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借题发挥(2 / 2)

彭禹已经换了第三根,大概小指粗细,圆棍很光滑爬的时候要紧紧夹住才不会掉落,若是平时还好,刚刚插入八根那样粗的阳具,穴口的洞完全无法闭合,对此时的他来说很难很难,好不容易没有掉出爬了一圈,他来到沙发跟前调转屁股,殷修白抬起脚晃动了几下,并非故意欺负,轻轻碰了几下,树脂小圆棍便跌落在地面。

殷修白重新换了一根干净的等粗圆棍,轻松插入彭禹穴口,彭禹没耽搁向前夹着屁股慢慢爬着,此时除了背后的鞭痕,身上并未有其他挨打痕迹,由于趴着前端的乳环跟随身体也跟着晃动,像只白色的大型犬。

“呜”再次来到沙发前,彭禹撒娇般呜了一声,屁股一直在用力好困好困呀,千万要合格啊。

这次并未被脚晃掉所以重新给他换了一根更细的,难度升级,越要集中注意力,一旦放松细棍就会滑落,索性还有一根就完成了,彭禹爬起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狗反倒像猫,轻轻的没有声音,两条腿无限并拢就差交叉在一起。

检查,失败,再爬,再检查,再失败,这跟棍子足足趴爬了五圈擦才算及格。最后一根棍子只有筷子粗细却比筷子光滑的多,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却更要拼了命的夹紧,这次是爬的过程就不断的掉落,更别提检查,被插了几十根还是一直往下掉,彭禹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既难堪又委屈,就是平时这么细滑的东西也不可能夹的住啊,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

“哭什么”

殷修白沉静的声音传来,彭禹依旧趴在地上将脑袋埋进胳膊里哭,一开始还是细微的哭声,逐渐声音加大,哭的整个身子跟着抖。

“完不成任务在这里表演自暴自弃?还是今晚没挨打不自在?”

殷修白知道这绝非不可完成的任务,多爬几遍他定会在碰触时小心一些,借机放过他,然后带着小家伙跨年,可彭禹学会依赖他是好事,事物都有两面性,另一面就是像小孩一样,依赖谁就跟谁耍赖,做爱人耍赖可以,做奴隶不行,殷修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各个身份区分的很好,就像今天彭禹在华城私自做了许多错事,他也会去华城跟他掰扯明白再去罚他,而不是此时。

两次问话都没回答,殷修白从柜子抽出一条皮质捆束带,来带彭禹面前

“趴平,手背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答殷修白问题是小委屈带动的不合时宜犯倔,丝毫不影响对命令的执行程度,彭禹也知道殷修白生气了,眼泪没擦却止住了哭声,整个身子趴平在地上,双手交握背在身后。

殷修白从两条腿中间伸手进去捞出彭禹的分身和两颗蛋蛋,然后用捆束带固定住膝盖上方的双腿,这样分身和蛋蛋就被迫露在两腿的外面,腿也无法打开,彭禹开始慌乱的踢着小腿,身子转不过来,胸腔的惧怕情绪达到顶点,这会认错是不是来不及了。

前端带着硬质皮的马鞭,抵上被挤压变形的蛋蛋,还未来得及反应,彭禹就被一波炸痛疼得绷直了身子,出口自然是不受控制的惨叫。马鞭毫不留情的敲打着娇嫩未受过责难的部位,彭禹绷直双腿哭的凄惨,嘴里一遍遍喊着

“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

殷修白铁了心给他一顿教训,不会真的弄伤彭禹的前提下,也是用了些力气的,直到本来紫红色的囊袋肿着变成紫黑色,才算是停手,彭禹依旧在哭,只是稍微控制者声音不敢再惹了殷修白不高兴,挣脱不开的双腿差点磨破皮,呜,怎么会打这里呢,还是这样的姿势。

“跪起来,问话不答谁教你的规矩,还是觉得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挨打才有恃无恐”

彭禹挣扎着跪起来,不敢推脱,可是跪直看到身前没有了分身,光滑一片,殷修白并未松开束腹带,分身和蛋蛋被固定在身后太奇怪了!彭禹瞬间难堪的憋红了脸忘了要立刻答话,眼泪顺着脸颊淌却没敢出声。直到沉默到了彭禹都觉得再不说话耳光会立刻飞过来,才赶紧答道

“是奴隶错了,主人对不起”

“重新插回去,继续”

继续?可是腿被绑住怎么爬?刚才挣扎着跪直都差点摔倒,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手里的马鞭并未放下,彭禹试着重新拿起一根朝身后插去,此时双腿并拢屁股也紧紧的夹着,光是找到入口都废了一番功夫,幸好细棍顶端光滑随便摸索也很快插了进去。接下来是爬,爬不可能他又想起来之前的蠕动,于是趴平身子朝着殷修白蠕动,还得注意细棍不会滑出,等来到沙发跟前,已是一身的汗。

这次夹的很紧,殷修白碰触几次都没掉落,便伸手帮他取掉细棍,只是腿间的束带仍没有要取开的意思。

“主人,奴隶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

当然是松开啊,打都打了还绑着好难堪的呀。

“主人,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一会带你出去看表演,跨年今晚通宵营业”

都准备带我去看表演了,也不生气了,那这个要求不过分的对吧?

“那主人能不能帮奴隶松开束带,奴隶下次再也不敢了,主人~”任务也完成了,彭禹又开始蹭着殷修白的腿得寸进尺。

“给你两个选择,不取捆束带,我抱你去大厅看表演,全程不让你落地。取下捆束带,你爬着跟我去,看表演就自己跪在一旁”殷修白没有拍开讨好的小爪子,给出两个选择题。

这哪是选择题啊,简直就是变相奖励,别扭就别扭吧,要抱抱!

眼罩重新被戴上,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身上自然没有穿衣服,裹着毯子被公主抱到大厅,殷修白特意找了熟人座位旁坐下,彭禹窝在怀里眼睛到处看,天哪,除了他,所有奴隶都跪在主人身侧侍奉,有的倒酒有的当脚垫,而且,井然也在!彭禹后悔了想重新选择,这种场合下自己这样不知羞的光裸着身子坐在殷修白怀里,怎么可能坐的住。

“白谷大大安”井燃在冷凛的示意下,主动过来亲了下殷修白的皮鞋,算是打招呼,打完招呼又探着身子往殷修白怀里多看几眼,如果是彭禹就好了,如果不是要找个机会溜出去告诉彭禹来抓奸。

“我的奴隶身体不适,不方便和诸位打招呼,下次一定让他补上”殷修白伸手和冷凛握了握,又摸了下井燃的脑袋,也和其他同座点点头。

冷凛自然是不介意的,其他人更是知道白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太循着俱乐部规矩,只有井燃一个人仍旧跪在殷修白身边,准备再寻个话题探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谷大大,上次井燃无礼主人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当面跟您说声对不起,那以后井燃可以私下约Bck一起玩吗”井燃问的讨巧,既为了以后光明正大找彭禹,冷凛不好为此事拿捏他,也可以试探下殷修白对彭禹的态度。

“你可以自己问他,Bck,井燃在和你说话”咦,不是身体不适的人设吗?这是又可以说话了?那光着身子怎么答话吗!彭禹依旧缩在怀里没说话,却让井燃明确知道了怀里的人就是彭禹,也算放下心来,不过天马行空的他以为彭禹被罚的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脑补了一场血淋淋的大戏,跪着退到冷凛跟前,寻求安全感。

“主人,主人,呜~”小舌头蹭着冷凛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冷凛腿间,乖巧的让人不太适应。

刚开始还能安心在怀里坐着,可是没一会便感觉不对劲,分身被挤压太久越发难挨,彭禹小幅动着身子缓解症状,可是无从排解还将分身磨的更大,也就更憋屈。

“主人,奴隶难受”彭禹贴着殷修白小声说道,刚咽了一杯酒,殷修白大手伸进毯子里,摩挲着挤压在腿缝里的分身,问道

“这里难受?”

“回主人,是的,求您”被殷修白的手上下抚摸一遍,非但没有缓解反倒难堪的继续夹紧双腿。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怎么不想我抱着吗”

毯子里的手又开始移到胸前,勾着着乳环使劲提拉,乳粒被拉成不可思议的长度,身体却越发兴奋,呻吟声差点突破喉咙喊出来,不要啊,井燃还在一旁,不可以这样。

“想主人抱,可奴隶,,,”

声音淹没在殷修白的吻里,勾着乳环的手依旧没停,两粒乳首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自己也软成了一摊,心却化在殷修白的吻里,浅浅的并不深入也不涩情的吻,只是啄在嘴巴上一口又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厅里掌声雷动,欢呼声响起,所有人开始一起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我的奴隶”

殷修白松开彭禹的嘴巴,手上动作一直没停,彭禹晕晕乎乎在云端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很遥远,直到脑子出现一团白雾,然后身子一轻。

殷修白亲了我,殷修白抱着抚摸我,殷修白对我说新年快乐,我射了。

这个认知足够让彭禹想立刻昏死过去,他抬头看了下自己依旧被包裹着,下身包裹的那样紧以至于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然后对上殷修白的眼睛,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您还没说许了,呜呜”

周围一片吵杂,全部沉浸在跨年的喜悦里,每一对都有自己的庆祝方式并不会在意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殷修白抱着彭禹起身,边走边说

“今晚是打算给你射一次的机会,既然私自用了,接下来就只能忍着”

彭禹哪里听得进这些,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不罚我,殷修白要操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足足被殷修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此时睁眼天已经完全亮了,许是殷修白也累了,这会仍旧没有醒的意思,彭禹挪着酸痛的身子往被子里钻,他要趁着殷修白没醒,做昨天没做的事。

这房间竟然有殷修白的睡衣,彭禹好奇殷修白到底在这里花了多少钱,难处来了,怎么在不弄醒殷修白的前题下,脱掉他的睡裤呢。彭禹缩在被子好一会,盯着殷修白的裤裆研究半天,直到他肉眼可见裤裆处迅速撑起,吓得刚要撤退,隔着被子脑袋就被稳稳按在腿间。

“呜”声音都发不出,还没干大事就吵醒了殷修白,也太笨了吧,这下好了,自愿便强迫,不过好像强迫更爽?还真是斯德哥摩后遗症,彭禹抬不起脑袋,只能咬住睡裤边缘往下扯,裤腰都被舔的湿湿嗒嗒仍旧没脱下来。

殷修白先是睡觉被吵醒,又觉得小家伙也是好心,便成全了一把,谁知笨成这样,自己下身已经硬的胀痛,搞半天裤子都没脱下来,看来以后得加强这方面训练。殷修白坐起身掀掉被子,自己扯掉裤子揪着彭禹头发强行对准喉咙捅了进去。

耐心耗尽的后果就是不懂怜惜,嗓子本能的拒绝侵入却被强行捏着下颌骨敞开,一路到底,彭禹是有一丢丢口交经验的,可眼下的情景完全不是他能把控的,殷修白像是开着失控的车辆在他嘴里疯狂驰骋加速前行,彭禹挥着无助的双手发不出半点声音,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殷修白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不需要他吞咽就顺着气道滑下去,嘴里只有淅淅沥沥一些剩余。

彭禹趴在床边干呕,嗓子灼烧一般肿着,眼泪糊满一脸。发泄完的殷修白提好裤子下床,居高临下捏着彭禹脸蛋说

“连侍奉主人的基本操作都不会,你说说像话吗,今天本来安排的都是你喜欢的食物,看来得喝一天粥了”

又不凶了,可是刚才真的好凶好凶,虽然不会可是你也没教过啊,又不能拿别人实验。

腹诽完还是乖乖起身,今天还有自己最喜欢的奖励呢。

“呜,呜”奶狗般发出两声动静,眼睛极尽可怜就这样盯着殷修白,这哪能扛得住。

“起床洗脸刷牙,我去给你点份粥,吃完送你去吴叔那里,给他准备的礼品在车里,这样的节日以后自己要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的事无巨细让彭禹有些惭愧,吴叔是他的老师,也是他承诺节假日会去看他,可自己身在温柔乡全然顾不了这些,倒是殷修白全部替他想到。

“呜!呜!”

嗓子还是疼得紧,赶紧点头答应着,爬着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粥就已经在茶几上,殷修白拿了个空白碗凉了一些,招呼他过去

“张嘴”

粥不烫,入喉还是疼得厉害,彭禹吃了一口便躲着不想吃了。

“要么张嘴,要么像刚才一样直接进嗓子,你知道我做得到”殷修白将小碗里本就不多的粥又搅拌一次,确认温度刚好又舀了一勺递到彭禹嘴边

一顿早饭一边吃一边哭,总算是喂完,彭禹还没委屈完就听殷修白又吩咐道

“下次来这里第一件事对着假阳具训练口交,在没有达到要求之前,你还没资格侍奉起床,以后会拴在床边睡在地板上,记住没”

彭禹点点头,这也比南桥好多了吧,吓唬谁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威胁一边小心的喂粥,总是凶巴巴的故意让人害怕,我才不怕好吧。

两人离开亚瑟去了吴叔那里送礼,还一起逛了街,至于为什么要买鲜花和一款价值不菲的女士项链,殷修白没说彭禹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两人又坐回车里,殷修白拿出两个盒子递给彭禹,让他选一款戴着中午一起用餐

彭禹兴奋的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黑色橡胶尾巴,末端微微上翘戴上就是一只小狗,另一个是白色毛绒尾巴,像只小猫咪。

其实彭禹想选黑色的,可是上翘的尾巴会把裤子撑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外套也很难遮得住,毛绒尾巴则服帖的多。

“主人,要这个”彭禹举着毛绒尾巴笑嘻嘻的说道。

“好,自己戴进去吧”

殷修白段坐在驾驶座,昨天还说不当司机今天也舍不得再折腾彭禹。

“要在车里吗?可是会被看到”商场的地下车库,人来人往,一会有车子进一会有车子出。

“是要我打开车窗吗”

这句话提醒了彭禹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除非打开车窗。彭禹面对椅背跪在副驾上,褪下裤子和内裤,撅着屁股摩挲着朝里放,昨晚被使用了很多次,此时湿湿滑滑倒是很容易进去,殷修白还摸了下刚被戴上毛茸茸的尾巴,甚是满意。可是尾巴有点长,被内裤包裹着身后鼓囊囊一团,一会大概都不好坐吧。

恰好殷修白也没打算让他穿内裤,彭禹一合计,不穿可能真的方便些,于是大着胆子脱了内裤塞进杂物箱,提上裤子坐好。一会长款大衣覆盖着应该看不出来,彭禹不敢坐实在副驾虚虚的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驾驶技术不错的殷修白不是急踩刹车就是起步猛,尾巴像是被扎进身体深处,扰的彭禹心绪混乱不得安宁,在听到殷修白说今天中午是和穆贺明,费瑾一起吃饭后,生气又不敢发脾气的小小抱怨道

“第一次见二嫂,怎么可以这样,大哥,晚上再戴好不好”彭禹的突然转换称呼也打的殷修白措手不及,生活势必要交叉,各个身份也没办法做到完全平行存在。

彭禹也被自己的称呼吓到,想改口又觉得一会到了吃饭地方也是要喊大哥的,干脆将错就错。

“戴着吧,不起身看不出来,我们先去,最后走”

车上再也没人说话,陷入诡异的平静,彭禹知道殷修白也被自己叫的尴尬了,他们真的能游离在每个不同身份吗?

费瑾比彭禹想的还要好看许多,尽管身怀六甲,举手投足依然是气质出众,和穆贺明站在一起莫名的般配。

“二哥,二嫂”

彭禹起身先打招呼,费瑾笑着说还没结婚叫早了,却也跟着穆贺明一起喊了句大哥,殷修白将花递过去,又拿出项链,花接了过来,项链打开看了一眼就被费瑾推着归还

“谢谢大哥,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已经很过意不去这样麻烦贺明,其他的真的不能再逾矩,希望大哥可以体谅。”

“收下吧,花是我和彭禹送的,这项链是替我们父亲送给你的,我们家里的情况贺明应该跟你说过了,你同意孩子姓殷,爸一定希望你能收下这份礼物,不要让我这个代送人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话说到这个份上,费瑾作为聪明人也不好推脱,她接过项链说道

“贺明能接受这个孩子也是因为殷伯父多年的恩情,我的孩子不会因为姓谁改变她是我孩子的事实,却能因此替贺明尽些许孝道,怎么说都是应该的,大哥您太客气了。”

彭禹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他设想的和殷修白戴着尾巴共进午餐不是这样的,是可以在凳子上扭扭捏捏,可以蹭到他怀里,而不是比应酬还难的正襟危坐,殷家小少爷的脸他丢不起,只是吃饭时候闷不做声。

“彭禹,不舒服吗?昨晚没睡好?”穆贺明率先发现了彭禹的异样,抬头问道。

“嗯,没睡好”

回答也是闷闷的,一是本来就因为见穆贺明戴尾巴别扭,二是替程呈憋屈,费瑾这样好看这样滴水不漏会做人,两人真的只是孩子父母身份,没有掺杂感情?为了婚礼需要共同面对许多,这期间难免真的会觉得这样组合也很不错,回头再生一个两人的孩子,岂不是美满了,那程呈怎么办?

人能够在批判别人时候站在道德最高点,可身边最好的朋友也面临这样的问题,便会模糊道德边界,只想他幸福。

一顿饭吃的表面和气,穆贺明和费瑾走后,殷修白忍了一中午的脾气终是到了极限,他微微扯开一节领带,然后拉着彭禹趴到他的腿上,尽管这是个拐角偏厅,可也是半包围设计,有人特意路过还是能看到的,彭禹慌乱的想起身,手却被按在腰上,动弹不得。

“你在用沉默表达不满还是单纯的想挨揍”

尾巴连同屁股被顶在最高点,殷修白隔着裤子揪着尾巴轻轻往上提,一边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我下来好不好,我错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比车里还要危险,彭禹紧着认错,想糊弄过去回头再说,何况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不说清楚就在这里扒了裤子揍”彭禹知道就算不说也不会真的在这里揍他,现在他也怀疑自己这样闹是真的因为事情本身闹还是仗着殷修白的偏爱,爱我就得偏爱,和别人一样爱就不是爱,小孩子一样胡闹幼稚,又带着不敢确定的试探和长久的威严,对彭禹来说很难很难。

“我替程呈不值,你们总是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道理,是为了将来可以更好,可是有没有想过我们要的仅仅只是现在就想在一起而已”

发泄完舒坦好多,只是尾巴被提着还没被放下

“我们是谁,你们又是谁?彭禹你要是再胡扯其他的,你的裤子立刻会被拉下来”

殷修白的手已经顺着裤腰伸进里面,没有内裤的阻挡进的顺利极了,甚至还揉捏起光裸的两团臀肉,用以威胁。

“大哥可以这样吗?弟弟可以戴着尾巴和嫂子一起吃饭吗?你让我站起来当人,我刚站起来你又一脚把我踹倒,让我当狗,我很笨一点都不能无缝衔接你设定的各种身份,尤其在你模糊边界以后。”

大着胆子说出最不敢说的话,却没有一丁点发泄的快感,反倒难过极了,替殷修白为他思虑那么多不值,替自己难过,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么伤人的话,殷修白会很伤心吧,会不会后悔让他好好活着,好好当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等殷修白说什么,彭禹自己先哭上了,因为趴着哭也哭不顺畅,顾及场合没发出什么声音。殷修白只是拿出手轻轻扶他起来,没有推开他而是按着彭禹坐到他的腿上,两腿之间还留了空隙给了尾巴空间。

“昨晚许你奖励是不是想着会被这样抱在怀里用餐”

“嗯”虽然哭着还是用力点头回应着。

“那晚上补给你,只有我们”

“嗯”又是哭着用力点头。

“说了又怕我生气,不说又憋的难受,最终选择说出来也不是因为真的怕在这里挨打,还是想借机发泄吧”

“嗯”是不自信的回应了。

“餐桌上当着贺明和费瑾的面耍脾气,费瑾会认为你不喜欢她,故意为难,这样没有礼貌真的不该打吗”

这次没有急着嗯,前面已经被安抚的很好,顺着台阶应该要认错了。

“该打”

“今天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以前你并不介意这些,在南桥怎样的难堪都经历过,是现在身份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怎么说呢,难道说有时候就是不想当狗,那不会被殷修白一耳光扇飞吗?

“我其实不排斥,就是突然多想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确实欠揍了”

殷修白突然笑了起来,揉着小家伙脑袋说道

“狗好管,弟弟也好管,我看你是仗着我喜欢你的这层身份有恃无恐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现在这样难管”

“不难管的,以后无论什么身份,你说要打我都乖乖脱了裤子给你打好不好,别生气了,你生气真的很吓人我还是很怕”

完全没了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哪句话就突然明朗了,还主动放弃权利,总之就是被哄好了,毛顺了,要是没有裤子遮挡,尾巴也会跟着翘起来。

在餐厅闹了这样一场,彭禹倒是像真的被捋顺,下午戴着尾巴逛街竟也没有不自在,只是商场很热彭禹的长款毛呢外套又不能脱,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手里的纸巾也逐渐不够用。

“我想回亚瑟了,可不可以”

其实他想光着身子,穿衣服好热啊,还有件重要的事,他有生理需求得暂时摘下尾巴,外面就很不方便了。

殷修白走在前面还在替彭禹挑着衣服,之前的衣服都是选好直接送过去,他好像从没有亲自替他置办过这些,这个年纪正是爱打扮的时候,别人有的小禹也一定要有。

“下午没打算回去,工作人员要打扫,有什么需要回亚瑟才能解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支支吾吾,导购就站在一旁要怎么说呢,幸好这一家没有殷修白喜欢的转了一圈就离开,刚到走廊彭禹立刻轻拽着胳膊说道

“我好热,尾巴也需要取下来一会,可是不想在这里”

殷修白了然,盯着彭禹的眼神玩味又危险,彭禹想改口说忍得住却被殷修白抢了先

“我们回公寓,正好离得近”

彭禹兴奋的赶紧点头,公寓更好可以暂时卸下奴隶身份霸占一会殷修白,他想着下午一定要缠着殷修白好好满足自己,虽说做殷修白的奴隶也很好,可依然想平等的和殷修白厮守一会。

殷修白没有难为彭禹,许他摘了尾巴解决了需求,灌肠后又再次戴好,公寓自由的多,除了不让穿衣服只戴着一条长长的毛绒尾巴,在公寓他可以为所欲为,甚至窝在沙发打游戏殷修白也只是叮嘱注意距离。

家里有个裸着的戴尾巴少年,一会起身倒水一会趴在沙发上专注着屏幕,一会蹲在地毯上,殷修白的印象里彭禹一直活的谨慎,之前不是想着怎么去死就是想着怎么讨好他活的轻松些,不是提心吊胆就是担惊受怕,眼泪时常挂在脸上,像是怎样都流不完。可他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的可怜人,被自己逼着接受许多年龄外的不可承受之重。

彭禹似乎没有明媚肆意过,如果早些表名心迹,或许那日他也不会如此决绝,老爷子更不会走的那样仓促。殷修白出神之际彭禹悄悄走了过来,跨坐在殷修白腿上动作熟练又直接

“我饿了,晚上去哪吃饭啊”

确实到了晚饭时间,殷修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对彭禹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把房间抽屉里的铃铛叼过来,戴好就去”

彭禹点点头从腿上滑下来,本想跑过去又想到刚才的叼字,还是跪着朝房间爬去,平日放饰品的抽屉确实有一根金色的铃铛项圈,和一对金色铃铛乳夹包在一个袋子里。

殷修白帮彭禹取下原先的乳环,换成配套的乳夹,尽管是有皮垫支撑,敏感的乳粒仍旧又痛又麻,颈间的铃铛加上乳夹缀着的铃铛,轻微的动作便响成一片,这......

“餐厅和电影院都很热,你确定穿羽绒服?”

彭禹也不确定了,可是羽绒服包裹最严实,也最能隔绝声音,其他的布料有被看穿里面没穿衣服的危险,更不隔音,热就热吧。

“确定,穿那件黑色到小腿的羽绒服。”

殷修白许他可以穿鞋,高帮运动鞋加到小腿的羽绒服,露出来的只有一小截,下车以后彭禹紧紧贴着殷修白,他还得控制步幅控制铃铛音量,即使如此叮铃叮铃的叮当声依然不绝于耳,前方的引路服务员像是听不到专注的走在前面,直到出了电梯,彭禹看到事户外的餐厅,才松了口气。

一家顶层户外餐厅,间隔十几米会有一个餐桌,只不过餐桌放在半敞开的类似亭子的地方,四周有薄薄的纱,取下来还是放下,全由客人决定。隔壁几桌已经坐满了人,多数也都放下了帘子,只是帘子能隔绝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

菜上完之前,彭禹就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座位,等最后一道菜上完服务员知趣的拉上帘子说道祝您用餐愉快,殷修白就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彭禹过来。

彭禹先是吞咽着缓解紧张,毕竟是餐厅,毕竟不是完全封闭的环境,却多了一份刺激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吗?我帮你拉开拉链”彭禹坐在殷修白腿上,尽管肚子很饿,眼里依然全部是殷修白而不是山珍海味,燥热的气氛烘托到顶点,他很热,需要殷修白帮他脱掉。

拉开拉链的过程犹如拆礼物,殷修白不紧不慢,手指有意无意碰触着滚烫的肌肤,感受着轻微的颤栗和铃铛的声响,直到拉链整个拉开,彭禹的分身早已直直翘着,不容忽视。

“你哪里饿了”

明知故问,呜“哪里都饿,肚子饿,后面也饿”

“那想先吃什么”手指轻轻拨动着胸前的乳夹,不比熟悉的乳环,被夹了许久的乳粒敏感到无法忍受,嘴角不自然轻泻出声

“都可以”

都行啊,周围用餐的人一定听到了铃铛声,呜,羞耻到脸都红了可身下的物件不但没有下去还硬的发痛。

殷修白夹了一根青芦笋,喂到彭禹嘴里,身上浴火正旺,吃进嘴里的东西便没有什么味道。彭禹嘴里小声哼哼着,殷修白像是没听到,将人揽着继续喂,松露虾球塞满了整个嘴巴,殷修白又拉扯着乳夹向外扯,边嚼边呼痛,无法形容的酸爽感受。

“尝尝这个鸭肝汤,这里的特色”勺子再次递到嘴边,彭禹喝了一口就摇摇头,尽管在室外整个后背被浸湿,贴在身后粘粘腻腻。

“我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放下勺子手从两腿之间伸进去,拽着尾巴轻轻晃悠,快要拔出来又塞回去,往复几次才问道“哪里热”

当然是浑身都热啊,许是吃了几口补充了能量,也没了饥饿的感觉,彭禹双手主动揽住殷修白,身子滚烫极了,既害怕在这里做什么,又想做点什么。

“哪里都热,主人帮我,殷修白帮我”环住殷修白的胳膊已然开始颤抖,他分不清殷修白此时当他是什么,奴隶也好爱人也好,他管不了许多,反正殷修白喜欢就好,他都配合。

“噗”的一声尾巴被拔掉,被殷修白轻轻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手指用桌上的布轻轻擦拭一会,顺着腿间滑进未闭合的入口,往要命的地方摸索,在找到后又肆意的玩弄抠刮,彭禹在腿上来回扭捏像一条滑溜溜的鱼,羽绒服只是垫在身下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和纤细易折的腰肢。

“给你降降温要好好吃饭了,这样不知羞会被隔壁桌笑话”彭禹还没反应过来降温什么意思,殷修白就将他翻过身子趴在殷修白腿上,羽绒服折到腰上,露出整个下半身和扔在扭动的屁股。

然后是冰桶发出的声音,圆滚滚的冰块被殷修白拈在手里轻轻推进甚是丝滑的窄处,一颗两颗三颗......

彭禹整个身子真的瞬间凉了下来,小幅的蹬着小腿想要停止,又担心殷修白没玩过瘾不想停手,仍高撅着屁股配合冰球进入,直到尾巴又被塞回体内,才将彭禹翻过身重新坐回腿上。

“现在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殷修白又开始继续投喂食物,乳夹依然被时不时拽动,脖颈的小铃铛也不时地发出声音,隔壁能不能听见已经不重要了,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让彭禹整个人开始僵直,自动停止了咀嚼动作,手自然护住铃铛,只是心脏快速跳动,防备的盯着帘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声音在帘外便停了下来,殷修白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轻抚着彭禹脸庞让他放松。

“殷先生,演奏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殷修白对着外面说完,轻捏着彭禹下巴说道

“赶快吃,一会才有力气叫”

体内的冰应该是化了,这会担心的是会不会流出来,至于演奏什么,为什么会叫,彭禹根本来不及去想,他一边夹紧屁股,一边嚼着殷修白投喂的食物,然后就听到帘子外面的激昂的提琴声响起,这是殷修白专门请的?可是......

殷修白捏着切好的一块面包塞到彭禹嘴里,看他嚼完,又递了一杯清水漱口,这才伴随着音乐声说道

“应该饱了,演奏只有十分钟,不用克制想叫可以出声”

从离开公寓那一刻,彭禹的心就没稳稳呆在胸膛过,一直吊在半空跟着殷修白的节奏,来到顶楼露天餐厅,被抱着,被投喂,被玩弄,被引导。彭禹只需要乖乖听话配合殷修白就可以,大提琴的声音低沉却在演奏这样激昂的曲目,不知是殷修白有意为之还是随机挑选,彭禹跟着演奏心也开始砰砰跳的厉害,殷修白趁彭禹还懵着的状态一把拽掉胸前的乳夹,一声略凄厉的惨叫淹没在琴声里。

“呜,嗯~”乳头完全变形扁扁的竖在胸前,殷修白的指腹来回拨弄整个人在怀里不安分的扭来扭去,肚子里的冰水也被身体融化甚至感觉不到冰冷,却跟随身体晃荡着在体内冲刷。

彭禹微闭着眼睛去找寻殷修白,终于在试探了无数次以后轻轻含住他的唇瓣,第一次主动求吻,生涩的小舌头先是在殷修白唇上舔着,然后闯入一片从未踏入的领域,寻找殷修白的舌头,小心翼翼茫然无措。殷修白像是故意引导他深入,刚触碰到那一刻也浅浅回应着,真到了需要他回应时候却完全不动了,任由惊慌的小舌头在口腔试探无果嘴里呜呜的带着哭腔想要撤退,才用力卷住重新主动起来。

亚瑟浅浅的吻是彭禹尝到的第一次甜头,两人身体接触过无数次,被殷修白操过不计其数,却不曾像其他情侣一样接吻,此时被殷修白热烈的回应,唇舌交融缠在一起,彭禹眼角逐渐渗出温热的眼泪,是感知到了真正的甜。

边吻边揉捏乳首,揉搓分身,彭禹本机敏感异常的体质经不起这样的挑拨,弓着身子想要释放,却被一根小环及时制止

“谁许你射了,越发没有规矩”停止了亲吻就只剩身体其他部位的撩拨,呻吟声断断续续,夹杂着不能射出的惨叫,明明什么也没做,又像什么都做了,还想全部重做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穴口被堵,分身被禁锢,口腔又重新被殷修白封住疯狂的亲吻导致大脑缺氧的时候,彭禹在颅内高潮了,翻着白眼颤抖着搂紧殷修白,屁股往前一颤一颤像是真的能射出什么,其实什么都没射出。

当他稍微清醒一些,自己都觉得脑门的汗蹭到了殷修白身上,猛然想起音乐早就不知何时停止了,外面也没了任何声音,那刚才自己叫喊被听到了?

殷修白被小家伙反应逗笑,提着耳朵让他跪在地毯上,重新擦完手整理着被彭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将座位又重新调整一番说道

“喂饱了?过来伺候我用餐,没见过谁家小奴隶里外都填饱了主人还饿着肚子的”

彭禹一下被说红了脸,确实好不懂事啊,殷修白进门到现在一口都没吃,只顾着喂他,彭禹跪着朝前挪了一些,学着殷修白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准备喂给殷修白

“你见过哪个奴隶直接喂主人嘴里,切好放盘子就行,保持一切食物在我伸手可取的位置,剩下的就是保持好你的姿势,你也是食物之一”言下之意,得跪得好看,得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可供时不时欺负。

果然殷修白几乎吃几口就用脚踩踩下身,用手摸一摸下巴,或者手指沾满食物伸进嘴里要彭禹去舔,乳首的小铃铛又被夹上,欺负一下响一声,悦耳悦心。

晚饭吃的如此折腾,看电影时候彭禹开始犯困,昨夜被殷修白折腾到很晚也没睡好,一开始还想着靠到殷修白身上一起看,或许是殷修白身上的气味太熟悉,彭禹不知不觉睡着了。

最后一根假阴茎吃的那样艰难才换来的美好约会,就这样睡过去,跟谁说理去,殷修白在电影结束所有人散场后,才抱着彭禹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去停车场的路上彭禹就醒了,不敢面对现实的他决定装睡,殷修白并非将他放到后排就离开而是抱着他一起坐在后排,这可就尴尬了,眼皮也忍不住动来动去。

“再不睁眼羽绒服要湿透了”

彭禹顺势睁开眼却不肯脱羽绒服,开什么玩笑,车里光着身子?彭禹拽着羽绒服的领子不松手,示意殷修白去开车,没想到殷修白却催促道

“今天做了许多欠揍的事,不知悔改还越来越放肆,你去开车,今晚从轻发落,我开,你就等着回去屁股变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其他颜色就不疼?这只是自己脑子里的疑问并不敢问殷修白,裹着羽绒服,戴着乳夹阴茎环项圈尾巴开车,还真是独一份。

公寓里怎么会有亚瑟的同粗细假阴茎?自己输了要含一夜的那款,这边还没震惊完,殷修白已然拿着一根马术鞭走了过来,彭禹跪在客厅中央,到家后只是脱掉了羽绒服其他的还在身上。

“明早你约了胡律师,八点雷叔来这里接你,我知道是为了案子善后的事,这事我不会插手全权由你决策,尘埃落定后,要是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这事就过去了,如若不能,彭总,你会在董事长办公室被狠狠教训,有可能你的司机,秘书,助理都会听到,我说的够清楚吗”

殷修白准确的知道他几时从警局出来,还知道约了胡律师,连雷叔都安排妥当,如果换做旁人肯定气恼干涉过深,无法呼吸,可彭禹不会这样想,他甚至能从这些细微的插手安排里体会到殷修白的不易,既希望彭禹独立前行,又怕遇见危险摔倒。

“彭禹明白,等这件事有了结果我会带着戒尺在华城给您一个交代,谢谢您信我”满身戴着充满欲望的配饰,眼神却坚定不移。

正事说完,殷修白的马术鞭先轻轻抽了一下乳首,又一路向下来到逐渐挺起来的柱身,皮质的鞭头自下托着整根掂量着,引得彭禹呼吸暂时停滞。

“哪里需要被教训,让它挺起来”彭禹很想说是屁股欠教训,马术鞭打在屁股上一定是不疼的可以忍耐的,可他又清楚的知道,殷修白想打的是哪里,要顺着他的思想去接话。

彭禹挺直上身,手背身后,两腿分的更开一些,上身稍微向后靠,方便殷修白施责

“嗷”

鞭子抽上柱身那一刻,彭禹就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神经密布又敏感万分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程度的敲打,本就颜色很深的柱身仍是看出多了一条更深的痕迹。

殷修白不紧不慢抽了十下便停手,彭禹已然被打出泪花,挂在脸上不敢擦去,变成深紫色肿胀的柱身突突的跳动,因着根部小环被牢牢箍紧,滋味可谓难熬。

“挨打很乖,许你射出来,还要早起射完我们去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让射的时候无法忍耐,要不是有小环阻着,在餐厅射了不止一次,现在阴茎疼得眼花缭乱,没有任何射的欲望,又要怎么弄射呢,彭禹抬头看着殷修白,委屈巴巴。

“20几岁了不会撸射,要我教你?”

怎么可能不会,那认识殷修白之前怎么解决的,可当着殷修白的面表演自慰还是阴茎被打肿的情况下,多少有点为难人。彭禹也想去睡觉,右手从背后拿出来抚上滚烫的柱身,还没撸动就疼的闷哼出声。

撸动也只是干巴巴的动作,他渴望的看着殷修白手里的鞭子,希望能带给自己一些刺激,哪怕像刚才一样抽打乳粒,也好过自己干努力。然而这根鞭子都被望出幻觉,殷修白依旧站着没动,反倒是走近一些用脚踩着乳粒用了点力气摩擦,嘴里说道

“彭总就喜欢像狗一样被对待,全身都是下贱骨头,等着被蹂躏对吗”表达爱意以后殷修白便掌握着分寸极少对彭禹用这样极端的言语,此时彭禹手下正用力动作着,听到殷修白的羞辱直冲脑门,低吼着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客厅满是淫魔的气息。

洗澡后在浴室需要自己戴上假阴茎睡一夜,彭禹被尾巴撑了一天的后穴又湿又软,原本以为会很容易放进去,却比想像的难得多,好不同意戴进去又因为太长太粗完全没办法走路,更别说含着睡一夜。

殷修白半天不见他出来,擦着半干的头发进来查看,彭禹窝在浴缸里缩着身子,许是找到一个还不错的姿势,见殷修白进来也只是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没又挪动身子。

“我动不了了,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殷修白大概猜到了原因,不动声色的从浴缸把彭禹捞出来,避开屁股抱着,凛眉说道

“像晚餐时那样再主动亲我一次,今晚让你含着真的睡”

殷修白也希望有时候彭禹可以主动一些热烈一些,在爱人的世界里,不同于主人的绝对压制掌控,需要对方通过这种情感动作肢体语言不断的告诉对方,我需要你,我爱你,殷修白也不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旦过完了,和殷修白完全黏在一起这样久的时间,对彭禹来说过于奢侈。之前的事还有很多没处理完,舅舅和小姨已经被警方控制,彭禹并不觉得他们有多可怜,既然为了钱可以置他于死地,他也倒不怕将被戳脊梁骨。

只是需要怎么完美处理这件事,彭禹犯了难,怕挨打是一回事,又要干净利落的处理,还不能牵连其他股东,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彭禹这一周可谓步步艰难。甚至动用了吴叔的关系,私下约了许多股东见面,一是为了安抚,二是借机敲打。不可能因为一件事连根拨出,更不可能因为牵扯了自己亲戚,自己没个交代。

周五上午彭禹签署了一系列的文件,下发到各个部门手里。整个高端餐饮系列全部被裁撤,亏损由彭禹个人承担,涉事股东有一个潜逃出国,一个也被警方控制,财务部出了岔子直接影响整个公司士气,财务总监的位置空着,彭禹想提原先的财务经理可始终觉得不是自己人,这时他想到了穆贺明,当初他在翼天,财务总监刘天喻是他上司,也是穆贺明的大学同学,更是帮他进入行政部的关键人物。

彭禹打电话给穆贺明约他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叫上刘天喻,穆贺明愣了好几秒才不得不提醒彭禹

“小禹你忘了今晚要回老宅?大哥他......”

今天周五,是答应了殷修白和穆贺明在书房请罚的日子,可他忙着一摊子收尾的烂事,将这么重要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只想着殷修白别为了这事找茬为难,殷修白骂的对,自己就是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对不起二哥,我忘记了,请刘总吃饭的事麻烦二哥回头再帮我约,今晚我会早点回去等着的”

“大哥昨天提醒过我,早上我送妈去了郝姨家”

元旦分别后殷修白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来过,彭禹也忙的脚打后脑勺没有多想,此时才恍然明白,应该是殷修白刻意疏远他几天,就为了今晚。他实在挨过太多殷修白的打,哪怕是确立关系后已不再怕作为爱人的他,也确认他的主人会在疼惜他的基础上陪他堕落,唯独大哥这个身份,他依然怕的紧。

挂了电话彭禹就开始坐立不安,这时候还在自嘲的想,幸好忘记了,不然这个礼拜他都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原定下周一的会议取消,重要的应酬也全部排在下周四周五,程呈边记录边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彭禹,实在没忍住问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总,你要出差?还不打算带我?”

就差来一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了其他助理?彭禹被程呈的表情逗笑,这事还真瞒不过程呈,很多事都需要程呈替他出面。

程呈听完后面露惊恐的表情,不敢相信又问了一次

“你是犯了什么错?杀人放火?不至于吧”

彭禹轻笑一下,随即回道“间接杀人,你说罪大吗?周末你好好休息,下周可能需要你偶尔到老宅来办公,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两边跑,雷叔会跟着你去哪直接告诉他就可以”

安排好了工作,彭禹还没到下班时间就自己打车回去,雷叔开他的车下班,下周直接去接程呈。家里没有穆姨没有雷叔,厨房已经有人在准备晚餐,彭禹过去和林郎打了招呼,交代了殷修白和穆贺明要来晚饭,林郎说穆淼出门之前已经交代过是按照他俩口味准备的。

本来特别期待见到殷修白,这会在客厅翻看杂志的彭禹心情又极其复杂,听到院里车子响动,身子都跟着一颤,随即起身去迎。雷庭没来,只有梁渊和殷修白,彭禹喊人打招呼请进客厅,走路姿势都透着不自然。

殷修白依然是装束干练精神灼烁的样子,梁渊尴尬的微笑着表示自己也不想过来的,他是被精神绑架的。等穆贺明也来了正式开饭,只有四个人,却各怀心事。一顿饭因为殷修白不讲话,其他人也都识趣的没有开口,默默盯着碗里的饭。

梁渊对老宅很熟悉,不用殷修白安排他也知道此时他可以自由活动,在没有呼唤他之前。殷修白始终没有多给彭禹一个眼神,让彭禹以为上周短暂的两夜一日亲密的接触像是梦境一般,此时殷修白和穆贺明坐在客厅消食品茶,彭禹识趣的先去了书房,既避免了尴尬又表明了态度。

抽屉里的戒尺安然的躺在原处,彭禹取出,来到书房中央,举着戒尺面朝窗外跪下。此时已是日薄西山的辰光,正好能目送晚霞的消逝,院子逐渐亮起一圈圈的灯束。彭禹从未如此安静的欣赏落日下的老宅,是殷晋仁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也是殷修白和穆贺明长大的地方,此时作为这所宅子的产权人,彭禹有些鼻酸,爸,以后我会好好活着,替您看好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和穆贺明同时推门进来,这样两人站着一人跪着的场面,彭禹也从未遇到过,喊了句大哥二哥便不再做声,手里的戒尺高度已经不如刚进来时那样标准,虚虚的举在额前。

殷修走近彭禹,用手指轻轻抬起彭禹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才缓缓说道

“请罚规矩还记得吗”

手指还搭在下巴上,触感真实,彭禹滚动着喉结回道“记得”

怎么会忘记,那样委屈难挨的惩罚期,每晚都会重复一次,想来也只不过半年有余,原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连一年都还没到,怎么会有种很久的错觉呢。

彭禹稍稍调转位置,面朝殷修白和穆贺明的中间靠拢,努力举高戒尺才重新开口“因为彭禹轻贱生命自残身体,还因此,害了爸,我知道错了,请大哥二哥责罚”

殷修白没有急着去接戒尺,淡道

“只罚你自残的因,因此带来的果,我想你比任何人都难过也得到了教训,不需要我们再去谴责什么,更没资格替爸原谅你,你要用你一生来偿还,替他管好华城守住老宅。自残的罚由我执刑,贺明观刑,你们两个人可有意见?”

“哥,我没意见”穆贺明看彭禹跪着就已经不落忍,更别说他自己去执刑。

“回大哥,彭禹没有意见,请大哥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修白没让穆贺明动手已是给足了他面子,都是哥哥穆贺明自然也打得,可是挨穆贺明的打,彭禹是怎样也做不到坦然的。虽然怕殷修白,可被他打,不需要克服各种心里障碍,专心扛着就行。

这回戒尺被接了过去,酸麻的手臂终于能稍微缓和一下。

“上次因为同样的错,罚了你500藤条,彭禹你觉得这次该罚多少合适”

膝盖依旧杵在坚硬的地板,即使是木质跪了这么久刚才稍微活动一下也是钻心的疼,彭禹不断的滚动喉结不敢盲目回答这个问题,准确来说殷修白也不需要他来回答。

“大哥决定就好,彭禹都会受着”彭禹抬着眼,想在那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一丝其他情绪,他知道此时此刻的殷修白只会是大哥只会是个威严的惩戒者,那么你说罚多少就是多少。

“那便不计数,我停手只会是因为你实在挨不住,裤子脱了,跪到茶几上去”

书房的一侧摆着一组沙发和一张大到离谱的茶几,大理石材质,和沙发几乎等高,彭禹再次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的浊气,捏着裤腰将家居裤连同内裤一齐脱掉放在沙发上,然后在大理石茶几上跪稳,羞耻是最不必要的存在,他也不能让他俩看出自己害羞,只是刚刚适应了木地板的温度,触感冰凉跪上大理石茶几刺骨的凉往膝盖骨头缝里钻。

殷修白拿着戒尺站在他的身侧,他才理解了为什么要跪在这里,因为跪在地板上不方便殷修白动手,需要弯着腰。

“贺明,站一旁看着。”

殷修白看彭禹在茶几跪好,复又低头对彭禹沉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打就跪直,你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自己跪稳,跌倒了就自己爬起来跪直了才会继续,明白吗”

穆贺明这是也被罚站了,在彭禹面前有些难为情却也知道彭禹压根不会有多余的精力看他一眼,此时跪在茶几上的瘦弱身子像是一阵大风就能吹散,真的受的了大哥的重责吗?也许是殷晋仁和穆淼在他的成长过程里给足了关爱不曾厉声对待,即使殷修白也是跟他掰扯明白了才偶尔收拾一次,他对家庭的概念比其他情感要看重的多,他很珍惜和殷修白的兄弟情,哪怕彭禹以那样的手段加入本就复杂的家庭,在了解了事情原委后更是心疼他的遭遇,甚至有一种本该属于彭禹的童年,被自己霸占的错觉。

他不像殷修白那样刻板甚至暴戾,却希望自己有个这样的哥哥,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后盾和依靠,穆淼是感情依靠而殷修白则是精神依靠,同样,也会是彭禹的。

彭禹点点头说了句明白,宽大的家居服遮住小半边屁股,在意会了殷修白开口要彭禹脱掉上衣之前,穆贺明上前将彭禹的家居服两侧衣摆揪在一起打了个结,立刻露出一截腰身自然也露出要受责的屁股,然后手放在彭禹肩膀上说道

“小禹,我第一次见大哥手抖得拿不住笔,是在医院给你签手术同意书,爸的死我不怪你,但是自伤这事你确实该打”

“贺明!”开口前就知道会被殷修白吼,穆贺明说完自觉拿开彭禹肩上的手,退到沙发跟前站好,保持着安全距离,再心疼彭禹也是不希望自己受牵连的。

彭禹没想到挨打前还没感受来自穆贺明的温暖,即使现在光着屁股却比赤身裸体好得多,可穆贺明的话也是彭禹一直回避的,他知道那段时间最煎熬的人是殷修白,所以连委屈都不敢有,殷修白不来医院看他,不理他他也不敢委屈,因为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却一直不敢往深入去想那段时间殷修白是怎样过来的,招来一头处心积虑的狼,爱上后带给殷家灭顶之灾,最后白眼狼无法承受这一切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殷修白。谁都把殷修白当做依靠,可也鲜少有人真正理解他的孤独,而自己口口声声的爱,其实浅薄到不堪一击。

幸好,这次重生他学会了珍惜学会了感恩,殷修白,余生换我来疼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紫光檀戒尺通体光滑,略有磨损却依然威严肃穆。从前只是书房的装饰物,穆贺明乖巧嘴甜用不着,殷修白稳重自持也,殷晋仁的严厉也仅限于罚站和体能之类的,殷晋仁虽在商场叱咤风云,却是个顾家并不甚严厉的父亲,不然穆贺明不会对他有这样深厚的感情。

殷修白摩挲着戒尺边缘叹道

“受这戒尺最多的人是爸,爷爷脾气急易怒重规矩,爸大学毕业想娶彭阿姨爷爷不同意,就用这根戒尺打到爸说放弃,因此大病一场。自此这根戒尺就传到爸手里,现在这戒尺又到了你手里,冥冥之中就像跨越多年的交接”

彭禹眼里氤氲着水汽,下巴抖动着,又极力稳着情绪,嘴里不知被殷修白塞了一团什么,软软的带着殷修白特有的木质香味,然后戒尺夹着风呼啸砸到臀峰,臀肉被狠狠咬上,瞬间凹陷戒尺离开又被弹起,呼痛声压抑在嗓子深处,犹记得要稳住身体不能摔下。

反应过来嘴里是殷修白的手帕,彭禹用力咬着缓痛,还没呼吸顺畅,戒尺一记接着一记规律的下落,臀肉没有颜色过度直接一片深红,在瓷白的肌肤上尤为绚丽。

书房只有戒尺着肉的声音,刚才殷修白独自发表的一番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不给他消化时间接下来的戒尺又准又快,不间断的抡起又砸下,板板着肉声音令人胆寒。

表皮像是炸裂开来,疼痛直钻内里,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下的疼,下一记又会被强烈的疼痛覆盖,随着数目增加,疼痛也成几何倍数增长,如若没有嘴里的手帕,恐怕口腔的肉早已咬烂。

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在这样严厉的重责之下,彭禹被殷修白的暖心举动熨帖着,在疼痛的缝隙里望出一抹绿色,代表希望。

“嘭”

彭禹整个人朝前扑去,尽管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好跪姿,终究是抵不过身后和膝盖同事传来的疼痛以及惯性。幸好茶几够宽够大,扑倒后彭禹支撑着慢慢起身,在小腿上坐稳后又跪直上身,咬着手帕的嘴唇因为过于用力不停的抖动着。

穆贺明在彭禹摔倒的一刹就伸了手,快要接触到彭禹看了一眼殷修白又缩回去,站直。果然,这场责罚真正惩罚的不止是彭禹,而是他们三个,如果穆贺明都觉得煎熬,那殷修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尺再落,抽上已经肿起的臀肉,每一下都是平整的紫色肿痕,臀面颜色深了好几个度,除了臀峰靠上的部位未动,包括臀腿在内无一幸免,维持跪姿也越来越难。

在第二次被抽趴下再跪直后,新一轮的责打继续,刚才打肿的臀肉全部重新抽散像要把整个屁股内部组织重塑,眼泪不知不觉糊满一脸,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家居服下高耸的蝴蝶骨轮廓因被汗水打湿愈发清晰,瘦弱的身子像随时要被抽散架。

“呜,呜”隔着手帕发出的短促惨叫,扰的穆贺明本就煎熬的心乱成一锅粥,在站着的地方不停小幅度挪动着双脚,想去帮帮彭禹,又碍于殷修白的威严,屹然站在原处。

小时候不听话殷修白也会打他,一般是巴掌有时候是短短的一节皮带头,要么就是自己画画的尺子,打在身上也是疼的,更可况殷修白的巴掌也不好挨,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管教也会是这样的狠厉,哥的心真的不会痛吗?

再往后的打更加难挨,几乎五六下就会扑倒一次,殷修白也很有耐心等他起来继续,没有过催促,他知道彭禹定会起来。

闷在手帕下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啜泣声被压在深处,每次重新摆好姿势都很标准,甚至记得双腿分开的距离都要一致,他要告诉殷修白,他没有不服从管教,他有在乖乖挨打,用强悍的隐忍告诉殷修白他知道错了。

戒尺接触面积大又不易破坏表面皮肤,尽管此时已挨过上百下,也未破皮,更看不出多么惨烈,只有彭禹自己知道,这是他挨过最重最重的一次打,臀肉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疼,一股脑的跟他宣泄像要爆炸。

再次跌倒后,足足三分钟没有任何动静,穆贺明出声喊了句哥,殷修白一如既往没有反应,穆贺明走到茶几跟前轻轻蹲下,在彭禹耳边小声唤着

“小禹,小禹”

彭禹努力睁开眼,手指颤着用力抬起自己身子,看清是穆贺明后含着手帕的嘴角露出一抹笑,然后摇摇头咬着牙再次跪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

甚至连两下都挨不住,紫褐色的屁股大腿根被抽光力气,颤着跪也跪不直就被打趴在桌面上。

殷修白握着戒尺的手关节用力到发白,戒尺着肉的声音,彭禹砸落在桌面的声音,嗓子深处哽咽的喘息,以及自己有力如擂鼓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作为圈内有名的刑S,他清楚自己的手劲,不同于之前贪恋血迹,喜好尖锐的工具制造美感的鞭痕血腥画面,全部伤在内里的戒尺伤,很快就要逼到彭禹极限。

然而接下里的戒尺依然落得极快极狠,生怕少挨一下,殷修白一只手用力扶住彭禹一侧肩膀,一只手落戒尺,这下倒也倒不下,只能硬生生承受没有任何缓冲的疼。啜泣逐渐转为哭嚎因着手帕堵在嗓子里面凄惨程度翻番,本以为再疼也不过如此了,然后下一记依然会摧毁他最后的信念,他想,或许,他会晕在这场疼痛无尽头的罚里,就像上次穿环一样,然而事实并没有。

哪怕知道自己该打,在到了临界点时候难免也会委屈,哪怕开始前还记得要赎罪要忍着,在不可承受之时依然脆弱不堪。就连殷修白的手也阻止不了彭禹再次撞击在坚硬在大理石桌面,还是头部直直着落。

距离彭禹最近的穆贺明率先伸手将彭禹扶起,直到不停呼唤名字后,彭禹有了反应,才对着殷修白说道

“哥,饶了小禹好不好,他一定记住再也不敢了,再打下去会出事的”

修长温暖的手指一直抚摸着彭禹脏兮兮的小脸,穆贺明手下的人不停的抖动,小腿往上直到整个臀面,全部紫黑肿胀着,和及其瘦弱的小小身板格格不入。

彭禹恢复一些清明,稍稍用力推开穆贺明,挣扎着跪起来,刚才差点吐出的手帕也用手重新塞回嘴里。

“我说过,今天的打须跪着挨才作数,贺明,你与其求情不如去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铺天盖地的酸胀疯狂肆虐过胸口,并且占领整个胸腔,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事出有因的冷漠,殊不知自己根本没有强大到忽略这种情绪,反倒迅速占满身体,不能反抗不能趴下不能不跪稳,或许留给自己的只剩眼泪可供发泄。

在穆贺明贴近他,将脑袋按在他的腹部,双手背在身后那时起,戒尺还未重新卷来,哭声已然突破手帕,凄厉的响彻在书房上空。

再次甩下的戒尺又快又急,像是不需顾及是否会扑倒,只需要狠狠地落下每一记给他足够长记性的教训,肿胀不堪的臀面开始新一轮的重击,整个大腿也全部泛着紫痧,彭禹的哭声断断续续,疼到无法呼吸时候连哭声都发不出,背在身后的手需要多强的定力才能保持一动不动。

疼痛山呼海啸席卷着每一根神经,彭禹周身发冷寻着穆贺明身体的一丝温度朝里钻,脑门的汗糊了穆贺明一身。

为什么还不结束,殷修白,我当真这样不可饶恕吗?难道出事到现在的努力你都没看到吗?是不是伤你太深不肯原谅我?

“殷修白”

一声短促又小声的呼唤,隔着手帕隔着穆贺明的身体,依然直达殷修白的心底,他知道彭禹受不住了。

“最后十下,屁股撅起来”

果然,最后的十下每一下都是等他撅高才会落下重重的一板,直到强撑着一口气到最后一下,双手松开顺着惯性直直往下掉,就连穆贺明也慌了神。

殷修白扔掉戒尺抱起彭禹,对穆贺明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梁渊来彭禹房间”

被殷修白抱在怀里,彭禹是有意识的,脑袋使劲往怀里嗅,和手帕一样的味道。没人比梁渊还熟这一套流程,只是发脾气的梁渊谁也不敢惹,被轰出来的殷修白和穆贺明只好先去客厅,待晚些时候再去看彭禹。

穆贺明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哥,你真的只是教训彭禹,没有借机敲打我对吧”

“你如果这么觉得,那说明你确实有被敲打的需要,当然我也可以不用间接敲打,戒尺也不只有彭禹专用你说是吧”殷修白自顾喝着茶心里担心彭禹又不好明说,碰到有人撞枪口自然没什么好话。

“不需要,我就是被吓到了,多谢哥这些年手下留情”

好似身边的人多数是嘴巴甜的角色,穆贺明就从不会犯倔,也是全家人宠着长大的,彭禹也该是这样才对。怎么一面对彭禹就忍不住去管忍不住苛责,注定了这样纠缠一生吗?明明平时乖的要命,却总是犯些不可轻易饶恕的错误,倘若不管,世间也不会再有人担这个责任;严管,便如现在一般,俩个人都疼。

彭禹昏昏醒醒,其实是梁渊偷偷喂了止疼药的缘故,睡了那么一会踏实觉,再醒来许是过了药效,汗水打湿了一片枕头。床头的小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彭禹不忍翻身打扰此时的宁静。

只是轻轻抬动身子,疼得又立刻跌落回去,房间空调温度很高。防止闷着伤口,上过药下半身没盖被子,只是腰间盖着一些。彭禹转身看着狰狞恐怖的臀腿,挨打时没敢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来,翻滚着不得安宁,在静谧的夜里,哭声那样的清晰惹人心疼,尤其是闷在胳膊里断断续续的抖动着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修白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在床边的,扶着彭禹的上半身挪到他的腿上,对上抬头看他的婆娑泪眼,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扯着胸口一起疼,殷修白忽然想到殷晋仁的死因,一时慌神想着下次体检定要给心脏多做几种检查。

“贺明和梁渊回去了,是先上药还是哭完再上?”

哪有这样哄人的,知道在哭还要说出来,那还怎么好意思哭。

“我没哭,你上吧”

并不温柔也不专业的手法,已经是梁渊再三叮嘱过,彭禹又腾出一身汗加上房间燥热,这会只有殷修白,心里的委屈又翻涌上来。

“疼”

呜哝在嗓子里,经过口腔压制了一层,出口粘的快要拉成丝,成功惹的殷修白停了手。

“梁渊明早就会过来,扈医生夜班他不放心去送些吃的”

“你同意他们了?”彭禹汗津津的小脸疼得皱成一团,却扭着身子八卦别人。

“他挨揍是因为这个吗,扈景澄带着他去亚瑟,那也是他能瞎去的地方吗”殷修白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彭禹这会有心情八卦,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彭禹对于扈医生和梁渊感情进度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在最开始的暧昧阶段,至于能走多远谁也没底,可他莫名的懂了殷修白在意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渊哥是S,你是不是就不会反对了”说这话没有抬头,脑袋枕进胳膊里,像是自言自语。

“或许吧,扈景澄在国外就玩的很开,梁渊却从未接触过圈子,有些事强求不来也并非所有事都可以为爱改变”比如性癖爱好,这些殷修白没说,彭禹会懂。

证实了心中所想,也猜到了会去调查扈医生,还是不免为梁渊难过,自己尚且是天生的受虐体质,仍旧跌跌撞撞沉浮在殷修白的欲海里没了方向,梁渊的路又有多难。

“最近还是在笼子才能睡着吗”

想到了殷修白会换话题,却没想到会被发现笼子,对啊,这里是殷修白第一次进来,这是老宅自己的卧室。

其实最近都没去睡笼子,忙到昏天暗地回家倒头就睡,归根结底是心里明确了殷修白的心意,内心安然了。可这好不容易博取怜悯的机会,不用会不会可惜了?

“想你的时候会去”一句怎样都不会戳穿的谎话,任何恋人都无法招架的示弱。果然殷修白放下药物,蹲在床前抚着彭禹的头发说道

“下次想我就打给我,半夜也没关系,我来接你”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还是哭累了,彭禹最后的记忆是趴在殷修白腿上哭,哭到筋疲力尽心里不剩半点委屈便睡了过去,至于殷修白怎么睡睡在哪有没有睡完全顾不上,挨了这样一顿打,折腾折腾殷修白也说的过去吧。

第二日殷修白不在是梁渊陪他,晚上觉得身体好多了,彭禹想起身扶着墙去外面走走,谁知下楼梯虚踩了一脚,整个人滚了好几圈重重摔到之前自杀撞脑袋的地方,一切都太突然,没有给任何人缓冲的时间。

这时彭禹还有意识想要张嘴叫人,可嗓子却不听使唤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本该哪哪都疼的身体也轻飘飘的感觉不到疼。脸贴着趴在地上,他看到路过的林郎着急向他跑来,紧接着来了更多的人,梁渊红着眼睛跑过来他还对着梁渊笑,想张嘴问他你刚才去哪了,依然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忙作一团,梁渊联系叔叔的医院,打给殷修白,雷叔不在还是林郎负责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梁书崇的医院。

彭禹依旧想告诉梁渊不急,他不疼,可梁渊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说着马上就到了。他还清楚的知道被推着去做了脑部核磁共振,处理了手臂小腿上的外伤,至于臀部本来的伤在医生出去后梁渊又再次检查一遍上了药。他好像置身在自己体外的无关人士,这下是真的全身无法动弹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了。

殷修白和医生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彭禹,天又亮了,没记错今天周日。

“应该是暂时的,不排除脑外伤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的语言功能障碍,也许一会就好了,也许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家属要有耐心”

医生出去后殷修白转身看到彭禹醒了,大腿小腿都缠着纱布,趴在床上睁着圆溜溜的无辜大眼,刚等他走近就捏着一根食指,却被殷修白接了话

“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说话,只是暂时的,桌子上有纸和笔,你也可以发信息给我”

彭禹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只写了一句

“不要怪渊哥,求你”后面还画着泪眼婆娑的一双眼。

被殷修白管教了这么久,自然懂得什么错可以原谅什么错不能犯,自己一身的伤也不怕多添点,可彭禹怕极了牵连他人,两次深刻的代人受过的教训像刻在骨头里一样,想到就心惊。

“本来就不怪他,你自己这么大人伤着不知道休息到处乱跑,还是打轻了”被教训一番反倒安下心来,转而用脸去蹭殷修白的手心。

“等一个检查结果,就带你回去,下周想必你也提前安排好了工作,在家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林郎刚才还在,这会买了很多补品回去,穆姨也提前回来了在家等你。我空了就会去看你,再不听话乱走动就真的打断腿,一直躺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点头来回应,浑身没有一处不疼,心里却是被填满的幸福,原来心有盼望的活下去,能感知到这样的绚烂,之前又为什么总觉得万物皆是灰色,踩下去的每一脚都是深渊。连他这样一手烂牌,都能打活,人生再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了吧。

检查结果也是好的,之前的手术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短暂失语很快就会恢复,殷修白送彭禹回去后,等第二日程呈来接班才回去。

程呈看着彭禹臀上的伤以及腿上的绷带,惊叹道“天哪彭总,你只说会挨打,没说这样严重,腿也被打断了吗?”

“暂时不能说话,我会用手机回你,扶我去尿尿”

程呈看着手机上的字,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彭禹“是挨打时候太疼,声带喊撕裂了吗?殷总这样是犯法的!!大哥也不能这样啊,我可以偷偷给你找律师,现在验伤官司一定赢的了”

快要憋炸了,殷修白在的时候不好意思,也不许他起身非要让他拿医用尿壶去接,甚至威胁他敢乱跑就直接插导尿管,这会好容易人不在又来个臆想症患者,他可真是命苦。

“不然你让你姐去找律师,她路子广,你快扶我去卫生间!”打字的手都带着情绪,穆贺明还是娶费瑾吧,这样的人当助理也就算了,当嫂子确实不合适。

因着彭禹受伤,穆贺明来过老宅两次,程呈就像之前一样客气带着疏离,似乎和穆贺明真的再无关系,而穆贺明还在筹备婚礼,自然不好多说什么,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判,眼下是他无法直视程呈。

穆贺明的婚礼在农历春节的前几天,街上已经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连老宅都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好过年的东西。婚房不在老宅,仍是穆贺明现在住的地方,尽管只是个形式,他们三人都知道这或许是殷家唯一一场婚礼,所以每个人都很重视。

费瑾的肚子已经很大很大,前来祝贺的嘉宾都知道殷宅是双喜,感叹殷晋仁不能亲自看到这一幕的同时,又觉得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老幼接替,生死轮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禹在第二周就已经可以说话,但是没有告诉殷修白,习惯了每日微信互动,习惯了一个眼神殷修白就懂,习惯了被当做病人呵护,彭禹幸福的快要忘乎所以,一时也接受了自己哑巴的事实。

穆贺明洞房花烛的时候,彭禹也插着蜡烛被吊在绳索上,后穴里的蜡烛尽职燃着,蜡油一点点汇集在褶皱处,犹豫盛开的罂粟花。

荼靡房内,殷修白晃着脚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时不时抽上一口,多数时候在欣赏灯束下忽明忽暗的身体,身体反折,屁股顶在最高点吊着,嘴里塞着巨型的口球,口水将面前的地面滴出一摊水洼。蜡烛快要燃灭,殷修白起身拔出,滚烫的蜡油沿着大腿滴下,彭禹颤抖着呜呜叫喊,却被阻在口球里。

穴口的蜡油被取掉,整个入口温度很高触手滚烫,殷修白伸进略冰凉的手指,找到腺体开始抠刮,绳索到处晃悠却摆脱不开,口水洼逐渐混进了泪水,殷修白像是没玩够后穴足够湿润再次插入一根电动假阳,打开开关。

如果蜡烛忍着疼还能保持着姿势,现在身体完全被假阳的振动吊起,无法摆脱却又得不到满足,除了不停的哭喊和晃动绳索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知道这是惩罚,连求饶机会都不给的惩罚。

绳索拉扯着身体各处,剧烈的挣扎让绳子勒进肉里,后穴里的机器仍旧不知疲倦的工作着,阴茎上套着的锁精环,又不得发泄,浑身燥热没有出口,欲望顶在高出无法下落,除了小幅度的挣扎他什么都做不了。

快要被体内的假阳折磨到没有力气挣扎,眼睛也失去光彩茫然的盯着地面,只有身子还在惯性抖动着,殷修白按了暂停,将彭禹松绑由他躺在地面喘息。

“既然不愿说话今晚就不用开口了,一直戴着口球不要让我听到一点声音”

殷修白蹲在地面,略带嫌弃的眼神看着地面的一摊,声音没有温度,冰冷冷的犹如第一次进南桥那般。他生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漏出的破绽,也不清楚殷修白什么时候知道他可以开口说话,在家养了一周就去公司,程呈看似不靠谱实则工作能力没话说,往往一个眼神就知道他要什么,连开会只需要他出场镇着,其余全部由程呈代劳。

挣扎着起身跪直,嘴里被口球撑满,腮帮子酸胀麻木口水依旧在淌,后穴里的假阳只是停了下来,随时也有重新开启的可能,束缚不在胳膊暂时自由,规矩的背在身后。精彩纷呈的小脸努力抬高看着殷修白,眼睛里除了失望和鄙夷什么都看不到。

“呜,呜”通过口球缝隙发出呜咽,不要失望,罚我吧。

“我们怎样相识,怎样走到今天你最清楚,再次失去我的信任,值吗”

殷修白的话像块巨石砸懵了彭禹,原以为只是多要些关爱和在意,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的角色,他们从不平等,在这种不平等里彭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他需要被动等待殷修白的给予,给多少要多少,当自己需要更多,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要,可这是在透支信任?

不是不值,是面对殷修白不自信的蠢,蠢到连后果都不去设想。显然此时殷修白不需要他的忏悔和道歉,彭禹转而跪趴在地上,努力撅高屁股,双手摊平额头点地,一副标准挨罚的姿势。打完就原谅我好不好,在猜心的路上已经很累很累,一点也不想浪费在这里。

彭禹修养结束回华城上班后,殷修白也习惯了两人偶尔微信聊天的相处方式,彭禹性格腼腆一些似乎在微信更自在,也更会表达自己,每晚睡前看着彭禹发的晚安,偶尔一句我爱你,殷修白被需要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昨日华城开始放年假正好和彭禹一起去穆贺明家里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殷修白看彭禹左摸摸右看看对婚房带着无限憧憬一时也有些动容,他们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仪式和见证,诺大的世界也只有彼此,难得的惆怅若失和布满红色的喜庆气氛格格不入。送彭禹回老宅后殷修白没有下车便直接开走了,反正第二日穆贺明婚礼还要见面就没去打扰穆淼。可车子开出去一截才看到副驾放着彭禹明日要戴的领结,就又掉头送回去,彭禹还在门口没有进去,对着门口的流浪猫呀呀哇哇说了很久的话才进院子洗手,进屋。

彭禹爱猫,但是穆淼对猫毛过敏,许是一时看到小猫没忍住,殷修白没去打扰,说失望是肯定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撒谎和欺骗都是罪不可恕的大罪,一方面又在自责,在他可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对他太凶了吗?为什么宁可继续装哑也不愿告诉他。

今天是殷修白婚礼,一大早雷庭就送去了领结顺便接他过来,彭禹并不知道昨日的插曲,听到殷修白说今晚带他去亚瑟后,一脸期待,在上卫生间的间隙缠着殷修白要了一个不算缠绵却也够他回味一下午的吻。

然后便是现在,殷修白刚才算是罚过一轮,仍是觉得小崽子欠收拾,看他摆出这个姿势准备迎接新的惩罚,顺手捞过一根长鞭,对着臀尖抽了下去。只是注意着手劲和力度,表面红肿着,不伤内里,痕迹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子抽完整个后臀又开始朝着后背抽去,直到整片后背臀腿无处落鞭布满艳红的痕迹,才挂回鞭子上前抬起彭禹依旧戳在地面的脸

“知道错了?”

狼狈的小脸痛的扭曲着不忘赶紧点头,真的错了,在殷修白眼皮子底下作,到底谁给的勇气,梁渊吗?可疼得是自己啊,再也不敢了的。

“一会表现好就饶了你,你看你上面的小嘴不肯说话这张小嘴可是很饥渴呢”殷修白拔掉后面的粗大阴茎,穴口一时无法适应努力闭合着确实像极了邀请。

殷修白抱着彭禹放到一个矮的刑凳上,和身体差不多宽的木质板面,整个红肿鞭痕的后背与它完全接触,什么都没做就疼的满眼是星星。

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挂在从吊环垂着的绳子上,就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殷修白掏出早已胀大粗硬的分身一桶到底。进去容易,轻轻活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后背整块在和凳面摩擦,嘴里塞着口球还叫不出声,两只手乱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借力。

“不让我动,那你自己动,什么时候让我射了什么时候饶过你”

比刚才还要绝望,躺着不动被轻轻摩擦都痛不欲生,如果自己动岂不是......

“呜~”

“撒娇可没用,这样磨蹭下去今晚你就别想从这里下来”

打消了一切的可能性,彭禹挪着身体往殷修白那里蹭的更近一些,手抓住身下的凳腿,支起腰开始自己动,平日哪怕坐在殷修白身上也是被颠的飞起,什么时候被要求过自己动呢,双腿吊在空中只能腰部用力,而他全身最弱的部位就是腰了,细的一只手就能握过来,却使不上一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努力了许久才动了几下之后,殷修白按着彭禹的肩膀,将他钉在凳面上,开始冲撞进攻,又在彭禹快要射出来时候紧紧箍住根部不让发泄,彭禹觉得后背快要起火了殷修白才一股一股射到彭禹深处,果然,后穴里逐渐滴滴答答流淌着精液,而殷修白确实也没打算放他下来,殷修白重新将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开关,还在敏感期的肠道又被翻涌起来,彭禹不停的扭动身体,顾不上后背的疼,压在深处的叫声凄厉惨烈。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彭禹不受控的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假阳还在嗡嗡响着往肠道深处钻,彭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偶尔抽搐一会又平静下来,然后翘着的阴茎吐出一些清液,再往后连清液都没有了,淡黄色的尿液也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流,空中的脚丫子也没了力气挂在绳子上晃悠,彻底被玩坏。

将人折腾成这样,殷修白心里的怒气才算彻底消失,边解开绳索边想,他这样的脾气性格,彭禹怎么受的了,他要的是彭禹的绝对乖巧,不容忤逆,彭禹应该要的是互相理解包容的爱人,他们最终能走到哪一步呢?

折磨完了伺候的人还得是殷修白,在浴缸将人抱在怀里抠里面的残留精液,后背没破皮倒是可以洗澡,口球也被取下,只是戴了太久口水仍是止不住的流。没人说话,浴室里安静的只剩水流声,洗完澡殷修白抱着彭禹刚离开浴室,彭禹便勾住殷修白脖子开口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今晚别再罚我了好不好,实在没有力气了不是在逃罚和赌气,明天怎么罚都可以”

殷修白就是块石头也被暖和和软萌萌的彭禹给捂热了,何况本就不生气还略带着一丝折腾过火的歉意,一句话彻底捋顺各种不好情绪,去他吗的拴在脚下,今晚就要抱着小崽子睡,又不是只有穆贺明可以洞房花烛,蜡烛也用了,今晚也是他俩的洞房之夜。

明明心里熨帖的不得了,出口又不做人的典范非殷修白莫属

“在这里可以用‘我’吗?那样罚过也记不住?”

你看,知道为什么不说话了吧,多说多错,不说还能保平安。殷修白说完也没等彭禹回答,抱着彭禹坐在床上,翻身将人按趴在腿上,一只手掰开刚才用心清理过依然松软的穴口,一手用力狠抽了两下,才抱着彭禹钻进被窝,嘴里念着

“明天还得见人不能打脸,以后说错打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好,你全家都说好,殷修白自认为已经宽大处理,看彭禹撅着嘴依然不高兴,又去哄道

“后背疼?”

自己下手有分寸,就是为了让他在凳子上难挨一些,并未真的用力,突然就明白了彭禹的小心思,果然,彭禹半生气半撒娇的回道

“现在不疼了,既然你不生气了明天也免罚好不好,明天二哥二嫂他们可是第一次来老宅吃饭”

手指轻轻划拉着殷修白的锁骨,趴在他的怀里小眼珠子却不安分的骨碌碌乱转。

说到这殷修白坐起身,也扶着彭禹起来,看着他认真说道

“从你出事到昨天,贺明隔一天就会打给我,问你的恢复情况,医生说很快就好却又不见好转,直接问你怕你有负担,只能来问我。梁渊我不怪他,他自己就不内疚了吗?缠着扈景澄拿着你的报告和检查结果找遍了国外的顶级医疗团队,今天贺明婚礼他连上前打招呼都不敢。穆姨找的中医抓了中药,让林郎加到煮的汤水里,雷叔,吴叔,还有沐可,也是隔三差五来打探你的情况。罚过我就原谅你了,那他们呢?做错事不是罚过就可以翻篇,更不是所有人都会通过这种惩罚的方式原谅,有些错,只能通过自责和自我折磨来消除,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你习惯了在做错事后被我罚一顿然后得到谅解,可不适用的地方你准备怎么去面对呢?”

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彭禹,这在他内心深处从不敢去深想,他确实在每次犯错后第一反应是要被惩罚,可是惩罚完以后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必须会获得原谅,而殷修白也必然会原谅他,甚至替他收拾烂摊子,每一次都是,无一例外。

如果这种相处方式是双方认可的方式,那也无可厚非,殷修白愿意承担惩戒者的责任替他摆平一切,他可以想当然,可以躲在殷修白的怀里避风。他从未想过这样惯性的思维,会影响他的思考方式,甚至带给他人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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