比预计更长的时间,在那月带着鼻音问他“好了没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同一片区域画了第三圈。

“里面还没有涂到,不过已经快好了。”

诸伏景光一面说着,一面抽出手来再次蘸药。

水声在手指抽出的过程中显得格外黏腻,诸伏景光只是听着声音,都能够想象到湿热紧致的甬道是如何相互挤压,并在短暂的蠕动之后分开时发出粘液断开的轻响。

手指在彻底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诸伏景光下意识低头去看,却忽然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膏的颜色在刚刚挤出来时是一种看起来就很清新的青绿色,可是即便被融化了,也不应当变为白色或者半透明。

那么,他一直听到的声音来源,顺着指根流淌到掌心的、以及从指尖牵到穴口仍然没有断开的粘稠水丝,竟然是——

“Aka,你的肠液把药膏稀释了。”

赤江那月埋进被子里的脑袋发出羞恼的声音。

后穴显然并不听从身体主人的指挥。

诸伏景光看到眼前的臀肉在他说完之后肉眼可见地绷紧了,想来把脸藏住的青年应当在试图阻止那些显得格外淫荡的肠液流出来。

可是半透明的液体仍然慢慢地从始终都没能完全合上的小嘴淌了出来,并在诸伏景光的裤子上留下一片格外显眼的深色水痕。

嗯……幸好床单不需要换第二次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拍了拍高翘的臀峰。

“放松一点,我们快点涂完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食指擦干净,重新裹上药膏。这一次的手指没有在入口的位置多停留,直直插入了最深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肠液真的会大量分泌”带来的震惊,以至于两人这一次格外配合。

一切都很顺利,如果诸伏景光没有在退出来的时候,意外碰到那块肠壁上明显突起的话。

——是之前被零弄肿了吗?

诸伏景光下意识这样想着,顺手揉了揉那个鼓起的地方。

“咿——别、呜……别碰那里!”

那月的声音猛得变得急促,音调拔高几乎破音。

他的身体还没从连续前列腺高潮的地狱里彻底恢复过来,就被再次唤醒了记忆。

布满痕迹的双腿猛地向半空蹬直了,如果踹在诸伏景光身上,大概能直接折断几根肋骨。

诸伏景光在此时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被那月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巨大的动作幅度带动那月重心倾斜,眼看着就要从他腿上滑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

景光想都没想就要去抱住那月。

但是当左手成功揽住那截窄细腰身的同时,还没能从那月体内拿出来的右手食指就在情急之下,下意识向肠壁戳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这次是彻底崩溃的尖叫。

哪怕是先前降谷零玩得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敢用粗糙的指腹去刮蹭那块娇嫩的软肉。

指甲就算修剪得再整齐,直直戳在前列腺上时,带来的巨大刺激也不会小于一次抵着腺体进行的小型电击。

仿佛是在一瞬间被针从内部扎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戳动的那一点。

在痛觉极度不敏的情况下,快感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地当头砸下,将赤江那月撞得晕头晕脑。

双腿毫无章法得蹬踹,手指用力地拽紧床单,用力之大几乎要生生将其撕裂;喉咙震颤,发出的声音连自己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推上了天堂,又在同一瞬间摔入了感官地狱。

几乎是立刻,迅速胀大的硬物就已经隔着裤子抵在了诸伏景光腿上。

猫眼青年在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慌慌张张地抽出手指,把那月囫囵抱起来搂在双臂之间。

那张好看的脸只用了十几秒就哭花了,诸伏景光伸手去擦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净。

他应该说点什么把那月安抚下来,哪怕是道歉都好。

可是口舌却仿佛意外地打了结,无论什么都起了个头就不知如何继续。

回忆不合时宜的翻涌上来,灰色阴霾再一次淹没了诸伏景光。

“你……”

明明是好意,但似乎永远只会得到与初衷相反的结果。

就像是他曾以为自己只要死在外面就不会连累家人与朋友,却阴差阳错地连累那月为他死了两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还是说,其实他才是应该远离那月的那一个?

那些在上一世随着骨灰一起埋葬的未曾说出口的暗恋、不曾付诸于言表的爱意太沉重又太轻飘飘,还不及交付就已经随风散去。

是否其实,不曾开始就是最好的结局。

最后这些自怨自艾统统都没能说出口,诸伏景光只是一遍一遍地喊着赤江那月的名字。

“Aka……Aka……”

“那月……”

原来时间不只会让人成熟,还会留下深刻的伤痕。

24.

前列腺高潮再长也就几十秒,再多的话就不是碳基生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江那月哭够了停下来,才发现诸伏景光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那双蓝色猫眼已经深深地被自责与痛苦填满了,明明喊着的人近在眼前,可是散开的瞳孔根本对不上焦。其中的愧疚几乎凝成水汽,下一秒就要如有实质得淌下来。

玩家被以四肢紧缠的方式抱住,被迫近距离感受到了黑发蓝眼青年激烈的情感爆发。

……游戏npc这么智能的吗?光是眼睛里的情绪,就已经足够画一个饼图了。

“……看着我,我在呢。”

玩家叹了口气,把额头抵上去,伸手抱住诸伏景光后脑。

“别乱想了,我就在这里。”

“好歹……先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再说。”

他不适地动了动依然挺着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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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来说,根据游戏设定,在体力值回满到百分百的时候,一切伤痛应当都已经全部痊愈。

可是根据赤江那月这一个月的体验,有些身体上的异样并没能在体力回满后消失,那些隐蔽的伤口愈合速度之慢简直令人恼火。

赤江那月在认真的考虑,退出游戏后第一时间要提交bug。

——如果没有了可以一键修复的身体,游戏还与现实有什么区别啊?!

在感受过还肿痛的部位贴上凳子有多难熬之后,赤江那月在坐下之前难得的迟疑了一下。

不过留给他思考游戏数值的时间没有太久。路过的松田阵平非常顺手地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

“马上要上课了,你还在站着发什么呆呢?”

卷毛自觉做了件好事,甚至咧嘴笑了笑。

赤江那月接触到椅子的下一秒几乎就要原地弹起,只是在看到教官从门口进来后,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出于形象考虑,理论课上的优等生只能僵着脊背坐得笔挺,乍一看似乎听得认真,实际只是连动都不敢在椅子上多动半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检查的时候还有点外翻、现在肯定没有消肿的部位此刻正隔着布料重重地按在椅面上。稍微一动,就会被毫不客气地碾着衣物从上面摩擦过去。

明明里面已经清洗干净,可是被撑开过太长时间的地方已经反倒不适应合拢,仍然残留着被扩/张的幻觉。

简直就是一场自作自受的酷刑。

赤江那月深吸一口气,狠狠得瞪了金毛混球和蓝眼猫各一眼。

——绝对不会在第二天有课的时候,再答应他们一起行动的要求!

26.

丰富的夜生活不是停止内卷的理由,从来不是。

在几次险些被其他三位敏锐的同期发现异常后,赤江那月忍痛拒绝了在校期间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完全拒绝。

只是从彻底的成人向游戏转变为了一天娱乐一天学习的劳逸结合模式赤江那月语。

于是,赤江那月再次开启了一晚只睡三小时就可以学习一整天的卷王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分配好日期的同期不会在约定时间之外擅自上门打扰,再不会有阻止他学习的人了!

……等等,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27.

赤江那月在凌晨四点被掀开被子的时候,才想起来到底忘记了些什么。

“……哈,我就知道。”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被子里手电的光从下向上照亮。松田阵平的脸在独特的打光下显得格外扭曲,像极了半夜索命的冤魂。

“被小降谷和小诸伏猜中了呢,小那月果然没有睡觉。”

卷毛背后负责关门的半长发青年悠悠接道。

“咔哒”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赤江那月条件反射地向床角的阴影里缩了缩,试图逃避接下来会出现的拳头。

——大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在心里默默反省。

他单单想到了只要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排好日期,出于惯性思维,他们就不会在约定好的时间之外来访。但他却忘记了,明明之前突击上门最频繁的分明是以松田阵平为首的这一组幼驯染,只不过此前为了不会被撞见,诸伏景光用自己温柔可靠的表象骗取了暂时的监管权而已。

所以,已经忘记要为突击查房提前做好准备的赤江那月,在重新开始内卷的第一天,抱着他的《犯罪心理学》在此刻被人赃并获。

“现在立刻睡觉。”卷毛青年毫不客气地抽走了书,顺手在赤江那月额头敲了一记,没忍住在说完后打了个打哈欠。

凌晨三点半起床的阴间作息除了赤江那月没人受得了,松田阵平只想没收赤江那月的台灯之后,赶紧回去上床睡觉。

但当松田阵平像对待一直不听话的猫咪一样,准备拎着衣领把赤江那月塞进被子里裹住的时候,萩原研二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

“小阵平,先等一下。”

半长发青年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但那双紫色眼眸中的笑意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单手按住幼驯染,空闲的右手径直伸向赤江那月,挑开了睡衣宽大的衣领,露出下面在白天时被遮掩在衬衫下的星星点点红痕。

“可以告诉我吗,小那月,这是什么?”

赤江那月停顿了两秒,还没想出应对方法,就听见一旁的卷毛笨蛋已经率先开口:“昨天课上的时候,我好像没有打到这里吧?你偷偷打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说着,行动能力极强的松田阵平已经顺手卷起了那月的T恤下摆。比领口要密集得多的、颜色更深接近紫红的痕迹被猝不及防地揭露出来。

赤江那月眼疾手快地双手环抱压住胸口,好险在露出那两个被反复舔弄得红肿破皮的红珠之前拦住了松田阵平。

可是固执的天然卷简直有着无休止的好奇心,不仅要看,甚至张开手掌贴在那月腰侧的青紫痕迹上来回比划。

“奇怪,为什么会留下这种痕迹……明明角度并不适合发力。”

……

如果从打架的角度入手,当然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该庆幸,虽然具备理论知识,但确实是母胎单身的松田还没能把那些奇怪的痕迹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联想在一起吗?

某种意义上,对同期的道德真的很信任呢,松田。

赤江那月几次试图把松田阵平推开,然而萩原研二总会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不声不响地挡开他的手。

玩家能感觉到萩原研二饱含深意的视线始终锁定在他脸上,过于专注的目光好像能刺破所有简陋的伪装直抵真相,让被注视着的地方温度都好像在不断升高。

他心慌意乱,不敢抬头回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降谷?还是诸伏?”

半长发青年弯下腰,亲亲密密地凑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让耳廓都染上了一层淡红。

本能地向侧面扭头避开,赤江那月低头,恰好对上卷毛也充满兴趣的蓝眼睛。

不管是松田阵平还是萩原研二,都在等同一个问题的答案。只不过卷毛还停留在“同期偷偷进行对战训练”的程度,但以观察力着称的萩原研二显然在最开始时就已经洞悉了真相。

赤江那月张了张嘴,放弃了只拖始作俑者下水的念头,自暴自弃地决定让那两位感情很好的幼驯染共同承担同期未来的怒火。

“……他们两个。”

他低声说。

“两个?一起吗?”

半长发青年的尾调不可思议地上扬,在萩原研二陡然变得犀利的目光中,赤江那月自欺欺人地闭上眼,胡乱点了点头。

饶是萩原研二也想不到好友们在学校都敢玩得这么大,沉默片刻,他松开了钩住那月衣领的手指,注视着衣领滑回原处,却遮不住那片白皙肌肤上碍眼至极的深浅红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月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有了线索,之前许多不对劲的蛛丝马迹就都有了解释。萩原回想起那月最早频频出现异常的时间,随口说出猜测。

沉默,还是沉默。

但沉默就是无声的默认。

萩原研二捏着那月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掐碎那层单薄皮肉下的骨头一般。那月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但因为察觉到了被点燃后正在节节高升的怒火,没敢使劲挣脱。

“喂,hagi,你这个家伙怎么了?”

没能听出对话有哪里不对的松田阵平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腕,阻止了那月被暴怒中的大猩猩徒手捏碎肩膀。

萩原研二任由幼驯染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目视着赤江那月自以为不起眼地向上提了提衣领。

“呵。”

他忽然发出一声有些甜腻的冷笑,目光饱含深意地扫过看起来还没开窍的卷毛笨蛋。

“小阵平,你想知道这种伤痕是怎么造成的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黏乎乎的,可有什么东西却被悄然藏匿于那些亲昵的口癖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没有被直接针对,但赤江那月却不敢放松。他预感到某种隐晦的恶意正在悄然弥漫,当萩原研二开口时,他的每一根神经甚至都开始跳动着发出警报。

“——我现在就可以演示给你看哦。”

一边说着,萩原研二一边捏住赤江那月下颌,迫使他向后仰起头来。

即便是已经察觉到幼驯染情绪异常,松田阵平也仍然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萩原以一种优雅从容的姿态向那月俯下身,把头埋进那月颈侧。半长发青年的影子将寝室的主人完全笼罩在下面,披散下来的零碎黑发挡住了他们肌肤相贴的瞬间。

赤江那月在皮肉被衔住的那一刹那挣了挣,但有幼驯染默契度满分加成的松田阵平出于直觉牢牢摁住了他,因此青年只能浅浅地蹙起眉,水红色眼眸中浮起一层雾气。

一直到萩原研二抬起头,松田阵平终于看到了他留下的“杰作”。

领口位置的一块红痕被加深了,和腹部的痕迹相近,呈现一种偏深到近乎糜烂的熟红色,上面沾了些亮晶晶的液体,就像是餐厅广告中给美食表面打上的迷幻高光。

在锁骨靠近下方的位置,镶嵌着一个牙印。看得出来留下牙印的人嘴下留情没咬破皮,但是在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仔细舔舐后,那个牙印已经立竿见影的发红肿胀了起来。

“小阵平是笨蛋吗,这种根本不可能是打架留下的痕迹嘛。”

忽视松田阵平不自觉捏紧的拳头,萩原研二做出了如上总结,回味似的舔了舔上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8.

?“你们该回去睡觉了吧?”

赤江那月妄图让话题回到一切脱轨之前。

但谈话技能点满的萩原研二不会被这种拙劣的糊弄轻易转移话题,他伸手点了点脸颊。

“可是如果我的好奇心没能得到满足的话,即使现在躺回床上也根本睡不着诶。”

小阵平,你还睡得着吗?”

?萩原研二看向松田阵平。卷毛青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按住赤江那月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默认了幼驯染的提议。

兴致勃勃地转向赤江那月,萩原研二食指抵住下唇:“那么,研二酱的快问快答要开始了哦~”

“第一题。第一个人是谁?”

赤江那月不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视线落在床单上,就像是无声地表示反抗。

但如果寄希望于不配合就可以尽快结束这种煎熬的场面,赤江那月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下一秒,萩原研二动作利索地拽下了他的睡裤。

“——喂!”

赤江那月的反应速度不慢,但一对二的情形下他根本没有优势,只能被松田拦腰压住,眼睁睁看着那条短裤被萩原一个漂亮的投掷扔到椅背上挂住。

“第一个人是谁?”

萩原转过来,椅子和睡裤就都被彻底挡住了。

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指又钩住了底下贴身的那层衣物,大有再不回答就继续脱下去的意思。

“……是零君。”

赤江那月向恶势力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被同期按在床上剥光,果然还是出卖降谷零比较合适。

金发黑皮的零君一看就很适合背锅。

毕竟,哪怕是降谷零的幼驯染诸伏景光,在撞破后第一反应也是一定是降谷零的错呢?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相比为了避免尴尬会放弃深究、粉饰太平的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在认真起来的时候总会过分敏锐。甚至于在察觉到那月没有一丝被勉强的痕迹后,他的问题就更加的直白尖锐,堪称一针见血。

“第二题。小降谷说了什么让小那月答应的?”

“……”

赤江那月又沉默了。

这可真是说来话长。

如果仅仅断章取义把“降谷零说要带他快乐”搬出来的话,以萩原研二的细心程度,一定会继续问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一旦要解释为什么赤江那月会顺水推舟接受降谷零那套分明靠不住的“感受快/感”的说辞,就要连带着说清楚他为什么会因为被目睹自杀未遂而心虚。

自杀是为了游戏读档这种事情,当初他都不会承认,现在更不可能主动交代出来。

况且,这种说辞听在NPC耳朵里,真的可以被理解吗?

总觉得要么被替换消音,要么被认为是在胡言乱语直接GG。

29.

——但是,如果这是发生在Galgame里的对话,策划为什么会设计这种必死问题?

玩家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

成人向游戏所有的剧情冲突就都是可以用【——】来糊弄过去的,毕竟游戏细究逻辑性的话一般都有各种漏洞,比如那月至今都没弄懂为什么降谷零会躺在医务室里钓鱼执法。

那么这种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按照游戏套路来说,要么是撒谎被拆穿,要么是拒绝回答然后被npc采取措施。

总之,不过选哪一个,最终一定会导向只有doi才能渡过剧情点的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0.

赤江那月恍然大悟。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原来也是可攻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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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两件衣物由于赤江那月的不配合很快被脱了下去。

雪白的底色上不管沾染什么颜色都会异常显眼。那些深深浅浅的红色以及转为青紫的痕迹就是最好的点缀,散布在赤江那月线条分明的身体上,如同一张已经上好了颜色的绝妙画卷。

松田阵平又看见了另一个大概率是被手掐出来的痕迹,他鬼使神差地覆在腿根那片淤青上,向上抬了抬,换来一声闷哼以及一个含嗔似怒的眼神。

被子被堆到了椅子上,衣服被甩在床头,又很快因为毫不顾忌的动作被扫到地上。制式单人床上塞下了三个远超本国平均身高的青年人,显得格外拥挤。

小恶魔不着寸缕,侧躺着蜷缩在床单中央,竟显得有些可怜。

青年的骨架纤细,即使覆盖在上面的那层肌肉潜藏的爆发力足以在对抗训练中掀翻体型大上一圈的大猩猩,但是单看外表,仍然漂亮得不像是个警校生。

“全身的肉都长到这里了吗?”

松田阵平没忍住,拍了拍这个姿势下显得格外突出的臀部,白皙的软肉被拍得颤了颤,让他想到了盛在冰盘中的乳白果冻。

丰腴的软肉像是半凝固的膏脂,在被掐住向两侧掰开的时候,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属于两个人的手指一同在分开臀瓣后露出的隐秘洞穴里翻搅,初时还很干涩,但不多时已经习惯了外物入侵的甬道就已经自动分泌出粘液,亲亲密密地裹缠着胡乱摸索的手指,搅动出粘腻的水声。

“我记得男性其实并不擅长在下位,所以往往需要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萩原研二调笑道,看着赤江那月露出来的耳尖已经一片赤红。

“但小那月其实很适合呢?”

两个人共同上手的前戏要快上很多,尤其是被扩张的一方身体早已适应了性爱。

赤江那月的双腿不知不觉地打开,像是两条讨欢的白蛇,主动缠上了松田阵平的腰侧,拽住他不放他离开。

松田已经挺立的性器顶在那月小腹下方,顶端溢出的液体把白皙的腹部涂得晶亮一片。

萩原研二向已经松软下来的穴口伸入四指左右转了转,指甲蹭过褶皱的时候引起小声的抽气与闷哼,湿漉柔软的手感好极了,最柔软的绸缎抚摸起来也不过如此。等到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指缝间裹满了透明的水液。

“已经好了。”萩原研二看了看松田已经被那月拽到底的底裤和自己姑且还算是整齐的衣着,主动退开让位。

但松田阵平却推了推赤江那月小腹,让他臀部向后翘得更突出些。

“你来。”松田抿了抿唇,看上去有些不甘情愿。

“……轻一点。”他又补充道。

尽管知道萩原研二虽然很受异性欢迎但本质也是个大魔法师,可是松田阵平还是下意识觉得幼驯染或许会更有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柔韧的胸肌只要圈住向内挤压,里面淡红的乳珠就会主动挺立出来。

松田阵平把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圈在手心一起撸动。

他垂下头,轻轻啃咬赤江那月的乳尖。富有弹性的小肉粒在被牙齿抵住中间时会微微变形,等到松开又会自然弹回。他用虎牙在乳孔的位置衔住那一点凹陷又松开,就像是大型猫科抱住喜欢的玩具在磨牙,玩得不亦乐乎。

“已经高起来了。如果经常玩的话,这里会变大吗?”

被反复啃咬的地方又红又热,被津液涂得晶亮。乳珠已经肿胀得比正常大了一半,饱满得就像是被哺乳期的奶水涨大了一样。

松田阵平用手丈量了一下被反复蹂躏的左乳与受到冷落的右侧,在看到高度对比之后发出如上感叹。

他又捻了捻已经充血得透出殷红色泽的乳尖,顶端的珊瑚珠就像是已经熟透到快要爆开的葡萄,几乎能透过那层薄薄的表皮,看见下面红色的汁水流淌。

这种程度的把玩真的太过分了。

“嗯呜!”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江那月抑制不住地发出近乎于啜泣的哭腔,一巴掌拍开松田执着于玩弄同一侧的手,慌乱地护住胸前。

乳尖在刚刚脱离口腔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尤带有一丝凉意,由于痛觉削弱,尚且不觉得如何。但很快,随着残余的水分快速蒸发殆尽,被反复摩擦玩弄之后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全部涌了上来。

热、麻痒、酸肿。

以及哪怕削弱之后,仍然鲜明的细密痛觉,从被虎牙密集针对的凹陷处向四周扩散。

赤江那月都想不明白卷毛笨蛋为什么破坏力能有这么强,就连后穴被萩原粗大的性器顶开、一寸寸碾平褶皱彻底撑满的感觉都被淹没在胸前被彻底玩弄的酸楚刺激之中。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另外一对幼驯染同样不小的性器。

但不论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都似乎在面对他的时候怀有几分来源不明的小心翼翼。

温柔会如潮水般在相拥时满溢出来,就像是成熟的大人在床上也是内敛克制的,那种属于还没踏出象牙塔的青年的张扬肆意在这种时候,反倒反常的被藏得深了。

因此这么多次以来,他们还从没有像松田阵平这般肆无忌惮地在赤江那月身上打上如此鲜明的印记。

不对比就不知道。

赤江那月这会儿怀念起了另外两位同期的体贴,连带着往常忽略的违和也乱七八糟得被从记忆里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下一秒,玩家就为自己由于同期过分温柔而产生怀疑自我唾弃,转而开始思索是否这个沉迷于玩胸的卷毛才是不对劲的那一个。

——还是说,松田阵平的底线确实要比其他几个人都要更低一些?

这种难得连成线的思维在下一个瞬间被撞散了。

在玩家与松田阵平斗智斗勇解救自己的奶子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悄无声息地暗度陈仓,粗长的阴茎全部没入那张小口,两个囊袋碰到了赤江那月的臀肉。

确定了紧紧包裹着性器的软肉没有被闯入的异物撑裂的风险之后,萩原研二开始大幅度动作。

黑发红眼的青年身材锻炼得很好,肌肉在腰部覆盖不到的地方陡然向内收束,优美的弧度甚至让侧面出现了腰窝,在向后挺起臀部时格外明显。

这就方便了萩原在正式开始之前,把手放上去紧紧握住。

已经逐渐习惯了被填满的后穴突然一空,还挺立的性器顶端在撤出时也碾着敏感点而过,在抽出到只剩头部的时候连一丝停顿也没有,重重地连根顶入,一路摧枯拉朽般撞开正在缓慢收紧的肠肉,只一下遍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

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撞碎,赤江那月茫然地睁大眼,张着嘴却连声音都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卡在喉咙里没能发出来。

太深了,就像是从内部被节节套在炙热的棍子上,五脏六腑都被推开向四周,几乎生出一种能从喉咙破出来、彻底被捅穿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紧紧塞满的性器就又向外抽出,然后如法炮制,再次重重插到底端。

萩原握住他腰肢的手牢牢卡住胯骨上面的位置。即便他想要向前逃脱,缠绕住松田的腿也让他作茧自缚,过于贴近的距离甚至没能留下半分可以躲避的空间。

与此同时,松田抓住了赤江那月被萩原研二顶到失神的机会。灵巧的食指与中指顺着半张的嘴唇摸了过去,指尖一卷钩住蜷缩在里侧的红舌,温柔地拉到外面。

松田阵平在把那月舌尖拽出来之后就用唇舌取代了手指,他衔住吐露在外的舌尖轻咬舔舐,缠着它共舞,像是对待一块难得的美味一样含在舌尖回味,直到那月唇齿发麻,哪怕松开之后,半截红舌也吐在唇外一时半会儿收不回去。

他从未与那月离得这样近,雾蒙蒙的水红色眼睛相距不过咫尺,甚至能看到自己倒映在里面的眼睛。浓密的眼睫被生理性泪水打湿了,像黑色鸦羽一般沉沉坠下。在闭眼时,透明的水痕就从眼角蜿蜒而下。

松田阵平凑上去,在泪珠坠落之前用一个轻浅的吻接住了它。

……

赤江那月在松田阵平手下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下面之后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同时绞紧的肠肉让萩原研二猝不及防的紧随着射在了甬道深处。

半长发青年从后面搂住那月仍在颤抖的身体,下巴枕在那月肩膀上,叹气出声。

很难讲,这是不是对于暗恋从未成功.恋爱苦手.幼驯染的恨铁不成钢。

“小阵平,要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出了组队邀请。

但其实这句问话只是流于形式。

情商点满的萩原研二已经想好了如何既不冷落幼驯染也能参与到下一场,他的性器仍插在里面没有退出,趁着高潮后身体放松的时机,见缝插针地从已经撑满的穴口边沿又放进了一根手指。

“不……这样会放不下的,真的太大了。”

赤江那月意识到萩原研二想要做些什么,本能地开始挣扎。

他还没忘记之前两根一起玩过头之后,第二天连坐在凳子上都很奇怪的窘迫。

这种事情,即使要做也应当放在周末,这样才不会耽误白天提升技能的宝贵机会。

但似乎他的拒绝引起了误会,萩原舔了舔他的耳垂,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廓上。

“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放不下。明明……小降谷那种混血的,会更大一些吧?”

萩原研二在穴口有了空隙后,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研二怎么会知道零君和景君已经尝试过双龙了啊?

玩家颇为震惊地瞪大了眼,一时间僵住了。

等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是欺诈时已经来不及了,耳边传来一声贴得极近的轻笑,他心虚地僵着后背,被扳过脖子,交换了一个亲密的吻。

“既然是体验,就应该体验全套。”

环抱住那月,拨弄右边被松田阵平之前刻意忽略的乳珠时,萩原研二如往常般带着笑意的说道。

在扩张到足够时,萩原研二主动退出来一点,以便另一根能够更好地进入。

“小阵平,来吧。”

他向松田阵平眨眨眼。

天然卷从刚才一时激动手劲过大,把自己和赤江那月同时捏得射出来之后就蔫头蔫脑地沉默了,那头四处乱翘的卷毛都似乎不如平时张牙舞爪。

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青年胡乱应了两声,堪称小心翼翼地把愧疚也没耽误硬起来的阴茎放在了被扯开空余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摩擦到微红的穴口撑开到边沿几乎透明,难以想象闭合时紧密如花蕾的地方完全展开的时候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

尽管拉伸到极致之后,原本逐渐泛粉的皮肤绷到发白,但是一直到幼驯染的性器亲密地挤进去贴在一起,赤江那月的后穴始终没有被撑裂的迹象。

萩原研二一边庆幸细致的扩张做得很必要,一边难免胡思乱想。

某种程度上来说,Aka,真的在性事的承受上天赋异禀呢。

看起来,更过分一点的玩法也没关系。

萩原研二牵着赤江那月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当两根性器一起到达最深处时,从内部向上顶起的不规则手感让青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手,惊恐地反握住萩原手腕。

萩原的手掌轻轻向下按了按,青年体内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即使隔着几层皮肉,仍能清楚得摸出来。

那月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半眯着的眼睛望着松田那头卷毛上方,找不到焦距。内外夹击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准备被拿去烧烤的鱼,随时都有被捅破的危险。

更可恶的是,萩原研二还在他耳边添油加醋,半长发垂下的发尾扫在颈侧,每一次拂过都是一阵蜻蜓点水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那月还是太瘦了,很轻松就能摸到到底被插到什么位置呢。这样的话,不用灌很多次,这里就会鼓起来了吧?”

不同于其他几位同期在床上的间歇性骚话发作,萩原研二简直热衷于分享他的每一步操作感悟,废话之多让赤江那月觉得这人如果去开账号写小黄文,绝对很快就能成为顶流作家。

32.

两根同进同出的时候,速度会变慢许多,但也会更充分地接触到每一处敏感点。当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的时候,甚至这种缓慢的摩擦要更折磨人一些。

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射出来之前,赤江那月已经第三次达到高潮。

不祥的预感促使玩家飞快点开面板,只一眼就看到了最后一点体力值归零。

……这太犯规了。

赤江那月在强制进入睡眠前悲愤地想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人组情报交流场合,班长由于未获得重生卡已退出频道。

33.

深夜,一场四人会议在诸伏景光的寝室召开。

伊达航在被旁敲侧击发现没有前世记忆后,自动失去了与会资格。

“所以回来的顺序是金毛混蛋,景光,萩,最后一个是我。班长可能是最后一个,也可能完全不会回忆起上一世的记忆。”

松田阵平在发现自己竟然排在最后而某人恰好在第一位后不满地啧了声,引来他口中“金毛混蛋”的对呛。

“不要用看变态的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有些事情大家都做过。而且我在回来前已经明确了心意,姑且算是两情相悦。你的话,当时还根本没有之后的记忆吧?我记得你毕业前一直坚持喜欢异性?”

经过酒厂生活的降谷零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嘴仗分不出胜负就干脆上拳头的警校第一了,前任公安已经可以面露甜蜜的笑容,戳起卷毛混蛋的痛处一戳一个准。

松田阵平在和降谷零的斗嘴中从来不会主动认输。

即使明知道是挑衅,但是这种语气,这种笑容,仍然令他拳头发痒。

“哈,你敢说两情相悦?aka某种程度上底线低得令人发指,果然是你先说了什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田阵平本来只是过过嘴瘾,但是一看降谷零竟然没有反驳,就知道竟然误打误撞猜到了真相。

运用丰富的经验暗示诱导,这种在法纪边沿大鹏展翅的小手段用在失而复得的同期身上有些过分超前了,就连诸伏景光都不动声色地看了降谷零好几眼。

说起来,此前的交流里,降谷零竟然一句都没有透露,他是怎么让那月答应的。

Horap,波本最擅长的把戏?

34.

“既然带着记忆回到过去这种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那么异能的存在也可以接受吧?我推测Aka大概有类似于死亡读档之类的能力,上一次在医务室,他甚至还没有仔细确认我已经死亡就要自杀。”

降谷零作为与新周目的赤江那月最先接触的人,正式提出了他的推测。

医务室。

只要提起医务室,谁都忘不了那句“朋友们,待会儿见”,以及颈侧大动脉被割破后飙溅的血液。

之前他们打着哑谜相互确认的时候,降谷零从没说过这些。

前尘旧梦在此时猝不及防地被从回忆里翻出来,隔着时空,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仿佛又萦绕在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ka没事,我把刀抢下来了。”

看到其他几人的表情明显变了,金发青年赶紧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

一说起这些只有抢占先机头一个回来的降谷零才知道的信息,松田阵平就想起来金毛混蛋把赤江那月哄到床上的超高效率,只觉得心头火起。

松田阵平清了清嗓子,准备对这个仗着年龄优势哄骗年少同期的混蛋发难。

但开口之前,他忽然被打断了,萩原研二抓着他肩膀的手正越来越用力,被紧攥的痛感已经没办法忽视。

“Hagi?怎么了?”

松田阵平只能先转头看向幼驯染,刚扭过头去就被吓了一跳。

萩原研二脸色难看得要命,血色从他脸上彻彻底底地褪去,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正捏着的是幼驯染的肩膀,而不是什么减压抱枕。

“幸好你拦住他了。”

萩原研二的声音有点飘忽,像梦呓一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那月的异能大概是出了点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还记得上一世小那月那个不科学的身体素质吧?每天只需要睡三小时也没有猝死的征兆,哪怕是很严重的枪伤也最多三天伤口就能愈合出院,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他的伤势如果放在正常人身上不知道够死几次。”

“但前两天,我和小阵平……他隐去了一些大家心照不宣的内容,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下手吗?”

他顿了顿,没等被问到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看到了小那月身上非常、非常明显的痕迹。”

他加重语气,用了两个“非常”。

在他说完之后,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如果枪伤都可以三天之内愈合,为什么普通的淤青红痕一天之后都依旧显眼?

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在此之前一直被忽略了,但是一旦单拎出来,其中的异样就格外明显。

“在这个时间线的记忆里,我记得aka有一次课后晕倒了。”

诸伏景光沉思着,慢慢说道。

“当时校医的诊断结果是,过度疲劳,睡眠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结果一说出口,他自己都沉默了下。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两个毕业即失踪的人可能不清楚,但留在警视厅的两个人却已经经历过不少次赤江那月突然睡着被送往医院这种事情。

但那经常发生在赤江警官不眠不休工作三天,或者连轴转后又受伤的时候。

至少之前,在赤江那月还有稳定三小时睡眠的警校时期,不管是谁的印象里都没有赤江那月因为“过度疲劳”这种理由躺进医务室的场景。

尽管突然晕倒只发生过一次,但新的时间线里,随着时间流逝,作息维持不变的赤江那月状态肉眼可见得持续下滑。

尽管最近一个月他精力忽然又充沛了起来,但现在看来是因为夜间运动后睡了好觉的缘故。

莫非,维持短睡眠超长待机也是赤江那月异能的一部分?

35.

“说起来,我们还没有讨论过,如果小那月的异能是死亡读档,为什么最后一次他没能读档成功吧?”

萩原研二主动开启新话题。

但在场的四人中没有异能力者,甚至在此之前他们从未听说有异能这种不科学的事物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也一时间陷入僵局。

降谷零面露迟疑,扫视一圈,对上了其他三人的目光。

“如果,我是说如果。”

降谷零咽了口唾液。

“其实aka的最后一次读档也成功了呢?”

36.

如果带着记忆重回过去根本就不是上天的馈赠而是异能的作用,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至于为什么异能没有在赤江那月死亡的瞬间发动、为什么回档的不是赤江那月而是他们,以及为什么时间直接跳回警校时期,这些问题暂时都可以用“异能失控”来作为解释。

“大胆一点揣测的话,或许那月最后一次其实根本不想回档。但是因为某些未知原因,异能在那月死后依旧生效了,所以这一次回来的是我们。”

双子塔下赤江警官的死亡是如此突兀,就像是一副主题为灯火人间的风景画,刚刚起笔没多久,绚烂的色彩才刚刚铺开,一切就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初的哀恸过后,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警官为自己的身后事准备了很多,甚至有余裕去准备礼物一一道别。以至于每一个认识赤江那月的人都忍不住去暗暗猜测,他是否对自己的死早有预料,甚至亲自选择了谢幕的舞台,然后欣然接受了这个过早结束的结局。

而这些问题再不会有答案了,能够解答疑问的人已经永远留在了未来。

“但这已经和我们梦到的那些小范围的时间回溯不一样了。目前所知的已经至少有我们四个人直接横跨了三年时间。”

“异能力不可能是毫无限制的,这种大尺度读档,需要付出的代价一定非常可怕。”

“综合aka的种种异样,我们可以暂时认定,他的异能已经透支了,至少目前还没能完全恢复。”

诸伏景光情不自禁地捏紧了降谷零的手臂,明白了萩原研二暗示的同时,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怕。

“那就意味着……如果在异能恢复前aka再次死亡,他真的会死。”

种种线索在此刻终于穿成连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诸伏景光猛地扭头看向降谷零:“aka现在是不是还不知道?他没发现他的异能出问题了?”

降谷零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他说,“而且就算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也最好不要告诉他。”

按照赤江那月毫不迟疑对自己下手的架势,如果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异能出了问题没办法读档,深信世界即是游戏的玩家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出了bug。

这种事情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也没人愿意去赌。

有些问题禁不起深思,比如究竟死亡过多少次,才会把读档看作习以为常?

他们已经无从得知赤江那月在从双子塔坠落以前,经历过多少次读档重生。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赤江那月一定已经在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无数次死亡,才走到他们面前。

37.

“那就不要让他受伤,不要让他离开我们的视线太久。”

“不留下任何读档的机会……是这么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别这么看我……又不是真的限制人身自由。”

“弱点很明显嘛,根本没办法抵御温柔?小降谷的经验真不错。”

……

38.

又一个周末早晨,玩家迎来了准时上门的同期们。

“班长不在?”

赤江那月探头找了找,确认门外只有四个人。

“今天美术馆有特展,班长的女朋友抽到了双人票,他们去约会了。”

诸伏景光把手里的大袋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笑着侧头看向赤江那月。

“怎么,班长不在,就不欢迎我们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欢迎,我只是有些惊讶。”

赤江那月接过食材走向厨房,忽然无缘无故打了个寒战。

嗯……难道天气突然降温了吗?

———

玩家:太好了是游戏bug,让我试试!提交了bug会有补偿或者获得下次内测名额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39.

晚上十点,赤江别墅。

没有上锁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诸伏景光敲了敲门框,在那月转头看过去时,举起右手示意了一下端着的牛奶。

“你睡了吗?”

诸伏景光一边问道,一边走进房间。

赤江那月靠坐在床头,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眉心。

“刚刚十点,这个时候睡觉未免太早了吧?”

他伸手接过杯子,视线在牛奶表面短暂停顿了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看向诸伏景光。

[一杯加料的牛奶:不只有糖,还有来自同期爱的药物,成分不明。惊不惊喜?]

白色的液体被轻轻晃动,中间卷起小漩涡。飞溅的牛奶沾到杯壁上,又缓缓滑落回去。

面对赤江那月的目光,诸伏景光不动声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是送上一杯加料牛奶根本不是他敲门进来的主要目的,在那月把玻璃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他甚至都没有往杯子那里看上一眼。

看起来,诸伏景光就像对牛奶里的不明药物一无所知。

“hiro君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赤江那月一边说着,若无其事地端起牛奶喝了几口。

他不觉得几个遵纪守法堪称道德模范的同期会真的有什么坏心眼,况且标签也提及了是“爱的药物”。

考虑到同期们对于他作息的担忧,那月觉得里面加了安眠药的可能性最大。

但如果是安眠药的话,半个小时之内就会发挥作用。诸伏景光不应当选择在他喝了安眠药之后再和他谈正事才对。

总之,很怪。

这些猜测根本就是在自相矛盾。

玩家久违的对于牛奶里的不明药物起了好奇心,他甚至乐意为此牺牲掉今晚的学习时间,看看他的同期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睡觉的确太早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他上前一步,弯下腰注视着那月的眼睛,握着那月的手把已经空了的杯子放回床头柜上。

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在开口前就已经红了,幸好柔和的床头灯光下,这点红晕不是很明显。

“aka还记得吗?明天是周日,所以即使今晚闹得晚一点,明天起不来也不用太担心。”

诸伏景光带着那月的手放在自己衣领的位置上,微微仰起头,把不安滚动的喉结以及紧贴咽喉的第一颗纽扣都大方地袒露出来。

“aka,你觉得呢?”

天空一样透彻的碧蓝眼眸轻轻眨了眨,弯起微笑的弧度。

40.

玩家觉得自己受到了npc的色诱。

他越来越肯定自己玩的不是正经侦探破案游戏,而是披皮的成人向galgame,甚至没准儿是个后宫番。

正经的警校生,谁会在聚会当晚光明正大地端着加了药的牛奶跑到同期房间里发出性暗示邀请啊?

他现在觉得杯子里下的是什么催情药之类的可能倒更大一些,不过鉴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不受情绪控制的身体反应,这个猜测或许也可以推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德感牵住了赤江那月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好”,他矜持地向后仰了仰,把目光从诸伏景光滚动的喉结上挪开。

“这不太好吧?松田萩原他们都在这一层,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

“但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呢?”

诸伏景光反问道,顺势把正后仰着的那月压在床上。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就算被听见了,也没有什么吧?”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玩家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瞬间被诸伏景光话里的含义震惊了。

……他还一直觉得自己的多线同时攻略走得很好呢,哪怕四条支线都纷纷进展到了负距离接触,到现在也都还没有触发修罗场剧情。

原来其实不是时间线安排得刚好错开了,而是可攻略人物早就已经背地里串通好了吗?

——游戏npc未免设定得过分智能,在玩家看不到的地方也安排了那么多剧情。

而且竟然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瞒着他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1.

血气方刚的警校生们行动力一向很强悍,赤江那月单薄的睡衣很快被剥掉。

他们的身体已经在频繁的交流下对彼此非常熟悉,甚至滚到一起都不需要再进行试探与磨合。

诸伏景光的手臂支在赤江那月肩膀上面一点的位置,将自己撑在青年上方,投下的阴影就像无形的樊笼,将赤江那月牢牢笼罩。他带着枪茧的手指熟稔地流连在青年腰间、胸口,如同拨弄吉他的琴弦,一直到暧昧的摩挲让冷白肌肤都泛上了潮红。

赤江那月双腿蜷起,向左右两侧“M”字分开。他颇为自觉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就像是珍宝收藏家打开橱窗柜门,向正在挑剔品评的访客展示着其内的琳琅陈设。

在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时,赤江那月只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头顶冒烟地放弃了,然后任凭降谷零怎么诱哄都没用,把通红的脸颊埋在诸伏景光颈窝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可是现在,在经历了无数次在床上被horap变着花样请求摆出动作之后,底线一次次无知无觉降低的玩家已经对这个羞耻度极高的姿态生不起什么警惕心了。至少在此刻,他的身体就在理智抵达之前,下意识地选择了这个最熟练的姿态。

“……aka。”

成年男性的声音在压低腔调后愈发沉静如湖水,无言的温柔就像空气在方寸之间弥漫,伴随着声音一起扩散。

诸伏景光在前戏刚刚开始时,总喜欢喊赤江那月的名字。就好像他生怕眼睛会骗人、时刻都在不安所看到的全都是幻觉一般。

赤江那月回望着那双温和的蓝色眼睛,那双眼瞳的边缘闪着漂亮的碎光,凝视时恍惚间如同缓缓没入静谧的海水。

于是少年在初始还有些紧张的身体一寸寸逐渐放软。他向上抬起臀部,配合着打开身体,让诸伏景光摸索他后穴的动作更加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合拍。

在度过扩张时微不可察的干涩之后,前列腺很快被照顾到了;快感如期而至,在短暂的准备之后,将赤江那月推入那熟悉的、甜蜜到几乎上瘾的漩涡中。

诸伏景光在赤江那月身上锻炼出的全套技巧,又分毫不差地全部应用回了教具本人身上。他用熟练的手法一边时轻时重地按摩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一边侧过头与赤江那月接吻,直到青年那双水红色眼眸逐渐失焦、呼吸急促的同时发出含混的呜咽才肯放过。

当他们分开时,戳在诸伏景光小腹上的性器已经半硬了起来,兴奋地吐着水留下一片湿痕。

赤江那月大口喘着气,半阖着眼眸。缺氧导致的生理性眼泪濡湿了浓长的睫毛,将他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朦胧的轻雾,在眼廓勾勒浓墨重彩的一笔。

“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aka。”

诸伏景光凑上去舔走了眼尾刚刚沁出的泪珠,用鼻尖蹭了蹭赤江那月的脸颊。

他托着赤江那月的腿根,缓缓把自己推了进去。

身体素质优秀的警校生不论哪一个身体部件恢复能力都称得上绝佳,已经打过无数次交道的媚肉在诸伏景光刚刚插入时就迫不及待地推挤着侵入的异物,妄图凭借这种更像是讨好的按摩将来者驱逐。可诸伏景光已经积攒了足够的经验,这些半途碰到的甜蜜陷阱不足以阻拦他,他将阴茎全部没入那张小口里,前端一直抵到最深处的结肠口。

黑发红眼的青年在被诸伏景光刻意蹭过身体内部的敏感点时,发出猫儿似的又黏又婉转的轻叫,甜腻得像是小指轻挠过心尖。

尽管赤江那月在出声的下一秒就咬紧了嘴唇,可他仍然沮丧地发现体内的阴茎应声又膨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必要忍着,aka。”

诸伏景光似乎察觉到了那月那点无伤大雅的懊恼,声音里沾染上了笑意。

“嗯……或许,叫出来会更舒服一点?”

有着蓝色猫眼的同期诚恳提出以上建议。

但所有的温柔体贴就到这个语气春风化雨的建议为止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肏干的动作比之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将青年牢牢钉在柔软的被子里不得挣脱,就像是在借着行动,宣泄出某种压抑许久无法言说的情感一般。

渐入佳境的驰骋翻搅起黏腻的水声,赤江那月抱着膝盖的手背崩出青筋,在自己的小腿上无意识地挠出了几道红痕。

“不要……唔嗯……不……”

可作为安抚到来的,只不过是又一个差点漫长到窒息的亲吻。

其实只要赤江那月此刻伸手推开诸伏景光,就能为这场性事按下暂停键。

但保险丝彻底熔断的思绪已经想不到这些了,当赤江那月条件反射收紧手指的时候,随之分得更开的双腿却正好助长了入侵者的气焰,让诸伏景光有了足够的理由听信那冲着他彻底敞开的身体,而不是口是心非的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萩原研二推开门的时候,诸伏景光刚好完成了一次内射,抽身坐起来。

赤江那月软手软脚地靠在床头,还没能完全闭合的穴口随着性器抽离正失禁般淅淅沥沥淌出液体,纵使他努力夹紧,被过度摩擦的穴口也一时半会儿没能恢复知觉,流出的液体将股间与腿根涂得亮晶晶一片。

床单上堆积的粘腻液体里面不仅有刚刚被内射的精液,还有干性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身体分泌的透明清液。

“很激烈嘛,小诸伏。”

靠在门边的萩原研二刚吹了声口哨,就被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情况的幼驯染推进了房间。

尽管诸伏景光已经把主战场控制在了床上并且也没有留下太多奇怪的痕迹,但是空气里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以及他身后仰躺着的黑发红眼青年身上一片狼藉的模样,都彰显着此前战况的激烈。

赤江那月的性器还硬着,但他之前显然也已经被生生肏射过了。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沾满了他自己射出的东西,某几滴溅得格外远,甚至格外色气得沾到了他的下巴和脸颊上,诸伏景光还没来得及替他擦干净。

听到声音之后,倚在床头的青年循声转过头来。但那双漂亮的眼眸短时间内仍没能聚上焦,在空茫地盯着门口站着的三人看了两秒之后,又很快阖上了。

“要我说,根本没有用药的必要。”

松田阵平几步上前,扳过那张仍陷于高潮余韵的脸,盯着眼皮下缓慢转动的弧度很快得出结论。

“这副模样,不管提出任何理由都不会被拒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景光安静地笑了笑,姑且把这变相抱怨他做得太过分的话当作夸奖收下。

而床的另一边,降谷零已经毫不客气地挤了上去,恰好占据了幼驯染后退之后空出来的位置,毫不客气地将赤江那月从松田手下捞出来揽在怀里。

“aka,如果我们都可以的话,是不是就算一起来也没关系?”

诸伏景光物理消耗赤江那月体力的影响还没完全过去,加在牛奶里可以削弱精神的药物正逐渐开始缓慢起作用。

在看到赤江那月的短短几分钟内,金发男人飞快推翻了他们此前商议好的计划,大胆想到了新的点子,并行动力十足的在其他几人反应过来前付诸于行动。

——赤江那月会答应吗?就像接受那套“快感”说辞一般?

降谷零热衷于打赌,况且在他看来,这个小小的提议简直稳赚不赔。

“……嗯。”

与降谷零预想的一模一样,睡在他肩膀上的赤江那月根本没能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听得到声音之后发出轻哼作为回应。

但这也就够了。

所有的供词都将在对峙时作为证据呈上,而赤江那月的本能则彻底出卖了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视卷毛不满的“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以及萩原状似担忧的“一起来小那月会被玩坏的吧?”等等背景音,前任公安舔了舔嘴唇,扫视一圈或多或少没忍住露出了笑意的脸庞。

“别告诉我,你们没想过?”

降谷零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衬衫最顶端的扣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写这篇的初心四手联弹曲目终于到了!是看了海盐老师已经被屏的图产生的脑洞

但是OOC警告?OOC警告

重生肯定会有一点点黑化debuff,接受不了请直接关掉但不许骂我

42.

????完全失去意识的身体通常会变得异常沉重,但尚且处于清醒与迷蒙边缘的人却要好摆布得多。

????当萩原研二把赤江那月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之后,青年就乖顺地收紧手臂,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被白色粘稠液体沾得一塌糊涂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呈上。

????松田阵平原本离得要更近,但因为一直站在床边,此时动作反倒比萩原慢了一拍。他向后捋高额前碎发,“啧”了一声。

但被抱怨的对象暂时信号接收不良,萩原研二这会儿正沉迷于享受诸伏景光开拓的成果。

湿哒哒的穴口还没能完全从上一位来访者留下的余韵中醒来,就维持着那副柔顺黏腻的姿态迎来了下一位,在围观时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刚刚戳进一点头部,就被毫无阻碍地接纳了,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反倒是降谷零思考之后给了松田回应,金发男人伸出一只手捏着赤江那月的下颌,把他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脸抬起来扭向外侧,用意明显。大拇指恶劣地撬开唇缝与牙关,在湿软的口腔里翻搅,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水液顺着手指骨节蜿蜒而下,在深肤色的手背上显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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