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重责(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忙作一团,梁渊联系叔叔的医院,打给殷修白,雷叔不在还是林郎负责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梁书崇的医院。
彭禹依旧想告诉梁渊不急,他不疼,可梁渊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着马上就到了。他还清楚的知道被推着去做了脑部核磁共振,处理了手臂小腿上的外伤,至于臀部本来的伤在医生出去后梁渊又再次检查一遍上了药。他好像置身在自己体外的无关人士,这下是真的全身无法动弹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了。
殷修白和医生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彭禹,天又亮了,没记错今天周日。
“应该是暂时的,不排除脑外伤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的语言功能障碍,也许一会就好了,也许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家属要有耐心”
医生出去后殷修白转身看到彭禹醒了,大腿小腿都缠着纱布,趴在床上睁着圆溜溜的无辜大眼,刚等他走近就捏着一根食指,却被殷修白接了话
“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说话,只是暂时的,桌子上有纸和笔,你也可以发信息给我”
彭禹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只写了一句
“不要怪渊哥,求你”后面还画着泪眼婆娑的一双眼。
被殷修白管教了这么久,自然懂得什么错可以原谅什么错不能犯,自己一身的伤也不怕多添点,可彭禹怕极了牵连他人,两次深刻的代人受过的教训像刻在骨头里一样,想到就心惊。
“本来就不怪他,你自己这么大人伤着不知道休息到处乱跑,还是打轻了”被教训一番反倒安下心来,转而用脸去蹭殷修白的手心。
“等一个检查结果,就带你回去,下周想必你也提前安排好了工作,在家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林郎刚才还在,这会买了很多补品回去,穆姨也提前回来了在家等你。我空了就会去看你,再不听话乱走动就真的打断腿,一直躺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点头来回应,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心里却是被填满的幸福,原来心有盼望的活下去,能感知到这样的绚烂,之前又为什么总觉得万物皆是灰色,踩下去的每一脚都是深渊。连他这样一手烂牌,都能打活,人生再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了吧。
检查结果也是好的,之前的手术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短暂失语很快就会恢复,殷修白送彭禹回去后,等第二日程呈来接班才回去。
程呈看着彭禹臀上的伤以及腿上的绷带,惊叹道“天哪彭总,你只说会挨打,没说这样严重,腿也被打断了吗?”
“暂时不能说话,我会用手机回你,扶我去尿尿”
程呈看着手机上的字,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彭禹“是挨打时候太疼,声带喊撕裂了吗?殷总这样是犯法的!!大哥也不能这样啊,我可以偷偷给你找律师,现在验伤官司一定赢的了”
快要憋炸了,殷修白在的时候不好意思,也不许他起身非要让他拿医用尿壶去接,甚至威胁他敢乱跑就直接插导尿管,这会好容易人不在又来个臆想症患者,他可真是命苦。
“不然你让你姐去找律师,她路子广,你快扶我去卫生间!”打字的手都带着情绪,穆贺明还是娶费瑾吧,这样的人当助理也就算了,当嫂子确实不合适。
因着彭禹受伤,穆贺明来过老宅两次,程呈就像之前一样客气带着疏离,似乎和穆贺明真的再无关系,而穆贺明还在筹备婚礼,自然不好多说什么,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判,眼下是他无法直视程呈。
穆贺明的婚礼在农历春节的前几天,街上已经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连老宅都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好过年的东西。婚房不在老宅,仍是穆贺明现在住的地方,尽管只是个形式,他们三人都知道这或许是殷家唯一一场婚礼,所以每个人都很重视。
费瑾的肚子已经很大很大,前来祝贺的嘉宾都知道殷宅是双喜,感叹殷晋仁不能亲自看到这一幕的同时,又觉得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老幼接替,生死轮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在第二周就已经可以说话,但是没有告诉殷修白,习惯了每日微信互动,习惯了一个眼神殷修白就懂,习惯了被当做病人呵护,彭禹幸福的快要忘乎所以,一时也接受了自己哑巴的事实。
穆贺明洞房花烛的时候,彭禹也插着蜡烛被吊在绳索上,后穴里的蜡烛尽职燃着,蜡油一点点汇集在褶皱处,犹豫盛开的罂粟花。
荼靡房内,殷修白晃着脚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时不时抽上一口,多数时候在欣赏灯束下忽明忽暗的身体,身体反折,屁股顶在最高点吊着,嘴里塞着巨型的口球,口水将面前的地面滴出一摊水洼。蜡烛快要燃灭,殷修白起身拔出,滚烫的蜡油沿着大腿滴下,彭禹颤抖着呜呜叫喊,却被阻在口球里。
穴口的蜡油被取掉,整个入口温度很高触手滚烫,殷修白伸进略冰凉的手指,找到腺体开始抠刮,绳索到处晃悠却摆脱不开,口水洼逐渐混进了泪水,殷修白像是没玩够后穴足够湿润再次插入一根电动假阳,打开开关。
如果蜡烛忍着疼还能保持着姿势,现在身体完全被假阳的振动吊起,无法摆脱却又得不到满足,除了不停的哭喊和晃动绳索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知道这是惩罚,连求饶机会都不给的惩罚。
绳索拉扯着身体各处,剧烈的挣扎让绳子勒进肉里,后穴里的机器仍旧不知疲倦的工作着,阴茎上套着的锁精环,又不得发泄,浑身燥热没有出口,欲望顶在高出无法下落,除了小幅度的挣扎他什么都做不了。
快要被体内的假阳折磨到没有力气挣扎,眼睛也失去光彩茫然的盯着地面,只有身子还在惯性抖动着,殷修白按了暂停,将彭禹松绑由他躺在地面喘息。
“既然不愿说话今晚就不用开口了,一直戴着口球不要让我听到一点声音”
殷修白蹲在地面,略带嫌弃的眼神看着地面的一摊,声音没有温度,冰冷冷的犹如第一次进南桥那般。他生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漏出的破绽,也不清楚殷修白什么时候知道他可以开口说话,在家养了一周就去公司,程呈看似不靠谱实则工作能力没话说,往往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连开会只需要他出场镇着,其余全部由程呈代劳。
挣扎着起身跪直,嘴里被口球撑满,腮帮子酸胀麻木口水依旧在淌,后穴里的假阳只是停了下来,随时也有重新开启的可能,束缚不在胳膊暂时自由,规矩的背在身后。精彩纷呈的小脸努力抬高看着殷修白,眼睛里除了失望和鄙夷什么都看不到。
“呜,呜”通过口球缝隙发出呜咽,不要失望,罚我吧。
“我们怎样相识,怎样走到今天你最清楚,再次失去我的信任,值吗”
殷修白的话像块巨石砸懵了彭禹,原以为只是多要些关爱和在意,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的角色,他们从不平等,在这种不平等里彭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他需要被动等待殷修白的给予,给多少要多少,当自己需要更多,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要,可这是在透支信任?
不是不值,是面对殷修白不自信的蠢,蠢到连后果都不去设想。显然此时殷修白不需要他的忏悔和道歉,彭禹转而跪趴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双手摊平额头点地,一副标准挨罚的姿势。打完就原谅我好不好,在猜心的路上已经很累很累,一点也不想浪费在这里。
彭禹修养结束回华城上班后,殷修白也习惯了两人偶尔微信聊天的相处方式,彭禹性格腼腆一些似乎在微信更自在,也更会表达自己,每晚睡前看着彭禹发的晚安,偶尔一句我爱你,殷修白被需要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昨日华城开始放年假正好和彭禹一起去穆贺明家里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殷修白看彭禹左摸摸右看看对婚房带着无限憧憬一时也有些动容,他们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仪式和见证,诺大的世界也只有彼此,难得的惆怅若失和布满红色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送彭禹回老宅后殷修白没有下车便直接开走了,反正第二日穆贺明婚礼还要见面就没去打扰穆淼。可车子开出去一截才看到副驾放着彭禹明日要戴的领结,就又掉头送回去,彭禹还在门口没有进去,对着门口的流浪猫呀呀哇哇说了很久的话才进院子洗手,进屋。
彭禹爱猫,但是穆淼对猫毛过敏,许是一时看到小猫没忍住,殷修白没去打扰,说失望是肯定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撒谎和欺骗都是罪不可恕的大罪,一方面又在自责,在他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对他太凶了吗?为什么宁可继续装哑也不愿告诉他。
今天是殷修白婚礼,一大早雷庭就送去了领结顺便接他过来,彭禹并不知道昨日的插曲,听到殷修白说今晚带他去亚瑟后,一脸期待,在上卫生间的间隙缠着殷修白要了一个不算缠绵却也够他回味一下午的吻。
然后便是现在,殷修白刚才算是罚过一轮,仍是觉得小崽子欠收拾,看他摆出这个姿势准备迎接新的惩罚,顺手捞过一根长鞭,对着臀尖抽了下去。只是注意着手劲和力度,表面红肿着,不伤内里,痕迹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子抽完整个后臀又开始朝着后背抽去,直到整片后背臀腿无处落鞭布满艳红的痕迹,才挂回鞭子上前抬起彭禹依旧戳在地面的脸
“知道错了?”
狼狈的小脸痛的扭曲着不忘赶紧点头,真的错了,在殷修白眼皮子底下作,到底谁给的勇气,梁渊吗?可疼得是自己啊,再也不敢了的。
“一会表现好就饶了你,你看你上面的小嘴不肯说话这张小嘴可是很饥渴呢”殷修白拔掉后面的粗大阴茎,穴口一时无法适应努力闭合着确实像极了邀请。
殷修白抱着彭禹放到一个矮的刑凳上,和身体差不多宽的木质板面,整个红肿鞭痕的后背与它完全接触,什么都没做就疼的满眼是星星。
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挂在从吊环垂着的绳子上,就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殷修白掏出早已胀大粗硬的分身一桶到底。进去容易,轻轻活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后背整块在和凳面摩擦,嘴里塞着口球还叫不出声,两只手乱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借力。
“不让我动,那你自己动,什么时候让我射了什么时候饶过你”
比刚才还要绝望,躺着不动被轻轻摩擦都痛不欲生,如果自己动岂不是......
“呜~”
“撒娇可没用,这样磨蹭下去今晚你就别想从这里下来”
打消了一切的可能性,彭禹挪着身体往殷修白那里蹭的更近一些,手抓住身下的凳腿,支起腰开始自己动,平日哪怕坐在殷修白身上也是被颠的飞起,什么时候被要求过自己动呢,双腿吊在空中只能腰部用力,而他全身最弱的部位就是腰了,细的一只手就能握过来,却使不上一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努力了许久才动了几下之后,殷修白按着彭禹的肩膀,将他钉在凳面上,开始冲撞进攻,又在彭禹快要射出来时候紧紧箍住根部不让发泄,彭禹觉得后背快要起火了殷修白才一股一股射到彭禹深处,果然,后穴里逐渐滴滴答答流淌着精液,而殷修白确实也没打算放他下来,殷修白重新将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开关,还在敏感期的肠道又被翻涌起来,彭禹不停的扭动身体,顾不上后背的疼,压在深处的叫声凄厉惨烈。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彭禹不受控的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假阳还在嗡嗡响着往肠道深处钻,彭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偶尔抽搐一会又平静下来,然后翘着的阴茎吐出一些清液,再往后连清液都没有了,淡黄色的尿液也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流,空中的脚丫子也没了力气挂在绳子上晃悠,彻底被玩坏。
将人折腾成这样,殷修白心里的怒气才算彻底消失,边解开绳索边想,他这样的脾气性格,彭禹怎么受的了,他要的是彭禹的绝对乖巧,不容忤逆,彭禹应该要的是互相理解包容的爱人,他们最终能走到哪一步呢?
折磨完了伺候的人还得是殷修白,在浴缸将人抱在怀里抠里面的残留精液,后背没破皮倒是可以洗澡,口球也被取下,只是戴了太久口水仍是止不住的流。没人说话,浴室里安静的只剩水流声,洗完澡殷修白抱着彭禹刚离开浴室,彭禹便勾住殷修白脖子开口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今晚别再罚我了好不好,实在没有力气了不是在逃罚和赌气,明天怎么罚都可以”
殷修白就是块石头也被暖和和软萌萌的彭禹给捂热了,何况本就不生气还略带着一丝折腾过火的歉意,一句话彻底捋顺各种不好情绪,去他吗的拴在脚下,今晚就要抱着小崽子睡,又不是只有穆贺明可以洞房花烛,蜡烛也用了,今晚也是他俩的洞房之夜。
明明心里熨帖的不得了,出口又不做人的典范非殷修白莫属
“在这里可以用‘我’吗?那样罚过也记不住?”
你看,知道为什么不说话了吧,多说多错,不说还能保平安。殷修白说完也没等彭禹回答,抱着彭禹坐在床上,翻身将人按趴在腿上,一只手掰开刚才用心清理过依然松软的穴口,一手用力狠抽了两下,才抱着彭禹钻进被窝,嘴里念着
“明天还得见人不能打脸,以后说错打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好,你全家都说好,殷修白自认为已经宽大处理,看彭禹撅着嘴依然不高兴,又去哄道
“后背疼?”
自己下手有分寸,就是为了让他在凳子上难挨一些,并未真的用力,突然就明白了彭禹的小心思,果然,彭禹半生气半撒娇的回道
“现在不疼了,既然你不生气了明天也免罚好不好,明天二哥二嫂他们可是第一次来老宅吃饭”
手指轻轻划拉着殷修白的锁骨,趴在他的怀里小眼珠子却不安分的骨碌碌乱转。
说到这殷修白坐起身,也扶着彭禹起来,看着他认真说道
“从你出事到昨天,贺明隔一天就会打给我,问你的恢复情况,医生说很快就好却又不见好转,直接问你怕你有负担,只能来问我。梁渊我不怪他,他自己就不内疚了吗?缠着扈景澄拿着你的报告和检查结果找遍了国外的顶级医疗团队,今天贺明婚礼他连上前打招呼都不敢。穆姨找的中医抓了中药,让林郎加到煮的汤水里,雷叔,吴叔,还有沐可,也是隔三差五来打探你的情况。罚过我就原谅你了,那他们呢?做错事不是罚过就可以翻篇,更不是所有人都会通过这种惩罚的方式原谅,有些错,只能通过自责和自我折磨来消除,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你习惯了在做错事后被我罚一顿然后得到谅解,可不适用的地方你准备怎么去面对呢?”
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彭禹,这在他内心深处从不敢去深想,他确实在每次犯错后第一反应是要被惩罚,可是惩罚完以后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必须会获得原谅,而殷修白也必然会原谅他,甚至替他收拾烂摊子,每一次都是,无一例外。
如果这种相处方式是双方认可的方式,那也无可厚非,殷修白愿意承担惩戒者的责任替他摆平一切,他可以想当然,可以躲在殷修白的怀里避风。他从未想过这样惯性的思维,会影响他的思考方式,甚至带给他人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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